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暗录：回忆》——极限烧脑罪案，双相抑郁少年带你探索这个世界的黑暗
“从时间上我们可以看出，凶手第一次犯案到第二次犯案中间间隔了······快4个月，而第二次到第三次却只隔了23天，第三次到第四次间隔10天，第四次到第五次又间隔了几近两个月。”
师父一边用右手食指敲打着桌子一边道：“之前我身处其中没怎么注意，现在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第一次到第二次，和第四次到第五次的时间间隔有些过于长了。”
“没错，连环杀手犯案是有冷却期的。第一次到第二次冷却期过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仔细一想也不难想通。根据我之前对凶手的心理分析，他是个道德观较强的人，所以在第一次杀人后，他用了一段较长的时间来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线。问题是这么长的时间都没犯案，为何偏偏是在7月4日凶手选择了再次犯案，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刺激点在。本来我还对此毫无头绪，直到上午去第二起案件的案发地点，我摔了个屁墩，我才对此茅塞顿开。”
我说听了我的话一拍大腿，道：“哦，我说你上午摔了一跤后站那愣得跟块木头似的干嘛呢，原来是受启发了。不过不对啊，摔一跤有个毛的启发。”
我笑了笑，抬起自己的手肘给他看，上面的伤口刚结了痂。
师父一边用右手食指敲打着桌子一边道：“之前我身处其中没怎么注意，现在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第一次到第二次，和第四次到第五次的时间间隔有些过于长了。”
“没错，连环杀手犯案是有冷却期的。第一次到第二次冷却期过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仔细一想也不难想通。根据我之前对凶手的心理分析，他是个道德观较强的人，所以在第一次杀人后，他用了一段较长的时间来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线。问题是这么长的时间都没犯案，为何偏偏是在7月4日凶手选择了再次犯案，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刺激点在。本来我还对此毫无头绪，直到上午去第二起案件的案发地点，我摔了个屁墩，我才对此茅塞顿开。”
我说听了我的话一拍大腿，道：“哦，我说你上午摔了一跤后站那愣得跟块木头似的干嘛呢，原来是受启发了。不过不对啊，摔一跤有个毛的启发。”
我笑了笑，抬起自己的手肘给他看，上面的伤口刚结了痂。
第三十章 幼童之魇（恶魔警官）
王硕凑上来仔细看了看，道：“昂，这破个小口咋了？我身上比这大的疤瘌多得是。瞧把你能耐的。”
“这伤你看起来没什么，但看在凶手眼里就不一定了。你们看看，是不是所有照片里的被害儿童或是腿上或是胳膊上都有一些擦伤磕伤。”说着，我拿出手机递给师父，让他看那些照片。
师父拿着仔细翻看了一遍，点了点头，又把手机递给王硕。王硕边看边道：“真是奇了，这些伤口我都记得，但是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王硕凑上来仔细看了看，道：“昂，这破个小口咋了？我身上比这大的疤瘌多得是。瞧把你能耐的。”
“这伤你看起来没什么，但看在凶手眼里就不一定了。你们看看，是不是所有照片里的被害儿童或是腿上或是胳膊上都有一些擦伤磕伤。”说着，我拿出手机递给师父，让他看那些照片。
师父拿着仔细翻看了一遍，点了点头，又把手机递给王硕。王硕边看边道：“真是奇了，这些伤口我都记得，但是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那是因为你没有像我一样把案件推演到一个高度，所以意识不到这些伤的重要性。你想想，死者虽说都是男童，但他们的家庭背景、穿着长相、被害地点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其他联系，这些孩子之间也毫无交集。连环杀手乍一看都是随机杀人，实际上他们心里也有自己来挑选猎物的一套逻辑。只‘男童’这一个共同特征我总感觉不足以证明什么，所以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师父继续问道：“所以按你的话说就是这些伤刺激了凶手。可这还是不能解释凶手为什么是在7月初这个时间犯案啊。等等······原来是这样。”说罢，师父露出了一个自嘲般的苦笑。
师父继续问道：“所以按你的话说就是这些伤刺激了凶手。可这还是不能解释凶手为什么是在7月初这个时间犯案啊。等等······原来是这样。”说罢，师父露出了一个自嘲般的苦笑。
“你们在说什么呢？”王硕此时还是一脸迷茫，但沉默了片刻之后，他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道：“嗯，我也明白了。”
这货八成是不想被人当成傻子在不懂装懂，所谓人艰不拆，我也不急着拆穿他，装作自言自语般解释道：“天气凉的时候，大家穿得都是长袖长裤。孩子本就淘气，跑跑跳跳的时候有个磕磕绊绊很正常，但那时有衣服保护不容易出现外伤，就算有了伤有衣服遮掩也不容易看见。但是到了六、七月份，天气一热，大家都穿上了短袖短裤，这些伤就即容易产生又容易看见了。突然出现的这些对凶手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刺激。也许他熬过了一个漫长的6月，但到了7月他实在无法继续坚持，就动手杀了人。”
