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发】光明不会告诉你的

之所以是【试发】,因为我真是需要看看反应,只是是谁的反应这个我不好说,如果反应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会一直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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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不会告诉你的
首先本人不保证这个故事我能够完善的讲完,因为在整个故事里涵盖了太多你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我这么做纯属在挑战极限,至于我实在挑战什么极限这个我不想做太多的解释,我之所以要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有人曾经给我说过:“当你知道的太多的时候,你终会无法承受,我不知道你是否会想我一样被剥夺一切,但是我希望你能躲过去。”
那时我想我说不定压根就不会控制不住讲出去,但是在我敲下这一行行的字时,我才知道他说的那句话的真意。我可以尽情的阐述我这个行当里发生的任何事,因为我已经无所畏惧,但是事关现实的很多很多事情,所有的时间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我全部都会虚构,因为在这个讲究因果循环的世界,我只是想尽可能的避免。对于那些在网络上可以查询到的很多不再是秘密的秘密,这个故事里也会告诉你一些真正的结论。
本人再次强调,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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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故事的开端是我碰到那个乞丐开始,后来经过听我祖母的阐述,才意识到故事从我要降世的五天前就开始了。
1982年的阳历2月5日,那天正是壬戌年正月十二。刚过完的年的农村依然有个浓厚的节日气息,俗话说不出正月年没过。在我们那至少也要过完十五十六才算年过了差不多了。母亲那时正怀着我,而且已经足月,眼看临盆在即。
正月十二的那天早上,祖母刚打开院门就看到一个要饭的,这要饭的一看有人看门了,赶紧跑过来说到:“缘缘缘,玄玄玄,不是真龙不飞天。他大娘恁儿媳妇儿怀个龙胎,等到时机来临,一飞冲天可不得了啊。恁看看恁将来都大富大贵了,能不能施舍我一口饭吃。”
1982年,改革开放的春风早就从沿海挂进了内陆,人们的思想也跟着有了很大的解放,反而可以很和善的去对待一些早些年说了就可能是定个腐蚀人民思想罪的话。再加上祖母家以前是地主,祖母也学过些许文化。在过去龙胎可不是一般人都能说的,那是说给皇家的人的。如今说龙胎老百姓都图个吉利,也就是说怀的是个大胖小子,凤胎就不用说就是怀了个女孩儿。
那些年我们那里还不兴做个B超检查检查是男是女,我祖母找过算命仙儿给推过,说是男孩,村里人见面都说一定生个大胖小子,我祖母那嘴更是高兴的合不拢了,农村嘛,别说那时,就是现在的我们那都还是这个毛病,重男轻女。
这一开门虽说碰到的个要饭的,但是这要饭的倒是说了很多好听的吉利话,一碗热饭还是要给的。祖母从屋里拿出一个馒头一高兴还带了个煮鸡蛋,煮鸡蛋那时还算很是个不错的饭食了,虽说家里养鸡,但是平日里也不会都有煮鸡蛋吃,但是自从我妈怀了我之后,家里的那几只母鸡蛋都比平日里下得多。
这要饭的看着这递过来的还热乎乎的鸡蛋自言自语的说到:“还真是缘分啊。这孩子正月十四日就要出生,恁可得做好准备啊。”说完要饭的就走了。
正月十四的凌晨,母亲被一个梦所惊醒,她推醒躺在一旁的父亲说到:“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咱家祖坟上有一条大龙腾空而起,驾云而去啊。这个事啥征兆?”
“你说你一个知识青年咋总说这玄乎的事,睡吧睡吧会有啥事。”父亲说完便拽了拽被子扭头就睡,母亲还没有来及不高兴,父亲这边就一下子坐了起来说到:“会不会要生了?”
“没感觉。”这会轮到母亲耍耍威风了,母亲说完倒头就睡。可是刚躺下没有超过两分钟一阵剧痛由腹部扩散到全身。母亲哎呀呀的叫起来喊到:“要生了要生了。”
可是这一生就是整三天,直到正月十七的上午10点59分出生。的确是个胖小子,一个足足有10斤重的大胖小子。
从医院回到家后的第二天的早上,祖母一开门又看到那个要饭的,要饭的口都没有开,祖母就回屋拿出了吃食,依然有个鸡蛋,高兴嘛,刚添了个大胖小子呢。
“我说先生啊,恁说的还挺准,我儿媳妇就是正月十四就要生,问题时一下三天都没有生出来,一直到了正月十七才生了。”祖母喊要饭的先生不仅仅是他说的要生的时辰,主要是我母亲做的那个梦我祖母知道后,感觉那要饭的可不是故意说点好的讨口饭吃。这次看到他又来就拿来饭食招待他,不过我祖母也没有说那个梦的事,只是说了生的时辰,但毕竟不准嘛,看看这要饭的咋接,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个先生了。
“他大娘恁真客气,我就是要饭里,还什么先生啊。时辰不准啊,那我可说了啊,恁儿媳妇家的祖坟这两天有人动过了,是谁我不方便说,原因我也不方便说。但是要不是说龙胎就是龙胎类,龙胎已成,其实凡夫俗子想动就动的。那人想将出生时辰改为正月十五。这个日子对于你家这个龙胎可是大大的不好,但是龙胎硬是抗着将自己的生辰往后挪了,当然正月十六也不是对方想的,所以他就强行挪到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日子,但是时辰他本想改成午时,但是可惜没有想到龙胎能力不小,差一分钟龙胎还是生在了巳时。”说到着要饭的被我祖母慌张的话给打断了。
“这,岂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俺们家?”祖母担心切慌张的问到。
“因果循环,他们那行的人可信这个,这人要是一生下来再要做点啥沾染的因果就大了去了,一身的修行不至于不要,再说他已经把大好时辰给挪了,不会有啥大事,想必也不会再找你们啥时了吧。”听到这我祖母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小孩容易惊吓,我这有跟鸡腿骨,我磨了个串珠你给孩子带上就好了,三生之前能不去掉就不去掉。我来这是缘分, 你施舍我更是缘分。干脆把这缘分延得深点。”要饭的说到。
这是我父亲从屋里走出来喊到:“妈,饭在哪呢,我去端。”他看到我奶奶站在门口就又问:“谁在那了?”
“没谁,我这敢要出门想买包红糖,你不就喊了么。饭在堂屋锅排上,准备好了,你直接端过去。”祖母随便打了个幌子搪塞了我父亲,父亲也没有在意就去堂屋端饭。
“那先生,可真对不住,不是看不起你,主要是我孩子他们都不信这,怕是他们说了啥不敬的话。”祖母给这个要饭的赔了个不是,此时此刻她已经认定这个要饭的绝对不是一般人。后来我再一次听祖母说起他年轻的一件事是了解到为什么祖母断定这个要饭的就是大能耐人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一句话,换成现代词语就是:“你见过哪个NB的人在哪吹NB?”只有那些没有能耐或者根本就是骗你的人才会说的天花乱坠。
“没事没事。我走了。多谢你的鸡蛋,可好吃。”乞丐摆摆手说,说罢便步履蹒跚的渐行渐远。

三年后,我也三岁了,期间没有发生个啥事再,唯独让家人和村里的人都有点惊讶的就是我家的大白,大白是一只中华田园犬,从我出生开始,大白就开始围着我转,甚至夸张到了可以胜任保姆,据我母亲回忆给我弄块凉席铺到院子里,大白就在我身边,然后用尾巴驱赶蚊虫,只要我爬出了凉席,大白就会用嘴把我叼回来,村里人都夸我家大白训的好,还能当保姆。后来我长大了出去跟村里的伙伴们玩,大白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从没有受过欺负,因为他们不敢,后面站着一只大狗呢。
还有一件事不能算啥事,那时家里都是土墙,墙里面都会有蛇窝,因为农村人都说蛇是小龙,再加上我们这的蛇根本没有毒,也就没有人赶杀它们,只是在我出生后,我家的蛇据说多了不少。后来家里换了砖墙这些蛇也就慢慢不见了。
三岁那年,村里还来了个卖杂货的,这个杂货郎不是我们这的甚至不是附近地方的,他自己说他是从南边过来的,姓杜,今年六十出头。一路都是靠腿,他从十几岁出门卖杂货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走到哪那就是家。
农村人并不是排外,甚至对于这些流浪人还有些许的同情,麦场里的一个临时的窝棚就成了这个货郎的暂时住处,反正他也住不长说不定不久就要换地方做他的买卖。
杜货郎这货担里挑着的物件可是不少,小孩玩的玩意也不少,所以村里很多孩子都跑过去围着货郎转,就算家人不给买至少也可以看看甚至时拿到手里把玩一下。另外这货郎爱讲故事给大家,可能也是走南闯北的见识多了,肚子里的货那可真不少。各种千奇白怪的故事让人听了还想听,孩子对外面你的世界自然是好奇的不得了。我也对外面的世界好奇的很,我自然也是免不了跟着货郎跑听他讲故事。然而三岁的事情你能记住多少?反正我是记不住太多。但是这个货郎的一个故事却让我怎么都无法忘记。多年以后我还去证实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那是后话。
那天午后,杜货郎就躺在场里打盹,几个农村妇女去买东西,孩子们见大人过去了,也就都跑过去缠着杜货郎讲故事。这杜货郎突然坐起来说:“小孩子听的我肚里没有了,要不要听点别的?”
旁边一个妇女一听就说到:“都是孩子,你可别乱讲啊。”
“你看看你,想哪去了。我讲一个我自己亲身的经历的事吧,不过这事可是有点害怕,你们敢听么?”杜货郎说话的声调都变的有点阴阳怪气了。
几个大点孩子就说听听听,其他小点的孩子,知道什么叫害怕,之前也没有人给讲过恐怖故事,只有有故事听自然高兴。
“那年我才二十多岁,那时候还在打仗,日子不好过,一开始这战事还在北方,后来慢慢就到了南方,而我当时就在湖南境内。早就听说那里有赶尸人。”
“啥是赶尸人?”几个大点的孩子问到。
“说了也不懂,就是带着死人赶路的人。”杜货郎随便的解释了一下。
“死人是啥?”一个小点的孩子问到。
“说了你也不懂,就是睡了不会再醒的人。”一个大点的孩子也学着杜货郎的口气说到。
村子里去,但是中间碰到不对调兵,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就得让道,呼呼啦啦耽误很长时间。但是我也不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落脚啊,害的继续赶路。那时的路不如现在平坦,再加上当时基本上都是山林小道,走起来十分的蹩脚。天黑了也没有赶到要去的村子。山林之间里最可怕的不是鬼不鬼什么的,我刚担心的倒是豺狼虎豹这样的野兽。想到这我就加紧了脚步往前赶路,那夜是月圆之夜,看月亮升起的高度,估摸着有个10点多钟。
走了又没有多久,就看到前面有昏暗的灯光,当时我就想估计是到地方了。计算不到地方,也不走了,这也算有个落脚的地,实在不行给俩钱。我紧赶慢赶就到了门口,我敲了下门喊到:‘有人么?’里面没有人回应,我就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关,我就边推门边说到:‘我就像借个宿。’
可是我这一进门啊,还真是吸了一口凉气,屋里哪有人啊,就是一口口的棺材。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进的不是人家是义庄,要说吧义庄门头有字,但是那时我大字不认几个。我当时就犹豫了,走南闯北的也不少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跟死人一个屋子啊,但是我想了想了,人死如灯灭,鬼怪直说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想必大致就是自己吓自己了,想必外面真是的豺狼虎豹,还是这里相对安全些。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在这里住一晚,我出来把货担子搬进去。新乡检查一下棺材吧,说不定只是空的,或者还能找个空的躺一躺。我还没有挪步子就停到西北角的一口棺材有动静,当时我毛都竖起来了,哆嗦着往那边看去,只是突然从棺材里坐起一句尸体。”说到这,杜货郎猛然做一个吓人的姿势,几个大点的孩子吓得往后一躲,我跟几个小店的不知道什么,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你个杜老头,吓我一跳。”一个妇女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到,看着架势她刚才也在听。
“呵呵呵,吓你们玩。”杜货郎笑呵呵的说到,然后他接着讲:“当时吓得我往后一蹦,哎呀妈呀叫了一声。‘大惊小怪啥。我是人。’那‘尸体’一开口,我才意识到果真是人,那人又说:‘你这人真有意思,大晚上住哪不行非往义庄了住,你是不是姓啥命大胆啊。’
这人我可不怕,我一看他挤兑我,就还了嘴说到:‘你不也在里面住么。我就不行?’
‘我是吃这口饭的,你呢!’那人说着从棺材里翻身而出,看他的穿着也就是一般人,粗布的一幅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身上背着一个黄口袋手里还拿着一铃铛,不过就刚才那一翻,我就知道这人水平不一般,手里的铃铛响都没有响一下。
我就试探的问到:‘你是赶尸的?’那人点点头,我却又有些奇怪的说到,‘你们赶尸的不都是晚上赶路白天休息么?你咋晚上却休息。’
那人看了看我说到:‘这次接的活不一样,赶的尸不一样。收了你要不懂。’
‘您给说说呗!’我是干啥的啊,货郎啊,我的货箱里可是有洋烟。我这人好奇心重,特别想了解了解,就拿出洋烟,抵上一根,那赶尸人可能也闲的无聊就接过烟,冲我点点头。我就做到他身边,索性也点上一根,听他讲。
‘我这次与其说是赶尸不如说是运尸,而且尸体也不同。这次运的是胎尸,就是肚里有孩子的尸体。’他说到这被我惊讶的打断:‘这、这尸体里的孩子是死还是活的?’
