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暗录:回忆》——极限烧脑罪案,双相抑郁少年带你探索这个世界的黑暗

第三十五章 痴女之殇(喜欢吃梨吗)
转眼间两天就过去了。星期天的早上8点钟,我把自行车架在路边等着王硕的到来。坐在马路牙子上,我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不时地向路两旁张望。这个王硕,除了早上跑步时比谁都积极,其他时候,他的拖延症症状依旧没有半分起色。我焦急地等待着,生怕王硕会不来。那天我嘴上说得潇洒,谁爱来来不爱来拉倒,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没有一个人来,就我这薄脸皮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去和人搭话,更不用说还要套出消息。
其实我早上本可以先出来和王硕一起去跑步,然后直接就去死者家人那里。不过我身体确实不舒服,前几天有些着凉,这两天里更是发展成了重感冒。而且昨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实在瞌睡的要死,所以就趁早上补了两三个小时的觉。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1:21:00 +0800 CST  
说到昨天,我们晚上没有夜自习,放学早些,我就和王硕、薛晴三人一起去了案发的第二人民医院进行调查。据说从案发那天警方到了医院之后,那个病房和洗手间就一直处于封闭状态,现场保存完好,连垃圾桶里的香蕉皮也没有少一个。再加上在我们去之前,薛晴就已经和葛队打好了招呼,是以我们的调查也没有受到工作人员的阻挠,进展得很顺利。可尽管如此,案子也并没有多大的进展。
医院那边,情况似乎并不复杂,不过首先需要澄清一点——住院的并非是死者苗金凤,而是她刚出世的孩子。其实苗金凤生完孩子后不久就可以出院了,可是她的孩子得了新生儿黄疸症,所以苗金凤才又在医院待了快一个星期。苗金凤在医院,苗淑芬自然也要留在医院照顾。索性那几天医院的床位并不是太紧张,苗金凤她们所处的病房,进门之后的左手边靠墙并排摆着三张病床。苗金凤和她的孩子占着中间的一张,另一个病人冯华海占着靠门口的一张,另外还有一张最里面的空床铺,便是苗淑芬给用了。每张病床中间都有一面活动的隔帘,旁边都有一个垃圾篓和床头柜。垃圾篓里有些医疗废弃品,香蕉皮、几个苹果核和一个梨核。床头柜上摆着一些日常用品,以及3个梨子和些许橘子皮,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床头柜里面放的也都是一些被服药物,没有任何可疑物品。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1:33:00 +0800 CST  
病房里只有两个可供出入的地方,一个是门,另一个就是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户。这窗户下面是一个花池,花池往前走就是一片停车场。但这里是四楼,医院的窗户又都不装防盗网,外面也没什么可供攀爬的排水管之类的东西,要想从这里出入难度想来不小。而且这病房中不是病人就是女人、小孩,该不会有人能从这里出去。
这间病房,从入门开始就一览无遗,除了我上面描述的,再加上一些衣物和一个饮水器外,再无其他。因为曾有多人入住和探视,病房中发现的指纹和DNA痕迹有些繁杂,对此的调查还不能在短时间内得出结论。由于病房中没有厕所,所以想要解手就只能到这一楼层的公共厕所去。可惜的是公共厕所的门口并没有安装监控探头,所以我们无法知道究竟有谁在那天进出过厕所。不过由走廊沿途的监控探头来看,苗金凤那晚出了病房后应该是去了厕所无疑。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1:33:00 +0800 CST  
再来就是我一直想要亲眼看看的那段病房门口的监控录像,薛晴也在周六下午费了千辛万苦从葛队那里搞到了。不过由于这段视频文件时间较长,数据有些庞大,我们还是就近找了个无线网速度不错的快餐厅,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接收完毕。薛晴嫌有些费时费事,便省了转传给我的过程,将手机的SD卡一并扣下来给了我。
回家之后,我将这段视频反复快进着看了不知多少遍,这才导致了我一夜没睡。但这不仅没有让我拨开云雾见月明,反而使我心头的疑惑更甚。从录像中来看,周二那天白天除了一些进出的医护人员,上午来探望的就只有冯华海的妻子。下午则是冯华海和苗金凤的家人都有来,且手里都拿了些东西。冯华海的家人还是上午的那个,不过这次手里拿了一个旅行袋和一些药物,料想是为了第二天一早的出院做准备。来看望苗金凤的则是她妹妹苗银凤,她拿了一个大果篮和一个女士手提包。那手提包很小巧,最多装一些手机、化妆品和单衣之类的东西,决计是装不了一个孩子的。两人几乎是在下午的5点一刻左右前后脚一起走的。在她们离开之前,彭国辉也有来过医院,该是如薛晴所说来要儿子的。那时是整段录像中最混乱的一段时候,看热闹的、医院的工作人员和保安在这里聚成了一片。为了防止有人趁这段时间偷偷溜入病房,我特地将这段录像重点看了许多遍,却并未发现有人只进不出或只出不进的。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1:35:00 +0800 CST  
