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背》——06年金沙江神秘事件录

醒来时候,天已大亮。
听了听外面动静,除了河流声,没有异常。
摸了摸左腿,已经完全麻木,不由心头发慌:不行,得出去找人看看,都拖了一晚上别就此废掉!
赶紧挪出去,外面阳光刺眼,警惕的环顾四周,对岸没人,崖顶上似乎也没人。
看来那三人走掉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他们已经去石桥镇调查情况去了,也不知道五哥现在什么情况,多半凶多吉少,至于石桥镇那头,那女童不知道他们挖出来没有,还有师爷,情况也不明,唉,李春啊李春,现在该咋办??
我重重叹口气,本来这次来以为就是收收东西,顺带游山玩水,没想到碰上这么多邪门的事情,现在关键,我一个外地人,居然莫名其妙被卷入进来,那边,高老七他们肯定也在找我,五哥现在失踪了,丹丹的下落多半着落在我身上,这个稍微好点,最要命的,是惹到了那三个人,看他们下手如此狠毒,多半身上都有案底,要真被他们发现,那就是一个字——死!
现在咋办?
我口干舌燥,伸手去摸烟抽,这才发现裤兜里小灵通居然没了,多半逃跑时候掉河里了,还好,钱包还在,烟也在,但已经全部湿透。
怎么办?
对了,英子!
对,现在必须想办法联系她,一个是打听一下那头情况,再一个,这次五哥这么信任她,叫她来当联络员,他们二人关系绝对非同一般,到时候问问她五哥的具体情况,看其中有什么能用得上。
拿定主意,环顾四周看地形,我现在位置,已经在那块“巨崖”的边缘了,不远处有一道斜坡,上去问题不大,那先上去再说。
于是手脚并用,连爬带走,上了斜坡。
四处一看,周围都是荒坡,渺无人烟。
于是捡起一根枯树枝,做了个拐杖,一步一瘸的,胡乱找了个方向走。
走了五六分钟,周围开始出现田地,远远的看见一个山坡上有一间农舍,一个六七岁小男孩正捧着个大碗坐在门口吃饭。
肚皮不由“咕咕”乱叫:原来已经晌午了,这时才感觉肚皮饿得都贴后背了。
赶紧一瘸一拐走过去:“喂,小朋友!”
男孩抬起头,一脸诧异。
不怪他诧异,我现在样子,一瘸一拐,裤子上栓一根麻绳,上身只穿一件蓝工装,还撕掉一块,露出半个肚皮,说乞丐都好点,真把我认成逃犯,那也正常不过。
“小朋友,这是哪儿?”
男孩接着吃,边吃边瞄我。
“是不是石桥镇?”
“那头。”男孩抬手一指。
我一喜:“问你个人你认识不?”
男孩捧着碗接着吃。
“英子你认识不,石桥镇的英子?”
男孩迟疑一下,摇头。
“高老七呢?”
男孩摇头。
“朱长顺呢,你们医院院长?”
男孩摇头。
妈逼!
我暗骂一句,失望的环顾四周。
“是不是高菊英?”男孩突然问。
“高菊英?”
“就是开旅馆那个姐姐?”
我大喜:“对对!就是她!她叫高菊英?”
男孩接着吃。
我朝屋内观察一下:“你一个人在家?你妈妈爸爸呢?”
男孩朝某处一指:“外公吃完了。下地去了。”
“就你一个人?”
男孩接着吃。
我灵机一动,摸出钱包,扯出一张“十元”。
“来。”我朝他一晃:“帮叔叔做件事,做完钱就归你。”
男孩放下碗,看了一眼钱,眨巴两下。
“你有没有笔,还有纸?”
男孩望我,很诧异。
“搞快去拿。我写个东西,你给那个高菊英送过去,钱就归你。”
男孩迟疑站起来。
“快点!”我推他一下。
男孩跑进屋内,很快拿出一杆铅笔,一张作业本纸。
我取来,想了一下,趴在凳子上,写下一句:“我是李哥。见纸条速来男孩家。看完即毁。”
写完,我卷成一卷,递给男孩:“快去!我就在这儿等!”
男孩犹豫一下:“我要守屋......”
我拍拍他脑袋:“放心。你看叔叔,哪里像坏人。”
不由好笑:这句话,也只有自己信。
男孩眨巴几下眼睛,慢悠悠走出门,还不停回头观察我。
“搞快!”我扬扬手:“晚了收不到钱!”
男孩走几步,突然开跑,很快跑不见。
我松口气,不由看了一眼他的碗,里面还有小半碗米饭,两片都啃了一口的萝卜,一块啃得差不多的鸭骨头,肚皮“咕咕”一叫,看看左右无人,一把捡起来,开吃。
风卷残云,很快吃得精光,本想进屋看看厨房还有什么,犹豫一下,还是止住。
坐在凳子上养神。
突然,我“忽”一下坐起来:不好!
我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3 15:18:25 +0800 CST  
我猛然意识到,英子,也不安全!
