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四十七)又一次联合行动
我一摆手,表示让巴立朗先别说了,然后自己说:
“颜小姐,我记得你说过,释小悟是那里除了‘护法僧’之外最强的高手,目前来看,以我现在的状态,对付他是不怕,还有李大公子更是轻松压制他,那那几个‘护法僧’能达到什么水平?”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很厉害,起码要比释小悟的功力强一个量级以上。
还有,释小悟虽然是‘护法僧’之外的最强高手,但这条信息是很多年前的了,这些年‘印度少林寺’肯定又培养出了一批新的高手,能不能达到释小悟这个水平我不知道,但最少能接近他,这样的人如果有这么十七八个,除非用远程火力以非接触的形式直接清除掉,要不然面对面的打起来那也是挺棘手的。
另外,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太累,我也就没说,释小悟在‘鹰堡’里带的那群人,严格来说并不是‘暗黑殿’的直系人马,而就是‘印度少林寺’的人,也就是一帮‘僧兵’,所以你们看见的这帮人全都是人类而没有冷血人,直到跟踪‘黄金列车’的时候,那些踩着飞行踏板带着北约部队并负责空中阻截的一部分才真正是‘暗黑殿’的兵力,所以那上面的驾驶员,都是一帮冷血人。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释小悟下一步会100%利用‘印度少林寺’的力量再次发难,乃至在这里费了这么多口舌强调它有那先难对付的地方的原因,因为接下来它将是最主要的对手。”颜悦瑶说。
“那这么说了半天,其实意思就是‘暗黑殿’这回又因为跟‘复兴社’掐的腾不出手来派一个‘小弟’来对付我们,对吧?”我说。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这次‘对掐’的性质不太一样,并且在‘鹰堡’里本来是可以十拿九稳将咱们这一群人全歼的,若没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也不会有今天这个会议了。
只能说非要唯心的说的话,那就是项骜你的命真硬,怎么都死不掉。
还有,我再强调一边,‘印度少林寺’规模没有‘神圣联盟’大,但可不意味着就比它好对付,特别是其部署非常集中,并不像‘神圣联盟’那么分散,所以想像以前对付‘神圣联盟’那样用各个击破的方式对付‘印度少林寺’是行不通的,要想打,就得打一场攻坚战+歼灭战;当然,你们的实力也不是当年和‘神圣联盟’交手时能比的了,不过也不要轻敌。
总而言之,别的不说,在军事上的准备,必须做到最充足。
而‘暗黑殿’这次之所以派释小悟来使用‘印度少林寺’的人马做这件事,一来是军事上正发动全面攻势,意图一举击溃‘复兴社’,‘复兴社’在‘安喀尔’城及随后海战同你们一起获胜的同时,在其它战场上大败,这个我估计塞姆拓或者是其它什么‘复兴社’的高级成员也给你们透露过,因此‘暗黑殿’集中了几乎除了镇守旗下战略要地的精锐以外,其余的机动兵力都投入作战了。
如果‘复兴社’这次撑不住,被一次打趴下不是没有可能,到那时候,‘山海集团’就只能跟尤家一起对付‘暗黑殿’了,因为这次交战的形势对‘复兴社’非常不利,所以我才说此次‘对掐’的性质不一样,毕竟上次还是打的有来有回,但这回是明显吃了大亏,还有进一步恶化的危险。
不过尤家的政治影响力也给‘暗黑殿’形成了很大的压力,根据我最后离开‘暗黑殿’时掌握的信息来看,尤家已经决定出兵帮助‘复兴社’,从政治层面延伸到军事层面去遏制‘暗黑殿’的此次战略进攻。
那么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显而易见的,‘复兴社’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支援‘山海集团’,而尤家也没有,那么在全局层面来说,这是一场‘山海集团’对阵‘印度少林寺’的‘单挑’。
当然,以尤家霸道且有仇必报的风格,他们也有可能在支援‘复兴社’的同时,也出血本下大力气帮‘山海集团’一举铲除‘印度少林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是两家联手对付‘印度少林寺’,这是目前可以期待的最好的一种局面。”颜悦瑶说。
“‘复兴社’来不来人我不知道,但尤家过来‘下血本’的人,现在来了。”一个熟悉但已经有一阵子没怎么听到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循声看去,门口出现了两个人,都是女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而说话的正是相对矮一些、瘦一些的那个。
而这两人的身份,不是旁人,一个是乌兰百克,一个是纪成娇。
其实说乌兰百克矮、瘦,那都是跟纪成娇比,她身高与尤琦差不了太多,精干结实,在女性里一看就是练家子,只是纪成娇的身材实在是太夸张了,这才让两人站在一起显得乌兰百克瘦小,其实别说是乌兰百克,就是我站到纪成娇跟前,也显得小了两圈,只有冉景成与李龙沛这种体形的人,跟她站在一起才能盖过其一头。
至于为什么她俩上来也没有秘书报告,这个是因为自从与尤家形成“战略盟友”的合作关系之后,两家之间就都为对方到达高层级别的成员提供了可以随意进出的方便,像我、冉业成、冉景成、周洲、徐布、小烊,包括巴氏兄弟在内,带着尤家赠与的身份识别到尤家的任何办公场所,都能通行无阻,无需提前预约一类的,而尤家的高级别成员到我们这里也是一样,像李龙沛、虎牙、乌兰百克等,不过要是尤琦亲自来了,那还得提前知会的,我们几个好都下去迎接,这除了她身份在那里摆着之外,我每次去尤家的时候,也是一样,尤琦也会亲自出来接我,这是双方在“外交层面”上最基本的礼数。
言归正传,屋内在座的所有人看到她俩来了,全都站了起来,我则绕过会议桌,走到跟前跟这二位一一握手,然后说:
“刚才我们还在说尤家可能会在这件事上鼎力相助的,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的太及时了。”
“项先生客气,青狼(徐布)曾经是尤家的‘四大金刚’之一,他的事尤家不可能不管,更何况这还牵扯到作为我们‘战略盟友’的贵方‘山海集团’;而且,那是徐布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说,做这件事的人,别人如何不管,但尤家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所以,这次尤家不仅来了,还就像这位颜小姐说的那样,是带着血本来的,谁敢挡道,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乌兰百克说,说的时候她眉毛都立起来了,而从她两段话的结尾,一个用了“不得好死”,一个用了“死无葬身之地”,就凭这用词,便足以感受到她“怒火三千丈”的状态。
而且她长得本来就是那种偏冷峻的外形,再配上这个表情与这样的言语,一切都已经溢于言表;我估计如果这会儿抓住了释小悟,那乌兰百克非得把她给碎尸万段了不可。
“做这事的就是‘印度少林寺’的俗家弟子释小悟,现在‘暗黑殿’的‘八部统领’之一。”我说。
“我知道,在得知这事发生之后,尤家的情报部门已经连续调查了一段时间,对于释小悟这个人的来历,以及各方面背景,我们都掌握了不少,这次来就是与各位一起联手把这件事圆满解决掉的,至少要完成两个目标,一是把该救的人都救回来,二是让释小悟死!”乌兰百克说。
随后两人与在场众人一一打过招呼,我在里面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主要介绍尤家并不熟悉的颜悦瑶,包括她现在加入我们的情况,还有李嘉豪的真实身份,以及小掌柜。
对于颜悦瑶的投诚,与徐布一样,作为干情报出身的乌兰百克虽然刚才接了她的话,但真正见面的时候,还是本能的很警惕的打量了她半天,颜悦瑶面对她的眼神,并不回避,也盯着乌兰百克看,两人的眼神交锋了几秒钟后,可能是双方并无什么过节,两人竟同时挪开了眼神,只是出了“你好”以外,什么话也没多说。
倒是在介绍李嘉豪的时候,乌兰百克说:
“‘无为李爷’,这名头也我听过不少次,久仰久仰,没想到竟是阁下,在香港见面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李诚宏这等奸商何德何能,竟能有你这般子嗣。”
“乌兰小姐,我现在和李诚宏已经划清界限,断绝父子关系了,他给‘暗黑殿’卖命想必尤家也有所知晓,以后这人,不提也罢。”李嘉豪说。
“这倒是,但这也是在最近才调查清楚的;不谦虚的说,我干情报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了,识人认人有一套方法,可现在想想在香港时你以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竟然没引起我的一丝怀疑,别的不说,能隐藏的这么深,仅凭这一点就不亏于‘无为李爷’的名头。”乌兰百克说。
“哎,也不是隐藏的深,你千万别以为我那些纨绔子弟的样子是装的,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年龄已经不再年轻了,但我照样挺纨绔,这个改不了。
所以你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因为没看错。”李嘉豪笑着说。
“李爷,你的功夫我在监控录像里一睹其风采之万一,好一手‘握铁成泥’,那释小悟虽功力深厚,却被你一照破之,端的是厉害非凡!”这次说话的是纪成娇,只是她说通过监控录像看到李嘉豪的身手,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心说哪儿就来的监控录像?不过转念有一琢磨,明白了,纪成娇值得肯定是在我老家夜店里的监控录像,我们当晚在舞池里大打出手肯定都被红外监控器给明明白白的记录了下来,而真要有心去做,想搞到这点录像,那对于尤家来说确实是毫无难度。
而乌兰百克肯定也看过,她刚才说最近才知道李诚宏是“暗黑殿”的人这事,恐怕也是在看过这段录像,知道李嘉豪身份不凡之后才专门调查得出的结果。
“好说好说,纪女侠的腿法我也是佩服的很,我那点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李嘉豪说。
“李爷这么说就太过谦了。”纪成娇说。
等众人一番客套完毕后,全部归坐,正事还得接着说,周洲率先开口:
“乌兰小姐,不知道尤家那边对这事的调查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目前已经在‘印度少林寺’四周部署了上百名情报员及数百名线人,并安排了以习武为名的20余名内线潜入寺中,大量线人则多以烧香为名打探情况,并在其寺周围以各类摊位为掩护,设立监视点。
目前寺内所有的武装‘僧兵’的主要动向均在掌握之中。
这是人力侦查方面,技术侦查方面,专门调拨了4颗大型合成孔径光学卫星对其实施监视,每6小时就能过顶拍照、录像一次,并在附近秘密布置了飞翼式隐形无人侦察机,可保证在必要的时候不被印军发现,还能在一定时间段内实现实时监视。
而根据上述手段搜集到的情报看,‘印度少林寺’的武装‘僧兵’大概还有1800人,刨除在印度南部及世界各地执行任务的1000人以外,还有200余人在释小悟的带领下进入了波兰境内,我想各位刚刚跟这波人交过手吧?”乌兰百克说。
“的确,在‘鹰堡’里跟他们干了一仗,当时我们被埋伏了,要不是这位小掌柜带着他的‘大魔王’来帮忙,这会儿我们能不能坐在这里还得两说呢。”我说。
“嗯,以各位的本事,不管是通过什么方法,最终能冲出重围,这也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乌兰百克说完这话,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印度少林寺’目前发动了自己在国际武林上的影响力,通过广发‘英雄帖’的方式召集了数量可观的一批高手进驻寺中,等待分派任务,而这些高手中很多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武林人士,如果这些人只是一些习武之人,那无甚威胁,但关键就在于来的这些人里,习武只是身份中的一个,他们更多的是一些在所在地区为恶一方的大小势力头目,其中最具有代表新的就是这两个人。”乌兰百克说着,就从身上拿出来一个四方形的东西,这东西乍一看有点像手机,还有点像电视的遥控器,但等她把此物放在桌子上用手指隔空在它的正上方轻轻一点后,就见下面一道蓝光闪烁,随后就凌空出现了两个比例相等的立体人形,一个略高,一个略矮,而且这两个人形不仅是立体的,还会动,不时的做出说话、走路、以及伸腿抬手,乃至练武和人对打的动作。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但能呈现出这个效果,那肯定应用的是一种非常先进的立体成像技术,当初在“招船”里一层一层搜索前进的时候,我们身上的柔性显示终端在接收到尤家战略无人侦察机用太赫兹雷达扫描出的内部结构后绘制出的地图也能达到立体效果,只是要做到像眼前这种全彩图像,而且如此活灵活现的让两个人的形象以多种不同状态展现在眼前,那还做不到。
尤家的技术底蕴每次都能在一些不经意的细节上表现出来,让冉业成看的都不自主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推完眼镜的冉业成,说:
“这两个人又是何方神圣?”
“冉先生太抬举他们了,‘何方神圣’他们肯定不是,确切的说是‘何方妖孽’才更合适。
这两人,高点的这个叫高士心,矮点的那个叫王蕉,说起他们俩的身份各位可能不熟悉,但说起他们的师弟,你们肯定非常熟。”乌兰百克说。
“我好像有点印象,他俩是汪怀聪的两个师兄吧?都是那个‘太平会’太平爵的徒弟。”颜悦瑶说。
“颜小姐不愧是跟汪怀聪共过事,居然知道这事,说的没错,他俩就是汪怀聪的两个师兄,汪怀聪拜在太平爵的门下,是小弟子,前面还有两个,就是他俩了,其中高士心是大师兄,王蕉是二师兄。”乌兰百克说。
“共事谈不上,他还没那个资格。”颜悦瑶口气冷冰冰的说,而她这话也的确说的不无道理,因为汪怀聪没死的时候只是独角仙的手下,同时负责“神圣联盟”的东南亚业务,这个地位跟位跟当时居于“八部统领”的颜悦瑶比差了一大截,再加上颜悦瑶十分看不上此人的人品,所以这么蔑视也不奇怪。
乌兰百克那边没有搭这个话茬,随后又说:
“是这样,这两个人在太平爵那里学成出师后一个在澳大利亚,一个在巴西,创建了自己的门派,并因为得到其师门‘太平会’的资助,发展的相当迅速,在我家小姐平灭‘太平会’的时候,这二人本来想前来助阵,但被太平爵劝阻住了,理由我目前还没有调查清楚,但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太平爵发现自己败局已定,不让这两个徒弟前来送死,好给其师门留下一点后继香火。
他俩和释小悟在一次‘印度少林寺’参加的海外比武大会中认识,并出于臭味相投,特别是有一个小师弟汪怀聪同样在‘暗黑殿’任职而迅速建立起了频繁的联系,这次‘印度少林寺’发出的‘英雄帖’中,第一页中邀请的就有他俩,虽然不是排在第一,但论实战水平,以我的情报来看,他俩应该是其中最强的了。
而最关键的是,‘太平会’被灭后,有大量残余势力分崩离析,其中规模较大的已经都被我家小姐先后剿灭干净,但仍然剩下不少散兵游勇,这些人有的隐姓埋名,有的继续做着一些不法勾当以求苟活,但其中很大一部分则投到了这二人的门下,加上本来就受到太平爵的影响颇深,所以现在他俩做的事情,基本就是太平会的老一套,也就是走私、贩毒、买卖人口及器官等无恶不作,唯一区别的是规模远不如当年的‘太平会’大,且他们立足之处靠的是‘门派’这一概念,而不是‘太平会’的‘帮派’,这也是他们会和‘印度少林寺’在比武大会上勾结到一起的原因。
高士心的门派叫做‘巨苍’,文武人员全算上大约有1万余人,其中门徒弟子4000余人,武装人员占其中1000余人;王蕉的门派则叫‘登封镐’,规模比‘巨苍’略小一点,差不多有8000人左右,门徒弟子2000人,武装人员600上下。”
“我听说太平爵在玄门领域造诣极高,在武学方面亦是如此,那么汪怀聪跟他学的是武,这两人学的又是什么?”我说。
“太平爵的玄门功法密不外传,目前还未听说有徒弟,这三个徒弟学的都是武学而非玄门,高士心练的是太平爵的武学绝技,名曰‘泼烈掌’,这种掌法集功法与技法为一体,常年练习既能功力深厚,也能技击高强,掌风刚猛无比,比少林寺的嫡传功夫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蕉练的则与汪怀聪一样,都是‘阴阳合欢功’。”乌兰百克说。
“对了,说到这事我还有个疑问,就是我听大徐讲过一次,这太平爵不论是性格还是手段风格,乃至所创建、习练的功法,风格都是刚猛暴烈的,可怎么会有‘阴阳合欢功’这种至阴的功夫传于弟子?这三个弟子里有两个是练这个的,反而练他的代表性绝技的却只有高士心一人,这有点奇怪啊,不知道乌兰小姐知道其中的端倪吗?”我说。
“这事早前我也不清楚,但随着太平爵身死,‘太平会’被灭,在整理他的一些遗物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整屋的手写笔记,其中既有玄门功法的,也有武学秘籍的,这些都是太平爵在习练时自己卸下的心得,其中揭示了他为什么出手是刚猛的功夫,却同时会传授‘阴阳合欢功’这种阴柔功法的原因。
大致来说,就是他早年习练的时候,走的是纯阳的路线,但由于‘刚过必折’的原因,时间久了,他阳火过剩,而阴水不足,反而对心肾造成了伤害,也阻碍了他修为的进步,为了中合体内的过剩阳火,他这才开始修炼‘阴阳合欢功’,不过以他当时的地位和实力,根本不需要亲自去做采花大盗,‘太平会’旗下那会儿有一个专门的部门,其任务就是按照太平爵的需求按时按点的将符合标准的女人不管是绑架还是通过人肉买卖弄到手,供他奸淫练功之用,美其名曰‘采阴补阳’。
后来他收下这三个徒弟后,发现从资质上只有高士心一人适合练习‘泼烈掌’,这才予以传授,另外的王蕉和汪怀聪,就转练的‘阴阳合欢功’。”乌兰百克说。
这番话我听的感觉十分熟悉,回想一下,想起当初在老家的阑尾地下车库里,我使出“真阳外放”之后,李嘉豪曾提醒过我,说过阳气太多了,如果不加以调和,早晚得出问题,让我有机会一定得找到一种像“金顶纯阳功”一样适合我的阴柔功法同时修炼,以平衡体内的阴阳二气,在没找到之前,可以先由杜若调至的滋阴中药暂时顶替,但治标不治本,想要一劳永逸的彻底解决这事,还得需要找到合适的阴柔功法。
而现在乌兰百克说的太平爵曾经的情况,怎么跟我现在的情况这么像?这难道是走纯刚猛路线的必由之路吗?
在金庸的武侠小说《神雕侠侣》中也有一个类似的例子,说的是郭靖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练到了天下一绝的境界,但随后身体开始愈发不适,最后被黄蓉点破,因为习练的功夫过于刚猛,而体内缺少阴柔之力,对五脏、经脉都造成了一定的损伤,如果不加调理,经年累月之后,就会产生不可逆的伤害,而黄蓉便建议郭靖习练《九阴真经》这一阴柔功法,最终才平衡了体内的至阳内力。
可《九阴真经》乃是武侠小说中的秘籍,现实中不曾存在,那“阴阳合欢功”倒是存在,可习练方式简直是缺德带冒烟,这种采花盗柳的下作行为我是断然不能做的,太无耻了,我脑袋里在飞速运转着这些问题,等想完之后就看了曾经提醒过我的李嘉豪一眼,他看到我在看他,立即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就给我发过来一条信息,我低头一看,上面写着六个字:
“不要急,慢慢来。”
我没有回,只是向他点了点头。
话再说回来,李嘉豪给我发完信息之后,就说:
“乌兰小姐,那这两个家伙现在到了‘印度少林寺’,除了本人以外,还有没有带帮手?比如手下什么的。”
“有,高士心带了300人的派内武装,并且把自己最得意的4名弟子也都带去了,王蕉则带了100人,以及2名弟子。
这些就是我们目前对‘印度少林寺’等敌对势力的实力摸底,至于我的儿子现在被绑架在什么地方,这个还在加紧调查。”乌兰百克说。
“这是最关键的信息,既然我们、尤家都没有确切的消息,我建议咱们分头行动,用周洲的话说就是发挥个人能量,把能用的方法都用一下,‘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打不中立即换,打中了,有线索了就立即共享,然后再确定新的调查方向,怎么样?”我说。
“同意,我代表尤家此次前来,也是这个意思,咱们先分头调查,等查明白了,再合力破贼。”乌兰百克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0-29 20:17:39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0-30 19:44:52 +0800 CST  
(四十八)“私人情报公司”和“情报之王”
我随后又问了身边其他几位股东,以及李嘉豪、颜悦瑶后,众人都没有意见,这便初步敲定了行动方案。
而讲到如何分工的时候,乌兰百克说:
“我会继续增派可以抽调的尤家情报精英一起才参与这件事,不管是部署的人力侦察还是技术侦查,都会继续加强;另外,这个‘印度少林寺’和印度政府有勾结,那么我就要来个釜底抽薪,在来之前,我已经得到了我家小姐的授权,也与左家取得了联系,他们会协助我们和印度政府‘交流交流’,要求他们配合我们调查‘印度少林寺’,如果他们不配合,就冻结1853名印度政府军政高官以及大约3万名从事各行业的印籍或印裔富豪在世界各地的存款,这笔钱的总金额将近5000亿美元的巨款,我不相信他们能顶得住这个压力,不过在实现之前,还需要点时间。
当然,如果他们当中有人舍得这笔钱,硬是不合作的话,那我尤家就会让他们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谁不合作谁就得死,一个一个的来,谁也跑不了。”
我听完了这段话,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知道这可不是大话,而是说得出就做的到的,心想尤家就是尤家,这能量之强,手段之狠辣,99%的国家都要望尘莫及,乌兰百克来的时候说是带着“血本”来的,看出来这真是下血本了,要往死里整,这也难怪尤家的对手们最后不是俯首称臣就是被消灭到“人间蒸发”了。
“我们这边也会全力发动集团里的情报部去调查,虽然规格没有尤家这么高,但‘印度少林寺’和外界的通信,做到97%左右的截取率还是没问题的,而这件事最大的难点是他们已经放出了大量假情报,我们需要通过人工与超级计算机相结合的方式进行甄别。”冉业成说。
“我去联系一些我认识的几个朋友,他们应该会有有价值的信息的。”周洲说。
“那小洲说的悬赏的事就交给我了,我会以我个人的名义出资,出情报、救人、乃至买他们的脑袋,就是做不到,也恶心死他们。”李嘉豪说。
乌兰百克不知道悬赏的事情,我随即给她简单一说,她点点头说:
“这个方法的确能扰乱他们的判断,可以给其他方面的行动打打掩护,的确不错,做的越高调的效果就会越好。”
“小爷我最擅长的就是高调做事,看我不折腾它个满城风雨。”李嘉豪说。
“我没什么可做的,就是跟着项骜,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绝没二话。”颜悦瑶说。
周洲这时候对于颜悦瑶的这种挑衅行为已经习惯了,她这次表达不满的方式不再用愤怒的言语,而是采用看似平和却更加尖锐的回击,只见她把手很自然的往我的手上一放,握住之后,说:
“这次我去找这个朋友,不能打电话,要不然显得不够诚意,所以我得亲自去一趟,我想项骜一定会陪我一起去的,对吧?”
