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我被命运选中了

闲着无聊就盼着赶紧出发。白天没事干,我们就拉着干黄酱四处闲逛,晚上刚想拉着他出去找鬼差,国庆兄弟二个就来了。
我们家和爷爷家、二叔家都住在这个军队大院里,三家走一圈也就用10几分钟。而我们三个从小就是早上跟着爷爷出完操,再跟奶奶练功夫,一到放假更是住到爷爷家过半军事化生活,所以我们三个关系非常好,而且很有默契。
“老大,鬼差的事办完了没有呀。”
“这不正要去找呢吗,今天你们二个先回家吧。”
“老大,带我跟老二也一起去吧。”这个王佳庆,永远都没有好主意。
“你说你们俩什么也看不见,跟着我们凑什么热闹呀,甭裹乱了。”
“别介呀,老大。”佳庆一把搂住我就坐到沙发上了。
“跟着看看嘛,没准就能看到呢。”佳国马上也坐了过来。
总是这样,把我夹中间就准没好事。干黄酱站在我们对面一低头,又没表情了。
“龙,你会不会开天眼呀,给我们哥儿俩开开。唉老大,你跟他说说,别老是这样没有表情。”
干黄酱对家里每个人都很恭敬,但他只是我的小跟班(我不喜欢“奴才”二个字,因为我觉得他不是我的奴才,要不是年龄差得太远,我希望他是我的兄弟。),只能是我这个“主人”对他发号施令。至于表情嘛,有点表情会死,我有什么办法。
佳国的提议很有建设性和创造性嘛,而且我也觉得有可行性,干黄酱是谁呀,活了700多岁了呀。
我冲干黄酱招了招手“龙,来坐对面。”
我们三个突然来了精神,全都二眼放光地盯着他。
“龙,你会开天眼吗?”
干黄酱可能都被我们三个给看毛了,赶紧低下头轻轻地说了一声“会,主人。”
“啊哈哈哈。。。。”我们三个疯了。
笑够了,我突然觉得这算什么事呀,没事自己给自己找点乱子。
“冷静冷静,他说会你们二个就敢开呀,开天眼很好吗?”
“老大,没有的总想有呀。”
“就是。老大,从小就羡慕你呀,再说人就是这么贪心嘛。”
能看见鬼也让人羡慕吗,我这二个兄弟有心吗,这有什么可羡慕的。
“龙,有没有副作用呀,就是没成功会怎么样。”这我可要问清楚了,我们的视力都是当飞行员的料,这哥俩还要当兵呢,可别出岔子。
“主人,没成功就是没打开,或是没全打开。没打开无所谓了,没全打开就是再合上就行了,不会受到伤害的。不过主人,就算成功了,也不会像您的视力那样好的。”
干黄酱又给我们仔细地讲了讲。要是没打开就跟从前是一样的,要是打开了却没有完全开,那就很不好了,就是白天是飞行员,晚上就成近视了,还没有近视眼镜带,这样就比较痛苦了,只能重新合上。
还有一点就是,后天的会根据外界的因素出现暂时性闭合。这些因素包括有人施法和特殊的地方,而且闭合时间不好确定,也许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年,但无论是哪种都不会对身体的任何器官造成损害的。还有一点就是打开天眼后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和控制。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这都不是问题。“甭愣着了同志们,麻利儿地跟首长们汇报去吧。”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0 21:08:00 +0800 CST  
一溜小跑到了爷爷家。怎么这么巧,六位首长正按性别分成二组在亲切会晤呢。见我们四个跑进来竟然都有点吃惊。
“宝儿,天都黑了,怎么你们几个没跟着龙出去找鬼差呀?”奶奶从小就特别疼我,总是大宝大宝的叫着。现在长大了,确变成小宝了。
“奶奶,是我俩有事儿跟您商量。”
佳国明显是要走上层路线。只是我妈好像看出什么似的,竟然瞪了我一眼。也不知为什么被她瞪得有点心虚,赶紧低下头,拉着干黄酱靠边坐着去了。
国庆哥俩一人拉着奶奶一只手,充满激情和期待地把想开天眼的事情说了一遍。声音倒是不大,可是全家人都听得非常清楚,基本上都是吃惊又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们。
屋子里一下子就变得安静极了,静得我都不敢抬头看大家。心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看这架式,玄了。
“咱家小宝这是天生的,谁也没办法。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龙的事情纯属偶然,你们别把他给带坏了。再说了,一个鬼有什么好看的?你们都当它是聂小倩啊。就算是聂小倩,也不许看。”
得,这事儿定性就不太好,还勺带上干黄酱。奶奶这一下就把那哥俩给噎回去了。
“奶奶说得对,鬼有什么可看的。小佳,你别老带着龙没事找事,带着他多学习学习。尽快融入现代社会。你们三个也要跟他一起多增强点法律意识。”
“这跟我俩有什么关系呀?再说我们这几天一直带着他普法呢。就是晚上才去院外边转一小会儿。”
“爷爷,能看见鬼也不是坏事儿呀。要不是老大和龙制服那三个鬼,等它们上了人身后危害可比六个毒贩子大多了。”
让警察叔叔出去溜湾的事儿可没跟家里说,那三个鬼控制毒贩子的事儿我们倒是添油加醋地讲给他们听了。佳国这会儿倒是想起这个包袱来了。
“爷爷,龙的能力我们三个是亲眼所见,那三个鬼的伎俩更是可恶又可怕。要不是龙制住它们,谁能保证它们不会去害别人呢。”
“再说了爷爷,这可是夜视能力。这种天然能力比带夜视镜可省钱省力,也方便得多吧。”
开天眼增加的不只是夜视能力。作为一名士兵,这相当于提高了单兵做战能力。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0 21:09:00 +0800 CST  
爷爷估计是有点动心了,让国庆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好,屋里的灯全关上,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给我看。没新意。这个测试从小到大都做过上万次了。
“小佳你看看。”
“跟白天一样,连颜色都一样。”
“龙你看呢?”
