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3 19:22:51 +0800 CST  
四、怒海狂涛

(一)“尤女王”
在用了将近10个月的时间把五个子公司的主要扩建、成立以及业务范畴的确立等全部完成后,达到按照当前产能年总营业额达到了1233亿人民币,净利润457亿人民币,并且一切运转步入正轨,不需要什么事都亲自过问甚至是亲力亲为时,我们这九个大小股东也终于有了难得的空闲时间凑到一起,我说:
“咱们这段时间忙的屁股跟头都快分不开了,尤二小姐的邀请我可没忘,虽然人家说的是时间咱们来定,但这一拖就是将近一年,感觉有点不太礼貌,特别是尤家帮了这么大的忙的前提下,要不都安排一下形成,咱们去一趟?”
“嗯,谁的面子不给都可以,但尤家的面子必须给,而且得给足了,这尤二小姐可是个讲究人,礼数得做到了。”周洲说。
“这个大可放心,这段时间我跟尤家也一直有联系,二小姐那边也忙得要命,咱们贸贸然的去其实也不太合适,我一直想的是等尤家把打掉‘太平会’的战果以及重组‘洪门’这一大摊子事全部消化、处理完了,再去也不迟,到时候正好咱们的事也忙的差不多了,现在项兄提出这事,我看时机正好;另外,二小姐的脾气我了解,她说让咱们自己定时间就不会嫌拖得时间长,而且她看人也很准,乱七八糟的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能让她说想见一见的,不谦虚的讲,都是人中龙凤,既然是人中龙凤,当然也不会办这种不靠谱的事。”徐布说。
“哈哈,大徐你现在也学会自夸了,而且还是那种‘暗戳戳’的自夸。”我笑着说。
“项兄我这说的可是真心话,二小姐对我十分了解,她想见的自然不包括我,而是你们几位,那几位也自然都是人中龙凤,这个一点也不是高抬。”徐布说。
“正好我最近也把单兵扑翼飞行背包跟大型扑翼无人机的原型机研制出来了,去尤家也好问问他们那边对‘飞人’的那个闪电武器的研究怎么样了,可以交换一下。”冉业成说。
“我一直想跟那个光头大汉比比力气,之前在香港比过一次但没比出结果,不尽兴,这次要去的话,一定得带上我,我要跟他堂堂正正的比上一场。”冉景成说。
而他说的“光头大汉”明显说的就是李龙沛,我闻言一笑,说:
“景成,你跟龙哥比力气的话,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比不过你,但是,他的技巧可就比你强多了,你要是真想跟人家交流交流,一定得长个心眼,多学学人家的技术,这对你很有好处。”
“不管学什么吧,反正我都得跟他比完了再说。”冉业成说。
“大徐,有个事我得问一下,这尤二小姐的大名叫什么?不知道这个就去见面,这恐怕有点尴尬吧?”我说。
“单名一个‘琦’字。”徐布说。
“‘尤-琦’,这名字是听着就挺带劲的。”我说。
“各位,我几次听你们说的话,好像感觉这位要见我们的尤二小姐就是尤家除了家中老爷以外的当家人对吗?”杜若说。
“嗯,不仅是,而且还是尤家的继承人,等老爷退了,就是她执掌整个尤家,从二号变成一号。”徐布说。
“我好奇的是她既然排名行二,那她上面应该还有一个哥哥或者是姐姐,为什么继承人是她而不是大小姐?”杜若说。
“这个杜姑娘你就有所不知了,尤家一共有三姐妹,大小姐是个标准的富家千金,得体大方,现在已经成婚并怀有身孕,三小姐正是双十年华,最爱玩耍,每天的生活内容就是各种纸醉金迷,而这二小姐就不一样了,她从六岁开始接受最为严格的训练与学习,内容更是囊括了要作为继承人所需的所有领域,可以说她的使命就是继承家业,性格雷厉风行,为人重情义但也手段很辣,所以江湖上有人给她送了一个绰号,叫‘尤女王’,这个称呼等你见到她就知道是实至名归了。”徐布说。
“原来如此,这豪门之中的事情,真是让人难以揣测。”杜若说。
“妹妹,你以后也是豪门了。”周洲笑着说。
“说来真是惭愧,第一次看到赚了这么多钱,竟感到有些‘烫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我只研究药理,一看账目就紧张,可能是以前清贫日子过惯了,一时适应不来。”杜若说。
“杜大夫,这都是不是事,我以前也是穷光蛋一个,开过五元店的屌丝,有了钱之后第一件事买不动产存着,生怕有一天再穷了,你比我的境界可不知道高出多少,我不觉得什么,你更没啥好惭愧的。”我说。
之后我们又瞎扯了几句别的,接着就是办正事,也就是联系尤家确定去见尤二小姐的时间。
联系自然还是徐布负责,他一个保密电话打过去,一番简单的交流过后,将座机挂断,回头对我们说:
“二小姐那边正好也有空,这三天之内咱们什么时候去都行。”
“那去哪里见?”我说。
“去澳门,那里又一处除了尤家总部以外,最大的一个驻地,同时也是二小姐最主要的行宫所在地。”徐布说。
“‘行宫’?这个词都用上了,真有这么夸张啊?”我说。
“到了就知道了。”徐布说。
“好吧,那我等着开眼了。”我说,同时心想徐布不吹牛,他说是“行宫”,那这地方不一定得有多么壮观呢。
“对了项兄,二小姐差人托我问你一声,方不方便把老特带上,二小姐也是爱马之人,她也非常想见识见识老特。”徐布说。
“这个好说,老特现在状态好得很,去一趟没问题。”我说。
说到老特,我们把集团总部定在马来西亚之后,它也就被我带到这里常驻于此了,我专门给它建了一个训练场,有一圈1000米的跑道,还有专门的400米直线障碍道,甚至连适合它的攀岩墙都有,而这些东西的目的并不是训练它,因为它不用训练也永远这么牛,这是它作为“万里烟云特”的天赋,别的骑乘动物真比不了;那真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它“撒欢儿”用的,这个小子一天到晚精力充沛到爆棚,没事干就在带空调跟浴池的豪华马棚里鬼哭狼嚎,声音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吓得我请来的驯马师都不敢靠近它,到最后直接尥蹶子去踢墙,钢筋混凝土的墙愣是被它踢到摇摇欲坠,我一看这样不行,别再把老特给憋成精神病了,就出资见了这个训练场给它释放多余精力用。
不论多忙,我每天都要带它出来跑上一趟,自己也正好练练骑术,一般一次是一个小时,强度很大,要把所有的项目都至少来上三遍才能罢休。
自从有了这个每天必有的“固定科目”,老特因为无处释放精力而产生的“躁狂症”这才得到了较大缓解。
这次尤二小姐点名要它也跟着去,那正好不过,也让它去尤家开开眼,见识见识那能被称作“行宫”的所在到底是什么样儿。
长话短说,在确定了时间、地点之后,我、周洲、冉业成、冉景成、徐布、杜若,外加老特,这就启程包机赶奔澳门,巴立郎、巴立明与小烊则留守总部,监督一切工作的照常运行。
根据约定的日期,这一天早上八点整,我们的包机从澳门国际机场降落,这还没落地我就能通过机窗看到下面早已列里两行排好队等待着迎接我们的尤家队伍,那场面真是相当壮观。
待飞机门开,我第一个走出机舱,顺着尤家准备的大红地毯一路下来,就见到列立两旁的尤家人员,一水都是1.85米的大高个,穿着更是十分讲究,标准的合体唐装,还全都戴着白手套,并且身上都在最显眼的前胸左胸挂有金属材质的尤家家徽,站姿更是笔挺至极,那架势看起来比国内的三军仪仗队都不逊色。
而在红地毯的尽头,李龙沛在左,乌兰百克在右,以属下的身份站在中间一个女人的身后,而这女人一头与周洲相仿的短发,平底身高目测超过1.7米,如果算上脚下那细细的靴根的话,就得有1.8米左右了。
她的身上披着一款纯白色的轻纱披风,上面用紫色绣着一只浑身燃烧着紫焰的凤凰,这种凤凰的造型我是第一次见,随后才知道这乃是五凤之中的“鸑鷟”(另外四凤分别是:朱雀、鵷鶵、青鸾、鸑鷟,鸿鹄),这是五凤中最高贵、最强大的一种,据说这位尤女王的命格就是“鸑鷟”,所以也有人称她是“凤种”。
比如当初在香港治疗鬼病时逍灵说我的命格是“武曲星下凡”时就曾提到过此事,并说这是他见过的唯二能比我命格更强的其中之一,另一个则是“天摄入命”。
不论从站位、形象、气场等所有方面来说,毫无疑问,此人便是尤家的二号实权人物,号称尤女王的——尤琦。
关于她的样子,真要形容起来那我能写出一篇指数不少于四五千字的专题论文来,而若要简明扼要的说,那就是四个字:
“惊为天人”
这话我一点都不夸张,她看到我们下来了,就带着李龙沛与乌兰百克向前迎接,同时我们也往前走,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的这种感觉就越强烈,首先是她的颜值,以前我说过如果满分是10分的话,周洲的颜值能打8.5分,已经算是顶尖的美女了,而杜若能打8分,也是可以一笑倾人的存在,那么这位尤女王,则能打满分!
丹凤眼、瓜子脸、柳叶眉,高挑的身材、冷峻的眼神,乃至强大到无以复加的气场,这些都让尤琦走到我跟前时,分明感觉是一尊女神。
可以说,尤琦堪称“绝世美女”四个字。
而这种美女与普通的性感也好、清纯也罢的任何其他类型美女能让观者心猿意马不同的是,她让人看了之后不会产生任何邪念,反正我是一丁点都没有,因为取而代之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敬畏。
这会儿我再想起周洲曾经说尤琦的范儿犹如女皇在世,现在一看,此言的确非虚,站在我身边的周洲与杜若,就气场上说,站在尤琦跟前,可以说是被死死的压制住了,就像同一个体育项目上世界冠军比一个省冠军的区别一样。
除此之外,尤琦的腰间还挎着一柄宝剑,这剑虽未出窍,但仅看剑柄与剑鞘的设计与用料,用的都是最顶级的手艺;随后我听徐布说,这柄宝剑乃是尤琦的佩剑,名曰“混天尤”。
这宝剑配合上尤琦这种无人匹敌的范儿,我竟从一个女人的身上,看到了一股“烈烈雄风”的气质!
以我的经验,这是一种只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后才能历练出的气质。
我自问从开了保镖公司再到成立“山海集团”,一直到现在,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各种领域的名流也算是见了“几大把”,可这些名流们,不论男女,就是全都捆在一起,那也比不了这一个尤琦给人的压迫感强。
来之前我还在想,都把这尤琦说的如此厉害,我还就不信一个女人能厉害到哪里去,而眼下我在与她对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错了。
我一个在无数次生死搏杀中都不会皱下眉头的大老爷们儿,站在她面前居然因为紧张而手心冒汗了!
言归正传,等我们双方走到相距3米左右的位置后便各自停下,随后只见尤琦率先一拱手说:
“项先生,冉先生,周小姐,尤琦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尤小姐哪里的话,我等冒昧来访,要您海涵才是。”我紧张归紧张,可话还得跟上,见尤琦如此说,就立马代表我们这边也拱手回礼回复。
这话说完,徐布单独走了出来,然后竟然行了大礼,只见他单膝一跪地,头低下,同时双手抬到最高做抱拳状,说:
“青狼见过二小姐。”
尤琦闻言一躬身,双手托住徐布的两肘,说:
“今日还能再见,看来青狼你与我尤家的缘分还未尽,起来吧。”
“谢二小姐。”徐布说完,随后这才站起来。
他在做这些动作、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论从哪个角度讲,都特别的郑重其事,可以看出尤琦在他心中的地位,即便是离开了尤家这么久,再见面依然如此,不过说来也对,尤家对于徐布不忘旧日情谊在先,虽然人不在尤家了,但连身份、权利都还有所保留,仅凭这一点,徐布这一跪,就不亏。
随后徐布又自动退回到了刚才所在的位置,而尤琦则向后一侧身,伸手往后一摆,用中气十足的女声说:
“请!”
“请!”我也往相同的方向一伸手,然后说。
接着我们跟李龙沛与乌兰百克互相点头示意后,便跟在尤琦的身后,通过机场为其搭建的超宽VIP通道,一路穿过候机大厅就走到了外面,而外面则是等候多时的尤家车队。
这车队一共有十多辆车组成,一水儿的全是豪车,其中主要由两头的车全是由迈巴赫S级顶配行政加长款组成,我暗自数了一下,居然有足足16辆,要知道这种长度达到6米,售价高达2000万的车在国内一共只有2辆,是一种正经八百的限量款车型,但在这里却有这么多!
我后来才知道,这些车里坐的,都是尤家在澳门的所有高级成员,这次都是跟着尤琦来给我们接机的,这个迎接规格真是让人无可挑剔。
而整个车队一共有17辆车组成,派出掉两头各8辆的迈巴赫加长行政车以外,中间的那辆才最为耀眼,它浑身赤金色,在澳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夺目的耀眼光芒;这辆车外表最让人过目难忘的就是它宽大的尺寸与坚实厚重的设计风格,看起来犹如一个移动的黄金堡垒,从车标与设计风格上来看,可以很轻易的辨认出这是一辆劳斯莱斯,但是据我所知的劳斯莱斯对外出售的所有车型里并没有这样的一款。
而这辆我不认识的超级劳斯莱斯,便是尤琦的座驾。
这次我们没有带车来,这是尤家代表在我们来之前着重强调的,说是尤二小姐要尽地主之谊,只要落地澳门,衣食住行尤家全包了,不用我们操任何心,而给我们准备的专车则也是由尤琦亲自指派的,那是一辆在这里早已等候多时的奥迪“派克峰”大型SUV,不要以为SUV在这些豪车面前就会显得黯然失色,因为这辆“派克峰”的本质是一辆概念车,以内部空间大、奢华著称,同时因为是概念车的原因,所以产量极少,它的对外售价高达2.7亿,要远远超过那些迈巴赫加长行政车。
而选择这么一个稀有的豪车作为我们的代步工具,从功能上说明显是尤琦考虑到了冉景成的大块头,坐一般的车根本坐不进去,在保证格调的同时又保证乘坐的舒适性,最终选择了这辆概念型的大型SUV,从这点看,尤琦霸气的同时,心思也不可谓不细腻。
等我们进了车,车上的专职司机就把车加入到了车队当中,紧跟在尤琦的座驾后面;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车队便启程向着这位尤女王的“行宫”驶去。
路上,宽大的车内,我对徐布说:
“大徐,这尤二小姐坐的那是什么车?劳斯莱斯的牌子我认识,可这个车型我从未见过,你要了解的话,给我介绍一下呗?这车看着就牛X。”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3 19:41:16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4 19:13:48 +0800 CST  
(二)“还会找上门的”
而徐布闻言后,就清了清嗓子,然后“长篇大论”的给我,以及在座的所有人说了起来:
“二小姐以前的座驾是以‘劳斯莱斯-银魅’为原型经过个性化改装、订制的产品,也是车身为金色,那辆车的售价是20.15亿,后来这车在遭到‘太平会’伏击的时候被预设的反坦克地雷给炸毁了,然后二小姐就又重新订制了一辆,也就是这辆,相比之前那辆,这一辆尺寸加大,各方面的防护力也都成倍增强,底部可以抵挡数十公斤TNT炸药的直接爆炸而不会毁,就是吸取了那次‘太平会’袭击的经验。
同时也集成了之前那辆车上的软、硬两种主动防护系统,可以抵挡各种反坦克导弹火箭、炮弹,由于采用了最新型的定向能‘压力波’技术,在拦截时可以瞬间在一定范围内制造超压,从而摧毁拦截弹药,让它还具备了拦截穿甲弹这种高速动能弹药的能力;而这种技术的好处是只要车辆电瓶供电正常,拦截次数就是‘无限’的,不用像使用实体拦截弹的主动防御系统那样有拦截次数的限制。
另外,整车的全重超过8吨,车上的每块防弹玻璃都有17厘米厚,可以抵挡12.7毫米穿甲燃烧弹的近距离连续射击,而车体则可以抵挡40毫米以下各种火炮的直接攻击,在测试中发射贫铀穿甲弹的25毫米‘大毒蛇’机关炮都无法击穿它的车门。
车轮则采用全实心设计,可以抵挡当量在25公斤TNT以下各类爆炸物的触发爆炸、7.62毫米穿甲燃烧弹的连续攻击,4个轮胎被任意打掉一个,整车还能以90公里的速度继续连续行驶。”
他说完后,冉业成一推眼镜,说:
“超过8吨的自重,这比美国总统的座驾‘陆军一号’还重,而且这防护指标也超过了‘陆军一号’不止一个等级,‘陆军一号’也无非是能抵挡AK-47发射M43弹这种中口径中间威力步枪弹的连射,这个居然能挡机关炮的攻击,这么大的优势肯定不止是重量带来的,材料的作用应该更重要。”
据我所知,以奥巴马乘坐的“陆军一号”为例,那是一辆凯迪拉克产的“野兽”型重型豪华公务轿车,自重为6803公斤,也就是6.803吨,比尤琦座驾的超过8吨的确轻了不少。
“之前听你说尤家还有安-225,只是把它改成了有武装潜力的豪华专机,那比‘空军一号’的波音-747也要高级,而结合这辆车来看,这尤小姐的出行方式简直是‘碾压’美国总统啊。”周洲说。
“那是自然,因为尤家在北美的影响力,的确不次于任何一任在任的美国总统。”徐布说。
周洲明显以前也只是跟我一样,只听过尤家是“军工复合体”的事,但对于这车的高级乃至在北美的影响力,也是头一次知道,所以出于惊讶就是一撇嘴。
由于澳门的面积本来也不大,这这就让车队在行驶了几十分钟后就抵达了目的地的外围,只见这外围还有警戒区,有门禁系统,还有检查严格的安保人员,在围墙上还挂有同时写着简体中文、繁体中文和英语这三种字体的同一句话:
“私人领地,请勿入内”
在经过门禁时,两旁的安保人员同时立正,向车队行礼。
而车队进入后又开了足足1公里,这才到了传说中的“行宫”正门。
这栋建筑物依山面海而建,从外形上那自不用说,什么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琼楼金阙、飞阁流丹这些我能想到形容建筑物之壮美、华丽的词语都用上,也恐有不够。
而最夸张的是,我现在看到的这部分,还是这栋建筑的一小部分,大概三分之一左右,而另外的三分之二则在对面的海平面以下!
车队驶入正门后在“行宫”的正面一个环形广场上依次停下,两旁的侍从立即动身上前为我们拉开车门,从车里下来站在它的面前仰头看去,顿感这座“行宫”可以说是完美的结合了奢华与科技感,的确是尤家的风格。
接着我们与尤琦并肩而行,步入“行宫”内部,这大厅之中左右两个共有18根数人合抱粗细的盘龙巨柱,那上面的巨龙,则全部为纯金打造。
汉白玉的地板上镶嵌着点点绿色,仔细看,那竟是一颗颗顶级品相的“帝王绿”翡翠!这么一小颗的价格就在300万元以上,而这偌大的大厅地板上,正中央的位置都被镶满了,保守估计起码有上千颗......
除了这些,在正中央还有一个圆形的大型室内喷泉组合,喷泉池中五光十色,我也不知道波动的水面下是什么能发出这么斑斓炫丽的光彩,但想想尤家的格调,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凡类。
总而言之,我开始认为用“行宫”这个词来形容是不是有点夸张,可眼下这么一瞧,不仅不夸张,还说的谦虚了,别说是“行宫”,就说是皇宫也没问题,虽然规模肯定不能跟故宫这种超级宫殿群比,但要比奢华程度,我想世界上任何一处所在,在它面前,都不在话下。
而我们如何在侍从的引导之下于这庞大“行宫”内穿行这自不必说,就说到了电梯后这电梯不往上走而是往下走,所去的方向正是“行宫”的水下部分。
据徐布说,这水下部分的抗压设计理论上能抵挡相当于1500米深海带来的水压,这水平简直比钛合金核潜艇的抗压能力还要强......
