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从豆浆店里出来,她后面的话还盘旋在我的脑海。姓秦的这女的告诉我,按照她说的做,只要能活着撑过大后天的凌晨三点。
我的命一定能保住,因为再邪的咒,对死人没有作用。
每次和这个女的见面,都给我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学校的讲师,十字绣,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到现在我还不愿意相信当初那辆车真的是死人开的,那开车的司机大爷曾经在一个站停下来过,眼睛直直看着坐在我旁边的秦大姐。
当时秦大姐下车时,用手捂住自己嘴巴,全身在微微发抖。
现在想起来,她当时像是受了伤?
我老家也是在乡下,小时候也经常跟我妈回去,听说过不少关于这种风水先生还有仙婆的事情。这种人,平时你是看不出来的,但偶尔,他们会露出一些比较特别的地方。我们老家农村就有一个仙婆,只有四十多岁,但说话却像是一个老太婆一般,脸色也看起来比正常年龄老的多。听人说那是因为做这一行都有代价,那个仙婆的身体在那几年其实就不行了,后面没多久就听说人已经死了。
而刚才吃豆浆的时候,秦大姐咳嗽那几声,如果仔细听,明明就像是个老太婆。
我住的地方是大一片的老小区,要走到正路上得经过弯弯曲曲很多个小巷子,每个城市总有这种类似的角落,由于人多,又拆不掉,和外面的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天傍晚,拿着秦大姐给的东西,我满腹心思的回住处,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发现远处很是热闹。
居然死一旁尽头的一家人在做白事,隐约有灵堂,门口还有人跳大神。
我正要离开,偏偏这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伙子,你最近有难呀?
我扭了一整圈头才看到这声音的来源,居然是个带墨镜的老头,蹲在巷子角落,前面摆着一张算八字的纸。
那双墨镜却直直的盯着我身上的方向。
:好手段,四个纸鬼抬床,称为鬼抬床,除此之外灵挡煞和身上血。
这瞎子的话神神叨叨的,我听到他在自言自语的念,说什么这是一种叫祝拜的邪法,一般人要是中了,很难活命哦。
我嘴角抽搐的蹲了下来,谁知刚才还念念叨叨的瞎子,脸色突然变得惊恐,旁边有人路过,似乎是因为这老头表现的像个神经,而我又在和一个神经说话,奇怪的看着我们。
这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了声音,居然几个穿着跳大神的衣服的年轻人,还没走过来就喊到。
:师傅,您快回来哟。
这瞎子是那几个跳大神的师傅?谁知下一刻,这瞎子几乎扭头就跑,一咕噜的跑进那一家办丧事的人家里,瞬间没了影。
剩下我像个煞笔一样站在原地,我准备追过去,却被几人拦住了。
:我们办丧事,你跑来乱喊?
我说刚才有个瞎子跑进去了,我找他有事儿。这哥们一双眼睛狠瞪着我。
:瞎子?瞎子也是你叫的?我们办丧事你可别来捣乱,赶紧走。
远远的看过去,巷子尽头那户人家大门口用布帘子遮着,里面的灵堂看不真切,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任谁被一个陌生老瞎子在自己跟前胡言乱语,那感觉都不好过。那疯子一般的老瞎子的话,到底是什么含义?
