【挹翠对饮】【原创】醉春风（还珠二改写）
第一百章 依稀
小燕子趴在马儿背上，永琪一扶，她就歪到永琪怀中。永琪衣服料子冰冰凉凉的，蹭在额角，感觉舒服多了。
“我带你去看大夫吧？”永琪扶着她，焦虑得想要抓个人来痛揍一顿，一颗心跟被猫爪子抓似的痛着。
小燕子摇摇头：“不用看大夫了，我都看过好几个大夫，都说这是记忆恢复的症状……不过，我没觉得记起了多少啊！”
小燕子趴在马儿背上，永琪一扶，她就歪到永琪怀中。永琪衣服料子冰冰凉凉的，蹭在额角，感觉舒服多了。
“我带你去看大夫吧？”永琪扶着她，焦虑得想要抓个人来痛揍一顿，一颗心跟被猫爪子抓似的痛着。
小燕子摇摇头：“不用看大夫了，我都看过好几个大夫，都说这是记忆恢复的症状……不过，我没觉得记起了多少啊！”
永琪见她紧皱眉头，就可想见她头有多疼了，赶紧帮她揉揉太阳穴：“你不要想了，等毒退下去了，我想也就能自己恢复记忆了。”
小燕子盯着脚下的一小片地方，脑子里不停闪现着一幅画面，很陌生又很熟悉的画面，是两个并排站着的人，一个是她，另一个是……，她瞥向永琪，应该是这个人吧？虽然想起的只有背面而已。可是，她就是觉得，应该是这家伙。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心里现在会有点甜蜜，又类似于生气的感觉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小燕子盯着脚下的一小片地方，脑子里不停闪现着一幅画面，很陌生又很熟悉的画面，是两个并排站着的人，一个是她，另一个是……，她瞥向永琪，应该是这个人吧？虽然想起的只有背面而已。可是，她就是觉得，应该是这家伙。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心里现在会有点甜蜜，又类似于生气的感觉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两人骑上马，慢慢行着，永琪不时瞥一眼小燕子，生怕她又不舒服。不过小燕子好像已经不会头痛了，走不多远，就又生龙活虎地笑着玩着，还策马跑到前面去，转过头来对着永琪大笑：“你怎么慢吞吞的呀？要不要跟我比赛，谁先到客栈？”
永琪无奈之余又觉安心了些，不管能不能记起曾经往事，小燕子能开开心心的，不受病痛折磨，这才是他最在意，最希望的事！在过去的几天里，他无数次地辗转难眠，想着要怎样让小燕子记起自己与她从前经历的事情。
可是，今天真正看到她头痛的样子，他只觉得，只要小燕子一切都好好的，哪怕永远也记不起自己是谁，那又怎样呢？
两人进了镇子，永琪还没歇口气呢，小燕子就哎呀一声，惊得永琪赶紧看她，却听她道：“好香好香啊，我更加饿了！”
永琪叹了口气：“只是饿了的话，就别突然叫起来，吓我一跳啊！”
永琪无奈之余又觉安心了些，不管能不能记起曾经往事，小燕子能开开心心的，不受病痛折磨，这才是他最在意，最希望的事！在过去的几天里，他无数次地辗转难眠，想着要怎样让小燕子记起自己与她从前经历的事情。
可是，今天真正看到她头痛的样子，他只觉得，只要小燕子一切都好好的，哪怕永远也记不起自己是谁，那又怎样呢？
两人进了镇子，永琪还没歇口气呢，小燕子就哎呀一声，惊得永琪赶紧看她，却听她道：“好香好香啊，我更加饿了！”
永琪叹了口气：“只是饿了的话，就别突然叫起来，吓我一跳啊！”