在到了指定层后,最终我们进入了一间挂有“会客厅”三个烫金大字的房间门前,两名侍从恭敬的推开其华丽而宽厚的大门后,尤琦率先步入其中,然后说:
“给各位贵宾看座。”
“是。”身边几名貌美的女侍从随即柔声回应,然后就搬出了与我们人数一样的椅子,每一把都是古色古香,考究而非凡,其中还有一把专门为冉景成准备的超大号椅子,以那张椅子的宽度,身高挨一点的人上去都能当张床用。
而尤琦本人则走上这间“会客厅”的正中高台上的一把两边扶手都是凤头设计的座位上,接着乌兰百克快步上前为尤琦端起那面绣凤披风,尤琦则随后缓缓坐下,把一双修长而无暇的双腿盘起,姿态威严的端坐于上。
此时我才注意到,在她座位的正后方,还有一尊好几丈高的纯金神像,我乍一看没认出来这神像雕刻的是谁,定睛看清了其左侧的牌位这才明白这神像是有“杀神”之称的战国四大名将之首——白起。
而牌位上则突出在外竖着写有几行大字:
武 杀 白

君 神 起




神像的正上方还有一个巨型牌匾,上面依然是烫金的四个大字:

所向披靡

而神像前为其供奉的贡品,除了硕大无比的香以外,并没有常见的瓜果梨桃点心烧鸡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兵器架,上面摆满了各色传统冷兵器,足足有一大排。
这供奉关公也好,供奉各路神佛也罢,这都很常见,但是供奉白起的,我这还真是头一次见;而供奉的是哪路神仙,一般反应的就是这家干的是“活计”,比如帮派供关公,图的是关二爷的义薄云天,忠肝义胆,商人供财神,图的是财源广进,日进斗金,而尤琦的身后这尊白起神位,那代表的是什么,想想一代杀神在整个战国时期一半被消灭的有生力量都出自其手的平生过往,那就不必明说了。
之后我们都落座坐定,尤琦又吩咐侍从们给我们上茶,每人都是一个用整块水井雕琢而成的茶盏,而茶盏里的茶水我闻着芳香扑鼻,沁人心脾,只可惜我不是爱茶之人,只是感觉闻着好闻,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茶叶,要不然也不会入了尤家的眼,但由于缺乏相关知识,所以我也判断不出这是什么茶来。
不过我不懂行,我们这里面有懂行的,只听杜若用压低声音但仍然难掩其惊叹的语气说:
“这是‘御前十八棵’的西湖龙井呀!”
“啊?什么‘十八颗’?这茶还在数目上有讲究吗?”我也压低声音说。
“不是,这是位于西湖狮峰胡公庙前的十八颗被栏杆围起来并有卫兵看守的十八颗茶树的总称,古时候它们一直都是历朝历代的皇家御用茶叶,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喝,就连皇亲国戚都不行,普通百姓就更别想了。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我听他说过,这茶每年的产量只有二两,起价就是十多万,还经常有钱没处买;咱们几个人喝的这些至少得是五年的产量,价值近百万了。”杜若说。
我一听就是一呲牙,这等于说我们6个人每人手里的茶水都值至少16万多,我的天,这他娘的一口闷下去等于喝掉了一辆中档私家车啊。
而冉景成端着手里的茶水不知道好坏,“咕咚”一口就也不嫌烫的喝了个精光,然后说:
“苦了吧唧的,不好喝。”
结果被冉业成瞪了一眼,这就不吱声了。
我这边准备再回杜若两句,但想到这个场合窃窃私语很不礼貌,所以就点了点头止住这个话题,去看尤琦,看过去发现尤琦正在与一名这“行宫”内大管家模样的人说话,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看到尤琦在等我们说完话的话,那就太丢人了。
大约半分钟后,尤琦说完话一摆手,大管家退下站到了一遍,这才把眼神挪到我们这边,看到我们都正襟危坐的,便说:
“几位今天能来寒舍一叙,尤琦自感不胜荣幸;我与诸位在此之前虽然素未谋面,但经历了和‘神圣联盟’、‘太平会’的较量,我们双方早已称得上是并肩作战,患难与共的关系,所以客套话我也就不多说了。
咱们上桌,边吃边谈。”
尤琦话罢,不用任何交代,刚才的大管家就敞开嗓子,一字一顿的喊了一句:
“摆-宴!”
看来刚才尤琦跟他说的话,就是关于吃饭的事。
我开始估计这里会摆一个西式的长条形餐桌,然后摆放好精致的餐具,再上上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也就差不多了,但没想到的是,从这位大关键喊了这句话后,不知道是按动了一个什么按钮,接着会客厅中间的地板一往两边一开,从地下升起来一张圆形的超大桌子,这桌子里外足足有三层,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坐在这有跟坐在正对面的人之间的直线距离起码要有十多米。
等桌子上来后,下面的地板也自动合拢,接着就是一旁的女侍从又把已经锃明唰亮的桌面给再次清洁了一遍,然后男侍从们就开始从会客厅两边的两扇大门里一阵进进出出外围端菜,里面的大厨肯定也是人多效率高,现做的菜品这么多侍从连着往外端也根本不断档,最终用了几分钟,这张超大型的圆桌上就布满了刚刚做好,还冒着热气的菜品。
而等菜品全部上完,上回因为茶叶而惊呼的是杜若,这次轮到周洲了,只听她惊讶但很小声的对我说:
“这是上的‘满汉全席’啊!”
“满汉全席”的大名这不用说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全套的“满汉全席”一共300余道菜,是由汇聚了天南海北整个神州大地上最精品的菜肴组成,固有“天下第一宴”之称,也是传统“五大宴”之首(另外四大分别是:孔府宴、全鸭宴、文会宴、烧尾宴)。
一场全须全尾的“满汉全席”是一天吃不完的,得分三天吃,每天的菜肴种类都不一样,基本上是平均一天吃100道菜左右,一直吃到第三天把所有的菜品全部尝过了,这才算完事。
对于胃口一般的人来说,甚至会出现一道菜就吃一口还没等把一天的菜品都尝过来就吃饱了的现象。
当年“满汉全席”出现的时候,也是标准的宫廷盛宴,民间且不说不准享用这么高规格的宴席,就是允许也极少有人能够置办的起,从最初的二十几道菜发展到88道菜再到后来的108道菜乃至巅峰时期的300多道菜,这个过程除了菜品的种类与精致程度在不断攀升以外,总价格也是在翻倍增长。
当前市面上能吃到的“满汉全席”绝大多数是88道菜的标准,108道的就已经相当罕见,而即便是前者,一桌下来也得吃一整天,费用大约在接近90万左右,而在1977年时一个日本富商曾在香港摆过一次108道菜的“满汉全席”,当时的费用就超过了10万元港币,而10万港币在当时已经以房价高而著称的香港可以买一套140平米左右的房子了。
若是放到现在,其中一道“开水白菜”的售价就能超过三四万,像蒸熊掌这种菜,那价格不会低于20万。
而108道菜品的“满汉全席”之所以不好找,原因主要是里面的很多菜品涉及到珍稀野生动物,不能食用,真要摆的话,还有一套很复杂的相关许可,一般的餐饮场所办不下来也没必要,所以这种版本就很难找。
眼前这个在一众侍从的摆列之下,一会儿就上齐了所有菜品,我数了数一共三圈共108道,心说不愧是尤家,市面上很罕见的这个版本居然被做出来了,正想着,就听尤琦说:
“各位,本次宴会菜品数量较多,得分三天才能吃完,咱们两家也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互相了解一下。”
我听闻此言心中一惊,心说三天吃完?那不就是300多道的顶配“满汉全席”吗?这种规格光高级厨师就得配备超过200人,因为有的厨师只负责其中一道菜,仅仅是这个人里成本那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相比于方才所想,我发现尤家的做事风格,每次都在刷新我的认知。
带着再次暗吃一惊的心情,我向尤琦一抱拳,说:
“二小姐如此盛情款待,我等荣幸之至。”
这话说完我突然感觉有点后悔,因为徐布曾给我说过,“二小姐”这个叫法是尤家内部对尤琦的称呼,或者是极为亲近的盟友才行,外人对她都得叫“尤小姐”,乱叫“二小姐”容易让她不悦,而她不悦的后果则是很严重的,在我担心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没有到那一步时,尤琦并无任何不高兴的表现,而是微微一点头,回了句:
“那各位请上座吧。”
话罢她从凤头椅上下来,第一个落坐在了这个巨型圆桌的主位上,而我们几个也随后分别入座,李龙沛与乌兰百克在我们坐定后最后入座,坐在了尤琦的两侧。
这次宴席跟胡元华那次可大不一样,胡元华生性随和,嘻嘻哈哈的怎么说都行,但尤琦可不是那样的人,再加上胡元华那三位“铁三角”实力不凡不假可看得跟谁比,跟尤家比就没得比了,更不用说尤琦的气场太强,一双眼睛摄人心魄,跟她对话真是颇有压力,好在这桌子够大,我们几个离着她挺远,距离把这种压力给化解了不少。
席间先双方还是例行性的说了一些浮于表面的客套话,一阵推杯换盏之后,尤琦把话题陡然一转,说:
“诸位,咱俩两家这次都在互相帮助之下各自消灭了一个自己的大敌,但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不管是尤家,还是诸位,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该来的,还会找上门的。”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4 19:26:10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5 19:19:31 +0800 CST  
(三)“三头聚会”
尤琦这么说,那自然是话里有话,我们几个也差不多能猜个大概,但光靠猜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冉业成便说:
“二小姐不妨明示,这‘太平会’和‘神圣联盟’已经彻底覆灭,天下又有谁能威胁的尤家?至于我们,一路上都是在以小博大,早就习惯了,任他风吹还是雨打,我自岿然不动,还要有什么妖魔鬼怪作祟,那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尤琦闻言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轻轻的做叹气状,随后说:
“在座的都是敞亮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诸位知道我尤家将‘神圣联盟’的遗留资产拍卖所得资金全部无偿给了诸位是为了什么吗?”
“素闻尤家做事最讲究一个‘义’字,要说原因,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作为我们打掉‘神圣联盟’而出的力的回报这一项吧?”我说。
“这是自然,诸位的攻势牵制并最终消灭了‘神圣联盟’,这让我尤家可以全身心的对付‘太平会’,创造了集中力量速战速决的机会。
那402亿美元的所得款给诸位,即便是作为对此事的感谢,也是应该的。”尤琦说,但我没有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满意,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主要原因,而她反问就是想让我们主动说,那我这里也正好还有一条:
“但更主要的是,二小姐想让我们利用这笔钱快速发展自己,这相当于资助自己一个盟友的快速成长,好为日后能再次并肩作战,面对更强大的敌人时做准备,换句话说,就是二小姐在用此事锻炼出一个坚强可靠的盟友来,因为未来还有更硬的仗要打,这也是二小姐方才说‘该来的,还会找上门’的意思吧?”
我这么说除了是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之外,在历史上,特别是国际政治史上,这样的例子也屡见不鲜,一个强国通过援助的方式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盟国的实力来对抗另一个强大敌国的做法,属于自古以来的“正常操作”,比如二战刚结束后,美国武装西欧国家并成立北约,前苏联武装东欧国家成立华约都是这个道理,尤家这么干,一点也不奇怪,这只能说明尤家在这次堪称是非国家之间的战争结束后,与我们一样,危机感仍然非常的强,而且不仅是强,还明显得到了更加确切的斗争信息。
只是这场战场结束后我们虽然实力上还远远不如,但地位上与尤家起码是平等的,都属于“战胜方”,而不是依附于其的附庸,只是洪门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这么说是因为我在徐布那里得知洪门在因为“太平会”和尤家的全面对抗中分裂后,因为站队正确而保留下来的正统部分在重建中其武装力量就几乎并入到了尤家的体系之下,从本质上讲,现在的洪门武装,就已经是尤家的一个附庸了。
“项先生一语中的,说的通透;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而诸位也的确没有让我尤家失望,你们在这10个多月内的一步步成长我这边都看在眼里,说实话,其中最让我佩服的有四者,一是项先生你敢作敢为的强大魄力,二是冉先生的高超技术,三是周小姐的宽广人脉,四是杜小姐的精湛医术,你们都是凭着个人的超凡能力,从缅甸到这里,短短三年的时间就走完了别人几十年都未必能走通的路。
而杜小姐要单独算的话,那时间更短。
我麾下有一战略评估部门,根据他们给我的数据,诸位现在的实力已经具备了在不接受任何外界帮助的情况下,和当年巅峰时期的‘神圣联盟’正面开战并可以逐渐占据上风并最终取得全面胜利的能力了。
看到一个有如此担当的盟友崛起,我代表尤家,表示十分欣慰。
四位,假设时间可以倒流,回到三年以前,那我一定会代表尤家不惜一切代价将你们收入麾下,为我尤家效力,不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们都非池中之物,各有不凡天命,我尤家也不能逆大道而行。
而在这期间我尤家也完成了一系列的新技术研发、军备的代次更迭与扩充,并吸纳了大量人才,实力相比之前,也有明显提升。
我今天之所以把这些话直言不讳的说给诸位听,就是因为未来我们还要‘背靠背’,让彼此之间互相了解是十分有必要的,这既凸显诚意,也有实际意义。
那么回归原点,我现在要说的,就是我们的对手的情况。”尤琦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用眼神又扫过我们所有人一遍,我们几个也听出来她要说最重要的部分了,都是纷纷放下餐具,认真起来,毕竟除了身份地位以外,尤琦的话本身就有很强的借鉴性,不可不听。
见我们都看着她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尤琦这就开始接着说:
“想必诸位早在越南一战时就知道‘暗黑殿’的存在了,该组织在西方世界中拥有极强的政治势力,培养了无数身居高位的利益代言人,在以这次事件为导火索带来的政治斗争中,我尤家倾尽全力,拿出了全部在西方特别是北美高层的政治资源与其对抗,斗到现在,勉强做到了互有输赢的胶着状态,但在整体上,‘暗黑殿’仍然处于进攻态势,主动权还在它们的手里。
而我尤家与‘暗黑殿’之间的矛盾之所以还仅限于政治层面而没有延伸到军事层面爆发热战,主要是因为‘暗黑殿’的军力主力都被吸引在与另一势力的恶斗之中,这个势力是谁诸位可能不太清楚,但它有一个代言人你们肯定印象深刻,那就是‘中生代公司’。
换句话说,‘暗黑殿’目前是在两线作战,政治上和我尤家对抗,军事上和‘中生代公司’的背后老板对抗,但仍能做到游刃有余,这意味着什么,几位不会不明白吧?”尤琦说。
“说明‘暗黑殿’的实力之强劲,恐怕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连尤家都无法轻易撼动,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无法挑战的存在。”冉业成喝了一口茶盏中的茶水后,如此说。
“是的,根据已知信息来看,‘暗黑殿’就是传说中的蜥蜴人,既‘影子政府’,这条信息在越南时小鸟与大龙也与诸位说过,只是当时还不是完全确定,在经过这一番的较量后已经可以坐实了,而‘影子政府’代表的势力几乎就相当于整个西方世界,这还不算它们背后属于自己的力量,比如‘巨鸟骑兵’,比如长狄人和赤狄人,比如使用微生物作为发射和能源的技术,这些只是它们力量的冰山一角,好在‘中生代公司’的背后老板在军事斗争上倾全力和‘暗黑殿’战斗,牵扯了其大量精力,我尤家又与左家、张家从多个领域对西方各国施压,这才平衡了‘暗黑殿’在政治与军事上带来的巨大压力。
目前我尤家正在努力与‘中生代公司’取得联系,理想的目标是,能构成一个‘三头会盟’,共同和‘暗黑殿’死战到底,即便不能铲除,也得让它不敢妄动,这样才能让一切回归到秩序上来,不能让它只手遮天的阴谋得逞。
毕竟影子政府对西方的控制从一战时期就开始了,在这上百年的根基以及完全不同于人类的科技体系的支撑下,不是说拔就能拔的掉的。”尤琦说。
“‘中生代公司’的背后老板是一头,尤家是一头,那‘三头会盟’的另外一头是谁?”周洲说。
“自然就是诸位的‘山海集团’了。”尤琦说。
“多谢二小姐抬举了,可是跟你们这‘两头’比,我们这‘一头’就显得太弱点了吧?别的不说,这尤家有一次就能出资上千亿,数万精兵的敌国之富强,那‘中生代公司’的背后老板还不知道是个何方神圣,但能在军事上跟‘暗黑殿’这种档次的对手打个平分秋色,那实力有多么强劲也是明摆着的,可我们现在的作战人员满打满算也就才8000人马,装备倒也算得上精良,用二小姐的话说跟当初的‘神圣联盟’打的确是不惧,可现在的对手是它的主子,这就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说。
“此言差矣,诸位的力量相对不足只是暂时的而已,若让你们充分发展,未来不可限量,想要有尤家的敌国之富强也好,还是‘中生代公司’背后老板的强悍军力也罢,那都不是问题。
当然,说这些就扯远了,再把目光放回到眼前,打一个比喻的话,那就是我尤家与‘中生代公司’背后老板是杠杆,而‘暗黑殿’是我们要撬动的那个目标,但是我们缺少一个支点,有了这个支点,我们这跟杠杆才能发挥力量,否则就是拼了性命,也未必撼动的了目标。
而我们需要的这个支点,就是诸位,我们三家聚在一起,才能共成大业,我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在近日才有了‘三头会盟’战略的想法,正好又赶上诸位的来访,这边趁此机会,与诸位一起商量一下。”尤琦说。
“嗯,这次头一回见面二小姐就能待我们有如此诚意,令人佩服,我等先行感谢;不过有一事我还是想冒昧的问一下:刚才二小姐你说正在努力与‘中生代公司’的背后老板取得联系,那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还没有联系上了?”我说。
“是也不是,说是是因为我早已派人与‘中生代公司’取得了联系,我这边更是有该公司派来的常驻代表,他们那边也有我尤家的常驻代表,双方的想法彼此都十分清楚;至于说不是则是因为我尤家至今的确没有与该公司的背后老板正面接触过,仅仅只有过非正式的会面,而双方的高层还没有坐在一起像今天这样认真谈过,一次其中原因也很简单,不客气的说,相比于纵横于世2000多年的尤氏家族,‘中生代公司’的老板还是有所戒备,说白了就是还不信任我们。
他们目前传递过来的信息是想先找到一个‘缓冲带’,经过了这个‘缓冲带’后,若感觉满意,再与我尤家进行接触,所以,惭愧的说,我到现在也都还不知道‘中生代公司’的背后老板到底叫什么,只能以这种称呼代替。”尤琦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双方商量出的这个‘缓冲带’,就是我们吧?”冉业成说,他在这里的话不多,但每次都是一针见血,直指问题的关键之所在。
“实不相瞒,正是。”尤琦直言不讳的说。
“那怎么个‘缓冲’法呢?”我说。
“简单来说就是进行一次很重要的,有三方都参与的行动。”尤琦说。
“三方都参加?而且还很重要?尤家参加我们都能想的到,但‘中生代公司’的老板怎么参加?难道这次他们要亲自出马派人来?”我说。
“应该是这样,不过会派一个什么样的人来,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现在那边对我尤家戒心很强,透漏的消息很少,我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去搞技术侦查,一旦露出蛛丝马迹,双方都不好看。”尤琦说。
“明白了,那这个重要的行动是什么二小姐你知道吗?”我说。
“我只知道与找东西有关,跟你们去尼泊尔‘嘎沽沟’那次的性质差不多,但肯定要更难、更凶险,否则‘中生代公司’的背后老板也不会专门派人来。”尤琦说。
“好吧,那这次谈这事只是咱们两家,他们那边怎么办?”我说。
“‘中生代公司’在尤家的代表说他们现在跟‘暗黑殿’较量的激烈程度日益提升,很难抽出精力来顾及其他,但即便如此也会尽快主动联系几位,只是具体时间我也不太清楚,只听那代表的意思是短则一周之内,长则可能两个三个月,但绝对不会太久,几位在这段时间里等等就知道了。”尤琦说。
“这倒是看出来‘中生代公司’的老板厉害来了,连尤家都很难摸清的‘暗黑殿’的底细都掌握的这么清楚,而他们自己的底细却这么神秘。”我说,这话有一语双关的意思,明面上就是说“中生代公司”的老板厉害,暗地里则是在质问尤家是不是没跟我们说实话,而尤琦那是何许人物?她一听就听出了我话里有话,便正色说:
“诸位,目前我认为‘中生代公司’的老板和‘暗黑殿’是‘一脉同枝’,只是立场不同,就像都是人类的两个敌对国家一样,而他们之所以藏的那么深,这个跟他们行事低调有关系,没有‘暗黑殿’那么肆无忌惮和无法无天,所以查起来也难得多,但也不是查不到,这事我已经差人去做了,得有‘蚂蚁啃骨头’的耐心才能最终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一旦有了,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命人去通知几位,既然‘三头会盟’是我提出来的,这点情报共享的诚意我尤家还是有的,这一点几位可以放心。”
尤琦的这段话相当于从侧面回答了我的质疑,我听她堂堂尤二小姐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连连点头,说:
“那我们当然是相信尤家的情报能力。”
话说到这里,该讲的正事差不多都说完了,剩下的就是继续吃,只是这么多菜按照我们几个人的正常胃口根本不可能吃完,不过有冉景成在那这事就不是问题了,他几次想敞开猛吃,都被冉业成给制住了,意思很简单,就是别让他在这里丢人,这一幕尤琦看的清楚,只见她很难得的轻轻一笑,说:
“冉先生,你弟弟食量惊人我早有耳闻,这些菜品是我特意嘱咐后厨要加大量的,比标准的都多了三倍,为的就是能让景成壮士吃饱,你就别管他了。”
冉业成一看尤琦都把这事给挑明说了,也就不再管冉景成,并告诉他可以想吃多少吃多少,这大个子一听当即乐的就“嘿嘿嘿”的傻笑出声,那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会客厅里引得众人都跟着一阵发笑。
随后冉景成就跟一阵旋风一样,把面前的这108道菜,从头到尾“扫荡”了一遍,不能说都给吃了个干净,那也差不多,基本上凡是荤菜都给吃的见底了,素菜则有几个口味比较淡的粤菜他没全吃掉,最后吃了个十成饱后,冉景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
“哈哈,这个大姐姐家里的菜真好吃,又多又香。”
“冉壮士,你要喜欢,以后可以随时来,每次我派专机去接你都没问题。”尤琦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以后想了就来这里找你。”冉景成说。
“让二小姐见笑了。”冉业成脸上挤出一个苦笑来后说。
“哪里哪里,我尤家最欢迎的就是这种好爽的英雄。”尤琦说。
饭吃完了就是闲聊,其实说是闲聊还是挺累的,毕竟尤琦的范儿在那里摆着,我们几个不论是谁跟她说话都有点顶着雷的感觉,这种有点拘束的闲聊一直谈到下午三点,尤琦这才起身向我们告辞,说自己还有要事未办,我们自然理解,以她的身份,每天可以说是日理万机,一天天的日程安排绝不次于大多数国家元首,今天拿出这么多时间来跟我们闲聊,这可以说是天大的面子。
在尤琦走之前,她吩咐大管家亲自带我们到各自的客房里去,不知道她是知道还是凑巧,在分配房间的时候,冉氏兄弟一间,徐布一间,杜若一间,而我与周洲却在一间里,这让我俩闹了个大红脸,想要分辨两句却又不好意思张嘴,周洲还给臊了个大红脸,我则心里偷着乐了半天。
等进了屋里,我说:
“非礼勿视,咱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太不好意思了。”
“你就别装了,你快乐死的表情就差用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行了,我先去洗个澡。”周洲走到坐在客房客厅由整块可以让 楠木都逊色三分的“降香黄檀”木(又称“海南黄梨花”木)为原料制成的龙雕长椅上的我跟前,伸出纤纤玉手摸了摸我的糙脸后说。
接着她也不等我再说什么,真就转身把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然后一层一层最后露出了里面一套堪称性感至极的蕾丝内衣,这是我头一回这么近距离去看如此暴露的周洲的身体,那场面真是太香艳了,主要是她的身材极好,前凸后翘,柔细如水的腰肢上一点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整个人的比例达到了黄金分割点的水平。
随后她头也不回的就进了浴室,把门一关,片刻后传来的是水流流出莲蓬头的声音。
而我这会儿也正好走走这间客房,是的,这客房的面积我目测至少在1000平米上下!光那个浴室就得有200多平,里面还自带一个小型的按摩浴池,浴池的旁边还有饮品自动点餐机,想喝什么手指一动就能喝的到,不管是冷饮还是热饮,都应有尽有;除了浴池超豪华以外,比邻着房间的最南侧,还有一个室内游泳池,水温永远恒温在25度,装有自动清洁与消杀系统,最厉害的是这个泳池还能通过装在下面的喷管制造不同强度的水流以给人在有限的空间里体会波涛汹涌的感觉,运动乐趣超强。
除此之外,小型影院也是必备的,可以容纳10人同时观影,从2D到5D,也是各种设备俱全。
至于内部的其它陈设之奢华就不用说了,总之是只有做不到没有想不到,特别是这里的装修风格,每一处都透出一股比皇家风范更胜一筹的尊贵感。
而我们就两个人住在1000平米的这种超级客房里,玩捉迷藏都够了。
好在这些年我的身家与见识都在飞速增长,来到这里虽觉阔绰,但也不至于跟个露怯。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5 19:54:40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6 19:15:17 +0800 CST  
(四)友好交流(上)
等周洲洗完澡穿着一身浴袍出来,接着就是我,我洗澡在外籍兵团的事后就是出了名的快,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最多最多不会超过15分钟,需要短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只用3分钟左右就把自己清洗一遍,即便在这里洗澡更多的是一种享受,这也不能改变我的习惯。
我这次依然是用十分钟左右洗完后,也要穿上浴袍时才发现,放置浴袍的位置竟然分别有两个小小的电子屏显示有我与周洲的名字,周洲的已经穿好了,我再穿上我的,方明白这么设置的用心,原来这浴袍都是根据我与周洲的身材量身定制的,穿在身上简直不能再合适了,脚下的拖鞋也是如此;看到这里,我再次佩服尤家财力雄厚的同时,其做事风格的严谨与细致。
认识她这么久以来,头一回穿的这么居家风与周洲坐在一起,我的心竟不由自主的“砰砰”跳了起来。
她因为洗澡而去掉了脸上的一切粉黛,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但没有了化妆的衬托,周洲的颜值依然傲视绝大多数女人,说得通俗第一点就是她长得底子好,不论怎么样都漂亮,而且我还因为看惯了她精致妆容的样子,再看她的素颜,还感觉别有一番韵味。
没等我说任何话,周洲先主动依偎到了我的怀里,我搂着她满心的幸福感那就不用说了,她随后开口:
“今天看到尤琦,怎么样,是不是美极了?”
