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友回去见家长,差点死在村子里

我和女朋友是上班时认识的,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她家在一个特别穷的山沟里边,我并不在意这个,因为我也是农村出来的,而且她对我千依百顺的,人长得又漂亮,身材也娇小可爱,皮肤像泡过牛奶一样白嫩,就是保守的有些过份。
谈了两个多月,最多拉拉小手抱一抱,就连亲下嘴都会避开。
单位在中秋节放了三天假,我准备买票回家过节,净儿却突然说想趁这时间带我回去见父母,我问她咋的了,净儿解释说家里头又要逼她去相亲,对方是村里一个有钱的老男人。
我顿时危机感重重,毅然决定去净儿家,让我意外的是,她说如果过了父母那关我们就可以租房子住一起了,这意味着我每天不用再憋着,到时什么羞羞的事情都会水到渠成。
我当场就跟老妈电话把去女友家的事一说,她没有见过净儿,想看看长啥样,我就将自己抱着净儿的照片发了过去,老妈是乐开了花,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趟去的地方根本就他妈不是人待的!
第二天的午后,我备上烟酒月饼等礼品,驾车与净儿出发了。这车是跟朋友借的,没有导航,全程由她指路,先是到了隔壁市的一座镇子,后边走的就全是东拐西绕的山路野道,偏远的手机信号都没了,终于在天色昏暗时前面的山下出现了一个小村落。
村头立了一块裂纹横生的破木匾,上边是“赵良村”三个漆红的大字,约么四十来户人家,宅子却同现代格格不入,都是明清年代那样的复古风格。
说来也怪,这又不是大过年的,每家门前竟然挂着红彤彤的老式火油灯笼,将宅子渲染成了暗红色,再衬着月光显得阴森森的,我望过去第一眼就头皮发麻,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我疑惑问:“为啥现在就挂灯笼?”
净儿笑了笑说:“村子始终没通电,所以屋里头就点白蜡,屋外头挂火油灯笼。”
我随即释然,不过村子倒是挺热闹的,老人有说有笑,孩子追逐打闹,还有聚一堆搓麻将的大人,其乐融融的。净儿见我走神就问是不是嫌弃了,我摇摇头说,其实这种生活是我一直向往的。
她家在第九户,我停好车子,感受到村民们投来看新鲜的目光,就紧张上了,她下去直接敲门说道:“我们回来了。”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6 18:37:40 +0800 CST  
净儿父母审犯人似得打量了我老半天,然后讲了句娃子不错,便端上来饭菜,与我之前想象的出入很大,四素三荤色香味一样不缺,光是看着就会流口水。
我吃了几口饭就觉得不对劲了,净儿和她父母迟迟未动筷子,六只眼睛全都盯着我看,那种眼神……我不知该怎么去形容,就是直勾勾的,从头到尾不眨一下!
我被看的心里发毛,难道自己哪里整砸了?
我就提心吊胆的问了一嘴,“那啥,你们不吃么。”
净儿点头,“这边男方初次登门的规矩便是如此。”
我暗道这算哪门子规矩?不过紧接着又想起来有句老话说从一个人的吃相便能看出品性教养,这可能是考验的重点一环。
我耐着性子慢咽细嚼的,吃饱了时,净儿父母始终坐那不动,也一言未发。我为避免尴尬就去后面帮她洗碗,我忍不住说:“你爸妈对我好像不满意啊,连我家是啥情况都没问。”
“夜里再告诉你。”净儿红着脸跑开。
我看她那娇羞的模样八成是妥了,洗完回到厅房,净儿父母早已去歇着了,就剩下她托着香腮坐在蜡烛前。我问睡哪儿,净儿带我去了东边那间屋子,我进门后鼻子就一皱,这里边霉味更大。
我心想将就一晚算了。
忽然,净儿那两片冰凉的唇瓣封上了我的嘴巴,瞬间如有电流划过身体,亲了个我猝不及防!她家应该是同意了,不然会这般开放?我们抱着亲了有好大一会儿,净儿兴许是紧张,舌头有点僵硬,但身上却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气,我手开始胡乱的游移,没多久净儿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说:“挽哥,要了我。”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就粗重的喘气问:“真的不后悔?”
“疼,轻点儿,我第一次。”净儿声如蚊音般小。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6 18:38:05 +0800 CST  
我此刻再也刹不住,就如同那干柴遇见烈火般触之即燃……
折腾到半夜两点,我失去最后一分力气,疲软的躺着那,而净儿一瘸一拐的回了房。村庄夜晚静悄悄的,我快睡着时院子里莫名响起了锵锵的奇怪动静,就像猫爪子在挠泡沫。我纳闷的趴窗户一看,路边暗红的灯笼光下蹲着道黑影。
大半夜的,这谁啊?
