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北灵异先生遇见的怪事

“别推销了,我看看就知道了。”

王天来回到了片场,竹英一直就笔直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他看到这幕,直接拍手:就是这姑娘,我要的就是这种冷酷范儿!

“你要让竹英演个什么角‘色’啊说一句话就死的龙套就别安排了,安排个大点的角‘色’。”我‘插’话道。

王天来瞪了我一眼,说让竹英演个只说一句话的龙套那是暴殄天物,他要让竹英演个一句话都不说的角‘色’。

噗!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死王天来,这是要让竹英演个一句话都不说就死的龙套啊?还不抵我刚才说的那个呢。

“你想歪了,我让姑娘演我的‘女’二号,和主角有很深情感纠葛的一位冷酷‘女’杀手,杀手天生是个哑巴,当然不会说话了。”王天来说。

我摇摇头,心说这王天来真是学坏了,这么憨厚老实的人说话怎么也学会大喘气了呢?

王天来自己吧一阵‘女’杀手的戏,问竹英会不会用刀。

竹英一抬头,手上出来一道锋芒,一柄她打猎时候用的鄂伦‘春’弯刀,架在了王天来的脖子上。

王天来的表情痛苦并快乐着,他拍着大‘腿’:哎哟喂,这位姑娘我用了,就是这种劲,冷酷到骨子里头的劲,唉,小李,对了,你能不能先劝劝这位姑娘,让他把刀从我脖子上面拿开。

“嘿嘿,你自己的演员,自己解决,我没空。”

我冲着王天来坏笑了一记,扭头离开了。

出了片场,我开车到市里去找成妍。

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我还给王天来发了一条短信,让他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千万要记得跟我打电话。

毕竟遭遇“活人禁忌”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不找我招‘阴’没关系,但你不能不上心!

王天来跟我回了个“好”字。

在我面包车开到成妍和黄馨训练楼下面,我给这两姑娘打了电话,让她们下来,带我去找那个mv导演。

那个mv导演上次让成妍睡在一狐狸鬼棺里面。

这副狐狸鬼棺和东北狐王竹龙说的狐狸鬼棺很有可能是一幅。

而竹龙说那狐狸鬼棺里面,躺着一只不能说话,不能动,却能让灵狐下跪的黑狐狸。

我猜想,那只黑狐狸,肯定是成妍身上的狐仙小翠的家人。

小翠一家被杀,那只黑狐狸铁定也死了。

谁杀了黑狐狸?肯定是捞起了石棺的人。

所以,我要顺藤‘摸’瓜,找到这副石棺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问题,只有那个mv导演才知道,不管他是买来的,还是偷来的,还是地里刨来的,我都得知道石棺的来源,然后才能往下面继续查。

我脑子里面正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成妍和黄馨敲我的车窗。

黄馨一见我就问:唉,竹英妹妹试镜成功了没有?我估计是成功了,不然不科学。

我听见黄馨的问法,头就疼,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讲科学!

当然,我虽然对黄馨这位“科学妹”的问法比较头疼,可让我真正头炸的是成妍。

这好奇宝宝上来就跟我各种询问。

“唉,他们拍戏怎么拍的?是不是跟我拍mv一样?”

“那导演长什么样子,有没有才华?”

“他们拍戏的时候让你在一边旁观不?要不要保密啊?”

诸如此类问题,像是‘浪’‘’一样的拍在我的脸上。

这‘浪’‘’的劲儿还不小,差点没把我鼻血拍出来。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0:22 +0800 CST  
“别推销了,我看看就知道了。”

王天来回到了片场,竹英一直就笔直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他看到这幕,直接拍手:就是这姑娘,我要的就是这种冷酷范儿!

“你要让竹英演个什么角‘色’啊说一句话就死的龙套就别安排了,安排个大点的角‘色’。”我‘插’话道。

王天来瞪了我一眼,说让竹英演个只说一句话的龙套那是暴殄天物,他要让竹英演个一句话都不说的角‘色’。

噗!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死王天来,这是要让竹英演个一句话都不说就死的龙套啊?还不抵我刚才说的那个呢。

“你想歪了,我让姑娘演我的‘女’二号,和主角有很深情感纠葛的一位冷酷‘女’杀手,杀手天生是个哑巴,当然不会说话了。”王天来说。

我摇摇头,心说这王天来真是学坏了,这么憨厚老实的人说话怎么也学会大喘气了呢?

王天来自己吧一阵‘女’杀手的戏,问竹英会不会用刀。

竹英一抬头,手上出来一道锋芒,一柄她打猎时候用的鄂伦‘春’弯刀,架在了王天来的脖子上。

王天来的表情痛苦并快乐着,他拍着大‘腿’:哎哟喂,这位姑娘我用了,就是这种劲,冷酷到骨子里头的劲,唉,小李,对了,你能不能先劝劝这位姑娘,让他把刀从我脖子上面拿开。

“嘿嘿,你自己的演员,自己解决,我没空。”

我冲着王天来坏笑了一记,扭头离开了。

出了片场,我开车到市里去找成妍。

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我还给王天来发了一条短信,让他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千万要记得跟我打电话。

毕竟遭遇“活人禁忌”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不找我招‘阴’没关系,但你不能不上心!

王天来跟我回了个“好”字。

在我面包车开到成妍和黄馨训练楼下面,我给这两姑娘打了电话,让她们下来,带我去找那个mv导演。

那个mv导演上次让成妍睡在一狐狸鬼棺里面。

这副狐狸鬼棺和东北狐王竹龙说的狐狸鬼棺很有可能是一幅。

而竹龙说那狐狸鬼棺里面,躺着一只不能说话,不能动,却能让灵狐下跪的黑狐狸。

我猜想,那只黑狐狸,肯定是成妍身上的狐仙小翠的家人。

小翠一家被杀,那只黑狐狸铁定也死了。

谁杀了黑狐狸?肯定是捞起了石棺的人。

所以,我要顺藤‘摸’瓜,找到这副石棺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问题,只有那个mv导演才知道,不管他是买来的,还是偷来的,还是地里刨来的,我都得知道石棺的来源,然后才能往下面继续查。

我脑子里面正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成妍和黄馨敲我的车窗。

黄馨一见我就问:唉,竹英妹妹试镜成功了没有?我估计是成功了,不然不科学。

我听见黄馨的问法,头就疼,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讲科学!

当然,我虽然对黄馨这位“科学妹”的问法比较头疼,可让我真正头炸的是成妍。

这好奇宝宝上来就跟我各种询问。

“唉,他们拍戏怎么拍的?是不是跟我拍mv一样?”

“那导演长什么样子,有没有才华?”

“他们拍戏的时候让你在一边旁观不?要不要保密啊?”

