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義

再買兩個拉桿箱,用來裝書。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4 13:11:53 +0800 CST  
今夜揮淚處理掉三袋麵粉和兩個不鏽鋼桶,一共衹收了150元。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4 19:43:46 +0800 CST  
本人負責送貨上門。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4 20:36:17 +0800 CST  
今天又看了郭德綱那篇《天涯猶在,不訴薄涼》,我個人認可老郭的判斷,曹的文章絕非其本人所寫,乃由其團隊集體創作而成,因為曹本人根本就不具備創作能力(我不相信這種人有創作能力),估計上學時老師讓他寫作文就是要他命。
俗話說:“相由心生”,曹這個人一臉痞相,他的面相、狂言和所作所為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我一直很納悶:這種人到底是怎麼紅起來的?
抱著追求真理的態度,我看了一些曹的相聲和訪談節目,老實說,吐字清晰,字正腔圓,台風穩健大方,語言節奏不疾不徐,深得老郭真傳。但是此人的缺點也極其明顯,那就是口無遮攔,口出狂言,目中無人,飛揚跋扈,我在這裡化用一句歷史學家唐德剛先生的話,來表達我的觀點——郭絕無殺曹之心,而曹卻暗有殺郭之意。
前幾天看了一個曹的訪談,是他在2010年(那時候他尚未離開德雲社)做客電視節目《超級訪問》,裡面提到了當初落魄北京時的“心酸歲月”,說他從郭德綱家裡搬出來後,住進了位於昌平區的何偉家,住了不到一年,又搬走了。
這次搬到哪裡去了呢?搬進了一間地下室,看到這個名字,確實讓人有暗無天日的感覺,但它卻是張畫家的畫室。
這間地下室被曹說得如同監獄,說裡面又潮又濕,早上出去,晚上回來桌子上面就長了一層毛,我當時看訪談時,就非常困惑,這麼潮濕的环境,張畫家是怎麼和艱苦卓絕的生存环境進行鬥爭的?他是怎麼嘔心瀝血畫畫的?他的宣紙又是如何保存的?
事實真相是什麼呢?
鏡頭切換到了那間“潮濕”的地下室,没想到裡面竟然有大窗户,採光非常好,面積也挺大呢,根本就不像他所描繪的那樣糟糕。
那麼,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我今天終於找到了答案,這很可能不是曹在有意撒謊,而是曹這個人喜歡吹牛,喜歡誇張的描述一些事物,從而引起人們的注意和興趣,而他就享受這個過程。
請看:郭德綱說曹原先是在天津賣盜版光盤的,這一點我絕對相信。曹所謂的“由相聲名家田立禾先生開蒙”,完全是由他自己一手杜撰的,說得多了,他自己也渐渐信了。
事情原委是什麼呢?
曹自幼喜歡聽相聲,偶遇田立禾先生,田先生告訴他,想學相聲可以報考曲藝學校。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過程,在曹嘴裡竟然成了“開蒙”,豈不知“偶遇”与“開蒙”相差何其大也!曹分明是借相聲前輩之名來給自己臉上貼金,“曹金”果然對得起自己的金属名字。
我得出的結論是:如果此生没有遇到郭德綱,没有郭德綱的嚴厲管教,以曹這樣的出身和素質,絕無半點可能二十多歲就在北京買豪宅開豪車!
曲藝界有句老話,說的是一個人能紅,靠的是“三分能耐六分運氣一分貴人扶持”,諒哉斯言也!郭德綱就是曹這輩子的貴人!没有遇到郭德綱,曹這輩子絕無紅的可能!
可以設想一下,曹如果這輩子没有遇到生命中的大貴人郭德綱,他現在會在干什麼呢?是不是和我一樣在賣涼皮肉夾饃?不對!曹是天津人,現在一定在賣天津大麻花和天津煎餅果子!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5 02:28:38 +0800 CST  
羊腿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5 02:47:50 +0800 CST  
雜肝湯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5 02:48:43 +0800 CST  
羊油辣子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5 02:48:52 +0800 CST  
油炸掛麵,味道好極了!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5 17:23:56 +0800 CST  
複製一篇網友的文章《回憶一個老師》,網名叫:yixians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5 23:30:04 +0800 CST  
早上逛论坛的时候,看见一个聪明人发的帖子:说是朱自清先生拒食美援面粉,是因为胃病云云。
当时就想回的,因为刚开始一天的工作,不方便,回头再找这个妙贴,却找不着了。

心下却不能释然。说到朱自清先生,让我想起了初中时一位只教过我半学期的老师。

81年,我读初一年级,在扬州东郊一所中学,每天步行20里,过一个大运河的渡口,再沿着土路走上五、六里路到学校。每天的时间大致是一定的,很多老师、同学都是同乘一艘渡船上。