‘这次是活的。’那赶尸人说完这句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又缓缓地吐出。其实按理说听说是活应该好一些,可是不知道因为那赶尸人的语气和动作又或者是其他原因,我听到是活着的时候心里感觉像炸了一样。
‘这就是为啥我白天走,晚上休息的原因了。不过还好,这次的雇主只要胎儿活着到家就行。’赶尸人的语气也好像轻松了一些。
‘找个西洋大夫把孩子拿出来不就行了,我听说可以把活人的肚子剖开,把小孩取出,大人还不会有事。’我就把自己的意见说了下,但是我听了后面的话,才意识到我自己的意见多么的可笑。
‘我接活的时候,也这么说,可是对方告诉我这孩子只才四个月。剖腹手术根本就是直接要他的命。’那人说完又深深地吸了口烟,可见当时他也感觉这是实在是匪夷所思,‘我当时想这孩子就算我在运送的过程中保证能活,可是后面的几个月怎么搞。但是我只是接活,我考虑了下,做到送到目的地孩子不死,问题还是不大的。我就答应了这活。’
听到这,我更肯定这家伙是个高人,一个死人,肚里有个才四个月的孩子,还得保证送到目的地不死。我感觉就跟听天书一样。这要是放到平日里,我铁定认为这是胡扯,但是那晚,我却深信不疑。
‘那你白天走,这女人的尸体受的了?’我虽说不懂赶尸,但是我也知道这尸体受不了太阳晒吧。
‘要不是说你懂呢,这普通的赶尸晚上走白天休息不是因为怕尸体不行,而是怕魂魄不行。我们说是赶尸,到不如说是赶魂,将客死他乡的人们,连肉身家魂魄带回家乡入土为安。我刚说了雇主只要求孩子活着,其他的不要求。所以这具女尸只有魄无魂。我接手前已经有高人处理过了。如果人活着只有魄没有魂,那你可以理解成为这是一块活着的肉。’现在想想就是说的植物人。
‘傻子是不是就是只有魄没有魂?’我忍不住的插了一句。
‘不是,傻人有魂有魄,只是魂不全。’他回答我的问题后又接着说,‘如果人死了,魂魄会消散,处理及时可以将魂魄暂时锁到尸体之内,而我接手这活时,这女人已经死掉了三天了,但是我一看就知道有人将这女人的魄硬生生的控制在其体内,让她如同一个活着只有魄没有魂的人。让她的肉体继续能为肚里的胎儿供给养分。’
‘那直接让人送到得,咋还找你呢?’我不过脑子的接话后才意识到有点不敬了。不过赶尸人倒是没有在意,只是淡淡地说;‘再给我一根烟。’我赶紧把一包都拍给他,他拿出一根点上说到,‘因为胎儿。三个月以前的胎儿容易掉,这个知道吧。’我摇摇头,‘看你年纪不小了,还是单身汉啊。胎儿在头三个月是嘴容易掉的,除了生理上一些原因,主要还是因为那时的胎儿没有灵魂,三个月以后的胎儿开始具有灵魂孩子就不容易掉了,因为在他那刚形成的灵魂中只有一个使命就是活下来。但是为什么要在肚子里待上十个月才出生?就是为了灵魂健全,灵魂怎么健全,全部都是靠母亲的灵魂去护养。现在这孩子活着,母亲死了,没有了魂的母亲怎么去滋养肚里孩子得灵魂,这还的灵魂一旦消散就根本没有活的可能了。而且没有母亲灵魂的指引在孩子魄不健全时,初形成的灵魂随时都会离体。而我的作用就是在这个运输过程中保证孩子那个初形成的灵魂在没有母亲灵魂的只隐和滋养下保证他的灵魂在他的肉体之上。不过听雇主的意思,我这估计也只是其中一个环节,后面的事看来还有高人处理。’
‘他这太麻烦了。一开始那高人那厉害,让他直接把魂也给留住不就好了。’我听了后直接说到。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0-26 23:59:56 +0800 CST  
最好把我当疯子看,就谢天谢地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0-27 12:47:00 +0800 CST  
“后来呢?”旁边一个妇女问到。
“后来我就睡在了义庄的一具空棺材里,那人也睡了,我心想这次可不用怕了,第二天睁眼时,那赶尸人已经走了,而我也挑着担子从义庄里出来。从义庄出来,往前又走了额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我要去的村子了。现在想想那晚真是应该是往前多赶几步啊。”听杜货郎的话里有种后悔的口气。
“这算啥啊,上没个开头,下没个结尾,以为会闹个鬼接过一晚上安然无恙。哎呀!”不知道何时一个男人也在听,听到杜货郎说完了,感觉很不尽兴的说到,说完就敲敲自己的旱烟杆,起身走了。
“也不怎么害怕嘛,还没有我叔讲的吓人。”几个大孩子也仿佛对杜货郎讲的故事表示不满意,小一点的根本不在乎,图的就是个热闹,反正也没有听明白。我自然也没有听明白,只是那时就感觉这个故事不会就这么完了。
小孩子就吵着让他讲个别的故事,杜货郎拗不过就说:“那我就在给你们讲讲黄河大王八的故事吧。”
“是不是说在黄河里看到一个比卡车还要大的乌龟啊。”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接口说到。
“咋,你听过?”杜货郎看看他说。
“我大爷给我讲过,那年他在黄河岸的工地上,那天很多的工友都看到了。就赶紧报上了国家,国家来人搜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后来就有专家指出这可能是海市蜃楼的原因,将别处的一个乌龟通过光学作用在显现出来。我大爷说这根本就是骗小孩,那天那乌龟出水时,撞翻了一艘挖沙船。不过我大爷也说确实也没有再找到,你说那么大一直乌龟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后来我大爷说黄河禁止挖沙。任何挖沙行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那我就给你们说一个落龙的故事吧。”对于杜货郎的这个故事。
我其实已经忘记了他讲的很多细节,因为那时年龄太小,根本无法记清楚发生的每一件事,只是大概知道他说的那天下了特别的雨,那雨下就跟天漏了个洞,怎么也不停了。雨停后有人就在一片荒草地里看到一条龙,后来听说那龙在天上再次下雨时又消失了。不过对于三岁的我来说,龙这个故事本应该更吸引我,但是我恰恰却只记得他住义庄的那个故事。
后来大概又过了几天,一天我又跑出去场里去看杜货郎会不会还讲故事,接过出门就碰到我祖母,祖母问我去哪?我就说要去场里找杜货郎听故事。
“杜货郎走了好几天了,你去找他咋找得到?”祖母说。
“我昨天还见到他呢?”我直接回答。
“瞎说啥,回家去。”祖母一把把我拉回家,跟着我的大白也摇头晃脑的回家了。
从那以后一直到我十七岁那年,我的生活一直就是十分的平顺,波澜不惊,在十七岁那年发生了两件事,这两件事其中一件是被所有人认为改变命运的一件事,而另一件就是真的彻底改变我命运的那一件。
第一件事不用说就是高考,就如同我说的一样,本人的生活波澜不惊,学习也一样,自然高考的成绩也一样。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考上确实是一件让我及其失落的事,原因不是因为我不是所谓的天之骄子,而是我没有正大光明离开家的理由。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看和地理,还有风土人情有关系的书,每每从书上看到美丽的大千世界时,我都忍不住的想要出去走一走。
第二件事就是在那段失落的假期里,我变成了孤儿,父母在我们一起出去玩的路上,遇到车祸,我们三个人只有我自己还活着。从那一刻起我就变成了孤身一人,我不是没有亲戚,但是亲戚门也有自己的家人,而我毕竟属于外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生活从很多人的安慰到慢慢地变为我自己生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毫不突兀。
记得刚刚发现自己落榜后,父母每天都希望我去复习时,我内心一直在想,真是烦死了,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自己就太好了,不用去听这些自己不想听的话。然而当灾祸就这样突然降临时,我仿佛感觉这一切都自己那该死的想法导致了这样的报应。而且在那场夺走我双亲生命的车祸中,我只是稍微有些外伤,我更加的无法原谅自己。
我并没有去复习,只是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家里,三餐全部都是方便面。然后没有事就翻我家的相册,看着那一个个幸福瞬间。脑袋里用力的想着自己的父母。每一天早上醒来下楼,都会喊一声妈,希望能够听到回答。然而这也只是我美好的想法而已。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我已经孤身一人,时间终究无法倒流。就这样一直从夏季,我逃避到冬季。当我终于真的可以走出去时,我打开院门走向外面的一瞬间,我才意识到天气冷了。
尽管自己真的可以走出去去面对这个对于我来说孤身一人的世界,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十七岁的年纪,如果我不读书我就应该去挣钱了。但是可笑的是,家里本来的财产加上各种赔偿金,我在十七岁的年纪就坐拥一笔不小的财产。我不能说我可以靠这个财产活一辈子,但是至少按照当时的消费水平来说,如果只是日常生活,那笔财产我去时可以生活很久。
我就这样每天无所事事的,走到大街上,四处逛逛,四处看看,仿佛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小县城一样。直到一天我碰到了一个人,确切说是一个乞丐,这个乞丐告诉了我一些事情,甚至给了我一个活干,从此我的人生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1-13 21:03:00 +0800 CST  
那天是冬至日,冬至的那天家乡的习俗是要吃饺子的,而我自己尽管十七岁了,但是依然不会包饺子,甚至连和面都不会。那天是我走出阴影最难受的一天,因为母亲的饺子是我最爱吃的饭。早上我出门看着阴阴的天空,感受着呼呼的北风,我想也许今年的第一场雪就会下在今天吧。我走到一家还不错的饺子馆,点了一碗饺子,然后用带过去的饭盒装好带回去。
就在自己回到胡同口时,我突然发现一个乞丐,这个乞丐跟之前见到的不太一样,反正我就忍不住的想去看他,但是他却根本没有看你,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手中的饭盒,仿佛他知道我这个饭盒里有着热腾腾的饺子一样。
当我越来越靠近他时,听到他有些哀伤地自言自语到:“这大冬至的,连口饺子都吃不上,我这个耳朵今年是保不住了啊。”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突然感觉一股酸意涌进心头,然后又从心头涌出直冲双眼,我瞬间就要留下眼泪,因为他的话我又想起了我母亲对我说的:“冬至得吃饺子,不然会把耳朵冻掉的。你看着饺子多像耳朵啊,多吃点就不怕把耳朵冻掉了。”
我是个孤独的人,他何曾不是。我还比他还好一些,至少我不用向他这样乞讨,至少我不用受冻挨饿。就在这么一瞬间,我就直接走到它的面前,将饭盒递过去说到:“这里面是我刚买的饺子,你吃吧。”
“咦,恁可真是好人啊。”那乞丐接激动的说,“我吃了,恁吃啥?”
“没有事,我再去买就是了。”我将饭盒放下便走了。待我吃完饺子回来,看到他还在慢慢地吃着我送给他的饺子,仿佛每一个都是珍馐美味,需要细细品味才对得起一般。我没有再去说什么只是就那样看了看他,然后进了胡同回了家。
整整一个下午,我不知道为什么都一直在想着这个乞丐,那种感觉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终于在天色将暗的时候,我出去准备看看他,不过我想他也应该去找一个相应的地方抵御寒风吧,说不定已经不再胡同口了。
当我出了胡同口,发现那乞丐还在那蹲着,身体明显因为嗖嗖的寒风而瑟瑟地发抖。我走过去问到:“大叔,你这不去找个地方避避寒么?”
“哎呀,我去哪呀,现在城市建设好了也没有啥破庙什么的了,我去哪避寒啊。这个拐角我看都中,听天由命呗。”乞丐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要不这样吧。我家就在胡同里面,你今晚就住我家吧,我现在去买点吃食和酒,我今天特别想喝酒,我自己喝没有意思,你陪我喝点酒呗。”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对方就是乞丐,明明自己就是可怜他,但是我感觉每一个人都是有尊严的,如果可以谁都不会去做一个朝不保夕的乞丐,所以我应该尽可能保住他的尊严。
“哎呀,恁可真是大好人啊,中午都给我弄了顿饺子,晚上还请我喝酒儿,还让我住到恁家。恁可真是好人啊小兄弟。”那乞丐也不知道是激动也不知道是因为寒风,身体抖地更厉害了。
“你在这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买些吃的和酒。”我也突然有一种兴奋,然后飞快的跑向不远处的熟食店和副食品的店。
不一会我便提着大小包回到了胡同口,我向乞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着来,他终于也起身跟着我走进了胡同。就是那晚,我的人生彻底改变。
在父母去世后,我都没有和任何一个亲戚诉说我的心声,然而在这个晚上我趁着酒劲,向这个乞丐说了很多很多我早就想说的话,流了很多很多我早就该流的泪。
那乞丐只是认真的听着,没有任何的插话,只是在我终于心声吐尽,泪流刚止时。他说了这样一句话:“缘起终会缘落,万物皆有法则。小兄弟,我运气真是不错碰到你这等好人。我没有什么可报答你的,但是我这个人特别会讲故事,保证让你身临其境。”说完他拿起酒盅喝了一盅酒。
乞丐这一开口吓我一跳,连口音都变成普通话了。缘起终会缘落,万物皆有法则。这话我怎么都不能想象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但是就像我自己认为的,乞丐不是天生就是乞丐,至于他为什么成为乞丐他终有他的苦衷吧。我是个爱听故事的人,听到他说要讲故事给我听,我也就是欣然答应了。
他又喝了盅酒问到:“小兄弟有烟么?”