“什么叫‘只是饿了的话’啊？人！”小燕子板起脸孔，一本正经说道，最后还故意加重了“人”字的语调，四顾寻找可去的酒楼的永琪，不免又差点被她吓到。小燕子见他回神，忍着笑道：“人啊，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就是吃东西呀！你看，做别的事情，比方说宫里的那些人，吃醋啊争权力啊，这都是附带的，反正不去争也死不了人对不对？可是吃饭就不一样了，老人也好，孩子也好，男的也好，女的也好，皇上也好，平民百姓也好，都要吃饭的！一顿不吃饿得慌，两顿不吃病怏怏，三五七天不吃，就要去见阎王了！诶，你笑什么呀？我说得不对吗？好像还押韵了对不对？”
永琪起初只是听着，听到“老人也好孩子也好”开始，就忍不住笑了，到后来更是哈哈大笑，坐都坐不稳，直趴在马儿背上，闹得那坐骑扭过头来，看着他也似乎乐了。听小燕子这么一问，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笑出声。
永琪起初只是听着，听到“老人也好孩子也好”开始，就忍不住笑了，到后来更是哈哈大笑，坐都坐不稳，直趴在马儿背上，闹得那坐骑扭过头来，看着他也似乎乐了。听小燕子这么一问，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笑出声。
“喂！”小燕子“恼羞成怒”，瞪圆了一双眼睛，气恼地伸手往永琪肩上拍了一下，“不许再笑了！”
打得不重，但也让永琪勉强止住笑声，说道：“抱歉抱歉，我不是在笑……你……，咳咳，我是想起一件事儿来了。以前有个姑娘……”
“姑娘？”小燕子眯起了眼睛，上下瞧他，他一脸的“入神”表情，叫她心里微微泛酸，“是哪家大家闺秀么？”
永琪摇头笑道：“你见过大家闺秀，会满口‘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吗？”
小燕子眨眼，这姑娘挺合她胃口呢，“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吗？这话听得顺耳！她想想就问道：“那姑娘怎么了？”
永琪瞅见一家看上去挺干净的酒楼，和小燕子一起到了门口，把马儿交给小二给喂干草吃，就一起上了二楼，在靠窗的位置坐了。小二上来报菜名，小燕子一听，全是些烤狍子肉，烧羊肉等等，就有些倒胃口。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早就吃腻这些菜式了。
永琪看了一圈墙上挂的菜名牌子：“有醋鱼和茯苓糕？”这两样小燕子之前最爱吃了。
小二看了一眼他俩身上的大毛衣服，笑道：“刚看二位似是北面儿来的……我们家是有南面的厨子，不过那菜贵，要二两银子一盘，茯苓糕是一吊钱一小碟，一两银子一盘，吃的人可不多。”
小燕子听到“醋鱼”，就不自觉舔了舔嘴唇，醋鱼啊，好想吃呢！可是一听价签，要二两银子一盘，这在杭州，都能买上四盘了么！她对着那小二一瞪眼：“二两银子一盘？这是醋鱼是金子做的吗？”
小二揉揉鼻子：“要是金子，也就不值这个价了。”
小燕子瞪眼，敢情这鱼比金子还贵呢么？
永琪却是笑笑：“那就来盘醋鱼，一小碟子茯苓糕好了。然后，再熬一份菜粥上来，小燕子刚刚退烧，得吃清淡些的。”说着，又点了一两样当地小食，加起来价钱倒是还抵不上那醋鱼和茯苓糕的一半。
小二答应一声，一溜烟儿下楼去了，好像深怕永琪他们反悔似的。
小燕子则瞪着永琪：“干嘛那么破费啊？二两银子一碟醋鱼，他们抢钱你还配合他们呢？”
永琪笑道：“这地方不比杭州么，冰雪茫茫的，难得有这么个南方厨子，做几道江南菜色。材料难得，厨子手艺更是难得，自然要贵点了。”
打得不重，但也让永琪勉强止住笑声，说道：“抱歉抱歉，我不是在笑……你……，咳咳，我是想起一件事儿来了。以前有个姑娘……”
“姑娘？”小燕子眯起了眼睛，上下瞧他，他一脸的“入神”表情，叫她心里微微泛酸，“是哪家大家闺秀么？”