英子本人应该没问题,关键是,她会不会,已经暴露?
我一下站起来:对!万一高老七他们发现英子跟五哥的事,到时候一审问,英子一个小女孩哪里扛得住,肯定要招认,那倒好,我正好送一个纸条过去,那不是羊入虎口?
不行!得走!
关键是,去哪儿?
对了,绥江!
我猛一下想起昨晚上五哥最后一句话:
“绥江县......福星宾馆......”
他叫我到福星宾馆,去干啥?
我脑海里浮现出五哥那张脸:泡在水里,死死盯着我,眼神死尸一般可怖......
那地方,一定有重大秘密!
不然,他不会临死前给我说这句话!
干脆,直接去绥江,先找三表姐,找人治我腿伤,再到那个宾馆去看看,到时候见机行事!
拿定主意,我抬腿就走。
出了院坝门,左右一看,远远的,看见右边泥巴路上,一个人背了一个背篓,缓缓朝这边走来。
此人又高又瘦,头发花白,是个老头。
他猛然抬头,看见了我,明显愣了一下。
我装作没看见他,一瘸一拐,朝左边走去。
走了几步,只感觉背后冷森森的,似乎那老头一直在盯着我看。
这种感觉很怪异,我也不敢回头,只管走。
走到路口拐角,回头一看,就看见那老头正站在院坝门口,也在看我,看他姿势,准备进屋去。
我点点头:此人就是男孩外公了。
还好,他没追上来问。
我松口气,回过头。
但突然,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的个——天!
那个人!
我心头猛跳一下:这老头,他身形怎么有点像昨晚上那个“黑影”?
我靠!不会吧!
我猛然再次回头。
院坝门口,空空荡荡,老头进屋了。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3 15:55:11 +0800 CST  
一时我有些犹豫。
不由回忆昨晚上那个“人影”,好像......小脑袋,也是瘦长瘦长的,跟这个老头,似乎有些相似,又,好像不是很像。
多半看错了。
而且,就算是他,也说明不了什么,人家本来就住在这一带,可能正好从对岸经过,看见我们这边有情况,好奇,看热闹,也很正常。
点点头,转身离开。
沿着泥巴路往回走,一路很警惕,一瘸一拐,前方出现了那座桥。
上了桥,边走,边朝河上游观察。
却被崖壁挡住视线,前方是个弯道,正好挡住。
算了,不管他们了,远走高飞再说!
赶紧过了桥,不敢朝左边走,左边就是龙爷坝乡,那边情况不明。
于是朝右边,拖着残腿,一阵狂走。
走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前面出现一个村镇。
过去一问,叫高棚子。
在路口,看见有几个开摩托的,叫住其中一个,说去绥江。
说好价格,上路。
天快黑的时候,看见了绥江县城的灯光。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3 16:35:21 +0800 CST  
很快找到三表姐,她一看我模样,惊得脸都变形了,赶紧把我送到县医院,叫了个熟人来看,那医生一看,也是大惊失色,赶紧检查,照片,发现最严重就是左脚膝盖,初步检查是骨裂,韧带有没有问题不好判断。
赶紧治疗,如此这般一翻。
晚上就住在医院。三表姐陪了一会儿,问我给不给老家打电话,我说不用,又问我到底咋回事,怎么伤成这样,我说一言难尽,现在不方便说,三表姐一脸狐疑,说你那个朋友呢,他怎么没跟来,还有,那天她老公回家给她说了一句话,说你那个朋友一看就心术不正,怕你年轻没经验,着了他的道,你这样子是不是跟他有关?
我笑了笑,没回答,心想师爷是吧?他比我更惨,他直接被那东西“上身”了!
于是含糊回答几句,三表姐也没办法,说她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此后无话。
在医院住了整整三天,基本可以下地。
其间我找个护士问了问“福星宾馆”,她说就在“临江路”上,在县城算比较高档。
又住了一天,我实在住不下去,硬着出了院。
那件蓝工装早就丢了,穿的是三姐夫的衣服,出了医院大门直接往临江路走。
一路上发现很热闹,街上人突然很多,很多一看就是外地客商,一问,才知道县里这几天在举办什么什么农贸物资“展销会”。
很快找到“福星宾馆”,外堂还算富丽堂皇,果然档次不低。
吧台前围了好几个人,看来生意很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就坐在沙发上,摸出烟来抽。
抽了两根,吧台前人稍微少了一点,我才走过去,问其中一个小妹,说打听个事,高五哥是不是在这里?
小妹一脸茫然:“高五哥?谁?”
“姓高。都叫他五哥。”
小妹问旁边一个年长一点的圆脸女服务员:“谁呀?”
圆脸一愣。
“没这个人。”小妹回头朝我道。
我没办法,望了望周围,有些踌躇。
正要离开,“喂,先生!”圆脸喊。
我回过头。
就看见她拿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下来一个胖妇人,上下打量我:“你找那个姓高的?他这几天都没来。”
我一喜:“我知道。是他叫我来的。”
“你哪来的?”
