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有时候也能遇到各种怪事~

不过这并没有打倒我们的热情,因为马克兄的家里简直已经可以是一个小型的东南亚博物馆了,一家的宝贝。他还做了很好的分类,南传佛教的,专门一个角落。有佛足印,各类早期的铜制佛像,石佛头,舍利塔什么的。这些对我来说都没什么稀奇的,毕竟已经开始接触泰国的东西了,见也见得多了。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那藏品房内的一个非常有巫蛊味道的角落。这里有各式各样粗糙的小人雕刻品,多是黑乎乎的木头制品,黑乎乎的权杖,上也都是各式各样的小人。侧面的墙上是各种各样的面具,给我的感觉是,这特么不是非洲土著们的玩意嘛,很巫师。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在这个角落的显眼处,有一只很大的象牙雕刻。

牙雕我见多了,都是什么八仙过海,童子戏佛之类吉祥寓意的东西。他这个牙雕按我的话说,却是雕刻得非常邪性。

牙一端是人面龙头,有角,头上坐着六个小人。牙身上一面是两只壁虎,另一面是两只蝎子,牙尖处,又是几个小人或坐或爆着,注意看的话,非常诡异。但月爷居然一下子就看上了这玩意。

在马克兄的介绍下,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角落收藏的玩意,都是来自一个叫Batak族的印尼部落。整个部落已经全部灭绝了,只剩下这些古物,都是西方藏家们非常喜欢的东西。

话说这个最显眼的牙雕是印尼Batak族的巫医药罐,这个是明面上的说法,各种资料查得出的都说明,这是巫医的药罐。由于做工精细,包浆温润,月爷一看到就爱不释手,直接拿下了,虽然价格有点让人咋舌,但豪迈的人总是这么果断。入手后,我们才开始对这玩意进行研究。当然,怪力乱神如我们,如果不挖出点怪力乱神的资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研究,发现除了是药罐外,这东西还被认为有batak族的祖灵的寄栖。听起来和前面说的krise马来剑很像是吧,接着听。不过里面的药有点邪门的感觉。因为要用到的是人的献祭,需要用祭品的血液来和药,而里面的药除了治病外,还有通灵的作用。

和各种古老的土族一样,血液所能带来的力量在Batak族里也一样被看重。而越古老,等级越高的药罐,需要越牛逼的制材,因为除了装那么点药以外,它还需要能让该族的祖灵寄栖,估计是为了起到镇压献祭者怨气的作用(这一句是我靠个人经验瞎掰的,可以当我在瞎说不比太当真)。通常被献祭的,都是战俘,最好的是自愿的献祭者,据一些西方资料记载,很多情况下,batak族人,会俘获一些他族的孩子,进行洗脑,最后让他们自愿献祭。

世面上以及各种老外的资料书上看到的无非是木制,水牛角制的药罐。通常角制的药罐被认为是等级更高的巫医所使用的。而月爷这次收到的,居然是象牙制品的,至少,在现在所能搜索到的资料里,我们没有见过。而其包浆的古老,让我们联想到,这应该是该族地位极高的大巫所使用。光查到这里的时候,月爷都快乐傻了,就其稀有性,以及证书上的200年前艺术品,都够她爽上一阵子了。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1-28 22:48:33 +0800 CST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1-28 22:52:57 +0800 CST  
接下来的资料是我闲的时候自己搜索的,可以结合上图照片看看,也许会觉得很有趣,虽然只是俺的脑洞大开。

首先,这个族人的药罐图腾是一个类似巨蛇的人面蛇身的巨兽,在巨兽的头顶,坐着一些小人,据西方资料显示,这些小人都是该族人的祖先,其祖灵,骑着巨蛇,所构成的图腾,让人感觉像是人和远古的神灵配合着在看护着这个族群似的。那么,看到这样的一种巨兽,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和我们华夏的龙图腾有没有关系。搜索过资料后,俺觉得,应该就是我们华夏的烛龙了,又叫烛九阴,具备神格的远古存在。以下资料来自维基百科:

烛龙,据《山海经•大荒北经》所载:“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而在〈海外北经〉中也有类似说法:“锺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两段文章虽不同段,但同样以开眼为昼、闭眼为夜的记载十分类似,所以郭璞在注中便认为烛龙与烛阴乃是同一物。

《淮南子•地形训》中也有言:“烛龙在雁门北,蔽于委羽之山,不见日,其神人面龙身而无足。”可见烛龙与山海经中的一般兽类不同,虽然编排在海外、大荒中,却是份属神格。

归根究底,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虽然不知道是否就是在蛮族被供奉起来的烛龙,但看着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特别是月爷的那个药罐,图腾身上有类似中国结的图案,当时证书上也提及这个,怀疑是华人的传统被该部落学习了,其实说起来很有可能是。因为该部落的低级药罐也使用中国的陶瓷为罐身,而盖子是他们特别加工的,也是看起来一定会有小人坐在上面的形象。

这些脑洞和资料也是我闲的蛋疼的时候找的,当时在月爷拿下这个药罐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1-29 21:37:56 +0800 CST  
当时在马克兄的家里谈好价格后,月爷喜滋滋地抱着她的药罐子,很愉快的把玩。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这玩意是个代代相传的牛逼物件,会不会有所谓的刀枪不入的功效呢。一边想着,一边喊了马克兄借来了一把美工刀。乘着月爷还抱着把玩的时候,我在她后面揣了一撮头发,直接就一美工刀下去了。

神奇的是,居然没有切断她的头发。马克兄在一旁傻眼了,我也傻眼了,尼玛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吗,这就遇到反切割宝贝了吗。这时月爷也反应过来了,知道我在干啥,她也都有点期待,等着我下第二刀呢。

当我把刀刃转过来再认真看了一眼后,顿时那个心情就没了。因为我用来切割的那一截美工刀刀刃,不知道马克兄曾拿它切割了什么,完全被磨钝了。当我用后半截新的刀刃切割时,头发断了。

马克兄有点不解地接过美工刀,看着那前半段被磨得非常钝的刀刃说道:“我真的没印象我有用这把刀切割过什么东西,居然磨钝得这么厉害。”

小插曲就这么过去,显然以结果来说,这肯定是个不合格的反切割宝物,因为第二刀就不行了。但是,我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也许第一刀是因为那个药罐的力量而造成美工刀变钝的。当然这只是脑洞,不过以我对鬼力乱神的理解,很多物件在先决条件并没有被人们认可的情况下,是会发生点诡异的。

这个也许涉及到量子力学了,我不想深入解释,只是觉得,我们的意识可能影响了那个结果。当我们没确认刀刃的锋利程度时,它体现出了头发不被切断的现象,而观察结果时,刀刃是钝的,一切很合理。于是再次用被我们确认是锋利的刀刃切割时,头发也很合理的断了。一切都很合理,却似乎在我们还没惨入个人看法时(不确定刀刃是不是锋利的),发生了奇迹。也许是我多想了。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1-30 17:02:26 +0800 CST  
自从我工作后,和以前的一些老同学们的联络变得比较少了。工作日,基本都是两点一线,累得够可以了,完全懒得出去聚会。还得陪女朋友,和父母打电话什么的,玩耍的时间变得很少。

而当我开始走赌场后,我的时间就变得更少了。前文说过,在我刚开始练习呼吸禅定进赌场的那个阶段,是我最认真练习的阶段。我的感觉变得非常敏锐,我能够很敏锐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对心情的影响。以及和我对话者的状态,这个当然没什么神奇的,可以通过对方的语气表情以及叙述的事情来判断,这是当时我对这一个现象的评估。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并不光是理性判断吧,也许真有那么点被我感知到了的意思。

在我开始训练呼吸后的某个周末,一个老朋友约我去酒吧玩耍。很久没有去这些地方的我兴致勃勃地去了。这次去的是一个中国年青人开的小酒吧,酒吧里都是些学生,很少有工作人士。我朋友因为做的是学生中介,所以偶尔会来这个地方玩耍。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看起来会比实际年龄显得要小。而且我还清秀,估计也被酒吧老板认为我是学生吧,可能以为我又是我朋友的新客源。他一边招呼着我们,一边不断地告诉我,这里有很多小姑娘,让我以后多来这里玩。我点点头,客套了几句后,就和朋友聊开了。

我对酒吧的概念其实更喜欢客人年龄层大点的那种,就如我之前打工的那个强迫症老板那样。因为大家都自己喝自己的,没多少破事。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想法天生就招麻烦,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都是学生的地方,各种荷尔蒙冲脑无法发泄的家伙都在这里活动。这次,就让我遇到了一个。

前面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这些,总觉得好像废话太多了,不过算了,还是写一下。如前文说的,我在这个阶段是最敏感的。包括在酒吧了,谁在偷瞄我们桌子什么的,我都感觉得到。包括一些不大友好的眼光。

我和朋友坐着喝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一桌只有三个人,期间有酒吧里工作的小姑娘过来搭讪。这种是新加坡的一些酒吧习俗,店里工作的女孩子会找客人搭讪,然后要求客人请她们喝“Ladydrink”从中抽佣。如果能让客人开酒什么的,她们都会抽成。泰国也有这类文化,不过泰国的,或者一些大的新加坡酒吧会比较规范,不让人反感。

