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元气淋漓 体弱 兄妹 古风

撸主撸了很多篇文,但是自己第一次写(⊙_⊙)
所以只是标了体弱和口味适中。确定下来要写亲亲兄妹和古风,其他的大约会有心疾(是不是古风叫心疾?),腰胃肩背脆弱,不会截肢(因为不懂)。
撸主学生,常YY而后决定练练笔写个文儿,文笔疏浅,大概不能日更。嗯,,希望有人看。镇楼美妞。不喜欢迎提意见,勿喷。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6 21:57:00 +0800 CST  
好一座危楼,谁是主人谁是客?
只三间老屋,时宜明月时宜风。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6 22:02:00 +0800 CST  
传说,从前有座青青葱葱的山,山中有个破破落落的庙,庙里有个不戒荤素的老和尚,日日夜夜给小和尚讲故事。春花秋月夏蛙冬雪。讲满四四一十六年,老和尚死,小和尚出走。这是元淋元漓祖宗的来历。
据说,那小和尚是个正经人,背着老和尚四四一十六年一大箩筐故事,出庙奔东,往山中落了草。当时似乎还是婴家天下,帝暴虐,黄巾起,小和尚浑水摸鱼得了皇位。从此海内改张元氏旌旗。
不过年代太远了,当世人只觉得元氏江山亘古多娇,无来由亦无终结。这故事传的不广,便是闻见也权当耳旁风。
元漓头次听元淋讲这事儿时还小,笑得一头从软榻上栽下去。元淋长臂跨过胳肢窝再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揉揉磕红的下巴。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6 22:53:00 +0800 CST  
“嘶---”元漓张口欲言,忽然愣住了,一双杏核眼潋滟起来,桃子脸一皱,“哇---”一声哭出来。
元淋本心平气和对着她,她这一哭,忙问:“摔哪儿了?”
元漓屡问不答。
元淋只好一边轻言细语唤她:“小漓?”一边捻绢帕给她拭脸。
元漓一径儿埋头哭,元淋劝了许久乃停,又将汗湿的小手伸进嘴里乱掏一通,可怜巴巴地抬头,扑闪着眼睛,硬生生当着元淋面掰下一颗乳牙,奶声奶气地唤:“哥哥----”
元淋睨她一眼,轻轻地笑开,元漓嘴一扁又要哭,元淋笑容越扩越大:
“呵呵……哈……哈哈……”,笑得腰酸,背向后一斜斜靠,伸手揉揉她脑袋,“小漓长大了……今——”“咳咳——咳——”
元淋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咳咳——”,脸色蓦地苍白。
元漓立刻跪在塌上倾身扶抱起他,下意识地给他揉胸挪背:
“哥,别笑,别急。”
好一阵元淋咳喘方平,鬓角尽湿,元漓扶他斜倚在靠枕上,双目微阖,唇色泛起烟紫。
看他咳得脱力,元漓心疼坏了,拽着袖子给他拭了汗,又猫在塌边用小手按穴位在他心口打着圈儿。
那年春,元漓落下她的第一颗牙时,已识得百草,熟诵筋穴。
那年冬,帝崩,元淋储君十三年无过,即位成皇。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7 00:37:00 +0800 CST  