回到宿舍,按照秦大姐的吩咐,我穿上了那件纸衣,将四张纸钱垫在四个床脚,然后把粉末洒在大门口。
唯独不知道作用的便是这个布包,她让我千万别打开,只是在纸钱粉末这前面几样东西都不管用的时候,才把布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吞下去。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0 19:23:00 +0800 CST  
可问题是,这布包就那么薄薄的一层,根本感觉不到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呀。
该不会这只是一个空布包,她只是用这玩意来安慰我?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时间到了凌晨两点钟左右,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门外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到自己躺的这张床像是在微微的移动。那种感觉绝对没错,床真的在自己动。
门外的动静变得更加的明显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推门,与此同时,这张床也移动的更快。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与此同时,四声惨叫从我的床底传出,床像是被隔空撞了一般停了下来。床底的四声惨叫非常的悲戚,但幸好我睡的这张床已经彻底的被抬离了正对大门的位置,门外再也没了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离开了。
一直挨到天亮,我才从床上起来,发现床真的被移动过了,露出了四张压在下面的黄纸,打开之前之前被折成三角的四张黄纸,我背心一阵发凉。那上面居然写着四个生辰八字,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但此时,这些字迹已经模糊,纸有些泛黑,像是被什么烧焦了一般。
我不是傻的,瞬间惊骇之中明白过来,秦大姐给我这四张纸已经彻底没用了。
真的像那个老瞎子说的,鬼抬床?纸鬼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但我真的感觉到它们在抬床。四个纸鬼抬床,有什么东西要进门害人,抬床的纸鬼帮我挡了一劫?昨晚那四声惨叫声,发黑的黄纸,黄纸如果真的有纸鬼,那么现在它们已经死了。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0 19:24:00 +0800 CST  
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
我死死的记者秦大姐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就穿着纸衣躺在床上装死,千万不要动。
第二天晚上,同样是到了两点过左右,门外再次传来了什么动静,像是有什么动静在推门。和昨晚不同,我亲眼看到已经上锁的大门,居然慢慢被推开了一条缝,就在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门外传来喵呜的几声,接着和昨晚一样,再次没了动静。
这一晚又这么顺利的过去了,早上起来,我麻着胆子打开了大门。
五六只猫躺在门前的位置,全部都已经死了。而之前我洒在大门口的那些恶心味道的粉末,已经被舔吃的差不多了。
这些猫的死状非常的吓人,只是一晚便全身绑硬不说,一个个眼睛圆瞪。身上还带着各种恐怖的伤口,像是被什么生生抓出来的。
第一步叫做鬼抬床。
这些猫,是被引来吃这些粉末,帮我挡住了要进门的东西,难道就是所谓的灵挡煞?
第二个手段,灵挡煞,在这些猫尸体身上应验了。
两个诡异的手段,让我安全渡过了两个完全,但我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我觉得嘴皮发干,不是因为这些猫尸比昨晚的纸鬼还要吓人,也不是因为秦大姐教我的手段居然被一个疯子一般的老瞎子看了出来并都说准了。
而是因为,今天,便是农历八月二十七号,如果那女人说的没错,原本我最多能活到今晚。
在鬼抬床和灵挡煞之后,第三步似乎叫做什么身上血,任凭我如何想,也想不明白会是种什么情况。纸衣是我一直穿在身上的,目前我最后剩下的,就只有秦大姐给我的那个布包。
最后一天,我特地去外面犒劳了一下自己,如果这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你会感觉到这一天的时间过的特别快,但等待的过程却又是那么煎熬和漫长。在外吃饭时,我回忆了一遍从小到大这些年自己的无所作为,但最起码,自己还是过的开心的。
但那种恐惧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前提是你自己知道,会死在某种未知的诡异东西手里。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十分,天色暗了下来,这一晚的晚霞格外的漂亮,我心情低落,准备回出租屋。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经过一个巷口的时候,有人急匆匆的从我身旁跑过,撞了我一下。
巷子本来就窄,这一下撞的我生疼,扭头去看,那人低着头已经跑过了拐角。
但我的口袋中,却多了点东西,表面上的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小伙子,你今晚你会非常的凶险。到了最后的第三步,不要用那女人给你的那个布包,用我给你的这个,把里面的东西吞下去。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0 19:24:00 +0800 CST  
立刻继续摸,果然发现口袋里多了个布包,拿出来一看,除了颜色不同之外,和秦大姐给我的几乎一模一样,薄薄的,摸起来就像是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我猛的惊醒,刚才天色暗没看清楚,只觉得那撞我的背影有些熟悉,那,那不就是前天我遇到的那个老瞎子么?
这老瞎子特意来给我这张纸条,给了我另一个布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到住处,煎熬中的时间反而过的飞快,但这一晚,躺在床上装睡的我,确实感觉到了有些不同。
时间到了晚上两点三十,某一刻,就像是不可阻挡似得,我整个人突然整个人莫名的变得晕沉,屋内却还是一切如常。
时间到了晚上三点,几乎是瞬间,大门传来了响声。上了锁的大门自动的彻底的打开了。露出了屋外空荡荡的一切。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盯着你,但我却根本看不到它。
:来啊,来要我的命啊?
之前拿着两个布包我犹豫了近一个小时,两个布包同样的摸起来空空如也,最终还是决定打开老瞎子给我那个。
之前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我大为惊诧,布包里面装的居然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面的人,居然是那个老瞎子。他给我的布包里面装的是他自己照片?