“应该跟主人差不多。我也是碰到高人给开的天眼。”
这个干黄酱,秘密还真不少。全家人包括我在内都很吃惊。灯又被重新打开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干黄酱见大家全盯着他,立刻低下头,又没有表情了。
这个干黄酱看起来正常极了:身体十分结实,功夫应该很高,各种能力跟国庆都不相上下,视力也很好。还有一点最特殊,他现在有700多岁了,可看上去只有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当然长寿这件事儿还是个迷,我个人认为跟开不开天眼一定没有必然的联系。
“爷爷,我们可不是光为了看鬼。鬼有什么可看的?人都死了,鬼不过就是一股烟。不过它们也有可怕的地方,起码我和老三还没有能力对付它们,只不过就是看见了能躲远点。”
开天眼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坏处。除了夜视能力以外,就算真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躲远点不就行了吗。
全家人都没人表态,因为干黄酱也是后天开的。如果附加的副作用是长寿一定没人反对。
“龙,除了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还有什么特别的吗?”听奶奶这话可能是有点动心思了。
“这。。。当年给我开天眼的高人说,看到的东西多了,心智也会有所提高的。”
不知道这高人说的是真是假,只是这句话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活泼又听话。我们三个是活泼过了头,就是不太听话,剩下的聪明还能让家长们奢望奢望的。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0 21:10:00 +0800 CST  
爷爷估计是有点动心了,让国庆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好,屋里的灯全关上,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给我看。没新意。这个测试从小到大都做过上万次了。
“小佳你看看。”
“跟白天一样,连颜色都一样。”
“龙你看呢?”
“应该跟主人差不多。我也是碰到高人给开的天眼。”
这个干黄酱,秘密还真不少。全家人包括我在内都很吃惊。灯又被重新打开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干黄酱见大家全盯着他,立刻低下头,又没有表情了。
这个干黄酱看起来正常极了:身体十分结实,功夫应该很高,各种能力跟国庆都不相上下,视力也很好。还有一点最特殊,他现在有700多岁了,可看上去只有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当然长寿这件事儿还是个迷,我个人认为跟开不开天眼一定没有必然的联系。
“爷爷,我们可不是光为了看鬼。鬼有什么可看的?人都死了,鬼不过就是一股烟。不过它们也有可怕的地方,起码我和老三还没有能力对付它们,只不过就是看见了能躲远点。”
开天眼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坏处。除了夜视能力以外,就算真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躲远点不就行了吗。
全家人都没人表态,因为干黄酱也是后天开的。如果附加的副作用是长寿一定没人反对。
“龙,除了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还有什么特别的吗?”听奶奶这话可能是有点动心思了。
“这。。。当年给我开天眼的高人说,看到的东西多了,心智也会有所提高的。”
不知道这高人说的是真是假,只是这句话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活泼又听话。我们三个是活泼过了头,就是不太听话,剩下的聪明还能让家长们奢望奢望的。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0 21:10:00 +0800 CST  
家长们又沉默了。他们相互看着,感觉气氛并不是那么紧张。事态开始向国庆哥俩期望的方向快速发展。
还是爷爷打破沉默“咱们家小佳是天生的,也没人觉得她有什么与众不同。小国和小庆也要开,还是你们做父母的决定吧。”
看得出来,爷爷是挺矛盾的。我一个人就够让全家不省心的,再加上俩孙子。面对未知的世界和他们看不见的异类,如何的保护我们、引导我们都是他们无法预知的。
爷爷把这个难题扔给了二叔二婶,不过他好像还是偏向开天眼的。
佳国抓住大家又一次沉默的机会,拉着二婶的手轻轻的摇了摇。
“妈,你们的心情和顾虑我们都明白。你们担心什么我们也清楚。可是我们长大了,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如果我们是雄鹰,就必须勇敢地面对狂风和高山。”
“再说我们都19了,老大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几个鬼呀。”
“你甭说她。还想看见多少个?去军训带个大活人回来无所谓,这孩子听话,是个好孩子。可你们去趟小汤山泡个温泉都不消停,赶紧给自己找点活儿。我可跟你们说好了,这次去河南可给我消停点儿,不许再出么蛾子。”
“是。请奶奶放心,我们四个绝对服从爷爷的命令。您说这二刀把一模一样,国庆长得也一样,这是不是命里注定的啊?”
