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吏》——灵魂出游时碰巧遇见白无常,而后便走上了勾魂小鬼的不归路

只见我好像出现了重影,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我的身体所在位置左晃右晃,进进出出,看上去就好像我是在震动一样。而我的身后,赫然地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模糊高大身影,虽然看不清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那就是白无常。
电梯里的两个人似是根本没有注意到电梯层数上的诡异,当电梯在1楼停稳后,只见那女人逃也似地碎步跑出了电梯,而我也在一个潇洒的扭头后跳了起来,带着我的幻影冲出了电梯,紧接着我身后的白影就消失了,而后电梯门关上了。
三个人都看愣了,那两个家伙明显是惊恐,转头齐刷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看得我直发毛。我刚想发言缓解一下这恐怖的气氛,突然最中央的显示器竟然黑屏了,而周围的十四个显示器里空空如也的画面更是衬托得中间显示器的黑屏诡异异常。
我们三个人谁都不敢说话,屏息凝视着中间黑屏的显示器,等待着这黑屏显示器突然间亮起,中间出现一个异常恐怖的鬼脸吓得我们哭爹喊娘。虽然此时此刻我们非常的害怕,但是仿佛有一种魔力,就是牵引着我们盯着那漆黑恐怖的屏幕,欲罢不能,不盯着都不行。
幸好,真他娘的是万幸,中间的显示器只是短暂的黑屏,再亮起的时候也只是空空如也,楼层指示显示着1,一动不动。
正当我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间,左上角正显示着1号电梯的显示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到了第20楼,刚才我们光顾着盯着那个黑屏了,谁都没有注意到别的显示器的异常,直到左上角的显示器里的电梯门开了又关了,我们才注意到异常。
谁知,电梯门关了以后,那个电梯竟然稳定在了第20层楼,似是刚刚是有人上了第20层楼。但是,视频监控里电梯层数显示的字很小,我们可能忽略掉,但是要是电梯里突然间出现一个人的话,我们是不可能没有注意到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20楼的走廊里,有人按了电梯的上下键。
但是,就在电梯门开关的瞬间,我想,不仅仅是我自己,注意到了,第20层楼的走廊里,灯,根本就没有亮。
我尼玛,吓死我了。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也谁都没有起身,因为每个人的腿都像是灌了铅,想起来那是不可能的。
许久,我们大腿的酥麻感才有所消退,作为一个值夜保安的许当勤,职责所在,想去看看20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确实也是实在是怵得慌,就和我俩商量陪着他去找一楼守卫的值夜保安,然后一起去20楼看看。
大楼监控室在三楼,于是,我们三个人便扶着墙,走楼梯去一楼找守卫的值夜保安了。一直颤颤巍巍地下到了一楼,我们三个人才好歹算是能走稳当了。
要说我不信邪,那真是奇了怪了,自从练习出体在“梦”里遇见白无常并且还结拜之后,我就感觉我自己怪怪的,哪里怪还说不上,但是就是不舒服。静海老和尚本来是一个唯物主义的无产阶级战士,但是架不住我的思想灌输,看来人的意识真的是薄弱的,要不现在传销也不会这么嚣张,都办成了大企业了。而许当勤,这小子和静海老和尚是同学,理论上应该是大我三四岁的样子,但是他偏偏长的非常瘦小。要说静海老和尚瘦的是根麻杆,那许当勤就是一根冰棍杆,别说风了,我感觉就算吹口气他都能倒,还一副日本猥琐男的长相,所以才只能做个监控室的保安。而且就我识人的眼光,姓许的这小子绝对是个胆小鬼。
我们三个来到了一楼守卫室,门没关,里面传来了一种非常破的、隐隐的女人叫床的声音,一听就是有人在用山寨的手机外放看毛片呢。许当勤推门先进去,我俩尾随。
只见一个魁梧的保安歪戴着帽子,背靠一张崭新的,售价得1800块钱左右,我一直想买却买不起的游戏专用椅,双腿搭在前面一个才符合他保安身份的满是磕碰伤的破办工桌上,正满脸淫笑地看着他那穿出淫荡声音的山寨手机屏幕。
我一看这人,长的还竟然挺像《乡村爱情》里山庄保安宋晓峰的,就是不知道他磕不磕巴。
这个保安见许当勤进去了,估计是熟人,都知道平事是啥样的人,就把双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随手又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也没有关,就是任由着手机的叫床声响着。
紧接着看到两个陌生人跟在许当勤的后头,这才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收了神通。而后才不太好意思地起身,往下拽了拽委蹭上去了的保安服,正了正大盖帽。其实他正完了还是歪的。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2 09:45:00 +0800 CST  
我一看,觉得好笑,怪不得我半夜的时候用快播定位,搜开着快播的手机里的毛片种子,种子最多的就是我们这所办公大楼里的一个,估计就是这哥们手机里的,半夜没事蹭着大楼的wifi天天下毛片来着。
许当勤介绍,这个长的像宋晓峰的哥们叫武大奎,是我们这乡下一个叫武村的地方出来的。这个武村的得名是因为原来有个练家子,附近村郡远近闻名,后来因为这个名人所以那个地方就叫了武村。可是世间偏偏就是这么赶巧,这个叫武村的地方后来来了个姓武大户,说他是大户并不是因为他多有钱,而是他们家的撒种能力,净是生小子来着。几代下来,整个村子姓武的人家占了绝大多数,武村也就名副其实地成了武村。
其实武大奎的本名叫武大槐,因为小时候他家的门前有一颗大槐树,他爹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可不巧的是,生活在农村的他,乡里乡亲的文化水平都不高,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槐”字,但是又不好意说自己不认识。说来也怪,“槐”字被当白字念,最容易让人念成“魁”音。所以,因为当地非常多的人都念这个白字,念着念着,他就索性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武大奎了。
而为什么用这个“奎”而不用这个“魁”呢,因为他怕有一天又被人叫成武大槐了。
武大奎见我们发现了他看毛片,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招呼我们的时候就显得特别的殷勤,反倒是省了我们沟通的时间,自然而然地就熟络了。
不过我们来是办正事的,许当勤就简要地把我们发现的怪事和武大奎说了。
没想到武大奎竟然和之前的静海老和尚一样,在没有我和他煽风点火以及亲眼看见之前,根本不信这一套,就非常豪迈地说,“瞅你们的熊样,这世界上哪有鬼的存在,那兴许是20楼的灯坏了呢。走,咱上去看看去”。说着,他便抄起给保安配的电棍,带头出门要去20楼探个究竟。
其实晚上值夜的守卫保安应该有两个人的,除了武大奎,还有一个叫许绍洋的。不过这个许绍洋可不是台湾那个电影明星许绍洋,和我们一样也是个瘪三。因为也是经常值夜,从来没遇到过什么事,他就和武大奎约好,两人晚上轮着逃班,多出来点时间好去泡妹子去。
我们四个人来到了电梯间,1号电梯早就下来了,四部电梯都在1楼站着等着接客呢。大奎按了上楼键,3号电梯就开了门。
大楼这个部分的四个电梯是呈L型形分布的,1、2号正对着大楼中间的廊道,而3、4号正对着每个楼层都有的室内休息观光阳台空间,逃生楼梯在1号电梯靠近阳台的一侧。大楼中间廊道的另一端和这头是镜像的设置,而在大楼的两端和各有一部运货电梯和逃生楼梯。
我们四个人进了电梯,三个人都是非常的忌惮恐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瞎想着到了20楼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有大奎跟个没事人似的,还吹着口哨,让我们非常的烦躁。
片刻,“叮”的一声,20楼的电梯门应声开了,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敢露头。大奎第一个走出了电梯,转身站在了走廊的尽头。除了大奎头顶那盏感应到其下有人而亮起来外,空荡荡的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一间屋子门上的竖条窗露着微弱的光。
见没有什么异常,大奎便扭头朝着电梯里面的我们招了招手。我们三个对视一下,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大奎见状,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态,口里嘲笑道:“瞅你们三个,吓得跟孙子似的。瞅见没,那屋子里有人,可能是刚才人想下楼,按了按钮后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回去了,所以等电梯上来后,感应灯早就灭了”。
我一听,合理呀。确实,刚才我们三个确实是被昨晚的监控录像惊到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是向着不合理的方向去考虑。可能是恐怖气氛的渲染,我们都完全没有想到大奎所说的这种可能性,只是把注意力放到没有亮的走廊灯上。大奎的说法的却是最合理的解释。
但是,许当勤还是不死心,在大奎的后面直捅他,说反正都上来的,不如去那个亮灯的房间看看也无妨。大奎想了想,反正值夜的时候也是需要巡楼的,看看就去看看。于是,大奎带队,我们四个就开着小火车走向那个发着微光的屋子。
这幢大楼带窗户的屋子不是会议室就是秘书或者职员办公室,因为在外面一眼就能看见屋里有没有人,比较方便房间的使用和工作的开展。而领导的办公室都是封闭门的。亮着灯的这个带竖条窗的房间不是前后门的设置,所以应该是一间办公室。
我们走近这间办公室的房门,我们三个还是非常胆怯地不敢上前,大奎依旧是不屑一顾,首先探头从窗户望了进去,而后咧嘴一笑,回头对我们说,“瞅你们那怂样,确实有鬼啊,还是个勾心的鬼”。
我们一听,便也探头望去。从窗户里发出的柔和的光是办公室里桌子上的台灯发出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俏丽的身影,不是我昨晚遇见的女人还能是谁。她还是一身连体的短裙,双腿着着黑丝,非常职业地交叉在一起,裙子虽短但是一点也不走光。披肩的长发,一半耷在胸前,一半别在耳后,正在非常认真地写着东西。虽然裙子的胸口还算 挺高的,但是事业线依然深邃悠远。看得和尚、大奎、许当勤三个人直流口水。
在这里我不是想说我是怎样怎样的清高,真的是窗户实在是太小,我真没挤上去。
写字的姑娘似是感觉到了门前窗口的异样,因为走廊里的灯在我们走过的时候亮起了。见状,和尚还有我赶紧缩了回去,许当勤站在大奎的身后。大奎突然间变得非常的正经,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推开门站在门口说道:“陈小姐还在加班啊”?大奎这么说似是和屋里的人认识。
这时候屋子里传出来了非常好听的让人酥麻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并不嗲,但是在这幽黑的大楼里也有一种诱人犯罪的感觉。
那声音道,“是啊,没办法,明天领导要汇报材料呢。白天有事耽搁了,这不就得加班弄么”。说着,我估计她可能看了下表,又惊讶的叫道,“呀,都这个点了啊,我得抓紧时间弄了。武师傅你不用管我,我弄好了就走了,我男朋友会来接我的”。
大奎回道,“那好,您忙,有事打报警电话找我”。屋子里回了声“好”,而后大奎便转身带上了门,向我们摊摊手,表示屌事都没有。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2 09:46:00 +0800 CST  
我想,可能真的是我们的神经太紧张了。但是昨晚的视频,确实是显示在这楼层还有一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她说她男朋友晚上会来接她,她的男朋友应该就是昨晚打了我的那个当兵的啊,那昨晚楼里搂着这个女人腰的那只手又是谁的。估计这个女人虽然今天正在加班,但是昨天凌晨应该有事。
回去的路上我们把监控录像的时和大奎说了,听得他将信将疑,于是又和我们返上三楼,打算一起看看监控录像。一是好奇,二也是无聊的解闷。
监控室,四个人并排坐在凳子上。这次大奎坐在显示器前,应尽被我们三个人轮番添油加醋地把电梯里诡异的事说了好几遍,世界观貌似是有点动摇了。所以,我们四个人此时的动作和之前一样,都是双腿岔开,双手支在凳子上,认真地看着显示器上的画面。
当2号电梯出现女人和他腰上的那只手的时候,我们四个人都注意到了走廊灯一个亮着的都没有,四个人都有些发毛。而当慢放电梯层数显示3的时候,明显大奎有点坐不住了,看他的眼光就知道他在发抖。而后我的重影和我身后的巨大白色轮廓更是看得他咽了咽口水。
其实,和尚、许当勤还有我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第20楼那只诡异的手和不亮的走廊灯上了,因为这段我们仨早就看过了,对画面的诡异也是心里有底,而之前20楼的异象他俩确实第一次注意到。武大奎则是对我们关注的问题完全忽略,非要再看看电梯从4楼到1楼那段。
许当勤就有点恼,说道:“大奎,我们知道3楼那块有点不对,但是不是也得溯溯源头么,难道你就没有注意到20楼先有什么不对劲么”?