永琪摇头笑道：“你见过大家闺秀，会满口‘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吗？”
小燕子眨眼，这姑娘挺合她胃口呢，“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吗？这话听得顺耳！她想想就问道：“那姑娘怎么了？”
永琪瞅见一家看上去挺干净的酒楼，和小燕子一起到了门口，把马儿交给小二给喂干草吃，就一起上了二楼，在靠窗的位置坐了。小二上来报菜名，小燕子一听，全是些烤狍子肉，烧羊肉等等，就有些倒胃口。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早就吃腻这些菜式了。
永琪看了一圈墙上挂的菜名牌子：“有醋鱼和茯苓糕？”这两样小燕子之前最爱吃了。
小二看了一眼他俩身上的大毛衣服，笑道：“刚看二位似是北面儿来的……我们家是有南面的厨子，不过那菜贵，要二两银子一盘，茯苓糕是一吊钱一小碟，一两银子一盘，吃的人可不多。”
小燕子听到“醋鱼”，就不自觉舔了舔嘴唇，醋鱼啊，好想吃呢！可是一听价签，要二两银子一盘，这在杭州，都能买上四盘了么！她对着那小二一瞪眼：“二两银子一盘？这是醋鱼是金子做的吗？”
小二揉揉鼻子：“要是金子，也就不值这个价了。”
小燕子瞪眼，敢情这鱼比金子还贵呢么？
永琪却是笑笑：“那就来盘醋鱼，一小碟子茯苓糕好了。然后，再熬一份菜粥上来，小燕子刚刚退烧，得吃清淡些的。”说着，又点了一两样当地小食，加起来价钱倒是还抵不上那醋鱼和茯苓糕的一半。
小二答应一声，一溜烟儿下楼去了，好像深怕永琪他们反悔似的。
小燕子则瞪着永琪：“干嘛那么破费啊？二两银子一碟醋鱼，他们抢钱你还配合他们呢？”
永琪笑道：“这地方不比杭州么，冰雪茫茫的，难得有这么个南方厨子，做几道江南菜色。材料难得，厨子手艺更是难得，自然要贵点了。”
小燕子喝着“当地”的白水：“那不如到了京城，再去会宾楼吃么。这么浪费！”
永琪笑看着她：“你不是说，都吃了半个月的狍子肉、山鸡肉，要缓缓的么？这到京城还足有大半个月路途，我怕你还没到，就先馋坏了，饿坏了！”
小燕子莫名有些脸红，眼睛乱瞟了一圈旁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明明他也没说什么：“啊，对了！你之前说那个姑娘怎么了？为什么想到她你就一直笑啊？”
这时小二端着两碟子点心，放到桌上：“二位，这是我家老板送的，说难得有南方客人来吃东西，这一碟是炸油糕，这一碟是用山上果子磨成浆，做的糕点，两位先垫垫肚子，菜一会儿就上来。”
小燕子对炸油糕没甚兴趣，从进黑龙江这地方开始，就吃了好多次了。倒是那果子做的糕点，颜色竟然是蓝的，而且做得极其精巧，就伸手去拿。
“啪”，永琪轻轻拍开她的手，小燕子甩甩手，其实不疼，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小二端上盆清水，永琪使了个颜色，小燕子撇撇嘴，洗过了手，也不接永琪递来的帕子，只把手甩了下，觉得水干了，就拈起一块糕，咬了一口：“嗯，酸酸甜甜的，好好吃哦！”
永琪笑看着她：“你不是说，都吃了半个月的狍子肉、山鸡肉，要缓缓的么？这到京城还足有大半个月路途，我怕你还没到，就先馋坏了，饿坏了！”
小燕子莫名有些脸红，眼睛乱瞟了一圈旁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明明他也没说什么：“啊，对了！你之前说那个姑娘怎么了？为什么想到她你就一直笑啊？”