“嗯,这个我不跟你客气,实话实说,她是我至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之一,就像是一尊女神。”我说。
按理说,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这是大忌中的大忌,不过这次不同,周洲既然这么问我了,那肯定是想听真话,因为她比我更明白尤琦在女人中属于什么“段位”,所以不照实说,一味说好听的话,那她反而会不高兴;事实上我也猜对了,周洲还听罢“嗯”了一声,随后说:
“你还是这么坦诚,不过说的的确是对,你看我之前就说过我跟她没法比吧?上一次见她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已经感觉完全落败了,现在这是头一回跟她面对面,我都感觉有点自卑了。
这在以前在任何人面前可是都从没有过的。”
“你俩不是一个类型的,尤琦太完美了,气场也太强悍了,我作为一个男人说实话,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因为看一眼就知道自己驾驭不了,这种女皇级别的女人,不来一个有始皇帝那般气度的男人根本近不了身。
但你不一样,你是能让我看一眼就心生保护欲的那种。”我说。
“那可不一定,我感觉如果以后尤琦会结婚的话,她一定会嫁给一个貌似平平无奇,但极有内涵的男人,而不是你说的那种霸气外露的,她就已经太霸气了,要是再找一个这种类型的男人,那绝对幸福不了,在一起不是恩爱,而是两个人气场的较量,那样的话,只能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结果。
还有,你说看见我就有保护欲,是真的吗?”周洲说完最后这句的时候,一歪身子,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
那我此情此景之下还说什么废话?看着她也来了一句:
“真的。”之后,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这次没有了徐布上次那样的打扰,情到浓时,我腰臂一用力,轻轻的将周洲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把她放下,然后解开她浴袍上的腰带,她则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并对我说了一句让我血脉喷张的话:
“项骜,要我。”
我二话不说,也解开自己的浴袍,扑上去与周洲缠绵在了一起......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说的就是此刻的我吧。
——————
“奋战”了几乎大半夜的我俩在“战斗”结束后的后半夜都睡的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快吃午饭的时间,才在冉业成的一阵可视电话铃声的呼唤中醒了过来,原来他是通知我俩尤琦又邀请我们去吃午饭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头看到周洲正看着我,我说: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感觉你真厉害,战场上威猛无比,在床上也毫不逊色。”周洲笑着说。
“你满意就好。”我也笑着说。
随后她从床上跳起来跳到了我的身上,我俩又腻歪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各自整理好衣冠,再去赴宴。
这次午餐宴席,还是“满汉全席”,只是进行到了第二天,数量仍然是108道菜却与昨天样样不同。
还是那句话,进餐的这个过程不必赘述,就说在吃完之后,尤琦说:
“各位,我闻言项先生有一匹宝坐骑,名曰‘万里烟云特’,听说这次也跟着来了,尤琦十分想见识一下它的雄威,不知道能否如愿?”
这事在来之前就已经约定好了,老特现在就在尤家澳门行宫的专用别墅级马厩里待着呢,我一天去看它两次,以稳定它一天到晚躁动的情绪,尤琦这么说也是为了客气一下,而眼下既然提到了,我便接话说:
“二小姐哪里的话,老特来这里就是让您掌掌眼的,想什么时候看,都没问题。”
“好,我在澳门凼仔填海区跑马场旁边,也填了一块地,在上面建了一个私人马场,下午一点钟就把‘万里烟云特’带到那里,让我开开眼如何?”尤琦说。
“当然可以。”我说。
“那就这么定了。”尤琦说。
长话短说,到了约定的时间,我牵着老特把它带上为其专门准备的平板拖车,然后其他人全部乘上尤家安排的豪车,一路赶往尤琦的私人跑马场。
等到了地方,进入其中,我先看到的乃是一批乌黑油亮的高头大马,这马长得甚是威武雄壮,大有一种天马下凡的气概,我自问不敢说阅马无数,但从亚洲的三河马、汗血马、蒙古马、阿拉伯马,再到欧美的纯血马、温血马、汉诺威马、夸特马,我都骑过其中的佼佼者,特别是在“斗然而富”之后,本身就喜欢骑术的我,把之前想骑但没条件(主要是没钱)骑的著名马种都给骑了一个遍,所以对马的了解,我说不上是专家,但绝对也是半个行家,可相比之下,我以前接触过的那些马,无论是售价高达800万还是1300万的顶级赛马,跟这匹大黑马一比,简直就成了不值一提的水平。
与人一样,动物也是有气场的,这批大黑马我虽只是远远的看着,但就已经感受到了它无比的威严与气势。
另外,最奇特的则是它的身体上长着一片很特殊的纹路,看起来就像是古代青铜器上的“云雷纹”,我、冉氏兄弟、周洲、杜若都不认识这是什么宝马能生的如此霸气,杜若还问我说:
“项哥哥,听说你爱马,你知道这是什么马吗?看着好威风啊。”
“恕我眼拙,我还真不认识。”我尴尬的摸了摸下巴后如此说。
“这就是我之前给几位提过的二小姐的坐骑——‘乌雷暴’。”徐布在一旁说。
“好家伙,不愧是尤琦的马,跟她一样,打眼一看就知道不凡!”我感慨说。
“这匹马现在是尤家的功臣,在被‘太平会’伏击的时候,二小姐跟一位朋友就是凭着它才成功跑出去的,否则就死于追杀了。”徐布说。
“以我见过的马匹来说,没谁的气质能跟它相匹敌,看来只有老特这匹不是马的坐骑踩能跟它一较高下了。”我说。
话再说回来,众人在跑马场前都聚在一起之后,我也把老特从平板车上给牵到了尤琦的面前,尤琦先上上下下打量了老特一遍,然后说:
“这就是传说中的‘特’,百闻不如一见,的确不同一般。”
她说这话的同时,就伸手摸了摸老特的面门,这个动作说实在的是非常危险的,老特很讨厌别人摸它的这里,除了我以外,连它最初的拥有者胡元华也不能碰,可以说老特对于摸脸的忌讳仅次于外人骑它,因为我在见状后,立即提醒说:
“二小姐小心!老特脾气不好,不喜欢生人摸它的脸!”
只是我话还是慢了一步,等说完了尤琦也把手放在了老特的脸上,奇怪的是,老特只是在接触的那一瞬间表现出了一点躁动,随后就立马恢复了平静。
我看了半天,心说这难道是尤琦的气场强到连老特都能感觉到了?还是说老特看出了尤琦的地位,知道不能随便造次?这还真不好说,毕竟它的智商那是有目共睹的,之后在没人在旁边的时候我凑到老特的耳朵前专门问过这事,把这两个理由都问了一边,而老特不会说话,但却都向我点了点头,表明这两个理由都有,我笑骂它真是会“看人下菜碟”。
而当前我见老特没有发飙,这才松了一口气,它要是攻击尤琦的话,那这事可就严重了,虽然我闻言尤琦武功盖世,马上步下的功夫不次于她身边除了黑衫以外,包括徐布在内的那几位“金刚”,老特即便攻击她也未必能得手,但这性质不论得不得手,都很恶劣。
“看来我与它还有点‘眼缘’,让它没把我当生人。
只是仅这么看,实在是不过瘾,项先生,我知道你骑术精湛,我则也粗统一二,要不然你骑你的‘万里烟云特’,我骑我的‘乌雷暴’,在这跑马场上,来一场‘友谊赛’怎么样?”尤琦对我说。
我听罢心说来了,这“乌雷暴”提前来看来就是尤琦想骑着它跟我骑着老特“比划比划”,既然人家都说到明处了,这不答应一来是不给人家面子,显得不礼貌,二来是好像自己怂了一样,所以没有理由不答应,基于此,我说:
“能与二小姐一较高下,我荣幸之至。”
“好,来人,把我的‘乌雷暴’牵过来!”尤琦说。
“是,小姐。”一名驯马师回答说,随后就把这匹被称作“乌雷暴”的大黑马在牵引之下带到了跟前,等站在距离我不到5米的地方停住后,我更加能感觉到这匹马的凛凛威风,不过老特也不示弱,见来了一匹大黑马,以及我“严重怀疑”它刚才站在旁边听懂我与尤琦的对话了,便不用人牵有人不用人叫,自己就向前跨出三步,站在了离着“乌雷暴”三米左右的位置,然后甩着嘴皮子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表情,并瞪着一双大眼睛用一种很不善的眼神直视着“乌雷暴”。
而“乌雷暴”也是厉害,根本不避,也用相同犀利的眼神“回敬”老特,这两匹绝顶坐骑就这么互相来起了“眼神杀”。
以此就能看出“乌雷暴”的不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从尼泊尔一行回国后曾专门为了老特去北京拜访过一次胡元华,他给我说过,老特在群马之中就是一个“霸王”式的存在,它一来,其它所有的马都得靠边站,别说是挡它的道,就是敢跟它对视的马都没有,现在“乌雷暴”对老特的威逼丝毫不惧,那一看就不是普通马匹可比。
另外,由于这次是凑得近了,这两者的气质也零距离比拼在了一起,相比之下,老特有点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生长于市井的混不吝的感觉,而“乌雷暴”则不同,它一看就是马中的顶级贵族,从小经过了最严苛的选拔与训练,除了霸气以外,身上还带着一种名门之后的尊贵感,与尤琦的气场不谋而合。
除了不是一个物种以外,我想这两种不同的气质主要来自于双方的成长环境不同。
打个比方的话,那就是:老特是野生的,“乌雷暴”是科班的。
“项先生,咱们也不比别的,比武容易伤了和气,就比比速度吧,以这1000米一圈的跑马场为标准,你我二人各骑自己的坐骑,赛一赛谁更快,如何?”尤琦说。
“乐意奉陪。”我说,同时听尤琦说“比武容易伤了和气”这话也心中有数,因为我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以这位尤二小姐的身手极其了得,真要打,别看我是个200多斤且实战经验丰富的大老爷们儿,但还真未必打的过她,甚至可以说我根本就打不过她。
话说到此,我俩都是一翻身,就骑上了自己的坐骑,然后来到了早已准备好的起跑线跟前,我压低身子伏在老特的耳边说:
“你小子给我争气点,把你在珠穆朗玛峰上跳悬崖的那个劲头拿出来,这次你的对手可不一般,别给我丢人!”
老特听罢,两个大鼻孔“哼”的一声喷出两股热气,然后用力扬了一下自己那张大驴脸,仿佛在告诉我“你就瞧好吧”。
而尤琦那边也给“乌雷暴”耳语了几句,话罢但见“乌雷暴”一声长长的嘶鸣,并将两个前蹄都跃离了地面,落地后还打了一个很重的响鼻,看起来也是在向自己的主人下着类似老特对我的保证。
在我们双方都准备好了之后,尤家早就在一边安排好了一个专门的发令员,这场面就像奥运会百米比赛要开始了一样,先看发令员将发令枪高高举到空中,然后用高亢的声音喊:
“各就位!预备——”
在“预备”二字喊完的一秒钟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发令枪枪响传来,随即就在这声向还在回荡时,不管是老特还是“乌雷暴”,全部以离弦之箭的速度向前奔了出去。
紧接着就是双方都拼出了在玩命以外的全部潜力,这速度快到什么程度呢?我全程都是趴在老特身上的,这除了给老特减少风阻,好跑的更快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的速度快到了我要是直起身子来就得被迎面带起来的风给吹的躺倒在它的身上!
而且风还让我的眼睛几乎没法挣开,得在保证视力的前提下尽量眯紧了。
这感觉,就像坐着超跑狂奔时把脑袋伸出了窗外。
尤琦那边的动作也与我一样,她也用一种非常专业的赛马姿势下半身半蹲着,上本身趴在马背上,而她骑着“乌雷暴”在极速奔驰中形同一道黑色闪电的身影从开始到现在也始终没有从我的侧面落后半分。
在一圈1000米的跑道跑的还剩下最后200米的冲刺阶段时,我能感到老特因为甩不开“乌雷暴”有点急了,因为这可能是它自打出生以来到现在为止遇到过起码在速度上最强大的对手。
而这个急了的具体表现就是我夹住它身体两侧板肋的腿能感到这小子整个躯干的肌肉都在颤抖,我以前骑着它带着周洲躲避雪崩时都没有见它这么用力过。
接着老特就以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跑完最后这200米。
从目视的角度来看,老特与“乌雷暴”完全就是一同冲过的终点线,根本没法判断谁赢谁输,只能听过先进的电子计时器乃至高速摄像机对冲线那一刹那的动作捕捉进行分析。
当双方都停下之后,我去看那块立在地上,看来平时就常用来测试马匹1000米极速的电子显示器上,显示出双方的数字都是32秒01!这个数字是个什么概念呢?这换算成公里时速的话那就是差不多每小时112公里的速度!
要知道素有陆地最快生物之称的猎豹,其极速也不过才120公里每小时,也就是说,这次老特与“乌雷暴”在各自负重自己主人的情况下,跑出了接近猎豹的速度!而猎豹的极速只能持续400米,根本无法用这样的速度跑完1000米,换句话说,即便这次我们要跑的对手是猎豹的话,那猎豹也将不是老特与“乌雷暴”的对手!
在此之前的世界纯血马1000米跑的世界纪录是53秒,而且是在无负重的状态下跑出来的,现在不管是老特还是“乌雷暴”在驮着我俩的前提下把世界赛马纪录的速度给提高了大约21秒!
如果这次它们俩的身上没有人,那极速甚至可以与猎豹一较高下甚至是有所胜出。
而世界400米的人类奥运会纪录则是43秒03,以此为对比的话,那就是老特与“乌雷暴”跑完1000米的用时比世界冠军跑完400米的时间还要少用时11秒左右,而且还是在负重的情况下。
速度上完全一致后,我们有看了看高速摄像机的冲线画面捕捉,结果也是难分高下,两者冲线的最前端部分同样是完全一致,实在是分辨不出来谁更快一些。
在无法判断输赢的这会儿,尤琦主动开口了,她说:
“项先生的‘万里烟云特’果然厉害,这次是你们赢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6 19:39:12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7 19:43:59 +0800 CST  
(五)友好交流(下)
“二小姐此话怎讲?现在从读秒还是画面上来看双方都没分出高下来,二小姐何言是我们赢了?”我说,我虽然渴望胜利也有骨气捍卫属于自己、属于老特的荣誉,但我绝对不接受以“友好”为前提的施舍,所以听到尤琦这么说后脸色一正,很严肃的如此发问,而尤琦看起来也知道我得反问她,便毫不意外的说:
“很简单,我的体重是67公斤,项先生你的体重我想不会低于100公斤,我们俩骑在各自的坐骑身上,你的‘万里烟云特’的负重就比我的‘乌雷暴’的负重要高了几十公斤,在这种前提下双方还能跑出一样的速度,那自然是‘万里烟云特’更强,所以是你们赢了。”
我一听心想这么说还真有道理,正想说点什么作为回复呢,尤琦又接着说:
“还有一点,我的马我最熟悉,‘乌雷暴’此次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全力,它现在因为消耗过心率已经达到了极限,再高就有生命危险,从这呼吸声中就能听得出来,而我观‘万里烟云特’在跑完之后呼吸虽然粗重,但并不乱,这就说明即便是极限速度相差不多,可在心肺功能与‘速度耐力’的指标上来说,‘乌雷暴’也逊色不少。
这是1000米的赛道,是马匹训练的最常用距离,这才跑了个平分秋色,但假设再延长200-300米,那么我可以确定,‘乌雷暴’肯定会输。
倘若这是在实战中需要高速奔袭,‘乌雷暴’不是‘万里烟云特’的对手。
另外,我还听说‘万里烟云特’勇武不下猛虎,有三大绝招几乎无人能够招架,身生板肋更是刀枪不入,这些也同样不是‘乌雷暴’能做到的,所以仅仅是比速读来说,是我们输了,若要比全面素质的话,那我们更差得远。”
这么一说我就彻底没什么可质疑的了,心说这二小姐果真厉害,人厉害人品更厉害,一点也不护短,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而是一种务实的精神与正直的人品。
想到这里,我一抱拳,郑重其事的说:
“不管比赛结果如何,但二小姐的品格着实令项某人佩服!”