“你老说刺激刺激的，我就不明白了，这些小伤到底哪里刺激到他了。”
这货八成是不想被人当成傻子在不懂装懂，所谓人艰不拆，我也不急着拆穿他，装作自言自语般解释道：“天气凉的时候，大家穿得都是长袖长裤。孩子本就淘气，跑跑跳跳的时候有个磕磕绊绊很正常，但那时有衣服保护不容易出现外伤，就算有了伤有衣服遮掩也不容易看见。但是到了六、七月份，天气一热，大家都穿上了短袖短裤，这些伤就即容易产生又容易看见了。突然出现的这些对凶手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刺激。也许他熬过了一个漫长的6月，但到了7月他实在无法继续坚持，就动手杀了人。”
“你老说刺激刺激的，我就不明白了，这些小伤到底哪里刺激到他了。”
我正欲再做解释，但是无意中瞥到了一眼店里挂的LED广告牌，上面显示目前已经是下午一点半钟了，于是便道：“这个以后再和你解释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鉴于凶手一般是下午及晚上犯案，为了防止再有人死，我想还是先把凶手抓住再说。”
王硕一摊手道：“可问题是现在的线索根本不足以抓到凶手啊，不然谁有耐心在这里听你说这么一大段。”
“不，虽然还有些地方我还没想通，比如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凶手在前天罪行突然升级，但是单凭我目前的侧写应该足以抓到这个连环杀手了。接下来我就长话短说。”
王硕一摊手道：“可问题是现在的线索根本不足以抓到凶手啊，不然谁有耐心在这里听你说这么一大段。”
“不，虽然还有些地方我还没想通，比如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凶手在前天罪行突然升级，但是单凭我目前的侧写应该足以抓到这个连环杀手了。接下来我就长话短说。”
“上午我和王硕去了三个案发地点，这三个地方都有一个特点——不是那么的隐蔽。第一起案件中死者的尸体甚至是被路人发现的。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在警方的排查中为什么没有找到一个目击证人？这说明这个凶手对L市的作息了如指掌，而且即使被人看见了，人们也不会对他起疑心，这两者缺一不可。在第二起案件里，被害儿童很明显是被引诱到后巷的。这说明凶手具备一定的亲和力和社交能力。再加上我之前的侧写，总的来说凶手为男性，头脑聪明，善于与人交往，L市本地人或长期在L市居住，有稳定工作，患有中度妄想症。由于他的犯罪行为从今年3月份才开始，且精神在之前还较为稳定，所以患病时间应该不长，年龄应该不大，估计在20到30岁之间。”
“范围虽然缩小了不少，但我想这样的人应该还是有不少。不能具体到某一个人吗？”师父依旧不无怀疑的道。
“范围虽然缩小了不少，但我想这样的人应该还是有不少。不能具体到某一个人吗？”师父依旧不无怀疑的道。
我得意的一笑，道：“当然可以。由于凶手曾多次引诱被害者到相对偏僻的地方作案且屡屡得手，他该不止一次接近儿童。这样一个接近孩子的青年男子怎么能不被人怀疑？难道没人觉得他是人贩子吗？只用亲和力来解释似乎是不够的，但如果他是一个穿制服的人就能轻易打消人们的疑虑了。人们如果认为自己了解了某个人的身份，就不会轻易去怀疑他。正如我们毫不怀疑一个医生会出现在医院里，一个工人出现在工地里。一个出租车司机或是快递员出现在城市任何地方都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所以你认为凶手是个出租车司机？”王硕问。
“不，如果是出租车司机，他大可载着被害者或被害者的尸体到更远的地方行凶或弃尸，但是所有的被害者死亡的地点都没偏离过‘学校-家’的这条路线，而且出租车司机也不穿制服。快递员虽然穿制服，但是他们的身份却又和孩子格格不入，若是入室劫持还好说。但在人流涌动的大街上进行诱拐，一次两次的成功也就算了，时间长了还是难免露出破绽。”
“那你认为是谁？”师父问。
“所以你认为凶手是个出租车司机？”王硕问。
“不，如果是出租车司机，他大可载着被害者或被害者的尸体到更远的地方行凶或弃尸，但是所有的被害者死亡的地点都没偏离过‘学校-家’的这条路线，而且出租车司机也不穿制服。快递员虽然穿制服，但是他们的身份却又和孩子格格不入，若是入室劫持还好说。但在人流涌动的大街上进行诱拐，一次两次的成功也就算了，时间长了还是难免露出破绽。”
“那你认为是谁？”师父问。
“一个可以合理出现在城市街道的各个地方还穿着制服的人，我认为无非就是建筑工人、快递员、保安、城管、各种政府的水利、电力什么的维修人员以及警察。上午勘察案发现场时，我留意了周围的街道和建筑，并没有发现附近有建筑工地，也没什么刚完工的工程。询问周边的住户、行人也没有得知那里有发生什么停电停水之类的事件。而且这些不常出现的维修人员突然出现总让人觉得有些扎眼，悄悄行凶的可能性不大。快递员的可能我刚才也已经进行说明来消除。凶手必须是个会经常出现在案发地点周围的人，这样人们才不会有所怀疑。由于凶手在所有犯罪现场都没有留下什么可供追查的线索，所以我推断他可能具备一定的反侦察知识。综上所述，我认为凶手八成是个巡逻民警。”