这次的小酒吧是非常迷你型的中国人酒吧,这里卖酒的小姑娘们很多都是在读的中国留学生,晚上出来兼职卖点酒补贴生活费什么的。这些本来都没毛病,毛病就出在,她们只是兼职,并不是职业的。所以在这个地方打工的同时,她们也很自然的和同龄人打成一片成为朋友什么的。

我是不会在这方面花钱的人。一来我早已过了渣男期,现在很稳定,来酒吧只是想和老友聚一下而已,根本没有和小姑娘谈人生的想法。所以在小姑娘吃过几次闭门羹之后,我就感觉到似乎有不友好的眼光从我的正对面传来。

虽然我也当过伪流氓一段时间,但毕竟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我不想惹麻烦。找了个借口说感冒刚痊愈,空调吹得我脑子不舒服,和朋友对调了一下位置。这样不友好的眼光就无法直接投到我身上。在敏锐的感觉里,其实我明白就是那几个小姑娘讨论我,使得同座的一些男孩开始向我行注目礼。

虽然故意换位了背对着他们,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也是一起喝酒的朋友无聊,给他他们制造了个机会。朋友A在聊天的过程中,顺手抄起桌上的几个杯垫,当飞镖射着玩。还没一会,我后肩就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是这么迷信的一个赌徒,肩膀有灯火,这么重的拍了一下让我感觉非常讨厌,这还怎么让我继续去赌啊,不得休息几天了。

刚转身,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拿着一个杯垫,气势汹汹地问道,“这个杯垫是你丢的吗?”刹那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背后那张桌子旁就站着刚才被我拒绝请Ladydrink的女孩子。真是年轻气盛,我暗叹了一下后回答道:“不是啊,咋了,哪~只~眼~睛~看~到~我~丢~了~?”最后几个字我故意放缓语气。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04 17:42:22 +0800 CST  
当然我依旧保持着笑脸,因为脑子活动很快的我,早已想好,这次要微笑着装逼到底。小男孩靠近了以后,才发现他的装逼行为也许踢到铁块了。因为我只是脸看起来比较小而已,身形比他大至少两号,只是一直坐着,看起来并不明显而已。

同桌的两个朋友马上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笑着问道,乍回事啊,这小哥要找你买ladydrink吗?

“哈哈哈哈,不知道啊,我虽然叫基佬,但是这么瘦弱的孩子,我怕把他干死了。他说他在寻找把这东西射他脸上的人,不是你射的吧?”我笑道。
“那怎么能啊,我像是随便乱射的人吗?”朋友A摊开手做装傻样。

这时朋友B来劲了,本来就是大嗓门,越过A,跑到我面前。一把就把那孩子拽得差点摔倒,直接砰地一声甩到我们桌子靠墙的角落里去,边笑边说:“人家孩子过来给我们三个敬酒的吧,哈,对吧孩子。”那装逼孩子的脸唰一下就全白了。

我的脸长得不吓人,但AB两位就不一样了,一凶起来嗓门又大,气势上就完胜了。早年我们混迹私立学校的时候,我是卖假病假单的,他们两一个倒手机,一个卖假文凭,都不算什么好鸟。私底下我们都知道,其实大家家里都不容易,难兄难弟都是互相帮助着过,所以很多事情上默契不错。

在新加坡的留学生,晚上混迹酒吧夜店的,基本上8成都不是学习的料。要么拿新加坡做个跳板,准备混一段时间后转去欧美,要么就是单纯的二代,晚上没事就和一堆朋友出来喝喝酒什么的。这和我们这些要绞尽脑汁想办法赚钱维持生计的不一样,首先,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胆量上就有很大的差异。

当那挑衅孩子被朋友B甩到墙上还有点懵逼的时候,他们那桌终于反应过来了。有几个孩子开始有点犹豫地站起来。我心里顿觉好笑,就街头打架方面,其实最讲究的就是一胆二力三功夫。虽然他们那桌看起来又七八个人,但明显已经胆寒。而我们三个对这种事情都是抱着既然发生了,就彻底点吧的情绪,如果真的打起了,估计也是几分钟之内就能解决的事情。

这对我来说是很有趣的一个体验,因为那是我的敏感期。我可以感觉到气氛里,他们怯懦的情绪,也可以感觉到我们这桌“干死你们”的小团队意识。就当我准备一椅子砸过去的时候,酒吧老板紧张兮兮地跑了过来。表情复杂地打着圆场,想安抚我们的情绪,估计看出来我们三个都不是软脚的角色,而这事是由他的店里的兼职小姐惹出来的。想必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砸坏东西我们也不像是会赔的样子。

在老板的劝说安抚下,我们看着那过来找茬的孩子,把三扎Tiger啤酒现场喝完后,这事情才算是过去了。那堆孩子悻悻离去后,我们也不想多待,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另外找了个露天咖啡店,叫了两盘罗惹(新马黑色的沙律,勉强这么解释吧)又喝到深夜才回去。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没想到就这么一次逼人家喝酒,还搞出了个下集来。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04 21:04:14 +0800 CST  
下集发生的时间并不久,在过了大约两周后的某个周末凌晨两点左右。我接到了一个来自朋友A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抱歉,大意是这么晚打给我很抱歉,但是现在可能有一个群架,需要我过去充场面,虽然八成打不成。我问过地址后,一边换衣服,心里一边骂了自己一百遍,干嘛不关机啊。这种时候喊去充场面,吃力不讨好,还他妈不好不去。

双眼惺忪的,我打了的,来到了他们所说的,芽笼四十巷。芽笼是新加坡的红灯区,不过这个四十巷却是个住宅区,靠近一条看起来有点像小河的露天水渠。另一边是整排的洋房,他们约架的地方就在水渠和洋房中间的空旷区内。

我下了车,看到AB两位,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我们几岁的老脸的男子,姑且叫他C吧,年轻人是B的表弟。看我来了,AB两位很高兴地介绍我给其他两位认识,然后说起今晚的所谓突发状况。

事情的幼稚有点超出我的想象,这次所谓的约架事件是由B表弟引起的。B表弟刚来新不久,那天晚上刚好周末,第二天不需要上课,和女朋友一起唱K玩呢。K房过道中遇到了和他女朋友不睦的一个妹子,两个妹子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就吵起来了。B表弟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很勇敢地维护了自己的女朋友。争吵期间还自我感觉非常男子气概的,在对方妹子要伤害自己女朋友的时候挺身而出,挨打不还手。然后露出一副:我就是这么酷,不打女人,但是,没有人可以伤害我女朋友的韩国呕像风。

然而对方妹子也不是只有妹子,人家是一堆人一起玩的,男男女女的。于是B表弟就被打翻在地了,在B表弟的偶像风下,他女朋友的包还被对方戏谑地抢走了。落下了,想要包,到我包厢和我道歉就还你之类的狠话。

B表弟刚来新,除了会把妹之外,势孤力寡,但这都不打紧,他有个逗逼表哥在嘛。AB两位因为都在做学生的生意,一直都在这些夜店混迹,认识然后怂恿一些不会读书的年轻人转学去他们的九流私立学院,保证拿到文凭的那种。据说能开出函授什么北弗吉尼亚大学的野鸭文凭。反正因为工作关系,两人一直都泡在夜店和各种K房里。

一接到电话,B和A两人带着酒气,风风火火地就敢过来了。B表弟一副受伤的man汉在K房里等着表哥。一见到AB两位就带着他们赶到对方包房去了。一开门,居然有两个是上次在小酒吧里装逼的年轻人。醉醺醺的两个逗逼直接就一人一脚踹上去了,房间里人很多,一群年轻人作鸟兽散状。把人都打跑了以后,发现包没抢回来。

这时候B表弟的女朋友接到了对方的电话,约架,在芽笼四十巷。听到这的时候我是浑身地恶心啊,大半夜叫我出来就为了几个孩子的破事。特么的不会报警啊,同校的同学又不是找不到人。可是偏偏还是叫了我出来,我看看那个老脸的C,也是一脸无奈,估计也是睡到一半被喊出来的。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05 23:51:29 +0800 CST  
AB两位显然对这种无聊事也感到很无语,无奈自己把人打了,如果就这么不管的话,表弟的女朋友在学校可能会有点难混,表弟的脸也很难搁。所有一时冲动是上了贼船,几个奔三和三十出头的男子就这么大半夜的和一堆十七八岁的孩子约架了,这种奇景估计也就我能遇上了。

“我也是看到刚好是上次那几个年轻人,一下就冲动了。”B讪笑着说道。
凌晨的新加坡有点冷,我哆嗦了一下:“待会吓唬吓唬他们,然后把包拿回来就算了吧,又没多大的事。”
“是啊”
“是啊,差不多就好了。”很明显我们几个人都觉得这样的约架太傻逼了,都想快点回家。可B表弟却好像一副要死战到底的样子。在我来之前,他就命令女票回家,说这是男人要办事,女人少管。听得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感情已经把自己定位为江湖人士了吧。有时候,代沟可能不在年龄,因为我觉得我年轻幼稚时,也没这么傻逼这么出戏。

