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疑似是个悬疑科幻文~~~~~继续标题长长长~~~~~

“古蓓薇的变化引起高层重视,而她对此唯一的解释是,当她遇到某类问题时,她的大脑就如不受她控制一般,自主的开始飞快思考、运算,并在最短时间内找到答案,尤其在接触到物理类问题时。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于是,古蓓薇再度被送进疗养院进行检查。检查结果表明,她的身体一切正常,但阿尔法脑电波活跃异常,她的大脑几乎全天二十四小时处于这一状态下。

原因依旧无法查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古蓓薇在山洞中遭遇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导致她的脑部细胞发生变异,变得异常活跃。你知道的,妞儿,现在人类的大脑只使用了5%,还有95%没有得到开发。而古蓓薇的大脑,经过论证和假设,成功开发了70~80%。

古蓓薇的那份报告帮助一个正在进行的研究项目突破了困扰了专家们很久的瓶颈,于是,她很快便被调到该项目组进行协助。渐渐的,她从辅助人员晋升为正式研究员,大约十年前,她成为了军方高科技武器的主要研发员之一。”

这下我明白古蓓薇身份的神秘从何而来,在我们的部队里有这样一批精英,他们活跃在各个诸如生物化学、非常规性武器、微细胞研究等等领域。他们身负重担,从事着机要而关键的研发工作,为了减少暴露在他国间谍人员面前的危险,他们都必须低调,并有一个保护身份。
古蓓薇也有这样一个保护身份,她的地位如此之重,难怪军阶比无数次立下战功的宁晖还高。

宁晖停了片刻,似是给我思索的时间,然后继续,“两年前,我开始准备资料并向上级提交报告,请求重新启动‘银山深洞地质探测’项目。审查了三个月后,我接到上级回复,说我的计划和另一个正在研究的计划重复,建议合并成一个。于是,我又等了一年,等来了新的计划安排。我,见到了古蓓薇。

后来发生的事情,你大部分都知道,我就不赘述了。还有一点我想补充的是,起初的参与人员名单是我制定的,但古蓓薇提出了反对意见,她换掉了几乎所有队员,除了一平,尤其在同行女队员的选择上,古蓓薇表现出极大的固执。她不顾我的强烈反对,执意要求你参加。”

“所以,”我不由插道,“你一开始怀疑我,因为怀疑古蓓薇而怀疑我,是么?”宁晖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我再问,“那你究竟怀疑古蓓薇什么?她对国家这么重要,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你到底怀疑什么?”

“我不管她对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我只知道,当初的一支十人小队只有她幸存下来。”宁晖严肃道,“无论如何,她都应该对另外那九人的生命负有责任。”

“或许这就是古蓓薇要重返这里的原因啊,她也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不顾危险的组织了这次行动。”我忍不住替古蓓薇申辩,“也或者,她察觉自己的大脑在经过那次活动以后,能够很轻松的开发那沉睡的绝大部分,所以她才想回来寻找原因。是了,这个原因更有可能,正是基于此她才将任务命名为‘明日之光’!若是得到了开发大脑的方法,这绝对是人类社会的一次质的进步啊!”

宁晖却道,“不管原因是什么,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信任她!”

“那现在呢?”我刻薄起来,“现在你还不信任她?她都死了!一个死了的古蓓薇还会对你产生什么威胁?”

似是被我问到要害,宁晖选择了沉默。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7 22:22:00 +0800 CST  
宁晖的叙述进行了很久,至少一个小时,大量的信息充斥在我的脑中,冲击得我脑仁发疼。我坐到他身边,用手压着太阳穴,揉着,然后问宁晖,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找到离开的路是必然的,但是,该从哪里下手?
这两间石室已经没有探查价值了,这里曾是资料储存室和长藤忠雄的私人休息地,不可能有通向外界的通道。假如有,长藤建一也不会躲在内室坐以待毙。
至于古蓓薇,我不确定她是否从日记本中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除了那个简单抽象的图形。宁晖翻着日记本,找到有图形的地方,仔细的看,日文和中文颇有相通之处,若是运气好,单凭几个汉字还是能揣摩出整句话的意思。可惜的是,日记本被长藤建一和古蓓薇的血浸染得厉害,可读的部分不足十分之一。

一本日记草草翻过,宁晖将日记本合上,对我说,“妞儿,你好好想想,我要你给我还原古蓓薇被劫持之前,她的行为、语言和神态,还有长藤建一的身体姿态。”

