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发】光明不会告诉你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眼前有个光点了,我就用力的奔跑着,用力的奔跑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这般的疯狂奔跑,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来,如果停下来了,那我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在已经足够大时,我可以知道那应该是一个出口,外面的光不是自然光,更像是人为地强烈灯光。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能快速的离开这里。
这个通道其实是一个向上的缓坡,我可以感受到我的气越来越粗,脚步也越来越沉,但是出口就在眼前,我绝对不能放弃。我咬着牙冲着。
在接近出口前大约二十来步的距离时,通道的路变成了平路,这感觉好急了,就好像有人突然推了我一把一样,我的速度也提升了很多。洞口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光源,天上有一个巨大的光球,这家伙不是太阳也不是月亮,我不清楚什么,它发出的这光除了能带来光亮,其他的感觉就如同审讯室里那高瓦数的灯泡照射你的感觉。
就在我冲出处通道前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没有看到外面的地面,这就说明这个洞口时在半空的。我赶忙刹车,但是之前奋力的冲劲造成的惯性,使得我几乎难以挺住,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终于还是在出口前没有停住,果真这个出口在半空中,不过倒不是悬崖峭壁,下面是一层的那个的台阶,不过怎么看坡度也有四十五左右,这要是摔下去,运气好了也得弄个骨断筋折。但是能怎么样的我已经掉下去了,我此刻已经越过飞出去后的第二个台阶,然后正摔向第三个台阶,这台阶与台阶之间的不算低,几乎一人高了。
在摔落得过程我看到下面估计还有几十阶台阶,这个建筑风格好熟悉啊。这次我马上就反应出来了,对这就是金字塔的构造。
就在我马上就要装个头破血流的时候,突然我被拖住了,然后这个东西带着我就飞了起来。这是一张飞毯。我第一次知道飞毯这东西时,是在我小时候在《一千零一夜》这本书里看到的。我甚至怀疑,这真的只是个梦,而不是乞丐再给我讲故事。
我看向那个洞口,没有发觉有什么追出来,但是此时已经有很多道雷电无情的向那个洞口猛烈的轰击过去。这场面就好像,你玩红警时,闪电风暴集中攻击一点时的感觉。洞口的那做成台阶的巨大石块都已经被轰地出现了裂纹。
到底是什么?我转身看着那里,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灼热感,就仿佛周围空气正在然后。那飞毯仿佛有灵性般将我从它上面甩出去。然后在空中坠落的我就看到那飞毯猛然间着起火来,瞬间便化为灰烬。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2 15:30:00 +0800 CST  
咔嚓一声,一根树枝被我撞断了,然后就是哗啦啦地身体和繁密的枝叶摩擦的声音,时不时的又会有咔嚓声传来,痛苦从我周身不断地袭来。
刚才不是在金字塔么?明明是沙漠的好不好,下面怎么这么多树。疼死我了。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至少现在的我不至于被摔死,刚有这样的想法,下面的一段衰落的过程就顺利很多,然后嘭得一声就撞到了地面,不过很好,地面的不是很硬,甚至还有些软。
不过之前所造成的痛疼此时依然使得我无法动弹,我索性就躺在这感觉还挺柔软的地面上,等着自己适应之前的疼痛。大约一根烟的时间后,我尝试向的动了下身体,还好,还能动,我就勉强的做起来,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稠密的森林,潮湿的环境,这些树木我叫不上名字,高大的树干上底部,长满了很像木耳一样的真菌,不过这玩意看起来比木耳要大很多,但是绝对不是蘑菇或者灵芝这样的菌类。血红的颜色略带发暗。我自然没有不知死活的去摘一块看看。
当我从那血红色的大木耳转走注意力后,我突然发现为什么地面时软的原因,我所处的这块地上堆满了蛇蜕,因为密林的原因和潮湿的环境使得这些蛇蜕还十分柔软。我不怕蛇,但是这里的蛇蜕却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这里最小的蛇蜕也有水桶那么粗。
看到这个环境我瞬间想起了一部电影一部叫作《狂蟒之灾》的电影,我甚至还记得那里那里的蛇BOSS将一个人吸进肚里然后吐出来再吸进肚里那令人作呕的场景。
然而更为让我恐怖的时,此时此刻还有一条巨蟒正在蜕皮,对于蛇来说蜕皮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但是具体要多久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眼前这条蛇,不这条蟒,已经退要彻底退出来了。
好吧这场面对我来说真是人生难得一见的震撼。我刚才的一摔,估计这家伙早就知道,只是快完成了蜕皮,压根没有时间搭理我。可是此刻他已经完全蜕掉,此刻它手下要做的就是要对我这个不速之客进行攻击。
好吧,我承认我描述的还算平淡,但是那时的实际感觉根本就是一瞬间的。我听了这么多故事,从来都没有有这次死定了的感觉。然而这次我完全感受死亡就在我眼前,而我根本无能为力。
逃,怎么逃?好吧,我听到了大概我身后的位置有水流声,虽说听起来还挺急湍,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大河,再说我就算逃到河里有蛇游的快么。这都不是问题,主要的问题是我如果在这巨蟒将我干掉前,我能逃进河中。我现在估计只能用挪来形容我的步伐,此刻我的身体的伤口还在流血。浑身都是胀痛的感觉。
我突然狠狠地吸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迅速的抹除一个东西,然后迅速的丢向那条正在等待我动作的巨蟒,在丢出那个东西后,我就立刻开始向那条河流挪去。
那巨蟒看到我的手臂甩动的动作开始就开始了发动攻击,但是那忙冲的开始只是刚开始,就突然变的十分的缓慢,十分的缓慢,慢到你不仔细看,都不知道这蛇在动。