无论如何,录像中晚上的这段时间无疑是重中之重,也是我看过最多遍的。在晚上的9点多钟,冯华海两手空空地曾出门去过厕所一次,不过几分钟就回来了。第二天0点37分,苗金凤出了次门,身上没带任何东西,0点43分时又回到病房。1点46分,苗金凤又出了一次门,也是什么都没带,但这次却再也没有回来。2点24分,彭国辉偷偷溜进了病房,但不消两分钟,他就如进去时一般两手空空的又匆匆从病房里出来了。
以上便是我忙活了一晚上研究的东西,尽管并未取得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但也不能说是白费功夫。起码我对这起案件的了解更深了一步,也因此做出了几个比较合理的推论。况且我们的线索也还没有用尽,在苗淑芬等人的身上我还能得到某种启发也说不定。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2:22:00 +0800 CST  
又等了10分钟,就在我精神恍惚地回忆、推敲着昨晚所得的一些推论时,王硕在我后脑勺重重给了我一个脑瓜崩。我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头转过去给了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王硕对此丝毫不惧,嬉皮笑脸道:“走吧大侦探,陪你破案去。”
我没搭理他,起身跨上自行车就在前面带头走了。本来在路上我还想冷落一下他,但你跟这种极不要脸、极不靠谱的人却生不起半分气。可能也是我这人忘性大,不一会功夫就又和王硕有说有笑了。
我们今天上午计划的本来要去见三个人,即苗淑芬、苗银凤和彭国辉。但由于我昨晚对案情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调查彭国辉的这个计划就显得有些无意义,被我临时取消了。所以我们首先来到的便是苗淑芬的住处。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2:22:00 +0800 CST  
苗淑芬目前是一个人独居,住在临近郊外的一幢合租楼中。这座合租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外墙的墙皮早已脱落。破烂不堪。由于许多人都是在楼道里共用一个灶台做饭,这里随地可见各种生活垃圾,不仅不堪入目而且臭不可闻。王冰虽然没到18周岁,无法开车,但是她有专人司机。大概是想找些刺激,她也对此事表现得很是积极,一早就坐着专车接上薛晴来到这里了。但她只在楼道外向里看了一眼,就皱着眉向后退了几步,道:“里面脏死了,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等就好了。”反正她进不进来也没差。我和王硕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就一起带头进去了,薛晴紧跟其后。
苗淑芬在这合租楼中独自租了一间20多平的小房间。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地方,我们随便问了个人便得知了她的住处。到了地方,王硕风风火火走到门前地大力拍着门,一边喊一边道:“里面是苗淑芬吗?快点的过来开门。”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3:01:00 +0800 CST  
我一脚踢在王硕的屁股上想把他从门前踹开,尽管他丝毫没动:“你收保护费呢?这么叫法谁敢给你开门?”
王硕闻言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收过保护费?”
薛晴看着我俩在这闹,又好气又好笑,上来双手把我俩左右拨开,轻敲了几下门说:“苗淑芬在家吗?麻烦开下门,我们是警察派来查案的。”
听到这话,苗淑芬才怯怯地将那扇似乎一脚就能踢散的木头门打开。眼前的苗淑芬身材瘦弱,皮肤黝黑,面容枯槁,凌乱的头发随便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她穿的衣服也还是上世纪90年代农村中年妇女的风格,甚至我都怀疑这些衣服会不会就是那个年代留下的。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3:01:00 +0800 CST  
苗淑芬打开门后,一看门前站着的是一个标致可人的小姑娘,马上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带着十分浓重的地方口音对薛晴道:“你们是警察派来滴(的)?有警察证吗?”