我紧接着瞳孔紧缩……净儿父亲双手抓着菜刀正卖力的推拉,被磨的雪亮!
我心尖乱颤,该不会是发现女儿被上了,这就来讨我小命吧?我越想越害怕,但后来不知怎么睡着了。
一觉到第二天上午,我起来发现命还在也没缺啥零件就松了口气,净儿在枕边留了张纸条,说是她跟爸妈去镇上赶集了,锅里有吃的,让我安心等。
我随手点上根烟,抽了两下这胃就疼的不行,本以为忍忍就会好,可不一会儿我嘴里开始发腥,热流顺喉咙往上蹿,我就哇的吐了一口,然后真的傻眼了,是血……腥红的鲜血!
拖久了不死也挂半条命,我趁着还能动弹得去医院,就把门一锁钻进车子,因为昨个来的路太绕没啥印象了,我想找村民问问的,可是一个人影也见不到,难道都去赶集了?我顾不了那么多,心急火燎的驶出了赵良村。
过了几个岔路口子,前边出现一对年轻男女,拦在路中间招手。
我及时刹住,一手捂着肚子说:“有事?”
其中男的道:“这位大哥,知道赵良村怎么走吗?”
早上下过场雨,所以我指着地面说:“我才从那出来,顺着轮子印走到头就能到。”
女的又问:“你也是去探险回来的驴友?那村儿怎么样,惊悚刺激不?”
我眉头一皱,说道:“探险?”
“是啊,赵良以前村半夜犯山神被洪水淹没,据说村民全部死光,连尸体也被冲的消失了,就一户在外上大学的女孩幸免于难。”男的笑着道:“她按照村民们生前的样子扎了许多纸人。之前有个驴友误入此地,最后是发着疯跑出来的,现在待在精神病院呢,嘴里还老是念叨纸人活了啥的,这村子越传越邪乎就成了鬼村。”
我急的摇了摇头说:“我女友家就在那儿,村民们可是活蹦乱跳的。让开,我赶时间!”
“呃……”二人像看神经病似得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拉手绕过车子走了。
我继续往前开,又过了一个岔口,手机有了信号的同时,铃声也响了起来,这得有多巧?我拿起看到是老妈打来的就接了,她上来就一边哭着一边说:“打通了可算打通了!儿啊,是你么?还在你那女友家?”
“咋了?”我大为疑惑。
“今早我跟你爸一商量,就把那照片发给你三叔让他合合面相,看配不配……”老妈咽着口水,说道。
我三叔是个跑江湖的阴阳先生,本事很大,看相、看风水从未失手过,据传说一就不会是二,由于他一年到头不露面,所以我也很少能见到。
可老妈的下一句话就让我亡魂大冒,以至于手机滑落了下去,甚至车子也险些翻进路沟:“赶紧离那东西远点,听到没有?逃的越远越好,她、她……她不是活人!”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6 18:38:30 +0800 CST  
我连忙刹住车子,歪在座位上边不断犯懵,开始我是不相信的,仅凭一张照片而已,说不定三叔看走了眼。
况且他本事被传的再大我也没有亲眼见识过,反倒是认识净儿到现在对我无微不至的好,夜里还跟她水乳交融来着,怎么就不是活人了?
不一会儿我就有点动摇了,因为脑袋里冒出前边那对男女煞有其事的“传言”,又想起这里的诸多反常,我捡起手机挂了老妈的电话后便在网上搜索赵良村,万一真发生过那等大事是可以查到的。
这荒郊野外的,信号一般,半天页面才跳转,取这名的村子有不少,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便是这儿。
我低头看着,眼角不禁抽搐起来,那时是两年前,一个夜晚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地势低的赵良村就被聚流的大水吞噬。救援赶到时发现水面之下所有宅子的门几乎都紧紧关闭着,诡异的是里边没有发现一具尸体!
至于什么幸存的女大学生扎纸人之类的并无相关报道,不过,有媒体称暴雨前村民们事先去山上避难等到退水了又搬回来的,我心顿时安下来了,觉着这才是真相,却被好事者捏造的那么邪乎。
心病一去,胃疼便占据了上风,我浑身软绵绵的,油门踩不住这还开个屁了,我艰难的按着手机打120,说是距离赵良村约么十里来地,可岔口那么多,鬼知道在哪儿?