来不及耽搁,几乎在门打开的下一刻,我大吼一声,将那张照片吞进了嘴里。
但下一刻,我却立刻后悔了。我捂着被卡着喉咙,就像是要断气了一般。我开始双腿乱蹬,直到双眼发黑,最后的想法便是,没被那进门的邪乎玩意害死,我居然最后是被这一张薄薄的照片噎死。
等我再次醒过来,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什么声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大门打开着,屋内一切正常,那声音居然是从屋外传来的。
踉跄的走到屋子门口去看,大门外的空地上居然有两个人正在打架。其中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老瞎子。手里面拿着一根藤条,不断的抽打着一个什么东西。
当看到另外一个的时候,我全身发麻。
另外一个是个黑影,黑漆漆的脑壳正趴在老瞎子身上不断的咬,任凭这老瞎子怎么打它,那嘴都不松开,另外一个是一个奇怪的黑影,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头,怎么都看不到它的脸。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0 19:25:00 +0800 CST  
两个身影都在大吼大叫,眼看着老瞎子打不过了。
老瞎子突然大吼一声:孽障,老子豁出这条命不要,你也休想进这个门口。滚。
一个滚字,震的我耳朵发麻,麻着胆子一看。那黑影居然被打跑了,一眨眼闪进巷子里没了影。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只觉得自己身上一松,全身都在冒热汗,回头看屋内的时间,居然已经过了晚上三点半。
我?我得救了?
这是怎么回事?只剩下这老瞎子里面大笑。
接着扭头随意看了我一眼。
:你是老张的学生吧,他教了几十年书。最后还是死在这些东西手里。诶。
我全身冷汗,看了看身上的纸衣,又看了看那个还没有打开的布包。这些东西是秦大姐给我的,那女人告诉我,老张头在几年前便给我下了咒,难道她说的是假话?这,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大姐?呵呵,你怎么知道你遇到那个秦大姐是人?小伙子,邪鬼要害人,岂会让你知道她是怎么害你的?今晚本来是你丧命的日子,那邪乎东西会上你的身,要了你的命。
他走进屋来,问我有酒没?坐在桌子边,这老瞎子一直垂着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稀烂。要不是手还在动,看起来就像是已经被之前那东西咬死了一样。
回头去屋里拿酒,是我放了大半年的一瓶散装,老瞎子趴在桌子上,今晚我感觉到出奇的冷,只敢站在旁边看着这个老瞎子。这瞎子突然指了指外面,对我说道,时间快到了,小伙子,我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
我发现外面多了点什么东西,那居然是一只只的老鼠,出现在屋外的巷子口,眼睛直直的盯着屋子内。
:你放心吧,它们不会进来的。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0 19:25:00 +0800 CST  
他走到门口,朝着外面撒了一把米。那些老鼠只是远远的看,红红的眼睛让人后背发麻,但却真的没有过来。
:真是个傻瓜,笨到去相信邪物的话,还自愿引邪上身。你要是吞的是那个女人给你的照片,你现在就已经死了。她让你做的那三步,是要一步一步要你的命,鬼抬床是要散掉屋内的地气,灵挡煞是要用猫尸来聚阴。最后这一步身上邪,是要让你自己引邪上身,幸好最后你没吞那女人给你的布包,要不然现在神仙都救不了你。
:要不相信,你自己打开那布包来看看。那东西始终进不了门,就是因为不能完全吃掉你身上的人气。
说话的时候,这奇怪的老瞎子已经走到门口,我突然发现他身上的不对劲,苍老的身子都在莫名的哆嗦。
我站在屋内,大喊道你走了,我怎么办?
他回过头,又开始大笑,看着他喽烂的衣衫,那笑声居然显得有些凄凉。
:那所大学里有个档案馆,你去找15号柜,里面的东西能帮到你。记住,人可以糊里糊涂的活着,但不能糊里糊涂的被骗了命。
这声音似乎是出现在我耳边,说完这句话,他已经走出了巷子口。我听到了巷子里的声音越来越远,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伙子,你别过来,我这身上沾了邪。
:和那东西斗了那么多年,我也累啦。罢了,罢了。以前死了那么多人,这一次怎么就看不下去了?还是忍不住来帮这小子。
:哈哈,如今,我落得个这种下场。
巷子里响起了洪亮的哈哈大笑声。接着好像亮起了火光,察觉不对劲我追过去看,我看到巷道中,居然有一团人形火焰,那火焰似乎还诡异的冒着黑气。这一晚,我亲眼看到,这这个老瞎子的身影,还没有走出巷子口,便被被那些冒出来的诡异火焰给吞没了,最后只是在原地剩下了两堆灰烬。
他,他被烧没了?