写出来好奇怪一点也不流畅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7 00:39:00 +0800 CST  
恩,今天除夕,来段喜大普奔的。。。。
元淋即位那日六月廿三,大暑天,蚊虻纷扰。
按理,该皇亲王臣六人一排,分陈两列,相隔九丈。
按理,该以长幼品级为序。
按理,为了让老天爷看得舒心每列最齐整的要露在外边。
但礼部给元淋提初稿时,不巧元漓正趴在小桌上描红,大眼睛滴溜溜一扫,登时不乐意了。她表示,按礼部的排法,她被夹在第三排中央,几个胖王叔一挡,便连一丝缝也没有了。
元淋当晚左一声“皇兄”右一声“哥哥”软软地叫,再加上捏肩捶腿端茶布菜,给元淋闹得头昏脑涨,次日一大早就传来礼部尚书改了图。
元漓正用早膳,座牙啃着麻酱酥,心满意足地闷一口粥。
于是乎大典当日,波缓流平的五个人之中忽然凹出一个大海沟。皇亲那一列,从右往左从前往后,元漓都是头儿。
不过艳阳当空,群氓乱撞,元漓又切身体会到头头儿的悲苦——热辣辣的没有影子——嗡嗡的直往她脸上招呼。
前天晚上礼态先生千叮万嘱要她休得轻举妄动。可在元漓的哲学里,蚊子一来便当打,太阳照得厉害就该在头上蒙手帕。
她在台阶上立了约莫一刻钟,左顾右盼不见亲哥哥,立即捉蚊子捻手帕忙起来。
及鼓乐奏起,帕中闷热,元漓早昏昏欲睡。
她恍恍惚惚从花边下抬头张着门牙掉光的嘴,冲刚爬过九十九级台阶的元淋傻笑。
元淋回她一笑,八风不动地牵她上了圣坛,正如他步履轻缓地拉扯她长大。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8 00:05:00 +0800 CST  
昨儿晚上手机没电,用电脑死活登不上来。。。话说百度的账号除了手机还能用什么注册?撸主两个手机号却有三个百度号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9 10:17:00 +0800 CST  
话说这兄妹俩也是够意思。董后生下元漓没多久病死了,皇帝不知怎么想的,任由元淋把她养在东宫后殿。因此,若说元淋把元漓拉扯大,是没错儿的。
当日元淋牵她上圣坛,见者哗然,没等祭过先帝,消息已一径儿传遍京城。
茶馆里嘬嘴吹茶叶沫的,一个说这小公主——“圣眷——浓骇人!”
隔桌直叫荒唐。
那边骆驼队的领班溜溜三角眼儿,压低嗓音抻脖子极隐晦地表示,新皇此举未免太过轻浮毛躁。
一套典仪行过,日头一路偏西,悬在极远处的宫墙上。
散伙吃饭。
元漓琢磨出自个儿大概坏了事,兴头一过,蔫头耷脑跟着元淋回正宫用膳,一时无话。
饭后不多会儿,乳母唤她洗漱,她便自去了。
元淋不喜人近身,元漓随他。
夜色渐浓,窗外报礼部陈尚书求见。元漓正解衣带,于是只囫囵在浴桶中打个滚,汲了鞋便屏息凝神匿在屏风后边。
这时两人已经谈得差不多。
元淋显然不愿作多议论,只道:“陈叔不必多虑,孤自有计量。”
“如此甚好”,陈尚书告退,一脸刚正不阿。
元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知道元淋知道她在,但等了半晌,见他顾自埋头批奏折,只得硬着头皮从屏风后转出来。