虽然不明白宁晖要做什么,我还是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
先入我脑海的,是长藤建一的姿势,他之前袭击了古蓓薇,被我推到,身体就一直呈现侧躺状,双手背在身后。我将这个姿势学给宁晖看。
跟着我想起来,我当时想去查探长藤建一的绳索是否捆紧,于是朝长藤建一走了过去。我走了两步,或者三步,却听见古蓓薇在我身后将日记本关上,用的力气很大,给我一种‘啊,原来是这样子的’错觉,所以我认为古蓓薇有了至关重要的发现,因此就停下,转身看着她。
然后古蓓薇站了起来……
“她站了起来,她面带微笑,”我向宁晖做着详细描述,“那种微笑很熟悉,之前在悬崖下我们一起讨论暗物质的时候,她曾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暗物质,问我这个问题时的她也面带着类似的微笑。”
之后古蓓薇朝我走来,从左边绕过我停了下来,她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接着她开始踱步,继续皱眉思考,表情很严肃。
“我后退了几步,”我继续将我的动作学给宁晖,“退了四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个时候,我离门只有一步之遥。从退步开始,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古蓓薇。恰在我停下的时候,古蓓薇问了我一个问题……”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哎呀’轻呼一声,古蓓薇问我的这个问题我刚才竟然忘记告诉宁晖了。
“什么问题?”宁晖紧紧追问。
“她问我,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对角线镜像?”我回道,“她刚问完这个问题,便被长藤建一偷袭了,所以我一时没想起来。”
“对角线镜像?”宁晖略带诧异的反问。我点头,表示他没有听错,然后问他,“什么是对角线镜像?”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8 02:26:00 +0800 CST  
嗯,昨天忘记说了,还是9点见。。

我也要去听点音乐,激发点阿尔法脑电波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8 18:28:00 +0800 CST  
可是宁晖没有回答我的疑问,他转换了他的注意方向,站了起来,对我道,“我们进内室。”我不解其意,却也只有跟着。进入内室,他四下看看,指着长藤建一的尸体问我,“出事前,他在这个位置?”
“还要过去一点,”我道,“他当时是挨着墙侧卧的。”
宁晖上前,拖着尸体往后挪,一直挪到墙边,然后抬头看我,我点了点头,又摇头,道,“还要往右边一点。”
定好长藤建一的位,宁晖继续问我,“古蓓薇是坐在哪的?”
“这里。”我指了指与长藤建一所挨着的墙成直角、正对着内室之门的那道墙,古蓓薇当时坐的位子大约在此墙的正中央,“我一开始坐在古蓓薇的右侧,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夹在她和长藤建一之间。”
宁晖依着我的指点,坐在古蓓薇原先坐着的地方,然后用目光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后来,你起来,去查看长藤建一,走了两步?”他问,我点头,他再道,“用正常步伐走两步,然后停住。”
我站了起来,朝尸体方向走了两步,然后转身停下看着宁晖。
“这个时候,古蓓薇站了起来,然后从你的左边绕了过去,”宁晖边做着解说边行动,停在我的左边,他看着我。不用他吩咐,我开始略转身后退,退了四步,一切都依照之前发生的那般。
“你为什么要退?”宁晖问。
我回,“古蓓薇思考问题时有喜欢踱步的习惯,我当时下意识的就想给她让出一个思索空间来。”一指跟前巴掌大一块空地,“我让开后,她在这里来回踱了几次。”
“那好,这个理由很充分,”说着,宁晖向我招手,“你回到原地,我们重新把这个动作做一遍,就从你朝长藤建一迈了两步以后开始。”
我回到该位,宁晖退回到墙边,站着,看着门口方向道,“你看,古蓓薇若是需要一块空地踱步辅助她的思考,她在这个时候就可以直接走过去。”
我循着看过去,宁晖说的没错,内室门口那块现在是空荡荡的,我们三人基本上都集中在斜对着门的墙角。
“可是,古蓓薇选择了从你左边绕。”宁晖边说边走到我左边,然后转身看着我,在目光逼迫下,我忍不住后退一步,然后我就明白了宁晖的用意。当时古蓓薇的目的不是为了踱步,而是为了插入我和长藤建一之间。她当时离我那么近,用一种异常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下意识的想后退,不敢冒犯她的空间。
“所以……”我将信将疑,“古蓓薇她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阻止我去查探长藤建一的捆锁?”
“长藤建一是她放的!”宁晖立时做出判言,“而那句‘对角线镜像’只不过是个暗号而已,我猜测,是她向长藤建一发出的行动暗号。”
“什么行动?”我问,“要长藤建一挟持古蓓薇她自己的行动?”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我之前的假想是正确的!古蓓薇是间谍,是日本间谍,瞒过了所有人潜伏在军队里,包括宁晖。她起初没有让长藤建一知道她的身份,等到两人有了独处机会的时候,便和他做了沟通,并定下了这个人质挟持计划。具体目的呢, 或许是为了救长藤建一,毕竟有宁晖和我在,长藤建一想全身而逃的机会十分渺茫。
那为什么后来他们俩又会火并导致同归于尽了呢?