我之前是不吸烟的,然而在自己窝在家中那几个月,烟也学会了,每每深深地吸上一口,那烟气猛然冲进身体后的眩晕让我感觉仿佛离开了这个可悲的现实。我从身上摸出一盒烟,递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气说到:“这就开讲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1-13 21:04:00 +0800 CST  
一个小木屋,外面传来呼呼的风声,透过门缝可以看到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屋子的中间有一张桌子,算上我有九个人围在这张桌子前。屋里特别的明亮,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头顶的不是灯泡也不是灯管,而是一个小型的闪电球,这里的光亮都是这闪电球发出来的,而且仔细听你可以听到细微的啪啪声。而我们这九个人肤色模样和种族各异。
“我把你们在的都叫过来了,算上我我们总共只有9人。你们手上都有一张地图,我已经把你们要去的范围都标记好了。”一个身材不高,略显瘦弱的外国人说到,我确定他说的不是中文,但是我就是能听到他说的话。他的语气让人不可置疑,他的语气也充满了担心。他说着就打开了自己的地图,指着上面的一条蓝色的圈又说,“无论如何,都要在明天早上7点17分之前将所有的人都赶到蓝色线以外的位置。我已经无能为力的了,我只能将它转移这里,但是范围我已经不能再缩小了。我希望你们务必帮我将所有的人都救出来。”
“特维拉,你已经尽力了,我们自然会竭尽全力的去帮你的。我也不敢相信议会那边竟然会同意这样的行为。”一个同样是外国人的中年男子说到。
“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出发去将人们从这里带出去。”我突然说到,是的,这话时我说的,但是我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思维,但是为什么我就说了。
“好,我们这就出发。”其他人附和道。眼前的七个人仿佛就如同玩魔术一样,一个一个就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这简直就是瞬间移动啊。
“特维拉你自己要小心。”我说了句也瞬间消失了。当我再一次的睁开眼时,我在站在一个村庄的入口处,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这块表,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离刚才说的时间还有八个小时。我脑海中的地图让我意识到将这个村庄的人都带到蓝线以外的位置,这八个小时却是很紧张,尽管距离不是问题,但是现在如何说服这村庄的人成了最大的难题。
我的那张地图上清楚的标明了这里只有13户人家,一共73口人。对于西伯利亚这样偏远的地区来说,有一个村庄还能有73口人已经算是人口众多了。
此时的我脑海中突然感受到一种紧迫感,这种感觉是由外界传输进来的,它在告诉我有危险要离开。当然我知道这一切,因为这是我们之前商定好的。强力的精神沟通,告知所有的人,不,应该是几乎所有的多少有些思维的动物都会有感应。很快那漆黑的树林中开始出现了大量的惊恐的动物,他们的反应十分的直接,惊恐,逃脱。他们知道应该是往哪里逃脱才是正确的。
此时我所面对的这个村庄里面的人应该也感应到了危险,只是人类是比较有意思的生物,他们的大脑由于进化的比较高级别,所以会对很多外界的信号做出很拐外抹角的判断。当然这次的精神沟通是强有力的,所有的人无论睡着的还是醒着的他们都会做梦,他们的梦的内容是一样的:“一场毁灭性的的攻击即将降临,他们需要赶紧离开村子,到达安全的地方,才能躲过这场毁灭性的的灾难。此时那个救世主就出现在你们的村庄,相信他的话,相信他的指引。”
我已经走到村子的中间,因为村子不大,也很落后,但是他们的村子却有一个钟用来召集村民。我走到这个钟前,毫不犹豫地开始疯狂的摇晃着钟锤,毫无规则的当当的声音也好不规律传向村子的每一个角落。而且他们养的狗马之类的家畜,也自然受到了精神沟通,他们也知道了危险,他们疯狂的吠叫,疯狂的嘶鸣,但是他们却没有选择逃走,那些我在门前的狗甚至开始撞击主人的房门,他们根本就是在提醒自己的主人起来跟他们一起逃跑。有时候忠诚这种思想越是思维能力低下的越能更好的表现出来,因为他们什么太多的利弊思考过程。所以我们说喜欢耍小聪明的人,也就是思维能力特别活跃的人根本就没有忠心这种思想,即便使他们有忠心的表现,也是在进过快速的思辨后判定此时应该忠诚,一旦判定为对自己有害,忠心便会瞬间烟消云散。
很快终于有人开始提着油灯从屋里出来来到我所在的村中心。此时的我心想这是多么落后的一个村子啊,竟然连一点电都没有。慢慢地更多的人都出来了,油灯昏暗的灯光映照在他们疲倦的脸上,他们的面容有些憔悴,甚至有些人露出恐惧的表情,也许是刚刚的梦使他们很不舒服。
“灾难马上就要降临,你们所有的人都要跟着我走,离开这里,到达安全的地方去。这样我们才能活下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语言,但是我想我说的是俄语,毕竟是在西伯利亚。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1-13 21:07:00 +0800 CST  
人们听到我的话,人群中开始骚乱起来,他们在交头接耳,仿佛在讨论着什么。很快就有人表态要跟我走,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然后就是全部的人都统一跟我走。人就是这样有很强的从重心里,尽管他们其实内心早就有了同样的看法,但是仍然需要有人带头。
人就是这样,在恐惧面前很容易屈服,但是同样在恐惧的内容并未发生时,依然保持着很好的思维能力。尽管在讨论的过程中有人认为我是个骗子,但是毕竟一个村子的人都做了同样的梦,没有人能够解释这样的事情。而且天空不断的飞过鸟群以及林子里传来的各种动物奔跑的声音,使得他们坚信灾难的到来。最后他们讨论得出的结论是我是神的使者,我是被派来的拯救他们这些善良的村民。在认定我的是神派来的使者时,突然有人开始向我跪拜,然后人们纷纷的跪倒。
我赶紧招呼他们抓紧时间收拾行礼,尽可能轻装上阵,带上必要的生活用品和食物,我们必须要在明天上午7点17分以前到达安全线。我只能做到这,我也只能看着他们匆忙的收视,叫醒孩子和身体不适的老人。在所有的人都收视停当后,我将他们集中在中心小广场,将所有的老幼病残安排到畜力车上,女人在中间,所有的男人在外围,然后清点人数,确保一人不少后,我们便引头出发,我看着手上表,此时已经时凌晨2点33分,我还有大约不到5个小时。时间够!
我看着自己的手表,又看着他们手持的火把,我感觉我和他们根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从我的包里拿出一个手电,当我打开开关后,我才发现这把手电是由一种透明的材质做成的,但是我摸起来群定不是玻璃,这个手电里面同样是一个跟刚才在木屋一样的闪电球,所有的光都是它发出来的,光透过通透的电筒身360度的将四周照得透亮,灯头那又将前部分的光汇聚起来射出极远。
我这一举动,把所有的人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身边的人甚至专心致志的看着我手中的电筒,此时我更加的被认作是神的使者,而我则是用我的法力释放出来光明指引他们逃生的前路。但是此时的我同样有他们这样的想法,我看着自己手上这个我知道是电筒的玩意,突然感觉我自己跟这个物品也不是一个世界的。
就这样我带领着他们有惊无险的到达了蓝线处,为了安全起见我又见他们往更安全的地方走了一段距离,当我们安顿下来,清点完人数时,我看了看手表,此时为早上7点15分。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它的光明不仅仅给人们带来光明和温暖也在精神上给人很大的慰藉。人们往往认为在太阳升起来后,因为它强大的能量便可以驱散一切邪恶。人们就这样就地休息着,仰着头尽情的接受这阳光。
突然有人喊到:“啊!太阳掉下来了。”
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一个如同太阳大小,和亮度的球体突然出现在天空,并以极高的速度向下坠落,其后火焰的尾巴就拖出很长的距离。
“所有人全都背过身!”我大喊到。所有的人都赶紧遵从了我这个神的使者的命令,纷纷背过身去。而我此刻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心想不好特维拉出事了。又一次让我自己的都惊讶的瞬间转移,在我消失前,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些人们惊讶的表情,使得当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消失,谁都无法承受。
待我出现后,我正在一个村庄里,我知道这里还是危险区域,此时天上的火球依然还在飞行之中,要不了一分钟这里就会被夷为平地。
我的目光飞快的扫过一座座房子,大脑里感应着,寻找着特维拉所处的地方。突然一座房子的房门砰的被撞飞,里面飞出两个人,下面的那个是昨天跟我们9人中的一位,上面那个一身漆黑,这身黑衣中透露出一股血红色,他带着一个很奇怪的面具,面具上有个很大的看起来很像螺线线一样的标志,透过面具可以看出一双邪恶阴冷的眸子。
两人飞出来后又在地上滑行了两三米。下面那位已经开始吐血,但是他牢牢的抓着那人,看到出现的我,对我大喊:“特维拉在里面,救他出去。”
此时火球已经十分巨大,眼看就要撞击到这片大地之上。那黑衣面具男仿佛露出一股邪恶的笑容,尽管他的嘴被面具遮着。突然一个黑色的漩涡出现在他身边然后眨眼间就消失在我们面前。
此时火球已经几乎是贴着村子飞了过去,那些高高的树木已经瞬间烤着,一股强大的热浪使得我有些站不住脚。但是我依然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屋子。外面受伤那位已经也跟了进来。外面巨大的轰鸣声几乎让我们彼此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受伤那位冲我说着什么,尽管我不能听清,但是我的脑海里却明白的他的意思:“特维拉的移动护具被破坏了。他不能像我们这样可以瞬间转移,需要你我这样的人陪同,我已经不行了,我会将你们两个送走。”我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的职责告诉这里不能感情用事。我双手离开扣住昏厥的特维拉头,然后全力进行精神沟通,用我所有的精神力去覆盖特维拉的精神。
那人突然一抬手一黑色的漩涡出现然后瞬间膨胀,我和特维拉就这样被吸了进去,就在黑色漩涡消失的瞬间,我仿佛感受到一股强大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能力冲击过来……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1-13 21:08:00 +0800 CST  
当我醒来时,我正躺在一艘渔船的甲板上,几个船夫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其中一位说到:“我还以为你活不了呢。”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几个人,都是中国人,黝黑的皮肤充满沧桑的脸颊给一人一种淳朴的气质,这是一艘不大的船,一艘不大的木制渔船,这艘渔船的主要动力还是来自海风,此时桅杆上撑着帆,蔚蓝的天空上万里无语,这是一个非常适合出海的日子。
我勉强的坐起来,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立刻开口问到:“多谢了。”等等,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捞上一个外国人,怎么出口成了多谢了。
“我看今天你们还是返航吧,再往前怕是多有风浪。”我说到。
“你也是跑船的?”一个船夫问到。
“我不是。不过这确实不能再往前了,一定会有风浪。”我说到。
“你看你说到,我们几个跑船打鱼少说也有二十来年了,天气还是看得出来的,这天怎么着也不会大变。”另一个船夫有些不屑的说到,他对自己的经验十分的自信。
“其实本不该说,但是我落入海中,你们将我救起,说明你们心善,这就是缘分,有这缘起,我就可以告诉你们,让你们避过风浪之灾。”我说到。此时我的内心是有点崩溃,我只是想问特维拉去哪里了到底。
“您是……”又一个船夫似问似说的说到,“您是仙儿?”这个船夫用的是仙儿一个很明显的儿化音。
“不是!你们要是不信我,我也不强求,反正我正好要去那风浪中心,办点事。”我回答后平淡的说到。
那几个人看了看我,然后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不知为何,我就是能听到他们说的话对话总结起来大致是这样的。
“这个人估计不是一般人,咱们的船跑到这就已经是几乎是极限了,这深海之中凭空飘着一个人,我看够邪乎。”
“咱们冒险跑过来就是听说有人看到蛟了。要是咱们能抓到这辈子不就吃喝不愁么?”
“到底该咋办呢?”