“警察？！”王硕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原来如此，如果凶手是警察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师父若有所思地道，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拇指与食指的第二指节不断摩擦着。
“警察？！”王硕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原来如此，如果凶手是警察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师父若有所思地道，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拇指与食指的第二指节不断摩擦着。
“师父，你不妨给你那个熟人打个电话。凶手杀害的第一个孩子家里，不是听说之前有家暴吗？还曾经有警察到场调解来着。你让他查查那几次出警的民警是谁，再对比一下他近来巡逻的区域与案发地点是否重合，我想这个连环杀手多半就是他了。”
师父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地拿出他十几年没换的诺基亚5110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中师父只是拜托他的朋友调查这个警察的真实姓名与住址，对于这个警察的凶手身份却并未透漏，只说了可能和最近的连环凶杀案有关联。但那位师父的老友却好像有些为难，想来也是，即使对方是自己的朋友，突然之间被拜托去查一个警察的身份难免心中会有所怀疑。更何况一个警察的信息也不是随便就能透露给旁人的东西。直到师父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对方将这些信息交给他，他就能在明天之前将真正的凶手亲自送到那人手上，那人才勉强答应。临到师父快把电话挂断的时候，我才想到小声提醒一下师父，别忘了也调查一下疑似凶手的父母住所还有目前执勤的地区在哪。
师父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地拿出他十几年没换的诺基亚5110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中师父只是拜托他的朋友调查这个警察的真实姓名与住址，对于这个警察的凶手身份却并未透漏，只说了可能和最近的连环凶杀案有关联。但那位师父的老友却好像有些为难，想来也是，即使对方是自己的朋友，突然之间被拜托去查一个警察的身份难免心中会有所怀疑。更何况一个警察的信息也不是随便就能透露给旁人的东西。直到师父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对方将这些信息交给他，他就能在明天之前将真正的凶手亲自送到那人手上，那人才勉强答应。临到师父快把电话挂断的时候，我才想到小声提醒一下师父，别忘了也调查一下疑似凶手的父母住所还有目前执勤的地区在哪。
按理说师父的朋友是市局重案组的，想要查些东西应该很方便才对。不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前一个案子的影响，还是查一个警察的信息确实有些忌讳，总之一直到下午两点半钟左右，那人才给师父来了电话，并且极不情愿也不太放心的将查到的信息告诉了师父。
这时我们早已出了那家店另找了一家快餐店坐着，毕竟我们不能不吃饭还老在人家饭店坐着。挂了电话，师父面无表情地对我们道：“已经查到了，那人名叫孙亚超，24岁，现在是L市巡警大队三中队的一名巡警。今天下午他应该在人民路一带执勤，我们现在去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能碰到他。”
这时我们早已出了那家店另找了一家快餐店坐着，毕竟我们不能不吃饭还老在人家饭店坐着。挂了电话，师父面无表情地对我们道：“已经查到了，那人名叫孙亚超，24岁，现在是L市巡警大队三中队的一名巡警。今天下午他应该在人民路一带执勤，我们现在去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能碰到他。”
我有些别扭地道：“所以我们是又要不依靠警方单独行动吗？”
王硕斜眼看着我说道：“你说呢？”
师父一边将手机放回兜里一边道：“虽然这人只有24岁，当年的事不可能是由他所为，可是······我也毕竟追查了他将近半年，我想亲手把他抓住。”
“那我就去孙亚超的父母家吧。反正你们去是抓凶手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万一你们没有找到他，我猜他父母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也好先给他们提个醒。”
我确实心里有些发怵，不太想与一个连环杀手面对面。师父可能觉得我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就直接把孙亚超的父亲目前所住的地址说给了我。听说孙亚超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他的母亲早已改嫁，嫁到了外省。父亲前不久也已再娶，成立了新的家庭，现在仍住在L市，且与师父方才所说孙亚超今天执勤的地方仅隔了一条街的距离。
王硕斜眼看着我说道：“你说呢？”
师父一边将手机放回兜里一边道：“虽然这人只有24岁，当年的事不可能是由他所为，可是······我也毕竟追查了他将近半年，我想亲手把他抓住。”