我怎么会这么说?真的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难道真的只是个巧合吗?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0 21:10:00 +0800 CST  
不论是不是巧合,国庆兄弟开天眼的要求被批准了。干黄酱向奶奶保证说一定教会我们防鬼保命的本事,全家人才算略微地放点心。可是我回家还是被爸妈给数落了好几天。
准备工作很简单,他们二个有几天不能用眼,只能当瞎子。至于开天眼成功后,前几天也不能多用眼,尽量休息,还要适应一段时间。要是不成功直接合上就行了。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了,我们就开始准备了。但是由于时间紧迫,只让他们二个当了二天瞎子。就在腊月二十九那天早上,干黄酱拿了一些符咒、药品和许多泡过符咒的水,给国庆兄弟开天眼去了。
他们在屋子里也就呆了半个小时吧,就全都出来了,国庆哥俩的眼睛上还缠着纱布。进去的时候是干黄酱扶着的,现在干黄酱低着头跟在他们二个身后,很明显,他们能看见屋子里的一切,只是没用眼睛这个器官就能看到了。
“成功了!”我被他们二个搂着,心里只有兴奋和高兴。
“主人,挺成功的,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会费点劲。”
是呀,“睁”着眼睛怎么睡觉呀。
“对呀龙,我们这么睁着眼睛怎么睡觉呀。唉老大,你小时候是怎么闭上眼睡觉的?”
“我怎么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闭上的,想睡觉就睡呀。”
“这个得适应一段时间,习惯了就能控制了。我这有符能给盖上,过三四天基本就能自己控制了。”干黄酱一边给他俩拆纱布,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说你个干黄酱,早点说怎么了,真是不吓人会死呀。
按照干黄酱的安排,他们二个还要多休息。每天除了待着就是练习闭眼,晚上还要出去多转多看,以适应在黑暗中正常视物和远望。当然,我们也顺便看看有没有鬼差。
现在是冬天,五点多天就基本完全黑了。我们四个吃饱穿暖后,六点钟准时出发,一直在院外溜达到九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家。
也可能是这段时间鬼差们还没有上班,也可能是其它原因,总之没碰到鬼差。而且连一个鬼影子都没瞧见。当然,我们三个的好奇心也没有得到满足。
每天回家,国庆都会让干黄酱讲一些他的经历。可是出乎我们的意料的是他也很少接触过这类东西,而且由于时间隔得太长,很多事情都给忘了,只记得更多的是在各地游历,遇到最多的则是一些土匪强盗什么的。
干黄酱说得很简单,但也让我们了解了许多他以前的生活经历,也体会到一些他的无奈和痛苦。由于同情他的身份地位,所以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多。而我呢,虽然还不太习惯作他的主人,但也完全接纳他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员。


人生就是无数机遇组成的。认识干黄酱也许就是一个普通的机遇,也许带给我的责任很大。但我没有挑选的权利,只能接受,也必须尽我的全部努力去承担这个责任。
我是很现实的人,只希望可以平淡快乐的渡过人生。如果无法选择平淡,那我也不会选择退缩和逃避的。就让我们一起成长吧。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0 21:11:00 +0800 CST  
故事开始了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26:00 +0800 CST  
第六章 人还是魔
在国庆哥俩适应了几天以后,他们已经基本可以控制自己的天眼了,但这几天他们明显地嗜睡。干黄酱说这很正常,因为天眼就是用心去看,他们刚开始用,一是控制不好,二是由于控制不好用得太狠,所以会很累。