我半天也没个所以然,就被强行挂断。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7 09:12:45 +0800 CST  

此时又是一口鲜血逆流而上,我吐掉之后意识变得越发昏沉,难道今天我陈挽真要命陨于此不成?我割舍不下家人和心爱的净儿,自己全靠着这个念头苦苦的死撑……
或许过去很久,也或许不久,前方突然响起一阵发动机的轰鸣,疾速朝这边掠来,我迷迷糊糊的看去,一个胖乎乎的爷们骑着大马力摩托,然后他猛地狮子甩尾停在我车旁,崩了一玻璃湿泥点子!
我一个激灵,这胖爷们越看越眼熟。
他手伸入车内拧开我这侧的车门,这是想干啥?我挣扎扭动着,却听对方说道:“挽子,想活命就别乱动!”
这声音以及称呼?
难道……
我努力睁大眼睛,看清了胖爷们的脸,可不就是自己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叔么?我饶是有诸多疑惑也张不开嘴去问,便不再乱动弹。
接下来三叔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衣服扒光,边看边摸了半天,直到我被摆愣的又漾上来一口鲜血时,三叔停下了手中动作,打开随身挂的黑布包袱,拿出一坨用纸包裹的白面团,却是油乎乎的,他拧下来两块搓成小疙瘩分别将我鼻孔塞死。
也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味道就像芥末、大蒜、辣油与榴莲混在一起似得,甭提有多刺激了,它涌入鼻腔的那刻起,就疯狂的冲荡着我的五脏六腑!
盏茶不到,我意识便犹如死灰复燃一样,贪婪的大口喘着气。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7 10:42:45 +0800 CST  
三叔微微点头,“还好不是最坏的情况。”
“三叔,我这是咋了?”我胃还疼着,声音有些发虚。
“暂时摸不准。”
三叔说着的同时,他那大肥手冷不丁的冲着我肚子就是一记重拳,我清晰的感受到胃部猛地缩动,开始稀里哗啦的往外呕吐起来,随之也不怎么疼了,而我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个半死,地上除了血沫子外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
我颤着手指向其中能认出来的两样,大惊失色道:“老鼠尾巴?蛇皮……啥时候吃的啊?”
三叔让我冷静,他捡了根树枝一边扒拉一边辨别着说:“鼠的尾、蛇的鳞、刺猬的针、蜘蛛的腿,黄皮子的毛,蝎子的尾钩和癞蛤蟆的疙瘩皮……”
我听着就恶心,也慎得慌,鸡皮疙瘩快要掉地上了。就冲这个,我要是再执迷不悟那就真的是傻了。
紧接着他脸色大变,“七煞羹!挽子,这下麻烦大了,老实说你一共吃了几顿?”
七煞羹?
我犯迷糊的摇头,“不知道啊,话说你咋找来的。”
“摸下自己的脖子,看缺了什么没有。”三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抬手一摸,就剩下了条空荡荡的红绳,而上边之前挂的是三叔在我满月时送的玉符,懂事以后我爸说是护身用的,碰见致命危险可抵挡一劫便会破碎,严令我不许摘,所以它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自己,我始终以为是父母图个心安就没当真,可此刻,红绳未断但玉符却不见了。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7 12:12:45 +0800 CST  

三叔让我挖了鼻里的面疙瘩后说:“玉碎于凌晨三点左右,我从南方往你这边赶,亏了来的不算太晚。挽子,先讲下你昨天来到这里看见的一切,别羞于启齿,少说一处我都可能断错。”
我光着身子感觉怪怪的,就边穿边娓娓道来,花了一刻钟捋完一遍。三叔掏出烟点上又递了我支,他拧紧眉毛抽完了问:“进村前你就被施了眼障,那四素三荤正是七煞羹,今早的确定一口没动?”
“差点吃了,但是胃疼就没碰,三叔,七煞羹究竟是啥啊?”我仍然云里雾绕的,当时分明是可口的饭菜,咋成了地上这样?
“专门用来杀灭生魂的,吃上两顿身子就会成空壳,多亏你有个玻璃肚,头一顿就吸收了一点,影响不大。”三叔解释完突然问道:“你那女友生日是哪天?”
我想了想说:“四月初五。”
三叔道:“你是五月初四对吧?”
我点点头。
“呵……老子到要见识一下哪个活腻歪的杂碎这么阴毒,竟敢拿我侄子来配九九阴婚!”三叔脸上肥肉发狠的抖颤着,翻身跨上了大摩托,“上来,去赵良村。”
我锁了朋友的车,艰难的挤到上边,不得不说三叔太胖了,他那身肥膘与后架箱给我硬生生的卡着,连扶也免了,想掉下去都难。
途中我奇怪的问:“那护身符因为什么碎的?”