年纪最大的是教我们语文的一个老太太,身材矮矮的,团脸、微胖,戴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满头的白发梳得一丝不乱,穿的衣服干干净净,一看,就和我们乡下的老太太们完全两样,当时刚学会一个词“矍铄”,我们都觉得这个词就是形容老师的。老人每天和我们一样过渡,肩上的方布包里是饭盒、书,还有一把黑色的折叠伞。

因为上下船要过长长的窄窄的跳板,同学们都会搀着老人上下,然后大家一路谈笑着走到学校。我也搀过几次老人,不过那时候年纪小,有点怕老师,一般过了河我就有意快步走前避开了。

不过我的成绩还不错,因为喜欢画画,每周一期的班级黑板报也是我负责。

有一次作文题目叫《一件小事》,我写了在江边捉母鱼的故事,母鱼是扬州江边人的土话,就是鳗鱼,也叫白鳝的便是。因为要凑字数,俺就来了一大段“迷雾蒙蒙、流水淙淙,独木桥自横“之类,都是当时的流行歌词,我以为是绝世佳作的。

我很得意,结果老太狠狠地用红笔给了一个批评。

俺心里不服,连流行的都不懂欣赏,这是什么好老师啊。于是,老太的课,我就故意有点懈怠了。

那天下午放学后,又是出黑板报,做完后我准备回家,却突然大雨了。等了一会,本指望雨会停的,却越下越大,天还渐渐黑了下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要命,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到屋檐下,仰头接雨水喝。

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我名字,回过头,老太撑着一把伞,满身泥水,正笑盈盈的望着我。她还夹着一把伞,还提着个塑料袋,看见我,老太似乎很欣慰,说:”幸亏你还在啊。我走到肥厂,才想起来你还在班上,这么大的雨,就赶快回来送伞给你,还有个包子……“

肥厂到学校,有八、九里路。一霎时,我有些发愣,老太说”我们快点回,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

第二天我在船上,却没有看见老太,直到船过河心了,才看见老太一路颤颤的小跑着从远处赶过来。上早自习的时候,老太向同学们道歉:”昨晚有点事,起床玩了点,对不起同学们。“

实际上,这种早自习老师不必到教室的,老太的话也没有人在意。同学也在和我聊一个叫张帝的,说他唱歌回答问题很厉害很精彩,说实话,到现在,张帝是什么人,到底如何精彩,也没福气看到过。

初二了,却没有看见老太来教书,同学说老太身体不好,暂时不来了。

然而直到我初三毕业,并且考上了某个据说校史很牛的高中,老太也没有在学校出现过。

96年,一个老师的孩子也是我初中的好友结婚,酒席上我偶然问起了老太,同学的父亲说:朱玉琴?早就去世了哇,你不知道么?

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我们背后叫做”朱老太“的老人,竟然是朱自清先生的小女。

我努力地回想,她教过我《背影》、《荷塘月色》的课文吗?她讲解这些课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想不起来,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早上逛无忌的时候,看见一个聪明人发的帖子:说是朱自清先生拒食美援面粉,是因为胃病云云。
当时就想回的,因为刚开始一天的工作,不方便,回头再找这个妙贴,却找不着了。

心下却不能释然。说到朱自清先生,让我想起了初中时一位只教过我半学期的老师。

81年,我读初一年级,在扬州东郊一所中学,每天步行20里,过一个大运河的渡口,再沿着土路走上五、六里路到学校。每天的时间大致是一定的,很多老师、同学都是同乘一艘渡船上。

年纪最大的是教我们语文的一个老太太,身材矮矮的,团脸、微胖,戴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满头的白发梳得一丝不乱,穿的衣服干干净净,一看,就和我们乡下的老太太们完全两样,当时刚学会一个词“矍铄”,我们都觉得这个词就是形容老师的。老人每天和我们一样过渡,肩上的方布包里是饭盒、书,还有一把黑色的折叠伞。

因为上下船要过长长的窄窄的跳板,同学们都会搀着老人上下,然后大家一路谈笑着走到学校。我也搀过几次老人,不过那时候年纪小,有点怕老师,一般过了河我就有意快步走前避开了。

不过我的成绩还不错,因为喜欢画画,每周一期的班级黑板报也是我负责。

有一次作文题目叫《一件小事》,我写了在江边捉母鱼的故事,母鱼是扬州江边人的土话,就是鳗鱼,也叫白鳝的便是。因为要凑字数,俺就来了一大段“迷雾蒙蒙、流水淙淙,独木桥自横“之类,都是当时的流行歌词,我以为是绝世佳作的。