不管怎么样,到了初六一大早,我们还是按时准备出发。我们四个一人一身迷彩,一个行军包,一样的衣着打扮,就连睡袋都是一样的。我们六个往车前一站,怎么看都像黑社会。
除了日常必须品,爷爷把他的军刺也带上了。干黄酱说这把刺刀上过战场杀过人,如果处理一下镇宅辟邪没问题,就是给我用也非常好。奶奶听了这话,立刻给我装包里了,还一个劲儿地嘱咐干黄酱一定要弄好。
国庆哥俩一人包里装了一把刀,从今天起,他们包里的刀就永远属于他们了。我能感觉到干黄酱不情愿,可他俩以后去当兵总要有点保命的家伙吧。再说了,我有小桃木剑,哪会有鬼自动来送死啊。
六点半天还没有亮,我们就已经全副武装在爷爷楼下集合了。奶奶看着我们四个整齐的站在车前,不住地点着头。
“我的孙子们可真精神。你们出去热闹热闹就行了,可别玩疯了。还要注意安全,别捅楼子。”
“是。请首长放心。”整齐的回答让她的笑容更灿烂了。从这笑容里我们看到的全是自豪。
出发之前,奶奶又把干黄酱拉到一边嘱咐一下,才满脸笑容地让我们出发。  大过年的出京车辆很少,这车的性能也不错,一路上踩着油门向着目的地飞奔。
从北京到三门峡有九百多公里。中午休息了二个小时才继续出发。晚上快八点的时候终于与加工厂的任老板汇合了。
天已经全黑了,任老板见我们这阵势有点蒙。好在爷爷一下就看出来了,赶紧跟人家解释一下,才没把我们当成黑社会。
老板叫任富生,热情又健谈,我们很快就非常熟悉了。原来他家的小村子里大部分青壮年劳动力都去外省打工了,只有一小部分在开发区打工。他是在开发区学了一些加工技术,便回村开了一个小加工厂(就是小作坊),几个伙计都是本村和邻村的。现在过年,伙计都放假了。不过外出打工的、念书的全都回来了,村子里可热闹了。
又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他们村。农村毕竟跟城市不一样,刚到晚上9点就只能听到零星的炮竹声了,大部分人家都已经关门了。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27:00 +0800 CST  
任老板家住村东头,厂子在村西头,原本是同族一位叔叔的房基地,可这位叔叔太穷了,没结过婚,四十二、三岁就喝酒喝瘫了,他父母看着这个族叔可怜便一直照顾了四、五年。那族叔死了以后,就把房子给他了。任老板说这院子除了地方大以外,什么都没有。当时房子破极了,有一间厢房都塌了,满院子都是杂草,连棵树都没种。
“王老板,您还带着孙女来,住厂里不太方便吧,要不让她跟我父母和孩子一起住家里,我跟我媳妇在厂里陪你们。”
“不用麻烦了,她跟我们住一起就行。”爷爷听任老板说完,站在院子里看了看,直接下命令了。
我们刚进院,老板娘就从屋里出来了,她一直在这里给我们烧水烧坑。这二口子都很热情,说话也特别客气。见爷爷说让我住这里也就没多让,赶紧把我们迎进屋里,安顿好之后便回家去了。
送走老板二口子,爷爷和二叔太累了,洗洗就睡了。我们四个则在院子里转了二圈熟悉环境。不知道为什么,一进村就觉得压抑,越往西就越压抑,可是一路走过来也没看出什么。
这个小院子的二边厢房是“车间”,二间正房是老板夫妻和伙计们住的,里边除了一张从这头到那头的大炕,就只有几个小柜子。
洗漱完毕,干黄酱还在“车间”里找东西,没过一会儿就跟国庆抬回来一块大板子。看国庆哥俩一脸坏笑,我就知道干黄酱一定又出么蛾子了。
“老大,龙说不能离您忒远,又不能睡您旁边。这不,只能在您脑头里打地铺了。”
我的天呀,还是让我赶紧晕过去吧。狠狠地瞪了他们三个几眼,钻进睡袋不吱声了。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28:00 +0800 CST  
躺在睡袋里就是睡不着,也不知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压抑,可无论远近,都看不出这附近有什么异样。干黄酱非要在我身边,难道他也感觉到了什么?
我假装去上厕所,果然干黄酱也低着头跟了出来。
“我去厕所你也跟着呀,我看得见路,不会掉茅坑里的。”
“不是,主人。那个,那个。。。要不我就在这等您。”
“甭介了,不放心你就跟着来吧。”
看他这么紧张,有点有好意思逗他了。知道他也一定感觉到了什么,但无论是什么,我们都躲远点,绝对不能瞎掺和。
“跟我说说有什么呀?”