诸如此类问题,像是‘浪’‘’一样的拍在我的脸上。

这‘浪’‘’的劲儿还不小,差点没把我鼻血拍出来。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0:34 +0800 CST  
我真是想告饶了:姑‘奶’‘奶’,求你们别说了,我想静静,你们特么的也别问我静静是谁。

在两位姑娘的语言暴力下,我总算到了“钟鼓楼”。

钟鼓楼可不是楼。

它是我们这儿的一个地名,在城市边缘的郊区,属于小村子吧。

钟鼓楼村的中心,有一个特别出名的“仓库公寓”。

这仓库原本是一家很大的房地产商的原料仓库,在那家房地产彻底撤出了我们市,进军北京和上海后,仓库空了出来。

后来仓库的主人觉得这仓库拆了可惜,卖又卖不出价钱去,干脆就把仓库装修一下,隔出了很多的房间,专‘门’租给别人住。

还别说,这仓库里面住的,大多数都是搞艺术的。

什么搞音乐的,搞美术的,搞人体绘画的,反正都是一群脑神经和常人不太一样的人。

他们这些人,赚钱真心不容易,有时候泡面都吃不起,只能委屈住在租金便宜的“仓库公寓”里面。

我们要找的mv导演岳云,就是一个赚不到多少钱的导演。 东北招‘阴’人:

他是兼职mv导演,没活儿的时候,他其实是个搞美术的艺术爱好者。

我们到了仓库公寓‘门’口,按照房间号,找到了岳云所在的屋子。

他屋子‘门’是一扇生锈的铁‘门’。

我敲了敲:里面有人吗?

敲了三四下,我感觉不对劲了,回过头对成妍和黄馨说: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

“什么味?”成妍问。

我说:血腥味!

第二十六章 贪食恶鬼

成妍连忙耸动着鼻翼,用力闻了一下,说没闻到。

黄馨也仔细分辨着气味,她很遗憾的告诉我,没闻到。

没闻到?怎么可能?血腥味这么有特点的气味,像是生锈的铁一样的味道,你们怎么没闻到呢?

我又低着头,仔细闻了闻,还真别说,我也闻不到了。

可我刚才明明闻到了的,也绝对不可能闻错了呀。

我犯了倔劲,低着头,更加仔细的寻找那股血腥味。

成妍嘲笑我这是狗鼻子,没事喜欢闻闻。

黄馨更坏,她说按照科学推论,狗鼻子在任何时候都喜欢闻,不是它们真的闻到了什么东西,而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嗅觉的灵敏度。

她说完还拍拍我的肩膀:可以的,李哥,你在保持嗅觉方面,那是相当职业,不愧是狗鼻子。

哎哟,这俩姑娘,真是学坏了,我打开黄馨的手,正要损她一阵的时候,门打开了。

吱呀!

我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站在门里,问我们找谁。

“岳导,我成妍啊,今天上门拜访一下。”成妍已经跳到了门里。

我和黄馨也走到了门里面,说要和岳云谈谈上次那支mv的事情。

“等我吃完饭再谈,呵呵。”岳云的态度很冷漠,继续走到大厅里面炒菜。

他正在炒的菜是辣椒炒肉,旁边还放着四个盘子,里面全是新鲜的瘦肉。

怪不得我刚才闻到了血腥味呢,搞了半天,这岳云在切肉啊。

“吃完再谈?当然可以。”我总觉的岳云有些不对劲,可瞧不出他哪儿不对劲,只觉得这个人生性有些高傲。

我们三个人就在一边瞧着岳云炒菜。

成妍帮岳云跟我和黄馨道歉,说岳云是个很有才华的导演,就是人有些高冷。

高冷不高冷的无所谓了,我一直关注着岳云,越来越发现这个家伙有些不对劲。

就说给菜放调料。

他一次放三勺盐。

一盘辣椒炒肉放三勺盐啊,这是人吃的菜吗?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0:41 +0800 CST  
期间成妍看不下去了,说要帮岳云炒菜,结果岳云很粗暴的拒绝了,他握着铲子,恶狠狠的瞪了成妍一眼:我炒菜,有你说话的份?你们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什么东西不好吃?滚开!

这家伙的,人家帮他炒菜,他不但不领情,还雷霆大怒,一下子搞得氛围非常尴尬。

但我们得问他石棺的事情啊,现在又不能负气离开。

我们几个一边站着。

我继续观摩着岳云的动作细节。

越看我越惊悚,这个家伙,可能真的不是人。

因为我瞧见他的手腕处--有一块尸斑。

没错,真的是尸斑,整体青色,边缘带着一圈妖艳的红色。

我做招阴人很久了,死人也见过无数次,尸斑更是看到不计其数,绝对没看错,岳云的手上,是一块尸斑。

这个家伙,其实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还能炒菜,这说明--屋里有脏东西。

这屋子里,有阴魂作祟。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把大金牙带过来。

如果有大金牙在这儿,他估计能搞得定,可我搞不定啊。

我只是招阴人,不是阴人,没有阴人的本事。

我想拉着成妍和黄馨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我放弃了这个打算,为什么?如果我现在离开了,肯定会引起岳云的注意,到时候要对我们不利,怎么办?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0:52 +0800 CST  
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将计就计吧,先寒暄一阵子,然后假装离开。

而且期间绝对不能开口提“石棺”的事情。

我感觉屋里的脏东西,肯定和那“石棺”有关系。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在一旁安心看岳云炒菜。

半个小时后,他四道菜都炒好了,端着菜,岳云麻木的说:到餐厅说。

黄馨和成妍都快速跟了上去,我动作慢了一些,在想是不是带着成妍和黄馨离开。

但想了想,还是跟上去了。

因为我瞧见岳云在进屋的时候,他影子的屁股上,似乎飘着一条尾巴,他似乎被精怪上身了,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精怪上身。

我作为招阴人,得搞清楚这事,然后才能找对应的阴人收拾这精怪孙子。

我们三人到了里屋,看到餐桌上摆满了菜。

至少有十五六个菜,都是带肉的菜。

什么辣椒炒肉,千张回锅肉,火锅之类的。

成妍和黄馨以为这些菜是为她们准备的,都拉开了凳子准备坐下。

岳云突然一拍桌子:谁让你们坐下的,这里的菜,全是我一个人吃的,没有你们的份。

“唉,你这人,怎么……。”黄馨正要说道说道呢,被我一把拉开了。

我劝黄馨,人家不让你吃,你就不吃呗,反正也是人家的东西。

“不是,我说他一个人吃得了这么……。”黄馨有些不依不饶了,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我赶忙拉住了黄馨,给她打了个眼色,说人家的东西,就算吃不完,倒了都跟咱们没关系。

好在黄馨机智,她看到了我的眼神,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立马闭嘴,没有唠唠叨叨了。

“你们找我的事,等吃完了饭再说。”

岳云又沉喝了一句,开始大喇喇的吃菜。

他吃菜的模样,十分夸张,不是扒拉,不是大口吃,而是端着盘子把菜往喉咙里面倒。

四五秒功夫,他差不多把一盘菜全部倒了进去,然后就是呆坐着。

呆坐个四五分钟的样子,然后继续倒下一盘菜。

我琢磨了一阵,把眼神扫向了他的肚皮。

我看岳云虽然穿着一件宽松的外套,但仍然能看到他那鼓鼓嚷嚷的肚皮。

作为一个瘦子,怎么可能别的地方不胖,偏偏肚子胖成了个球样呢?

