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遇见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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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司机大叫一声我操,出租车猛地向右急转,我们身体往前一栽,差点撞到前面的座椅。我看见前面一个人快速从车前跑过。我一惊之后说,哪个赶死的这么急着过路,车也不看。司机忙说,没事,没事,让你们受惊了,坐好了。我通过反光镜看了看开车的司机,是一位五十左右的师傅,有些微胖。邓敏刚才又受了惊吓了,表情还是有些痴痴的,一直双手抱着我的腰伏在我的怀里,脸色苍白。这时候开车的师傅说,对了,你们去哪里啊?哦!去香蜜二村,我说道。刚才我们一急都忘了说要去哪里。哦!师傅应了声说,刚才你们从中银大厦出来吧?我一听中银大厦,身上又是一阵惊怵。对对!我回答。师傅从反光镜看了看我们说,你们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刚才碰见什么…..师傅说了一半又停止了。我看了看师傅没有说话。师傅呵呵地笑了声说,我在这边开出租车二十来年,对深圳很熟悉,尤其是对这边地带。以后你和你女朋友晚上尽量少来这边,特别是刚才你们出来的那懂大楼。我一听师傅的话觉得他话里有话,我说,师傅的话是什么意思?师傅又笑了下说,你们刚才是不是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听了师傅的话我一楞,说,师傅你怎么知道?呵呵,师傅说,我不是说了吗,我对这里很熟悉,尤其是中银大厦,我常在这里接客,经常看见有人从楼里惊慌地跑出来。我顿时挣大了眼睛看着师傅说,中银大厦真的闹鬼?师傅点了点头说,刚才我怕你害怕就没说,刚刚从车前跑过去的影子不是人。啊? 我被师傅的话吓了一跳,邓敏也听见了师傅的话,再次抱紧我的身体。我说,不..不是人?恩!师傅说,你说那有人这么晚会不看车过马路,其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了。师傅,那…那你不怕?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呵呵!师傅到乐呵呵地说,我见惯了,其实只要人不害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伤害不了你,而且碰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人一定要态度强硬,凶狠一点。刚才要不是我大骂一句说不定就出事了。啊?听了师傅的话我简直不敢相信。

似乎是我们的遭遇激起了这位师傅的兴致,师傅继续说,你们以后真的别来这里了,尤其是晚上。我心里就有些疑惑,不会是师傅故意吓唬我们吧。我问,师傅?中银大厦真会闹鬼?师傅说,我在深圳开了二十多年的出租车,深圳那些地方不干净我基本都知道。那些地方出过什么奇异的事情我也基本都知道,你问我中银大厦会不会闹鬼算是问对人了。师傅的话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我说,师傅你亲自碰见过吗?师傅说,以前我在这边开车的时候,经常碰见有人惊慌地跑上我的车,我听见过几个人给我们讲过一些事情,有一个人曾经晚上11点左右的时候惊慌失措地从楼里跑出来,上了我的车后样子十分吓人,我问他遇见什么事情了,那个人说他晚上下班后坐电梯总觉得有人跟在他的身后,但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而且那个人说他感觉跟在在身后的是一个老太婆。还有一次,我听有位乘客说,中银大厦的电梯一到21楼就会莫名其妙地停。听了师傅的话我一惊,刚才我们遇见的不正是那样吗?21楼….我说,师傅你知道为什么电梯会在21楼停。师傅说,你别急听我慢慢说,那位乘客说,坐电梯到21楼的时候电梯停了,他以为有什么人要上来,结果没看见人进电梯。那位乘客好奇,他就朝外看了看,突然发现楼道里有几个黑色的垃圾袋,然后垃圾袋在自己慢慢移动,而且方向是朝电梯来的。吓的那位乘客赶快关上电梯下楼。听着师傅的话我身上开始发冷,但师傅似乎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电梯会在21楼突然听吗? 为什么?我很好奇地问,尽管内心越来越感到恐惧。不过我也是听说的,师傅说,听说以前在中银大厦21楼有个专门负责收垃圾打扫卫生的老太太,后来一次电梯事故老太太被摔死了,那位老太太死了之后没联系到她的亲人,大厦的管理者为了省麻烦直接把老太太的尸体拉出去,也不知道给怎么处理了,但应该没好好给安葬。后来就开始发现怪事情了,有人说看见过老太太还是经常来收垃圾,然后从21楼下来,所以人们经常碰见电梯一到21楼就莫名其妙地停了。

听完师傅的话我发现自己的头上冒出冷汗,幸好车已经开离中银大厦很远。邓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还是有点疑问地说,真的吗?师傅你亲自遇见吗?都是听传说吧。师傅听了我的话一下很认真地说,年轻人,我没有必要吓你,我问你,你刚才看见中银大厦有什么人吗?现在时间还不是很晚,那里的人都基本走光了是吗?我点点头。师傅又问,你知道中银大厦的外墙为什么是红色的吗?我说不知道。师傅说,原来那里是刑场,有很多冤魂,为了把那些冤魂镇住特意把楼外做成红色的,你看楼顶的结构,是不是很奇怪,看起来像个寺庙的屋顶,那些都是为了镇邪用的。不知道中银大厦建造的时候经常死人吧?估计你没来深圳多久,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对,我说,我今年刚来深圳。师傅接着说,深圳很多奇异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亲自也碰见过很多,幸好我火焰旺,我的一位同时就曾出过事情。啊?什么事情?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好奇心很重。师傅沉默了下说,那是一年多前,我在莲花山附近,晚上一个人开着车准备回公司交车,差不多凌晨三点的样子,路上没什么车,我朝中银大厦方向开。开着看着我突然发现前面多了一条路,白天我明明没看见有那么一条路,这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我就把车停在旁边,在车里点了支烟,过了一段时间那条路还在,而且我必须经过那里回公司,可我心里害怕,怎么会无缘无故多了一条路。我就打开车门对着前面大骂了几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条路突然不见了,我这才开着车回到公司。第二天一早我来公司我就听说我有同事出车祸了,我去出车祸的一看吓了一跳,你猜怎么着了?师傅说完我也吓了一跳,怎么了,我问。师傅说,我同事出车祸的地方就是前一天晚上我看见多了一条路的地方。我同事的车开到旁边挖出的一个大坑里,死了,奇怪的是那个大坑离路有很大距离,正常下不会开到坑了去,后来我一想,昨天我的同事回来的时候可能和我一样看见多了条路,但他可能没注意就开上那条路了,然后就掉进坑了去。

听完师傅的话我开始完全相信他说的事情,以前我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我记得以前听我老家的一个老人说他晚上回家过河的时候突然发现多了一座桥,后来也是骂了几句桥就消失了,第二天去河边一看,那里根本没桥,幸好没过那座桥,否则就淹死了。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问师傅说,师傅你知道深圳还有什么地方发生过什么奇异事情吗?师傅说,当然知道,像莲花山邓小平铜像后面有一座楼修了十几年都没修起来,听说一开工就死人,还有深圳大学的事情。我又接着问,那你知道深圳发生过什么奇怪凶杀事件吗?师傅说,恩,知道很多,毕竟在深圳呆了这么久,平时没事我们这些司机就会谈论深圳最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日积月累,也成了半个深圳通了。听了师傅的话,我马上就问,师傅知道三年前笋岗村曾发生一件碎尸案吗?后来成了悬案?师傅一听我的话猛的一刹车,回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6 14:40:00 +0800 CST  
26

师傅的反应让我很惊讶,怎么了?莫非师傅真的知道这件事情,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才使得他反应如此强烈。我楞了下说,我现在就住在笋岗村。师傅说,你不是刚来深圳吗?三年前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哦!我说,我无意听见有人说起,随便问问。刚才我打算向师傅打听下关于笋岗村碎尸案的事情,但师傅的奇怪反应让我有了顾虑,我向师傅说了慌,我尽量轻描淡写地告诉师傅我是无意听来的。师傅听我的话之后表情似乎轻松许多,然后哦了一声继续发动车。

我朝车外看了看,车正在深南大道上跑着,估计快到了。此时的我心里开始多疑起来,为什么师傅对笋岗村的事情那么敏感,刚才他在讲述那些恐怖的事情表情分明很轻松。莫非这里有什么关联?我决定再尝试和师傅聊下这件事情。想到这里我突然也奇怪起自己来,突然发现自己多了这么多心思,不过刚才听了师傅讲的那些事情后心里的恐惧还未消失。我假装无意似地说,深圳看来真不安全啊,即使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警察都管不过来。师傅似乎没什么兴趣和我讨论这个问题,简单地恩了声没说话。我又说,师傅,深圳发生过什么特大凶杀案,破案率高吗?师傅说,不是很清楚。可能不是很高吧,我说,这里的人口流动太大了。我仔细观察出租车师傅表表情,这个时候他显得有些严肃,没有了刚才的轻松随和。我还是不死心,继续假装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笋岗村的凶杀案被杀的是什么人,真可怜,死得不明不白。我话一说完,车突然又被刹住了。我一楞,听见师傅说,到了。我一看确实到了,我掏出钱包准备给钱的时候发现钱不够。邓敏正好醒了,最后还是邓敏付了钱。我和邓敏下车后刚走了几米路,突然听见有人在喊我们。“喂,年轻人,等一下”我回头是一看是刚才的出租车师傅,师傅走过来说,这是我的电话,以后要是用车或者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联系,我姓赵,叫我赵师傅就可以了。我接过赵师傅的名片说了声谢谢。赵师傅说完回车上的时候几次回头向我们张望。我觉得有些奇怪,首先他追上来给我名片我就觉得没必要,尽管很多出租车司机喜欢把电话留给乘客,但既然我都已经下车了,算了就算了,深圳说不大也不大,说不小也不算小,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用到他的车。其次他老回头朝我们张望做什么?思索了片刻我也就没再乱想。

我和邓敏回到邓敏的房间,邓敏的状况还是不太好,不太想说话的样子。我一看时间不早打算回去,但看邓敏现在的状况又不忍心说。刚才遇见的事情别说一个女孩子会受惊吓,我这么一个男人也是一样。邓敏进门后坐到沙发上,抱起一只靠枕开始发呆。我想她可能还在想刚才的那个男的吧。我倒了杯热水给邓敏也没说话,然后我打开电视,学着邓敏开始发呆。我心里不禁想起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还算有些成就,与我相比当然是很成功的一个人。奇怪的是,我对那男人的印象不错,相貌虽非十分英俊,但还不至于不堪入目。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富有的人,倘若他是个富有的人估计深圳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趋之若鹜。很显然邓敏和那个男人关系不一般,从那男人叫邓敏小敏就可以知道,关系生疏的人不会叫邓敏叫得那么亲切。邓敏把一条项链还给了那个男人,那是什么意思?他们曾经交往过?还是那男人追求邓敏想用物品打动邓敏?对了,上次邓敏家的几件男人的衣服是不是那个男人的?那么说,邓敏确实是和那个男人有过一段,既然那个男人把衣服留在邓敏家里,说明某个时刻那个男人也像我一样正和邓敏坐在这个客厅,只是气氛不一样吧,不会像我们现在一样都楞楞地发呆,他们应该是亲密如间,如胶似漆。想到这里我的嘴里又不自觉地发出自嘲的笑声,哼!关我什么事情呢?想那么多做什么?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管邓敏和哪个男人是好是坏,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和邓敏或许是只是彼此生命中短暂的过客,尽管现在我们同处一室,尽管我们今晚有着亲密的接触。说不定明天我们就天各一方,行同陌路。像一首诗中写道,我们只是偶尔的相遇,你记得也罢,最好是忘记。我又想到了今天我在那男人的办公室里邓敏牵我的手的情景。呵,我只是人家的道具,一颗棋子。即使逃离陷阱,也会陷入了另一个困境。邓敏会不会是我的困境呢?或者是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