说到最后,还扭过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表情有点不自然,不过她说的没错,我当然得陪着她,便说:
“那是当然。”
说完,也握住了她的手,颜悦瑶坐在对面看着,只是挑了一下眉毛,什么也没说。
其实我还感觉有点丢人,这点三角恋的破事,让人家乌兰百克还有纪成娇给当着面看了个清清楚楚,但也没办法,谁叫我摊上了呢。
而乌兰百克就算因此心里有什么波动那也不会让我们看出来,只听她说:
“既然如此,那么咱们就开始行动吧,随时保持联系。”
“好,随时保持联系。”我说。
接下来,那就是各司其职开始干起来了,我看着冉景成看着纪成娇离开的身影离开,一双大小眼中充满了失落,跟刚才的兴奋形成了相当鲜明的对比,我知道他是多么的想把纪成娇给留下来一起调查,但这话又没法说出口,不过我正琢磨着,门又开了,刚才已经出门的纪成娇又走了回来,她没跟我们任何人说话,而是径直走到冉景成的跟前,托起他的手,往他的手心里轻轻的放了一个东西,然后说:
“冉壮士,送给你的。”
说完,就转身小跑着走了,那动作还有几分娇羞,而身边的这一群人,那平时哪个单拿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结果这会儿全变的一个比一个八卦,“呼啦”一下子都围到了跟前,争先恐后的要看看纪成娇给冉景成送了什么,冉景成也傻乎乎的笑了起来,那脸色更是跟猴屁股似的。
我看到在他硕大的手心里,是一枚金灿灿的大戒指,但又不是市面上常见的任何一种,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有传承,有厚重的历史沉淀的老物件儿。
周洲和李嘉豪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俩看了一会儿后,周洲先说:
“这戒指的材料是黄金这个无疑了,上面写着四个字,还是楷体,应该写的是‘尚武精神’。”
李嘉豪则看了看戒指的背面,上面也有字,不过就一个,也是楷体,写的是:
“纪”
看到这里,他对冉景成说:
“哎呦,这应该是人家纪姑娘的家族戒指,应该不止只有一枚,但不管是几枚,能送给你一枚,这可就相当于定情信物啊!
也许不是什么定终身的意思,但这起码说明人家姑娘愿意跟你交往。”
冉景成虽然憨厚,可也知道什么是“定情信物”,听到这四个字,话也不说,把手一握,攥紧那枚戒指,一蹦一跳,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就跑出去了。
看的我们这帮人一阵哄笑,尤其是冉业成,笑得最开心。
不过言归正传,现在大敌当前,可不是嬉闹的时候,随后众人立即严肃下来,按照各自的分工,展开行动。
乌兰百克带着纪成娇如何去负责尤家那边的事宜这暂且不谈,冉业成还算是坐镇集团总部这个自不用说,而相比之下,李嘉豪的工作相对最容易,他当场就亲自编纂了一份悬赏,内容很简单,就是按照难度逐层递增的四条,分别是:提供边缘信息、提供目标人下落、救出目标人物、干掉释小悟。
而这四条根据难度的不同,提供的悬赏金额也是不一样的,第一条经过核实后有1000万元的报酬,第二条核实后有3000万元的报酬,第四条能做到那就是5000万元的报酬,要是能干到第五条,就达到了1亿元,而且他用的货币标准全部是欧元,这对于悬赏来说,不可谓不是天价,只是能干这事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反正这个无所谓,只要有人去骚扰他们,并牵扯了他们的精力,那这一招的目的就达到了。
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其余如巴氏兄弟、杜若,暂时留在集团总部,小掌柜则负责协助李嘉豪应对前来接下悬赏的人。
“大魔王”跟老特暂时生活在一起,这两个智商超群的非人动物,玩的非常开心。
说完了其他人,再说我们几个这边,因为要找的这个人只有周洲认识,所以我们都是围着她转,由我、冉景成、颜悦瑶三人,随周洲一起,做好准备,出发去找她的那位朋友。
“咱们这趟要找的这位到底是谁啊?听你一直叫他‘朋友’,也不说是干什么的,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么神秘吗?”我说。
“那是,这个人可以说是‘私人情报界’的陈老大。”周洲说。
“陈老大那是‘海盗之王’,那这位就是‘情报之王’咯?”我说。
“嗯,可以这么理解,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打保密电话联系他还好一点,但想要见一面,得提前预约不说,时间地点都得他来定,而且我这点朋友的面子也抵不过要让他帮这么大的忙,所以好处还是要给的,我给他报了个红包。”周洲说。
“多少?”我看周洲拿出了一个烫金红纸的红包,里面就塞了一张薄薄的卡,那是张瑞士银行的储蓄卡,里面存的是什么就不用说了。
“3个数。”周洲说。
这是她习惯用的一个在古董收藏这类圈子里的行话,所谓,只要用“X个数”来形容的钱,那就意味着是“X个亿”,也就是这里的“数”与“亿”是划等号的单位,而“3个数”,顾名思义,就是3亿的意思。
“红的还是绿的?”我又问。
“绿的。”周洲说。
这个“红的还是绿的”意思就更明显了,红的代表人民币,绿的代表美元,这3亿是美元的话,那就相当于20多亿人民币!我听到这里,就感觉有点惊讶,不是说我有了钱之后就成了守财奴,不舍得花钱,我在该投资的地方,譬如各种能够增强“山海集团”实力的投入方面,不管是技术还是硬件建设、人才引进都是如此,那别说是3亿,就是上百亿的投资,也从我手下签过一大摞,我都从未因为心疼而眨过一下眼睛,只是我对于去问一条消息,而且噱头还是见一面,就要拿出这么多钱来,有点不适应,甚至是有些反感,心说这是个什么货色?吞金兽啊?说句话要3亿?还是美元,妈的,3亿美元都够我用全套集团生产的装备组建一个高端的重型合成营了,拉出去打仗,不怵任何国家的正规军。
而他这一句话的价值能抵得上这一个重型合成营吗?!
周洲最擅长的是谈判,而谈判最擅长的又是察言观色以及洞察对方的心理变化,所以我这点心思,被她一眼就给看了个底儿掉,她说:
“如果没有这个价位,他也够不上说是‘情报之王’,他有个分工明确且庞大的专业团队,组成了一个公司——”周洲这话刚说到这里,还没等着说下去,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而这个声音的主人,则是颜悦瑶,只见她把火辣到挑不出一点毛病的身材靠在一旁的门框上,抱着胳膊一副慵懒的神情说:
“你说的这人开的这个公司,是‘通天塔’吧?全球最大最强的私人情报公司,而起这名字的含义是要表明他的情报可以通天,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他也的确不负盛名,这个公司人员众多,仅仅是资深情报分析师就有将近1万人,情报搜集员更是有2万多,把杂七杂八的人全算上,‘通天塔’的规模超过5万人,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两倍还多(中情局的正式雇员数量在2.5万人上下),情报能力更是压过中央情报局不止一头,其中很多情报精英都是从冷战结束后,跟着苏联一起解体的‘克格勃’(苏联时代的最高情报部门,也是中情局的死敌)遣散人员,也有不少是世界各国情报机关退休下来的,当然还有他们自己培训出来的。
项骜,这么大的公司,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私人情报公司”——这是与做武装安保、雇佣兵生意的“私人军事资源公司”类似,专门用专业化的商业力量承接各自领域内各类订单的公司,不过“私人情报公司”论资格,要比雇佣兵年轻太多,甚至可以说从出现到做到的时间也就20多年,真正意义上的这类公司在冷战后出现,主要由美国等西方国家扶植起来,作用跟雇佣兵类似,就是去干当事国政府不相干的“脏活”,被抓住了之后不会有政治代价,只是这种活计的风险非常高,所以能干的公司也就相当少,不过风险高的同时,其回报也是极高的,仅仅在1995年的时候,这类公司和美国政府之间的订单总额就超过了180亿美元的规模,到了2001年,也就是“9.11”事件发生之后,出于全球反恐的庞大情报需求,美国政府组建的情报机构已经面临严重的“用工荒”,人手捉襟见肘,为了弥补这个窟窿,“私人情报公司”被搬到了主角的位置上,这也是这类公司真正崛起的时刻,到了2003年时,这类公司和美国政府之间的订单已经从1995年的180亿美元迅速飙升到了435亿美元之巨,足见其业务扩充的速度之快。
最关键的是这只是美国一国在十多年前的业务规模,时至今日,按照全世界的标准算,那早就不止是这个数字了。
像颜悦瑶提到的这个“通天塔”一年的业务总额就超过300亿美元,这即使是在时至今日,全球的商业化情报订单总额早已超过了2003年那会儿,但300亿美元的订单规模,仍然使其成为了该领域内的巨无霸及当之无愧的第一,毕竟2003年全美的435亿美元订单虽然是一个国家的量,却是由大小不一的数百家“私人情报公司”一起完成的,而现在说的300亿美元订单,则是由“通天塔”一家公司独自完成的。
而它服务的客户对象,上到欧美国家的政府,下到非洲的军阀、南美的毒枭,甚至是世界各地的财阀、豪门等等,不过这里面不包括尤家这样的豪门,因为尤家实在是太“壕”了,自己有军队级的武装,有专业的情报体系,不需要借住外力,这些事自己就能办,本来“山海集团”也是如此,只是还没达到尤家那个水平,所以这次还有求于它,那么实力达不到尤家这种“超级豪门”的门阀家族的其余逊色一些的,就是他们的“常客”。
言归正传,我早年还在外籍兵团里讨生活的时候,就听那边的人提过几次,不过当时也没往心里去,毕竟那时候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还离着我太遥远,而之后一步一步到了成立“山海集团”后,虽然有所耳闻,但也仅限于听说过而已,知道他们老板不一般,基于此,我就回答颜悦瑶说:
“‘通天塔’?这个我还真听过一耳朵,不过没跟他们有什么业务上的交际,所以印象不深。”我说。
“这也难怪,他们公司秉承‘绝对中立’的态度,就是谁想打听情报,给钱就是,有钱什么都能搞来,没钱讲立场的结果就是会直接被轰出来。
类似的私人情报公司在国际上有很多,但做到这么大的,就只有‘通天塔’这一家了,周董,你用3亿美元换一条信息,这魄力我还是挺佩服的,但不直接打钱,而是用送红包的方式,我看你跟‘通天塔’的创始人,也就是那个号称‘情报之王’的‘宾尼.刘’关系不一般吧?”颜悦瑶说。
“这跟你没关系。”周洲面不改色,但口气很硬的说。
“跟我当然是没关系,但跟项骜有没有关系就不好说了。”颜悦瑶说,说完她就走了,那婀娜的身段看的平时在门口目不斜视的门卫都忍不住瞟了好几眼。
我听到这里也估计出了颜悦瑶的意思,就转脸对周洲说:
“‘宾尼.刘’好像是个混血华裔,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中挪混血,摩纳哥国籍,对吧?”
这个国家之前提到过,它和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摩洛哥完全是两回事,这是一个欧洲小国,但人均GDP极高,人口虽然只有4万人,但能加入该国国籍的,全部都是在其境外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所以该国除了是世界人均GDP最高的国家之外,更是第一一个号称全部人口都是富人的国家,因此,没有点过硬的身价,想加入摩纳哥国籍是不可能的,而这个宾尼.刘作为“通天塔”的创始人,这个资格当然是没问题的。
“嗯。”周洲应了一声。
“你跟他私交很好?”我说。
“嗯。”周洲又是这么应了一声,这下我就确定这里面肯定有事了,没事的话周洲也不会这样回答,不过我不想当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我也相信周洲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就说:
“好吧,我也看出来你们肯定是好朋友,要不然就像颜悦瑶说的那样,应该是转账而不是给红包。”
“项骜,我想给你说个事。”周洲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如此说,我一听,就说:
“那你说。”
她随后顿了好一会儿,好像是在做心理斗争,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了,这才开口:
“他是我前男友。”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0-30 20:04:55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今天又是有点事要忙的一天,晚上没时间了,所以就提前更新,如果被抽楼了的话,那楼主最早可能今晚晚些时候回来补发,但如果事没忙完的话也有可能要等到明天才能补发,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谢谢支持。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0-31 13:07:48 +0800 CST  
(四十九)“通天塔”和宾尼.刘
我听见“前男友”这三个字后,脑袋“嗡”的一下,在随后的几秒钟后,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极大的不爽和醋意,但我还是强行给压住了,并说:
“那在咱们各个击破暗杀‘神圣联盟’高官的时候,好几次查不到他们的行踪,最后都是你通过人脉打听出来的,这个人脉是不是就是他?”
“不全是,一部分难度不大的我找别人就能问的出来,只有难度特别高的才找过他。”周洲说。
“他是前男友,这么帮你肯定没憋什么好屁,他给你提什么要求了吗?”我说。
“之前那几次没有,他只是说当做分手后帮我个忙,这次我已经提前知会过他了,他说......”周洲说到这里又不说了,我就继续追问:
“他说什么?”
“他问我我和他还有没有机会。”周洲说。
“有他娘的蛋蛋机会!”我听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一掌拍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这是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桌子都是用的檀香木制成,厚重的很,但被我这么一拍,愣是把20多厘米后的桌面给拍出一个两指宽的裂口来,其实我也远没有使出全力,要不然这桌子就能让我给拍成两截。
我发火也在周洲的意料之内,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说:
“我主动告诉你就是想让你相信我,我和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可能了,连朋友都不算,只是有商业合作而已,我给他钱,他给我情报。
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在想咱俩在一起之后我跟他为什么还有这么频繁的联系,这个就是我的解释,真的,我和他只是利益上的互换关系而已,他想借机再复合,我是不可能答应的,你要知道我在带着阿布去‘三和人才市场’找到你,还有冉先生兄弟俩那会儿,那是我最落魄的时候,他几次提出要出资帮我重振事业,代价不过就是让我再跟他好,但我没有答应,之后我与他的所有交易就是‘财货两清’,我绝不欠他的。”
“那3亿美元的红包算什么?!”我说,同时周洲最后说的那个问题我的确是想了,而她主动给我的这个答案,我琢磨了一下,倒还让我感到信服,因为这种做事风格符合这么多年来我对周洲的了解,不过红包的事情解释不通,这也是我心里目前最大的芥蒂,所以就很生气的问了出来,我不想藏着掖着。
“就是因为有这样一层关系在,我才只能这样,这是我们去求他,项骜,你明白我的难处吗?我要平衡你,也不能得罪他,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你懂吗?”周洲用一种期盼我能理解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知道你压力大,你一个女人周旋在这许多事情当中,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他肯定不止说你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这么简单!”我瞪着眼说。
周洲正要说话,但手机响了,她本能的抬起手看了一下,我就看到信息发送者“宾尼.刘”这三个字的备注,再往下看,一行字是:
“不用带钱来,只要你能来......”后面还有,不过还没等我看清楚,周洲就把手机收起来了,到这里,我这火儿是彻底压不住了,一把抢过来周洲的手机,点开一看,上面写着:
“不用带钱来,只要你能来陪陪我就好,来陪我一晚,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任何消息,好好考虑一下,这一晚可是值上亿美元的。”
人有时候生气到极点就会反笑出来,我这时候就是,我看完这句话后,没有大呼小叫,而是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放,说:
“行啊,你不用去陪他,我去‘陪陪’他。”
说完,我的脸上露出来一个估计是相当瘆人中带着几分狰狞的表情,看的把周洲吓了一跳,我跟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冒出这种表情来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所以她立即说:
“项骜,你听说我,你千万别冲动,得罪了他没有好处!你可不能把这么一个中立势力给推到对立面去啊!”
这话说的十分在理,我理性的一面也是这么想的,可感性的一面又让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这次轮到我顿了半天,随后说:
“他是‘通天塔’的创始人,是成功人士,我项骜也不差!‘山海集团’发展到今天,早已不是那个刚刚成立时年净收入不到500亿人民币规模的‘新手’了,仅仅是我负责的‘军事资源’、‘国防托管’与冉老哥负责的军火研发、出口这两大块,年净收益就超过6000亿人民币,折合美元超过869亿,将近是他那个‘通天塔’公司的接近3倍,如果算上杜大夫的医疗药品,还有小烊的运输、你的古董交易等等这些领域,那就至少是他的3.8倍以上!
妈的,我是个穷小子的话挤兑我,过来挖我墙脚也就罢了,老子现在是好欺负的吗?!论钱,我比他有钱,论能打,X,不服让他过来和我单挑!我不把他头拧下来当夜壶!
单挑不行的话咱打群的也行,老子下灭雇佣兵,上打‘暗黑殿’,不是人的妖魔鬼怪打死过几箩筐,还怕他鸟人?!”
我在这段咆哮中提到的数据那都是这些年来实实在在的进步,比如说在“山海集团”成立之初,年总营业额在1233亿人民币,净收入为457亿人民币,而经过这几年尤家帮忙、“复兴社”提供大量高端军工业所需的战略军设备后正式跻身于集研发、设计、制造、销售于一身的军火巨头之后,又得到了其多次注资,再加上我们自己的努力,特别是业务范畴拓展到托管大量国家的国防业务、购买造船厂生产并销售军用舰船、在多个没有能力支付现金的国防托管客户那里获得的大量当地自然资源开采及使用权、通过开采与使用这些自然资源发展出的下游产业等之后,集团不管是总营业额还是净收入都比当年刚刚成立时扩大了13倍多,并且不仅业务覆盖范围更广了,层次也更高了:从以前只能提供陆上的相关业务,升级到了海、陆、空乃至太空以及看不见的网络、电磁领域都能提供各类高端服务,从以前只能生产一些对基础制造与研制能力要求较低的货架产品军火,到现在能生产几乎全套常规武器装备,覆盖海陆空、导弹甚至是航空航天等所有领域。
而杜若的中医药企业此时也早已成为了海外中医市场上的霸主,小烊的分公司也成长成了一代运输大佬,能跟号称是“海上马车夫”的传统运输业强国荷兰的同行巨头掰掰腕子的大家大业,周洲的古董拍卖、收藏同样是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听了都得给三分面子的“大买卖”,几乎就相当于李嘉豪的“金尊贵”在典当行业里的地位。
所以我说上面这些话虽然情绪激动,并且特别愤怒,但没有一句是大话,在咆哮的时候特别有底气。
话再说回来,周洲看我气得眼珠都冒出来了,愣了一会儿后竟然也捂嘴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
“第一次见你气成这样,看来你这醋坛子不仅是打翻了,而是给打碎了。”
“废话!你是我的女人,他是个什么东西就在这里撩骚你?小心我拔了他的舌头!我不管他是什么‘通天塔’还是‘通地塔’,我连‘暗黑殿’都不怕还怕他?!”我说。
“没人说你怕他,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跟他分手的吗?我跟你是怎么在一起的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喜欢你的时候你眼前的这片江山还连一点影儿都没有呢,我是为了这些东西对感情进行取舍的人吗?”周洲说。
“那你先说说你俩是怎么分的手吧。”我依然瞪着眼说。
“我跟他是在一场古董拍卖会上认识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当时陪一个朋友来拍一件官窑青花瓷,我也要拍那件东西,然后最后就成了我和他那个朋友之间互相叫价,但当时我可没他朋友有钱,到底是让那人给买走了,可我跟他就因为这事认识了,他到后来竟然从他那个朋友手里花大价钱把那件官窑青花瓷买到手,转手就送给了我,说是当见面礼,我不要,他就非要送。
再后来,他就追求我,追了有半年多吧,我看他挺顺眼的,也就答应了,至于分手,原因很简单,他可能是职业习惯的原因,做情报做多了,我总感觉在他面前就是个透明人,什么隐私都没有,而且虽然他有钱有势,虽然他家世显赫,但他并不能给我我想要的安全感,而且这个人很自私,无情无义,除了利益什么都不讲,跟你这种义薄云天的感觉完全没法比。
项骜,你知道吗,我当年看他只是挺顺眼,仅此而已,所以他追求我要半年多才能成功,之后也是说分手就分手了,但我对你,是崇拜,是依靠,是那种漂泊在外的疲惫重要找到港湾的感觉,当年你在缅甸,即使你那时候除了一腔血气之外一无所有,但我仍然崇拜你,这种崇拜之后很快就变成了爱慕,直到现在,以及未来。”周洲说。
周洲说到最后这段,双手捧起我的脸,温柔似水的看着我,我刚才的愤怒也在她的这种眼神下迅速被浇灭了,然后将其揽入怀中,说:
“我懂了,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发这么大的火。”
“没事,其实我挺高兴的,因为说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是不可动摇的。”周洲说。
这话说的我事后想想感觉是有所指的,只是当时没有过多考虑,而是说:
“但是,我坚决不能同意你和他有任何独处的机会,他要是敢胡说八道甚至是不老实,我就让他尝尝上有三千斤力量的铁拳打在脸上是什么滋味!”
