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发】光明不会告诉你的

我眼前一片漆黑,我的身体被巨大的什么东西按压着,尤其是我的双肩,紧接着我的身体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身体的四面八方包围进来,我突然发觉我不能呼吸,难道我已经死掉了么?
一个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热气是一股粘液流到我的脸颊之上。如果我能看到外面的世界,我想这场一定是有人趴在我的脸上对着我喘着粗气,然后他的口水地点在我的脸上,想象就恶心。
“嘭!”又是一声巨大儿枪响。是的刚才有人向我们开枪,我好像是被老向导压倒在身下,这声响跟之前的有些不一样,不仅仅是距离的问题,还有应该根本就不是同一只枪,我不玩枪,国家也不允许玩,但是我的叔叔曾经是猎人,所以我曾经玩过一些装铁砂或者钢柱的猎枪,这声枪响就好像是猎枪发出的。
在我的思绪想到这时,突然我听到一声凶残的吼声,通过这吼声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事一头巨熊的吼声,而这吼声就在我的面前。然后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我的身上的压力瞬间就消失了,然后我听到巨熊跑动起来的呼哧声以及将雪踩实的咯吱声。
这哪来的熊?这哪来的雪?等等,熊不是都冬眠么?忽然间我睁开了双眼,恢复了呼吸,这第一口气吸进来就是一股寒冷的感觉。此时的我已经深深的陷到了雪中,我赶忙从雪中将自己拔出来,免得会给冻上了。
我看向枪声的方向确实是一直巨大的黑熊,正在晃动着他肥硕的身躯向枪声的位置冲去,我抹掉脸上的粘液时,他已经要被冻成冰,我胡乱地拍打着身上的雪时,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装束就是一身杨子荣啊。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连串的枪声,好吧就是机关枪的声音,从巨熊奔去的方向向这边传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将自己重新埋进雪中。等到枪声停了,我才从雪中重新站出来,此时,那只暴走的巨熊此时已经在离我大约五十米左右的位置趴到了,一动也不动的趴在那里,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鲜红的血液打湿了巨熊的皮毛,流淌到雪地之上,将本来如同白玉毯子的雪地流出了一道道深红的沟壑。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我看这架势,包括我的身上的装束,我才现在很有可能是二战时期,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处的位置怎么看也得属于东北,这浑身上下的皮袄皮裤如果还能说成蒙古的话,那周边这浓郁的森林就可以充分说明我现在处在的位置就是东北,而且很有可能是黑龙江省的北边。
要是这么说,那这里有枪的很有可能就是日本鬼子了?想到这,我的脑海中国就冒出了抗战电视剧或者电影中,日本人那泯灭人性的恐怖行为。我此时就在想找个地方躲躲呗,可是我的身体却朝着那巨熊的尸体缓慢的走了过去。
我双目注释着远处的树林中,等待着从里面出来的人,第一个进入我视野的是一个跟我装束打扮差不多的中年人,他着急忙慌的向这边跑过来,从他的眼神上看,我才他关系的多半是熊,不是我。
随后进入我视野的果真是一队大约有十几个的日本军人。草,还是真实日本鬼子。我内心中暗骂一句。这几个日本人也很着急的向这边跑过来。
等到那个日本人跑到我的身边时,我内心有着一丝一样的感觉,说恐惧不是恐惧,说大义凛然更是谈不上,反倒时有一种你们他妈的通通死啦死啦的的感觉。难不成我是个日本人?这个想法真是让我感觉比自己被狗熊啃了还恐怖。
可是,那个日本军官,好吧我看不出来他的军衔,因为我不太懂,尽管我看过很多抗日片子,但是我也只能分清楚军官和士兵,初次之外他们在我心目中就都是日本鬼子。
那个日本军官朝我猛然就是一鞠躬啊,然后用着标准的中国话说到:“刘先生,真是对不起,让您受惊了。还望多多见谅。”
此时那个跟我装束差不多的人站在巨熊尸体旁边说到:“哎呀,我就说吧,别用机关枪子突突,这么好的一个皮子都烂掉。可惜啊,少卖多少钱啊这得。”
那个日本军官鄙夷地看了看那个人,然后说到:“要不是做向导,我一定宰了他。”
那个人听到军官说的话也不在意,只是在那可惜那张熊皮。
“各取所需。不必介意。我们还有多久?”我看了看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如果我们不能再天黑前找到那处藏身之所的话,要么我们无功而返,要么就冻死在这里。
“混蛋,快走!再不走。”那个日本军官扭头就满目狰狞的冲着那个中年人吼道,随机抽出了他的军刀,朝着中年人走去。
“这就走这就走,我做个标记,我做个标记。”中年人看到日本军官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说到,然后掏出一根绳子,捆在巨熊的脖颈,然后将绳子另一头栓到一棵树的粗枝之上,这样就不用担心万一晚上下雪将熊的尸体埋住而找不到。
“刘先生,这样一个人真的是传人么?他给我的感觉一点不像是你说的那样的大门派的后代,根本就是一个贪图小利贪生怕死之人。”日本军官跟我说话的口气充满了敬畏。
我看着走前前面的那个中年人,随后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日本军官,看那个日本军官给我的动作回答,可见我的眼神告诉了他:“你是在质疑我么?”
在这个本来太阳就落山早一些的冬季,在我们继续踏雪行走约莫一个多小时候,那太阳就彻底的藏了起来,在他消失的瞬间,你感觉温暖瞬间就被完全剥夺,寒风更是如同鬼魅般瞬间的就窜了出来,无情的肆虐着。
“还要多久?”那个日本军官喊到。
“前面就是。”这个中年人回答的声音不在那么唯唯诺诺,中气很足。
我们顺着他手指向的方向看去,一座灯火辉煌的木质房屋呈现在我的眼前。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1-28 15:13:00 +0800 CST  
感谢各位一直听我讲故事!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1-29 11:33:00 +0800 CST  
我们看到大概五百米开外的一座房屋时,我很好奇,这个距离这个亮度,为什么之前没有看到,而在他指向的时候,我们才看到。目前看来只有一点可以解释就是,这屋里的灯火是在这个中年男子伸手指给我的时候,才被点亮的。
那个日本军官也是很惊异地看了看这个中年人,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中年人在前面快快地走。
那座房屋在我们的西北方位,正好是顶风走,随着越深的夜,寒风也越发的大了,飘舞的雪花让我以为又开始下雪了,我本人是北方人,但是不过也刚刚过了黄河,这东北我是没有去过,看着这地上已经没到膝盖的积雪,心想这雪难道要下到埋住人么?不过忽大忽小的飞雪让我意识到,现在空中的飞雪,只是劲风吹过树林而从枝头上带下的积雪吧。
顶着西北风艰难的走完这几百米的距离,我们终于来到了这所房屋之前。这是一座纯木质的房屋,外围大概约一人高的高度被一圈石头做成墙裙紧密的包裹着。这座房屋给人看到第一感觉就好像一座古时候的客栈一样。门前的走廊顶挂着三个灯泡,这灯泡不像是白炽灯,但是我又说不出来是属于什么灯。
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了看我和那些日本人,示意我们请进,这种状态请进的感觉就仿佛是主人请客人一样。
但后我看的一部名为《武林外传》的电视剧来形容,几乎就是那种模式。几张桌子,一个柜台是那个日本军官却十分的小心,示意中年男人先进。中年男人进去后,他们紧跟着进去了,而我是最后进入的,等我进去后,我感觉到走廊的灯瞬间边熄灭了。
屋内的装饰给人一眼看来就是客栈,这个客栈的造型用多年,一道楼梯通往楼顶,一个通道通往后厨。
这些日本鬼子进来后,举着枪很是专业的开始四处搜索这所有的房间,排除潜在的危险。楼上楼下,前房后屋的四处翻找,最后确认了安全,方才回到大厅向那个日本军官汇报。根据其中一人的汇报,在厨房发现了一个大型储藏室,里面堆满了食材。
日本军官在安排士兵准备晚饭后对我说:“刘先生,我们要不要对他进行审问?”
而我只是摆摆手,从我进来后,我一直在观察这个房子,从进来后,我发现对着里面的灯光设备我们所有人都不好奇,剩下的就是我自己好奇了,我好奇地是我一路走来没有看到任何电线杆,那么这里灯光设备的电的来源就剩下两条了。
其中一条就是外界对这里的电力输入其实是地线,就是电缆都埋在地下。九十年代末的县城内,地线的概念也很是少见,多数还是以天线,就是电线杆子架线传输电。所以我认为在这个年代不可能会有地线存在。
那么另一条就是发电机,这个很正常,尽管是这个年代,电已经普及了,发电机的运用根本就不是事。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年底可以做出如此静音的发电机么?又或者这个房子使用了非常厉害的隔音材料?我站在这个屋子里,除了人的声音,和外面风的声音,其他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听到。
我很想对那个日本军官说:“你个日本鬼子,给老子去查查有没有发电机或者地下室什么的。”但是正如我说我对这些东西也是不惊讶的,所以我的身体并没有去做这些事情。
那么剩下的就是对这件事情的惊讶程度了,日本人不好奇我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的技术水平比我们高,对于电这个东西他们可能认为这本该如此。我不好奇也正常,尽管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比这更先进的我估计我都看过。
那问题来了,这个中年人也不好奇么?理论上作为这个年代的人对这样先进的设备一定很惊讶,但是这个中年人的坦然自若让我感觉他有着和这个时代不符合的气息。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种了,那就是他早就知道这里的所有情况,那他一定就是之前日本军官说的那个传人。尽管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传人。
在我的思索几乎要完毕时,我突然想到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是我碰巧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说这个电还可以无线传输。不过实现起来是相当的困难,难不成这里的电就是使用的无线传输?