在说这句话的同时,我也的确发现“乌雷暴”是到了极限了,我俩都说了这么多话了,它的呼吸还没有平稳下来的迹象,而且甚至因为消耗过大脚步都有点踉跄,为了尽快平稳呼吸,旁边的驯马师甚至拿来了专门给马匹用的氧气罐对到了“乌雷暴”的嘴上,让它吸氧;反观老特,这小子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呼吸粗重但平稳,站的十分稳当不需要任何辅助不说,从气势上还大有一种“不服咱可以再跑一圈”的架势。
从这些细节来看,尤琦刚才说的那些也的确不假,但她能毫无保留的把这种在普通人看来让自己“很没面子”的事情说出来,就值得人敬佩,这“尤女王”三个字,她担得起!
而老特不管什么人品不人品的,它意识到自己赢了之后,兴奋的两条后腿一用力,整个身子往空中一立,发出一声类似虎啸的猛兽才能发出的叫声后,撒欢儿似的又在四周跑了好几趟。
老特的体力,果真是没的说,的确比“乌雷暴”更强。
而尤琦听了我的话,则回了一礼,说:
“项先生过奖了,比试比试,比的时候拿出全力,比赢了不得意忘形,比输了不遮遮掩掩,这是对自己最起码的尊重。”
“受教了。”我说,这是我的真心话,感觉比起人生境界来,我比尤琦还差了一截,还得学习,这也看出人家的家族底蕴了,尤家能纵横世界2000多年,那不是白说的。
比试完毕,“乌雷暴”被牵回马厩休息,老特继续跟着我,正当众人准备离开跑马场时,冉景成从一旁跳了出来,他说:
“动物比完了,该比人的了!”
“景成,你想干什么?!”冉业成听他这么说,立马拿出兄长的口吻嗬斥他说,而冉景成则立马接上话,说:
“哥,来的时候你们可是答应我的,要我跟这个大光头比力气,我现在就要比!”
他这么一说,我们几个人都是恍然大悟,心说把这事儿给忘了,他来的时候的确说过要跟李龙沛比力气,现在把这话说到明面上来了,还真让人有点为难,可比的话怎么比?不比的话这个大个子肯定不乐意,让冉业成强压也不是办法。
由于为难,我就去看尤琦,想看看她怎么说,只见她抿嘴一笑,先对我们这边后对李龙沛说:
“冉壮士说得好,以你的能耐,不展示展示,我们都算是没有眼福;大龙,人家都说出来了,没问题吧?”
“这个全凭小姐吩咐。”李龙沛听尤琦问他话,便向后撤了一步,很恭敬的如此回答。
“好,那大龙你就陪冉壮士‘走两趟’吧。”尤琦说。
“景成,这是朋友,不准胡来!”冉业成在一旁一看这比力气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就只能在旁边小声对冉景成如此说,提醒他。
而冉景成则“嘿嘿”一笑,说:
“放心吧哥,我知道大光头是自己人,他可厉害了,我都看见了,今天就是比比力气,又不是打架,没事的。”
说完就朝着李龙沛走了过去,而等他俩站在一起时我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就是李龙沛的块头,与之前我在香港以及越南见到他时,他这会儿的身高基本没变,还是比冉景成略矮一点点,但不管是肩宽还是背厚,都比之前大了最少最少也得三圈,以前他是比冉景成略逊,可这么一大,就显得比冉景成更壮了。
来的时候坐在一起吃饭,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与尤琦的对话上,基本没注意到李龙沛的这个变化,或者说是感觉到了但没把心思往这方面去想,毕竟“三头聚盟”的事情太重要了,我别看在这里作为客人好像就是整天的吃喝玩儿乐,但只要有空,就跟冉业成、周洲、徐布他们商量此事。
而冉景成明显是早就看出来李龙沛的身形变化,他笑嘻嘻的拍了一下李龙沛的肩膀,说:
“大光头,来的时候就发现你厚实了这么多,看来你这段日子进步不小,这次你可得拿出全部本事来,我非得跟你比个高低。”
“冉壮士,我力量之前的确不及你,不过现在的话,还真难说,既然有这个雅兴,比一比也无妨。”李龙沛说。
“大徐,这龙哥是怎么回事儿?吃了什么好东西了能在不到一年内壮了这么多?”我说。
“项兄有所不知,龙哥在尤家被‘太平会’伏击之初为了掩护二小姐突围,身负重伤被俘,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不说,还被“太平会”的转角梁昊极天师下了一种叫做‘锁心蛊’的蛊虫,这种蛊会吸附在人的心脏上,让人虚弱无比,既然手术取出,血液里也早就布满了它的虫卵,虫卵会接替上一个继续吸附在心脏上,周而复始直到把中蛊者折磨致死为止。
这是‘太平会’为了泄愤而做的勾当,原本我以为龙哥就这么废了,为这事还伤心了好一阵子,没想到他被国内的一位顶级玄门高手所救,杀灭了他体内的所有蛊虫,然后尤家大老爷又把他给接走了,进行了大幅度的身体改造,现在的他,有两颗心脏与两套循环系统,是反向运行的,肌肉总量也大大增加,这让他整个身体素质比之前强大了不止数倍,所以你看他的体形才变大了这么多。”徐布说。
“身体改造?这不是搞‘超级战士’的那一套吗?尤家连这个技术都有?”我闻言有点吃惊,便如此说。
“是的,这个技术尤家不仅有,而且还是尤家最擅长的领域之一,项兄你知道为了改造龙哥的身体,那场手术有假花了多少钱吗?”徐步说。
“多少?”我问。
徐布对我的询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了右手,做了一个“八”的手势,我一看思量了片刻后就说:
“八千万?”
只见徐布摇了摇头,说:
“是八亿。”
“好家伙......”我听罢不禁这样感叹了一声。
而另一边,冉景成与李龙沛也商量出了怎么比力气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拔河。
是的,就两个人的拔河,规则很简单,用一条抗拉力超过20吨,粗细与常人小臂相仿的绳子放在中间,然后冉景成与李龙沛一人一头,再在两人的脚前画上两道白线,然后在裁判的口令声响起后开始对着拉,谁先被拉的脚步越过了白线,或者是谁手里的绳子被对方给拉走了,只要符合其中一条,那么谁就为输,而另一方则为胜者。
绳子的长度比两人站在白线后的间隔距离略长一些,而长出来的这部分则是留给两人双手持握的,其长度也正好能让双方都以自己习惯的方式将双手都握在上面,好方便最大程度上的法力,那么算上拉在手里这部分后,这根绳子就没有一点多余的长度了,这种设置就是为了让比赛的双方都没有任何缓冲的空间,一旦绷不住就必须得迈出一步,那样就输了,换句话说,这就是不给任何人来技术性的操作机会,完全是比拼纯力量。
如果是还在香港那会儿的话,这样的规则无疑是对冉景成有利的,因为他的绝对力量却确实比李龙沛大,可现在他要比的是经过身体改造的李龙沛,那就难说了。
其他人都围成一周,拭目以待比赛的开始。
尤家派来的裁判此时已经到位,他检查了一下双方的位置后,问了一句:
“两位准备好了吗?”
“好了!”冉景成信心十足的说。
“没问题。”李龙沛随后说。
“嗯,那听我哨声,开始比赛。”裁判说。
这话说完,裁判将挂在胸前的哨子含在嘴中,然后高高举起右臂,接着手往下用力一摆的同时,“吱——”的一声嘹亮哨声就从他的口中发了出来。
与此同时,原本还因为松弛而略微向下垂下去的绳子骤然就被绷紧了起来,冉景成与李龙沛的“双人拔河赛”也由此正式开始了。
这两个人的力量有多大之前已经有过多次详细表述,这里就不再赘言了,总而言之,他俩在把绳子拉紧的那一刻,就看到两人的脚都开始往地面里“陷”,跑马场的土质比较松软,这么大的力量踩在上面而且还是相对的力道,那直接就不消片刻不管是冉景成还是李龙沛,两个人四只脚都踩出了四个能末过脚踝的坑来,比在香港那深水埗区的硬土地上踩出来的可深了好几倍。
我估计两人的较力会持续一段时间,但随后的事实证明,我明显低估了李龙沛接受强化后的力量增长,他俩在较力了仅仅不到一分钟后,形势就开始明显向着不利于冉景成的方向发展了,这主要体现在冉景成手中的绳子,有了攥不住的迹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李龙沛的那边滑去。
按照一般集体拔河的经验,一方不敌另一方时基本都是脚下向前滑动而很少有绳子在手中滑动的,但冉景成却是脚不动,绳子动,这说明他的下盘极稳,起码在下肢力量的较量上暂时还能与李龙沛保持均势,但在上肢乃至整个躯干的力量上,就不如对方了,这才有了绳子滑动的现象。
“老哥,这次大个子可是碰上力气比他大的了。”我说。
“未必,我看景成要使绝招了。”冉业成说。
“绝招?什么绝招?”我说,不过这话刚说出口就看到了冉景成的绝招:
他的两条手臂就像在缅甸时那样眼看着就变长变粗了一大截,整个人的形态也与正常时明显不同了,正常时就是个直立的人,但现在他后背弓起,然后双脚在前,双手也在前,在屁股与后背向后弯,整个人形成了一个面向李龙沛方向的“C”字形。
接着我再仔细去看他的瞳孔,发现他的两只眼睛中的黑眼球此时急剧缩小,最终缩成了两个小黑点,白眼球占据了双眼的绝大部分。
以上特征,都在说明冉景成的绝招是什么——他使出了自己的“野兽人格”!
“野兽人格”下的冉景成在力量、速度、弹跳力、反应力等各方面身体机能上都会有极大的提高,但同时对身体的消耗也是极为巨大的,所以每次完成“野兽人格”的转换后,他都会非常饿。
在这种极大的提高下,冉景成竟然真的一点点的又把刚才从手中滑走的绳子给重新拽了回来。
在此期间,我也看到了李龙沛的压力,他的光头大脑袋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冉景成的汗也把两鬓的头发都给浸湿粘在了一起了。
不过冉景成在“野兽人格”的加持下也只能和“强化版”的李龙沛拉一个势均力敌,把之前自己丢掉的“失地”给夺回来后再想进一步将拉动李龙沛或者是把绳子给全拉到自己这边来,那也是万难做到。
至此,两人正式进入了我前面所估计的较力僵持阶段。
只是这个阶段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就在两人较力到最激烈的时候,我们就听到一阵很密集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没等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这会儿,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脆响,随后两人全部双双向后狠狠的摔倒在地。
绳子,被拉断了!
在比之前就曾介绍过,这根绳子的抗拉力足有20吨,是航空材料制成的,让两辆小型卡车对着拽都拽不断,现在却被他俩给硬生生的拽断了,这二位的相对力量总和也太恐怖了,这么看来他俩合力的话,拽着一辆坦克跑都没问题。
摔倒在地的冉景成与李龙沛随后都脸红脖子粗的从地上又爬了起来,并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然后冉景成在自己的控制下迅速从“野兽人格”的状态恢复到了正常人达到状态后,率先说:
“大光头,你厉害,我把压箱底的绝招都拿出来了,才跟你拉了个平手,看来你最近这块头真是没白长!这次算是打平了,咱们回去都好好练,下次再比!”
“兄弟你是天生神力,我是后天加了点‘附加属性’,真要论起来,还是你更厉害,因为你比我更有天赋。”李龙沛说。
冉景成没再说话,只是呲着牙笑了笑,然后走过去主动跟李龙沛一握手,这场力量比试就算结束了,以我们都没意料到的平手而告终。
而尤琦则站在一边带头鼓起了掌,并说:
“精彩,真是精彩,有冉壮士这样的盟友,有大龙这样脊梁,是尤家的幸事。”
这话说的十分有水平,把两边都夸了一遍,特别是将李龙沛形容为尤家的脊梁,也真是看得出她对李龙沛的器重。
这两场与尤家的“友好交流”都结束后,算是彻底没了什么事,众人按原理又返回了“行宫”。
只是路上冉景成一直在喊饿,结果还被冉业成给说了一顿,他说:
“景成,你下次不准在这么干了,要不是尤家跟咱们的关系是盟友,那二小姐也是大度之人,你这样做显得很不规矩,懂吗?”
“懂...懂了,但是项哥哥也跟他们比了啊。”冉景成挠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说。
“你项哥哥是被动应了二小姐的邀请,而你是主动去跟人家较力,能一样吗?”冉业成说。
“好嘞,听哥哥的话有饭吃。”冉景成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总结,我发现这句话成了他的一句口头禅,是在无法或者是不敢跟冉业成顶嘴的时候常说的话,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冉景成都是一副憨憨的表情,看起来有意思极了。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7 19:54:41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8 19:27:45 +0800 CST  
(六)“金顶纯阳功”
到了第三天还是吃“满汉全席”,菜品依然是全新的,与前两次都不同,而数量仍是108道菜,这下等于三天一共吃了324种不同的顶级菜品,可以说我到目前为止参加的最饱口福的一次宴会了。
一桌大席吃了足足三天,尤琦这是正儿八经的用“大宴三天”的最高礼宾规格接待了我们。
到了第四天,我们也该走了,与尤琦一说,准备辞行,而尤琦是日理万机的人物,那我们也不是闲人,所以谁也不用客套什么,只是说有机会再聚。
这一天尤琦还是带着澳门“行宫”上下的所有头面人物来给我们送行,一直到机场我们要登上包机时,她走到我的跟前说:
“项先生,我粗通武艺,这几天的观察下来我发现你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但是你的武艺多为实战经验的积累,并没有像青狼、大龙那样专门去练过,这很限制你个人战斗力的提升,而且我听说在越南一战时,你与汪怀聪之战吃了不小的亏,而这亏就吃在他的‘阴阳合欢功’练的精熟,而你则是‘有招无功’,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这里有一本功法秘籍,可以给你练一练,以你的天赋,只要勤加练习,肯定能突飞猛进。
另外,此功对师父的要求不高,甚至可以无师自通,但必须要有高水平的陪练以及中草药的辅助,而你身边正好有青狼这样的内家拳高手,又有杜姑娘这种在中医上造诣极高的女神医。
所以,习练此功的条件你都具备,如此说来,此功就与那‘万里烟云特’一样,乃是与你有缘,放在我这里也是无用,给你正好可以发挥效力,如果以后再碰上汪怀聪这样的对手,你就有独战之力了。”
尤琦说着,就一伸手,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乌兰百克恭敬的双手奉上一本线装古书,尤琦接过来,随后就递给了我。
我拿到手里正过来一看,只见上面用毛笔竖着写着五个楷体大字:
“金顶纯阳功”。
“二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叨扰了你这三天多的时间,一顿顶配的‘满汉全席’更是让你破费了,再收你的东西,实在是受之有愧啊。”我说。
“哪里来的破费,一桌‘满汉全席’算得了什么,不值一提的事情;至于受之有愧,项先生你这就此言差矣了,你们帮了尤家这么大的忙,说实话,我送给你们什么当答谢也不为过,而且以现今的局势,帮你们也就是帮我尤家自己,这本书更是拿不上台面,你尽管拿着,如果在日后能帮上你的忙,那尤琦的这一番心意也算是没有白费。”尤琦说。
“好吧,既然二小姐如此至诚,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愧领了。”我说。
“好,那咱们后会有期,相信不久之后还会见面的。”尤琦说。
“嗯,后会有期。”我说。
随后其他人除了徐布以外都与尤琦及其身边人道了别,而之所以说除了徐布,是因为他不仅道别,用的方式还是行的大礼,就看他仍然是单膝跪地,低头高举双手做抱拳状,然后一字一顿的说:
“小姐,青狼退下了。”
“去吧,你记清楚了,你一天是尤家的人,一生都会受到尤家的庇护,不管你在何时何地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敌人,尤家都会鼎力相助。
还有,如果有需要,别忘了好好辅助项先生练功。”尤琦一摆手,如此说。
“是,青狼记住了。”徐布还是一字一顿的把这话说完,随后这才起身,最后与乌兰百克很深情的对视了一眼但什么都没说,这才与我们登上包机。
在飞机从澳门国际机场起飞后,坐在头等舱里我翻看那本书看了看,试着读了两句,感觉晦涩难通,心说那尤二小姐说这功练起来对师父的要求不高甚至是可以不需要师父而自行练习,可这书现在看起来就这么困难,没个师父指导还怎么开始?思绪到了这里突然想到了徐布,毕竟尤琦说我要练的话,那他就是我最好的陪练,而且他也是内家拳的顶级高手,想到这里我扭头看向旁边跟杜若坐在一起的徐布,他发现我看他就也扭过头来看我,我把自己看不懂书中内容的话说了一遍,只听徐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略带一丝感叹的语气说:
“项兄,你真是让人羡慕。”
“哦?此话怎讲?”我说。
“首先是这本‘金顶纯阳功’据我了解,是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这要放在古代,那为了这本书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自从小姐获得此书之后,选过很多人试练,但都不合适,主要是它对习练者的‘内外’要求都很高,既习练者必须兼顾内外家的天赋才行。
我当年也试过,说实在的我其实很想练它,可小姐不同意,她说我的外家天赋是够了,但内家方面不行,因为这功与我的气脉不和,强练毫无益处,这话不假,小姐的功夫师承‘武巅阁’掌门费湛,仅凭这一点,就有资格说这话。
而你一眼就被小姐看中了适合练这‘金顶纯阳功’,一旦练成了,你可是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徐布说。
“这么夸张?脱胎换骨的变化那得多大?一掌打飞一辆汽车?”我说。
“那倒不至于,但让你有一副铜打铁铸的身子,产生类似金钟罩的效果,除非是像巨阙剑那样极其厉害的宝兵器,一般的寻常冷兵器根本就伤不到你,拳脚随便一出,那都是几千斤的力道,无坚不摧。
这么说吧,如果你能把此功练到大成,那就是能跟玄门高手对抗的存在了,什么‘油鬼仔’、汪怀聪都将不在话下,不过当然,想要练到大成,那没有20年以上日复一日的苦功是绝对不行的,但既然小姐都说你的资质强,那估计在较短的时间内练到小成是没问题的,再往能不能走的下去,就看自己的悟性了。
而即便是小成,不用全力一击那也招招都有八九百斤的力道,若是全力一击,上千斤也是很轻松的,除了力道大以外,贯穿里也会超强,肉体凡胎肯定是经不住一下,哪怕是打在非要害的部位。
这么说吧,只要稍稍练出成效,那就是一个内外家均称得上是高手的存在,而大成后那最少便是顶级高手,但能不能达到绝世高手的程度,还是那句话:就看自己的悟性了。”徐布说。
“听你这么说那也是够厉害的了,不过二小姐功夫这么好其实我有点想不通,她年纪轻轻正当妙龄,看着比我还小点,她怎么练出这么好的功夫的?从儿时就开练并又名师指导到现在的确肯定不俗,但强到能打眼看出别人有没有习武天赋的程度,这可是宗师级别才能做到的事情啊。”我说。
“我刚才说过,小姐的师父是‘武巅阁’的大侠费湛,项兄你不是武林中人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也很正常,这费湛有个封号,乃是武林中公认的‘武圣’,小姐跟他学了一身的外家功,但没学内功,不过这已经够让小姐具备你说的宗师级的识人能力了。”徐布说。
“外家功、内功......大徐,你练的是内家拳,内功属于你的特长之一,那你的内功跟二小姐的师父,也就是你刚说的那个‘武圣’费湛比起来怎么样?”我说。
“项兄你这真是太抬举我了,我这辈子也不敢想能把自己与费湛的大名相提并论,我这点功底跟他比——这么说吧,就相当于李嘉豪他们家跟尤家的差距差不多,‘区区萤火之光,旗杆与日月争辉’,这话我以前说过,用在这里也很合适。”徐布闻听此言,很难得的笑了一下,然后如此说。
我一听心知是失言了,也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转移话题说:
“那咱们就说关于练功本身吧,我看不懂里面写的什么这怎么练啊?”
“这个好说,书中内容我基本可以翻译一个大概,何况还有杜姑娘在,古语有云‘武医不分家’,特别是这种内家功,很多地方都跟医道有直接关系,杜姑娘也能帮着指点一二,另外,杜姑娘为了精研医术,肯定读了无数古籍,所以对这种晦涩的语言,看起来肯定也不在话下。”徐布说。
“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对了杜大夫,二小姐说练这个功还少不了好医好药的帮衬,到时候这事儿可就全靠你了。”我先对徐步说,后对杜若说。
而这会儿的杜若还真就很应景的在看书,而且看得也是一本线装书,这书蓝色的外皮,已经被翻的很旧很旧了,一看就是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老书,而书的内容也很明确,就是关于中医的。
她听见我的话后,轻轻的将书合上,然后对我说:
“这个好说,项哥哥有需要,我一定尽力而为,到时候我可以以你的情况,调配出最适合你的药来,不过前提是得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
“中医还有全身检查?怎么做?”