这肚皮里有鬼啊!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1:01 +0800 CST  
我想了想一些精怪的习性,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家伙,一定是被精怪上身了,至于是什么精怪,我想起了一首东北歌谣“撑死的大仙,饿死的胡娘”。

岳云到底是什么精怪,我心里有数。

既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精怪了,那我呆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了,现在带着黄馨和成妍离开,然后找阴人收拾岳云这精怪才是正路呢。

我拉着成妍和黄馨就要走,还找了一个很不错的理由:岳导,看你吃东西吃得这么香,我们几个先去找个馆子吃一顿,待会再过来。

“你们待会还过来吗?”岳云暂时停止了他的倒菜入喉,含糊不清的问我。

我说当然了。

成妍却说不去,她说中午吃过了,现在吃不下。

妹的,你以为我真是让你吃东西去的?我二话不说,强行拖走了成妍。

到了铁门外,我才叹了口气,对成妍和黄馨说:刚才好险。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1:10 +0800 CST  
黄馨问我:岳云到底有什么问题?

成妍却有点二,立马辩驳,说岳云能有什么问题,就是为人处世比较不成熟而已,然后她又舔了舔嘴唇,问我们到底去吃什么,她刚才肚子不饿,现在出来了,感觉肚子饿了。

我对着成妍的脑门就是一个清脆的爆栗:喂,成妍大小姐,你能不能长点心啊?人家黄馨都看出我的意思了,你还没看出来?你差点就被岳云吃了知道吗?

“啊?”成妍委屈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黄馨给她解释,说这岳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她说刚才看到我的眼神了,更觉得这个岳云不对劲。

“何止是不对劲,这个岳云,是精怪上身了。”

我跟黄馨和成妍说。

“什么精怪啊?”黄馨和成妍异口同声的问我。

我叉着腰,正儿八经的说: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说出来怕吓着你们,上岳云身的精怪就是……。

我正要给这俩姑娘揭谜底呢,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阵干练的女人声音:哼哼哼哼,你们跑不了了。

第二十七章 黄皮子大仙

我身后传来一阵干练‘女’人的声音,听得我头皮一紧。

莫非是岳云身上的‘精’怪出来了

虽然岳云是个男的,但他身上的‘精’怪可说不好是男是‘女’。

如果说话的真是‘精’怪,我们三这小命算是难保了。

我连忙把手伸到了我的口袋里面,准备掏出牛铃!

“还有武器?”

我又听到‘女’人一声炸喝,紧接着我被一脚蹬倒在地上,我死死的拔牛铃,这可是唯一生的希望。

就看这阿赞法师给的牛铃管用不管用了。

结果牛铃没掏出来,一个硬邦邦的物事顶住了我的脑‘门’:“别给我‘乱’动,不然我开枪了!”

黄馨和成妍也像跑过来帮我,我身后的‘女’人又冲她们喝了一声:你们两个,就地蹲着抱头,不然别怪我开枪了!

哎哟!

还开枪?这不是‘精’怪啊?

“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说,干什么来的?”

‘女’人又冲我喝了一声。

我缓缓扭头,讪笑着:姐们,你是哪一路的?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1:23 +0800 CST  
“重案组刑警,你给我老实点。”我还没看清楚‘女’人的模样,脖子又被卡住了。

这可真是误会,我以为这‘女’人是‘精’怪,这‘女’人估计以为我们是小偷。

我连忙说:对不住,对不住,我们真不是小偷,我们就是来看朋友的。

“看什么朋友?我出‘门’就注意到你了,你还狡辩?”说完‘女’警又把一幅手铐丢在了我面前,让我自己把手铐给带上。

我晕!这还动真格的了?

我说你不信检查我的包,看看我和小偷哪一‘门’沾边了。

‘女’警不由分说,翻起了我的包。

成妍和黄馨也说:误会了,误会了,警察同志,我们真是好人,我和她都是模特,至于他……他是。

说句实在的,黄馨也知道我这职业比较敏感,所以说得有些“怯生生”的。

毕竟哪个警察信这个啊?

没料到‘女’警突然用一句地道的东北话问我:是吗?你是招‘阴’人?哪旮的?是陈家地出溜子的?还是李家蛤蟆沟的?

哎哟,这‘女’警懂行啊。

要说我们发展到现在,最有名气的就是我们李家,还有一个佳木斯陈家。

我连忙说李家。

‘女’警又问我:“你是李善水还是李善文?还是李善武?”

她的语气,还带着戏谑的语气。

我擦!这‘女’警‘门’儿清啊。

我们家三兄弟,我大哥李善武,我二哥李善文,他们都不是招‘阴’人,唯一继承了我们家衣钵的,就是我李善水了。

我慌忙一抬头,看清楚了‘女’警的模样,顿时乐了:大姨妈,怎么是你啊?

“靠!你再喊我大姨妈我呼死你,喊小姨妈?你个犊子。”‘女’警一巴掌呼我后脑勺上。

原来这‘女’警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妈韩莉。

韩莉是我妈妈的妹妹,她比我妈小二十多,是我妈最小的妹妹,年纪和我差不多。

不过她年纪虽小,辈分可高,小时候每次去我家,追着我揍,非让我喊她小姨妈。

就去年过年,韩莉还在我家里耍过呢。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1:33 +0800 CST  
只是韩莉在长‘春’当警察啊,什么时候跑广州这边来当警察了?

韩莉已经收起了枪,说她今年考到广州这边来了,嫌弃东北冷,这边凉快。

哎哟,我站直了身子,一下握住小姨妈的手,说:韩莉,咱以后也敢说朝廷里有人了?

“边玩去,真是,我什么时候也不会罩你这活神棍的,对了,喊我小姨妈。”韩莉推了我一把。

别看韩莉是个暴脾气,其实人‘挺’好,和我关系也特别亲,我老爱和她开玩笑,也一直都当平辈论,都直呼她的名字。

我数落韩莉:你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碰上歹徒了呢。

韩莉冷笑,说她还怕遇见歹徒了呢,刚才看我不停的掏兜,还以为我拿枪,得亏她心理素质好点,不然直接拿枪把我给崩了。

别,你崩了我,那你以后可别回东北了,我妈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我乐呵着说。

在我和小姨妈他乡偶遇的,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成妍和黄馨惊呆了。

黄馨指着韩莉问我,下巴都合不拢的问我:这是你小姨妈?

“可不咋地,正儿八经的小姨妈,以前长‘春’市重案组的,现在调到广州来了。”我想了想,问韩莉怎么考过来的。

韩莉说得‘挺’模糊的,两三句不着调的话给含糊过去了,反正说得不明不白的。

反正我对她这个事持保留意见,从长‘春’重案组调到广州重案组?等于是从二线城市直接调沿海来啊,这里面各种利益在呢,绝对不会很轻松就过来的。

韩莉最后也不跟我说她调职的事了,就说他有一同学,在这儿住,当画家,今儿专‘门’来看他的,结果不小心撞见我了。

我坏笑着说:莉啊,你可别忽悠我了,什么同学,八成是姨父吧?

“滚一边儿去,是个‘女’的。”

“哟,那更要带我去见见了。”我起哄。

韩莉扬起了拳头,恐吓我:你再吱声,再吱声我给你一电炮。

电炮在东北话里面是拳头的意思。

我连忙讪笑,说不看了,不看了,再怎么美若天仙的‘女’的,和我小姨妈一比就有落差了。

我捧了韩莉一句,她才没拿我撒气,接着要拉着我去喝酒。

我说下午还有事呢,喝什么酒。

韩莉问我什么事。

我把这屋里岳云被‘精’怪上身的事说了一遍。

韩莉是谁啊?那可是我们家的人,听了这个,立马来瘾了,说让我跟她进去,她要‘弄’死那‘精’怪。

我让她别吹牛‘逼’了,我们招‘阴’人的大家庭里,最近几代也没出过什么会抓‘精’怪的人啊,你去干啥?送死啊?