算了反正我们几个都打定不打架,把包要回来就算了。老脸的C买了一罐玻璃瓶的星巴克咖啡在一边喝着,我和A一边讽刺B一边等着对方的到来。

当我们看到从三辆的士下来的一堆人之后,马上发现事情应该是不能善了了。因为带头的那个家伙看起来非常魁梧,明显是猴子们请来的救兵。

撇开打架技术不说,让我从身形上评估一下可见的战斗力吧。如果满分是100分的话,我和AB估计在80左右,C比我们矮点,但也壮,从外观上感觉比我们几个高的还猛。而对方带来的这位,我能给他95分,那是又高又壮一身的腱子肉,一副打不动的样子。然后后面跟着十来个瘦皮猴韩风战5渣,不过在壮汉的个人光环加成下,可能达到6了吧,其中上次找茬的家伙也夹杂在其中。

我们心里都明白今晚八成是不能忽悠两句就解决了,AB两人往前靠了一下,C默默地把星巴克的玻璃瓶递给了B,我环视了那堆战5渣,明白如果一会打起来,这堆就是我的菜了。

事情的发展和我估计的差不多,那壮汉以上来一开腔,居然是闽南语,但很明显是模仿出来的。根本就不是新加坡人讲的那种口音,是翘舌者勉强学的胡建口音。由此可以判断,是国人在新加坡跟着这边的“私会党”混的家伙。刚说两句,他开始偷袭,一拳头朝站在最前头的B砸过去。

B是老成精的家伙,早就防着他,测过身体,直接就把藏在背后的玻璃瓶往他头上招呼。就听着哎哟一声,我知道该开始了,和C两人护着AB对那壮汉下重手,不让其他人干扰他们二对一。这两个逗逼配合着揍一个脑门刚被玻璃瓶招呼的家伙完全没问题。

而这时,最傻逼的B表弟,居然和对方的某个男子指手画脚地开始讲道理。壮汉很快被AB两逗逼放倒,然后我们朝着那堆战5的孩子们扑去。街头群架时,胆量和力量是绝对的优势,即使对方人多,但他们不齐心。有些躲在后面吠着,有些在在前面挥着完全没有经验的拳头,没两下,就被我们打趴几个,剩下的几个退到了后面不敢向前。

这个时候傻逼的B表弟还在和对方理论,对方乘他不注意,一勾拳给他肚子来了塞了一拳,直接就把我们队伍的战五渣打得蹲在地上。B护短心态,马上朝他表弟奔去,对方见势不好,拔腿就跑。我听到后面有声音,一回头,刚才被下重手打趴的壮汉居然又站起来了,朝我们走了过来。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06 13:34:14 +0800 CST  
虽然新加坡是整夜灯火通明的,但芽笼四十巷这里还是有点暗,他一脸血的样子看起来蛮恐怖的。他身形比较魁梧,我不想一个人和他靠的太近。算好距离,一个侧踹卯足了劲,直接一脚后跟捅在了他的心窝上。2005~06这两年时间里,我在新加坡散手国家队里训练。这个侧踹是国家队从我们国内沧州请过去的周教练亲传的实战技巧,当时我每天光训练这一踹都花了半小时以上。普通人很难受得了我这么一下。就听他闷哼一声,我感觉像是踹到了厚轮胎上似的,并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因为他非常壮。

这一腿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他被踹翻在地上哼哼,我们几个又围过去一顿爆揍。那时候大家都是打红了眼的,几个战五渣看我们又在围殴他们的援军首领,吠着又围了过来,但是却没有一个敢上前。这次对壮汉的暴揍我也下手了,别人打得重不重我不知道,我是下重手了。当他翻过身成伏地姿势时,我直接几个鞭腿往他肋骨处狠狠地抽过去。壮汉被再次撂倒后,我们又顺手收拾了几个围上来的战五渣。

可是,神奇的是,那个壮汉再一次又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傻呢没被打够,还是哪里不对劲。当我们再一次把他狠狠干倒在地后,他的衣服都被打破了。我看到了他满背的泰国刺符。没打过架的可能不明白,真的打架是非常累的,消耗体力极为严重。除了我平时还有锻炼没累得那么严重外,ABC三人都气喘得不行了。我们的战五渣B表弟还蹲在地上。

这时候,附近的保安发现了我们,吹着哨子开始吆喝。我们怕警察赶来,乘着夜色,狂奔着顺着小路撤了。B表弟这时刚缓过来,还打算继续和对方互骂,被B一大嘴巴抽过去,才不敢作声,跟着我们跑了。

整个过程估计也就十分钟不到,当我们狂奔着撤离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壮汉又一次摇摇晃晃地被扶起来了,简直不可思议。我想起了早年听几个练泰拳的朋友说过,在泰国,不少拳手会找阿赞师父们做一种拳手间很流行的刺符,刺完以后会变得异常抗打。有些拳手看起来身上没有图案,实际上在背上已经用油做了隐形的刺符。凡是做了这样的刺符,普通的拳手都很难把他们KO。并不是说挨打不痛不伤,只是会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他的伤害,而不容易晕厥。

泰国的术法从来都是双向发展的,你能下降,我就研究解降。有抗打的刺符,就有破法的刺符。职业拳手们也流行把破法的刺符经文词在自己的拳头上,这样就能打破对方的符文防御。感觉像是一个有矛一个有盾的样子。(不要和我谈一龙,人家毕竟是职业演员)

事后,B觉得很抱歉,请我们吃了顿火锅,事情就算揭过。B表弟可能意识到自己傻逼了,吃火锅那天没出现。而他女朋友怎么拿回包什么的,我们一个都不想关心。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06 19:25:12 +0800 CST  
说起抗打,我们国内民间也有这样的传说,比如强盗水。过去有小偷被抓,围殴到不能动,丢着不管,只要给他点水喝,马上就会恢复过来生龙活虎的。传闻有这样一个配方,真假不知道:

强盗水。迷信说强盗抢劫财物,被人家打他不痛,跌他不伤,甚至把手和脚打断,强盗只要喝点儿水就能走路跑掉,人们说他有铁牛水,其实是药力。方用:癞蛤蟆一只(背上有麻点子的为佳),取大蒜子塞入其口中,用布包蛤蟆倒挂三天自死。取大蒜子埋泥土中长出苗来,摘大蒜子储瓶备明。用时将一片大蒜放自己口内,不要吞下,人家打你不伤不痛。如未放泥中长苗的,一身发胀难受(孕妇忌用)。

以上配方当年被传说是揭秘梅山的铁牛水配方,我看过后就呵呵了。梅山教是民间法脉最齐全的一个派系。其铁牛水的水法,讲究的也是一个“信”字。学铁牛水的,都是入门弟子才有资格被传授的。从练习画符开始到训练身体,都有一套非常严肃的仪式。最后在挨打的时候,能把受到的打击转嫁到自己祭炼出来的铁牛上。以下章节摘录自中华武术百杰晏西征先生的阐述:

“学练完铁牛水后,师父又陆陆续续地教了一些其他的练水方法。这些练水的方法一直被自己视为珍宝,直到我出师后自己开场授徒,也是非人室弟子不予传授,大部分的学生与弟子只教其桶子功。后来在我的教武生涯中却发现,有一些只练桶子功的弟子,在抗击打能力上与练习铁牛水的人室弟子竟然相差无几,由此我对铁牛水的效果有了那么一丝怀疑,也让我从盲目地照本宣科转为想要究其本源。为此,我抱着学习与研究的心态,与一些信仰梅山教的传统匠人(如补锅匠、阉猪匠、铜匠、猎手、牧鸭人等),带有巫医特色的专业“水师”,以及梅山地域从事宗教活动的道士、法师等进行切磋,通过与他们的深入交流与探讨,并对各家练水方法与符咒进行比较研究,使我对这些神秘的“符水”有了更深的了解,从中也发现了一些“本经”上没有记载,师父也没有讲解的东西。就拿铁牛水来说,大家都强调一个“寄”字,说“符水”的作用是“寄痛”,是将伤痛“寄”开,从而在受击打时能起到防护作用。至于桶子功与铁牛水本来是两个不同系统的功法,将两者结合在一起,却有着相辅相成的效果,这是拳家将符水在实际运用中拓展而成的。而梅山拳师对铁牛水的侧重与发挥就是将它与武术中的桶子功相结合,从而提高抗击抗打的训练与运用效率。

铁牛水所强调的“寄痛”,完全是一种对精神与意志的锻炼,使练习者坚信,通过符咒的影响可以将外来的打击“寄”到自己所炼出来的铁牛身上,从而抵消伤害。“练水”者认为,“符乃契神之物”,符咒可以与祖师和神灵沟通,并得到祖师和神灵的帮助。因此,也就有了信则灵,不信则不灵的说法。这种强烈的信念,可以从精神层面上提升人体的潜能,使人在训练时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没有加入铁牛水而单练桶子功,只要有强烈的成功意愿,吃得苦,耐得痛,舍得流汗,其抗打效果自然也不会差。”

很多时候,仪式的目的就是加强信徒的信心。不少民间术法传承人并没有很高的文化底子,对于自己所掌控的技术多处于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但是却对自己的信仰丝毫不怀疑,淳朴的人操作起这些民间术法来,效果往往比聪明人要好得多。其原因,都是这个“信”。

不管是信神的力量,信自己所持经咒的力量,信自己天生的命运,还是信科学。只要是发自内心的相信,就会产生一种力量,很多奇迹都发生在信的基础上。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07 20:16:44 +0800 CST  
接下来写的,峰哥见笑了,哈哈。