正当我们几个以为会把大奎问住的时候,没想到大奎却给了一个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回答,“注意到了呀,这不和刚才情况一样么,人家等电梯,电梯上来了,灯也灭了,完事人就上电梯了呗”。
许当勤接到,“屁呀,你等电梯的时候就在那干站着,灯灭了也不会晃亮了,就那么黑了咕咚的在那杵着啊”?我和和尚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
大奎笑道:“你们傻呀,一看你们就对偷情的片看的太少。我觉得假设陈秘书真有事,那非常有可能缠绵完了人家意犹未尽呢,走到电梯口在那又亲热了半天,那个时候谁还希望灯亮着啊,摸摸搜搜的多不得劲”。
大奎这一番话把我们说的哑口无言,根本接不了啊,听上去合情合理。
就在我们几个认同了大奎的推理,也把发生在3楼的诡异事要忘了的时候。
眼尖的许当勤一下子又呆了,我们三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竟然又是左上角显示器里的1号电梯,数字变换,开始往高层爬升。虽然我们三个都已经认同了大奎的推理,但是潜意识还是接受我们自己的想法,看着电梯爬升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子。此时可能大奎也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牵强,所以也注视着上升电梯的屏幕。
果然,电梯停在了20楼,电梯门开了,和我们想的一样,这次还是没有人走进来,走廊里依旧的一片漆黑,而后电梯门关上了,就在20楼那一动不动。
我缓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女人不能这么无聊吧,没事就出来按一下电梯。我想那三个人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都舒了一口气。
就在我们四个人放松警惕的时候,1号电梯的门一下子又开了,我们的神经又一下子绷紧了,紧接着一个小东西蹭地就窜了出去,不知道它窜出去的时候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回头看了一眼,由于它跳的太高竟然在摄像头上来了个面部特写——惨白的大脸上一张满是尖牙的嘴,眼珠子完全是黑色的,头上几根稀疏的头发。
由于这个东西跳出来的太过突然,图像还太大,吓得那三个人齐声“卧槽”一句后,就真的卧槽了,齐刷刷地后仰倒在了地上。我虽然也吓了一跳,但是我认真这个东西就是啖精气鬼,所以并没有那三人动作那么夸张。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2 10:36:00 +0800 CST  
那三人明显惊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大奎,刚刚人生第一次接触所谓的灵异事件,紧接着就看到了这一幕,竟然吓得大哭起来,接着就要爬出监控室。估计他现在已经以为那个东西就是在监控室里窜出来的,马上就要来要他的命。相对的和尚和许当勤就要冷静得多。
许当勤上去薅住武大奎的后衣领,像牵狗一样让他不要惊慌。也不知道许当勤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把武大奎扯得坐在了地上。
静海老和尚惊尤未定,颤颤巍巍地问我:“这,这是啥东西呀”?
我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刚才被吓到也是因为那个东西突然间窜出来,现在已经平静下来,就对和尚说:“这个东西就是我告诉你的啖精气鬼啊”,而后我又看向许当勤说,“这个东西出现了,我觉得现在20楼肯定是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啥呀?”大奎刚刚缓过神,带着哭腔问道。
我回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据我说知,这种小鬼是专门吃人精气的,我昨天晚上也看到了。还记得陈秘书说她对象晚上来接她不,我昨天晚上看见他对象了,是个当兵的,就在楼下等他。但是刚才咱们看视频的时候陈秘书上电梯的时候有人搂着她的腰,我觉得那一定是昨天晚上有人和她偷情来着。现在这个小鬼又出现了,我觉得20楼应该还有一个人,而且得是个男的,我觉得咱们应该上去看看”。
说完,我看了看静海老和尚还有许当勤,表示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许当勤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要了吧,你们看刚才那个东西长的那个样,多吓人啊,这要是咬人可咋整?再说了,要是人家真的是偷情的,让咱碰上了,人姑娘以后在这个楼里还咋混啊”?
这时和尚接话了,“别介啊,这现场直播的艳情片错过了多可惜啊,再说咱就是看看去,偷偷的,看完了咱记心里就得了,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对小陈也没啥影响不是”?
和尚这话明显是没有听明白许当勤说话的重点,老许想表达的是怕碰见鬼,但是后面的话却勾起了和尚的淫心。
静海老和尚说完,也瞅瞅我们三人,让我们表个态。
大奎这个时候也稳定了,但是还是坐在地上,嘟哝到,“要去你们去吧,我是不去,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说,“没事啊,这啖精气鬼咱普通人肉眼是看不见的,而且只要你不犯淫邪,他们也不会找上你。再者说了,这二半夜这小鬼又来了,我猜这20楼上面应该还有一个男人才对啊。我们刚才也上去了,除了那个女的谁也没有,现在突然间又冒出来一个人,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么”?
许当勤和大奎同时摇摇头,异口同声道:“不好奇”!
“操,怂样吧,亏你们还保安呢”,我又看看静海,“你呢”?
“我?我当然去啊,怕啥。小林也说了,咱肉眼是看不见那个东西的,我一直就觉得只有摄像头才能捕捉那些东西,咱不看不就完了么。再说了,就不说上面陈秘书是不是在搞破鞋,现在就按照小林说的,楼上肯定多了一个人是吧?”和尚看看我,我点点头。“对吧,就算是咱不是了去看陈秘书出丑,为了陈秘书的安全咱也应该上去看看不是”?
许当勤道:“不一定是多了一个人吧,万一也是在楼里加班没走的呢”?
“应该不能”,大奎接到,“洋子走前我来扫过两遍楼了,我印象中除了陈秘书那屋,大楼办公室都应该空了。洋子走时我想让他出去帮我捎包烟回来,那个时候我出大楼了,我还闲着没事往楼上看看呢,也没有亮灯的啊”。
“那不能是有人后进来啊?”许当勤问道。
“你看监控的你问我,几个入口监控你看见有人进来了么?”