“若你猜测古蓓薇和长藤建一以前就认识,或者他们是一伙的,”宁晖摇着头道,“这个观点我不赞同。”他进一步解释,“长藤建一在初挟持古蓓薇的时候,我们曾做过努力劝说,他当时是心动了,想要和我们合作的。”
是的,这个细节我也记得。
宁晖接了下去,“后来古蓓薇反抗了一下,立时提高了他的警惕心,所以他命令我们都退出内室。”
我当时还暗自埋怨过古蓓薇沉不住气,如今听宁晖这样一解释,原来竟然古蓓薇有意而为之?!
“所以,我认为,”宁晖很有把握的道,“他们的结盟是临时形成的。”

古蓓薇为什么突然要临时和长藤建一结盟?
宁晖随即解释了他的观点,原因还是那具被他找到的由古蓓薇事先藏起来的骨骸。虽然不知道古蓓薇向我们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具骨骸的出现立时让古蓓薇阵脚大乱。同时,骨骸隐藏的秘密足以让我和宁晖站到古蓓薇的对立面,所以,别无选择下,她只有和长藤建一合作。也正是由于合作的基础并不牢靠,后来两人起了分歧与争执,并导致最终结果形成。
事到如今,我只有赞同,我想不出其他更合乎道理的解释。

“可是,”我问宁晖,“你觉得古蓓薇藏着我妈妈的遗骨做什么?难道说,她对我妈妈的死负有责任?她怕我们发现了,所以索性把我妈妈藏起来,让我们看不到?”
“不会,因为古蓓薇有个最好的借口可以为自己开脱。”宁晖道,“她只要说她记不得了就可以了。”说完,宁晖朝外室走去,出门时他又丢下一句,“我们再来看看这具骨骸上有没有被我们遗漏的线索吧。”我赶紧跟上。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8 21:18:00 +0800 CST  
牙又开始疼了。。我得躺会去。。
不预告了,要是等下疼过劲了就继续更,要是没有,就不更了。。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8 21:19:00 +0800 CST  
我们到了外室,宁晖认真检查,我在一旁协助,还是没有发现。我将属于它的日记本捡了起来,不死心的翻看。很想看看我的妈妈写的字是什么模样,哪怕只有一个也好。一页一页的翻,每一页都是空的。翻过一小半的时候,宁晖放弃了继续搜索,他来到我身边。

我抬头看着宁晖,不知他接下来还想做什么。宁晖却绕过我,径直来到那具疑似我爸爸的尸骸前,蹲下。“我要看看能不能从它身上找到什么。”他回头对我道,然后看着我,好似在征求我的同意。我点头,放下手中日记本,走到他身边。

这具尸骸也背着一只斜跨背包,带子朽得断成几截,金属扣也绣得脆了,几乎一掰就会裂。还有一只水壶,军队用的那种式样,质量很好,抹去了灰,还能看见绿色底漆。宁晖先搜索了一下它周身,唯一的收获是上衣口袋中插着的一只钢笔,保存得还算完好。他将笔递给我,我轻轻将笔帽拔掉,笔尖已经磨损得厉害,看来这是个勤于书写的人。

接着宁晖将背包打开,包内物品腐朽的腐朽、霉烂的霉烂、生锈的生锈,他一堆一堆的捧出来,小心放在空地。清空了包后,他便开始查看这些东西,除了一些腐烂的看不出原样的东西以外,还有几样工具,锤子、凿子等,另还有一本日记本,和之前从我妈妈身上发现的那种不一样。它是蓝色塑料封皮,正面压印着四个字,“工作手册”。

宁晖随手翻了翻,手册的前四分之一都以日记的形式记载了不少东西。我有些激动,一为或许可以通过这几页内容来了解前次任务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亦为看不见妈妈的字,看看爸爸的也不错。

宁晖将日记本递给我,然后继续翻弄地上的东西。我问宁晖,我是否可以先打开日记看一看?他头也不抬,说了个‘可以’。

我捧着日记盘腿坐在地下,先将双手在衣服上反复的擦了擦,然后小心而虔诚的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是扉页,纸质较厚且硬,原本白色的页面经历过岁月蹂躏变作焦黄,中央靠顶上的地方印着四个简笔楷体:工作手册,下面跟着四个类别栏,分别是:

编号:___________
部别:___________
职别:___________
姓名:___________

最下面则是时间说明栏,何时开始、何时结束以及总跨度多少等。

所有该填的项目栏都是空白的,无法找到那些重要的个人信息。我有些失望,翻到第二页。

从第二页开始,便是正规日记了,记得内容是出发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无非是同志们按时集结,登车云云。很简单,没有半句修饰的废话。字体说不上有什么风韵,但很规矩,一笔一划,力透纸壁。
第三页,也就是行动开始后的第二天,他们顺利抵达延吉,接下来是一天的休整时间。
第三天,休整完毕,登山正式开始。这里头额外提到了考虑到钟副领队的体力,登山进度计划安排比较慢。

此时我抬头问宁晖,“你舅舅姓钟?”
宁晖正低头检查着手中一样亮晶晶的金属事物,回了我一句,“是的。”
“那是什么?”我好奇而问。
宁晖抬头,冲我一扬手,问,“这个?”
“嗯。”
“一块女式手表。”宁晖答道,“被包在一块手绢模样的布中,放在包的最里面。”

我低头继续读日记,第四天的时候,他们到达了朝鲜境内,期间遇见了几个在山上开荒的朝鲜农民。幸好张领队经验丰富,带着大家躲了过去。之后在向导金同志的引导下,他们绕过朝鲜人活动区域,来到雁子湖边。之后穿过一线天,来到可远眺坟包山的山间平地处。像我们一般,他们在那歇息了一晚。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9 21:12:00 +0800 CST  
第五天上午九点,他们开始启程。翻过坟包山后,发现目标。接下来的旅程由钟副领队带路,并与金向导约好四天后在之前休憩地见面。
之后,他们来到了被乱石封堵的巨大洞口,即地下山洞的入口,外面。经过简单分析可知,封堵所用的石头主要由玄武岩和花岗岩组成,其中玄武岩为长白山地理常见石头种类,且玻璃胶质和气泡较多。

看到这里我微觉奇怪,据宁晖的介绍,我的爸爸当时在大学里交建筑构造,怎么对石头这么了解?带着这个疑惑我继续读了下去,但接下来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原来之前的猜测都是错误的!