我突然一狠心站起来说,我回去了。瞬间之后我就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愧,我明白自己这一举动只是对自己今天扮演棋子的角色不满。邓敏看见我站起来后没有说话,从沙发上站起来从背后抱着我。我的身体立即僵硬起来,我不知道我的下一个动作该是什么?掰开邓敏的胳膊甩手走人?还是回过身来紧紧将邓敏拥入怀里。时间总是在瞬间停止,然后又在瞬间飞逝。在我的心跳连同思维连同时间停止片刻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刘有才的电话,刘有才问我下班后怎么还没有回去。我说我在同事这里,刘有才立即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在电话那头鬼笑了声说那今晚就不回去吧。我说,恩!今晚不回去。或许我重复刘有才的话是为了给邓敏听,这个时候邓敏松开手转身进了卧室。刘有才的话突然变得严肃地说,陶木,刚才我们拨了那个电话了。我的心立即被提到嗓子眼,我忙问,什么情况。片刻,刘有才突然大笑起来,说,没拨。靠!这死刘有才竟敢拿那个电话的事情耍我。只是此时我们都没有意识到,当第二天我们再次拨打那个电话时,我们再也笑不出来。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6 16:3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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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次从陈姐那里要来了电话却并没有打通,但我们必须要再次拨打那个电话,否则我们无法解答心中的疑问。从公司回来的路上我就不停地想,电话那头还会是那个女孩子低沉又阴森的声音吗?为何电话那头的声音会和我在厕所听见的奇异声音如此相似?莫非只是一种巧合?或者只是我的一种错觉?

回到笋岗的时候孙泉突然向我们宣布他已经辞职了,我们开始有点惊讶,不过听了孙泉的讲述之后我们立即表示理解和支持。孙泉说,他妈的,当初那经理看我爸的面子答应让我进公司,可没多久就变脸了,几乎是处处为难我,就是想让我走,只是顾及我爸的面子不好直接辞掉我罢了。走就走,我还不信我就会饿死在深圳。孙泉的话里蕴含一种悲壮,事实也是如此,在深圳要想过得体面有一定困难,但饿死是是绝对不会的,总会有一份工作是适合你的。深圳是个极具包容性的城市,无论你的文化水平高低,无论你的年纪是大是小,无论你是男或女,只要你是个人你就能在深圳活下去,差别只在于生活质量,生存尊严薄寡而已。孙泉辞掉工作后又回到了和曾女人一起找工作的日子,或许曾女人的孤独感和脆弱感会有些许减少。

大家做了准备吗?我问道。手机已经拿在手上,就只等我按下拨号键了。孙泉、刘有才和曾女人慢慢地靠近我,开始保持平衡均匀的呼吸。打吧,刘有才对我说。此时我的心情异常紧张,自己的心跳声十分清晰。我点了点头,鼓起勇气按下了拨号键。一、二、我在心里暗数着,我们也紧张地期待着。刚才在打电话之前我们就已经商量好,拨打电话之后我们尽量保持平静,因为我们已经对电话的那一端作了最恐怖的预测。电话接通了,开始响起嘟嘟的声音。“喂!”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孩低沉的声音,依旧有些阴森,我的心里立即一紧,身上一阵盗汗。我判断出还是上次接电话的那个女孩——陈姐口中的小玲。我鼓起勇气问道,请问你是小玲吗?对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了声,嗯。我继续问,请问你以前有住过笋岗村吗?此刻我们多么希望对方说没有,这样就证明我们以前的猜想只是一个误会。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许久,然后我们清晰听见一声肯定的回答,嗯!我们听了之后心里开始有些痉挛,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把话继续下去。刘有才这时候说,请问你现在在哪里?还在深圳吗?对方还是沉默,但没有挂断电话。但我们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我似乎能感觉到电话那头传过来阴冷冷的空气。那….我开始结巴起来,我说,那你现在过得好吗?电话那头依旧是可怕的沉默,正当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电话那头传来嘤嘤的哭声,声音同以前浴室传来的一模一样。电话那头女孩一边哭一边说,其实我三年前已经死了,被人给勒死了,这三年我一直住在笋岗村,半年前来了个道士把我赶了出来…….

人是个很容易怀疑的动物,发生在十几分钟前的事情我们现在却怀疑起来。刚才我们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刚才我们真的和死去已经三年的人通过电话?在十几分钟前我们发了疯似的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房间里面跑出来,电话摔坏了,曾女人被吓得摔了一跤,摔破了膝盖。站在楼下我们惊慌失措,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在心里不断问自己。我一边告诉自己说,这不是真的,一边却又告诉自己这明明就是真的。刚才和我们通电话的女孩就是三年前死去的小玲,她说她被人勒死了,被人给杀了。死后她还住在804的那间房间,只是半年前被道士赶了出来。我突然想到我们刚住进来的时候门上贴的那三道符,她是被那三道符给赶出来的。

许久过后,我们终于是平静了下来。我问刘有才说,你刚才听见了那女孩说她三年前就死了,还是被勒死的,是吗?刘有才点点头说,是的。我又说,你相信吗?会不会是谁在吓唬我们?刘有才说,吓唬我们?可那声音真的太像了,再说,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呢?陈姐,孙泉说,电话号码是陈姐给的,说不定她在弄什么鬼?她?我有些疑惑说,她为什么这样做?孙泉说,你想啊,陈姐说她认识原来住在804房间的女孩,或许是陈姐知道那女孩三年前已经死了,只是故意欺骗我们说不知道。她可能也是想帮助那个女孩,想让人们重新意识到这件凶杀案,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人关注,最后能抓住凶杀雪恨。她故意想办法吓唬我们,从而让事情扩大,达到她的目的。孙泉的话似乎有道理,但却有很多无法解释,陈姐在我们见她之前根本不知道我们找她做什么,她怎么会提前准备一个假号码一个假人吓唬我们呢?再说电话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像呢?陈姐要是真的想帮助她的朋友想让当年的案子重现人们面前,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警察呢?假如否定孙泉认为有人故意吓唬我们的猜想,仍然是有很多我们无法想通的,首先是我们无法相信活人和死人能够通话,尽管以前听过那样的传说,但那毕竟是传说。假如我们相信第一点,我们确实是和死去三年的那个女孩通过电话,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是谁杀了她,我们应该怎么去做,怎么去帮助她报仇雪恨,怎么去抓住凶手。还有就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去杀了那个曾经杀死她的凶手呢?一个鬼杀死不了一个人吗?

这一切的疑问我们都不得而解,当我说出这些疑问时,我们都陷入了沉默。可片刻之后孙泉突然说,对了,有一个人。谁?我们被孙泉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一头雾水。孙泉说,小颖。我们还是不理解孙泉要表达什么意思。孙泉说,要是小颖在帮助陈姐吓唬我们,那么陈姐就能有时间提前准备一个假电话,还有一点。孙泉停了下说,以前我们听到的哭泣声会不会是小颖做的手脚。还有我们房间的头发,我们的房间离小颖房间那么近,两个窗户距离只有不到一米。至于陈姐为什么不找警察,可能她有尝试过,由于某些原因警察没人愿意管三年前的往事。听了孙泉的话我们心里顿时一亮,这确实有可能,但随即我们就否定了孙泉过于理想化的猜想。我说,首先你说的都很有可能,但都很难实现。首先说我们听见从浴室传来的哭声小颖就很难做到,我们房间里发现长头发,你要是说小颖趁我们没注意从窗户扔进些头发到是可能,但她怎么能把头发缠到我们的梳子上呢?怎么能让头发落进我们的浴室里?再说我们和小颖的接触过程中,我们感觉小颖有什么刻意的地方吗?就比如说第一次我们敲她的门她赶我们出来,要是我们那次走了不就走了,或许根本就不会认识小颖。还有一点很重要,在李婶家我们遇见的事情莫非也是有人故意欺骗我们?难道李婶也是和小颖一伙的?

我本是想否定孙泉的猜想,但当我反问李婶难道也是和小颖一伙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惊,为什么她们就不能是一伙的?难道真的和孙泉说的那样,我们无意中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6 21:41: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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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6 21:43:00 +0800 CST  
28

在大自然中由于人类自身对外界的防御能力有限,经过长期的进化人类产生了很多自我保护的机能。比如说应激(?)反应,比如选择失忆,比如刻意的自我欺骗。孙泉的一套看似合理的推测其实只是自我欺骗,以逃避手段来减少内心所承受的恐惧。

陈姐的身上有很多我们的疑问的答案,我们决定再见一次陈姐,我们想知道更多关于小玲的事情。见陈姐远比见邓敏困难,我们需要经过小颖约见陈姐。但奇怪的事情是连续两天我在公司都没看见邓敏,邓敏出差去了?最近公司好像没什么事情需要邓敏出差啊!邓敏辞职了?那怎么没也没看见邓敏来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啊!自从我和邓敏经历那晚中银大厦恐怖事件之后我就没见过邓敏,莫非邓敏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失踪了?我来公司时间不长,和邓敏的关系在公司人眼中也不算熟悉,我不好意思向公司的人去询问邓敏的消息。下班之后我按捺不住内心的疑问,找出公司通讯录拨打邓敏的电话。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原来我和邓敏手机里都一直没有保存对方的电话号码,但前几天我们却像男女朋友般相处,想来也有些可笑。电话拨通后没人接听,我继续拨打。一边拨打内心一边疑问,怎么没人接电话?电话终于通了,邓敏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很无力的样子,喂,谁呀?是我,陶木,我说,你怎么没来上班了?邓敏听到我的声音后沉默了,然后开始哭起来。我被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怎么了?邓敏你别哭啊!听见邓敏的哭声我心里一阵难受,突然发现自己是这么在乎邓敏。我紧接着说,你在家吗?别哭, 我马上过来。挂掉电话我急匆匆地往邓敏家赶,到了邓敏家一看,我吓了一跳。邓敏蜷缩在沙发上脸色毫无血色,嘴唇干裂,眼神涣散。我赶紧走到沙发前半跪下扶起邓敏,邓敏看见我后挣扎着扑到我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邓敏的哭声让我心碎,我感觉到邓敏的身体滚烫,我焦急地问道,邓敏怎么了?你发烧了?邓敏还是继续地哭着。我说,你先躺着,我去拿毛巾。我一阵慌乱地给邓敏敷热毛巾,然后又找到邓敏家里备的退烧药给邓敏服下。邓敏的情绪安稳了些,我看着憔悴不堪的邓敏小心地问,你这两天都在家里没去上班?生病了怎么不去看医生?你吃东西了吗?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你…..或许是我一连串的问题让邓敏不知道如何回答。邓敏挣着无力的眼睛痴痴看着我,看着现在这个样子的邓敏我心里说不出复杂的感情,邓敏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莫非是那天他和那个男人“分手”让她痛苦不堪?还是那天她受了惊吓,然后一病就病了两天。她这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而我却浑然不知。此刻,我心里很乱。待我情绪稍微安稳些后我问,你想吃东西吗?邓敏慢慢地点了点头。我起身去冰箱前,只找到一些方便面,没有其他的东西。我拿着方便面进厨房开始煮面,心里想起前几天晚上我在这里和邓敏度过的一晚上。