我看向那个中年人,他此时正向我走过来,我身边的日本鬼子赶紧有了反应,端起枪,日本军官更是大喝,问他要干什么。
此时那个中年人停住了脚步,又露出了之前看巨熊尸体的贪婪的表情说到:“给根烟抽抽呗。”
日本军官本想呵斥他,但是我却示意给他烟。日本军官赶紧从口袋中掏出烟递给他,然后看了看我又为他点上。
“烟卷就是不一样啊,抽起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啊。”中年男子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凳子上说到,“那一包能不能都给我啊。”中年男子悠闲地吐着烟雾,但是这烟雾从他嘴中吐出后,使得屋里有一种云山雾罩的感觉。
我随即示意将那一包烟都给递给他,中年男子接过烟说到:“哎呀,我看你也是个中国人,咋就跟日本鬼子同流合污呢?”
“混蛋!”那个日本军官突然站起身把他的军刀抽出,恶狠狠地骂到。
我扭头用凛冽的目光看了一眼那日本军官,那日本军官赶紧将军刀放下,然后向我鞠了一躬说到:“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冲动。”
“他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他们不就是想动用神的力量来帮他们么?可能么?神会保佑他们这些涂炭生灵的恶魔么?”那个男人的话突然有些愤慨。我没有任何反应,所以那些日本鬼子也没有什么反应,那男人看了看我问到,“你图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出一根烟自己点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中年男子看我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到:“哎呀,看来我是问不出什么了。”
就在中年男子的声音刚落,厨房那边的灯光就突然熄灭,随机传来几个日本鬼子凄惨的叫声,这时日本军官再也按耐不住,随机掏出枪要对中年男子开枪,此时这屋里的灯光也瞬间熄灭,然后我就看到那男人的烟头猛然一亮,随后身边就是充满了凄惨的叫声。
然后我就听到一个淡淡地声音:“对付你们这些畜生,就得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恐怖。”
此时的我看到一条条如同烟雾一般的身形胖飘荡在这黑暗空间,向这里所有的人散发着无情的恐惧。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1-30 11:49:00 +0800 CST  
我眼看着那如同鬼魅的般的烟雾向我冲来,当我这烟雾即将冲入我的身体时,我竟然突然看见旁边伸出了一只手,但是这只手的动作却不似要防御,更像是抚摸,一种惬意的抚摸。从这手的动作你可以感受到那种享受的心态。
此时那被抚摸到的鬼魅黑雾瞬间变得如同棉花一般,柔软而飘逸,四周的黑暗就仿佛被这手瞬间给抹除而去,周围已经变成了蓝天和白云,而眼前这如同棉花般柔和的,正是正在缓缓飘向我们的一朵云彩。
当那朵云彩终于从我的脸上穿过时,我可以感觉到些许的潮湿,但这潮湿确实恰到好处的,让人十分的舒服和向往。
我扭头看了看那只手的主人,她就在我的右方,我看向她,一个有着披肩长发,眉清目秀的女子,此时的她微闭着双目,尽情的感受着这正在穿身而过的云雾,黝黑的秀发正尽情的享受着风的吹拂。
“你们可真是有闲情雅致啊。”我左后方响起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他的语气中同样可以听到那种对美的追求与向往。
“有时我在想,如果我们不是在出任务多好,如果我们只是来享受这云端的美妙,那这样的旅程岂不是妙不可言?”女孩的声音清如银铃,当她的声音进入你的耳蜗时,有一种让人神清气爽的感觉。
“人嘛都是有好奇地心的,他们有,我们也有,也许那些人同样有。我们都认为这个世界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发现这个世界其实不仅仅属于我们,终究我想是我们太过于自私了吧。”我看着那女子说到,我突然感觉自己很有哲学家的风范。
“刘!假如你不准备回去,在这里倒是可以做个精神领袖。哈哈哈。”那个年轻男人哈哈哈大笑到。
“刘,太深沉了,如果是我,我更想一个诗人。”那个女子说到。
“你们就抓紧时间闲聊吧,让你们有这样闲情雅致的时间可不多了啊,待会还不知道咱们能不能活下来呢。”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此人声音虽说低沉,但是却听不出什么直接的感情。
我扭头看了看躺着他说到:“这个得随缘,唐朝有个诗人叫李白,他有句诗我很欣赏:‘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我说着甚至还做了个举杯的动作。
“议会是不是应该让我们换换班?刘,真是有点在那里呆得太久了。”之前的那个男人略带玩笑的说到。
我看着远方的天空,除了几朵白云就是无尽的天空。此时我才发现,我现在所处的不是什么云雾缭绕的山峰,而是一个巨大热气球中,我往下看,几乎已经不能在看到地下的物体了,因为太多的云雾正在我们的下方飘过。
就在一朵遮蔽我视野的云朵飘过后,那离我万丈的地面出现在我的眼前,尽管我只能看出是地面,但是那一种身居高处而脚不可踏实地的感觉,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是的如果我可以控制我的身体,那么此时我已经吓得躲在吊篮中瑟瑟发抖。
不知为什么,当我向下看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是会幻想自己掉下去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的明晰就仿佛真的发生了一般。如果我尽可能的去控制,去告诉自己没有事,我其实是在吊篮里,我并没有掉下去。那么我紧接着会想的就是如果吊篮的绳子突然断裂呢?如果热气球爆炸呢?又或者如果有什么外力把气球给撞破了呢?然后我就又会想象自己坠落的场景。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恐高。正在我神游在恐高症的恐怖幻想中时,突然女子说到:“前方发现风暴带。”我不知道别人听到这样的声音是什么感觉,但至少我却仿佛有一种想象变为现实的感觉,但是却是十分糟糕的情况。等等,我怎么感觉这个女子这句话的声音不是警告,反而有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兴奋感。
此时另外两个男人也赶紧起身看向女子指向的远方,我看到他们两人的脸上也露着难以遮掩的喜悦。靠,这帮人疯了吧。但是下一刻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表情也绝对是兴奋的。
我看向远方,一个黑点盘旋在空中,从那个黑点中时不时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金光,一定是饱含了雷电的巨大的风暴。
“看来搜集到的信息并没有错。”女子兴奋说到。
“希望不这次不要扑空。”那个低沉的男人说到。
“闭上你的乌鸦嘴。”那个稍微年轻点的男人说到,“这次一定能找到。”
这帮人难道还去过不止一次这样的风暴里么?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才要闯这恐怖的风暴带呢?难道他们要研究怎么捕获闪电?又或者研究雷电诞生的秘密?好吧我的想象力也就局限于此了。
就在我想的时候,突然那个男人大喊道:“天空之城我们来了。”
天空之城?天空之城?天空之城?真是很熟悉的地方啊。对了,我看过一个日本动画片名字就叫天空之城。我突然感觉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跟那个动画片里的场景多么的想象啊。只是我们乘坐的是热气球,而同时我们也并没有什么追兵。要是我们进入后那里的场景和动画片里也一样,那我真是怀疑那个叫宫崎骏的动画大师真的到过天空之城。
“晴子,准备加速。”那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说到。
“收到。”那女子原来叫晴子啊。晴子怎么听都是一个日本女人的名字,而在我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灌篮高手中的赤木晴子。配合上天空之城,我甚至怀疑我此刻是不是在进入了日本动画片里了。
就在晴子准备去加速时,我们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一种空间波动感,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在撕开一张纸,而唯一的不同就是你不是撕纸的人,你是在纸上。
这种强烈的感觉从我们的热气球左方大约一千米处传来,很快,我们就看到在一千米开外,凭空探出一个物体。圆润的体态充满了流线感。就在这物体刚刚探出后,突然间整个身体就显示在我们的面前,如果前一段身体的出现还像是母鸡下蛋一样,后半段身体就仿佛凭空变出了一样。然后高速的冲向远处的那团风暴带。
“不好。我们要抓紧时间追上去。”那个深沉的男子严肃的说到。
说完还没有等我有什么反应,突然只见他从吊篮中直接跳出去,不是吧,我没有见他背什么东西啊。然后年轻男子也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接着就是那个叫晴子的女人,而我却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的身体却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跳下去后,我才发现,我们并没有飞起来,而是直直的坠落下去,速度越来越快,如果可以我想撕心裂肺的吼叫。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01 22:04:00 +0800 CST  
