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吏》——灵魂出游时碰巧遇见白无常,而后便走上了勾魂小鬼的不归路

领教了无常爷的神威,我真是有些后怕。但是,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竟然又升起了莫名的一种冲动。要说真是好奇害死猫啊,强烈的好奇心竟然趋势我,要我去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去。哎呀我天,真是烦死了。我坐稳平了平气,感觉胸口没有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但是还是挺热的。白无常的身影还在我视野范围之内,于是,我便起身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白无常的身形飘飘忽忽,不久便走到了刚才让我教训了的两个大汉所站的门前。此时,景德和书包早已经整理好身形,又摆好那种震慑四方的威严造型,看上去煞有介事,和刚才被我打得如狗一样判若两人。我眼见白无常走到了两个大汉面前,竟然点头哈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这么远远的偷看也听不清楚。之间三人说了一会,白无常就从胸前的袍子里拿出一叠纸样的东西直往二人手里塞。那二人接过那叠像纸一样的东西,竟然数了起来,我这一看明白了,原来白无常在这贿赂这两个人啊,景德和书包那明显就是在数钱啊。
那二人数了一会,突然好像非常的生气,用手向下指着白无常的脸在那比比划划,我瞅那态势,那就是在臭骂白无常。我心合计了,怎么此时二人如此的牛逼呀,竟然对着白无常指手画脚。只见此时白无常双手也在胸前开始比划,好像在解释着什么,紧接着,景德把攥着钱的手伸到另一侧肩膀的方位,而后向下狠狠地把钱甩在了白无常的脸上。看得出此时白无常非常的惊愕,右脚后移,左肘前横,握着鸡毛掸子拂尘棍的右手后拉,棍头向前,很明显是要开打的趋势。
我一看这好戏来了啊,赶忙往前小跑几步,躲在一户人家门前的垃圾筐后头,为了能看清之后精彩的一幕。只见白无常摆好架势还没出手,书包的大嘴巴子已经到了,重重地扇在了白无常了脸上。我一看我去,这厮左手的大宝剑是干什么吃的,这是要比武啊还是流氓斗殴啊。
白无常被书包的一个大嘴巴子扇的一个趔趄,帽子都打歪了,不过奇怪的是白无常挨了这么重的一个大嘴巴子帽子竟然没有掉下来。在白无常被打歪的身体的头还没扭过来的时候,书包早就把宝剑扔在了地上,一把揪住白无常的衣领把白无常的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嘴巴子。
我一看,这场景熟啊,难怪刚才明明白无常摆好比武的架势书包却没有接招了,这明显刚才吃了我的亏,现在在这泄私愤来了。但是很明显书包和白无常之间没有刚才我们三个之间那种明显的力量差距,刚开始书包在打白无常的时候景德就在旁边看着热闹,但是不一会白无常就要从书包的手中挣脱出来,而且在书包打白无常的时候,白无常的手脚也没有闲着,把书包的脸挠的像个大花猫,还猛踢了书包的肚子好多下,书包也吃了亏。看见书包自己有些摆楞不了白无常了,景德竟然也扔下手里的兵器,从白无常的后面来了个擒拿,制住了白无常的手脚,然后让书包站在白无常的正面站定,然后稳稳地开始扇白无常的嘴巴子。于是我就看到了一场流氓斗殴拉偏架的典型场景。
看着这阵势,我想敢情这两人手里的兵器就是摆造型用的啊,真打起来还真是不堪入目啊。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流氓打架先下手的赢。你说说,刚才白无常教训我的时候是多么的潇洒有力,一个动作就给我干服了,还让我想到了不堪的过往。但是现在呢,书包根本没有给白无常出手的机会,先一嘴巴子镇住了白无常的威势,而后就是二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在这欺负白无常了,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二人就是打不过我,心里有气,赶巧白无常还没随他们的意,就拿白无常撒气了。
此时的白无常舌头早就被书包给扇的掉了出来。估计书包也是手打疼了,就揪着白无常的舌头,像甩鞭子一样在那抽白无常的脸,这行为甚是无耻。眼看白无常都被打得抬不起头了,我真是觉得他们二人有点太过分了。我起身刚要冲出去制止二人的暴行,就在这个时候,从我的身边跑过去几个人影。我还没反应过来,跑在最后我那个人就回头看了我一下。我这一看不要紧,好你妈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只见这个人头长犄角、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皮肤暗皱、身形枯槁、十指尖利、双腿罗圈、腰缠朽布、手执利刃,这不就是个夜叉小鬼嘛。
那小鬼估计是刚才没注意到我,我起身才发现的我,但是因为着急赶路,所以也就是看了我一眼,转身接着往前跑。我定睛一看,一共是7个造型差不多的小鬼,拼命地跑到了那三人前面,三个去拉开书包,四个去解救被景德制住的白无常。七个人好顿的撕扭,才将白无常和景德、书包三人分开。而后,这场不体面的恶仗才走上正轨,每个人都手执各自的兵器正式开打。顷刻间电光火石,刀光剑影,各种霹雳、电击、气功波、防护盾等等等等,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绝对有一种科幻大片的既视感。
打了好一阵,白无常8人组竟然有点招架不住景德和书包的攻势,被打出了结界之外。看样子那8人组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是景德和书包却是非常的气定神闲。因为8人组退出了结界之外,景德和书包也不追打了,只是双手抱着膀在看结界外的八个人喘着粗气。这八个人虽然打不过两个大汉,但是和之前的我差不多,就站在结界外臭骂那二人。两个大汉依旧是不生气,反正我在那守着,你们也进不来,任你叫骂,越骂越显得你孙子。
对于这场闹剧,我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这都是干啥呀,动不动就打,打不过就骂,骂还不还嘴,就在那傻笑也不接着打,玩呐?我在那垃圾筐后面腿都蹲麻了。于是,我便起身,向那人群走去。由于8人组站在结界的外围,骂着结界内的二人,基本是背对着我,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走了过去,倒是结界内的景德和书包,因为视野向外,加上本身就人高马大,自然就看到我走了过去。看清楚是我走了过去后,立马恭敬地低头作揖,口道:“上仙。”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3 18:12:00 +0800 CST  
这一句上仙可把8人组说愣了,顺着二人作揖的方向,忙回头看到底来了何方神圣。那7个小鬼瞅着我表情虽显惊愕倒还算镇定,因为毕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白无常,那条本来已经噎回去了的大舌头因为惊讶又当啷一下掉了出来,一双鬼白眼和人眼来回的盯着我翻看。我猜他肯定在合计我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那二人要喊我“上仙”呢?
我双手背在身后,走到人群前面,故作神情自若,刚想开口,忽然想起了我的着装有点拿不出手,腰上除了一个遮羞布身上啥都没有,没有一点儿像个上仙的样子。但是转念一想,刚才我把景德和书包打了,无论我穿什么这二人都是不敢轻视我的;而那七个小鬼,腰上缠的破布都要烂没了,还不如我新做的围裙呢,而且就那七个人的长相,和我一点没有可比性,所以在他们面前我没必要自惭形秽。倒是白无常,他可是衣着光鲜,不过刚才看着他明显不是景德和书包的对手,这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我估计这其中应该有什么事儿,而且他如果畏惧景德和书包的话,此时此刻景德和书包叫我上仙,他肯定得对我满是好奇,我更没必要感觉在他的面前抬不起头了。
想罢,我定了定神,开口道:“发生什么事了啊?”我一边说,一边走进了两个大汉的势力范围,面向白无常的团队,站在两个大汉中间。我这明显是在钻空子,因为我知道我是打不过白无常的,但是白无常却打不过景德和书包。我现在是两个方面之间的交集,双方都不知道我真正的底细,也不清楚我真正的实力。我站在这,景德和书包并不知道我是白无常的手下败将,还以为我是来给他们俩撑场子的,而我站在景德和书包之间,就算白无常想弄我的话也会有所忌惮。
现在想想我也是够无聊的,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当时的场景:后半夜,月黑风高的,两伙子神仙妖魔在掐架,一伙是身高两米多,看样子有点神仙架势的魁梧的壮汉;另一伙是八个面目狰狞的阴曹鬼吏,而你,光着腚,腰间围着一个破布条子就走到了两伙真实世界中,你可能哪方都摆不平的恶人中间,你说你是不是傻。
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我当时到底要干什么,是想控诉景德和书包借着由子暴打白无常?可能是,但是此时我却站在了景德和书包一侧。要么我就是想找白无常或者景德和书包,弄清楚我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回家,但是就现在这个场景来看,可能还不是那么回事。我想,这一切可能就是我的性格使然。
我当时就是闲的蛋疼,在这没事找事来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4 08:51:00 +0800 CST  
待我站定,我身侧的景德双手抱拳做作揖状,说到:“上仙,这阴曹鬼司来我二人守护的人家,意图勾走我家主人。但我二人业已受请得命,守护阳宅,自然不会容这一干鬼卒随意掠人。不成想这白鬼妄想通过行贿的方式入门,被我等二人严词拒绝,就算拼上我等二人身家性命,也断然不会令这鬼司入门半步。”
景德陈述这番话的时候思路清晰,语言流畅。而书包就在景德断句的时候附和,“是”,“对”,“没错”等等,这二人就像是说相声的,景德就是那个逗哏的,而书包就是那个捧哏的。
听了这话,我忽然明白了,这俩人敢情是门神啊,我说他俩摆的这造型怎么我这么的熟悉,只是他俩突然从门上的年画变成了实在的大汉,我一时没有接受过来;再就是我目前可能本身就处在这么个半阴不阳的状态,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阴魂还是阳魂,对双方的身份可能都有潜意识的接受,也就是说我现在可能和他们是同类,加之之前许久都有地藏经的加持,所以对这两拨人的具体身份也并没有太多的疑惑。只是我现在没有断了醒着或者说是活着的时候的思路,无常和鬼卒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所以我对这一小撮人还是非常的惧怕,但是却从潜意识忽略了门神在现在这个世界的客观存在。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4 08:53:00 +0800 CST  