日记中记述道,“张领队选择了石洞的右下角,建议从这里进行破洞工作。他安排了两个战士,先用铲子铲去石头表面附着的泥土和青苔,跟着用凿子沿着砌筑水泥印开始清理。清除完一块石头边上的水泥后,战士用凿子做撬棍,想把石头撬下来,却没有成功。这时候,多老师指出来,这些石头都是从里往外封堵的,所以,不应该往外撬石头,而应该往里推。”

多老师……多老师不就是我的爸爸么?
既然这个记日记的人称呼我爸爸‘多老师’,也就是说,他不是这个‘多老师’!
他不是我爸爸!

我带着极度惊讶继续看了下去,在‘多老师’的指导下,战士们终于挖开了一个可容人进入的洞孔。于是他们进入了洞穴,同样依‘多老师’建议,战士们重新将洞封上。一来可减少洞口塌方的危险,二来,以免万一有朝鲜人路过,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后果比较难处理。
正式入洞后,经过初步探查可得到此洞穴为天然洞穴的结论,且洞内空间很大,需要进一步研究才能确定形成的原因。不过,除了记日记人本身外,其他人对此并不感兴趣。
探险在继续,走了许久以后,洞内空间逐渐变小变窄。变化的原因并非天然,而是人工有意为之。直至他们抵达断崖。由几个战士负责开路,其他人则在断崖边歇息了一阵。

在这小段空隙中,日记的主人记下了上面那篇日记。

第五天的日记看完后,我没有心思继续看下去,抬头对宁晖道,“这个人不是我爸爸!”说完,将我的发现一一告知。
宁晖听后似在思索,一时没有言语。我继续问,“他要不是我爸爸,那么他是谁?”
这个问题一问完,我便有了觉悟。从日记中可知,这个人对地质类问题十分感兴趣,而且对石头也相当了解,他不是张领队,不是钟副领队,不是金向导,不是多老师,也不是那三个从事辅助工作的战士,更不可能是古主任和我妈,唯一剩下的身份就只有……

“廖明华!”宁晖先将这个名字喊了出来,“他是廖明华!”

他是古蓓薇的丈夫,从事地质类研究工作的研究员,廖明华!

天啊~我一句不可置信的惊呼噎在喉咙中!
让我惊讶的不是廖明华的身份,而是,他怀中抱着的那具女性骨骸!

我怔怔的盯着这具被我拼凑起来的骨骸,难道,它竟然是……

我几乎不敢继续往下想!
俄而一个场景跃入我的脑海,我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朝宁晖迫切的伸着手,“给我表,那块你刚找到的女式手表!”

宁晖一手托着表向我伸过来,我用两手抓起它,不知不觉中,手都在发抖。待我看清楚它时,惊叫起来,“它是古蓓薇!是古蓓薇!”那一刻,我立时觉得这块表被附上了什么邪恶的灵魂一般,只想将它丢得远远的!
它就是在沈城前来这里的奔驰车里,我看见的古蓓薇佩戴着的表!
上海牌的,款式老旧,古蓓薇说是结婚时她丈夫送她的礼物之一。想着,我翻过表来看背面,果然看见那四个刻在表底的钢印字,“结婚纪念”。

我极力压抑着惊惧,抬头对宁晖道,“这是古蓓薇的表,来的路上我曾见过。”
宁晖却非常镇静,先道了一句,“这怎么可能?”接着问我,“你看清楚了么?既然这块表是古蓓薇的,那古蓓薇戴着的又是什么?”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9 22:46:00 +0800 CST  
好像要翻页了,自己翻个页。。。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9 22:49:00 +0800 CST  
@小亭子爱潜水 1706楼 2012-06-09 22:51:00
小神婆啊,沙发板凳地板都是我的噢,虽说是因为电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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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的真是时候。。。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9 22:58:00 +0800 CST  
唉,你们太会猜了,这段写的很没成就感。。。

遁鸟,继续敲,嫌晚的同学明天再来看吧。。。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09 23:00:00 +0800 CST  
我呆了五秒后,转身奔到古蓓薇的尸体边,拾起她的左手,将衣袖往上一掳,果然看见一块上海牌老款的女式表端正的戴在她的手腕上。我两下比对,抬头冲着宁晖道,“两块表是一样的!”宁晖走到我身边,皱着眉,然后吩咐我,“把那块取下来看看。”
我将表带解开,但古蓓薇的尸体已经僵硬,将表取下来时颇不容易,差点擦掉了她的手背上一层皮才将表解下。我翻看背面,看见同样的字,“结婚纪念”。