“跟西医的肯定不太一样,首先是号脉,但不是平时看病时的那种‘号小脉’,只用半分钟左右就行,而是一次至少要用一个时辰上下的‘号大脉’;这‘号大脉’也不能只从手上号,而是全身的‘八脉’都号一遍,我可以通过这个过程掌握你全身的经脉情况,为下一步制定药方打基础。
然后是通过对穴位的按压以及你的反应,摸清你的脏腑情况,这个对习练内家功夫尤为重要。
最后是用针灸的方式探脊柱的虚实,所谓虚是普通人的常态,也就是脊柱内蕴含的能量较小甚至是没有,而完全体现不出来;实则是经过相关训练或者是有这方面天赋的人,前者会在表象上看出来,必须徐哥就是,后者以我目前的能力还看不出来,所以得用针灸的方法试一试才行。”杜若说。
“这都行?真是一个比一个神奇,那我从明天开始就抽空开练,到时候就有劳你们两位的帮衬了。”我说。
“生死之交,何言帮衬。”徐布说。
“应该的,这是我分内的事情。”杜若说。
我听他俩这么说,点点头像是给他们,也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有你们这般交情,夫复何求。”
言归正传,飞机落地回到马来西亚后,我们也在巴立郎与小烊的接机下乘车回到了“山海集团”的总部,在处理了一些集团内的日常事务之后,杜若就先给我做了在飞机上说过的那中医的全身检查,在检查完毕后,她说:
“项哥哥,你这身体的确不一般,经脉虽未被开发,却通畅无比,强劲有力,这可能就是你身体强壮,恢复能力强,如同铁人一样的原因之一。
然后是脏腑,你的脏腑明显比寻常人要更高效,而这跟你的经脉畅通也是密不可分的。
最后是你的脊柱神经,你的脊柱好似一条潜龙,与经脉一样都是未被开发,可一旦开发出来,你这身体素质可是要翻番的。”
“我从小就身体好,以为只是爹妈给的基因比较硬,现在被你这么一说,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我说。
而杜若最终的结论就是我的脏腑与经脉,很适合练内家功法,筋骨与皮肉很适合练外家功法,完全可以如这功法所要求的那样去“内外兼修”,让我放心练就是。
我则不用人催,每天没事就自己拿着书开始硬着头皮看,而我对此事这么上心倒不是因为尤琦说我适合练这书中记载的功法,或者是徐布说这功法练成了有多么厉害才动心了,而是上次吃了汪怀聪的亏之后,我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的不足,想要弥补却又没有门道,现在尤琦主动送给我这本书,我自然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必须要认真对待。
只是以我的古文水平,连续看了三天也只是把第一页的前面小半段给看了个云山雾罩,只能说了解了个大概的大概,再往下深入去说一点,就说不明白了,然后就只能求助于徐布与杜若,而他俩在这事上那真称得上是“术业有专攻”,杜若负责将书中的内容翻译成通俗易懂的白话文,而徐布则根据这些白话文中记载的意思,告诉我如何从头练起。
其实从这个角度说,徐布扮演的角色就已经有点当我师父的意思了,不过也有区别,就是他不仅要告诉我怎么练,更要运用自己的功夫当我的陪练。
在开头的这大约十天里,徐布就是根据杜若的翻译教我怎么打基本功,说起来其实就三件事,第一是如何运气,第二是如何协调深层肌肉的发力,第三是如何运用“闲置”神经乃至脏腑的力量,这第三就是内家功的最主要精髓,寻常人的力量有“天花板”很低的极限,就是因为这两条没有掌握。
脏腑的力量简而言之就是武侠小说中最常提到的“内力”,此力要与经脉配合,达到“内功深厚”这四个字,便是武学中让无数习武之人孜孜不倦追求的终极境界,只是其中的道理要摊开讲,那就太过深奥,这里暂且不说;就说“闲置”的神经这一条,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掌控,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大脑是一个很“鸡贼”的器官,它对身体的控制最大限度上就是保持健康运转,除此之外想要加强,那就得突破它的限制,比如在练习力量的时候,几乎所有人在一开始都经过过一段只涨力量不涨肌肉的阶段,这在健身领域尤为常见,其原因就是大脑发现身体开始天天被负重刺激,就强化神经的传导,让神经提供更强的力量去加以应对,当现阶段的神经强化无法满足需求时,才会被迫将能量输入到目标肌肉群使其生长,然后如此交替反复,所以大众两高强度的训练一般是健身圈增长大围度的不二法则。
可这种训练方法的可持续性很差,受制于激素的分泌量有限,以及骨骼、关节的承受力底线,导致这么练用不了多久就会抵达瓶颈而无法逾越。
除非是使用类固醇这种激素类的药物,否则基本上也就到头了,但使用这种药物的人,伤害身体不说,练出来的块头和力量也笨拙不堪,对于我这种讲究实战的人来说,毫无价值,并且从来都是我看不上眼的下三路东西。
但是,即便抵达了瓶颈,可身体里仍然有大量没有发挥出作用的神经,这是大脑“故意”阻止它们起作用,因为神经发挥作用对身体带来的消耗相当大,大脑的责任是在维持身体健康与正常运转的同时,尽量减少消耗,并把摄入的营养优先供给给自己,又所以,这个瓶颈除了上述原因之外,还有大脑在里面“作祟”的原因。
能突破这一层的人,无不是练武与运动方面的奇才。
至于脏腑的力量,我现在还没到掌握此等高度的程度,只能是将气血调整的更加顺畅,让我的脏腑也开始拥有徐布那种坚韧到被冲击波击穿后却无甚大碍的程度,虽然我现在是刚刚入门,跟徐布还没法比。
我用了十天的时间,把这三样基本熟悉了之后确实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因为调动起了以前从未用过的“闲置”神经,我就感觉每天身体以及四肢,特别是后者,总有一股股小电流在身上流窜,到我的私人健身会所去试试,成果让我大吃一惊,我的三大项(深蹲、硬拉、卧推)的竟然在这短短的十天里增长了超过30%!
这可是正常训练,就是几年也达不到的成绩。
与此同时带来的另一变化就是我的饭量也跟着骤增了一大截。
十天后,杜若已经将全书的内容翻译完成,我也基本熟悉了这三个基本功的练习流程,剩下的就是自己每天日习不辍的天天练。
同时杜若也在完成翻译后根据整本书的前后内容与我的身体状况开始制定用药的方案。
我则在她制定方案的期间,继续跟徐布练书中的功法。
长话短说,杜若用了15天完成了药方的制定,然后加上前面的10天,我也一共练了25天,在第26天开始,我便一边服用她的药方,一边练功,不得不说,杜若的药真是太厉害了!
之所以发出这样的感叹是因为我能很直观的体会到之前没有她的中医辅助与之后有了的重大区别,这个区别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什么筋骨舒畅、气血贯通之类的就不用说了,最明显的变化还是我的力量,外加反应速度与精力。
我的力量相比没有了练习之前,实现了成倍增长,卧推重量甚至超过了以前的深蹲重量,以这个实力我都可以去参加世界力量举锦标赛然后狂刷记录去了,但这肯定对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而反应速度上,开始我与徐布对练,我的速度只能勉强招架徐布拉开架子的共识,但现在我却能很轻松的闪避他的攻击,虽说真要认真打一场,我想战胜徐布也是难于登天的一件事情,但这已经极大的磨平了我在格斗方面与他因为我不是科班出身的差距。
特别是我一拳打出去击在一人怀抱粗细的椰子树上,已经能让把树上的椰子给震下来的程度,而树干上更是会留下一个足足有拳头深的大坑。
至于精力,这个主要体现在抗疲劳能力上,以前我精力已经属于比较旺盛的类型,一次睡足了,可以支撑两到三天连续作战的需求,但也会很累,到了后半段就是凭着意志力在硬撑,可现在不一样了,我虽然还需要睡觉,但一次睡够了,三天之内完全不用再睡,这听起来好像在时间长度上与之前区别不大,但质量区别却是极大的,如刚才所说,之前的后半段要靠意志力硬撑,而现在则根本不需要,可以很“轻松愉快”的应对疲劳,就像期间每天都在正常睡觉一样,而且即便真累了,恢复的速度也极快,完全不是之前能比的。
另外,我的抗击打能力也强化了很多很多,经过测试,普通人用拳脚与棍棒,即便是我不做格挡,往我身体的大部分区域“招呼”,也完全伤不到我。
徐布对于我的进步,曾用一种惊叹的语气说:
“项兄,怪不得小姐说你可以练这‘金顶纯阳功’,而逍灵说你是‘武曲星下凡’的命格,以你这种进步速度,仅仅不到三个月就练到了小成,这么持续练下去,到大成也根本用不了20年,可能5-7年就行。
你的天赋实在是太好了,是个练武的奇才!”
“大徐,我一直听说能速成的功法不是有较大缺陷就是邪功,练完了见效快但副作用也很大,我这别是这种情况啊。”我说。
“肯定不是,首先这‘金顶纯阳功’是正经八百的正派功法,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邪功能比的,然后是你进步这么快跟速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完全是按照书中记载的内容给你练的,你进步快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我方才说过的天赋,因为你是练武奇才,所以别人练几年都见不到成果,但在你身上只用了不到三个月就能行。”徐布说。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宽慰了不少,然后说:
“那我现在跟没被砍掉胳膊的汪怀聪打,能有几分胜算?”
“他练的‘阴阳合欢功’至阴至邪,你练的‘金顶纯阳功’至刚至烈,从原理上说,你的功法就是他的功法的克星,况且他只是修的内家,而你是‘内外兼修’,比他更全面,其实以前你的外加功本来就比他强,只是内家方面的差距太大,才落了下风,而现在你的内家方面不仅补上来了,还有了大大的超越,所以你打他可以说是一克一个准,难度就像你练功前打一个普通人一样没有难度。”徐布说。
“真的假的?当初我可完全打不过他,现在就能摁着他打?大徐你可别净捡好听的说糊弄我啊。”我说。
“项兄,关于功夫,我说的话从来没有半句虚言,既然说了,那就都是实话。”徐布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是信你;不过让你跟着我每天陪练,也真是耽误你的事了。”
“项兄,我还是那句话,以我们的交情,这些都不算什么;而且我在陪你对练的过程中收获也是极大的,因为受到‘金顶纯阳功’中内容的一些启发,又有你作为对练对象,这让我的功力比之前涨了起码一个档次,‘内劲’的水平已经达到了有文记载的最高水平,这个我自己能感觉出来,以前我能凌空断刀,现在凌空劈开10毫米厚的钢板都不成问题。”徐布说。
“那你这一掌拍人头上岂不是比大锤砸西瓜还轻松啊?”我说。
“这是自然,除非是把金钟罩练到八九重境界或者是龙哥这样的改造人,否则莫说是寻常人类,就是‘野人战士’的脑袋也架不住我一掌。”徐布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8 20:05:53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9 19:39:14 +0800 CST  
(七)“骜式霸王拳”
作为一个平时低调且谦逊的人,徐布能这么形容自己的进步,那只能说明他的进步必然是非常巨大的,起码要比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的要大得多得多。
至于我,在练 顶纯阳功”把深层肌肉、以脊柱为核心的四周“闲置”神经乃至脏腑的潜力一步步开发出来后,虽然感觉好极了,一天到晚有用不完的精力,力量暴增的同时抗击打能力也“噌噌”的往上涨,我现在已经有信心说自己是是“铜皮铁骨”了,除了之前说的身体大部分部位都已经可以无视拳脚棍棒之外,当初在曼谷警察局的刑房里,那些牛皮鞭子抽的我浑身皮开肉绽,而同样的打击若是放到当下,那就是把牛皮鞭给抽断了,也休想打的伤我。
但是,在感觉好的前提下还用了“虽然”这个词,这就说明还有很重要的问题存在,而这个问题就是攻击的技术、
“金顶纯阳宫”乃是一种功法,练习它的目的与成果是提高自身机能,将生铁淬炼成钢的一个过程,可它不是具体的格斗技术,所以不会教人怎么打更有威力,这个道理还是以《神雕侠侣》为例来解释的话,那就是金轮法王练的“龙象般若功”与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之间的区别,前者是功法,后者是技术。
一个教人怎么全面提高,一个教人具体如何打击对手,没有前者的支持,后者的威力无从谈起,正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说的就是这个,而要是没有后者的支持的话,那前者的潜力也将无从发挥,就像一个空有千钧巨力之人不会发力导致效率低下一样。
我自小到现在打过的架乃至是生死格斗不计其数,总结出的徒手也好、持械也罢的肉搏技巧不夸张的说完全可以写成一本不薄的教学材料,但这些技巧有一个最关键的缺陷,就是缺少章法,一招一式之间基本没什么关系,这样的好处是随机应变能力强,打野架的时候尤为实用,可带来的问题就是攻击不够连贯,一旦碰上厉害的对手,无法给予对方重创不说,一只要被对方破了进攻节奏,那就只有被压制的份儿,这也是我单挑汪怀聪时除了没有功法支撑这个主要原因以外的一个次要失败原因。
未来可以预见的敌人里,打野架的可能性基本没有,因为雇佣兵这类的对手恐怕能遇见的次数都不多了,凡是能跳出来“搞事情”的,肯定都非泛泛之辈,所以我将此事提上了自己的日事议程。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主要要做的就是得学一套适合自己的,成体系的格斗技术,而请教的对象自然还是徐布,他说:
“现有的功夫我感觉都不适合项兄你的风格,你很多次格斗我都有观察,其风格如果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狠厉’,所以我建议你,自创一套技术。”
“自创一套?我能做到这一点那不可以找个山头‘开宗立派’了?连‘金顶纯阳功’的古籍都是杜若帮忙翻译,你带练我才略懂其中皮毛的,这要在技术上直接创新,恐怕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啊。”我说。
徐布听我这么说摇了摇头,然后说:
“项兄多虑了,自创一套技术体系其实并不难,难的是怎么把它变成一种可以复制,大量传授别人的东西,要达到这个水平,那才能‘开宗立派’。
我建议你现在先确定好了自己的主要攻击手法,下身的功夫都大同小异,腿法万变不离其宗,无非是踢、蹬、踹、戳这几种,但上身的功夫区别就比较大了,因为手型不同就会带来本质上的区别,比如我偏好用掌法,而虎牙的‘鹰抓功’则属于指法,那你呢?”
“我——按照习惯的话,我自然是用拳用的最多。”我根据徐布的问题思量了片刻后如此说。
“嗯,我也认为你适合拳法,尤其是那种刚猛,凌厉的拳法。
这样,项兄你把你认为你在所经历过的格斗中使用次数最多、效果最好的击中拳法招式都展示一下,以我为你的假想敌就可以,届时我会反击乃至主动攻击你,你不用手下留情,我也不会客气,只有这样才能试出来我们想要的结果。”徐布说。
“大徐,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打一场实战对抗?”我说。
“是的,越贴近实战越好,在点到为止的前提下,把自己的真本事都拿出来。”徐布说。
我没说话,心想也正好,能跟徐布这种大师级别的高手来一场高水平对打,这是检验我这段日子以来练 顶纯阳功”的绝好机会,之前他给我当陪练时虽然我俩也经常性的互相切磋,但那显然仅仅只是“切磋”而已,上升不到实战对抗的层次,这也是我没有在切磋中体会到徐布所提到的巨大进步的主要原因,因为他根本就没使出全力,其本质只是在指导我的练功过程而已。
想完这些,我点点头,说:
“好吧,这次算是咱俩互相检验一下对方的进步成果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徐布说。
说完他就神情严肃的往后一退,然后拉开一个前虚后实的小弓步,双掌也以实战姿势从身前立了起来,我一看他这个架势,知道这场实战对抗要开始了,当即也抱好拳架,用我平时最熟悉的格斗姿势,拉开一个双拳护住下巴,头微微低下,用双眼凝视对方的动作。
在我的动作摆好的大约1秒钟后,徐布没再说出一个多余的字,而是身体如同出膛的子弹一样冲着我就飞射过来,那速度之快瞬间就从身边两侧带起了两股肉眼可见的,长条状的白色气流,这与歼击机在飞行时带起高速气旋并因为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热量向外膨胀,蒸发了空气中的水分后形成的蒸汽涡流是一个道理。
那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徐布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极快的加速度直接加热了周围空气使其产生了一般只有固定翼飞行器才能产生的涡流现象;如果量化一下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他此次向我冲击过来时的瞬时速度起码达到了相当于民航客机的,数百公里每小时的中亚音速!
而整个身体都能达到这样的移动速度,那么他攻击人时的肢体末端(比如打出去的掌、拳、脚)速度,在理论上说是可以超过音速的!
只是这种速度肯定不能维持长久,也可能只能保持几米的距离,但这对于格斗来说,已经是堪称“逆天”的存在了。
总而言之,对于一个熟悉格斗的人来说,这里面蕴含的爆发力,简直让人想一想便心生寒意,幸好的是,这只是一次比试,而不是生死搏杀;更加幸好的是,徐布是我的战友,而不是对手。
仅此一点,徐布前面说自己最近与我一起练有了巨大进步就所言非虚,在此之前他的速度的确也快极了,但绝达不到这么骇人的程度。
与自身以极高速度冲击过来的同时,徐布右手的掌也打了出来,只见他右手微微扬起,从空中划了一道很小但很精准的弧线,用掌根直奔我的左侧太阳穴而来。
如果放在我练 顶纯阳功”以前,徐布以这种速度冲过来要打我,那我是一万个也闪不开,当场就得让他给一掌拍烂脑袋死在地上,但此时此刻有了这套功法的提高,那就是另外一番境地了,他的动作快是够快,可在我的眼里仍然有闪躲的余地,在掌根碰到自己的前一刻,我用力往后一倾身子,让徐布的右掌以不到1厘米的间隔,从我的面前如同一道闪电一样扫了过去。
一掌击空的徐布立即打出第二招,他迅速收住右掌向左回落的势头,双膝与脚尖一变向,接着左掌就由此往上搂了上来,同样是用掌根,这次攻击的目标是我的右侧肋骨。
这次我脚下发力用力向后一跳,同时还做了一个尽量让躯干后移的撅屁股动作,同样是有惊无险的避开了这一掌,只是烈烈的掌风竟然吹开了我系住扣子的上衣,上面的口子都被掌风撕扯开掉到了地上。
我连续躲开徐布两招后他仍然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随即就是第三招,这一招他来了个“饿虎扑食”,整个人贴着地皮跃起后,双掌高高从从两侧扬了起来,然后同时往里打,目标直指我的头部两侧,这种招式可以看做是“双峰贯耳”的变种,对功力的要求更高,但杀伤力也更大,普通的“双峰贯耳”以对方双耳而打击点,击中后不容易致命,主要是造成眩晕,为后续的攻击创造条件,而徐布这个以他的掌力,那直奔头骨两侧而去,倘若是打上了,脑浆估计得被打出去几米远都不止。
见此情景,我这次是躲无可躲,只能弯曲双肘把双臂往脑袋两侧一立,强行进行格挡。
随后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徐布的双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我的双臂的小臂末端,接近手肘的位置。
这一下我就感觉自己是被左右两边各有一辆汽车全速冲击过来,然后同时狠狠的撞在了胳膊上一样,开始是一阵麻痹,接着就是剧烈的胀痛,这是受到巨大钝力重击的典型表现。
而徐布那边也不轻松,他被我挡住第三招后人又顺着原理给弹了回去,等落地之后,但见他抖了抖双肩,张握了一下双手,两只手掌的根部也都因为刚才的猛烈撞击而通红不已。
经过这三招我知道徐布这是来真的了,虽然在开打前他已经这么说过,但真正比划起来才能体会到他到底是不是动真格的,事实是正如他方才说的那样,他不会客气。
既然如此,我也得按照说的那么来,也别手下留情,否则测试不出理想的效果来。
刚才他抢先出手来了三招,那现在就该轮到我了!