邓敏从中银大厦回来后确实是受惊吓不小,在回来的出租车上一直躺在我怀里。那天晚上当我说想回去的时候邓敏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是刘有才的电话打破了僵局。邓敏转身进卧室,然后拿好衣服准备洗澡。但邓敏拿好了衣服之后并没有进浴室,而是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后。我知道邓敏害怕,不敢一个人去浴室。我看了看邓敏走到她身边,我说,走吧。然后我和邓敏一前一后走进浴室。或许是我还在为不久前充当棋子的事情心有不快吧,邓敏也感觉出了我的心思,我们和邓敏之间有些尴尬。邓敏走进玻璃门后只把玻璃门关了一半,我敲了敲玻璃门对邓敏说,不怕走光啊,门没关紧。邓敏幽幽地说,陶木。恩?我奇怪地回头看着邓敏,露出疑问的眼神。邓敏说,我怕,我不关门好吗?一关上门我就想到电梯里…邓敏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冷颤。邓敏说完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我和邓敏不是同性,一男一女呆在浴室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白的事情,而且邓敏还想开着玻璃门。尽管这样做我并不会有什么损失,吃亏的也是邓敏,但我还是觉得不妥。邓敏看我没回答,以为我心里打什么算盘,说,你听我的,转过身去,不能回头哦。邓敏的话让我们之间先前的尴尬不见了,我点点头转过身。邓敏开始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看着你才不会害怕,你不能偷看哦,否则我就大喊非礼。到时候你就得到警察局去报道了。我知道邓敏的话只是和玩笑,倘若她不相信我,就不会这么做。邓敏将衣服完全脱完后开始往身上涂抹沐浴露,虽然我背对邓敏,但通过侧面墙壁上的镜子我几乎能看见邓敏半个身子。心里不禁开始澎湃,血液都要沸腾,对我这么一个男人而言能这样清晰近距离观赏一个女人的胴体机会是很少的,更何况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或许是我自己觉得不太好意思,既然邓敏如此信任我,偷看人家的身体似乎有失诚信。或许是不久前我们所受的惊吓,让我此刻没有闲情逸致行苟且之事。我尽量控制自己面向正对面的墙壁,目不转移。伴着身后哗哗的水声邓敏问我说,陶木,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恩!我说,想问什么就问吧。邓敏说,你…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啊?我没想到邓敏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邓敏说,呵,不方便说吧,那算了。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怕我说了你不信。恩?邓敏说,说说看。我说,一个都没有。啊?真的?邓敏听了我的话有些惊讶,还有怀疑,说,我不信,估计交了不少吧。我说,没有,你觉得我像那样的人吗?邓敏发出哼的一声,谁说得定啊?我又不是很熟悉你。邓敏说到这里自己顿了一下,确实我们认识还不超过两个月的时间。我慢慢地说,有一个,是读高中的时候。不自觉我自己回想起我唯一的女朋友,回忆起来都觉得很遥远,那是我的初恋,从高二开始,到大学还断断续续保持了几年,有的时候自己都在怀疑,那到底是不是我的爱情。邓敏听后笑了下说,是你的初恋吧?她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呵,我没回具体回答邓敏的话,对于过去的不想谈论太多,也不愿意想起太多。年轻的时候,很多爱情或许只是天真与幼稚的误会,作为一段记忆就够了。

邓敏一边洗着澡一边和我无聊地闲扯,不知不觉中我和邓敏之间变得轻松了许多。邓敏洗好之后我简单地进浴室冲了一下。我知道今天晚上要在这里度过,通过刚才邓敏的反应,邓敏是不会让我走的。在我冲洗完后邓敏又拿了上次的几件男式短衣给我,我楞了一下。邓敏突然笑起来说,这是我弟弟的,去年来我这里过暑假留下的,我看样式还好就没扔掉,你穿吧。听了邓敏的话我有些尴尬,为自己的小气而尴尬。

夜越来越深,邓敏决定在沙发上睡,要我时刻在她身边。本来邓敏想拿床被子垫在沙发边的地下让我睡,这样既可以保证我随时在她身边,又避免“同床共枕”之闲。但是我此刻却没有睡意,我说我不睡了,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吧。幸好邓敏的沙发足够大,我坐在沙发上盘着脚看电视,邓敏就躺在我身边睡觉。慢慢地邓敏开始发出均匀的呼吸,看着邓敏熟睡的样子,闻着邓敏身上淡淡地香味,我更加睡意全无。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视开始没什么节目,我眼睛也开始警告我该休息了,但我的精神却很亢奋。又过了很久,我把身体侧靠在沙发的边缘,眼睛也时不时地合上,我有点困了。但我没去关灯,有没关掉电视,不知道何时,感觉电视老出现花屏,我挣眼一看,电视上又有了清晰的画面。我没有太在意,继续假眠,突然我感觉电视上出现一个奇怪的黑影,披散着长长的头发。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7 20:06:00 +0800 CST  
29

我心里一惊,我想完全挣开眼睛看个究竟,但我的眼睛却像有千斤重,我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奇怪的是我的身体显得毫无力气。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电视上的黑影越来越清晰,我看见那是个女孩的头,长长的头发,却看不清楚脸。黑影越来越大,我感觉到黑影慢慢地从电视里爬出来,然后慢慢逼近我。我身上一阵冒汗,拼命挣扎着起来却无济于事。黑影离我脸越来越近,那长长的头发已经散落在我的脸上,我似乎闻到了死尸的味道。我的牙齿在不断地颤抖,手脚努力挣扎却根是本白费功夫,我仍然无法动弹。我依旧看不清楚她的脸,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眼前的黑影阴森地说,你为什么还不帮我,为什么?声音的不仅阴森可怕还极其凄惨。或许是物极必反,我的恐惧随着那阴森的声音却在慢慢减少。我想说什么却发不吃声音。啊!!!!随着我自己的一声惊叫我完全挣开了双眼,看见电视已经没了画面,只有满屏杂色。我一看身边的邓敏,她仍然在睡梦中。我身上已经满身是汗。刚才怎么了?是我做梦了吗?但我刚才明明没有睡着啊?莫非真的….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是做梦,是做梦,我自言自语地说。但为什么她会说我不帮她,刚才那黑影分明就是曾在804………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我赶紧把电视调到一个有完整画面的频道,我想叫醒邓敏,但我又不愿那么做,或许会把邓敏吓到呢。那一晚在惊恐中度过,直到我第二天回去,我心里还百思不解。

面煮好后我盛在碗里端给邓敏,邓敏一看见我手里热气腾腾的面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一慌,忙说,别哭,别哭啊!邓敏坐起来接过我手的面,却迟迟不吃。怎么了?我问。邓敏说,我没筷子。听了邓敏的话我一阵尴尬,邓敏也破泪为笑。我赶紧跑进厨房给邓敏拿筷子,邓敏只吃了几口就说吃不下了。邓敏吃过面后烧也退了不少,精神好了很的多。我说,邓敏,我送你去医院吧,这样好得快一点。邓敏坚持说不用了,她已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可以慢慢养病。我说,去吧,别这样熬了,身体会受不了的。最后邓敏同意了我的建议,邓敏说,到卧室帮我拿件衣服把,我换件外套。邓敏所说的外套只是一件很小的网状小短衫,邓敏现在只穿了个小吊带,下面是件宽松的短裤。我按照邓敏的指示进邓敏的卧室帮邓敏拿衣服,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进邓敏的房间,以前我都尽量不随便进女生的卧室,我知道很多女生都忌讳他人随便进她们的卧室。邓敏的卧室布置得很漂亮,里面摆满各种小装饰,左右各有一个柜子,靠床是一张梳妆桌,床是椭圆形的,粉红的床单显得十分可爱。我在邓敏的床上找到了邓敏的衣服,一件白色的小短衫,我拿好准备转身出去,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发现旁边的桌子摆着一个相框。是一个女孩的照片,相框里面的女孩留着长长的头发,垂直在脸前,几乎看不见脸部。我仔细看了看,不像是邓敏,邓敏的头发是酒红色的,照片里面女孩的头发是黑色的。不过也可能现在邓敏把头发给染红了。我突然像起了上一次晚上我在邓敏家过夜那个似梦非梦时看见的女孩,心里一揪,觉得照片有些恐怖。这个时候邓敏突然站到我身后,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见邓敏苍白的脸上没有颜色。吓我一跳,我对邓敏说。邓敏立即露出笑容说,你干吗呢?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拿好了吗?恩!好了,我说。

邓敏穿好衣服后我陪邓敏去了附近的医院。在医院看病是个很麻烦的事情,怪不得邓敏不愿意来医院。拿好了药我送邓敏回去,回到邓敏家后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邓敏我要回去。最后还是邓敏先说,陶木,你回去吗?邓敏的话问得很有技巧,正常来说我本应该是要回去的,但邓敏这样一问,性质似乎就变了。我有点犹疑,不知道怎么回答。邓敏说,别回去吧。或许我原本就是个极其平凡的男人,和大多数人一样,当眼前一个美丽动人且又在生病中的女孩弱弱地要你留下来陪她,是让人很难拒绝的。我留了下来,邓敏露出了满意的淡淡的笑容。和美女共处一室度过一个本该无聊的晚上本是件美好的事情,但我这次似乎并不美好。刘有才打电话跟我说,曾女人出车祸了。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7 21:23:00 +0800 CST  
30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孙泉和刘有才都在,曾女人躺在病床上,脚上缠这白色纱布,脸色苍白。我立即向孙泉俩询问曾女人伤势如何。孙泉说,情况并不十分糟糕,曾女人的右脚被车给撞伤了,但未及筋骨,只是破了些皮。我问,怎么会被车撞了?在哪里被撞了,是不是闯红灯了?孙泉说,晚上我和曾女人去吃饭,吃完之后准备回来,就在笋岗村前面的路上被撞了,那有什么红灯。对笋岗村前面的一条马路我十分熟悉,路很乍,而且没有路灯指示,通常人和车都在抢道,有几次我也差点被车给撞了。所幸的是女人无大碍,但病床上的曾女人精神却不太乐观,这可以理解,毕竟在深圳这么久工作没着落却又出了车祸,是谁心情都好不了。陶木,你过来下,孙泉突然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旁边说,曾女人出车祸的时候我看见,感觉很奇怪。奇怪?我不明白孙泉的话是什么意思,问,怎么奇怪了?孙泉说,过马路的时候曾女人走在我前面,曾女人看见车后似乎是故意往车上撞的,我在他后面叫他,他似乎根本听不见。后来我问曾女人明明看见车开过来还为什么走得那么快,感觉故意往车上撞似的。曾女人说他那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他背后推了他一把,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但我在他身后,他身后根本就没人,所以我觉得有些奇怪。听了孙泉的话我也觉得奇怪,有人在背后推了曾女人?但孙泉却没看见人。我想曾女人总不会说谎,总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那会是谁在背后推曾女人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我安慰孙泉说,别想太多了,你和刘有才先回去洗澡换衣服吧,等下你们回来换我,今天我们留在医院陪曾女人。

