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相——一生相师,一个秘密,牵扯三代人的命运

整个楼门你看不见一点白灰或者各种粘合剂,取而代之的是精确到毫米的石条,用特殊个工匠手艺,让各种类型的石条扣住。活人与死人的斗法在中国已经延续了几千年,比的就是人的头脑,你能想到,当初的陵墓设计者也能想到。
回到地面,马魁脑袋垂的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心里全是关于这个平衡石,要说搁在他盗墓,那太简单了,一捆雷管就搞定了。
当马魁将两道门的形势画给大有看以后,大有也惊得合不拢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一群人商量着怎么办的时候,大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走到远处接完电话的大有告诉师傅和马魁,明天老头子会来到这里。
老头子的到来出乎师傅的意料,马魁并没有见过老头子,也不知道是谁,从头到尾他都只见过大有,便旁侧敲击的问师傅老头子是谁。
老头子就是老头子,并不是谁,他能调动不是成都军区的工兵前来四川挖陵,能把盗了一辈子墓差点就能将牢底坐穿的马魁拉到这里呼吸新鲜空气,能让当地政府出现一直军队封山屁都不放一个。按说这样的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只需要做一个影子就可以了,如今又跑到当地来,难道不怕影响么?
事出无常必有妖,师傅猜测不到其中的奥秘,只是感觉这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第二天老头子果然来到了这里,穿着一件普通不过的风衣,带着一顶簸箕帽,半根围巾围住了半截脸,像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人,身边只有一个中年人扶着他,没有任何排场,慢慢的走过山路,来到了倒插竹。
大有对老头子相当尊敬,老头子很健谈也很开朗,说话都很普通,没有各种陈词滥调。一行人来到陵前,大有颇懂意思的让人已经把润滑油全部抹去,取而代之的是铺在地面的捆捆稻草。
老头子来到大门前,听马魁讲完平衡石以后,问马魁是不是后面就是墓室?马魁点了点头,老头子只说了一句话:将所有的石头标上编号,全部拆掉。
师傅和马魁没有这样大的魄力,面对一堵十米高十米宽不知道多厚的石墙说拆掉,但是老头子的话对马魁起了解围作用,马魁连忙挥手开始工作。
老头子摸着师傅的手,对师傅说:走,咱们是同辈,出去唠唠。
说完老头子就往地面走,跟随他的中年人连忙去扶他,他只是挥了挥手。师傅并不想和这种混了一辈子政治的人说一句话,按师傅的话说他们是一肚子的九十九个弯。
走到地面,老头子一个人径直往前面走,师傅只得跟上,走在身边扶住老头子,老头子的身子骨相当硬朗,师傅托着背扶着他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走到一片地边,有两个大石头放在地边,作为农村人背东西起来的垫石,老头子也没顾那么多,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半天才说道:我已经快六十年没有做过这种石头了,哎!晃眼六十年啦!
师傅也坐在石头上,看着眼前的片片竹林,也点了点头说:是啊,晃眼一辈子就快过去了。
老头子喊了一句师傅的名字。不是陈三尺,而是原本的名字,他已经几十年没有听过过这三个字,知道他这个名字的人大多都已经入了土,让师傅一下愣在当场。
老头子又说道:你我二人都不是读书人,凭借着自己的爱好去学这老祖宗传下来的玄学,虽然大多数人觉得这是荒唐,是迷信,但是你要相信我,我都是半截子埋入土的人了,只是委屈了你要来挖坟掘墓,人活着就是等死,只是等死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话都这样说了,师傅又能说什么,就算老头子不说,师傅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不是他豁不出去这七斤半,而是因为我…..
师傅在旁边顺着老头子的话说,不卑不亢的应付着。老头子话锋一转,问师傅道:那个孤儿挺可怜的,他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多亏遇上了你,让这些传承能传承下去。
师傅并不心静,一些事情在普通人眼里比登天还难,但是在另一些人眼里,就变得非常容易,老头子的话中透露着一些信息,让师傅十分感动。
师傅点了点头:谢谢您。
老头子淡淡一笑:听闻你看相摸骨只得二分,阳宅阴宅只得二分,算卦独得了五分,今天我就想请你算上一卦。
师傅看的地边有颗小小川茶树,就随手扯下几片叶子,问老头子:就是不知道算什么?