想罢,我晃动双拳对准徐布就杀了过去,我比徐布没有他的速度快,但我身高体大,在身材上比他有优势,我起码比他高了12公分左右,手臂自然也更长,攻击距离更远,同时我出手时产生的绝对力道也明显比他大,如果用现代搏击的公斤级来判定的话,那我就是100公斤级选手,而徐布则是80公斤左右,他在这方面比我吃着大亏。
言归正传,在双拳“呼呼”挂风的抡动之下,我马上就取得了这场对搏的主动权,因为徐布的身法更快,所以我的前三拳都被他给躲开了,但他没躲开我的第四拳,这一拳是一记直拳,拳锋直奔徐布的心窝,平时打架、徒手格斗时我也常用这一招,这一招虽然没有直接击中面门时来的效果明显,但也有自己的优势,首先是心窝处于躯干部位,那目标明显比长在脑袋上的脸要大得多,同时几乎所有人保护自己时都是先护住头部,双手靠上这么一挡,那躯干自然也就暴露出来了,有了这两条,这就让这一招命中率比往脸上打高得多,然后是这一招只要打的够准够重,那么就有把对方打成心脏骤停,轻则要倒地昏迷上十几分钟,重则心脏承受不了这招重击产生的震荡而产生心肌破裂,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我在外籍兵团服役到第四年时,曾用这招一拳打晕过比我高15公分,比我重40公斤以上,体形和大力士差不多的一个大汉,当时我被他掐住脖子打的眼眶爆裂,是用尽全力掰断了他的大拇指挣脱出来后用这一招反败为胜的,相比之下,这个对手比我暴打一顿导致外籍兵团生涯就此结束的那个阿德里安强大多了;除了这个,我也用这一招打死过多年的征战中与肉搏时打死过不下三个人,这些人的身高体重远没有上述那个大汉强壮,承受不住我一拳的力道,所以等待他们的就不是被打晕,而是被当场给打死了。
总体来说,这算是我的一记杀招,用这招来对付徐布,并不是我翻脸不认人,而是对他刚才也用杀招来锻炼我的一种尊重。
倘若换了其他绝大多数人,我这一拳肯定得毫无悬念的命中作为目标的心窝,但这对手是徐布,他见躲不开了,当即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格挡姿势,就是如闪电一般的快速回缩双掌,并让双掌交叉在一起同时掌心向外护在心窝处,形成了一个“人肉护心镜”,在做完这个动作的瞬间,我的拳锋就狠狠的“怼”在了上面。
因为我臂长的优势,在打在上面后攻击距离还远未达到极限,再加上我还在命中瞬间转动了一下肩膀,好让拳头的攻击范围更广。
而这“富余”出来的至少一个半拳头的攻击距离在这里带来的就是强大的穿透力。
徐布遭此一击,整个人先是向后飞出去了少说三米多远,然后双脚落地后又“噔噔噔”的急着向后倒退了四五步,这才勉强控制住身形没有摔倒,而这四五步的每一步,都把我俩这些天来对练的私人花园的草皮上给踩出一个一脚面深的坑来。
站稳后的徐布,脸色涨红,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了一口气,这张脸才从红色快速变回了平时的颜色,这是他在运气调理刚才受到的冲击。
而能把徐布打飞出去,这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反正是以前肯定做不到的,而这种巨大的提高无疑来自于对“金顶纯阳功”的练习。
在徐布调整气息的期间我没有再出手,主要是他刚才用手抵挡我的拳头时明显是在双掌上运上气了,再加上他善于用掌,那双掌能劈开钢板,早就坚如金石,那一瞬间又有了内力运至上至末梢的加持,让我感觉我刚才那一拳的拳头不是打在人身上了,而是打在了一面铜墙铁壁之上,所以别看把有把徐布打飞出去并脸憋得大红这种效果,但我自己也不好受,拳锋生疼不说,腕关节、肩关节乃至整条左臂,全都如同脱臼了一样疼的不行,为了尽快缓解,我也跟徐布一样,开始运气调整,使用“金顶纯阳功”里的功法,将气灌入左臂,让它迅速恢复。
这要放在以前,我的恢复方法最多就是甩甩胳膊,可这种疼痛甩胳膊明显是不管用的,而且在以前的话这种疼非得让我整条胳膊都抬不起来,暂时丧失了战斗力不可,而要是那样的话,我基本也就可以被判定为输掉了这次实战比试。
随后我俩几乎先后都完成了运气,恢复到了可以再战的状态,当即再次开打,这次我俩是同时出手。
长话短说,我凭着手臂长、力道大的优势,徐布凭着速度快、掌法精妙,攻击角度刁钻的优势,我俩在对攻之下打了个半斤八两,粗略估计至少互搏了五十个回合左右,谁都没占到明显的便宜,倒是在攻击与格挡之中,都数次把对方给震的不轻,直到周洲的声音响起,她站在外圈喊着:
“哎!你俩怎么还打起来了!都闲的没事干了吗?!”
我俩也感觉对打的差不多了,就以周洲这话为结束,各自往后一退,双双跳出圈外并放下了格斗架子,然后我说:
“没事没事,这是跟大徐对练呢,他为了帮我整合出一套适合我的格斗技术,匹配我最近练的‘金顶纯阳功’。”
“我站在楼上看你俩打了好一会儿了,那招式可不像是对练,简直是在玩命啊,感觉不对这才跑下来问问的。”周洲说。
“周董您有所不知,就是为了打到接近实战的效果,我与项兄出手才谁都没留情,不过效果也很理想,我相信这次互搏项兄跟我一样,都收获良多。”徐布说。
“那我就放心了,我上面还有不少事没处理呢,你俩先忙着吧,我回去了。”周洲说。
“好嘞,晚上给你汇报一下我的练习成果。”我笑嘻嘻的说。
“周董慢走。”徐布说。
周洲则一摆手没有说话,就又顺着原路回去了。
送走了周洲,我俩转过身来,徐布先说:
“项兄的拳招速度与力道兼备,若不是这些时日来我的功力也有大涨,根本架不住你的攻势,佩服。”
“大徐你也够厉害的,你那几掌下来我浑身都快被你给拍散架了,我要没有‘金顶纯阳功’的提高,估计从里到外‘碎’的了。”我说。
这话说完,我俩就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创造一套拳法的灵感也在我的心中应运而生。
灵感这种东西真是神奇,没有的时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一丝半毫,但一旦来了,那真是一个“思如泉涌”,这一招一式此时在我的脑子里就像放幻灯片一样清晰的浮现出来,我当即对徐布说:
“大徐,我有想法了,你看看我这套拳打的怎么样!”
“嗯。”徐布点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我再次拉开架势,在原地晃动双臂,一口气就把心中所想的拳法从头到尾给打了一遍,在结尾处我的一招就是击人心窝的那一拳,而我也不是空打,而是一拳打在了花园里的一颗比我之前震掉椰子的那颗树更粗的椰子树上,随着拳头的命中,就听“咔——”的一声闷响,它便在树冠快速坠落之下,发出“呼”的一声便歪倒在了旁边。
这棵椰子树被我给一拳打断了!
而这套拳法招式并不多,从头到尾一共就六式,我打完之后也顾不上倒地的椰子树,而是运气将心中的气息略作调整后,对徐布说:
“大徐,这拳招怎么样?”
“项兄,这是你自创的?”徐布说,口气中充满了疑问。
我一听感觉不对,就说:
“怎么了?你别是在别的地方还见过类似的拳法?天地良心,我这可是百分之百自己想出来的啊。”
“我没见过真人打这种拳法,但在我师父那里珍藏的古拳谱上见过类似的,跟你这个有所区别,但整体风格基本一致。”徐布说。
“啊?古拳谱上有类似的拳?叫什么?”我说。
“‘霸王拳’。”徐布说了这三个字。
我听闻感觉这个名字耳熟,想了一想终于想出了这个名字的出处,一个是古代的一种建筑风格叫做“霸王拳”,但徐布说的肯定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个,那就是西楚霸王项羽根据自己的实战经验所创造的一种拳法,他号称霸王,所以使用的长枪叫做“霸王枪”,而自创的拳法也就被命名为“霸王拳”。
“是楚霸王的那套拳法对吗?”我想到这里后就问。
“是的,但这套拳法在楚霸王乌江自刎之后就失传了,可以应用于实战的霸王拳至今没人会打。”徐布说。
“你不是说有拳谱吗?为什么还会失传?”我说。
“拳谱有是不假,可拳谱中记载的拳法那是根据项羽的体质来写的,他目生双瞳,身长板肋,有拔山扛鼎之巨力,能在几十万人的战阵之中一天一夜而不力竭,更是古今第一猛将,什么人的体质能跟他比?所以即便按照拳谱中的记载练了霸王拳,也没什么用,因为只有招式没有功法的格斗是毫无意义的,最多当套路打打,所以渐渐的就失传了,起码没人再用过这套拳法。
而项兄你刚才的那六式,几乎与霸王拳相合,风格都是凶烈无比,不同的是你的少了一些舒展动作,取而代之的是你一贯的狠厉拳风,相比之下,我认为你的更具有实战性。
特别是你身体本来就身为强壮,现在又有了‘金顶纯阳功’的巨大提高,霸王拳中所蕴含的威力,也能被你完全发挥出来了。”徐布说。
“那这么说——我这是与2000年前的楚霸王在拳法上不谋而合想到一起去了?”我说。
“楚霸王叫项羽,项兄你叫项骜,都姓项,这若不是巧合,那就一定是天意。”徐布说。
“楚霸王被后世奉为战神,能想出与他差不多的拳法,那也是我的荣幸,更何况用你的话说我们还都姓项;那这拳法还算是我自创的吗?”我说。
“我认为基本架构不变,但你在其基础上有所创新,那么整体上可以继承‘霸王拳’的名字,但为了进行区分,因为楚霸王与你都姓项,所以用‘项式’来命名不合适,那么我建议可以用名来把你想出的这一套,比如称其为‘骜式霸王拳’。”徐布说。
“‘骜式霸王拳’——嗯,不错,这个名字不错!就这么叫吧!不管叫什么,只要不是歪门邪道,能打赢的就收好拳。”我说。
“恭喜项兄,一套属于你自己的拳法体系,在今天算是正式诞生了,这一天很有纪念意义。”徐布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19 20:04:13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20 18:26:40 +0800 CST  
(八)终于来了
至此,我在格斗方面算是彻底从打野架、不是科班出身中跳脱出来了,我有了自己的功法,更有了自己的拳法,接下来要做的,那仍然还是业精于勤的刻苦练习。
从那以后,我每天不论多忙,集团里有多少事物需要我来处理,我都会拿出至少3个小时来进行练功与练拳,好在有了“金顶纯阳功”的加持后,我的睡觉时间可以大大减少,即便集团的事多得要命,我也可以从以前的睡眠时间里挤出来练功练拳的时间来。
与此同时,尤琦的话我以及我们所有人都记得很清楚,发展事业,特别是军工技术,以增强实力是我们当前的最主要任务,大富大贵早已不是目的,自保、在随时都有可能来临的腥风血雨中站稳脚跟才是当前最重要的目标。
而我练功练拳的最大动力也源自于此,事业的发展是增强我们这个团队的整体实力,练功练拳则是增强我的个人实力,两者哪个也不能有所怠慢。
如此相对平静的生活在我们离开尤琦澳门行宫之后的3个月时,终于“如约而至”的被打破了。
这一天我刚跟冉业成正在商量关于未来3-5年内集团在军工产品制造上的若干问题,我说:
“老哥,我问你个问题,假设说现在让你利用手头的资源研制并并生产先进主战坦克、歼击机这种非常高端的常规武器你能做得到吗?”
(不要小看主战坦克与歼击机,包括常规动力潜艇在内的这类常见武器,这些武器的研制与生产都非常考验一个国家或组织的基础科研与制造能力,在全世界200多个国家中,真正拥有自主研发第三代及以上主战坦克、歼击机的国家,前者一共只有6个,后者一共只有5个,其中前者宽泛来说为中国、俄罗斯、美国、德国、法国、英国;而后者则为中国、美国、俄罗斯、法国、以及欧盟这个由多个国家组成的组织,其主要产品就是多国联合研制的“台风”型歼击机。
至于常规潜艇,那就更难了,只有3个中国、俄罗斯以及德国。
虽然有很多国家都自称拥有国产三代主战坦克以及歼击机或常规潜艇的能力,但深究起来,这些所谓的国产,基本上都是使用上述国家的核心技术或者是用货架产品东拼西凑而成的产物,根本不具备真正从研制到生产这一条龙的能力,而这类国家有很多,最典型的就是日本、韩国以及土耳其。)
冉业成听了我的问题,并没有露出他常见的自信笑容,反而是一脸的严肃,我一看就知道估计够呛,果然,就看他习惯性的推了一下眼镜,然后说:
“研制可以,设计更不成问题,但生产做不到,我们的底子还是太浅了,极限制造能力太弱,没有卷板机、超宽超厚轧机、电渣重熔炉、大型风洞等这些战略设备,那要生产你说的这些武器,就无从谈起,别的不说,没有卷板机就造不了潜艇,没有超宽超厚轧机就造不了坦克的装甲,没有电渣重熔炉则造不了坦克用的高膛压主炮,没有大型风洞,歼击机也没法定型,若是要研制隐形飞行器,那还得又‘微波暗室’才行,这些东西要想都有,那得持续、巨额的投入才行。
而我手头目前的资源,特别是生产线,研制生产轻武器、最大是大型‘察打一体无人机’这种对制造难度要求不高的武器可以,但要生产坦克、歼击机,完全不够用。”
“嗯——我估计也是这样,不过我这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咱们主打军火,不能只设计出来就把图纸拿给别人去生产,一旦被卡了脖子,就都得傻眼。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可能,除了科研层面的能力以外,在生产层面则必须建立一条从原材料加工到成品出售的全套军工体系,这样我们可以为付得起价钱的国家提供不受任何国家制裁的先进武器,小到轻武器,大到海军舰艇,咱们一个集团公司就能提供一个中小型国家所需要的所有武器装备,多培养几个这样的客户,到时候保底进账就不愁了。
而且有了这个体系,哪个对手想来找晦气,咱们不用求任何人就能迅速拉起一支拥有完整作战体系的队伍去干死它。
尤家走的是新概念武器的高端路线,咱们就走已经成熟的常规武器的路线,各有各的饭吃。”我说。
“项兄所言甚至,尤家已经与世界各大工业强国的产业深度融合,所以他们从来不愁平台生产的问题,这才专攻新概念武器,在平台上走‘拿来主义’的路线,以他们的能量,也没谁能单方面制裁的了,但尤家的国际政治根基之强大不是咱们能比的,想搞定什么事,几乎都得靠自己,因为有些平台尤家能买得到,但咱们是买不到的,所以你说从研制到生产的全套军工体系建设战略我很赞同。
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假设这套体系一旦建成并开始在世界军贸市场上发挥作用了,那世界主要的几个军贸大国都会把咱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尤其是美国,它倒不会担心咱们抢它的生意,而是它肯定不想见到咱们武装它的敌人。”冉业成说。
“哼,咱们都到‘51区’里‘砸场子’去了,不在乎再进一步得罪它一下。”我说。
“哈哈,是这个道理,可是话归现实,想要建立这个体系,就得有这些设备,可这些设备那很多都是各大工业强国的战略级物资,出口是想都别想,即便花钱打通关节能买到手的,也基本都是落后世界主流水平一代甚至是两代的淘汰货,而出巨资请人家造还得看人家的脸色,这事想要解决,那可不是说说就行的。”冉业成先笑了笑,随后神情恢复严肃后如此说。
我知道他说的这些都是面临的实际问题,可的确又暂时找不到可行的解决方案,正在这时,我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我摁了一下免提键后接起来只听那便是楼下的前台负责人,他说:
“项总,这里有两位客人想要见您还有冉总、周总。”
“有预约吗?”我说。
这话不是我有了产业就摆架子,而是现在到我们这里来办理什么业务的都有,每天要见的各种客户有一大堆,想找人做武装护航的、海外救援的、以及买武器的、买药的、买古玩的,甚至还有买冉业成养殖的三文鱼与有机蔬菜的,这些事虽然各有各的负责人,但最终信息会汇总成三大份,发给我、冉业成、周洲的手里,更何况我还得练功,冉业成更是得搞研究,所以要是没有预约的闲杂人等,我肯定没工夫见,周洲也一样,仅仅是鉴宝方面的事情就天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处理,而这次这位直接要同时见我们仨,那我自然要问问有没有预约。
而结果是前台负责人说:
“不好意思项总,他们没有预约,但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您三位谈,否则......”
说到这里他就不说了,明显有所顾虑,我就追问说:
“否则什么?”
“否则您三位会后悔的。”
“嗬!好大的口气!不预约还‘乍刺儿’——”我说到这里就有点想要为对方的无礼而发作,因为我以前也碰上过这样的混蛋,说话阴阳怪气,以为真有什么大事,结果见了面全是扯皮,无非是想拿着小单子来谈一笔近乎于空手套白狼的生意,只是那些阴阳怪气的最多是玩玩语言暗示的把戏,没有像这次说的这么直白的。
可我话说到此下面就快因为对方的嚣张而爆粗口时,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变了,不再是前台负责人,只听这个声音说:
“项先生,不对,现在得叫您项总了,别来无恙,您发展的风生水起我们这边都听说过了,这次来的确因为时间紧迫而没来得及预约,这个我深感歉意,但我们此次来也是诚意满满,有一桩您几位都绝对感兴趣的买卖想跟几位谈谈,不知道可否上楼一叙?”
这个声音我听着既陌生又有点耳熟,陌生是因为我对这个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感官上的印象了,而耳熟则是感觉在记忆的深处,我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
幸好我这人的记忆力不错,特别是自从练了“金顶纯阳功”之后,精力充沛,思维活跃,能记起很多以前都已经忘却的事情,所以在一番回忆之后,我就想起来了这是谁的声音,以及我在那里听到过:
这是“中生代公司”那名赵姓代表的声音!
我上一次,也是第一次听到,还是在从尼泊尔回来之后,他代表“中生代公司”来给我们报酬的时候。
这个人来,我顿时就想到了尤琦说最多三个月“中生代公司”乃至其背后老板就会找上门来的话,心想这说的真是准啊!
在等了这么久之后,他们终于来了。
这些想法从脑中划过之后,我压了压自己的惊讶,稳声说:
“赵代表?你们‘中生代公司’又有业务需要我们接单了?”
“的确如此,就是不知道几位有兴趣吗?”赵姓代表说。
由于是免提,所以坐在我旁边的冉业成也把刚才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我看了他一眼,他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见面,而有尤琦的话在前面垫着,我当然也不会拒绝,刚才那些话只是为了扯一下皮,看看他什么反应。
打定了主意,我说:
“那请上来吧。”
同时我打开了直通前台的监控,就看到赵姓代表正在拿着前台的电话跟我说话,而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又瘦又高,跟个麻杆而似的,最奇怪的是这人还带着一副金属面具,身披斗篷,我心说在马来西亚这种湿热的天气里这么打扮,这位不会是个精神病吧?
言归正传,这话说完赵姓代表应了一声“好”之后,就在我的安排下由前台负责人以及我的一名秘书带路上来。
趁着他们还没上来这会儿,我打电话通知了周洲,把这边的情况一说,她立马就推掉了手头的事情,往这边赶,而她所在的办公室与我的办公室、冉业成的办公室都有平行的直通电梯相连,所以她来的速度很快,在他们坐着直梯上来之前,就已经到了,看我俩都在场,就说:
“‘中生代公司’的人来了?”
“嗯,而且来了俩,还点名要见咱们仨,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我说。
话说到这里,我的办公室大门门铃就响了,我们知道这是人到了,周洲也不再回话,而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从可视屏幕上看到门口占了四个人,就是前台负责人、秘书,还有站在他们身后的赵姓代表以及那个怪人。
在确认了来者身份之后,我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写有“开门”字样的按钮,这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随后四人便从外走了进来。
跟我们仨打过招呼后,我安排秘书给这两位一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他俩也不客气,先一屁股坐下,接着这位赵代表一开口就是开门见山,他说:
“三位,想必我们此次叨扰尤家已经都在此之前说过了吧?”
“的确说过,而且也说了事关重大,直接关乎到和‘暗黑殿’斗争的成败。”我看他这么挑明了说,我自然也不掖着,遂如此说。
“嗯,目前的形势是这样的,尤家建议我们三家组成一个攻守同盟,互相支持,在各自领域同时发力击败‘暗黑殿’,只是尤家的影响力太大,我们想先与几位接触一下,顺便也让尤家参与其中,然后借此看到大家都确实有斗下去的决心再行结盟之实也不迟。”赵代表说。
“‘神圣联盟’都被灭了,这还不算是决心的表现吗?”周洲说。
“当然不算,‘神圣联盟’和其上线组织‘暗黑殿’相比,无非是高级一点的炮灰而已,完了就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要击败‘暗黑殿’,这点努力可远远不够;另外,我们不管几位跟尤家是怎么聊的,但我们现在要告诉几位的是,假设我们在和‘暗黑殿’的斗争中失败了,而对付尤家的难度太大,那么它们首要的目标就是几位,到时候你们可要面对比‘神圣联盟’强大不止几个量级的对手。”赵代表说,他这话里有几分威胁我们的意思,但道理很简单,也的确是事实,所以周洲听罢后也就没再接这个话茬,因为这种问题还是我与冉业成会打起来更合适一些。
“那贵公司是想怎么接触呢?”冉业成说。
“很简单,正如在电话里项总说的那样,我们这次又有一单委托需要几位出手才能完成,届时我们与尤家都会提供支持;这就是本次接触的最好方式。”赵代表说。
我们仨听了这话并不惊讶,因为在此之前尤琦已经给我们说过了,明确的提到“中生代公司”再找我们的时候要发起一次重要行动,而这个行动的核心还是找东西,他这么说也就与尤琦的话对上了。
“现在相比去尼泊尔那会儿,算得上是兵强马壮,资金充足,找个东西不成问题,再有你们两家的帮助的话,那就更没问题了,如果配合贵公司与尤家对抗‘暗黑殿’需要我们出这点力的话,那自然没有问题。
只是不知道贵公司想要我们出多少人?如果是开兵见仗的话,那不管是队员还是带队的,我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能征善战者,包贵公司满意;只是打归打,看得打到什么程度,如果这个任务还是像上次那样危险的话,尤家那边不说,我希望贵公司要全力保障我们的人在任务期间的安全,我们自己也不会闲着,大家共同努力,怎么样?”我说。
我这话说完没想到赵代表摆了摆右手食指,做出了一个“不”的手势,然后对我们三人说:
“这边派别人去我们不放心,要走这趟任务,找到这个东西,我们希望还是几位带队去,起码项总你不能少。”
这话一出,我就有点“上火”了,心说什么?还想让我们几个去给你们的事玩儿命?开什么玩笑?我那时候是有把柄攥在你们的手里,而且也一无所有,现在什么都有了我还能为了你们的一句话就去拼命?做什么大头梦呢?