既然说到怪力乱神的功夫,就不得不说说这个了,我早年刚开始接触武术的时候,学的是芦原空手道(极真会系统的实战空手)。我的师父是个绑着辫子络腮胡子的张飞脸大爷,今年也差不多快七十岁了。早年于新加坡的雇佣兵兵营里任教,教尼泊尔雇佣兵实战技巧的。他提倡拳拳到肉,训练起来也非常直接,包括个人性格也是传说中的张飞型粗中有细,偶尔还会去其他武馆切磋一下什么的,我们戏称踢馆。

这里说的就是某一次师父的踢馆故事。早期师父师承自新加坡极真会,后来自己跳出来开馆后被芦原会馆吸收。几十年的练武生涯也让他认识了很多的武痴朋友,新加坡的经济环境使得不少新加坡人在李小龙的年代就有闲暇,在兼顾工作家庭的同时,还有时间练武。所以也产生了不少现在的老年武痴。

故事就发生在师父的某个师弟身上。虽然师父跳操了,但我和这位大叔见面时也是喊他师叔的。该师叔是个典型的武痴,他所学的各种武术,如果把黑带段数都加起来估计快二十段了。学过空手道,跆拳道,柔道,合气道,太极,,泰拳,咏春等等等。。。。反正想的出的他基本都学过,而且还都学到了一定水平。似乎是在寻找武学的最高境界的他,终于在前几年找到了他的归宿,某新加坡合气道高人。

高人有多高呢,据说会隔山打牛,日本叫空气摔,中国叫凌空劲。想笑的先别笑,我知道有涉猎的朋友想到了国内的太极凌空劲闫芳,先别笑,待我把这个故事说完再笑不迟。原来这位武痴大叔,在跟随了这位合气道高人一段时间后,被合气道高人用空气摔丢出去了。啥意思,就是武痴大叔要攻击他师父的时候,他师父用手在他面前一晃,武痴大叔就飞出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啊,估计这是当时武痴大叔的心里写照吧。那天后,武痴师叔就跟定了他的合气道师父,鞍前马后的都是他的身影。终于某一天武痴师叔和俺师父喝茶的时候聊起了他的合气道高手师父。那个崇拜啊,简直是快把他师父搬到神台上供奉了。

然而我的师父非常不屑,一听之下第一句就是“骗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两个加起来都百多岁的大爷在咖啡店当场就吵起来了。武痴师叔大怒,直接喊我的师父去他武馆,让他师父当场表演。俺师父也是个活宝,马上答应直接两人就去了。

到了武馆,说明来意后,该师父面有难色,但沟通了以后,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挑战。挑战方式是,我的师父双手环抱着合气道师父,由他发劲,如果有办法把人弹飞就算赢。俺师父就是个野人,却也不含糊,双手稳稳地抱着,等他发劲。合气道大叔花了大概10分钟时间,大吼了许多声,然而却一点用都没有。完全没有办法弹飞俺师父。武痴师叔很无奈,纠结了许久,但还是觉得自己师父是最厉害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师父和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国内和新马各地已经有不少所谓的凌空劲在江湖上讨生活了。我也没啥说,顺势拍了师父马屁道,“师父啊,别说那玩意是假的,就是真的也不是你对手啊,毕竟我们是实战型的空手道啊。”但是接下来师父说的话却让人觉得有点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感觉。师父说,“我不敢确定那个是假的,虽然当时确实没有感觉到什么劲力,或者暗劲什么的。”
“怎么说?”
师父又道,“首先,你师叔本身就算是个老高手了,各类武术都精通,这样的人,本身是不会那么容易被作假的忽悠。那为什么他还会选择相信那个合气道师父呢,考虑过没有。这要这是其他人说他师父会凌空劲我还真不信,但这个是我几十年的师兄弟,知根知底的,他在干什么我都知道。又不是想赚钱还是骗人,那这样的话也许就真的有让人相信的地方了。也许还真的跟他师父得学了合气道才感受得到吧”

同样的故事,后来在国内的闫芳大师身上也发生过,太极宗师,凌空劲,自有一班死忠的学生跟着,对师父深信不疑,崇拜有加。真的只是江湖郎中讨生活吗?后来我认识了某功能人士,并靠此为生。有一天,在该功能人士的空间里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凌空劲,是真是假难说,但如果是真的,也得跟着该师父学习一段时间,他所练的凌空劲才会对你有效。”啥意思,居然和我师父想一块去了,也许真的得练习了他们的功法,这样的功能才会有效吧。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08 15:23:35 +0800 CST  
在打架过后,我手受了点伤,肿得和猪蹄似的,阿忠看到后被他讽刺了半天。那天去拜神,伯爷降乩后没有要责备我的意思,反而和我开了会玩笑,最后告诫我这段时间别去芽笼。其实我除了和朋友吃榴莲会去到芽笼之外,能去芽笼的机会真是少得可怜。

打架的事情大爷并不知道,在打架事件过一段时间后的某天,我在家里一边吃饭一边看动漫的时候,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说想介绍一个客户给我,是他国内的一个哥们,遇到了点邪门事情。没过多久,就有个人加我VX了。

这哥们说话很直接,一开始就说需要一个非常给力的护身道具。这情况有点特别,听语气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辟邪事件那么简单。当然,越明显的问题通常越难解决,譬如已经鬼上身的,或者已经疯了的这种事情我是不接的,因为我卖东西的,更倾向防御系不是治愈系的。很多人不明白这里的微妙差距,作为一个比较专业的物件收藏者,防范于未然是办得到的,但如果是已经出了状况,除非是人在新加坡,不然俺是不愿意去淌这麻烦的。

但没辙,老朋友介绍的,还是个小土豪,我心想实在不行就让他飞过来吧,反正土豪是不介意机票的吧。心里有了谱以后就让他开始说说情况了,原来,该小土豪家里是做矿产生意的。但是他不想接手家里的事业,就投资了些店,做的生意也有点杂,反正就是有钱嘛,任性,想做啥做啥,而且居然还都让他赚到钱了。和朝酒晚舞糜烂富二代不同,这个富二代是个和他爹杠上了的货。

生活的主要目标就是为了赚比他爹更多的钱,还绝不涉及矿业。几年下来,也混得顺风顺水。不愧是福报厚的人啊,我那时听他吹完后不禁感叹道。只是这个好运,终于在他踏入饮食业这块以后,被硬生生地打断了,也许该说他是自己作死吧,反正就是遇上让他头疼的情况了。

小土豪自从出道以来,一直都是暴力开拓自己的事业,也一直都锋芒无阻。他爹有个御用玄学高人,每次开拓疆界的时候都会专程请高人从香港飞过去给他掌下眼。但小土豪不吃这套,他爹越用的他越不用,总想着能混出出自己的风格。长期的一帆风顺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老子是天之骄子,做什么都如有神助,除了做法霸道外,听他说起,其实的做事方式也没太高调,算是中规中矩的。但不管怎样,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这样的一种自我意识,终于给他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年的年头,小土豪开始跨入饮食业,开海鲜楼,第一家成功,于是想开个大的。这时有个中介介绍了一间规模较大的酒楼,想要脱手。而且价格只有市面上的一半,要说不动心是假的,但小土豪也不傻。做了点调查后发现原来的老板疯了。想必是突然的意外让他们家人想脱手吧。倒也有人给说过是不是风水不好啊,但他那时正是自信心爆满的时候,觉得即使风水不好,到他手里也镇得住。没有考虑太多,直接就拿下了。

重新装修过后,海鲜楼开业了,刚开始的时候各种促销各种活动也搞的风风火火,营业额还不错。可是这些一过,马上门可罗雀了。一整个酒楼一天还做不到五桌客人,都靠他其他的生意撑着。虽然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时候老土豪受不了了,让小土豪自己小心点,这地方能做就做,真不能做就脱手了吧。话说虽然小土豪处处和他爹对着干,不过看得出其实是想在他爹面前证明自己而已,并不是那种不把父亲放在眼里的二逼富二代。当真还就开始物色下家要把店给转让出去了。

这不转不知道,一转才发现原来这间店是这么难脱手的,三个月无人问津。深入一调查,发现居然前几任老板一个车祸挂了,一个在家自杀了,另一个就是上一个把店名转让的,疯了。这下惊呆了,但这事他不想找他爹的玄学高人,两个原因。一是小土豪早年根本不信这些,见他爹请人家来的时候奚落过该师父。二是也怕家人担心,想自己料理了这事。最后通过朋友介绍,问来问去问到了我这。来龙去脉说清楚了以后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想弄个给力的防身物件先预防着,而自己那边就想办法把店给转掉。

看在他是土豪的份上,我也不能给张符就算了啊,物件往高逼格给他整了。整了个顶级老师父加持的绝版物给他。朋友们就别问是啥了,因为他交代过我别公布物件。给他寄了个最快的国际快递,反正运费他出。带上后他觉得神清气爽,动不动就拿出来把玩,同时因为开拓了他的未知领域,而且逗气相投也和我成了朋友。一直没把酒楼顶出去的他也很烦,便咨询了我对于他那酒楼的看法。

当时在听过他的说法后发现,第一任的老板其实做得很好,直到第二任开始,才问题不断,几乎每个老板都没有好下场。于是我估计是被人摆了局了,但摆下后就没有解开过。说了意见以后,作为年轻人,好奇的小土豪真的跑他店里去看去了。