“主人,我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得我心里有点沉,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来得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看这个小村子挺干净的,什么也没有。可这种压抑的感觉确实存在,而且这村西头比村东头要强烈。
“甭管什么,咱们就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赶紧干完活回家。”
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总在做一个很黑很黑的梦。梦里只有黑暗,无论我怎么跑也看不到半点光亮。周围黑得象一块墨块,巨大又没有缝隙。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被干黄酱叫醒后惊出一身冷汗。让他摆了个安神阵才又重新睡过去。
白天这个小村子确实象任老板说得那样非常热闹,放鞭炮的、相约打牌的、串门子的,走亲戚的,比我们在家里可真是热闹多了。甭管碰上谁,都跟是多熟悉的老熟人一样跟我们打招呼,相互拜年。我们从任老板家吃完早饭回厂子这一路,兜里就装满了瓜子花生一类的零食。这里的人可真热情。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29:00 +0800 CST  
开工了,老板二口子想来帮忙,被爷爷十分客气的谢绝了。他们俩也是很有眼力劲儿的,知道我们是带着刀来加工的,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应我们的要求,十分耐心地教干黄酱使用那些“现代化”的工具和设备。
爷爷和二叔可不是来干活的,见我们已经会用这些东西后,便让老板带着他们去出溜达溜达。
我和国庆除了出点力气,拿这拿那以外基本帮不上忙。让我心烦的是那种压抑的感觉还会时不时的涌上心头,而干黄酱也会在这个时候抬头看看我。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和。。。不安吗?
正在心神不宁的时候,忽然一股非常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我们四个人竟然都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便向院门口跑去。街上依然是热闹的人群和喜庆的气氛,只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淡,或者说渐渐远去。
“几位小老板是要找人帮忙吗?”一个很结实的男生站在马路对面跟我们打着招呼。
原来的这个小作坊的伙计,听说我们来了,是过来帮忙的。来得正好,我们正好向他打听打听。当然,只能旁敲侧击。我看了国庆一眼,俩人立刻拉着他往屋里走去。示意干黄酱也跟来,希望他能听出点有用的东西。
这个男生叫任月霖,也很健谈。可是在我们三个的不断引导下,依然没有发现这个村子有什么异样。除了村子西头这二排房子基本都是这几年改装的小作坊,最边上那二个小院是外地人租用的以外,没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没得到有用的情报。送走伙计后,我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他们三个人,心里竟然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只是很奇怪,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
我们遇到了什么?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30:00 +0800 CST  
“你俩刚才感觉到了什么?”
“我就觉得好像有一股气压在心上。特别沉。”
“我也是这感觉。老大,你什么感觉?”
“我从一到这里就觉得压抑,还是一阵一阵的。可这种感觉刚才过去之后就没有了。”
“老大。。。”
“我不同意。你俩别没事找事。我的感觉非常不好,这次必须听我的。”
“女人的感觉一般都准,是吧老三,我同意。”
“老大,咱们不去招惹谁,小心一点总没有坏处吧。龙,你看呢?”
“我听主人的。”
这个王佳庆,还想把干黄酱也拉下水。这下被噎得没话说了吧?剩下的只有我和佳国的笑声。
不过他说得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几天还是让他们哥俩在村子附近转悠转悠的好。
我们心里仍然很不踏实。干黄酱每天都要工作十三、四个小时,看他也累得不轻,我真是希望赶紧离开这里。可是一连三天过去了,那种压抑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又做了那个黑暗中的噩梦,无边的黑雾很浓很浓,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扩散。虽然已经全是黑暗了,但它似乎仍不甘心,仍在不停地向外扩散着、变浓着。
我仿佛被封在琥珀中,无法呼吸也无法动弹。唯一陪伴我的是心跳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却不是我的心跳声。周围好像有血液在流动,鲜红的血液还带着体温。只是这温度让我感到透骨的冷。
“主人,主人。您又做噩梦了吗?”
“龙,这次的梦更可怕。”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一股红色的红光把我围起来,心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拉着干黄酱坐在炕上,把刚才这个梦讲给他听。梦中的一切都十分清晰,就像是我真实地经历过一样。
“主人,我也是感觉到了才醒的。也许它又回来了,不过不像是冲咱们来的。”
“真的吗?但愿吧。你觉得是人是鬼?”
“不会是鬼的,您有小桃木剑。可能是人。一个修为很高的人。”
我不知道这个修为有多厉害。但干黄酱凝重的脸色告诉我,这个人非常厉害,而且比他厉害得多。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人不是好人。因为黑暗不可能代表正义。那么这个人是。。。“魔鬼”?
“魔鬼”这个词一下子就冒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但心里却燃起一团火。
“咱们只管闭门造刀,明天不让他俩瞎转了。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它要是敢找咱们的麻烦,也没什么可怕的。”
“是,主人。不过主人,无论它是什么,都不敢在人群里显形的。历朝历代都有专门对付这种东西的衙门。”
也许他说得对吧,可是这种事也不能掉以轻心。难道是我们的刀吸引它来的?