确实,当时我们三个人都在看监控,虽然注意力挺集中的,但是要是某个监控多了人应该也是能注意到的,这么长时间了,一个后进大楼的人都没有。
对了,我突然间想起来了门口也是有监控的,刚才怎么没看看我昨晚出门让人打了之后发生什么了呢,一会儿得补上。
我们几个人一对,仿佛感觉事情确实有点蹊跷。
大奎和许当勤对视瞅了瞅,虽然害怕,都不想上楼,但是确实感觉楼上可能有什么不对劲,作为保安应该上去看看,再说还有我和和尚两个好事儿的人呢,四个大老爷们,应该没什么好怕的。注意拿定,我们四个就打算一起上楼看看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2 10:37:00 +0800 CST  
我们几个上了4楼,按了电梯的向上键,竟然是他娘的1号电梯上来了,说实话,我们几个刚才看着1号电梯里蹦出了啖精气鬼,真是对1号电梯有所忌惮。
其实我是很讨厌这种按键联通的多门电梯的,因为你根本没法选择你想做哪个电梯,每次按电梯都像押宝一样,猜哪个会上来,真是非常的讨厌。而且,一旦上来的是你不想做的电梯,除非还有别的楼层有人按了,才有可能让你有坐别的电梯的选择。否则,不管你尝试多少次,最后还是只有一部电梯能让你选择,也就是没得选。
看着1号电梯上来了,我们四个人不自觉的都向后躲了躲,生怕再蹦出来什么东西。万幸,电梯上来的开门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还是不愿意上去。在尝试了几次都是1号电梯上来后,我们就去了大楼的另一侧等电梯。
最后,我们真是服了,这大楼简直是要扣死,晚上下班后,十部电梯了竟然只有靠近侧门的这四部能用,剩下六个还都关了。没办法,再试了一次还是1号电梯上来后,我们决定走上楼去。
由于需要经常巡楼,大奎经常需要最电梯到楼的最顶层,然后逐层走下来,而且作为保安他还有业务训练,加上他本身就人高马大,所以他的体力是我们四个里最好的。许当勤虽然也是保安,但是是监控室的,和我们坐办公室的差不多,业务训练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根本不要提什么增强体力了,所以也是完犊子一个。
因为我们是从4楼开始往上爬的,上20楼就算爬了16楼,由于办公楼本身层高就比普通的住宅高了不少,这一路差点把我们累死,中间歇了两气。在19楼的时候我们喘了好久,就是为了在20楼的时候能有股子劲,以便发生什么了,是动手啊还是跑啊能有个余富力气。
因为我们怕休息长了,楼上人家再完事回家了,我们扑个空还白爬个楼,那可真是亏大发了。所以在19楼的时候只待我们不喘粗气了,就直接上了20楼。
可能是我们爬了这么高都累虚脱了,浑身都是汗,在楼梯间的时候空间太小,还是四个人,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冷,而到了20楼一从楼梯间出来,我们几个都感觉冷得一哆嗦。倘若人在害怕的时候,阴冷无疑会给人的恐惧雪上加霜。
因为之前气氛渲染的太好,我们心里还是有些恐惧,所以我们几个人几乎是蹲在地上,马上就要匍匐前进了。这次是和尚打头阵,许当勤跟着,我第三,大奎像个孙子似的尾随。
进了走廊,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蹲的太低,还是太靠近墙壁,我们一路前行感应灯竟然一个也没有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恐惧,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或者是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好奇心驱使着我们要去看个究竟,亦或者是就是和尚和我想上去看个究竟,他俩是被我俩赶鸭子上架,不得不跟着。
走廊里漆黑一片,也许是穿堂风的缘故,加之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所以感觉特别的冷,不觉得就感觉膀胱充盈。陈秘书办公室门上的窗户还是亮着光的,照理说她桌子上的灯光是米黄色的,窗户里发出的光也应该是黄色的才对,但是我就是觉得她这个黄色的光里夹杂着红色,甚至有些惨红的感觉,而且还一闪一闪的。
也不知道和尚注没注意到灯光的变化,还他娘没有放慢脚步。一直到了陈秘书办公室的门前,静海老和尚才止住了脚步,回头给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听着屋子里传出来吃冰棍的声音。而后我们四个慢慢地站了起来,八只眼睛悄悄地向着门上的窗户望去。
只见陈秘书早就不是在伏案工作了,她的办公桌前依靠着着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由于台灯的高度看不清脸。而此时的陈秘书,正跪在这男人的双腿中间,头部上下浮动,不用说也知道她在干什么,正是她头部的动作造成了灯光的闪烁。看得三个家伙眼睛都直了,竟然不经意的咽了咽口水。
但是此时的我却没有被这香艳的镜头所吸引,因为我知道这不应该是偷情这么简单,陈秘书刚才还在伏案工作,这前后不过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她这么的明目张胆,就不怕巡夜的保安发现么?我们刚才就来过呀。越想越觉得蹊跷。
忽然间,我想起了光线颜色的问题,这三个色鬼应该还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哪里来的红色的光呢?于是,我便把注意力集中在桌子上的台灯上,台灯发出的光是米黄色的,这个没有错,但是整个屋子里就是透着一种诡异的红色,应该是这灯光穿透或者折射某种红色的东西所产生的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学过美术的我对于色彩比较敏感。于是,我就用眼光满屋子地扫视那红色的源头。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2 10:39:00 +0800 CST  
忽然间,我注意到,女人办公室最里面的墙上,仿佛是有些什么异常。我用力地叽咕叽咕眼睛,定睛望去,只见一个人形的东西,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一样,就那么悬浮在墙的位置。虽然那个影子很暗,但是如果你仔细观瞧的话,影子的位置却是整个墙面最亮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影子就应该是那红色光的源头。
我的脸不禁抽搐了一下,赶紧抽离了目光,整个人背靠在墙壁上。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个人看我突然间靠在了墙上,便也靠了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使劲咽了咽唾沫定了定神,手指着门上窗户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墙,后面的墙上,好像还有个影子”。
三个人让我说得莫名其妙,于是又探头望了过去,也许是那个影子真的是太暗了,和尚和大奎都没有看清楚。还是得说术业有专攻,干保安许当勤刚才的注意力只是放到那个做跪式服务的陈秘书身上了,这次转移注意力后,一下子就看到后面墙上漂浮的影子,吓得“啊”了一声,声音还没发出来,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也和我一样靠在了墙上。
看到许当勤和我都做了同样的举动,大奎也有点慌了,回身靠在墙上惊愕的看着我俩。此时此刻,我们的队形已经变成了静海老和尚打头阵,大奎第二,而后是许当勤,我垫底。
静海老和尚本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态度,又把头伸了过去,非要看个究竟不可。这一探头不知道是不是头伸大了,办公室门前的灯一下子亮起,吓得静海也赶紧身体靠在 墙上,向后张望我们三人,生怕被人发现,同时用眼神示意我们三个快跑。
此时的三个人正在用目光交流,视线太高,根本没有注意底下的情况,但是在队尾的我却发现了异常,用手指着三个人的下面,结结巴巴的说,“啖、啖、啖……”
和尚不耐烦了,“蛋”什么“蛋”啊,三个人顺着我手指着的方向一低头,同时“哇”地大叫了起来。只见刚才三个人看那香艳的画面,裤裆里早已支起了帐篷。而此时,正有三个啖精气鬼像狗一样蹲在三个人的面前,瞅着三个人的裤裆发呆,当啷在嘴外的大舌头口水直流,惨白的脸上满是淫笑,稀疏散乱的头发也不知道被哪里的风吹得左右飘摆。
三个人吓得像壁虎一样一下子贴在了墙壁上,啖精气鬼听见三个人的大叫,跟着就向上望去。虽然三个人虽然受了大惊,但是啖精气鬼也是一惊,貌似是没有想到人竟然能看到自己,吓得转身就往我们来的电梯方向用四肢跑去,跑得时候还不忘记恶狠狠向我看了一眼。
因为我在队尾,三个东西跑来的方向有点向我冲刺的意思,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三个小鬼在我的身边穿过,吓得我一身的冷汗。紧接着我看向静海老和尚的方向,不觉得眼睛直了。
此时的三个人还是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看三个小鬼跑了才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我的目光,不觉觉得纳闷,便顺着我的目光朝着陈秘书门上的窗户看去。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女人将她惨白而且满是褶皱的脸紧紧贴在陈秘书门的窗户上,因为我们几个离墙太近,为了看清我们几个,她的目光使劲使劲地往我们的方向看,血红一样的嘴唇泛着诡异的笑。
由于她先看见的是我,而我坐在地上,所以她的黑眼球开始的时候是使劲的瞅着地上的我,由于用力过猛,上眼白都翻出来了。紧接着和尚还有大奎、许当勤三个人的目光就到了,和这个老女人对视之后,这老女人的眼睛竟然瞪得黑色的瞳孔完全都露了出来,和眼睑之间空出很大的眼白,而之前诡异的笑脸也变得凶狠异常,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露出了满嘴的獠牙,从她的嗓子眼里竟然伸出了一张修长的惨白的手。
打头阵的和尚离门最近,扭头望去的时候和那老女人简直就是对视,吓得眼珠子一瞪,大叫一声,直接昏死过去。大奎的叫声没有和尚的惨,但是也马上就要倒下去。许当勤离门的距离相对较远,所以观赏效果没有那么的震撼,只是吓得转身要跑。
好歹我还有一定的承受能力,一看和尚已经假死过去,大奎也马上了,许当勤要跑,我赶紧冲上前去,狠狠地扇了大奎一巴掌,大奎这才从将要昏厥的状态醒过来,看见窗户上女人的脸又是一声大叫,但是没有再次倒下。凭着一个保安的本能,和我一起抓起倒在地上静海老和尚的手,向拖死狗一样把他拼命地往电梯的方向拽。
而此时,1号电梯的门已经开了,许当勤正用手扶着门不让门关上,我们几个早他娘的就忘了1号电梯里蹦出来啖精气鬼的事情了。冲进电梯后就拼命地按1楼和关门的按键。
那老女人却并没有追将出来,只是有一种女人的诡异的哈哈大笑声回荡在我们的脑袋里,因为走廊里确实是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后来我们几个回想却都听到了女人的笑声。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2 10:40:00 +0800 CST  
到了一楼后,大奎背着和尚,我们几个人没命地冲出了大楼。
许当勤跑在最前面,一冲出门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正是刚泡妞让人放了鸽子回来的许绍洋。也许真的是吓坏了,瘦的像冰棍杆一样的许当勤竟然把虽然也是精瘦,但也比他壮实不少的许绍洋撞得飞了出去。许当勤不但没有去扶他,反而瞅了他一眼就接着往前跑。
许绍洋起身刚要骂,大奎背着和尚也匆匆忙忙窜了出来,也是看了他一样就往前冲不理他。紧接着我就跑了出来,许绍洋便一把拽住了我,想问问怎么回事,我也没空理他,但是也担心他有什么危险,反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往外扯。
许绍洋的体重跟我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自然就被我拽的飞跑。
我们几个人一直跑到大楼外广场的边缘才止住脚步,拼命地缓气。
许绍洋喘着粗气问我们:“到……到底咋啦,你……你们为啥要……要跑,失……火了么”?
许当勤颤颤巍巍地摆了摆手,一手支着膝盖,另一只手指着大楼的上方说,“有……有鬼”。
许绍洋似是没听清,“啥”?
大奎接话道:“哎呀,20楼,20楼闹鬼呀”。
我说:“是呀,真的有鬼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老女人,吓死人了”。
“红衣服?”大奎和许当勤同时转头看我,疑惑地问。
我道:“肯定是,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光的变化么,渗着惨红惨红的颜色,一定是那个女鬼身上返的光”。
大奎和许当勤疑惑地摇摇头,表示没看到。
“卧槽”,我骂道,“那啖精气鬼你们总是看到了吧”?
这次二人有拼命地点头。而后大奎问:“你不说那个什么鬼肉眼是看不见的么,那为啥我们还能看见呀”。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理论上啊,我还没想到今天能看见那个女鬼呢”。
大奎和许当勤无语。
许绍洋明显是被我们几个给说楞了,不解道:“你们说啥呢,什么20楼闹鬼啊?不能吧……”
“不能个粑粑”,还没等许绍洋说完,大奎往楼上一指,“有能耐你现在就上去看看,还不能,不把你吓出屎来我跟你姓”。
许绍洋看大奎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便也不再多话。
片刻,许当勤问道,“现在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说,“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也不知道现在陈秘书怎么样了,找警察来,增加点阳气,说不定女鬼就吓跑了呢”。
大奎和许当勤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许绍洋,许绍洋摊摊手表示听你们的。于是大奎和许当勤相互点了点头,许当勤便掏出了手机,播了110出去。
片刻,一声高亢的“亚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从大奎的裤兜里传来。
“操”,大奎骂了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挂了电话说道,“这他娘的是大楼的报警小号,你加区号往出拨”。
于是许当勤重新播出,电话嘟嘟几声后,一个粗犷的男声从许当勤的手机中传来,“您好,这里是110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事么”?