老头子淡淡的一笑,以做回答。
………………..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19 20:34:00 +0800 CST  
陵的楼门被拆了整整三天,一群工兵二十四小时分批次的拆。楼门的石头很奇怪,外表看起来只有砖块大小,可是拆到里面却是衣柜那么大的条石,这是古代工匠的精髓,用一种类似于堆积木的方法来砌这道大门,每一块条石都环环相扣。
至于师傅算的卦是什么,为什么而算卦,我不得而知,师傅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有一些终究是他心底里最重要的秘密。
楼门拆到一半,终于将三重瓦顶给拆掉,露出一个类似与城门洞的大洞,两扇门之间确实有一块宽约两米厚约半米的平衡石给堵在门中间,而外面的石大门就有半米厚。两道门和平衡石的距离相当微妙,平衡石斜着放能刚好堵住大门,而滑到地面刚刚和两道门的距离相当。
平衡石从门顶上被慢慢的抽了出来,两扇半米厚巨大的石门被缓缓的推开,陵终于被扯掉了神秘的面纱。
墓门是正方形,往外面开,在石墓门上雕刻着极为复杂而精美的窃曲纹与涡纹蟠虺纹,显得非常的古朴。墓门中间有两个铺首,也就是俗称的门环。上面刻着两条草龙铺首围盘着蝙蝠头环衔,上面雕刻着一些如意纹,兽”与“寿”音,配合蝙蝠与如意纹,取的是“福寿如意”的意思,那铺首泛着金光,摸上去比较温润,可能是炼金技术炼出来的含大量黄金的合金之物,一点也没有生锈。
所有人的脸上都表明了好奇,谁也没有见过未开启过的皇陵,里面会有什么?师傅在这时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马魁说墓中肯定有长明灯,当长明灯熄灭的时候,就是墓中氧气被燃烧光的时候,如果封闭的好,墓中是没有氧气的,很有可能还有其他有害气体,所以依旧需要通风。如果说墓中有机关,那么在墓室中是没有的,因为那是墓主向往死后生活的地方,所以拉开墓门以后这个墓就算是太平了,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就是棺椁。
马魁找了一把薄刃刀,顺着墓门缝就往下滑去,门缝中被划出来很多粘稠黑漆状的东西来,马魁说这是古代用来堵缝隙的“水泥”,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师傅用手一摸,居然还是湿润的,墓室中绝对封闭,长明灯燃烧掉氧气,这样一来就可以减缓墓中物品的腐坏和尸体的腐烂。
墓门的门环被两条绳子拴住人站在远处拉开,墓门“吱吱呀呀”的响起来,缓缓的被拉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墓室。墓道外面的空气吹进墓室,两种空气一接触,居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来,犹如漏气的轮胎那样,非常奇特。
马魁在旁边拍自己的大腿,表情显得很郁闷。师傅问他怎么了,马魁说墓中是一个特殊的环境,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习惯了那个特殊的环境,一切都会显得微妙,如今空气一进去,里面的壁画或者纸质、布质物品就会瞬间被破坏,这些可都是宝贝啊,可惜是没缘见一面了。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0 19:42:00 +0800 CST  
陵的楼门被拆了整整三天,一群工兵二十四小时分批次的拆。楼门的石头很奇怪,外表看起来只有砖块大小,可是拆到里面却是衣柜那么大的条石,这是古代工匠的精髓,用一种类似于堆积木的方法来砌这道大门,每一块条石都环环相扣。
至于师傅算的卦是什么,为什么而算卦,我不得而知,师傅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有一些终究是他心底里最重要的秘密。
楼门拆到一半,终于将三重瓦顶给拆掉,露出一个类似与城门洞的大洞,两扇门之间确实有一块宽约两米厚约半米的平衡石给堵在门中间,而外面的石大门就有半米厚。两道门和平衡石的距离相当微妙,平衡石斜着放能刚好堵住大门,而滑到地面刚刚和两道门的距离相当。
平衡石从门顶上被慢慢的抽了出来,两扇半米厚巨大的石门被缓缓的推开,陵终于被扯掉了神秘的面纱。
墓门是正方形,往外面开,在石墓门上雕刻着极为复杂而精美的窃曲纹与涡纹蟠虺纹,显得非常的古朴。墓门中间有两个铺首,也就是俗称的门环。上面刻着两条草龙铺首围盘着蝙蝠头环衔,上面雕刻着一些如意纹,兽”与“寿”音,配合蝙蝠与如意纹,取的是“福寿如意”的意思,那铺首泛着金光,摸上去比较温润,可能是炼金技术炼出来的含大量黄金的合金之物,一点也没有生锈。
所有人的脸上都表明了好奇,谁也没有见过未开启过的皇陵,里面会有什么?师傅在这时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马魁说墓中肯定有长明灯,当长明灯熄灭的时候,就是墓中氧气被燃烧光的时候,如果封闭的好,墓中是没有氧气的,很有可能还有其他有害气体,所以依旧需要通风。如果说墓中有机关,那么在墓室中是没有的,因为那是墓主向往死后生活的地方,所以拉开墓门以后这个墓就算是太平了,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就是棺椁。
马魁找了一把薄刃刀,顺着墓门缝就往下滑去,门缝中被划出来很多粘稠黑漆状的东西来,马魁说这是古代用来堵缝隙的“水泥”,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师傅用手一摸,居然还是湿润的,墓室中绝对封闭,长明灯燃烧掉氧气,这样一来就可以减缓墓中物品的腐坏和尸体的腐烂。
墓门的门环被两条绳子拴住人站在远处拉开,墓门“吱吱呀呀”的响起来,缓缓的被拉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墓室。墓道外面的空气吹进墓室,两种空气一接触,居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来,犹如漏气的轮胎那样,非常奇特。
马魁在旁边拍自己的大腿,表情显得很郁闷。师傅问他怎么了,马魁说墓中是一个特殊的环境,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习惯了那个特殊的环境,一切都会显得微妙,如今空气一进去,里面的壁画或者纸质、布质物品就会瞬间被破坏,这些可都是宝贝啊,可惜是没缘见一面了。

在墓道口,依旧有吹风和一堆柴火,源源不断的往里吹,马魁坐在山岗边,显得很落寞。老头子很无聊,让几个工兵找到几个山药藤子,正挖的不亦乐乎,大有让人去找几只土鸡,显得有些不应景。师傅来到马魁的身边,坐在旁边。师傅并不喜欢马魁,在师傅的眼里马魁就是缺了大德发死人财的那种,所以他特别看不起,和老头子的对话,让师傅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师傅来到了马魁的身边。
马魁嘴里咬着一根甜草根,双眼望着远方,脸上少了一种掐媚的表情,显得非常严肃。看见师傅过来,才淡淡的说道:其实都能猜到,我这一打开墓门,就没什么用了。
师傅安慰马魁道:你这不是还有甜草根么?