这时小二端着两碟子点心，放到桌上：“二位，这是我家老板送的，说难得有南方客人来吃东西，这一碟是炸油糕，这一碟是用山上果子磨成浆，做的糕点，两位先垫垫肚子，菜一会儿就上来。”
小燕子对炸油糕没甚兴趣，从进黑龙江这地方开始，就吃了好多次了。倒是那果子做的糕点，颜色竟然是蓝的，而且做得极其精巧，就伸手去拿。
“啪”，永琪轻轻拍开她的手，小燕子甩甩手，其实不疼，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小二端上盆清水，永琪使了个颜色，小燕子撇撇嘴，洗过了手，也不接永琪递来的帕子，只把手甩了下，觉得水干了，就拈起一块糕，咬了一口：“嗯，酸酸甜甜的，好好吃哦！”
边吃边催促永琪讲故事，永琪见她如此好奇，便笑着道：“之前有个姑娘，曾经写出过一篇奇文，可谓是京城闻名，皇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都可以倒背如流。”
“这么厉害啊？”小燕子听说是“文章”，就大失所望，她对这些没兴趣呢！只是看永琪那么有兴趣，不好打断他，就随便问了句，拿着筷子等鱼吃。
“那篇文章的题目，叫做《如人饮水》，是纪先生出的题。那个姑娘交上了一篇文章，是这样写的——”永琪说道，闭目摇头晃脑背诵起来：“‘人都要喝水，早上要喝水，晚上也要喝水，男人要喝水，女人也要喝水……’”
“这么厉害啊？”小燕子听说是“文章”，就大失所望，她对这些没兴趣呢！只是看永琪那么有兴趣，不好打断他，就随便问了句，拿着筷子等鱼吃。
“那篇文章的题目，叫做《如人饮水》，是纪先生出的题。那个姑娘交上了一篇文章，是这样写的——”永琪说道，闭目摇头晃脑背诵起来：“‘人都要喝水，早上要喝水，晚上也要喝水，男人要喝水，女人也要喝水……’”
小燕子撇撇嘴巴，本来她是很想揪着永珹狠狠教训一顿，打一顿或者骂一顿都可以帮永琪出出气，也让自己心里的火气平息一下！可是，永珹这副样子，小燕子女侠准备好了的抢白和拳头，都被他给无声地挡住了！小燕子女侠可是女侠呀，对个走路歪歪倒倒，魂魄不知飞哪儿了的白面书生出手，太没江湖道义，会被人笑话的！
她看向了永琪，说起来这人才是要报仇的正主呢！小燕子想着，见到永珹，得气成什么样子，一定是恨不得把他给大卸八块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永琪最终心里叹了口气，问永珹道。皇族人的心结，同为皇子的他，多少能猜到、理解几分。虽然这种事情他不可能轻易放过永珹，什么教训也不给，但总也不想继续兄弟相残下去的。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他自己多善心大度，而是……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永琪最终心里叹了口气，问永珹道。皇族人的心结，同为皇子的他，多少能猜到、理解几分。虽然这种事情他不可能轻易放过永珹，什么教训也不给，但总也不想继续兄弟相残下去的。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他自己多善心大度，而是……
永琪的目光不由自主腾到小燕子身上，刚好和她对视了。小燕子胆子比天还大的女侠一个，被他这一看竟然吓了一跳，仿佛偷听偷看人家时，被别人逮了个正着似的！她的心不由自主咚咚快速跳了两下，下意识地转开了。等看到外头活蹦乱跳围着他俩的马儿打转的孩子身上时，才陡地回过神，不觉气恼想到——我这是在心虚什么呀！他偷看我是他不对才是呀！