了解了个大概后,我心里暗自盘算了一下。这门神在无常这,虽稍胜一筹,但是此时此刻我要是想弄明白我现在的状态,无异无常是最好的选择。这两个门神打斗的时候虽然猛,但是感觉不够智慧。而这个白无常,在看见我的时候明显的就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如果从白无常身上下手,我想我应该是比较容易搞清楚状况。唉,没办法,混迹人间这么久,好的没学会多少,趋炎附势却领悟深刻。
主意打定,我就决定从白无常身上下手,于是我说:“还严词拒绝?你说这话你也好意思,好歹你俩也是算个神仙(我这个高帽戴着,在我眼里他俩就是贴大门上的两张纸),要是严词拒绝的话,人家给你钱的时候你俩数什么?数了人家的钱后就把人家的钱甩在人家脸上,这是你俩恪尽职守么,这明明就是你俩嫌人家钱给少了,欺负人家,我说的对不对?”最后一句我加重语调喝道。
我说这话的时候,偷瞄了白无常团队一下,白无常的表情明显显示着我说对了,但是后面那7个鬼卒,看上去傻了吧唧的,就在那左顾右盼,明显思想不集中,看上去就不是精明之辈,估计我说的他们也是一知半解。
听了我的话,明显感觉景德有些挂不住了,说话有些颤抖:“上仙,小神……小神这不也就是想看看这新世纪的钞票长什么样子么”。我听着好笑,敢情人间风云变幻,这幽冥界也跟着与时俱进啊。还新世纪,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要不是无常和小鬼站在这,我还当真会以为这门神是穿越来当今感受现代生活的古人呢。
“好啦好啦”,我说道,“我也知道,你俩没日没夜在这站岗,除非机缘,收入也不是很好,拿点好处我也是能理解的,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干的”。
我这话说完,景德和书包明显感觉到我给的台阶,也领悟到了都是自己人,在自己人面前装什么大义凛然就没必要了。于是,接连的点头称是。
“但是”,我接着说道,“人家无常爷也是有公务在身,奉命……那个奉命缉拿……缉拿朝廷要犯……”。我天,我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在我的印象中这些鬼啊神啊什么的应该都是古代的东西,好像新中国后就很少有人提及这些东西了,现在真正的面对,谁他娘的知道白无常来这家干什么。
白无也感觉到了我是要替他说话,见我要胡说八道,赶忙作揖接话,“这位上仙,小神尊生死簿法典,奉阎罗之命,勾吊庆平县福源镇刘宝富入无间受刑。怎奈二位神人恪尽职守,我等无法进户完命,还请上仙成全,说服二位神人网开一面,我等好也回府复命”。
“放屁”,突然书包在我旁边大吼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抬头一看书包,大叫,“你要干啥?”书包貌似是知道我被吓到了,连忙的赔不是说,“上仙,上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说,这户人家明明姓马,男人早死了,家里就一个寡妇胡氏,哪有什么刘宝富啊?我等二人怕是这鬼司妄自勾吊那寡妇的魂魄回去玷污,遂才不让这厮入户行凶,并非有意阻挠地府执法啊。”
“我尼玛”,白无常一听急了,脏话也出来了,而且说的还这么的现代,“你当我他娘的是什么人了,我堂堂无常勾魂鬼吏,怎能干那等无耻龌龊之事。上哪,勾谁,我的文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能是随意勾人呢?”说着,白无常有抄起自己的鸡毛掸子拂尘棍,又要冲进结界开打。而两个大门神也扯开弓步做防守状。
“哎哎哎哎”,我赶紧打圆场到,“干啥干啥呀,有话好好说”。而后双手伸开阻拦景德和书包。
书包明显不服,说道:“上仙,且先请您一边,让我等二人教训教训这挫无耻暴徒,然后……”。
没等书包说完,我大叫一声:“放肆!”紧接着回手就轮了书包一个大嘴巴子。手马上要接近书包脸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的力量差距,收了力度。只听“pia”的一声,书包被我打得一趔趄,但是没有被我打翻在地。景德一看我生气了,赶紧双手抱拳作揖连连后退。书包站稳后和景德做了同样的动作。
我这一嘴巴子看样子是非常有效的,景德和书包立刻老实了。只见那白无常竟然条件反射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估计是刚才让书包给打伤了,而书包和景德是之前让我给打怕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4 09:02:00 +0800 CST  
我两头指指点点,说道:“你瞅瞅你们,你瞅瞅你们,说话就是吵架,吵架就要打架,都几岁你们”?
“一千四百……”,书包喃喃接话道。
“我没问你几岁!”我转身打断书包喝到。书包赶紧又消停了。“我的意思是你们都不小了,处事能不能冷静点,你难道听不明白我的话么?”我教训书包道。
而后我又说,“人家无常爷出来办事,自然是光明磊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岂是能让你们随意栽赃诬陷的么?再说了,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富的那个人,进去看看了不就知道了么,有就勾,没有就拉倒呗。”
只见景德和书包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样子,齐声道:“对呀!”
“卧槽”,我冷哼一声,对于他们的智商我真是服了。我瞟了他俩一眼,骂了句“傻逼”,转身就往院子里走。我这一转身不要紧,又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和这家的大门离得如此之近,转身这鼻子就快贴门上了,就在我以为马上就要把脸撞到门上的时候,我这一步竟然穿过大门进了院子,景德和书包紧随其后。白无常团队看事情有门了,马上喜上眉梢,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4 09:03:00 +0800 CST  
发现我现在具备穿墙的能力了,对于进屋子我心里自然有了底。院子不大,中间一条小道正对房门,将院子分成两半。左侧是猪圈鸡窝,还堆着柴火,右侧是小片的园子,种植还是比较整齐的。屋子的窗帘拉着,闪着幽暗的光。
我们一帮人穿过院落,径直穿门进了门厅。想想真是好笑,我都能穿墙了,还他妈的要走大门,这真是做人的惯性。门厅的右侧就是刚才看着闪着幽光的卧室,里面传来女人的浪叫还有男人的粗喘。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没干好事。
我们可不管这些,穿门就进了去,于是一副香艳的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大的卧室里,没有点灯,而是在靠墙的老式木头柜子上头立着一个烛台,上面的火焰飘动闪烁,闪着蓝绿色的光,所以在外面看屋子里的光直闪。
一个身材丰腴,长相还算俏丽的女人全身赤裸地躺在炕上,屁股搭在炕沿上,双腿呈大V字型搭在站在地上的一个赤裸大汉的双肩上。大汉看上去相当的卖力,双手不停地在那女人的双峰上揉搓,舌头不停地在女人双腿之间游走,屁股像发动机的气缸一样快速有力地坐着活塞运动,脚上蹬着的破拖鞋都扯得马上就要断了。
二人都是满身的大汗,各种的淫言浪叫,加之那“piapia”的撞击声真是让人心神荡漾。本来这应该是一副非常非常香艳的爱情动作片直播,但是煞风景的是,围着这对野鸳鸯的左右有四个浑身惨白,身材纤细,披头散发,眼睛里只有黑瞳没有眼白,看上去非常瘆人的小人。它们有两个蹲在地上男人的旁边,还有两个趴在炕上女人的身边。它们的舌头又尖又长,不停地舔舐男女身上的汗液还有猛烈撞击迸溅出来的淫液,满脸的满足感。
这男女则好像完全感觉不到这四个小鬼的存在,恣情任意,好不痛快。本来比较好淫事的我,这次是真的没有硬起来,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蛋蛋有些隐隐的颤抖。我的妈呀,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啖精气鬼吧,还真他娘的有啊。难道每次在我鱼水之欢的时候,他们也在我的周围干这种事情么?想到这里,我腿都软了,蛋蛋的颤抖直揪我那脆弱的小心脏,实在是太瘆人了。
四个小鬼看着我们这一大帮人进来了,一点点儿都没有害羞的意思,大舌头依然在这对野鸳鸯的身上游走,舔舐各种关键部位,还不时地看向我们,恐怖的面容上露出淫荡至极的表情,瞅得我真是浑身发毛啊,脊背上凉气一股子一股子地往上窜。
我转身看看后面的那十个人,麻痹的,淡定自若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事情他们看多了,还是根本就没体会过男女之欢。总之,我后面这十个人的平静神情,加上炕上炕下那四个小鬼的淫荡行为,还有那一对男女旁若无人地纵情云雨,这一切真是让我感觉诡异至极,非常的不舒服。
此时此刻,我仿佛正在参观一部猎奇题材的AV拍摄现场,炕那边的六个东西就是演员,正在镜头里卖力地表演;而我们这一帮子就是制片人、导演、副导演、剧务、摄影师等一干人等,就在镜头外淡定地观看,现在就差哪个脚本拍错,导演喊“咔”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4 15:21:00 +0800 CST  
这时,白无常从袖子里扯出一个卷轴,延展开来,对着景德和书包平静地念道:“刘宝富,一九XX年正月二十五卯时生人,黑龙江省庆平县福源镇毛子营村人,阳寿三十五载,于今晨丑时结束人间旅程,按其生前其业所感入极无间受刑——钦此。”
我一看白无常这拿着这像是圣旨的卷轴,念着古不古,现代不现代的词,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是不会有错。我突然觉得其实白无常他们的技能要是能应用在谍报工作上,那绝对是牛逼的,说什么时间要你命就什么时间要你命。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看着这场毛片直播,然后时间到了要了男主角的命了。
忽然之间,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用上我的心头。我天,刚才一直这和帮人说着勾吊勾吊了,还“是就勾,不是就不勾”。这个勾吊说的简单,这其实不就是杀人么。一会儿,也可能就是马上,我身后这群恐怖的鬼吏就要取了这个男人的性命呀。我的反应也真是迟钝,还和这帮子人打成一片,也许有一天他们也会这样要了我的命啊。
我是越想越害怕,这个时候,男人的粗气越显沉闷,抽插的动作也明显的加快,女人更是在炕上翻来覆去,叫的都快虚脱了,满眼的迷离。四个啖精气鬼更是满眼放光,就等着完事后饱餐一顿呢。
而后,白无常莫名其妙地往屋顶上看看,然后侧目对左右鬼卒说,“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吧”。