马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家祖上本是有名的大朝奉,相传一直做了十一代,见过的东西数不胜数,解放后家道中落,天地留我一个独活,为了糊口我不得不干上这勾当,拜了焦四的传人为师,师傅却不教我盗墓本事,也正是当初家里的言传身教,让我认识许多东西,师傅那群土包子,连个字都写不全。那次倒了个大墓,结果我就被埋在那墓中,剩下的日子也算是多活的。
师傅从没想到马魁会真情吐露,却又不好接话茬,便没有说话。
马魁又接着说道:陈师傅,我想求你一个事儿。
师傅问什么事儿,马魁说:我马家十几代人,将所见所闻编写了一本杂记,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想送给你。
马魁的话带着一种绝望,他明白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所谓的报酬大多不过一颗花生米。师傅也不好接这个话,搞的有些尴尬。
马魁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吐掉了甜草根,头也不会的走掉。
中午毫无疑问的吃了一顿土鸡炖山药,那军中厨子做的味道相当不错,马魁吃的也挺香,完全和刚才的景象对不上。
再次回到墓门,马魁确定墓中没问题以后,老头子也下到了墓门前,各种照明装备已经布置好,一个沉寂了大约千年以后的陵慢慢的浮现在眼前。
墓门进去,是一段甬道,这是墓室的前甬道,这里的甬道已经非常精美了,全是各种刻的非常精美的花纹,以云气纹为主。再往前走就是前墓室,也是最大的的一个墓室,映入眼帘的是数排各种各样的彩绘釉陶俑,和真人一般大小,唐朝喜欢浓墨重彩,所有的佣都绘制上了特殊的色彩,如黄、 绿、 白、红,也叫唐三彩,所有的陶俑都是女人,做歌舞状,整个整形相当的霸气,陶俑制的非常精美,许多陶俑的的发型都不一样,有双螺髻、回心髻、驚鹄髻、椎髻。
在数排舞女之外,两边分别树立着许多陶俑,在奏着金、石、土、革、丝、木、匏、竹八音乐器,在这些奏乐的陶俑旁边,甚至还有许多陶马树立在两边,通体皆白,披鬃,缚尾,虔首,右前蹄抬起,造型逼真。
这是一副奏乐陶俑,前墓室也就是墓主身前的生活景象,看来这个墓主比较喜欢享受,死后也不忘展现这些景象。马魁走到最近的马边上,摸着马说道:这可是白陶舞马。
马魁继续解释道:古代有一种术叫舞马,这些马不被人骑,而是训练马听见音乐偏偏起舞,舞马在当时被视为盛世祥瑞之物,在昭陵中出土过一匹舞马。
由几百个舞女,几十个奏乐俑及白陶舞马组成的一种载舞的景象是震撼的,将众人都惊呆了,每一个陶俑拿到黑市上价格都是天价。老头子在中年人的搀扶下走进来,看着这些陶俑,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大有带着士兵进来,开始绘制各种图,给每个陶俑标上号。师傅从陶俑中拉回眼睛,观察四周,地上是平米见方的石板组成,走在上面有空洞感,师傅知道这是一种防潮措施,在石板下面放着石灰、木炭、泥沙,用来吸潮。
墙壁和顶都是用一种白色的灰给抹起来,表面特别平滑,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在前墓室的左右两边分别有两个配室,也是石头三重瓦顶和方形石头柱子,中间的方形门也是由一块塞石堵住了。
在两边墙壁在瓦顶旁边,有许多精美的壁画,可惜已经看不出来究竟画的是什么,除了一些比较重的色彩,其他全部都已经氧化掉了。
往前走,走过了跳舞的女俑,就来到前室的最后面,左右两边是六个半人高的灯奴,看不出颜色是那种金属制成的,灯奴都是女的,呈伏地状,背后背着一个大金属桶,桶中全是黑漆漆的油膏,这就是所谓的长明灯。
在灯后,就是一个玉制的座椅,约有两米高,上面雕龙画凤,在玉椅后面是一道玉门,应该就是后墓室了,后墓室中应该就是墓主的棺椁了。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0 21:39:00 +0800 CST  
配室,就是所谓的放置陪葬品的的房间,一般只有普通人是将陪葬品放在棺材旁边的。配室一共有四个,除了一个证明身份的配室以外,其余三个就都是陪葬品了。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师傅与马魁,那就是这个墓主人究竟是谁,这陵是唐朝时期不假,但是看规模绝对是皇陵,师傅和马魁皆猜不到究竟是唐朝的谁。
四个配室的塞石都被拉开,其中左边靠里的墓室是一个存放书稿书稿以及各种证明的配室,整个配室被修的非常漂亮,在配室中有一个铜壶滴漏和大自鸣鐘,滴漏早已经干枯了。在配室的中央,有几个长石台,上面分别摆放着九鼎八簋九鬲,根据周朝礼制,这是天子的规格,诸侯只有七鼎六簋,而大夫级别的就只有五鼎四簋。在这些石台的前面,也就是配室的正中央,有另外一个方形石台,上面刻满了龙纹,最顶上用厚厚的黄绸包裹着几个物体。
马魁带着手套去碰那黄绸,结果手一碰就全部化成了灰,露出里面的印来。只见印有金有玉,一共有六个之多。
师傅的好奇心也到达了极点,便问马魁这是什么印。
马魁小心翼翼的捧起来一块,对师傅说:这不是印,是璽(xi),也就是皇帝用的印,只是换了个名词。璽分公私,其中有:御宝、御璽、国璽、閒章,这又叫做如意六璽,再后来到清朝的时候,皇帝璽已经有了二十五个,所以又叫二十五宝。这陵真的是皇陵,而且是皇帝陵,不然不可能有璽。
马魁仔细的看着璽,念到:蜀汉永昌。
师傅历史学的不好,听得蜀汉二字就联想到了三国,这三国和唐代和是差了好几代,便问马魁,马魁说:这是五代十国的前蜀御璽,皇帝叫王建,在907年称帝,国号蜀,后来改国号为汉,最后又改成了蜀,因为颁布过《永昌历》,所以这璽被刻成了蜀汉永昌,这只是一方皇帝私璽。这应该是他的后代的陵,王建墓在成都。
其余的三个配室却空有配室,陪葬品少的可怜,和整个陵一点都不搭调,就在马魁和师傅两个人研究着配室中的东西,大有却走过来,告诉师傅和马魁,后面的墓室打开了。
看着一件件的铜鼎用泡沫塑料包好,标上号摆出来,师傅看的特别郁闷,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再次埋入这个陵,它们所陪葬的只有野心。
玉门上雕刻着芙蓉花和花枝,中间是一枚金锁,用红泥封住,马魁说这就差不离了,四川人爱芙蓉,早有神龟引路花芙蓉一说,在前蜀的时候就是满城皆种芙蓉花,后蜀更是独喜芙蓉花,被称为:四十里为锦绣,所以又把成都叫做蓉城。
后甬道的的雕刻又换了一种,变成仕女群舞图,将近十米的后甬道中慢慢都是载歌载舞的仕女,其脚踏祥云,头顶仙鹤,手挥长巾,雕刻的十分精美,每个仕女的表情、发型、神态都入木三分,显示出了墓主喜好歌舞的思想。
后墓室相对简单,椁床在左边,右边是一块石碑,上面刻满了字,这就是墓志铭了。碑在一个方形石台上,为赑屃驼碑,碑顶一条盘龙而卧,中间便是正文了。
马魁依旧抢先而动,贴在碑文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瞧,一边看还在一边翻译其中夹杂着他的解释:这是前蜀后主圣德明孝皇帝王衍的陵,此陵为华陵,建为907年,原做高祖王建之陵,耗时二十一年,王衍喜歌舞、巡游诸郡,文高八斗,曾做《甘州曲》、《宫词》传于世。这王衍好的没学,学了个荒淫无道,后降于后唐庄宗李存勖被杀,天成二年被追为顺正公,以诸侯之格下葬,被无名氏迁至华陵。无名氏就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估计是个大忠臣。配室没有陪葬品,是因为这做了亡国之君,这王建为什么不埋在这里呢?
