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悬疑推理小说《杀意》，一场匪夷所思的谋杀一个无法辨善恶的人性
第九章
“秦东浩！”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从阴暗的角落里慢慢的走出来，仿佛一个幽魂般毫无声息。
我看到了一张清晰而熟悉的面孔。
“阿辉！？是你？”我有些惊讶。
“东浩，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监视我，并且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阿辉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你想说什么？难道......”
“没错，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人都是我杀的！”阿辉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扇形的肉鼻子上的镜片也反射出两道寒光来。
“你？果然是你！”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个答案时我的心头还是一震。
“你为什么要杀人！？告诉我！”我质问。
“哼哼，我杀掉的那两个人根本就算不上人，他们连动物都不如！他们早就该死！我只不过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而已。”这冰冷的话语简直比寒冬的深夜还要冷上几度。
“既然这样，我只好依法办事了。不许动！举起手来！面朝地趴下！”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了9毫米左轮手枪，对准了阿辉。
但是距离我只有两米远的阿辉却没有显出一丝紧张。
他双眼紧盯着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不过，即使我承认是凶手，你还是没办法抓我吧？最关键的谜题你还没有破解！”
“你，你说什么！？”
“杀人的那晚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能证明我不可能去杀人的证人就是你！嘿嘿嘿。”阿辉露出阴森恐怖的怪笑。
“别以为没有破解我就没办法指证你杀人的罪行了！只有你才能进入那个房间，正是你杀掉了你的前女友！”我对着他大喊到。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已经告诉你凶手就是我，又怎么样呢？就算你现在抓捕我，你内心会踏实吗？那个谜团会一直困扰着你！它会纠缠你一辈子的！哈哈哈！”阿辉说着往前迈开了脚步，离我越来越近。
“秦东浩！”
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从阴暗的角落里慢慢的走出来，仿佛一个幽魂般毫无声息。
我看到了一张清晰而熟悉的面孔。
“阿辉！？是你？”我有些惊讶。
“东浩，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监视我，并且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阿辉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你想说什么？难道......”
“没错，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人都是我杀的！”阿辉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扇形的肉鼻子上的镜片也反射出两道寒光来。
“你？果然是你！”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个答案时我的心头还是一震。
“你为什么要杀人！？告诉我！”我质问。
“哼哼，我杀掉的那两个人根本就算不上人，他们连动物都不如！他们早就该死！我只不过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而已。”这冰冷的话语简直比寒冬的深夜还要冷上几度。
“既然这样，我只好依法办事了。不许动！举起手来！面朝地趴下！”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了9毫米左轮手枪，对准了阿辉。
但是距离我只有两米远的阿辉却没有显出一丝紧张。
他双眼紧盯着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不过，即使我承认是凶手，你还是没办法抓我吧？最关键的谜题你还没有破解！”
“你，你说什么！？”
“杀人的那晚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能证明我不可能去杀人的证人就是你！嘿嘿嘿。”阿辉露出阴森恐怖的怪笑。
“别以为没有破解我就没办法指证你杀人的罪行了！只有你才能进入那个房间，正是你杀掉了你的前女友！”我对着他大喊到。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已经告诉你凶手就是我，又怎么样呢？就算你现在抓捕我，你内心会踏实吗？那个谜团会一直困扰着你！它会纠缠你一辈子的！哈哈哈！”阿辉说着往前迈开了脚步，离我越来越近。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我吼到。
此刻，我感觉到握着枪的手心里已经蓄满了汗水。
“别激动嘛，老同学。我只想在最后和你再喝一杯，也算死而无憾了。”阿辉从身后拿出一瓶酒来，将酒倒进旁边桌子上的两只玻璃杯里。
“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只要你干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所有的答案，我是怎么杀人的，我为什么要杀他们，绝对毫无保留的全说出来。”阿辉将一只盛满酒的杯子递了过来。
而我依然双手紧紧握着左轮枪，没有去接。
“怎么？害怕了吗？我都不怕被抓入狱，甚至被判死刑。你怕什么？干了它，就当为我送行吧！”
阿辉将手里的杯子又向前伸了一些。他的表情很坚定，内心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好！也不枉我和你兄弟一场！喝完你就束手就擒，也别怪我了，谁叫你是贼我是兵呢！”我伸出手接过了酒杯。
玻璃杯清脆的相撞之声响起后，我和阿辉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此刻，我感觉到握着枪的手心里已经蓄满了汗水。
“别激动嘛，老同学。我只想在最后和你再喝一杯，也算死而无憾了。”阿辉从身后拿出一瓶酒来，将酒倒进旁边桌子上的两只玻璃杯里。
“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只要你干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所有的答案，我是怎么杀人的，我为什么要杀他们，绝对毫无保留的全说出来。”阿辉将一只盛满酒的杯子递了过来。
而我依然双手紧紧握着左轮枪，没有去接。
“怎么？害怕了吗？我都不怕被抓入狱，甚至被判死刑。你怕什么？干了它，就当为我送行吧！”
阿辉将手里的杯子又向前伸了一些。他的表情很坚定，内心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好！也不枉我和你兄弟一场！喝完你就束手就擒，也别怪我了，谁叫你是贼我是兵呢！”我伸出手接过了酒杯。
玻璃杯清脆的相撞之声响起后，我和阿辉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将杯子丢在地上，杯子应声摔碎，发出一串悦耳的音符。
“好的，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那晚是怎么杀人的。那晚你在我家喝酒的时候，其实......”
突然！我心口感到一股烧灼感，在体内开始迅速扩散，很快我就胸闷的难受。
我的头也开始剧烈疼了起来。瞬间，撕裂般的痛感已传遍全身，直达四肢末端。我难受的无法呼吸，双手捂住胸口，仿佛一个野兽就要从我的胸腔里冲出来！
阿辉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不止这样，我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仿佛前面的空间出现一个螺旋状的黑洞。周围的世界都在慢慢变形，所有的一切都逐渐地被卷入那个可怕的黑洞中。
扭曲，模糊，扭曲，模糊......只有那个黑影还依然清晰。
“你！你竟然在酒里下了毒！？”我对着那个黑影嘶吼着。
“哈哈哈！你不是知道我买了氰化物嘛？味道怎么样呢？据说像杏仁的味道哦。你这辈子也不会抓到我了，认命吧！”黑影狂笑着，并且开始逐渐变大，越来越大！
我望着那个高大的黑影，它还在向我靠近，像一只巨兽般向我压来。而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想跑却跑不动。
黑影已经将我周身缠绕，它正在肆意地侵蚀着我的身体。从脚踝开始，经过我的双腿，腹部，胸部，脖子，嘴巴，鼻子......最后，我的眼前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光亮。
“好的，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那晚是怎么杀人的。那晚你在我家喝酒的时候，其实......”