咬咬牙想瞪过去，心却扑通扑通的。
永瑢正拿了茶壶，给这未来嫂子倒茶，见她脸红地忽而看看永琪，忽而赶紧看外头，眼里转来转去，满脸写着心虚，就觉得又好笑又惊奇。这还珠郡主，可是京城，啊不，是天下出了名的胆大淘气，毫无女儿家娇羞之气的假小子，竟然有一天会脸红害羞！真不知是她转了性了，还是该说他家五哥太厉害！
忽地，他想起了当初定了婚，却没能成双便过了世的那位未婚妻。虽说他与她之间，与其说相爱不如说是略为熟稔，彼此算是知根知底的好。但知道她没能等到做福晋，就因病过世的消息后，他还是痛心了好一阵子，直到最近才些微缓过神来。听闻那位郡主恰是因为自小柔弱，又不曾出门走动，一辈子就困在小小个绣楼，抑郁存心，又忧思过重，才会一病不起，因而去世。
倘若，她能跟眼前这位一样，自得其乐，心中总是充满着欢乐与坚强的，也不会才十五岁的大好年华，就匆匆离世了吧？
咬咬牙想瞪过去，心却扑通扑通的。
永瑢正拿了茶壶，给这未来嫂子倒茶，见她脸红地忽而看看永琪，忽而赶紧看外头，眼里转来转去，满脸写着心虚，就觉得又好笑又惊奇。这还珠郡主，可是京城，啊不，是天下出了名的胆大淘气，毫无女儿家娇羞之气的假小子，竟然有一天会脸红害羞！真不知是她转了性了，还是该说他家五哥太厉害！
忽地，他想起了当初定了婚，却没能成双便过了世的那位未婚妻。虽说他与她之间，与其说相爱不如说是略为熟稔，彼此算是知根知底的好。但知道她没能等到做福晋，就因病过世的消息后，他还是痛心了好一阵子，直到最近才些微缓过神来。听闻那位郡主恰是因为自小柔弱，又不曾出门走动，一辈子就困在小小个绣楼，抑郁存心，又忧思过重，才会一病不起，因而去世。
倘若，她能跟眼前这位一样，自得其乐，心中总是充满着欢乐与坚强的，也不会才十五岁的大好年华，就匆匆离世了吧？
小燕子目瞪口呆：“这谁写的呀？这不是如人饮水，是人人都喝水才对吧？诶，等等，那个如人饮水听着挺耳熟的，什么意思呀！”
永琪笑看着她，小燕子对着他连连眨眼，最后反应了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啊！你个臭狐狸，居然拿姑奶奶我的故事，当着我面取笑！别跑！今天非逮住你，让你知道我小燕子不是好欺负的不可！”一面说着，她一面跳起来，去追已先一步逃开的永琪。
永琪笑看着她，小燕子对着他连连眨眼，最后反应了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啊！你个臭狐狸，居然拿姑奶奶我的故事，当着我面取笑！别跑！今天非逮住你，让你知道我小燕子不是好欺负的不可！”一面说着，她一面跳起来，去追已先一步逃开的永琪。
这层楼也没有别人，永琪就随着她性子逗她玩儿。小燕子追追赶赶地，一下就对着个人影撞过去，小燕子呀地叫出声，对方也刚走到楼板最上面这儿，也是“哇”地惊呼起来，大概怕她一下子冲下楼梯去，本能就伸手要接住她。
永琪这两年和小燕子的相处，也不是白白相处的。用小桂子以前的话说，“五阿哥以前自个儿照顾自个儿，还让人多少有点提心吊胆，皇子么，多少有些粗心，自个儿撞到了弄伤了，又不爱说出来，总要跟从的人细心观察着，猜测。一年下来也总有那么几次弄伤了的，可是还珠格格一来，就好像突然‘长大’五六岁似的，不仅自个儿顾得妥妥帖帖，还比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更会照顾人了。至少，这格格不管是天上掉下来，水里冒出来，还是撞树撞墙摔向楼梯，五阿哥只要在，总是第一个反应过来，比那些跟着的嬷嬷啊，太监啊宫女啊的，全都管用多了！纵得格格就越发淘气啦！”