我猛的惊醒,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屋子的大门居然真的开着,昨晚的一切都像是做的一个梦。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1 17:12:00 +0800 CST  
直到我看向了桌上,才惊的说不出话来,桌上真的摆着一瓶酒。就是那瓶我平时压在箱子里的白酒,但此时,瓶口居然已经发黑了。
此时,屋内屋外哪里还有那两个老头的身影?
这天上午,我立刻出了门,径直的去了昨天经过的那一处巷道。
尽头的人家还在摆着灵堂,昨天这地方我被拦住没能进去。
进屋之后,灵堂的布置倒是没什么特别,但看到正中的一副画像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来。那是一个老头的遗照,戴着一副墨镜,还在笑。不正是那个老瞎子么?
旁边有昨晚守夜的几个年轻人,见我一人静静的站在这中间,其中一个过来问我什么事儿?我声音有些抖。
:这一位去世的是?
这人的脸色并不好看:哦,这是我养父,他老人家已经卧病好几年了,是十多天前走的。
我几乎倒退了两步?灵堂上老瞎子的遗照还在笑。而我的手里,还藏上午我自己呕吐出来的那一张已经变得稀烂的照片,两张照片上的老瞎子,笑容何其的相似。
其中一个指着我骂:你这个人,要是有规有矩的来祭拜,我们不说什么。那天你张口闭口的老瞎子,是什么意思?
离开了旧巷子,我的震惊已经无以复加,想起昨晚上如梦一般的场景,还有那瞎子的话语。“小伙子,第三步叫做身上邪,如同你吞了那女人给你的东西,那才是会引邪上身,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打开了秦大姐给我的那个布包,果然里面也是一张照片,我抖着手将这张照片抽出来。
这张照片让我心脏抽搐,但内容似乎印证了那老头所说的真相。
照片背景居然是我的出租屋外面,一个东西正站在我屋子紧紧关着的大门口,似乎要进屋。那是一个泛黑的人影,照片的人影部分显得有些诡异的扭曲。
难道这就是昨晚和那老瞎子打架的那个黑影。
有一种说法,某些极度诡异的东西,照片是照不出它的样子的。
这天白天,我提着找工作的公文包,直奔大学。
直骂自己就是个煞笔,回忆了一遍遇到这个女人的整个过程,她什么会有我的电话?而且最让我后怕的是,在我们见面的好几个地方,除了和我说话之外,我没见过她和其他人说过话。
一想起那个女人便是邪鬼,她为什么要盯上我?
这一次引邪上身的照片被她换掉,她绝不会罢休。
街上人来人往,谁都说不准,那秦钰或许就藏着我附近的人群里。诡异的秦钰,昨晚的老瞎子,我不是傻的,隐隐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之中。到底这背后藏着什么秘密?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儿?
学校档案馆的柜子里,又会放着什么东西?
这天甚至还没有到学校,在街边我便开始一阵猛咳,最后咳弯了腰,清清楚楚一口血吐在了路边。来往的路人在窃窃私语,看着地上的血迹,我喘着粗气,彻底的怔住了。
为什么会找上我?到底我要如何才能摆脱?我想要狂吼,但最后狠狠的擦了擦嘴角,便直接离开了。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1 17:13:00 +0800 CST  
这所大学的历史还算悠久,每年的资料也多,学校的档案馆是一栋老式大楼,占了三层地方。放眼过去,第一层全是现代化的计算机查阅设备。
:这个,美女,能不能带我去楼上看看?我,我想看点老资料。
喊了好几声,兼职的女学生犹豫了一下,再也忍受不了一般板起了眼,我心里一横,心想这学校从上到下什么德行老子还不清楚,别来开证明那一套,接着一屁股便要坐在前台桌子上。
在几乎无赖的手段下,这女的终于松了口,答应带我上去。
上楼之后,二楼是整排整排的资料柜,另外一侧是看书的座位,这个被历年被学校标榜的学习之地,此时却显得空旷落寞,现在这个时代,大下午还上来看纸质文件的只会是一些喜欢清静的人。
我指着那些资料柜,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她这一百多个柜子,为什么编号是从二十一开始的?
:你有毛病啊?前二十个柜子肯定是在三楼啊,没看到这儿摆不下?
我说那我们去三楼,她却停下了步子,提到三楼,我发现这个女孩脸色有些不对劲。
:三?三楼,上面都是一些废弃报纸,你,你上去做什么?