“那是自然,他给我发这种信息,就是打我们有求于他的牌,堵我不会给你说,其实我也不准备说的,只是被你给看见了。
而要是在平常,这样的轻薄之言,就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山海集团’是怎么成长起来的,他一个搞情报起家的人比谁都清楚,有你们这群悍不畏死的勇士作为创始人,真闹翻了这‘通天塔’能不能保得住都还两说,要杀他也自然是说干就能干的事情;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连控制者大半西方国家政府的冷血人‘暗黑殿’都被‘山海集团’几次打的头破血流,‘通天塔’又怎么能顶得住。”周洲说。
“嗯——如果他明白这个道理那是最好不过的;行吧,那咱们准备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说。
“我跟他约好的地方是他常住的一处别墅,在布鲁塞尔,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周洲说。
“嗯,那就明早八点。”我说。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睡了不少觉,可基本没怎么正经吃饭,刚才开会再到现在这些事,肚子里一直都空空的,眼下该说的都说了,我才感觉出有点饿了,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叫了半天,跟周洲一起,叫上冉景成、颜悦瑶、巴氏兄弟、杜若、李嘉豪,包括小掌柜等直接参与了“鹰堡”行动的人,一起简单的聚了一下餐,因为每个人的消耗都很大,这次吃的也没多少讲究,就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风格,什么烤羊腿、海参鱼翅、鱼子酱之类的东西管够,每个人都吃了个“沟满壕平”之后,明天需要去找宾尼.刘的我们几个,早早打点好行装之后就休息了,我与颜悦瑶有内功顶着,可以随时入定休息,冉景成精力充沛顶得住,那周洲可不行,我主要是心疼她,这才按照睡够10个小时的标准让她早点睡觉。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我们四个人,分别是我、冉景成、周洲、颜悦瑶,乘上飞往布鲁塞尔的私人飞机就出发了。
在启用保密航线,保证途中绝对安全的情况下,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飞机终于抵达了机场,不过不是布鲁塞尔的对外开放机场,既“布鲁塞尔国际机场”,而是一处宾尼.刘的私人机场。
这机场的规模不算大,采用的3-D级机场,所谓3-D级,指的是机场建设的一种标准,其中前面的数字代表着跑道的长度,一共有3级,分别是——
1级:小于800米,2级:800-1200米
3级:1200-1800米,3级:1800米以上。
而后面的字母则代表的内容较多一点,主要有两部分,为跑道/飞机翼展宽度、飞机轮距。
一共有从A-F这6个级别,分别是——
A级:00米至15米(跑道/飞机翼展宽度,下同)-小于4.5米(飞机轮距,下同)
B级:15米至24米-4.5米至6米
C级:24米至36米-6米至9米
D级:36米至52米-9米至14米
E级:52米至65米-9米至14米
F级:65米至80米-14米至16米。
眼前的这个机场的3-D级就是指该机场的跑道长度为3级,既1200-1800米,跑到/飞机翼展宽度与飞机轮距为D级,既36米至52米-9米至14米,算得上是一种“中高档”的机场,在私人机场里则属于规格相当高的了,因为一般私人机场都是1-A/B这种最低级别的,略高一点也有限,能打到这个水平的并不多见。
而一般大型的民航乃至军用机场都是按照顶级规格来建造的,当然也有特别高规格的私人机场也能达到顶配,比如尤家的。
在机场的四周,有大量不少于50名的身穿黑西装,带着墨镜,怀里鼓鼓囊囊,揣着使用30发加长弹匣的“格洛克-18”型9毫米冲锋手枪的武装安保。
对准飞机挺好的机舱门口处,已经铺好了地毯,对面站着一个前呼后拥的男人,这人就是宾尼.刘,再往后就是接送的豪车车队,这个欢迎场面有点像当初我们去澳门时尤琦接机的感觉,只是相比之下,尤琦的规格如果相当于劳斯莱斯的话,那这个则最多就是个宝马。
下机后周洲因为是前来洽谈的主要人物,所以她走在最前面,然后是我、颜悦瑶,最后是个子最高的冉景成。
几人下来之后我先打量了一边这个宾尼.刘,这人长得不高,中等偏矮一点,跟冉业成差不多,或者略高一点,大约1.72米上下,周洲穿着8-10分的细高跟感觉比他还高,不过可能是对自己的身高不满意,这人叫上的皮鞋跟也特别厚,虽然不能跟周洲的细高跟比,但怎么看也都至少有5厘米左右,上身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上衣,据说这是为了迎接贵客才特有的盛装,而在我看来,这打扮,要是再换条裙子外加打底裤,那就跟中世纪近亲结婚,各个猪腰子脸的欧洲皇室贵族的形象差不多了。
相比之下,我倒是觉着李嘉豪比他看着顺眼多了,李嘉豪起码长得比他帅,身材也更好,虽然嘴碎,可是从硬件条件上来说怎么都比他强,也不知道周洲说当年看他顺眼是顺眼在哪里了。
假设我是女的,我肯定选李嘉豪而不会选他,我如是想。
不过他见到周洲之后还是表现的相当彬彬有礼的,笑容可掬,只是后来想来一个亲吻脸颊的礼节,但在我的注视之下,最后放弃了,只好改说:
“洲儿,我们至少有5年没见了吧?想煞我也。”
“多谢惦念,别来无恙?”周洲说。
“除了想你之外,一切都好。”宾尼.刘说。
周洲没再回话,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我知道她在顾忌我,而等宾尼.刘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一握就能感觉出这人跟汪怀聪不同,一点武功功底都没有。
他说:
“洲儿这些年在与你在一起事业飞黄腾达,我很欣慰;只是项先生,你每日出生入死,惹下的仇家无数,我很担心洲儿的人身安全受到你的连累,希望你能多多为她的幸福着想,不要只顾一己私欲。”
这话听的我又是无名火起,心说怎么着?你他娘的这是在教训我还是在揶揄我?连累周洲?我保护周洲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呢!还我不要只顾一己私欲?什么意思?把我想成那种只会下半身思考的人了?!到底谁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货色你心里没点X数吗?!
想到这里,我当时就一肚子难听的话准备脱口而出了,但没说出来的时候,颜悦瑶向前一步,站到了我的一边,还是抱着膀子那副性感中带着几分慵懒的姿态,不慌不忙的接过宾尼.刘的话头,说:
“你乘人之危给人家周董发信息,让人家来这里陪你,陪你干什么?不用我非说你脸上吧?一个馋人家身子的斯文流氓,还有资格说别人只顾一己私欲?先不比别的,就比这个,不论是道德还是定力,项骜都甩你几条街。”
宾尼.刘闻言也火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们能在有求于他,并且还是在他的地盘上这么怼他,不过这也让我与周洲都心里一紧,周洲甚至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只有冉景成只知道拿着纪成娇送给他的那枚戒指偷着乐,一点都没把当下的情况放在眼里。
我这这会儿做好的准备是真闹翻了,老子不要你的破情报,今天就在这里废了你!
别看周围有五十多名他的持枪手下,但此时我俩这么近,以我的能力,把他劫持下来轻而易举,想一击毙命打死他更是如探囊取物;宾尼.刘是个情报大亨,他一看我这个脸色,八九不离十的猜出了我想干什么,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谁说的他,因为颜悦瑶的声音不仅是个女声,更是婉转悦耳,即使是在怼人,往往也能让人听了心里发痒的那种。
颜悦瑶这时候穿的当然不是那身黑色紧身的作战服,而是一身墨绿色的军品战术运动装,这种衣服防刮防割,穿在身上特别利落,非常适合发生突发情况后为了应急而做出的各种大动作,脚下的一双柔软但防扎的矮梆战术军靴,跟衣服的搭配风格完全一致;不过由于她身材太好,就是穿这种并不显身材的衣服也照样前凸后翘特别惹眼,发型则是把一头的长发盘了起来,与之前的气质相比,此时她是在性感中多了几分灵动。
他先眼神不善的看了我一下,跟我满是杀气的眼神对了一下,没讨到便宜后就立即一转,转到了颜悦瑶的身上,我则死死的盯着他,结果就看到这厮看到颜悦瑶后,顿时双眼一亮,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头饿到极点的饿狼,看到了一块鲜美无比的肉一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感情这货跟释小悟也有的一拼,这都一帮什么人啊?这样一比,别看李嘉豪爱说一些废话,可人家那真是个正人君子。
刚才他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周洲的身上,我身形比较高大,把颜悦瑶也给挡了个七七八八,所以他没看见,现在看见了,就变成了这副德行,那颜悦瑶是何许人?一看他这眼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表情上更多了几分的轻蔑。
“这位是——你是‘暗黑殿’的‘八部统领’颜美人?”
“看来这‘情报之王’还是名副其实的,你说的没错,不过那是过去的身份了,我现在是‘山海集团’的未来股东之一。”颜悦瑶说。
“颜美人的名头不知道那才是孤陋寡闻了,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只是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这一看,名不虚传!”宾尼.刘说。
“过奖了。”颜悦瑶淡淡的说,宾尼.刘还想再说点什么话,但颜悦瑶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意思,弄的他有点尴尬,这才在她身上又上下扫了好几遍,最后才恋恋不舍的看向了冉景成,他仰着头看了半天,冉景成收起戒指,憨声憨气的说:
“你好。”
“你好,你好。”宾尼.刘说。
接着就该上车了,他走在最前面,到了车前一摆手,过来2名佣人模样的人,给我们打开车门,请我们做进去,这车还行,奔驰的加长型定制款,不知道售价是多少,不过最少不会低于1200-1500万人民币之间。
随后,车子就带着我们一路奔向了他在本地的别墅。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0-31 13:43:11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1 19:59:24 +0800 CST  
(五十)颜美人
这座私人机场距离他的别墅不算远,十多分钟就到,到了地方下车一看,这是一座典型的欧式皇家庄园建筑,四四方方的整体设计,前面有工艺精湛的喷泉与园艺,还有花砖铺就的地面,建筑主体的墙面上,也布满了巧夺天工的浮雕。
整体来看,有点像一座缩小版的“凡尔赛宫”。
由于距离太远,这次飞行功耗时11个小时左右,从早上8点飞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19点多了,我们都还没有吃饭,而作为这里的主人,宾尼.刘早已命人准备好了一套西式大餐,他与他的随从在前面引路,抵达这间豪华别墅的独立大餐厅后,长长的桌案上铺着雪白的餐布,精美的菜品已经上好,刀叉齐全,这个桌案两边坐满了能坐起码20人,穿着黑裙子白围裙的女佣列立两旁,笑容满面,与尤家招待我们时上的满配版“满汉全席”,这个没有那么霸气,但一中一西,对比还挺鲜明的。
至于这桌子上菜品的类型,我从头到尾大致扫了一遍,便认出是别看这是在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但主要以法国菜系为主,比如除了甜品以外,几乎都是法国菜;能认出这个这还是得益于我在外籍兵团的长年服役经历,毕竟外籍兵团就是法国的,我学会的第一门外语也是法语,在马赛、巴黎也都分别驻训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对这个国家的衣食住行都有比较多的了解。
但是认出来是法国菜系不假,可上的那都是我以前只听过从来没吃过的“高级货”,当然,在缅甸寻宝到成立“山海集团”,我的个人财富想满足口腹之欲那简直比喘口气还容易,可是我本人并不喜欢那些生冷的西餐,即便在外籍兵团服役将近9年,我最爱的,还是中餐,尤其是我的家乡菜。
所以即使“山海集团”的总部在马来西亚,但我的私人厨师是专门从国内聘请的,鲁菜、 川菜、 粤菜、 闽菜、 苏菜、 浙菜、湘菜、 徽菜这八大菜系的代表菜无一不精,这位厨师的手艺也是极好,把我的口味都给喂掉刁了,因此即便很多以法国菜为代表的西餐中的“高级货”,我没吃过,但我也没兴趣,在我心里,没有哪个国家、民族的饮食能跟“民以食为天”的华夏民族相提并论,就像文字与智慧一样。
话再说回来,这宾尼.刘生怕我们不认识桌上的菜,还专门找了一个亚裔男子来介绍,这人口齿伶俐,那说起来就跟西餐版的“报菜名”似的。
从头到尾也用类似国内以地域区分“八大菜系”的方式分出了“法国四大肴”,它们分别是:勃艮第肴、阿尔萨斯肴、诺曼底肴、普罗旺斯肴。
具体到菜,有焗蜗牛、红酒春鸡、最具有代表性的上乘法国小鹅肝、一米多长浑身色彩斑斓的深海龙虾、由海胆,鹌鹑蛋,上乘鱼子酱组成的一道“开胃烩”。
每人还有一碗法式洋葱汤。
小菜里诸如法式贻贝、黑椒菲力牛排、白松露之类的东西应有尽有。
而甜品方面则以土耳其样式为主,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蜂蜜饼干与土耳其甜筒。
不过如果说整桌的菜肴都是走西方风格的话,那就得把土耳其算作是欧洲国家,可这又有点不太对,因为该国97%的领土都在亚洲,虽然它自称是欧洲国家,并削尖了脑袋想要加入北约,并且野心勃勃的满世界到处瞎掺和,秀存在感,由于志大才疏,经常干出一些政治智商低下,军事冒进主义的事情来,所以国内民间就编出了一句顺口溜来形容它,叫:
“国中土耳其,狗中哈士奇”
这话对它的评价也就到头了。
当然,虽然志大才疏,不过这并不妨碍土耳其以甜品为代表的美食享誉全世界,到底有多受欢迎,一个广为人知的排名就说明了一切,那就是世界公认的三大菜系,便为:中国菜、法国菜、土耳其菜。
这里如果把国内的名菜搬上来,在一定意义上就把世界三大著名菜系的部分代表都给凑齐了。
言归正传,吃饭之初,不是谈正事的时候,按照惯例,得到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才行,这是全世界的惯例,不管国内国外,而在开始时,后面的女佣还会上前帮我们系上雪白的餐巾,每人满上一杯宾尼.刘私人酒庄里珍藏,最晚也是19世纪的陈酿红酒,这才动起刀叉正是开吃。
我这人一路打打杀杀的事做多了,很讨厌吃个饭还拿腔作势的,看他一手刀一手叉, 吃东西的动作比唱戏难度还大的样子我就难受,再加上周洲的事情,这个宾尼.刘我就越看越不顺眼。
不过我们这边的两位女士却很从容,不管是周洲还是颜悦瑶,这点事情对于她们来说都是小场面,应付起来游刃有余,用这些西餐具的时候不仅动作娴熟自如,甚至还能用优雅妩媚来形容,分开说的话,那周洲就是优雅,颜悦瑶就是妩媚。
宾尼.刘一边吃着焗蜗牛,一边就偷瞟颜悦瑶,我看他看颜悦瑶的次数比看周洲的次数还多,心里就不仅冷哼了不止一声。
心说这人不仅好色,还是个“大猪蹄子”。
而众人最不满的当属冉景成了,比我还要生气,我生气那是因为各种原因看宾尼.刘不顺眼,但他则很直白,就是因为这顿饭吃的相当不痛快,为什么不痛快的原因也简单:他那饭量自不用说,这里的菜肴虽然精致的像艺术品,可每一份的量都相当小,周洲与颜悦瑶吃可能刚刚好,我吃着就已经很“委屈”自己的肚子了,那让冉景成吃,他把眼前这张长桌上所有能吃的一起都吃了恐怕都不够用。
宾尼.刘也更不会如尤琦那般考虑周到特地嘱咐将菜量加大三倍,所以冉景成吃的非常难受,吃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烦了,他又是个憨厚耿直,憋不住话的性格,最后把刀叉往桌子上猛的一放,说:
“不好吃!这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比澳门那个大姐姐家的差远了!”
“澳门那个大姐姐”,这说的就是尤琦。
他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里差不多就是飘满了“尴尬”两个字,尤其是作为主人的宾尼.刘,他再次打量了一边冉景成,开始是相当不悦,随后又释然了,我估计是他看冉景成的块头在这里摆着,那吃这点东西的确不够,琢磨了片刻后宾尼.刘招呼过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耳语了几句之后,那人点点头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大号餐车就推了进来,等打开一看,我的天,竟然是一根八分熟的整只牛腿!
看牛腿到了,宾尼.刘满脸不怀好意的说:
“这位是冉景成冉先生吧?好胃口,羡慕,我想吃都吃不了这么多,喏,这跟牛腿是我刚命人做的一头日本神户牛肉,连肉带骨,一共100多斤,慢慢享用,可别浪费哦。”
以他的经济实力,别说一条牛腿,就是浪费一个农场也无所谓,可他还偏偏在这段话的最后强调这个问题,明摆着是想给冉景成一个下马威,那意思就是:
“你不是能吃吗?一根100多斤的完整牛腿看你吃不吃的完!”
我看穿了他这个用意,所以才说他在给冉景成说话的时候满脸的不怀好意。
而冉景成憨厚,没想这么多,扭头一看一根这么大的整支牛腿放在面前,香喷喷的味道更是充满了鼻孔,当即咧嘴一笑,说:
“这还差不多!”
话罢,伸出如蒲扇一般的大手,根本不用刀叉,单臂轻松如拿鹅毛一般就抄起这根100多斤的牛腿,放到面前直接就下嘴啃。
好家伙,这个场面着实是把宾尼.刘给镇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惊讶的一时间都忘记了吃饭,我见状后心说你个二百五,你不是“情报之王”吗?怎么不知道冉景成的饭量有多大?看来也是有你兼顾不到的事情,今天就是今天了,好好让你开开眼!
想用一根牛腿在饭量上吓住冉景成,等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而冉景成那边,去掉牛腿中粗壮的牛骨,全肉也得有至少70多斤的分量,一个人吃70多斤肉是什么概念?让我吃的话,我甩开了吃,不吃别的只吃牛肉,那也得至少吃上2天才能吃完,可在他这里,就用了40多分钟,吃了个干干净净!
原本推上来是完完整整的整支牛腿,此时就剩下了一根由膝关节连接的大骨头棒子。
看着已经已经有点目瞪口呆的宾尼.刘,冉景成“嗝——”的一声,打了一个又粗又长的嗝,然后满意的拍了拍已经吃的隆起的肚子,粗声粗气的说:
“这下终于吃饱了,要是再来几张大饼就更好了。”
吃了70多斤牛肉,换了普通人,按照每个人吃3斤来算,这足足等于将近24个人的量!而更厉害的是在如此之多的情况下,却还说想吃几张大饼,如此饭量别说是跟冉景成素未谋面的宾尼.刘惊讶,就是我也感到有点震惊,但仔细一想,也正常,因为他随着这段时间的快速进步,饭量也在增长,只是增长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冉景成敞开吃饭是什么样,因为平时我们并不在一起用餐,今天算是看到他饭量与能力一同进步后的效果了,比起当初在北京五星级饭店的自助餐里,包括在澳门的尤琦行宫里吃“满汉全席”时,的确又大了不少,起码增加了2成左右。
恐怕见此情景不惊讶的也就只有他的亲哥哥冉业成了。
除了我以外,颜悦瑶跟宾尼.刘一样,都是第一次见,同样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而周洲也差不多。
发现我们都在看他,冉景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傻笑着说:
“嘿嘿,太饿了就忘了给你们留一点儿了。”
他这么一说,让全场包括佣人在内的众人全都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让表面融洽,实际上相当不友好的气氛总算有了一丝缓和,只是这种缓和也是稍纵即逝的。
宾尼.刘暗中使坏没有得逞,看在周洲的面子上也不能再有什么小动作,而这次小小的家宴,后半程总算是没再出“幺蛾子”。
等吃完之后,宾尼.刘擦个嘴居然还不用自己,得弄两个大胸女仆过来给他轻轻的擦,我这人对个别富豪搞一些花里花哨的享受比较看不上或者说是相当反感,比如眼前这种就是,在我看来,你他妈的是残疾了还是怎么着?自己擦嘴都不会了?这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前兆?