“那我就去孙亚超的父母家吧。反正你们去是抓凶手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万一你们没有找到他，我猜他父母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也好先给他们提个醒。”
我确实心里有些发怵，不太想与一个连环杀手面对面。师父可能觉得我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就直接把孙亚超的父亲目前所住的地址说给了我。听说孙亚超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他的母亲早已改嫁，嫁到了外省。父亲前不久也已再娶，成立了新的家庭，现在仍住在L市，且与师父方才所说孙亚超今天执勤的地方仅隔了一条街的距离。
再次道谢，我越过他往楼上走去，来到了4楼的402号房门前。按响门铃后不久，一个浑亮的男声从里面响起：“谁？”
我连忙回答道：“是孙耀海先生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先把门打开，我说一句话就走。”
“哎呀，你还知道我名字，那也不好使。滚蛋，死推销的。”
我急道：“我不是推销的，我要说的事很重要，跟你儿子孙亚超有关。”
一听我提到了他儿子，里面的人沉默了片刻，也许是正趁此机会从猫眼里打量我来着。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人。这人满面潮红，一身酒气，此刻正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道：“到底什么事，快说！”
“我······”还没等我说出第二个字，孙耀海懒散靠在门框上的身板突然挺直起来，气势明显比之前强大起来，恶狠狠说道：“你还敢来找我？”
我连忙回答道：“是孙耀海先生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先把门打开，我说一句话就走。”
“哎呀，你还知道我名字，那也不好使。滚蛋，死推销的。”
我急道：“我不是推销的，我要说的事很重要，跟你儿子孙亚超有关。”
一听我提到了他儿子，里面的人沉默了片刻，也许是正趁此机会从猫眼里打量我来着。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人。这人满面潮红，一身酒气，此刻正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道：“到底什么事，快说！”
“我······”还没等我说出第二个字，孙耀海懒散靠在门框上的身板突然挺直起来，气势明显比之前强大起来，恶狠狠说道：“你还敢来找我？”
我很快注意到孙耀海的话并不是说给我听的，因为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身后。我一时不明就里，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只见刚才给我引路的那位年轻警察此刻就站在我的身后，以一种阴冷刺骨的眼神丝毫不避让的与孙耀海对视着。
“不好，这人就是孙亚超！”没有任何思考过程，我瞬时间就将他和我们正在追查的连环杀手联想在一起。但这已为时已晚，孙亚超手中的一根黑漆漆的棍子早已抵在我的肚皮上。噼里啪啦一阵刺响，一股电流由我的胃肠为起点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所过之处无不引起我那处肌肉的剧烈收缩。不消片刻，我就像一只虾米一般蜷缩着倒在地上。
“不好，这人就是孙亚超！”没有任何思考过程，我瞬时间就将他和我们正在追查的连环杀手联想在一起。但这已为时已晚，孙亚超手中的一根黑漆漆的棍子早已抵在我的肚皮上。噼里啪啦一阵刺响，一股电流由我的胃肠为起点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所过之处无不引起我那处肌肉的剧烈收缩。不消片刻，我就像一只虾米一般蜷缩着倒在地上。
第三十一章 幼童之魇（复仇与忏悔）
恍惚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和我有着一样的容貌，向我狞笑着的身影。但与上次不同，这一次他明显出现的时间更长了，而且和我说了第一句话：“啧啧啧，沈叶，瞧瞧你，这么狼狈，果然是个废物。”
我没有反驳他，只是对他和我长得如此相像感到大惑不解，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那人哼笑一声，道：“和你长得一样？笑话！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如何能长得不一样？不过，我倒不愿是你。瞧你那样子，孱弱、消极、颓废、懦弱、自卑、萎靡不振，那里有我们之前半点的威风样子？尤其是这次，竟然连那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我看你还是去自杀算了。”
恍惚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和我有着一样的容貌，向我狞笑着的身影。但与上次不同，这一次他明显出现的时间更长了，而且和我说了第一句话：“啧啧啧，沈叶，瞧瞧你，这么狼狈，果然是个废物。”