孙泉和刘有才走后我来到曾女人的床边,我开玩笑般说,女人,你干吗过马路那么匆忙?还不看车,是看哪个美女看走神了吧?曾女人听了我的话却没有笑容,一脸严肃地是说,那有看什么美女,妈的,也不知怎么了,不知道谁他妈推了我一下,见鬼了。听了曾女人的话我赶快扯开话题说,感觉还好吧?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千万别赖在医院啊!曾女人笑了笑说,才不赖着呢,除非是这里那个漂亮的护士看上我了。很多时候,对我们这些年轻单身或者女朋友不在身边的人来说,美女永远是我们的话题。只要谈到美女我们才会感到无比的兴奋,或许对于我们这些还在为生活挣扎的人,对美丽女人的幻想就是我们的精神食粮。曾经听见一位同学对此作过一句经典的评论,男人拼死拼活奋斗为啥,还不是为了现实找到的或者现实没找到但渴望找到的或现实没有的但内心一直幻想着的,美丽的或者不是很美丽自己却喜欢的女人或者即将长大成女人的女孩吃得好一点穿得好一点住得好得一点而奋斗。看着曾女人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我心里放心不少,在深圳尤其是像我们这些远离家门而初经人世的人,内心是极其脆弱的,我们常常感到悲伤居丧,常常感到失落迷茫,常常感到孤独无助。很多时候我们都需要自己内心坚强,也需要朋友的温暖安慰,那怕是偶尔的一句问候,一点小小的帮助都会让我们觉得幸福。

孙泉和刘有才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没有回来,我心里有些疑问,怎么这么久不来医院?直到晚上十二点左右还没看见他们两个身影,怎么还不来?洗个澡换个衣服也用不了这么久吧?他们不会偷懒不来了吧?妈的这也太不仗义了,就在我心里开始焦急等待孙泉和刘有才两个到来的时候,有人敲门,通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我看见是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我走过去打开门,走进一个护士,手里端着一些纱布之类的东西,护士说来换药。奇怪,这么晚还来换药。护士端着东西一直低着头走到曾女人的床前,然后快速地帮曾女人换纱布。还是护士的手脚麻利,没半分种的功夫就处理妥当。处理好后护士又快速地退出病房。护士走后我到曾女人的身边说,喂,妞,刚才那护士长得怎么样?漂亮吗?曾女人回答我说,没看清楚,她的口罩几乎都把整个脸遮住了,而且还一直低这头。恩?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现在的护士都和间谍一样,还怕人看见她的脸。

孙泉和刘有才没有和我想像的那样不讲义气,凌晨一点多到了医院。喂?你们俩干吗去了?怎么现在才来,看见孙泉他们我迎上去就问。刘有才说,刚才我们来医院的时候,刚下楼看见两个人在吵架。靠!听了刘有才的话我说,你丫没见过人家吵架啊?别告诉我你们就是看人家吵架才这么晚回来哦?怎么弄得跟市井妇女一样,对这种事情也感兴趣。刘有才说,你听我说完撒。我看了看刘有才说,你说,莫非是布什和赖斯吵架?刘有才白了我一眼说,刚才我们看见房东和李婶在吵架,好像发生了什么争执。听了刘有才的话我一下认真起来,真的,你听到什么了?刘有才说,开始我们有没怎么对他们的吵架感兴趣,后来我们听到李婶诅咒房东说房东会不得好死,把自己的妈都敢弄死。啊?听了刘有才的话我一惊,我想起了我们刚住到笋岗村的时候有过一个老太婆跑过来和我们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曾女人后来认出那是房东的妈。刘有才,你还听见什么了?我急忙问刘有才。刘有才说,没有了,其实我们也是从李婶偶尔的一句话中听到她那么说的,所以我们就来晚了。刘有才的话尽管让我有些失望,但我还是觉得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也许这个信息会帮我们找到关于三年前804凶杀事件的线索。

第二天我们决定让曾女人出院,一是曾女人的伤势比较轻,二是昨天将曾女人撞伤的司机只付了一天的病房钱和一些医药费。让曾女人继续留在医院对曾女人是一种没有必要的负担。我们交好钱办好出院手续后,护士为曾女人换最后一次药,顺便交代我们回去要注意的事项。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年纪较大的护士和一位医生,护士开始为曾女人拆纱布的时候突然说,你们自己怎么乱动伤口的纱布,这样很容易感染的。我有些奇怪地说,我们没动啊!护士说,没动,你看纱布都缠错了,我们这里的护士都是经过专业的学习,缠纱布也是有规定的。我说,哦!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有一个护士来帮他换过纱布。什么?护士突然吃惊地回头看着我说,昨晚十二点,那个时候我们的护士都基本下班了,只有几个值班了,我没叫她们换药她们怎么会来换药啊?何况这纱布明显就不是我们护士换的。啊!听了护士的话我们都吃了一惊。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8 21:5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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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女人听了医生的话之后也挣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大脑立刻闪过一些东西。我立即说,曾女人,不是你昨天感觉纱布缠得太紧松了下吗?我一边说一边使劲向曾女人眨眼睛,曾女人有点迷惑地看着我,然后哦了一声。护士听了之后狠狠地训斥了我们一顿说,以后千万不能随便乱动伤口,要是感染就麻烦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听医生的话….

我们四个出了医院,曾女人问我说,陶木,刚才你为什么和医生说谎。我犹豫了片刻说,曾女人,还有你们两位,我觉得我该把这几天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然后我把我在邓敏家那天晚上遇见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三个,他们三个听了后也很是吃惊。我紧接着说,女人出车祸的时候也感觉有人推了他一下,但孙泉没看见有人在女人后面,昨天我和女人亲眼看见一个奇怪的护士来帮女人换纱布,可医生却说不是他们的护士。你们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吗?刘有才三个听了之后没有立即回答我。我说,你们没觉得这段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跟着我们,而且似乎有意害我们?孙泉听了我的话后说,对了,我忘了说一件事情。什么事情?我问。孙泉说,前几天我去一家公司面试,我敲门后进了那家公司经理办公室,我进去的时候经理正埋头做事情,我稍微等了一下,过了一伙儿那位经理抬起头对我说,你叫孙泉,我点了下头,经理又说让你女朋友出去吧,我和你单独谈谈。我当时感到莫名其妙,我就一个人进去的啊!我当时说就我就一个人,经理很奇怪地说刚才他明明看见一个女孩子跟我后面一起进来的,经理还以为是我女朋友。当时我也没太在意,我以为经理刚才忙工作没看清楚。但面试完后我越想越奇怪,而且老觉得有人跟在我后面,但我一回头又没看见有人。听孙泉的话后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我说,我、女人和孙泉三的都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刘有才你呢?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刘有才摇摇头说,我到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刘有才,我说,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针对我们?你认为呢?曾女人这时候说,我操,怪不得我感觉有人在背后推我,妈的,肯定是804的冤魂。曾女人显得很是激动,我看了看曾女人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后我们有些紧张,倘若真的那冤魂想害我们,我们必然是在劫难逃,但是她分明是有求于我们,为何要害我们,更为何直到现在才想害我们?莫非是我们曾经承诺于帮助她未能及时兑现?莫非是读者朋友等急了化身厉鬼想吓唬我们?可我每天都在努力更新啊?我每天下班后都冲向网吧花四块钱一小时的网费尽力更新两节,要知道我可是个穷鬼,每天的上网花的钱可以够我吃一顿饭,抽一包烟。不可能,读者朋友都是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支持小弟陶木,绝对做不出这样的是事情。更甚至有可爱的读者朋友说要凑钱给我买台电脑方便我加快速度把这篇帖子写去,尽管后来那家伙说他只出一块钱,但陶木仍然非常感动。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是读者朋友想吓唬陶木,他们宁愿不看奥运也来顶贴,他们是那么关注这篇帖子,是那么勤力灌水挖坑,尽管有时候挖的坑过于庞大,但我始终相信可爱的读者朋友是好样的。陶木远离家门来到深圳,工作之余在天涯开了一贴,却得到那么多朋友的关注,陶木心存感激,在这半个月时间很多朋友一直努力支持着陶木,像美女烟花美丽 、一一、冰冰化成水、ゞ阿ゞ艳ぷ 等,以研木为首的挖坑专业户等(下次别挖那么大的坑哦),爱贴恐怖图片的未知的际遇、lilirwfy等,(别再贴恐怖图片了,会吓走美女的) ,以及很多很多我一下来不及写上的朋友们。无论无如我都不相信这几天的怪异事是读者朋友做出来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804的冤魂在作祟。

第二天我们迫不及待地让小颖带我们去见陈姐,这次见陈姐是在世界之窗附近一家茶餐厅。我和刘有才、小颖三个去见陈姐,孙泉留下来照顾曾女人。见到陈姐后我直奔主题,我说,陈姐,麻烦你把小玲的事情告诉我吧,她三年前已经死了。陈姐的表情显得很平静,很显然她早就知道小铃早已经死了,但她为什么要把小玲的电话给我们呢?我们不得而知。陈姐说,陶木,以前我没有刻意想去骗你,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我是怎么会有小玲的电话,我为什么把小玲的电话给你。我点了点头说,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这对我们很重要,最近我们遇见一些不好的事情,我觉得小玲一直在我们周围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对不起,我知道我把小领的电话给你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但我是有原因的,你们听我慢慢说好吗。

陈姐喝了口水,停顿片刻给我们讲述了关于小玲的事情。陈姐说,三年前我和小玲以及其他一群姐妹住在笋岗村,或许是我们特殊的身份,我们的关系特别好,尤其是和小玲,我们一直相依为命。我知道小玲是迫不得已走上了那条道路,她有一个很爱她的男朋友还在读书,小玲是我们之中最漂亮的女孩,挣的钱也比较多,小玲还想早点挣够钱就回家嫁给她男朋友,然后忘记以前的一切过一个平凡的生活,但是后来小玲的男朋友来深圳看望小玲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小玲在做小姐,自尊受了极大的是伤害,后来气愤里离开了深圳,并说要与小玲一刀两断,小玲当时悲伤欲绝。我劝小玲算了忘记她的男朋友,那个时候小玲认识一个香港的老板,那个老板愿意给小玲几百万,只要小玲跟他走。可小玲做不到,后来没多久,小玲就出事情了,那时候我正好也准备去香港,警方通知小玲家里来了人后,我也就去了香港。你知道我也是跟人家走,没办法,时间不由我自己控制。但去了香港后我通过朋友知道警方没有查出杀害小玲的凶手,尽管我们很难过,但我们又做什么,小玲认识的人也那么多。我想警要找到杀人凶手也是很困难的。慢慢地我也就没有太关注那件事情。我以为事情会这样就过去了,谁知道几年之后小玲会突然出现。