原来这座海鲜楼是座独立建筑,有自己的停车场,不过是露天的,算是比较宽敞的一个酒楼,坐落在郊区,反而另有一番风味。小土豪把精力注意到所有和“老板”特权有关的事情上了,居然还真给他在老板专用车位的车道上给挖到了一段黑色的玩意。

埋的地方就在路中央,而这条道除了老板,还真不会有人停车。他平时碍于麻烦,也从来不刻意把车停到该处,而且生意不好,不会有停车位不够的情况。那段黑乎乎的玩意是用防水塑料膜包着的,挖出来的时候一股腥臭,把他薰得快昏过去了。就在这时,身上佩戴的那物件突然发热,他马上警觉,这是个不干净的玩意,立马丢到了一边,自己跑掉。

一阵惊慌后,小土豪给他爹打了电话,老土豪知道了具体情况。马上给香港那边的大师说了,大师让他啥也别动,第二天一早就搭飞机赶来了,售后服务真是周到啊,金钱的力量就是这么牛逼。

大师一到,拿着这玩意念念有词了一会,就把这玩意给收了。一切搞定后,大师顺便望了望小土豪道,你的运气真好啊,换个人,昨晚就中招了。当然小土豪是不会表示出他身上带着辟邪的物件,毕竟他是“不信怪力乱神”的嘛。但当那位大师开始说起这腥臭之物的来历时,小土豪还是凑了上去。

大师说,这是一个蟒蛇皮捆着的骨头段,里面禁锢了一些不好的东西。长期接触,或者长期从上面经过,会触怒里面的玩意。好在小土豪的习惯是随便停车,从来没正经地把车停在老板专属的车位里。也是福气所致吧,冥冥之中自有庇护。小土豪的爹是个深信因果的长者,长期做善事的老好人。事情处理完之后,就让大师把该酒店的局给破了,然后直接把酒楼给收了,也不再脱手出去了。

这个小事件后,我才感觉到,自己似乎终于走上一个辟邪物摊贩的路子了。终于开始接触到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某种程度上,我开始觉得生活更有趣了。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12 01:04:33 +0800 CST  
终于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我买了机票回国,由于终于意识到自己走上怪力乱神路子后。我找了外婆聊天,前文说过,我外婆是自家的神婆。外婆的几个孩子,包括我妈在内,虽然知道外婆在搞怪力乱神,可是实际上没有一个信她。或者说,都是半信半疑的。

回国后,我找了一天,专门和外婆聊这些。因为要开讲以前不好意思说的一些东西,所以要搬出外婆来一下。等说完外婆的故事后,我会开始说一些以前在老帖子里没好意思说的一些经历。不过也是因为现在比以前稳了,才觉得没啥哈哈哈哈。

在回国过年期间的某天,外婆给我买了一大堆橘子。我喜欢吃橘子,每次都能吃好几斤。那天正吃着橘子,不自觉地就和外婆聊起迷信话题。我知道外婆一直在我们小县城内的神婆圈子里算是小有名气,于是要求外婆听我念大悲咒。我念的是梵文发音的,然后让外婆看看能看出什么名堂来吗。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外婆终于同意请神挂着开眼来看看。其实我至今不明白她这个请神挂着的意思。因为没有上身,但是却有一个类似上身的过程,比如打哈欠,哆嗦,打嗝不断什么的。但意识还是外婆清醒的意识,感觉就是神明在她身边而不是上身的模式。

见外婆准备好了,我开始正儿八经的念诵大悲咒。全咒诵完后,外婆说了一句:“观音很年轻。”其实还是蛮惊讶的,虽然大悲咒是街坊迷信老太太都熟悉的经咒。但我念的,即使认真听,也不可能听得出是大悲咒,因为发音感觉差别很大。所以当外婆说观音很年轻的时候,我认为,她应该没有忽悠我,应该是看到了。事后她表示很开心,因为我们家能在迷信这块和外婆聊到一起的,只有我了。

关于外婆的故事,我稍微做一下整理,大约有这么几个案例,今天爆更一下:

这个故事发生在我还只有17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刚过来新加坡,上的语言学校。同时也在一个私立的中学里混着。那时候天天都快无聊爆了,因为听不懂英文,看着印度老师在白板前手舞足蹈地上课,俺感觉俺就是个文盲。有一天放学,被同学喊到了一边,说玩有趣的游戏。到了隔壁班一看,几个同学围着一张桌子,其中两个同学面对面坐着,右手一起握在一把笔上。然后一堆人就围着问问题,那把笔就像有人操控一般地动着。再走近一看,一张纸上面画着一颗五角星,中间有个点,围着五角星的周围是一些汉字,问什么这把笔就会往他的答案圈去。

那时我还没听过笔仙,不过早就在外婆的熏陶下变成一个怪力乱神分子了。他们一科普,俺马上跃跃欲试。便和另一个同学依样画葫芦地弄了一张纸,也按他们的方式写了不少字。然后右手互相扣着笔,手肘不碰桌子,开始也喊起了笔仙。

可是怎么喊都无效。过来十分钟,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学姐走了过来,让我那同学闪开,换她和我来。换了人以后,她淡定且看起来有点自豪的说到,只要和她玩,一定召唤得出笔仙。抱着再试一次的心态,我们又喊了一会,这次,那笔真的动起来了。俺简直不敢相信,作为当事人,俺一直在怀疑笔是那学姐动的。她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直接就不看那张纸了,让我自己问点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情。

那时候不爱读书的家伙无非就是玩闹和搞对象两种,俺是两种都沾边的。就问了初恋的姓氏,就看着那把笔真的在该姓氏上圈了一下的时候,简直惊讶得说不出话。而全程,那个学姐是不看纸的,俺可以肯定,那绝对是超自然的现象。

一发不可收拾,笔仙在该学校逐渐风靡,华人学生像疯了似的着迷这个灵异游戏。不过还流传着一个后续事件,就是玩完笔仙的纸,要埋起来,不然会倒霉的。谁都不敢触霉头,每个都很懂事地把纸给埋了。这个游戏一直风靡着,直到有一天,教务主任发话了,不许再玩这个游戏,因为有个同学玩到一半突然昏迷不醒了。

那时候的私立中学也是个国际学校,家长把孩子都带回国去治疗了,不过不知道后续内容。虽然游戏被制止了,但玩的笔仙多了,我们也逐渐摸索出了一些规律,因为问到后来几乎都没问题可问了,就有点想试探所谓的笔仙了。到后来,我们发现,如果是我们内心知道的答案,比如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在发问的时候,如果想着正确答案的话,那答案几乎是90%正确的。

而如果问的是毫无根据的事情,那答案都是乱七八糟的。后期就这个事情和大爷说过,大爷说这很正常,笔仙只不过是个招鬼的游戏,这些鬼通过笔的媒介,近距离有点他心通也不奇怪。而对于预测型的事情,反正都没正确答案,他瞎说一通也行啊。

于是,所谓笔仙,也就被揭秘~~没什么好玩的,只不过是无聊的学生在无聊的时候,通过古代扶鸾的方式,简化成了笔仙而已,召唤的哪里是仙,都不过是路过的灵而已。接触久了阳气衰弱,玩多了,个人磁场和这些玩意契合度也就高了。所以,那学姐在我刚开始玩不了的时候一接手就成功启动了,为啥,因为她玩多了,契合度高而已。在学校禁止的同时,其实我们的玩性也过得差不多了,逐渐也就不了了之。但后来我把笔仙的游戏带回国玩的时候还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也蛮好玩的。

那是在那年冬天十一月左右回国放假。新加坡的学校长假在十一二月,反而过年只放两天。学会了玩笔仙的我早就想回去炫一把了。到家几天后,带着表弟们很快就开始嗨笔仙了。


直接让他们上手后,居然没多久就可以操作了,看着两表弟一脸惊讶的样子,俺心里是得意的。于是就着这个游戏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完后,两人还是一脸兴奋,说要回去让他们奶奶看看。他们奶奶,也就是俺外婆了。我17岁那年外婆还在外面给人看事,只是后来搬家,再就是年龄大了,也就逐渐少替人看事,虽然偶尔也会被她姐妹喊出去组团驱邪什么的。这个等下会说到,因为外婆身上的故事好多,可以整理个好几篇出来。

给他们这么一说后,俺的好奇心被点燃了,对啊,咋没想到这个呢,这个不就是可以试探外婆是不是真的神婆了嘛。其实那时是挺不懂事的,虽然后来长大了也是这么喜欢试探各类神棍,估计是俺的劣根性不改吧。在家里我是老大,只有表弟没有表哥,说玩什么各位表弟都是拥护的,于是制定好计划后,第二天我们就在外婆家集合了。

那时候外婆才60多,不过已经搬家了,平时也就煮煮饭,没什么灵异业务。那天我们等着她去煮饭的时候,在隔着客厅的另一间房开始召唤笔仙。依旧是两个表弟操作,召唤了大概五分钟后,笔开始动了,不过动作很谨慎,是慢慢的移动出来。然后我们就开始小声的玩起来,刚玩还没两分钟,就听到外婆从厨房喊了一句我们那的方言:"回去!"当场那把笔就刷的一下跑回那个五角星的中点去,怎么喊也不再出来了。