“应该是她那死爹想宰你的时候。”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7 13:42:45 +0800 CST  
三叔推测着说道:“却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对方想灭你生魂就是为了图你的身体,可事成之前又想拿刀破坏身体的完整性,矛盾很大。”
我啥也不懂,像在听天书。值得一提的是,三叔肩膀挂的黑布包袱鼓鼓囊囊的,看样子装了许多东西,我知道里边是他跑江湖的行头,就稀奇的隔着布摸来摸去,三叔还开玩笑的问我想不想跟他混。
我惺惺的收回了手,阴阳先生是什么职业?民间有三出,出马、出道和出黑,后者指的便是阴阳先生,肩挂黑布包袱、脚踏黑布鞋,走的是阳间路,吃的是阴家饭,据说那可是天天和死人啊鬼啊打交道的,所以我没敢去接三叔的话茬。
我们很快便抵达了赵良村外边五十米处,三叔想摸过去探探底,他嘱咐我跟紧些,不可轻举妄动。我说放心,绝对服从,就和他鬼鬼祟祟的来到村子最边上那栋老宅的墙根下。
我伸头瞅着,这走之前还空无一人的村子,此刻却与昨晚自己来时大同小异,去赶集的村民们回来了,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热闹极了。
就在这时,三叔眼睛眯成了道缝,叹着气说:“这村子啊……早就彻底沦为了养尸之地,没有一点活人气儿!”
“为啥?村民们不都好好的么?”我纳闷不已。
三叔一拍脑袋:“差点忘了,你的眼障还没解。”然后他在黑布包袱掏了一只拇指大的小瓶,倒了两滴抹在我的眼皮上面,说道:“候上几秒再看看那些东西是个啥子。”
“哦。”
我眼眸顷刻间像是迷了雾,什么也看不清,约么几个呼吸才散干净,我又一次探出脑袋往村内看去。
下一秒,我心脏就砰的一下卡到嗓子眼,头皮也麻到了抽筋!
那些村民一晃全都成了煞白的纸人,原本淳朴的脸上已是霜冷无情,死板的五官也是墨水勾勒的,而僵直发硬的四肢不断动来动去,幅度不是很大,就仿佛老掉牙的机械那样频率很慢,很慢……。
2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7 15:12:45 +0800 CST  
上一刻还是群谈笑风生的大活人,下一刻就变成了无风自动的纸人,我哪见过这么邪乎的事儿?那净儿的爸妈岂不是也……
想到自己昨个在这过了一夜,我就躲到三叔后边心有余悸的说:“怪不得这里的村民们脸色那么白呢,净儿一家也是纸人扮的?”
“老的是,但小的却是只阴尸。”三叔的指甲尖抠了一撮泥土,凑到鼻子边闻了下,他缓缓说道:“纸人无非掩人耳目罢了,咱脚底下的泥土时不时有尸气往上浮,下方应该有一个养尸池,不过位置挺老深的,起码有三十米。如果我没猜错,此地养的尸皆为村民们生前的身体。”
我身子一僵,不敢乱动了。
“怕个卵呀,那些尸没有养熟,现在敢冒头的话见光就死。”三叔满不在乎道。
我松了口气,不禁疑惑的问:“净儿为啥就没事,不光这样,她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在我身边?”
“净儿的身体与众不同,属于纯阴体质,不臭反倒散发着醉人的尸香,养尸人遇见了势必会重点培养的。先是让她产生意识不惧阳光,再物色到你再骗来配九九阴婚,然后通过交合使其被阳精灌体,下一步恐怕就是让你们化作一对相辅相成的共生阴阳尸。”
三叔摸着下巴,解释说:“试想下,你若没了魂魄沦为空壳,对方摆布起来势必如鱼得水,不过强行抽离生魂会有损坏你身体的风险,所以选用了七煞羹。”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8 08:21:00 +0800 CST  

劫后余生的我大呼庆幸,这鬼门关绕了一圈的滋味真不想体验第二次。
这时听他又说道:“唉,那养尸人极其恶毒,村民们的生魂被活生生的抽掉并封在纸身里头,既害的他们死了投不了胎,又得被迫困在这片巴掌大的地方,每天靠吸食着浮上来的尸气惶惶度日。此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观了。”
我忍不住说:“太好了,三叔赶快毁了这鬼地方。”
“现在不行。”
三叔摇头无奈道:“虽然你暂且逃过一劫,但是因为夜里与阴尸同房,已结下九九阴婚,命线融为一体,我也解不开。她若死了,你也活不成,相反,你死了,她同样如此。别看你表面没事,八十一天后依然躲不过魂飞魄散成为阳尸的下场。”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眼皮大颤,说:“那……意思是我没得救了?”