身后两个鬼卒不知道从哪掏出两个大铁链子,铁链子的端部是尖尖的大弯钩,上面厚厚的黑色血渍显得铁钩子锈迹斑斑。这两个鬼卒走到男人身边,一脚踢开蹲在男人两侧的啖精气鬼,那啖精气鬼就像狗一样,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躲在一边,眼馋地瞅着男女抽插的部位。两个鬼卒也半蹲在男人的身侧,几个家伙就等着男人“一库”的那一时刻。
此时,男人满目通红,牙关紧要,看着样子马上就要憋不住了,女人更是都快翻白眼了。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鬼卒狠狠地将大铁钩子插进男人两个脚后跟的筋腱当中,手缕到铁链子的另一端,使劲地往外一拉。男人大吼一声,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而后一头栽倒在地。
女人浑身酥软,双脚踩在炕沿上,双腿微微轻摆,微闭双眼,满面的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片刻,白色的液体顺着女人的下体流了出来,四个啖精气鬼像野兽一样冲了过去,不停地舔舐那污秽之物,外面吃的差不多了,还把舌头伸进女人的下体像猫狗喝水一样往外勾食,看得我直反胃。
随着两个小鬼的拖拽,和那个男人一样身形的人被从男人的身体里拽了出来,足后的筋腱汩汩地留着鲜血。那男人疼的哇哇的大叫,但是拖拽他的鬼卒却是在哈哈的大笑,完全不顾及男人的感受。我都吓蒙了,连连的后退。身侧的几个人无动于衷,那四个啖精气鬼更是如饕餮一样拼命抢食,无暇顾及左右。
而后,又有三个小鬼冲上前去,两个反制住男人的两条胳膊,另一个小鬼揪住男人的头发,狠命地向上一拉,让那男人看着我们这边。那男人刚才疼的无暇东顾,被这小鬼用力地一拽头发,这才睁开眼睛正视我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又开始哇哇的大叫。
这时,揪住男人头发的小鬼从身后的腰间拔出一把骨头磨制的匕首,朝着男人的脸颊狠狠地插了进去。男人因为刚才的大叫嘴正是张开的,被那匕首一下刺穿了脸颊,鲜血又从脸的两侧涌出。那男人疼得翻了白眼,身体不停地抽搐。那小鬼看得嘿嘿傻笑,顺势将匕首拔了出来,插回了腰间。
白无常看着这几个小鬼折腾这个男人,也并没有要管的意思,淡定地走到男人面前,慢条斯理地有张开那个卷轴,把上面的话又念了一遍。只见那个男人双颊的伤口在小鬼拔出匕首后慢慢地愈合,在白无常念毕后,竟然已经基本愈合的差不多了。
炕那头,四个啖精气鬼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向外纵身一跃便从窗户穿了出去消失在夜色当中。炕上的女人从瘫软中迷迷瞪瞪地苏醒,不见男人的踪影,便起身坐了起来寻他。看见男人倒在地上,赶忙跳下炕扶男人起来,可此时的男人早已经断了气息,身体开始发凉。女人用手指试了试男人鼻子的气息,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把男人的皮囊推到一边,自己向后委蹭到墙角 ,双肘抱膝,用手捂住头顶,拼命地大叫起来,听得我毛骨悚然。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4 15:26:00 +0800 CST  
啖精气鬼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4 20:13:00 +0800 CST  
而我们这边,白无常念完阎罗王的圣旨,便衣袖一挥。刚才制住男人两条手臂的小鬼也从身后的腰间拿出两条带钩子的铁链子,将男人扯起,顺着男人的手腕狠狠地勾了进去,那男人又疼的哇哇大叫。男人的叫声和女人的叫声把屋子填的满满的,我估计现在谁和我说话我都听不清楚,而一股子清泉又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扶住景德的九节鞭,好不让自己瘫倒下去。
另外两个小鬼这个时候也冲了上去,拿出自己的钩子,勾住男人的两条锁骨,这个时候男人也不吼了,只是站着直打哆嗦。这几个小鬼每勾住男人的一个部位,我就感觉自己相应的部位一紧,然后自己的小弟弟也跟着一抖。
看着男人颤抖的身形,我突然想起了我小的时候听说的朝鲜脱北者偷渡到黑龙江、吉林的下场。当中国的公安将脱北者送到朝鲜人民解放军手中的时候后,朝鲜军人会用铁链子穿透脱北者的锁骨,将这群叛国的人穿成一串,然后赶着走回国,而这一串人基本都会在路上就被折磨而死。这都是我们当地的传说,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真心听得我肝颤。
我想此时的男人一定非常的痛苦,这些也许就是疼痛的极限了吧。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刚才刺穿男人脸的那个小鬼也拿出了自己的钩子,勾住男人双脚的两个小鬼看着这个小鬼拿出了钩子,下意识地向两侧一拽,将男人的双腿分开。这个小鬼不由分说,用自己的钩子从下往上,直接刺进了男人的会阴,钩子从男人阳物的上端穿出。而后,这个小鬼向我这边坏坏的一笑。虽然我知道他这是向白无常邀功,但是我就是感觉他是在看着我。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小鬼不就是之前小跑,停下来看我的那个么。我就日了,没想丫下手这么狠毒。
男人还是没有叫,只是抖得更厉害了,尤其是双腿,抖得就像筛子一样,大量的血液顺着男人的伤口往外流,男人的阳物刚开始流出了残留的液体,而后就是黄黄的尿液。其实我抖得和男人差不多,只是我扶住了景德才得以站稳。
白无常一看,七个手下已经缉拿完毕,本来就是一个笑面的脸上更洋溢出满意的笑容。
白无常翻出了自己的人眼,礼节性地像我作揖道:“多谢上仙的鼎力相助,他日要是上仙以后什么地方需要鄙人的,鄙人定将全力相助”。而后,竟然意味深长地向我看了一眼。继而向小鬼们一挥手,转身就要走。
“唉,且慢!”我虽然还在抖着,但是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叫住了白无常。白无常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几位差爷这事也办的差不多了,我这两个兄弟也不能白忙活是不是?”说着,我瞟了瞟身边的两个傻大个。两个傻大个冲着我嘿嘿一个傻乐,紧接着就抱着膀,一副严肃的表情,显得煞有介事。
本来走之前白无常已经换上了那一双骇人的白色鬼眼,但是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又翻出了人眼,换上一脸淫贱的表情,对着我点头哈腰,还不时看了看我左右二将,说道:“对对,上仙说得对,这都半天了,哪有白忙的道理。不过小人这个……这个实在是俸禄有限,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个还记得我的亲朋,逢年过节的也没个亲人烧个纸钱,我也就这么多了,您看……”
说着,白无常又从怀里掏出那叠子纸钱。不过,此时的纸钱早就让之前景德和书包给攥的显得皱皱巴巴的,看上去挺拿不出手的。
我接过纸钱一看,这质量真是相当的不错,摸起来好像是纸,又好像不是,比人民币的质量还要好很多。看了看上面印着的图案,我暗自好笑。我也是上过坟的,逢年过节的都会去祭奠先人,各种纸钱我也是看过。从最初的天地银行到现在的中国冥民银行,从最初的动辄一张上百亿的面值到现在的和人民币差不多的样面都见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印花。
这一打子钞票面额都是一千的,正面是一个皇帝装束的正面45度画像,画像外面套了个圆圈,和市面上流通的钞票感觉差不多。画像的左侧是一种感觉很仿生的图案,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让我联想到了人脑子的沟回和腹部盘绕的肠子,让我一顿恶心。画像的右侧是一个阿拉伯数字的1000,写的很工整,看不出是什么字体。
钞票的背面左侧是矩阵型的9个方块,每个方块里都是一个皇帝样子的正面头像,每个感觉都很凶的样子,没有正面的那个皇帝印画看着慈祥。右侧写着两个我不认识的字,估计是“一千”的阴间文字,反正我不认识,字体看着像是草书,笔锋非常的有劲道,估计写这俩字的也得是个书法家。
我接过钞票,随手一摆,甩给身旁的景德和书包,说道:“人家无常爷也不容易,你们两个就别挑肥拣瘦的了,给多少就接多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景德和书包听了我的话,连连的点头称是,像孙子似的谢谢无常爷的赏赐,和初见白无常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嘴脸。
白无常见景德和书包接了钱,似是也挺满意,估计感觉今天这事情办的还算是挺圆满的。又再次谢过我们三个人,转身吆喝七个小鬼,勾着那个男人颤颤巍巍的走了。
我瞟了一眼地上男人的尸体和墙角哆哆嗦嗦的女人,心中有些不忍。今天这个男人也算是精尽人亡了,可怜了这个寡妇,不知道明天有什么等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我也就是一时的慈悲心,转念,我不能让白无常就这么走啊,我他娘还得问问他我怎么才能回去呢。于是,我转身对两个傻大个简要交代两句,大概就是以后要正正直直做人,兢兢业业干事。而后,穿窗出去就去追赶白无常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5 11:10:00 +0800 CST  
夜风依然是那么的冷,我这么个接近全裸的人走在这个黑漆漆的没有人的土路上,半个人影都看不到,我非常担心会突然从什么地方再窜出来个什么东西,这种感觉着实让人瘆的慌。人其实挺奇怪的,相比扎在一群凶神恶煞堆里,却更害怕这种死一般的寂寥,因为在这平静的黑暗当中,根本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于是我加紧了脚步。
刚刚冲进小树林,就看见白无常正悠哉悠哉地背着手在一棵挺大的槐树下打晃呢,手里的鸡毛掸子拂尘棍不知道哪里去了,七个小鬼还有那个男人也不见了踪影。没想到此时此刻,见到白无常,我竟然还松了一口气。
白无常见我追了过来,就笑着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树下正好有几块大石头,我俩就坐在石头上聊了起来。
估计白无常是怕我瞅着不自在,眼睛早就翻成了正常人的眸子,但是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诡异感他却是掩饰不掉。
坐定,白无常打趣道:“上仙,不知道您这急急忙忙跑过来,是要去追谁?所谓何事啊?”
我摆摆手,说:“唉唉,无常爷,您就别取笑我了。从遇见您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您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了吧?其实吧,我也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但是还说不上来,您帮我看看我到底是咋回事呗?”