这一夜可真冷啊,幸好干黄酱还有这层温暖的红光保护着我。在睡着之前忽然想起会不会跟刀有关,可是还没来得急说,就睡到天亮了。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31:00 +0800 CST  
邻村有个打工仔做了大老板,听说挣了不少钱要在村里搭戏台,正月十五唱大戏。爷爷说想等唱完大戏再回家,这戏热闹。这怎么能行,我们四个都已经感到异样了,虽然这三天没有那种压抑感,我们也不敢跟他和二叔说,但今天的噩梦还是提醒我: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白天爷爷和二叔继续逛集、看戏、瞎转悠。而国庆哥俩也留在小作坊里没有再出门。我们三个一整天都在跟着干黄酱打磨那些小模子,真希望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把那二个噩梦告诉他俩,就算说了,他俩还是没事找事的心思,也许斗志还更高了呢。
一整天都没有那种压抑的感觉,干黄酱也解释不清。值得高兴的是模子已经全部做好,最重要的工序就是把这些符咒小心地烫在刀身上就可以基本完工了。还有一些打磨的细致活可以留到回家慢慢来。
吃过晚饭,我们一边走一边欣赏小村子没有污染的夜景:天空里的星星又多又亮。今天的天空有点像军训那天的星空,只是我的心情很好。因为干黄酱下午已经把带来的原料全部加工好,只等晚上吃完饭就可以把那些符咒烫在刀身上。
下午他一个人躲在屋里“干活”没让我们看,国庆哥俩还想出去转,生让我给拦在院里,现在才算出来透风。二人也显得很兴奋,毕竟那是自己的宝贝。
虽然没到十五,但晴朗的天空里连月亮也在配合着我们的心情,闪着暧暖的光芒。
刚刚九点,街道上已经基本没有行人。爷爷和二叔哈欠连天的进屋就会周公去了,国庆哥俩本想跟我们一起做,可是这几天用眼太累,看那架式也坚持不了多久。干黄酱让他俩帮着把模子按顺序摆好再仔细检查几遍顺序,就让他们俩去睡了。
车间里只剩下我们二个人,我还是非常兴奋的。正盼着赶紧动工,干黄酱却说接下来的环节最重要,不能出一点错,否则刀就毁了。而且这最重要的环节还要我亲自做。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32:00 +0800 CST  
原来这刀应该国庆哥俩自己做这道工序,可是他俩这几天总想着那个魔鬼的事,争胜之心和杀伐之气都太重了,会影响刀的“品质”。而我们三个有很近的血缘关系,我又是个女人,心更细、感觉也更灵敏一些。许多现在的身体和思想状况都可以通过双手传到刀上。
他说的还真神。不过我是真信。
按照干黄酱的要求,我俩盘腿做在地上开始打坐。一股浓浓的红光将我们俩紧紧围住,虽然坐在地上,却一点没有感到凉。相反,感觉却是暖暖的,还有些热气从心底升起,慢慢流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可能过了一个小时吧,我终于从那种无我的境界中回过神来。干黄酱已经把刀摆放好,只等我去完成最后的工序。
首先是按照顺序把模子小心地摆放到刀身上。刀身是斜的,可这模子竟然像长在刀上一样。接下来就是把下午加工好的原料小心地装进模子里。这些原料呈粉末状,是我们带来的那些化学原料、石料、香料(我觉得是)、还有我不认识的东西研成粉末后混合而成的。闻着挺香,可这些粉末怎么能“烫”出字来呢?
干黄酱等我把这些粉末全部装好后,递给我厚厚的一沓黄色的、写满红色符咒的符纸。“主人,一个模子烧一张。等模子里的东西全烧化了再烧下一张。”
“一张纸就能把这些烧化了?”这不是逗我玩吧?太不合理了。
不合理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而且是我亲手造成的。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1 19:32:00 +0800 CST  
我拿起第一张符,按照干黄酱的手法在刀刃上一划,这纸便着起火来。火苗很小,燃烧得也非常慢,而且根本感觉不到这火苗有温度。它就在我的二根手指间渐渐地烧没了,连灰都没留下。就连那仅有的一缕淡红色的烟也全部钻进模子里。
更不可思议的是小小的模子里的粉末竟然真的熔化了,而且只有第一个字符的模子里的粉末在熔化。这些模子非常小,每个模子是一个字符只有二公分见方,一个紧挨着一个。不说那几种草一样的香料,连那石头末也在这没有温度的火苗的灼烧下熔化了。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紧接着又把剩下的符纸一张一张地烧光后,模子仍然全部“长”刀上没有动。而里边的液体即没有凝固,也没有从模子下边流出来。
干黄酱把炉子点起来,我小心地拿着刀放进炉子里。干黄酱说他的修为太浅,没办法把符咒直接烫上去,只能用这炉子再加热。
炉温被设置成500度,我们俩都紧张地看着炉子里那二把“长”满模子的泛着淡蓝色光芒的短刀,淡淡的蓝光映在火光中时隐时现。渐渐地蓝光不现时隐时现,光亮也慢慢变深。二三分钟后,深蓝色的光芒似乎要冲出炉子,模子也被烧得有些红,干黄酱很兴奋。看着他那泛着精光的双眼,我也很激动。
刚一出炉子,那蓝色的刀光立即不见了。只有“长”在刀身上的模子泛出一点火光。干黄酱将二把刀放进水池里冷却,随着一阵蒸汽,“长”在刀身上的模子全部脱落。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7 21:52:00 +0800 CST  
“主人。成功了。”
还是那二把短刀,只是刀身二边各多出一排密密的篆字,这就是驱魔咒。
“以前的蓝光呢?刚才不是变成深蓝色了吗?”