“莫慌,就你这么一个大侄子,要真有个好歹,我可没脸面去见大哥大嫂。”
三叔心有成竹的笑道:“我算计好了,唯一的转机便是第八十一天再回到这儿,那时净儿阴尸大成得以蜕变,由于此前没有得到你的阳精滋补,物极必反,她突破成功后将出现短暂的衰弱,约么十来分钟会手无缚鸡之力,趁此时机你亲手烧了她,命线就分开了。”
我想不通他的用意,就问:“我和净儿不是命线一体吗?烧了她,那我不也玩完了啊?”
“叔能把你往火坑推?”
三叔有些困了,就打了个呵欠说道:“想不被反噬,需要你做三件事,愿意不?”
我可不想放过唯一活命的机会,连问也不问的用力点头。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8 09:51:00 +0800 CST  

“通常来讲,养尸人得守着养尸池,平时不会来上边的。”三叔朝村内挪了挪嘴,说道:“第一件事,去净儿家你昨晚睡的那屋子,把床单或者被子上她的处子落红那一块完整的剪下来。我在这等你,千万别暴露自己的眼障已经解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便可。”
“啊……!可以不去么?”
我霎时面如死灰,如今村民们“赶集”回来了,净儿和她父母十有八九也在家中,此时我眼障已破,心里跟明镜似得,哪敢再深入虎穴?
墨迹了一会儿,在三叔的怂恿下,我为保住小命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
我进了村子,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挪动步子,穿行在一只又一只骇人的纸人之间,感受到它们看似友好的注视,我硬着头皮回之以笑容,终于捱到了净儿家门前。
我抬手敲了两下,接着净儿敞开门后我差点儿转身就逃!
这他妈哪里还是自己那个漂亮又皮肤白嫩的女朋友,之前饱满的胸脯变得干巴巴的,像是漏了气的河豚。
而脸蛋上依稀能看出曾经漂亮过,却有着几处皮绽开了裂子,露出了底下发红的肌肉,仿佛随手一撕就会脱落,边缘生长着参差不齐的肉芽。
难道说……我昨晚折腾的太大给她弄坏了?
我内心挣扎片刻,忍下了跑路的冲动。
净儿笑问道:“挽哥去哪了,我正准备寻着车子印去找你呢。”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8 11:21:00 +0800 CST  
声音,依然那么动听悦耳,可是她的笑意之中,我清晰的捕捉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恼火,最重要的是,净儿原本可爱的虎牙变得又长又尖锐,这副样子就算笑的再甜美也让我感觉十分恐怖。
“起来那会儿我胃疼,寻思开车去医院,之后不疼了,调头时车子熄火怎么也打不着,我只好走回来了。”
我扯着谎的同时,骨头不禁颤栗,昨夜那美好的回忆转瞬间成了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
“是吗?”
净儿盯着我的眼睛,我后背已是冷汗遍布,过去足足一分钟,她摊开两手笑道:“好吧,饭菜还在锅里镏着,我端出来给你吃。”
“那个……我现在有点儿累,等一小时再吃。”我装作虚弱的倚着门框子。
净儿猛地扑到我怀里说:“老公,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完人家就玩起了失踪。”
“嗯……”
我浑身恶寒却不得不轻吻她的额头说:“乖哦,我像那么不负责的男人吗?”
净儿幸福的一笑,扶我回了屋子,她竟然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想来上一发。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给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啊!我就连忙瘫到被子里边说累的不想动,睡一觉起来吃饱了咱再造人。
净儿不情愿的穿好衣服,我懒得搭话,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直到门拉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起,我微微睁了条眼缝,她可算走了,再纠缠下去难保自己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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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8 12:51:00 +0800 CST  
事不宜迟,紧跟着我掀开被子,床单上印着巴掌大的处子落红,这屋找不到剪子,我掏出钥匙串上的指甲刀一点点夹断,完全不敢硬撕,免得动静过大招来了净儿。
东西到手,该跑路了。
我是不敢从门走的,谁也保证不了净儿在厅房守着,所以我琢磨了下,如果先跳窗去后院然后绕到墙根下再翻过去会好的多。担心迟则生变,我将染血的布掖入衣服,就小心翼翼的拉动窗栓,蹑手推开,我爬上去回头看了眼沉寂的门板,便放心的跳进院子。
不巧的是,落地的那一刻,我踩到了软鼓鼓的东西,崴着脚了。
我疼得咬紧牙根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可低头看时就懵在了地上,尸……尸体,还是两具,一个男一个女倒在血泊中!