天未亮即起,又包裹严实顶着日头行了礼,夜深还宣陈尚书来,彼时元淋已累极。
他左手撑在额上,微侧身子,右肘边摞了一匝高的奏本。
元漓爬上软榻,元淋轻提眉心坐直了。
她跪在元淋身后,找准太阳穴,拿捏好力道打圈圈慢慢地揉。
又低头批了几本,元淋把她的两只小嫩爪撸下来:“不碍的。”
元漓嘟嘴,从后面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弥漫着木桶的果香趴在他背上,发梢带着水汽从元淋脖颈滑落到奏章里。
元淋侧脸望望她,眼光朦朦胧胧,眼底漆黑如墨,忽然向后一靠。
元漓眯眯地笑,吧唧一口亲在他脸颊上,这才对嘛。凑到正面,元漓才发觉他已昏睡过去。
她初学问脉,握着他手腕诊不出什么。但听他呼吸绵长,似乎的确无碍。
元漓抱着元淋又坐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进屋添烛。
元淋喜洁,明日早朝前再沐浴定赶不及,必得叫醒他,不然要膈应一整天。
她用脸颊蹭蹭他的脸颊,轻唤:“哥哥——醒了——哥哥——洗漱吧——哥哥——”
元淋半睁着眼迷糊了好一会才“嗯”一声,坐起来。知他定然浑身无力,他一手撑在桌上,元漓立即跪立在塌上,从背后伸胳膊扶他缓缓站住。
元漓跳下塌“噔噔”向外跑,唤来内侍搀他到殿后洗漱就寝。
次日,大赦,大封。
元漓自此为楠乔公主,赐紫檀木牌。
又是一波哗然。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9 14:18:00 +0800 CST  
补上昨天的,一大更~
今天晚间的稍微少一点啦~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09 14:19:00 +0800 CST  
抱歉昨天晚上说好的一小更没有更,今天多更一点好了(⊙v⊙)。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11 02:22:00 +0800 CST  
却说那日,元淋虽早早赐了紫檀牌子,元漓终日在宫中,倒无甚用处,真正用上这牌子,又是七八年后。
这日元漓捧着豆苗绿瓷碗,内里盛着才煎好乌漆麻黑的药,往正殿来。
适时仲春初夏,风向东南。闻着浓重的药香,她脑中条件反射般只有俩字:毛躁。
十岁那年年底,师傅头次让她煎药。元漓一个被亲亲皇兄捧手心里的公主,难免缺心眼儿,根本不懂烧水起锅,更不说煎药了。
碳火忽熄忽旺,锅底给烟子熏得斑驳,药汁也收糊了,就差烧起来。
师傅一个从长白山上请下来的白面长须老头,兼教书、棋,见这架势,径直扔她进药房,不给炭火,只许用柴薪,又寻来一口硕极重极的铜锅——元漓从来以为那般大小的锅是用作日晷的,又舀进大半锅水,要她守着,煎至一茶盏分量方可。
头几个月,元漓日日泡在药房。两个时辰收一盅药,一会儿水烧不开了,一会儿火星子窜房顶了,一会儿老头又来遛遛,总站在咕嘟嘟的大锅前,指着她鼻子骂:
“毛毛躁躁!”
“毛毛躁躁!”
“你一个公主,毛毛躁躁!”
“。。。。。!”
那段日子她蓬头垢面,前脚进屋,后脚倒头便睡,雷也劈不醒。
元淋眼见她一张苹果脸瘦成桃子,并有往瓜子去的苗头,立马吩咐膳房排骨乌鸡鳜鱼变法儿上,又亲自挖她起来好歹喂两口。