还是那句话,论资产,我可以自信的说我比他有钱,但我给自己安排一个中医按摩师,用来给我在练功后放松筋骨,然后有自己的私人厨师按照我的口味做菜,这对于我来说就到顶了,有手有脚的,能自己干的事情我就不喜欢让别人代劳,可能也正是这种骨子里的思想,表现在战斗上也让我喜欢亲力亲为,冲锋在前。
而且这代劳的事情放在不同的人身上所体现的效果也截然不同,像尤琦往凤头椅上一坐的时候乌兰百克为其撩起披风时的气质是无与伦比的霸气、统治性,而宾尼.刘让大胸女仆来给他擦嘴,这除了猥琐和骄奢淫逸以外,我实在是再也看不出点别的来了。
当然了,宾尼.刘那怎么着也都是个资产过千亿的大富豪,他喜欢这样我们也管不着,毕竟这是他的自由,而且比这点事情更过分的富豪有的是,不过我本以为他当着我们的面也最多就这样的时候,没想到他跟着一比,上面的擦嘴都是小儿科的行为这才来。
只见他让给自己擦完嘴的大胸女仆退下之后,轻轻一笑,笑的还很正经,不知道的以为他要说正事了呢,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说:
“各位,餐后喝点奶相当有益于保养消化系统,喏,这是我这里的一点特色,共邀几位品尝一下。”
说着,一摆手,身后的女仆们给我们一人端上来一个带着精致托盘,且同样精致的茶杯,然后轻轻的把茶杯盖打开,里面一杯白色的热奶冒着热气出现在眼前,一股浓郁的奶香味也瞬间充满了每个人的鼻孔。
我寻思着这是牛奶?不对,牛奶的奶香没有这么细腻,那这是羊奶?也不是,羊奶中特有的膻味这里没有,即便接受过处理,也会有若有若无的膻味,我在内蒙待的那段时间让我对乳制品非常熟悉,而练“金顶纯阳功”后五感灵敏度更是大增,嗅觉自然也在其中,所以我仔细闻了闻之下,确定这既不是牛奶也不是羊奶。
既然如此,难道是比较罕见的骆驼奶?这是近今年才在乳制品市场上兴起的一种新型饮用奶,骆驼奶的营养价值极高,远超牛羊奶,富含人体所需的几乎所有微量元素,还有一定的医疗作用(比如可以降血压、壮阳气)所以它也有“奶中之王”的美誉,更是有营养学家声称每天只喝骆驼奶就能替代一切饮食,这种说法自然有夸张之嫌,但也从侧面说明骆驼奶的营养价值。
可骆驼奶我也喝过不少,在杜若给我开的练功药方里,有一位药是有骆驼奶,每天喝起到“强筋健骨、填精益髓”的作用,能辅助练功后的恢复与功力的增长。
但以我喝骆驼奶对其味道的了解来说,这肯定也不是骆驼奶。
这三种都不是还能是什么奶?正当我想着这些时,从其他人的表情上来看,显然也在纳闷儿这奶的来历,恰在此时,宾尼.刘开口主动公布了答案,他看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奶,就甚为得意的说:
“各位,是不是感觉这奶的味道不同于牛羊包括骆驼的奶?那是因为这是人奶。”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周洲更是眼睛因为惊讶睁得老大,宾尼.刘见状就接着说:
“各位莫要奇怪,这人奶才是真正的奶中极品,我专门设置了18名‘奶侍’为我与我的贵客提供最优质的人奶,她们每天的饮食、作息时间都是我专门请人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能产出无可挑剔的上好奶品,各位尝尝,如果喜欢,存量还多,多喝一些也无妨。”
说实在的,我倒不是说喝不了人奶,绝大多数人里哪个不是喝人奶长大的?但我对于他这种行为着实是难以接受,别看这家伙久居欧洲,可如此做派像极了在国内民国时期横行于巴蜀一带,无恶不作的大地主刘文彩,此人为了保养,就每日喝人奶,并为此圈养了十几名“奶妈”,此事后来也成了控诉这种恶霸类地主的典型劣迹之一,而现在,宾尼.刘居然也有这种恶趣味,按照他是中挪混血,且姓氏为汉式的特点,这个“刘”明显是他的姓,而国外,特别是西方国家有姓名倒置的习惯,那么他的本名就应该叫“刘宾尼”,想到这里,我心说这家伙弄不好跟刘文彩在祖上可能还有点什么关系,都一个操行的。
话再说回来,可能是看我们几个都下不了嘴,宾尼.刘就自己先喝了起来,还示意我们都尝一尝,正在我们都在纠结到底喝不还是不喝的时候,周洲开口说话了,她轻轻的把盛满热人奶的杯子往前端了一下,然后从身旁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了那个装着存有3亿美元的瑞士银行卡的红包,放在桌面上往宾尼.刘的方向一推,然后说:
“宾尼,我们先说点大家都关心的事情吧,我们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给你说过了,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有办法把最准确的情报告知我们,而这个,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也请你务必要笑纳。”
宾尼.刘向下撇着眼睛看了看那个红包,又看了看周洲,然后抬眼再看的时候就把眼光又落在了颜悦瑶的身上,然后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顿了半晌后,却没有接过红包,而是说:
“洲儿,你们想问的消息我的确是知道,但是呢,这事牵扯到‘暗黑殿’,以它们的势力,我一是惹不起,二是没必要得罪,三是它们也还是我的老主顾,我向你们透露它们的重要机密,这风险太大了,一旦‘暗黑殿’要报复我,给我造成的损失,可不好估计。
但是我看在咱们关系的份儿上,你的忙我不能不帮,特别是还主动找上门,我更不能坐视不管,只是——我还得再考虑考虑,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周洲闻言,当即眉头就皱起来了,一层嗔怒的神情迅速从脸上闪过,不过旋即又恢复平静,我知道她这是非常生气但又碍于情况不能立即发作才有的反应,而她生气的原因也是明摆着的,按照来之前周洲给我说的,其实这个宾尼.刘肯定在更早前的通话中就已经答应了周洲的请求,这个3亿美元的红包,是他要的价还是周洲自己决定的我暂时还不确定,只是不论从哪个角度讲,一个消息换来这么大一笔钱,都是海赚了的,至于他说什么“暗黑殿”惹不起、又是他的老主顾、没必要得罪之类的理由,那全都是胡扯,如果真的是这些原因让他拒绝的话,那我们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这座位于布鲁塞尔的豪宅里,更没有一起吃法国大餐,还要喝人奶的这些事,那么他这么说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不仅想要这3亿美元的好处,更想得到些别的,只是这后者,不好开口直说罢了,便以这种暗示的方式想要让周洲自己悟,因为他知道周洲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
而他这些没法明说的要求,我用屁股都能想出来,周洲更知道,她咬紧银牙正在做心里斗争的这个时间里,我用一种外形类似老年机,但保密性比柔性显示终端还要强的“通信器”上给冉景成打过去几个字:
“大个子,准备动手。”
这个“通信器”的作用有点类似于早已淘汰的BB机,是冉业成为我们在不方便将柔性显示终端戴在胳膊上,也不方便口语交流,还又要保证保密性时互相交流时用的,这事本来手机也能干,但手机的保密性毕竟不高,这个货又是个搞情报的,不得不防。
为了被周围可能存在的高分辨率全彩监视器发现,我整个打字、发送的过程,全部是在手掌的遮挡下,盲打完成的。
冉景成也只是回了一句话:
“知道了,项哥哥。”
等会儿如果周洲真要答应他什么,或者他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我就暴起劫持了他,是弄死他还是别的,那看我的心情,而他周围一共4个贴身保镖,那就交给冉景成了,这四个人看着都是大块头的白人,但在冉景成那里,便都好像是重拳之下的豆腐一般不堪一击。
再说周洲这边,她矛盾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的长叹了一口气后,看我一眼,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了,那宾尼.刘也表情轻佻,一脸猥琐的在期待着周洲的答案,而就在周洲朱唇微启,将说未说的的时候,颜悦瑶说话了,她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里面的人奶,然后说:
“我看周董也累了,不如晚些时候我来跟你谈吧。”
颜悦瑶说完,做了一个右手托腮的歪头动作,似有意似无意的向着宾尼.刘抛了一个媚眼,这一下我看他那个反应,都快把这货的魂儿给电飞了,等随后反应过来之后,他兴奋的一拍桌子,伸着脖子说了句:
“好!我对颜美人早已久慕多时,正好有不少关于‘暗黑殿’的事情我有兴趣了解一下,既然颜美人愿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那咱们今晚不见不散。”
颜悦瑶也用柔情似水的声音回了句:
“不见不散。”
我看着这个这俩人当着我们,还有身后这么多佣人、保镖的面儿就公开调情的场面,要不是我认识颜悦瑶,她又对我们有大恩,以及我知道她这么做的用意肯定没有这么简单的话,我非得骂一句“狗男女”不可。
但在我知道的前提下,以我对颜悦瑶的了解,她能这么做,肯定是已经有了计划。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1 20:23:08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2 19:53:02 +0800 CST  
(五十一)宾尼.刘的背景
长话短说,之后我们又“尴尴尬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半个来小时极其没有“营养”的话后,这顿十分无趣的饭总算是吃完了,期间他又命人上了一众色香味俱全,各个比工艺品都要精雕细琢的餐后甜点,冉景成倒不客气,吃了不少,说是给满肚子的牛腿肉“填填缝”,而我与周洲则是一口没吃,颜悦瑶那边吃的不多,可吃相完全可以用“勾魂摄魄”来形容,仅仅是吃个小蛋糕,用小香舌舔掉站在嘴唇上的奶油的动作,便把宾尼.刘给看直了眼睛。
这家伙家资巨富,又是个好色之徒,平时“经他手”的各色女人肯定不计其数,那眼界自然高的不得了,能一下便打动他的心的女人应当说不算多,而他垂涎周洲那是因为周洲的确是一个几乎找不到缺点的女人,那种魅力是无死角散发出来的,至于他对颜悦瑶也有了非分之想,这个在我看来就完全是被颜悦瑶的外在魅力给迷倒了。
颜悦瑶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最厉害的是她那种勾魂的劲儿,是从骨子里的;以前说过,定力稍差的男人都架不住他一个媚眼,这宾尼.刘顶不住很正常。
不过这家伙跟周洲至少还有过一段恋爱史,但跟颜悦瑶那纯粹是头次见面,加上以前他就知道颜悦瑶的美人名头,包括现在好似是摆在面前的机会,都让他暂时把最初的目标周洲给放到了一边,将精力全都投在了颜悦瑶的身上。
说白了,就是颜悦瑶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周洲更直观,不用品味,看一眼就得“中招”的那种,然后对于宾尼.刘来说,她又是个新鲜的“猎物”,自然而然的让他充满了征服欲。
另外,早在机场的时候,他就表现出了对颜悦瑶的不轨之心,只是在他看来,颜悦瑶没什么可求自己的,他没有要挟颜悦瑶就范的本钱,但有要挟周洲的资本,所以即使对前者想入非非,在实际上还是以针对后者为主,而眼下前者却“主动出击”,那他当然没有不上钩的道理。
言归正传,吃完饭后,宾尼.刘给我们每个人都安排了豪华套房,这会儿他也不对周洲有那种恨不得上去舔一口的样子了,反而显得特别正经,满脸的道貌岸然,和他之前的那些表现一对比,相当令人作呕。
他把我与周洲安排在一间单人大客房里,冉景成于颜悦瑶都是单独一间,最后临走说“那就不打扰”的时候,还假模假式的跟我们四个人都握了握手,跟前面三个握的时候正常的很,到跟颜悦瑶握的时候,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他用食指在颜悦瑶的手背上轻轻蹭了一下,挑逗的意思昭然若揭,而颜悦瑶也加以回应,用食指轻轻的挠了一下他的手心,这个动作说穿了,有很强的性暗示意思,他被颜悦瑶这么一挠,我甚至都听到他的呼吸在那一瞬间都变的粗重起来了。
等他走了之后,我把颜悦瑶拉到了我们俩的屋里,瞬间把冉景成也叫来,准备“开个小会”,我先说:
“首先能确定咱们的谈话不会被他技术监听吗?”
“当然不能,而且肯定会被监听的,不过嘛......”颜悦瑶说,说到这里就不说了,拖着长枪从贴身的兜里拿出来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圆形物体,外表泛着银灰色的金属光泽,扁扁的,等她将其反过来,我这才发现我刚才看到的只是反面,现在才是正面,这正面上还有一个小屏幕,屏幕上有指纹解锁,颜悦瑶伸出右手食指向上一按,这个物体上的屏幕就亮了起来,然后放出光来,最后上面出现五个字:
“干扰已开启”后,颜悦瑶才接着说:
“这是声音与视频屏蔽器,打开之后,无论是怎么监听、监视,都会受到它的强干扰,声音会全部听不见,视频会全部都是雪花,他听不见也看不到可又不能说,说了就等于承认在监听监视我们了,那他就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装不知道。
而我们现在的对话,就是安全的了。”
“这小东西这么厉害?我见冉老哥那边研制过一个便携式的干扰器,比你这个还小,但只能屏蔽监听,对监视没办法,你这虽然大一些,可双管齐下就更胜一筹了。”我说。
“那当然,因为这是‘暗黑殿’最新的技术,我那里有很多它们的绝密技术资料,本来是收集起来当哪一天离开的时候假设还有必要投入他人门下时做‘投名状’用的,不过因为你,全给‘山海集团’都没问题,到时候让冉业成好好研究研究去吧。”颜悦瑶说。
“说正事,你想干什么?晚上让他风流一把?别告诉我这是你以前的工作日常,所以你也不拿这个当回事。”周洲一脸严肃中带着些许敌意的看着颜悦瑶说。
“哼,看你那个不识好歹的样子,他想借着这个事占你便宜这找只猴子来都看得出,我帮你挡下了这事你不仅不感谢我还恶语中伤,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们直播一下我怎么调教他,周董你好好开开眼。
而且就他还想跟我风流一下?开什么玩笑,调调情那是因为有目的的,来真的,他连近身都别想。
我的身子,那可是留给项骜的。”颜悦瑶说到这里,就双眼如钩一样看着我,那眼神暧昧的同时又带着无比的坚定,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我则跟她一对视之后便赶紧挪开双眼,周洲那边又气又没有办法,为了防止她俩可能产生的冲突,我赶紧打断这个势头,说:
“那你想怎么办?如果是想翻脸的话,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现在动手就行,这傻X我看着太不顺眼了,我很乐意一拳打爆他的那个夜壶脑袋。”我说。
“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来要情报的,情报没要到手,你就是把他脑袋真拧下来挂到门口去,那这事也算是失败了,所以我今晚调教他的目的,首先是要到这次想要的情报,而调教本身,只是实现这个目的的一种手段而已。”颜悦瑶说。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那具体怎么干我不多问,今晚看你的了,不过你一定得记住了,只要他对你不利,真要占你便宜了,那需要帮助的时候马上联系我们,到时候不把他打到亲妈都不认识,我名字就倒过来写!”我说。
“放心吧,有你在我能出什么事,再说了,你看宾尼.刘像是能打过我的样子吗?行了,我先回屋去准备一下,晚会儿见。”颜悦瑶说。
把她送走后,冉景成那没什么可说的,我一看没什么事了就把他打发回屋先睡会儿觉去了,他吃饱了最喜欢的就是睡觉,用他的说法,每次吃得饱饱的,再睡上几个小时,都能让他涨上几分的气力。
两人走后,周洲虎着脸对我说:
“你看你刚才关心她的那一个样子,这么担心?还‘只要宾尼.刘对她不利,真要占她便宜了,就打的宾尼.刘亲妈都不认识——听听这话说的,这颜悦瑶现在有点风吹草动就像掐了你的心头肉一样,你别在这个屋睡,到那边陪她去吧,她不是说了吗?她的身子还留着给你呢!”
“她说这样的话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至于这么生气吗?消消气消消气,我给她说那些完全是出于对自己人的关心啊。”我说。
“你跟她这才认识多久?就从敌人变成朋友,朋友又变成了知己,我看你们再发展发展就该上床了!”周洲说。
“啧,不对,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不应该,让我猜猜,你是因为宾尼.刘因为看上颜悦瑶突然转变风向而觉得自己不如她有魅力,所以才这么生气的吧?我的原因倒还是次要的,我说对了你就得承认,就跟以前一样,不需耍赖啊!”我说。
周洲被我这话说的一时语塞,我一看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错了,为了安慰她,也是说实话,便握着周洲的手,说:
“你阅人无数,宾尼.刘是个什么货色你不可能不知道,他这种人肯定是喜新厌旧的,以颜悦瑶的条件,他心生不轨之意这很正常吧?而颜悦瑶又面的很‘迎合’,他就更高兴了,所以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是不是也很正常?所以她把宾尼.刘迷得五迷三道的不是你不如她,而是宾尼.刘的问题,另外,你俩也不一样,都是顶尖儿的美女,但区别可大了去了。”
之后我又把我之前心里想的她俩的区别,修饰了一下,如实给周洲说了,没想到效果还挺好,周洲听了之后气就消了一大半,说:
“的确,我不止一次的说过,就我见过的人之中,不论男女都在其中,颜悦瑶的条件,用你的话说,确实顶尖儿,她是个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类型,血气方刚之人恐怕都不能在她面前坐怀不乱,不过倒是你,她这么勾引你,你居然顶得住,为什么?我挺好奇的。”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没顶住跟她发生了什么才好呢,你要愿意,那我现在就去找她,怎么样?”我说。
一边说着,我就作势要起身往外走,周洲见状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然后使劲儿一拧,说:
“你敢!怎么样?这才是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吧?暴露出来了吧?臭项骜,坏项骜,讨厌死了你!”
这不仅说,另一只手还使劲儿打我,当然,周洲的力量也打不疼我,反而我担心我皮肉太硬,震疼了他,但实话是或,她扭耳朵还是扭的挺疼的,我就故作呲着牙的表情,说:
“哎哎哎,你这属于‘钓鱼执法’啊,不带这样的......”
这话出口,周洲被我逗笑了,也松开了手,随后说:
“认真讲,跟你能在发达之后不乱阵脚一样,这事我也挺自豪的,因为能顶住她的糖衣攻势,这世上能做到的怕是不多,如果算,那你绝对算是其中最合格的一个,不愧是我的男人。”
“那是,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
但是,话说回来了,宾尼.刘这么明目张胆他凭什么?如果像来之前你说的那样他知道‘山海集团’的厉害,那怎么敢这么干?他不知道把我们惹恼了是什么后果吗?且不说撕破脸发生一场大战他这点人根本就不够打的,就说跟‘山海集团’关系闹的紧张了,对他的‘通天塔’有什么好处?
另外,‘通天塔’怎么说也是份大产业,从头做起来的话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况且这干的还是情报业务这种非常敏感的业务,说是中立,但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他能在这种环境里做到行业龙头,没有城府、没有手段是不可能的。
但今天一看,这人一丁点大局观都没有,为了趁人之危占你便宜,现在还想打颜悦瑶的主意,连可能会树起一个强敌都不顾,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商业巨子能干出来的事情,太低级了。”我先笑着说了前半句,然后又把表情恢复到严肃说了后面一大段。
“这个我开始也有点想不通,但刚才仔细琢磨了一下,我回想起了一些关于他的背景,想出了一种可能。”周洲说。
“他除了作为‘通天塔’的掌舵人之外,还有什么其它的背景?”我说。
“正如你所说,他完全没有一个商业巨子的样子,但为什么还能掌握这么大的一份产业,这跟他的父母有关。
他是中挪混血,这个之前说过,他母亲是挪威皇室成员,也就是说他有贵族背景,当然了,这个不算什么,毕竟贵族头衔在实力面前也不过是一纸空文而已,真正让他有所依仗,或者说他手里的这份产业是从哪里来的,还得从他父亲说起。”周洲说。
“他父亲?怎么?他是个富二代?这份产业是从父辈手里继承过来的?要这么说的话倒也说得通,毕竟富不过三代,到了二代不知道第一代的创业艰辛,容易败家。”我说。
“不是,这份产业的确是他自己一手创办的不假,但能成长的这么快,是因为有他父亲的扶持,而且他虽然好色且人品不怎样,但我也说过,宾尼.刘为人冷酷自私,心狠手辣的本质还是有的,另外,他的眼光也不错,挑选情报领域成立公司作为创业点,也是他的主意,他父亲则给他提供了启动资金、人脉,包括早期客户等方面的帮助。”周洲说。
“那看你的意思,这宾尼.刘的父亲也是个狠角色?”我说。
“嗯,他父亲叫‘尤显’。”周洲说。
“姓尤?别告诉我这跟尤家那个尤有关系。”我说。
“还真有,如果我梳理的没错的话,他这个叫‘尤显’的父亲是尤琦的叔叔,尤琦的父亲尤仲是尤家上一代当家人的二儿子,这个‘尤显’则是三儿子。”周洲说。
“啊?!这‘卫星’放的可有点大了啊,你先等会儿,他姓刘,怎么跟尤家扯上关系的?”我说。
“因为他是个私生子,不是‘尤显’的正房太太所生,为了掩人耳目,他就没姓尤,改的刘姓;对了,那个跟‘尤显’生下他的女人,就是挪威皇室的一名公主。”周洲说。
“我X,这关系也太乱了,怪不得他这么狂,怪不得有尤家的背景,不过真说翻了,让尤琦来做主,看看这事谁得吃瘪,再说难听点,我就是宰了他,拎着他的脑袋去找尤琦说说,尤琦恐怕也不能怪我。”我说。
“这倒是,我们接触的这个尤家虽然实力强大做事强横,可也最讲道义,这事他做的不地道,尤琦也不可能给他撑腰,更不用说‘山海集团’在尤家那里的战略地位比他一个宾尼.刘和‘通天塔’高不知道多少,权衡之下尤琦仍然不会护他的短;但是道义在这里还不是关键。”周洲说。
“那是什么?”我说。
“一个普通家庭老一辈病故之后分套房子都有可能让子女打的头破血流,那庞大如尤家的继承权你想想看在众多可能的继承人之间怎么可能是平稳过渡的?那中间经过的腥风血雨丝毫不比宫廷斗争下众多皇子争夺皇位的激烈和残酷程度低,这么说吧,这个‘尤显’也是个一方枭雄,为人有胆识、有谋略,综合能力绝对算得上是人中龙凤,实力也相当雄厚,当年继承尤家大业的差点就是他,不过吗,他最后被尤仲击败了,所以现在尤家的当家人是尤仲而不是‘尤显’。
假设是‘尤显’继承尤家的话,那现在的形势肯定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此人虽然个人能力突出,但性情暴戾,做事不太讲规矩,喜欢恃强凌弱,若尤家到了他的手里,恐怕不知道要平白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而在这个争夺继承权的过程中,甚至爆发了数次堪称局部战争的大战,‘双尤’各自的人马几经激战才终于确定了到底鹿死谁手,在这期间,尤仲手下的‘四大金刚’阵亡了两人,残疾了一人,只剩下一个还健全,并继续为尤家效力,这个人你虽然素未谋面,但肯定有印象。”周洲说。
“谁?”我说。
“就是在香港与李龙沛、乌兰百克一起来的那位小师傅逍灵的师父,火云道。”周洲说。
“哦——你这么说我好想明白点什么了,但尤家的‘四大金刚’不是黑衫、李龙沛、虎牙、乌兰百克吗?以前还有大徐,怎么跟火云道还有关系?”我说,不过这话刚说完我就又想到了什么,便没等周洲开口,随即接着说:
“我懂了,火云道是尤仲身边,也就是李龙沛他们四个上一代的‘四大金刚’,而李龙沛他们则是尤琦这一代的,也就是说,尤家的每一代当家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四大金刚’对吧?”