“带我去,带我去,我姐夫跟我说过,说这‘精’怪就怕响,我这带着枪呢,待会要真见着了,往天上搂一枪,还不给那‘精’怪吓得魂飞魄散?”韩莉真是好奇心‘挺’重的一个人。

从小就求我爸带她去看招‘阴’,现在又拉着我去看‘精’怪。

小姨妈啊,‘精’怪是这么好看的吗?

我可不想再进这屋了,结果韩莉非要去,说我不带去,以后就不认我这个侄子了,时不时还拿她小姨妈的名头压我。

得,要看就看,反正如“韩莉”说的,带着“能搂响”的枪呢,怕个‘毛’啊。

我也要做一次“坚‘挺’”的男人。

我让黄馨和成妍站在外面等我们,我和韩莉进去。

这会儿,成妍这个好奇宝宝不答应了,她说她也要看。

哎哟,你们这几个‘女’人的,当这儿是动物园呢?看猩猩猴子大象呢?人家‘精’怪搞急了会办人的。

在成妍闹腾的时候,黄馨这‘挺’懂事的‘女’人也掺和进来了,她说既然韩莉和成妍都去,那她也去。

好吧!

我脑子彻底被搞炸了,既然你们都去,那就跟着我走吧。

我的牛铃,加上韩莉的手枪,应该不会太怕那个‘精’怪。

进去之前,成妍问我那到底是啥‘精’怪。

我说是黄皮子。

黄皮子也就是黄鼠狼。

东北五路大野仙,胡黄白柳灰里头,黄鼠狼排名第二。

这‘精’怪,天生心眼小,又爱吃东西,在我们东北童谣里面有一句,叫“撑死的大仙,饿死的胡娘”。

意思就是狐狸挑食,很多东西不爱吃,所以会有饿死的狐狸娘娘,但黄皮子什么都吃,吃‘鸡’、吃老鼠甚至饿疯了还要啃木屑,属于‘精’怪界的丝。

看岳云刚才又能吃又心眼小得不让我们吃一口菜的表现,我笃定他是黄皮子上了身。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1:43 +0800 CST  
“啊?这么可怕?”成妍听了,忍不住打哆嗦。

再看看我旁边的小姨妈韩莉,那叫一个兴奋,不停的挥着粉拳:太好了,老听说黄皮子黄皮子的,今儿你老姨得开开眼了。

哼,哼,我真是哭笑不得。

刚才出来得急,所以岳云家的‘门’还没锁上,倒是为我们再去他家里查看提供了方便。

我打开铁‘门’,让拿着枪、胆儿‘肥’的韩莉打头阵,谁让她是重案组的刑警呢。

成妍和黄馨走中间,我押后。

先声明一下,我站在最后面,那可不是害怕,我们招‘阴’人老李家的字典里,没有害怕这个词……好吧,对不起,我编不下去了,我确实‘挺’害怕的。

我们四人‘摸’进了岳云家里。

顺着堂屋走到里屋。

这时的岳云,还在大吃大喝。

看到我们进来了,岳云突然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都说人傻,人实在是傻,刚才我有吃的,还不想吃你们呢,放了你们一马,结果你们还真回来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十分尖锐,两只眼睛,突然冒出了绿光,表情也变得极其残忍狰狞。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们走着,他的手指甲,也突然变得颀长锋利,看来是动了杀机了。

“给我趴下!不然我开枪了。”韩莉又是刚才抓我时候的那一套。

我在后面着急的喊:小姨妈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一套呢?赶紧的,把这枪搂响。

我小姨妈连续扣动好几下扳机,突然发现……枪还上着保险呢!

哎哟,我也是醉了,关键时候,掉什么链子啊?

这事我急都没用,因为岳云已经扑向了韩莉。

成妍和黄馨俩妹子吓得哇哇大叫。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2:01 +0800 CST  
好在韩莉真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个下滚,躲过了岳云的一爪,接着她打开了枪的保险,对着天上一搂!

轰!

枪响了。

不少破碎的瓦片“乒乒乓乓”的砸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巨响,真的吓唬住了岳云。

只听岳云一声惨叫后,他的衣服下摆、袖口里面,钻出了七八只黄鼠狼。

黄鼠狼如同惊弓之鸟,抱头鼠窜。

黄馨怕极了这东西,有一只黄鼠狼跑到她脚下的时候,她吓得抬起脚就踩。

我一把抱住了黄馨的大长‘腿’,没让她踩下去。

“可别‘乱’来了,成妍身体里还住着一狐仙呢,你想你身体里面也住上一只黄皮子大仙吗?”

别看现在黄鼠狼吓得到处跑,它们这是被枪声给吓唬住的,你要是踩死了它,它们这群‘精’怪还不知道要怎额报复你呢。

没个几秒钟,黄皮子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指着岳云的尸体,冲韩莉嚷嚷:你把这孙子上衣脱了,有古怪!

“你怎么不来脱?”

“你不是胆儿‘肥’嘛。”我数落着韩莉。

韩莉是重案组的刑警,心理素质特别过瘾,二话不说,扒光了岳云的上衣。

才扒了衣服,黄馨和成妍才看了一眼,立马对着墙角干呕起来。

我看了也有点胃部不舒服。

怎么说呢,岳云这孙子的肚子,被吃空了,吃了一个巨大的‘洞’,里面心肝脾胃肾,全部给吃掉了,就剩下一光秃秃的‘洞’。

那些黄皮子的道行还不够,不能化‘成’人形,干脆都窝在岳云的肚子里面。

我说岳云的肚子怎么那么大呢,原来里面住着这么多的黄皮子啊。

也怪不得他吃东西先倒,然后等个四五分钟。

这四五分钟时间,是黄皮子在吃东西呢。

“我去,这岳云到底做了多大的恶啊,竟然被黄皮子这么整。”我现在真替岳云心疼。

吱呀!

就在韩莉准备给岳云穿上衣服的时候,里面突然又蹦出了一只黄皮子。

原来,那些黄皮子有一只没跑,在岳云的肚子里面窝着呢,只是刚才光线不是很好,再加上我们也不能一直看着岳云开膛破肚的样子,所以没注意到。

这黄皮子像是一道黄光一样,窜到了韩莉的脸上。

一旦被它咬中了,估计它得从脸上一直吃到肚子里面去,韩莉就会变成下一个岳云。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比平常快了两三倍,一把掐住了黄皮子的喉咙。

“嘿,小黄皮子,敢咬我?水子,掐死他。”韩莉让我掐死这只黄皮子。

我叫苦不迭,说姑‘奶’‘奶’啊,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掐死这玩意儿?你想人家晚上托梦找你去吗?

“那咋办?它现在看着就‘挺’凶的。”韩莉说。

其实她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现在这黄皮子,龇牙咧嘴的,看来是醒过神来了,如果我把它直接放了,他还得咬我们,说不定还要把刚才吓走的黄皮子都喊回来办我们。

我想了想,问韩莉、成妍、黄馨的身上有针没有?