突然！我心口感到一股烧灼感，在体内开始迅速扩散，很快我就胸闷的难受。
我的头也开始剧烈疼了起来。瞬间，撕裂般的痛感已传遍全身，直达四肢末端。我难受的无法呼吸，双手捂住胸口，仿佛一个野兽就要从我的胸腔里冲出来！
阿辉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不止这样，我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仿佛前面的空间出现一个螺旋状的黑洞。周围的世界都在慢慢变形，所有的一切都逐渐地被卷入那个可怕的黑洞中。
扭曲，模糊，扭曲，模糊......只有那个黑影还依然清晰。
“你！你竟然在酒里下了毒！？”我对着那个黑影嘶吼着。
“哈哈哈！你不是知道我买了氰化物嘛？味道怎么样呢？据说像杏仁的味道哦。你这辈子也不会抓到我了，认命吧！”黑影狂笑着，并且开始逐渐变大，越来越大！
我望着那个高大的黑影，它还在向我靠近，像一只巨兽般向我压来。而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想跑却跑不动。
黑影已经将我周身缠绕，它正在肆意地侵蚀着我的身体。从脚踝开始，经过我的双腿，腹部，胸部，脖子，嘴巴，鼻子......最后，我的眼前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光亮。
“啊！！！”
我猛的坐了起来，急促的呼吸着。周围还是一片黑暗。
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二十秒后，我才意识到我正坐在单人床上。
我确定这是在单位的单身宿舍里，桌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3点50分。我的额头和后背已被汗水打湿。
这个梦太他妈恐怖了！还他妈那么真实！
最近经常失眠的我，好不容易才睡着，却又被这个该死的恶梦惊醒。
我下了床，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将它喝完。
我走到窗前，向外望去，皎洁的月光将这座小城照的如此明亮，连远处房屋高楼的轮廓都那么清晰，就象有人在上面散上了一层盐。
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又是过分投入案件中，而让自己太焦虑了？还是因为嫌疑人是老友的缘故？不，阿辉不是那么邪恶的人，至少我现在不敢相信。他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我得尽快找到答案。
我猛的坐了起来，急促的呼吸着。周围还是一片黑暗。
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二十秒后，我才意识到我正坐在单人床上。
我确定这是在单位的单身宿舍里，桌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3点50分。我的额头和后背已被汗水打湿。
这个梦太他妈恐怖了！还他妈那么真实！
最近经常失眠的我，好不容易才睡着，却又被这个该死的恶梦惊醒。
我下了床，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将它喝完。
我走到窗前，向外望去，皎洁的月光将这座小城照的如此明亮，连远处房屋高楼的轮廓都那么清晰，就象有人在上面散上了一层盐。
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难道又是过分投入案件中，而让自己太焦虑了？还是因为嫌疑人是老友的缘故？不，阿辉不是那么邪恶的人，至少我现在不敢相信。他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我得尽快找到答案。
10月27日，周日。
今天是发现命案的第六天，也是陆小雪的头七。
小海上午9点就在宿舍的楼下等我，我们要驱车前往一个地方，去见一个人。
在市中心人民公园旁边的一个小茶馆里，我和小海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小海正翻看着菜单。这时，一个留着络腮胡，戴棕色棒球帽，个子不高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小海向他招手示意，男人看到后，走了过来。他将桌下的椅子扯了出来，坐下。我注意到他的后脑勺留着一个短短的马尾辫。
“安林峰是吧？”小海再次确认来人的名字。
“对对对，是我。真不好意思啊，家里实在是不太方便，所以就约你们在这里见面了。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呢？”络腮胡男人小声的问。
“你好，小海昨天在电话里都和你说过了吧？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科的，我是秦东浩。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我开口说明来意。
“哦，确实和我说过，说是问小辉的事，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呢？”络腮胡有点紧张。
“你不用紧张，我们通过了解，知道你和仁爱辉是大学同学，也是好朋友，所以想向你了解一些他的情况。”
“嗯，是的，我们是大学同届校友，但并不是一个专业，我是学广告设计的，他学的是生物。我和他是在校摄影社里认识的，我们都很喜欢摄影。喂！服务员，这边来壶热茶！”络腮胡转头向柜台喊到，看来他是经常来这里。
“那你应该知道他当时在摄影社里交了一个女朋友吧？”我直接切入主题。
“知道啊，那女孩叫陆小雪，很漂亮，我们都认识。不过最近几年都没联系过了。呃，咱们几个喝龙井怎么样？这里的茶叶很地道。”他倒是很自来熟。
今天是发现命案的第六天，也是陆小雪的头七。
小海上午9点就在宿舍的楼下等我，我们要驱车前往一个地方，去见一个人。
在市中心人民公园旁边的一个小茶馆里，我和小海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小海正翻看着菜单。这时，一个留着络腮胡，戴棕色棒球帽，个子不高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小海向他招手示意，男人看到后，走了过来。他将桌下的椅子扯了出来，坐下。我注意到他的后脑勺留着一个短短的马尾辫。
“安林峰是吧？”小海再次确认来人的名字。
“对对对，是我。真不好意思啊，家里实在是不太方便，所以就约你们在这里见面了。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呢？”络腮胡男人小声的问。
“你好，小海昨天在电话里都和你说过了吧？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科的，我是秦东浩。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我开口说明来意。
“哦，确实和我说过，说是问小辉的事，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呢？”络腮胡有点紧张。
“你不用紧张，我们通过了解，知道你和仁爱辉是大学同学，也是好朋友，所以想向你了解一些他的情况。”
“嗯，是的，我们是大学同届校友，但并不是一个专业，我是学广告设计的，他学的是生物。我和他是在校摄影社里认识的，我们都很喜欢摄影。喂！服务员，这边来壶热茶！”络腮胡转头向柜台喊到，看来他是经常来这里。
“那你应该知道他当时在摄影社里交了一个女朋友吧？”我直接切入主题。
“知道啊，那女孩叫陆小雪，很漂亮，我们都认识。不过最近几年都没联系过了。呃，咱们几个喝龙井怎么样？这里的茶叶很地道。”他倒是很自来熟。
“他们后来分手你知道吗？”我继续抛出想问的话。
“知道的，那时我和小辉毕业已经快三年了吧，当时陆小雪还在上大四。我记得他们是......相差4岁，阿辉高考重读了一年，没错，是4岁。那时小雪可是学校里都公认的校花哦。记的她刚上大一的时候还没那么显眼，穿着也很朴素，但后来就越来越会打扮了。”他回答的很详细。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吗？”
“哦，这你得听我慢慢说啊。我们毕业之后，大家都先忙着找工作，我和小辉见的也不是很多了，后来才知道他去当老师了。话说回来，这小子那股沉稳的派头倒挺适合当老师的。我也费半天劲才找了一个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的工作。那年头，大学毕业生求职可是竞争真激烈啊，不过，现在也一样，这一点倒没变。反正等大家工作都稳定了之后，就开始联络的多了起来。有一阵子我们每周都在一起喝酒，打台球，出去拍照采风什么的。一开始呢，他还经常带着小雪一起来，后来就越来越少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就见不到他的女友了。有一天，他突然找我来喝酒，看样子心情十分低落，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诉我说和小雪分手了。我记得那天陪他喝了二十瓶啤酒，最后我们都酩酊大醉，哇哇得吐啊。”络腮胡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始滔滔不绝。