两块表就被我摆在宁晖跟前的地上,一块干净却旧,另一块脏污却新。一块的秒针还在走着,发出沙哑的‘嗑哒’声,另一块却已经沉寂了不知多少年。
短暂的惊惧过后,我终于恢复正常,虽然万般迷惑在心头,但至少不会再自乱方寸。当然,要我接受这具骨骸是古蓓薇比让我接受她是我妈妈的还要难。也许我妈妈也有这样一块表,就这么凑巧,刚好样式跟古蓓薇佩戴的一模一样。
但是我妈妈最后的归宿是一个陌生男人而不是我爸爸的怀抱,让我接受这一点,也很强人所难。
无论怎么想,我都想不出一个合乎道理的解释,唯有将希望的目光看向宁晖,看看他有没有很么突破性的思维,能够解释我们面前的这一切。

宁晖的眉心结做一团,看来这个问题也让他觉得棘手。

我抱着头开始思索,回忆着这短短几天和古蓓薇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吃穿讲究,随身带着那么多零食,大方在车中和我们分享;她学识渊博,每次在我们遇到什么问题时,都能想到可能性的原因,虽然那些原因并不一定是正确的,却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考的方向;她和蔼可亲,甚至带着点高智商人类特有的狡黠,每次都拿一些我不会的问题来为难我,却不会过分,亲切的眯眼笑着,在我觉得窘迫之前把答案说出来;她体力远较同龄人为好,登山虽然辛苦,却努力跟上我们的节奏,不抱怨、不矫情,只在实在支持不下去的时候才向宁晖提出休息的要求;她还很有同情心,张行天出事时,因了解朱投的感情而不顾与宁晖发生意见争执而力主带着张行天的尸体,虽然没有得到支持,但她努力过,我想朱投对她应是心存感激的……
总之,身为一个人类,古蓓薇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

我忽然想起另一个细节,起身来到骨骸边,将之前只翻了三分之一的那本空日记本拾在手中,继续翻起来,仍旧一页一页的。
宁晖问我在做什么,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翻着,翻着……
十数页过后,我看见了我想找到的东西。

那是一朵干花,夹在笔记书页中时间太久,水分早已吸干,剩下薄薄一片,却仍然分得清哪里是花瓣,哪里是根茎。
我展着笔记本页抬头看宁晖,再开口时语气出奇的平静,“我现在可以十分的断定,这具被古蓓薇藏起来的骨骸,就是古蓓薇。”
宁晖不语,他想必也回忆起来,当我们刚爬过坟包山时,望着漫山遍野的白茫一片古蓓薇感慨的那句话,“上次我来的时候是春末夏初,这里一片绿草地开满了黄色的小花,美丽极了,我还摘了一朵夹在我的日记本里。”
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古蓓薇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背着我们悄悄离队,来把这具骨骸藏匿起来,因为她怕我们发现她的遗骨。

我颤颤巍巍的将我的手电投向一侧‘古蓓薇’的尸体,如果古蓓薇早已在20多年前的那次考察活动中死去,那么这个‘古蓓薇’究竟是谁?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0 05:36:00 +0800 CST  
牙又开始疼了,不预告了,能更我就更。。。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0 06:23:00 +0800 CST  
她究竟是谁?

我突然忍受不了这可怕的寂静,但宁晖许久都没有回应。刚死的古蓓薇还是那样仰天躺着,带着笑容,许是我心理变化缘故,那个笑令人看在眼里寒在心底。它不再亲切不再俏皮,而是讥诮和挑衅,仿佛在说:想知道真相么?呵呵!

我打了个寒战,募然从幻想中清醒。

“我们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我望着宁晖急切的说着,吞了后半句,这里让我感觉像是一个坟墓,活葬人的坟墓……
“我们得出去!”我忍不住又追了一句。
“她,不应该是古蓓薇……”宁晖终于开口回应我,“这里有十具骨骸,假如被她藏起来的是古蓓薇,那么她就不应该是!”

我闻言一愣,是啊,九加一,不就是十么?
可是,如果她不是古蓓薇,那么她是谁?之前从宁晖那详细的介绍中我隐约得知,十人小队有两对夫妻,除了两个妻子外,其余都是男性,这个人要不是古蓓薇,难道是我妈妈?

“不对!”忽然想到一个细节,我旋即否定了宁晖的推断,“当初进洞探险的人,不是十个人,而是九个!”抓起廖明华的日记本,我开始翻,翻到第五天的日记时,找到那句关键的话,一字一顿的读给宁晖听,“‘接下来的旅程由钟副领队带路,并与金向导约好四天后在之前休憩地见面。’也就是说,金向导没有参加后面的过程,而是和考察队的人约好了一个会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带他们返回中国境内!可是考察队没有在规定时间返回,这个姓金的向导怕被追究责任,于是躲在朝鲜没有返回中国。”

我纯粹是猜测,但我对这个猜测很有把握。 宁晖似是没有太多异议,他只是接着我的话问了一个问题,“那么,本应该是九个,但现在却有十个,也就是说,多了一个人?”
我先是点头,连说几声‘是啊’,跟着便摇头,摇得很重很慢,“是多了一个,”我道,“可是,她一定就是人么?”
“不是人,那是什么?”宁晖紧盯着我问。