成妍和黄馨摇摇头,说没带针来。

我问韩莉:你带针了吗?

“别针算不算?”韩莉的包里有个‘胸’卡,上面有别针。

我说行,把别针打开,然后在黄皮子两只眼睛上半寸处分别扎一针,扎进个针头就可以了。

韩莉拿着别针要扎,突然她回过身问我:半寸是多少厘米?

哎哟,这文盲!

一点五厘米,我说。

韩莉这才开始扎针。

等她扎完两针之后,我又说:在耳后半寸处,再扎两针。

韩莉扎完。

我说下巴那儿扎一针,最后眉心处扎一针,眉心处能扎多深就多深。

韩莉把这些针都扎完了,刚才还狰狞着表情的黄皮子,突然闭上了眼睛,安静下来了。

“你把它给杀了?”

“别,我没那么重的杀‘性’,只是封闭住了黄皮子的六识,这家伙一两个小时之后才能醒。”我把黄皮子搁在了桌子上面后,才擦了额头上的冷汗。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2:22 +0800 CST  
这叫一个心力‘交’瘁!

我让成妍和黄馨跟我走,既然岳云已经死了,那得从别人的身上查棺材的下落了。

可韩莉不让走,她说这已经属于刑事案件了,死了人,哪儿能这么轻易结束?还说我们三个都是证人,必须要去警察局录口供。

我录你妹,我这儿一堆事儿呢,哪有时间跟你去?

说归说,我虽然语气硬气,但还是留下来了,毕竟我不能跟韩莉说我跟狐仙有个赌约,四十八天之内没有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它要灭我满‘门’。

我要把这话说出去了,韩莉肯定得说给我妈听,害得家里人白担心。

而且借助警方的力量,我反而更容易查出石棺的来路。

警方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搜。

韩莉不停的在房间里搜。

这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我们竟然在岳云的橱柜里面,找到了三幅人的骨架。

骨架还不是白骨,是那种上面粘满了血丝的骨架,属于新鲜骨架。

想来这几天,岳云吃的‘肉’菜,都是人‘肉’。

怪不得我进屋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呢。

成妍和黄馨两‘女’吓得不停颤抖,她们可能第一次见到如此重口味的场面。

“这下真的好好查查了,这几个估计都是住在这一边的艺术家。”我对韩莉说。

现在咱不光是要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还的找人过来收了这几只黄皮子‘精’怪。

它们已经野兽出笼,我得收拾他们,不然这儿还不知道要死几个人呢。

韩莉看到这些骨架,气得火冒三丈,问了成妍那个“mv”剧组的人员,挨个的打了电话过去,让他们全部在半个小时之后去警察局报道。

打完电话,韩莉也把我们三个喊到了警察局里去。

路上,我给大金牙打电话,现在离我最近的‘阴’人就是大金牙,我得问问这个家伙有没有办法帮忙搞定黄皮子。

可是打了几个电话,大金牙都没接。

他早上说要去参与一笔“黑文物‘交’易”,可是到了现在都没给我回信,我心里不由的有些担心。

到了警察局的审讯办公室,我、成妍、黄馨三人坐在审讯室的办公室里面,看着韩莉审讯那些副导演、剧务之类的。

只要是那天到场录mv的人,全部蹲在审讯室里面。

其实看他们审讯,有点无聊,但也很重要,首先要搞清楚那幅石棺的来源。

我正安安静静的听着呢,结果听到‘门’外一阵“冤枉啊,冤枉啊”的声音。

我心里还在寻思,这是谁啊,什么年代了还喊冤枉?

结果外面那人又吼了一句:真跟我没关系啊,那些文物都是假的,我眼睛雪亮呢,不信你们去北京潘家园打听打听我老金,看看我是不是一个慧眼如炬的人。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2:33 +0800 CST  
老金、潘家园、文物。

外面喊冤的,莫非是大金牙?

我惊呆了,立马跑出了审讯室难道是大金牙被逮了?

第二十九章 卸岭力士

我连忙跑了出去。

这出去一瞧,还真是,大金牙确实被逮住了,正在跟两个警察耍贫嘴呢。

那警察一脸的不耐烦,理了理帽子,指着大金牙吼:你给我老实点,小心我揍你。

“老金,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肯定不能问“老金,让你别去搞黑文物‘交’易,你偏去,这下被逮住了吧?”,要当着警察的面这么说,老金还不立马得‘交’代。

要知道犯下文物倒卖的罪名,那牢都是往二十年以上蹲,搞得不好还要枪毙,这次老金的麻烦可大了。

我连忙上去给羁押老金的警察递烟,询问老金怎么了。

老金看到我在这儿,很惊讶,问我怎么在这儿?

“跟你说不着。”我瞪了老金一眼,跟警察陪着笑。

警察没有接我的烟,直接给挡了回来,并且问我:你又是谁啊?

“哦,哦,我是他的朋友,我这哥们犯事了?”我尴尬的自己点着了烟。

警察瞪了老金一眼,冷笑着,他说老金‘交’易文物,人赃俱获,还警告我最好离这种人远点,老金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心里真着急了。

人赃俱获,老金这能跑?

我都开始寻思找谁能把老金给捞出来,可我的生意和人脉其实最多的还是北京和上海那边,广州这边虽然有些关系,但都不太经用,一时半会还想不到谁帮忙。

找我小姨妈韩莉?她也就是个重案组的刑警,管的都不是这一片,捞不了人。

“以后跟这种人绝‘交’吧,不然你也快了。”警察拉着老金走之前,还警告我一句。

我茫然的点着头。

这时老金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小李爷,小李爷,你不能不管我啊,我这次是上了别人的套了,我压根没违法啊,我给人害了。

我被老金都叫得无语了,再看看这家伙憋屈的表情,确实有些于心不忍,只能先去找韩莉,让她给这两位羁押警官说说好话,先让我和老金单独说几句话,至少让我安慰安慰老金,告诉他我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想到这儿,我让两个警察先等等,然后迅速冲进了审讯室。

我把外面的事情都跟韩莉说了,让她去跟警察说说好话,让我和老金单独待上十五分钟。

韩莉开始不愿意,她是个‘挺’公正的人,不愿意徇‘私’枉法,后来我求得她心软了,她才帮忙。

她出‘门’跟那几个警察说了几句好话之后,并且亮出了“刑警证”后,那两名羁押警察才让我去另外一间审讯室单独和老金说说话。

进了屋,我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扭头就数落大金牙:老金啊老金,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早上怎么劝你的?不听,不听这报应就来了吧?

老金倒是沉着,一伸手,找我要烟。

我没好气的把烟拍在他的手上。

他自顾自的拿了一根,点着后,眼睛也红了,声音哀伤了很多。

“小李爷,如果这次我真是因为‘交’易文物被抓了,我老金认栽,可我没违法啊,我是真被人算计了。”大金牙吐了个烟圈,说:而且还是给咱东北老乡算计了,我要真因为这个被判刑了,我他妈de憋屈。

大金牙的脸都成了酱紫‘色’,看来里面真有隐情?

我皱了皱眉头,问老金:有隐情?有什么隐情?