转个弯便到了。元漓从抄手回廊绕过正殿径直推开书房门。
一抬眼,却见一列男侍扛各式木箱鱼贯而出,后边跟着几个女侍——她的女侍,抱着金银细软。
元漓有点懵。
她下意识缓缓向屋内挪去,进退两难。
元淋目光清清淡淡,穿堂落在她身周,再熟悉不过,她却觉得窘而怵。
“哥哥。”她从嗓子眼里憋出点声响。
“小漓,”他嘴角一牵,笑容极轻极浮,“小漓是大姑娘了,总不能一辈子跟哥哥住。”
元漓还有点愣。
他倚在窗边,月白衣裳,不束发。
她一袭海水蓝长袍从头罩到脚,也不束发。
多奇怪,老头明明说,很久很久以前,元氏是尚黑的。
书房四壁,架子做到屋顶。
从她的角度看元淋,实在是逆光的,太阳已往西边去了。
元淋看她想来也是。
足有小半刻,只闻屋外极细微的磕碰声。
元漓猛一收眼,却瞄见他桌上一本四角坠了络的册子,她见过的,在几位太妃处。
她几乎有些瑟缩了,就近将药盏搁下。
“哥哥要成婚了。”
元淋沉默,仍看着她,眸中不曾翻滚丝毫——或只是她没瞧见罢了。
她绵绵地深深地吸一口气:“哥哥中意哪家小姐?”尽力使声调雀跃婉转。
元淋缄口不言。
许久乃答:“恩郡主。”
恩郡主吴颜。
元漓胡乱点点头,撒丫子往外奔。
她生活大半绕着元淋。
她是被元淋一次一次中毒遇刺落水坠马吐血昏厥吓大的。
可元淋要娶亲了,这么突然。
可他及冠了,这么寻常。
她早该料到的。她早已知晓的。
仲春初夏,早蝉弱弱地鸣。
花多谢,草更深。
元漓哭天抹泪地往宫门跑。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11 03:04:00 +0800 CST  
我不会说第一遍都写到书房架子那里,然后为了打一只蚊子不小心全删掉了
撸主凌晨三点献上。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11 03:05:00 +0800 CST  
今天哒~
朱墙头,云丝丝攒着,色泽是最滑嫩的芙蓉蛋。傍晚宫中清静下来,元漓一路狂奔到没遇见甚么要紧人。
师从老头家老太婆头十年,她学艺不精虽架不住大内高手,翻个墙总不在话下。揉揉眼瞅准兵卫慢怠处,一跃落在宫墙几十丈外。
这些年元淋既未曾拘束,她便常心痒痒往外跑,大半个京城,穷街末巷,皆给她打探熟了,此时只择近路往吴将军府去。
恩郡主极少列席宫宴。吴将军府往上三代无一女儿,便对她分外疼宠。不过她似乎也是个多病的身子。
此外元漓对她当真无甚印象。
一路抹泪,元漓脚下看着踉跄,实则行走如飞,顷刻便达吴府。
“卖糖葫芦儿喽诶!小姑娘,可来个糖葫芦尝尝?”府门巷口小贩抱一稻草棒,冲她吆喝,“倍儿酸甜喽诶!”
元漓猝然惊醒。哭爹告奶去会个不相熟的小姐,还多半是要成姑嫂的,到底太失礼。便停下挑了一串大一串小,包裹好,再告门去。
吴府迄今八代相传,气派古朴,门前几排护院也抖擞森然。
为首一人打量她无人相伴,披头散发,不施脂粉,简便衣着,项腕间又无佩饰,即横臂拦住,厉声问:
“来者何人?欲滋何事?”
“南乔长公主漓,来会你家小姐。”
那人环视左右,蹙眉:“可有凭证?”
元漓浑浑噩噩地上下摸索,除些打赏银子,的确身无长物。正暗叫不好,却又掏出个紫檀牌子来,便道:
“这牌子我自小带在身边,可作数?”
那人接过来好一番拨弄端详,渐动容,而后蓦地双膝一折跪在她跟前,双手奉还那牌子,扯嗓子尖叫:
“吾皇万岁!末将得罪长公主,万死不足。”
身后几排护院也唰地跪下来,三叩九拜,齐声叫:“吾皇万岁!”
元漓又给吵得有点儿懵。
她前顾后盼并不见元淋。接过紫檀牌子,也无异样。正待相问,却发现牌子正中所镶珍珠一粒已给拨过面来。
一个照面儿,元漓鼻尖又酸了。她垂头憋着气,生怕泄了哭音。
奉牌人眼见地上下起豆大的雨滴。
元漓指尖微颤,轻抚那粒珍珠。
上边用圆润精细的蝇头小楷赫然刻着:
“如孤亲临。”
愿光阴永驻,绿水长流。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12 01:59:00 +0800 CST  
今天破五。。撸主也要整理整理,就不更了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12 20:29:00 +0800 CST  
又被吞,灰常不开森。上图。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13 14:21:00 +0800 CST  
对不起昨天码着码着睡着了。。。就一点点先放上来吧
这年清明前一日,宫中照例设寒食宴,进冷菜点心并瓜果,花样儿不比平日少。元漓很喜欢这节,不过一个吃,却偏要根据典故折腾个好彩头,说是劝诫帝王听仁用贤。
草长莺飞的季节过了,柳絮因风起。
元淋因着喘疾,飘絮重的那十几日最难挨。宫中甬道多院子大,殿敞阔,沿墙根又种了一圈柳树。婀娜归婀娜,被絮糊一脸也是很恼人的。
这年寒食午夜,元淋才发过病。由于上面说过的噱头,一来二去,寒食倒成了历代皇帝不得不去的宫宴——人家贴心贴肺为你设了宴,你不去说得通么?你不任贤用能,这皇帝还想好好干么?