不过此时的我怎么有可能去观察这蛇,更没有时间去分析为什么,只是用尽全力的往河边挪去,在快到河边时,我终于也是憋不住了气,稍微的吸了一口,突然我感觉外面你的一切都特别的快,特别的快,我甚至看到眼前的水流都已经流成线了。这最后一步,我不知道花了多久才完成,反正我感觉是十分的漫长时间后我才掉进了河里,湍急的水流将我的身体急速的带离了这里。
什么情况,这都可以活下来?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2 16:59:00 +0800 CST  
在身体好不受控制的随着水流往下冲去后不久,那种外面时光如梭飞逝的感觉突然消失了。不过随后我看到的情况就十分的不好,因为前面是瀑布的落水口,刚才明明是条小河的,为什么此时就变成了一条如此宽阔且水流湍急的瀑布了。
但是我并没有惊慌失措,看来我是有备而来,有防水服,有头盔。此时的我甚至感受到自己身后应该还挂着一根绳子,肯定是一根专业的登山用绳。
急速的水流将带我冲出了河道,此时我感受到身后的那根登山绳稍微一紧。在空中做了一个漂亮的转身,然后双手握住绳子,在我飞出去不远后,绳子的拉力将我的速度降到最低,然后重力开始成为我摆动的主要作用力,我的身体化出一个弧线然后冲着水帘而去。
难不成瀑布里面别有洞天?难不成我这是在寻找花果山的水帘洞?难不成连美猴王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不过我刚才飞出河道时,看到这瀑布并不是太高,水质也不怎么好,快和黄河有的一拼了。
当我的身体撞击到水流穿过之后,不出意外的我撞到了石壁之上,不过还好速度并不快,再加上我有防护,也没有收到多大的撞击。我只是不清楚为什么要来这里。
岩壁的上多少一些可以落脚的错层,我勉强站上,然后摸索着来到岩壁的一头,从腰包中掏出一个一寸左右的长方体,然后将它按到岩壁上,然后手扶着它,艰难的从岩壁的一头走向另一头。
此时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略显失望,然后对着手臂说到:“实的。”
随后腰间的绳子开始慢慢的收紧,然后将我一点点拉了回去。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4 10:41:00 +0800 CST  
在被水流从头上浇过后,这防水头盔漏水了好吧。我一点一点的被拉了起来、此时拉动并不如之前,因为这绳子根本就是捆着我的手的。我的双眼模糊,但是模糊的视线却可以清楚看到我皮开肉绽的身体。我现在不应该说是被拉起来,而是被吊起来。
下面站着十几个人,各个都是膀大腰圆荷枪实弹,看起来应该一只雇佣兵团队,他们的面前有一汪泉水,碧蓝清幽,泉水中倒映出空中那如同银盘般圆润且柔美的月亮。
在这些人前面,还有几个装束奇怪的人,他们围着那一汪泉水扭动着自己的躯体,旁边的篝火仿佛在他们的扭动下也无风扭动起来,本来火红的火焰,此刻也变成了如同月亮般的银色。
那些奇怪的人停止了扭动。一个男人,拿出一只水杯,从那泉水种盛出一杯,然后就要喝下去。
我用尽全力说到:“不要喝。”但是这全力发出的声音,在我自己听来都是若有若无。
那人的手顿了下,但是又一次的喝了下去。喝下去后,那人转身看向我,尽管夜色已暗,但是在月亮和篝火的光亮下,我依然看清了那人的脸,一张皱纹和伤疤丛生的面容。
那张让人不寒而栗的脸庞正在向我挤出奇怪的微笑,慢慢地那些皱纹和伤疤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最后变成一张平整的脸庞,这个脸庞好面熟。谁呢?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在沙漠出任务的天体物理学家,但是现在这张脸庞看起来年轻的多。
我突然感觉身体在掉落,因为吊着我的绳子断掉了,确切地说是被切断了。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面对着这么多荷枪实弹的人做这样的事情,恐怕是无济于事。
在我重重地落在地面上时,我醒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4 11:22:00 +0800 CST  
“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问到。
那一瞬间我就想喊出:“乞丐你回来了?”不过没有,因为我说是另一句话:“这是哪里?”
“山野林地罢了。”那人说。
我打量了一下那人,看他的装束,不像是现代人。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一点,你这年轻人怎么光着昏迷在这山野林间?”那人问到。
“我也不清楚。”我回答到。
“难不成你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那人突然惊奇地说到,然后语气一转:“又或者是什么修成人形的妖物?”
我没有回答,不过我我却发现自己确实是光着的。沉默少于,我也多少缓过一点劲说到:“不知高姓大名。来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我也没有救你,我只是路过这,看你光着躺着,气息正常,就好奇的等你醒来问问而已。我一个贪乐好玩之人,谈不上高姓大名。不知也罢,走了走了。”那人又看了看我,然后手杵木杖走了。
那人走了不远后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自言自语:“听说这里常有妖、怪出现,这妖未碰到、怪倒是见了一个,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语毕那人便拐入一林间小道,消失不见。
我就坐在那里,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从何而来。突然一阵阴风四起,这大白天的真要出妖啊。阴风卷起枯枝烂叶向问我刮来,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等待着这突起之风的消失。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5 15:13:00 +0800 CST  
“快走快走,你们不能死在这。”一个人说到,这人是一个欧美人,但是说的不是英语。
“给我一分钟,我兴许能修好它。”我说到。
“别他妈废话了,你以为演电影么?他们已经进到通道了。”那人说到。
“我们走吧。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去做,不可意气用事。”另一个人说到,说完就拉着我跑了起来。
后面传来对话的声音。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阻挡我们么?”