“对,黑衫原本是想被尤家补编到已经阵亡的尤仲‘四大金刚’之中去的,但因为已经确定了尤琦作为尤家的下一代继承人,所以就改为与李龙沛等人一起成了新一代的‘四大金刚’,要不然的话,他起码跟火云道是平辈的,但两人年龄相差巨大,不是平辈黑衫也不吃亏。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尤仲在和尤显的斗争中损失巨大,折损了两员最核心的大将,打残了一个这都只是一部分,更严重的是旗下部众以及级别稍低一些的其他家将那损失的就更多了,还有一次据说尤显差一点把尤仲给杀了,在尤仲成功继位之后,尤显也没彻底放弃,发动了数次对尤仲的暗杀,只是都没得手,然后他也针对尤琦下过手,当然更没得手。”周洲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因为这些毫不留情的豪门内斗,导致尤显和尤仲的关系非常恶劣,同时跟尤琦的关系也很恶劣,对吧?”我说。
“是的,不仅是恶劣,甚至可以用死敌来形容,说是不共戴天也差不多。
所以,我们如果干掉了尤显的私生子,也就是宾尼.刘,那尤琦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很高兴。”周洲说。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本来还要顾及一下的,现在是没的顾及了,不过这么内部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我说。
“这些还是阿布给我讲的,刚开始我不也给你说过吗?我只知道阿布的前任老板是个势力极大的存在,但到底是谁我也不清楚,后来知道是尤家并且咱们跟尤家合作越来越深入之后,他就给我讲起了这些。
包括关于宾尼.刘是尤显和挪威皇室公主的私生子这事也是他给我说的。
只是就讲过一次,我也没多想,甚至我在和宾尼.刘好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的这层身份,是最近这两年才知道的;而今天又被他气蒙了,就没联系起来,你刚才这么一发问,我再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就得出这个答案来了。”周洲说。
“嗯——那我再问一句,这个尤显现在是干什么的?足虽然最后败了,但能跟尤仲打的有来有往,还让尤仲损失惨重,然后又扶持宾尼.刘成就世界上最大的私人情报公司,这用你的话说也是一方枭雄,如果要对付宾尼.刘,那有必要考虑此人的作用,到时候他肯定不能坐视不管。”我说。
“这个我也刚想给你说呢,尤显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及金融掮客,同时也有全球最大的军火倒卖组织。”周洲说。
掮客,按照最标准的解释,这是对专门为人介绍生意从中赚取佣金的一种职业,说白了就是中介,不过能被称作“掮客”,都得是做到相当大的才行,这跟百胜集团这样的业内巨头跟街边小吃摊都是做餐饮的但又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是一个道理。
而周洲说这人是世界最大的军火与金融掮客,那其中的含义就不言而喻了,金融且不说,在我涉猎最多的军火领域中,如果说尤家与“山海集团”是自己研发、生产武器的军火商的话,那尤显这种自己不研发、不生产,只是介绍生意外加倒卖军火(而且还是世界最大)的,则就是“军火贩”。
低级别的军火贩在世界上多如牛毛,像孙天涯其实就属于其中的一份子。
这就是军火商和军火贩之间的区别。
前者有研发、生产等一整套体系,相对正规的多,而后者只是低价买入高价卖出别人生产的成品的“黄牛党”。
不谦虚的说,作为一名军火界的大佬,我一直都看不起军火贩。
即便尤显是最大的军火贩,我也照样看不起,因为不管是尤家还是“山海集团”,这种高端军火商的产品,都是直销的,根本不需要掮客作为中介。
话再说回来,我听了周洲这话后,便说:
“原来是个二道贩子,不过这种人的人脉通常都非常广,这也符合能给宾尼.刘介绍情报公司生意的情况。
看来他在被尤仲击败后的确是一落千丈了,从军火商变成了军火贩。
宾尼.刘是他的儿子,他那这个家伙以为有这个这样的爸爸就能跟‘山海集团’叫板?自不量力的东西。”
“别看他是倒买倒卖武器和金融产品,但他的个人能量仍然很强,只是被正牌的尤家给压制住了,显不出他来。
还有,我虽然不确切的知道,但估计尤显只告诉了他自己跟尤家的关系,但并没有说这个关系怎么样,所以宾尼.刘也许很天真的认为他想乘人之危对我怎么样,还有对颜悦瑶怎么样,我们即便生气乃至愤怒,但都不会跟他翻脸,因为他做了这么久的情报,肯定清楚我们与尤家的合作,有尤家在,我们就得容忍他这种行为,甚至他在以为尤家是压住我的一张王牌,当年他没得到我,又见到了你,嫉妒之下恶从心头起,想用这张牌把这事找回点场子来,这种做法符合我对他的了解。”周洲说。
“这这么说的话,这人也真够可怜的,他搞情报起家,不知道刺探了多少不能公开的秘密,却在自己老爹在尤家那边是个什么地位的这种家事上糊里糊涂,还想用这种方法来压着我们?连狐假虎威都假错地方了,真是搞笑;如此一来,我倒是挺好奇他跟尤琦碰上,被尤琦抡圆了巴掌给他两个‘大耳帖子’他会怎么想。”我说。
“从目前来看,他确实不知道尤显和尤仲当年的冲突严重到了什么程度,更不知道尤家看他们不仅没有亲情作为伸出援手的保障,还恨不得把他们都给干掉才解恨。”周洲说。
“对了,那尤仲为什么没干掉尤显呢?尤显还多次密谋刺杀尤仲,这笔账不算,可不像是尤家的作风啊。”我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让我猜一下的话,有可能是尤家这些年来需要发力的地方太多,没有太多精力去跟尤显掰扯这些事,所以也就没能集中力量把他消灭掉,不过现在尤家和‘暗黑殿’当面锣对面鼓的开打了,这家伙跟尤家的关系又不对付,我很担心尤显会倒向‘暗黑殿’。”周洲说。
“管他呢,他要真倒向了‘暗黑殿’,那灭了他就更有理由了,咱们的朋友多,对手也多,而作为后者的话,多他一个不多!”我说。
“嗯,那暂时就这样吧,不过假设我们要因为宾尼.刘和他发生冲突的话,那这事免不了得给尤琦说一声,而且最好是咱们直接去拜访一下尤琦,当面跟她说,虽然如果事后再说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毕竟那是她叔叔,出于礼节,还是说一下的好。”周洲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2 20:1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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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3 20:06:01 +0800 CST  
(五十二)颜悦瑶的调教
“这事是得这么办,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完了再说这个,我现在已经有一个计划了。”我说。
“什么计划?”周洲说。
“一个给颜悦瑶打掩护,收拾宾尼.刘的计划。”我说。
之后我就把这个已经在我心里酝酿完成并分配下去的计划给周洲简单的说了一下,其实计划本身并不复杂,就是一旦翻了脸能怎么更好的干这一仗。
在后方支援方面,我先联系了冉业成,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调动各式卫星、无人机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保障。
然后就是从从事作为“假想敌”业务的一支“山海集团”精锐力量中抽调了80人,组成一个精锐小队,并由跟随他们一起完成该业务的安-70运输机运送过来,假设我们遭到围攻的话,这支80人的精锐小队就会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杀过来支援我们,那这80人都是全副武装的,跟我们的状态可不一样,而且他们还携带了我们使用的武器,只要一汇合,我与冉景成一起,带头踏平了他这鸟地方都是毫无压力的。
还是那句话,就凭他身边的这几十个拿着区区冲锋手枪的保镖,在我的“集团战士”眼里,如热刀子前的黄油一样不堪一击。
如果是从其他地方调人的话,在今晚之前抵达根本来不及,但幸好在欧洲就有“假想敌”业务的人马,又有合适的运输机,距离近、载具方便,正好能在预定时间之前抵达。
而随后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上23点左右,宾尼.刘又邀请我们吃宵夜,我跟周洲是来的时候穿什么衣服,现在还穿什么衣服,冉景成更是如此,但颜悦瑶再次“亮相”的时候就让我们全都眼前一亮,因为她脱掉了来时一身墨绿色,虽然也很显身材,但更偏重实用性的那身战术服,换上了一身非常可体的低胸露背旗袍,脚上穿着一双能露出脚趾指缝的浅口细高跟,并配了一双黑色油亮的丝袜,而高跟的高度不低于10分,与周洲现在穿的那双相比,只高不低。
开始我还纳闷儿没见她额外带衣服、鞋子来,这身旗袍还有高跟鞋是哪里来的?后来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她是一家跨国的著名穿搭订制品牌的高级终身会员,这个品牌在全球各地的著名城市都有办事点,只要是在这些办事点的服务范围之内,高级会员只要有需要,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能在三小时,最快甚至是一小时之内完成自己所需衣服、鞋子的搭配与送货上门,对于高级会员的身材尺寸,也是每月更新一次数据,保证随时都能提供最合体的订制穿搭。
至于穿搭的款式,那更是紧跟潮流发展,每次都会为高级会员免费制作各种最新款式的衣服与鞋子,因为是提前做好的,所以才能在这么快的速度内送到;另外,在紧跟潮流的同时,该品牌也不失传统,比如这身旗袍就是走的传统风格。
当然,根据客户自己的意愿进行设计也没有问题,这次的旗袍就是颜悦瑶自己设计的。
而这里是在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那自然属于著名城市的范畴,不仅有,而且还有一家规模不小的该品牌办事处,然后颜悦瑶就是通过自己的终身会员特权,致电此处的办事处,让他们为自己的要求下,于几小时之内选出并提供了这身穿搭。
只是想要享受这样周到到让人咋舌的服务能力与态度,那价格自然是十分不菲的,普通会员的年费就高达100万美元,中介会员则高达300万美元,高阶会员500万美元,如果累计消费达到2000万美元时,可以获赠30年的高级会员时限,并可以向自己的直系亲属进行集成,既本来的拥有者如果因故不能再使用了,剩余的高级会员时限就可以继承给自己的配偶或子女。
而终身高级会员,办理下来则需要累计消费达到5000万美元,颜悦瑶作为终身高级会员,却不是累计消费,而是一次性消费达到了这个数额,而成为之后,上述服务便可以完全免费享受。
这个情况是在我知道了颜悦瑶的经济实力之后了解到的,所以我也就一点也不惊讶了,毕竟她作为一个坐拥上百亿美元资产,还有资源丰富的小岛的“女富豪”,5000万美元对于她来说,也真心没有多少。
说完了这身穿搭的来历,再说这旗袍本身,那阵不愧是按照身材订制的,它与颜悦瑶的身体契合度达到了完美,本来就身材傲人的她,在其衬托之下,那让我看了都有点心跳加速,而且这旗袍还不是长款的,而是在膝盖以上的短款,开口也比较大,那双被油亮色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就这么露在外面,与浅口高跟放在一起简直就是绝配,显得风情万种。
除此之外,这身旗袍的主色调为标准的“中国红”,辅以黑色,红黑相间给人一种很强烈的神秘感,与腿上的黑丝在视觉上十分合适。
至于低胸露背的设计,那简直可以用“美不胜收”来形容,颜悦瑶洁白无瑕的后背肤如凝脂,一点点瑕疵都没有,而身前的深深乳沟若隐若现,显得既不暴露又神秘而诱惑。
在众人入座的时候,颜悦瑶用双手轻向翘臀两侧收拢旗袍下摆,并缓缓坐下的动作把女性的形体美简直发挥到了极致,宾尼.刘看的那叫一个目不转睛,连他身边的保镖都是装作直视,实际上全都是斜眼过来看的直咽口水,这个觉不是我夸张的形容,而是真的咽口水了,还不止一次。
可能是感觉晚饭的时候已经把世界三大菜系中的法国菜和土耳其菜都给兼顾了,这此夜宵还真是当时唯一没有登场的中国菜,质量上、数量上都没得说,八大菜系里的招牌菜基本都“到齐了”,各个都是色香味俱全,而且这次宾尼.刘也没敢再拿饭量的问题跟冉景成矫情,还特地加大了菜量,只是仍然不够吃,一直在吃完之后给冉景成又单独增加了三整只特色烤乳猪,这才让冉景成总算是吃饱了。
这次夜宵的气氛比差一点掀桌子打起来的晚饭要强的多,宾尼.刘也是为了讨好颜悦瑶,大献殷勤,我们几个也“沾了光”。
等到晚饭吃完,颜悦瑶一抖手腕,看了一下上面那个精致的女士手表,说:
“宾尼先生,现在是23点45分,我们零点整的时候去我的房间里谈谈怎么样?”
“好好好,都以颜小姐的时间为准,我随时都有空。”宾尼.刘说,说的时候还重重的点了好几下头,如果说这动作反应他此时的心里的话,那就是:
“迫不及待”。
长话短说,饭吃完了再次各自回屋,我随后把颜悦瑶找到屋里来,四人凑在一起,我说:
“你真的有把握从他那里得到情报还不把他给怎么样了?”
“他是‘情报之王’,那我也不是吃素的,以他的心智,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样跟我接触的危险性,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无非是理智斗不过自己那点生理欲望罢了。”颜悦瑶说。
“我再嘱咐你一下啊,你可千万别真叫他占了便宜。”我说。
“我也再给你说一遍: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你感觉我打不过他吗?”颜悦瑶说。
“嗯——这倒是实话。”我说,颜悦瑶第一次这样说的时候我没来得及想,只顾着考虑宾尼.刘的背景了,现在一琢磨,这话一点错也没有,颜悦瑶可不是周洲,她那身形意拳的功夫在武林高手里面都罕逢敌手,像宾尼.刘这样毫无练武基础的人跟她要是动起手来,只要她愿意,那打死宾尼.刘可以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轻松。
而颜悦瑶说要给我们看“现场直播”,我开始还不知道她想怎么做,当然不可能是我们三个人坐在屋里看着她调教宾尼.刘,估计得用什么技术手段,果然,颜悦瑶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好东西来,是个可以多次折叠的柔性屏幕,跟柔性显示终端有点像,但比较夸张的是它真的能像一块布一样多次折叠,而且极为轻薄,不知道的拎在手里还以为就是一张塑料簿膜。
她拿着这个往墙上一摁,这东西就很自然的贴在了上面,一番包含指纹与虹膜双重认证的操作之后,我便发现这个屏幕里居然连接上了颜悦瑶房间里各个角度的高清全彩监控器以及无损音质的窃听器,屋里面做什么、说什么,都能通过这个屏幕的分屏与音响看的、听的一清二楚。
有这个玩意儿在,那她和宾尼.刘在屋里的一举一动可就真的是“现场直播”了,虽然这个直播现场距离我们三个的所在地,也就是我与周洲的房间,只隔了一间房,也就是冉景成的房间。
布置好了这些,颜悦瑶说:
“这个东西叫‘视频及音频终端连接器’,也是我从‘暗黑殿’带出来的技术之一,虽然它的名字有点拗口,但作用很简单,就是它自带入侵能力,只要开机之后,就能自动入侵所在地的视频与音频监控、监听设备,只要是联网的,就都逃不过它的入侵,而入侵后,被入侵设备上所获得的不论是画面信息还是声音信息就都可以用它来实现‘共享’了。
当然,有一些保密程度很高的设备它可能入侵不了,但至少99%的设备都不在它的话下,比如这里的就是。”
“好家伙,这玩意儿简直就是‘谍报神器’啊。”我说。
“那是,‘暗黑殿’德行不好是一回事,但它们手里的尖端技术的确厉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颜悦瑶说着就拨动了一下自己如黑色瀑布一般的及腰长发,然后接着扭头笑颜如花的对我们三个,或者从神态上更像是对我自己说:
“行了,一切就绪,等我好消息。”
说完,她就扭动着腰肢,走出门去,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有必要这么风骚吗?”周洲低声嘀咕了一句。
“这怎么说也是为了咱们的事,这可是牺牲色相,你要去干这事,我一万个不同意,她去做,其实我也不想同意,但看她这么有自信,也不好反对。”我说。
“你心疼她了?”周洲说。
“怎么又来了?打住,换个话题,咱们赶紧看‘直播’要紧。”我说。
周洲也知道关键时刻就要到来了,所以也没有揪住不放继续追问我,而是先看了一眼时间,在看到距离颜悦瑶吃晚饭时说的零点整还差5分钟的时候,就也把目光挪到了那个贴在墙上的轻薄屏幕上。
我与冉景成也是一样,就见等屏幕左上角的时间从23点59分变成零点整的时候,门铃响了,颜悦瑶用女人味十足的声音说:
“门没锁,请进。”
随后门“咔嚓”一声门锁被开打的声音,门被从外面一推,走进一人来,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宾尼.刘。
他一身西装革履的正装,走进来看到盘腿坐在床边,单手撑着微微后仰的身体,另一只手拿着小扇子轻轻摇曳的颜悦瑶后,呼吸就再次粗重起来,还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扎在脖子上的领带。
“怎么了宾尼先生?很热吗?”颜悦瑶眼神不错的勾着他,然后说。
“还真别说,是有点热,而且佣人给我系领带系的太紧了。”宾尼.刘说着,就借机松开了领带,并把上衣也脱了下来,放到了一边。
“咱们今天是要谈谈关于情报的事情,可是从哪里谈起呢?”颜悦瑶说。
宾尼.刘一听颜悦瑶这么问,自认为机会来了,就胆子一抖,伸手放在了撑住身体的颜悦瑶那只手上,然后说:
“先让我们互相了解一下,那再从哪里谈都可以;而我这个人,最喜欢‘深入’的谈。”
他说这话的时候,把“深入”这两个字故意加重了不少
,而说完之后见摸着颜悦瑶的手没有遭到反对,他的手就开始慢慢的向前摸,一直摸到颜悦瑶的大腿上停下,颜悦瑶则嘴角一挑,轻笑着说:
“宾尼先生,我知道你对投怀送抱的女人已经麻木了,所以我不准备这么容易的就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宾尼.刘闻言嘴一张估计是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却见颜悦瑶腰腿一用力,突然站了起来,然后左腿撑地,右腿一抬,就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踏在了宾尼.刘的胸口上,然后一发力,就把他踩的上半身躺在了床上,并借着说:
“你喜欢我什么?”
从宾尼.刘这个角度看去,黑丝旗袍搭配下的颜悦瑶,性感、妩媚、霸道都集于一身,那种视觉冲击力让他呼吸粗重的像一列蒸汽火车,他被踩着,用手握住颜悦瑶踩住自己的小腿,一边贪婪的摩挲着,发出手掌与丝袜摩擦时发出的那种沙沙声,一边说:
“喜欢你的美,你是我见过最诱人的女人之一,哦不,没有之一,就是最诱人的!”
“哦?我这么诱人吗?”颜悦瑶说,然后手一抖,收起折扇,用它在宾尼.刘的前胸到腹部上轻轻的画着说。
“是的,你是上帝创造的完美女人,太完美了!”宾尼.刘说。
“你们这些男人,想要的时候,嘴巴都比蜜还甜,但要是被满足了一点就也不知道珍惜,所以我可不相信你的这些鬼话,得考验考验你才行。”颜悦瑶说,同时用折扇往宾尼.刘的裆部不轻不重的摁了一下,摁的他表情都是一变,还“哦”的叫了一声,而且看他满脸享受的样子,肯定是不疼,要不然以颜悦瑶的手劲儿,这一下给他摁废了那是绝对小意思的。
“好,你想怎么考验我,尽管说。”宾尼.刘说。
“这个啊?让我想想,这样吧,先把我的鞋捡回来。”颜悦瑶把踩住他的腿往回一收,然后往远处的墙角稍微一发力,就把脚上的高跟鞋给踢飞了出去,鞋子在空中打着转落在名贵的地毯上,然后她再次把腿一盘,坐在了床沿,自顾自的扇起了扇子。
那个风情万种的样子,让人看的浑身直泛燥热。
宾尼.刘随即就从床上爬起,屁颠屁颠的准备去给颜悦瑶穿鞋,但颜悦瑶却说:
“不许跑,也不许走,我要你用爬的,爬着去,再爬着回来,而且鞋子不能用手拿,要给我用嘴叼回来。”
我在这边听着,以为宾尼.刘这么二五八万的人对这个要求即便答应,怎么不也得犹豫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连半个不字都没说,就滚在地上跟条狗一样的爬了出去,爬到一半的时候还回头去看颜悦瑶,颜悦瑶则仰着脸,一脸冷艳傲娇的表情,看得他更是欲罢不能,赶紧快爬两步到了墙角的高跟鞋所在地,探头下去就给叼了起来,然后扭过屁股来又往回爬,可以说是丑态尽出。
这一幕冉景成看的是丁点反应都没有,却把周洲看了个脸红心跳,我也感觉有点尴尬,不过此时宾尼.刘已经爬了回来,颜悦瑶以没穿高跟鞋的那只黑丝玉足往前一点,就用大拇指点住了宾尼.刘的额头,然后说:
“给我穿上。”
宾尼.刘想去用手抓颜悦瑶的脚,却没抓住,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后这才乖乖照做,等刚穿好了这只鞋,颜悦瑶又把另一只脚的高跟鞋给踢飞到了另一个墙角里,要求一样,还是让他爬着去,用嘴叼着再爬回来。
这家伙仍然二话不说,仍然立马照做,我算是看出来了,这鸟人现在是精虫上脑,除了那点事以外,什么也不想了。
而这次再叼回来,颜悦瑶没让他穿,而是把已经穿好的那只二次甩掉,不过没踢飞,然后伸手揪住他脖子前那条刚才松开但没有解下来的领带往怀里一拽,他这么个大男人就跟纸片一样被颜悦瑶给拽起来了,然后摔在了柔软的床上,我知道她这是用了内劲,这宾尼.刘再不高不壮,也得有70公斤以上的体重,而颜悦瑶单臂一抖,拽的他四肢离地却不费吹灰之力。
把他拽上床后,颜悦瑶一个跨步,就骑在了他的腰上,然后还是通过领带把他拽的上半身坐了起来,把脸凑到几乎能贴在一起的距离上,口吐兰香的说:
“宾尼先生,现在,你想吗?”
“我想,想!”宾尼.刘说着就顺势抱紧了颜悦瑶,然后想去亲,可被颜悦瑶很灵巧的给躲开了,她说:
“想?想什么?”