而且,刚死不久。
我视线移到尸体们的脸上,感觉脚尖有冷气在不断往里钻,因为死的正是当时那对向我问路的男女!
女的脖子侧边的两枚小洞犹如涓涓的小溪在流着血,她眼睛瞪的溜圆,嘴也张的老大,异常扭曲面容跟活见了鬼一样,就像是被野兽活活咬死的。
我眼前浮现起净儿那锐利的两根尖牙,拿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咬的……
最怪的是男尸,看不出哪里有伤,平静的表情之中带着淡淡的享受,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就死了。
我畏惧的同时,心里也特别愧疚,要不是自己说路怎么走,这对男女可能就不会来到赵良村送命了。
我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当机立断的摸到墙根,令人郁闷的是这墙有两米多高,我单脚跳起来双手抓住墙头,可崴的那只脚却很难用上力去蹬。
反复试了几次,终于看见了翻过去的希望,然而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我后背不由自主的一凛,危机感特别强烈,就像有双能穿透内心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下意识转过脖子,净儿的那两颗尖牙在阳光下发着寒光,她温柔的随风笑着,“挽哥,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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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8 14:21:00 +0800 CST  
跑路被撞个正着,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因为到这时候编啥慌都是白废,但还是想试下,我就灰溜溜的下了墙,犯着迷糊道:“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在这儿……”
“梦游?”
净儿神色有些诧异。
我心里大喜,没撕破脸皮就好,便道:“看来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以前就在屋子内乱走,这回可真险,要真的翻了墙绝对摔个半死,亏了你把我喊醒。”
她没有深究,整不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这么扶我跨过尸体走后门来到饭桌前,说:“挽哥饿了吧?我端菜给你。”
“……”
我十分郁闷,至于后院的那两具死尸,净儿应该以为我有眼障看不到,这样正好。
前门插着闩,我脑海中演练了下,风险太大,可能在打开时她就会冲上前。
没一会儿,净儿把饭菜全部端上桌子。
我扫了眼感觉快吐了,七个盘子中鼠尾、蛇鳞,刺猬刺,蜘蛛腿,蝎子钩,黄皮子毛,癞蛤蟆的皮一样不缺,就连米饭都是木头屑堆的,难以想象这是昨晚的可口菜肴。
“挽哥,你又在发呆,不合胃口吗?”净儿递来一双筷子。
“那个,我胃又疼了……”
我捂着肚子顺势跌下地,咬牙道:“快扶我回房间躺会儿。”
净儿眼眸闪过遗憾之色,将我搀回屋子,但她紧跟着发现床单中间缺损了一块,声音就有些阴沉的说:“这是?”
我心头一突,道:“为了纪念咱的第一次,我弄下来想收藏的,况且你家人看见也不好,洗又麻烦。”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9 09:51:00 +0800 CST  

“哼,那你快赔我家床单。”净儿浮现出笑容,捶了我胸口一拳,“真坏。”
我悄然松了口气,躺下身说:“明天就去镇上买新的。”
净儿说去把饭菜放回锅中再来陪着我,门被关严后,我绞尽脑汁的想着这可咋跑?觉得她应该开始怀疑了,处处防着自己。
外边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我赶紧闭住眼皮装睡,结果不小心真的睡着了……
晚上醒了,天地已是昏暗无光,估计三叔还在村头等着,这么久都不来找自己,真够沉得住气的。
净儿守在床边,道:“还疼不?”
“嗯……”我坐起身,晃晃脑袋说:“几点了?”
“七点半,我和爸妈吃过了。”净儿微微一笑,说道:“就差你了,走吧。”
我冷汗直流的说:“我想先去外边透透气,憋得慌。”
“等吃过了我陪你去。”净儿脸色一扳。
再墨迹下去她恐怕就会直接翻脸爆发,我无奈点点头,一起来到厅房,饭菜很快上齐。我拿起筷子不情愿的夹起一片蛇鳞,还没送到嘴边,这时后院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音,震耳欲聋的。
净儿怔了下,她连忙走向后门去看什么情况。
我心中一动,猜测是三叔搞出的动静想调虎离山。待她出去后,我三步并为两步蹿到前门,拉掉闩子撒丫子狂奔向村头,虽然距离不远,可此时两只纸人拉开另一个屋门追出来了!