我看着一旁的职务栏,说你要是不能管,那去把三楼的管理员叫来。
:关,关你什么事儿?这三楼原本是有管理员的,那是个保安,十多天前犯了病,被送去医院抢救,听说已经死了。
三楼的保安,在十多天前发病死了?
十多天前?又是十多天前?老张头,老瞎子,还有档案馆三楼的保安,全都是离奇的在十多天前死去的。这件事越发的充满了一种未知的恐怖。
她一开始不肯说,被我问的没办法,这女的总算开了口,给我讲述一件非常吓人的事儿。此时我才知道,为什么她一听说三楼,神色便不正常的原因。
:有天晚上我下班晚,听到三楼上有人在大喊大叫。
那,声音非常恐怖。我进去就看到那保安躺在地上,旁边的东西洒了一地,他像是发疯一样在地上乱抓。后来救护车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清醒过来。
我问到底是什么病?
:像是精神病,又像是发疯,而,而且。
我问她而且什么,她说:而且我没见过谁发疯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的,还抓着洒了一地的纸钱香烛往嘴里塞。这里是资料室,他买这些来做什么?
她一开始不愿意,我一狠心,把兜里所有的钱全逃了出来。最重要的是,我必须要知道那个15号柜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能不能让我保住命。
她终究还是带我来到了三楼,昏暗的灯光,进门右侧破旧的门卫室,和一二层现代化的装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按着红漆手写的编号,我找到了十五号柜,靠着墙角,一人多高的老柜子,柜子的边角都已经长了霉,散发出一种恶心的味道。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1 17:14:00 +0800 CST  
拉开第二层中间的抽屉,里面居然整整两叠老报纸,过去的锦都日报,离奇的是上面记录全都是一些死了人的事故,而且发生的地方居然都在城北这一带。
当我的目光落在了一张1992年8月的锦都日报上面。便再也挪不开了。
不是因为这张报纸有什么出奇,而是上面有着一则寻人启事。
秦钰,1963年生人,于该年八月在附近失踪。。。
黑白照片上面的头像不是别人,正是秦钰。
二.。。二十年前的寻人启事?
秦钰,是一个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了的女人?
此时我另外注意到了什么,那便是这柜子的侧面,一层淡淡的印痕出现在上面,由于光线有些黑,显得模糊。按理说,这种发霉的老木柜有印迹是常事,但这一次不同。因为这个印迹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个人,一个和正常人一样高的人,就站在我的旁边。
秦钰的这一侧寻人启事是被红笔特别标注的,和那些死人的报纸不同,旁边还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应该是有人亲手画上去的。
要是秦钰是二十年前失踪了,现在算起来,她应该是快五十岁的人,但我看到的这女人,分明还是风韵的中年样子。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1 17:15:00 +0800 CST  
除了这些报纸,抽屉里还放着最后一样东西,是一盒用纸包着的录像带。
直觉告诉我,这,便是那老瞎子让我来找的东西了。
将其余资料放回原位,收起录像带,此时安静的三楼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准备离开这儿。
就在我经过大门口门卫室的时候。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门卫室本身就是在楼层内架出来的小房间,透过玻璃窗户,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我眼睛却死死的门卫室里的那张桌子上,那是一把红色的木头梳子,规规矩矩的放在桌上的镜子前。
我呆住了,猛的看了看周围,然后立刻就想离开。
因为,我绝对记的清楚,刚才我从楼下上来经过这里的时候,那张桌子上是空的,绝对没有这个红色的木梳。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1 17:15:00 +0800 CST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于术,我们又见面了。
从周围空荡荡的档案室传出来的这声音,让我如遭雷击。我吞了吞口水,强作镇定的问道,你,你在哪儿?你想要做什么?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秦钰的声音。
我扭头到处的看,秦钰的声音并没有回答我,反而咯咯的开始笑了起来。
等我再次回过头时,赫然发现,刚刚还空荡荡的门卫室里,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已经多了一个人。
我以为是秦钰,但却根本不是,这女的坐在凳子上,正对着桌上的镜子梳头,居然是刚才那个女孩,她不是已经下楼了么?