“我想要你!”宾尼.刘说。
“想要我呀?那你得有点诚意,我们要的情报,现在说给我,我就让你放肆一下。”颜悦瑶说。
宾尼.刘在随后终于说出了今天晚上唯一一句有用,也是最关键的话,只听他说:
“徐布的儿子现在被绑架到了印度,就在新德里以北,这是具体的经纬度,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你们可以确认一下。”
宾尼.刘说着,就从裤兜里掏出来了手机,打开后上面的确写这一串经纬坐标,而颜悦瑶见状,摁了一下胸前别着的一朵很小的花,那花就是一闪,竟然是个照相机!把串经纬度给照了下来,我还以为这是个纯粹的装饰,没想到还有这个功能。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3 20:33:0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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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4 19:54:30 +0800 CST  
(五十三)目标:“印度少林寺”
拍完照后,颜悦瑶又迅速给我们发送了一条信息,意思是让冉业成调动技术力量先看看那个经纬度上有什么,我们会意,这边如何通知冉业成并等消息暂且不谈,还说这边,宾尼.刘透露了这条关键信息之后,在床上浑身一发力,瞪着一双充满兽欲的眼睛,整个人就向前窜了出去,然后扑到颜悦瑶的身上,再次将她死死的搂住,仍然想亲颜悦瑶的嘴没有得逞的情况下,他退而求其次,伸着舌头就要在她的玉颈上乱啃,那颜悦瑶身体柔软的像一条蛇,别看他死死的搂着,却能通过扭动上半身轻松躲开他的每一次“袭击”,多次未果之后,宾尼.刘也不急,而是气喘如牛的说:
“颜美人,你就满足我一次吧,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现在我想要的你能不能也给我?能跟你做一次,只要我能拿得起的,那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小子,想跟我做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没有一个能如愿的,你感觉你今天能如愿吗?”颜悦瑶收起刚才的挑逗与妩媚,语气与表情都变的冷酷中带着一股不可反驳来。
“我知道你为了给自己准备后路一直在攒资金、攒技术、攒人脉,这些我都可以给你,我能给你这世上最有价值的情报,也可以给你大把的流动资金,绝密的技术资料我也有很多,怎么样?这是你我的交易,不牵扯其他的,如果你愿意当我的......我可以给你的更多。”宾尼.刘说。
“愿意当你的什么?”颜悦瑶说。
“当我的情人,陪我左右,到时候我的一切资源你都可以无偿使用,如何?我没别的要求,就要你给我床笫之欢。”宾尼.刘说。
“你对我,只有肉体上的渴望,而你说的床笫之欢......如果换了以前,以你开的加码,足够让我考虑考虑的,但是现在,不行了。”颜悦瑶说。
“为什么?!难道我开的条件还不够吗?!”宾尼.刘说。
“你不懂,女人一旦遇到了自己的真心所爱,就会倍加珍惜自己。”颜悦瑶说。
“我知道了,你喜欢项骜是吧?我都听说了,你放弃在‘暗黑殿’当‘八部统领’跟他有直接关系,甚至不惜和自己的老东家反目成仇,周洲也对他死心塌地的,他有什么魅力?一张到处是疤的脸,长了一副粗鲁的德行,而且还是个暴发户,别看他那个什么‘山海集团’现在势头好,但他这种没底蕴的人当总裁早晚翻车.......”宾尼.刘“情报之王”的名头毕竟不是说着玩儿的,他对我们之间发生的一些大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他看颜悦瑶拒绝他是为了我,这无处发泄的欲望就转变成了一股怒火,这也难怪,他这次作妖的本质,就是对我跟周洲在一起的一种嫉妒,现在他不惦记周洲转而想打颜悦瑶的主意,结果又因为我要泡汤,那不气死了才怪。
因此宾尼.刘才如此怒不可遏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只是我本人作为被他攻击的对象,还没来得及生气,颜悦瑶就先急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颜悦瑶给了他一记耳光,而是这记耳光,打断了他原本还想说下去的话。
“你给我闭嘴,我喜欢谁用不着你管,更不是你能说三道四的,他粗鲁?他没底蕴?跟他比,你差远了!魄力、人品、能力,你连和他比的资格都没有!
记得在机场我给你说的吗?不论是道德还是定力,项骜都甩你几条街!我现在再加一条:比实力你差的更远,别以为你有个被尤家扫地出门的爹就能为所欲为,你真要作死,尤家可不会为你平事,相反,不加上一把劲儿把你踩死那对你都是好的。”颜悦瑶说。
她关于尤家的这些话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看来她对宾尼.刘的了解,比周洲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不得从一开始就如此的胸有成竹。
而说完这些话后,颜悦瑶双臂一发力,这次是认真了,那宾尼.刘根本抱不住她,被她很轻易的就挣脱开了环抱,然后灵巧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踮着黑丝玉足姿态优美的穿上高跟鞋便要往外走。
宾尼.刘这下彻底不干了,他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冲向背对着他的颜悦瑶,一边吼着:
“尤家的事情先不管,我还不信我不如一个走了狗屎运的穷鬼了!起码在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只是颜悦瑶那是个什么身手?不想让他碰,他怎么可能碰的到,就见他跑到距离颜悦瑶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颜悦瑶恰到好处的一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着用右手食中二指猛点了一下宾尼.刘的脖子左边,就这么一下,看着也没用多大的力道,而宾尼.刘就身体在冲击的途中突然一僵,眼睛就瞪大到了极限,接着“呼”的一下,面朝地的摔在了地上。
“颜悦瑶把他给杀了?!宾尼.刘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杀了他会引起很大的麻烦的!虽然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不惧尤显,但眼下还不是四处树敌的时候啊!”周洲见状惊呼起来。
“没有没有,先别慌,宾尼.刘死不了,他只是被颜悦瑶打晕了,刚才那一招是用手指猛击了他的颈动脉窦,那里是人体颈动脉分叉的压力感知器官,一旦遭到短促而有力的打击,就会让被击中者脑供血瞬间下降到不足以支撑身体活动的程度,然后人就会晕倒,你看那些武侠电影里用手刀砍脖子把人砍晕的那些桥段了吗?就是这个原理,只是颜悦瑶不用手刀而用指尖,这水平是真不一般。”我解释说。
“你到现在还不忘夸她!”周洲听了我的解释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不再追究,而是话锋一转又使劲儿拍了我一巴掌。
周洲的话音刚落,颜悦瑶也走回来了,她按动门铃,我们打开房门,她不慌不忙的走进了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说:
“位置信息确认了吗?”
而我这边正好有冉业成发来的新信息,随后低头一看,便说:
“已经确认了,这个经纬度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印度少林寺’,只是这个地方名气不小,宾尼.刘刚才怎么不知说呢?”我说。
“他刚才的心跳超过了每分钟185下,兴奋到差点晕过去,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颜悦瑶说。
“你也真是厉害,他这么一个阅女无数的色胚子,让你三言两语就给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就差学狗叫了。”我说。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颜美人’的称号是随便叫着玩儿的吗?而且我刚才那样做不仅对他来说不是侮辱,反而是让他更加激起他征服欲的一个小方法。
这是对付大多数男人的一点小小伎俩,只是我会的伎俩,好像都对你不管用。”颜悦瑶说。
“好吧,这事你是行家,对我不管用那算我不解风情;不过眼下什么时候走是个问题了,现在就走的话肯定得引起他的人的怀疑,搞不好就得引发冲突,如果偷偷的走,咱们是没问题,可飞机起飞的时候总还会被发现。
而且我们就这么走了我还有点不甘心,不收拾他一顿感觉心里过意不去。”我说。
“那你们有后手吗?”颜悦瑶说。
“有,这附近潜伏了80人的精英小队,如果需要,可以对这里发动突袭。”我说。
“既然这样,我建议你把他们现在就叫来,以突袭的方式进攻并控制这里,然后进行暂时接管,用压倒性的武力让这里的守卫投降,接着再掩护我们离开,这样既不会把冲突扩大,也能保证那些守卫不会给我们造成麻烦。
同时还可以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想出来一个收拾宾尼.刘的办法。”颜悦瑶说。
“嗯——这个主意好,那我现在就安排一下。”我考虑了片刻后就去发送了简短的保密信息到附近突击小队那里,他们收到信息后也立即对我进行了回复,表示在10分钟之内就能解除这里全部守卫的武装,届时则会通知我。
“虽然情报到手了,可你这么做也等于把宾尼.刘给彻底得罪了,以后再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消息,就难了,我的这条人脉等于被你给断了。”周洲说。
“周董,我现在已经懒得说你不知好歹了,我就问你,如果今天不是我出手,你想怎么样?不问了也不给钱了然后打道回府?那样就不是得罪他了?还是让项骜隔着一间房知道他要跟你上床,然后等项骜一怒为红颜过去把他打死?
这两种情况跟现在这个比,你感觉哪个更好?还有,即便这次双方能以某种脸上都过得去的方式结束,你以后还准备跟他怎么接触?除非翻脸,否则只要你以后有分量够大,比如像这次的事情,有求于他,那他不占你便宜是不会完的。
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颜悦瑶说。
“好,算你说的有理,不跟你争,等把阿布还有他儿子救出来再说。”周洲说。
颜悦瑶一白眼,不再接茬,而是回到自己房间把衣服又换回了那身英姿飒爽的利落打扮。
而突击队那边这会儿也完成了对守卫的控制,这些拿着冲锋手枪,平时就会摆摆造型的保镖,怎么可能是我培养出来,且身经百战,武装到牙齿的集团战士的对手?搞情报,宾尼.刘比我专业,但要说麾下的人马谁更能打,我可以自信的说:他算个屁。
而事实证明,我的这个自信,一点错都没有。
整个别墅里有53名保镖,80名突击队员把他们控制住之后,枪械弹药全部进行了收缴,并统一安排在一处看管,另一边,突击队队长找到我们,向我汇报了此次行动的成功后,我说:
“你们辛苦了,我们撤离之后,你们也立即按照预定计划离开。”
“是!”突击队队长说。
至于预定计划,很简单,把运送他们的那架安-70直接飞过来停在了宾尼.刘的私人机场上,他们再乘车前往再登机撤离,那个机场的规格虽然不是最高的,但起降安-70这个级别的飞机还是够用的,毕竟不是安-124那样的巨型飞机。
只是唯一的问题是宾尼.刘看来是平时没少吃好东西,虽然没有练武或者是其他体育锻炼的底子,但身体还算结实,被颜悦瑶打晕后没过几个小时就又醒了,发现这些情况后当即就要召集手下对我们发难,结果一阵大呼小叫之下才发现我们已经控制住了他别墅中的所有武装。
我拎着突击队队长给我带来的第二代埋头弹步枪,走到他的跟前,说:
“你在周洲那里骂我,又在颜小姐那里骂我,我都不跟你计较,你现在醒了那正好,立马告诉通知你的机场,协助我们升空离开,要不然,要不然你懂的。
你不是说我就是个莽夫吗?不过我真莽起来,你肯定会怕的。”
宾尼.刘气的像一只青蛙,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想骂我两句但最终也没开口,看他那个德行,应该是怕我揍他,而他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只能答应我们的要求,通知了私人机场,配合我们乘机离开,在离开之前,我用了一个小小的,但很具有侮辱性的手段来收拾他,那就是找了纸笔,在宾尼.刘的脸上,画了一只大王八,这次这家伙彻底急了,本来想大骂不止,结果却因为我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了半空悬着画的,导致他一个字也没骂出来,画完了被我扔到地上之后,则光顾着咳嗽和喘气了,更没工夫骂我了。
而这事说起来有点小儿科,但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因为他从开始到现在对我们做的,何尝不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当着我的面,想霸占我的女朋友不说,还对我带来的其他女人也心怀不轨,这是视我如无物,我要不是看在现在没工夫跟尤显对掐的话,早就像踩死一只蟑螂一样弄死他了!
再说撤退的事,给他画完王八后,我们先行顺利登机起飞,而突击队则负责殿后,随后在互相掩护之下也乘坐安-70离开了,他之后怎么发火那跟我们就没关系了,在飞机上,周洲感慨着说:
“现在想想,他也挺倒霉的,我准备的红包他没要,这是财空,想跟你颜小姐发生点什么,更没得逞,这是人空,人财两空不说,最后还被我们的人把老窝给端了,要不是看在双方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的程度,他不论死几回都够了,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反正这人是得罪透了,也罢,以后不再找他便是。”
“他是自作自受,心术不正落一个这样的结果是客气的了。”我说。
“知道知道,颜小姐说的没错,如果没有颜小姐出手的话,宾尼.刘肯定得把目标落在我身上,那么他现在肯定已经死在你手里了,那样的话后果更严重,比如尤显开战。”周洲说。
“周董,这次能主动提提我的好,我突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颜悦瑶说。
“我虽然讨厌你,但还是讲道理的。”周洲说。
这两个女人只要一说话,就永远充满了火药味,我得时刻充当她们之间的“消防员”——随时准备“灭火”,所以我用老办法,也就是仍然转移话题说:
“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感觉宾尼.刘以为尤显可以代表尤家,并想用此为资本欺负我们,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业内大亨级别的人物,你让他爬着去叼鞋他半个不字都没说,这种身份的人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来,虽说有精虫上脑的原因,但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知道那些商界巨贾、政界高官、甚至是天纵奇才的科学家,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当他们遇到自己最喜欢的人或者是东西时,他们基本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每个人都有欲望,只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能力发泄,而普通人则没有这个机会。
宾尼.刘这样的人,在‘暗黑殿’里就有很多,在各个领域的成功人士里更多。
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正经?经得住诱惑?”颜悦瑶说。
“哎,你可别说我经得住诱惑,我只是有道德底线而已。
而且我何尝不明白你说的这些道理,我想说的其实是他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搞情报的出身应该是十分机警、高智商的人物,可这两条,起码第一条在他身上是一丝一毫也没看出来,你看大徐也是搞情报的,乌兰百克也是,貌似你也是,但这么一比起来,除了他有自己的庞大产业之外,好像跟你们一比,完全不值一提。”我说。
“徐布的弱点是他的儿子,他已经中招了,宾尼.刘的弱点是好色,也中招了,乌兰百克那是尤家的人,有尤家保着,一般不会出事,但也不代表没有弱点。
至于我,我的弱点还不够明显吗?”颜悦瑶说。
“你的弱点是什么?”我说。
同时在她提到徐布的时候心里一紧,因为我可能是出于对徐布的佩服与对宾尼.刘的蔑视,就“自觉”的将他俩给分割看待了,可被颜悦瑶用他儿子的例子一提醒,我突然意识到,只要找对了,在弱点上好像每个人都十分的脆弱,不管这个弱点是否光彩。
“我的弱点当然就是你了,我为了你离开‘暗黑殿’,抛弃之前十多年打拼下的地位,为了你甘愿给这么一个垃圾出卖色相,我不知道为了还会为了你做出什么,但我知道,如果有需要,我一定还会做。”颜悦瑶说。
我不确定她每次当着周洲的面给我表白是不是故意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我每次都会措手不及,所以我也每次听了都是身上发毛,这次也不例外;而这次我听完的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周洲,怕她再怒不可遏,结果正巧发现她也在看我,我俩的眼神一碰,周洲说:
“别害怕,我没生气,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吗?换个角度想想,颜小姐这么喜欢你是我的荣幸,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有如此魅力,难道不值得我高兴吗?”
周洲只要在不生气的情况下,以高情商的回答回击颜悦瑶,就能成功挫其锋芒,比如这次,颜悦瑶闻言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往下接话。
长话短说,等飞机飞回集团总部,我与冉业成一见面,冉业成就说:
“项兄弟,尤家那边的情报也有了新进展,根据乌兰百克提供的最新的调查结果显示,大约在8天前,有一个身形外貌以及目测年龄均十分符合目标的人物被一辆防弹商务车转移到了‘印度少林寺’中,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另外,尤家动用探地雷达扫描过这个‘印度少林寺’的整体结构了,有较大的地下部分,不过并没有通往别处的地下通道,那么在无数监视之下,那个疑似目标人物的人没再出现,四周有没有地道通向外界,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此人还在‘印度少林寺’内。”
“那这就跟我们从宾尼.刘那里得到的消息一致了。”我说。
“是的,那个经纬度准确无误的证明其地点是‘印度少林寺’,那么现在最主要的两条证据都把徐布儿子被绑架的藏匿地点指向了那里,下一步,就得好好策划一些如何营救了。”冉业成说。
“营救的基本原则肯定是武力营救,这个来文明的肯定没戏,只是这个事可不好干,之前不管是哪一方面的情报都现实他们做了大量准备以对抗我们可能的营救行动,所以我们不可莽撞,防止中计以及轻敌带来的损失,那么整个营救方案,得从长计议才行。
不过既然知道人在那里了,就好办了,我们此行的目标地已定,那就是——‘印度少林寺’。”我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4 20:29:24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今天有点事来晚了点,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5 20:06:06 +0800 CST  
(五十四)印度见闻(上)
“老项,小洲,颜美女,你们回来了啊,你们走的这段时间我可是忙坏了,来接活的人不计其数,这真是我没想到的,我本来还以为慑于‘印度少林寺’乃至是‘暗黑殿’的名声,即便钱给的多,也除了个别不怕死的以外,也没什么人敢接这个事,结果却来了这么多,关键是效果也的确不错。”李嘉豪知道我们回来了,就带着小掌柜来到了会议室。
我们与他先后打过招呼之后,颜悦瑶说:
“李爷,效果怎么不错了?”
“这些人虽然受限于组织能力、个人水平,他们没法给‘印度少林寺’造成太大的实质性的威胁和破坏,但是,由于人数众多且在四周频繁活动,导致这帮家伙分不清哪些是我们的人,哪些不是,因此这些人便在很大程度上掩护了真正起作用的尤家情报人员,结果就是让‘印度少林寺’每天都要派出大量的人员联系当地印度军警部门维护四周的治安,让他们疲于奔命,这个袭扰的效果也自然就达到了。
看他们累的那个德行,笑死我了,还有因为误伤导致当地平民用牛粪扔他们的,哈哈哈哈哈。”李嘉豪说到这里就笑到不行,一脸恶作剧得逞的样子,我听说还有扔牛粪这个细节,也感觉挺有意思,就说:
“只有牛粪不行,再给他们每人都灌上一碗恒河水,这才算齐活了。”
“对对对,‘干了这碗恒河水,来世还当婆罗门’,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这事儿承包了我这一个星期的笑料。”
李嘉豪所说的“婆罗门”指的是印度的种姓制度中四大种姓里“最高贵”的一个,既可以作为神职人员、军政高官的种姓,而这句类似顺口溜的话,则是对印度目前还严重残留种姓制这种反人类的不平等制度的讽刺。
话再说回来,这事虽然可笑,不过我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原因很简单,那些为了钱而来去招惹“印度少林寺”的人,极有可能既没干成什么对我们来说有价值的事情,然后还因为和“印度少林寺”的冲突而承受伤亡,结合我们利用他们来骚扰“印度少林寺”的目标,这有点拿钱当诱饵,引来一帮傻小子当炮灰的感觉,虽然这是他们自愿的,可我总还是感觉不太舒服,就说:
“他们在这事上的死伤怎么样?严重吗?”
“这个我没有做精确统计,只是简单的算了一下,有伤亡,但并不严重,毕竟来的这些都不是什么聪明人,本事也就是三脚猫的水平,所造成的后果不严重,所以遭到的报复也就不严重,因为既有脑子又有实力的,但凡与此事没有什么大的瓜葛,自然都不愿意来蹚这趟浑水。”李嘉豪说。
“也对,这就跟雇佣兵一样,要么是最顶尖的人中龙凤,这类雇佣兵对接单的要求很高,不是什么活儿都干,而什么活儿都干的往往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或者是不知道深浅来找刺激的菜鸟,在利比亚和叙利亚的那群废物就属于后者,这类人收入低微,在战场上的地位还不如炮灰,就是被雇主雇来消耗敌方弹药和刷刷存在感的
那这样吧,只要有伤亡的,可以来这里报销一笔费用,按照每个人的情况来算,情况越重,就给的多一些,金额封顶10万美元,最低不低于1万美元。
这笔费用从集团财务那里出。”我说。
“好嘞老项,你这人呐,就是爱为别人着想。”李嘉豪说。
“我没那么高尚,这么做只是想让自己的良心过的去而已。”我说。
与李嘉豪讨论完了这些事,我们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制定武力营救的策略,研究了半天,最终敲定了一个秘密将一支人数达到2000规模,并携带有大量重型武器的精锐武装力量秘密分批投放到“印度少林寺”的周围,然后部署下来,我们与尤家各自的领队人则随后到,等时机成熟后,再展开强攻。
至于这个时机是什么,则要看具体的形势变化而定。
而2000人的精锐武装,我们出1200人,由巴氏兄弟在一线率领,尤家出800人,别看尤家来的人少一些,但派来了两名带头大将,一是李龙沛,二是虎牙。
如果加上负责情报的乌兰百克,那就是把“四大金刚”派过来3位了,除了黑衫以外,其余全部到场,这还没算为乌兰百克当助手的纪成娇,那也是一员实实在在的猛将。
从派出的骨干阵容来看,尤家对此事不可谓不重视。
不过巴氏兄弟会与1200名集团战士一起到场,李龙沛、虎牙则会与我、冉景成、李嘉豪等在同一时间段动身。
除此之外,这武装到牙齿的2000人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新德里市区里,这也是尤家的政治手段起到了作用,而这个手段就是乌兰百克之前来找我们时说的联系左家,冻结印度军政高官及印籍和印裔富商资产的方法;在这里我也才发现,其实在印度,“暗黑殿”的影响力相对有限,只是仅限于以“印度少林寺”为前哨基地通过各种渠道向上渗透,这种自下往上的渗透存在很多阻碍,而尤家不一样,尤家的影响是从上往下的,在欧美国家的政治领域,尤家处于守势,在和势力庞大的“暗黑殿”相抗时始终比较被动,但也能顶住压力,而在这里,正好就反过来了,尤家占主动,在政治上处于攻势,能够处处压制“暗黑殿”。
想来也对,若没有这个本事,乌兰百克也不会在此之前夸下让印度政府配合对“印度少林寺”调查的海口。
等这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们与尤家各自的领队人,既前者的我、冉景成、李嘉豪、周洲、颜悦瑶、杜若、小掌柜,后者的李龙沛、虎牙、乌兰百克、纪成娇,兵分两路,先后启程向着新德里进发。
除了人,还有两头“神兽”,那分别是老特与大魔王。
双方商议好了在距离“印度少林寺”不远的一处尤家包场的豪华酒店之中会面,那里将是双方处理此事的“临时指挥部”。
而在香港时,我曾给周洲提过一次我以前在外籍兵团时到加尔各答待过好一阵子,那是印度的第三大城市,仅次于新德里和孟买,以脏乱差和无边无际的贫民窟而闻名,不过相比之下,新德里的生存条件其实要更加恶劣,这一点从一组数据上就能看得出来:
以上海、北京作为比较对象,同作为常住人口超过2000万的超大城市,新德里的人口为2500万,但面积只有1482平方公里,而上海2428万左右的人口,面积却达到了6340多平方公里,北京比两者稍少一些,人口在2153万左右,但面积达到了16410多平方公里,中者和新德里人口相当,可面积却是它的四倍多,后者人口比其少了350万左右,面积却是其十多倍。
由此可以想见新德里的人口密度大到了何种程度,再加上印度国内糟糕到与非洲同级的基础建设,以及满地跑满地拉的牛马驴等牲畜,这环境怎么样就可想而知了。
我们乘坐的私人飞机降落的机场是新德里作为印度首都的最主要机场,既“英迪拉.甘地”机场,以该国的“圣雄”命名,从机场出来之后,早已准备到位的车队就无缝衔接,带上众人与一线人马汇合。
等车队到了地方,周洲刚一打开车门就又把门给关上了,同时拿着一个手帕使劲儿的在鼻子前扇动起来,我说:
“怎么了?”