“主人,隐而不发才能击而博发。”
还一套一套的。不过低调点挺好的,这世界上不可能只有我们几个能看见。至少身边的这个魔鬼应该也能看见。
一想到它,又打个冷战。
“还剩那把刺刀,要是有危险咱们就先回家,等过些日子再来。”
“明天就能做好。主人,现在正过年,炮竹也能驱魔。”
既然干黄酱说现在还安全,那就一起弄好再回家。看看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可是兴奋得一点都不困。
“龙,你累不累?”
“不累。这是我做得最好的刀了。主人您先睡吧,我收拾一下。”
“我有点兴奋,一点都不困。咱俩一起收拾吧。”
“要不我陪您上房顶看看星星?”
这个主意好。我俩穿得暖暖和和的,把睡袋也抱着当垫子。这个车间顶上是平的,平时做露台。除了一边什么都没有,其它朝外的三边都是三十公分高的砖墙,邻街那边还有一台挺大的起重设备。
刚放好睡袋,那股压抑的感觉便又袭来。立刻拉着干黄酱趴下去,仔细感觉周围的一切。夜很静,月光很亮,除了冰冷的压迫感,时间仿佛定住了。
淡淡的红光正要把我包裹进来,急忙冲干黄酱摆摆手。这红光虽然浅,但如此寂静的深夜里,它无疑比太阳还耀眼。
小心地带着干黄酱爬到临街的墙围边躲起来,旁边那些笨重粗大的起重设备正好可以挡住我俩的身形。街道上依旧很安静,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这几十秒可真难熬,觉得自己都要被压死了。而随着沉重的压力,一片黑暗从街道深处飘过来。我努力控制自己,因为那是黑暗中的黑暗。
黑夜里的一切我都看得非常清楚,可是有一块溶在黑暗中的墨块由东移动过来。它十分自然地溶合在月光照不到的暗处,但它却不是透明的,因为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看着它不紧不慢地消失在我们斜对面的院子里。
又在房顶等了半天,那种感觉完全消失在夜色中,才拉着干黄酱匆匆爬下房顶。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7 21:53:00 +0800 CST  
“主人,它就住在咱们对面。”
“有二种可能。一是它是个异类,只想平静地生活,否则任月霖就会跟咱们说租那院子的外地人与众不同了。二是它就住处在那里,但跟咱们正常人没有交集。”
看着熟睡的国庆哥俩,心里特别想弄清刚才看到了什么,更想知道那块墨里包裹着什么。

阳光照在身上可真舒服,伴着微凉的小风,我的心情也非常好。一起床就把昨晚的遭遇告诉国庆,他俩竟然跟我一样,也想知道那是什么。都说冲动是魔鬼,可是我们真的想见识见识魔鬼长什么样子。
街道上又恢复了节日的喜庆气氛,鞭炮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就像催化剂一样让我们四个人都很兴奋,因为我们要主动出击。
吃早饭的时候,国庆哥俩特意问起那个院子的事。老板说租用院子的外地人是个很年轻也很俊的年轻人,很随和。只是他从不谈论自己和家人,没有伙计也不常开工,没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不过他一开工总会有很浓的香气散出来,有时也会像熬中药的味道。他每开工前都是订几百上千斤的碳,前几天又出去订碳了,看来这一二天就要开工。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这太奇怪了。这里的作坊虽然小,但也都是烧煤的,热能高还省钱,必须用碳烧的东西我只能想到吃的。
离开任老板家,赶紧把爷爷和二叔打发走,才把煤和碳的区别跟干黄酱讲明白。他竟然跟我想到一起了,院子里一定在加工能吃的东西。干黄酱说那么浓的气味也许是在炼丹。
炼丹。。。
我们的好奇心更强了。
刚一捌到街口,就看见我们的“加工厂”门口撒满了碳。几个人正在忙着往那个院里搬,旁边几个人正在围一个身材修长、相貌英俊,虽然满脸笑容却透着冷傲的。。。王子在聊天。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7 21:53:00 +0800 CST  
对,那人就像一个王子。举止大方,谈笑风生,可是面前的这些人不过是他的臣民。面对臣民,他只有高傲的亲切和模式化的笑容,偶尔还会偷偷露出鄙夷的目光。
这个高傲的王子会是那团漆黑的墨块吗?