白无常抿了一口茶,对,他就是抿了一口茶,也不知道他从哪变出的茶杯,杯里的水还冒着热气。他用杯盖子撇开茶叶,喝了一口道:“好,既然你今天帮了我这个大忙,还问到我了,那我不妨就和你说说”。说着,白无常像我一抬手道:“喝,别客气”。
我一低头卧槽,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了一个茶杯,我一手拿着杯把,另一手攥着杯身,烫了我够呛,赶忙撒开杯身用被烫了的手心去摸自己的耳朵。
“我今天奉旨去拿那个叫刘宝富的,路过树林的时候你就那么地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要知道,以我今日的能力,不管你是活人还是鬼魂,离着我那么近我早就应该能感觉到你了,可是我偏偏却没有注意到你,直到你出现在我的视野。你给我的感觉是不阴不阳,即阴也阳,怎么说呢,就是和天地之间阴阳平衡差不多,没感觉到哪个强也感觉不出哪个弱,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我摇摇头。
“怎么说呢,哎,就像这块石头”,白无常往我屁股下一指,“这个玩意就在那杵着,实实在在的吧,但是在你路过的时候,你会突然间发现它,然后高兴地跳起来,指着它兴奋地大叫,‘看哎,一块大石头哎’。”
我笑笑,“当然不会”。
“对啊,你当然不会,你要是会你就是个傻子”。
我瞟了他一眼,心合计你会不会说话。
白无常没理我,接着说:“这林子里不是树就是石头,你发现一块石头,没什么稀奇的。所以,有这块石头和没这块石头,对于一个路人来说,没有任何稀奇的。这就是我当时见你的感觉。”
我心想你这比喻还挺恰当的。就问道:“为啥呢?难道我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了?”
白无常一笑,本来就是笑颜的脸乐的更开了,“当然不是,你想啥呢?你这个状态就和人死了,但是头七的时候又要还阳了的时候差不多。”
“啥意思?”我问道。
“就是说,理论上你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但是你阳寿未尽,生死簿上你没到日子,所以阎王许你还阳。一般这个时候,是不需要鬼差接引或者送度的,灵魂自己就会找着自己的尸身就去了。但是灵魂往往没有足够的能力,哦对,也就是你们常说的能量,能让自己回到自己的尸身并且活过来。所以,在这个阶段,天地会给这个还阳的阴魂一定的阳气,助他还阳。”
我想了想,这描述的和我灵魂出体的感觉应该差不多啊,于是我就把我灵魂出体的这一码子事给白无常说了,但是把白无常说得一头的雾水,好像就是没太听懂。
于是白无常接着说,“你说的我不明白是啥意思,不过听起来和佛家的参禅入定神游挺像的,这个不是我目前能理解的范畴。不过兄弟我告诉你,以哥哥我的经验,一般情况下这个还阳是要有时限的,寅时过后基本就是不可能了。”
听了白无常的话,我想了想,寅时,寅时不是早晨3点到5点钟的样子么,卧槽,这他妈天都要放亮了,我还没有手表,这时间不多了啊。想到这里,我跨擦就给白无常跪下了,“大哥,我父母尚在,家有娇妻,我不能就这么地完了呀,还请大哥帮忙,让我回到我的身体里呀。”
也不知道为啥,我和白无常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开始称兄道弟了。
见我下跪,白无常赶忙过来扶我起身,道:“贤弟客气了,既然咱们俩这么的有缘,哥哥我就不会不管你”。随后白无常就问了我的具体住址。
我起身,把家的方位和白无常说了。白无常要我闭眼,我就感觉身体开始飘飘忽忽,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卧室的床边。
此时老婆的周身已经没有了那蓝色的光圈,和旁边我的那副皮囊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接着我转头,想看下白无常哪去了。一转头吓了我一蹦,他就站在我的身边,而且还是侧身站的,我这一转头差点就和他来了个脸撞脸,我和他的那一双白色鬼眼四目一对,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
房间里一共三个人,还真是让我好生不自然。平时家里就我和老婆两个人在家,特别还是这二半夜的,屋子多出了一个,还真是有见了鬼的感觉。
不对,这还真就是个鬼。
此时,天已经开始发亮了,我明显感觉白无常有些不自在了。还好窗帘是拉着的,他也没有什么躁动。白无常焦急地让我躺下,说再不回到自己的身体就来不及了。我其实更着急,翻身就上了自己的身,用我知道的主动联系法,拼命地眨眼和攥拳头,但是就是感觉不到是个实实在在的自己,急得我出了一身的汗。
这是白无常也急了,在我的房间里团团转,口中骂道,“娘的,还差一点点阳气”。突然,他止住了脚步,转身一脸淫笑地看了下我媳妇,右手袖子一抖,瞬间,他那根鸡毛掸子拂尘棍就拿在了手中。
他拿着这个东西,就像巫师拿着魔法棒一样,在我媳妇的胸前和下体处比划了两下。这时,老婆仿佛有了点点的躁动,娇喘了一声,继而翻身面向我,手在被窝里就伸进了我的内裤摸索,一双炙热的嘴唇就扣在了我的嘴上。
那感觉确实是炙热的,她搭在我肚皮上的手臂也是炙热的,甚至让我感觉都烫得慌,我媳妇这是明显要和我来个晨墩儿的节奏啊。就在我要附和上去的时候,我恍然大悟,这肉体的接触是实实在在的啊,这触感,这温度,完全和晚上我那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不同啊,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躺在席梦思的床垫子上,身侧就是我心爱的女人。
我不禁感叹,活着,真好。
这时,我耳边飘来一个恍恍惚惚的声音——珍重。这个声音让人觉得有点像是早上醒来,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夜里虽然做了梦但是却还想不起来,可是还仿佛有那么个事的感觉。
而后,现实的一切让我觉得,也许,这一夜发生的,真的都是一场梦。只是,这梦来得太过真实,让我很难相信,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晨墩儿这种事情要比晚上啥都准备好了墩儿的感觉更加美妙。因为晨墩儿往往都是身体潜意识里不自觉地想要了,这个时候办事更容易来到高潮。
既然晚上做了噩梦,早上媳妇又偏偏这么给面子地要来一下子,我自然主动配合。一是来缓解一下这一宿噩梦给我造成的心理伤害,二也能解解我梦中那淫秽部分给我带来的饥渴感。
这时,媳妇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伸在我内裤里的手是掏了又掏,抓了又抓,竟然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随着媳妇的这几个动作,我也明显感到裤衩里有什么东西剌得我难受。
估计媳妇是感觉奇怪,就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把那个东西从我裤衩里掏了出来。我本来就是清醒的,就注视着媳妇手里到底拿的是什么。我一看,竟然是一张撕破的红纸,还挺硬闯的。
媳妇拿到跟前,揉了揉眼睛,估计是刚睡醒眼睛迷糊看不清东西,这一看不要紧,生气地“pia”一下把那红纸乎在我的脸上,大叫一声,“你变态呀!”而后转身下床洗漱去了。
“干嘛呀”,我嘟哝到,身体扭扭蹭蹭就做了起来,在床头柜上摸到了眼镜带到了脸上,打开纸一看,卧槽,这他娘竟然是半张门神年画的上半部分,上面画着一个长相凶恶的大胡子正恶狠狠地注视着我。和我梦里狂扇嘴巴子的书包一模一样,年画的右上角竖着赫然写着“秦琼”二字。
我心里一惊,我天,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5 13:00:00 +0800 CST  
第三章 白日梦奇见吸精鬼,结金兰佛前认大哥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6 08:38:00 +0800 CST  
也难怪我媳妇生气了,你想想,倘若你睡觉的时候在裤衩里塞一张男人的头像照片,你说你不是弯的我都不信,更何况画上秦琼秦叔宝的那个长相,实在是真他妈的。
白天我在单位的时候,就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怎么想都感觉那就是一个梦,一个非常真实的梦。现在想来,那啖精气鬼环绕在那对狗男女周围,那无常、勾魂鬼抓走那男人的恐怖景象,感觉都像是假的,并没有那么可怕。我觉得就算现在再让我遇见,我甚至都不会害怕。
但是,早上我裤衩里那半幅门神的年画确实是没法解释的。好吧,就算是我梦游,但是我这都是住楼房的啊,我周围的住户也根本没有贴门神的。离我家挺远的平房区倒是有,不过我要是梦游能走那么远再回来,这事比发生在我梦里的事情还要可怕。
没事的时候,我就在QQ上把我昨晚那似真似幻的经历和我的死党说了,我的死党就说我傻逼,平时不正经的东西看多了,自然做梦也不会梦到什么好事。我说上学那阵咱毛片、禁片啥的还少看了啊,为啥就我做这梦你不做?那厮就说,因为他的思想是纯洁的,那些东西看过了就如浮云一样消散了;而我的思想是龌龊的,那些东西看过了就如雕刻一样入了我的心。
我看着他给我回的话,淡淡在QQ上给他也回了个“傻逼”,就退出QQ关了电脑。
越想越闹腾,索性就不去想这些事情。随便拿起一本规范就看了起来,没想到平时这种我一看就想睡觉的各种条文,今天我竟然看得津津有味,想想也是够变态的。
估计我也是这段时间熬夜熬得累着了,而后的几日,觉倒是也睡得香甜,连梦都没有做过,早上起来都是晕头转向的。
都说见了鬼是要倒霉的,果不其然,真是偏逢漏屋连夜雨啊。正常情况下,熬一个夜是要用一个星期才能缓过来,我之前熬了那么多的夜,感觉自己一个多月都难缓过来。可偏偏这个时候,单位领导接了个大活,因为之前我在单位的表现还算不错,领导为了提拔我一下子,就让我当了项目负责人。
这一干好么,两个多月没有看着醒着的我媳妇。天天早上不到七点就出门,最早晚上十一点到家,媳妇早就睡了。一般情况下我都是要在后半夜1点以后到家的。
要说累,这还真的累,本来哆哆嗦嗦没缓过来的身体感觉更虚了。但是没办法,领导压担儿,也是为了我好,为了前途和钱途,我也是拼了。不过人,特别是中国人,都是能吃苦耐劳的动物,长时间的重担压在你的身上,慢慢你也就习惯了,不压着你你还不舒服呢,我就纳闷了我什么时候继承了这种劣根性。
话虽这么说,但是身体是不会骗你的。就像在一个死人身边唱快板,你唱的再欢快,死人也起不来;除非这个死人是假死,让你唱烦了,说不定还会起来暴揍你一顿呢。