“依我看还是信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行该日我们再来。”
“蛟者,其愿化龙也。多行藏于深湖、长河、阔江以及汪洋之中。其型,之巨大;其能,可控水!”我默默地说到。
那几个人再看我时的眼神已经有些惊恐了。
“大仙我们这就返航。再不敢妄图捕蛟了。”那个猜我时仙儿的人此时已经直呼我为大仙,去掉了儿化音,并且跪了下来。其他几人一看也纷纷跪下。
我并没有赶紧去搀扶他们只是淡淡地说到:“来不及了,反正是你们也参与进来了,今天带你们见见更传奇的。”
我的话音刚落正前方的海面开始出现一个小漩涡,慢慢地漩涡开始扩大,紧接着狂风起,然后乌云涌现遮天蔽日,本来的万里晴空就如同瞬间被遮盖了幕布一样,黑暗离开笼罩海面,波涛四起,本来不大的渔船开始了强烈的颠簸。此时唯一的光亮就是挺空浓厚的乌云中频繁游走的闪电。
船上的船夫们背着突如其来的风云突变给惊呆了,他们此刻已经放弃了一切航海知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大仙,咱们是不是应该是往回撤啊。”一个船夫顶住惊恐问到。
“撤必死,扬帆,我们到这漩涡里走一遭。”我淡淡地说到。
“这……”几个船夫不知所措。
“这个屁啊,还不赶紧给我去。”其中一位喊到。
此时的漩涡已经积聚扩大,它就如同一张恐怖的大嘴,仿佛要吞噬掉这片海域的一切。船此时已经被漩涡的边缘吸住,我嘱咐到:“调整好帆的吃风点,让帆全力吃风。”而我的双目就时刻顶住漩涡的中心。
云中的游雷仿佛已经要到了这片云的承载力边缘,突然一声炸雷响起,一道金色的闪电从天而降直冲漩涡的中心,这一刻漩涡的中心停止的旋动。
“调帆,让船身向外偏斜。”我依然平淡的说到,但是我的声音却足以让他们每一个人听到。船夫将帆稍微调整,船身立刻在狂风的推动下,沿着漩涡外围的切线处飞了出去。就在船飞出去的瞬间,漩涡中心的水突然喷射出来直冲云霄。
几个人站在正在飞行的船上,却忍不住的回头去看那直冲云霄的水柱,全然不顾自己还在空中滑行,也许他们是在感叹自己逃脱升天吧。
“龙吸水啊!”一个渔夫说完后,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渔船种种的落到了海面之上,击起万千水花。而我却牢牢的站着如同被钉在船板上一班,我只是看着那水柱。
“你们只看到了水柱?”我问到。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1-28 22:50:00 +0800 CST  
“嗯,是啊。咱们还是快点走吧,不然一会谁知道这龙吸水会往哪个方向去呢,万一来咱们这呢。”一个船夫说。
“这个什么地方都不会去。”我淡淡地说到,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龙吸水。我话音刚落,那龙吸水就消失,一部分水柱上了云,另一部分则是如同暴雨般的打落回海面上。那片乌云却没有散去慢慢地向西飘去。
“咱们返航吧。”我平淡的说到,然后悠然的躺在甲板上享受着雨过天晴的日光,感受着微微的海风拂过脸颊,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
“大仙,大仙。”一个声音想用力,却又不敢用力般的叫着我。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眼前的这个船夫,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已经到港口了。我起身后扫了一眼港口,到处都是这样的级别的渔船,这里显然不是一个货港,这个城市看起来也不是一个大的城市,但是从我这一大量我便大致知道应该是二三十年代的中国。
“这船是你们的么?”我问到。
“是我们的,是我们的。”那个叫醒我的船夫赶忙回答到。
“我没有地方去,能住在你们船上一晚么?”我看着正在逐渐隐藏到城市背后的日光说到。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您随意,您随意。”船夫的话有些诚惶诚恐,我内心想对他说不要如此这般,但是却说不出来,自己只是走进了船舱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就躺下来了。
深夜我被外面的狂风骤雨给吵醒,当我醒来时,我看到船正在随着波动的海水晃动,船舱中的一盏挂灯正在随着波动有规律的摇晃,那个船夫看我醒来,赶忙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饭盒,从里面掏出些饭食,甚至还准备了一壶酒。
我起身走到船舱口,伸头看了看外面,雨还在哗哗地下着,尽管骤雨的噼啪声不绝于耳,但是你依然可以听到头顶的狂风呼啸的声音。这风叫做天风,有天风的夜会很黑,黑到你用等也只能照到你的脚下。有天风的白天会也会变得如同黑夜一般。天风对下方的事物几乎没有什么伤害。天风的出现一般是因为个别的人或者个别的物。
我回到船舱,只是坐下喝上小酒吃上小饭,酒足饭饱之后,悠然的躺回去,然后安然的入睡。
“大仙大仙。”那个船夫这次叫我的声音并没有拘束,而是很直接的叫醒了我。我坐起身后,他对我讲:“落龙了。”
“你说什么?”我也大吃一惊的说到。
“那边不远的市场前。一条好大的龙!”那个船夫仿佛对自己看到的一幕依然无法相信,这种无法相信到了只要有人说你肯定是在做梦,他就会认为自己确实是在做梦。而我不会说,因为我相信这是事实,至少我只知道龙不仅仅是华夏的图腾,因为我确切的知道他的存在。
“带我去看看。”我说到,我这话语也显得明显有些迫不及待,船夫赶忙带我出了船舱,我们一路上都是跑过去的。
当我们还没有到达事发地时,就已经看到里三层外三成的人,我可以理解这些人,因为这千百年来,他们一直崇拜的传说级别的物种突然出现,自然是要一睹其尊容。我从厚厚地人墙中不断的往里挤,终于挤到了最前面。
人群的中心是一块十分宽广的空地,这空地一个近似的图圆形,这个椭圆形是为围观的人们不自觉的围出来的,人们对这龙骨既好奇又恐惧,他们想要尽可能靠近看,又想远远的站着观望,仿佛担心巨龙的在天之灵会对这些围观他是第的人们予以惩罚。
在这椭圆形的长直径上歪歪的横着一条长约六十米的色然白骨架,这白骨架有数不清的脊柱骨链接着,一圈圈的肋骨架在地面上。如果不是看到头骨上赫然有两个角装的白骨,实在是不能完全说这就是一幅龙骨。
在场的人也在讨论这到底是不是巨龙的骨架,因为所有人都没有看到腿足骨,因为人们心中的龙是有足的。但是我确信这确实是条龙,他的腿足被整根的剥夺了。
“只剩骨头了?”我看了看跟着我勉强挤进来的船夫问到。
“我早上过来看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船夫说,然后他回忆了下又说到,“有人见过完整的,昨天晚上不是下很大的雨么,因为这是港口城市,所以人们以为是来风暴了,街上很少人。但是昨晚午夜时分有人路过这个市场口就看到一条巨大的东西横在这里。那么黑的天,只能感觉到有东西横在这,好像还在蠕动,我们这风暴大的时候天上还掉过鱼,这万一掉的是一个大海蛇怎么办,所以就没有上前细看。”
这船夫说的有鼻子有眼,仿佛就是他昨天晚上午夜路过这里了一样。传言啊,估计这话到他这就不知道变了多少味了。
“等于说,早上有人见到它时就这样了呗。”我说到。
“嗯,是这样吧。”船夫点头说到。
可是不论是不是完整体,还是就像这样只有骨头在,这个消息怎么说都是爆炸性新闻,很快政府就派人来了,看到来的政府的人员还有车辆,让我确信这就是二三十年代。政府的人员很快的疏散了现场围观的人们。我自然是被疏散的,但是我离开前注意到政府的人员中有一个一看就是生物学家,另一个则明显是一个道士。因为他毫不避嫌的穿着一身华丽的道袍,这道袍仿佛就是他专门为这事穿出来的一样。
我以为我要做些什么,但是没有我只是就这样默默地走了。在又一个日头升起来后,我默默地站在那条即时通往又是离去这个城市的道路上默默地等待着,直到我看到一辆巨大的卡车,是的一辆长的超乎我的想象的卡车在很多小车的陪同下绝尘而去,扬起的厚厚地灰尘迷住我了眼。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1-28 22:52:00 +0800 CST  
“彭教授!我们还要再走多久啊。现在风沙越来越大了可是。”随行的小杨问到。
这个问话然我从漫天黄沙中回过神来,这是一只大约二十多人的考察队,我也是其中之一,周围的人除了一个维族的向导大爷应该是都是汉族人,通过着装我大致猜出这应该是七八十年代,队里面有20多只骆驼。其中有几只托着东西。其他的则是我们在骑乘。二十多只骆驼,这已经是很大的一支队伍了,而且这队伍很大可能是国家组织的。
此时天上已经刮起风沙,风沙的力度不小,我看了看四周周围都是沙漠,我怎么又到了沙漠里了。
“没有事的,这只是刮风而已,很常见,不会有沙尘暴,还是可以走一阵子的。”向导大爷用生硬的汉语说到。
那个彭教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到:“现在时间尚早,再往前走20公里。我们就安营扎寨。”
此时的风沙确实有点大,我而且我们现在正是顶风前行,这20公里走完估计也要到太阳落山。其实这样的不大的风沙确实适合走路,在这个季节里在沙海里行走,白天的温度是极高的,如果有一些风沙,反而可以遮挡太阳,使得地表的温度不至于太高。
我们大致又向前行进了有一半的路程,除了沙漠什么都没有。我在这个过程中观察者这只队里的每一个人,其中一人一看就是个看风水的,这个人一身正常的着装,但是他在不停的观察者四周的环境,他和别人观察环境的感觉不同,是的我说的是感觉,他这种感觉给人一种很切实的感觉,这种切实感让我认定他一定可以看出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胡站长喝点水吧。”一个年轻人递过一壶水说到。
“小王,我们现在是在科考队,不是在气象站,别胡站长胡站长的叫我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官僚主义呢。”是的这个是西北气象站的站长,但是他作为一个懂得风水的人,可以如此高明的找到一个如此相像的职业作掩护简直是恰到好处。要么是国家安排,要么就是个人有着极大的目的性。
我个人不太清楚他这种可以看懂风水的人算不算道士,我也不太清楚道士里的划分,所以我只能在内心中称呼他看风水的。
其他的人有军队的士兵而且一看就是特种兵级别的;有生物学家,那个彭教授就是个生物学家确切的说是搞植物方面的研究的;核物理学家他的出现并不让我惊叹,因为我们去的地方曾经有过核试验;气象学家,就是那个胡站长;考古学家,他的存在让我确信我们要去的地方可能还有一座古城。
最让我惊叹地是竟然还有一个天体物理学家,这真的让我很惊讶,国家什么时候已经觉察到如此的地步了?议会上不是说明不要透露出相关的信息么?但是又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也来了。此时我甚至觉得,他的出现就是为了观察我要做的一切。
其他的人就是他们助手,军队的特种兵自然是负责安全的,但是在我们出发前还决定找一个当地的人做向导,当然这个向导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向导,而是利用他丰富的经验从而使得我们可以在沙漠的严酷环境下更容易生存下来,或者延长这次科考的时间跨度。这一点请相信我,一个有经验的人往往比一堆训练有素但是经验全无的人要有效的多。
至于为什么不动用大量的现代化设备进行投入科考,我坚信绝对不是经费问题,一定设计到保密问题。
我突然想到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我甚至想低头看看自己,但是我却依然眯着眼注视着远方。那么这些人应该也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吧,他们会有我这种想法么?我很好奇。但我也只能很好奇。因为我甚至表现不出来一个好奇的表情。
一路上下来,没有任何人表现出对其他人的好奇,他们仿佛都有自己的任务在身,其中跨界交流的只有两组人,一组是彭教授和核物理学家的交流;一组是考古学家和气象学家的交流。我甚至感觉考古学家根本就是知道气象学家的真是身份。没有人来找我交流,我也毫无表现出想和其他人作深入的交流。
果真在黄昏时分,彭教授才让科考队停了下来,此时的风沙已经停了,烈日已化为夕阳,当夕阳逐渐落入沙海时,在他的余晖的照射下,使得高低起伏的沙丘产生许多的长短不一的影子,伴随着夕阳的西下,这些影子也因为高低起伏的地形变幻出不同的样子,仿佛一场光与影的舞蹈,在无垠沙海中尽情的演出。而我则是静静的享受着这场美轮美奂的表演。
直到帐篷都扎好,才有一个军人过来喊我:“刘先生,到帐篷里休息一下,晚饭后我们要开一个行动会议。”这个军人称呼我刘先生,在这个年代被称为先生,怕也算是不低的称呼了。
我和蔼的向他示意了一下,向西方意味深长的又看了一眼,然后才转身回到了帐篷之中。
“明天我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但是我们来这次的目的不一样,所以明天可能会分开行动,我会为每一个行动组配上两名特种兵,彭教授这组由刘先生亲自陪同。”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晚餐后的会议上说到。帐篷的外面很静,这里是沙漠的腹地,再加上再往前就是核试验场所,所以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生物。
彭教授再听到这位军官的安排后很是惊讶的看着我,他的助手小杨说到:“冯队长,我们还以为刘先生也是来科考的,但是他不是搞生物学的吧。”
“小杨,一切听从安排。”彭教授制止道。
“可是我们的任务可能会很危险。让刘先生跟来是不是……”小杨争辩到。
“闭嘴!”彭教授突然有些发火的说到,这知识分子很少发火,可是一发起火来还真是吓人一跳。
“再出发前我想上面已经给大家说过了,每个小组有自己的任务,就如同我的小队,就是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至于其他的我们不会过问,各个小组也请不要讲出自己的任务。我相信大家都可以遵守。”冯队长的话没有什么严厉的辞藻,但是却让人无法抗拒。其他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很多问题都无法在明面上探讨。
会议很短,因为无法讨论,大家等于说只是听了冯队长的安全分配安排便各自回各自的帐篷里,回去后肯定有自己小组的讨论计划。
其中气象学教胡站长和考古学家林峰,却站在开会的帐篷外面谈论着什么。我出来时,他们两人并没有站多远。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在这抬头看天,可以看到无数的繁星。两人看过出来,胡站长递过一根烟,我接过去,点上自顾自的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继续看着西方。
“刘先生莫非看得懂风水?”考古学家林峰突然问到。
“不懂!”我淡淡的回答。