那是净儿的父母……
别以为纸人看上去迟钝,其实速度却一点都不慢,轻飘飘的蹦一下就能滑出老远,我跑到村头边缘的时候,后面伸出一只白手死死的抠住了我肩头!
对方力气极大,就像铁爪抓着自己,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9 11:21:00 +0800 CST  

千钧一发之际,三叔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他手上端了盆水大喊着让我低头,然后泼向了我身后的净儿父母。
它们的纸身连连抽搐变得皱巴巴的,然后软在地上,数次想爬起又无力的倒下。
“上车,开溜!”
三叔扔掉了塑料盆,抓着我的手拉到墙后的大摩托旁,上去后他猛拧油门,飞快的行驶在夜色下。
没多久,我回过头再也望不见赵良村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说道:“三叔,我被困了一整天咋没去救我啊?”
三叔开口灌了一嘴风,他就放缓了车速,“我要是进村子,底下的养尸人第一时间就会察觉,所以只能策反一只纸人去盯梢,又跑去镇上买了挂鞭炮让它拿去放。”
“策反?”
“条件是帮那个村民的魂魄解脱束缚。”三叔笑着道:“我在鞭炮上动了手脚,可破除纸身的枷锁,顺利的话,它已在投胎的路上了。先不提这个,话说东西拿到手没?”
“拿到了。”
我扯出胸口的染血布,问:“然后呢?”
“放我包袱里边,它有大用处,回头还给你。”三叔颇为满意的说:“今晚找个地方睡觉,明天我们一起去办第二件事。”
“啥事?”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光是这第一件就差点把自己赔了进去,那后边的岂不更是危机重重?
“紧张个驴啊你?”
三叔乐呵呵道:“是好事。”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9 12:51:15 +0800 CST  

“有多好?”我还是不太放心。
“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三叔整了句网上的段子。
得了,他不肯说,我再问也白搭。
花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上午停车的位置,我下来钻进去发动车子,他骑摩托跟着,一前一后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市内。
三叔那大摩托是跟本地人借的,还回去后又为我买了一套从里到外的衣物,然后挑了一处街边摊子,撸完串就快十二点了,我问还干啥,他说睡觉,就拉我去了附近一家酒店开了房。
三叔往床上一躺,软床直接陷下去一大块,差点塌了,还好是双床房,让我免去了一劫。
他抽了支烟便吩咐道:“挽子,你身上附着了一层尸气,现在就去浴室,站喷头底下开冷水淋至少四十分钟,别用沐浴露和热水,小心尸气侵入体内。”
话音落下,震天的鼾声随之响起,他睡的未免太快了!
我被尸气附着了?这哪能行,我立马脱光跑去浴室,对着镜子一照,皮肤真像打了蜡似得,就赶紧哗啦啦的开始冲凉水。
起初我冷的不停地打哆嗦,久了就适应了。
我坚持了一个小时,擦干净残留的水珠,那层蜡色消失的一干二净,这才反应过来三叔为啥会买衣服给自己,旧的不能再穿了。
也许有大本事的三叔在身边,我这一晚睡的有种前未有过的踏实感。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9 14:21:15 +0800 CST  

翌日。
七点多三叔就把我喊醒了,他说收拾下准备动身前往省城办第二件事。我迅速洗漱完,就下楼退了房。
……
我们开车抵达了省城,我问吃午饭不?三叔摇头说留着肚子等会吃大餐,接下来他开始指路。耗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了省城东边的郊区,前面有座不大不小的山头,放眼望去,其中座落着几十栋别墅。
这里是富人区!
我疑惑的看向三叔,道:“是这吗?”
他点头,感慨的说:“往后你家就在这儿了。啧啧,这里的边独院洋楼一套没个几千万拿不下来啊,位置好的快有小一亿了。”
我吓得眼珠子一凸,说:“啥意思?违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违法?”三叔愣了下,旋即笑道:“哈哈,放一万个心,合法,白送的。”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便开口问:“第二个事到底做什么啊?”