另外,快开学了,要补作业复习考试,每天的量可能少一些咯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15 07:40:00 +0800 CST  
亲们,明天是元宵了吧?好快呀,除夕前后开的文。
前面说过,要开学了。最主要是撸主觉得自己的幽默感耗光了,也编不出什么情节,再续下去越来越烂。
还有就是最近有一些文学写作的作业,要补,很难,估计不会有精力了。
但是这个文不会坑,因为一开始就说过是撸主每天自己YY出来的,而撸主不会停止YY。
如果亲需要@,请在下面留言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21 21:32:00 +0800 CST  
嘿嘿,今天把上次的改改,在增更一点

这年清明前一日,宫中照例设寒食宴,进冷菜点心并瓜果,花样儿不比平日少。元漓很喜欢这节。她想的不过一个吃,后妃却偏要折腾个好彩头,说是劝诫帝王听仁用贤。
草长莺飞的季节过了,柳絮因而风起。
元淋为着喘疾,飘絮重的那十几日最难挨。宫中甬道多院子大,殿又敞阔,还沿墙根儿排了一圈老柳,婀娜归婀娜,被絮糊一脸也是很恼人的。
前夜,元淋才发过病,元漓陪熬了一宿。因那噱头,一来二去,寒食宴成了皇帝不得不赴的,无甚例外。
那天早晨,天还黑着,霜空照旧叩元漓的门。元漓修武,耳目灵敏,那边叩门,这边就醒了。元淋咳喘一宿,刚睡着两个时辰,她便也不点灯,摸回房,开门唤女侍摆盆梳洗。
元淋不让人近身伺候,清晨睡迷糊了,不易醒,得等元漓拾缀好了穿堂去叫他。
早朝是误不得的,元漓点起灯,半跪在塌上,一只手在被里勾住元淋的手,另一只轻轻拍他肩膀。
“哥,哥,醒醒,时辰到了。”元淋蠕蠕唇,又昏睡过去。
“哥,哥,醒醒,”她又握握他冰凉凉的手。
元淋似乎惊了一下,一个战栗:
“唔......”,勉强睁开眼,只觉胸口憋闷,嗓子冰棱子刮过一样疼,头晕脑胀,身上一点力气没有。
“哥,该早朝了。”元淋双肘一撑,元漓立马伸手绕过后背从他腰侧穿过,缓缓扶他坐起来。
元淋头耷在她肩上,咳了几声,微微喘息。元漓另一只手给他顺着胸口,待他忍过那阵晕眩,她反手端过温在床头的蜜水,喂他喝几口。元淋胃口很差,特别是在早晨,病发严重了连蜜水也喝不下,她便又端来小坛子让他漱口。
随后才绞帕子递给他擦脸,扶他慢慢撑着边柜站定了,一件一件为他披挂,最后推开门传膳。这一通下来,天已微明了。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29 22:00:00 +0800 CST  
@爱情的梦想国度@惜桐夏生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2-29 22:03:00 +0800 CST  
早膳几叠笼包烧麦,几叠甜咸糕点,一盘鸡汤煮的素菜,俩人各一碗薏仁白米粥。元漓向来胃口好得吓人,身子又调理得好,若非师傅师娘天天儿拉着她琢磨,大概早长成个胖姑娘了。元淋却是一顿饭动不了几筷子的,病中更甚,连饭菜气息闻了也要犯呕。
今朝他坐在椅上,胃里一阵阵犯酸水,勉强吃了几口粥,便坐着咳嗽,看元漓在对面狼吞虎咽。吃饭的事,元漓不怎么劝他,元淋胃口小,消化也不好,又不能总用药,吃撑了只能撑着,也是极难过的。
不过看他实在吃得比雀儿还少,元漓抹抹嘴,另拿一双筷子,给他夹了几棵素菜,道:
“哥,上午还长呢,再吃点。”
“嗯。”元淋微微一笑,很慢很慢地拾起筷子,又很慢很慢地吃了那几棵菜。
元漓开始得寸进尺:“这紫米薄饼怪好吃,哥也尝尝。”
“嗯。”元淋又微微一笑,很慢很慢地将那薄饼吃了。
“这小素包子也不错,是我昨儿跟李叔商量的馅儿,哥试试,”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夹起包子,生怕戳破皮流了汤汁儿。
“好。”元淋觉得好笑,嘴角一收,很慢很慢地又吃了小笼包。
元漓在对面咧嘴傻笑。
见他轻轻屏息,元漓有些迟疑,问:“可是胃里难受了?”
“还好,”他顿了顿,答道。
元漓见时辰差不多,便传来轿夫,又给他披上斗篷,将方巾包在口鼻处。除非病得太厉害,早朝前他是不喝药的,以免吐在廷上。
早春这个时辰天色本就暗冷,元淋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呼吸间细闻还有微微的哮鸣音,元漓伸手在他胃上按了按,感觉大约的确太鼓,决定一路送他到大殿。
轿夫皆是千挑万选的,抬得极稳,但元淋还是难受,青眉微蹙,鬓角也湿了。元漓让他靠在大软垫上,斜斜地倚着她,一只手在他胃间按摩,一只手给他顺着胸口。
送至殿前,元淋让轿夫再送她回去,元漓凑近他吧唧一口,摆摆手,带着雨梅等一干丫鬟溜达回宫了。


今天大概还有。OMG不就是吃个饭么我怎么这么啰嗦。。。

楼主 潐Clara  发布于 2016-03-04 17:39:00 +0800 CST  

楼主:潐Clara

字数:7105

发表时间:2016-02-07 05:5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11 07:47:34 +0800 CST

评论数:17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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