“谁知道呢?我知道这场战争就无法就要停止了。至于说以后,我管不了,但是现在我能管得,我管。”
随后便是剧烈的振动,在振动波及到我和另一个人前,另一个人已经打开了门,然后我们被那个门吸了进去。
再一次出现时,我们出现在一个山坡之上,山坡上集满了雪,我和那人都趴在雪地上呕吐不止。
“新开发的,第一次用,抱歉。”那人说到。
“不用抱歉。我经历过更痛苦的。”我说。
身后隐约传来轰隆地声响,我们扭头看去,雪,如同开闸的水流板,正呼啸而至。
“还能再来一次不?”我看着他问到。
“不能了!”那人也是很轻松回答到。
话语间,我们边被呼啸而至的雪流淹没。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5 15:30:00 +0800 CST  
我眼前一黑,再一次睁开时,我已经在我房间了,我二话没说,直接从床上蹦起来,然后大喊道:“乞丐!”但是无人回应。
我从房间冲出来,搜索了整个房子,没有一个人在。这是谁给我讲的故事?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5 15:32:00 +0800 CST  
没有人,难不成我是自己在做梦?我摇摇头,最后又回到屋里,外面的天依然阴暗暗的,因为毕竟冬日,我看了下表不过才六点刚过。我躺回床上想着之前做的梦,实在是太有乞丐讲故事的味道了。
不知不觉中又一次睡着,但是再也没有梦到什么。等我再一次醒来,外面已经是太阳高升,我看了下时间九点半,我起床简单的洗漱一下后,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空虚,这种空虚让我感到手足无措。
我站在院子里狠狠地发了很久的呆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无所事事导致的。毕竟之前自己看似也无所事事但是内心却深受着丧亲之痛的折磨,也并未感觉到什么。
心就是一片洼地,它可以装满快乐,同样可以盛满痛苦。但空着的心对于普通人来说甚至比装满痛苦的内心还要悲惨。
我不能说自己现在完全无所事事,但是那件要去办的事却还有一段时间方才会发生,如今到底干什么成为我每天都要思考的事。
最后我选在这些天趁着同学放假,到关系尚且不错的同学家联系感情。当然一开始要从我的亲戚家开始,让那些还关心我的亲朋好友们知道我从阴霾中走出来了。
人果然是群居生活,而与生俱来或者后天客观事实造成的各种关系成为你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的很重要的存在。
这第一个圈子就是你的亲友圈。这个圈子可以说与生俱来,你一出生就有很多的人已经开始从心底里去疼爱你关心你,甚至你没有出生,只是刚刚孕育出来时,在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就已经足以让众多的人兴奋不易彻夜难眠。多年以后,我感受了这奇妙的感觉,这感觉妙不可言。
小的时候我们其实没有什么选择可言,通常无论是男是女只要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见了都会特别的亲热,可是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我们通常会跟自己的同龄同性亲友走的更近。
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去我四姨家的原因,因为我有个表弟比我小一岁,有很多的共同语言。在我被痛苦折磨的时间里,我表弟也几次过来,但是最终也都是被我的冷漠给顶了回去。
因为他并没有上学,此时的他已经开始上班了,尽管是临时工的存在,但至少也是一份工作,这个问题其实是在我快到他家时才想起来的。尽管他可能不会在家,但是也无所谓了,毕竟已经快到了,随缘吧。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9 16:42:00 +0800 CST  
在刚到他家的楼下时,我就看到一些人往他们家的楼道里走去,当然有人走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问题是那些人都给你一种看热闹的感觉,仿佛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此时我看到我四姨夫刚好从楼道里走出来,他边走边在嘴里叨叨着什么,不过在看到我出现后,先是一愣然后就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这招呼打的如此的自然,毫无不妥之处就好比以前见我一样,我自然顺其自然。
“有人结婚?”我问到尽管我自己也感觉不像是结婚,但是我总是问不出来什么不好的事情是不是发生了。
“这那里是结婚啊。”四姨夫的语气显得十分厌恶。
“到底怎么了?姨夫。”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然后怕你给我四姨夫一根。
他看了看然后接过来,摸出火机给我点着,然后自己又点着,说到:“五楼的根嫂突然犯疯症了,这郭老根不带着媳妇去医院,反而说自己媳妇被鬼上了身。要不是说也巧,我们一楼有个老李头正好之前干过这一行。文革的时候就因为这被干了个死去活来,现在好了,这是要出山了啊。这不是大家看热闹,我不信这玩意,受不了这些事,出来透透气。”
“我去看看呗!”我一听倒是很好奇的说。
“你小子,怎么也感兴趣这神啊鬼啊的事情!”四姨夫说到,然后突然感觉有些说的不妥,就摆摆手说到,“刚上去,你这会去估计还能看个热闹。”
我一笑边跑了上去。这一上五楼,我勒个去,门口都塞满了了人,根本没有机会进去,我看了一眼口到处有一张破帘子,然后就随手抽了几根竹条,说到:“让一下,让一下,我给李师傅送家伙事的。”
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真是送家伙事的,就给我让了一条通道。我进去后,什么也没有说,自然也没有送东西,找个位置看着发生的一切。
李师傅也没有什么讲究,估计是你们当乐看才好呢,大隐隐于市。
在卧室创床上的角落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妇女蜷缩在角落里,双眼无神,嘴里叨叨叨地不知道说着什么。旁边的一个半百之龄男的在一旁垂头丧气。
另一个一看边已经年过花甲的老者,想必就是四姨夫说的老李头吧。此时他正在观察者屋里的情况,然后突然从怀里掏出两把锃光瓦亮的菜刀。
这下下的人们往后都是一退,我也吓一跳,咋着到还可以砍鬼啊。
但是老李头只是在这里拿着两把刀,乒了乓乒了乓的相互撞击,然后嘴里说着什么,仔细一听还能听懂,大致是一些骂人恐吓的话。
约莫一根烟的时间过后,墙角的中年妇女竟然睡着了。老李头对中年男人说:“我能耐就这了。”不等那人回复,自己边走向人群,然后走了出去,不过他在路过我时,看了看我。
所有的围观的人都是一头雾水,还以为他要开坛做法呢,就这两把菜刀撞两下就完事了。哪怕跳个大神呗,这下可好毛也没有。但是毕竟作为邻居,临走时还是不忘失望的提醒郭老根带着媳妇去医院看看。
而我也是不知所以的略带失望的离开了现场,不过有一点我看出来,在中年妇女睡觉前,她的眼神不再那么空虚无神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19 22:37:00 +0800 CST  
随着人群,我也下了楼来到位于三楼的我姨家,到了那里,我表弟不在,应该是在上班,此时我姨夫已经回来了。
“什么情况?”姨夫问我。
“不清楚,反正你说的那个老李头就只是拿了两把菜刀敲了几下,就走了。”我说到,然后我看了看又说,“我姨不在家?”