“啊,你好”,许当勤说道,“我是投资中心的保安,我姓许,我这的大楼里头闹鬼,你看能不能……”
没等许当勤说完,电话里就打断他的话回到:“先生,这里是110接警中心,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这次我当您醉酒处理,如果您再次以这个缘由拨打110的话,我们将对您以扰乱社会治安罪进行拘留”。紧接着,“啪”的一下对方挂断了电话。
“操”,许当勤骂了一句说道:“这犊子说我要是再敢说大楼有鬼就要拘留我”。
这个时候,静海老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貌似是听到了我们之前的对话,便接话道:“还是我来试试吧”。
于是,他便掏出了手机,拨通电话后,把事情简要地描述了一边,很明显对方不爱来,但是静海老和尚不依不饶,发狠到,“我把话给你撂这,你他妈要是敢不来以后就别想凑上局了”,接着把手机盖啪的一下扣上了。
我们一看,牛逼呀,就询问他给谁打电话了。我这一问才知道,何止是牛逼啊,简直是牛逼大发了,我们这刑警大队的副队长竟然也是静海老和尚的同学,这个同学似乎是个比较爱打麻将的人,但是由于刑警的身份同学也都不爱和他走的太近,而静海老和尚却貌似是所有同学的核心,所以刑警副队长要是想组局的话都是得净海法师出马。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没想到平时不太爱说话的静海老和尚竟然有如此神威。
不得不佩服刑警的办事速度,不到一刻钟的时候,一辆上面挂着一闪一闪的半球形警灯的破桑塔纳就开了过来,估计净海法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应该光不流出的在家搂媳妇睡觉呢。
下车的人是一个彪形大汉,似是睡眼迷离,但是还是感觉精神头十足,估计这就是刑警的专业体现。其实这个男人和我的体型差不多,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他的刑警身份,让我感觉他特别的高大威猛。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5 13:22:00 +0800 CST  
下车后,他在我们一堆人里简单环视一下,就看到了静海老和尚的身影,于是便走到和尚的身边抱怨道:“大哥,你还行不行了,咱扯犊子能不能有个边,还见鬼了,这也就是我,你换个人试试”。
静海老和尚丝毫也给他面子:“得得得,你少他妈和我废话,我们这一帮子人呢,都看到了,难道还能骗你不成”,说着扫视了下四周。
和尚的刑警副队长同学便顺着和尚的眼光望去,对着许绍洋问:“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见鬼了”。
我心合计你挑人也挑的真准。许绍洋一耸肩膀说道,“我是没看见,我刚打外面回来,他们就火急火燎地从楼里冲出来了,说在里面见了鬼了,我还以为他们故意整我呢”。
副队长听了许绍洋的话,便疑惑地转头又看向和尚。
和尚不耐烦道:“你赶紧去买彩票去吧,就这一个没看到还让你问道了”。
我附喝说,“是真的,我们都看到了,一个红衣服的女鬼,吓死个人了”。
“你确定是个红衣服的女人”,副队长出于刑警的本能问话的,总是在可以地描绘对象的特征,“长什么样子,年龄,还有什么别的体貌特征”?
“披头撒发的,脸色惨白,面目狰狞,嗓子眼里往出吐人手,这算么?”我回答道。
副队长紧了紧眉头,瞟了我一眼。
“哎呀,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说那些个臭氧层子有啥用啊”,和尚抱怨道。
“是啊是啊,看看去吧”,许当勤和大奎附和道。
没办法,反正来都来了,并且碍于静海老和尚的面子,副队长就决定和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刚刚重新走到大楼的侧门,一个车灯向我们的方向照来。我们眯缝着眼回身望去,不一会,一辆崭新的奥迪A6便停在了大楼的门前,一个身着军装的小个子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
“我去”,和尚嘟哝到,“现在这当兵的也是够有钱的啊”。
我酸酸的回到,“不是当兵的有钱,是这个有钱的去当兵了,这个就是那个女的的对象”。
听完我的话,和尚、大奎还有许当勤一起瞟了瞟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走到我们面前,也不知道是人多还是昨天晚上打完我就走了,反正这个男人是没有认出我来。见一堆人站在大楼下面,便问发生了什么。
副队长向来人亮了下警官证,当兵的向他回了个军礼。而后副队长道:“哦,我接到报警,说大楼20楼有状况,就过来看看”。
一听是20楼有问题,当兵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接着就要往楼里冲。
副队长拦住他说,“不要着急,上面的情况还不确定,不过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危险”,说着,竟然还瞅了我一眼。当兵的顺着副队长的目光也看了我一下,似是眼熟, 但又没想起来我是谁。“我们还是一起上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
按动上楼按键,2号电梯的门开了,我们七个人进了电梯,感觉站得还算是宽松。
不知道是不是有个刑警还有个当兵的在电梯里,反正我是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是还是有所忌惮,不知道那三个人什么感觉,反正我们四个是站在最里头。
到了20楼,当兵的先一步冲出了出去,随着他路径,感应灯依次亮起,紧接着就进了陈秘书的办公室。等到我们走到办公室的门前,那女人已经和当兵的走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过于惊艳,副队长竟然斜楞一下眼、歪了一下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转身问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鬼”?
卧槽,我心里暗骂,你问我干屁呀。
顺着副队长的目光,女人和当兵的都看向了我,瞬间女人就爆炸了,抓住当兵的胳膊直摇晃,忸怩的跳着大叫:“老公,他说我是女鬼,你看看啊,他不就是昨晚上那个变态色魔嘛”。
我一听我就日了,敢情昨晚她和她对象说我的还不是色狼,竟然是变态色魔,亏了我还和白无常拜了把子,我这封号牛逼大发了。几个人非常诧异的看着我,揣摩着我昨天晚上对这女的干了什么。
当兵的再次看向我的时候,似是恍然大悟,凝眉怒目撅起嘴就要过来揍我,吓得我赶紧窜到队伍的最后。副队长一把拦住当兵的问道:“怎么回事”?
当兵的视线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怒道:“昨天晚上我女朋友加班,他竟然尾行,图谋不轨,让我给撂倒了”。
我一听,好么,敢情这黄色游戏这当兵的玩过。不过变态色魔这个“高帽子”我可真的是消受不起,忙想解释什么,但是又忽然想到,我能解释什么。我要是说昨天晚上,我在电梯里,看到两个小鬼上下的舔你,好么,那我变态色魔的称号那可真是做实了。
正当我接不上话的时候,大奎说道,“不是这个样子的,陈小姐,我们刚才在监控室,看到有小鬼跳进20楼了……”。
没等大奎说完,女人吓得双目紧闭,“啊”的大叫了一声,紧紧抓住当兵的衣襟。
当兵的也生气了,看着大奎怒道:“你丫瞎说什么呢?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子听不得这个么?”说着拍了拍陈秘书的手。
“是真的”,许当勤接到,“不仅仅是有小鬼从电梯里跳出来了,刚才,就刚才,我们还在陈秘书的办公室里看见……”
眼见许当勤要“胡说”,我赶紧扯了扯他的衣服,许当勤似是会了我的意,赶紧闭嘴。不管看没看见女鬼,在人家男朋友面前,偷情这个事都是好说不好听的,而且我们还偷看来着。
听见许当勤的半截话,陈秘书都要哭了,紧咬着嘴唇瞪着我们这一帮子,我感觉我们一帮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人的事迹是要传开喽。
当兵的越听越生气,用手指着许当勤骂道:“你他妈的要是再胡说,老子撕了你的嘴”。吓得许当勤连连后退。
副队长这个时候打圆场到,“哎哎,别吵啦,大家也看到了,啥事都没有,散了得了”。我一看副队长这哪他妈是来帮我们查明真相的,简直就是碍于静海老和尚的面子出来露个脸,然后搅和局的。
看样子陈秘书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刚才在她办公室的黑西装男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那个老女鬼也没了踪迹,于是我们互相看看,就打算撤了。
女朋友受了欺负,当兵的骂骂咧咧。此时的陈秘书让大奎和许当勤说的连自己屋子都不敢进了,于是招呼当兵的进屋子给她取包包。包包拿出来后,陈秘书连门都不敢自己锁了,从包里翻出钥匙递给当兵的,让他帮着锁门。
我们一看,也没啥看头了,人家万一开始秀恩爱了那就更没意思了。于是转身就要走。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5 13:24:00 +0800 CST  
也得亏着陈秘书让男朋友帮着锁门了。当兵的接过钥匙,还不忘记瞟我们一帮子人一眼,低头将钥匙插进门锁转动,而后惯性地抬头顺着门上的窗子往屋里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的不要紧,只见那批头散发的老女人又将她惨白的脸紧紧贴在门上,直勾勾地看着当兵的,嘴里哈喇子直流,发着尖锐的笑声,一张大嘴把满脸的褶子挤的更深,都快赶上沙皮狗了。
此时当兵的正在锁门,他和这个老女人要是没有这层玻璃隔着,那简直就是要脸对脸了,吓得他“嗷”地大叫一声,一个后仰栽在地上,双脚拼命地后蹬靠在墙上。
陈秘书见状,二话不说,直接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当兵的起身,也不管倒在身边的女友,伴着窗户里老女人的笑声发疯了一样大叫着向电梯的方向冲去。大奎、许当勤,还有许绍洋见状,看见当兵的撩了,也转身拔腿就跑。副队长,此时倒是显得比较冷静,至少看上去面容没有吓得像孙子一样,但是也是脸色煞白,顺势拔出腰间的手枪照着女人的脸就是一枪。枪响过后,只留下玻璃上的一个不大的弹孔,而后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可能是刚才救人救出了惯性,看着陈秘书倒地上没人管,我就赶紧硬着头皮跑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正当我和副队长看着窗户上的弹孔诧异的时候,只听身后的大叫声又近了。我一回头,只见当兵的大吼着带头,后面跟着许当勤三个人,又冲了回来。在还来不及多想的时候,一瞬间又发现几个人确实是在向着电梯的方向狂跑,可是一转身,副队长却没了,再一回头,卧槽,刚才四个奔跑的人也没了。幸好我手里还抱着陈秘书,要不这偌大的一个走廊里就要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稍作镇定,大喊了两声,没有任何的回音,走廊里静的可怕。虽然我们现在是两个人,但是陈秘书现在对于我来说还就是个累赘,况且她还是一个弱女子,就算是醒着也是毫无用途的。我把她背在身上,战战兢兢地往电梯的方向走。
走了一会儿,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陈秘书的办公室距离电梯并不算是太远,但是就这几步的距离,我就是怎么走都走不到。我不经意的向我走过的办公室窗户上看去,竟然每个门上都带着窗,每个窗户上都带着弹孔。我慌了,怪不得人都没了,我这是遇到鬼打墙了,我现在就在原地踏步了。
我放下陈秘书,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此刻的我真的不是为了占便宜,我生怕只要我一撒开手,陈秘书也消失了,那在这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走廊里,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那种孤寂感可是要致命的。
不过,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我是不想占人家姑娘便宜,但是的陈秘书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酥软入骨的肌肤,还是勾起了我的欲望。一低头,她淡粉色的芳唇看着是那样的诱人,胸前的双峰是那样的深邃,我的裤子竟然也不争气地支起了帐篷。
顿时,我的邪念起了,心想,我去,这真是老天的恩赐啊,空无一人的走廊,我怀里这个昏迷的尤物,我要是不动动手真是枉为我男人的称号。于是,我便用手指轻轻地勾起陈秘书的衣领,打算一探佳境。