薛晴耐心解释道:“不,我们虽然是警察派来的,不过不是警察。我叫薛晴,前段时间电视、报纸上应该有报道过。”
听了薛晴的名字,那人却依旧道:“不好意思,我家里木(没)有电视也看不起报纸。不过看你小姑娘不像四(是)坏银(人),反正我老太婆啥也没有,你们奏(就)进来吧。”
苗淑芬的家不过就一间房间,家居摆设也极其简单。除了一瓶廉价洗发水之外,没有任何化妆品。许多家具都已不知用了多久,散发出一股霉味。家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供着苗金凤的灵位,上面还摆着些烧饼、苹果、香蕉之类的贡品。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3:02:00 +0800 CST  
这女人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外孙也不知所踪。对这样的人问话,无疑薛晴这种温柔的小姑娘来最为合适。薛晴果然也没有辜负众望,在和声细语地安慰了这个可怜的女人两句之后,薛晴终于步入正题。
苗淑芬的家里只有两把小木凳子,我和王硕又不好意思随便坐人家的床,只能站在那里旁观着这两人的一问一答。其间,苗淑芬的回答与之前警方所调查的都大致相同。无非就是她那晚感觉格外的累,很早就睡下了,而且睡得很熟,一直到早上才被彭国辉出院时搞出的动静吵醒。晚上并没有听见任何可疑的声音,更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3:03:00 +0800 CST  
“彭国辉那晚进了病房,你也一点没有察觉吗?”
“木(没)有,那一天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刚吃了一个梨,本来还想去给孩子洗洗尿布,谁知道坐到那一会儿可睡着了,睡滴(的)特别死。以前可从没睡这么好过,那个胖子睡觉老打呼噜,根本睡不着。”她话里这个胖子应该指的是冯华海。
薛晴不甘心地追问着:“你就真的想不起来有什么别的事吗?”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3:04:00 +0800 CST  
我把手放在薛晴肩上示意她不要着急,自己向苗淑芬问道:“你喜欢吃梨吗?”
所有人都向我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不知我这个时候为什么突然没头没脑地问起这个问题。苗淑芬愣了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说:“吃,俺喜欢吃。咋了?”
我微笑着回答说:“没什么,随便问问。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可问的了,那我们就走了。”说罢,我向王硕和薛晴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8 23:04:00 +0800 CST  
第三十六章 痴女之殇(水中援救)
出了这幢破旧的合租楼,我和王硕正欲跨上自行车往下一个目标地点过去,王冰却把我们拦住说:“行了,别寒酸了,和我们一起坐车去吧。等回头我再让司机回来一次,把你们这两辆小破驴带回去。”
我晕车晕得厉害,平时汽车这种交通工具能不坐我就尽量不坐,不过此刻拒绝的话未免过于矫情,便和王硕一起搭上了王冰的便车。
调查完了苗淑芬,我们的下一个目标自然便是苗银凤。苗银凤与她的姐姐比起来要好了太多。她上完了初中便辍学去了省城打工。打工期间,她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并顺利恋爱、结婚。两人攒了一些钱,回到J市,在市区还算不错的一个地段开了一家小饭馆。听说这家饭馆生意不错,苗银凤也因此摆脱了之前那一段苦日子,甚至还有余力可以接济一下母亲和姐姐。而我们此刻要去的便是苗银凤的这家饭店。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4:00 +0800 CST  
当我们到了这家饭店时,时间也不过才9点多钟而已,离饭点还有两三个小时。是以饭店虽然已经开门了,但里面只有两个年轻的服务员在进行着一些清洁整理工作,并未开始营业。
王冰下车后带头向饭店里走去,搬了一张放在餐桌上的椅子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大喊道:“服务员。”
一个还在擦桌子的小伙子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回过头仍旧干着手上的工作,一边擦着一遍说:“你们来得太早了,我们还没开始营业呢。”
王冰看他一个服务员竟敢如此态度对她,便没好气地吵吵着:“我们不是来吃饭的,你叫你们老板苗银凤出来,我们有事找她。”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4:00 +0800 CST  
那服务员依旧没看我们一眼,半死不活地回答说:“老板还没来。”
薛晴皱着眉头问:“那她什么时候来?”
“之前她每天都会来,但这段时间听说她家里有人死了,可能在忙着办丧事。所以今天也许来,也许不来。你们愿意等着就等着。”
“那你们的男老板呢?他来不来?”我问道。
“他?指不定正在哪跟哪个狐狸精快活呢?”
王硕闻言,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你怎么知道?”