过了一会外婆脱下围裙走了过来,知道又是我带的头,也没责备,就问了我们是在干嘛。我一五一十地解释了笔仙后她笑了笑道,“那现在你们再玩,我喊他出来。”感觉好神奇的我们,刚把手互相扣上,就听外婆说了一句,“出来吧。”那笔立马就动了起来,看我们玩了一会后,外婆又是一句,回去。那笔又跑回去不动了。瞬间外婆的形象在我心里就高大上起来了。简直是偶像啊,两个表弟也是兴奋不已。

外婆没说什么,就笑了笑道,“这个在这里玩可以,不要去其他地方玩,要听话。”后来我私底下又问了外婆这笔仙召唤出来的是什么玩意的时候,被她给拍了下头,说不要多问。

话说我之所以会变得这么怪力乱神,主要原因都是受外婆的影响。而外婆开始正式接手怪力乱神的事业时,我才6岁左右,还在上幼儿园。小时候别的不知道,就知道外婆身体不好,老是生病。我比较早就能记事了,4岁搬家前在老家的事情都能记得。所以回忆起来是没有压力的,那时也6岁了。就以外婆的叙述和我的回忆混合着说吧。

话说外婆年轻时家里穷,外公又是个卖蔬菜的贩子,家里别的没有,常年都有菜。肉是很少的,却也刚好符合了外婆的神婆体质,一吃荤就要吐。早年不知道和神婆体质有关。直到有一年,外婆上石竹山的时候被山上的仙君要求起乩才知道的,至于是哪位仙君,这里就隐去不提。

回家后外婆就病倒了,接着说胡话,反正和各种被神明和大仙看上的症状差不多,就是病,说胡话什么的。最后请了懂行的来处理,同意起乩,就摆了香炉,开始在民间搞起迷信活动了(已经有太多的出马仙故事,为免赘述,怕大家审美疲劳,就不细说过程了,一小段带过)

那时刚同意为神办事的时候外婆家做了场大法事,我们几个孩子都去凑热闹,白天玩的不亦乐乎,晚上的法事禁止我们看。但那时起,我们就知道了一件事,外婆能和神仙沟通。刚好那时是八仙过海和西游记风靡的期间,我们都非常崇拜外婆。然而家人除了外公外,几个舅舅都是半信半疑的。

不信的原因,很正常是来自于红旗教育的结果。而信的部分,是来自于外婆的一些异常表现。譬如,那时外婆身体不好,全家人都是知道的。可是在开始确定办事后的一段时间里,外婆晚上能甩头好几百下,不带停的。比现在的年轻人吃摇头丸还带感。

这种突然充满活力的怪异动作让几个舅舅无法用科学解释。再譬如,除了我以外的几个小孩,都看到了一些特殊的场景。表姐看到了仙女在蚊帐上对她笑(不懂是不是八仙过海看多了直接脑补的)表弟看到了矮人戴官帽在屋里走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看过,至今没亲眼见过任何飘。

我那时只有周末会去外婆家玩,并没有见到什么怪异的现象。唯一一次就是在外婆身边玩着的时候外婆突然发抖,闭眼,就开始唱起来了。表姐很老气的拉着我就往外走,说神仙来了,我们要走开一下。

然后就看到外婆在那里甩头。就像唱戏里的甩头发一样,边甩边用我们那的方言唱着,然后就变成大舌头的腔调来说话。吓得我都说不出话来。那也算是我第一次见到起乩吧。小时候对于外婆的神秘形象就大概到这了。自从外婆家里安了香炉后,我总能从表姐弟那里听到一些神奇的事情,羡慕得不得了,可是并没见过神仙的出现。非常遗憾,直到现在也没见过。

现在开始各种乱入外婆的小故事,然而都是从自家人听来的,我亲自见的不多。先说个表妹的事情。首先要介绍一下外婆的老家。外婆住在城乡交界的一个小平房里,两层楼,平日里就煮煮饭看看孩子,是个标准的慈祥老奶奶。

某一次表妹病了(这个是表妹口述的),什么病已经忘记了,反正是急性的什么病。大舅当时是不信外婆这些迷信叨叨的。但表妹一直都躺着好不了,有一天大舅和舅妈都要出去进货,那时他们家开始做饲料生意。就让外婆看着表妹。大舅夫妻两刚一出门,外婆就拿了一杯水,口里念念有词,在水面上做画符动作,全程都是表妹看着的,画完以后就让表妹把水喝了。

前文说了,那个阶段我们家孩子受电视影响很深,外婆是能够和神仙沟通的人让我们很崇拜。表妹很开心地喝了那碗水,就在这时,突然外婆一手狠狠地抓表妹的手腕。表情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非常愤怒的问到:“还敢不敢?”当场表妹就吓坏了,眼泪直流,连说了几句“奶奶我不敢了。”“不敢了那还不走”缓了一会,外婆恢复了原来的慈眉善目,摸了摸表妹的头说到:“奶奶不是骂你,别害怕,没事了。”

那天大舅夫妻两回来的时候,表妹就能下床了,第二天,就痊愈了。这件事情是后来我们都稍微长大点,开始对鬼故事有兴趣的时候才知道的。也是那个阶段,我们才发现原来外婆这么神奇。而后来八卦的我又就这件事问了下外婆,她已经记得不大清楚,只说了有个乞丐在跟着表妹。被她赶跑了。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15 16:21:28 +0800 CST  
那天也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反正开始说起了外婆神奇的地方。表妹说完了以后,小表弟也说了一个,而且说是当时刚发生的。那时候小表弟才8岁,非常早熟的一个孩子。因为小表弟是外婆带大的,所以一直都有吃完饭跟外婆去遛弯的习惯。那年是夏天,小表弟和外婆吃过晚饭后,就直接去了公园。到了公园入口的时候。。。。让我先说说那个路口的故事,乱入一下:

(晚上慎看这一段,可能会脑补吓自己)这个路口有个很老的民房,是我中学同学的老朋友的家,据他说闹鬼严重。他老友小时候在屋子后面见过一双绣花鞋。她姐姐照镜子的时候看过不同的脸。他叔叔来他家暂住的时候见过一个年轻女孩面对着窗口,然后他叔叔丢了根点燃的火柴过去,那女孩消失了。总而言之,是个不干净的房子。而那个公园早期是划出来给孤寡老人住的小型村落,后来盖公园的时候不少老人是不愿意走的。但改建成公园后,人气非常旺,也没听说什么怪事。那段时间因为听过这个故事我还在床头放了一盒火柴以备不时之需。

那天外婆和表弟刚进路口,找了个石凳坐着纳凉,外婆突然脸色一变,站起来双目圆睁,一把把表弟拉到身后,呵斥了一声,接着就带表弟回家了。那时刚下楼溜达,没理由突然就回去的。所以人精的小表弟马上就意识到是遇到怪事了,但怎么问,外婆都没有说出原因。这事情一说,我们都自行脑补了无数场面,谜底后来还是八卦的我,自己挖出来的。

这些也是后来外婆认可我的怪力乱神以后才肯说的,她说那天刚坐下,就看到一个不干净的玩意接近表弟,而那天外婆出门时没有带护法(兵将)。于是那玩意就靠近了,但外婆是看得到的,便直接呵斥了去。那玩意发现外婆和普通人不一样后就作揖了退去。而外婆当场觉得不保险,拉着表弟回家,自己就点香去了。

八卦如我,当时把这个故事和前面说的念咒时外婆请神来看的一起看的话,会发现一个Bug。就是外婆到底是天生能看到呢,还是请神了才能看到。这个我咨询过外婆,她自己也说不好,不过神在的时候会看得更清楚,大致是这么回事。

为了把外婆的故事都说完,这里时间线要拉到去年。说个去年和外婆聊天时说起的驱邪事件,刚好让我联想到长眉大爷的往事,虽然两件事好像没什么关联。先说外婆的故事,那天刚好我在逗娃,外婆来了,闲着没事,就聊开了。三句话不离本行,聊着聊着又聊到了这类事情上,我妈在一边直白眼。到这两年,外婆对我开始没什么隐瞒,包括去年年头外婆终于在家人们的要求下洗手,把香炉都请走了。对于神明的不舍,伤感的外婆也是找的我诉苦,因为只有我能理解这些怪力乱神。

那天聊了外婆和她身上某尊地方神明的协议。故事是这么发生的,在外婆正式开始看事后,有一次睡着的时候,半梦半醒间见到一位神明。自称是外公家祖上的某位(算起辈分估计我也得喊一声老外之类的),现在下面领兵,做某个地方的将军(阴神)。知道外婆现在可以为人看事了,想让外婆安个香炉给他,他也想加入组队。

那时是外婆刚开始看事两年,对于这行算是新手,就没同意。但那老外不乐意,天天要求带他组队。外婆身上跟着的神明并没有阻止,让外婆自己决定。想必也是有他的缘分在吧,最后,外婆给外老定了个3年之约。

那时大舅刚开始做生意,外婆也是想着要护着家里人,就说了“既然是自家人,也不和你客气,先安个香炉在窗户上,三年之内你让我长子生意做好了,我给你请到神台上,三年内看不到成绩的话,我就给你请到厕所去。”老外也没怯场,当场就答应下来了。然而这个确是外婆和老祖宗之间的赌赛,大舅完全不知道。3年之后,外婆家的神台上多了一个香炉。