“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可以喊叫出来了,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我想挣扎,因为我不想就这么被摔死。我甚至做起来小鸟扇动翅膀的动作,希望这样可以给自己有一些减速的效果。
“哈哈哈哈……”一长串的笑声,将我从恐惧中拉回现实。
然后我就从沉重的睡梦中醒来,尽管已经醒来,但是此刻的我却依然还在晃动的双臂。我看了看自己这还没有来得及从睡梦中回过神的手臂,也是略显尴尬。然后控制住自己的双臂不在这么可笑的挥动,我从床上费劲的起来,然后坐直了身子,大口的喘气。
“没有想到你恐高!”乞丐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
“你就没有害怕的东西?”我不屑的说到。
“恐高这个问题,你需要好好的处理一下。不然以后你连故事都听不完,更不要提去写故事了。”乞丐默默地说到。
“我还写故事,你不适准备给你的经历写个传记吧。那你可找错人了,我是个理科生。文笔是比较糟糕的。”我摆了摆手说到。
“哈哈,这个问题再说了。”乞丐淡淡地说到。
“几点了?”我问乞丐。
“那边有表自己看。”乞丐没有直接回答我,抬手指了指墙上,然后自己却一头倒在另一张休息床上。
我眯起眼,在这个灯光昏暗的休息室,用着我感觉 好像要近视的双眼去观察那个墙上的钟表,凌晨1点多,时间还早。嗯,我还可以休息一会。我看完了表正准备躺回床上,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自己赶紧起身跑到那个钟表前,仔细的看着,没有什么不正常,但是我确信我刚才看到这个表的秒针是逆时针旋转。
我将惊异地目光转向了乞丐,但是乞丐此刻根本就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申请,自足自的躺在那里抽着自己的烟,双眼也不知道看着什么。
我想什么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说不定乞丐还会给我一个眼镜都被学习累坏了也没有考上个大学的讥讽下场。我只是回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个钟表,希望能够看到它继续倒转的秒针。
我本来有很多东西要问乞丐,但是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搅扰了,后面,我就一直看着这钟表,直到入睡。
当我再一次的醒来时,窗外已经摄入了足够的阳光。可见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看了一下对面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十点一刻了,这事我又看到那个奇异的现象,秒针在倒转。我赶紧就想叫起旁边睡觉的乞丐。
当我扭脸准备喊他的时候,刚刚明明还在躺着的乞丐,此时竟然已经起身,看着我,仿佛早已经预料我要喊他一样。
“我,我看到那个秒针在动。”我激动地说。
“废话,要是不动说明表坏了。”乞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到。
“啊,我有些激动,我是说那秒针在逆时针旋转。”我说着句话时身体都有些哆嗦。
“有么?”乞丐看向那个钟表,然后悠悠地说到“这不是正常的么?”
“现在是的,但是我刚刚,其实昨天晚上你让我看表的时候,我也看到秒针在逆时针行走。”我说到。
“表坏了,你眼花了,或者……”乞丐说到这看了看我。
“时光真的倒流了?”我接着说。
“呵呵,好吧你要是这么理解也行,反正当人们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时,自己总要给自己找到一个说法,哪怕这个说法他们自己也不信,但是只要这个说法可以暂时的让他们理解那个他们遇到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行。”乞丐不置可否地说到。
听乞丐这么说,我就知道我估计是想错了,我就赶忙又问:“或者是什么啊?”
“就按照你的理解的先走吧。我现在说了你也听不懂。”乞丐说到。
我看了看他无语的想这老家伙又再搞什么高深莫测的一套。我对他说:“现在都十点多了,再不起床就要赶不上回去的车了。”
“这出门没有多远就是,放心不会耽误的。”乞丐边说边慢悠悠地穿着衣服。
这时浴池的老板掂着托盘进来,上面是准备好的早饭,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老板,耽误你做生意了,我们待会就走。”乞丐很是客气的说了一句,这很不像他的风格。
“大师!哦,不,先生,先生。您客气了,您客气了。”老板赶紧回答到,从他的第一句称呼,就可以看出,乞丐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你放心,我回去之后,立刻会帮你安排这边的事情的。”乞丐立刻识破了老板的用意。
“那真是太谢谢了。”老板点头哈腰感谢到。
“不过我交待你的事情,你也务必不可忘记啊。”乞丐又说了一句,这一句让老板有些懵了,这位先生交待了什么任务呢?这想法此刻完全暴书写在他尴尬的脸上。
“看来,你还在在你的心目中一定不重要啊。”乞丐说到。
“我记得,我记得,我一定带我孩子去检查身体,去县里,不不,去市里,不不,去省城,不不不,直接去北京。”老板赶紧说到。
“呵呵,得了,不用去北京,否则,我安排的人来也找不到你们人。”乞丐说到,“去市里做一下全面的体检就好了。切记,如果没有什么生理上的急病,那就要多多休息。”
“一定,一定。有命才有一切啊。”老板说到。
“你别在这了,我们吃吃饭就走了。”乞丐说到,老板听了赶紧立刻休息室。
看着离开的老板,乞丐对我说了一句话:“你刚才问我有没有害怕的。其实我最害怕的就是生命被无情的漠视。”
我看着乞丐,脑海中想象着各种战争的场面,我突然感觉这种恐惧在这个世界才是无处可逃。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03 20:42:00 +0800 CST  
当我们走出洗澡堂时,发觉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如果不是不时吹过来的寒风,我还以为这一觉睡得春天来了呢。
“好天气啊,好天气,要是天天都是这天气,我们这些要饭的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啊。”乞丐看着这不错的天气感叹道。
而我只是很无语的看着这个乞丐心想,你是乞丐么?
当我们悠悠闲闲的走到车站时,那每天只跑一趟的车,也刚刚悠悠地过来,当我们坐上车时,车上根本就没有人,除了司机之外。
乞丐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坐下来,然后让我也坐过去,然后对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地方,这时候讲故事?”我有一些惊讶的看着乞丐。
“我就是讲故事,你想多了。”乞丐说到。
“怎么之前那些不是你给我讲的故事么?”我反问到。
“这次是讲,不会那么场景还原的。”乞丐无奈的看了下我。
“哦,讲故事啊,讲睡的啊。”我问到。
“就讲讲昨天浴池的那个鬼的故事吧。”乞丐说到。
我还没有什么反应,前面的那个司机到是对乞丐这并声音不大的话语十分好奇,竟然起身来到我们跟前。乞丐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继续给我说到:“这一切都是我猜测的,不一定是真的,所以听听就好了。”
“咋得,那个洗澡堂真闹鬼啊。”这个司机并没有换人,就是之前给我说村子里有事的那位,如果说司机当中消息最多的是哪一类,那不用说出租车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但这紧随其后的就一定是这些乡县路上跑客车的司机们。
乞丐并没有回答他而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下来了啊。”男人对从楼梯上缓缓下来的女人略带焦急的说到。
“我都在上面那个小空间里呆了这么久了,实在受不了了啊,我想出去走走。”女人挺着巨大的肚子略带埋怨的说到。
“你要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查的这么紧,现在几乎每周都会到每一家都看看,听说任务还没有完成。现在到处都在抓啊。”男人的声音显得明显十分焦虑。
“咋得了,咋得了,我现在马上都要生了,他们还能让我做掉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这都。”女人愤愤地说到。
“这,你不知道,前天村西头老李家的媳妇,孩子都六个月了,不小了吧,就前天,去了一帮子人,拉倒医院,不知道在李家媳妇肚子上打了一针什么,那孩子没有多会就生下来了,孩子生下来就没有气了啊。”此时男人的声音已经略带哭腔,给人一种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残酷现实的感觉,“我,我都没有敢给你说啊,我怕你停了受不了啊。要不是这咋会让你快生了都还受这分子罪啊。”
女人听了之后简直是差一点就惊坐在地,她有些颤抖的对男人说到:“大夫不是该救人么?这些畜生啊,咋个比日本鬼子还狠啊。你扶我上去吧,把楼梯升起来啊,谁来都说我回娘家了啊。”
男人将自己的女人搀扶到楼上,然后将那活动的木楼梯,缓缓地升上去。这房子是家里的老房,这阁楼也是当年盖房子是早就设计的,解放前这里的闹土匪,所以当男盖房时就弄了个这隐蔽的阁楼,就连外面的拉杆都后来掩饰成了墙壁的装饰。房子盖好了没有多久,国家解放了,土匪被打跑了,这阁楼压根没有用过,没有想到这躲避计划生育倒是用上了。