“出去买菜了,还好不在不然也非得去凑合热闹不可。我就说嘛,要是老李头那么有能耐还能在文革时被差点干死!果真是招摇撞骗啊。”姨夫说完将自己的烟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我看他这样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想还是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说是长辈我要是说什么话再让他不舒服了就不好了。另外,我确实也不能确定老李头就真有能耐。
说话间我姨回来了,看到我在,先是一愣后来很是惊喜,那眼睛中突然有一丝红润,但是最后终于在克制下将那红润压了下去。
“我再去买点菜,我再去买点菜,中午就在这吃饭。给一一打电话,让他中午回来吃饭。”我姨放下手中的菜然后有些无措的说到,说完就又出门了。
那些年不去现在到处都是手机到哪都能找到你,那时电话虽说有了,但是也不是家家都有。
记得94年的时候我家装了台电话要6000元的装机费,至于那时候一分钟是多少钱我已经忘记了。那时我们在母亲公司的家属楼住,整个公司除了我家也就一台电话。
装好电话还给一本电话簿,就像字典一样是可以按照拼音首字母查询所有有电话的人的电话号码。如今?呵呵电话号码成了隐私,咱俩关系不够好都不能告诉你的。
姨夫拨通了我表弟所在单位的电话后就让接电话的告诉他让他中午回来吃饭。电话费巨贵的那时,自然不可能等到我表弟从其他的房间跑过来再说。
其实表弟也是几乎每天回家吃饭的,上班的地方尽管有食堂但是多少都是要出钱的,再说因为是县城,单位离家并不远。所以表弟只有没有外出的任务就会回家。但是今天这么特意打电话,估计表弟他更要回来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21 17:32:00 +0800 CST  
中午我表弟看到我在他家竟然上来给了我一个拥抱,这种镜头我只是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看到过,通常是久别重逢时才会有的行为。在电影中看到时感觉很正常,但是设想一下自己也会和他人拥抱来抒发感情,想想恐怕会很奇怪。但是此刻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饭间四姨问了我的打算,我自然是顺着她想听的说,去学校复习一下,还有半年时间前后去上个大学,学些专业知识,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听得我四姨直点头。
当然最终在饭间还是谈到了今天上午五楼发生的事。
“咋了咋了?”表弟到时对这方面的事特别的感兴趣。
“你看看你看看,小小孩儿家尽关注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四姨夫说到这事很不满意。
“爱听听,不听去一边。”我四姨也很不满。
“走就走。”四姨夫说完掏出一根烟,然后犹豫了一下扔给了我。
表弟一看笑着说到:“也跟我一根呗。”
“你敢!”四姨两眼一瞪,表弟赶紧摆手。我也赶紧将接到的烟放下。
其实我姨估计早就知道我表弟抽烟,但是作为人母,自然是不希望孩子去抽烟的,所以在自己在场时绝对不允许他抽,这也许是这一种欺骗,哦用安慰这个词更加的何时吧。
我大致给他们讲了五楼的过程。我表弟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因为他感觉这一切都太平淡了。
不过我四姨但是听在意这个说到:“我以前听一些老人说,鬼物对恶毒之言和利器有畏惧的。这老李头就是有水平,前两天我一直做噩梦啊,各种各样的梦都做,没有一天好受的,我本来也没有当回事,但是那天我路过老李头他家门口时,他给了我一树枝让我插在床头。你别说果真不做噩梦了。春因为这你姨夫就不爽,说床头插个树枝怪里怪气的,而且他的朋友看到后在单位可能笑话他了什么的。所以你姨夫对老李头才有些不满意,不过他狗屁不懂,不用管他。”
我对中药不太了解,不过我才那树枝估计可以释放安神的物质吧。当然也许还有别得说法,只是我不知道。不过我认定老李头肯定是懂得这些。
很多时候,修者行事过于慎密,普通人又不懂,所以越发神秘。但是仔细想想,这跟去医院看病有啥区别?你知道药的成份么,你知道它的治病原理么?通常大概知道的就是这要治这个病,至于怎么治好谁管那么多。同样修者的一些事情不也是一样么?两者唯一的不同在于医生是个明面的职业而已!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22 10:32:00 +0800 CST  

“我对这些事情是相信的,我小时候就和你妈见过一些奇怪的东西。”四姨有些兴奋地说,突然她停下自己的话语,然后看了下我。
我笑了笑说到:“我好像也听我妈说过这类的事不过不知道她还和你一起见过。”
“见过不止一次。”四姨看我十分轻松也就没有再过于介意的说到,“我这个人是不打绿头苍蝇的。你不知道吧。”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看我表弟的表情他也不知道。
“那时我们还在农村住,一一还不到一岁,一天下午我抱着他在一墙根下坐着歇凉,刚做没一会儿,就飞过来一些绿头苍蝇,围着我们娘俩飞,赶都赶不走。我挪挪地方吧,那一堆绿头苍蝇就跟过来继续围着我们飞。最后我实在没有法了,我就从墙根挪到了不远处的一棵说下,我屁股都没有坐稳,我刚才在的那堵墙塌了。你说吧,你说怎么解释吧!巧合?从那可是我就不打绿头苍蝇!”我姨说完一脸的感慨,我表弟那表情也充满了惊奇,感觉自己以后也是要感谢这些绿头苍蝇的救命之恩。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许真的是巧合吧,也许是传说中轮回报恩么?我不懂,我也不敢妄自猜测。
我对老李头这个人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就问了下我姨那人的情况。
“老李头啊。人很随和,最大的忌讳就是有人喊他大师,甚至喊他李师傅都不行。也许是被打怕了吧,据说他被抓就是因为别人对他李大师的称呼。那年头那称为就如同审判书一般,当然效率还更高。所以我们都是喊他老李头。他不是本地人,没有人知道他原来是哪儿人,问他孩子们也只是说原来在北面,中国这么大,北面谁知道是哪。但是问多了,得到的都是这样含糊的答案,就没有人再问了。
我原来见过他有一个铃铛,铃铛很精致,看起来也很古朴。我只见过他擦过,没有见过他摇晃。后来他所以平时倒是会拿出来玩,那铃铛摇出来的声音有一种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让人很舒服。没有想到他还有两把菜刀,看来还是历害什么都能用!”
从铃铛的说法看,老李头应该是道家的人,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听到老李头摇晃过他的铃铛,据说被他孙子搞丢了。但是我却听到过这个道家摇晃他的铃铛,那声音如同天籁,直接进去你的灵魂,将你灵魂里的杂质一点点全部捡出,就如同一汪清泉,静静躺着山谷之中,任风出过,却不起一起涟漪!
“其实一开始谁都不知道老李头还有这么一手,那时是八十年代末吧。你姨夫他老家旁边的一个村子出了糊了,还是个内糊!”糊是我们那对僵尸的一种称呼,内糊就是害自家人,外糊就是害别人。
“那家人相继死去,大夫过去一看就是四五心脏病之类的突发性疾病!当时有人请了一个能人过来,处理了这事。当时我们都有去看,偶然见过这能人的面。没有想到后来搬到城里来后,一天在楼下看到那个能人对老李头很恭敬。我才知道老李头估计也是个大能人。”四姨越说越兴奋。
“他好说话嘛?”我突然问到。
“谁?老李头?”四姨问,我点点头,“好说话的很,大小事都可以找他帮忙,老李头还有一手木工活呢!你我有啥事?”