所以，永琪一边玩着，一边心里也下意识有着防备。见到小燕子的脚绊到桌脚，也不用反应，身体已经冲到她边上，伸手抓住她衣服，往后拽开。小燕子踉跄一步摔到他怀中，跳着脚抓着他衣服站稳了。半晌，她眨了眨眼睛，她刚刚是要摔下去了诶！可是，居然一点也没慌张，就好像知道，一定有人让她摔不下去似的！
永琪这两年和小燕子的相处，也不是白白相处的。用小桂子以前的话说，“五阿哥以前自个儿照顾自个儿，还让人多少有点提心吊胆，皇子么，多少有些粗心，自个儿撞到了弄伤了，又不爱说出来，总要跟从的人细心观察着，猜测。一年下来也总有那么几次弄伤了的，可是还珠格格一来，就好像突然‘长大’五六岁似的，不仅自个儿顾得妥妥帖帖，还比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更会照顾人了。至少，这格格不管是天上掉下来，水里冒出来，还是撞树撞墙摔向楼梯，五阿哥只要在，总是第一个反应过来，比那些跟着的嬷嬷啊，太监啊宫女啊的，全都管用多了！纵得格格就越发淘气啦！”
所以，永琪一边玩着，一边心里也下意识有着防备。见到小燕子的脚绊到桌脚，也不用反应，身体已经冲到她边上，伸手抓住她衣服，往后拽开。小燕子踉跄一步摔到他怀中，跳着脚抓着他衣服站稳了。半晌，她眨了眨眼睛，她刚刚是要摔下去了诶！可是，居然一点也没慌张，就好像知道，一定有人让她摔不下去似的！
楼梯上的人吓了一跳，又接了个空，站在那里半天才回神，缩着脖子对安抚住小燕子，怀疑眼神看过来的永琪道：“五哥啊，你可别瞪我！我怎么知道，好端端地上个楼，突然有佳……咳咳，家人，未来嫂子飞过来呢？那是本能反应啊，本能反应！”
永琪瞪过去才发现是永瑢，本来还算了。 听他一番胡言乱语，又斜了他一眼，这人天生散漫没个正形，这两年成了王爷的孙子，更是少了皇宫管束，天天招惹那些所谓的佳人，叫人发现在青楼里过年也不是一两回了。虽然知道他是有意藏了锋芒，做给皇阿玛看，并无太多过分闹剧出来，但也不知不觉中沾染了些纨绔们的坏毛病，说话言谈，如果不是熟悉的，大概还以为他是个浪荡子呢！
永琪瞪过去才发现是永瑢，本来还算了。 听他一番胡言乱语，又斜了他一眼，这人天生散漫没个正形，这两年成了王爷的孙子，更是少了皇宫管束，天天招惹那些所谓的佳人，叫人发现在青楼里过年也不是一两回了。虽然知道他是有意藏了锋芒，做给皇阿玛看，并无太多过分闹剧出来，但也不知不觉中沾染了些纨绔们的坏毛病，说话言谈，如果不是熟悉的，大概还以为他是个浪荡子呢！
永琪未及说话，就听到楼梯板又是一阵乱响，听着好像有一群人奔了上来似的。他一愣神，这阵仗，听着不像是小二送饭菜上来呀！嗯，怎么有的还听着那么耳熟呢？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底下的人明显是冲着跑上来的。等到真正见到了人，小燕子永琪都是一怔。小燕子揉揉眼睛，对着来人道：“你们不是……啊，小桌子和明月吗？”不过后面满头大汗，一脸猴急的几个都是谁呀？看着些微眼熟，又都不认得！
“五……五……五……”跑在最前头的人一脚踏空，整个人往楼梯上趴了下去。趴到一半身体悬了空，抬头一看面前提着自己摇头的人，都顾不上后怕地结结巴巴五了一连串！
“五……五……五……”跑在最前头的人一脚踏空，整个人往楼梯上趴了下去。趴到一半身体悬了空，抬头一看面前提着自己摇头的人，都顾不上后怕地结结巴巴五了一连串！
永琪摇头：“小宸子，你怎么长了一岁，倒更毛燥了？多大人了还跌跤？”说着话是笑呵呵的，心里却是一暖，暖得鼻子都有些酸涩了。再往他背后一看，好么，一连串的都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