老金说:“卸岭力士来广州了。”

“什么?卸岭力士来广州了?他们不一直都窝在长白山吗?”我听到“卸岭力士”这四个字,有些犯晕。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2:45 +0800 CST  
照理说,走偏‘门’的都有规矩,各自有各自的地盘,卸岭力士这伙人,多少年都没来过南方了,这会儿怎么出现在南方?

“我他妈也不知道啊。”老金把这次去“文物‘交’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了。

原来,昨天晚上在马明慧家的时候,老金的手机扣扣来了消息,问他愿不愿意去参加明天的一个文物‘交’易,给二十万让他去当掌眼。

大金牙是个贪财的人,见到钱都走不动道,当即就说“可以去”,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老金又问了那人“靠的什么窑”。

“靠的什么窑”是黑话,意思就问对方的后台是谁。

那人只给大金牙传了一张图,是一副银‘色’的“锁子甲”,锁子甲上刻了个“力”字。

看到了这个锁子甲,大金牙就知道这是谁了,这分明是“卸岭力士”的穿山甲啊。

以前我也说过,东北那边管盗墓的叫“穿山甲”。

这个外号一来是说长白山卸岭力士钻土刨坟和穿山甲一样犀利,二来这也是“卸岭力士”的掘墓挖坟的仰仗--穿山甲。

现在咱们中国盗墓的分成四派--‘摸’金校尉、发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岭力士。

还有句话,叫“‘摸’金有符,发丘有印,搬山有术,卸岭有甲”

‘摸’金狼牙符、发丘中郎印、搬山御鬼术、卸岭穿山甲这都是身份的象征。

见到了穿山甲,大金牙心里就有数了,和那卸岭力士唠了几句家乡磕,答应了当掌眼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大金牙就去了‘交’易地点。

‘交’易方一共出手十五件文物,件件都是‘精’品,听大金牙说,连景泰蓝的飞鹤香炉都有,是没刻上牛‘毛’浆、品相极其好的物件。

如果这个香炉是真的,价值上亿。

大金牙作为掌眼,一个人去里屋进行鉴定。

他一鉴定,发现问题出现了,这十五件东西,没有一件是真的。

这事就蹊跷了,大金牙在犹豫待会出去了,到底说不说实话。

这么大金额的文物‘交’易,但凡说错了话,别说拿不到钱了,丢了命都有可能呢。

所以他不敢出‘门’,一直在房间里嘀咕,来回踱着步子。

他还在想待会出去跟人怎么说话呢,突然来了一堆警察,直接把大金牙跟摁住了,说他涉嫌贩卖国家文物,即刻批捕。

然后大金牙就来到警察局了。

我问大金牙其余的人呢。

大金牙一拍大‘腿’:‘奶’‘奶’的,我也是路上才知道,这次就抓了我一个啊,你说这不是别人做套坑我吗?

十几个人的文物‘交’易会,最后就抓了大金牙一个,这摆明是人下了套,专‘门’坑大金牙一个啊。

我听得都有些心慌,问大金牙到底得罪谁了。

大金牙都快疯了,他说他敢得罪谁?说他就是个屁,平常人家怎么摆‘弄’他,他就自个儿蜷成什么个姿势,还敢得罪人?那不是开玩笑吗?

大金牙没得罪人却被人陷害得这么惨?

我捏紧了拳头,问大金牙那个卸岭力士叫什么?

“叫阿银。”大金牙说完,立马又低头沮丧着,这可能是人家的假名,怎么查啊?

我让大金牙先别急,我回家找找“卸岭力士”的联系方式,找到了,我就去问问,实在不行,我托托关系,看能不能先把你保释出来。

“成,谢谢小李爷,这次的事要是能过,我大金牙给你当牛做马。”

“滚犊子,不扯那蛋,你先老老实实的呆着,别吵,别闹,安心在公安局等着,我去给你问问情况。”我告诫了大金牙一番,出去了。

到了走廊,我跟韩莉说笔录下次再做,另外如果从那群导演哪儿拷问到狐狸石棺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记得通知我。

韩莉答应了。

出了公安局,我开着面包车回了家。

到家里,我找出了羊皮本。

羊皮本子上面,记载的是所有东北‘阴’人的联系方式,卸岭力士虽然上百年都没和我们招‘阴’人打过‘交’道了,但说起来他们依然是‘阴’人,依然要尊重‘阴’人的规矩。

我打开羊皮本,开始翻找着“卸岭力士”的联系方式。

虽然卸岭力士已经上百年都没和我们招‘阴’人合作过买卖了,可是他们的后人,依然会找到我们招‘阴’人更新联系方式。

我在羊皮本上找了几圈,还真找到了。

卸岭力士里面,有一个叫“石银”的人,大金牙说那个卸岭力士叫“阿银”,想来就是这人了。

我给石银去了个电话。

那人刚接电话,还没容我通报姓名,他就已经开口了:“招‘阴’人是吧?你找我找得‘挺’快啊,为了大金牙的事吧?百汇街的寂寞茶馆,106包间,我等着你。”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咦?

这人竟然知道我要给大金牙出头?

我心里打起鼓了,莫非这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害了大金牙,就是‘逼’我出来?

“得了,为了大金牙,不管是刀山火海,我也得走一趟。” [^[半(*)/[浮*(生]~]

我闭了羊皮本,出‘门’去了。

虽然我胆子小,但我知道什么时候该胆子大。

只是在路上,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挺’诡异的念头,这个念头一出来,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是这么想的:狐狸鬼棺出现在广州,卸岭力士也出现在广州,现在广州可以说是风云际会啊,会不会这两件事,有关联?会不会狐狸鬼棺就是卸岭力士挖出来的?杀了狐仙小翠一家七口的,也是卸岭力士?

才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不至于吧,卸岭力士说白了就是挖坟盗墓的一把好手,对付狐仙小翠他们那种‘精’怪,卸岭力士还真不拿手。

虽然我推翻了卸岭力士杀了狐仙一家七口的事,但我仍然觉得--可能有点特别大的事情要发生。

这个想法,在我见到卸岭力士的时候,得到了一定验证。

第三十章 阴山道士

我在茶馆的包间里找到了石银。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2:56 +0800 CST  
石银是个五短身材,个子矮小,‘裸’‘露’在空气中的两只小臂异常粗壮。

这就是卸岭力士的标准身形。

别看他们外号那么霸气,实际上他们身材都很娇小,为的是能在墓‘穴’里面来去自如。

如果太高大了,墓‘穴’里狭小的‘洞’‘穴’奇多,会让他们失去灵活度。

至于他的手臂粗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卸岭力士的功夫,都在手上,力大无穷,翻山推土,无往不利。

我和石银握手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轻轻一握,我感觉手掌都快被捏散了。

石银跟我打了个招呼后,又指着身边一带鸭舌帽、高高瘦瘦的中年人说:这位是……。

还没等石银介绍完,那高瘦中年人来了一幅相当有派头的自我介绍。

只见他双手一拍,冲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朗声说道:借问梅‘’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在下昆仑龙虎山清风观道士赵长风。