我犹豫一下:“石桥镇。”
“哦——知道了。”
胖妇人点点头,转头对圆脸道:“那你马上去305,通知那女的退房。”
“才九点过呀,没到时间。”圆脸有些不解。
“叫她退!”胖妇人不耐烦。
圆脸咚咚咚上了楼,三分钟后下来两人,一个是她,身后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的三十来岁模样,头发凌乱,穿一套绿色防寒服,背了一个大背包,看上去像个外地来的背包客。
“不好意思哈!”胖妇人给她致歉。
那女的瞄我一眼,只见她脸色苍白,眉目倒很清秀。
她没说话,朝胖妇人微微鞠了一躬,埋下头,匆匆出门。
“怪人!”圆脸盯着她背影,说了一句。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3 17:25:24 +0800 CST  
“来,钥匙。”胖妇人递给我。
我接过,心头狐疑:你把门钥匙给我干啥,叫我进去?里头会有啥东西不成?
也不好问,一问就穿帮了,于是一瘸一拐上了楼。
找到305,开门进去,一看,不由纳闷。
就是一间普通的单人间,没有任何异常。
五哥叫我来,到底干什么?
对了,会不会,是来等什么人?
可是,他又没说具体时间,叫我怎么等?
一时有些迷蒙,走到窗边,朝外看。
外面,金沙江无比宽阔,江水浑黄,滚滚而流,一艘巨大的铁驳船正在停靠,“呜呜——”响起汽笛声,很是苍凉。
望着江水,突然一阵孤独袭来,不由有些莫名伤感。
呆呆望了一阵,有些疲惫,把门关了,躺在床上,本来想好好思考一下这几天的事情,但脑子里晕晕乎乎,不知从何开头。
不由沉沉睡去。
醒来时候,天已经有些昏暗,感觉快傍晚了。
肚子一阵叫唤,于是关门,下楼,走出宾馆大门,看见马路对面,江边摆了几个小吃摊子,零零散散有些人在坐着吃东西。
于是横穿过去,找了一个摊子,喊了一碗“狼牙土豆”,一碗“凉面”,坐着吃。
江风阵阵袭来,只感觉寒浸刺骨。
不由边吃,边朝马路对面的宾馆三楼窗户看。
看到其中一扇,黑乎乎的,就是刚才那间。
也没在意,接着吃。
吃了几口,咬到一块石头,“哈——呸!”,随口往左边一吐。
“哎哟!”身边有女人尖叫一声。
转头一看,左边桌边坐了两个人,一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胖乎乎,戴眼镜。
女的已经缩回脚。
“好险!”她瞟我一眼,脸上带着笑意。
此人二十多岁样子,长发披肩,嘴唇红红的,穿一件黑皮短夹克。
我懒得理她,回头吃面。
“喂喂喂!”女人招呼我:“你吐着我了哇!”
她一口普通话,带着江浙一带的口音。
我回过头:“什么?”
女人嘻嘻一笑,朝地上一指:“你差点吐我鞋上了!”
“吐到没有嘛?”我满不在乎问。
“那......倒没有。”
“那还说个屁!”我回头继续吃。
“这人......嘻嘻!”女人轻笑一声,没有追究。
我几下吃完,又抬头看了看三楼窗户,还是黑黑的,没有异样。
于是给了钱,站起来,慢吞吞沿着江,漫无目的朝前走。
天快黑了,江风“忽忽”而来。
“呜——”汽笛声悠扬响起,铁驳船缓缓一动,似乎要开走。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摸出烟,边抽边看铁驳船开动。
抽了三根,天已经完全黑了,遥远的江对岸,山上,火光点点。
我百无聊赖,站起来,朝回走。
走到吃面条的地方,朝宾馆一看。
咦!
我心猛跳一下:三楼那扇窗户,好像......亮了!
我靠!有人进去了!
我不由气紧,赶紧走前几步,死死盯住那扇窗户。
这下判断真切,就是那个房间!
我靠!
我心头“扑通”乱跳,直直穿过马路,进了宾馆。
大堂里,人来人往,我也没管,直接上了三楼,悄悄走到“305”门口。
门......好像开着!
下面缝隙,有灯光透出!
果然有人!
我抑制住心跳,轻轻把门一推。
“吱——呀——”
门开了。
窗口,竟然站了一个人,背对我,长发披肩,身材窈窕,是个女人!
正惊疑,女人一下转过脸来。
“嘻嘻!”她看见我,一下笑了:“果然是你。”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3 18:10:13 +0800 CST  
此人黑皮短夹克,红嘴巴,一对桃花眼,眼里全是笑意。
竟然是刚才那个女的!
我一愣:“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女人轻笑一声:“你又是谁?你又怎么进来的?”