“对不起，请你说一下问题的重点，他们是为什么分手的？”
“哦哦，对不起啊。我这人有点话唠，思维也比较跳跃，两位见笑啊！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让我稍微想一想啊。”络腮胡捋了捋下巴，嘴巴紧闭，眼睛看向斜上方，好像在快速搜寻记忆库里的画面。
“当时，阿辉有什么异常吗？”我又追问了一个问题。
“我记得那天，小辉一开始就闷头喝酒，也不怎么说话，这小子性格是偏内向的。后来喝大了，话匣子就打开了。反正就总是重复一句，为什么小雪会离开他，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然后那小子还哭了。我靠！当时我还真的被吓到了。我就劝他呗，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何必单恋一枝花啊，之类的话。”从他说自己是话痨这点看来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没有说分手的原因吗？”
“他说，做老师虽然稳定，工资却并不高，但是他每月有一多半的钱都花在小雪的身上了。经常给她买礼物啊，买衣服啊，买手机啊等等。但是小雪的要求越来越多，要的东西也越来越贵，小辉也越来越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了。小雪后来就开始慢慢疏远他了，他还去大学里找过她好几次，但都扑了空。有一次还拿着鲜花在女生宿舍楼下站过一宿，但是也于事无补，最终还是分手了。据说后来追小雪的人挺多，还有经常有豪车去学校门口接她。”
这时，服务员将茶端了上来。他为我们沏上，我和小海点头表示谢意。
“知道的，那时我和小辉毕业已经快三年了吧，当时陆小雪还在上大四。我记得他们是......相差4岁，阿辉高考重读了一年，没错，是4岁。那时小雪可是学校里都公认的校花哦。记的她刚上大一的时候还没那么显眼，穿着也很朴素，但后来就越来越会打扮了。”他回答的很详细。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吗？”
“哦，这你得听我慢慢说啊。我们毕业之后，大家都先忙着找工作，我和小辉见的也不是很多了，后来才知道他去当老师了。话说回来，这小子那股沉稳的派头倒挺适合当老师的。我也费半天劲才找了一个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的工作。那年头，大学毕业生求职可是竞争真激烈啊，不过，现在也一样，这一点倒没变。反正等大家工作都稳定了之后，就开始联络的多了起来。有一阵子我们每周都在一起喝酒，打台球，出去拍照采风什么的。一开始呢，他还经常带着小雪一起来，后来就越来越少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就见不到他的女友了。有一天，他突然找我来喝酒，看样子心情十分低落，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诉我说和小雪分手了。我记得那天陪他喝了二十瓶啤酒，最后我们都酩酊大醉，哇哇得吐啊。”络腮胡明显放松了下来，开始滔滔不绝。
“对不起，请你说一下问题的重点，他们是为什么分手的？”
“哦哦，对不起啊。我这人有点话唠，思维也比较跳跃，两位见笑啊！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让我稍微想一想啊。”络腮胡捋了捋下巴，嘴巴紧闭，眼睛看向斜上方，好像在快速搜寻记忆库里的画面。
“当时，阿辉有什么异常吗？”我又追问了一个问题。
“我记得那天，小辉一开始就闷头喝酒，也不怎么说话，这小子性格是偏内向的。后来喝大了，话匣子就打开了。反正就总是重复一句，为什么小雪会离开他，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然后那小子还哭了。我靠！当时我还真的被吓到了。我就劝他呗，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何必单恋一枝花啊，之类的话。”从他说自己是话痨这点看来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没有说分手的原因吗？”
“他说，做老师虽然稳定，工资却并不高，但是他每月有一多半的钱都花在小雪的身上了。经常给她买礼物啊，买衣服啊，买手机啊等等。但是小雪的要求越来越多，要的东西也越来越贵，小辉也越来越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了。小雪后来就开始慢慢疏远他了，他还去大学里找过她好几次，但都扑了空。有一次还拿着鲜花在女生宿舍楼下站过一宿，但是也于事无补，最终还是分手了。据说后来追小雪的人挺多，还有经常有豪车去学校门口接她。”
这时，服务员将茶端了上来。他为我们沏上，我和小海点头表示谢意。
“是什么样的人追她？你知道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总之，我听了他的诉苦之后，就明白他们俩是根本不可能再走到一起的了。”
“哦？为什么这样认为呢？”
“据我分析啊，小雪这样的女孩本来是那种挺朴实乖巧的孩子，应该是后来被这个浮躁的社会给熏染了，才会变得越来越物质。你想啊，自己长的那么漂亮，又有有钱的帅哥追，自己何必还和又没钱又不帅的小辉在一起呢？哪个女孩不想过好日子啊？何况是个美女呢。你说对吧？”说着，他端起茶杯小心的吸溜了一口，又皱着眉毛将杯子放下了。显然茶水还很烫。
而我听完这番话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想起了以前老婆和我生气时的情形。
“他们毕竟也有三年的感情吧，也有相同的爱好，真舍得吗？”其实我从心底也是好奇。
“唉，是小辉不舍得啊。小雪有啥舍不得的？人家有钱人直接送她一个价值三万元的单反相机，还经常带着她全国到处旅游，开豪车住五星酒店，礼物都是上万元的衣服包包。小辉呢？攒了一年钱才买的起一个八千多的相机，吃饭也只去的起小饭馆，送礼物上千块钱的都算奢侈的了。车和房就更别提了！相同的爱好算个屁，文艺青年的骚柔而已，又不值钱。不是我不同情啊，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啊！”他摇了摇头，再次拿起了茶杯。小心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不过，虽然没钱，但小辉对她那真的是太好了，衣食起居样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小雪生病时他去医院陪床送饭，跟伺候自己亲娘一样伺候她。唉，也难得他那么痴情。”说到最后，络腮胡叹了口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总之，我听了他的诉苦之后，就明白他们俩是根本不可能再走到一起的了。”
“哦？为什么这样认为呢？”
“据我分析啊，小雪这样的女孩本来是那种挺朴实乖巧的孩子，应该是后来被这个浮躁的社会给熏染了，才会变得越来越物质。你想啊，自己长的那么漂亮，又有有钱的帅哥追，自己何必还和又没钱又不帅的小辉在一起呢？哪个女孩不想过好日子啊？何况是个美女呢。你说对吧？”说着，他端起茶杯小心的吸溜了一口，又皱着眉毛将杯子放下了。显然茶水还很烫。
而我听完这番话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想起了以前老婆和我生气时的情形。
“他们毕竟也有三年的感情吧，也有相同的爱好，真舍得吗？”其实我从心底也是好奇。
“唉，是小辉不舍得啊。小雪有啥舍不得的？人家有钱人直接送她一个价值三万元的单反相机，还经常带着她全国到处旅游，开豪车住五星酒店，礼物都是上万元的衣服包包。小辉呢？攒了一年钱才买的起一个八千多的相机，吃饭也只去的起小饭馆，送礼物上千块钱的都算奢侈的了。车和房就更别提了！相同的爱好算个屁，文艺青年的骚柔而已，又不值钱。不是我不同情啊，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啊！”他摇了摇头，再次拿起了茶杯。小心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不过，虽然没钱，但小辉对她那真的是太好了，衣食起居样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小雪生病时他去医院陪床送饭，跟伺候自己亲娘一样伺候她。唉，也难得他那么痴情。”说到最后，络腮胡叹了口气。
“后来呢？他走出来了吗？
“反正得有很长的时间，他每次一见我就是喝酒，诉苦。我都听烦了，劝也劝烦了。大概过了半年左右吧，就没听到他再提过那个女人了，应该是走出来了吧。”
“他后来也没再谈过女朋友吗？”