“气脉的流动有时可以从天空的星星中看出。不同的气脉流动导致空气的密度并不均匀,因为一定原因导致的强烈气脉流动,会使得这个上空的空气密度极其不一样,人们在地面观察上空的星的明暗程度便可判断出气脉的流动的情况。”那个天体物理学教此时走出帐篷有板有眼的说到,他倒不是像在将风水,仿佛是在给所谓的风水给一个合理的科学解释,“不过我的解释更有利于解释西方世界的星相学,对于咱们老祖宗的风水学,我的解释只是说明其中一种方式。但是不论是西方还是咱们,想要用肉眼做到这水平,不是谁都做得到的。”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01 23:22:00 +0800 CST  
王站长听到他说这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他看天体物理学家的眼光也根本没有什么含义,仅仅只是看了一下。
短短的几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接下来的一根烟的时间里保持沉默,只能听到烟卷在被抽时烟草燃烧时发出的极微的噼啪声。在刚刚经历那个风雨动荡的年代,刚才的几句话在当时如果有人愿意,眼前这几位全都要出事。不过风雨动荡的年代终于是过去了。尽管大家还有着被那年代所绷紧的神经。
在我率先抽完第一根烟后,我将它丢在沙子上,然后踩灭,淡淡地说了句:“晚安,各位。”就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帐篷。其他几人也不再说什么,也分别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刘先生你好。”在我刚进入帐篷后没有多久,一个声音就进入帐篷传入我的耳蜗。我转身看到彭教授和他的助手小杨一通进入我的帐篷,而说话的证实彭教授。
两人就只是掀开了帐篷,进入到了门口,然后等着,仿佛在等着我进入的允许。“请进。”我适时的说。在我的请进后,彭教授和助手小杨才往里面走了走,来到我身边坐下。此时我才有时间仔细打量着这个彭教授。不高不矮的身材,还好的普通话里透露着仔细感觉才能体会到的广东口音,拥有者一张普通到实在不能再普通的面容,带着一个黑框大眼睛,身着一身蓝色的服装。这是这个年代知识分子典型的打扮。
“刘先生,我没有想到组织上会安排您跟我一组。尽管我们之前没有见过面,我也不清楚您此行的目的,但是既然组织上安排了您和我一组,我这边的任务还是需要跟你沟通一下,我的任务可能会很危险。”彭教授直言不讳,对于我来说我很喜欢这样的人和他的沟通方式。
听到这我就有些兴奋,因为我也不知道彭教授的任务是什么,既然他想说,我自然乐意知道,但是我却说:“您不必多说。您只需要按照您既定的方案执行您的任务就好,您可以忽视我的存在。”
“这……好吧。晚安,刘先生。”彭教授听到我也是如此直接的回答,只是稍有疑虑,随后便和我道别起身离开。助手小杨倒是很惊讶的看了看彭教授,然后也默默地跟着他出去了。我以为他那惊讶的目光会看向我。
这一个沙漠的夜晚是安静的,安静到你如果仔细聆听甚至可以听到沙海中,一粒粒沙子滚动时摩擦出的声响。这种声响成千上万,一丝丝一缕缕的传入你的耳中,像一首优美恬静的摇篮曲,使你在大地母亲的怀里安然入睡,一夜无梦。

“刘先生,刘先生。”两声轻声的呼唤,将我从睡梦中叫醒,这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放入如果声音再大一点惊扰到别人就会把声音的发出者带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并没有立刻做出什么太明显的反应,只是轻轻的侧身抬头,看了看进来的这个人,仿佛他的到来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光线实在是几乎没有,所以我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不过通过声音,我还是可以知道来人是彭教授,我只是用轻微的生意你说了一个字:“讲。”
“刘先生。”彭教授的声音特别的低,因为寂静的夜晚可能会让着极地的声音也传播很远,所以彭教授的声音尽可能的压低到极限,仿佛就是喉咙里直接出来的气形成的声音,“昨天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们来着半个月了,昨天为了弄到标本,我的助手杨杰已经死在了哪里,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可能也会死在那里。这标本我思来想去是绝对不是能流落到人世间的,我想带走它,彻底的让它消失在这个世界。”话语尽管细微,但是依然不妨碍听出话语间的慷慨之气。
等等,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确切的说这一觉我都没有睡完,怎么变得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月。彭教授的助手小杨不是在睡觉前还跟他一起来我这的么?伴随着一段时间的流失,双眼已经可是适应了黑暗的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的布置确实我入睡前的那个帐篷不太一样。难道我又到了新的地方?不对对面是彭教授,确切的说是我又到了一个新的时间点。
我很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的话语却是:“那个地方你我都见了,你手上的标本意味着什么你最清楚,可是想要消灭一个你们现在科学所无法触及的东西,你认为可能么?”我用着同样大小的声音回复着彭教授。
你们,我为什么要用你们这个词语,我不是华夏儿女?
“除非……”彭教授说完这两个字顿了顿仿佛他在等待我的认同。彭教授并没有对“你们”这个词给出任何反应。
“除非把它留在这里,并有人将他控制住,而你自己很清楚你是很合适的人选。”我说到。喂喂,什么地方啊,我怎么没有看见,我在讲什么。
“冯队长的任务恐怕不仅仅是保护我们的安全,他还要却把任务完成后的成果顺利上交。”彭教授担忧地说到。
“你走吧,没有人会知道你去了哪里。如果有可能,我会再来找你的。如果我还能找到,你!”我只是淡淡地说。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08 20:57:00 +0800 CST  
说完我就躺了下去,然后我听到彭教授从我的帐篷里出去了,我知道他这一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也许我真的会回来找他,但至于找不到找得到,只能听天由命了。而我只是倒头就睡,我仿佛可以感觉到天量十分冲进来的人将我疯狂的摇醒,告诉我彭教授失踪的事,我甚至已经看到了那个摇醒我的人的表情,但是此时的我不想去管那么多,我只是想躺在这好好的睡一觉。
太阳准时的升起,它发射出来的光芒毫不客气的射透了我薄薄的帐篷,我只是躺着,不想起身,躺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别人来叫醒我。一股清新又略带有咸味的风顺着帐篷的缝隙进来,吹进我的鼻腔,让我有一种身在海滩上的感觉。突然间我仿佛又感觉确实可以听到海水冲上海滩时发出的哗哗声。
我猛然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帐篷,这根本不是我的野营帐篷,而是一个沙滩帐篷。是的此时的我确实就在海边。我坐起身来,准备出去一看究竟。就在此时我听到脚步踩在沙滩上发出的摩擦声,正在向我靠近,一个脑袋就这样突兀的伸进了我的帐篷。我是吓了一跳,可是我的身体却并没有被吓一跳,它好像知道这个脑袋要伸进来一样。这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至于是哪国的我不知道。
“嘿,你还真的睡在了海边啊。”那个男子说到。我也不知道对方说到的什么话,但是自己就是听得懂。
“你是谁?”我问到,我自己对我自己问的这句话也很惊讶。
“我叫儒类*范萨纳。哦,我是……”这个男子介绍到自己,此时另一个人掀开了帐篷插话到:“是我让他跟过来了。”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么?”我淡淡地说到。
“当然知道。”那个男人也是淡淡地回答。
“你确定他可以承受他要看到的东西?”我说。
“没有关系的,能不能承受都无所谓,既然机缘如此,就随遇而安吧。”那人回答到。那个名叫儒类*范萨纳的男子听着我们说的话一脸的迷茫,我想我们刚才说的话可能是范萨纳听不懂的语言。
我从帐篷里钻出来,眼前是一片海滩,一片荒凉的海滩,脚底的沙子也不是那么的细腻,踩上去还有些许的咯脚,我向四周看了看,几乎看不到人烟,只是不远处的沙滩上听着一只小帆船,一只只能坐下四个人的小帆船。
我将帐篷收拾好,放到袋子里,然后领着两人便走线那只小帆船。范萨纳明显感觉很兴奋。我们三人将帆船推进海中,然后跳上船,我升起帆,感受了下海风的方向,稍微调整了下桅杆,然后就在船板上一趟,任由海风带着小船随意前行。
小船飘荡的这块海域也十分的荒凉,甚至都看不到一个渔船,只有我们这艘船随意的在海面上飘荡。
范萨纳却在不停的说着:“果真不愧是魔鬼海域,真的什么都都看不到,没有人敢来,这海底下到底藏着什么呢?那怪物到底是什么样啊。”范萨纳冲着另一个男人说到。
“诺卡,你告诉他这是怪物?”我冲着那个男的问到。
“不然我说什么?解释了他能明白?干脆不解释,不如让他自己看。看后再解释也不迟。”
“等着吧,快到了。我也说不清他什么样,我也没有看过他的全貌。”诺卡对范萨纳说到。
就这样我们一直任海风随意的将我们吹动着,从清晨一只飘到夕阳准备西下。我和诺卡都不喜欢说话,范萨纳自己慢慢地也无话可说,不过他一只看着海面,仿佛那个怪物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样。他实在是不想错过怪物出现的任何一个场面。
此时的夕阳已经有一半消失在天际,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范萨纳说到:“你就不害怕?”
范萨纳扭头看着我回答:“害怕什么?”
“万一那怪物吃了我们怎么办?”我又说到。
“诺卡说了那怪不吃人的。”范萨纳很认真的说到,从这一点上看他十分相信诺卡。
“哈……哈……哈……”我大笑一阵说到,“诺卡也没有见过。”我的话音刚落,还没有等范萨纳反映什么,突然海面凭空出现一个陡坡,海水疯狂的顺着那个陡坡冲下去,带着我们这艘无助的小船,陡坡下面是无尽的黑暗……
小船刚冲进那无尽的黑暗后,后面的陡坡就合闭了。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我看到范萨纳惊恐的双眼和张大的嘴巴,但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也许此时的尖叫已经不能有任何作用,甚至不能释放自己此时内心的恐惧带来的精神压力,嘴就那么张着。
在黑暗中,我们只能听到花花的水声滚动的声音,大约一只烟的功夫,远方看到了亮光,淡淡的白光,明亮且温和,就如同深夜海面上的一座灯塔,给人以指明方向,有时我甚至认为灯塔的主要作用不是指引船只航行的方向,而是坚定看到它的人们内心前进的方向。
“有光、有光!”范萨纳大喊到,伴随着他的大喊,那亮光据我们越发的近了,突然一声船体撞击水面的声音后,小船边降低了速度,缓缓的飘在水面上。此时那亮光已经在我们的头顶,随着小船缓缓的飘动,亮光一只保持在我们的头顶之上。
趁着这亮光可以勉强的看清我们所处的环境,一个水道,小船就飘在水道上,再往前飘突然感觉船底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般,小船停下,但是水依然在流动。头上的亮光开始变亮,一点一点的变亮,这是非常人性化的设计,免得突然的高亮使得眼睛不舒服。周围的环境也随着亮度的增加慢慢的清晰起来。
远处一盏盏的灯光亮起,有缘而今照亮着四周,慢慢地灯光眼神到我们的头顶和之前在我们的头顶的亮光合二为一,一个通道,一个纯玻璃构建的通道,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一个声音响起欢迎登上:“鹦鹉螺号深海母舰。”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11 11:25:00 +0800 CST  
鹦鹉螺号?怎么这么耳熟?我在脑海中深深地挖掘着,希望能够在记忆的海洋中找到那一滴明教鹦鹉螺号的海水。此时的我其实已经知道我们估计是进了一个潜水艇中,潜水艇,等等我想起来了,在一本名叫《海底两万里》的小说中,我记得有一艘潜水艇就叫鹦鹉螺号。我现在难道是在19世纪?儒勒*凡尔纳,这家伙不就是这本小说的作者?
头上的灯光变成一个箭头,从我们的头顶亮起然后一点点的往前移动,这个表示我们应该按照他的知识往前走。我和诺卡并没有什么太奇怪的,但是范尔纳就不一样了,他的双眼紧盯着上面的发亮并会移动的箭头,他又一种疯狂的感觉。
“我们来到了魔法世界么?”他在无垠的惊讶中回过神问了一句。
“这是灯!”诺卡说到。此时我们已经开始跟着箭头的之始方向往前走去。
“弧光灯么?我也只是听说过,听说那玩意很亮。电池盒子在哪?还有为什么它会自己动?刚才头顶的小亮光也是弧光灯么?”凡尔纳的脑袋还是没有低下来,依然看着纳格箭头,然后腿脚自顾自的跟着我们走。
“LED灯这是!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的。后面我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向你去讲一些东西。好好的走路就是了,凡尔纳。”诺卡说到,是的此时凡尔纳看到的东西如果给他解释就好比给原始人解释打火机一样,这是需要一个过程。
“哦!”凡尔纳说到,也赶紧把高高扬起的头低了回来,凡尔纳看起了也算是个文质彬彬的人,他可能也意识到大惊小怪会显得太没有礼貌。可是这种认知程度上的差距带来的大惊小怪的表现绝对不是靠礼貌两字就可以控制的。就在他低下头的一瞬间,他就忍不住的大叫道,赶忙两只手抓住诺卡,此时他的腿都已经软到无法站立。
我们不得不停下来,等着凡尔纳回复精神的平静,从而使得他们的神经可以再一次控制他的肢体。我们没有对他的这一反应赶到有什么不对,毕竟当你看到脚下你突然发现自己就在行走在海中时的感觉。我们的脚下的舰体此时已经成透明装,而我们脚下的通道有事玻璃一体化的通道,中间没有任何支撑物。
“这……”凡尔纳淹了口唾沫,“这玻璃能踩?”此时的凡尔纳身体还没有办法自我控制,依然摊在玻璃地面上。
“是的,能踩,请你放心,就算撞击到礁石之上,破碎的也是礁石而已,它会毫发无损。”诺卡平淡的回答,“你可以适应一下,然后我们再继续往前走。”
大概过了一根烟的功夫,凡尔纳才从玻璃地面上颤抖着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冲着我们说到:“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真不是魔法师?”