“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我感觉有能耐的人给人的感觉都好像是世外高人,不好接触呢。”我说到,其实看看乞丐,没有什么不好接触的啊。
“现在干了,没有人再扯牛鬼蛇神这旗了,现在也不避讳了。”四姨说到。
其实对于这个事,我尚有一点没有理解,但是看四姨对老李头的信任,我也不便说,就是,楼上郭老根他媳妇好了么,这要是万一没有好,再看刚才我姨说的话,难免也是有吹牛之嫌。
“其实吧,有些人说他是骗子,但是我不这么看,他帮人不图名不图利的,这怎么能叫骗呢?是不是!所以人啊有时候都是将自己的想法故意强加个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四姨说到,说完叹了口气。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4-22 11:43:00 +0800 CST  
有任务在忙。抱歉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5-28 20:29:00 +0800 CST  
一下子停了这么久,是不是以为我要停了?最近要轻松很多了。我可能会先把这一段的经历写一下发一发。然后再继续。时间久了,怕,忘记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6-20 15:08:00 +0800 CST  
这两天就开始,抱歉实在是抱歉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8-06 12:40:00 +0800 CST  
本来只是说坐坐而已,没有想到遇到了老李头这事,于是就跟我表弟很是聊了起来。这一聊就是一个下午,他也不说回去上班,也许是因为我吧,我提醒他,我表弟没有说话,反而我四姨却说:“这工作就是个临时的,平时里没有什么事,不去也无所谓。你们聊吧。”
我表弟这个人是一个对神鬼方面特别感兴趣的人,当然也对外星人UFO什么的感兴趣。简而言之他就是一个对所有未知之谜感兴趣的人。
在我们还在看各种小说时,他边开始看起了《山海经》《淮南子》《搜神记》这样的书籍,好不容易看个小说也是《封神演义》《聊斋志异》鬼神类小说要知道我们那时可以被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霸占精神的时候。 而且他常年订购《奥秘》《飞碟探索》这样的期刊杂志!每个人都有一些梦,那时的男生都有大侠梦,而我的表弟走的可能是探索梦吧。
这一下午就围绕着鬼神之类的话题他给我讲了很多,但是有两个他发誓说是一定存在过的。
第一个是他们老家的事情,他给我讲时说到这个人如果我不信可以去问我四姨。不过我四姨当时听到他这么说,并未说什么,可能是有这个人,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四姨并不想聊起他。
那人叫什么我表弟说不知道,但是村里人都叫他快腿,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跑得快。跑得有多快,大概就是像风一样吧,当然就是飓风的样子,而非微风。
但是这个人好吃懒做,所以他的职业就是小偷,不过被偷的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偷的,因为东西丢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人。但是就是因为这样奇怪的事情才会如此让人怀疑他,随后纷纷认定是他干的。
后来文革时他被人打死了,当然是那种不犯法的打死了,因为很简单,他偷东西被抓住了,偷红薯的时候被抓住了。也许是太饿了吧,所以只好去偷红薯,也许是太饿了所以跑不快被抓住了。
我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不清楚那个年代偷两块红薯会被打死。不过我表弟讲起来到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快腿被打死不是因为他偷了两块红薯,而是因为解放前他干的一件事。
我听到解放前这几个字就看了看我姨,就知道这个被叫作快腿的人比我姨应该还大的多,估计也严格老李头差不多年龄。
那时他哥是倒爷,意思就是南北货来回倒腾从而以此挣钱为生的人。一次他哥从苏杭一带归来,给他带会一盒点心,(其实说到这我有些怀疑,我感觉那个年代没有什么防腐剂,交通不发达的年代点心不会坏掉?但是故事嘛,何必较真,所以我也没有吭。
但是后来我见了一哥们才知道,我脑海中的防腐剂太现代科学了。有些防腐剂真是纯天然无污染防腐剂,搞急了还可以用来充饥。)快腿吃了感觉特别好吃,所以就想天天都吃到,但是这距离就算放到现今也估计要一天吧。
这货明知道点心吃完了就没有了,但是还是一口气都给吃完了。然后一脸贪心的看着那盒子。他哥笑他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个什么情况。
第二天早上,他哥一出门就看到快腿坐在门槛上抱着一盒一样的点心在吃。
“你小子,从哪买的点心啊,还放到这盒子里吃,假装是么?哈哈哈。”他哥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到。
“苏州的一条街,店铺名字没有看,我看到有你给我买的点心,我就进去了。”快腿头也不抬就低着头边吃边说。
“你小子乱讲什么?”他哥说完就拍了下快腿的肩膀。
“哎呦,疼疼。疼啊哥。”因为肩膀的疼痛使得快腿终于停下了口里的咀嚼忍不住的喊到。
“跟谁打架了?”他哥一看这情况赶紧问到。
“没有。”快腿稍微动了下肩膀说到,然后又有点气愤的说,“谁知道点心这么的贵啊,我带的钱不够,我又想吃,我就拿起一盒跑,然后我就被那店家拿什么东西投了一下,那家伙手劲儿还挺大,我刚跑起来,还是被那东西砸的生疼。”
“你瞎扯什么蛋,说,到底跟谁打架了。”他哥看他没有回答,反而继续胡说八道,就有些生气了,声音也变大变严厉起来。
“我真没有瞎说。我昨天晚上去的。苏州有那种不用烧油的灯,可好看了。我到了去找卖点心的地方,还到了一条街,那里面的姑娘长得都可好看。大长腿露出来,裙子都岔开到大腿根。比村头李寡妇的大腿好看多了。”快腿不服气的说到。
“你小子说什么瞎话,乱讲话,你给我站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他哥更加的气急。
“我没有说谎。”快腿站起来大声的说到。
他哥一看就拖鞋准备打他,快腿头也不笨抬腿刘跑。确实快一眨眼就跑出去百十米。
当天晚上他哥正准备睡觉,门外咣咣有人砸门,他哥把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女人呆坐在门前,头发散乱,打扮艳丽,穿着旗袍,那叉口确实高,现在这坐姿屁股蛋子都看到了。
快腿瘫坐在另一边,大口的喘着气说:“扛着一个人真是类,差点回不来,这姑娘还好瘦小。你给我哥说说,你是不是苏州的。”
女人那还有什么精神说话,目光呆滞,不言不语,一动也不动。
他哥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看的出来这姑娘肯定不是本地人,这打扮确实也是苏杭一带的。
这事也是他哥在村里说的,因为他家有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总是要解释清楚,后来快腿就娶了这女人,为什么不送回去?人心都是自私的一个女人貌美如花,如此这样到来了,又岂能轻易放回去?