随着我邪念的加深,在我的手刚刚接触到陈秘书的衣领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就在我的旁边,一个气团炸开,一个啖精气鬼突然间出现,像狗一样蹲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裤裆开始留着大哈喇子。我向下看和它对视,它竟然也看看我,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我心想我靠,我就这么怂么,为什么刚才那三个人和啖精气鬼对视的时候就把人吓跑了,而这个东西现在看了我跟没事人似的。
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两个啖精气鬼要咬我的事了,看来他们是真的不怕我啊。
这次啖精气鬼的出现,完完全全没有给我一点点的惊吓,反倒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它的出现竟然让我还他娘的感到很是欣慰,也是够变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总能看见的缘故。
忽然间,我的脑子灵光一闪,这个东西不也是鬼么,鬼在鬼的世界里不应该会迷路吧。想到这,我心大喜,于是在陈秘书的身后将她拦胸抱住,为了稳妥我用手在身后捋着墙根,一点点地向电梯的方向移动。而这小鬼,还是死死地盯着我的裤裆,不时地瞅我一眼,跟着我的脚步慢慢地移动。
话说这个“引路鬼”还真是好用,随着我们三个一起移动,我们距离电梯门的距离还真的是越来越近了,只不过是方向错了,我们移动到了走廊的另一个尽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们移动出了走廊,转过走廊的墙角,突然间感觉自己的眼前特别的清亮,电梯上的指示灯也是灭的。刚才在走廊里,我的感觉竟然是晕晕乎乎的,只是当时身处其中,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而且现在转过墙角,也感觉没有那么冷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的衣服干了的缘故。
这个时候,走廊里的大喊声又在我的耳朵里响起。我探头望去,只见刚才奔跑的四个人还在漆黑的走廊里画着圈地来回奔跑着,灯一个都没有亮。而副队长,动了动一个屋子的门锁,发现打不开后就去换另一个门试,依次往复,就在那来来回回,没完没了地开门。也不知道他们的眼里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5 19:50:00 +0800 CST  
我和陈秘书现在在走廊的另一头,而在我们上来的电梯方向的走廊口,那个老女人正漂浮在半空中,周身散发着惨红惨红的光,脑袋上的头发和身上的红袍子满空地飘摆,两个尖利的大手爪子在空中左抓右挠,比比划划的,似是施着什么法术,让我们这一群人在这走廊里晕头转向。
我心想,我也不能就这么的带着陈秘书跑了啊,况且静海老和尚还有他同学还在那呢,我不能这么地对不起兄弟啊。想到这,我忽然发现,身边的啖精气鬼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没了。我心合计这小东西还成了我的救星了。
我想了想,不能就这么扔下静海老和尚他们,但是我还不能冒冒失失地再冲进走廊,要是走进那红衣女鬼的法阵,那我还得再被迷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惨了。
我脑袋转了转,想,这个红衣女鬼竟然都能物化出人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实体,要是 有实体了,我从后面包抄把她扯下来,说不定还能揍她一顿。就算抓不找她,让她暂时施不了法,廊子也不长,我那几个兄弟也能脱身不是。
想到这,我就背起陈秘书,从防火楼梯下到19楼,穿过廊道,又从我们爬上来时的防火楼梯来到了20楼。而这次,刚上到20楼,我就感觉整个身体冷的要命。我把陈秘书放在20楼的楼梯间,她本来就穿得挺暴露的,现在她冻得嘴唇都发紫了,我就赶紧脱下我的西服外套裹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大腿还露在外面,我就又把她弄成了一个蜷缩状,然后把西服的扣子扣起来,把她套在里面,而这个动作就让她露了底,我又不争气地硬了。
一回身,卧槽,三个啖精气鬼都围在我身边,好么,整了半天刚才那个叫人去了,还真是有福同享啊。
正当我合计怎么才能在女鬼的身后偷袭而不再次被她迷倒的时候,因为裤子里支帐篷,我就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于是就伸手进去把弟弟摆正位置。没想到,我把手掏出来后,一个啖精气鬼竟然闻着我手上的淫液味就过来了。
我一看有门啊,上去就一手掐住这小鬼的脖子,另一只手揪住它稀疏的头发,有了你我就不怕那老娘们迷了我的心神啊。
被我薅住的小鬼哇哇大叫,那声音有点像是蛤蟆和喜鹊的合体,总之感觉怪怪的。我走出了楼梯间到了走廊的过道,一抬头,着实吓了我一身的冷汗,只见那飘在空中的女鬼,似是不想放弃对走廊里众人的迷惑,但是听到后面啖精气鬼的惨叫也怕后面有人偷袭,竟然脑袋转了180度,直接从后面张着大嘴,露着獠牙,恶狠狠的看着我,而前面的手依然在那比比划划。
我一看这不妥啊,她竟然还能前后兼顾,这样就算是我冲上去,她再回过身来弄我,别人跑了,那我也死定了啊。于是我撤回楼梯间,打算想想别的办法。
我蹲在陈秘书身边,愁容满面,旁边蹲着的三个小鬼伸着大舌头瞅着我的裤裆还有陈秘书的裙下。我不禁觉得好笑,我本来就觉得这啖精气鬼的举动像是狗,现在这三个家伙蹲在我的旁边,这三个东西还真他娘的像是我家养的宠物一样。
想到这,我脑袋里的灯泡瞬间亮了,于是我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彻底符合了陈秘书对我变态色魔的称号。我竟然对着倒在地上的陈秘书撸了一管。看的三个小鬼眼睛都直了。
真的是太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我这加班两个多月都快变成和尚了,于是这一发来的快速、量大,我一只手差点捧不住。三个小鬼疯了一样向我的手里扑食。
我赶紧收了武器,闪开小鬼的攻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此时的女鬼正把走廊里的五个人玩得团团转,不亦乐乎,看我冲了过来,连忙回身防守,但是飞天的姿势还是没有变化,依然居高临下,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向我扑来。
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迎势高高跳起,向着这老娘们张开的大嘴就来了个大灌篮,给她生生扣在了地上。紧接着,三个啖精气鬼就像是恶狗一样扑了上去。
要知道,陈秘书和啖精气鬼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所以昨天她感觉不到啖精气鬼在她身上找食吃;而这个红衣女鬼则不一样,她和啖精气鬼可是一类的,她本来就被我的子孙呛进喉咙上不来气,这三个家伙又上了她的脑袋撕咬,顿时把她折磨得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我慌乱中按动电梯下楼键,接着赶紧就跑回去去救陈秘书,没想到被防火门的门槛一下绊了一跤,头磕在台阶上晕了过去。
此时,在走廊里奔跑的四个人早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副队长也早是急得满头的大汗。看见电梯门打开了,五个人什么也顾不上了,躲开在地上被啖精气鬼咬的哇哇大叫直翻滚的女鬼,慌慌张张地进了电梯逃走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5 20:00:00 +0800 CST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就没有兄弟姐妹留个言支持支持呢,我写的就这么烂么)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5 21:58:00 +0800 CST  
唉~~,论坛里竟然加不进去题目,上一章题目忘记写了《第四章 糊涂蛋监控探灵异,办公楼上演夜惊魂》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7 20:14:00 +0800 CST  
第五章 发神威力挫倒霉鬼,痴少女初探侠义情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7 20:15:00 +0800 CST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两只柔软的手在轻轻地推我,伴着一副好听的女人哭腔在唤我醒来。我起身揉了揉差不点碎了的脑袋,血早就干了。
勉强睁开了双眼,只见白无常正蹲在我的右侧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疑惑地说了一声,“大哥”,心想难不成我真的是死了吧,我大哥来接引我了。
白无常并没有说话,倒是我的左侧那双柔软的手直摇晃我的胳膊,哭哭啼啼地对我说:“色魔,你可别吓我呀,你还没死吧,我在这啊,这哪有你什么大哥啊”。
我循着声音转头,只见陈秘书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果然,泪美人看着更是让人心动。我再一回头向我的右侧看去,只有那雪白的墙壁,哪有什么白无常。
此时楼道里安静的可怕,不过却不那么冷了。走廊里也早没了声音。
看着陈秘书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心生不忍,竟然用手拭去了她的泪水。这一擦不要紧,我僵硬的手被她的泪水一浸泡,竟然柔软了起来。我心想不好,这他妈是我刚才盛着子孙的手啊,之前的残留在我手心上干涸了,这碰到水又化了。
陈秘书似是闻到了我手味道不对,竟然把头扭向我的手刻意闻了一下,脸瞬间就红了,我赶紧把手抽离了回来。陈秘书又羞又恼,恨恨地看着我,口道:“你……”,而后就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我说我刚才为了救人撸了一管她会信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把我的手在身上蹭了又蹭,好么,这下变态色魔的形象绝对在陈秘书心里坐实了。我估计这要是大白天的在人多的地,她绝对会扇我一个嘴巴子走人,然后永远都不会理我的。
可是现在,她男朋友都跑了。空荡荡的大楼里我估计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了,静海老和尚他们也他妈的没来找我,肯定是早扔下我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心里有气,但是现在还在大楼里也不知道脱没脱离危险,我就探头探脑地从楼梯间里把头伸出去,看看走廊里女鬼还在不在。我这一探出去不要紧,走廊里的灯一下子被我晃亮了,吓得我一下子缩了回去。不成想陈秘书正在我身后想知道我看啥,一下被我撞到躺在了地上,而我也被她绊倒摔在了她的身上,还好双手支住没压在她身上。
陈秘书吓得轻声“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衣领,双腿并紧,紧闭双眼扭过头去,仿佛是欲拒还迎,等待着我的侵犯。
这他娘一个动作可真是撩人啊,我是真的想就在此地来一下子,不过我还没有那么变态,赶紧起身扶起了陈秘书,怒道,“你干啥呀,离我那么近”。
陈秘书似是非常的害羞,吱吱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脸红的像个大苹果。
我赶紧定了定心神,控制住自己的邪念,也不吼她了,估计一个女人这个时候是挺无助的,我再欺负人家就不对了。
回想一下走廊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因为出去的时候没有感觉那么的冷了,而且感应灯也能亮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女鬼也被啖精气鬼给咬走了。于是我便和陈秘书说,“姑娘(还姑娘,我不知道人家姓陈么,真是的),你别害怕,刚才那个女鬼可能是让我打跑了,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我们出去看看,要是没事的话我送你回家”。
我说这话的时候和陈秘书四目相对,异常的坚定。
估计陈秘书从来没听过人家叫她姑娘,觉得挺好笑的想笑,但是碍于这个场景憋回去了,于是便蹙蹙眉要紧嘴唇向我点了点头,那样子煞是可爱。
出于保护弱小的本能我自然而然地抓住了陈秘书的手,而此时的陈秘书估计也早忘了我手的味道,紧紧攥住我那满是子孙的手。
出了防火楼梯间便是电梯。此时虽然头上的感应灯能亮,但是电梯的指示灯却“应景”的灭了,我按了按上下键,屁反应都没有。我心合计这真是人点背喝个凉水都塞牙缝。稳定一下,忽然有了一个错觉,我是不是还是在走廊的对过呢?