不过随后看她的动作我就想到了问题所在,便接着说:
“是不是外面的味道太难闻了?”
周洲微皱秀眉的咳嗽了两声,点了点头,我一想也的确是,周洲哪里受得了这种味道,刚才开车门的时候,那股子多种牲畜和人的粪便、尿液混合到一起的刺鼻气味确实是相当“上头”,可眼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戴上防毒面具?还是动力装甲上的“三防”面罩?那要只是为了对付臭味的话,就有点太过于兴师动众了。
“呦,看出来周董是娇贵身子了,这点臭味就受不了?”颜悦瑶在一边以看笑话的表情看着周洲说。
“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不信你会喜欢外面的那种味道!”周洲说。
“喜欢当然是不喜欢,但我起码顶得住,我曾经为了执行渗透任务,在死人堆里爬满蛆虫的腐烂尸体旁潜伏了4个多小时,被尸臭熏了4个多小时,那时候可没带小手绢去捂鼻子,更没有贴心的项骜来嘘寒问暖,不过那我也挺过来了。”颜悦瑶说。
周洲被说的一时语塞,我看不下去了,就说:
“你是什么出身?比这个周洲哪里是你的对手,在‘鹰堡’里怎么说的?这都忘了不是?”
“行行行,项大英雄你最爱周董了,见不得别人说她,那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颜悦瑶一撇嘴,一脸无所谓中带着点娇嗔的说。
我这其实不是护短,而是颜悦瑶这次有点找事儿的意思,我正愁怎么解决这事呢,她在一边说风凉话,我自然不高兴。
不过随后杜若开口了,她坐在周洲的后面,探过身子来说:
“周姐姐,我这里有一味中药,是专门避秽除臭的,跟你身上的‘避秽石’结合起来,能保你周身不污,也能不被臭气所扰。”
杜若说着就递过来一个小小的香囊,还真别说,这个香囊隔着一个座位闻不到,但拿到近前来就立马能闻到里面有一股草本植物的清香味道,这股味道不浓不淡,可又相当有穿透力,好像进入它影响范围内的其它气味都会被其驱赶的无影无踪,周洲见状如获至宝,接过来凑到鼻子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
“好香啊,真是好东西,那谢谢杜妹妹了。”
“姐姐客气了。”杜若笑着说。
之后周洲把这个香囊挂在身上,再打开车门的时候,我看她神情泰然自若,与之前的第一次完全不同,我就问:
“看你这状态,杜大夫给的香囊效果不错啊。”
“不是不错,是太好了,真的很神奇,我把它带在身上,居然一点臭味都闻不到了,只有那种本草清香。”周洲说。
“那行,不管怎么样,你好受了就行。”我说。
可臭味没了,新的问题又来了,那就是跟在香港深水埗区碰到的情况一样,也就是内部道路实在是太窄也太挤,车队根本进不去,只能停在外面,大概有3公里左右的距离得靠我们步行进去,这3公里的地面比深水埗更加恶劣,生活污水四处横流这都是小意思,甚至连牛马驴等牲畜的大小便也不是最恶心的,而真正恶心的那是人的排泄物到处都是,我知道印度是世界上厕所最少的国家,随地大小便是这里的常态。
本来尤家选择的汇合地点是一家豪华酒店,而这即便城市建设再差,那豪华酒店四周的交通总得是便利的,要不然客人不乐意,自然影响酒店生意,可这里不一样,因为这个酒店的所在位置是富人区位于贫民区的一块“飞地”,说白了就是酒店本身的所占面积属于富人区,可四周全都被贫民区包围着,以最短的直线距离来说,和富人区中间隔着一个贫民区的城中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迷之布局”,除了一塌糊涂的城市建设规划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该酒店的投资方当年就掌握了这块地的所属权,可上面却住满了贫民,几次将其轰走后没过多久他们就又都回来了,几次拉锯不成,最后跟当地政府协商,政府的意思是这块地反正也没用,让那些人住着也好,总比跑到富人区去提高犯罪率强,但酒店投资方不愿意,几经协商,当地政府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只要在这块地上盖起来一个中产及以上消费标准的营业场所,就可以此为正当理由将上面的贫民全部轰走,其实这政府这样干也根本不是为了贫民着想,而是要挤兑酒店投资方,如果不这么干,就能顺势以平息纠纷为名低价收购这块地的所有权(印度政府对土地的所有权比例异常之低,土地的私有率极高,因此想要拿下一块有私人所属的土地更是困难重重,这也成了阻碍其基础建设发展的一大顽疾),那酒店投资商自然不干,到最后,也是较上劲了,才一拍大腿,弄了这么一座位于贫民区里的豪华酒店出来。
因此,这家酒店的所在地也成了富人区的“飞地”。
只是听说这酒店别看在贫民区里,但生意还不错,主要是因为虽然豪华,可地段太不好,因此他们打的主要“牌”是在服务质量与富人区酒店相同的前提下,收费要低得多,由此也就吸引了大量外国来新德里旅游,想住的好一点却又不想花太多钱而甘愿冒着进出贫民区承受高犯罪率威胁的人群,还真别说,这种“重钱财而轻生死”的人真不在少数,因此,该酒店就用这种方法,成了一个特殊的所在,门庭如市之下,不敢说赚得盆满钵满,但却相对于其它大酒店而言,赢在了薄利多销上。
至于尤家为什么选择在这里作为“临时指挥部”,那对于这个资产数以万亿美元为计的“超级军工复合体”来说,价格较低当然不是原因,那点小钱对于尤家来说也根本不值一提,那么真正的原因就是地理因素,因为这家酒店足足有35层,其顶层的高度超过了前方贫民区的所有低矮建筑,站在楼顶能够一目了然的将目光越过贫民区看到不远处的“印度少林寺”,甚至可以越过四面的围墙看到里面,所以这里最初被选定的时候主要是作为一个监视“印度少林寺”的观察点,在最上面的5层及楼顶天台上,乌兰百克命人布置了大量军用与间谍级观瞄设备,仅仅是这一个观察点,就能里外里把“印度少林寺”盯得死死的,更不必说还有无人机、间谍等其它侦查手段都在发挥作用了。
同时,为了没有闲杂人等妨碍观察乃至后来的会面,包括防止有“印度少林寺”的人化装改变过来搞“反渗透”,尤家就索性包下了正家酒店,不仅包下了,还把里面的服务人员全部清空,换成了自己的人,需要多少费用,那酒店方尽管开口就是,这也符合他们的大手笔作风。
再说回这里的环境卫生问题,加尔各答驻训的经历也让我对这种现象记忆犹新,不过毕竟不算这次,我其实这才是第二次来印度,这么多年我也没有什么需要来这样一个得让人掩住口鼻才能行走的国家,而在“山海集团”成立之后,曾有不少印度工程师曾经来应聘到冉业成的分公司,结果被冉业成全盘拒绝了,我当时看了他们对薪资的要求还低于平均水平,并且学历各个都不低,就说:
“老哥,从纸面治疗来看,他们貌似没什么问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看不上他们。”
“不是我看不上,更不是我有什么地域歧视,项兄弟你有机会研究一下世界级的跨国大企业兴衰史就会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只要研发部与市场部或者是类似的部门里开始出现印度人,并且印度人的比例在逐年增加,那么这个公司的业绩就一定是在走下坡路,原因很简单,印度人的规划能力说起来比说单口相声的还厉害,但执行能力还不如稍微训练一下的军犬,说白了就是光说不练,而且他们这种懒惰成性的作风还会影响身边的其他人,所以我不能冒这个险让他们进来,因为他们不仅不会创造出我们想要的效益,还极有可能带坏整个分公司的气氛,即便他们的专业再对口,而且他们有第一批来了,后续就会第二批、第三批等有更多的来,那样的话对于分公司的发展绝对是一场‘灾难’,所以这个口子不能开。
基于此,在军工领域上,国内的、欧美的、日韩的都可以要,只要是人才,咱们海纳百川,来者不拒,但就印度人不行。”冉业成说。
“那就别只是军工领域了,以后咱们集团所有领域都这样就行,武器装备的生产与军事训练也一样。
对了,老哥你这么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印度的国产武器计划,貌似没有一个成功的,从‘阿琼’坦克到‘光辉’歼击机,再到‘英萨斯’突击步枪,要么强行服役笑话不断,要么直接被印度军队拒收,这么一说,他们的懒惰和不敬业的确是根由。”我说。
“嗯,是这样的,所以对这样的害群之马得防患于未然。”冉业成说。
后来,印度政府还有一次和我们集团表示过合作意向,意思是想请我旗下的“军事资源公司”帮他们训练山地作战部队,给出的订单份额之大也很诱人,只是被我想都没想的一口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他们死气白咧的搞山地部队想干什么我一清二楚,虽然身在海外,但同为华夏民族的一份子,吃里扒外的事情我可不能干,人呐,当什么就是不能当汉奸。
除了这个,还表示出过进口我们集团的先进武器装备的意向,这个我们倒是没有拒绝,出口了一大批空对地精确制导弹药,这个我没有上述顾虑的原因是相对于武器,弹药属于消耗品,消耗完了就完了,还得再买,不像训练出一批人来能发挥长久的作用,他们买我们的弹药,用习惯了就得依赖我们的整个供应链,到时候能赚钱不说,还能获得相当的影响力,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只是我自问这点影响力对于对于“印度少林寺”来说实在是聊胜于无,所以之前也就没提,起码相比于尤家对印度政府自上而下的强大影响,我们集团的影响确实可以忽略不计。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5 20:29:06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今天提前一些,主要是晚上又有事,如果被抽楼了,那楼主大概会在明天晚些时候进行补发,但今晚可能就够呛了,当然还是不抽楼的好,一旦抽了的话,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谢谢支持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6 17:32:18 +0800 CST  
(五十五)印度见闻(中)
言归正传,由于除了早年的加尔各答驻训以及后来的两次因为合作而产生的接触之外,我对印度就几乎没再有任何额外联系了,合作的接触更是在集团总部进行的,而我们也根本没去其本土,所以我对这种恶劣至极的卫生环境已然是淡忘了,而今天一下子又让我早已沉入脑海深处的那些个“有味道”的相关记忆涌了上来,着实是让我有些不适应。
而周洲则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深水埗她都下不去脚,那更何况是这里,不过解决的办法还是有的,而且还是老办法,那就是我把她扶上老特,让老特为她代步。
杜若其实也有点受不了,我问她是不是嫌这里太脏了,她微微点点头说:
“项哥,其实牛马的粪便我无所谓,因为我在泰国农村跟着爷爷一起行医的时候,那里路边有这些是很正常的,可这里居然有这么多人的......我的确不太好接受。”
“好吧,这地方确实是...太说不过去了。”我用手赶走面前飞来飞去的多达十几只苍蝇后说。
话罢,我把杜若也扶上了老特,周洲与她的感情很好,自然也很欢迎杜若跟自己一起,她俩就这么优哉游哉坐在上面走在了队伍的中间,这样是为了有什么事可以保护她们。
而颜悦瑶则完全不以为然,别看她堪称美艳无双,但同时她也是位意志力极为顽强的职业战士,在对抗恶劣环境时的承受力不是周洲与杜若可以相提并论的,再加上有她之前说的那些在尸体旁潜伏的经历,所以我对她是一点也不担心。
话再说回来,要说这地面上全是各种粪便,完全也走不了那肯定不是,毕竟我们这些人,包括老特与大魔王,那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也不可能主动踩屎去,这太恶心了。
而这地面上处于三五步就有一坨的状态,一般都在墙角和路边,但就这也够让人作呕的了,不过相比臭气熏天,最让人感觉讨厌的是这里成群结队的苍蝇,这些苍蝇都是那成堆的粪便召来的,前脚刚刚赶走,在空中转一个圈就又飞回来了,而且还一个个的全都是那种大脑袋绿豆蝇。
众人当中,每个人都被这气味熏的有点“上头”,只是我、颜悦瑶都能忍住没表现出来,但冉景成却最严重,因为他的嗅觉比常人还灵敏的多的多,所以闻到的异味也就更多,最后杜若也给了他一袋“避秽除臭”的草药,这才算给压制住了。
倒是李嘉豪,一点事都没有,嘴上还没闲着,看什么都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并且一路上一直在说说笑笑。
别看他是深藏不露的一代大宗师、大富豪,但我也逐渐发现他这种放荡不羁的性格的确不是装的,而是本来就这样,只是他可以在不同的环境下随时转换,比如在平时,那他还是我最初熟悉的那个纨绔子弟,但只要到了需要真刀真枪见真章的时候,他就立马变成了后来我所知道的那个出手如霹雳同时又十分睿智的大宗师。
比如说当我们走过一家印度飞饼摊位时,他就半开玩笑的说:
“哎,老项,这是飞饼啊!这跟咖喱饭可以算的上是印度最有名气的招牌名吃了,要不我给你买几张尝尝?”
“可别!那玩意儿我可消受不起,肠胃不好的吃一张就直接‘送走’,我虽然肠胃不错,但也不想没事找事。”我说。
这印度的城市卫生环境恶劣的另一个直接提现就是四周的小吃,做飞饼的也好还是做咖喱的也好,他们甚至有在摊位后不到五米的位置大小便完了,不擦更不洗直接回来再做饭的习惯,之前印度举办国际防务展有世界各国的军火大亨们来参加展示,我们集团也派了代表队,结果出于好奇,代表队的成员们买了点当地的“特产”吃,然后就开始闹肚子,并且是闹到住院治疗才缓过来的,十来个人超过一半出现了急性肠胃炎的症状,而其他各国的军工代表团队更是甚至出现过因为食用当地小吃而出现集体食物中毒,又因为当地医疗条件跟卫生条件有的一拼,救治不及时,结果差点闹出人命的事情;后来,凡是来参加印度防务展的单位,不管是国家的代表队还是像我们这种非国家的代表队,也不论国别,不吃当地的东西就已经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共识,这些事我当然是心知肚明,所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李嘉豪的“好意”。
另外,这个飞饼摊位的上面是交叉纵横,密如蛛网的私拉电线,抬头仔细看,就能看到那些电线上挂着很多已经风干了的飞饼,还有几张看着挺新的,一看就是这做饼的摊主在炫技往头顶上扔的时候,玩砸了挂在上面的,只是挂了这么多,前后相差的时间这么长,也看得出这个摊位在这里有年头了。
除了飞饼摊以外,还有很多其他摊位,比如李嘉豪刚才提到的咖喱饭摊,这比飞饼摊还过分,摊主会用刚刚挠过满是头油和头皮屑的头或者是抠过大几率没擦过的屁股的手去直接下手捏,那一大盆黄乎乎的东西,跟这个画面配到一起,让人有种“看一眼就饱了”的感觉。
至于用嘴给椰子、甘蔗剥皮售卖的摊位比上两种更多,而且多为移动摊贩,不是那种白天出摊,晚上收摊的移动,而是边走边卖,卖一阵就推着车子走一段的移动。
不过相比于这些,一种堪称“终极饮料”的东西还在后面,那就是“牛尿奶茶”,这东西形如其名,就是用牛尿做的奶茶,如假包换,在印度,很多江湖庸医声称牛尿有强大的医疗功效,比如说它能治疗鼻头炎、预防过敏性感冒以及提高免疫力等,在走到一个这样的摊位时,一个胡子快达到肚脐摊主向我们售卖起来,有意思的是他会几句中文,但说的非常生硬,比印度英语说得还难听,而且只会“你好”,“尝尝吗”,“好喝”这三句。
周洲坐在老特身上看了看着颜色茶黄,带着一股浓厚尿骚味的液体,皱着眉头问:
“这是什么啊?”
“小洲,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牛尿奶茶’,嗬,喝一口当场‘仙气飘飘’。”李嘉豪说。
周洲一听,脸色当即有点难看,我忙说:
“见怪不怪,见怪不怪,刚才做甘蔗汁的还记得吗?那里还买用甘蔗汁制成的一种‘甘蔗酒’,发酵的原材料就是牛粪,所以这都不叫事儿。”
我这话的本意是想转移一下周洲的注意力,结果适得其反,让她更倒胃口了,最后只能多多安慰之下再让她多闻闻那袋草药来缓解一下。
不过对于牛尿到底有没有医疗作用这事我还是挺好奇的,就问杜若说:
“杜大夫,这里盛传牛尿能治病,真的假的?中医里有这个说法吗?”
“牛尿的确可以治病,对水肿、腹胀、脚满、小便不利有比较好的功效,不仅是印度,泰国柬埔寨还有缅甸都有人用牛尿治病,我也用过,只是不像这里这样直接喝,而是要事先煮沸,再用多层密度不同的纱布进行过滤,配以其它草药煎熬过后,滤出汤汁才能饮用,这么直接喝的话,会出问题的。”杜若说。
“什么问题?”我说。
“牛的肾脏代谢能力远比人类强,它们可以把血液中大量重金属还有有害物质大批量的通过肾脏在尿液中排出去,如果直接喝牛尿,轻则会加重肾脏负担,久而久之肾功能会受到很大影响,重则的话,急性肾衰竭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像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喝尿解渴一样,这不仅是一个卫不卫生,恶不恶心的问题,而是尿液本来就是排泄出来的分泌物,是一种废水,那再喝一遍,已经被排泄出去的重金属等有害物质就会堆积在肾脏里,如此一来的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人尿尚且如此,废物更多很多倍的牛尿自然就更不用说了。”杜若说。
“嗯——有道理。”我点点头说,并深以为然。
“另外,项哥哥,我这一路过来,发现路上的人超过半数都有脸色蜡黄和黧黑(中医术语,既阴沉发暗的意思)的现象,这恐怕除了营养不良之外,还有就是这些人有长期直接饮用牛尿的习惯所致。
或者说他们的面色就是牛尿中的有毒物质对脏腑造成长久损害的一种体外表现。”杜若补充说。
“厉害,不愧是神医!”我称赞说。
“项哥哥过奖了。”杜若一笑说。
“哎,就这样一派景象,却还天天坐着‘南亚霸主’的迷梦,可悲,可叹呐。”李嘉豪说。
这话说的不假,印度政府向来奉行的是对外扩张的政策,只是有强邻在旁,它的扩张始终没有多少实质性的进展,只能欺负孟加拉国这样的穷国小国,并且由于自身实力和其野心严重不符,也让它成了国际政治与军备领域上的长期笑料,这个我在“山海集团”成立大卖军火后感触尤其深刻,而且印度的这种情况比和哈士奇齐名的土耳其还要严重的多。
再往前走,狭窄拥挤的路面被一群人给堵住了,走到近前才发现这是有“圣人”在表演神通,这里所谓的“圣人”,指的自然是印度概念下的,与国内诸子百家那些创造出无穷智慧的圣人完全是两个概念,这里的“圣人”从性质上说,更接近于国内的杂耍和街头卖艺,而且还是那种没什么技术含量,完全以猎奇行为吸引观者目光乃至脑袋不太灵光者作为信徒的类型,比如说自打出生就不洗澡,宣称自己百病不侵、刀枪不入,最后死于感染的;留20多年指甲不剪,最后指甲弯曲到卷成卷不能正常吃饭只能靠信徒喂的;把一条胳膊举起来也是一二十年不放下,最后关节变形残疾的等等等等,反正是各种奇人怪事都有,不过一般都离不开两个字,那就是:自残。
而我们眼前出现的这个,是一个“瑜伽圣人”,正在这里撕腰拉胯的展示自己的柔韧性,什么把腿别在脖子上之类的动作,或者是把脊椎弯曲成一个几乎前后闭合的“O”形的动作,这人骨瘦如柴,面色黢黑,面前还放了一个破铁缸,围着看的人有的往里扔点钱,有的扔点吃的,还有的居然扔一些一看就是二手甚至是三手的锅碗瓢盆之类的日用品,我眼见此景心说这还不如国内过去走江湖卖艺的呢,卖艺的起码还有一通吆喝,这来了就在地上翻腾,看的还不够让人心烦的。
只是我走南闯北世界各地的民俗民风都见过不少,自问有一定的包容性,即便看不惯的东西,也不会在嘴上说出来,但李嘉豪不一样,李嘉豪看着这个耍瑜伽的“圣人”,说:
“这人也够可怜的,从小把关节反复拆卸,最后弄的‘习惯性脱臼’,跟某些表演用的‘缩骨功’类似,不用到了晚年,过了40岁,估计胳膊腿就不好使了,年纪再稍大一点,恐怕连走路、起床都困难。”
他说着就往前看,发现我刚才提到的那些个“圣人”种类居然都有,贴着这条街的两边,好几十个,就跟摆摊一样,各自站一块地方,各自表演着自己的自残行为,看到这里,李嘉豪又扭头看了看瑜伽表演者,笑着说:
“老项,看来咱们这是到了‘圣人一条街’了,一马路的全是‘圣人’。”
我听他这个形容也笑了起来,回复说:
“行了行了,你可别再说‘圣人’这两个字了,听的我都感觉这是个贬义词了。”
“哈哈,那我不说了,别再给你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李嘉豪说。
说着话,我们就已经穿过了瑜伽“圣人”的表演范围,也基本走到了“圣人一条街”的头,但刚出了这一段,就传来一阵嘈杂,这声音一听就不善,有人的喊叫也有激烈互搏声音,还有大到震耳欲聋的狗吠声,明摆着是打起来了,打眼一看,这起突发事件的核心竟让是小掌柜!