“倒是相过几次亲，但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他。说他这个人给人感觉有点阴郁，不善言谈。我问过他，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他也没说具体的，就说没有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我问他是不是还想找小雪那种外貌类型的？他也不回答，就说还是忘不了她。看来他确实被上一段感情伤的挺深啊，毕竟那是他的初恋。”
看来阿辉还是没有忘掉那段感情啊，对于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只有一次感情经历的也确实不多吧？也许就是因为初恋太刻骨铭心，而难以释怀吗？我心里琢磨着。
“那据你所知，这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应该是，反正我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搞过对象。他也没和谁说起过。”
“那他平时是怎么解决那方面需求的呢？”小海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哦，你是说SEX吧？呵呵，这我就不知道了。在这个社会有的是方法和途径的吧？你们做警察的应该比我更清楚的啊，呵呵。”络腮胡露出一脸怪笑来。但他看到我表情很严肃，就马上收回了笑容。
“对了，你说起这点，我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见到他的时候，我还给他推荐过一个手机交友的软件。说是交友，但估计里面也没准有那种交易呢！你们懂的。”络腮胡说。
“哦？是什么软件呢？”不知是好奇还是什么，我紧接着问到。
“是一个叫租我的手机APP。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妹子，只要你注册了，就可以看到里面所有妹子的资料信息，并且都标明了租一个小时多少钱。价格从50到500不等。可以陪逛街、聊天、看电影、见父母等等。我之所以推荐给他，目的是希望他寂寞的时候可以找个女孩陪陪他。我劝他说，没准还能找到一个好女人当老婆呢，肯定有很多小雪那种类型的女孩供你选择。但里面有没有那种交易我就不知道了，说句实话，这个社会这些事情早见怪不怪了，对吧？”他说完后看向我，想获得一个认同的眼神。
“反正得有很长的时间，他每次一见我就是喝酒，诉苦。我都听烦了，劝也劝烦了。大概过了半年左右吧，就没听到他再提过那个女人了，应该是走出来了吧。”
“他后来也没再谈过女朋友吗？”
“倒是相过几次亲，但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他。说他这个人给人感觉有点阴郁，不善言谈。我问过他，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他也没说具体的，就说没有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我问他是不是还想找小雪那种外貌类型的？他也不回答，就说还是忘不了她。看来他确实被上一段感情伤的挺深啊，毕竟那是他的初恋。”
看来阿辉还是没有忘掉那段感情啊，对于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只有一次感情经历的也确实不多吧？也许就是因为初恋太刻骨铭心，而难以释怀吗？我心里琢磨着。
“那据你所知，这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应该是，反正我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搞过对象。他也没和谁说起过。”
“那他平时是怎么解决那方面需求的呢？”小海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哦，你是说SEX吧？呵呵，这我就不知道了。在这个社会有的是方法和途径的吧？你们做警察的应该比我更清楚的啊，呵呵。”络腮胡露出一脸怪笑来。但他看到我表情很严肃，就马上收回了笑容。
“对了，你说起这点，我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见到他的时候，我还给他推荐过一个手机交友的软件。说是交友，但估计里面也没准有那种交易呢！你们懂的。”络腮胡说。
“哦？是什么软件呢？”不知是好奇还是什么，我紧接着问到。
“是一个叫租我的手机APP。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妹子，只要你注册了，就可以看到里面所有妹子的资料信息，并且都标明了租一个小时多少钱。价格从50到500不等。可以陪逛街、聊天、看电影、见父母等等。我之所以推荐给他，目的是希望他寂寞的时候可以找个女孩陪陪他。我劝他说，没准还能找到一个好女人当老婆呢，肯定有很多小雪那种类型的女孩供你选择。但里面有没有那种交易我就不知道了，说句实话，这个社会这些事情早见怪不怪了，对吧？”他说完后看向我，想获得一个认同的眼神。
“他经常用这个软件吗？”我没有理会那个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眼神，继续提问。
“他用没用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啊。不过，有一次我约他吃饭，他告诉我说有事要出趟门，但是没说去哪。我还开玩笑说你小子是不是约妹子去了？他也没回答。他这人就这样，如果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你怎么追问都不会说的，也怪我话太多招人烦吧。”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呢？”
“应该是6月份吧？记不清哪天了。我估计这小子八成是见网友去了。”
“哦？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
“唉，看来你们真是不了解社会在流行什么啊。那个软件最近很火的，这也是我另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就去约过，说质量确实不错。等有钱我也约一个去，唉，身边的美女太少了。”络腮胡喝了口茶，又给自己沏满。
“你也是单身吗？”小海问到。
“我？哦，不是，我早结婚了，老婆怀孕5个月了。都好久没开荤了，总不能老打飞机吧？哈哈，两位别见笑啊。”
“虽然我们不管你的私生活和道德范畴的事，但我劝你还是在别外面乱搞，还是好好照顾家人吧。而且你要注意，性交易可是违法的。”小海很正经的说。
“嗯嗯，是的，是的，嘿嘿。”络腮胡连续点头。
小海将刚才谈话的重要信息写在了本上。
然后我又问了一些关于阿辉的其它问题，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总之，从络腮胡口中听到的阿辉和我印象中的一样，性格一直有点沉闷和内向，但有时候却很有自己独特的观点和思维方式，也爱钻牛角尖，或者说稍微偏执一些。
一个小时后，这次谈话结束了。临走时，络腮胡开口：“对了，我还是后来听小辉说的。小雪几年前嫁了个老总，巨有钱，并且那小子还说祝她幸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才觉得他应该是彻底走出那段感情了。也不知道小雪最近怎么样了？对了，你们为啥问了我这么多关于他们的事情啊？”
“你会知道答案的。还麻烦请你将这次谈话保密，尤其是不要和阿辉说，谢谢你的配合。”我对他微笑着说。
我起身去柜台结账，络腮胡急忙跑过来抢着买单。我不想和他拉扯，于是再次表示感谢后，和小海走出了茶馆。
“他用没用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啊。不过，有一次我约他吃饭，他告诉我说有事要出趟门，但是没说去哪。我还开玩笑说你小子是不是约妹子去了？他也没回答。他这人就这样，如果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你怎么追问都不会说的，也怪我话太多招人烦吧。”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呢？”
“应该是6月份吧？记不清哪天了。我估计这小子八成是见网友去了。”
“哦？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
“唉，看来你们真是不了解社会在流行什么啊。那个软件最近很火的，这也是我另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就去约过，说质量确实不错。等有钱我也约一个去，唉，身边的美女太少了。”络腮胡喝了口茶，又给自己沏满。
“你也是单身吗？”小海问到。
“我？哦，不是，我早结婚了，老婆怀孕5个月了。都好久没开荤了，总不能老打飞机吧？哈哈，两位别见笑啊。”
“虽然我们不管你的私生活和道德范畴的事，但我劝你还是在别外面乱搞，还是好好照顾家人吧。而且你要注意，性交易可是违法的。”小海很正经的说。
“嗯嗯，是的，是的，嘿嘿。”络腮胡连续点头。
小海将刚才谈话的重要信息写在了本上。