其实这部电梯我上班散烟的时候总坐,绝对不会坐错。可是出于刚才我从幻境里出来的时候就走错了方向,我便产生了我还是在走廊另一端的错觉。
于是我便扭头向着走廊的另一端望去,因为我近视眼看不清走廊对面的电梯灯亮没亮着,我便拉着陈秘书就往走廊里拐。同时我心里还担心陈秘书看电梯不好使了害怕,就边走边安慰着说,“别怕啊,我们去那一头看看,说不定那边的电梯好使呢”。
紧接着,只听后面一个粗犷的女人声音说道,“我怎么能害怕呢小哥,倒是你呢”?那声音厉声道。
我一听毛都炸起来了,马上想甩开陈秘书的手,但是陈秘书的手忽然间像铁钳子一样紧紧地把我的手攥牢,疼得我一咧嘴。一回身,只见那红衣女鬼差不点就亲上我。
我心里又害怕又好笑,刚才我还嘲笑那个当兵的和女鬼脸对脸呢,但是好歹人家还隔了一个门,我这可倒好,让人紧紧攥着手了,这回我是真的死定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7 20:18:00 +0800 CST  
那女鬼一阵阴笑,顿时我感觉我的周身又冷了起来,谈不上刺骨但是也不舒服。女鬼狰狞的面孔吓得我想闭眼却欲罢不能,想用手去戳那女鬼的双眼,但是我的一只手被女鬼紧紧地攥着,而另一只手早就吓得毫无力气。
女鬼见我吓怂了,立刻气势更加的威猛,她周身发着的红光像个电灯泡一样把我们周围照得通亮,头发漫天飞舞,仿佛是从她身体里冲出的阴风。
见一点点的瘫软下去,女鬼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横眉立目,张开了她的血盆大口,我竟然发现了她嘴里还有蛀牙。她的嘴张的如此之大,我甚至都能数出来她有几颗牙。
正当我想数数她有几颗蛀牙的时候(我真是服了自己了,什么时候都能胡思乱想。不过此时我吓得不能动弹,不胡思乱想也不行啊),从她的嗓子眼里,之前看见的那只手竟然又挤了出来。
我眼见那只手撑开她嗓子眼的肉,硬生生钻出来,就想她每次都整这个景,她有没有恶心的感觉。
不过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当时的场面真的挺吓人的,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停止了,满脑子都是那只手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掐得我舌头外伸,眼睛外冒的画面。我心想完了,会不会把我的舌头掐的和我大哥一样的长,我死的会不会也那么的不体面。
虽然我已经给我自己设计好了我自己的想法,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竟然没有掐住我的脖子,而是直接就往我的嘴里伸。
我是完完全全没有防备啊,没有咬紧牙关挺住,那只手就那么顺利地伸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撑得掉了环,但是那只手还是往我的嗓子眼里伸,都给我扣吐了,晚上吃的东西没有消化的残渣直往上翻,但是又被那只手给顶了回去。
那只手因为用力往我的嗓子里伸,所以得是一下一下那么地用劲,所以它动一下我就呕吐然后又咽下去一次,如此反复,给我呕的都要虚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要死了,估计是要回光返照,我忽然间感觉全身充满了力气,竟然挣脱了那女鬼抓住我的手,并顺势狠狠地踹了女鬼肚子一脚。
那女鬼被我踹得陡然往后退了一步,本来刚从她嘴里吐出的半个小臂竟然一下子带出了胳膊肘,顺带着我明显感觉那个女鬼也恶心了一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大胳膊在她嗓子眼顶着她也吐了。
我赶紧双手抓住伸进我嗓子眼的手往出狠狠一拽,紧接着我干呕了一下,满嘴里都是胃酸的味道。
被我扯出来的手似是非常的不爽,在我的眼前拼命抓挠。同时,女鬼也在拼命地往回咽这条大胳膊,很快手肘就被她吃进去了。同时她的尖爪也在我身上抓挠,把我的白衬衫抓成了拖布条。
我一看她要把从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又要吃进去了,哪能从了她。估计我是实在地恶心到了,现在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抓紧女鬼嘴里的那个手臂后,我就势给这老娘们一个腿绊。
毕竟是个女人,估计没有太多打架经验,这个女鬼竟然被我绊了一个跟头。
我一看,机会来了,便赶紧一只脚踩住她一只胳膊,双手紧握从她嘴里伸出的那只手,像捣酱缸一样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感觉我捣一下她就恶心一下,捣得我好是快活,让这老娘们也尝尝刚才掏我嗓子眼的滋味。
后来我想想,当然这是很久的后来,我觉得我有当夜叉的潜质。
在这里捎带提下夜叉,我之前说的白无常的手下的那几个小鬼,那叫行事鬼,和人间的地痞差不多,只是能听从地府的命令罢了,说他们是衙役有点夸赞他们了。真正在大铁围山内外折磨人的那群东西,那才叫夜叉,有点像人间的刽子手,不过还有差别,后面我会提到。
就像我之前打景德和书包一样,我下手没有轻重,而且明显有点心理变态的意思。这次也一样,我一直都捣到那个女鬼都翻了白眼了我还没有停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手臂在她的嘴里顶着,这个过程她一定得是连连惨叫的。
直到看着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鬼昏死了过去,我才感觉自己捣的累了。我估计就算这个女鬼还能起来害人,她也不会再用从嘴里往出吐手扣人家嗓子眼这一招了。
眼见女鬼虽然昏了过去,我还是不放心。我便解下裤腰带,把她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在手腕处扎紧,而后和她的腿绑在一起。我又脱下被她抓烂的衬衫,把她的手从后面反绑个结实,这才坐下抹了抹头上的汗。
冷静下来后,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呀,假设我刚才是在幻境里头,但是女鬼都让我制服了,怎么我眼前还是这个女鬼,陈秘书哪里去了?
我看了看走廊的两端,大喊了两声“小陈”,根本没人理会我,一切还是静悄悄的。
我就纳闷了,也不去理会那个女鬼,向电梯走去。我竟然能走到电梯那。
难道我不在幻境里?未必,女鬼给我的幻境未必是一个走不到头的走廊,那能是什么呢?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突然间听到走廊里,我的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哭声,又是吓得我一身的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猛地一回头,卧槽,完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7 20:19:00 +0800 CST  
只见陈秘书像只大虾一样被我捆在地上,脖子上箍着我的皮带,另一头两只脚被牢牢地绑在一起;而双手也被从身后用我的衬衫坐成的绳子捆得结实。
这一场景竟然让我想起了SM,妈的。我赶紧收了邪念,慌忙地跑过去,赶紧去给陈秘书解绑,然后扶她起来。
她抽泣着无力地推开我,一个人往墙角蜷缩,早就哭成了个泪人。我说我刚才和女鬼搏斗来着她能信么?
我迈前一步想去搀扶她解释一下,没想到西服裤子的纽扣突然崩掉了,我那免烫西服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到我的脚踝,剩下一个只穿裤衩的我。
陈秘书见状,哭的更凶了。算了,也别解释了。刚才还在人家面前逞英雄呢,现在又变回变态色魔了。
我拾起腰带穿在裤子的斑带里把裤子系紧,又捡起裤子的纽扣揣在兜里,回楼梯间捡回我的西服外套穿上,这才感觉和变态色魔拉开了差距。
我回到走廊,陈秘书还在那哭泣,看得我心疼。我蹲下想说点什么,陈秘书突然止住了哭,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推开蹲在她身边的我,然后起身就要走。
我起身要去追,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卧槽,又和白无常的一双鬼眼对上了。但是我也纳闷怎么白无常出现在这了,于是疑惑地说了句,“大哥”?
这声“大哥”对于陈秘书应该是熟悉的,往前迈的碎步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恨我的无理取闹,又来吓她,便杏眼圆睁地转过头来要骂我(我猜的)。可是这一回头不要紧,正看见我旁边站着的白无常,顿时双腿一蹬,眼白一翻,直挺挺地向后昏倒过去。
怕她摔伤,我赶紧过去扶住,我坐在地上,让她躺在我怀里。
无奈,我就问白无常,“大哥,你怎么来了”?
白无常道:“贤弟,我来救你啊”。
“我去,大哥,你可真是和电影里的警察有一拼啊。”我讽刺道。
“啥意思?”白无常不解。
“事办完了,你也到了啊”。
白无常也不恼怒,转头挥了挥手,突然间从黑暗里凭空出现了六个小鬼,肩上扛着那个红衣女鬼,像是大闸蟹一样被五花大绑,正在狠命挣扎。
白无常笑道:“贤弟呀,这厉鬼可不是你的裤腰带和破衣服能摆得平的啊”。
我大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我出了幻境,是白无常在暗中帮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把这个女鬼制服。
接着,白无常幽幽道,“为了你,让我损失了一个行事鬼啊”。
我仔细一看,确实,原来明明有7个小鬼的8人组,现在只剩下6个,那个之前在垃圾筐前看了我、用刀子捅刘宝富脸的、最后用钩子钩刘宝富的小鬼果然不见了。
我的天,为了救我,这个鬼哥们竟然牺牲了,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白无常说道:“好了贤弟,我等先带这个厉鬼回去处置,你送这位女菩萨回家吧,记得要走楼梯。我过后再来找你”。
我说,“好吧,那就先这样”。我现在是真没有力气再扯别的。
白无常刚要走,我赶紧拦住他,“等会大哥,我送她回哪啊?我哪知道她家在哪啊”?