在碑旁边,就是王衍的棺椁了,棺椁是两层,外面为椁,里面为棺,椁为石椁,是一个比普通棺材还要大一圈的汉白玉椁,顶上是梯形,下面为正方形,立在椁床里。
马魁摸着那汉白玉椁,对师傅说:陵是早修好的,却没用上,而这王衍捡了个便宜,亡国死后没陪葬品还要九鼎八簋九鬲证明自己当年是个皇帝,你说可笑不可笑?
大有在旁边听的很不高兴,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被师傅看的真切。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0 23:15:00 +0800 CST  
今天在家里整理卜相的文,那错别字改的我眼泪都出来了。现在整个眼睛闭上都是字。
我请一天假成么各位。
整理版的文档在群共享。
今后整理以后会一直放在群里 。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1 21:33:00 +0800 CST  
站在众人面前的是一陵的核心,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棺材中躺着的那位。马魁拿出一个背包,开始翻找起来,据马魁讲这是他吃饭的家伙什。
椁是汉白玉,呈现出一种惨白色,马魁这下脱掉了手套,反而空手往那椁上面摸去,只见他的双手如游鱼一般,轻而灵巧。
摸完整个椁缝,马魁捏着手就往鼻子凑,闻了半天才说道:这是草枳仔和鱼胶混在一起的“胶水”把整个棺材密封在了里面。
说完马魁就摸出一个铁制的煤油灯,点了起来,顺着缝隙就慢慢的去烤,那煤油灯顺着缝隙走,缝隙受热就溶出来一阵乳白色的液体,融完一圈,马魁放下煤油灯,掏出来一块铁片,有点像石匠的凿子,只是前面相对比较窄,插在缝隙中往上一翘,双手插在椁缝里,大喊了一身起,长宽近两米的椁盖应声而起。据说盗墓贼最需要练的就是一双手,打盗洞需要,破墓中机关需要,摸金也需要,显然马魁这双手也不简单。
众人抬开了椁盖,一股特别恶心的气味涌出来,有点像是烂了三天的死老鼠一般,师傅拿着电筒往椁里照,只见一团发着白霉的东西搁在椁中,根本不像是一口棺材,反而像是一个发了霉的大馒头。
师傅用衣服罩着鼻子,那气味太难闻了,马魁却一点也不怕,反而笑了起来:这可是熟悉的气味。
马魁戴上手套,在那椁中摸了起来,随手就扯下一层带着白霉的不明物体来,丢在地上,师傅借着电筒光仔细的看了半天,发现是一截蟒皮。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5 20:11:00 +0800 CST  
在一口棺材里,出现了半截腐烂的蟒皮,师傅哪里见过这种,被惊的说不出话来。马魁看着地上的蟒皮说道:这是第二重椁,为牛皮混合蟒蛇皮与麻粘在一起的一种保护措施,因为这胶是从好几种植物中提炼出来的,所以在古代对付盗墓贼特别好用,刀看不进去,火烧不燃。
经过无数岁月的变迁,那第二层皮椁早已经烂成了个样式,马魁随手一撕就撕下来一片,除了牛皮依旧坚韧以外,没费多大周折就将第二重椁给搞定了,露出一口漆花的四方形棺材来。
这是一口仿汉时期的棺材,呈四方形,没有五鼓三圆头,马魁摸着那棺材,却发出一种疑问的声音。
马魁在棺材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有点不对啊,棺材是两米长、一米二二宽、六十二厘米高,这尺寸怎么这么小?