什么?陈姐,你指小玲的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我问。陈姐连忙说,哦,我是说,小玲的冤魂突然出现了,开始我根本不相信,人死后会有冤魂,但后来我慢慢相信了。陈姐,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刘有才说,你觉得会是谁杀了小玲?陈姐听了刘有才是话,沉默了片刻,往了往远处,眼神有些迟疑。陈姐说,我真想不起谁会杀害小玲,开始我怀疑可能是小玲的男朋友,可是小玲的男朋友是在小玲出事之前就离开了深圳,况且小玲男朋友在的时候,我能看得出来她们是那么相爱,很难想像小玲的男朋友会杀害小玲。后来我也听说警方找过小玲的男朋友,警方排除了小玲男朋友的嫌疑。我接过陈姐的话说,那会不会是小玲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有人为了钱财杀人?不可能,陈姐说,小玲在深圳的几年,我们都一直在一起,尽管我们都会和人有些摩擦,但好像也没和谁结下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说有谁为了钱财杀人,那更加不可能,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其实根本就省不到什么钱,何况小玲还要供她男朋友读研。别说省钱,有的时候我们钱都不够花,尤其是小玲,他在自己身上很省。你知道我们干那行的身体必须要经常补充营养,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身体拖跨,何况我们还要花很多钱在衣服化妆品上。所以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几种情况都不太可能。

陈姐的话让我们也很困惑,那到底杀害小玲的人到底是是谁呢?总得有个原因,而且凶手杀害小玲后还是分时将小玲的尸体支解抛入垃圾桶中,可见那位凶极其胆大,手段极其残忍变态。对了,就在我们都感到白思不解的时候,陈姐突然说,我想起了一个人到极有可能杀害小玲。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9 22:13:00 +0800 CST  
31

曾女人听了医生的话之后也挣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大脑立刻闪过一些东西。我立即说,曾女人,不是你昨天感觉纱布缠得太紧松了下吗?我一边说一边使劲向曾女人眨眼睛,曾女人有点迷惑地看着我,然后哦了一声。护士听了之后狠狠地训斥了我们一顿说,以后千万不能随便乱动伤口,要是感染就麻烦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听医生的话….

我们四个出了医院,曾女人问我说,陶木,刚才你为什么和医生说谎。我犹豫了片刻说,曾女人,还有你们两位,我觉得我该把这几天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然后我把我在邓敏家那天晚上遇见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三个,他们三个听了后也很是吃惊。我紧接着说,女人出车祸的时候也感觉有人推了他一下,但孙泉没看见有人在女人后面,昨天我和女人亲眼看见一个奇怪的护士来帮女人换纱布,可医生却说不是他们的护士。你们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吗?刘有才三个听了之后没有立即回答我。我说,你们没觉得这段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跟着我们,而且似乎有意害我们?孙泉听了我的话后说,对了,我忘了说一件事情。什么事情?我问。孙泉说,前几天我去一家公司面试,我敲门后进了那家公司经理办公室,我进去的时候经理正埋头做事情,我稍微等了一下,过了一伙儿那位经理抬起头对我说,你叫孙泉,我点了下头,经理又说让你女朋友出去吧,我和你单独谈谈。我当时感到莫名其妙,我就一个人进去的啊!我当时说就我就一个人,经理很奇怪地说刚才他明明看见一个女孩子跟我后面一起进来的,经理还以为是我女朋友。当时我也没太在意,我以为经理刚才忙工作没看清楚。但面试完后我越想越奇怪,而且老觉得有人跟在我后面,但我一回头又没看见有人。听孙泉的话后我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我说,我、女人和孙泉三的都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刘有才你呢?最近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刘有才摇摇头说,我到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刘有才,我说,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针对我们?你认为呢?曾女人这时候说,我操,怪不得我感觉有人在背后推我,妈的,肯定是804的冤魂。曾女人显得很是激动,我看了看曾女人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后我们有些紧张,倘若真的那冤魂想害我们,我们必然是在劫难逃,但是她分明是有求于我们,为何要害我们,更为何直到现在才想害我们?莫非是我们曾经承诺于帮助她未能及时兑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804的冤魂在作祟。

第二天我们迫不及待地让小颖带我们去见陈姐,这次见陈姐是在世界之窗附近一家茶餐厅。我和刘有才、小颖三个去见陈姐,孙泉留下来照顾曾女人。见到陈姐后我直奔主题,我说,陈姐,麻烦你把小玲的事情告诉我吧,她三年前已经死了。陈姐的表情显得很平静,很显然她早就知道小铃早已经死了,但她为什么要把小玲的电话给我们呢?我们不得而知。陈姐说,陶木,以前我没有刻意想去骗你,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我是怎么会有小玲的电话,我为什么把小玲的电话给你。我点了点头说,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这对我们很重要,最近我们遇见一些不好的事情,我觉得小玲一直在我们周围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对不起,我知道我把小领的电话给你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但我是有原因的,你们听我慢慢说好吗。

陈姐喝了口水,停顿片刻给我们讲述了关于小玲的事情。陈姐说,三年前我和小玲以及其他一群姐妹住在笋岗村,或许是我们特殊的身份,我们的关系特别好,尤其是和小玲,我们一直相依为命。我知道小玲是迫不得已走上了那条道路,她有一个很爱她的男朋友还在读书,小玲是我们之中最漂亮的女孩,挣的钱也比较多,小玲还想早点挣够钱就回家嫁给她男朋友,然后忘记以前的一切过一个平凡的生活,但是后来小玲的男朋友来深圳看望小玲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小玲在做小姐,自尊受了极大的是伤害,后来气愤里离开了深圳,并说要与小玲一刀两断,小玲当时悲伤欲绝。我劝小玲算了忘记她的男朋友,那个时候小玲认识一个香港的老板,那个老板愿意给小玲几百万,只要小玲跟他走。可小玲做不到,后来没多久,小玲就出事情了,那时候我正好也准备去香港,警方通知小玲家里来了人后,我也就去了香港。你知道我也是跟人家走,没办法,时间不由我自己控制。但去了香港后我通过朋友知道警方没有查出杀害小玲的凶手,尽管我们很难过,但我们又做什么,小玲认识的人也那么多。我想警要找到杀人凶手也是很困难的。慢慢地我也就没有太关注那件事情。我以为事情会这样就过去了,谁知道几年之后小玲会突然出现。

什么?陈姐,你指小玲的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我问。陈姐连忙说,哦,我是说,小玲的冤魂突然出现了,开始我根本不相信,人死后会有冤魂,但后来我慢慢相信了。陈姐,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刘有才说,你觉得会是谁杀了小玲?陈姐听了刘有才是话,沉默了片刻,往了往远处,眼神有些迟疑。陈姐说,我真想不起谁会杀害小玲,开始我怀疑可能是小玲的男朋友,可是小玲的男朋友是在小玲出事之前就离开了深圳,况且小玲男朋友在的时候,我能看得出来她们是那么相爱,很难想像小玲的男朋友会杀害小玲。后来我也听说警方找过小玲的男朋友,警方排除了小玲男朋友的嫌疑。我接过陈姐的话说,那会不会是小玲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有人为了钱财杀人?不可能,陈姐说,小玲在深圳的几年,我们都一直在一起,尽管我们都会和人有些摩擦,但好像也没和谁结下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说有谁为了钱财杀人,那更加不可能,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其实根本就省不到什么钱,何况小玲还要供她男朋友读研。别说省钱,有的时候我们钱都不够花,尤其是小玲,他在自己身上很省。你知道我们干那行的身体必须要经常补充营养,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身体拖跨,何况我们还要花很多钱在衣服化妆品上。所以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几种情况都不太可能。

陈姐的话让我们也很困惑,那到底杀害小玲的人到底是是谁呢?总得有个原因,而且凶手杀害小玲后还是分时将小玲的尸体支解抛入垃圾桶中,可见那位凶极其胆大,手段极其残忍变态。对了,就在我们都感到白思不解的时候,陈姐突然说,我想起了一个人到极有可能杀害小玲。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9 22:19:00 +0800 CST  
32

是谁?我急切地问陈姐。陈姐显得有些犹豫,陈姐最后说,我也怀疑,不过我无法肯定。到底是谁,你说吧!我有些急了。陈姐认真地吐出两个字,房东。啊?我和刘有才同时吃了一惊,房东?为什么?陈姐说,其实小玲之所以会走上做小姐的路就是因为房东。因为房东?我惊讶说问,莫非是房东介绍小玲做小姐的?陈姐说,你慢慢听我说,小玲刚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在深圳三个多月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相信你们对此也有深刻的体会,大学刚毕业出来的人会受到很多公司的歧视。现在的企业都这样,有时候根本不把大学生当人看,能压榨就压榨。小玲几个月没找到工作,不仅花光了身上的钱,房租都付不起,那个时候她男朋友又没钱交学费,急需要钱,可小玲束手无策。后来她的房东要赶小玲出门,小玲当时很绝望,就跑去外面的一家酒吧喝酒,想借酒消愁。小玲在酒吧被人下了迷药,被人强奸了。那个人就是小玲的房东,小玲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房东强奸后要去报警,房东很害怕。就拿钱诱惑小玲,还威胁说要是小玲去告他他就把小玲弄死。可能是小玲那时候太需要钱,又害怕真的会被房东给找人弄死。一狠心小玲拿了房东的钱,房东免了小玲的房租,还给了小玲一笔巨额数目的钱。小玲把钱寄给了她的男朋友交学费,后来就做起了小姐。

听了陈姐的话,确实小玲和房东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可应该是小玲仇恨房东啊!要是小玲后来杀了房东到情有可原,但房东既然强奸了小玲,之后小玲也没有告他他为什么还要杀害小玲呢?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陈姐。陈姐说,自从后来小玲做起了小姐,房东也经常去小玲的房间,而且没给过钱,只是免了小玲的房租。房东是小玲一生最仇恨的人,当然不愿意再同意房东经常光顾她的房间,所以房东也经常吃闭门羹。有几次小玲和防冻发生过冲突,我也劝过小玲搬走,但知道为什么小玲一直没搬走。陈姐,我说,他们之间还发生过什么特别冲突的事情吗?我觉得房东还不至于就因为那些事情杀害小玲。陈姐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怀疑是房东罢了。对了,陈姐,你不是和小玲通过电话吗?她没告诉你是谁杀了她吗?陈姐听完我的话之后,脸色一惊,说,说起小玲来找我,真是让人感到害怕。其实那个时候我还在香港。

陈姐又开始给我们讲述她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尽管,陈姐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惊恐,但她还是把小玲在死去多年后冤魂再现的事情讲述了给我们听,或许陈姐也是真心为她的朋友好,她也是希望我们知道更多,希望我们能够为小玲做些什么吧。