又是一个半眠夜,凌晨两点,我上了单位所在大楼的露台上散了一颗烟。看看手表,觉得该回家了,再不回家明天就要坚持不住了。
大楼的设计是个口字型的,露台在大楼中部偏上的位置。我走出露台进了大楼,来到了电梯口,按了向下键。四部电梯有三个没动,另一个升了上来,但是到了我所在的楼层并没有停,而是直接上了去,估计是上面还有人在加班,现在要下楼,按了楼上电梯的下楼键。
我一看,停在了大楼最高层的倒数第三层,是个高干层啊。要知道,一般情况下,领导都是要高瞻远瞩的,所以领导所在的层数基本都是按照级别从上往下排的。我忽然间觉得,都这个点了,还有领导在加班,我又拖了人民的后腿了。
电梯下行,为了确定电梯在我这层能站住,我又把上下楼的两个按键都点了点。加班这么长时间了,我那本来就不齐的心律早就拉开几个八度。每天要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是有着一点点的小“心动”的,看着电梯下来我的心竟然有点发抖,浑身有点哆嗦,还有一种从毛孔里往出泛凉气的感觉。
虽然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身体早就不行了。入行这么久了,我只见过烧坏的电脑,但是却是没有见过累死的人。人的意志就是要比机器的强,要不人怎么是王者呢。
电梯到了我所在的楼层停稳,马上要开门的时候,强烈的疲乏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人在打哈欠的时候,特别是大哈欠,嘴张大的过程,上移的脸一般会把眼睛挤得闭上,嘴在合拢的过程中眼睛才会随着闭嘴的动作顺势睁开。而打哈欠嘴张大的时候,舌头的根部也是要往外顶的,这个动作和呕吐时的那个动作是一样一样的,甚至还要强烈。也就是说在人打哈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你扣他一下子嗓子眼或者给他一个恶心人的刺激,那这个人是一定会吐出来的。
赶巧,在我嘴张得最大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就在开门的那一刹那,电梯里的景象让我一下反了胃,紧接着让我“呃”的大呕了一下,差点吐了出来。
电梯里站着我们楼里最拿得出手的一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是绝对的美艳动人。1米68左右的个头,98-58-89的三围,不到100斤的体重,就是魔鬼身材的范本。更让人羡慕的是,她还有着像新垣结衣一样治愈系的美丽脸庞,那绝对是每个男人梦中的情人啊。咳咳,虽然已婚人士不应该谈这个,但是也架不住我总是听楼里我熟识的男人说起。只要她走在街上,那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据说这个女人是某个领导的秘书,而且还非常的干练,而那个领导貌似还是这个大楼里作风最好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放这么个炸弹在他身边,也不怕哪天爆了。
今天,这个女人还像往常一样,穿着更能彰显她身材的细高跟鞋,一条连体迷你裙,只要裙子再短个三两公分,绝对能看见她的内内。也不知道她的尺度怎么能把握的那么好,看的让人心痒痒但就是一点儿也不露。今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浅黑色的丝袜,但是她原装的皮肤看上去比丝袜的装饰效果要更好,皮肤紧致细腻,看不见毛孔。
当然,这也不可能是我趴人家大腿上看的。我做出这个判断,是因为她的大腿在电梯里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比穿丝袜还要亮。她的面孔白里透红,似是抹了粉,但是看上去更像是自然而然的,一双明丽的眸子清澈里透着迷离,这是多么迷人的一幅景象啊(嘶……我抽了一下子哈喇子)。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6 09:47:00 +0800 CST  
附新垣结衣美照一张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6 09:48:00 +0800 CST  
深夜,你能在电梯里碰上这么个尤物,倘若你要是喝高了的,你基本是要把持不住的。
这要是放在往常,以我这个疲惫的状态,让我能在电梯看见这么养眼的东西,本来应该是多么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是,就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却让我看见了两个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因为这两个东西就是在我那个似真似幻的“梦”里,在那个城乡结合部的那对搞破鞋男女的炕上,让我着实恶心到了的东西——啖精气鬼。因为当时在我们大队人马冲进屋子后,那香艳的画面和那几个操蛋的恶心东西所造成的强烈对比,实在是很难让人忘却。
此时,一个小鬼正蹲在地上,大舌头正在往女人裙子下面勾着掏东西吃。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另一个小鬼正趴在女人的背上,大舌头却直往那个女人的嘴里伸。以我对啖精气鬼的了解,我是已经猜到了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而那个女人,似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有这两个东西在她身上身下猥琐,反倒是被我的一个呕吐声吓得一惊。
估计,她这样的女人,换成是哪个男人都应该是色眯眯地卖力讨好吧,而看见她却要呕吐的,我绝对是头一个。
女人怕是以为我真的要吐出来,吓得双腿劈开向后一跳,一下子让那个蹲在地上的小鬼闪了舌头。只见那小鬼转头,用那布满眼眶的全黑大眼珠子看着我,惨白的脸上一副愤恨的样子。而女人背上那个小鬼则是满脸淫贱相,女人的一跳并没有把它甩下去,它只是抓得更紧了,大舌头继续在女人嘴里勾食。
女人朝我大骂,“你神经病呀?”
呵呵。
“你神经病呀”这句话绝对是女人受精,啊不对,是受惊的时候最常说的。我在各种电视剧和各种小说里都要看烂了,烦都要烦死了,早就变得木讷,就跟没听见一样。还好在我吓到我媳妇的时候她不说这话,而是用手指着永远的方向,淡淡的对我说,还就一个字——滚。
今天听了女人这个“你神经病呀”,由于刚才我被啖精气鬼吓到了,一时还没缓过神来,我竟然接了,应了声,“嗯”。
那个女人厌弃地说了句,“有病”。紧接着就双手抱膀,双脚并拢,靠在了电梯的一角,扭头看着电梯的墙壁不再理我。她这一扭头不要紧,又闪了趴在她背上的小鬼的舌头。没想到那小鬼竟然也他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而后从女人靠近墙壁的那侧脸又伸过舌头去。
我心里暗骂,这都和我有毛关系啊,两个瞪我,一个骂我,我招谁惹谁了。
不过我怨归怨,我是真心毛了啊。电梯门合拢,我则躲在了电梯的另一个角落,电梯下行,因为害怕我无意识地咽了咽唾沫。
我装作目视前方,然后努力斜楞眼看了看女人身上和身下两个小鬼。电梯的墙板是镜面的,里面完完全全没有两个小鬼一丁点的影子,看得我浑身凉飕飕的,而那个女人却非常的坦然。
话说我第一次看见啖精气鬼的时候,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东西,总听地藏经的人这个名字你应该都听烂了。但是,毕竟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的形象啊,能通灵的那帮所谓大仙也没有个画家,能把看到的东西画出来让爷开开眼。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能去忉利天听释迦牟尼佛给母亲讲法的一干人等,竟然还能有如此污秽淫贱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这就是人家的粮食,换做人家看我们吃饭比它们感觉吃屎还恶心也说不定。
那天在“梦”里看见四个啖精气鬼的时候,毕竟,我身后还有一帮子非常淡定的“兄弟”。先别管它们是什么吧,反正当时是唯我是从,马首是瞻。可是现在呢,电梯里就我们俩人啊。那两个东西就显得尤为的可怕,勾食的时候还不时发出悉悉索索,哑嗓吞咽的声音,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能否听到。
当时,我是光顾着害怕侧目偷看两个小鬼了,忽略了整个电梯的墙壁包括电梯门都是镜面的了。那女人似是从正面看到了我在上下打量“她的胸部和大腿”,还听到了我咽口水的声音,很忸怩地往下拽了拽裙子,跺了跺脚,假装咳嗽了两声。
我一看,这是发现我偷瞄了啊,赶紧又目视前方。不过从正面电梯门的镜子里,我是实在看不到两个小鬼的身影,着实地急的慌,一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挫败感。
正当我要再次侧身看看女人身边的两个啖精气鬼的时候,电梯已经到了楼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女人逃也似地快速碎步跑出了电梯,还不时回头张望看我跟没跟过来。
我心想他娘的你也太小看老子了吧,我也不至于这么猥琐啊?还尾行,黄色游戏玩多了吧你。于是我不屑地冷笑一声,藐视地白了她一眼,顺带来了个潇洒地扭头。我这个动作有个向下看的趋势,目光甩到了我的偏下方,正正好好对上站在我身边的两个啖精气鬼四个黑洞洞的大眼睛上。
那两个东西正眼巴巴、恶狠狠地望着我,双手双脚挠着我的衣服直往上爬,伸着那又尖又长的大舌头直往上够,长大的嘴里竟然满是像食人鱼嘴里一样的獠牙,两条大舌头马上就要舔到我的脸了。这就是要报复我刚才扰了他俩好事的节奏啊。
吓得我小肚子一抽筋,“哎呀我操”地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幸好我腿还没软,疯狂地冲出了电梯,朝着大楼夜间开的侧门冲刺。
这个时候女人刚从侧门出去,门口正站着一个身着军装的矮个男人,看样子也就1米7,这可和我这个1米75的大个子有着很大的差距。那女人听见后面的我一声大叫,并且向着她冲了过来,对着那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就大呼,“老公,有色狼!”