汉白玉外椁总共都只有两米多长宽,再除去一层皮椁,剩下的方棺可想而知,难道那王衍是个侏儒?对于棺材来说,这其中也是有学问的,除了规格一般固定意外,汉唐的棺材大多都为直棱直角,再后来演变成了五鼓三圆,也就是今天我们看见的棺材,俗称元宝头。对于棺材板的厚度也是有考究的,无非是三点五寸厚和四点六寸厚,棺材盖为天,下底为地,两侧叫帮,前后叫怀头。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说:这口棺材透着诡异。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5 20:50:00 +0800 CST  
马魁干了半辈子盗墓勾当,一眼就看出来棺材过小,按说就算前唐灭的太早,那无名氏把人葬在他爹陵中,就算再仓促,也不应该搞一口小棺材吧。马魁不敢大意开棺,便仔细的用电筒去照那棺材的四周,照了半天,马魁摸出一个美工刀片,从棺木上削下来一片,拿到师傅面前,师傅一看就晕了,这片棺材木片上粘着黄泥。
一般的黄泥就算粘在棺材上,待黄泥干后会自动脱落,这是马魁多年的经验,如今这黄泥死死的附在棺材上,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口棺材是从另外一个墓中起出来的,因为在这个皇陵中找到不一点土,只有棺材和泥土经过长期的相处,泥土才会附在棺材上。
马魁随手拿着美工刀在地上边划边说,其一这皇陵可以说是空的,没有陪葬品,其二开始我觉得这棺材是仿古建造的,但是如今看来这棺材是从其他地方挖出来的,其三古代能用的起这种漆花方棺的人都不是穷人,棺材有严格的规格标准,为什么会边的如此小。
马魁说完,在地上划了三条横线,然后在后面都画上了一个问号。棺材摆在旁边,却不敢开馆,这事师傅帮不上太多忙,只能帮着参考。
马魁一个人埋着头在那里苦想,师傅帮不上忙就站起身来打量着整个皇陵内部,却发现当兵的都全部撤走了,整个地下皇陵中空荡荡的只剩下大有马魁和师傅三人,大有从来不说话,只是在一边看。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5 21:10:00 +0800 CST  
就在马魁沉思的时候,陵中却传来一阵特有的哨子声,饭点到了,大有让师傅和马魁先去吃了饭再说。
走出皇陵,天已经暗了下来,回到村子,士兵都开始吃饭,老头子也坐着吃饭,招呼师傅和马魁坐一起吃,谁知道这顿饭是许多人的断头饭。
吃过饭,师傅照例在灶台下面烤火,马魁也和师傅坐在一起,谁知道老头子也搬了板凳坐在灶台前,三个人就这样坐在灶台前烤火。
马魁并没有掐媚,而是盯着火堆沉思,师傅和老头子闲聊马魁都不插一句嘴。聊了半响,老头子话锋一转问马魁:棺材怎么样了。
老头子的话很平淡,很普通,和普通人说话没什么两样,马魁听见这句话,脸色却一下就变了,老头子并没有继续问,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马魁。
马魁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不是人的棺材!
老头子嘿嘿一笑,然后走出屋子去,大有随机走了进来,然后对马魁说:走吧。
马魁起身,跟着大有往外走,刚转身,丢下一个麦子大小的东西在地面上,师傅眼尖,看见了。
走到门口,马魁对师傅说道:保重。
不是人的棺材?挖一个皇陵不埋人?师傅觉得奇怪,等马魁走后,师傅才捡起那个麦子大小的纸团,慢慢的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埋骨地。
绕是师傅民间野史看的多,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师傅随手就将那纸条给丢在火里,然后就准备去睡觉。
这一夜师傅一直没合眼,就躺在床上,外面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年纪轻轻投军的小伙子,到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老头子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最恐怖的手段。挑选这些人中的亲信,再用梯形一样的方法,将所有人都消灭了个干干净净,第一批人的尸体被第二批人给销毁掉,第二批人的尸体又被第三批人销毁掉。
一直忙活到天亮,老头子用仅有的贴身保镖和大有两个人,将一只一百多人的队伍给消灭的干干净净,根本看不见他们在此生活过的迹象。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5 21:58:00 +0800 CST  
这是一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至于老头子,用两个人完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壮举。天已经亮了,师傅趴在床边吐着黄胆水,隔夜饭早在半夜就吐尽了,那是一百多条活生生的生命,他们的面庞都在师傅的脑海中闪过,师傅想到这里胃中就是一阵翻腾。
见着老头子的第一面,师傅失控了,抓这老头子的衣服问为什么。
老头子挥手让他的保镖和大有别动,一字一句的对师傅说道:我背后的背后还有人,你能看得见的背后也有人。这不是儿戏,所以顾不得许多。我们所做的,不是为一个人,而是上亿个人,这是整个民族。
师傅很愤怒的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是一百多个活生生的人。
老头子问师傅:你知不知道在莲花村的盐矿里发生了什么?
。。。。。。。
接下来的事情,师傅没有再告诉我,到了这里,已经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可是我一直在一个国营企业的幼儿园里整整待了半年,剩下的时间师傅去了哪儿,又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幼儿园有一个专门管我的阿姨,对我不好不坏,只要我不调皮,就不会挨打。好在我已经习惯了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等到师傅来接我的时候,我抱着师傅滔滔大哭。
师傅卖掉了将军留给他的院子,带着我来到了四川,在四川的某个县找到了墨白,并在墨白的家里生活了下去。
师傅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糟糕,他总是在吐血,刚开始只是普通的咳血,再后来就是大口大口的吐血,血带着黑色,他拒绝去医院,选择了在墨白的家里休养。
那段日子,是异常痛苦的,我不愿意去回忆。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我至亲的老人,因为疼痛和吐血,瘦得看不见一丝肉,饱受了三年折磨而死。
师傅用的是罂粟镇痛,罂粟种子在当时的农村很好找。接下的日子中他总是在对墨白说,由墨白在记录,他一双完全变形的手已经拿不上筷子。最终留下的是他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以及一本由墨白记录的书,还有一张青词。
师傅说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断手的算命先生早已经表明了他的命运,所以他接受这种死法。记得那是夏天,我在家里写毛笔字,师傅把我唤道他的床边,他已经没有力气在下床了,血也已经不吐了,只是整个人瘦成一张皮,头发只剩下稀疏的几根。
师傅拉着我的手,我握着比我还小的手,没有一丝热度。
师傅对我说道:小孤,我要走了。
我无言以对,十一岁的我已经明白什么是死亡,我哭的特别厉害。
师傅对我说:小孤别哭,背道德经给我听。