据外婆所说,成为乩童为神明代言看事的,通常都不会只跳一尊,会越来越多,但也要控制量,太多了自己也烦。说起鬼神,除了赌赛之外,也有违约的。说话不算话的也存在,这个是外婆姐妹遇到的事情(故事写到这里我有一股冲动,回去请外婆的美少女战士团吃饭,和各位神婆老奶奶合照一张,希望有机会哈哈哈哈)。说起民间的邪门事,在我们老家那块见得最多的就是孤魂野鬼讨食的事件。给火头低的孩子,妇女闹个邪门事,讨点纸钱,作祟一下,要点祭品之类的是最常见的案例。

外婆的美少女团员某奶奶有一次接到个活,有个孩子晚上和父母回家后就双脚不能走动了。那父母看了医生,治不好,就找了外婆的闺蜜,老奶奶就点了香,请了神,和那作祟的好朋友沟通了一下,又是个讨食的。通常民间的做法是很温和的,毕竟不是那种厉害角色,讨食就给点吃的,烧点钱,让他们走了就是,一方面给主人家解决了问题,另一方面也算是给没子孙祭祀的孤寡一口吃食,再收个几十块车马费,事情也就解决了。

那作祟的好朋友是个早夭的青年,因为嗑药,不小心摔死了,家里也不祭祀,只好通过这种作祟的方式来讨点食。如果是孤寡的,也就算啦,但年轻人早夭,还通过这种方式作怪的,就让人觉得有点像小流氓勒索小学生,最后小学生家的奶奶出来把小流氓给嘘走的感觉。不管感觉怎么样,反正沟通上是说好了,给他桌酒菜,吃完烧了纸就得走。那年轻朋友也答应了,事情都处理完后,当天那孩子就能走了。不想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

外婆的闺蜜处理完还没几天,那孩子又闹上了,这就不厚道了。这次闹得更厉害,那孩子除了不能走之外,还又哭又闹的。父母都急疯了,立马又把闺蜜老奶奶给请去了。这类事情不是没有过,闺蜜老奶奶料到这再回来闹的不好处理,为了预防,就喊上她们美少女团长和外婆。三个人在家里点了香,请了兵马才出发的。(感觉好像流氓和城管干架)到了那里后,这次就粗暴多了。

既然是闺蜜奶奶接的活,就还是由她主场。一沟通发现这次还挺横,小流氓带了不少一样素质的家伙来,吃过一次还想吃,住的还挺舒服的。表达的意思很简单,老子变卦了,怎么着吧,没商量开打吧。那美少女团长老奶奶一口符水直接就喷到孩子脸上去。又做了点保护孩子的事情,外婆和闺蜜老奶奶这边已经开战。

当然看得到的场面是这样的:一老奶奶喷了那孩子一脸水,另外两个老奶奶在一旁边跳边唱,整个就是个迷信味道十足的场面(惨不忍睹)。又骂又唱的,大家自己脑补吧,用的都是方言。最后,以老太太组胜出,一堆临时组合的家伙被打得逃的逃,抓的抓。反正最后是解决了。总而言之,鬼神会保留一些做人时候的习气,英魂义魄亡后多有被收编,或者能护着一家老小的作用,而作奸犯科的,即使是挂了以后,也还是一样的言而无信。

前面说了突然想起长眉大爷还在世时的一个故事,让人感觉雷同,所以简单介绍一下直接继续说外婆吧。这个故事是老爷子的徒孙说的,说某次有人被上身,上的是个修了很久的老鬼(据说有800年)。尸身在哪里并不知道,但之所以轮到老爷子去,还是某位乩童处理不了,才要求老爷子出手相助。乩童上身后的能力强弱1.看上的是什么神,给力不给力。2.看乩童本身的修为,很多时候乩童本身的修为更重要。要不然即使神给力,契合度不高,召唤来的神达不到高纯度,法力是会打折的。据说那乩童请的也是阴神伯爷,上来后那被上身的老鬼哈哈大笑,说你正神又怎么样,道行还没我高,乘早滚吧。不想那乩童真的就撤了,因为真的干不过他。回去以后就请了长眉大爷出马,老爷子是爆脾气,说个题外话。老爷子早年跳的是大圣,后来老了不跳了,看到别人跳大圣的他常戏称对方跳的是:“猴母”不够猛,是母猴子。老爷子一去,那老鬼刚开始还狠呢,说你们请谁都没用。但暴力的爷们总有暴力的方式,最后收走的时候那老鬼是边哭边喊不敢了的。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17 11:52:48 +0800 CST  
为了把外婆的故事说完,时间先跳到2013年,我的奶奶去世,和外婆以及某亲戚一起去找的过阴。福建的过阴通常都是先请个神,如在修行的亡人(鬼修),或者早夭被神明收编的孩子(俗称二伯爷,实际上是早夭的童子,喜欢抽烟和恶搞)。给他们要找亡人的衣着特征,名字,年龄,以及八字等得资料,然后让他们下去找,找到了就带上来沟通。

这里都会有一个中间的鬼神媒介,基本操作都是安全的。但也有听过一些特例。比如找老人问家事的,一找上来的是打胎打掉的女孩,霸着位置闹,不让找家里的老人,由于打胎的怨气大,遇到这样的都不好解决,老话有一句,新鬼大而老鬼小。当然这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比如祠堂里的老鬼,或者鬼修,这类的老鬼其实是很强大的。所以堕胎的要谨慎,被堕胎的孩子,有些是非常恨的,所以,条件允许的话,尽量不要堕胎,影响起来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继续说那次过阴的事情。那次去找过阴的都是我们家最迷信的组合,外婆和我就不说了,那我另一边的亲戚和外婆不熟,但他不是普通来头的,由于他们家的故事到今天都还没结束,所以这里就隐去他和我的关系不提,等真的解决了才说吧。当天外婆和我见到亲戚夫妇的时候,外婆突然楞了一下,但没多说,跟着他一起去了某个临近的村子,那过阴的是该亲戚找的,说口碑不错,很灵。那天我是主角,因为要找奶奶。一家人到了那以后,和那过阴的都说好了,过阴婆婆就开始唱起。看她唱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新加坡的神坛,比较环境的不同,新加坡的是周围的人唱,乩童专心沟通神明就好了。而国内的小地方没有这条件,那婆婆要自己一边唱,一边进入状态沟通她家的供奉,其实感觉蛮难为她的。

唱了很久,请不上了,婆婆很无奈。歇了会,喝了茶抽了烟又继续请。折腾了很久,还是请不上了,我知道可能有点问题了,扫了外婆一眼,外婆表情有点严肃,时不时看着我那亲戚,感觉她知道原因,最后那婆婆实在请不上来了,和我们道了歉,这事就算了。出了那婆婆的平房后,亲戚摇了摇头说道,“看来口碑好也不一定真的靠谱。”听到这话沉默的外婆开口了:“你背后那一粒(外婆喜欢用粒来表示神明,可能说的是香炉吧)那么大,人家是请的是姑娘,不敢上来,不是她不灵。”说着外婆就走了,那亲戚傻眼了,该亲戚的妻子当场惊呆,蹭蹭蹭地跟上外婆不断地问外婆怎么知道的。

看在是我的亲戚,外婆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了:“你男人背后那位很大,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最好是配合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吧,我能说的也就这些了。”然后当天的过阴事件就不了了之了。但我哪能放过这八卦啊,围着外婆问了半天,外婆是这么解释的。

那亲戚跟的是位大神,是神庙的主神,主庙在他们家附近,不是过往找机会修行的小角色。而且这大神和那亲戚祖上有契约,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最好是接过那香火继续做下去。而那大神的法身是什么样,外婆都给我描述得清清楚楚,这里就不公开了。那过阴婆婆家里供奉的是个姑娘(鬼修),道行还不高,见到那亲戚背后的大神她羞于出来。

过阴婆婆其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戏要做足,请了两回,不肯上来,也就不强求了。于是我接着问外婆,怎么外婆自己身上的神没有这种问题呢,外婆解释道,她要是去别人的场子参观,或者被要求跟着去掌掌眼,如这次被我要求。都会在家里先烧个香,打声招呼,让家里大的不要跟着去,会压了人家的场子,如果对方上的是小神或者鬼修的话。

到了人家地方都会收敛着,毕竟是同行,互相间的礼貌都是要的。而我亲戚和他背后的大神还没达成协议,大神只是跟着,而我亲戚本身也还不明白这里的道道。说到这里我还记起在新加坡和鸟爷侃大山的时候,鸟爷也说过,有些人背后有护法(佛教修得好的居士),有些人背后有神明(自身的缘分)。这些人背后跟的如果地位大过乩童请的神,那上身的乩童会反过来向他们施礼的。这个我没实际见过,以后希望有机会见识到。

说了这么多外婆的故事,接下来的故事,要回到说外婆故事之前的大悲咒测试。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这是个脑洞巨大的故事,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这么逗逼。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20 00:34:26 +0800 CST  
话说,在外婆看到我念大悲咒的所谓“法相”后,不知道怎么形容,姑且这么说吧。我的内心是有点小骄傲的,年轻人嘛,总觉得自己牛逼了点,其实也就那样。但我说过我是一个善于钻研古怪事情的人。

有了这个起因后,我又翻出了《大悲心陀罗尼经》来看。温故而知新是真有这回事,这本经书我很少看,通常只是念一下咒罢了。按经书中说的,一宿念诵五遍是我当时给自己的功课,当然还有其他的啦,但脑洞是从这本经书里开始的。