我摸出钥匙,举起,扬了扬。
“稀罕么!”女人抬起手,一串钥匙在半空晃动。
我愣住。
“进来吧。”女人朝我走来:“进来说话。对了,你就是那个昭通人,小李对吧。”
我一惊:“你咋知道?”
“我就是知道。”女人上下打量我,轻笑一声:“进来吧。咦,还不好意思?我是个女的我都不怕,嘻嘻!”
我心想也是,向前走了几步。
“咦,你脚咋了?”
“小伤。”
“小伤?”女人含笑点头:“门。”
我回身关了门。
女人已经走到床边,上下打量我,点点头:“对,你就是小李,形容的一模一样,就是没想到是个瘸......嘻嘻。对了,五哥呢,他怎么没来?他的手机是被偷了还是咋的,怎么这几天奇奇怪怪的。”
“手机?”我问。
“是。”女人欲言又止:“你还没回答呢。五哥怎么回事?”
我有些迟疑:五哥的事我该怎么说。
“你怎么老不说话?”女人又上下打量我:“喉咙里有痰还没吐完是不是嘻嘻?”
我有些尴尬,清了清喉咙,只感觉似乎真有一口痰,不由“嗬——”一声。
“厕所!厕所!”女人急忙用手指。
我“嗬——”一声,挤出痰,在嘴里打了个圈,“咕嘟”一声又吞下去。
“哎呀好烦!”女人皱眉。
我懒得理她,一瘸一拐走到沙发边,坐下,摸出烟来抽。
“受不了你。”女人伸手去煽烟雾:“行了,咱们也不用打哑谜了,我姓龚,五哥朋友,五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因为他手机四天前莫名其妙的,一直关机,然后昨天晚上,突然主动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是个男的但不是他,口音跟他一样但肯定不是他本人,然后就反复问我是谁,我就问他是谁,他就只说是五哥朋友,我就奇怪他们既然是朋友五哥不可能不把我的身份给他说吧,再说了五哥如果要联系我也不可能通过第三个人,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所以我就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出了事?”
我盯着她:现在确定,五哥叫我来,就是等她。
于是点点头:“嗯,五哥他,是出了点事。”
“怎么?”女人很紧张。
“他,有可能......已经死了。”
“啊?”女人一惊,双眼瞪圆。
“他脖子上挨了一刀。”
“挨了一刀!买噶!谁,谁干的?”
“三个人。”
“三个人?”女人死死瞪我,连珠般急问:“哪来的?什么身份?在哪儿?为什么要害他?说呀!”
我也看着他,默默抽烟。
“挨了一刀......”女人仍瞪着我,但感觉她身子有些摇晃,眼神也开始恍惚。
“挨了一刀......”女人喃喃自语,突然像想起什么,倒吸一口凉气:“买噶!那......那个人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谁?”
“那个给我打手机的!”
我一凛:“你说他说的是这边的话?”
“是。跟五哥腔调一模一样!”
“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女人一把抓住我手腕。
“邓光勇。”
“邓光勇?谁啊?”
我挣脱开来,抽一口烟,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没给他说你在绥江?”
“没说!我怎么会说这些!”女人又一把抓住我手腕:“邓光勇?他是谁?是不是那三个人其中之一?”
我点点头。
“那一刀,是他砍的?”
“不是。是另外一个人。”
“谁?”
“我不认识。”
“那——”女人在我面前蹲下,脸凑过来,红嘴唇不停发抖:“五哥就被这样,给砍死......”
“那倒没有。他要是当时就砍死了,我也不会来这儿。”
“啊?”女人没听懂。
“我是说——”我挣脱开来:“是五哥叫我来这里的,在他被砍之后。”
“啊?”女人一喜,又迅疾抓住我手腕:“你意思,他,他没死?”
“不知道。”我摇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
“当时我们在河里,那三个人在后面追,我们就死命游,当时我扯住他衣服,结果后来扯掉了。”
“你意思——”女人期期艾艾:“他没死?他只是,被水冲走了?”
“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女人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无神:“买噶!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狠毒,怎么这么狠毒......”
我盯着她,默默抽烟。
一时房间里很寂静。
半晌,女人才回过神,打量我一眼:“这么说,是他叫你来找我的。”
我点点头。
“我的事,他没给你说?”
我摇摇头。
“一句也没有?”
“没有。”
“他嘴巴确实很紧呀。”女人撩了撩头发,笑了笑:“其实,他是我们雇佣的人。”
“雇佣?”
“是。”女人轻笑一声,神色突然很神秘:“我们请他来,是想找一座墓门。”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4 11:41:03 +0800 CST  
“墓门?”
“是。按五哥说的,跟你们家有关。”
“我们家?”我一下懵了。
“是。你不是覃家后人吗,那座古墓,五哥说了,就是你们覃家某个先人的坟墓。”
“不!不!不!”我马上否认:“我姓李。我不姓覃!五哥搞错了!”
“是。我知道你姓李。但是五哥亲口给我说,他确信你是他们石桥镇覃家的后人,他确信你是那个家族的后代,至于原因,他说他给你提过!”