我刚开口背到道可道,非常道,师傅就笑了,哈哈大笑,像是用尽他的生命在笑,笑完他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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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都有残缺,不是我不想写,请原谅我。其中的残缺,我会在后面适当的时候写出来,陈三尺已经去了,但是一些事情依旧没有结束。
陈三尺卷终。
我写的很烂,我承认,感谢了大家对我的厚爱,我只能更努力的去写,来报答大家。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5 23:23:00 +0800 CST  
师傅坟埋在村子里,没有所谓的好风水,也没有所谓的豪华墓,就是一个小小土坟堆,过不得一个月,长满荒草。一座小小的坟,埋葬一个平凡的人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不甘心。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或许真的只有死去,才不会看见人世间的种种荒谬。
师傅死后,我一直很痛苦,却没有成熟的执念,倒是落得痛快。墨白的家在一个极度贫乏的地方,比莲花村还惨上三分,上学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在一个四处漏风被设定为危房的房间里读书。
也不知道是墨白如何找的一座破房子,也亏得这座破房子,我才能在师傅死后有个家,墨白让我叫他师兄,他对我挺好,无微不至,让我在师傅走后又有了一个依靠。
墨白不仅仅帮人看风水破那些邪门事儿,也种地,同时我也学会了做饭、种地、喂猪。
又是一个夏天,我已经从小屁孩过度到了初中小屁孩,墨白接了个活离开了家,让我在家里喂猪养鸡。
我在家里守着十四寸的黑白电视看新白娘子传奇看的津津有味,因为电视天线信号不好,所以就蹲电视前面,一边看一边找清晰的角度。
熊健来找我,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走,我们去看跳大神。”
熊健是墨白家不远的邻居老熊儿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的原因,熊健整个人长的有点着急,和我一般大就已经是膘肥身健,嘴巴上一撮黑黑的小胡子,典型的早熟。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这播新白娘子传奇呢。”
熊健一把把插头给我拔了,拿着手就往外走:“都播过几百次了,还看,据说老王八他爹中邪了,在何老婆子家里做法事呢。”
老王八是村长的名号,因为姓王又身在四川,平日里老坐点缺德的事情,所以有了这个歪号,我因为读书要户口,出了证明他不签字,非要墨白给意思意思,所以我也特别讨厌他,听熊健说是他爹中邪了,心中涌起一阵快感。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6 22:00:00 +0800 CST  
因为师傅和墨白的影响,我多少有一点点了解这些事情,中邪了对当事人不好,对身边的人也不好,所以我便不愿意去,对熊健说别人中邪去看了不好。
熊健一生气,对我说:“怕啥子,我们就去看哈子。”
何老婆子是村子里的一个神婆,平日里也做些驱鬼做法的事,因为墨白也是外来户,所以不怎么招人待见。在当时农村里就那样,有个头疼闹热也不去看医生,医生也不是每个村里都有,何况还是赤脚医生,所以何老婆子就有了市场,杂七杂八的药糊糊或者是鬼画符一张,给你吃下去,鬼知道有没有效果,过两天撞大运好了,就说何老婆子有本事。
我和熊健一溜小跑就来到何老婆子家,老远就看见老王八村长站在何老婆子家门口,焦急的度着步子。
熊健拉着我就往何老婆子家后门走,这样老王八村长就不会看见我们。在当时以至于今天,农村很多人都没有锁门的习惯,如果都是老房子,你可能推门就进的能走完整整一个村子,首先是因为穷,其次是抓着小偷的下场有点惨,山高皇帝远的,打死都没人说个不字。
熊健熟门熟路的就带着我进了何老婆子家后门,可能是熊健经常干这种事情。后门里是猪圈,走过猪圈就是厨房,厨房两边就是房间。
我和熊健悄悄的走过厨房,来到那房间边上,房间门死死的关着,这怎么看?熊健熟门熟路的带我到了角落里,正在一个磨盘的下面,这房子是木板房,所以很多地方都不是那个严丝合缝,而这里有个比较大的门缝,刚好可以看见房间里的事情。
屋子不大,里面摆设相当简单,一张床,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神龛,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那房间中央正躺着老王八的老爹,而何老婆子正在跟神龛中上香。因为房间关着窗户,电灯泡不给力,只能看见神龛是由一层罩着的,也不知道中间供的是那路神仙。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6 22:45:00 +0800 CST  
何老婆子给神龛上完香,在神龛里取出来一个像碗一样的铁钵放在桌子上,又取出来一个白色的骨头模样的东西,不知道做什么,那老王八的爹一直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老王八的爹叫王乐善,听师傅和墨白说中邪的人应该是到处动才对,怎么他不动呢?我刚要说话,熊健给我指了指里面,我便往屋子里看去。
何老婆子将那骨头模样的东西点燃,散发出一种白色的烟雾,比烟草还浓,但是沉重不散,那烟飘在空中聚集在一起,慢慢的往下掉,落在王乐善的面前,王乐善像是睡着了,鼻子挨着这些白烟,慢慢的把这些烟雾都吸进鼻子里去了。
那骨头模样的东西燃烧的很快,所散发出来的烟雾都被王乐善吸进了肺,也没见吐出来。整个房间中传出来一种异香,香味非常特殊。
王乐善吸完了烟雾,整个人的手脚动了起来,动作却非常奇怪,人是朝上躺着的,手脚却和螃蟹一样的反着立了起来,张着一个大口,轻轻哼了起来,像是大口出气的那种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
那王乐善反手立起来,何老婆子拿起刚才的铁钵,轻轻的用钵棒敲了起来,声音清脆的紧,哪知道钵声一响,王乐善却动了起来,整个人朝上反手的在房间里不停的爬动,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大。何老婆子见状,便用钵棒不停的围绕着钵转圈,那钵的声音不停的传出来。
声音越来越连贯,何老婆子开始念起了咒语,也不知道念的是啥,反正听不动。王乐善反手不停的爬,最后撞着柱头,撞得砰砰响,不怕疼一样的继续撞。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6 23:14:00 +0800 CST  
何老婆子不停的划着那个钵,王乐善不停的用头撞着头。过了半响,那王乐善居然慢慢的飘了起来,垂在那房间中央,手脚都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在空中扭动着,整个人背部往后弯曲,那角度是个人都做不到,弓成了一张满弓模样,口中不停的流着口水,多的在地上积了一滩。突然王乐善转过了头,一下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到今天我都忘不了,全是眼白,眼珠子都没有。
熊健一把就抓住了我,掐的肉疼,我转过脑袋去看见熊健都吓哭了,又不敢出声。我拉着他准备走,结果老王八村长听见屋子里有响动,便出声问何老婆子,何老婆子没有回答,老王八村长就走了进来,他并没有看见我们,而是直接推开了门。
经过村长这一打岔,熊健又没哭了,只是发抖,我转过头去继续借着缝隙往里面看。这时候王乐善已经站了起来,脑袋往后仰,一张对着天花板,走路的姿势特别古怪,张着双手摇晃着往何老婆子扑去。
何老婆子大骂:你进来做什么,不是说过不准。。。
何老婆子话还没说完,那王乐善一把就抓住了她。脑袋往前一动,张口就咬在何老婆子的脸上,带下来一块肉,何老婆子被咬的哭爹喊娘的叫。那王乐善一口咬下一块肉来,居然在嘴里嚼了起来,何老太婆的血顺着王乐善嘴角往地上滴。
村长战战兢兢的叫了一句爹?