这房子设计的确实不错,在外面看怎么看都是一层平房,加上内部的构造和用色,如果不用尺量只是用眼看,根本不可能感觉到里面还有楼梯。
在将媳妇安顿好,男人看了看那升起来的楼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确认看不出来才算放心。男人什么都不求,只求孩子啊早早降临,这总不能生下来的孩子能给掐死吧。
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又过了半个月,村里这怀了孕的,因为之前村西李家的事,眨眼间就没有了一个孕妇,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的,就都流产了。每一次这男人看到这一幕幕,看着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人在抓住一个孕妇后,在自己那印有为人民服务的笔记本上记录下来时,这根本就是在用人民的鲜血来铸就自己的功劳簿。
又是一天午饭时间,男人将门关好,自己去做饭,他给自己的大孩子交代过:“在自己上阁楼送饭时,这屋门是绝对是不能给任何人开门的。”这孩子也是记得很牢。
但是有时一切总是无巧不成书,自己在做饭给,孩子同学过来找他,大孩子就开门将东西拿了,同学一走,男人就喊自己大孩子过来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妹,免得被烫。大孩子就匆忙的跑过去,从而忘记了锁上门,仅仅只是关上而已。
就在男人送了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有人推门而入,而这进来的人正式计生委的人,他们知道男人的老婆怀孕了,但是找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人,为了完成任务,几次三番来到男人家。这次看门没有锁上就推门而入了。
“哟,你家还有阁楼啊!”带头的人说到。
“村长!”男人此时知道不好,语气了已经充满了哀求,这个男人是个老实人,村里都知道,没有什么心眼。
男人的声音仿佛还有余音,屋里就哗啦冲进来几个人,二话没有说就冲上了阁楼,也许应为阁楼太低的缘故,白大褂没有上去。
男人随后就听到自己老婆的尖叫声,但是还是被几个人给从阁楼拉了出来,经过好一会折腾终于将女人拖到到了楼下,男人冲过去搂住自己的老婆,双眼充满了哀求带着哭腔说到:“我媳妇没有几天就生了啊,马上就生了,交多少钱我都给,不行我把房子给卖了啊。”
眼前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男人的哭求,其中一个瞪着眼说到:“给我拉车上。”
也许是因为刚才一番折腾的原因,此时女人突然痛苦的大叫起来,看起来是临盆在即。此时男人仿佛感觉自己要度过了这恐怖的黑暗。
“这,还等什么,还不快点动手,不是带着针了么?生下来怎么办?”那个人大吼着。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话语给震惊了。这眼看就要生了,不送到医院去救,还要打针?这时却过来一个人,拿着一直准备好的针,走到女人跟前,然后又有两个人走过来将男人拉开,那人将针向女人的肚子狠狠地扎去。
孩子生下来了,生下来的孩子,甚至连一声都没有哭,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自己母亲的怀里。女人开始呵呵的笑着,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还带着脐带,浑身的血污,女人用手轻轻地拂去孩子身上的血污,一直呵呵的笑着。
男人的双眼此时充满了骇人的血色,但是他的四肢却并没有反抗,只是疲软的倒在地上。
后来,女人消失了,男人也消失了,随着这一家子的消失,那天在场的所有人死的死疯得疯。死得估计是男人杀得,这疯的嘛,估计就是这孩子做的。
乞丐淡淡地讲完了故事,然后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仿佛是在吐出心中的怨气吧。
“嘿,这事我也听说过啊,据说当年传的可邪乎了。”司机凑上前说到。
“我就这么一说,我也是听说的,你也就这么一听,真假谁都不知道。讨论什么的就不要了啊,没有意思。”乞丐上去就打断了这司机的下话。这时正好有人上车,喊司机开行李箱,司机一看自己也没趣,就下来车。
“如果以后你有孩子了,记住一点,一旦胎儿开始成型,切莫再做人流或是引产,因为胎儿在成型时就已经开始有了灵魂。尤其是那种快要为人,却最后没有成人的灵魂,怨气是极深地。若我猜得不错,这个地方之前已经有人处理过了,估计是能力有限,只是做了限制,并没有完成超度吧。”乞丐说到,“回去啊,是得好好找人来处理下。”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04 21:22:00 +0800 CST  
呵呵,说不定上面这段可能会被删掉。希望不要。强调下,小说嘛,瞎编的,切莫对号入座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04 21:24:00 +0800 CST  
回去的路上总是比来时的路要更快一些,也许是一种从陌生转变为熟悉之后的感觉吧。我看着这个坐在我身边的这位,从认识他到现在满共没有超过三天,然而他却给了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此时坐在这里感受着客车的颠簸,回想着这些天他给我讲述的故事,我总感觉那些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
在汽车的颠簸中,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再一次醒来,是那个本来早就迷糊过去的乞丐将我叫醒的,告诉我已经到家了。
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头,我们回到我家,乞丐一进屋就对我说:“故事还有,你还要听么?”
“听,哪能不听,胃口都吊起来了,你现在给我说不讲了,我才会蹦急呢。”我一定乞丐这么说赶忙说到,说实话,光他那让我如同身临其境般的讲故事的手段,不管他用了什么方式方法,对我来说就已经足以让我产生无比的向往。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在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时候,我就不断的去看各种科学杂志,看一些未解之谜的书籍。后来在灾祸夺走我的父母后,我窝在家里的那段时间,我甚至去找各种可以看到鬼的方法,借此希望我能看到自己已故的父母。我甚至按照各种方法都进行了尝试,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那时的我最后还是被科学世界观所俘虏。
然而在遇到乞丐后,我的世界观至少在科学世界观方面正在坍塌。好吧如果乞丐知道我这么想一定会狠狠地批评我,因为我主管的将的玄学或者神学划归到科学之外。要说也是,连哲学都是科学的范畴之内,玄学或者神学凭什么不能成为科学呢?你无法证明的事情,就是不对的么?有时甚至被证明的东西反而可能正是陷阱也说不准呢。
“听,那就好,但是如果你选择听下去的话,有些事情你可能就逃脱不了了。”乞丐默默地说到。
“什么事情?”我好奇地问到。
“你先听吧,等听得差不多了,我自然会给你说,到时候你再去选择到底要不要做。”乞丐略微思考后说到,我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风格,所以我并没有追问下去。
“你怕死么?”乞丐突然问到。
被他这么一问,我突然想起了我的童年,那时的我只有五六岁,却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人死后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有时我也会问我的父母:“如果我死了,你们把我埋到地里,我又醒了,没有人知道怎么办?”父母总是抚摸着我的头说我胡思乱想。那时,每每想起如果我死了,我就无法见到父母了,就偷偷的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
那时我认为自己是怕死的,但是现在看来,我应该是不怕死的,因为死亡是无法逃脱的。而我真正害怕地是永远的离开自己亲人。
“你不能说我怕死,首先按照你说的,肉体的死亡后,人依然可以存在,只是绝大多数其他拥有肉体的人无法知道你的存在;其次,我认为我害怕的是那份对于死亡的恐惧不是来源于死亡本身,而是死亡之后你和这个世界的关联消失了,你所有的亲情,爱情,友情等等爱恨情仇都一同消失了,所以我认为我更害怕的是这个。”我想了想回答到。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害怕。”乞丐说到。
我淡淡地一笑说到:“是的,说了一堆大道理,最后还是害怕。”
“你父母死去的时候,你那个心情还能感受的到么如今?”乞丐又问。
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至亲之人,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我是一本子都无法忘记。
乞丐看我没有马上回答就接着说:“你仔细的体会那一刻的感觉,你是不惧怕死亡的,那时死亡给你带来的所有的与世界联系消失的恐惧,那一刻不存在,因为你那一刻万念俱灰。那时别说给你放到万米高空,就算是拿刀砍掉你的手,你也不知道恐惧,甚至是疼痛。”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说我恐高的问题啊,我向乞丐点了点头。
“如果你想继续听下去,那么你恐高的问题就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乞丐很严肃的说到。
我并不清楚恐高和我听故事有什么 关系,难道以后所有的故事场景都是在天上么?