这会儿我就见到他正晃动双臂把几个地痞模样的当地人打翻在地,这小伙子的身手真不赖,上次在“鹰堡”里我没见到他出手,但看外形知道这也是个功底很硬的练家子,而今天一看,果然不假,他的动作十分迅猛,没有明显是那家功法或拳术的痕迹,全都是实用性极强,特别适合于街头乱斗的招式,与我早年间在街头斗殴时的打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他的力量没有我那会儿大,可凶狠程度并不逊色那时的我,出手干净利落,招招上打三角区,下打裤裆,一阵互搏下来,以徒手的状态,将4个手持短刀和棍棒的地痞给全部打的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而爬不起来了,要么就直接打晕了过去,躺在那里跟死了一样。
后面还有十几个地痞,见状不敢上了,但也不散去,而是拿着武器围在小掌柜的身边,在寻找时机。
这是李嘉豪的人,他见状立即双脚发力,一个纵身竟然就跳过了中间相隔的至少七八个当地人,落在了小掌柜的身边,我也两条胳膊左右晃动两下,把挡在面前的人像拨开面条一样拨到一边,走到了跟前,李嘉豪问:
“怎么了?!”
“大朝奉,我跟大魔王在前面走着,这几个人从旁边的小巷子里冲出来就用套狗的绳子来套大魔王,偷狗贼竟然偷到我的头上来了!”小掌柜说着,那表情看起来是气的不行。
李嘉豪没在回话,而是扭头去找大魔王,我听了这话的第一反应是以大魔王的能耐还有人能套的住它?等我们看见大魔王的时候,发现它正呲着牙冲着几个偷狗贼,而在它的面前,散落了一地七零八落了的套狗杆子,这些杆子有的是竹子做的,有的是钢管做的,前者是碎的到处都是,后者虽然没碎,但全都严重的形变弯曲,还有一些管壁比较薄的,也被咬断了。
不用说,这是大魔王所为,刚才的狗吠,就是从它的嗓子里发出来的,而这些套狗杆子能被它给咬成这样,也显示出了作为“犬王”的超强攻击力,我想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不会知道你们要套的那可是天下最厉害的狗。
“放心吧,大魔王这么厉害的狗,不会有事的,看把你急的。”我看李嘉豪那个有点紧张的样子,又看到大魔王确实没事后,就对他说,而他却说:
“我才不担心它呢,我是担心那些套它的人,它一口能把人脑袋咬个稀碎,我怕它在咬死几个,节外生枝!”
我听他这么说,突然回想起在香港时跟那群特警打起来的时候的心态,那时候我也是这么担心老特的,怕它下手没轻重再闹出人命来,看来对待这种“神兽”,我们的心态都是一样的。
“好吧,不过这群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套大魔王?”我说。
“项总,这是附近斗狗场的,就是一群当地的恶霸,他们看见好狗就会想方设法偷到手,这是看上大魔王了,见我们是外国人,想来欺负我们,当街明抢!”小掌柜说。
到这时候,队伍中的其他人也都搞清楚了这里发生了什么,冉景成几个大踏步走到跟前,拉开了随时开打的架势,而颜悦瑶也上来了,那再加上我、李嘉豪、小掌柜,还有老特与大魔王,那这个阵容来打地痞,纯粹是用核弹头炸蚂蚁的感觉,眼前这些个货,交给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单独处理都完全没有压力。
而李嘉豪在这会儿开口先对小掌柜后对我们说:
“哎呦我X,别说小掌柜你是咱‘金尊贵’的人,就是萍水相逢,这种事我也不能不管,老项,各位,谁也别插手,看我怎么调理他们!”
说完,他一步跨出走到众人前面,然后一抖肩膀,接着又说了一串话,只是这些话不是说给我们听的,而是说的标准的印地语,这是和英语一样,作为印度的主要两大官方语言,这英语在基础教育一塌糊涂的印度能听懂的人不多,主要流通的还是印地语,不过即便是印地语,也分很多很多种,每个地域之间的具体语法、发音都不一样,互不相同,只是强行搞了一个统一的名字而已,所以外界一直都有语言不统一也是限制印度发展主要因素之一;关于这个,后文还会提到,这里不再详述。
而即便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新德里,不是什么偏远地区,这里流行的印地语也远没有偏远地区那么复杂,统一性较高,可即便如此,也仍然有数十种不同的印地语在交叉使用,不过当前使用的这种李嘉豪说正好就会,他这一通话不长,意思大概是:
“你们一起上,就我自己跟你们打!”
这些人听懂了李嘉豪的话,只是仍然没人敢上,直到大约半分钟后,后面“呼呼隆隆”又赶过来了七八十一水手持自制长柄砍刀的本地人赶到,眼前这些才因为有了来“撑场子”的而“士气大振”,终于有人抱团尝试上来攻击李嘉豪,开始李嘉豪只是躲闪他们的攻击,但没有反击,而这些人发现我们其他人没有插手,这胆子终于起来了,一下子围上来,把李嘉豪里三层外三层给围在了里面,站在外面几乎都看不到他了。
随后就是刀棒齐上,从四面八方向着李嘉豪的身上“招呼”过去。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6 18:01:33 +0800 CST  
楼主来了,刚刚坐下,这就更新,这次完全是没想到能忙到这么晚才能回来,所以就真的是让各位看官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谢谢支持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8 01:01:10 +0800 CST  
昨晚那个点更新居然都被抽楼了......楼主刚发现,这就补发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8 12:04:12 +0800 CST  
(五十六)印度见闻(下)
“项骜,这没人帮真能行吗?别再出事啊。”周洲见到这么多人手持刀枪棍棒的群起围攻李嘉豪一个人,便有些担心的问。
“完全没问题,放心吧,这李大公子的功夫绝对比你能想到的最高水平还要高,之前他救我的时候有多威猛你没看见,这次好好见识一下。”我说。
我俩对话这会儿,那围住李嘉豪的人群中就已经尘土飞扬了,这条路还是土路,格斗这种需要闪转腾挪、大开大合的事情一阵忙活,那没有不扬尘的道理,短短几十秒,四周的尘土就跟一颗烟雾弹一样,让站在外面的人连围住李嘉豪的这群地痞中最外层的那一排都看不见了。
与此同时,里面传来的也都是身体到底的闷响、受伤的惨叫声、以及金属和木制武器掉落在地的声音。
直到又过了几十秒,这些声音渐渐消失,尘土也不再增加,而是慢慢的落回地面,然后再往里面看,就看见李嘉豪正在用手捋头发,一边捋一边看见我们之后说: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你们这些人渣,有必要给你们点教训,让你们永远也忘不了。”
我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这群地痞,发现这些人外表都没什么外伤,也没有明显的骨折之类的皮下伤害,同时也没有吐血,那就说明也没有外伤,可既然内外伤都没有,他们怎么还躺了一地都这么痛苦?
以我的经验,再仔细观察便看出了其中端倪:我发现他们都一个动作,也就是全都蜷缩着身体捂着肚子,由此我便明白李嘉豪用的是什么打法,随后就说:
“你这用的是点穴吧?”
“还是老项你眼尖,只是这么瞟两眼就能看出来,我用的就是用的点穴,这种情况能控制伤害的同时还能以少打多稳赢的方式,只有点穴了;不过我也没点别的地方,就是用手指戳他们的胃而已,这些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有后遗症,但未来三天内都得吃不下去饭,只能喝点稀得,这就算是个教训吧。”
“那要是吃了固体食物会怎么样?”周洲说,在这里她对功夫是最外行的,而我们几个多少都知道,所以就是她问了。
“强行吃的话就会胃痉挛,很疼不说,还会吃多少就吐多少出来,从第四天开始才能渐渐好转,完全恢复正常,怎么样也得一个星期到十天左右吧,这个也看人的体质,体质好一些的就恢复的快一点,体质差一些的就恢复的慢一点,不过就这些人弱鸡的样子,完全恢复恐怕都得在十天以上。”李嘉豪说。
“行,我虽然因为尘土太多没看见过程,不过就这效果,我只能说厉害。”周洲说。
“嘿,小洲你要想看,下次我找个水泥地再打一遍怎么样?绝对让你大饱眼福。”李嘉豪摆出一张“玩笑脸”说。
“有那个功夫,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吧,你虽然马上就是个‘老年人’了,但身体不老心更不老,而且多金颜值又不低,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你这条件若是不找,那岂不太可惜了?”周洲也回以一个开玩笑的语气说。
“小洲,你呢,是老项的对象,这个我再怎么喜欢你也不能夺人所爱,而且我也夺不了,因为你怎么着也不喜欢我,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类型的,除非有一天我能再碰上一个跟你差不多的,要不然暂时就不考虑了。”李嘉豪说。
这会儿他说的不再玩笑,一脸的认真,等说完之后挠了挠头,好像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不远处又是一阵喧闹,这次是此起彼伏由远及近的群狗狂吠之声,不消片刻,周围就第三次涌上来一群地痞模样的本地人,和上两次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人来的不多,只有30多个,但带来着起码一百多条看起来都面目狰狞,凶恶异常的大狗。
在这些大狗的脸上、身上,没有一个不是伤痕累累的,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甚至还有的是独眼龙,就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已经明显因为战斗而瞎了;而在品种上,堪称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不过不管是什么,反正都是那种善斗的猛犬,比较典型的如杜高犬、高加索犬、藏獒、土佐犬、比特犬等等,还有一些杂交出来叫不上具体品种,但体格魁梧,面貌狰狞的狗;而在这些狗中,有一些原本是生长在寒带或者是亚寒带地区的犬种,毛发厚重,擅长在冰天雪地的低温天气下活动,而为了适应印度炎热的气候,这些原本生长在高纬度寒冷地带的犬种,全部被剃光了毛发,甚至都光秃秃的露在外面,这也是我能看清楚它们身上疤痕累累的一个原因。
这些猛犬体重和身形都大小不一,但相同的是在狂吠之中白色的粘液在口中横飞,这是攻击欲旺盛的一个表现。
看来这群当地的地痞恶霸见我们不好对付,用人数优势占不到便宜,还落了个惨败,就想用斗狗场里的猛犬来对付我们,要说我们几个只是普通的练家子,那还真应付不了这一百多条战斗经验丰富的恶狗,可我们几个除了周洲与杜若以外,其余人没有一个是“普通”的练家子,真要打击了眼,还真就不把这它们这群狗也好人也罢的放在眼里。
我算是半个爱狗之人,但前提是不能威胁到我,如果威胁到我的话那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比如在泰国被“神圣联盟”放出军犬追着咬那次,我必然得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而眼前也是一样,我的功夫精进神速,但还没有到那种说把目标打的不伤不残,但还能暂时丧失战斗力那种收放自如的程度,更何况眼前的对手不是人而是狗,所以我遭到的威胁一点到了一定程度,我迫不得已只能出狠手去打,到那时候是生是死就看对方的造化了,只是不走上中彩票级别的狗屎运,那基本是必死无疑的。
想到这里,我把插在腰间的子母刀拔了出来,身子微微一弓,做好了战斗准备,我虽然拳脚力有数千斤,但再怎么着这杀敌效率还是不如用刀来得快,只是这个场面还用不着使用更长的雪枫刀,子母刀足矣。
与此同时,我头也不扭的对老特说:
“老特,这两位女士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不能有半点闪失。”
老特一声嘶鸣,表示“没问题”。
这个我是放一万个心,这些个人和狗若是袭击老特的话,那我保证它们得比袭击我的下场更惨。
话又说回来,斗狗场里的狗其实就跟打地下黑拳的人一样,基本上没有自愿的,都是被迫参加,前者是被人强迫,后者是被生活强迫,说白了都很可怜,想到这一点,我又有点怜悯它们,可再看到它们恨不得撕烂一切的可怖嘴脸时,我知道我绝不能有丝毫的妇人之仁。
其他人,冉景成已经拿出了别在腰上的金属大棒,他不用作为主武器的巨铲,利用跟我不用雪枫刀乃至“亚王槊”是一样的;颜悦瑶那边也做好了战斗准备,站在最靠前位置的李嘉豪更是如此。
我们都在等这些狂吠的狗群扑上来的那一刻,然后就让它们和它们的主子,都有来无回,刚才是不想出人命才手下留情,现在可不会了。
但事情在随后的发展并没有给我们出手的机会,因为小掌柜胸有成竹的把大魔王召唤到了身边,只说了一句:
“让它们知道知道厉害!”
大魔王就使出了手段,让这些恶犬还没动手便全部“趴窝”了。
我本来以为大魔王会用它发出低频声波控制其它动物的绝技,那连棕熊野猪野狼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些狗了,只是我知道它有这招,可也不能不做准备就指望着大魔王收拾这个局面,那岂不成了“人仗狗势”了?这么丢人的事我干不出来,其他人也一样,所以都知道大魔王有这一招,但还是都各自拉开架势,做好凭自己本事干翻对方的准备。
可大魔王还真没用这招,只见它在一众恶犬的吠叫声中信步闲庭的走到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却又拍手叫绝的事情,那就是——
撇腿往地上撒了一泡尿。
这一下把我们几个都给看傻了,心说这是要干什么?这个时机、这个地点随地小便难道是为了入乡随俗?正胡思乱想着,这泡尿的作用发挥出来了。
只见原本还生生吠叫不停,一副非要把我们生吞活剥了的架势的群狗们,在闻到这股大魔王撒的尿的味道之后,先是全部集体失声,然后齐刷刷的全部趴伏在地,把头深深的低下,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一样大魔王!
其实说是全部集体失声也不十分准确,因为它们还是有声音的,只是从刚才的狂吠,变成了代表着犬科动物在恐惧时的低声呜咽。
而带着这些恶犬来的这帮人呢,见状纷纷大声喊叫着,试图让它们恢复正常,但无论怎么喊,这些恶犬别说是再狂吠、意图攻击我们,就连站起来的都没有,甚至其中大部分都吓得闭上了眼睛,并浑身抖得体似筛糠,好像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最后这些人急了,开始用手中的棍棒去驱赶恶犬,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那大魔王就在自己撒尿的位置站着,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和狗的“表演”,过了一会儿估计是看够了,它仰头轻轻的叫了一声,这声音肯定不是低频声波的控制,因为我们都听得见不说,对面那群恶犬的反应也不是受到控制,而是全部起身扭头就跑,那个样子好像是如获大赦的犯人,一溜烟的功夫就跑的一条都不剩。
我知道了,这是大魔王再以一个征服者的身份向它们发布命令,告诉它们:
“你们可以走了。”
而随后这些恶犬才有了如此反应。
狗跑了,剩下的这30几个人,看看还在地上躺着并不捂着肚子的那群同伙,自知前面七八十人都成这样的局面,自己这点人硬要动手的话更不可能有任何胜算,本来把“宝”都压在了狗的身上,现在狗先跑没了,那还打个屁,在这种心理状态下,这些地痞,在其中一个带头逃跑之下,其余的人也都跑了,我们也没心情去追这样一群人,因为既无意义也很无趣。
但对于斗狗场这种场所,我也向来没什么好印象,里面掺杂着很多赌博、黑恶成分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进了这里面的狗,基本上没有一条有好下场的,再能打的狗,也有老的那一天,只要老了或者是受伤了打不动了,那就会被其主人毫不留情的遗弃掉,因为他们养着斗狗是用来赚钱的,失去了赚钱的能力,那只能是一个负担,其最终的结局,便是被卖到狗肉馆,变成别人的盘中餐。
“小掌柜——算了,还有正事,等下次有机会再说。”李嘉豪招呼了一声小掌柜,想要说什么事,不过又在考虑了片刻后放弃了。
“大朝奉有什么吩咐?”小掌柜问。
“没事,我本来想让你带着大魔王去端了这帮人来的那个斗狗场,把里面的狗都放了,一把火烧了那地方,但是咱们不是来玩的,这事就先这样下吧。”李嘉豪说。
“这个简单,我让大魔王自己去就是,这点事它办的了。”小掌柜说。
“真的?也好,毕竟是大魔王,我相信它,那快去快回。”李嘉豪说。
“嗯,大朝奉、各位瞧好就是。”小掌柜说,随后就到大魔王的耳前耳语了几声,这大魔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脚下发力,如一阵风一样就跑开了。
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斗狗场在那里,但大魔王可以循着那群人的气味去追,而以它的速度,没过多久就找到了那个斗狗场的所在,由于我没去,中间这个过程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我只看见在大魔王走后最多也就是10分钟左右,不远处就升腾起了一股烟柱,那是有什么地方着火了,随后就是有无数大小不一的狗满世界的跑,从我们身边经过后就消失在了大街小巷之中。
而按照李嘉豪与小掌柜的吩咐,这一切难道都是大魔王干的?这也太厉害了,这事找个人去干都未必能干得这么漂亮。大约15分钟后,大魔王顺利归来,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它走到小掌柜的跟前像是在低语着什么,而小掌柜也在认真的听,听完后,小掌柜说:
“大朝奉,各位,大魔王指挥斗狗场里的狗互相解救,打倒看守,然后用烧水的炭火点燃了篷布,现在那里面已经付之一炬了,斗狗场的头目报了火警,但以印度火警的出勤效率,估计等他们到了,早就都全烧的灰都不剩了。
那些被解救出来的狗,以后就要在这座城市里自力更生了,不过也不碍事,毕竟流浪狗众多本来就是印度城市的一大特色,而且这家斗狗场的狗,来源大多肯定也是通过非法手段抓来或者是偷来的。”
“你这大魔王不仅是‘犬王’、‘兽王’的问题,更是‘狗中007’啊。”我说。
“哈哈,项总夸奖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小掌柜听了我的这个比喻,咧嘴一些,然后如此说。
这件事办完了,甩下刚刚陆续有能从地上站起来,但大部分还在趴着、躺着的地痞不管,继续走,这里距离与尤家那边商量好的汇合点,也就是尤家包下的豪华酒店直线距离还差不到200米,可因为道路蜿蜒,楼房林立的原因,实际距离还有500多米将近600米。
而这最后的500多米,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也是这片贫民区中最混乱的一段,究其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这里离着那家豪华酒店比较近,那里虽然打的是价格优势,入住的客人在经济条件上没有正经在富人区里的好,可即便不如富人区的,那也比这个贫民区里的人强太多了,不仅如此,人流量大,可选择的目标就多,而且还有一个巨大优势,就是因为酒店被贫民区包裹,治安环境恶劣至极,导致在这里作案后,可以非常方便的就逃入附近的城中村里躲避,警察要么来都不会来,要么来了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印度警察的水平,和这里鱼龙混杂的程度,想抓个特定的人,那太难了,所以只要犯了事没被当场抓住,那基本都可以逃之夭夭,逍遥法外。
由此,这酒店附近的200-500米范围内,是抢劫、强奸、杀人等各类恶性刑事案件的高发地,酒店的门口更是常年能看到大量单个或三五成群的不明身份闲散人员,出了门要是被这些人盯上,那除非自信有能收拾他们的本事,要不然就“打道回府”先别出去的为好。
不过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住那些外国游客抱着侥幸心理到这里来“蹭便宜”。
相对于一些被伪文艺思想毒害而孤身一人跑到印度,乃至这里来旅游的女游客,抢劫杀人什么的都是小意思,最怕的就是遭到强奸或者是轮奸,新德里类似案件的发案率之高,让它在国际旅游城市榜单上被冠上了一个对其影响十分恶劣的外号,这个外号叫“强奸之都”,
这样的外号不仅会影响旅游产业的发展,在国际声誉上也是相当难看的,所以对于这事,上到印度政府下到新德里政府,都不是没想过办法解决,但奈何其国内深层次的矛盾重重,只是想以单纯的对刑事犯罪的打击力度上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基本不可能,那么结果也就成了打一阵好一阵,过了这阵继续来的周而复始,而因为强奸案的发案率实在太高,导致整个印度的犯罪率也常年居高不下,为了在国际上树立一个虚假的良好形象,其政府甚至考虑过将强奸合法化,以降低犯罪率,这种“神操作”最后如何我没有具体关注,但当年因为看到了这条新闻,而记忆犹新。
但不管怎么说,从旅游的角度来说,印度已经成了一个国际公认对女性最不友好的国家,更是有许多国家都强调过单身女性千万不要独身前往印度旅游,尤其是在没有男伴的情况下,而新德里又是这个国家中这种现象的“翘楚”,我们现在又在一个这个“翘楚”城市中犯罪率最高的地带。
话再说回来,在这条最后通往酒店的拥挤街道上,我不用去看就能感受到街道两旁向我们投射过来的极度不友好的眼神,这些眼神主要都定在了周洲、颜悦瑶、杜若这三名女性身上,这三人论颜值,各有风采,全都是8分以上的标准大美人儿,把这里这群急了连母牛都敢强奸的印度光棍看的眼睛都快蹬出血来了。
只是有我们几个男的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李嘉豪与小掌柜还好一点,他俩都身手了得,特别是李嘉豪,可外形则相对低调一些,不懂行的一般根本看不出来他俩身上的功夫有多深,而我与冉景成属于比较显眼的那种,冉景成自不用说,走在路上就像一座小山在移动,我虽然没他这么高大,但满面的杀气盖不住,这个特征也好也坏,坏的是人群里藏不住,很容易被人一眼就认出来或者是引起高手的警觉,好的是威慑力很强,尤其是对普通人,不自谦的说,动了杀机的我,动不动手先不说,敢跟我对视而不怯场的人就不多。
除此之外,还有大魔王这条狗中的“巨无霸”也很压得住场面,让谁看了都知道要惹毛了这条狗,恐怕得被嚼成骨头渣不可。
而颜悦瑶虽然厉害,这些个光棍要讨她的便宜,那不定得被她打的多么惨呢,只是她的外貌比周洲、杜若还显得人畜无害,也更加魅惑,永远是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让不知道的男人看了就会心生悸动甚至是占有欲,这个对挑动周围光棍的神经来说,那简直就是致命的。
就这么着,在我们几个威慑之下,心怀不轨之人跃跃欲试却又不敢真的动手,直到众人走到拐过一个弯道就能抵达酒店正门的时候,还是出事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11-08 12:05:03 +0800 CST  

楼主:有骨难画

字数:3015950

发表时间:2019-12-13 22:08:2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4-08 16:33:0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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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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