“原因!”我心头一跳:“那个……鬼血?”
“对对对!”女人盯着我,眼神很怪:“对!覃家鬼血!他说你有覃家鬼血!”
覃家鬼血!
我身子摇晃一下,不由看向我的右脚。
看了数秒,伸手,缓缓撩开裤管。
脚踝处,依然有几根很明显的静脉,鼓鼓的,颜色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而且之前有七八根之多,现在,只剩两三根,恢复到平时的模样。
“对!”女人指着我脚踝:“他就是说你那儿出现了几根血管,颜色蓝幽幽的,他说只有那个覃家的人,才会有这种颜色形状的血管,对!他就是这样说的!”
“那现在不是没啦?”我双手一摊:“那该怎么说?”
“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女人神色坦然:“说实话我对那个覃家毫不知情,真的,如果这次不是来办这件事,认识了五哥,我根本不可能知道世界上在这个乡村野店,还居然曾经存在过一家这么诡异的家族,他们里面的人,身上竟然有这么诡异的血管,说实话……”
“等一下!”我打断她:“你们老是提到覃家覃家的,这个家族到底怎么回事?”
“五哥没给你说?”
“五哥……”我叹口气:“我问过他,他当时说第二天就给我说,结果……”
“其实——”女人双手搅在一起:“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绝大部分都是五哥说的,还有小部分,来自我们老板。”
“你们老板?”我一愣:“谁?”
女人坐直身子,看我一眼,脸上似笑非笑。
“怎么?不想说就算了。”
“不。”女人撩了撩头发:“我在想,该不该给你说这些。”
“那随便你。”我抽一口烟。
“那行!”女人轻笑一声:“赌一把!不过……”
她手探过来,按住我膝盖:“我希望——”
“哎哟!”我痛得一缩。
“哦sorry!”女人手一缩。
“你说你说!”我痛得龇牙咧嘴。
“sorry!sorry!”女人脸红一笑:“好,说正事。我呢是这样想,现在五哥生死不明,你既然是他推荐来的,我想,你——能不能顶上他这个角色?”
“你想我帮你们办事?”
“怎么样?”女人盯着我。
我也盯着她,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此人的眼神,媚盈盈的,似笑非笑,居然……跟那个黎二姐很像!
“怎么样?”
我不答,脑海里浮现起以前黎二姐对我眉来眼去的情景。
“喂喂!怎么样?说个话!”
“你姓龚?”
女人一愣:“是啊。”
“不姓黎?”
“黎?”女人眨巴几下眼睛:“你怎么这么问?我怎么会姓黎?”
“你叫龚什么?”
“龚小娴。”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叫我龚姐吧,他们都这样叫。”女人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手腕,喜上眉梢:“以后......这么说,你答应啦?”
我假装无奈:“羊入虎口,有啥办法?”
“羊入虎口?嘻嘻!”女人突然嘴巴鼓起,双指张开,做了个“饿虎扑食”的模样。
“嗷——”她朝我叫了一声。
我不由“咳咳”几声,坐起身:“让开!咳咳!老子要吐痰。”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4 16:15:27 +0800 CST  
“讨厌!”龚姐笑骂一句:“行!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老板姓林,新加坡人,我们这次来,完全是为了完成他一个遗愿。”
“遗愿?”
“对。他得了病,快死了,现在在上海一家医院,他说他这辈子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没实现,他派我们过来办,临走前他说了,如果办不了,他死不瞑目。”
“什么事这么严重?”
“一个很诡异的约定。”
“什么?”我没听懂。
“一个非常诡异的约定,来自七十年前。”
“七十年前?”
“是。按他的说法,是源自一起1936年发生的事件。”
“1936年……”
“是。按他的说法,他当时就住在这一带,好像……一个叫高棚子的地方。”
“高棚子?”我一愣:“我知道。几天前我还从那儿经过。我靠!原来你老板是那儿的人,他怎么跑到新加坡去了?抓壮丁过去的?”
“这事说来话长。”龚姐朝我伸手:“烟。”
我赶紧摸出一杆,丢给她,帮她点燃。
龚姐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眼神有些迷蒙。
“说实话。”她终于开口:“关于那件事我们至今都一直持怀疑态度,我极端怀疑我们老板当时说的时候,大脑是否清醒,但没办法,谁叫他是老板呢,他说啥我们只有照办不是?”
她顿了顿:“整件事是这样,半年前他在一次检查中发现身子出了毛病,本来我们的意思,是把他送到美国麻省哈弗大学医院去,那里医疗条件好得多,当时他没说什么,结果第二天,他突然把我们叫来,下令,说他要去上海,去那家XX医院,当时他非常固执,任何人的建议都不听,我们也没办法,上海就上海吧,就坐飞机来了,头一天就住了院,到了晚上,他突然支开所有人,拉住我,说要给我说一件事,叫我马上去办,然后就说了那段话。”
“就是什么最后遗愿那段?”