“你之所以恐高,是因为你知道摔下去一定会死,而死亡会斩断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而你的恐惧根源于此。”乞丐说到,他顿了一下说到,“其实所有的恐惧根源都是一样的。”
“不错,怪不得高僧或者道行高深的道者都无所畏惧呢。”我说到。
“哟,你说说这两者的区别。”乞丐看我这么一说也是饶有兴趣的问到,想听听我的理解。
“高僧嘛,看破红尘,本来活着的时候就与世界主动斩断了联系,你说他有什么恐惧的。道行高深的道者就更不用说了,我不知道道法的奥义,但是我总是听说道法自然、一切随缘,记得《庄子》里有一句是怎么说的来着,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他们不是斩断与世界的联系,而是将世界发生的一切都看做理所当然,甚至将自己的死亡都看做是应该发生的,你说他们会怕什么?”我按照自己的意图解释到。
“说的很对,最起码你知道这是需要道行高深才行 。”乞丐很满意的点点头,“只不过我不是什么高僧,也不是什么道行高深道者,我更不能让你做到他们的水平去解决恐惧,所以我们只能别的的方法,方法有两种,之前说了一种,就是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说的直白点就是死了整好的感觉;另一个中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说的简单点就是让你与世界的联系最大化,让你知道你如果不这么做,你不会与世界失去联系,而是你的世界与你失去联系。”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要好好的体会这两种感觉,当然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我会给你很多次体验这种恐高的感觉,也希望你在克服恐高的时候,也能够克服恐惧。记住恐惧的根源其实是一致的。”乞丐认真的说到。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05 23:17:00 +0800 CST  
提前祝大家新春快乐!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07 12:35:00 +0800 CST  
故事快快开始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11 15:32:00 +0800 CST  
未来的这个晚上,我竟然没有再听到乞丐给我讲故事,我甚至半夜起来去看了看乞丐,以为他悄然无声的离开了。看着他惬意的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呼噜声自己才放下心来。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却一时又无法入睡,人们的想象力是多么的丰富,我小的时候总是会在睡觉前,幻想自己驾驶者太空战舰和邪恶势力进行太空大战,那时的想象十分就使得我感觉十分的逼真。如今在乞丐面前,他给我讲故事的方式使得我感觉就好比真的是自己亲身经历一般。和自己孩童的想象相比,唯一的却别就是乞丐给我讲的东西太现实了,不如童话世界那般总是可以正义战胜邪恶。
这几天当中,我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象乞丐到底是如何使得我可以这般身临其境的。也许是先进的科技仪器,也许是不可思议的超能力。但是多年以后我当时身临其境的感觉也只是在一部叫做《盗梦空间》的电影里看到过。那时的乞丐早就离开了我,我再看了《盗梦空间》后甚至认为编导会认识乞丐,或者认识和乞丐一样的人,我甚至有冲动去找他们了解情况,当然我自然是没有过去,因为我知道人们最伟大的一种能力就是想象力。
第二天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因为乞丐一大早就出去了,但是这次他并没有邀请我一同出去,只是向我要了一百块钱,我想可能是路费吧。对于他的安排,我并没有任何质疑,他没有告诉我他去什么地方,但是我猜想他肯定是去找那个可以解决澡堂事件的人了。
当他回来时,天色已经晚了,不过看他的表情,看来事情办的很顺利。我准备好了酒菜,三巡之后,那股迷糊劲头冲了上来,我便迷迷糊糊的到了那个我现在甚至有些期待的地方。
一股刺骨的寒风由上而下的席卷而来,夹杂着繁多的雪片,使得我都甚至都无法呼吸,还好我带着一副风镜,但是这阵极大的风雪让我着实看不清前房的情况,大约过了一分钟风势稍微变小,我才抬头看去。看到我的斜上方,好吧其实可以说成上方,我目测这坡度至少也要有个七十五度以上。还有两个人也这样贴着冰冷的岩壁,等待着这阵风的过去。
等等,我怎么是抬头看去,难道我在爬雪山?我难以控制的向下看去,下面只是白茫茫的一片完全不知道此时我所处的高度。当时我就一阵头晕目眩,我可是真在爬雪山啊,这玩意真不是一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儿爬雪山这么说说而已。
我的心在感受到这份高度后,仿佛要飞出来一般,当我突然意识自己只是在听故事后,我就抬手拍了拍我的胸口告诉自己没有事,我只是一个听故事的。可是就在我的有了拍一拍自己胸口的想法时,我竟然真的松开了手。
此时我下方传来一声大喝:“刘先生,你搞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伴随着我松手的那一刻,我自己的重量就只能全部挂在另一只手上,但是如此这般的慌乱,使得我根本没有办法用一只手挂住自己,就这样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我终于还是坠落下去,而且还将下面的不止一个人顺道给带了下去。
我猛然间从迷迷糊糊中惊醒,一头的冷汗,看着熟悉的房间,感受着暖气带来的热量,我才意识到刚才是我在做梦?我用疑惑的眼光看向乞丐。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夹着菜,淡淡说到:“看了交给你控制现在还是有些早啊。”
“我只是在理论上知道恐惧的根本,但是不代表我马上就能悟透啊。”我有些不满的说到。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其实都是直接从理论走向实际,比如你看了很多次大人做饭,但是对你来说,只要你不是自己一个人做饭了,哪都属于理论。当然有些事可以给你很多次实践经验,失败了可以重来,但是有些事却不行,没有实践的机会,而且不能失败,一旦失败,你失去的就是性命。”乞丐说到,“不要抱怨。”此时的他的眼神告诉我剩下没有说完的话,“至少你现在可以通过我的故事进行一些事情的尝试。”
“先讲故事吧。理论都不知道,估计实践起来失败的可能性几乎百分百了。速度得加快了啊。”乞丐说完看看我,仿佛再提醒着我什么。
之前好像都是半夜故事就讲完了,后面还能安稳的睡觉,但是乞丐如此这话的意思,可能是说估计成夜都要讲故事了。我不知道这才短短的三四天,就这样突然提速的原因。但是我对他说到:“放心吧,我没有问题。”
“年轻人就是好精神。但是我还是要给你说一下,为什么这样的故事总是睡觉时讲,因为你醒的时候,我无法利用你的大脑,肉体的屏障在肉体醒着的时候是有很大的作用的,所以只能利用你的睡眠时间。但是就如同做梦一样,你一晚上可能做很多梦,但是通常只有那个你醒来前的梦会让你记得,这些你记得的梦境会影响到你的休息。但是我的故事却是你每一个都会记得,所以一定会影响到你的肉体的休息。”乞丐说到。
“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如果肉体休息不好,第二天就会导致所谓的神经衰弱,但是事实上却是因为肉体没有休息好,而使得屏障保护作用降低,人受到外界的干扰。”我突然想到了休息不好会神经衰弱的问题。
“说的很对,不过题也跑得一流。”乞丐连称赞带白眼的说到。
“放心吧,我受得了的。相信我。”我拍了拍胸脯说到。
“来干了这杯,我们开始了。”乞丐说到。当我喝下那杯酒后,我便又一次的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寒风。
“刚才是怎么回事?”下面的人冲我喊到。
场景未变,没有错,依然是那个七十五度的斜坡峭壁,下面人的声音没有变,这玩意怎么跟打游戏存盘一样,问题是游戏里的人竟然还是到你刚才的失误。
而我竟然回答了一句让我自己很无语的话:“手滑。”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13 21:02:00 +0800 CST  
此时的风势逐渐变小,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可以呼吸了,下面的那位又喊到:“老魏,还有多远?”
“大约还有不到一百米。”上面大概隔了有两个人传来一句喊声。
我看着自己双手紧握两把冰镐,头戴风帽和风镜,一身已经被雪片覆盖的了一层的防寒登山服,我的双脚,我没有办法看到,因为现在这身体我无法控制,但是从着力感上来看,我知道我应该穿着一双登雪山用的钉齿鞋。这装备明显就是用来登爬雪山而用的。不过看的对话竟然靠喊,我猜测这登山队看来是个野路子,时间估计也不会太靠现在。还好这里风比较大,不然我真担心这喊声会引发雪崩。