这个问题我之前一直不敢想,以为找到了攻击封一平后失踪的朱投,或者找到长藤建一就能知道真相,可现在的处境是,朱投没找到,长藤建一也死了……
我们所有的路,好像都被堵绝。

我无措的只会摇头,语无伦次的表达着我的思维,“我不知道,宁晖,你还记得在衣冠冢断崖下的水槽中我们发现的那具尸体么?他是朱投呀,不是么?那眉眼,那衣服,你自己也确认过!可是,我们明明在之前就已经看到朱投了,他受了重伤返回了乱葬坑,他被封一平和古蓓薇照顾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们过去确实见到了两个朱投……你觉得,这世界会有这样的事情么?会有两个‘一个人’同时存在么?不会吧,不可能吧……好吧,因为失踪的朱投我们没有找到,那就假设一下,退一万步假设一下,我们俩个都疯了,看错了,眼花了,神经错乱了,那个死人不是朱投被我们当成朱投了,那么,你看看,看看这地上,这里就躺着两个古蓓薇……这不会有错啊!呶,你数啊,1、2……再数一遍,还是,1、2……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两个古蓓薇?假如一个是人,那另一个一定不是!不是!宁晖,我们把古蓓薇解剖一下看看,也许她是机器人!”

眼前一亮!

我爬起来,拔出匕首便朝古蓓薇的尸体走去,但刚走了一步便被宁晖拦腰抱住。他将我搂在怀里,轻拍我的背,像妈妈哄宝宝睡觉一样,用极低沉而和缓的声音道,“妞儿,妞儿,冷静……你想得很好,很对,但是,冷静……再冷静一下……”

我大口呼吸,我觉得我已经在半疯状态下游离很久了。

“对,深呼吸,慢慢的,放松,你神经绷得太久,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宁晖继续安慰着, “听我说,妞儿,现在的科技,做不出仿真到这个程度的机器人,而且,这个古蓓薇她有体温、有肌理、有脑电波,有一切生物该有的体态特征,她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可是……”我忍不住想反驳,却立刻被宁晖打断,“我没有否定你的意思,我其实觉得你的想法很对!这个古蓓薇很有问题,她隐藏着一个大秘密,我们得把这个秘密找到!找到了,就能知道到底该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而且,或许刚才她就是用这个做诱饵,诱使长藤建一和她结盟的!”

是啊,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还有什么能比能离开这里更有诱惑力?

“相信我,妞儿,只要找到了古蓓薇的秘密,我们就能离开了!”宁晖如是说。说着这话时,他用两手扶着我的肩,几乎和我额头相贴,目光如此专注而镇静。
他是那样的胸有成竹,让我狂乱的思绪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安静下来。“好,”我下意识的接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找吧!”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1 04:46:00 +0800 CST  
鉴于我的情绪不太稳定,宁晖给我安排了一个轻松的任务,继续阅读廖明华的日记本,他自己则开始搜查古蓓薇的尸体。我捧着日记本,看不进一个字,目光只是追随着宁晖的背影。三分钟后,他站了起来,一无所获。
我一点都不失望,古蓓薇既然计划得这么周密,怎么可能留下让我们有迹可循的线索?宁晖也没露出失望的神色来,他脚步不停,径直来到屋角,开始搜查考察队员的随身物品。
除了廖明华和真的古蓓薇,还剩七具骨骸,这其中有宁晖的舅舅和我的爸妈。在宁晖开始搜查躺着的第一具时,我低下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日记本里的墨笔字上。

不知道什么原因,从第六天开始,廖明华的日记写得都相当简单,一共只剩下了五页,记载着四天的内容。
他们过悬崖,下阶梯,过深洞,来到满壁都是洞的洞穴里,和我们之前的路程相似。当然也有不相似的地方,他们没有穿越森林。之后,沿着羊肠小道,他们抵达了那个满壁都是石洞的洞穴。
他们在洞穴里被困了将近一天——不像我们有古蓓薇的指点——考察队包括钟副领队在内,对此地都是一无所知,所以,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四下搜寻无果后,考察队重新聚集在洞穴里,决定休整以后再继续。一个守夜的战士无意中弄熄了灯火,于是,他们发现了洞穴的奥秘。
第七天,经过讨论后,考察队决定从最右边的通道着手,逐个探查所有通道后面的内容。

我揉了揉太阳穴,头有些涨。闭眼思索着,我们先进入的是中间洞穴,之后我从左边的洞穴回到原地,最后我们才进了右边通道。右边通道尽头是我们通过中间通道后抵达的乱葬坑,我们被困在这个奇怪通道中,不管怎么走都是乱葬坑。不知道他们遭遇的和我们经历的是否一样。