当然,她的这句话也是我猜的,因为就在当时的那个状态下,吓得我感觉我的脑袋连同我的身子都要爆炸了,正在拼命地往门口飞奔,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而那个女人应该是在门外和那个着军装的男人说了什么,紧接着男人一把拽过女人护在身后,就在我冲出门外的那一刹那,一记勾拳正中我的下巴。
他应该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因为我感觉到我的脚都他妈的离地了。随后,我便重重地摔在了单位门口的硬铺装地面上,不省人事……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7 10:25:00 +0800 CST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过应该时间还不长,因为天还没亮。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我慢慢地坐了起来,用手掌揉了揉下巴,又揉了揉后脑勺,缓了好一阵,才感觉身体不那么疼了。
任凭大雨淋湿了我的衣服,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么牛逼的一个办公大楼,也不知是哪个半路出家的设计师设计的,夜间走的侧门竟然连个雨棚都没有,害得老子在这里装潇洒淋雨,也没个人关注一下。
我拖着疲惫而疼痛的身体,好不容易走回了家。一看表,还不到三点,那我在地上昏迷了还不到二十分钟,怎么感觉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呢,仿佛死了一回一样。
妈的,这个当兵的也是够狠的,这一拳虽然周在了我的下巴上,但是我感觉把我下面的几颗牙都给打松了。怪不得招保安总是喜欢招退伍的军人呢。
我草草地冲了一个澡,就进了次卧室的被窝。因为这些日子的加班,回家后媳妇早就睡了,所以我也不想去打扰她,就一个人在次卧室硬硬的榻榻米炕上将就了。
钻进了被窝,睡不着觉,下巴子还在隐隐作痛。辗转反侧,我就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首先,看着那两个啖精气鬼的举动,很明显那个女人刚刚没干什么好事;但是,瞅着楼下等着她的那个军人,竟然为她那样出头,那应该也是有一腿的啊。幸好生活不是电影,这要是像电影《空中监狱》里开头演的那样,这哥们要是尼古拉斯?凯奇那样的角色,整不好我现在就挂了。也真是难为那个当兵的了,带了绿帽子自己还不知道呢,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我正想着,感觉窗外路灯的残光竟然还有些刺眼,不利于我的快速睡眠,于是就捋了捋头发翻了一个身,想背过那光去,听着窗外的雨声入眠。我这个身刚刚翻过去,我就差点亲到一张惨白的巨脸上面,硕大的眼眶里只有白白的眼珠子却没有瞳孔,一张微笑的大嘴都快裂到耳朵根子了,吓得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归了西。
这不是我那噩梦里的白无常还能是谁。
由于眼前的画面过度的惊悚,我竟然被吓得一动不敢动,我本来就是躺在炕上的,这下可好,摊在炕上了。
白无常见我一动不动,就收了笑容。忽一下就坐了起来,紧接着就像一滩烂泥一样从炕上滑落站在了地上,动作之连贯使得一切就发生在一瞬,根本没用手扶任何的东西,诡异异常。
他瞅了瞅我,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自觉的歪了一下头,紧接着就翻出了他的那双人眼。开口笑道,“这是怎么了上仙”?
我一听,这个叫法都和我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该不会我还是在梦里吧。
连续的梦我也是做过的,每当我做到噩梦的时候总是会被吓醒,然后我就会意识到我在做梦,赶紧再闭眼睛入睡,这个时候我就能把我的主观意识带进梦里,秉承着我的梦我做主的精神,多牛逼的怪都能让我刷了。
我想这次能不能是和我上次一样也是个噩梦。好吧,如果是在我的梦中,我就能战胜自己,不对,是战胜这个死白鬼。
于是,我努力地起身,用尽了吃奶的劲才勉勉强强爬了起来,和往常我续梦的时候在梦里那种叱咤风云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
白无常见我这个床起的吃力,便像个人一样上炕来扶我起身。
白无常的手虽然是枯槁的,但是他的骨架感觉特别的大,我就像是被树杈子架起来一样,咯得我生疼。
我看白无常的面容还有动作变得像个正常人了,加上有之前的那个“梦”还记忆犹新,所以我也并没有感觉太害怕。白无常扶我靠墙坐稳,自己又忽的一下变成盘坐在炕上我的面前,接着张口道,“贤弟……”
“哎哎哎,打住、打住”,我叫停白无常,“叫谁贤弟呢,你多大啊叫人贤弟。”
“六百五……”
“好好好”,我听着这回答感觉是如此地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便点头眯眼示意道,“咱俩也没结拜过,这么叫不好,不好”。
白无常说,“贤弟,难道你忘了上次你还阳之前你我二人便以兄弟想称了么”?
我仔细想了想,我靠,我一天天的说那么多的话,上哪记住在“梦”里我还说过啥啊。再说了,我也不想和个鬼称兄道弟不是。
不过这白鬼就坐在我的面前,我也不好掘人家面子,万一翻脸了可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便说,“自古义结金兰之人都要有贤德为证,才好有弟兄之谊,兄弟相称啊”。
其实我这话是瞎说的,我哪知道古人结拜需不需要找个媒人,立个军令状啥的。而且,我这话有个明显的漏洞,更彰显了我的文盲本色,那么多的影视作品都白看了。人结拜不都是苍天可见,日月可照么,需要娘个贤德啊。
不过这个白无常似是一根筋,还真把我的话往心里去了。环视了一下,手往我炕上的大衣柜一直道,“好吧,那我们就请出地藏王菩萨为我们的金兰之义做个见证吧”。
我反应了一下,对啊,我家里还有这么个人物呢啊。
话说我还真是个伪信徒,绝对是个见风使舵,卸磨杀驴的主。当年为了硕士毕业,我偷用单位的打图机请了一张A0版幅的地藏王菩萨回来,贴在墙上每日上香膜拜,晚上配上地藏经这个作料,把我的毕业大餐保佑的是美味可口啊。可是顺利毕业后,我就把菩萨的画像卷在了纸筒里,搬了新家后就把这大法王压箱底了。要不是今天白无常说找人家做个见证人,我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我家里还有这圣像呢。
没办法,既然都被赶鸭子上架了,我就只得把柜子里的画筒翻了出来。打开画筒的盖子,里面竟然泛出了星星点点的蓝光,就像你往一个蓝色光柱的手电筒上撒了金粉一样,飘飘忽忽的。
我把地藏王菩萨的圣像掏出来打开后,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本来一副平面的打印彩画竟然变成了一个裸眼3D的效果,如此的真实,仿佛就真有一个婴儿般小大的菩萨坐在那个莲花的大盘子上,后面的祥云像瀑布一样从天上倾泻下来。
3D的菩萨看样子应该距离我挺远,但又仿佛触手可及。但是就现在这个情境,我可是绝对不敢把手伸进画里摸摸的。
白无常也愣了,问我:“你这画里画的谁啊”?
他这一问我我也傻了,这不就是我拜了一年的地藏王菩萨么,就说到,“地藏王菩萨呀,不是你让我掏出来用来结拜的么”。
白无常点点头,疑惑地哦了哦,然后说,“是吧,本来菩萨就有百千万亿个分身,有这个形象也不足为奇,就是我没见过罢了”。
我听了白无常的话,也没想太多,当时我在网上搜地藏王菩萨高清大图的时候,随便捡了一个看上去最牛逼的图就下来来打印回家拜了,根本没注意过比较流行的地藏王菩萨形象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大耳朵和尚,手里拿着万足金的锡杖,坐着一条比藏獒还大的狗的。
拿出了圣像,我便翻箱倒柜地找不干胶,想把圣像粘在墙上。白无常见我东找找西找找就问我要干啥。
我说,“找胶带把画粘墙上啊”。
只见白无常淡淡地瞟了我一眼,我脑袋里竟然不经意间飘过了“傻逼”两个字,真不知道这是我看见白无常的眼神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他骂我让我听到了。
只见白无常双手捧着画像,摊在墙面轻轻一抚,那画像竟然非常稳稳地自己贴到了墙上,而且贴得横平竖直的,一点点都没有倾斜。因为我是个强迫症,墙上的什么东西要是挂得稍稍有一点歪我就受不了,后来这种强迫症发展成了我能看出一副差不多大小的壁画1、2mm的偏差。所以,此时我确定菩萨的这幅画让白无常挂得特别的好,我非常的满意。
圣像挂定,白无常潇洒地拨开腿前的袍子,拉着我的手在菩萨面前飘然跪下。白无常拉着我的手跪下的时候,我非但没有感觉不自在,而且有一些些庄严肃穆,我甚至能感觉到白无常那种非常认真的样子仿佛还真是我的亲大哥。这种携手揽腕的感觉让我觉得非常古典。
接着,白无常道,“菩萨在上,我,原福鹤愿与林夕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我当”。而后,看着我。
我也看看白无常,幽幽道,“菩萨在上,我,林夕愿与……愿与……”,刚才白无常说的时候他说他叫原福鹤我没反应过来,我还以为他得叫自己白无常什么的,结果他给我蹦出来了个人名,谁能记得住。这种感觉就像是考试时候的英语听力,录音机里的鸟语逼逼一通,你好不容易抓住了几个你能听懂的重点词汇,比如说话人从事什么工作,几点要和谁见面,相关人的名字等等。结果问题问你说话人早上吃了什么一个最无关紧要的问题,你说你能答上就怪了。
白无常见我没记住他叫啥,就低声道:“福鹤,原福鹤”。
“哦,福鹤。我林夕愿与原福鹤结尾金兰兄弟,有福同享,有难他当,嘿嘿”,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的,而后还用手指了指白无常。因为他那个有难他当我是听得清清楚楚,感觉上相当的大义,这个关键词我没有漏掉。
白无常见我这样也不恼,哈哈大笑,“好,好,必须是我当,谁让我是当大哥的呢”。
接着我们二人便在菩萨面前九叩首,以示真诚。
最后一叩首的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哦了”。我和白无常一愣,抬头一看,画像里的3D菩萨一个依然还是掐着一个OK的手型在画里的莲花盘子上稳稳地坐着,满脸的笑容。虽然我记得我那幅菩萨的画里菩萨本来就是一副笑脸,但是好像也没有笑的这么开啊。
我觉得这个“哦了”就是他说的,不然这个屋子里没有第三个人啊,没想到菩萨也和我一样不着调。
叩完首,又是忽地一下,一切恍然如梦。
我依旧是坐在炕上,身后靠着墙壁。而白无常,还是盘坐在炕上我的面前,口道,“贤弟”。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8 12:26:00 +0800 CST  
我嚓,怪了耶,我俩竟然还是这个造型的坐着。我刚才是不是和这个家伙结拜了,还是我被吓得迷迷糊糊的做白日梦了。我赶忙侧目看了看斜前方的墙上,菩萨的那副3D画竟然是真的自己贴在墙上,手里还是掐着那个OK手型,依然笑么滋儿地瞅着我。而且为了能看见我俩,本来正视前方的身形竟然还偏转过来了。
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次白无常的“贤弟”我接了,我回了句“大哥”。
白无常接到:“贤弟,哥哥我又遇到难处了,这次的差役门口的那两个我又搞不定了,明明要勾吊之人就那户的户主,但是就是不让我进去,百般的阻拦啊。我看上次门神好像对贤弟有所忌讳,不知道能不能劳驾贤弟再出马一次,帮我搞定那两个难缠的东西,我也好能复命啊”。
我一听,原来是这个样子,不就是打个新门神么,那不跟玩似的。于是我一口应承下来。刚答应完白无常说我去,还没等我说收拾一下,我们已经站到了一个好似是别墅区的院墙外。
站地落定,我低头一看,好尼玛,我还是光着腚的,而且这次我感觉自己出奇的冷,哆嗦得赶紧抱紧肩膀,双腿有意地并了并,把自己的东西藏在双腿中间,这样似是能好些。
我一股子怨气对白无常说道:“大哥呀,你是不是性子太急了啊,怎么每次都是我还来不及反应你就把事都给干了,能不能容你兄弟我缓缓,啊?”