那年轻服务生正欲再继续说下去时,另一个稍上了些年纪的女服务员瞪了他一眼,呵斥道:“小刘,活还不够多是不是,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嚼舌根?当心老板开了你。”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5:00 +0800 CST  
那年轻服务员倒是一脸的不在意:“那又怎么了?成天有事没事找借口扣我工资,早就看他们不爽了。等我干完了这个月拿了工资就立马走人,不在这多呆一分钟。再说了,那老板自己敢做还怕别人说吗?上次警察来店里,要不是没来问我,我早就给他捅出去了。都把人带到店里来了。嘴上说得好,是女客户。实际上我去给他们上菜的时候亲眼看到,那女的在桌子底下偷偷用脚勾他的小腿肚呢。”
那女服务员连忙制止他道:“嘘,别说了,万一叫老板听见,你这个月这么多天就白干了。你听,老板好像来了。”
一阵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嗒嗒”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这饭店进门后向里还有一条通道,是通往店长办公室和后厨的,此刻苗银凤正从这条通道里向我们走来。在我们面前站定,她微微颔首道:“几位客人,很抱歉,我们还没有开始营业。要是吃饭还请过会儿再来吧。”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5:00 +0800 CST  
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直欲将目光狠狠刺进她的心里去一窥究竟。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除了有些不解之外,下意识的便转脸躲开。王冰此时还正解释着:“我们不是来吃饭的,我们······”
“你把孩子藏在哪了?”我突然打断王冰的话,冰冷地向苗银凤问道。
苗银凤闻言怔住了,两只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以为她还会硬撑一会儿,直到我列举出各种推论将她逼到绝路,她才会束手就擒或者负隅顽抗。谁想苗银凤只愣神了没多久,就没有一丝犹豫的转身向她来时的通道跑去。我没有防备,王硕他们刚从我的话中隐约知晓了苗银凤可能就是凶手,更加反应不过来。因此直到苗银凤跑出了三步之后,我和王硕才连忙拔腿去追。我们的速度虽然比她快,但起步却太迟。就在我们离她只有一步之遥时,苗银凤已然跑到了通道的一扇门后将门牢牢锁住了。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6:00 +0800 CST  
“让开!”王硕大喝一声,重重撞在门上。但他到底低估了这扇包着铁皮的实木门的坚固程度,这一撞并未使太多力,是以门丝毫未动。这踹门说到底也是门技术活,一回生二回熟。王硕老脸一红,再次使足了力,一脚蹬在门锁位置。“砰”的一声,这次门应声而开。我们连忙向前追去,穿过后厨,来到了苗银凤的办公室。但这里早已空门大开,里面没有半个人影。继续向前,一扇铁栏门又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此时那苗银凤正一手抱着个沉睡的婴孩,另一只手在门上落锁。我们见状赶忙上前阻止,但这时她早已将门上连着铁链的铁锁扣住、跑到车边把车门打开,就差上车发动引擎逃之夭夭了。
这铁栏门无处使力,就算王硕力气再大,没有那个技术也是打不开的。生怕再等下去苗银凤就驾车跑远了,我毫不犹豫地向回跑去,对王硕喊道:“别在这耽搁,我们也有车。”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6:00 +0800 CST  
饭店正厅,薛晴和王冰见我们又急匆匆跑回来,正欲发问,我只得再次以最快语速说出了一句所有老司机(在此指网络资源分享者)的口头禅:“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王冰这次所乘的是一款黄色的科迈罗跑车,起步速度也算快了。所以我们虽然是绕了半圈才来到饭店后面的那条马路,苗银凤的那辆汽车却还在我们视线中前方约三四百米的样子。我高度近视,此刻有些看不清,王硕在副驾驶连忙指着苗银凤那辆车对王冰的司机道:“就是那辆酒红色的奇瑞小轿车,拦住她。”
王冰这时也插了一句:“追上去张叔。不要在意红灯,罚款都算我的,就算扣了驾照你也照拿工资。”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6:00 +0800 CST  
“得嘞。”那位张叔答应一声,一脚油门下去,车飞也似地穿梭在车流之中。也亏得现在不是什么上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车辆较少,这张叔才敢这么干。在追着苗银凤闯了一个红灯、过了两个路口后,我们总算追到了她的车屁股后面不过10m的位置。但是这里马路不宽,两车并行太过危险,而且不论是出于我们车上其他人的安全还是老板的财产考虑,这位张叔都不敢冒险将苗银凤逼停。无可奈何下,我们只能继续吊在苗银凤后面。王硕按耐不住,坐在车上对着前面大声喊叫,试图让苗银凤停车。但此举不仅没有起到作用,甚至让苗银凤更加疯狂的踩紧油门、加速驶去。
一路之上你追我赶,张叔毕竟还是有所顾忌,是以偶尔车距便被拉大。追了有七八分钟的时候,我们来到了J市师范大学门口。苗银凤至此依旧速度不减,一路撞开所有路障,径自向校园里开去。幸好沿途的行人看见来车纷纷躲避,有些没有注意到或来不及闪躲的也都被身边人拉开,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我们害怕撞到行人,距离被再次拉大,但索性苗银凤还在我们视野之中。
楼主 疯叶居士  发布于 2016-11-29 22:47:00 +0800 CST  

楼主:疯叶居士

字数:98004

发表时间:2016-11-20 05:09:2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05 10:30:32 +0800 CST

评论数:43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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