白无常转身笑道:“瞅我这记性”。而后就告诉了我陈秘书家的地址。
我纳闷道:“你怎么知道她住哪”?
白无常道:“我是鬼吏啊,我刚才问了她的魂魄。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吧,一会天亮了”。
我悻悻然,背着陈秘书走楼梯下了20楼,而白无常也消失在虚空中。
好不容易下了20楼,累的我都湿透了,要是不知道我背了个大活人下了20层楼,别人肯定以为陈秘书尿我身上了。
这可能就是美女的动力,我当时想了,这要是我媳妇,我还真不一定能背下了。陈秘书则不一样啊,那胸前的两个肉球子在我背上一弹一弹的,就像是在给我打气一样。
到了停车场,我从车秘书包里翻出了她的车钥匙,瞎按着比划了比划,一台红色的凯迪拉克车的车灯就闪了闪。我心合计了,真是鱼找鱼、虾找虾、这么大的甲鱼找王八。陈秘书对象开个A6,所以陈秘书就开了个凯迪拉克,还真是门当户对。
把陈秘书放进了车的后座,我就按着白无常告诉我的地址,开到了陈秘书家。
其实陈秘书家的地址还真不好猜,看她开的车我觉得她怎么也得住在像中山家园这样的高档小区,没想到她竟然住在美森公寓这样的普通商品楼里。
背着她上了楼,我有点心慌了。我肯定是不能把她扔在门口的。
敲门?她和谁一起住?要是父母的话,我敲门,人家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得怎么想她和我;要是男朋友的话,更糟,想必等着我的肯定又是一顿胖揍。
闺蜜?最好是闺蜜。不对,要是闺蜜的话肯定得告诉那个当兵的啊,那我还是死定了,去我单位揍我一顿还不如让他在这揍我一顿呢。
心理斗争了半天,我想还是不敲门了,直接开门,把她放进门里再关上门,这样最好。
于是,我看看门镜,是黑的。我又贴着门听了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从她的包里翻出了钥匙,转动门锁,里面竟然没有反锁,这真是太棒了。轻轻地开了门。我借着手机的光看了下鞋柜,心算是彻底的放下了。
地上就一双可爱的女士拖鞋,鞋柜里全是精致的我不认识牌子的女高跟鞋和几双匡威的帆布鞋。这也就说明她是独住的。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8 13:28:00 +0800 CST  
这样,我也就放了心,至少不会有人出来打我或者教训我。我反手开了灯,脱了鞋把门带上,把陈秘书的包往沙发上一扔,把她抱到了床上,开了床头的台灯,而后环视了一下屋子。
没想到,每天穿得那么职业性感的女人,竟然有着一颗少女的心,要是不是知道这是陈秘书的家的话,我肯定以为这是一个豆蔻少女的闺房。
成套的粉色床单和被套,海蓝色的窗帘,屋子里堆满了各式的娃娃。化妆台上却没有几瓶化妆品,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生丽质。
梳妆台的旁边放着一个工作台,桌边夹着一个放大镜,桌子上几个小工具盒,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铁盘子。我走近一看,我靠,铁盘子里盛着几个比我小指甲还小的精致小铜车,我借着放大镜看去,竟然是无数的铜片粘合成的立体模型。没想到陈秘书还有这个爱好。在我看来这个爱好绝对是个折磨人的工程,由此看来陈秘书也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为了让她舒服,我脱下陈秘书的鞋,竟然不自觉地闻了闻她的脚。
诸位看官,我可没有这变态的嗜好。只是我媳妇一直在给我灌输,只要是穿丝袜的女人,那一定是臭脚的。每次坐公交车的时候,看见穿黑丝恨天高的美女,我媳妇就要和我强调一遍。以至于后来只要看见穿丝袜的女人,就会不自觉地朝着人家脚望去,然后幻想着她脚上冒着黄色的烟。
其实,对女人脚的阴影并不是来源于我媳妇的大肆渲染,而是来源于我高中时候的一段经历。当时我一铁磁,叫祁明轩,当时“明”做大而亮解,“轩”做房子解,于是我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房子,简称——房子。
房子当时看好了我们学校一个特别好看的小姑娘,让我们各种帮忙献殷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姑娘终于答应了。房子那是心花都不知道怒放哪去了。
一天,小姑娘突发奇想,约房子去她租的房子(当时我们住校,估计那小姑娘家庭条件挺好,自己租的房子)玩,房子乐得跟什么似的,洗的窕白,还幻想能在姑娘的房子里打一炮呢,屁颠屁颠的就去了。
到了姑娘家,一进门,房子傻眼了,姑娘的闺房像个猪窝一样,一点都没有平时淑女的样子。姑娘说要给房子去厨房烧点水泡杯茶,继而穿着她黄色的白袜子转身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房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当房子和我描述姑娘黄色的白袜子的时候,还特别强调他估计姑娘脱了袜子袜子都能在地上立住,当时听的我呀,从此就对姑娘的脚没了好感。
所以要说我有恋足癖,那纯属扯淡。
但是今天,我闻了陈秘书的脚,我认为就是我媳妇常年给我灌输的思想在作怪,特别想知道是真是假。而这次,我媳妇没对。
因为陈秘书本身就有体香,我肯定那不是香水的味道,我在她家就没看见有香水,加之她一定是每天都洗澡换衣服,而且鞋也应该是经常打理,所以,她的脚不但不臭,似是还有一丝芳香。
我进去卫生间,想去洗脸清醒一下,去去晦气。一进去,呆了,浴缸旁边的杆上晾着成套的精致内衣,那个罩杯我是看着非常的陌生啊,不禁咽了咽口水。
热水器是一直开着的,我洗了脸,用温水浸湿了毛巾,便搬过梳妆台的凳子坐在床边,擦去陈秘书脸上的和手臂上的灰尘。因为刚才让我捆在了地上,袜子破了好几个洞,这个我是不敢去脱的。但是手臂和脖颈上有几处划破了,我便轻轻擦去伤口边的污渍。
随着我的擦拭,也不知道陈秘书是不是爽了,竟然嘤咛了一声,哎呀我去,我的骨头都酥了。
我强克制住自己的邪念擦拭完她的伤口,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后我竟然不自觉地看着陈秘书睡觉的样子,呆住了,忘了回家。
不久,天空有点微微变亮的感觉,陈秘书翻了一个身,似是冷了,蜷缩了起来。我赶紧扯过她的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羽被着身,陈秘书努了努嘴,竟然扯过了我盖被的手,动了动粉庞,轻轻地压在脸下,模样甚是安详,让人起不了一点邪念。我就这样任由着她扯着我的手,沉沉地入眠。
要说电影里都是扯犊子的,二半夜的男的抱着女的,一抱就是一宿。我的手刚被陈秘书压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麻的不行了,那种抽筋的感觉让我难受的挺不住,另一只手便轻轻拨开她的脸庞,想把手抽出来。但是我压在她脸下的手还在她的手里攥着呢,我要是硬抽出来她肯定得醒。
没办法,我只好蹲在床边,用脑袋顶开她的脑袋,然后用我闲着的手去掰她攥着我的手的手。这绝对是个高难度动作。
果不其然,陈秘书轻“咛”了一声,我赶紧移开贴着她脑门的脸。
陈秘书轻轻睁开她的睡眸,非常的迷离安详,我都看呆了。但是陈秘书丝毫没有给我回味的空间,继而大叫着后退坐了起来,定睛一看,熟人啊,竟然是我这个变态色魔。这下她也不逃了,上前操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啪嚓一下,狠狠地砸在了我那可怜的头上。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8 18:59:00 +0800 CST  
又感觉到有人推我,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我揉揉眼睛向着四周打量打量,还是在陈秘书的房间里。我摸摸刚才被陈秘书用台灯砸的头,还好没有出血。但是陈秘书人却是不知去向。刚才谁推我。
我坐在床上,还是有点迷糊,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了掐鼻梁,又揉了揉眼珠子。一睁眼,白无常就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着窗外。还真就是看着窗外,我明明记得陈秘书的窗帘是拉着的。我忽然间意识到什么,赶紧低头一看。
好么,还真对得起我变态色魔的称号,我就光着腚和白无常一起坐在陈秘书的床上。
“大哥,你这是不是给我托梦呢啊?”我异常冷静地问道。
“算是吧,贤弟”,白无常也淡然回到,抽了一口烟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
“算是是啥意思?”我疑惑地问道。
“算是,算是的意思就是这个女的刚刚把你打死了”。
“啥?”我惊恐地问道。
“别着急贤弟,有大哥在,还能让你真死了不成,先吓吓这小娘们”。
说着,我忽然间感觉眼前一晃,陈秘书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而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接着,白无常瞅瞅我,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哥,也就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去,我一想,这白无常也是够阴的。话说陈秘书突然发现我坐在她的床前,加上之前发生的一堆事,肯定是对我恨之入骨。这个时候让我假死一下,肯定能让她暂时忽略我作为变态色魔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会儿我醒了也不至于再对我过于恼火。
我说,“大哥,你就不怕她打电话报警,出去求救啥的啊”?
白无常说,放心,我迷了她,她找不到电话,也出不去这个屋子的。
我想白无常这准备工作做的还挺到位的。
“不过,你怎么不回家?”白无常疑到,“我他娘的在你家等了你老半天,也不见你回去,就猜你会不会没回去,果然。你该不会是迷上这个小娘们了吧”?
“怎么可能”,我悻悻然,“刚才发生了点事,没走开。我看人姑娘挺可怜的,也就没走。”我想想也不能和他说我让人扯了手没舍得撒开啊。
白无常瞅我眨眨眼,似是没信,但是也没多问。
“对了,大哥”,我问道,“我之前和我朋友看单位的监控视频,电梯里我重影了,而且还好像后面跟了一个人,是你不”?
白无常笑笑,“怎么能不是我,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为啥,你怎么总说我要死要死的,是不是认识了鬼就得早死”?