白无常一看我竟然光着腚呢,好像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说贤弟你稍等,我去去就回。说着,白无常向一杆儿烟儿一样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当中。
我一看,好样的,撩的可够快的。等了一小会,百无聊赖,这阵阵的阴风还太冷,我就想找个地方避避风,于是就沿着青石板的碎拼路往前走。
走了好久,我才看见前方好像有个大门的样子,微微发着光。我心想娘的这家的院落可是够大的啊。走近一看,我靠,熟人啊,正门前摆着造型的两个大汉不是我那小弟景德和书包嘛。于是我屁颠屁颠地跳着走了过去,去和他俩打招呼,寻思顺便扯了谁的袍子遮遮羞。
没想到的是,我刚刚走进两个门神的视野,这二人就向我伸出手掌,齐声说道:“慢,此乃私家庭院,没有主人邀请,还请贵客勿扰”!
我一听,这俩人说话还挺客气。但是仔细观瞧,这两个人和我之前认识的景德和书包虽然着装和武器上差不多,但就是让你感觉不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第一次见到了杜奕衡,以为他是刘德华,还兴奋地找他签了名,他给你签的也是“刘德华”几个字。但是当你真正遇见刘德华的时候,你才知道你被骗了。
此刻门前这两个人,就有一种让我觉得遇上正版了的感觉。景德和书包虽然看上去挺凶的,但是被我打完后那种淫贱样让我记忆犹新。而现在这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则完全不一样,面容庄重,不怒自威,估计他俩要是朝我大吼一声我都得吓跪下。
不过我转念一想,爷可是较量过两套门神的人啊,第一套不能耐我何,第二套让我打的跟孙子似的。这第三套你再牛逼对于我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呀。孙子,敢这样和你爷爷说话,还不让你爷爷靠近,看爷爷怎么收拾你两个小兔崽子。
主意打定,我就像上去先武力威慑一下这两个小子。于是我快步跑上前去,这二人一看我这是硬闯啊,马上警觉下来。我心想还是要来上次那一套,先给书包来个下马威,然后再收拾景德那个孙子。我便还是先冲向书包,冲过结界后高高的跳起,抡起手臂就打算给这个叫秦叔宝的狠狠来他一下子。
没想到这次,我的手臂还没到秦叔宝的脸前,尉迟敬德的鞭子已经到了,狠狠地打在了我右肩膀上,把我像打棒球一样抽了出去,紧接着由于我飞出去的惯性,我的手“啪儿”的一下接触到了秦叔宝的脸上,那种触觉就像你一嘴巴子扇在了石雕的脸上一样,手心火辣辣,紧接着我便散落在地上。
为什么我要用“散落”一词,因为我是真的被打碎了。敬德的一鞭子是真够狠的,把我的整个右臂都给掀掉了,剩了一点儿皮筋让我的右臂还能连在身上。右半扇的肋骨被打碎了一半,骨渣和肉块散了一地,我的肺叶也掉出去两块,心脏半搭子漏在体外,形象甚是惨烈。
由于这鞭子打得过于的突然,就像无意间快刀划过肉体,在你还没有感觉到疼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血了,而后才是火烧火燎的疼。这次也一样,因为在我手掌接触到秦叔宝的脸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我扇在了石头上,而后当我散落在地上后,那种钻心的疼真是让永生难忘。虽然后来我的遭遇要比这个惨得多,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粉身碎骨,得容我纪念一下。
这种被撕碎的疼痛在我还没有丧失意识之前,真是疼得我无以复加,根本就是疼的发不出声音来,也就别提什么惨叫了。双眼迷离,耳朵里嗡嗡作响,我觉得我真的要死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间一股子刺骨的凉风,从我皮肤没个毛孔里钻入,就像无数把尖锥要把你扎成一个筛子。我承认我刚才说我疼得无以复加我说错了,这个疼痛要比那个难受好多倍。
随着这股子刺骨的阴气钻入我的体内,我突然间恢复了意识。只见白无常蹲在我的身边,手里拿着一个皮口袋,那邪风就是从这个皮口袋里出来的。紧接着在我身体破碎的位置,就像被火灼烧一样的疼,随着这种灼烧的疼痛的延续,地上我的尸块竟然开始自燃,一股子阴火将那些骨渣肉块焚烧殆尽。碎肉的消融伴随着我身体的恢复,直到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人形,白无常才赶忙收了他的皮口袋。系紧封口后塞进了袍子,赶忙 扶着我起来,从地上拿起了一件都是褶皱的深灰色旧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冷得浑身发抖,刚才灼烧的部位那种巨烫的感觉还没有消失,反倒是让我觉得更加的寒冷,下意识地将衣服紧了紧。如果此时我的眼前有一面镜子,我觉得我一定是满目的苍白,满脸的冷汗,酱紫的嘴唇,将死的神态呀。
我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两个门神,那种愤恨的感觉涌上心头,让我起了杀心。无奈,白无常和他的弟兄也不能耐他俩何,而且这次我也打不过他们,我忽然间有一种农民工讨薪未果还惨遭羞辱的挫败感,娘的。
随着我逐渐的缓解,大哥扶我起来,我一看,地上还一条裤子,单我身上有件上衣有毛用啊。换位思考一下,一件上衣和一条裤子让你选择一个穿上上街,作为一个老爷们,那肯定是要选裤子的啊。
我不由分说,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拾起地上的裤子就飞快的穿上。说来也怪,虽然这套衣服薄的如纸,但是穿上之后明显感觉没有那种阴风刺骨的感觉了。在我还在觉得这事挺神奇的时候,只见一个全身非常抽吧,瘦的简直就是一副骨头架子,双眼和脸颊深陷,肤色死灰的糟老头子光着腚,双手遮着羞,从距离我和白无常5、6米远的路边幽幽地小跑而过,一脸愤恨地打量着我。这是白无常刷地鬼眼一翻,一下子和那个糟老头子对视上了。吓得那个糟老头子一个趔趄,晃晃身子站稳后,捂着脑袋嗷嗷大叫着跑了。
我心想卧槽,敢情刚才我大哥看把我扯出来,我身上没有衣服,这是给我找衣裳去了。我低头仔细观详了一下我的衣服,一股子寒意涌上心头,这不就是一套寿衣么。真他娘的晦气。不过想想我大哥也是好意,况且这衣服御寒的效果奇佳,我也就忍了。
估计这个糟老头是被我大哥抢了衣服,怀恨在心,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拿了他的衣服。希望这老狗日的以后可别找上我。
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低声对白无常说,“大哥,今天这事不对呀,咱们得从长记忆呀”。
估计白无常刚才看到了我的惨状,知道事情不妙,和他预计的有所差距,就点了点头,接着抓住我的手腕。我的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又再次靠着我家里炕的墙上坐着,而白无常依然盘着腿坐在我的面前。
我一看,又是这个造型。不过这次我没有怀疑我是否真的和白无常出去走一遭,因为那身深灰色的寿衣就穿在了我身上。我直觉得晦气,赶忙脱了下来往窗外一扔。可是外面下着雨,窗户我是关着的,但是却丝毫没有阻止衣服被从窗户丢了出去。
脱了衣服,我又恢复了光腚的状态,忽然间,我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当我抬头看去白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无常早已经站在了地上。
我忙说,“大哥”,紧接着去抓白无常的手,转瞬间白无常消失了,我抓了一个空,一头栽到了炕下,脸撞到了关着的门上。
屋子对面传来了媳妇迷迷糊糊的声音,“老公,你回来啦”?
我赶紧应和了一声,爬了起来,开了灯。下巴子依然还是很疼,刚才脑门子撞到门上了也是很疼。不过却没有那种刚才身体被撕裂了的疼痛感。此时我的身上还是穿着我的睡衣,只是棉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踹到了地上。
难道这还是一个梦?
我忽然间想起了上次那个“梦”做完之后我在裤衩里找到了半张门神的事情了,赶忙满屋子的寻找那套我穿回来的装老衣裳。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后,我才想起来我记得我脱下衣服后就从窗户扔了出去,我赶忙打开窗,把脑袋伸进雨里往楼下望去,依然一无所有。
我可算是松了一口气,随手抽了点纸巾抹了抹湿漉漉的头发,回想了一下刚才做的“梦”,真是太真实了,而且我竟然还联想到了我上次做的梦。都说梦的场景和你现实中的感触有关系,估计我“梦”里感觉到的那刺骨的寒风就和我把被子踹掉地上了有关吧。
想到这,我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只听“哗啦”一声,墙上的地藏王菩萨的画像就掉了下来。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9 11:25:00 +0800 CST  
@大公2014 2016-01-08 23:14:00
这样好帖 为什么这么冷清 总之顶一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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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凄凄惨惨戚戚,我都写不动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09 19:48:00 +0800 CST  
我捡起地上的圣像看了看,不觉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又是这样的事,难道我是真的梦游了不成?