“我们就是我们!”诺卡说到,然后带着凡尔纳继续往前走。我们跟着箭头大约走了两分钟,前面移到乳白的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门的顶端有一个探头射出一道镭射扫描线,缓缓地通过诺卡的身体,然后听到“叮”的一声,那门自动缓缓地打开。
当门完全打开,里面的一切都呈现在我的眼前时,好吧,我只能说,连我都惊呆了,我并不是被他的整个透明设计给惊呆,而是因为很多仪器我都没有见过,包括中间一个人正在空气中操作的一些东西,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根据我之前看过的科幻小说,我估计这玩意叫全息图像。
里面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他有着一头银发,两鬓络腮胡连着鬓角被修饰的很是规整。他走到我们面前恭敬说到:“欢迎你诺卡先生!我们已经按照议会的吩咐制定好航线。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你好。尼莫船长!谢谢您的安排,这位是华夏区负责人刘先生,这位是我在法国的一位朋友,名叫儒勒*凡尔纳。我曾经答应让体会到什么叫不可思议。希望您能安排一个人为他解释一下他所产生的所有疑问。”诺卡说到。
“实践科技派就是舒服啊!”我略微羡慕的对这诺卡说到。
“没有办法,文明发展演变有着很大的不同,但是最终总是要殊途同归,既然你负责了华夏区,你其实也应该体会到其实那里的一部分人能在精神上领悟的自然的本质,甚至学会发挥精神力的公式,并能运用出来。甚至有些人可以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改变自然的本质。这是很可怕的。但是议会并没有加以限制,为什么。因为这是对文明的尊重!”诺卡说到。
“诺卡先生,我们何时开始出发?”尼莫船长安排了工作人员带着依然惊讶不已的凡尔纳离开后,尼莫船长向诺卡问到。
“现在就出发吧,谢谢!”诺卡说完,尼莫船长就回到了操作台。
“你不知道,上一次我见了一次杰德,他在欧洲区负责这边的精神领悟派,因为这个区域的文明发展早早就开始偏向于实践科技派所以搞得精神领悟派被视作装神弄鬼,说到现实世界的很强大的打压,所以杰德的工作很不好开展。不像你在那边精神领悟派的路线有着很深的根基,工作应该好做吧。”诺卡给我说到。
我们两人此时已经到了一个平台前坐下。诺卡熟练的在我面前的空气上操作着,调出一些文档,然后一甩手推到我的面前说到:“仔细的看一下,这是我们此次的任务。”
我还真担心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操作这东西,但是我却操作的十分熟练,我阅读完任务简报后说到:“议会还真是不死心啊,竟然要去寻找他们。”
“理论上讲,他们是存在的或者存在过的,他们只有两个去处一个是深海,一个是太空。我个人偏向于深海。另外精神领悟派在这个世界上的过早出现让议会认为这可能是传承,而非文明演变感悟出来的。通常世界的文明应该是实践科技派的大面积崛起,然后这个派别可以充分的证明和解释精神领悟派的相关知识时,精神领悟派才会大面积崛起从而使得人类从无从实践科技派的集中爆发走向个人身体的全面进化。”诺卡说到。
“也许吧。”我回答到。
“不过我也很好奇,议会怎么会突然派你来这里。”诺卡好奇问到。
“不是议会派我来的。”我淡淡地说。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13 23:39:00 +0800 CST  
别怕,等你看完了,就发现其实一切都不该害怕,因为你害怕也没有用!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15 18:57:00 +0800 CST  
“不是议会派你来的?”诺卡的语气特别的吃惊。
“不是!”我又一次的回答。
正当诺卡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船舱响起了警报:“侦测到在途的次声冲击弹,距离杀伤范围引爆还有10秒钟。9、8、7……”
“全舰释放溶声液,3、2、1!”在敌袭警报抗开始倒数,尼莫船长就立刻做出了反应措施。舱内立刻对所有生物体进行溶声液喷洒。
“竟然在这个这里使用次声冲击弹,这里要变成死……”诺卡愤怒地说,但是我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因为此时一道蓝色的水柱喷射到我的脸上……
我下意识的开始用手去抹脸上的水,却听到哈哈大笑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声道歉声:“对不起对不起。我去拿水,不小心撒到你的脸上了。”这个声音很熟悉,是的,就是那个我请到家中,我们一起喝酒,他说给我讲故事的那个乞丐。
我揉了揉眼,仔细的看看,我是在自己的家中。
“我刚开始讲,你就是睡着了。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叫醒你,要不是一不小心失手撒你脸上水了,估计你这一觉就得睡到大天亮啊。”乞丐说到。
“现在几点了?”我问到。
乞丐扭头四处找了找了说到:“我猜,得有个一两点了吧。你家怎么没有表?”
一个正常的家庭怎么可能没有表,而我家是一个残破的家庭,这个屋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也许是因为悲伤,也许是为了逃避,我在自己独处的那段时间里,将屋子里的表全部都丢掉了。我以为这样时间就会停止,可是时间的河流却依然自顾自流着,他不会因为你的不注意就为你停滞。
我从卧室里的床头柜上,拿出一块手表,这时父亲留下的遗物,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10分了。
我回到客厅对乞丐说到:“你之前没有睡么?”
“我看你睡了,我也就跟着睡了一会。”乞丐说到。
“去卧室睡吧。”我说。
“我这一身,还是不去吧,就在客厅将就一下吧。”乞丐指了指身上的这身破烂肮脏的衣服说到。
“没有事,家里有热水,去洗洗吧。然后我给你找几件我父亲的衣服,你凑合着穿,你那破衣服实在是挡不了风,抵不住寒。”我说到,然后我顿了一下又说:“如果你不嫌弃这是遗物的话。”
“这有啥好嫌弃的,我一乞丐没有啥好嫌弃的。要说也是得洗洗了,明天毕竟有事的出席,收拾收自己也是挺好的。”乞丐说到,就去了浴室。
我给乞丐在客房安置好床铺,然后选了一身衣服放到床上,自己便回到自己的卧室,一个人的独处让自己养成了十分懒散的习惯,至少睡前洗漱很少做,今天更是不回去做,我来到卧室便躺在从来都没有叠过的被窝里。
我躺在那里,难道自己做了几个梦而已,但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我就这样躺着,回味着梦中的一段段经历,仿佛想从梦中提炼出什么。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乞丐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对我说:“明天我准备去参加个葬礼,你跟我去吧。”
“啊?”我被乞丐说的话给弄愣了。
“明天准备给你讲鬼故事,带你先去葬礼上感受下,免得你受不了。”乞丐说到。
“啊?!”我更是迷茫了。
“给我去就是了,另外别在那想你做的梦了,那不是梦,那是我给你讲的几个故事而已。故事没有讲完,我会继续给你讲下去的。”乞丐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突然反应过来说到到:“等等,那几……”
“等什么等?睡觉了。故事嘛,慢慢听,直接告诉你结尾还有个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乞丐头也没有回的撂下一句就带上门回到客房。
听着门外的渐小的脚步声,我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生疼,不是梦啊。
第二天的一早,乞丐就过来敲我的房门。我们收拾了一下,早饭都没有吃便出去了。离家不远的路口处,迎着风等着客车。
“这好衣服就是不错,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今天。”乞丐说到。
此时的我才有机会仔细去打量这个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乞丐。大约1米7的身高,身材魁梧,皮肤偏黑,方正的国字脸上,五官平淡无奇的分布着,如果没有一脸的络腮胡子绕着脸颊围了一圈,可能会给你一个大脸的感觉。洗过的头梳成了四六分头,穿着父亲的黑尼子大衣,远远地看去俨然政府官员的感觉。真是人靠衣装啊。
这个人的身材简直就是为了我父亲的衣服长的,在车子没有来时,我到附近的早餐店里买包子回来时,看着他站在远处的背影,突然有那么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父亲就站在那里,那一刻我的身体都不自主的激动着往前跑了几步,想赶快来到父亲的身边,让他拿宽阔的手掌再一次拍拍我说:“你已经是大人了啊。”
就在此时车子从远传驶来,他突然扭头冲我喊道:“快点快点,车子来了。”他的面容和他的长相把我从那悲伤的情愫中拽了出来。我将即将冲出我眼眶的泪水生生地憋了回去。然后那好包子赶紧跑了过去。
我们要去的是隔壁县的一个靠东南的镇上,我们做的这趟车是从市里直接发到那个镇子的车,因为距离较远,一天只有往返两趟。如果那个镇子不是靠近黄河,估计也不会有客车跑。
刚上车子后,并没有座位,因为这个车子一路上经过两个县城好几个镇,所以很多人都是半路上下车,人也挺多,但是车子行驶到下一个镇子时,便有了座位。因为人多,我一直拿着我的那份包子没有吃,但是乞丐就不一样了,虽说他穿的一身斯文,但是上车后,也不管人挤不挤,自顾自的就拿着他那份包子吃了起来。
吃完后他还很是后悔的说:“要知道不让你少买了,这里中午开席还有一段时间。”
这话说的我是哭笑不得,乞丐在我去买早餐时对我说千万别买多了,留着肚子吃席面,那个镇子白事的席面特别讲究,菜也好吃,所以让我早上不要吃太多,留着肚子吃席面。我听完他给我说这话,就感觉,这趟他根本不是去给别人吊唁,压根就是为了去吃一顿。
结果他又来了句后悔少买了。我将自己的包子递过去说到:“你吃吧,我不饿,我留着肚子多吃点席面。”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只是拿着我那份包子边吃了起来。到了有座位的时候,他便做到座位上不一会就睡着了。而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17 21:50:00 +0800 CST  
等司机将我们叫醒的时候,车上除了我和乞丐已经没有其他的乘客了。
“路就只到这里了,这车直到镇上现在,五年前这路本是通到石河村的,不知道怎么搞得下了场大雨,路基就毁了,那边的路不能跑车了。”司机师傅给我们说到,“你们不是要去石河村吧?”
我看了看乞丐,乞丐说到:“可不是嘛,参加个葬礼。”我心想,这乞丐是多久没有来这了,路断了都不知道。
“哟,我说老哥,我看你们俩不面熟,估计不怎么坐这趟车。别怪兄弟没有提醒啊。自从五年前那场大雨后,听说这个村子里的人只要一到40岁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得病,然后不到一年就会死掉。现在都没有人敢去那了,说是什么得罪了瘟神,那场雨冲断了路就是上天为了保护外面的人。”这司机师傅说的玄乎的很。
我心想什么时代了都,还瘟神,有病就看,看不好的病多的去了。乞丐却说:“不打紧不打紧,毕竟自己的朋友嘛,葬礼还是要去的。”说完就走下了车。
“我看那司机也就是吓唬人。”下车后我对乞丐说。
“是吓唬人,什么从五年前开始,明明就是1965年开始好不好;什么到40岁就死掉了,明明是36岁就死掉了好不好。”乞丐边走边看同事很随意的回答着我的话。
我被他的话给弄得一愣,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他。他仿佛注意到我发愣的神情,然后转过身对我说:“司机是夸张了。”
“在司机口中那边的人还比你口中多活几年的好不好。”我无语的辩解到。
“我说的夸张是范围,那个村里只有一个家族的人有着情况,其他的人没有事。人言可畏啊,本来好好的村子,被他们瞎胡传,搞得村子的人去哪都不受待见。前两年我听说你们市的市长亲自到这个村子住了一周呢。有些事能信,有些事不能信。”乞丐说到。
“我们今天去的白事上是……?”我问到。
“对,就是他们家。”乞丐说到。我还没有继续说什么,他看到一辆农用三轮车改的拉人车,赶紧招手喊到:“师傅,师傅!”