我在香港的时候一直都在关注小玲的事情,但很多时候过去之后警方还是没有结果,我也就慢慢地放下了这件事情。我在香港跟了一位五十几岁的男人,他有老婆孩子,我们也一个星期见一两次面,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我和他以及其他几个朋友开车出去晚,由于大家很很少出去晚,我们晚得很晚才开始回来。那时候我们一共四个人,我和我跟的男人以及我在香港认识的两个姐妹。大概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开车往会走,车开到一座山下的隧道后突然熄火,奇怪的是我们的两辆车都无缘无故熄火。那条隧道在香港曾出现过很多车祸,平时就很少人从那里经过,那天晚上更是没什么车辆。隧道很长大概有五六里,灯光很昏暗,我们都感到很恐惧,我们尝试了很久都没有打着车,后来我们打算把车丢下拦过路车先回去,奇怪的是我们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看见过一辆其他的车,大概晚上两点左右,隧道里的灯开始时亮时暗,那时候我们感到非常害怕。我们想打电话求救,手机却没有信号。更加奇怪的是,就在我们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啊的时候,突然隧道一段有个亮光在闪动,当时我们都吓得靠在一起,亮光离我们越来越近,最后我们发现是一个修理工,他说是来修理隧道的路灯。当时我们就很奇怪,他怎么知道隧道里的灯坏了呢?但那位师傅确实把路灯修好了,后来那位师傅很热心地帮我们两辆车都给打着了火,当时我们也没想很多,简单谢过之后开车就急忙往家赶,就在我们的车快要出隧道后,突然一个白衣女孩站在路中间,差点被我们给撞了,我们吓了一跳。当时那女孩穿一身白衣服,满身是血,她说她刚被车撞了要搭我们的车回家,当时我们也想帮人一把,尽管心里有些害怕。但后来还是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你们说,那女孩会是谁。陈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恐惧的颜色,突然停了下了问我们。

我说,是…是小玲。陈姐说,不是。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19 23:23:00 +0800 CST  

33

陈姐的表情随着她的讲述越来越惊恐。不是小玲?那是谁?我问陈姐说。陈姐说,其实那时候我根本没看清楚那女人是什么样子,当时她浑身是血,披散着头发。那个时候我们非常恐惧,对了,还有那位帮我们修车师傅就在我们一转身就突然不见了,然后就遇见了那女人,我们当时有点犹豫是不是让她上车。可那女人一直在央求我们,我们最后还是让那女人上车了,可后来…后来…陈姐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哽咽起来,身体在不断颤抖,小颖马上坐到陈姐身边抱这陈姐的肩膀安慰陈姐。我们看到这种情形也不好继续问下,我安慰陈姐说,陈姐,没事的,都过去了,喝口水吧。陈姐停顿了片刻,情绪稍微好了些后说,没关系,后来那女的上次车后,我们问那女的去哪里?那女的突然哭起来,我们问了好几遍,那女的终于说,她说她已经死了,没去处。我们听了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我们还以为那女的和我们开玩笑。就这个时候车猛烈一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后来我听说….陈姐的情绪又开始变得激动起来,陈姐说,他们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而且后来警察只发现了三具尸体,我觉得非常奇怪。紧接着,一天晚上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是小玲。

听到这里我们也觉得浑身发凉,幸好是白天。陈姐继续说,小玲在电话里说,她死的很冤。后来我出院后我就回深圳来了,我去查了小玲的电话,是深圳的号码。但其他的我没查到,我想小玲觉得是我没帮助她,她有怨恨。那…陈姐,我说,小玲没告诉你谁杀害她吗?陈姐说,当时我非常害怕,就立即挂了电话。后来我也尝试去打那个号码,可打不通。后来遇见你们,我就尝试把那个电话给你,希望能有所帮助。你们是不是打通了那个号码。我和刘有才都点了点头,陈姐说,那你们也没问吗?其实我们也是和陈姐一样,当时由于太害怕,跟本顾不上去问是谁杀了下玲。那实在是太恐怖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吓到。要不,陈姐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说,再打一次吧,或许你们还能打通。听了陈姐的话我一惊,但最后我们觉得还是试试。你来打吧,刘有才看着我说。我有些犹豫,但这里除了我曾经打通过那个号码就没有其他人。好吧,我咬了咬牙说。拿起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有些抖,当我按下拨号键的时候,大家都立即安静下来,几乎都能听见心跳。最后,电话还是没拨通,我们放弃了再次拨电话的想法,看了看外面,已经是中午了。我们打算回去,该知道的我们已经知道了,还是没什么明显的答案,但从陈姐的口中我们知道,房东极可能是杀害小玲的人。

陈姐坚持要送我们回来,于是我们就坐陈姐的车回了笋岗村。回到笋岗村后陈姐准备回去,但在我上楼的时候,陈姐突然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陈姐说有点东西给我看,让我跟她去她家。陈姐的行为让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刚才不让我们直接去她家,难道有什么东西只能我一个知道的。奇怪归奇怪,但我还是决定和陈姐去一趟。我随便和刘有才找了个借口就和陈姐上了车准备去她家。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0 21:24:00 +0800 CST  
接33

深圳的交通很拥挤,我们不停地在路上堵车。我情绪有些急躁,但陈姐一直都没怎么说话。陈姐在南山科技园,是一套三室的房子,装修得很豪华。具体我就不描述,从房子的装修上可以看出陈姐是个很有品位的人。陈姐简单招呼了我一下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让我等她一下。

陈姐从房间出来之后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相册,陈姐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陶木,给你看看这些照片。是小玲的吗,我接过相册后问。陈姐点了点头。来,看这张,陈姐翻到最后的一张照片。我一看吓了一身冷汗,照片里有四个女孩子,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披散着头发,露出恐怖的眼神。陈姐说,这是我们一次玩的时候拍的,那时候我们刚看完贞子的电影,就学着电影里模仿女鬼,第一个是我,第二个是小玲,还有两个是我们一起的姐妹。我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照片,我根本看不见照片里四个人的脸,她们几乎是一个样子。我又仔细看了看小玲,依旧看不见她的脸,突然,我发现了小玲的脖子上挂着一个东西,这不是和曾女人戴的那块深蓝色一样的玉吗?我连忙问陈姐说,陈姐小铃脖子上戴的是玉吗?陈姐听了我的话后有些奇怪,说是啊,怎么了。我说,我见过。啊?你见过,是不是一样的玉啊,现在的玉都差不多样子。我重新看了看小玲脖子上玉,心里立即感到一种郁抑,我突然有种感觉,这块玉和曾女人戴的那块是同一块。早就听说玉有灵性,此刻我完全相信,这绝对就是那块被我们挂在浴室的玉。陈姐,小玲一直都带着这块玉吗?我问陈姐说,陈姐说,是啊,小玲以前一直都戴着那块玉,戴了好几年了,是小玲男朋友送给她的,所以她一直都戴。有的时候我们都觉得那块玉很老土,而且给人感觉也很压抑,但小玲从来都舍不得拿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哦!没有,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块玉有什么问题,只是我心里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我好像感觉到什么,却说不出来。陈姐说,来,给你看看小玲男朋友吧。小玲的男朋友看起来很斯文,人瘦瘦的,带着一副眼镜,给人感觉很亲切。哎!多好的一个男孩子,怪不得小玲那死心踏地。可惜小玲命苦,年记轻轻得就….陈姐说着伤感起来。听了陈姐的话,我心思没为小玲惋惜,我心里一直在想着那块蓝色的玉。

在陈姐家呆了半个小时我就离开了,我走的时候陈姐说她给我看小玲的照片就是希望我能够帮小玲做些什么,她说小玲真的很可怜,但她无能为力。而且陈最后告诉我,她越来越觉得房东真的有很大的嫌疑。离开陈姐家后我心里冲满了奇怪的感觉,但是什么,我却说不出来。

路过香蜜湖的时候我想起了邓敏,我想去看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心里开始装下了邓敏,总会在某个时候想起邓敏,想起她活泼好动的样子,想起她受惊后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找到了邓敏家,刚想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尖叫的声音,我肯定那是邓敏的声音。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0 22:14:00 +0800 CST  
来了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3 13:48:00 +0800 CST  
作者:Amy免贵姓田 回复日期:2008-8-24 11:52:00

楼主.你的故事是真的么?好不容易有时间继续回来看

平常要多念经啊..吼吼.继续看之前漏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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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田MM!

顺便申明下,此贴将只会用此一ID!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4 12:50:00 +0800 CST  
34

邓敏家的门并没有锁,我猛地推开门。眼前的场面让我吃惊,一个男人正双手抓着邓敏的肩膀摇晃,嘴里不停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邓敏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身体不断地颤抖,头发散乱。我一看这种场景,迅速冲到男人的身后,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向后一扯,大声呵道,做什么,放手。或许是男人并没有意识到我突然从他身后冒出来,差点摔到。我一下认出了他,就是上次我和邓敏在中银大厦见过的那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除了惊讶外 立即充满了愤怒。邓敏也没意识到我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先是一惊,然后迅速靠近我的身边,眼泪不断从眼眶流下来。我抱着邓敏的肩膀说,邓敏,别怕。男人很显然也认出了我,脸上的青筋似乎要爆裂,怒吼着说,是他吗?就是因为他吗?是不是,小敏。男人的反应让我吃惊,能看出来眼前这位愤怒得像狮子的男人是真的爱邓敏,否则他不会如此愤怒,愤怒中还夹杂着绝望。邓敏没有说话,男人似乎突然对我冲满了仇恨,他的眼里燃烧起仇恨的火焰,我看见他握紧了拳头,他即将要冲过来和我进行一场战争,一场关于一个女人的战争,就像古希腊的勇士为女人一战一样?此时我却没有战斗的斗志,因为这本不是一场关于女人的战斗,我和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仇恨,我只是在误解的情况下被当成了战斗对象。很显然,这场战争我不会占到上风,我的身体条件明显处于劣势,更何况我本无意于这场关于女人的战争。对我而言,我从不懈于为一个女人而战斗,不是没有女人值得我战斗,而是我从不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同另一个男人战斗,那对我没有意义,我的爱情不需要建立在我击败另一个男人基础上。当然,眼前的男人既然决定和我一战,我自然是不会退缩,尽管他是把我当场了敌人,而我只会把这看作一场见义勇为的战斗,或者叫做英雄救美的战斗,无论现在站在我身边的是邓敏还是其他女人。尽管我们有着不同的目的,但我们将进行一场战斗,为此我将全力迎战。男人在我思绪快速飞过我大脑的同时,他的拳头已经朝我的脸挥来,我本能地偏了下头,他的拳头伴着风声从我耳边飞过,或许是由于男人太激动,他的身体猛的撞在我身上,我顺便退让了一下,他踉跄一下险些撞上桌子。在他回身准备继续战斗的时候我的斗志也被激了起来,很多时候我是个迟钝的人,战斗已经开始后我才有了斗志。就在这个时候邓敏突然大吼一声,住手。然后我感觉到邓敏突然抱住了我,她强制性地用嘴唇亲吻在我干裂的唇上,我像一个受惊的小孩般痴痴地站在原地。邓敏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男人,当邓敏停止动作后我看见男人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蹒跚地走向门口,他的背影是那么绝望,我想那一刻他的世界突然失去了支点,他绝望了。此时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同情,倘若没有邓敏我和这个受伤的男人或许将会成为好朋友。