他们的遭遇相较我们而言,据日记中所记则更简单一些,他们看见的,就是乱葬坑而已。
接下来,又是休整。因为虽然考察队的组成人员大部分是军人,但是,均长在和平年代,尤其是宁晖的舅舅和廖明华夫妻俩,他们都属于机关干部,闲时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忙时埋头钻研自己的项目,几乎连枪都没有摸过,更不要说一下面对这么多死人了。所以,考察队员们的情绪一下异常起来。
“恐惧,”廖明华在日记本里这样写道,“莫名恐惧的空气突然降临,大家都默不作声,好像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一样。”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1 06:20:00 +0800 CST  
牙疼得头都晕了,敲一点就发一点,有错别字错句逻辑不通的地方请多担待。。。

晚上继续。。。

更完这个再休息。

多谢大家的关心。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1 06:21:00 +0800 CST  
第八天,考察队分成两队继续活动,一队由钟副领队指挥原地待命,二队由张领队带领回到洞穴去探查另外两条通道。廖明华参加的是二队。他们退出洞穴外,进入中间通道,通道尽头又是一个乱葬坑。

“这个乱葬坑的布置和前一个完全一样!”日记这样描述着,“刚到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又回来了。一开始没有找到钟副领队的那支小队,我心里还紧张了一阵,不过随后张领队便指出,这是另一个死人坑。这个坑和之前那个很像,像到各种细节都几乎一致,也有一个略有损坏的石头灯柱。我很奇怪为什么要把这批死尸分开来摆放,毕竟开凿这么大一个坑,是一件非常耗费时间和体力的事情。多老师对此有一些他自己的看法,他说,这很可能是在故布迷阵。”

看到‘故布迷阵’这四个字,我心头的乌云好似被一道闪电划过,我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些想法,却暂时无法用确切的词汇来讲它们表达。我盯着这四个字出神许久,直到宁晖将我惊醒。

宁晖已经回到我身边,他喊了我一声,然后递给我一个长方形铝盒。我起先不明这是什么,打开看见里头的东西后,有些惊讶和感慨。这是一个医药盒,里头有针剂、酒精棉球和胶布之类的东西,还有几个小药瓶。
“带回去做个纪念吧。”宁晖对我说。
我捧着医药盒不语,一分钟后问他东西是从哪里发现的。宁晖指给我看,那是近外侧的两个靠在墙上的人,头碰头相拥坐。我默默的望着它们,眼眶又有些湿润,我快速的眨着眼。心情稍复后我问宁晖有没有发现,他先是摇头,然后转问我日记中有什么有用线索没,于是我将日记中记载的东西向他描绘一番,着重强调了那个‘故布迷阵’。
听后,宁晖思索了好一番才对我说,“问题出在通道上。”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转而问我日记后面还有什么。我翻过第八天,看到第九天。

第九天的内容很少,记着这样两句话,“发现一些奇怪的现象,很奇怪,可能要在这里长驻几天。为节约电源,日记暂停。”
日记果真就停在这里,我不死心的往后翻,一直翻到页末都没有任何发现。宁晖接过日记本,从头快速翻到尾,递还给我的时候道了句,“收好,把它带回去。”我取出密封袋,将廖明华的日记本放进去,封好,然后放入背包中,和那本浸染了古蓓薇和长藤建一鲜血的日记本一起。

两本日记,这就是我们此行最大的收获了,在经历了这么剧烈的损失之后……

“这里有两个乱葬坑!”宁晖皱着眉头,“这就是我们一开始的思路,但是,之后便被古蓓薇带偏了!”我立时回忆起,是我先提出这里有两个乱葬坑的设想的,但是随即古蓓薇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用一种很巧妙的方式,跟着我们被她带入那所谓的高维空间理论中,变成了她掌中的蚂蚁。
“她是故意的……”我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此时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情再追问一个‘为什么古蓓薇要这样?’了,她的恶意显而易见。
“妞儿,你一直和古蓓薇近距离接触着,你好好想一下,她这一路是否还有其他类似行为?”宁晖抛了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给我。

我想,我得把我的追忆提前至第一次和古蓓薇相见的时候。可是同行这么久,说了这么多的话,一起做了这么多的事,到底哪些是她的刻意误导哪些又不是呢?
似是看出我的为难,宁晖宽慰我道,“别着急,慢慢想,只要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说出来,尽量不要遗漏,我们可以一项一项筛选。选出那些她故意将我们的方向带偏的地方,我们就能分析出她在隐藏什么了。”说着,他从他的随身口袋中取出一支圆珠笔和几页草稿纸。将纸铺在地上,他抬头看着我,然后补了一句,“我们一起来回忆,你先开始。”

好吧,我先开始吧……

第一次见古蓓薇是在机场,她好像对我很熟悉的样子,一来就和我打招呼。
宁晖接道,“选择小队成员时她看过你的照片,所以能认出你来不奇怪。”

后来我们登机,这里没出什么状况,下飞机时我和她走在一起,对了,她说她喜欢长腿。
“这个……”宁晖摸着下巴迟疑着,然后反问我一句,“有价值么?”
想了想,我摇头,这的确不算蹊跷。