那三轮车师傅将车子开过来问到:“去哪?两位。”
“石河村!”乞丐说到。
“石河村那可是贵啊。”那司机师傅打量了我们两人一番然后故作为难的说到。
“多少钱。”乞丐问。
“一个人怎么着也得两块吧。”司机师傅说到。
“我给你十块,你得保证11点半之前给我赶到。”乞丐爽快的说。
“得了,车跑不了路,咱这可是跑的了,放心吧,放心吧。上车,上车。”三轮车师傅说到。
我们坐到经过改装后的后车斗里,里面就是两排木板固定到车斗两边。我跟乞丐一人坐一边。
“给我讲讲呗。”我说。
“讲什么?”乞丐说,“到地方再说。”乞丐说完便闭目养神。
我看了看他并没有再多问,也许是因为有三轮车司机在吧。有些事可能不便说。这改装的三轮车,除了进来的后面是开着的,前面只有和司机位置上有个小窗户,方便与司机师傅沟通。
不多会便出了镇来到一条看起来不窄,但是却十分颠簸的道路上,我从那个小窗户往外看,实在是视野有限,便看着那已经跑过的风景。
道路两面是河沟,再往外就是麦田,绿油油的麦子已经出了头,他们挺着自己细小的身躯随风飘荡,仿佛期盼着一场瑞雪使得他们来年长的更壮。道路上可以看到些许柏油的痕迹,这说明前这确实修过一条路。但是现在这情况,就仿佛一块平整的雪地,被两条正在打架的狗踩过一般。
我看着面前的乞丐,他仿佛已经睡着了,尽管他的身体伴随着颠簸毫无规则的晃动着。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师傅说这话。从司机的口中了解到,这条路后来修过,但是修完没有多久只要一下雨就开始出现这种情况,找了些地质专家来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后来只能作罢,毕竟也不能无休止的去修一条莫名其妙会坏的路吧。
不过这话从司机的口中说出后倒不算是什么坏事,因为这条破路所以没有什么客车进到石河村,所以他们这些跑三轮车的才有机会做声音,才有了一口饭吃。
我看了看手表大概十一点一刻的时候,三路车停了下来说到:“到村口了。”
“往前开,这村子也没有多大,今天又白事,你听不到吹响器啊!给你10块钱,给我拉到门口不多吧。”乞丐没有睁眼只是说到。
接着就是突突突三轮车发动的声音,然后我们又继续颠簸了大约5分钟,响器的声音是越来越大。
我虽说年龄不大,但是这些红白事总是要见过的,不管是谁到了人家白事上,总是不能空着手去的。但是我看着乞丐倒是完全没有打算准备点东西的意思,看来最起码的鞭炮和纸钱都不会有了。
“不耽误开席,不耽误开席。”乞丐的两眼此时都已经冒光了,“你问到香味了么?这一定是地锅焖草鸡的味道。”乞丐突然扭头问我,我仿佛看到他的哈喇子都留了下来了。但是看着旁边的人,我感觉十分的难堪。
此时有人仿佛已经通知了家人的我们的到来。家里的人只是腰间缠着白腰带便,出来的这位年龄也不大,毕竟去世的人如果乞丐说的是真的,那才36岁,在这个时代36正壮年,估计披麻戴孝的不会太多,我们这的规矩同辈人是不会穿一身白衣的。
那人看了看乞丐,眼中充满了惊讶,然后很恭敬的说:“您来了!您里面请。”
“我不请了,我就做外面就行。我这次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另有安排。你们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你们等那个人来吧。”乞丐说到。
“那位先生他什么时候来?”主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不清楚,自从上次在你们这见到他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乞丐说到,不等主人再说什么,乞丐就摆摆手说到:“你忙吧。一切随缘!”
主人看了看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然后说了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到底什么事啊?”我问乞丐。
“你知道一个成语么?”乞丐问我。
“什么成语。”我十分讨厌别人卖关子。
“含沙射影!”乞丐一屁股做到凳子上说到。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21 23:33:00 +0800 CST  
@怎样走以后的路 2015-12-21 21:50:00
楼主什么时候才更新呀,一直在关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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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今天早点更新,结果停了一天电,然后直到现在。这两天可能会更新的频繁一些。有些事,我得缕缕,这样才能更好的讲下去,免得被迫停止。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21 23:34:00 +0800 CST  
等司机将我们叫醒的时候,车上除了我和乞丐已经没有其他的乘客了。
“路就只到这里了,这车直到镇上现在,五年前这路本是通到石河村的,不知道怎么搞得下了场大雨,路基就毁了,那边的路不能跑车了。”司机师傅给我们说到,“你们不是要去石河村吧?”
我看了看乞丐,乞丐说到:“可不是嘛,参加个葬礼。”我心想,这乞丐是多久没有来这了,路断了都不知道。
“哟,我说老哥,我看你们俩不面熟,估计不怎么坐这趟车。别怪兄弟没有提醒啊。自从五年前那场大雨后,听说这个村子里的人只要一到40岁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得病,然后不到一年就会死掉。现在都没有人敢去那了,说是什么得罪了瘟神,那场雨冲断了路就是上天为了保护外面的人。”这司机师傅说的玄乎的很。
我心想什么时代了都,还瘟神,有病就看,看不好的病多的去了。乞丐却说:“不打紧不打紧,毕竟自己的朋友嘛,葬礼还是要去的。”说完就走下了车。
“我看那司机也就是吓唬人。”下车后我对乞丐说。
“是吓唬人,什么从五年前开始,明明就是1965年开始好不好;什么到40岁就死掉了,明明是36岁就死掉了好不好。”乞丐边走边看同事很随意的回答着我的话。
我被他的话给弄得一愣,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他。他仿佛注意到我发愣的神情,然后转过身对我说:“司机是夸张了。”
“在司机口中那边的人还比你口中多活几年的好不好。”我无语的辩解到。
“我说的夸张是范围,那个村里只有一个家族的人有着情况,其他的人没有事。人言可畏啊,本来好好的村子,被他们瞎胡传,搞得村子的人去哪都不受待见。前两年我听说你们市的市长亲自到这个村子住了一周呢。有些事能信,有些事不能信。”乞丐说到。
“我们今天去的白事上是……?”我问到。
“对,就是他们家。”乞丐说到。我还没有继续说什么,他看到一辆农用三轮车改的拉人车,赶紧招手喊到:“师傅,师傅!”
那三轮车师傅将车子开过来问到:“去哪?两位。”
“石河村!”乞丐说到。
“石河村那可是贵啊。”那司机师傅打量了我们两人一番然后故作为难的说到。
“多少钱。”乞丐问。
“一个人怎么着也得两块吧。”司机师傅说到。
“我给你十块,你得保证11点半之前给我赶到。”乞丐爽快的说。
“得了,车跑不了路,咱这可是跑的了,放心吧,放心吧。上车,上车。”三轮车师傅说到。
我们坐到经过改装后的后车斗里,里面就是两排木板固定到车斗两边。我跟乞丐一人坐一边。
“给我讲讲呗。”我说。
“讲什么?”乞丐说,“到地方再说。”乞丐说完便闭目养神。
我看了看他并没有再多问,也许是因为有三轮车司机在吧。有些事可能不便说。这改装的三轮车,除了进来的后面是开着的,前面只有和司机位置上有个小窗户,方便与司机师傅沟通。
不多会便出了镇来到一条看起来不窄,但是却十分颠簸的道路上,我从那个小窗户往外看,实在是视野有限,便看着那已经跑过的风景。
道路两面是河沟,再往外就是麦田,绿油油的麦子已经出了头,他们挺着自己细小的身躯随风飘荡,仿佛期盼着一场瑞雪使得他们来年长的更壮。道路上可以看到些许柏油的痕迹,这说明前这确实修过一条路。但是现在这情况,就仿佛一块平整的雪地,被两条正在打架的狗踩过一般。
我看着面前的乞丐,他仿佛已经睡着了,尽管他的身体伴随着颠簸毫无规则的晃动着。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师傅说这话。从司机的口中了解到,这条路后来修过,但是修完没有多久只要一下雨就开始出现这种情况,找了些地质专家来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后来只能作罢,毕竟也不能无休止的去修一条莫名其妙会坏的路吧。
不过这话从司机的口中说出后倒不算是什么坏事,因为这条破路所以没有什么客车进到石河村,所以他们这些跑三轮车的才有机会做声音,才有了一口饭吃。
我看了看手表大概十一点一刻的时候,三路车停了下来说到:“到村口了。”
“往前开,这村子也没有多大,今天又白事,你听不到吹响器啊!给你10块钱,给我拉到门口不多吧。”乞丐没有睁眼只是说到。
接着就是突突突三轮车发动的声音,然后我们又继续颠簸了大约5分钟,响器的声音是越来越大。
我虽说年龄不大,但是这些红白事总是要见过的,不管是谁到了人家白事上,总是不能空着手去的。但是我看着乞丐倒是完全没有打算准备点东西的意思,看来最起码的鞭炮和纸钱都不会有了。
“不耽误开席,不耽误开席。”乞丐的两眼此时都已经冒光了,“你问到香味了么?这一定是地锅焖草鸡的味道。”乞丐突然扭头问我,我仿佛看到他的哈喇子都留了下来了。但是看着旁边的人,我感觉十分的难堪。
此时有人仿佛已经通知了家人的我们的到来。家里的人只是腰间缠着白腰带便,出来的这位年龄也不大,毕竟去世的人如果乞丐说的是真的,那才36岁,在这个时代36正壮年,估计披麻戴孝的不会太多,我们这的规矩同辈人是不会穿一身白衣的。
那人看了看乞丐,眼中充满了惊讶,然后很恭敬的说:“您来了!您里面请。”
“我不请了,我就做外面就行。我这次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另有安排。你们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你们等那个人来吧。”乞丐说到。
“那位先生他什么时候来?”主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不清楚,自从上次在你们这见到他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乞丐说到,不等主人再说什么,乞丐就摆摆手说到:“你忙吧。一切随缘!”
主人看了看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然后说了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到底什么事啊?”我问乞丐。
“你知道一个成语么?”乞丐问我。
“什么成语。”我十分讨厌别人卖关子。
“含沙射影!”乞丐一屁股做到凳子上说到。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21 23:37:00 +0800 CST  
“含沙射影?”我挠了挠头说到,然后我仿佛明白了什么:“难道含沙射影这个成语的来源故事是真有其事?”
“是的就是故事里说的那种动物或者叫虫子吧。蜮!不过也没有那么夸张射到影子就会得病,但是过去的那个影的意思很有可能指的是遗传,只要一个人受到这种伤害,只要在他的去世前,他有了下一代,他的下一代也会直接受到这种伤害。”乞丐说到。
“成语故事嘛,真的会有?”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乞丐。
“小子,你想想,如果你是先人,你会平白无故想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再将它记录成册,再广为流传一番么?”乞丐满嘴的教育口气。
“那照你说很多事情都可能是真的了?!”我十分惊讶的问到,“后羿射日呢?天上真有九个太阳?”
“后羿射日这个传说,我也在考证,确认前我不能给你确切的答案。”乞丐平淡地说。不过看他回答的口气,我就十分的震惊了。
“那龙呢?”我接着问。
“这还问,你不是自己看到了么?”乞丐的这一回答,让我震惊无比,难道我之前看到的是真的?不是做梦,也不是故事?
我突然感觉这一切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可以用荒诞加惊恐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用不可思议到恐惧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乞丐。
他也感受到了我不一样的目光说到:“你这人反应怎么慢地不是一拍半拍,这都快一天了你才做出这样的表情。”敢情他可能在昨晚告诉我我看到那几件事是他讲得故事时,我就该明白一样。因为在他告诉我的那一刻,我还是认为自己只是喝多了,他讲了几个没有头尾的故事,自己在睡梦中,大脑将之前我听到的故事给重演了一边。可是现在他竟然告诉我这不只是故事,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一样。
“不过也好,你这样的反应节奏对你以后有好处。”乞丐说到。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问到。
“我就是乞丐,至于之前是干什么的,我会慢慢讲给你。给你点铺垫吧,反正还有时间,免得你一时不能接受,再因此破了这命运线就是我的不对了。”乞丐说到。
但是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心痒痒,有一种迫切想知道答案一样的感觉。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到:“人的结局是什么?”
我被他的突然问话给问愣住了,什么叫人的结局是什么,我反映了一会不自信地说了句:“死?”
“就是死,还带什么疑问口气。”乞丐的语气有些严肃,我不知道为什么赶紧点点头,“明知道人都会死,为什么要努力工作,好好生活?为什么要有亲情,要有爱情?”他那一直飘忽的目光此刻变得十分的锐利,这锐利的目光盯着我,让我这个本来就年龄不大的毛头小子,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听起来像是人生终极的问题。
“你为什么问这个?”我终于还是问到。
“只是看你耐不住性子,你想要的结局,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一定能理解,况且此时也根本没有结局。顺气自然。不要亲信一个人告诉你的结局,结局只有你亲手得到,才是真的。”乞丐的语气更加的严厉。
我们两个就像父子一样,此时外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父亲正在教育一个不懂人事的孩子一样,没有人会刻意注意我们的谈话。
“那你说的这一切我凭什么相信是真的?”我突然说到。
“很好。最起码开始有怀疑精神。不过我从一开始都没有要求你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经过你同意的。你现在刻意拒绝我再给你讲下去,如果你拒绝,我们吃完席面就可以离开了。”乞丐说到,“你决定吧。”说完乞丐拿起刚发到桌子上的烟,然后打开点上一支,悠然地抽了起来。
我也拿起烟,点上,一根烟的时间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讲,我只是默默地抽着烟,乞丐则是在张望,仿佛在等待席面早点开始,烟都发了酒菜还会很久么?