我和邓敏都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邓敏的行为伤害的不仅是那个男人,还有我,我再次被当成了工具,棋子。我感到了愤怒,我想我的愤怒已经开始从我的眼睛里流露出来,邓敏看了一眼我低下了头,她已经感到了我的愤怒。邓敏轻轻地是说了声,对不起。并试着去抓住我的手,我猛地甩开了邓敏,我也不在知道自己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我转身朝门口走去,我想我要离开这里,邓敏突然大声叫这我,我听见她哭了,邓敏喊着说,别走,别走,陶木,我喜欢你! 我突然楞了。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4 14:37:00 +0800 CST  
35

爱情是什么?无人知晓,或许是一个错误,如同刚刚黯然离去的那个男人,或许是种冲动,如今天的我。我的脚步突然失去了继续前行的动力,我立在了门口。然后我听见邓敏跑向我的脚步声,邓敏死死地从我身后抱着我,一边哭着一边说,别走,我不让你走。很多事情来得都太过于突然,很多事情也是无法去解释的,你无法去解释你某个行为包含什么意思,你也无法解释你为什么要那样去做。我想那一刻我的心突然被什么触动了一下,我转过身捧起邓敏的脸,肆意地亲吻她的嘴唇,她的眼泪。或许这是一种爱,也或许是一种男人对女人本能的欲望。我和邓敏肆无忌惮地在一个男人刚刚绝望离去后亲热起来。

回到笋岗村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询问女人的那块玉。我把我在陈姐看见的事情和他们大致说了一边,他们三个也觉得很奇怪。我们去浴室取出那块玉看了许久也无头绪,曾女人,我说,你的玉是哪里来的?女人说,是我妈给我的。我说,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妈,这玉到底是怎么来的。曾女人拿出电话给他妈打电话,遗憾的是没有打通,我们也只好暂时将此事放下。

很多时候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或者其他的事情,在你以为走到绝境的时候却突然会出现意外的转机,反之亦然。譬如当年我以为自己根本考不上大学的时候却意外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譬如我以为自己会在公司得到足够的重视并委以重任的时候我的领导却并不看好我,并伺机为难于我。对于究竟是谁杀害了小玲我们感到很困惑,但偏偏是这个时候李婶突然主动找到我们,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我们是在一次吃饭回来的路上被李婶叫住的,李婶当时的神情特别紧张谨慎,就像当那地下革命党一样。李婶突然走到我后面,然后把我们拉入巷子里,李婶压着声音说,我和你们说些事儿。对于李婶的行为和表情我感到很奇怪,我说,李婶什么事你说吧。李婶说,要不去你们房间吧…不…还是找个地方。或许李婶想到了我们房间让她感到恐惧,但李婶似乎又不想让其他人听见我们的谈话,她到底是害怕谁会听见呢?最后我们走到楼后面的巷子深处,那里只有我们五个人。李婶,什么事情,说吧。其实我们已经猜到了李婶要和我们说的事情可能是关于房东和804。估计李婶也是害怕我们的谈话会被房东知道,为什么李婶会主动找到我们呢?这段时候李婶和房东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不得而知,我只是听上一时间刘有才告诉我李婶和房东吵过架,发生过争执。李婶似乎有些犹豫,欲言又止,我们四个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李婶,等待她开口。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们,李婶最终还是开口了。是什么事情,我谨慎地问,是和房东有关吗?嗯,李婶点点头,其实…我过一两天就要搬走了,所以我想把一些话告诉你们,我看你们这些小伙子刚出社会,知道多些对你们有好处。说吧李婶,这里没其他人,刘有才说。是这样的,李婶看着我们说,你们真是运气不好,住进那个房间,房东他也真没良心,明知道你们现在住的房间不干净,还租给你们。听了李婶的话,我们不明白李婶到底要说什么,我有些着急地说,李婶,你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李婶神情有些紧张,说,我想把我知道房东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反正我也要走了,以后也就不来深圳了。说着李婶似乎有些伤感。李婶继续说,我在深圳呆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会是这样,唉!

李婶说,三年前那个女孩出事后,房东曾被警察带走过,但后来没多久就被放回来了。最后警察没找到杀害女孩的凶手,附近开始很多人在流传说房东是凶手,有人说楼里的摄像头只有房东比较熟悉。再后来房东他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闹着和房东离婚,房东的老婆我见过,她是个很好的人。有一次她偷偷地哭着和我说房东简直是个魔鬼,她没法和房东过下去,想离婚。最后他们还是没离成,房东他老婆家比较有钱,听说这两栋房子都是房东的老丈人给钱建的。房东可能是想着她老婆家的钱舍不得和他老婆离婚。房东他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偏向她的儿媳妇,但没过多久,房东他妈就被车给撞了。曾亲眼看见房东他妈被撞的人说,房东他妈是有人故意撞的,那时候我就想可能是房东干的。因为有一次他把他妈推下了楼,她妈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房东真不是个人,简直是个畜生。说着李婶情绪开始激动起来。李婶,你慢慢说,别急,我看见李婶有些激动后说。李婶停顿了下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其他的话,我就是觉得房东不是什么好人,房东把那个房间租给你们就是没安好心,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小心点,哎!反正我也要回老家了,把该说的都说出来,我们心里会安稳点。世界上一定有因果报应,上次我隐瞒了你们一些事情,结果却碰见那些事情。李婶此刻有些悲伤,也有些释然。我说,谢谢李婶告诉我们这些,对了,李婶,你为什么要走啊?你和房东之间…..?我刚想问问李婶和房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婶摆了摆手说,哎!算了,都过去了,我也老了,我儿媳妇快生了,我也该回家当奶奶去了。李婶的话让我们有些感伤,其实很多人都像李婶一样当初来到深圳,渴望给生活带来改变,但过年过去后发现自己出来多了几分沧桑,除了认识到世界几分苍凉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后还得凄凉地回到当初的地方。李婶就是这样的人,在深圳的各个角落都有这样的人,我们是否将来也会如此,我们不得而知。

李婶最后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给我们,李婶说是房东他老婆的电话,说我们以后真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房东老婆,或许会有帮助。第二天李婶离开了笋岗村,她走的时候我看见,还有她的老公和一个小孩,估计是她的小儿子。只是后来我们遗憾地得知李婶在回去的路上一家三口不幸遇难,具体情况不知。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4 15:0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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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4 15:08:00 +0800 CST  

36

在公司见到邓敏的时候,邓敏在我面前显得有些羞涩,往日那个活泼的邓敏似乎已经不见了。尽管我和邓敏已有过亲密的接触,我们的关系也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同事,但我始终对邓敏有些生疏。上班的时候邓敏发了条消息给我“晚上去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我明白邓敏的意思,心理也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这是我来深圳这么久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女人给予的家庭般的关爱,她在扮演着我的老婆,我在扮演着她的老公。只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发展有些过快,对此,我还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但我还是快速回了条短信给邓敏“好的,下班一起走”。

一天的时间似乎很快就过去了,下班后邓敏经过我的办公桌的时候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邓敏的意思。我和邓敏的关系还没有在公司公开,邓敏不好意思直接和我一起走。要是放在以前或许我们不会去刻意避讳什么,自从我们之间的关系因那天晚上发生改变后,我们反而害怕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亲密。我收拾好东西跟在邓敏的身后,下电梯。直到我们的同事都已经走开,路上只没有认识我们的人时,邓敏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挽着我的胳膊说,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们先去买菜吧!邓敏说完害羞地低下头。我知道我和邓敏都没有做好接受对方完全进入自己生活的准备,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要做的就是慢慢习惯。我说,随便吧。邓敏点点都说,恩,那做红烧鱼吧。我说,好。邓敏像一个女人一样露出了幸福而羞涩的笑容,而我却似乎还没有进入角色,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我都觉得不像是真实的。

那天,我和邓敏肆无忌惮地亲吻起来,如同两堆干烈的木柴瞬间被点燃,我贪婪地吮吸着邓敏柔软的嘴唇和温暖的的舌头,邓敏热烈地回应着。直道我们慢慢地平静下来,我看见邓敏脸上的泪痕与慌乱的头发,我慢慢将邓敏抱进浴室,让洁净的凉水尽情冲洗我们的肌肤。我有些激动起来,邓敏轻轻地阻止了我。我将邓敏的身体擦干,抱起邓敏慢慢走进房间,然后我们再次纠缠起来。当一切平静后邓敏在我怀里轻轻哭泣,我的心里有些复杂,不明白邓敏眼泪的含义,或许是对一种逝去的留恋,或许是对一种曾经的缅怀,或许是对一种未知的祭奠。我紧紧地抱着邓敏,然后沉沉地睡去。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房东拿着血淋淋的尖刀凶狠地站在我面前,然后慢慢地走进我,他要杀我吗?我害怕了,开始疯狂的逃跑,然后房东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衣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她还是在追着我,我越来越害怕,眼看着那女人就要追上了我,我惊叫一声醒了,发现身上满是汗水。奇怪,邓敏没在我身边,借着窗户照进来的微弱的光芒,我发现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想着刚才的噩梦我心有余悸,突然,卧室的窗户嘎吱一声,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仔细看了看窗户隐约中看见是一个黑影,是邓敏?我轻轻了唤了声邓敏,没有回答。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床,心里感到有些害怕,不敢靠近。不知道那来的风把窗帘吹了起来,借着蒙胧的光线我看清窗户边没有人,是我刚才眼花了?邓敏去哪里了?我慢慢地走出房间,竟一时找不到灯的开关,还好从屋外照进的光能勉强看清屋里的样子,我从卧室走到卫生间,还是没看见邓敏。我又到了阳台看了看,没有见邓敏的身影。邓敏出门了?这么晚她出去做什么?我穿过大厅到门口看见门是反锁的,邓敏没有出去。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一回头,顿时一阵冷汗,客厅突然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面朝向我,一语不发。邓敏!我小声地叫了声,白衣女子轻轻地回了声,陶木,你怎么起来了?听见是邓敏的声音我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吓死我了,我说,你去哪里了?邓敏一边回答我一边去开灯,说,我刚上厕所去了。去上厕所了?奇怪,我刚才怎么没看见厕所有人呢?邓敏打开灯后我看见邓敏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隐约中能看见她的身体,头发垂在脸前,顿时一看还颇有些吓人,或许是我被这种形象给吓怕了吧。你怎么没开灯啊?还以为你出去了呢,我有些抱怨地说。我怕吵醒你,邓敏说着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抱着我。去睡吧,时间还早,我说。邓敏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后我第一眼看见了邓敏桌子上的相框,心里有些毛毛的。我说,把相片合上吧,然后我又问道,相片里的人那是你吗?什么时候拍的啊?邓敏没有说话,手慢慢地游走在我身上,我翻身轻轻地压着邓敏去寻找她的嘴唇。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邓敏在卫生间刷牙,我偷偷用手机给邓敏桌上的相片拍了个照。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张照片有种莫名的恐惧,我想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想弄明白。