然后我又问了一些关于阿辉的其它问题，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总之，从络腮胡口中听到的阿辉和我印象中的一样，性格一直有点沉闷和内向，但有时候却很有自己独特的观点和思维方式，也爱钻牛角尖，或者说稍微偏执一些。
一个小时后，这次谈话结束了。临走时，络腮胡开口：“对了，我还是后来听小辉说的。小雪几年前嫁了个老总，巨有钱，并且那小子还说祝她幸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才觉得他应该是彻底走出那段感情了。也不知道小雪最近怎么样了？对了，你们为啥问了我这么多关于他们的事情啊？”
“你会知道答案的。还麻烦请你将这次谈话保密，尤其是不要和阿辉说，谢谢你的配合。”我对他微笑着说。
我起身去柜台结账，络腮胡急忙跑过来抢着买单。我不想和他拉扯，于是再次表示感谢后，和小海走出了茶馆。
第十章
中午，我得到局里同事打来的电话，说在阁楼里监视阿辉的时候，发现他买了一些纸和冥币。看来，他准备为陆小雪的头七烧纸祭奠吧。
从今天上午和络腮胡的谈话中我了解到，阿辉确实是很爱陆小雪的，对前女友依然念念不忘。只是，他到底为什么会杀人呢？
从调查中看，他们在最近的那次偶然相遇之后，感情很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两人关系应该很密切才对。即使不密切，也应该是普通朋友般相处吧。凶手真的是阿辉吗？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和陆小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他杀人的呢？
我将手机掏出来，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我决定再去会会阿辉。
中午，我得到局里同事打来的电话，说在阁楼里监视阿辉的时候，发现他买了一些纸和冥币。看来，他准备为陆小雪的头七烧纸祭奠吧。
从今天上午和络腮胡的谈话中我了解到，阿辉确实是很爱陆小雪的，对前女友依然念念不忘。只是，他到底为什么会杀人呢？
从调查中看，他们在最近的那次偶然相遇之后，感情很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两人关系应该很密切才对。即使不密切，也应该是普通朋友般相处吧。凶手真的是阿辉吗？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和陆小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他杀人的呢？
我将手机掏出来，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我决定再去会会阿辉。
“东浩，这么快就来了啊！快请进。”阿辉对着站在门外的我说。
“我是打车过来的，离得不远。今天星期天休息啊，你怎么也不出去玩啊？”我一边进门一边说着。
“咳，难得休息嘛，就想在家里清静清静。你也知道，学校里的那帮孩子太吵了。”
“哦，那你大周末的在家干嘛呢？”
“没啥事，上上网，看看片。”
“也没去找个姑娘约会吗？”
“哎！你就别笑话我了，哪有姑娘让我约啊？我一般都在家宅着。对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找我了？有啥事吗？”阿辉苦笑着。
“也没什么事，最近被那个案子整的脑子有点乱。想找你随便聊聊，也当放松放松。”我说着，偷偷向窗户外对面的阁楼里瞥了一眼。
此时应该有两个同事正在对面的阁楼里监视着这间屋子，他们隐蔽的倒是不错，从这里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哦，那个案子怎么样了？凶手抓到了吗？”阿辉问起。
“还没有呢，现在陷入僵局了，一直也没有发现突破性的证据。”
“嗯......真没想到啊，小雪和她的老公竟然会遭遇这种事，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是很让人意外啊，但这毕竟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你说的对，是人祸，唉......你要喝点什么吗？茶、饮料还是啤酒？对了，你吃过午饭没？没吃我这就给你做点，打卤面怎么样？”阿辉刚想起来要招待一下我这个老朋友。
“我吃过了，不用客气了。要不，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吧？自从调来后我还没逛过西阳市呢。”我提议出门，也是有不想被同事一直监视的缘故。
“也行，那等我换下衣服去。”阿辉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外套来。
我看了一眼那个双开门还比较新的木制衣柜，对他这个单身汉来说倒是足够大的。
“我是打车过来的，离得不远。今天星期天休息啊，你怎么也不出去玩啊？”我一边进门一边说着。
“咳，难得休息嘛，就想在家里清静清静。你也知道，学校里的那帮孩子太吵了。”
“哦，那你大周末的在家干嘛呢？”
“没啥事，上上网，看看片。”
“也没去找个姑娘约会吗？”
“哎！你就别笑话我了，哪有姑娘让我约啊？我一般都在家宅着。对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找我了？有啥事吗？”阿辉苦笑着。
“也没什么事，最近被那个案子整的脑子有点乱。想找你随便聊聊，也当放松放松。”我说着，偷偷向窗户外对面的阁楼里瞥了一眼。
此时应该有两个同事正在对面的阁楼里监视着这间屋子，他们隐蔽的倒是不错，从这里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哦，那个案子怎么样了？凶手抓到了吗？”阿辉问起。
“还没有呢，现在陷入僵局了，一直也没有发现突破性的证据。”
“嗯......真没想到啊，小雪和她的老公竟然会遭遇这种事，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是很让人意外啊，但这毕竟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你说的对，是人祸，唉......你要喝点什么吗？茶、饮料还是啤酒？对了，你吃过午饭没？没吃我这就给你做点，打卤面怎么样？”阿辉刚想起来要招待一下我这个老朋友。
“我吃过了，不用客气了。要不，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吧？自从调来后我还没逛过西阳市呢。”我提议出门，也是有不想被同事一直监视的缘故。
“也行，那等我换下衣服去。”阿辉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外套来。
我看了一眼那个双开门还比较新的木制衣柜，对他这个单身汉来说倒是足够大的。
我和阿辉一起下了楼。我们走出了那条老街后，往右拐，又走了大概十分钟，就来到了民心河边。
沿河的两侧是绿化带，草坪当中有条铺着小方砖的人行道。我和阿辉在人行道中走着。
深秋的季节，树叶大多已变黄，路上也散满落叶。有一对情侣正在河边拍照，河里的水并不是很清澈，缓缓地流动着。周围的环境透着一股冷清，让人心中有些许的孤寂感。
我拿出一根烟来，将它叼在嘴里，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这时，身旁响起“啪”的一声，一束桔黄色的火苗在我眼前晃动着。
“呦呵！？你也抽烟啊？”我说着将脸凑了过去。
“我偶尔抽一根，没啥瘾的。诶？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抽烟的啊？”阿辉举着打火机说。
“咳，也是工作后才开始抽的，抽了几年就戒了，前两天才又开始抽了。”我一只手捂着火苗，将烟对准后猛吸了两口。空气中传来烟丝被点燃而发出的滋滋声。
我拿出一根烟递给他，阿辉接了过去，看了一眼。
“呦，东川烟啊！真是好久都没抽过了。”阿辉发出惊喜的声音，然后将烟点着。
“还记得上中学那会儿，我偷我爸的烟抽，没一个星期嗓子都他妈抽哑了，最后也没学会，后来一直到工作前就没抽过。”我从鼻孔里呼出两缕白烟。
“对对，当时你还给了我一根呢，就是东川牌的。不过我抽了几口就扔了，还说味道咋这么苦啊？真不理解有啥好享受的。”阿辉笑了笑。
我看到他是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部位来夹香烟的，很多人都这样夹烟，据说用这个方式抽烟的人都比较爱思考同时做事也很谨慎。就像福尔摩斯进行思考和推理时总爱握着烟斗。
只不过，阿辉用的是左手。
沿河的两侧是绿化带，草坪当中有条铺着小方砖的人行道。我和阿辉在人行道中走着。
深秋的季节，树叶大多已变黄，路上也散满落叶。有一对情侣正在河边拍照，河里的水并不是很清澈，缓缓地流动着。周围的环境透着一股冷清，让人心中有些许的孤寂感。
我拿出一根烟来，将它叼在嘴里，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这时，身旁响起“啪”的一声，一束桔黄色的火苗在我眼前晃动着。
“呦呵！？你也抽烟啊？”我说着将脸凑了过去。