“几位小老板是任大哥的客人吧。不好意思,刚才卸货的时候不小心翻车了。挡着几位了。”
这是在跟我们说话呢。天呀,这笑容都快把人给溶化了。
“没关系。用不用帮忙啊?”
“不用不用,别把衣服弄脏了。一会都搬进去了请你们也进去喝点茶好不好?”
难道是昨天晚上打草惊蛇了?但是对方既然主动找上门来,我们姐仨也没有缩回去的道理。当然我是不相信这么英俊的男人会跟“魔鬼”二个字有关系。如果没关系,多看几眼帅哥也养眼啊。
回头看看国庆和干黄酱,三个人很有默契地向我点点头。
忙是没帮上,话却搭上了,而且还被邀请到他的小作坊里坐坐。没想到他竟然对我们也这么感兴趣。
这个帅哥自称南水云,因为八字不好被家里人送给一位高人当徒弟。小时候认为真能当神仙,可是没二年师傅就死了,想着神仙是当不成了,延年益寿倒是有可能。重新回到家里继续念书。现在出来做买卖,偶尔也会炼些滋补的丹药。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7 21:54:00 +0800 CST  
“我看这位小哥不一般啊,怎么还有你的血印?”
血印?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干黄酱没说明白。他知道,可是我不敢问他。
“这个嘛,就是缘分呗,碰巧赶上了。这你都看得出来?”
“我师傅可是修仙的。”
有点所答非所问吧。狡猾。
“你们大过年的还来加工东西吗?”
“我爷爷有一把刺刀特别好,龙说给弄上点驱魔咒就更好了。”
“刺刀?我能看看吗?”
“没问题。佳庆去拿来给水云看看。”
真东西可不能给他看。那把军刺还没动工,估计也不会看进他的眼睛里。
“这个杀过人?”
“这你都能看出来?我爷爷当兵时用的,枪不能带回家,这个就一直跟他到退休。”
“你爷爷打过仗?那军衔一定挺高的吧?”
“还可以吧,现在是少将。”
“原来是位将军,我说呢。。。”
“怎么了?他就是一个普通老头,不穿军装跟普通人一样。”
“你们感觉不出来。老将军英气很盛,可能跟这个也有关,那天我一回来就觉得这村子里来了贵人。”
一个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头,一把制式刺刀就能让眼前这个南水云感觉到有贵人。也许他的感觉跟我们一样,有相同的压迫感。我们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压迫感来自他,而他的压迫感真的来自爷爷吗?为什么我们会有相互压迫的感觉?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7 21:55:00 +0800 CST  
聊了一会儿,我们四个就告辞回去了。这个南水云除了长得英俊、说话声音好听、笑容迷死人。。。真没法跟“魔鬼”这二个字联系上。
在阳光下看不出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可总觉得他并不阳光也不属于阳光,在他迷人的笑容背面,好像在刻意地隐瞒着什么。虽然我们是面对面地聊天,却感觉他离我们有千万里远,除了气氛非常融洽以外,这个人。。。感觉有点怪怪的。
干黄酱的解释让我们大吃一惊。
这个南水云应该就是那个墨块,他修炼的不是中原主流派别的道家法术或佛家法术,倒是有些像北方少数民族的巫术。从他对爷爷和刀有些忌惮来看,他修炼的东西绝对很邪,可是他一眼就能看出干黄酱的血印属于我,那他的修为也绝对不低。
我们仨都没话说了,这个南水云的年龄绝不比干黄酱小,要想套他的话肯定没戏。只是他好像对我们没有恶意,而且看那把刺刀的眼神在无意中还透出十分的不屑。
“你们怎么看这个几百岁的老帅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觉得他没有为难咱们的必要。不过是非这地不可久留,今天把刺刀加工好,争取明天就走。”
“老大,明天走太仓促了,怎么跟爷爷说啊?”
“如果他不着急走,就跟他说实话。我心里对这个南水云实在不放心,虽然他随便一个笑容就能让人找不着北,可是不把他和魔鬼联系在一起也很难。”
可惜了这么英俊帅气的男人,跟我们竟然不是一类人。真不希望他是干黄酱说得那种人。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可真舒服,他非要把自己装在阴冷黑暗的墨块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楼主 风清云远  发布于 2016-08-27 21:56:00 +0800 CST  

楼主:风清云远

字数:136430

发表时间:2016-08-11 20:57:5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9-21 18:20:0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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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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