我很得意,结果老太狠狠地用红笔给了一个批评。

俺心里不服,连流行的都不懂欣赏,这是什么好老师啊。于是,老太的课,我就故意有点懈怠了。

那天下午放学后,又是出黑板报,做完后我准备回家,却突然大雨了。等了一会,本指望雨会停的,却越下越大,天还渐渐黑了下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要命,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到屋檐下,仰头接雨水喝。

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我名字,回过头,老太撑着一把伞,满身泥水,正笑盈盈的望着我。她还夹着一把伞,还提着个塑料袋,看见我,老太似乎很欣慰,说:”幸亏你还在啊。我走到肥厂,才想起来你还在班上,这么大的雨,就赶快回来送伞给你,还有个包子……“

肥厂到学校,有八、九里路。一霎时,我有些发愣,老太说”我们快点回,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

第二天我在船上,却没有看见老太,直到船过河心了,才看见老太一路颤颤的小跑着从远处赶过来。上早自习的时候,老太向同学们道歉:”昨晚有点事,起床玩了点,对不起同学们。“

实际上,这种早自习老师不必到教室的,老太的话也没有人在意。同学也在和我聊一个叫张帝的,说他唱歌回答问题很厉害很精彩,说实话,到现在,张帝是什么人,到底如何精彩,也没福气看到过。

初二了,却没有看见老太来教书,同学说老太身体不好,暂时不来了。

然而直到我初三毕业,并且考上了某个据说校史很牛的高中,老太也没有在学校出现过。

96年,一个老师的孩子也是我初中的好友结婚,酒席上我偶然问起了老太,同学的父亲说:朱玉琴?早就去世了哇,你不知道么?

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我们背后叫做”朱老太“的老人,竟然是朱自清先生的小女。

我努力地回想,她教过我《背影》、《荷塘月色》的课文吗?她讲解这些课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想不起来,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5 23:32:49 +0800 CST  
看了《非常網絡》,才知道于謙拜師石富寬是通過李金斗介紹。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6 03:33:25 +0800 CST  
春妮不識數,這個回答太妙了!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6 03:33:40 +0800 CST  
今天想起了一篇小小說,應該是初中一年級《語文》教科書上的,題目叫《到五月花烈士公墓去》,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
不是我記性好,而是作者寫得好,以至於二十年我還沒忘掉。
作者叫木公。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6 22:07:50 +0800 CST  
经典丨木公:到五月花烈士公墓去


微型小说选刊2017-08-22

到五月花烈士公墓去木公/文

清明那天的上午,市长罗同同志在办公楼大门口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去五月花烈士公墓。我刚分到这里不久,“五月花”这个很美的名字吸引了我。

“叫车吗?”我问市长。

“不用。”他说。

“骑车去?”

“步行吧。”

我们沿着一条明净小河的河岸向东走去。天气很好,清明节,被大自然的巨手镶嵌在嫩绿和鹅黄的色彩中。我们走得不快。我很兴奋,市长同志却显得十分平静。

“我戴红领巾的那阵子,每逢清明,都要去扫墓的。”我说。

“是。以前⋯⋯这是一个传统。”市长说。

“现在,好像⋯⋯”我看见市长面部难以察觉地抽动一下,突然把话截住了。

“好像什么?”他转过头来问我。

“好像去的人不多了⋯⋯”我声音很低地回答。

“会多起来的。”

我们不再说话。

“您怎么突然要去公墓呢?”我抵不住沉默,又问道。

“突然?噢,我是突然想去⋯⋯看看⋯⋯”

我感到自己问得荒唐,有点儿不安了。市长投来一束并不介意的目光。我给自己鼓了些勇气,决定再对他提出几个我琢磨过多次的问题。

“罗市长——”

“嗯。”

“您为什么还不搬进市府的首长楼里去?”

“我拿不起房租。”他笑笑,说。

他不愿告诉我,我心里想。我接着问道:“听说您在省里当过副部长?”

“嗯。”

“那您为啥要求来这个边远小城?”“这里空气好。”

没法再问!但我不死心:“您的独生女儿下乡时嫁在农村了,是吗?”

“嗯。”

“怎么不安排她在城里照顾您呢?”

“我专门留她在乡下给我种菜呢——我这人很自私的。”

我不再问什么了。

五月花烈士公墓到了。

墓地被松柏树守护着。地上萌生了茸茸的草芽儿。墓地中心有一块青石巨碑。我们朝那里走去。

石碑上赫然刻着“黑流河战斗殉难烈士纪念碑”一行字。下面刻满了烈士的姓名。我一个个看下去。忽然,一个名字跳进了我的眼睛——“罗同”!我被震动了,回过头看着表情肃穆的罗市长。我充满敬重地问:“和您重名?”