一百米的距离,如果放置在平地,对于职业短跑运动员来说大约就是10秒的时间。但是如果竖起来,且不说是这种恶劣环境的雪山,就单单是一座百米的高的山,那几乎就足以让人哀叹了。从现在距离来看,我们已经无法看清楚下面的情况了,尽管有风雪,但是依然说明我已经爬了很高了。尽管这岩壁上有那么一些明显的凹凸不平供我们可以下镐落脚,但是时不时加大的风势再加上这七十五度还多的陡坡。我真是不知道我们怎么跑的这么高,以及剩下的这一百米该怎么爬下去。很庆幸不是自己亲自来干这事,否则还得摔死。
在这短暂的停歇躲避寒风后,在风势稍微变小后,我们又一次的开始往上攀爬,但是这个过程相对来说还是有惊无险的,毕竟我对于我来说,我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里对我最直接的威胁就是这高度,让我这可寄托在这具肉体的灵魂有些忐忑不安。
我看着自己一冰镐一冰镐的往上趴着,我在内心在帮着自己数着,大概这一冰镐最多也就是大约三十厘米的距离,一百米基本上就是三百多冰镐,这中间再时不时的躲一躲突然变大的寒风,估计这一百米至少也要小半天的时间。我不知道现在的时间是几点,我也无法从这满天飞雪的覆盖的天上看出来,但是如果照这样下去,我看天黑也难到达目的地。
约摸着有这样往上爬了大约有两个多小时,这时的风力突然加大,所有的人都赶紧贴近山壁,等待着风势的减小,可是就在这时,上面突然一声大叫,然后我上面的上面那位突然往下滑落,我上面那位立刻单身抓镐,侧身躲开滑落的那人,然后又伸手准备去抓住他,但是猛然滑落的力量使得上面那位并没有能够抓住他,下落扯动的力量反而险些将那位也给带落下去。
那人喊叫中快速的滑落着,此时的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滑下去,此时还是在滑,一旦一会他撞到某个凸起之处立刻就会变成悬空坠落,那时就彻底拉不住他了。我并没有去做上面那位的姿势,尽管那是非常好的一种方案,但是我此时只能选择这么做。
我双脚用力,看了一眼那人的滑落的具体方向,我猛然将右手的冰镐提起,然后往右大约有一臂长的距离猛的将冰镐狠狠地敲了下去。我要用我的手臂做他的支撑。尽管他的双脚穿着钉齿鞋,尽管我的手臂就有可能成为将他掀翻的凸起,但是上面那位毕竟拉了他一下,速度有所减小,我要赌一把。
在我刚做完这些动作后,那人滑落的而下的双脚此时已经解除到了我的右臂,他仿佛感受到了下面的又可以承受的支撑处,双脚不自觉的就用力,希望能够抓住这救命的稻草,尽管我穿的很厚,但是这可以将冰壁刺透的钉齿鞋,毫不客气的穿透了我的防寒登山服,深深地刺进了我的手臂中。一阵剧痛传来,是的我是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但是我却可以感受到那种痛苦。
在他感觉自己已经踩实后,准备用手抓住什么稳定住时,但是正是他这慌乱中的一抓,反而使得他刚刚趋于稳定的身形晃动起来,身体终于不稳向后仰倒而去。眼瞅着一个人就要这样活生生的摔死。
我毫不犹豫的将左手的冰镐提起,然后猛然朝那人的身体砸去,赌一把。尖锐带着锯齿的冰镐猛然砸入那人的身体,我尽管选择赌一把,但是依然不想自己的这一镐将他给钉死,毕竟这尖锐的冰镐,不必匕首差哪去,所以我是尽可能去瞄准他的衣服,还好,从冰镐进入的瞬间,我感觉到这个力道应该就只是勾住了衣服,毕竟我的左手距离不好,而且也只是钉住他左侧的衣服,但是他整个人依然有向后倒的趋势,就是不知道这趋势会不会力道过大,这衣服要是承受不住,估计他还是会掉下去的。
说时迟那时快,上面的那个人此时已经往下退了几步,他毫不犹豫的右手一镐将正在往后仰倒的那人的左胳膊钉在了雪壁上。掉落那人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估计上面这位那一镐可能不只是钉住他的衣服,还有他的血肉吧。不过还好这一下总算使得那人再也不会往下落了。
我下面那位,往上猛然爬了几步,将掉落那人帮助稳定好。此时风势已经见小。
最上面那位突然喊到:“痕迹没有了。”
痕迹?什么痕迹?难道是以前有人攀登的痕迹?就算这里之前有人攀登过,但是这里这环境,风雪就是家常便饭,这里也不该留下什么痕迹吧。
“昨天我们上来的第一波人,就是在这消失的看来。”我下面那位喊到,“有没有别的情况。”
昨天还上来一波?昨天的痕迹留下来倒是很有可能。
“没有发现,只是没有了痕迹,其他的并没有发现什么。”上面的喊到。
“有,有东西将我撞下来的。”那个坠落的人气喘吁吁地说,显然此刻他还惊魂未定。
“你说什么?”我下面那位突然声色严肃的说到。
“绝,绝对,不会错。确实有什么东西撞到了我。”那人继续说。
话音未落,此时突然一声惨叫,是最上面那位的发出来的,然后上面就突然有一个东西掉落,上面那位喊到:“小心。”所有的人赶紧贴近岩壁,一直冰镐正在落下。
“小魏,小魏!”我下面那位喊到。
但是上面除了之前一声惨叫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别的声音。此时风越发的小了,那飘飞的雪花,也逐渐的停了,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一张似狼又似猴的狰狞面孔出现在我们的上空。然后紧接着一声咆哮就向我们俯冲过来。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14 16:36:00 +0800 CST  
我并不清楚,这突然出现在至少七十五度陡坡上还仿佛如履平地一样的怪物是哪来的,但是此刻的我清楚一点,我们这几个人就如摊在地上的鱼干,而此时突然出现一直猫,我此刻真的想成为一直老鼠,至少还有能逃的份儿,如今可如何是好。
这短暂思考间,那狼猴面容的怪物已经冲了过来,此时我上面那位还保持着弯腰向下的姿势,因为他还用冰镐勾着那个滑落而下的人。而他此时正处在那个怪物的冲锋路线上。
“牛哥,小心。”我下面那位再一次快速地喊到。
此时他的姿势,如果想要避开这攻击就只能选择松开左手冰镐然后以右手冰镐为圆心向右荡去,但是这样有可能右手冰镐无法承受住他的重量而脱落,如果脱落那么他将会坠入深渊粉身碎骨。但是有的选么?这么做还有一线生机,为了尽可能快速的避开那个怪物的俯冲,这位被称为牛哥的男子,选择用手做反推使得自己可以荡开。但是这样也会增加右手冰镐脱落的风险。
一个令我不敢睁眼直视地动作场景在我不得不看下完成,这一荡十分的及时,刚好躲过俯冲过来的怪兽的攻击,那怪兽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时,我甚至可以闻到从他那血盆大口中传出来的酸臭的湿腐气,一股恶心的感觉用上我的心头,不过也只是感觉而已。那怪兽很快就消失在下方的雪雾之中。
与此同时,我拖住的那位却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嘶叫,因为牛哥的冰镐在固定他的时候,应该是触碰到他的肉体了,如今一个圆形飘荡的动作,必定使得冰镐旋转,这一旋转就再一次的伤害到了他,如果之前那一冰镐钉实在了,估计这回就不是嘶叫了,估计晕过去也不无可能。
我也赶紧松开我的左手,帮助牛哥那晃动的身躯去减速。不过牛哥身材壮硕,在我的一挡之下并未停下,而是在撞到滑落那人的身体后才算挺稳,说不是此前我下面那位此时已经在扶托着滑落那位,估计这一撞两人都要重新坠落了。
可是就在这边惊魂时刻还没有消逝,我就听到下面还有一个人,简直用尽了浑身解数,尽可能用最快的速度往上攀爬,嘴里还不停得问候着不是谁的祖宗十八代。滤掉风声和他的问候声,我可以清楚听到一股强筋有力的喘息声从下而上正呼啸而来,不用说刚才那怪物又冲过来了。
我所在的位置四个人被几乎固定在这,几乎没有办法移动,我们所有的人都盯着下面,耳中感受着那如同死神召唤的呼吸声越发的靠近,心里都很清楚那怪物从雪雾中出现的瞬间就是我们的死期。
这时我下面那位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枪,对着下面,我感觉这枪在那怪物面前就如同玩具一把起不到丝毫作用。
此时牛哥用脚轻轻地点了点我的手臂,我下意识的往上看他,此时我看到我的上方又出现了两头同样拥有者狼猴面孔浑身通白尖牙利爪怪物,他们并没有像第一头那样向我们快速的发动攻击,就仿佛他们根本就知道我们已经是嘴边的烤鸭,插翅也再难逃脱。
“都他妈的别活了。”牛哥突然掏出一个银色的如同烟盒大笑的金属盒子,然后握在掌中,猛然的拍在了这覆盖了厚厚冰雪的岩壁上。就在银色的盒子拍在岩壁上的瞬间,强烈的震动立刻以银色的盒子为圆心,迅速的波荡向四面八方,岩壁上的冰雪层迅速炸裂,这一变故那些怪物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切都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炸裂的冰雪层如同崩碎的玻璃一样立刻坍塌滑落,而我们所趴的这位置,没有想到确实一个空洞的,在冰雪炸裂后,我们五人哗地一下就落到了那个黑不见底的巨大孔洞中,下面的那个怪物没有机会爬上来,也许跟着坍塌的冰雪滑落而下,但是上面的两个怪物中,却有一个滑落的过程中,同样也落到这个洞里,跟着我们滑落而下。
“老方,快他妈的开枪啊!”黑暗中我无法看清情况,但是这句话确实我身边的牛哥喊出的。老方估计就是之前我下面手中有枪的那位。
这个洞也是向下倾斜的而且坡度也不小,而且洞壁相当光滑,配合着落进来的冰雪,就更加的顺滑,本随着后面不断冰雪的滑落进来,洞口那本来挺大一块光圈,快速的变小,连那划进来的怪兽的身形也要很快隐秘在黑暗之中。