“我偶尔抽一根，没啥瘾的。诶？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抽烟的啊？”阿辉举着打火机说。
“咳，也是工作后才开始抽的，抽了几年就戒了，前两天才又开始抽了。”我一只手捂着火苗，将烟对准后猛吸了两口。空气中传来烟丝被点燃而发出的滋滋声。
我拿出一根烟递给他，阿辉接了过去，看了一眼。
“呦，东川烟啊！真是好久都没抽过了。”阿辉发出惊喜的声音，然后将烟点着。
“还记得上中学那会儿，我偷我爸的烟抽，没一个星期嗓子都他妈抽哑了，最后也没学会，后来一直到工作前就没抽过。”我从鼻孔里呼出两缕白烟。
“对对，当时你还给了我一根呢，就是东川牌的。不过我抽了几口就扔了，还说味道咋这么苦啊？真不理解有啥好享受的。”阿辉笑了笑。
我看到他是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部位来夹香烟的，很多人都这样夹烟，据说用这个方式抽烟的人都比较爱思考同时做事也很谨慎。就像福尔摩斯进行思考和推理时总爱握着烟斗。
只不过，阿辉用的是左手。
“那时候，我们都想快点长大，所以常去学大人的模样。可那时候却总感觉日子很漫长，天天盼着毕业，长大成人。一转眼，我们都三十多岁了，头发变少了，小肚腩也有了，这时候又觉得时光真他妈快啊！”我感慨着。
“是啊，还记得那时候我们都喜欢看漫画来打发时间，尤其是推理漫画。《金田一少年事件簿》你还记得不？我的最爱啊。”阿辉脸上露出了微笑。
“记得，你还借给我看呢，全套都看完了，真过瘾啊。当时我们每本书看到一半的时候，还打赌猜谁最后是真凶，输的人就去买一本漫画杂志《画王》给赢的人先看。但好像总是让你小子猜对吧！？你是不是先偷看了结尾啊？”我歪着眉毛，对他显出记恨的眼神。
“这你记得倒是很清楚啊，我也买过很多次的好不好！那时候零花钱都用来买漫画了，呵呵。”
“后来，你嫌看漫画还不过瘾，就开始看推理小说了，每天捧着一本书，走路也看，上课也看。我和你不同的是，开始看侦探电影了，经常用零花钱去租录像带。”
“漫画很快就会看完的嘛，而小说可以看好久。也可能是我更喜欢文字带来的想象空间吧，而你更喜欢影像化的东西，视觉上的享受。”
“嗯，我更喜欢电影，一部电影就是一场真实的梦境啊！有的时候电影看多了，都感觉现实没什么意思了，哈哈！”
“嗯，总之，视觉和想象都很重要。”
“是啊，还记得那时候我们都喜欢看漫画来打发时间，尤其是推理漫画。《金田一少年事件簿》你还记得不？我的最爱啊。”阿辉脸上露出了微笑。
“记得，你还借给我看呢，全套都看完了，真过瘾啊。当时我们每本书看到一半的时候，还打赌猜谁最后是真凶，输的人就去买一本漫画杂志《画王》给赢的人先看。但好像总是让你小子猜对吧！？你是不是先偷看了结尾啊？”我歪着眉毛，对他显出记恨的眼神。
“这你记得倒是很清楚啊，我也买过很多次的好不好！那时候零花钱都用来买漫画了，呵呵。”
“后来，你嫌看漫画还不过瘾，就开始看推理小说了，每天捧着一本书，走路也看，上课也看。我和你不同的是，开始看侦探电影了，经常用零花钱去租录像带。”
“漫画很快就会看完的嘛，而小说可以看好久。也可能是我更喜欢文字带来的想象空间吧，而你更喜欢影像化的东西，视觉上的享受。”
“嗯，我更喜欢电影，一部电影就是一场真实的梦境啊！有的时候电影看多了，都感觉现实没什么意思了，哈哈！”
“嗯，总之，视觉和想象都很重要。”
“对了，我记得你那时不是还很喜欢自然和动物类的纪录片嘛？”
“嗯，是啊，我之所以喜欢主要是因为纪录片都是以拍摄真实素材为基础的，给人带来的震撼感也更强烈。很多纪录片导演要趴在非洲大草原里风吹日晒的等一个星期，才能拍到猎豹捕获羚羊的那个珍贵瞬间，确实需要付出超常的耐心和毅力。”
“记得你曾经说过，长大后想做世界上最牛逼的纪录片导演。”
“咳，别提了！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的，梦想和现实总有差距，人生嘛，就是这样。不过还好，我现在也不错，平时在学校里教生物，业余时间也继续研究我喜欢的东西。”
“那最近有啥新的研究成果吗？”
“研究成果谈不上，只是兴趣啦。昨天看了一部叫《猴子王国》的纪录片，真的很有意思。猴子的社会简直就是人类社会的真实写照。”
“哦？是吗？”
“猴子的社会甚至更残酷，等级更严明。比如，有些猴子生下来就是下等猴，天天要伺候猴王和它的老婆们，还要帮着带孩子。而自己处处被别人欺负。当一棵树上的果实熟了，从猴子们爬在树上的位置上就能看出它们在族群里的地位了。猴王和地位高的猴子都在树的最顶端，那里的果实也最大最好吃；地位中等的猴子就在树的中间位置，果实也很丰盛；而地位低的猴子则在最下面的位置，很多果实都没熟也不好吃；最后，最没有地位的猴子，连爬上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树下面去捡别人丢下吃剩的果实，简直就是社会的最底层啊。很有意思吧？”
阿辉只要一说起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马上就会侃侃而谈，这点我已经多次领教过了。
“嗯，是啊，我之所以喜欢主要是因为纪录片都是以拍摄真实素材为基础的，给人带来的震撼感也更强烈。很多纪录片导演要趴在非洲大草原里风吹日晒的等一个星期，才能拍到猎豹捕获羚羊的那个珍贵瞬间，确实需要付出超常的耐心和毅力。”
“记得你曾经说过，长大后想做世界上最牛逼的纪录片导演。”
“咳，别提了！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的，梦想和现实总有差距，人生嘛，就是这样。不过还好，我现在也不错，平时在学校里教生物，业余时间也继续研究我喜欢的东西。”
“那最近有啥新的研究成果吗？”
“研究成果谈不上，只是兴趣啦。昨天看了一部叫《猴子王国》的纪录片，真的很有意思。猴子的社会简直就是人类社会的真实写照。”
“哦？是吗？”
“猴子的社会甚至更残酷，等级更严明。比如，有些猴子生下来就是下等猴，天天要伺候猴王和它的老婆们，还要帮着带孩子。而自己处处被别人欺负。当一棵树上的果实熟了，从猴子们爬在树上的位置上就能看出它们在族群里的地位了。猴王和地位高的猴子都在树的最顶端，那里的果实也最大最好吃；地位中等的猴子就在树的中间位置，果实也很丰盛；而地位低的猴子则在最下面的位置，很多果实都没熟也不好吃；最后，最没有地位的猴子，连爬上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树下面去捡别人丢下吃剩的果实，简直就是社会的最底层啊。很有意思吧？”
阿辉只要一说起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马上就会侃侃而谈，这点我已经多次领教过了。
“嗯，确实和人类社会很像！那么，猴子也会杀同类吗？”我突然抛出这个问题，想看看阿辉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杀同类这点，动物向来不输给人类的。如果有一只外来的猴子想融入这个群体，要么先和猴王打一架，要么就要想法去讨好猴王及它的亲信们。如果有另外一群猴子想占领食物丰富的宝地，那就是两个部落的一场大厮杀了，会有很多猴子被打死。输掉的一方只能将领地拱手相让，然后去流浪寻找新的家园。”阿辉依旧兴趣盎然的解说着。
“哦，原来猴也会杀猴啊。那，再比如，陆小雪和刘胜利这种社会上等地位的人，会被什么样的人杀死呢？”我直接将话题切到案件上。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突然了，或者太犀利。阿辉沉默了片刻，将烟递到嘴中吸了几口。
“动物界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而人类社会也符合这点。例如，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财富被极少数的有钱人控制着，他们垄断着经济来源并享受着更多的社会资源；而大多数的穷人则只能分享剩余的很小一部分的财富，过得很艰辛，能在世上活着就已经很不易，在人生上更是几乎没有赢得可能。”
阿辉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语速也慢了下来。
他说：“虽说生命本该是平等的，但人生下来就注定是不平等的。所以，当事情发展到某个极端的时候，就会出现有人为了生存、财富、为了过得更好，而去作出种种违法的事情来。”阿辉说完抓住外套的领口将身体裹紧了一些。
“比如杀掉富人吗？你是说杀死陆小雪夫妇的人是为了钱？”我反问到。
“原因有很多种，不光是有钱人与穷人在物质上的极端不平等造成的，还有其他诸多方面因素。比如，有钱人也同样占领着更多的性资源，有优先的异性选择权，或者说是交配权。这点从动物性上来分析，也是为了繁衍后代，人在潜意识里会选择更优质的基因去结合。所以，美女自然会和大款在一起，而越有钱的人也会拥有更多的美女。而像我这种没钱的大龄剩男，就是社会底层的受害者。当然，我不是说因此就会导致杀人，我想阐述的一点是：有钱人处处占有着资源，享有更多权力，而穷人一无所有，基本的生存生活都难以保障，这种极度的不平衡可能是诱发杀人的原因。”
阿辉说完这番话，将指间已经燃尽的烟头弹了出去，烟头在空中翻滚了几下，落进路面上的一滩积水里。