看着邓敏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朝车站走去,邓敏一边轻轻地和我商量晚上吃什么,我心里却想着吃饭后的事情,我渴望拥抱着邓敏曼妙的身体,渴望亲吻她的脸颊,抚摸她光洁的肌肤。在车上的时候邓敏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俨然同一对亲密的情侣,只是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这让我有种不够真实的感觉,或许是幸福来得太快吧,或许是我对这种幸福过于渴望吧,一旦当幸福突然降临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幸福是否真实存在。当车快到香蜜湖的时候曾女人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曾女人问我下班了没有什么时候到家。我说我可能不回去了,问曾女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曾女人说他和他妈刚通了电话,让我立即回去。我知道是关于那块玉的事情,我在电话里说,那你现在告诉我吧,我今天不回去了。曾女人说,陶木,你还是回来吧,我一下了两下也说不清楚。看了看邓敏失望的眼神我安慰性地抱了下她,然后下车转车回笋岗村。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5 21:01:00 +0800 CST  
37

女人,你妈和你说了什么了?我一见到曾女人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曾女人看了看我说,我妈说那块玉是我姑妈给我妈的,然后我妈给了我。然后你,你妈还说了什么?我问曾女人说,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戴的那块玉,原来在学校好像没怎么看见过你戴。曾女人说,我也是来深圳前我妈给我的,以前我没戴过。哦,我说,你妈和还你说了什么?曾女人说,我就问了我妈那块玉是什么来的啊?还要问什么?听了曾女人的话我有些气,既然就问到这么点事情还硬是叫我回来。哦!对了!曾女人似乎想到什么说,我妈说那块玉原来是我表哥的。你表哥?我突然很好奇地问,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说你有个表哥?你表哥是做什么的,多大?我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问起曾女人来。曾女人说,我表哥我不是很了解,他家在山西,离我家很远,我不太了解,我表哥好像几年前就因为什么事去世了。我说,要不你再打个电话再去问问你妈,干脆你打我来问得了。我想曾女人问还不如我问,或许我能问出些什么来。曾女人说好吧,然后开始拨他妈的电话。这个时候我却发现刘有才和孙泉不在房间,我问曾女人他们两个人呢?曾女人说他们两个出去买东西了。

曾女人打通了他妈妈的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了我。我接过电话说,阿姨,你好我是小陶。曾女人的妈妈曾经去过我们学校,她认识我。曾女人的妈妈说,哦,是小陶啊!最近你还好吧?我说,好着呢,阿姨,你也还好吧?曾女人的妈妈说,恩,还好,你们出门在外多相互照顾下啊,在外面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回家,别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抗着。听了曾女人的妈妈的话我心里有些感动,但我没心思去说这些,我说,好的阿姨,我想问你些问题。曾女人的妈妈说,恩,什么事情啊?你说吧。我说,阿姨,你给女人的那块玉是怎么来的啊?曾女人的妈妈一下没听明白说,女人?哪个女人啊?我立即明白我叫曾女人叫顺了嘴,曾女人的妈妈不知道我一直这样叫他的儿子,所以不明白我说的女人指谁。我马上更正后问曾女人的妈妈曾女人的玉是哪里来的?曾女人的妈妈说,怎么了,你们今天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我笑着说,呵,没什么只是好奇。曾女人的妈妈说,那是XX(曾女人的名字)姑妈给他的,以前是他表哥的。我接着问,XX表哥听说已经….. 曾女人的妈妈叹了口气说,是啊!那孩子命真苦,他可真是个好孩子,以前读书次次都考第一,他家境不好,后来好不容易读完了研究生,眼看着可以为家里减些负担,却…..哎。听着曾女人的妈妈我心里顿时一亮,研究生?莫非女人的表哥是小玲的男朋友,这也太巧了吧?我安慰了几句后接着问,XX表哥是怎么去世的?曾女人的妈妈的声音很是伤感,说,也不知道怎么了,三年前去了趟外地回家后一直都很奇怪,后来一天晚上就跳进了他家旁边的河里,就….我心里越发奇怪,莫非女人的表哥真的是小玲的男朋友,他回家之后自杀了?我问,阿姨,XX 表哥是不是带个眼镜,他有一个女朋友在深圳。曾女人的妈妈听了我的话觉得很奇怪说,你怎么知道,他原来是有个女朋友,那可是个好孩子,在XX表哥读书的时候还帮了他很大的忙呢,不过后来也没听见过那孩子消息。听完曾女人的妈妈的话,我确认,女人的表哥就是小玲的男朋友。曾女人的妈妈听见我没说话,问,怎么了,小陶,你也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我含糊地说,没,随便问问。最后我和曾女人的妈妈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心里疑问起来,为什么小玲男朋友回去后自杀了,是因为他伤心还是?突然我大脑里闪过一个想法,莫非是,他畏罪自杀,莫非小玲是他……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段时间我基本上都开始怀疑是房东杀了小玲,莫非是我想错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有才和孙泉回来了,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也不置可否。不过刘有才告诉我,刚才他在楼下看见房东和他的老婆。我突然想起了李婶走的时候留给我们房东他老婆的电话。不知道我们会不会从房东老婆那里知道些什么?此刻我心里异常急迫,我恨不得马上就能知道答案,我们决定立即拨打房东他老婆的电话,拨下电话后电话久久没人接,最后终于听见电话那头有声音喂了一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感觉很沙哑。我立即问道,请问是房东的爱人吗?对方说,哦,我不是,她出去买菜了,我是房东的妈。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5 21:58:00 +0800 CST  
38

啊!!!我们都惊恐地叫起来,房东他吗?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恐怖的氛围立即笼罩整个房间,我差点将电话扔在地上,这时候刘有才说,会不是会是房东的岳母?听了刘有才的话我们镇定不少,我慢慢地把电话重新放到耳边。电话里依然是那沙哑的声音,喂!喂!是哪位啊?怎么不说话?我紧张地问,请问是房东的岳母吗?对方突然沉默了几秒,说,我是房东的亲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一股寒冷立即传边我全身,我不禁打了冷战,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由于电话按的是免提,刘有才三个也清晰地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刘有才,就在我们几个不知所措的时候,刘有才从我手里抢过电话,说,伯母,我知道你的事情,其实你三年前已经去世了。电话那头彻底沉默了,我们面面相觑地看,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刘有才说,伯母,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们,我们就是住在你旁边那栋的804房间,我见过你。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这时我发现曾女人已经瘫软在地上,脸色苍白。刘有才握着电话的手也在不停颤抖,但刘有才似乎没有想挂掉电话的念头,只听刘有才继续说,伯母,我想你有一定事情告诉我们是吗?你说吧。电话那头依旧是可怕的沉默,刘有才说,伯母,三年前是谁杀了804房间的女孩,你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吗?突然,电话那头传来呜呜的哭声,是房东的母亲,那个苍老阴魂不散的女人。是那个畜生,那个畜生....哭声越来越凄惨,一丝阴寒钻进我的心里,恐惧袭击了我整个身体。哭声还在继续,啊!那个畜生啊!我造的孽啊!!哭声突然变成凄惨的嘶吼。刘有才终于经不住恐惧,电话掉落在地上,声音嘎然而止。

我看见刘有才痴痴地站在那里,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砰!砰!”,曾女人惊恐地叫起来,我涨着胆问,谁啊?门外没有回答。我们谁都不敢去开门,这时候孙泉说,外面好像是个..是个女的。啊!!!曾女人已经蜷缩到墙角去了。谁啊?你他妈说话啊!我突然大声朝门外叫起来。是我啊!你们在吗?快开门啊?门外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似乎是小颖,对,是小颖,我们听出了小颖的声音。刘有才也从惊恐中苏醒过来,打开门一开果真是小颖。小颖看见我们都一脸一样,怯怯地问怎么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最后刘有才说,小颖你有什么事吗?小颖似乎搞不清楚头绪说,没什么,就是陈姐今天要走,我来告诉大家一下。对了,陈姐说你们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通知她一声。我们答应了一声表示知道,然后大家出了门,走下楼。房间的气氛让我们窒息,我们想呼吸下外面真实世界的空气。小颖也跟着我们小了楼,看见我感觉不对劲说了声先回去就走了。

曾女人的神情依旧不是很好,只有我们三个还算比较平静,孙泉是我们之间看起来最平和的,似乎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们向孙岗村的石门慢慢走去,这时孙泉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那个好像是房东的老婆!孙泉的话想闪电一样闪过我们的大脑,哪?哪?我和刘有才不约而同地问道。顺着孙泉指的方向,我们在对面的超市门口看见正提着菜的房东的老婆。

刘有才突然快速地走过街道,走到房东他老婆身边,我们一惊,但也随即跟着走过去。房东老婆突然看见我们四个人出现在她面前一阵疑惑,问,请问你们是谁啊?刘有才说,我们是你家房客。房东他老婆哦了一声说,有什么事情吗?刘有才狠狠地说,我知道房东他妈是怎么死的,我有话和你说。刘有才的话吓了我们一跳,他在说谎。房东老婆一听刘有才的话脸上一阵煞白。看了看我们然后朝周围看了看,小声地说,你们跟我来一下。房东她老婆的反应让我不禁想,莫非她知道些什么?

这里介绍下房东的老婆,我是第一次看见她。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人很瘦,尖尖的脸,虽然看起来保养得不错,但掩饰不了她的衰老。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嫁给了房东那样一副凶相的男人。房东的老婆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巷子里,说,你们刚才在乱说什么,有什么事情吗?房东老婆的话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刘有才说顿了顿说,我们是住你们家另一懂楼804房间的。啊!房东老婆一副吃惊的表情,说,那..那房间什么时候阻出去了?房东老婆惊讶的表情让我们心里更加有底,看来她确实知道好多事情。你们刚才说什么,房东老婆说,你们说知道房东他妈是怎么死的?你们可别乱说话,他妈几年前被车给撞了大家都知道。房东老婆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这时我接过她的话说,我们刚才和房东他妈通过电话。房东老婆听我们的话先是一惊,然后笑起来,说,你们乱说什么啊?老太太都去世那么久了,你们还能跟她通话,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和房东发生什么矛盾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吧,我知道房东他那个人经常和房客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看见房东老婆不相信我们的话,我把电话拿出来,把电话号码给她看,房东老婆看了之后大惊,不由退后几步,身体靠在后面的墙上。

最后房东老婆还是和我们坦白了,她说,这个电话号码原来是我的,那次我出去买菜,电话落在家里,老太太拿着电话就追出来,想给我,谁知道她出门后就被车给撞了,后来那电话我也就没用。老太太下葬的时候我把电话让她一起带走了。

房东他老婆越说越激动,慢慢地开始抽泣起来,后来她告诉我们的事情也让我们震惊不已。


楼主 陶木  发布于 2008-08-27 21:40:00 +0800 CST  

楼主:陶木

字数:146590

发表时间:2008-07-31 01:35:2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9-03 17:01:5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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