这人说话和做事的风格,似乎一下子把我带到了遥远的古代。

我看着赵长风,又看着石银,憋了好久来了一句:石兄弟,你这哥们,说话‘挺’复古的啊。

“还行。”石银让我坐“上位”。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3:24 +0800 CST  
石银是个五短身材,个子矮小,‘裸’‘露’在空气中的两只小臂异常粗壮。

这就是卸岭力士的标准身形。

别看他们外号那么霸气,实际上他们身材都很娇小,为的是能在墓‘穴’里面来去自如。

如果太高大了,墓‘穴’里狭小的‘洞’‘穴’奇多,会让他们失去灵活度。

至于他的手臂粗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卸岭力士的功夫,都在手上,力大无穷,翻山推土,无往不利。

我和石银握手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轻轻一握,我感觉手掌都快被捏散了。

石银跟我打了个招呼后,又指着身边一带鸭舌帽、高高瘦瘦的中年人说:这位是……。

还没等石银介绍完,那高瘦中年人来了一幅相当有派头的自我介绍。

只见他双手一拍,冲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朗声说道:借问梅‘’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在下昆仑龙虎山清风观道士赵长风。

这人说话和做事的风格,似乎一下子把我带到了遥远的古代。

我看着赵长风,又看着石银,憋了好久来了一句:石兄弟,你这哥们,说话‘挺’复古的啊。

“还行。”石银让我坐“上位”。

赵长风也凑过来,冲我一拱拳,毕恭毕敬的说:听说招‘阴’人现在不光是招东北的‘阴’人了?全国各地都招‘阴’,是吗?那可否把我也记到你的本子上,下次有活的时候,做我一笔买卖呢?

说实在的,我真有点听不惯赵长风半文半白的说话方式,但面子上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点头说好。

而我心里想的是:看来咱们市里真的要风云际会了,多少江湖上九‘门’下九‘门’的人聚集在一块了?

我们三人寒暄一阵,石银开‘门’见山,他对我说:招‘阴’人李善水李哥是吧,我们卸岭力士这次有些得罪了,虽然你们上百年前就不用我们了,但我们还是遵守规矩的。

其实我们招‘阴’人和卸岭力士最后一次合作,还要追寻到清朝康熙年间去了。

那时候卸岭力士里出了天地间的第一只僵尸“将臣”,而我们招‘阴’人在康熙年间的中期,还是颇受重用的。

但是到了康熙后期,招‘阴’人家族告老还乡,离开了朝廷,彻底沦为民间组织。

“将臣”被茅山道士和北方马家合伙封在了一符血棺里,卸岭力士也彻底销声匿迹,只传闻在长白山一带活动了。

等于说,我们招‘阴’人和卸岭力士同时从辉煌走向了落寞,也算是患难兄弟了。

我拱了拱手,说“哪里话,这些年卸岭力士的后人一直都来我这里更新联系方式,还是很给面子的”。

石银点点头,抱拳说:可以可以,李哥还是讲道理的,我们也讲道理,我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我。

“当然。”我正‘色’。

“我就问你,大金牙来广州,是不是看上了一件东西?”石银快人快语,又补充了一句话,堵住了我想问的:这件东西是什么东西,我不能明说,我只能说如果大金牙真的看上了这件东西,他下半生只能在监狱里面呆着了。

听石银这句话,我心里念头流转,这大金牙不会真心看中某件东西了吧?

不可能的,如果不是我请他来市里招‘阴’,他现在还在哈尔滨呢,怎么会看中某件东西呢?

我很果断的说:没有,大金牙来广州,就是和我做一笔招‘阴’生意,不会看中任何东西的。

“当真?”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3:41 +0800 CST  
石银问我?

“当真。”我刚刚说完,突然茶桌边传来了一声暴喝:“如果是真的!那你看我的眼睛!”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结果看到了李长风两只爆红的眼睛。

紧接着,赵长风一抬右手,右手的袖口里面没钻出了一道黑气,黑气直接扑向了我的面‘门’。

那道黑气还发出“哇”“哇”的婴儿哭声。

我想躲,结果根本来不及,然后我就感觉眉心有什么东西再钻,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下子昏倒在桌子上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我拍了拍生疼的脑袋,骂骂咧咧:靠,我还真以为什么正儿八经的道士呢,原来是‘阴’山道士。

“得罪了,事情比较严重,所以我才驱使小鬼,搜了一下你的记忆。”李长风抬手跟我道歉。

妈的,幸亏我没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不然还真被这‘阴’山道士给‘阴’了。

我‘揉’着头,石银问李长风:“李哥有问题吗?”

“李哥没有问题。”李长风点头跟石银说。

石银这才用好话恭维我:李哥是个实诚汉子,大金牙的事,的确是个误会,对不住。

说完,他又跟我说:李哥可以走了,今天晚上,我担保大金牙能离开警察局。

“真的?”

“当然是真的。”石银答应完,又说了一句让我想入非非的话:对了,我老板还让我带个话,他说很欣赏你,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见财忘义的事情?

这又是什么意思?石银背后还有人,而且这个人还认识我?

“好了,话说到这儿了,请便。”石银说完打开‘门’,给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既然人家已经送客了,那我自也不好再留下来,迈着步子准备走。

结果后面传来李长风的声音:李哥,下次招‘阴’,千万记得先考虑小弟,有生意,大家一起做。

我表面上答应了,心里其实说:去你大爷的吧,王八‘阴’山道士,全国的‘阴’人死绝了,我也不会招你的‘阴’。

出茶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跟韩莉打了个电话,她让我去公安局做笔录。

我说等等就去。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3:52 +0800 CST  
等我开车到公安局‘门’口的时候,刚好撞见被释放出来的大金牙。

我心想,石银背后的人,能量果然很大,设局抓大金牙就是一会儿的事,现在保大金牙出来,也是一会儿的事。

大金牙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矮胖的中年人。

我冲大金牙喊道:老金,出来了?

大金牙听见我的声音,慌忙抬头,接着发现我了,慌忙跑向了我。

“小李爷。”

“老金,这回涨记‘性’了吗?”我冲大金牙翻了翻白眼后,又问他边上那个胖子是谁。

胖子自我介绍道:哦,石哥让我来办事的,我是律师,现在人给你保出来了,我回石哥那边‘交’差了,再见。

胖子跟我打了个招呼,自顾自的离开了。

等胖子一走,我立马拉着大金牙说:我找石银问了,他说的确是有人想办你,不过这是一场误会。

“什么误会?”大金牙稀里糊涂的因为一个误会,被公安局抓起来了,心里七上八下呢。

我说大概是那些人怕你跟他们抢一件的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石银没说。

大金牙拍着大‘腿’,哭笑不得:小李爷,你评评理,我当‘摸’金校尉掌锅的时候,我特么的连一个古玩碗都不敢多拿,我这么个小胆子,还敢抢人家的东西吗?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放心吧,误会已经解释开了,那边有人动用了‘小鬼’,搜了我的记忆,确保你没有问题。”我拍了拍现在还昏昏沉沉的脑子,叹了口气:唉,现在咱们市里头是风云际会啊,我们不管那么多,先把狐仙之死查清楚,其余的风云,让那些风云人物去卷。

大金牙点头,说他愿意帮我一起查狐仙之死,接着他又问我:怎么卸岭力士现在还养“小鬼”了呢?