我顾不得那么多,因为这女孩此时显得很不对劲,两眼麻木的盯着镜子,咯咯的笑声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似乎那镜子里有什么让她入迷的东西一般。
她只是不断重复着梳头的动作。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2 08:11:00 +0800 CST  
在她咯咯的笑声中,我感觉到后背发痛,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剧痛让我全身抽搐,光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我的后背流血?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拼尽全身力气拿出手机,上面自动弹出来了一条短信。
:快把那面镜子打烂。不要看里面的东西。急。
虽然不知道这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是谁发的,但光从内容来看,那口气似乎比我还焦急。
几乎是在剧痛的不能动弹之前,我使出最后的力气扑进了门卫室,当着这中了邪的女孩的面,一把抄起这面镜子,猛地摔在了地上。
咯咯的笑声瞬间化为一阵尖叫声。就在镜子被打烂的同时,我感觉到全身莫名其妙的一松,接着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摊血,眼皮合上的最后一眼,我瞟到了镜子碎片中的场景。那似乎是一间更加老旧的屋子,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梳头的女人坐在镜子前正是秦钰,正透过镜子看着我。
而在屋子中,一个人影正满脸麻木的跪在她旁边,和她同时扭过头看着我。
镜子中那跪着的麻木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2 08:12:00 +0800 CST  
等到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缠着绷带,穿着病号服。周围几个床位,不时来往着医生和护士。
我身子虚弱,猛咳了一阵,想要喊住一个人打听这是怎么回事,但医院的人根本不理我。终于,过了十来分钟,那图书馆的女孩提着饭盒走了进来,一副走的都出汗了的样子。见面就对我说你醒了?
没谈几句,她脸色突然变得郑重。
:谢谢你。
我蒙住了。
她说要不是你,我都不敢往下想?没想到学校里还会出这种事儿,听了半天我总算听了个明白。
我也彻底傻住了。没一会儿,警察进来给我做笔录,我语气生硬的描述了一遍事情经过。我将这单纯女孩脑补的场景自己再复述了一遍。
最终,描述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应该是有坏人混进校园,上了资料馆三楼正好碰到落单的女管理,眼看没什么人起了歪心思,把女孩迷晕了想要图谋不轨,因为女孩说自己昏迷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却正好遇上了在三楼借资料的我。
勇敢的搏斗后,我被歹徒的凶器砍伤了后背。
之所以没有怀疑我,是因为没有哪个歹毒自己还受伤,而我背上的伤口也确实太过恐怖。警察走之前,叫我出院记得去做拼图。
见我点头的时候还神情呆滞,其中一个叹了口气。
:这小子估计是被吓傻了。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2 08:13:00 +0800 CST  
我失魂落魄的在病床上躺了一个下午,什么警察,什么见义勇为,这些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背上的伤口痛的我咬牙,就连这个女孩都长大了嘴巴,因为猛烈咳嗽的我,当着她的面吐了好几口血,最后只剩下在床上喘粗气的力气。
:你,你没事吧?
我苦笑了一翻,麻木的摇了摇头。呆滞的我,脑海中不断浮现起最后在镜中看到的那个画面,一个一模一样的我跪在那梳头的女人面前的场景。
难道,我注定要死?
我脸色惨白,任凭她怎么和我说话也不回答,即便是躺在病床上,手里也死死的捏着那盒录像带。
:我,我帮你联系了你的家人,他下午就到。
我家人?
:你小姨父啊,我用你的手机联系的,你手机里的号码怎么全是数字?你平时不存电话的?我找了半天才在里面找到你这个亲戚的联系方式。医药费还是他出的,之前他说下午会过劳。
我蒙逼了,出门在外,因为怕丢手机,家人的电话我从来都是只记号码不存名字。敢放心存进手机名字的亲戚电话,一般都是丢了手机不怕被人向对方借钱的。
生生的吞回了反驳她的话,因为我在锦都,还真有这么一个亲戚。不过是那种一提起就让人难受异常的亲戚关系,来锦都四年,我从来没联系过这个小姨父,因为家里打过招呼,这个小姨夫,是一个社会混混儿。
我小姨和我妈虽说是亲姊妹,但比我妈要小太多,很早便来了大城市锦都。我唯一的印象便是,在我十岁那年,小姨回来过一次,听我妈说她结婚之后找了个老公对她并不好。这小姨父也是个又赌又懒得腌臜货,后来就和我们家彻底断了联系。
我没心思管这小姨夫,拿回手机之后,便始终看着手机里那条号码打不通的短信。
:快打烂镜子。急。
傍晚的时候,一个穿着旧西装的中年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了病房,一进来便伸着个猥琐的脑袋到处看。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2 08:14:00 +0800 CST  
我努力的把脸埋在枕头底下,但一声沙哑的招呼声还是在我耳边响起。
:于术。这么多年没见,你小子长这么大了?