我没有反驳他，只是对他和我长得如此相像感到大惑不解，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那人哼笑一声，道：“和你长得一样？笑话！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如何能长得不一样？不过，我倒不愿是你。瞧你那样子，孱弱、消极、颓废、懦弱、自卑、萎靡不振，那里有我们之前半点的威风样子？尤其是这次，竟然连那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我看你还是去自杀算了。”
听着这人如此数落我，我有些怒了，同时心中也越发疑惑，不禁大吼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究竟不懂什么了？”
那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转头向一旁看去。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奶瓶和一包还未拆封纸尿裤。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说得通了。”
“喂，喂，醒醒，这家伙，莫不是被我一电棍电疯了，怎么自言自语的。”
我回过神来向那说话的人看去，只见身着一身警服的孙亚超此刻正站在我的对面，满脸疑惑地俯视着我。
那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转头向一旁看去。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奶瓶和一包还未拆封纸尿裤。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样，这就说得通了。”
“喂，喂，醒醒，这家伙，莫不是被我一电棍电疯了，怎么自言自语的。”
我回过神来向那说话的人看去，只见身着一身警服的孙亚超此刻正站在我的对面，满脸疑惑地俯视着我。
没能力再想其他，我此时瘫坐在地上，只觉浑身酸痛，左脸也火 辣辣的疼——料想应是刚才孙亚超喊我时动手打的——便下意识活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自由移动。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双手已经被手铐反铐在了身后，双脚也被胶带死死缠了好几圈，整个人被撂在地上，唯一能够使用的行动方式大概只有轱泳（方言，大意为挪、蛇行）了。
“不许出声，不然我保证你声音还没发出来脖子就已经断了，听见没有？”孙亚超边说边拿着一把细长如匕首的菜刀在我脖子上比划着。
我连忙抿着嘴点了点头，示意我绝对不会说话。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响起了“海贼王”的一首主题曲。孙亚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到我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看了一眼，赫然是王硕打来的电话。孙亚超也没接通，把手机扔在地上猛地踩了数脚，将其踩了个稀碎，铃声也随之戛然而止。你说我整个手机容易吗？我爹妈一个赛一个抠，我从初中求到他们现在也没给我买个手机，现在好容易从王冰手上得了一个还让他给我踩碎了，现在又要过一段没手机的日子了。话虽如此，心里在滴血，但我嘴上依旧不敢支吾半句，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不许出声，不然我保证你声音还没发出来脖子就已经断了，听见没有？”孙亚超边说边拿着一把细长如匕首的菜刀在我脖子上比划着。
我连忙抿着嘴点了点头，示意我绝对不会说话。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响起了“海贼王”的一首主题曲。孙亚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到我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看了一眼，赫然是王硕打来的电话。孙亚超也没接通，把手机扔在地上猛地踩了数脚，将其踩了个稀碎，铃声也随之戛然而止。你说我整个手机容易吗？我爹妈一个赛一个抠，我从初中求到他们现在也没给我买个手机，现在好容易从王冰手上得了一个还让他给我踩碎了，现在又要过一段没手机的日子了。话虽如此，心里在滴血，但我嘴上依旧不敢支吾半句，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孙亚超又打开客厅的电视机，并把声音开得特别大，做完这些，他才转过身去面对着和我同样处境的孙耀海，冷酷地说道：“现在，是时候算一算我们之间的帐了。”