“不,就是我。”

“我不明白⋯⋯”

“三十七年前我们在这里打过一场恶仗,当时我是副营长。我带领的一百六十七名同志在突围中全部牺牲了,当然,也包括我⋯⋯后来,我苏醒了,是被大雨浇醒的。我发现自己还活着,只是肚子被炮弹皮炸开了。我拼命往前爬,老乡的担架把我救了。在兄弟部队医院里我活了下来。可是我所在部队的同志们却以为我牺牲了⋯⋯新中国成立后,在这里建立纪念碑,把我的名字和死去的同志们刻在了一起。你来看——”市长指着石碑告诉我,“这个刘二牛,他是个大个子机枪手,忒勇敢,我们都叫他‘牛歪把子’;这个鲁新刚是个通讯员,好机灵的一个小鬼头,才十七岁;这个马光是个排长,读得一肚子好诗文⋯⋯”

我眼里涌满了泪水。

市长又说话了:“新中国成立后,我和一位诗人一起来这里瞻仰公墓。那时正是五月,满地开着黄的、红的蒲公英和别的什么花,那诗人便说把公墓叫做‘五月花烈士公墓’吧。就是那天,我才看到碑上有我的名字。我痛哭了一场。能和那些死去的战友们在一起我真幸福⋯⋯”市长的声音有点儿哽咽。我感到血在胸膛里激荡。

过了几分钟,市长问我:“你说,一个死去的人会不会提出这样或那样的种种要求?”

“不会。”我小心地回答道。

“会不会要好车坐,好房子住,要当大官,要利用权力搞特殊?”

“不会。”

“是的,不会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死人——和我的那些战友一样——死了三十多年了。现在你看到的我,只不过是死去的我和我死去的战友们派来为人民做事的仆人——是一个灵魂——你懂吗?”市长问。

“懂了!”我说。

(刊于《微型小说选刊》2012年第24期)

精彩点评

看到这篇小说的题目,你也许会立刻作出这样的判断:这是一篇对我们进行传统教育的作品。然而,你如果仅仅因此就轻易地放掉这篇作品,那对你来说也许是一个小小的遗憾。我们承认,这篇作品在主题意义上没有多少新的拓展,但作品所描写的情感是真切而动人的,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这篇作品不同凡响。

市长罗同原是省里的一个副部长。繁华都市里优越的物质条件、丰富的文化生活,是许多人所向往的。然而,罗同却自愿要求到一个边远小城当市长,这里生活不便,事务繁杂,责任重大,但他却心甘情愿。来到这里之后,他不住市府首长楼,也没有把还在农村生活的独生女调到身边,这一切都让人难以理解。在没有弄清他为什么这样做之前,你也许会做出各种各样的猜测,你也许认为他是个不通人情的“老古板”;你也许认为他是以此捞取政治资本求得高位;你也许认为他是个“过时了”的傻瓜。然而,你全错了。作品直到最后才揭示出他之所以如此的原因。三十七年前,罗同还是一个副营长,他带领的一百六十七名战士在突围中全部牺牲。后来他被一场大雨浇醒,被老乡救下后才保住了这条命。他所在部队的同志都以为他牺牲了,所以在建立纪念碑时,也就把他的名字刻在烈士们中间。新中国成立后,他在一次瞻仰公墓时,才在碑上发现自己的名字。也许就在这时,他就决定了要在战士们牺牲的地方陪伴战友的英灵。作品的最后,市长同“我”的一段对话,把作品的感情推向高潮,并由此生发出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唯有真情才动人”,也许就是这篇小说成功的秘诀。

(田锐生)

声明:本作品版权归作者所有,仅做学习、交流,以及推广微型小说,不作商业用途。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6 22:11:26 +0800 CST  
南京保衛戰資料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6 22:12:40 +0800 CST  
這段時間頻頻失眠,睡不著的時候就翻翻《舊唐書》,今日凌晨把《舊唐書.李密傳》看完了。

看到最後,發現李密的性格和我很像,然而李密堅持下去說不定可以和唐高祖李淵平分天下,開國皇帝涼皮肉夾饃攤主堅持下去則是得不償失了。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6 22:41:30 +0800 CST  
真好!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7 00:13:23 +0800 CST  
新鴛鴦蝴蝶夢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7 00:13:52 +0800 CST  
馬部長說得真好!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7 01:11:09 +0800 CST  

楼主 唐隆2018  发布于 2019-01-28 01:19:57 +0800 CST  

楼主:唐隆2018

字数:319607

发表时间:2018-03-30 15:40:23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03 08:33:52 +0800 CST

评论数:630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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