王乐善转身就往那村长身上扑去,村长年纪轻力气大,却也被一把扑在地上。何老婆子脸上缺了一块肉,一脸都是血,这时的她狂敲着那个钵,不停的念着咒语,突然说话道:何方妖孽!
何老婆子说出来的话却是个男人的声音,王乐善转过头盯着何老婆子,嘴里嘿嘿的笑:和你一样,嘿嘿嘿嘿。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7 00:02:00 +0800 CST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读书那边已经出来整理版的章节了,如图所示。
各位亲们有票的可以去投两张票,点个收藏。我谢谢各位了,反正我是先在地上打滚了,你们随意。
再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今天故人来访,扯了一天淡,晚上出去喝多了,反正我是喝醉了打的字。各位随意,反正今天就是又没更新了。
我真的真的很想每天都努力更新,但是每天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去扯淡,我也是看小说的,别人更的慢很操蛋,断更更操蛋,我深有体会,各位千万不要打我。
不要打我,晚上田妮子因为我喝酒生气了,这下正在逗她当中。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7 21:26:00 +0800 CST  
何老婆子身体传来另外一个声音:还不给本座滚。
王乐善流着口水,嘿嘿的笑,在他的身体里涌出一团黑气来,王乐善尖着扑向了何老婆子。
熊健不敢看了,下的整个人都在抖,拉着我往从后门跑出了何老婆子家。他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冒汗,我稍微好一点,也是吓的不行,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记得师傅说过,这叫鬼上身,也不知道王乐善哪里去招惹到了脏东西。何老婆子是招鬼上身,这是一种类似于自残的方式,一般这类鬼都是他们的供奉,何老婆子答应给这个鬼那些帮助,换来请这个鬼上身,去处理一些事情,但是人鬼殊途,这鬼上何老婆子的身,对何老婆子伤害非常大,干神婆这种职业必须要八字不够硬而且属阴,这样才能请鬼上身。
结果我把事情告诉墨白以后,墨白非常生气,骂了我一顿。最后墨白问我,难道你喜欢这些?
我当时还小,那电视机里翻天覆地的就是那几出电视剧,翻过去翻过来不是青青河边草就是新白娘子传奇,要么梅花三弄,基本上都有鬼神一说,加上师傅,所以我对这些鬼神之力充满了好奇。
看我点头,墨白摇头叹气。原本师傅是不准备让我懂这些,因为给他自己带来了悲剧,所以他不希望悲剧重演,只想我好好读书,将来做一个普通人。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8 19:12:00 +0800 CST  
第三十二章 骨奉
墨白相当崇尚正义,对生活经验却缺少了很多,更不懂得如何去教我,这不能怪他,他能帮助我,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墨白见我喜欢这些,心中有些欣慰,虽然师傅的话在他心里,他却想既然我感兴趣,说不定将来能继承他的衣钵。墨白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我去老王八村长家。
来到村长家,墨白对村长说:我看看你父亲。
墨白很少提及自己的身世,所以在村中也没多少人知晓墨白是个道人,村长并不喜欢我们这些外来户,很疑惑的看着墨白。
墨白淡淡的道:“他那是鬼上身,你想他死我就走。”
村长更惊讶了,墨白不会说话,说出来的话相当难听,但是不妨让村长明白其中道理,便连忙让墨白进屋。
何老婆子并没有治好王乐善上身,反而更严重了。王乐善如今被五花大绑绑在床上,一点都动弹不得,如今的他什么都不吃,就是躺床上嘿嘿的笑,口水流出来将整个床单都打湿了。
说来也怪,墨白刚刚进了屋子,原本村长说一直一动不动的王乐善突然动了起来,将整个床挣的吱吱响,极力的躲避墨白,就像墨白身上有可怕的东西一样。他坐在床边,王乐善不停的往床里面靠,麻绳被崩的紧紧的。
墨白随手接了个印,一把掐住王乐善的身子,原本只是躲避墨白的王乐善突然变得狂躁起来,整个人不停的在床上拼命的摆,手臂上的肉肉被麻绳给勒出了鲜血,仍旧不知道疼一般的拼命挣扎。
墨白问王乐善道:“那里来的孤魂野鬼?”