“当然，杀同类这点，动物向来不输给人类的。如果有一只外来的猴子想融入这个群体，要么先和猴王打一架，要么就要想法去讨好猴王及它的亲信们。如果有另外一群猴子想占领食物丰富的宝地，那就是两个部落的一场大厮杀了，会有很多猴子被打死。输掉的一方只能将领地拱手相让，然后去流浪寻找新的家园。”阿辉依旧兴趣盎然的解说着。
“哦，原来猴也会杀猴啊。那，再比如，陆小雪和刘胜利这种社会上等地位的人，会被什么样的人杀死呢？”我直接将话题切到案件上。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突然了，或者太犀利。阿辉沉默了片刻，将烟递到嘴中吸了几口。
“动物界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而人类社会也符合这点。例如，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财富被极少数的有钱人控制着，他们垄断着经济来源并享受着更多的社会资源；而大多数的穷人则只能分享剩余的很小一部分的财富，过得很艰辛，能在世上活着就已经很不易，在人生上更是几乎没有赢得可能。”
阿辉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语速也慢了下来。
他说：“虽说生命本该是平等的，但人生下来就注定是不平等的。所以，当事情发展到某个极端的时候，就会出现有人为了生存、财富、为了过得更好，而去作出种种违法的事情来。”阿辉说完抓住外套的领口将身体裹紧了一些。
“比如杀掉富人吗？你是说杀死陆小雪夫妇的人是为了钱？”我反问到。
“原因有很多种，不光是有钱人与穷人在物质上的极端不平等造成的，还有其他诸多方面因素。比如，有钱人也同样占领着更多的性资源，有优先的异性选择权，或者说是交配权。这点从动物性上来分析，也是为了繁衍后代，人在潜意识里会选择更优质的基因去结合。所以，美女自然会和大款在一起，而越有钱的人也会拥有更多的美女。而像我这种没钱的大龄剩男，就是社会底层的受害者。当然，我不是说因此就会导致杀人，我想阐述的一点是：有钱人处处占有着资源，享有更多权力，而穷人一无所有，基本的生存生活都难以保障，这种极度的不平衡可能是诱发杀人的原因。”
阿辉说完这番话，将指间已经燃尽的烟头弹了出去，烟头在空中翻滚了几下，落进路面上的一滩积水里。
“但我觉得，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不能成为杀人的借口吧。道德和法律的底线应该是每个人都要遵守的，这是我们的社会能够正常运转的基本前提和保证，否则，人类又会回到落后的原始社会啊。”我心中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说到这个，你知道吗？地球上现在仍有37个原始部落，每个部落就是一个小社会。他们千万年来依旧繁衍生息，正常运作着。除了物质不丰富科技不发达之外，并不比我们这个所谓的文明社会存在着那么多的不平等。”
“哎？37个？有那么多吗？他们是怎么保存下来的呢？”听到那个数字后我着实有些惊讶。
“因为多数原始部落都是处于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古老的习俗代代相传，采用他们原有的生活方式就已经可以满足生活的基本需要了。既然多数欲望都可满足，他们也就不需要进化来获得更好的生活了。与外界的联络断绝，自然外面的日新月异也就不会对他们产生影响。正是没有那么多的欲望来引诱，所以原始部落能得以保存下来。”
“但是大多数人类还是选择了文明社会，这就是一种进步，或者说是进化的结果吧。虽然人类进化的还不完善。”
“哈哈，你也会拿进化说事了啊？没错，就像我说的，人类进化的并不完美，还有很多可怕的动物性根植在我们的基因里。所以，才会对同类作出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来。比如希特勒屠杀了600万犹太人，成吉思汗一生杀了近一亿人。”
“你小子懂的还真多啊！我只知道希特勒在纳粹集中营里光用氰化钾制造毒气就毒死了几百万犹太人。这种毒药真是太恐怖了。”我故意将氰化钾这个词说重了一些，想看看他的反应。
“说到这个，你知道吗？地球上现在仍有37个原始部落，每个部落就是一个小社会。他们千万年来依旧繁衍生息，正常运作着。除了物质不丰富科技不发达之外，并不比我们这个所谓的文明社会存在着那么多的不平等。”
“哎？37个？有那么多吗？他们是怎么保存下来的呢？”听到那个数字后我着实有些惊讶。
“因为多数原始部落都是处于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古老的习俗代代相传，采用他们原有的生活方式就已经可以满足生活的基本需要了。既然多数欲望都可满足，他们也就不需要进化来获得更好的生活了。与外界的联络断绝，自然外面的日新月异也就不会对他们产生影响。正是没有那么多的欲望来引诱，所以原始部落能得以保存下来。”
“但是大多数人类还是选择了文明社会，这就是一种进步，或者说是进化的结果吧。虽然人类进化的还不完善。”
“哈哈，你也会拿进化说事了啊？没错，就像我说的，人类进化的并不完美，还有很多可怕的动物性根植在我们的基因里。所以，才会对同类作出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来。比如希特勒屠杀了600万犹太人，成吉思汗一生杀了近一亿人。”
“你小子懂的还真多啊！我只知道希特勒在纳粹集中营里光用氰化钾制造毒气就毒死了几百万犹太人。这种毒药真是太恐怖了。”我故意将氰化钾这个词说重了一些，想看看他的反应。
“嗯......”阿辉低头将眼镜摘了下来，拿到嘴边用力哈了口气，然后用围巾擦试了几下镜片。
“其实，你一直在怀疑我吧？也找到了一些证据，对不对？”阿辉将眼镜重新戴上，转头看着我。
没想到阿辉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让我一时语塞。我停下脚步凝视着他，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而他却一脸平静，好像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
我的大脑快速地转动着。也许是我刚才提的所有问题中的暗示他其实早就听出来了？只不过，不想再和我进行这种猜谜游戏了？还是因为我刚才说了氰化钾吗？对啊，我之前从没和他提过这个词，看来他已经知道我们调查过氰化钾的事情了。不，不对！我上次说过死者是被毒死的，所以他听到后氰化钾后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快思考，快思考，秦东浩！”我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大叫着。到底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摊牌呢！？不！这根本不是摊牌，只是他的试探而已！但是，这个试探也太直接了吧？
总之，他确实很聪明，智商远超过我，我得时刻提醒自己这点。
“其实，你一直在怀疑我吧？也找到了一些证据，对不对？”阿辉将眼镜重新戴上，转头看着我。
没想到阿辉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让我一时语塞。我停下脚步凝视着他，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而他却一脸平静，好像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
我的大脑快速地转动着。也许是我刚才提的所有问题中的暗示他其实早就听出来了？只不过，不想再和我进行这种猜谜游戏了？还是因为我刚才说了氰化钾吗？对啊，我之前从没和他提过这个词，看来他已经知道我们调查过氰化钾的事情了。不，不对！我上次说过死者是被毒死的，所以他听到后氰化钾后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快思考，快思考，秦东浩！”我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大叫着。到底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摊牌呢！？不！这根本不是摊牌，只是他的试探而已！但是，这个试探也太直接了吧？
总之，他确实很聪明，智商远超过我，我得时刻提醒自己这点。
“对不起......从目前的调查来看，我们确实一直没有把你的犯罪嫌疑排除。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你我们具体掌握了哪些证据，还请你理解。”我索性坦然应对，对他没必要再遮掩下去了。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你的工作我很理解。而我也早就知道，我确实会让你们产生怀疑，被锁定为嫌疑人也并不奇怪。”
“你能这么想，我只能再次感谢你的理解。”