当我手中的这根烟抽完,我平静地说到:“我要继续。”
乞丐也掐了烟说:“这家人第一个得这种怪病的人就是在1965年,那年黄河里挖出一只大龟,号称有卡车大小。”
乞丐听了我要继续,他竟然没有多说任何废话直接开始给我讲。我点了点头,因为我生活的区域就是黄河故道,这里本来就有很多跟黄河有关系的传说或者故事。这个故事是近年来传地比较多的,因为年代并不久远。
“我听说那时候有人说是挖出了玄武。”我接茬说到,“不过根据很多人的描述那根本就是一直都超级大龟,玄武听说是龟和蛇的合体。”
“首先我就要给你说明一点。有些记载是错误的,例如玄武。首先玄武不是一只,而是一类动物,是龟类中的一种最为高级的物种。所有的龟都有机会成为玄武。同样青龙、白虎、朱雀也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一类动物,而不是一只。另外关于玄武石鬼蛇的合体,这个是有问题的。这个设计到另外一个故事,我们这里先不说。”乞丐给我大致解释了一下玄武。
“这只大龟就是玄武,他存在于黄河的目的就是为了镇压蜮。”乞丐说到,“那时候,黄河挖沙比较厉害,当时就跑出一只蜮,这要是玄武现身的原因。不过后来这只蜮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过它消失前,这家得这怪病的第一代人不幸被他给喷了一下。”乞丐说到。
“说的跟你在现场一样。”我说到,对于这些传说的故事越是说的详细我反而越是有疑问。
“我是在听说大龟出水后的消息到那的。而蜮喷了那个人的事,是我听另一个人说的。”乞丐又点了根烟,然后看着那边做菜的地方,心里此时估计盘算着菜啥时候上。
“听谁说的?”我问。
“就是刚才那主人问的那个人。”乞丐说。
“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我问。
“被蜮喷了本来是36日便会去世,但是那个人用自己的能力使得这怪病要人命的时间变成了36年。很厉害的一个家伙。”乞丐说到。
“这道士真是厉害。”我赞叹到。
“诶?我又没有说他是道士,你怎么上来就说他是个道士啊。我发现在中华地区人们说到玄乎的事首先想到的不是僧就是道。不过也难免这两教声明远播嘛。”乞丐说到,“不过那个人既不是僧也不是道,是个萨满。”
“萨满?”我惊讶的说到。
“来了来了来菜了。”乞丐终于看到一个人端着一个大盘上面一次放着一堆盘子,正在往这边赶来。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22 21:56:00 +0800 CST  
我本想继续问些什么,但是乞丐却摆摆手说到:“吃饭就好好吃饭,别说话,等我先来一轮子我再给你说,我收了还有时间,不着急的,讲的完。”
我就把要问的话给咽了回去,因为早上我并没有吃早饭所以此时也感觉十分的饿,再加上这酒席做的确实不错,至少远远飘来的香味能让我流口水。
不过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其他的桌子都是一桌八个人,而唯独我这桌子只有我和乞丐两人,就这样就占别人一桌子怪不好意思的,我本想说什么,乞丐又说:“这是主家安排的,你就放心吃吧。”
一个女人,没有美丽的外表,也没有细腻的皮肤,有的只是质朴和那浑身上下透出来的劲。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双眼直接看出来,尤其是这最后一项,这女人端着一个托盘,里面至少放了二十盘同样的,正在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上菜。伤到我这时也不过才上了三盘菜,但是她站在你旁边,你既看不到她托盘的手发抖,甚至你也听不出她使劲而导致的气息不均匀。这要是放到武侠小说了是不是就是个隐藏的高手呢?
我看着一个个上菜的人,都是女人,而那边临时搭建的厨房里做菜的大厨是男人。我会想了一下我之前参与的所有酒席,发现上菜的真的都是女的呢,几乎没有见过有男的上菜,至少在县城和乡村是这样,市里或者省会是什么样,我就不太清楚了。
很快桌子上就上满了菜,八凉八热,由于这桌子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根本没有别的桌子吃的快,所以16个菜全部都摆在桌子上。尽管这是一个小村庄,但是这里的酒席,乞丐确实没有吹,每一道菜都是十分的美味,尤其是那道地锅焖草鸡,一只鸡的肥肉全部被焖化,然后融入自身的肉中,当你的筷子刚戳上去时皮立刻就破,然后你可以轻易撕掉一块肉,根本不用担心夹了一块肉整个鸡身恨不得一起被你夹走的尴尬。肉中的鸡骨头都被焖的酥脆,即便是不小心咬到骨头也不用担心咯到牙齿。
当那一口鸡肉入口后被我咀嚼第一下时,肉汁给我口腔带来冲击让我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我的母亲还有她包的饺子,那饺子整个入口后咬破冲出来的汤汁也是这般的感觉。
乞丐递过来一只烟,看着我有泪珠滚过的脸颊说到:“有一种菜叫母亲的味道。”
我将口中的鸡肉赶紧咽下,然后接过烟,给乞丐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说实话这烟我并有抽太久,到现在也没有半年,我是从父母去世后,才开始抽得烟,但是此时依然有了老烟枪的感觉。讲吧,在我度过了人生最痛苦的时光后,乞丐和他的故事是唯一让我能够提起兴趣的事。
“这次来我是要给你讲几个和鬼有关系的故事的。但是讲之前有些事情我要先给你说一说,这和之前的四个故事不太一样,为了你更好的理解我要讲的故事,我要先给你说一些东西。”乞丐说着就又撕掉一个鸡腿吃着,如果不是有昨晚的经历,现在看着他满嘴油光的说话,你一准认为这人要吹牛。
不过我的关注点不在他故事,因为开席前,他说到一个人,一个萨满。萨满我听说过,但是给我的感觉一听就好像是少数民族的莫一种神职,而且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民族的神职,甚至用神职这个词感觉都不合适,因为萨满给我的感觉就跟跳大神的一样,有些十分不靠谱的感觉。
“咱先说说那个萨满可以么?你的跳跃性不要太高。一说萨满我都以为是跳大神的。”我有些不满的说到,神筷子夹了一块红烧排骨。
“在我这里神职有五种分别是僧道牧巫萨,僧道牧好理解吧。我说的神职和你听说的那个神职不太一样,我说的神职就是一种概念,就是跟神仙鬼怪什么的有关系的职业。”乞丐看看说到。
“和尚,道士,牧师?”头两个我是可以很确信的说的,第三个我说的时候就不是那么自信了。
“对,牧就是牧师,是西方世界的一种神职。”乞丐说,“另外两个你知道么?”
“巫就是巫师?萨那指定是萨满了。”我说。
“巫就是巫师,当然也有说是祭司的这个无所谓,称呼而已。”乞丐说,“除了这五大神职,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不过其他的就不说了。很多都已经失传了。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萨满可不是认为的那样。他是五大神职中很重要的一类,而且他的术法十分依托于自然,他们称之为自然之力。而另外四大类使用术法时都称之为精神力。尽管其中道士和巫师中有一部分也使用自然之力。而僧牧就的术法中就几乎没有使用过自然之力。所以很多时候,萨满能做的事情其他的神职未必能做。只是萨满这种使用自然之力的人需要有十分特别的天赋,所以不如其他的四大神职流传广泛罢了,但是萨满这个神职从来都没有断过。”乞丐解释到,“另外,你说的跳大神,不就是糊弄人,哪个神职没有被一帮无耻之徒冒充糊弄人过?”
此时又上了四个菜,都是扣碗,馒头也上了,还上了两个汤,一甜一咸。我拿起馒头就着菜吃了起来。
“那,那个萨满对这家人做了什么?”我喝了口汤问到。
“我又不是萨满我也不知道。”乞丐说,“我只知道他将本来36天发作的怪病,硬生生的拖到了36年才发作。另外这次去世的这个人是当年被蜮喷过的大儿子。1960年时,他已经出生,那年他四岁。当年,那个人要救他时,告诉过他的后代也会被遗传,同样会活三十六年,当时他就不同意,这人啊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后人也承受同样的灾祸,36岁,正当年的年龄就要死掉。但是那个人向他保证用不了三十六年自己就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个被喷的人也考虑过不再要孩子,但是你知道农村嘛,这不是后来还是又有了两男三女,他把一切的指望都寄托在那个人身上了。”说到这乞丐吃了口饭叹了口气。
“从五年前开始,这个村子跟这个被喷的人同族的人只要没有出五代的,在三十六年期限一到便开始相应去世,都是用一种症状。但是这个人的大儿子却没有去世,拖到了今年。这些同族的人去世是我没有想到的,估计也是那个人始料未及的。不过那个人一直也没有再来,这次大儿子能拖到及你那去世这个情况,可能会吸引那个人到来,但是没有想到那人还是没有来。”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23 21:53:00 +0800 CST  
“我都听迷被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我对于乞丐用那个人那个人来说那个人,实在是有点头晕。
“等你能见到他时,再说吧。很多规矩的有。”乞丐说到。
“那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叫诶,你或者乞丐吧。”我突然问到,是的,一开始我只是可怜他,想让他跟我住在一个空房子中,但是既然已经走到现在,尽管时间补偿还不到一天一夜,但是我却感觉像是一起经历的很多事情一般。我知道下他的名字总归是可以的吧。
“你就叫我乞丐,因为此刻我还无法告知你我的名字。需要一定的时机的。就像我不去问你的名字一样。”乞丐说到。
此时坐席的人慢慢地离场了,但是却没有人来收拾我们这一桌子。
此时的我已经深深地认为这个乞丐绝对不是一般人,甚至他找到我都不是因为偶然,说不定早就安排好的,于是我说到:“说不定你早就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嘿嘿嘿。”乞丐只是笑笑,然后又吃了几口菜,然后喊到:“来人,把菜热热,这大冷天,菜都凉了。”几个人赶忙过来,乞丐指定了几个菜让他们去回回锅,其他的撤掉。
“好吧。那你知道这一家得的是什么怪病么?”我问到。
“怎么说呢。如果我说了你估计认为我是在讲科幻小说,听不听得懂在你,我大致给你说下吧。”乞丐琢磨了一下说到,仿佛他在找合适的言语来表达他下面要给我解释的事情,不过他这么说充分说明了一点就是他确实知道。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属于基因病。如果你非要说它是病的话。”乞丐说,说到这他的表情仿佛有些凝重,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继续说到:“这种病一旦得了,便会针对有同样或者接近的基因的人。如果按照那个人说的,这就是一种灵魂病。”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不是跟玄学有这关系么,怎么突然又跑到科学上来了。
“但是就蜮本身来说,其实我更想用武器来形容,用你听得懂得就是生化武器。而这种武器本身一种病毒或者病菌,但是经过改造他只针对含拥有某种基因的人,或者某类基因的人群,通常就是一个家族,甚至就是全人类。所以用基因武器来定义更为准确。玄武的出现就是镇压这种基因武器。”乞丐说到。“这种武器很可怕,他可以无声无息的消灭一个人,也可以无声无息的消灭一个家族,甚至可以无声无息的消灭一个种群。而且这种武器如果简单经过改造,就是如果载体不再是固定的莫一种生物,那么他就可以变成一种十分离开的刺杀武器。”
“怎么刺杀?!”乞丐的一番话,虽说不完全懂,但是我大致已经听明白了,所以我有些激动,问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想象不出来?”乞丐看了看我,仿佛这种刺杀的方式不需要多解释一样。我没有做任何反应,他接着说:“例如感冒,我大哥喷嚏可能就会传染你,你就会转染其他人,但是这个感冒只对其中一个人是致命的。”
乞丐说到这,我突然打了个寒颤,此时热好的菜已经端上,我赶紧短期一盆热汤,毫无顾忌的短期来就喝,希望这热腾腾的汤能让我的内心的寒冷多少倍驱散一些。
过了好一会,当我去抽烟时,我的手依然在颤抖:“现在是不是已经有这种武器了?”
“我不知道。按现在的科技水平来看,未必有,但也说不定,谁知道那家伙都会做什么。”乞丐说到。
“那个萨满?他知道怎么做这玩意?”我震惊的说到。
“不是,另外的人,不是那个萨满。”乞丐解释到。
“你怎么知道的?”我突然问,但是不等乞丐回答,我就又说,“难不成你就会做这玩意?等等,莫非你是个非常厉害的科学家,因为不同意制作这种邪恶的武器而被排挤迫害,从而沦落为乞丐?”我一口气说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哈,要是你万一找不到工作,你以后也不用愁,你这想象力不写小说真是太亏了哈哈哈!”乞丐突然笑的前仰后合。我忍不住的踢了一下他,因为他的笑声实在是有点大,毕竟这是白事,总是要估计一下他人的心情的。可是乞丐却完全没有在乎只是继续笑着。
“别瞎猜了,到时候你是会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乞丐说到,“咱么题外话说的多了,这次来我给你说了是要给你讲几个跟鬼有关系的故事,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我说到。
“你相信有鬼么?”乞丐很直接的问。
“这……”说实话,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国际歌谁不会唱“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简单的说我之前绝对是一个坚定地无神论者,但是自从父母去世后,我却有一种强烈的希望,希望这个世界有鬼,这样我就有机会在另一个世界和我的父母相见。但是那时,我的内心却是明白的,这只是我美好的愿望。
“这么说吧,之前我是不相信有鬼的,但是你现在一问,倒是让我有点相信了。”我说到。
“如果你相信有,你认为鬼是什么?”乞丐又问。
“人的灵魂?脱离肉体的灵魂?”我不自信地回答到。
“那灵魂是什么?”乞丐继续问。
“这……”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我现在估计已经去修仙了。
“那你人为你是什么?或者说什么是你。”乞丐又问。
“这……”我是什么,什么是我,我不就是我么,我依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这块肉体还是你的思维或者你的精神是你?”乞丐问。
“额?……”我突然发现我们已经上升到哲学的高度了。
“一个人失忆了,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他还是他么?”乞丐继续问。
我已经被乞丐连续的问题给弄崩溃了,我只能挠挠头,表示自己无法回答。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5-12-24 18:08:00 +0800 CST  

楼主:六十进制

字数:149926

发表时间:2015-10-27 07:59:5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8-30 13:13:07 +0800 CST

评论数:22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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