“那是肯定的呀,我阴气太重了,而且你在阴间也没有名分,总是灵魂状态和我见面的话自然折了你的阳寿。”
我一惊,道:“我去,大哥,那你还是放过我吧”。
白无常坏坏地笑笑,“我尽量我尽量,不过有的时候有些事我还得求到你啊”。
“啥事啊?对了,你刚才说电梯里要不是你我早死了,我为啥就早死了啊”?
“累死的啊”,白无常道,“我就说咱俩有缘分,我当时正想找你研究一下门神的事情,就去你单位找你,进了电梯我就发现你魂魄要从身体里挣出来,就是那种不需要我们接引,自己就找地府去了那种。要是你到了阳寿还好说,该受刑的受刑,该投胎的投胎。但是你没到阳寿,你可能要直接去枉死城,在里面一直到你阳寿到了才能再去地府。枉死城里的时间也是以劫计的,那种无尽的孤寂……唉”,说着白无常叹了口气。
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感觉也是挺瘆人的。
“这么说是大哥你阻止我魂魄出体了”?
“可不嘛,你的魂魄特别的不老实,我就在你后面稳着你。但是电梯里那两个小鬼把你吓跑了,我就得跟着你边跑边把你的魂魄往身体里塞。出了门你就让那个孙子给撂了。你是不知道啊,那一拳直接把你魂魄给打出去了,我追了好久才给追回来。半道还碰到了个蛟龙,看样子好像还喝多了,和我说两句就吐了,可真是烦死我了”。
我一想卧槽,难不成昨天晚上下雨是那个所谓蛟龙的呕吐物?这真是太恶心了。
“我把你塞回去后让你回家后,才在你的睡梦中和你出去办的事啊”,白无常接着说道。
“我去,这个样子啊,那为啥在我的梦里我还光腚啊”?
“因为梦是你瞎想的啊,都不是真实的,你想什么就有什么。我以前听说过人的梦就是在创造世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要是鬼神给你托梦,那就是在和你的灵魂对话,是实实在在的。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原本的你就是这个样子”。说着,白无常上下一摆手,比量了一下光着腚的我”。
“得,那先这么地吧。大哥,你还是把我先塞回去吧,看一会再把人姑娘急死过去,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白无常笑笑,“也好,你好好休息休息,为了挣钱累死,那真是得不偿失。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还有事情没有办呢”。
我点头说好,紧接着我就感觉眼前一黑,再睁眼的时候,我竟然躺在陈秘书的床上,而她就在床边守着我轻声的哭泣。本来就看不得女人哭的我感觉心都要碎了,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间感觉头疼欲裂,看来脑袋是真的碎了。
陈秘书看我醒了,停止了抽泣,哽咽道:“色魔,你醒过来啦。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把你打死了,真是吓死我了,真是太好了”。
咱先不说陈秘书说话是不是语无伦次,就这一句“色魔”就差点让我又晕过去。完啦,哥的形象啊。
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陈秘书又抓起我的手摇晃起来,口中叫着:“色魔,你可别死啊,色魔。我求你了色魔,呜呜……”
我头疼不想说话,就摆摆手示意她别哭了,老子还活着。见我还能动,陈秘书又破涕为笑。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
我挣扎着说道:“别总叫我色魔行么,我有名字的,我叫林夕”。
“林夕,你怎么不叫梦呢色魔”。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9 18:50:00 +0800 CST  
卧槽,还敢嘲笑我。立刻、马上我假装一蹬腿,翻了个大白眼,舌头往出一伸,做假死状。我这个动作和表情是要多假有多假,这要是放在平时,傻子都能看出来我在开玩笑。但是,这一晚上受到的惊吓,陈秘书早就看不得我这个,吓得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一看效果达到,就拉住陈秘书的手轻轻晃了晃,做了个鬼脸。陈秘书大惊,破涕转怒,撅着小嘴拍打我的胸脯,似是生气,也似欢喜。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别闹了,陈秘书忽然间感觉不对,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场面瞬间尴尬下来。我不好意思地撒开抓住她的手的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而陈秘书,脸早就红得透透的,看得我想上去咬一口。
忽然间,我感觉有一点点冷,一低头,我竟然光着膀子,哎呀我去,我怎么还是光着膀子呢。一想我就开气了,好你个白鬼,我都这样了,你还玩我。
我怒道,“大哥你没完了是不是”?
这话说得陈秘书一愣,纳闷地问我,“色魔,你怎么总是叫我大哥呢”?
我一听火了,陈秘书骂骂我色魔也就那么地了,你他娘的还变个陈秘书来骂我色魔,这可就太过分了。于是我蹭地从床上跳到地上,陈秘书看了我一眼,“呀”地轻叫了一声,这脸上的红算是下不去了,竟然用双手捂着脸扭头不再看我。
我是蒙了,觉得这白鬼实在是太无聊了,每次把我灵魂勾出来说话都不给我整件衣服 穿,反正我光腚都习惯了。
忽然间,可能是肚皮的皮肤的抽动,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前些日子书包用他的大宝剑扎我的肋巴扇了,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就想捉弄一下这个“幻象”里的陈秘书,于是我就趁着她捂着脸,想用手指头去捅她的肋骨。
要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的完全没错,就算你刚开始用脑袋想的,往下落实的时候就又会转到下半身。
我本来想的好好的,想去捅一下陈秘书的肋骨,让她难受。可手伸了出去,我的食指竟然直接奔着她的乳房去了。我似是长了透视眼,一指正中她bra内部其中的一个凸起,这一点好么,陈秘书竟然呻吟了一声,听得我都酥了。
紧接着,陈秘书才反应过来不对,双手从脸上拿开,低头看着我还来不及收回去食指,尖叫了一声,大叫着“你这个死淫魔”,接着一个大嘴巴子就抽过来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这一嘴巴子竟然把我抽翻在床上。紧接着她就一手护胸,一手掩面又“嘤嘤”地哭了,也记不清这是她今晚第几次哭了。
我心想大哥你也够狠的,逗我玩你还真打啊,起身就要发作。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还穿着我的大裤衩呢,可能是刚才我昏迷的时候陈秘书帮我把外套脱了,我刚才盖着被没感觉到身上还有这么一件。
坏了,这么说我刚才捅的不是幻象,哎呦,好你个陈秘书,我刚才都没好意思脱你的丝袜,你可倒好,竟然把我扒得就剩条裤衩了。不过想想刚才手指的感觉,我竟然流了鼻血。
我赶紧拿了梳妆台上的纸巾擦拭,抱怨道:“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呀”?
陈秘书哽咽道,“人家不是把你打晕了心里过意不去,想让你在床上躺的舒服一点么,谁知道你就穿条内裤呀”。
我心说,你他娘的就是故意的,难不成我大夏天的西服裤子里还配条毛裤啊。
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刚才轻薄了人家。而且我觉得我上下两个脑袋都充血了,要是再不走指不定我会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呢,就说,“好了好了,我衣服呢,我得赶紧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殊不知我说这话的时候天空都大亮了。
一听说上班,不知道陈秘书是不是又想到了她办公室里的女鬼,一下又翻白眼晕了过去了。我一瞅,没完了是么,我今天是回不去家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她扶到床上,盖好被,生怕再有什么闪失。然后找到自己的西服外套穿好,坐在了她床边的凳子上。
也可能是这一宿折腾的太累了,我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陈秘书,竟然不自觉地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六点半的时候,我陡然被裤兜里的手机震动闹铃惊醒。睁开眼睛,竟然发现陈秘书醒着,整个人蜷在被窝里,双手抓着被沿,露着半个脑袋静静的看着我。我赶紧收了睡觉时耷拉脑袋沉出来的哈喇子,揉了揉眼睛。
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囧爆了,幸好我是短头发,不然头发肯定像鸡窝一样。我是见过坐着睡觉的人的,那丑态就不用说了,而且我还流了哈喇子,唉,估计以后在陈秘书心里,我就不是变态色魔了,而是恶心的变态色魔了。
不过此时,陈秘书看我的眼神却不是那种看笑话的眼神,而是含情脉脉的,仿佛是秋波暗送,瞅得我这个不自在,而且莫名其妙。
见她是醒着的,我便挠了挠脑袋,说道,“我得走了,白天单位还有事”。说着便起身要走。
“哎,色……小梦”,陈秘书叫住我。她这明明是要喊我色魔啊,临时改口叫个小梦。
我便不意愿到,“我不姓孟,我叫林……”
我忽然间想到,原来她说的是那个“梦”,好么,她比我还自来熟,见面就给我起外号了,之前叫变态色魔,现在又来了个小梦。于是接到,“干啥”?
“你不怕鬼么”?
我转头笑笑,“你屋子里那个啊”?
这话吓得陈秘书又忘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早就让我大哥给收了,要不你以为昨晚咱俩怎么回来的”。
“哦,那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啊?”陈秘书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我跟踪过你哦”,说这话的时候我表情极端淫荡,看着她的眼睛,还挑了挑眉毛。我本以为我说这话她会骂我混蛋或者我说色魔什么的,没想到她却脸红了,躲开我的视线把脸扭到了一边。
我一看不好,气氛要变暧昧啊,赶紧说是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我问她她说的。我总不能说是白无常问她的灵魂她说的吧,那估计我这白天都不用走了。
她简单哦了一声。
“总之你放心”,我安慰道,“安心上班去好了,不会有危险的,相信我”。这个“相信我”我加重了语气。没想到她竟然非常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大哥是谁啊,靠谱么”?
我心里发笑,她终于问到点子上了,于是我就献上我就准备好的答案。
“我大哥啊,那可厉害了,远近闻名的大法师,上天入地,捉妖降鬼,那是无所不能啊”。
“真的啊?”陈秘书惊得差点从被窝里窜出来,露出了半抹酥胸。倒是惊得我鼻子又窜血了。我赶紧走向床边的梳妆台去拿面巾纸,她竟然以为我要非礼她一下子把大北蒙到了头上。
我心里好笑,难不成你还能裸睡。就随口道“裸睡舒服啊”?
万没想从被窝里传出来个“嗯”。
我的天老爷啊,你这是要弄死我的节奏啊。我逃也似地关门跑出,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
陈秘书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幽幽道:“骗你的”。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9 18:51:00 +0800 CST  
第六章 夜烧纸贿行财神爷,投怀抱难解心谜团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26 23:02:00 +0800 CST  

楼主:金山猫

字数:102175

发表时间:2015-12-29 17:52:4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3-22 23:43:15 +0800 CST

评论数:9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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