“是。我肯定先答应下来。听我说完,他却半天不吭声,我就问他到底什么事,他突然死死拉住我,说这件事异常危险,怕我干不了,但周围这么多人,他却只信任我一个。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啥,就咬牙承诺,说你说吧,我一定办成,他说那就好,不过,那件事过了整整七十年,也不知道其中哪个环节出现了什么变故,他叫我一定要小心加小心,保密加保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随意暴露身份。”
“我靠!”我不由干笑一声:“到底什么事,被他说得这么恐怖?”
“恐怖?”龚姐笑了一下,摇摇头发:“我觉得,这件事,如果是真实发生过,那已经远远超过了恐怖的范畴。”
我盯着她,盯了数秒:“好吧。我听你说。”
“他叫我到这附近一座叫老鹳岭的山里,去挖一个东西。”
“挖什么?”
“挖一个活人。”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4 17:50:00 +0800 CST  
“讨厌!”龚姐笑骂一句:“行!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老板姓林,新加坡人,我们这次来,完全是为了完成他一个遗愿。”
“遗愿?”
“对。他得了病,快死了,现在在上海一家医院,他说他这辈子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没实现,他派我们过来办,临走前他说了,如果办不了,他死不瞑目。”
“什么事这么严重?”
“一个很诡异的约定。”
“什么?”我没听懂。
“一个非常诡异的约定,来自七十年前。”
“七十年前?”
“是。按他的说法,是源自一起1936年发生的事件。”
“1936年……”
“是。按他的说法,他当时就住在这一带,好像……一个叫高棚子的地方。”
“高棚子?”我一愣:“我知道。几天前我还从那儿经过。我靠!原来你老板是那儿的人,他怎么跑到新加坡去了?抓壮丁过去的?”
“这事说来话长。”龚姐朝我伸手:“烟。”
我赶紧摸出一杆,丢给她,帮她点燃。
龚姐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眼神有些迷蒙。
“说实话。”她终于开口:“关于那件事我们至今都一直持怀疑态度,我极端怀疑我们老板当时说的时候,大脑是否清醒,但没办法,谁叫他是老板呢,他说啥我们只有照办不是?”
她顿了顿:“整件事是这样,半年前他在一次检查中发现身子出了毛病,本来我们的意思,是把他送到美国麻省哈弗大学医院去,那里医疗条件好得多,当时他没说什么,结果第二天,他突然把我们叫来,下令,说他要去上海,去那家XX医院,当时他非常固执,任何人的建议都不听,我们也没办法,上海就上海吧,就坐飞机来了,头一天就住了院,到了晚上,他突然支开所有人,拉住我,说要给我说一件事,叫我马上去办,然后就说了那段话。”
“就是什么最后遗愿那段?”
“是。我肯定先答应下来。听我说完,他却半天不吭声,我就问他到底什么事,他突然死死拉住我,说这件事异常危险,怕我干不了,但周围这么多人,他却只信任我一个。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啥,就咬牙承诺,说你说吧,我一定办成,他说那就好,不过,那件事过了整整七十年,也不知道其中哪个环节出现了什么变故,他叫我一定要小心加小心,保密加保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随意暴露身份。”
“我靠!”我不由干笑一声:“到底什么事,被他说得这么恐怖?”
“恐怖?”龚姐笑了一下,摇摇头发:“我觉得,这件事,如果是真实发生过,那已经远远超过了恐怖的范畴。”
我盯着她,盯了数秒:“好吧。我听你说。”
“他叫我到这附近一座叫老鹳岭的山里,去挖一个东西。”
“挖什么?”
“挖一个活人。”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4 17:51:23 +0800 CST  
“讨厌!”龚姐笑骂一句:“行!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老板姓林,新加坡人,我们这次来,完全是为了完成他一个遗愿。”
“遗愿?”
“对。他得了病,快死了,现在在上海一家医院,他说他这辈子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没实现,他派我们过来办,临走前他说了,如果办不了,他死不瞑目。”
“什么事这么严重?”
“一个很诡异的约定。”
“什么?”我没听懂。
“一个非常诡异的约定,来自七十年前。”
“七十年前?”
“是。按他的说法,是源自一起1936年发生的事件。”
“1936年……”
“是。按他的说法,他当时就住在这一带,好像……一个叫高棚子的地方。”
“高棚子?”我一愣:“我知道。几天前我还从那儿经过。我靠!原来你老板是那儿的人,他怎么跑到新加坡去了?抓壮丁过去的?”
“这事说来话长。”龚姐朝我伸手:“烟。”
我赶紧摸出一杆,丢给她,帮她点燃。
龚姐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眼神有些迷蒙。
“说实话。”她终于开口:“关于那件事我们至今都一直持怀疑态度,我极端怀疑我们老板当时说的时候,大脑是否清醒,但没办法,谁叫他是老板呢,他说啥我们只有照办不是?”