我在心里狠骂一声,扭头正好看到那张有点烟牙的脸。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期间我过的提心吊胆,医生说我背上的伤口已经深到了肋骨里侧,只有我自己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心里除了害怕,更有些发狠。
医院大门口,身上的绷带还没拆,踉踉跄跄正在走,旁边骤然停下来一辆破车,伸出头的正是我那小姨父。
:医药费都是我帮你垫的,你小子还真英勇,不过这事儿你不地道,出院不告诉我?
这人毕竟是流氓出身,我还在想怎么回答已经被他生拉死踹的扶上了车,不仅全身一股烟味,还夹杂着臭汗的味道。我坐在副驾驶,生怕我跑一般一条腿伸过来压在副驾上。
:别乱动哦,我这车子抖的厉害。
他常年住在锦都,不过是在南边,我没了办法,心里又着急,让他帮我找一个地方。这混混儿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这年代了,你找录像厅做什么?得找找。
话刚说完,车子马上一个急弯。绑着绷带的我痛的龇牙咧嘴。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2 08:15:00 +0800 CST  
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还真在南边一个拆迁区内找了一家录像管。租的昏暗的房间中,他看我拿出了这盒录像带。
:你这盘带子我看年份,估计十好几年了哦。一出院就来看?里面有什么?小子,我看你还是先给你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我并没理他,带子放进去,接着电视上开始出现图像。
画面的质量并不好,但花花白白的具体内容还是完全能看的清楚。
电视机的画面中是一个昏暗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大厅,具体看起来应该是在一栋老建筑里面,一开始里面只有大厅的一切,其余什么都没有。一直持续了三分钟,还是这个样子。
直到画面转换,一旁的姨父吓了一跳,陡然问我,这是什么?
带子画面的内容非常奇怪,并且看了让人头皮发麻。在一个陌生的房屋中,旁边躺着一具女尸,只不过已经血肉模糊。而前面是一个红木柜子做成的香台。
柜子做的香台,上面还烧着香?
但这不是重点。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3 07:51:00 +0800 CST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红木柜子,不就是档案馆的十五号柜么?只不过画面让我头皮发麻,上面钉着一张人皮,很明显就是旁边的女尸的。影像中有一群人,不过这群人的动作显得有些惊恐和生硬,他们像是在惧怕着什么,一边看周围,一边对着木柜摆设的香堂虔诚的跪拜,最后将女尸和人皮全都烧了。
一片火焰之中,录像带到了结尾。
面对的麻花的拼命,我呆滞的没有动,此刻我终于知道十五号柜那个人形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了。
一旁的小姨夫,脸色早就变了。
:这盘带子,是谁给你的?
我没有说话,但此刻他居然已经神色俱厉,
:这种带子你都敢要?你知道这是什么么?这玩意是阴货。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3 07:52:00 +0800 CST  
阴货?他的语气不像是作假,声音都带着抖。这一刻,他像是重新认识了我一般。骂道你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几句话说的我目瞪口呆,我扭头看着这个面目猥琐的中年人,能说出这种话的,在我印象里,除了骗钱的阴阳先生,那就是仙婆。难道他懂?谁知道他说,
:老子小时候在农村老家没饭吃,跟着一群不务正业的老头做道场,一直到十四岁才进的城。懂点这个不为过吧。
:这带子你赶紧丢了,里面的内容再也不要看,要不然保不准出什么事儿。
我问他阴货是什么?他一开始支支吾吾,到了最后才敖不过,说他也只是听说过,阴货就是记录人死的过程的玩意,一般这种东西怨气都极大。
:你这卷带子,那具女尸肯定是中邪死的,所以那群人把她拿来用火烧。这怨气,怕是冲天了。
小姨夫沉默了,我取出带子的时候,他像是忌讳一般根本就不敢站过来,我哦了一声,便出了录像厅。
这人说是我小姨父,但却根本就没有来往过。好歹算个亲戚,能在我住院后第一时间赶过来,我提着包,我自身难保也就算了,何必拉上别人?离开的之后用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江湖亲情贵,以后有机会请他吃饭。
那具女尸看不出样子,难道是秦钰?秦钰当年不是失踪?这卷录像带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突然,又是急刹车声音,我呆住了,这天傍晚,这辆破车已经是这天第二次停在我旁边。
我心里郁闷,声音颇不耐烦,说那只是个电影,朋友借给我看到,你又想怎么样?要是想要医药费的话,我以后挣了钱给你寄过来。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3 07:53:00 +0800 CST  
小姨父的脸色铁青,几乎是低吼了一声。
:你家里那么困难,都指着你这个娃能争气,你不是在老老实实上学么?