想罢,我没好气的说:
“赵代表,贵公司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我领队去?还最好带上我们这几个集团高层?我就问一句:凭什么?不谦虚的讲,现在钱、技术、订单,我们该有的都有,犯不着为这么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把命丢了的事情去拼,你可以去佣兵黑市上去找找人,那里亡命徒有的是,但来这里讲这个,结果恐怕会让你失望的。”
“几位这么回答也在我们的意料之内,所以我们为了表示诚意,自然也准备了一个理由与一个条件来请几位再次‘出山’,几位现在有兴趣了解一下吗?”赵代表说。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当然没有不听的道理,但是丑话我要说在前面:如果贵公司还只想拿我们几个当枪使的话,可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以前谁也不怕,现在、以后也一样。”我瞪着他的眼睛说。
在练功之前我的眼神属于比较有杀气的那种,而在练功之后则在杀气之中还多了一股霸气,这个我自己没感觉出来,是徐布与周洲提过好多次,不过有一点我是看出来了,那就是我的太阳穴在我运上气的时候,能向外鼓出来一寸有余,这是内功深厚者的一个重要标志,虽然我并不认为我的内功有多么深厚。
赵代表也算是个人物,他跟我这种能瞪死一头牛的眼神对视了半天也没挪开,但最终还是主动将眼神瞥向了别处,然后说:
“项总这话说的就太难听了,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我们开出的理由与条件,不论哪一个,那都是诚意满满的,在开始说明之前,请先允许我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三大股东之一——莱恩瑟先生。”
他这话说着,旁边那个带着面具穿着斗篷,从进来以后坐在那里就一个字都没说的怪人动了一下,然后赵代表就像宫廷剧里侍从伺候皇亲国戚那般小心帮他把头上的头蓬帽子给摘掉,然后再轻轻的摘下他的面具。
在面具摘下来的那一刻,我们仨可以说是都吓了一跳,纵然我们几个从结识到走到今天这一步大风大浪、各种反常识的怪事见的太多太多了,可在看到此人时,让然忍不住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
为什么?因为这人长的实在是太怪了,简直比他戴着面具,蒙上斗篷时还要怪。
首先是他的皮肤,有两种颜色组成,就是淡绿色和浅绿色,给人的视觉第一印象就好像他的皮肤是按照老式三色迷彩服长的那样,再仔细看,皮肤表面凹凸不平,十分粗糙。
然后是五官,此人眼睛特别大,鼻子是个三角形的,还特别的长,鼻孔也是长条状的长在两侧,嘴巴也非常大,嘴角几乎可以绕道脑后了,而且脸的下半部分还明显向外凸起,有点像猩猩的样子,但他肯定跟猩猩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再然后是眼睛与手指,他的眼睛不是哺乳动物的圆形瞳孔,而是冷血爬行动物的竖条状瞳孔,让人看着冷森森的;而手指则又细又长,且每只手只有三根指头,每根指头的骨节多达6节,比正常人类多了足足2倍。
要说他长得像个什么的话,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个人形的蜥蜴,随即又想起了尤家那边一再提及的“蜥蜴人”,并且尤琦也说过“中生代公司”的幕后老板与“暗黑殿”一样,都是“蜥蜴人”,但派系不同且正在交战。
由此看来,难道眼前的这位“中生代公司”三大股东之一的莱恩瑟,就是个“蜥蜴人”?!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20 18:46:44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21 19:32:26 +0800 CST  
(九)“蜥蜴人”的真相
看着我们惊讶的神情,赵代表面不改色,好像早就料到了我们会是这个反应一样的接着说:
“我需要强调的是,莱恩瑟先生只是‘中生代公司’的三大股东之一,但并不是公司的行政成员,他的级别要高于公司,公司在行动方面的一切事务,从起草到商议细节再到实际展开,都由莱恩瑟先生一手把关负责。”
“那就是说这位先生跟贵公司的关系其实相当于‘暗黑殿’于‘神圣联盟’咯?”冉业成在我们三人之中最先于惊讶中反应过来,遂调整了一下他惊讶的状态,然后如此说。
“虽然我与莱恩瑟先生都不喜欢这个比方,但的确倒也贴切。”赵代表说。
“好吧,那咱们进入正题,说说贵公司的理由与条件,看看咱们这‘三头会盟’有没有可能凑的成。”我说,其实我们几个都深知,这“暗黑殿”来袭,我们必须与尤家以及他们结成同盟,否则独木难支,但想归这么想,可话得说的硬一点,要不然被人看扁了不说,还容易在接下来的交流中丧失主动权,毕竟他们跟尤家不一样,我们与尤家是在多次生死与共的战斗中建立了一层超越利益的情义关系,也就是说可以谈谈感情,但跟“中生代公司”这边,屁的感情都没有,不仅没有,而且回头仔细想想把前后这些事情都串起来,发现他们除了利用我们以外就没想别的,早前一直是想拿我们当炮灰,没想到我们的实力与运气都出乎他们的意料,这才来摆着架子来谈结盟的事情。
而赵代表听了我的话,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脖子前的领带,看架势是想大说特说一番,但没想到他在正要说还没说这会儿,那个叫莱恩瑟的“绿皮人”一摆那只只三根手指的大长手,意思是让赵代表先别说,我寻思着他这是准备搞什么“幺蛾子”?便盯着他看,想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但等来的却是他开口说话了!
不仅说话了,说的还是中文,那声音字正腔圆的如果让我闭上眼睛不看只听的话,都会认为坐在我对面的是新闻联播里的广播员!
看来这事他认为非常重要,不想让赵代表代述,而是要自己亲自说。
只听他吐字清晰,一字一顿的说:
“两位先生,还有这位女士,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会颠覆你们以往已经根深蒂固的世界观,请你们做好接受的准备。”
“但讲无妨,我们三个别的不敢说,就是稀奇古怪的事情见的不少,能把我们给吓趴下的事,还不多。”冉业成听他会说中文,而且还这么说,为了不显得没有内涵,便压住心中的波澜没表现出来,只是挑了一下眉毛,然后又推了一下眼镜,接着如此说。
而对面这位莱恩瑟也不理会,径自说了起来:
“首先我要声明一下我的物种身份,我是一名‘冷血人’,在你们的一些科学假说之中也将我以及我的同胞称之为‘恐龙人’或‘恐人’,但这样的称呼我们是不接受的,正式名称就是‘冷血人’,与之相对的是,我们对你们的称呼则是‘温血人’。
在你们‘温血人’当中,有一些人将我们称为‘蜥蜴人’,这是对我们莫大的侮辱,请为了双方的友好,在以后的交流中,千万不要使用这种称呼。
而之所以有‘冷血人’与‘温血人’这两个方便加以学术区分的官方名称,则是源自于我们与你们之间在血脉上的根本不同,你们的起源源自于哺乳动物,而我们的起源,则源自于爬行动物。
你们的直系祖先是南方古猿,而我们的直系祖先则是伶盗龙,也被你们称为‘迅猛龙’。
说起对地球的主导权,我们要比你们早的太多,在你们的祖先还没有出现时,我们就已经发展出发达的文明与高新的技术,你们出现在地球上的时间不过400万年左右,而我们早在2.5亿年前就已经诞生,经过漫长而艰苦的进化之旅后,最终在距今大约1.3亿年前,开始出现文明的萌芽,并在距今7000万年前,发展到了科技的最高峰。
这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你们作为温血动物在脑容量、进化速度上都要胜过我们,所以我们才用了比你们长的多的多的时间才从蒙昧步入文明。
在7000万年前,我们的文明发展到了星际水平,可以在太阳系内任意穿梭,也将无人探测器发射到了银河系的深处,还研制出了可以控制天体来打击对手的空间武器,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导致了我们的灭亡。
与你们不同的是,你们‘温血人’在经过短时间内的物竞天择后,最终只剩下了现存的智人一种,而我们那个时代除了‘冷血人’文明之外,还并存有其它多个物种演化发展而来的高等文明。
其中最主要的有两种,一个是善于飞翔,能建造空中城市的‘羽翅人’,另一个则是善于在水中畅游,能建造深海城市的‘深鲛人’,其它大大小小的不同文明在地球上更是又数十种。
但同一个物种下的文明都会产生战争,更何况是几十种不同物种组成的高等文明?大家在距今大约6900万年时,因为利益、生存空间等问题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场战争持续了多久跟上面的具体时间一样,都已经不可考,但至少在一个世纪以上。
一个世纪的激烈交战让地球被打的千疮百孔,可谁也没能打败对方,双方此时也都已成疲态,准备签订和平协议停止这场无休无止的战争时,一位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方的激进派元首上位,他启动了当时整个地球上最可怕的武器——‘伽马炮’,准备用这个武器彻底杀死对手。
这种武器的原理是以强大能量向太阳发射能量扰流,通过刺激使太阳这样的大质量恒星在某一点产生爆炸后释放出大量的伽马射线,形成人造的‘伽马射线暴’,这样的射线暴一旦击中某个星球,就可以瞬间将其表面的一切生物全部杀死。
按照原本的设计,刺激太阳释放‘伽马射线暴’的强度是可以调控的,既能起到杀死对手,又不会连累自己,不使其变成一种同归于尽的武器,但是实际上是这种武器的稳定性很不好,或者说还没有研制出可以让它稳定性足够的技术,这使用它在使用中极其容易失控,只要失控,就会产生我上述的后果,太阳会在无法控制的过度刺激下释放出足以毁灭地球生态圈的射线强度,也正是因为这种危险性,战争持续了这么久交战双方才没人使用它,毕竟没人想要在万不得已的前提下冒着同归于尽的风险去打击对手。
相比之下,这个武器的危险性要远远高于你们‘温血人’现在手中的核武器。
可是这个激进元首上台后不顾一切启动了它,让它向太阳释放出了强度严重超标的刺激能量,这直接导致太阳向着地球爆发了一场自有航天观测以来,最强的一场‘伽马射线暴’,而结果就是导致当时地球上99%以上的生命全部灰飞烟灭。
这一幕发生在距今大约6500万年前,在你们的教科书中,这次事件,被称为白垩纪晚期的‘第五次生物大灭绝’。”
莱恩瑟讲到这里顿了一下,正准备接着说,实在按捺不住好震惊与好奇的冉业成插嘴说:
“先等等,您的意思是说6500万年的恐龙大灭绝是你们‘冷血人’之间使用天体武器的结果?!”
冉业成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我很理解他,因为连我这样没上过大学的学渣也对这些很熟悉,听了莱恩瑟的讲述,顿感自己之前在这方面的常识就像是一张桌子被人给掀翻了一样,别说是冉业成这样的超级天才,我都一肚子问题想问,所以看到他的样子,我能体会到他的那种震惊。
而周洲算是相对好一些的,但也是听的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的。”莱恩瑟很直接的回答了冉业成的话。
“那你们‘冷血人’是由伶盗龙进化而来的,这岂不是证明1987年发表的‘恐龙人’假说是真的?!”冉业成接着说。
“是的,要不然几位怎么可能看到我坐在这里?”莱恩瑟反问说。
“这还牵扯到了‘史前超文明’,如果你刚才的话是真的,那就证明地球早在人类诞生之前就已经有过其它高等文明了,也就等于间接地证明‘文明分季’的理论。
可是——既然6500万年前你们的文明以及整个地球生态圈都被人造的‘伽马射线暴’给彻底摧毁了,那您又是哪里来的?
还有,贵公司名为‘中生代’,看来也是源于自身为那个时代‘冷血人’直系后代的原因把?”冉业成说。
“我以及我们所有现存的‘冷血人’是哪里来的,这是我接下来要讲的重点:
那次‘伽马射线暴’杀死了地球上绝大多数生命,包括许许多多的微生物种类在内这的确不假,但也有极少数存留了下来。
比如当时由于人口众多,地球各大文明中最强大的‘冷血人’文明已经开始大规模开发地下空间,建造了多座地下城市,以及大量军事基地,这些城市与基地都建立在距离地面超过1500米左右的地壳之中,再加上人工防护层,这些厚度抵挡住了强大的射线,将里面的‘冷血人’都保存了下来。
而这些因此幸存的‘冷血人’就是现在我们的直系祖先。
除了‘冷血人’以外,‘羽翅人’与‘深鲛人’也各有保留,前者在发现事情失控后从空中城市中撤离,有一部分幸运儿成功躲进了地面‘冷血人’盟友的地下城市,躲过了一劫;而后者则凭借着数千米深的海水作为屏障,在数个深海城市中也顶住了射线暴的打击。
他们就是后来各自文明延续的火种。
只是因为绝大部分生命已经死亡,之前已经建立的一切秩序、体系都也灰飞烟灭,这些躲在地下或深海中的幸存者因为缺少资源、技术乃至人才,无力继承之前的发达科技,并且还因为交通的阻隔,变的相互孤立起来,因此在后来的蹉跎时光之中,幸存者们不仅没能继承、发展之前已有的科技,反而还出现了大幅度的退化,直至退化成了近乎于原始部落的形态。
又过了几千万年,这些祖先们几乎是从零开始又发展出了新的文明,直到现在。
至于您说的公司名称的由来,一点不假,正是这个原因。”莱恩瑟说。
“那你们延续至今自然与人类文明要重叠发展了,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人类接触的?”冉业成说。
“大约你们进入石器时代之后,那时候我们的文明水平已经进入了铁器时代,本来对你们的优势是很大的,但到有了文字之后,你们的文明进步速度就产生了质变,迅速抹平了差距并开始有所反超,当时我们还想凭借着优势去重回地面,打败你们,继续做地球的主人,奈何等决定你们的进步太快,在决定要出手的时候,已经发现没有把握打赢你们了,而且还大有被你们反超的趋势。
所以我们改变了策略,从直接发动战争改为了渗透,深入参与到你们发展的方方面面中去,分享甚至是窃取你们的科技成果,实现了与你们的平行发展,同时也根据我们自身的特点以及需求,发展出了不同于你们的科技体系。
不过双方技术体系真正开始平分秋色是从第二次工业革命开始的,你们发明了内燃机,开始大规模提纯并使用石油,而我们发明了以‘动能微生物’(既‘发射菌’的冷血人叫法)与‘驱动微生物’(既‘燃料菌’的冷血人叫法)为主的富含能量的可再生生物燃料,然后围绕这它们,诞生了一系列的革命性科技成果。
但是我们久居地下,且人口也较为稀少,整体上还是不能与你们抗衡,而且在这么多年的实践中我们发现,相比于你们,我们更擅长阴谋,而不是技术。
第一次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其背后也都有我们‘冷血人’的推动,其目的是让你们‘温血人’文明爆发旷日持久的大战,并在自我消耗中逐渐削弱,为我们冲出地面,重新夺回地球的主导控制权创造机会。
可是谁成想两次世界大战虽然消耗了你们的实力,但也在互相较量之中让你们的技术,尤其是军事技术产生了飞跃式的发展,我们再次落于人后,无奈在冷战中又几次准备挑起美苏之间的核大战,其实如果真的执行下去那是会成功的,但考虑到核大战后会导致‘核冬天’的来临,地球生态环境,起码地表上在数百年内都将不再适合大型生物生存,这样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对我们重返地面是不利的,所以就没有执行到底,避免了冷战到热核战争的‘升级’。
直到冷战结束,你们的技术发展在经过冷战期间的积累后产生了一次‘大爆发’,这让我们彻底丧失了与你们正面交锋然后夺回地球主导控制权的机会。
而我们这战略因为实力不足,也从渗透+战争准备彻底转变成了渗透为主,要用你们的力量,打倒你们。
根据以往的计划,是要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而且这次没有了冷战时期对核大战的克制,把重创‘温血人’文明作为第一要务,即使爆发核大战也在所不惜,不过将战争方向引向‘热核战争’是‘暗黑殿’所坚持的,我们‘复兴社’并不赞同,也没有参与。
‘复兴社’的底线是可以让你们‘温血人’的国家之间的打世界大战,但绝不能以牺牲掉地表生存环境为前提。
而在渗透目标上,我们也以你们当中掠夺成性的西方国家作为主要目标,尤其是美国,现在‘冷血人’对美国高层的把控已经到了几乎可以驱使其整个国家机器走向的程度。
还有一点是我必须强调的,虽然我前面说过我们与你们的技术平分秋色,却因为规模原因而导致我们只有局部优势,在整体实力上是处于劣势的;但是,我们搜集了很多祖先在被‘伽马射线暴’灭绝之前留下的上古遗迹,这些遗迹中含有大量超高科技,有些是我们能理解的,有些是我们还理解不了的,那些理解的部分就成了我们实现文明飞跃的重要基础,在渗透你们时,我们把这些技术中的一部分有选择性的输出到了你们当中,而接受输出的就会被我们培养成‘代理人’,当时我们选择的就是西方世界,所以奠定冷战中后期至今格局的第三次工业革命产生在西方。”莱恩瑟说。
完这句话,我们仨的提问又到了,不过这次不是冉业成,而是我,我插嘴说:
“那就是说外界一直传言美国政府里那帮暗中操纵,使用各种阴谋搅乱世界的‘蜥蜴人’其实就是你们‘冷血人’?
还有,按照你的意思,第三次工业革命是你们推动西方产生的?”
“是的,再说的精确一点就是‘暗黑殿’,他们是‘冷血人’中最为激进,也是掌握资源最多的一群,影响力十分巨大。
对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可以明确的回答你,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核心技术就是我们‘冷血人’提供的,尤其是核技术、计算机、航天技术这三大领域,而我们的来源就是搜集祖先留下的上古超文明遗迹得来的成果。”莱恩瑟说。
“可这些对于你们‘冷血人’来说应当算是战略级的绝密才对,可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们呢?
另外,那么在冷战时选择技术输出培养‘代理人’的时候,为什么你们选择了西方而不是东方呢?”我说。
“这对于‘暗黑殿’来说是绝密,但对于我们来说不是,我之前用‘我们’代指整个‘冷血人’文明,但现在说的‘我们’则是专指‘复兴社’,哦对了,还没介绍我们组织的正式名称,就是‘复兴社’,‘中生代公司’则是我们社下的一个下属机构。
至于为什么选择了西方而不是东方,这个很简单,因为我们详细考察过你们东西方世界的特点,从创造力、平均智商、执行力等多个方面都有深入考察,最终得出的结果是相对于我们来说,西方更好控制一下,东方世界一旦接受了输出,技术爆发的强度会远超输出在西方,到时候我们是控制不住的,这就等于培养了一个不能驾驭且会反客为主的力量,这是我们所不能允许的。
不过这些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完全主导局势了,在我们扶持下的西方世界在强势复兴的东方世界的挤压下,其根基已经动摇了,不论是制度还是技术,都是如此;而面对东方世界在没有任何外来帮助的情况下开始全盘超越了有我们帮助的西方世界的局面,开始我们感叹的是西方世界的无能,后来才发现这是错误的,因为导致这一切的并不是西方世界的无能,而是东方世界的能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说白了就是不是西方世界太弱,而是摆脱了近代阴影的东方世界太强了。
这里我可以给你举一个例子:刚才我给你说了第三次工业革命的关键技术是我们提供给西方世界的,这其中就包括核技术,而核技术最主要的成果就是核武器,在破坏力最强的热核武器(氢弹)上,你知道你们温血人文明中有两种不同的构型吗?”莱恩瑟说。
“这个我知道,这两种构型一种是美国掌握的‘TU构型’,另一种是中国掌握的‘于敏构型’,两者要对比一下的话,那么后者在原理上更先进,比如在小型化与长期贮存上优势巨大,相比之下前者则要差的多。”我说。
“嗯,这个‘TU构型’就是我们从冷血人祖先的史前超文明遗迹中挖出来输出到西方世界的,而东方世界所拥有的‘于敏构型’,却是东方温血人自己研制出来的,东方世界用自己的创造力创造出了比我们祖先的超文明还强大的成果,见微知著——这就是我们无法驾驭一个潜力强大的东方世界的最根本原因。”莱恩瑟说。
“那在谈话继续之前,先容我自豪一下,因为我,以及我们‘山海集团’的这些人,都是你口中的‘东方温血人’。”我说。
“这个我知道,你们东方温血人比西方温血人要进化的更好,很容易辨认。”莱恩瑟说。
“哈哈,‘进化得更好’——这话说的一针见血。”我笑着说,等笑完了,便把话题拉回正题上来,接着说:
“可为什么同是‘冷血人’,你们和‘暗黑殿’要作对?为什么不是共同合力完成你们夺回地球主导权的目标?”