“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在对面的阁楼里监视我。”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昨天开始的，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对面的的阁楼里会有反光，应该是监视用的望远镜的吧？因为那个时间太阳光的角度会照向那个阁楼。以前窗户玻璃上的反光是稳定的，不会有什么晃动，但这两天对面窗户的里面会有不稳定的反光。看来你们也很辛苦啊，时间久了望远镜自然会拿不稳的吧？”他用双手在眼前做出两个圈的形状来，并缓缓的向我的脸庞转过来。
“你真的很聪明啊。但没办法，这是上级的命令，其实我并不赞成对你进行监视的。”
我心里说，该死，应该用有固定三脚架的单孔望远镜监视才对啊，可惜在局里没有找到，才暂时用的手持望远镜。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敏锐地发现了。
“但你对我的怀疑其实是最大的吧？”阿辉冷冷的说到。
此话简直一针见血，直接戳在了我的心口上。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你的工作我很理解。而我也早就知道，我确实会让你们产生怀疑，被锁定为嫌疑人也并不奇怪。”
“你能这么想，我只能再次感谢你的理解。”
“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在对面的阁楼里监视我。”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昨天开始的，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对面的的阁楼里会有反光，应该是监视用的望远镜的吧？因为那个时间太阳光的角度会照向那个阁楼。以前窗户玻璃上的反光是稳定的，不会有什么晃动，但这两天对面窗户的里面会有不稳定的反光。看来你们也很辛苦啊，时间久了望远镜自然会拿不稳的吧？”他用双手在眼前做出两个圈的形状来，并缓缓的向我的脸庞转过来。
“你真的很聪明啊。但没办法，这是上级的命令，其实我并不赞成对你进行监视的。”
我心里说，该死，应该用有固定三脚架的单孔望远镜监视才对啊，可惜在局里没有找到，才暂时用的手持望远镜。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敏锐地发现了。
“但你对我的怀疑其实是最大的吧？”阿辉冷冷的说到。
此话简直一针见血，直接戳在了我的心口上。
“对不起......从目前的调查来看，我们确实一直没有把你的犯罪嫌疑排除。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你我们具体掌握了哪些证据，还请你理解。”我索性坦然应对，对他没必要再遮掩下去了。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你的工作我很理解。而我也早就知道，我确实会让你们产生怀疑，被锁定为嫌疑人也并不奇怪。”
“你能这么想，我只能再次感谢你的理解。”
“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在对面的阁楼里监视我。”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昨天开始的，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对面的的阁楼里会有反光，应该是监视用的望远镜的吧？因为那个时间太阳光的角度会照向那个阁楼。以前窗户玻璃上的反光是稳定的，不会有什么晃动，但这两天对面窗户的里面会有不稳定的反光。看来你们也很辛苦啊，时间久了望远镜自然会拿不稳的吧？”他用双手在眼前做出两个圈的形状来，并缓缓的向我的脸庞转过来。
“你真的很聪明啊。但没办法，这是上级的命令，其实我并不赞成对你进行监视的。”
我心里说，该死，应该用有固定三脚架的单孔望远镜才对啊，可惜在局里没有找到，才暂时用的手持望远镜。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敏锐地发现了。
“但你对我的怀疑其实是最大的吧？”阿辉冷冷的说到。
此话简直一针见血，直接戳在了我的心口上。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你的工作我很理解。而我也早就知道，我确实会让你们产生怀疑，被锁定为嫌疑人也并不奇怪。”
“你能这么想，我只能再次感谢你的理解。”
“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在对面的阁楼里监视我。”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昨天开始的，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对面的的阁楼里会有反光，应该是监视用的望远镜的吧？因为那个时间太阳光的角度会照向那个阁楼。以前窗户玻璃上的反光是稳定的，不会有什么晃动，但这两天对面窗户的里面会有不稳定的反光。看来你们也很辛苦啊，时间久了望远镜自然会拿不稳的吧？”他用双手在眼前做出两个圈的形状来，并缓缓的向我的脸庞转过来。
“你真的很聪明啊。但没办法，这是上级的命令，其实我并不赞成对你进行监视的。”
我心里说，该死，应该用有固定三脚架的单孔望远镜才对啊，可惜在局里没有找到，才暂时用的手持望远镜。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敏锐地发现了。
“但你对我的怀疑其实是最大的吧？”阿辉冷冷的说到。
此话简直一针见血，直接戳在了我的心口上。
“嗯，可以实话告诉你，上次和你吃火锅的时候，我在你的外套里发现了那把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公寓房间的钥匙。据调查，钥匙一共有四把，除了物业一把和陆小雪手里两把，剩下的那一把钥匙只可能会在嫌疑人的手里，但没想到竟然是在你那里。”我提出钥匙的问题，想看他如何回答。
“哦，那把钥匙啊，这没什么奇怪的。陆小雪和老公分居后，心情很低落，她想让我去公寓陪她，所以就给了我一把。但是我并没有去找过她，我们见面也都是约在外面，我说过，她毕竟是有夫之妇。何况，她被杀的那天我就更没有去过了。”阿辉不慌不忙的说着。
看来他否定自己曾经进入过那个房间，这倒也不出乎我的预料。
“我理解，这方面你还是比较传统的。那把钥匙你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吗？”我想到另一个可能。
“钥匙串平时就放在我外套的口袋里，上课时外套会留在办公室里。”
“会不会有人趁你去上课的时候偷偷拿走了那把钥匙呢？”
“这我不能完全确定，但应该不会的。如果那把钥匙被人偷走的话，我会很快就知道的。因为我的钥匙本来也不多，那把算很特别的。”
“那。。如果是某个人偷走了钥匙，尽快去复制了一把，然后趁你下课前再及时还回来的呢？这样你自然也不会发现钥匙被人拿走过。”
“呵呵，你这就开始推理了吗？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吧，那把钥匙在短时间内难以复制出来，怎么也要一整天的时间吧。”
“是的，这点我也很清楚。”
难不成是有人在白天时先偷走了钥匙，晚上去公寓杀完人后又悄悄的还回来？可是这段时间也很长，阿辉应该马上就会发现的。
或者，他把钥匙给了一个共犯？让共犯去杀的人？这个可能性似乎也不大，我说过，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让另外一个人去做这件事的。
要么是他亲自去杀人，要么凶手另有其人。
“哦，那把钥匙啊，这没什么奇怪的。陆小雪和老公分居后，心情很低落，她想让我去公寓陪她，所以就给了我一把。但是我并没有去找过她，我们见面也都是约在外面，我说过，她毕竟是有夫之妇。何况，她被杀的那天我就更没有去过了。”阿辉不慌不忙的说着。
看来他否定自己曾经进入过那个房间，这倒也不出乎我的预料。
“我理解，这方面你还是比较传统的。那把钥匙你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吗？”我想到另一个可能。
“钥匙串平时就放在我外套的口袋里，上课时外套会留在办公室里。”
“会不会有人趁你去上课的时候偷偷拿走了那把钥匙呢？”
“这我不能完全确定，但应该不会的。如果那把钥匙被人偷走的话，我会很快就知道的。因为我的钥匙本来也不多，那把算很特别的。”
“那。。如果是某个人偷走了钥匙，尽快去复制了一把，然后趁你下课前再及时还回来的呢？这样你自然也不会发现钥匙被人拿走过。”
“呵呵，你这就开始推理了吗？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吧，那把钥匙在短时间内难以复制出来，怎么也要一整天的时间吧。”
“是的，这点我也很清楚。”
难不成是有人在白天时先偷走了钥匙，晚上去公寓杀完人后又悄悄的还回来？可是这段时间也很长，阿辉应该马上就会发现的。
或者，他把钥匙给了一个共犯？让共犯去杀的人？这个可能性似乎也不大，我说过，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让另外一个人去做这件事的。
要么是他亲自去杀人，要么凶手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