快腿对这女人不错,文革时,有人说女人是青楼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就有人要对她下手。一夜之间方圆百里,就再也找不到这女人的一根汗毛。
“哥你知道不?”我表弟突然凑过来很神秘的对我说。我也很自然的凑过去,听他说什么,“快腿,听说根本就没有死,因为尸体不知道去哪了。前一段我回老家还听人说见到他了,还是当年年轻的样子。就是闹糊前没有多久。”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8-06 14:10:00 +0800 CST  
抱歉了,更新成这样,最近尽可能保持两天一更,字数可能会加多。本来说准备写写最近的经历,但是发现剧透太厉害,所以就又回去接着写了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8-06 18:12:00 +0800 CST  
“你知道个屁,犯糊那次你才多大啊,你在这瞎说,死掉的人就是死掉了好吧,怎么可能还活过来。”我四姨上去就骂到,仿佛很介意这个事情。
“我说的又不是上一次犯糊,前一段时间我回老家听说又有人遇到类似的情况了。而且不是一个人说见过快腿呢。”我表弟振振有词的说到。
“你们这帮年轻人啊,快腿都是跟你爷爷一辈的人了。你们见过没有,就在这瞎说。”我四姨说到,“你别听你弟瞎说,成天就知道看些千奇百怪的书,打听点奇奇怪怪的事,不学一点正经。快腿这人啊,确实有不过说白了就是一个小贼,跑得快一点,要不是跑得快做贼也做不了,被发现不止一次,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他计较,他爹也不少打他。但是不改,可惜了了,要是放在现在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个不错的运动员。”
听完我四姨这番话,再去回想她之前的话,我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点,想想以前以及以后碰到了很多人中,特别时比我长一辈的人都有这样一个习惯,大致是这样的,如果你缠着他给你讲鬼怪故事,他们会给你讲很多使他们的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甚至是亲身经历的事情。但是讲完后他们便会加一句这世界上哪有鬼,小孩子不当真就是了。又或者他们会对一些神鬼仙道之事十分相信,但是却十分抗拒他们的下一代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猛然一看仿佛这好像有些干涉其他个体的自由意志。但是仔细一想却是关爱。鬼怪仙道之事没有人证明是真是假所以,他们也不敢完全确认这些事情,但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很多“规矩”却让他们不得不去相信。他们知道去相信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事情也确实很牵强,甚至有时很痛苦。所以他们就决定这样的痛苦不要再传旭到下一代,整好再加上国家推行正确的“科学观”,父母们就趁着这趟东风使劲组织我们去了解鬼怪仙道之事。企图将这一且都从知识的海洋中抹除。
但是人世就是如此之奇妙,对未知事物本能的好奇加上自身的抗拒力,使得人们总是要去了解那些别人不想让了解事情。反而有些本来可以了解的正确的方向被一些人误传或者刻意为之导致越来越错,大家却也越来越信。
“那,那女人是怎么来的?”我好奇的追问。
“其实吧,就是解放前他哥从外面带来的二房,估计就是妓女。男人啊做个生意有点钱了,就想弄个二房,但是回来后没有多久,解放了,一夫一妻了,谁敢冲着眉头,干脆就说是快腿弄来的女人,然后就嫁给他了呗。过都过了,还能回去继续跟他哥过么。”我四姨说。
“那文革时为什么那个女人一下子就消失了,方圆百里找不到人。”我表弟表示不服。
“你这傻小子,藏个人还不容易,哪有什么神奇之事,这样给你说,要是快腿真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抓住然后心甘情愿被枪毙,跑了不就可以了。”杀手锏来了,我在后来听过很多这样的杀手锏反问。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现在认知范围或者说平凡人的认知范围根本没有办法回答这些事情,再加上很多事情发生时讨论者双方都没有跟着经历,里面的所有隐情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所以一旦有一方提出了当事者正常情况下该做但是没有做的事情时,另一方就只能哑口无言。此时我表弟就是这样,他无法提供更多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话语。
“说不定有什么隐情。”我表弟还是不服气。
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母子两人因为一个都不确定的事情闹得不开心吧,于是我说:“故事嘛,你一讲,我一听,咱们两个一乐呵,不就好了,没有必要如此认真。另外我感觉我姨说的有道理,这事多半不真。”
“就是,就是,你也不能证明他就没有那日行千里的能力。”我表弟说到,表弟的耳朵明显就是只听支持他的论调。
“得得,我跟你个小屁孩说着干啥。”我四姨抬屁股就走了。
“我妈这,你看,自己对这种事可上心,但是我说她就说我瞎说。”我表弟不服气的喝了口啤酒说到。
“你说,最近你们村又犯糊了?”我继续问到。
“前两天刚好有些公事在村里那一带办事,听路边几个大爷说的。”表弟说到。
“路边之事岂能当真。”我表示的不以为然,僵尸这种事任何时候都不是小事,如果真有就一定会有人出面解决,不会放任不管。没有人告诉我,但是对于这样可以亲眼看到,而且是普通人就可以看到的违背“科学”的事物,自然要比那些鬼仙那些虚无缥缈的事物要被一些人看重,所以我感觉这事未必是真的,不过也未必不会是真的,因为凡是都有可能有个时间差,不过按照之前丧事上的事情来看,只要这个地方出现过类似的事情,上面就一定会安排人“观照”这里。所以恰恰如此,我坚信这事不真。
“真不真,我感觉咱们没有见到也不能说不真是吧,凡事绝不会空穴来风。”我表弟说到。
这事我看也不能深谈,毕竟我不能给他说更深的事情,我装作不信吧,又违背自己的良心,干脆就岔开个话题,聊一些别的东西。只是我自己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要不然我肯定要去那边看看。现在一想真不知道我到底被乞丐看中什么,或者说被安排做什么事呢。真是期待郑州之行啊。
从四姨家离开已经是晚饭之后,路过一楼老李头他家时,老李头刚好从房间里出来,我们四目相对,我没有什么可说,只是感觉这人不简单。而对方的眼神我却看到一种很异样的眼神,尽管只是一瞬我依然捕捉到了。我也没有说什么,我从他身边走过时,他仿佛要对我说什么,但是欲言又止了。我没有追问,径直离开了楼道。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8-08 20:18:00 +0800 CST  