她顿了顿:“整件事是这样,半年前他在一次检查中发现身子出了毛病,本来我们的意思,是把他送到美国麻省哈弗大学医院去,那里医疗条件好得多,当时他没说什么,结果第二天,他突然把我们叫来,下令,说他要去上海,去那家XX医院,当时他非常固执,任何人的建议都不听,我们也没办法,上海就上海吧,就坐飞机来了,头一天就住了院,到了晚上,他突然支开所有人,拉住我,说要给我说一件事,叫我马上去办,然后就说了那段话。”
“就是什么最后遗愿那段?”
“是。我肯定先答应下来。听我说完,他却半天不吭声,我就问他到底什么事,他突然死死拉住我,说这件事异常危险,怕我干不了,但周围这么多人,他却只信任我一个。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啥,就咬牙承诺,说你说吧,我一定办成,他说那就好,不过,那件事过了整整七十年,也不知道其中哪个环节出现了什么变故,他叫我一定要小心加小心,保密加保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随意暴露身份。”
“我靠!”我不由干笑一声:“到底什么事,被他说得这么恐怖?”
“恐怖?”龚姐笑了一下,摇摇头发:“我觉得,这件事,如果是真实发生过,那已经远远超过了恐怖的范畴。”
我盯着她,盯了数秒:“好吧。我听你说。”
“他叫我到这附近一座叫老鹳岭的山里,去挖一个东西。”
“挖什么?”
“挖一个活人。”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4 18:58:53 +0800 CST  
“讨厌!”龚姐笑骂一句:“行!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老板姓林,新加坡人,我们这次来,完全是为了完成他一个遗愿。”
“遗愿?”
“对。他得了病,快死了,现在在上海一家医院,他说他这辈子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没实现,他派我们过来办,临走前他说了,如果办不了,他死不瞑目。”
“什么事这么严重?”
“一个很诡异的约定。”
“什么?”我没听懂。
“一个非常诡异的约定,来自七十年前。”
“七十年前?”
“是。按他的说法,是源自一起1936年发生的事件。”
“1936年……”
“是。按他的说法,他当时就住在这一带,好像……一个叫高棚子的地方。”
“高棚子?”我一愣:“我知道。几天前我还从那儿经过。我靠!原来你老板是那儿的人,他怎么跑到新加坡去了?抓壮丁过去的?”
“这事说来话长。”龚姐朝我伸手:“烟。”
我赶紧摸出一杆,丢给她,帮她点燃。
龚姐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眼神有些迷蒙。
“说实话。”她终于开口:“关于那件事我们至今都一直持怀疑态度,我极端怀疑我们老板当时说的时候,大脑是否清醒,但没办法,谁叫他是老板呢,他说啥我们只有照办不是?”
她顿了顿:“整件事是这样,半年前他在一次检查中发现身子出了毛病,本来我们的意思,是把他送到美国麻省哈弗大学医院去,那里医疗条件好得多,当时他没说什么,结果第二天,他突然把我们叫来,下令,说他要去上海,去那家XX医院,当时他非常固执,任何人的建议都不听,我们也没办法,上海就上海吧,就坐飞机来了,头一天就住了院,到了晚上,他突然支开所有人,拉住我,说要给我说一件事,叫我马上去办,然后就说了那段话。”
“就是什么最后遗愿那段?”
“是。我肯定先答应下来。听我说完,他却半天不吭声,我就问他到底什么事,他突然死死拉住我,说这件事异常危险,怕我干不了,但周围这么多人,他却只信任我一个。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啥,就咬牙承诺,说你说吧,我一定办成,他说那就好,不过,那件事过了整整七十年,也不知道其中哪个环节出现了什么变故,他叫我一定要小心加小心,保密加保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随意暴露身份。”
“我靠!”我不由干笑一声:“到底什么事,被他说得这么恐怖?”
“恐怖?”龚姐笑了一下,摇摇头发:“我觉得,这件事,如果是真实发生过,那已经远远超过了恐怖的范畴。”
我盯着她,盯了数秒:“好吧。我听你说。”
“他叫我到这附近一座叫老鹳岭的山里,去挖一个东西。”
“挖什么?”