王乐善的整张脸显得极为恐怖,就像是看见了血海深仇的仇人一般:“关你什么事,你个臭道士!小心老祖灭你全家。”
墨白什么话也没说,指决一变,变成了熟悉的铁叉指,对着王乐善的脑袋就叉了下去。王乐善额头随着墨白的手指冒出整整黑烟,整个王乐善的脸就像是皮球一般,到处都鼓了起来,又瘪了下去,口中不停的哀嚎。
在王乐善身体当中的那个声音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29 22:30:00 +0800 CST  
对于鬼上身,墨白什么话都没说,手诀一直没放,结果王乐善再也不挣扎,黑烟冒完了以后直接昏睡过去。
墨白告诉村长,王乐善身上的东西已经除去了,休养几天就好,没多大事儿。
村长见着墨白如此厉害,连何老婆子都搞不定的事情,他一个手指头就搞定了,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将墨白和我恭敬的请到了客厅,还泡上了茶。
墨白问村长:村子里一直很太平,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原来村长接了一个活,别人让他给抓几只鹰,价格不错。村长不会搞这些,又舍不得白花花的票子,便让自己爹想办法,王乐善一直都有一只火药枪,没事就在林子里晃荡,打打兔子什么的。
九十年代国家还没有大量禁止火药枪这种武器,当时环境也不错,所以村子里基本上家家有枪。找村长抓鹰的是耍鹰人,这个爱好可以追溯到清朝时期,吃饱了没事干的铁帽子都喜欢玩鹰斗蛐蛐。
老鹰不好抓,一般都飞的高高的,眼睛毒的很,看见人是绝对不下天空的,所以王乐善和村长二人带着拧绳网跑到了远离村子的一座大山上,布下了网,又下了鸽子做诱饵。
下了套子等了一天,只见老鹰在天上飞,不见下手,两个人就准备回家明天继续。林子中有一座庙,究竟是什么庙王乐善都说不清楚,不过没人去管也保留下来了庙的残垣断壁,留下一个庙架子。
在林子里立庙本来就是怪事,但是在农村里那个村子还没点破窑烂洞,所以都见怪不怪了。二人走到破庙前面,那庙小的可怜,只有一间屋子,屋顶上的瓦早已经落了个干紧,整个庙中全是青藤缠绕,墙壁上长着一些俯生植物,看起来挺阴森。
平日里也没人到着深山来,所以从来没人去过问这座庙的来历,二人也准备直接下山,走过庙前,王乐善眼睛毒,就看那草丛里蹲了一只灰毛兔子,便用火药枪放了一枪,结果没把那兔子打死,一瘸一拐的逃走了,村长举枪兔子已经不见了,那火药枪打一枪得上半天火药,王乐善就丢下枪拿着砍刀去追兔子,心想晚上有兔子肉下酒了。
结果那兔子逃命要紧,虽然是被火药枪的铁砂打了几个洞,却没伤到筋骨,几跳就往破庙跑去,王乐善一直追到了破庙面前,再也找不到灰毛兔子,心里一生气,就对着那土墙踹了一脚,到手的猎物飞了。
那土墙虽然看起来又厚又结实,却被王乐善一脚给踹掉了一块,在墙里面露出许多骨头来。在农村的人谁没见过几块骨头,有时候开荒几锄头能挖出一堆白骨来,所以王乐善对白骨一点不害怕,但是却钩起了他的好奇心,这白骨怎么会被埋在墙里呢?
村长问找到兔子没有,王乐善便转身和村长回到了家,在路上还说起这个事情来,两人都觉得奇怪,却没多想,当天晚上王乐善就出现了异常。
村长半夜起来上厕所,就听见厨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声音,声音还不小,村长以为是猫抓老鼠,上完厕所回来那声音还在响,村长就觉得奇怪,拉开电灯来却吓了自己一跳。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30 21:51:00 +0800 CST  
对于鬼上身,墨白什么话都没说,手诀一直没放,结果王乐善再也不挣扎,黑烟冒完了以后直接昏睡过去。
墨白告诉村长,王乐善身上的东西已经除去了,休养几天就好,没多大事儿。
村长见着墨白如此厉害,连何老婆子都搞不定的事情,他一个手指头就搞定了,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将墨白和我恭敬的请到了客厅,还泡上了茶。
墨白问村长:村子里一直很太平,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原来村长接了一个活,别人让他给抓几只鹰,价格不错。村长不会搞这些,又舍不得白花花的票子,便让自己爹想办法,王乐善一直都有一只火药枪,没事就在林子里晃荡,打打兔子什么的。
九十年代国家还没有大量禁止火药枪这种武器,当时环境也不错,所以村子里基本上家家有枪。找村长抓鹰的是耍鹰人,这个爱好可以追溯到清朝时期,吃饱了没事干的铁帽子都喜欢玩鹰斗蛐蛐。
老鹰不好抓,一般都飞的高高的,眼睛毒的很,看见人是绝对不下天空的,所以王乐善和村长二人带着拧绳网跑到了远离村子的一座大山上,布下了网,又下了鸽子做诱饵。
下了套子等了一天,只见老鹰在天上飞,不见下手,两个人就准备回家明天继续。林子中有一座庙,究竟是什么庙王乐善都说不清楚,不过没人去管也保留下来了庙的残垣断壁,留下一个庙架子。
在林子里立庙本来就是怪事,但是在农村里那个村子还没点破窑烂洞,所以都见怪不怪了。二人走到破庙前面,那庙小的可怜,只有一间屋子,屋顶上的瓦早已经落了个干紧,整个庙中全是青藤缠绕,墙壁上长着一些俯生植物,看起来挺阴森。
平日里也没人到着深山来,所以从来没人去过问这座庙的来历,二人也准备直接下山,走过庙前,王乐善眼睛毒,就看那草丛里蹲了一只灰毛兔子,便用火药枪放了一枪,结果没把那兔子打死,一瘸一拐的逃走了,村长举枪兔子已经不见了,那火药枪打一枪得上半天火药,王乐善就丢下枪拿着砍刀去追兔子,心想晚上有兔子肉下酒了。
结果那兔子逃命要紧,虽然是被火药枪的铁砂打了几个洞,却没伤到筋骨,几跳就往破庙跑去,王乐善一直追到了破庙面前,再也找不到灰毛兔子,心里一生气,就对着那土墙踹了一脚,到手的猎物飞了。
那土墙虽然看起来又厚又结实,却被王乐善一脚给踹掉了一块,在墙里面露出许多骨头来。在农村的人谁没见过几块骨头,有时候开荒几锄头能挖出一堆白骨来,所以王乐善对白骨一点不害怕,但是却钩起了他的好奇心,这白骨怎么会被埋在墙里呢?
村长问找到兔子没有,王乐善便转身和村长回到了家,在路上还说起这个事情来,两人都觉得奇怪,却没多想,当天晚上王乐善就出现了异常。
村长半夜起来上厕所,就听见厨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声音,声音还不小,村长以为是猫抓老鼠,上完厕所回来那声音还在响,村长就觉得奇怪,拉开电灯来却吓了自己一跳。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30 21:52:00 +0800 CST  
明天读书比这边多了,那边多更两章以后这边的节奏也跟上去了。
楼主 孤子一枚  发布于 2014-10-30 21:52:00 +0800 CST  

楼主:孤子一枚

字数:290430

发表时间:2014-09-22 20:55:5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5 01:41:56 +0800 CST

评论数:1308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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