身处如此境地，孙耀海依旧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他从开始就不断地骂骂咧咧，此时闻言更是一脸倨傲地说道：“小兔崽子，是不是当了警察你小子长能耐了，啊？！敢这么对待老子，谁借给你的狗胆！马上把我放开，然后乖乖把裤子脱下来等着挨打。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处如此境地，孙耀海依旧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他从开始就不断地骂骂咧咧，此时闻言更是一脸倨傲地说道：“小兔崽子，是不是当了警察你小子长能耐了，啊？！敢这么对待老子，谁借给你的狗胆！马上把我放开，然后乖乖把裤子脱下来等着挨打。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孙亚超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当孙耀海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向后小退了一步，底气不足地说道：“孙耀海，到现在了你还敢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小时候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内疚吗？”
孙耀海仍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道：“对你做的事？我对你做的事就是每天从我宝贵的酒钱里面抽出那么多来养活你这白眼狼！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吗？怎么着？现在长大当上警察了，翅膀硬了，就回来恩将仇报了是吗？”
孙亚超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地说道：“恩将仇报？恩将仇报？你这老混蛋还敢跟我说你对我有恩？你怎么有脸说这话？！”
孙耀海仍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道：“对你做的事？我对你做的事就是每天从我宝贵的酒钱里面抽出那么多来养活你这白眼狼！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吗？怎么着？现在长大当上警察了，翅膀硬了，就回来恩将仇报了是吗？”
孙亚超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地说道：“恩将仇报？恩将仇报？你这老混蛋还敢跟我说你对我有恩？你怎么有脸说这话？！”
孙亚超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终于抑制不住逐渐充满的一腔怒火，跨步冲到孙耀海面前一刀插在他的大腿上。虽然孙耀海正处于醉酒状态，神经有些麻痹，但这一下料想一定是痛极了他。只听他痛得大呼一声，从沙发滚落到了地上，不住地颤抖、挣扎、呻吟。此刻，孙耀海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恐惧，他终于意识到孙亚超并不是在唬他，他是真真正正的敢向自己动手，甚至有可能把自己杀了。
孙亚超并未罢手，不论孙耀海如何哀嚎，他都是一副无情的面孔。他提着孙耀海的领子，把孙耀海的后脑勺抵在沙发垫子上，让他半坐起来。孙耀海以为他又要动手，连忙哀求道：“别，别，求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亚超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你认错，我要你向我忏悔，我要你向我道歉！”
孙亚超并未罢手，不论孙耀海如何哀嚎，他都是一副无情的面孔。他提着孙耀海的领子，把孙耀海的后脑勺抵在沙发垫子上，让他半坐起来。孙耀海以为他又要动手，连忙哀求道：“别，别，求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亚超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你认错，我要你向我忏悔，我要你向我道歉！”
孙耀海都快要哭出来了，闻言连忙道：“我······我忏悔，我道歉，对不起，我错了，真是对不起。”
“你这家伙，全是敷衍，你根本不是真心的。说具体点，你到底哪错了？”
孙耀海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在孙亚超狠绝的目光逼视下，他苦思冥想了一番终于从脑子里找出了一桩陈年旧事，吭吭唧唧地说道：“我当初······我当初不应该在大街上直接脱下你的裤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你屁股，伤了你的自尊。实在是对不起。”
“还有呢？”
“还有······还有······，哦，对，我那一天喝醉不该拿酒瓶砸你的头，完事更不应该不管你直接上床睡觉。”
孙亚超咬紧后槽牙，腮帮鼓得更高了：“还有！”
“你这家伙，全是敷衍，你根本不是真心的。说具体点，你到底哪错了？”
孙耀海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在孙亚超狠绝的目光逼视下，他苦思冥想了一番终于从脑子里找出了一桩陈年旧事，吭吭唧唧地说道：“我当初······我当初不应该在大街上直接脱下你的裤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你屁股，伤了你的自尊。实在是对不起。”
“还有呢？”
“还有······还有······，哦，对，我那一天喝醉不该拿酒瓶砸你的头，完事更不应该不管你直接上床睡觉。”
孙亚超咬紧后槽牙，腮帮鼓得更高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