“挖一个活人。”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4 18:59:50 +0800 CST  
天涯进入抽风模式!!哈哈哈,好玩!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4 19:01:41 +0800 CST  
@酱鸡腊肉松花小肚 2017-10-25 15:33:59
有没有其他渠道先读,请楼主私我
-----------------------------
没渠道,只有鬼话,谢谢关注。
另外:我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写到哪儿算哪儿。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5 19:09:52 +0800 CST  
下面,就是龚姐的叙述。
她说她老板姓林,在新加坡开了一家大型公司主要做酒店餐饮,但是那天晚上,林老板亲口告诉她,他其实不姓林,至于姓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至于这个“林”姓,其实源于一个人,一个传教士。
他说整件事情是这样,他本人其实是大陆的,四川眉州人,就是现在的眉山,一出生就没父母,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不要他了,从有记忆起就跟着一个老乞丐在眉州县城要饭,有个外号,叫“小铜钱”,大约在民国二十一年,就是1933年时候,在眉州县城,他碰到一个传教士,那人是个半吊子中国人,姓林,小铜钱叫他做“林先生”,林先生就问他,说他要去川南那边,金沙江一带去传教,问他想不想一起去,那时候那个老乞丐已经死了,小铜钱一个人在眉州,孤苦伶仃,他就问,去了有没有饭吃,林先生说有,他就说,那,有就去。
于是二人在当年年底时候到了川南,林先生似乎有某种目的,直接到了屏山县,当时屏山还属于叙州府永宁道,他来了以后,四处传教,但由于本地民风闭塞,效果很差,有好几次差点被当地人赶走,后来他改变策略,说要不这样,我出钱,办一所学堂,教当地小孩子认字,读书,读《三字经》,传教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学堂就很快盖了起来,之前林先生到处查看地形,最后定在高棚子,学堂里就只有林先生一个老师,小铜钱算他“助教”,上课时候跟着一起听,下了课,帮忙打理,为了方便称呼,林先生给他取了个名,很文雅,姓林,叫林青墨。
林青墨就安安心心在学堂呆下来,本来他以为,林先生就是一个传教士,他先办学,是想先在这个地方扎下根,然后伺机传教,他就是这么一个目的。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渐渐发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林先生到这里来,似乎不仅仅是传教跟教书这么简单,他身上,似乎还隐藏另外一个目的。
不过,这也只是他当时一种感觉,一种预感,他说,当时他就是有点怀疑而已,其实并没有多心。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的怀疑变成了现实。
他说,事情发生在第二年,就是1934年,那一年七月,从外地来了一个人。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5 20:04:05 +0800 CST  
《鬼吹背》第一季完。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6 10:59:51 +0800 CST  
一周后见。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7-10-26 11:00:11 +0800 CST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8-01-17 14:42:24 +0800 CST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18-01-18 08:34:08 +0800 CST  
按照计划,这个帖子准备今天发布,其实之前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有没有命运,或者说,在你人生某个阶段会出现一只无形大手,左右你的生命轨迹,之前,我选择相信没有 但是,自从捡到那个人,听了他的故事我有了动摇。
本故事来自一个离奇得协议,其实跟我毫无关系,是这样,我是一名精神科副主任,有个女同学找我帮忙,说/她的弟弟最近除了状况,他是个网络写手,出现问题,反复发布一个帖子,以为是强迫症,很苦恼,找我谈谈。
之后加了微信,交流,得知真相,他说出现一个神秘的阻力,反复阻止他更新,我研究了一下,发现是典型的强迫症,但是,他说不是,研究后发现一个不起眼的疑点,所有太监帖子在最后的更新里面都出现同一个问题,词语倒置,所有都出现,我把这个说给他,他的反馈石,没有注意,但是,他追求完美,此事诡异,/他每次发布都要反复检查,为何没有查出,不明,我说,这也许就是阻力露出的一个尾巴,我同意,关键是,如果存在这个阻力,实施对象是你还是帖子,如果窝接手,还是出现这个状况就是针对的帖子,帖子来自坐牢时候一个狱友。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21-03-22 15:24:59 +0800 CST  
2904年5月,我从成都第二监狱释放出来,我原先单位是512型材厂,切割车间叉车司机,因为违规操作导致重大安全事故,之后我被抓判刑六个月,出来后工厂回不去. 宇哥朋友在大成市场电工证当组长,于是我过去当了临时工。
抒情发生在5月中旬,上午我跟徐师正在单位值班,接到电话说洪化桥那里有电缆线调到河里面去了,怕漏电叫我们过去看看。
于是我跟徐师就过去查看,到了现场看见棋。概况 ,我先说一下地理位置,中间一条人工渠,叫红花去,一座桥 电缆线在桥左边河墙,被中午拖下去,丶墙上的电缆明显被重物拖到桥底下,明显有个中午在桥底下,我们试着撤了几次水,完全车不动,应该是个八九十斤的无图,徐工就灰白,当时带了对讲机,汇报给组长,组长说掉一个汽船过来协助我么办事。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从北门客运站方向开过来一个汽船 里面一个人,五十多岁宇哥来头 穿河道工制服,应该是上有凤凰立交桥河闸职工,到了桥下,徐工交接,说了情况 意思是开船盗地下,把重物电缆线扯出来。
河道工就问哟有没有漏电,徐工说军安插过 用电笔,没有漏电,和刀法就开船进入,因为角度看不见,大概过了十秒钟不到听到此人在里面“哦哟”京沪了一声,徐工就问咋回事,听到里面河道工说,惨了,是个尸体。
楼主 昆明窝窝头  发布于 2021-03-22 15:39:07 +0800 CST  

楼主:昆明窝窝头

字数:106971

发表时间:2017-09-13 22:14:1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24 01:37:24 +0800 CST

评论数:100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