这是一个昏暗的夜晚,我一个人徒步走在一片荒地中,我手中好像还握着一把猎枪,眼前只有头上戴的那盏矿灯发出昏黄的灯光。大约走了不多久,我便将我头上的灯光调到极低,我的脚步也放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就仿佛前面有什么东西我不想惊吓到一样。我屏住呼吸,然后眯起双眼看向前方的草窝,然后将自己所有的动作都减慢到静止。
我极其缓慢地扭头看向左下方,一直纯黑色的猎犬正保持着蓄势待发的形态,它仿佛感受到了我看向它的目光,同样缓慢地向右上扭头看我,四目一对,黑色猎犬如同通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噌的一声,冲向了之前我看向的那个草窝,而我则是立刻将猎枪端好,瞄准那个草窝,就等草窝里的东西一出现,我就立刻补上一枪。
就在猎犬冲进草窝的瞬间,一直灰毛兔子,噌的一声,就从草窝里跳出,然后向前猛冲逃去。我立刻将猎枪口抬高,来上一个预判量,毕竟手的猎枪都是装的钢珠钢砂,这次猎犬离猎物实在是有些近,所以我只能选择在远处给一个较大的提前量。
“哄!”在这个昏暗的晚上,这声枪响,如同炸雷般的响彻在这片荒野之上。其实我是极其不想开枪的,在这个时间点,我这一开枪,估计除了指望这只兔子被我搞定,否则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再抓住其他猎物了。
然而那只灵活的兔子竟然突然改变了自己的跳跃逃窜的方向,我这一枪失手了,不过我用我那久经考验的猎手的双眼,在这昏暗的环境下依然觉察到了这只兔子应该是被大面积的钢砂给伤到了,因为它落地时的身形有些不自然。
我来不及装填弹药,只能提抢追去,最前方是一只受伤逃跑的兔子,中间是一条经验丰富猎犬,最后是我一个老练的猎手,现在我能抓住这只兔子的主要关键点就是看我的猎犬。但是疾驰追逐猎物的我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
两天了,我都没有一点收获,今天终于逮到一直兔子,绝对不能将它放走,后面是什么也不重要了,最好也是贪得无厌的想从我手里捡漏的家伙,到时候整好顺道都收拾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那本来挺厉害的猎犬,今天怎么着都追不上一只一定是受了伤的兔子。但是只要猎犬没有停就说明它还紧紧地咬着它的目标。随着这阵子的追逐,两条的我,早已经跟不上它们了。现在我在这安静的夜晚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气声,腿脚趟过草丛的摩擦声,远处我的猎犬啊和它的猎物在草丛中移动时产生的摩擦声。而我只能感觉这远处的声音去判断方向,然后自己紧跟过去。
但是还有声音,还有草丛的摩擦声从身后传来,这种摩擦声和大多数动物穿梭草丛所发出的声音非常不一样,细弱游丝,就好像从草丛中抽出一根铁棒一样的声音。我并没有在意什么,当我我发现我的脚步放慢后面的声响也放慢,我的脚步加快,后面也加快后,我就才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可能不是一个贪婪的猎物,说不定我自己才是它的猎物,它没有发动攻击完全是正在寻找更为合适的时机。而我现在不得不开始边跑边开始装填下一发子弹。
我打猎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如此的感觉,这次竟然有些慌张,不知是因为颠簸还是一位紧张,反正钢珠钢砂装填时都不顺利。我满满地都是恨,恨那些收了我猎枪的人,打个猎也不让我用枪,害得自己只能造一只手动填弹药的强,要是之前的那把后面是什么而我都不怕。
弹药装填完毕,因为动作的放慢,我几乎已经听不到前面猎犬在草丛中的声音,看来已经很远。我只能自己面对身后的危机,我要卖一个破绽,卖一个它认为可以出手的破绽,在它认为最能得手的瞬间,我来给他致命一击,因为我已经知道了后面跟着的是什么了。
我装作跑得太累,大口的喘气,然后终于慢慢地停下脚步然后稍微弯下腰喘气,此时我的双手已经将猎枪握好,等待着时机的到来。果真我停下来后,身后的声音消失了,我尽可能的镇定自己的心情,用自己积累十几年的经验判断着,判断着时机的到来。
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屏住的呼吸使得自己的心跳仿佛越来越慢,此刻时间仿佛都要凝固,我脸上有一颗汗珠本来正在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这汗珠此时也流得越来越慢,突然就在这汗珠终于停住的瞬间,我立刻转身,然后毫不犹豫的在离自己大约一米的地面开枪。
“哄!”又是一声巨响炸裂在夜空,因为距离较近,技术所有的弹药都几种杀伤在大约不到一尺的圆中,我双眼也紧紧地注视着眼前看快被我的猎枪轰击的地面。是的,只是地面而已,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地面的草和地面的土都被猎枪轰地破烂不堪。
我要感谢十几年的经验和反应,否则我已经死过了。我毫不犹豫的将猎枪横起挡住自己的头,就在我刚挡住的瞬间,我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冲击,冲击到我的猎枪上,然后我被这冲击力狠狠的撞到。
在倒的瞬间,我手中的猎枪被刚才那股冲击力咬住,然后从我手中夺了过去。我到底的瞬间,就势往后一滚,然后从脚踝出抽出一把匕首,其实就在我被冲击的瞬间,我就知道我只能拼了。但是当我定睛看到我的对手时,其实就在那一瞬间,我已经放弃的生的希望。
一条蛇,不过,应该说是一条蟒,身粗如一小型水桶,脑袋大约有锅盖一样大,此时的它根本就不是附在地上,也不是昂首,更合适的用词应该是站立在我眼前,三米多的身躯,估计有两面都竖在空中,此时的它仿佛根本就不着急对我进行攻击,因为此时的我根本就已经是盘中餐,那双奇怪的眼睛并不像其他蛇蟒一样长在两边,而是像人一样根本就是长在面部中间的。
怪不得我往地上放一枪什么也没有打到。我真是可笑啊,我应该想到一条蛇怎么可能这么聪明,当然蟒也不会聪明,但是眼前这蟒根本就不仅仅只是动物了,用妖来形容它也许更合适吧。
我握着匕首的右手缓缓抬起,然后将匕首对准了这条蟒妖,我知道今天我死定了,但是我也不能死得窝窝囊囊,尽管我在颤抖,真是本能的胆怯,我承认,但是我又拼死的心,我即便死了也不能让对手好活。
蟒头开始慢慢地向我伸来,而我手中的匕首也时刻指着它的头。突然他的头向一个方向摆了两下,这根本就是示意我将匕首拿开。
“靠,真当老子尿了啊。”我声骂到。
它好像阴险的笑了一下,使得我看到它那蛇嘴好像是向一边歪了一下,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因奔驰而摩擦草丛发出的声音。我的猎犬回来了,它根本就没有这蛇妖那样小看自己的对手,毫不犹豫的冲出来,从我的头上越过然后撞向那只蟒妖,我的猎犬是大型犬不错,但是在蟒妖面前也根本不算什么,它本来可以一口就将我的猎犬咬死,但是它却没有咬下去,而是用身体迎接了撞击,并将猎犬撞了回去。
猎犬倒地后立刻站起来,然后冲着我狂吠了两声,我看了一边被丢弃的猎枪,然后准备起身去拿猎枪来最后一搏,但是猎犬又冲我狂吠了两声。就在这两声的狂吠时,我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快跑,不要停。”