老方毫不犹豫的开枪,嘭!一声枪响,一道火光。嘭!又是一声枪响,又是一道火光,老方一口气打光了手枪的所有弹药,我不知道他开了多少枪,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射中那一同滑进来的怪物。但是在火光不断闪出的瞬间,我仿佛看到洞壁上不远就有一个如同机场跑道指引灯的东西。
就在我慌乱中想要抹除随身包中的荧光棒时,咚的一声,我知道我们已经滑落到洞地,我刚拿到手中的荧光棒,再还没有来得及弄亮前就被甩到了一遍。接着就是几声因为撞击而导致的哎呦声,感谢比我们先进来的冰雪,让我们不至于撞到下面坚硬的地面。
可是就在我对冰雪的感谢还没有完时,后面大量的冰雪哗哗地盖落载我们的身上,然后就是一个重物咚的一下撞到了我的身上,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活着是什么东西吧,在拂去我身上的积雪,然后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的脸上产生。这种抚摸动作很像人,但是绝对不是手掌。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看到一只黑色的鳍,等等不对应该是翅膀正在抚摸着我的脸。
我勉强抬头环顾四周,竟然是无数的企鹅在围着我,一些企鹅甚至一摇一摆地上来我躺在雪地中的身体。那刺骨的冰寒立刻在企鹅的环绕中消失,淡淡地一股热气正在如涓涓溪流般的融入我的身躯,将我从寒冬死神的手中一点一点拽出来。
不用说,这一定不是北极,刚才还在爬山,一个跟头就给我摔倒了南极。南极,这要是没有人飞冻死在这不可。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16 15:34:00 +0800 CST  
@豫枭血剑 2016-02-14 01:15:00
多年前,那楼主年纪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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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小,也不是很大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17 10:03:00 +0800 CST  
伴随着众多企鹅的围绕,身体内的热量也逐渐的恢复,大约过了有一支烟的时间,我才缓缓地可以控制自己那本已经麻木的四肢,我简单动了下四肢,然后想要坐起身来,但是我身上的企鹅丝毫没有挪开的迹象,挨着我脑袋的几只还用它那无法飞行的小翅膀拍打着我的脑袋,仿佛是在告诉我躺下躺下,外面太冷了。
我只好按照它们的吩咐继续躺下,双眼天空,此时我才感受到企鹅头顶那呼啸而过的风雪,我大概又躺了大约半个小时,突然听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有人来了,而且正向着我所在的位置过来,我本要做起来向他们求救,但是此时突然一声枪响,那些本来温顺的企鹅被这枪声惊吓的赶紧摇摆着跑开。
而我却也赶紧坐起身来,向那些过来的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开枪伤了这些救了我一命的可爱的小家伙。不过从身体的反应来看,这些人应该是友,他们应该就是专程来寻我的。
这些人开枪也只是向天上放,他们看到从企鹅群众坐起地我,赶紧跑过来,然后将我搀扶起来,然后将我慢慢得搀扶上一辆大型的雪地车,这些人因为都带着风镜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看不清详细的面容,但却是可以看出全都是老外。
我从没有去过南极,但是我却看过那些南极科考队的新闻报道,我感觉来着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考察队的。不过这台雪地车可是比我在电视上看到的要大很多,我进去之后,里面就好像一个温暖的小房子,什么都有,一女人给我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我接过去只是放到了脸面慢慢的让着升腾的热气拂过我的脸颊。
“刘!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就这样自己跑出去。如果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上面我可是没有法交待。”那给我递咖啡的女人说到。
“你没有感觉到么?”我说到。
“感觉到什么了?”女人脸色也是一变地问到。
“晚上休息的时候,我隐约的感觉到有一股震动,你没有没有感觉?”我说到。
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觑,看我的感觉仿佛就好像我可能是梦游了一般。
“我起身通过窗户去观察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往风雪之中跑去,而我去也毫不犹豫的跟了过去。当我穿好衣服出门时,我已经无法看到那个人了,但是那种震动的感觉却一直存在,我就跟着那种震动感往前走,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我就又看到了那个人影,他就站在那里,我感觉他正在看向我这边,仿佛他就是在等我一样。等我再往前走,他就继续跑。就这样我一直跟着他走了大约有两个小时。那人突然就不在出现了,然后那种震动也就消失了。因为几乎已经到达了海岸线上,所以我准备往前走走,看看是不是海上有什么,突然感觉身后有人给了我一闷棍,然后再醒来时就这样了。”我说完看了看屋里的每一个人。
我很奇怪为什么我没有亲眼看到这些,而是听自己讲了出来。可能屋子里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讲完后会看他们一圈,彼此都有些模棱两可。最后我看了一眼那个给我递咖啡的女人。
雪地车就这样缓慢的在突突突的声响中往前走着,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喝着那被还热着的咖啡,屋里面很寂静,也没有任何人说话。大约过了有半个多小时,我们到达了基地。
在我回到我的房间后不久,之前那个女就来到我这里直接对我说:“你发现了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昨天有人跟踪我,应该是我们的人,但是这次过来这得人恐怕我不止我们这帮人,而且我们队伍里有另外一队人的人。”我淡淡地说到。
“要不要我让萨卡过一遍。”女人低声问到。
“不要,如果萨卡真的有你说的那般能力的话,那就不要让他暴露出来。”我说到,“这次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萨卡在北美就感受到这信号了,那势必要趁着这次机会找到。”
“你认为另一方会是谁?”女人问我。
“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他们可能带着一些不同寻常的人,用我在华夏地区的说法,我昨天应该是被引魂了。”我说大。
“引魂?”女人有些疑问的重复到。
“就是把我从肉体中给带出去了。”我无奈的解释到。
“对方干的?”女人问到,她的表情之惊讶,仿佛他感觉我从肉体中被人引出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一样。
“不是。也许使我们要找寻的目标做的吧。”我说到,“之所以说对面有不同寻常的人,是因为那人也被引魂了。但是却可以和我一样,让肉体追寻过来。保证自我不受伤害。我自然是不用说了,因为我来时就做了这方面的防护,但是那个人呢。”
“会不会是他们的人?”女人问我。
“不清楚,但是我在华夏可是见过一些很厉害的人物,他们都可以做到灵魂和肉体分离,而且可以做到肉体主动找寻灵魂的地步。”我淡淡地说。
“啧啧。真是谁都不能小看啊。”女人咋咋舌说到。
“另外他们那边的安排载我们这里的人,估计是想要我的命。”我自己听我的口气,都感觉有些惊讶感。
“他们疯了么?难道之前定下协议都成狗屁了,难道他们不怕通古斯那次再出现一次么?”女人惊讶的说到。
“说不定正是通古斯那次让他们感觉到了不安吧。”我说到,“不过无妨,那人下手还是慢了,他下手时,肉体已经到了可控范围之内,他一下手,我就回去了,只是可惜没有看到一些东西。”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17 17:23:00 +0800 CST  
有点小事,这两天多赶赶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21 12:50:00 +0800 CST  
“另外下手的人未必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想要做掉我其实跟我的真实身份没有什么关系。从他下手的情况来看,完全是准备弄死我。不过这次我没有死掉。如果不出意外还会有第二次。”我说到。
“说的也是。那你的此行身份败露了这么说?”女人问到。
“哪个身份?”我反问到,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个身份,不过从自己的回答来看,我感觉自己就好像美国大片里的间谍一样,拉开抽屉,里面到处都是各种名字的护照。
“哪个身份?你除了那个任务还有别的?”女人很是惊讶的问到。哟呵,难道自己说漏嘴了?