:小子,上车。
我懒得理这个腌臜货,拿起包继续走,谁知这人猛的下了车,由于受了伤我使不上劲,直接被他丢进了副驾。
十五分钟的路程,我的胸口被这孙子一只皮鞋的脚压了一路,之前我就想不通,这货年轻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小混混,能用左脚单脚开车。
他住的地方是一间门面,是个破旧的汽车修理店,除了屋子大,比一个杂货摊好不了多少。
我叫嚣着要找我小姨,说你最好现在就让我走,谁知他沉默了一下,接着居然说道:你小姨?她出长差了,这个把月你怕看不到她的,给老子老实点。
到了这汽车修理店的里屋,我呆住了,正中间一个关二爷,左右都挂着黄纸香串,桌子上摆着香炉,还一直燃着。当着我的面,这人歪歪扭扭的给香桌上了一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惊讶,他告诉我,你以为老子还是个混混儿?我们做生意,多少都懂一些这个。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把你住院的事儿,还有这盒录像带,都说一遍。
我心里异常矛盾,背包还在手里,其实我随时都想走,如果算,这人算是现在我在锦都唯一的一个亲人,下一刻一股剧痛传来,这孙子居然把烟头按在了我的绷带上。
:我。。。我说。
我抖着声音开了口,整整半个小时,我把从那天下午开始的所有事情,用麻木的语气讲了一遍。听完我的话,小姨父的嘴巴已经是合不拢。长久的沉默后,他吞了吞口水。
他说的第一句话:农村人进城,怎么偏偏你碰到了?
:这种事情,我易先开是一辈子都不敢沾惹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小姨父的名字。我心里低落了下来,提着包便往外走,谁知刚到门口,一只手把我拉住了。
没想到他还真当我是他的外侄子了,要换做我妈,早骂这种当过混混的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小子,你先别走。
我不想理他,谁知他当着我的面点了一根烟,这动作看得我心里发怵。他要做什么?
:你个笨猪,老子说了不帮你?话说回来,素衡怎么有你这么八字走倒背的侄儿?
素衡正是我小姨的名字,之前便已经核对过电话,再加上十岁那天看到过小姨和他的依稀记忆,虽然样子模糊,但这张猥琐的脸我却是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的。这种东西,不是其他人能够冒充的了的。
这人二话不说便拉我上车,想起我妈说的关于这个小姨父的事儿,长期耳濡目染的我止不住的火大。我心里气急,这孙子还真得是蹬鼻子上了脸。虽然见面少,但他的丑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妈以前隔三差五的骂,这个小混混的腌臜事迹。帮?他要怎么帮?这蠢货以为这是打群架?
车子一直开到了城北,他才把压着我身上的皮鞋放了下来,我一直奇怪闷着开车他到底要去什么地方?谁知这人倒打一耙。说老子怎么知道你租的房子在哪儿?你自己不知道指路?
去我的出租屋?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3 07:54:00 +0800 CST  
车子继续上了路,我们到的时候是晚上八点过,此时周围还有很多摆摊卖水果的。
下车之后,这人几乎威逼着我带着他,钻进巷子便开始左拐右拐,最终,到了那当初那老巷子的地方,他指着尽头那家问:就是那儿?
我点了点头,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低声骂了句:你个蠢货,我听你讲完了这件事,你自己没发现这里面别扭的地方?你还是欠缺社会经验,我让你带我过来,是要帮你找这件事的真相。
这件事的真相?我有些不信,但他这番话却说得格外的自信。
让我在一个黑漆漆的死胡同里等他十分钟,接着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周围,便朝着远处走去了,回头还不忘骂我一句,比猪还笨的一个娃,欠缺社会经验。
我惊的嘴巴都合不拢,这个小姨父,因为他让我给他指的地方,正是老瞎子的灵堂院子。
原本以为他会让我带他去我的住处,谁知道刚才半路上他突然告诉我,我们要来的地方是这儿。
这个小姨父,我们见面也不过是我住院的这一个多星期。他让我在这个黑漆漆的胡同里等他。这个混混儿离开的猥琐背影很快就没了影,不知为何,这一刻我心里却第一次的升起了一种感觉,我该相信他。
楼主 月骁  发布于 2016-10-13 07:54:00 +0800 CST  

楼主:月骁

字数:633604

发表时间:2016-10-10 05:56:1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2-19 08:34:0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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