经书中说了,要念大悲咒之前,要先发愿的,发愿文如下: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知一切法。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智慧眼。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度一切众。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善方便。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乘般若船。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越苦海。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得戒定道。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登涅槃山。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会无为舍。
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同法性身。
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
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
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
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
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
我若向畜生。自得大智慧。

在早期看这段发愿文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总觉得反正各类写观世音菩萨的经书里,菩萨都是慈悲的,所以也就麻木了。这次温习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些发愿文按顺序读下来是有一个牛逼的进阶状态的。首先在观世音菩萨的带领下自身成就了,然后后面从向刀山开始,简直就是一个随处移动的正能量发电机了。遇到什么净化什么。刀山火汤地狱恶鬼修罗畜生,遇到任何境界的,都能净化,解决该境界里的最大问题。

这个我又要切换到游戏Mode了,这个在游戏里,肯定是个牧师职业,净化解决一切不良加成,使之归于安宁。至今还有很多朋友和我聊天后会告诉我,每次和我聊完都会觉得心情愉快,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应该和我长期念大悲咒有关吧,毕竟每次都有念发愿文的,而且我还自己附加了一些个人专属的,哈哈。

同时,经书里提及一句:念咒的,有一个条件,“惟除一事。于咒生疑者。乃至小罪轻业。亦不得灭。”也就是说,要么你别念,要念,就信他有效,信才会有用。又是“信”。

当时,由于进出赌场的关系,我看了很多自己觉得有用的书,比如来自:琳恩.麦塔格特的《念力的秘密》。和很多的催眠案例有关的书籍(已经忘记书名)《念力的秘密》是一本很乏味的书,但有不少案例影响了当时的我。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21 00:23:08 +0800 CST  
其中有一个案例,他们选了一些非异能治疗师但有一定禅修经验的人,为他们做了一次远程治疗的试验。下文是节选,懒得码字了:

几星期后,范维克找到一位志愿者:他的荷兰同事安妮玛丽• 杜尔安妮玛丽是雷射生物学家,也有很长时间的禅修经验。她虽然对我们的实验抱着怀疑态度,仍然乐意充当我们第一个人类实验对象。她此举可说相当慷慨,因为志愿者必须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静静躺六小时。

虽然天气欠佳,十六位志愿者还是依约前来。我交给他们一些表格,请他们填写个人资料。表格中有一些是施利兹和克里普纳使用过的心理学测试,包括亚历桑纳综合评量表和哈特曼边界问卷。对我来说,对志愿者了解得愈详细,愈有助于我在事后判别他们的心灵状态、心灵感应能力和健康状态是否对实验结果有任何影响。

我向他们说明实验的细节,给他们看实验对象的照片。我告诉他们会在六点至八点半这段时间内发送意念,每小时发送两次(一次是从整点到第十分钟,第二次是从二十分到三十分)。在其余时间,大家可以休息、交谈或填表。

然座中没有人曾有过心灵感应经验,但一些参加者却开始能接收到来自实验对象的信息,特别是来自安妮玛丽的信息。好几位志愿者深信她是业余歌手,喉咙有反复发作的毛病; 伊莎贝尔认为她有肠胃病或妇科方面的问题;麦可(他是德国人) 则说他脑子里反复出现「schutz der 」(处于黑暗的保护中)这句话,相信这表示对方正裹着毯子;艾咪说她接收到一个心灵映像,看见安妮玛丽裹着一张豪华、柔软的毯子,躺在坚硬表面, 有时会睡着。艾咪还坚信,安妮玛丽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胃不舒服。

几天后,我把我们的禅修时程表传给波普,让他的团队比对结果。我甚至和安妮玛丽通过电话。我们一些超感官感应被证明是正确的。她的确是业余歌手,不时会喉咙痛。虽然平常没有胃肠方面的毛病,但那个晚上因为喝了范维克要她喝的三杯咖啡, 而感到胃闷。另一方面,虽然傍晚喝咖啡一般会让她烦躁和失眠, 但在实验那六小时里,她有时却睡着了,后来回到家也轻易就入眠。她又说,在实验中,她的身体每隔一定时间便感到酥麻,经过对比,恰恰就是我们放送念力的时段。尽管如此,我们的心灵感应仍然有失准头的时候:一对参与实验的夫妻感应到她是素食者,听过或唱过韦瓦第的歌,但两者皆非。

这个案例,以及我后来拿朋友做催眠试验的一些小故事,让我开启了一个巨大的脑洞,也许我可以成为“远程治愈师”。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21 22:54:41 +0800 CST  
这几天要收拾一下搬家事宜,估计要断更一周左右。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24 00:08:33 +0800 CST  
那么,如果这本书中的案例属实的话,以我当时的条件,应该会成为一个比他们牛逼的远程治愈师。我是这么结合的:持大悲咒,会附带净化个人场的愿力。念住呼吸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禅修”经历。那么,在这样的个人场之下,如果我也对一些不开心的,生病的,不适的朋友照片进行远程加持和祝福的话,理论上,是可行的。更何况,我还有远程催眠的经验。

勇于实践一直都是我的作风,于是,我开始找寻一些身边的朋友做目标进行试验。这里又要说一下神坛奇妙的地方,不仅限于太阳公的神坛。在后期的神棍生涯里,我还接触过一些乩童,或者说身边有耳报灵体的看命先生。他们都有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会绕着我当时的生活轨迹,说一点和当时生活轨迹有关的事情,然后用神神秘秘的语气暗示,这条路可行,可以继续下去。包括各个抽签很灵验的寺庙也是,都可以抽到和当下状态相符合的签,但长远看的话,准不准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很善于观察这些,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能知道的有限范围了,对于未来的一些判断,并不准。却能很好的知道,我当下是在干什么,或者说,搞什么奇怪的事情。当然伯爷是一直充满善意的,这个毋庸置疑。

阿忠一直都是个火爆脾气的家伙,他有很多工作上的压力,和无法处理的人际问题。当时刚好有段时间我没上神坛,某天阿忠找伯爷诉苦,结果伯爷把他推给了我,告诉他,找我聊天。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伯爷是有目的的。因为那个阶段正是我在玩远程催眠和计划着手远程治愈的阶段,很自然的,阿忠成了我的第一号试验对象。

后来想想,我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可能是潜意识里还想着在境界上向小静靠拢吧。因为感觉我要是也拥有了治愈能力的话,会变得和她更像一些。

毋庸置疑,作为一个摊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安慰言语我能很到位的掌控,我觉得也许这是我的天赋吧。阿忠虽然是火爆脾气,每次都能被我用奇怪的道理,结合他的信仰,和修行路上要面对的和越过的坎。其实我都是用想象的和书籍上读来的故事来开解他,个人除了念经外,并没有真正进入什么修行体系。当然他也没有,只是说成修行的话,他肯定会觉得比较高大上,直男什么的,最容易忽悠。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7-12-26 15:53:51 +0800 CST  
但大家都知道,安慰什么的,其实是治标不治本的。而这次,为了试验,我专门上facebook弄了他的一张大头照,给打印出来了,这些我都是暗地进行的。每当他给我打电话吐槽,我开解了以后,就会对着他的照片进行远程加持。加持方式是我从各类洋书里摸索出来的,用词什么的都非常有选择性,并且我会在他的照片上画写一些符文(别问我符文哪里学来的,秘密。)并且会对他进行一周的持续加持,每次加持时间为10分钟。因为太久了我觉得很浪费时间。

没想到,这招却真的生效了。那时候阿忠面对一个工作上和上司之间的问题,让他很困惑。我一边开导他,一边默默做着所谓的照片加持。并且给他定了个规定,每个星期和我汇报一次情况。并且如果有突发状况的话,当天就要打电话给我。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因为在我的怪力乱神的概念里,任何现实生活上的改变,去应对问题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如果一个人在一个环境里无法开心的工作,基本上,是个人的心态问题,即使换一个工作环境,也会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并不会真的因为改变环境而改变生活。当然不能一概而论,有时候某种工作环境里如果出了一个人渣型的老鸟,确实会坏了一锅粥的,我这里说的是心态。

因为对阿忠的了解,我知道,他和长眉大爷的儿子都是一副德行的。工作上非常冲动,得理不饶人的那种。我这次给他的每周一次汇报的举动,主要是想观察,他的心情。人在自己心情愉快的时候看生活,即使踩到狗屎了,都会觉得自己开始走狗屎运可能会有好事发生。而人如果在负能量爆棚的时候,即使是再好的事物出现在面前,也会吹毛求疵地鸡蛋里面挑骨头。

在第一周的远程加持下,他似乎真的有点不一样。他对于发生在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开始能够以更宽容的心态面对,我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但是我不自信啊,我虽然有那个神神叨叨的套路对照片进行正能量加持,但这是我的所谓第一个案例,并不足以说明什么。也许只是因为通过我的言语开导,而使得他看开了一些事情呢。先把阿忠的事情放一边,我们说第二个案例。
楼主 摊主暴走基  发布于 2018-01-02 23:30:36 +0800 CST  

楼主:摊主暴走基

字数:365484

发表时间:2017-06-24 21:03:4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9-07 22:00:58 +0800 CST

评论数:133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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