“自然是有。”看自己这么说,估计自己不是说漏嘴了。
“完全可以理解。”女人没有多说什么,也许她自己也清楚,对于他们这些执行秘密任务的人肩负的任务有时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你说的那个身份我看说不上泄露不泄露,我看对方的人根本就是知道,因为对方的实际目标跟我的是一样的啊。他只要安排自己的手下监视我们这边有什么特殊异动就行了。然后对特殊异动的人下手。我看我只是替萨卡挨闷棍了。要说泄露也是萨卡的存在可能泄露了 。所以我也才不让你让萨卡触手找出他。现在那人指定认为我就萨卡,所以他可能还会对我下手。估计你要亲自钓鱼才行。”我说到。
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这个南极处于极昼的时间段里,几乎没有晚上的意义,所有对晚上定义都是来自手表,大约是昨天的那个时间,这次我并没有感受到如同之前说的那样的灵魂召唤。而依然装模做样的起身穿好衣物,然后走出温暖的房间,走向天寒地冻的未知世界。
我就这样慢慢悠悠地走着,按照原来之前的方向走着,大约在我感觉自己已经看不到基地的时候,我仿佛隐约的在风雪中感受到身后有人在跟着我,应该不会只是一个人,因为女人此时应该在那个人出发后会跟上他,女人不能轻易的动手,总是要对方对我下手时才行。
我本认为他可能要缓几天才会动手,不会如此之快,没有想到他却如此之着急,恐怕我这个人他非要除掉不可。
这次这个人仿佛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早早地就动手,他在等,等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将我打晕,然后使得自己冻死在这片死寂的大陆上,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暴露,也不会让其他的人感到警惕,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使用匕首或者手枪之类的武器的原因。一个人突然得上梦游症,然后在外出后冻死在外面很合理。
大致基本上走到了海边,我再往前走就无路可走时,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紧接着变成了两阵。就在第一阵急促声马上就要冲到我的后脑勺时,我猛然回头,吃惊的不仅仅是对方,还有我自己,我一愣说到:“是你?”然后对方就一下子将我从山崖上推下。在我下落时我还在想着自己说的话和我看到的那个人,一个年轻人,欧美面孔,详细的无法看清,因为他戴着风镜。伴随着噗通一声,我落入了冰冷的海水之中。感谢上帝这里竟然还有没有冻上的海水。
我落下水后,冰冷海水几乎将我冻得发僵,我尽可能的滑动着水,企图赶紧浮出水面。但是我的脚腕突然一紧,就什么抓住,然后那东西滑腻腻地又拦过我的脖颈,带着我开始往上游去,然后就在快要突破水面的时候,突然那东西一用劲就将我从水中甩了出去,我就重重地摔倒了一块突出水面的礁石之上,还好礁石经过多少年来的水波冲刷,不是那么尖尖突突,自己才不至于摔得更惨。
等等礁石?这不该是冰块才更为合理么?我看了下自己,哪有一身厚厚的极地防寒服,根本就是只穿了裤头和背心好吧。我看向那个将我甩出来的地方,然后看到一双脚?不对不是一双脚但也绝对不是鱼尾,正确的说应该是一双鸭掌正急速的波动的,然后继续往下潜去。
一只鸭子将我从水中救了出来,等等我这到底又是到什么地方了?我正在思考着自己身处何方,突然一声大喊从我后方传来:“刘先生,你没有事吧。”
我身后是一艘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渔船,甲板上站着三个人,正向我缓缓驶来,喊我的那个远远地看去,我竟然认识,就是之前在沙漠里见过的那个气象站站长胡站长。另外两人我边不太清楚了。
那渔船知道我在一块礁石之上,只是到了离我不算太远的位置便停了下来,他们扔下一个带着绳子的救生圈,我跳过去拉住救生圈,他们将我从海面上拉到甲板之上。
“那些人果真厉害。竟然一下子就将你从甲板上掳走了。”胡站长说到,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们为什么突然将我掳走?”我语气低沉的问到。
“可能是因为她吧。”胡站长淡定地说到。
“谁?”我问到。
“带出来吧。”胡站长吩咐到。
此时两个人一左一右身材魁梧一看就是保镖,中间还站着一个个头不高,头发蓬乱疏于打理的一个中年男人,眼睛上那厚厚地度数就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学者,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最惊讶的。最惊讶的是中间的那个女人,怎么讲呢?我更想用时下最流行一个词语说,她应该是一条美人鱼。
但是她的双腿绝对不是鱼鳞状不可分开的,只是脚掌变得如同鸭掌一般,双手五指之间有蹼,但是依然保持着手掌的形状。面容方面如同正常女人一般,只是耳朵已经变化的不如人样,更像鳍一样,双眼上有一种透明膜时不时的盖住眼珠然后又收回。头发看起来很不错,此时她的上身披着一件浴巾,但是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并不喜欢批这件浴巾。
此时胡站长小声的向我耳语道:“那个男人姓罗是一个海洋生物学家,他不主张放人。并且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带他们到人鱼岛去。”
在到了甲板上之后,那个女人不是说着什么,但是如果能够听懂一定不是什么太舒服的表达。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22 16:04:00 +0800 CST  
简单的调整下了一下叙事的顺序,应个景儿!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22 16:05:00 +0800 CST  
“我还以为他们要一人换一人呢。”胡站长说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淡淡地说到。
“他们的速度可真快,猛地一下跃出水面,飞过船面时就将你顺道给掳走了,我们就赶紧开动马力追赶你,但是一会就看不到你的人影了。”胡站长心有余悸地说到。
“我也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放了我,那个将我掳走的人,突然松开了我,过了一会就有条人将我从水中甩了出来。”我说完扭了两下腰。
“老胡,怎么着,你现在还主张放了她么?”那个姓罗地海洋生物学家冲着我旁边的老胡喊到。
我不喜欢这个罗姓家伙的语气,他的话语给人的感觉,现在站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动物,海洋里的动物而已。
“她会讲话么?”我问到。
“不会,你上船之前我们就抓住她了,这么长时间,只听到她说着什么但是没有人听得懂。她肯定有语言只是不会讲我们能听得懂得话。”胡站长说。
“你信有人鱼岛?”我问到,但是我这不大的声音却传入那个海洋生物学家的耳朵里。
“从她们现在变异的情况来看,只是脚掌变异,手掌变异,耳后有腮但是正常的呼吸系统依然存在,眼珠外有覆膜但是可开合。充分说明,她们应该是属于两栖动物,但是他们从他们的语言来看,他们根本就没有到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块陆地上长期生活过,所以我断定海下面一定有一片岛屿是适合他们无水生活的。”那个罗学者斩钉截铁地说。
不过胡站长却没有怎么对他的话有什么反应,而是很奇怪得看了看我意思是说:“咋得你都登船了,难道你得任务不是找人鱼岛?”
“你直接给他的身体内注射跟踪器不就好了?她回去了就自然会带你们找到你们想找的地方。”我说到。
“一、我们的定位技术目前还做不了太深,如果用国外的,岂不是将这信息就泄露出去了么?二、我们在给她注入了我们的定位器后,她不走,扔回海里她也不走。”罗学者说到。
“那这次来海上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至于说用这条船往海里潜吧。”我问到。
“诱捕!”罗学者很随意的说,“而且果真有成效了。”他说完,我自己看了看我自己,内心充满了无奈。
“我们需要多个这样的人类,这样带回去之后我们才能更好想办法进行交流,而且那天渔民说也不至发现了一她这一个,但是当时下网时就抓住了这一个,拉网时看到有人还吓了一跳,本来想救一救,才发现这人长得奇特,然后海里又冒出两个这样人头,盯着他们看了看就有走了。渔民当时也挺惊讶的,不敢多留就带着这女人回到了码头。所以我们今天就带着这女人来诱捕更多的。为此我还专门选择了同一条渔船。”罗学者对自己的安排充满自信和得意。
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女人,她此时还在不断地发出一种声音,这声音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有情况!”突然有人喊到。
所有人都看向喊的那人看的方向,有两个在远传人露出海面看向这边。
“这边也有情况!”另一个人喊到,那边也开始有人头往外冒。
“这边,这边!”又有人喊。
很快整艘船的周围都开始往外冒人头,数量之多,超乎我们的想象,是的是诱捕一点都不错,只是猎人和猎物的对象调换了个个儿。很快这些人头边向我们这边疾驰而来。
“开船!快、快!快走。”胡站长急忙喊到。
“拿枪来,拿枪来!”罗学者大喊到。
“住手绝对不能开枪!否则我们必死无疑。”我有了之前的经历,突然认为他们这次一定不会将我们怎么样。哪怕我已经知道我被抓然后被扔到这,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引诱渔船深入。但是如果我们开枪,那矛盾就无法调和。
也许对方可能也是防着我们会攻击,所以很快我们的这艘渔船都已经开始剧烈的晃动,而我们根本就无法站稳在这甲板之上。
紧接着一只巨大的触手啪地一声就打到了甲板之上,然后啪啪啪又出现了三只触手,牢牢地抓住了这艘渔船,随后这艘渔船就猛然被掀翻,而我们在空中坠落的瞬间,都被那一个个跃出水面的人,将我们一个个俘获,然后猛然的带入海面之下。
周围的海水毫不犹豫的在我们张着惊讶的大嘴时,无情的灌入,那又苦又涩的味道让人痛苦不堪。
因为灌入的咸水让我猛烈的咳嗽着,少时我从这猛烈的咳嗽中睁开眼。我身处一个山洞之中,正上方有一道细微的裂缝,可以看到外面不大一点的天空,山洞周壁上布满了干枯的藤蔓。我躺的地方是一块高台,下面是一片不小的水池,碧绿的水面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涟漪在波动。
一个年轻的穿着藏族服装的男子蹲在我的身边。看到醒过来的我平淡的说到:“你醒来啊。”
“多谢!”我说到,好吧,我猜一下我刚才掉进下面的那个湖里了,然后我就被这个人救了起来。我承认我不会游泳,但是这个我也不会么?这走南闯北的,不会游泳行么?
“不用谢,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没有你,我早就死在水潭之下了。”那人用着还算流利的普通话说到。
“其他人呢?”我问道。
“不清楚,顶壁破了后,就我们两个从这池塘出来了,其他人现在不知所踪。”年轻人说到。
“占堆大师跟过来了么?”我问到。
“不清楚,当时他帮我们阻挡那波灵魂攻击,我们到达湖底时,他还没有赶过来,以占堆大师的实力,我想问题应该不大吧。”年轻男子说到。
“找找有没有什么洞口可以通往下面的。”我坐起身说到。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23 18:20:00 +0800 CST  
@怎样走以后的路 2016-02-23 18:13:00
楼主,能以你的观点来说说人来到这世上的目的吗?
最近看了一本书,西方人写的,说是人是来体验生活让灵魂成长的,还说每个人在灵界都有导师,还说命运是是像剧本一样早就写好的了。
但佛家说的是轮回苦,所以要解脱,我也一直相信这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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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故事里讲到,但是也许你可能不是你愿知道,其实在我的眼里,人生来到这个世上只是一个过程而已,一种体验罢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2-23 18:22:00 +0800 CST  

楼主:六十进制

字数:149926

发表时间:2015-10-27 07:59:5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8-30 13:13:07 +0800 CST

评论数:22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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