“石银可不会,支使小鬼搜我记忆的,是一个‘阴’山道士。”我想起那个表面上仙风道骨、实际上‘阴’狠毒辣的赵长风,心里‘挺’恼火的。

大金牙张大了嘴巴:什么?‘阴’山道士?怎么这样的人渣也出现了。

嘿嘿,看来这‘阴’山道士恶名远播啊,不但我这个时常和‘阴’人接触的招‘阴’人知道他们的恶名,甚至连东北的萨满都知道他们的恶行。

我冷笑,说卸岭力士和‘阴’山道士之间,还有一段渊源呢。

“什么渊源?”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呗。”我跟大金牙说。

大金牙有些没搞明白,又问我:这话怎么讲?

第三十一章 黄馨被包养?

大金牙并不知道卸岭力士曾经的故事,所以不太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我跟他说,当年清朝康熙时期,卸岭力士奉旨盗墓,他们当时的领袖"将臣"变成了僵尸--天地间的第一只僵尸。

“还有这事呢?僵尸王将臣的传说原来是真的?”大金牙睁大了眼睛。

我说真肯定是真的,你看现在好多僵尸戏里,僵尸都是穿着清朝的官服,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清朝以前是没有僵尸的。

即使有类似于僵尸的东西,也绝对和将臣他们不是一类物种。

“将臣怎么变成僵尸的?这天地间的第一只僵尸到底怎么来的?”大金牙连忙问我。

我摇了摇头,怎么来的?我当然知道,可是不能说,这是招‘阴’人和卸岭力士之间的秘密,除非卸岭力士说,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我把将臣如何变成僵尸,给彻底的绕了过去,直接说下面的事:“将臣成了僵尸王,这是卸岭力士祖上最大的荣耀,虽然将臣极其残忍,可毕竟那时候的人崇尚实力。”

在卸岭力士都吹嘘他们的领袖将臣的时候,茅山道士‘毛’小方和北方马家的人,欣然而至,两人携手把当时风头无双的将臣,给封在了一口血棺里面。

领袖被封印,自此卸岭力士元气大伤,落寞的退回了长白山。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茅山道士和卸岭力士之间,是有仇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大金牙点头,他算是知道我那句“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茅山道士和卸岭力士是有仇的,‘阴’山道士和茅山道士简直就是对立面,所以卸岭力士的人能够和‘阴’山道士做朋友。

“不过小李爷,我还是觉得卸岭力士不应该和‘阴’山道士走在一起,那‘阴’山道士,太歹毒了,各种歪‘门’邪术。”大金牙还是想不通这个问题。

的确,‘阴’山道士尤其歹毒,他们的创始人,其实是茅山派里面的叛徒。

那叛徒专‘门’研究一些极其‘阴’邪的术,才被茅山派赶出了师‘门’。

被驱逐后,他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逃到了天山和昆仑山一带,成立了‘阴’山派,把那些‘阴’邪的术,发挥到了极致。

就说不久前李长风搜我记忆的小鬼,那小鬼的炼制,极其残忍。

听说炼那小鬼,需要用石碾子,活活把一百个婴儿碾死,然后把碾出来的血液都收集到了一个血池里,然后加入一些特殊的‘药’物,大概在一百天以后,血池里就会出现一个小鬼。

这“小鬼”就是一团黑‘色’的气,也可以化作实质,可以进入人身体内,搜你的记忆。

当然,搜记忆只是小鬼的一种能力,至于小鬼还能做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了。

“管他的呢,他们搞他们的风云际会,我们招我们的‘阴’,井水不犯河水。”我拍了拍脑袋,自嘲道。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4:04 +0800 CST  
一晚上的时间,又是卸岭力士,又是‘阴’山道士,又和大金牙讲了一些关于将臣的事情,我像回到了遥远的一百年前似的。

“想这么多干什么?跟我没关系,我得先把狐仙之‘迷’解开。”

我摇摇头要进警察局,大金牙拍着我肩膀,说他太困了,今天被人审讯了一天,得回家去睡觉了。

我说行,你先回去吧。

我们两人刚准备分道扬镳,成妍和黄馨刚刚从警察局里出来。

她们俩一看到我,就小跑了过来,说做了一下午笔录,累死了。

其中黄馨还跟我说:你小姨真厉害,把剧组那帮人都给审哭了。

晕!这是厉害吗?这不是换个角度说我小姨妈韩莉是个泼辣的东北大娘们吗?

我一抬手,佯装要给黄馨额头一个爆栗。

她一低头,嬉笑着躲了过去,还说我打不着她。

“哈哈,有事再来喊我们啊,我和成妍先回家了,李哥拜拜,老金拜拜”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色’狼,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正义感爆棚。”她们俩临走前,我还隐晦的夸奖了自己一‘波’。

目送俩姑娘坐上了的士,我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她们俩回家了,你也回家去吧,我还得去做笔录呢,不知道做到晚上几点钟去!”

我这好心好意让大金牙先回家呢,结果他没理我,目光里充满了‘迷’茫。

“喂,喂,你想什么在呢?”我对着大金牙吼了一声。

这孙子突然回过神了,身子被我声音吓得颤抖了一下,然后脸‘色’唰的就白了:小李爷,小李爷,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要整我了,我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要整我了。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4:17 +0800 CST  
“恩?你这突然明白了?说说看,明白什么了。”我掏出烟,递给大金牙一根。

大金牙点个烟手都颤,点着后,他深吸了一口,说:刚才黄馨那个姐们弯腰躲你的时候,她的吊坠甩出来了……。

又是那个吊坠?

我这一下子也想起来了,黄馨带着一个人皮吊坠,而且她家里也有一些地里刨出来的青铜马,这些东西,是不是代表了什么呢?

或者说,黄馨跟卸岭力士石银的后台老板,关系匪浅?

“哎哟,我一直都没有看到黄馨的人皮吊坠,不然我肯定会离他远一点的。”大金牙懊恼了起来。

事实上,这个人皮吊坠,我看见过,东北狐王竹龙看见过。

而且东北狐王明显知道一些关于“人皮吊坠”的内幕。

可是他老‘奸’巨猾,当时跟我扯开了话题,没有谈到这个人皮吊坠。

现在老金突然提到这个吊坠,我倒起了好奇心,问大金牙:老金,这个人皮吊坠到底代笔什么意思啊?

老金摇摇头,让我别问了,他说这个人皮吊坠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知道这个秘密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老金也是下过墓‘穴’挖过坟的,对盗墓团伙的事情知道得比我的多,他不让我问,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看法。

接着我又问老金他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老金说暂时跟我一起,他说他根本不知道人皮吊坠的事情,结果被人误会了,还被一通狂整,要是现在他就离开我回哈尔滨去,不是让卸岭力士那伙人更加误会吗?

人家还以为他是心虚潜逃呢。

所以老金暂时不打算回哈尔滨了。

我说行,顺带让老金先回家,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

老金拱手就走了,他走之前,再三祝福我:小李爷,我知道你好奇,但是……关于人皮吊坠的事情,您千万别问,也别想着去查,这里面藏着的东西,那是要吃人的!
楼主 一夕丶你微笑好  发布于 2018-10-29 21:44:28 +0800 CST  

楼主:一夕丶你微笑好

字数:105529

发表时间:2018-10-27 01:37:3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0-30 09:15:2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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