早上到了单位,静海老和尚看到我满眶的黑眼圈,便约我去天台散个烟。
其实我并不是在寺院工作的,静海老和尚也不是我的长老,而是我给我单位好哥们起的一个外号。他这个人本身是个蔫了巴登的人,因为我俩非常投缘,他是单位的老人,而我作为新人刚来单位的时候,就和他一见如故,无话不谈,经常一起聚餐、扯犊子、打台球。就因为这种自然而然的熟络,竟然造成了在单位一起工作了好几年我却没有加过他QQ的好友。
当我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单位已经新人换旧人走了好几拨了。当我第一次加他的 QQ号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他的网名是一个非常骚气的名字,叫“静海”。而静海这个网名和他平事沉闷的性格相得益彰,我当时就说他这个名字起得像个和尚。于是我就开始叫他静海老和尚了。
其实静海老和尚虽然沉闷,但绝对是个洋气的人,就比如他留长头发,而且还爱烫头,除了不爱喝酒和没钱外,和于谦于老师有得一拼。和他一比,我简直土爆了。
和绝大多数外号一样,“静海老和尚”就是为了调侃,当一个名字和一个人的风格非常不搭调,但是却能表意的时候,那就具备了相当的喜剧效果。
可是,“静海老和尚”却非常不喜欢我给他起的“法号”,甚至因为当年我帮他申请淘宝账号的时候,顺手打上了他的法号作为网名,并进行身份验证而无法修改后,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和我生了好几天的气。最后甚至还因为我经常叫他静海老和尚而把他的QQ网名改成了“墨羽”,让我甚是气愤。
因为“墨羽”这两个字总是能让我想起《爱情公寓》里那个成天装可爱的秦羽墨,金浩毛巾的广告曾经让我迷了这个女人好久,直到后来看了《爱情公寓》我才放下这种痴心,因为着实把我恶心到了,真是一部戏能成就一个人,也可能毁了另一个人。再就是“墨羽”两个字连在一起,总是能让我联想到“翔”这个字,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好。
其实,他无论怎么改QQ网名,如何再次申请淘宝账号,那都是徒劳的,都改变不了我对他“静海老和尚”的尊称,并且会大肆宣扬。
天台上,我接过静海老和尚递过来的烟,就像瘾君子一样唑了起来。一股子灰色的烟气入肺,两缕青烟从鼻孔吹出,好是舒畅。其实从一个人抽烟吐出烟的颜色就能看出这个人到底会不会抽烟。要是他吸进去的是灰色的吐出来的还是灰色的,那就说明他的烟是在口腔或者鼻腔里打了一个转,然后又吐出去了;要是他吸进去的是灰色的吐出来的是青色的,那就证明了他这口烟走了肺,烟带油子还有尼古丁留在了肺里,剩下那点 对人体无害的青烟吐出来了。
静海老和尚看我这样生猛地瞅着烟,甚是心疼,因为我很少买烟,基本上都是抽他的,所以就有意地抖了抖烟盒,数了数存量,而后拿出一颗烟别在耳朵上,自己又点上一颗,生怕我把的他的存货都给包圆了。
见我蹙眉,静海老和尚就问我怎么了这样深沉。
我学着宋小宝的口吻打趣道,“这样不显得有文凭嘛”!
静海老和尚笑笑,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就和他说,“我感觉我可能是撞鬼了”。
法师是本地的土著,生活安逸,打小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鬼啊神啊的东西,自然不信。就说:“哪能?这个世界哪有鬼啊,肯定是你这段时间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本来就没觉得他会相信,但是我的“梦”不和人说说我的心里也是实在的不痛快。就把我所“梦见”的事还有早上醒来在裤衩里发现门神年画的事和他说了,听得他将信将疑。虽然我眼见他听得直皱眉头,但是还是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我想了想,就说,“对了,你记得咱楼里那个女秘书不”?
静海想了想,“哪个”?
“就是那个呀,卧槽,咱楼里还能哪个,就是上次咱俩看见,你说人家前凸后翘,看着就想抱一抱那个呀”!
“哦……”,静海拉了一个长音,方如梦醒的感觉,“这哪能忘啊,你要说起她,嘶……”,静海竟然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哈喇子,“哎呀我去,那真是闻一闻,神清气爽;摸一摸,艳福无边;吻一吻,魂牵梦绕;插一插,能飞上天啊”。
“操”,我瞪了他一眼道,“亏你还是个和尚,淫心不死,嗔念不断,我看你早晚得精尽人亡”。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0 11:24:00 +0800 CST  
说到“精尽人亡”,我忽然间想起了那对野鸳鸯,那个男人不就是个标准的精尽人亡的死法么。又想到那个瞟我一眼的小鬼最后的那一钩子,我不由得蛋疼菊紧,非常的不舒服。
既然说到这,我就把昨天晚上加班出来散烟,下电梯看到啖精气鬼勾食那个女人,还有出电梯我被吓得疯跑,还让人对象打了的事。
说到这,静海老和尚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把手里的烟掐了扔在了地上,正了八经地 对我,“走”!
“去哪啊”?
“保安室监控室啊”!
要说这静海老和尚,还真的算是神通广大,很多时候都能向我展现他一个土著照比我这个外来户的优势。我说我小姨子想来弄个小餐车,他就找他城管的同学帮我在最热闹的不让摆摊的闹市区弄了一个书报亭,让我小姨子自己改成小吃棚子;我说我身体不太舒服想找个靠谱点的大夫给看看,他就找他当医生的同学给我介绍了个好大夫;我说我想找人帮忙办个贷款,他就找他在银行任职的同学帮我很快地办理完事了。
总之,我就感觉我这的整个区域,遍地都是他的同学,也不知道他当年留了多少年的级,有那么多的同学。这不,竟然我们这幢大楼里管监控的保安,还有他的同学。
和他的同学说好,我们三个就打算晚上等人下班后,大楼里人走光了,看看今天凌晨的电梯录像。
和尚既然要和我看电梯里的录像,自然有他的用意。因为刚才散烟的时候,他那本来就不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早就被我说得东倒西歪,支愣八翘了。静海老和尚毕竟也是看过片的人,在他的印象里,摄像头应该是能够捕捉到人肉眼所看不到的东西的,既然已经被我说的将信将疑了,不如想尽办法探个究竟。
娘的,真是隔行如隔山。之前我们说的打算晚上等人下班后看录像的,也就是说得等我们三个人的同事都下班了的,谁成想夜班保安的下班时间竟然是后半夜一点。
我和和尚的保安同学熬夜熬习惯了,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倒是静海老和尚,天天和我吹牛逼他天天一点左右睡觉,那是他正常作息时间什么的。结果还没到晚上十一点他就在凳子上睡得跟个死狗一样。
闲来无事,我就和新认识的两个保安玩斗地主,而静海老和尚的同学就在那值班,注视着监控室的十五块屏幕。
说来也巧,不知道我今天哪里来的狗屎运,玩1块钱的斗地主我竟然赢了300多。把那两个保安都干傻了,其中那个输的最多的竟然还号称斗地主玩遍大楼无敌手,我甚至还久仰过他的大名,这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再见,再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滚蛋了,什么玩意么,狗屎一个。
凌晨一点,夜班的两个保安走了,就剩下我、和尚和他值夜班的同学了,我迫不及待地叫醒了静海老和尚,这厮早就睡迷糊了,醒后睡眼惺忪地东张西望,大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缓了半天才搞清楚自己在哪里。我竟然不自觉地想起周星星《九品芝麻官》里,他和吴孟达还有雷豹三个人从桌子后面跳出来,星星和吴孟达两个不会武功的人稳稳落地,而雷豹这个高手竟然摔了个狗吃屎。而后周星星回头,不屑地嘲笑说,“还高手?”对的,我现在对静海老和尚就是这种感觉。
许当勤,也就是和尚的保安同学,你听听,一听就是个劳碌的命,找出了昨天凌晨大楼2号电梯的硬盘记录,调节到从凌晨2点开始播放,然后我们三个人就坐成一排,不自觉地双手拄着双腿之间的板凳,盯着最中间那块屏幕,等待着那未知的一幕。
大概7分钟左右,电梯的楼层数字从1开始变成4、5、6、7……,依次向上。因为电梯在2、3楼是不停的,所以错过了2、3两个数字。一直到第20层,也就是我大楼的倒数第三层电梯才停止,电梯门打开,一个我所熟悉的俏丽背影倒着走进电梯,她的腰间放着一只修长的手。
在电梯门处,这个女人有一个抬脚的动作,我分析她应该是去吻了这个手臂的主人,加之她这个抬脚的动作,这只手的主人应该个头在180cm以上,所以在电梯的监控上我们也看不到那只手主人的脸。
紧接着,那只修长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女人没有拎包的那个手臂向前拍了一下,我想女人应该在说,“你好坏哦”。
娘的,想着想着我还给人配上音了,我怎么总是这么不着调。
而后,那只手放开女人的腰,消失在黑暗中,女人则继续后退进了电梯,向着电梯外摆了摆手,而后电梯门关闭。
卧槽,这个时候,我陡然发现,女人那层的走廊灯竟然一直是黑的,我心里陡然一惊。要知道为了省电,我们大楼里的走廊灯和大学宿舍的走廊灯是一样的,都是人体感应的,也就是说,只有有人走过灯的下面的时候,灯才会亮。可是,在这个视频里,在女人进电梯之后,走廊里的灯却是一直黑着的,所以我并没有看见搂着女人腰的男人的身体,能看见的只有那一只手。
只见静海老和尚还有许当勤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注意到视频里有哪里不对,所以我也没敢提醒他俩一下。我想就他俩现在这屌状态,说了不得把他俩吓死。
紧接着,电梯就走到了我所在的那一层,我进门呕吐状吓得女人大惊的样子把那两个家伙竟然逗乐了,让我很是无语。紧接着,二人就开始埋汰我。正当二人说得兴起的时候,监控的视频里竟然抖了一下,眼尖的许当勤当时就发现了什么不对,立刻止住了笑,调慢了5倍播放速度,用手左拨进度调节杆,后退了一点点,但电梯楼层数字变成5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不对,变成4的时候,还是一切如常。接下来,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电梯的楼层数字竟然显示出了3,而后,视频的画面就像过电了一样抖了一抖,紧接着,那个女人依然如常,似是很厌恶我的表情,但是我却不对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0 11:25:00 +0800 CST  
@大公2014 2016-01-10 23:15:00
今天写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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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了
楼主 金山猫  发布于 2016-01-11 00:47:00 +0800 CST  

楼主:金山猫

字数:102175

发表时间:2015-12-29 17:52:4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3-22 23:43:15 +0800 CST

评论数:9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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