猎犬又一次发动了攻击,此时的蟒妖已经伏到了地上,然后用尾巴开始攻击猎犬。我不知道声音是谁传给我的,但是我坚信是我的猎犬传给我的。我知道这是一场根本可能胜利的战斗,如果我留在这里,我们都会死掉。我没有电影里的煽情,而是头也不回的跑掉了,我把我的一切力量都集中到双腿,没命的跑,我祈求的不是距离,我祈求的是时间,是那马上就要出现在天空的阳光。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后面发生什么了,但是在我的脑海中却有了一个声音:“再见。”
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被刺眼的阳光照醒,我是应该要拉窗帘睡觉了,不能总是为了夜晚美丽的夜空而使得自己可能会被第二天的阳光照醒。好舒服的阳光,尽管是被她照醒的。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后,我突然想起了我叔,以及他家的那条猎犬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8-22 13:51:00 +0800 CST  
我蹬着我那辆已经不知道被谁扳掉了标志的凤凰牌自行车,疯狂的向我叔家蹬去,本身就不远的距离在我的快速且重复的运动中迅速蹬完。我车子都没有来得及扎,随手一丢,然后就去敲我叔家的门。
这扇铁门已经很久没有修葺过了,通身百分之八十都已经掉漆和生锈,记得很久之前,久到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门就已经锈成这样了,那时我还特别喜欢拿一个棉花杆刮这门上的铁锈,然后用玉米叶子接住这些铁锈,很珍惜的样子,然后从压水井里弄出一万清澈且微甜的凉水,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铁锈倒进这碗清水中,然后用棉花杆搅匀,据说可以补铁,此时想来我都记不清到底有没有喝过那铁锈水了。
有时正在我们这些小孩子们在这门上刮着铁锈时,我叔就会从里面打开门然后一脸兴奋地说到:“这么无聊啊,我的门都被你们给刮薄了。走吧给我去打猎,今晚我给你们烤兔子吃。”每每听到这话我就特别兴奋,看着我叔背后背着的那把被他擦得锃光瓦亮的猎枪,也想有一天自己可以像他那样背着猎枪也威风凛凛的去狩猎。
门有没有换过,我真不记得了,但是我确定这扇门后就是我叔的家,任凭我大喊大叫,任凭我把门拍得咣咣响,响到铁锈都被震掉几层。但是屋里依然没有人吭声。
其实这些都不是不是我担心的关键,关键在于这大上午的没有人回去打猎,而且人可以出去,但是平时谁会把猎犬也带回去。不是我这么自信,就凭我这叫了半天拍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到黑子的一点动静,我就知道估计跟我想的差不多。
黑子这狗我不太清楚是什么品种,但是多数就是土狗,但是这个那叫一个有灵性,记得又一次我到我叔家,那时我不知道它养了黑子,我一进门就看到黑子冲我就过来了。当时我还是吓了一跳,毕竟这狗没有见我,谁知道它冲过来后,围着我绕了两圈,然后就开始冲着我摇尾巴。我呢从小就跟狗在一起,也不怎么害怕,我一看它示好,我就过去摸了摸它脑门,没有想到它很高兴我这么做。
后来我一直就想到底是什么让他判断我是它主人的亲人,如果说是气味,相比一些想要有我叔身上气味的人可以很轻易办到。所以一定不是通过气味来判断关系的亲疏。当时唯一剩下的解释就是灵性。不过现在跟着乞丐见识了解了一些事情后,我大致认为狗或者一些其他动物可以感受到某一类据有关联的电磁波(这个词用的不准,我毕竟不是搞科研的,姑且这样称呼)。就好比很多动物都可以预感到地震一样。也好比当一些人,比如屠户,他们粘的血腥多了,很多动物都会不自觉的害怕。而且如果有些人的气场足够强大,很多人也都可以感受到,比如有个词叫不怒自威。
今天黑子也不在家,总不至于说去遛狗吧。尽管老家都是院子,周围没有几家邻居,但是我这咣咣砸门也不太好。尽管我感觉 到事情真的是我想象中的不好,但是我还是依然抱着一些希望,一些我只是做了个梦的希望。
“我叔呢?”我刚回到我家老院,就马上喊到。我那凤凰自行车又一次被我根本就没有扎,就随手甩到了一旁。一会儿的功夫我就甩了它两会,想当初才买这自行车时,那叫一个爱惜,不能说天天擦,但是绝对每天都是锃亮的。记得那时自己的车标被偷走时我还发了很大的火,将扳我车标的人的祖宗十八代我都问候了个边。如今时过境迁了,我对待这车子也变得随意了。是时间冲淡了一切还是此刻有更重要的存在?
我姑在家陪着我奶,她看到我这大呼小叫又慌里慌张地样子就问:“你这是咋了慌里慌张的?”
“姑,我叔呢?”我问到。
“没有见了,前天你过来后,见到他一次,我们就没有在见他了,找他干啥。”我姑问,从我姑好奇的眼神来看,也是对我的变化毕竟关切,毕竟我的情绪变化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所以我家人更希望我的转化是正常的,而不是成为精神不正常。
“有些小事,我想出去转转,想让我叔带我去打猎。”我看出了我姑的感觉,所以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还打猎,成天没有个正形,多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结婚。就爱枪,就爱狗。说不定出去打猎了吧。”我二姑说起我叔就心理有些不太舒服。毕竟是她的亲弟弟,三十好几的人也不结婚,不过结婚这事我就更插不上言了。
“我奶呢?”我随口问到。
“刚才邻居薛大娘说村里来了个杂货郎,你奶好奇,就过去了。”我姑说到。
“我去看看。”说完我就扶起自行车往外走。
“中午我杀只鸡,你留下来吃饭。”我姑看我要走喊到。
“好!”我这句话根本就不是答应,只是随口的应付。因为我满脑子都是那个杂货郎。
杂货郎这个词,我还是很熟悉的,但是现在这个年代还有杂货郎,我也有些好奇,其实我姑用好奇两个字形容我奶奶,也没有错,她是见证了这个职业的兴趣和衰败,如今突然有个杂货郎出现,她自然比那些没有见过杂货郎这个职业的人更好奇。举个列子,跟我年龄差不多的人都玩过一个游戏叫弹玻璃球,换到现在这个年代,如果你看到有孩子竟然在玩弹玻璃球你会怎么想?肯定是很好奇啊,因为那些没有见过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玩意的有趣之处。
而这个杂货郎,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之前那个杂货郎。哪个?就是给我讲故事的那个杂货郎。本来我对那个杂货郎的感觉就只是一个走南闯北满肚子有稀奇古怪的故事的人,但是想起他的故事还有我的梦。我最想见到的就是那个杂货郎。
楼主 六十进制  发布于 2016-08-28 19:57:00 +0800 CST  

楼主:六十进制

字数:149926

发表时间:2015-10-27 07:59:5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8-30 13:13:07 +0800 CST

评论数:22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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