“就顺着那条盘山道往上开,去山顶的五号别墅,对方跟保安打过招呼了,不会拦着的。”三叔指着前边,笑呵呵的说道:“昨晚不是说了么,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我苦笑了下,这时候了他竟然还插混打科。我开到近前时,保安看了两眼车牌号就挥手放行,确实畅通无阻。我缓缓的开上了山顶,扫了下路标,岔路的右侧直达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三叔拿起手机点选了联系人拨过去,说了两个字“已到”就挂了。
几分钟过后我刹住车子,望着近前眼前的五号别墅院落,此刻大门完全敞开,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只是眉目间流露的神色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他不是那个谁吗?叫啥来着……”
我惊呼道,却一时想不起来那男人的名字,但对于这副面孔有着很深的印象,这可是省内知名的一位大企业家,旗下有许多公司,资产也逼近百亿,报纸上经常报道的,不过坊间传闻他较为滥情,老婆换的特别勤。
但是,他就只有一个女儿,今年才满二十岁,据说有着沉鱼落雁级别的美貌,不输于电视上的大明星!。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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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19 15:51:15 +0800 CST  
这边我还没震惊完呢,接下来的一幕就真的令自己大跌眼镜了,那位百亿身家的富豪竟然小跑着来到副驾驶旁,赔着笑脸并弓腰拉开车门迎接三叔!
我这三叔面儿有这么大?
三叔却像满不在乎的下去了,架着满身肥肉给对方来了一个熊抱,我注视着富豪的脸色,那叫一个受宠若惊,他还毕恭毕敬的说:“陈大师,这次您大驾光临过于突然,我准备的有些仓促,见谅。”
“我就一个土老冒,犯不着这样。”三叔话音一转,问道:“老董啊,你家闺女还好吧?”
我想起来了,这富豪名为董天良!
他左口一个陈大师右口一个您的,很难想象三叔在其心目中地位几何。
“幸亏陈大师上次出手,小女的情况得以维持原状,没有继续恶化。她因为那个无法亲自迎接,还望不要介意。”
董天良又感激又期待的说:“您找到帮心卓恢复正常的办法了?”
“嗯……”三叔微微颔首,抬手指着挡风玻璃道:“开车的是我侄子,他正是救你家闺女的关键所在,就看你们如何取舍了。”
董天良愣住,他疑惑的打量完我便收回了目光,“大师请直说,即便有一丝希望,我倾家荡产也愿意!”
我听着二人的交谈,董家千金似乎有了大麻烦。转念一想,之前三叔不止一次说过这第二件事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我还当是个玩笑,干!
这搁哪个普通男人身上都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啊……
我直接呆住了,却并不激动,天上是不会平白无故掉下馅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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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20 09:21:30 +0800 CST  

三叔拍着董天良的肩膀,说:“你能代表你闺女?”对方重重点头,三叔又道:“今天,就让董心卓跟我家大侄子订亲,而且睡一个房间一张床,平时也大可放心出门,但相互间隔不能超过十米,保准那些东西不敢再纠缠她。”
我大概是懂了,却犹如一只呆鸟,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这未免太直接了……
唯一的女儿是董天良来说是心头肉,否则也不会对三叔卑躬屈膝了,所以他迟疑的问:“请陈大师明示。”
三叔眉毛霸气的一竖,“怎么,这是在质疑还是觉得我陈老三的侄子配不上你家闺女?过去你被江湖骗子忽悠了多少次自己心里清楚,玄学没落,普天之下可救她的人绝不超过十手之数,而我……便是其中一个!”
董天良连连赔笑道:“不敢,不敢。”
三叔冷哼着说:“就直接把话挑明了,他可宝贝着呢,打娘胎下来那天我就算过,妥妥的挨刀命。但凡与其亲近者,劫难祸事皆会调转矛头指向他,这便是替人挨刀之命,故此,我为他取的大名叫陈挽,意为挽回、挽救。”
他顿了两秒,接着说道:“这些年来要不是我暗中照拂,挽子早成滚刀肉归西个屁的了。如今让他凑过来挨一大刀,就是念在心卓丫头可怜,如果我直接出手解决了你种下的恶果,她魂魄虚弱,也会一并死去,所以移花接木到挽子身上便好办的多,况且他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品性又好,不算亏待你家闺女吧?”
我越听越觉得三叔的话是真的,难怪从小到大老是倒霉,敢情自己这他娘的是挨刀命……
也算不上命苦,毕竟每次倒霉最后就莫名其妙的没事了,万一没有他的保护,恐怕我老早前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董天良权衡了半天,三叔终于不耐烦了,他干脆一摆手像赶苍蝇似得说:“进去跟你闺女商量下,我就等你十分钟,过期不候。”
楼主 王者鉴明V  发布于 2018-03-20 10:51:30 +0800 CST  

楼主:王者鉴明V

字数:813

发表时间:2018-03-17 02:37:4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9-18 10:21:0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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