“我们当然也想夺回地球主导权,但我们建立了‘生物超级计算机’后进行了大数据模拟,发现除了与人类文明同归于尽以外,基本不存在击败人类文明然后实现这个目标的可能。
其实早在几千年前这个答案就已经在实践中出现了,只是有些‘冷血人’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而已。
所以我们‘复兴社’的在接受这个现实后,其宗旨为深度与人类文明融合,通过全面的交流,最终实现‘冷血人’的再次辉煌,虽然在向西方世界发起第三次工业革命时的技术输出中我们‘复兴社’也参与了其中,包括对你们温血人的渗透,‘复兴社’都有深度介入,大部分时候与‘暗黑殿’还是合作关系,但在‘温血人’与‘冷血人’到底谁来主导地球的这个‘终极矛盾’上,‘复兴社’坚决反对‘暗黑殿’的做法。
因为‘暗黑殿’与‘复兴社’的宗旨完全不一样,它们的目标就是摧毁整个温血人文明,不管代价是什么,尤其是摧毁不接受控制且实力飞速增长的东方文明,近年来你们人类的东西方摩擦愈演愈烈,为未来的全面冲突已经埋下了隐患,这些隐患,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暗黑殿’有意为之的,其中目的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并最终将战争引向核大战,这是它们制定的毁灭你们‘温血人’文明的大量方案中的一个,也是少数最有可能被拿出来执行的其中之一。
而由于在上述这些问题上双方的意见严重相左,‘复兴社’坚决不能坐视‘暗黑殿’这种赌上整个冷血人文明命运的做法,由此矛盾便开始积累,并最终积累到要开战解决的方式,其实就是‘暗黑殿’将我们‘复兴社’视为它们推行其极端战略的眼中钉,遂主动发起了进攻想要消灭我们,为它们的计划执行而铺平道路。
因此,我所说的‘我们’在包括‘暗黑殿’时指的是整个冷血人文明,但在阐述与你们温血人文明的关系的态度上,就仅指的是‘复兴社’。”莱恩瑟说。
“那照这个意思说,就是现在的‘冷血人’圈子里爆发内战了?”我说。
“是的。”莱恩瑟说。
“好吧,那我还想问的是,您刚才也说了,‘冷血人’自古以来就没对人类文明建立过绝对优势,所以武力方案也就迟迟没有真正执行过,那么‘暗黑殿’一直想要用武力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又凭的是什么呢?”我说。
“这就与我们这次来要给几位说的必须由几位亲自出马的理由有直接关系了——
‘暗黑殿’凭的是他们找到了一处‘冷血人’文明曾经建造的‘伽马炮’遗迹,这处‘伽马炮’虽然已经经过了数千万年的时间,但整体架构遗以及核心构件都还在,经过他们的修复后,这座‘伽马炮’还有重新使用的可能,但是里面缺少一个关键部件,这个部件的制造技术早已失传,经过我们和他们分别持续进行了半个多世纪的调查,发现这个关键部件还有一个成品现存于世,只是被流落在外被分成了三块,分别因为各种缘由被存放在了三个不同的位置。
其中几位去尼泊尔‘云巅之城’里找到的那个物体,就是其中的一块,而我们这次请几位再次出山要找的,则是其中的第二块。
假设说这三快凑齐并到了‘暗黑殿’的手中,那么他们就会启动‘伽马炮’,威胁人类文明就范,甚至是同归于尽。”莱恩瑟说。
“那组织力量摧毁那门‘伽马炮’的遗迹不行吗?”我说。
“这个暂时不现实,那门炮的位置首先就是‘暗黑殿’的最核心绝密,连我们都不清楚,外人更是不得而知,而且即便知道也很难做到,因为那里集中了‘暗黑殿’最强大的武装进行守卫,而且还有在他们控制下的西方国家军队负责外围,以我们也好,还是你们也罢的一家之力,想要打穿这些防线从而摧毁‘伽马炮’遗迹,这根本不可能做到。”莱恩瑟说。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21 19:57:57 +0800 CST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22 19:28:41 +0800 CST  
(十)无法拒绝的条件
“那么贵公司知道组成那个关键部件的第三块在哪里吗?”这次轮到周洲发问了,她说。
“不知道,这第一块的所在位置也是经过无数寻找后才确定的,然后找到几位将其取回,第二块的信息还是在一个星期前才刚刚确定,我们就立马来找几位了;至于第三块,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道,‘暗黑殿’也不知道。”莱恩瑟说。
“第一块已经在你们手里了这个自不用说,那么第二块你们知道在那里,‘暗黑殿’知道吗?”我说。
“这个我不确定,但很大几率也是知道的,所以要去夺下这第二块,几位还是要面对他们的争夺,而且有了第一块丢失,以及‘神圣联盟’被几位消灭的教训,他们这次一定会派出比上次强大的多的多的力量去执行寻找任务,一旦发生冲突,几位的压力也要远高于上一次,不过几位的实力也已经大增,有对抗他们的可能,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再找上门来了。”莱恩瑟说。
“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云巅之城’的建立者,应该就是残存下来的‘羽翅人’的‘作品’吧?”冉业成说。
“是的,那里的存在连我们身边的‘羽翅人’都不知道,是后来找到的。”莱恩瑟说。
“‘神圣联盟’在和我们交手的后期曾有大量明显经过基因改造的古生物,比如风神翼龙、恐怖鸟、还有两种狄人以及弗洛勒斯人,外加一个会飞的‘飞人’,这些东西,应该也都是‘暗黑殿’的‘杰作’吧?”冉业成接着说。
“是的,他们醉心于复活古生物结合现代技术发展武器平台,他们认为这样的平台有很多纯机械平台所无法比拟的优势;不过那个会飞的‘飞人’不是,那是一名‘羽翅人’,而且还是一名精英战士,几位在和他交战的过程中一定遭到了他使用‘手电’的攻击,那是‘羽翅人’的一种非常先进单兵武器,只有他这种精英展示才能用。”莱恩瑟说。
“什么?你管那个放电比闪电还厉害的东西叫‘手电’?!你们怕不是对‘手电’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我听到他这么称呼那个在尤家接受研究的小型放电武器后,便一咧嘴如此说。
“‘羽翅人’的‘手电’取这个名字指的是‘能在手中放电的武器’之意,与你们的那个作为一种手持式照明工具使用的手电,不是一回事。”莱恩瑟淡淡的说。
“好吧——这名字太容易让人误解了。”我说。
“您刚才说这种‘手电’是‘羽翅人’的先进技术,那言下之意就是这个种族现在还有自己的高等文明?”冉业成说。
“是的,当然有,而且与‘冷血人’还是盟友关系,只是其中大部分追随的是‘暗黑殿’,而不是我们‘复兴社’,他们不信任人类文明,认为与‘冷血人’一道推翻人类文明才是正道。
除了‘羽翅人’,另外一个幸存下来的‘深鲛人’也是如此,而他们目前生存的环境,还与大灭绝前的祖先一样,一个在空中,一个在深海,虽然没有恢复祖先的荣光,但他们也初步具备了建造空中和海底城市的能力,而且也各自有了数座这样的高技术聚居区。”莱恩瑟说。
“在空中跟深海建造城市,这些世界各国没有探测到吗?”我说。
“有当然有,但有‘暗黑殿’的渗透,这些探测到的结果会被当事国作为绝密永远的封存起来。
而空中的‘羽翅人’还好说,在深海中的‘深鲛人’一直活在一个名叫‘夏族’的文明的控制下,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怎么跟‘夏族’文明接触,要比怎么推翻人类文明要来的更加实际。”莱恩瑟说。
莱恩瑟所说的这个“夏族”,来头极大,乃是最初“华夏”一词中的“夏”的来源,同时也更是一个超级强大的大一统深海文明,相比之下,同样是深海文明,这个“深鲛人”就不值一提了,不管是跟着“暗黑殿”的,还是追随“复兴社”的,他们都只是属于在夏族治下的一个“小团体”;而这些也是我在后来才知道的,只是这个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讲清楚的,由于于本次交流的主题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就不详述了。
“我想起来了,在通往‘云巅之城’的‘通天神道’的旋转楼梯旁边的壁画上,除了会飞的‘羽翅人’以外,还有两种奇怪的人,一种是皮肤墨绿色,身材瘦高的,一种是又粗又矮,好像《西游记》里的‘鲤鱼精’的怪人,那墨绿色的瘦高应该是你们这样的‘冷血人’,而‘鲤鱼精’则是‘深鲛人’对不对?”周洲说。
“嗯,的确如此。”莱恩瑟说。
“那‘云巅之城’以及下面的神庙都是1000多年前建造完成的,也就是说你们这三个在大灭绝中幸存下来的种族在当时就已经恢复全面交流了?”周洲说。
“是的,这个我之前没提,确切的说是在与古代人类文明同步之后,我们三族之间的关系就已经恢复到了大灭绝之前,而‘通天神道’的壁画中的内容,则应该记载的是当年一场‘羽翅人’主办,邀请‘冷血人’与‘深鲛人’代表上去参观刚刚建成升空的‘云巅之城’的盛况场面。
同时也相当于你们常说的‘落成仪式’。”莱恩瑟说。
“您给我们说了这么多,但还是没讲明白为什么这第二块核心部件的残片需要我们几个亲自去才行的理由,如果非要说我们几个阻止了‘暗黑殿’寻找残片的行动就是在拯救人类世界的话,那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大了,我想要一个看得见且摸得着的;而且你们能跟‘暗黑殿’打的这么有来有往,肯定也是人才济济,就不能自己派人去吗?
而且‘暗黑殿’做这事等于是在‘反人类’,那联系几个强国出手不可以吗?我相信你们‘复兴社’做到这一点的能量还是有的。”我说。
“联系其它国家出手阻止这个我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仔细商议下来认为不具备可行性,因为‘暗黑殿’对世界各国都有渗透,尤其是主要的几个强国,我们无法判断他们对这些国家的渗透达到什么程度了,在其内部又有多么大的影响力,所以一旦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那极有可能不仅找不到强国们的援助,还会让‘暗黑殿’得到消息后利用影响力进行干预,一旦这样,没有预想的援助是轻的,更严重的则有可能是在派出的援助中安插内鬼,导致整个搜寻队伍全军覆没。
如果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我们不信任何国家,同时我们也不信任尤家,但要比其它国家好一点,还有继续接触的可能,这次找到几位也算是检验一下尤家参与其中后的表现,到底值不值得我们信任。
至于我们为什么不自己派人,这次自然是要派的,只是派来的是帮手而已,带队的还得是几位才行,若几位非要我给一个理由的话,大的已经说了,阻止‘暗黑殿’就是拯救你们人类世界,如果让他们得逞了,谁也无法置身事外,而且打败了‘暗黑殿’,对你们也有极大的好处;而项总要的看得见摸得着的理由,很简单,我们与‘暗黑殿’正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实在是拿不出过多的人手去完成这个任务,给几位派帮手就是我们能做的最多的了。
而几位目前的状态起码还没有卷入到与‘暗黑殿’的直接对抗中,原始立场也是站在我们这边,自然也就成了我们的首选考虑对象。
另外,经过我们从缅甸到尼泊尔再到你们消灭‘神圣联盟’这整个过程的多次的跟踪观察,很严谨的说:你们都是我们见过最好的勇士,不论从个人能力还是团队配合上,都是如此,而且现在你们的物质基础也已经十分发达,还有前面提过的精力,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这次艰巨而重要的任务,找几位完成,都是最合适不过的。
尤家那边的实力与部下水平也都极高,从绝对实力上来说也要远超现在的几位,但是我刚才也说了,我们现在还不到如此信任尤家的时候,因此我们不能单独去与尤家组成搜寻队伍。”莱恩瑟说。
“那抛开那些溢美之词不谈,你们为什么就这么信任我们?”我说。
“因为你们历史清白,是我们眼看着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我们对你们的情况掌握的很清楚,但尤家可就不一样了,用你们‘温血人’的话来说,就是那里的‘水很深’,我们搞不清里面的情况,就不能抱有太多的信任。”塞姆拓说。
“好吧。”我如此回了一句,心里虽然对他说对我们的情况掌握的很清楚这事感觉有点不爽,但细细想来,也的确是这么回事,所以就如此回答了。
“那这么说来,尤家提出的‘三头会盟’战略,在你们这边其实是想用这次搜寻行动作为一个‘试金石’了?看看三方的关系是否有建立同盟的基础?”冉业成说。
“可以这么理解。”莱恩瑟说。
说到这里,我快速的回想了一下尤琦在澳门“行宫”里对我们说过所有关于“中生代公司”背后老板,也就是这个“复兴社”的关键信息,比如“暗黑殿”对各国,尤其是西方国家有极深的政治渗透和庞大影响力、“复兴社”与“暗黑殿”是“一脉同枝”只是相互敌对、“复兴社”不信任尤家、他们想以我们作为三家建立盟友关系的“缓冲带”,也就是冉业成说的“试金石”等,在这里全部得到了莱恩瑟的验证,两边的信息在我们这里都“无缝衔接”上,看来尤琦的确是诚意满满,没有给我们保留什么,该说的都说了,结合之前并肩战斗的过往,那不管“复兴社”怎么看尤家,我们现在是没有理由不信任尤家了,与这个可靠的盟友,并肩到底。
想完了这些,我端起桌子上秘书给我用杜若药方泡出来增长功力同时可以预防内伤的药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说:
“理由的确够充分,您对我们的褒奖我们也不谦虚的接受了,那么只有理由是不够的,您前面可还提到了条件;那么现在,就说说条件吧。”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给我照一照的话,那我肯定是一副唯利是图的嘴脸,这虽然不是什么好词儿,但在这里必须这样,刚才讲的那些大道理谁都明白,可是若只是说说这些,就想让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去给这帮“冷血人”找东西,那还是跟去尼泊尔那次给他们卖命当枪没什么两样,结盟共同对抗“暗黑殿”可以,可要拿我们当傻小子用,那门儿都没有;还是那句话,假设这是尤家的事情,我们还可以讲讲感情,但跟他们,只有利益可谈,没有利益就少扯蛋。
更何况是他们那边的赵代表自己主动提出了条件这一项,看他说的这么自信,估计条件肯定很丰厚,起码在他看来我们是拒绝不了的,在开始这个话题之前我也对他说了,很有兴趣知道其中的细节,现在说到这里了,当然不能“不好意思”问。
而正如说说的那样,这两位对于他们那边开出的条件非常自信,虽然这话最初是赵代表说的,但眼下还是由莱恩瑟亲自解释,他在听到我这话之后,先是一耸肩膀,然后把一双长手往前一搭,放在了我办公桌对面的桌边上,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随后开口说:
“这一年多以来,我们观察了几位的‘山海集团’很久,发现你们的研发能力、设计能力都非常强,制造一般难度的军用武器水平也十分之高,但是却缺少对基础制造能力要求高的武器平台的制造能力。
从几位在全球军贸市场上的表现来看,‘山海集团’的志向恐怕远不至于销售现在这些只是拼设计的产品,更想进军传统军贸领域,比如研制销售大口径火炮、主战坦克、高性能歼击机,甚至是战术弹道导弹、巡航导弹之类的产品,而这些产品的卖点设计只占其次,重要的还是看品质,那么没有相应的基础制造能力,这些产品就无从谈起。
而想要从外界购买相关设备提高制造能力恐怕除了个别只能买到二流水平的货架产品的以外,其余的连二流产品都买不到,一流的自不用说,那都是各个工业强国手里的宝贝。
尤其是几位‘山海集团’已经触碰到了欧美一些军火大亨的利益,这种生意即便能做,也会在他们的竭力阻挠之下大几率泡汤。”
“那您的意思是可以帮我们搞定这些设备?”我说,心想真是邪乎,刚才我刚跟冉业成谈过这个问题,现在他就提到了,难道我的办公室被监听了?不太可能,应该就是他们通过我们的市场行为分析出来了上述结论。
不过他如果真是这个意思的话,那还真应了一句话:想睡觉就有人送了个枕头。
“是的,你们想要的设备,我们都能搞定,而且是免费赠送,绝不收一分一厘的费用,至于在哪里建造生产线,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莱恩瑟说。
“这些设备每一件都是工业强国手里的重要战略物资,您说能搞定,怎么搞定?”冉业成说。
“嗬嗬,这点事都办不了我们哪里还能跟‘暗黑殿’全面开战后打的有输有赢?我们虽然整体实力上的确不如‘暗黑殿’,但也不是它想吃就吃的掉的,这背后自然要有点真本事来打底。”莱恩瑟说。
“这可不是一笔小生意,真要谈成了可得签个大合同,介于合同的制约效力可能不足,我们还有两个要求,您要是感觉过分的话,那前面的话就等于没说。”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来这里是获得了‘复兴社’长老院授予的最高权限的,只要我们能做的到的,就一定满足。”莱恩瑟说。
“好,我们的要求也很简单,第一是我们想要的设备、生产线首先必须是世界一流水平,并且起码在未来10年内都不会过时,别想拿淘汰货来糊弄我们;第二是这些设备必须见到实物,并并入我们‘山海集团’的旗下后建立完整的生产线且投入稳定生产后,我们几个才会接手您说的那个任务。
时间上可能会久一点,但俗话说得好‘好菜不怕晚’,既然贵方这么想让我们出山,我想等上这一时半刻也不是什么问题,对吧?”我说。
“这个好说,第二块残片的下落,虽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信息,但前提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这些工作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起码2个月左右,所以我们现在来相当于提前2个月给几位通个气,有这2个月,足够满足几位的这两条要求了。
而且满足几位要求所需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因为来时就考虑到了几位提类似的条件,所以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几位能出山把第二块残片拿回来交给我们,我可以保证,以我们‘复兴社’能够调动的建设力量,40天到一个半月之内,就能将你们想要的生产线全部建成。”莱恩瑟说。
我一听还真就没词儿了,因为人家准备的实在是太充分了,连这个看起来有点过分的要求都考虑在内了,而且40天到半个月就建完,这简直是神速啊,但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太对,就说:
“贵方还不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怎么就有把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成?”
“不客气的说,‘山海集团’需要的以及几位能想到的设备,我们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在我们的一处仓库里封存着,只要这次合作可以敲定下来,立马就能发货,至于具体要什么,那你们可以列一个清单,我们按照清单上的来发来建就是了。
不过有一个前提,我刚才说了,在什么的地方建厂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这用地自然也就得是几位自己解决,这个我们可不管。
对了,还有一点我感觉有必要在最后单独说一下,那就是除了这些作为给你们的报酬的设备以外,我们还可以报销你们在有关寻找第二块残片中所产生的所有费用,只要可以证明与此事有关,那么所产生的一切费用,我们都可以立即支付给你们,绝不拖欠;我在这里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们有足够的资金让你们完成任何行动。”莱恩瑟说,他最后这句说是“保证”,其实更多的是有点展示实力的意思。
“这个好说,如果选址是贵方来管的话,我们恐怕也不会乐意,至于行动费用,那么能有贵方托底,这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我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同时心想我刚还想到这事来着,想问问干这种事花的钱怎么算,但转念又一琢磨,人家把这么难搞的战略设备都搬出来了,这点钱也不算什么,所以便作罢准备不提了,到时候自己花钱就是,但没想到莱恩瑟主动提出可以报销,这当然是个意外之喜,所以我也就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下来,由此想到当初在“云巅之城”的行动结束之后,“复兴社”旗下的“中生代公司”在给我们付款时的阔绰表现,再结合现在的情景,不禁感叹“复兴社”还真如给李嘉豪说过的那样,是与尤家同级别的势力,从财力与门路这两条上,便都能看的出来。
“那——几位愿意在这个拯救人类的理由与拥有完整军备生产线的条件下,重新出山帮我们‘复兴社’那回那第二块残片吗?”莱恩瑟说着这话,两只瞳孔是竖着的眼睛向前一聚光,把我们三个人扫了一遍后,很正式的说。
我没有立即表态,还是先看了看冉业成,他思量了片刻后向我点了点头,我又看向周洲,她也不避讳,直接说:
“不用看我,这种大事,我听你们的。”
我闻言也点点头,随即一拍桌子,说:
“好,成交!”
“恭喜几位,距离世界级军火巨头又近了一大步;也恭喜我们‘复兴社’,在打败‘暗黑殿’的路上,也近了一大步。”莱恩瑟说。
话罢我与莱恩瑟不约同的都站起了身,然后握了握手,我的手接触到他那只只有三根手指的绿色手后,感觉上面一片冰凉,一点点类似正常人的体温都没有,就像摸的是一条蛇的皮肤一样,在这种触感之下,我心说这体温,怪不得叫“冷血人”。


(未完待续)
楼主 有骨难画  发布于 2020-06-22 19:56:17 +0800 CST  

楼主:有骨难画

字数:3015950

发表时间:2019-12-13 22:08:2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4-08 16:33:04 +0800 CST

评论数:1885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