跟着我们上了面包车,这个时候我和古蓓薇聊了许久的天,无非东拉西扯。现在要我回忆我们具体聊了什么,还真有点想不起来了。但是,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戴着的手表,她说是她丈夫送他的结婚礼物,还说她丈夫在一个任务中牺牲了……噢,后来,我们开始分享零食……
接下来便开始登山了。
登山时,我和古蓓薇交流很少,无非是她在前我在后,我唯一注意的地方是她的双脚,怕她一脚踩滑,或者落足不当崴了脚踝。越过边境线下山时,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但并没有奇怪的地方,直至我们穿过一线天后露营。
露营时古蓓薇有了奇怪的动作,她趁我睡着的时候,用手指触碰我。
“触碰你?”宁晖挑眉追问,“怎么触碰你的?”
我伸出食指指尖,在我的侧面躯体上比划给宁晖看,并将我被惊醒后与古蓓薇的对话学舌而出。宁晖听后眉峰微聚,“古蓓薇对你有兴趣?”他追问着。
我点头,“是,她的原话就是,‘我对你有兴趣!’。”

再接下来我们进入洞穴。从这个时候开始,古蓓薇和宁晖的互动更为密切起来,我则多与朱投和张行天为伴。所以,接下来的回忆,便交由宁晖负责了。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2 07:15:00 +0800 CST  
看到楼上有人来等结局,骚瑞啊,还得等一会儿。。。前面埋的伏笔我得开始收线了,估计废话不会少,请将就看吧。。。要是我一下把结局说出来了,不也挺没意思的么,是吧 :)

还看到楼上的楼上提出一系列的前沿科学名词和想法,佩服,佩服!小神婆水平不够,写不了那么深刻,也就沾点儿科幻的边意思意思,大家看个乐和乐和打发下无聊时间哈。。。


PS,牙疼好了。。。新一轮折磨不知道啥时光临。。。
我恨牙病菌。。。

这段时间应该是睡眠质量不够,且生物钟有些乱,所以上火引起牙疼。。

熬夜不是好孩子啊亲!以后都要在11点睡觉啊亲!!跟大家共勉。。。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2 07:22:00 +0800 CST  
忘记说了,昨天有事耽搁了,到现在才更新,再骚瑞一下。。

今晚还是七点开工九点开更。。。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2 07:23:00 +0800 CST  
@简春花 1825楼 2012-06-12 07:21:00
杀花…
神婆早啊,牙疼好点没有?
[发自iPhone客户端-贝客悦读]
-----------------------------
你也早,我滚去睡觉了。。。回头聊。。。
牙现在处于麻木状态,像是定时炸弹似的,指不定哪个时候它不爽了就又开始疼,我已经很有心理准备了。。一天不疼上一回我都觉得这一天白过了。。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2 07:28:00 +0800 CST  
宁晖的回忆方式比我的简单许多,他第一个抛出来的疑点就是“暗物质” !

我清晰的想起来,在我们发现强光手电射距变短的时候,古蓓薇的确是很突兀的把这个极端虚无的科学概念介绍给我们。我还记得那时我们将她团团围住,怀着对科学的崇敬听她侃侃而谈,文化课勉强及格的朱投甚至做起了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美梦。

“古蓓薇用‘暗物质’来做比拟,猜想这个洞底可能存在某种可与暗物质进行类比的物质,她还说导致手电射不远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由这种物质产生的能量的影响之故。”我及时将她的谈话要点攫取出来,跟着问宁晖,“你觉得她在说这一番理论的时候,是想把我们的思维从哪里引开?”

宁晖没有立刻回答我,他闭着眼,好似正在努力的、不放过任何细节的回忆。我不敢打扰他,却舍不得移开紧盯在他面上的视线。他抿着嘴角,微弯出向下的弧度。
倏然张开眼,宁晖对上了我的视线,道,“不对,暗物质不是古蓓薇首先提出来的,提出这个名词的人是我。”惊愣下尚不及在我的记忆库中印证一番,宁晖解释着,“是古蓓薇先提出一个问题,问我们‘黑暗是什么’,所以我才在第一时间想到了暗物质这个概念。于是她顺着这个概念开始滔滔不绝,说了一些关于空间物理学的相当模棱飘渺的假设。”

“你的意思是,古蓓薇这是在……”我搜肠刮肚的想着合适的词语,终让我找到一个,“借题发挥?”

宁晖点头,再道,“我一直觉得奇怪的是,古蓓薇本来没有必要将这些高深莫测的、甚至近代科学都没有能力来证实的理论普及给我们。但是,她却似乎很热衷于这么做。我起初认为这是科学家的脾性,喜欢向不懂的人普及自己掌握的知识并获得认同,但现在看来,她这么做别有深意。”

“她有什么深意?”我不禁问。

“你刚才已经说了,妞儿,她是在借题发挥!至于目的是什么,现在先不讨论。”宁晖道,“接着,张行天、朱投和封一平陆续出了事,我们也被困在通道里。此时,古蓓薇再度甩出‘高维空间’的理论,用来解释通道的奇怪之处和地底森林的出现与消失。”

说到这里宁晖停了一下,我忍不住抽空向他确定,“那片林子真的消失了?”不亲眼一见,我终究是有点难以相信和接受,但一句问话换来宁晖很肯定的点头。我深深叹了口气。

“我现在对通道的秘密有一个设想,而且之前也曾这样想过,但被古蓓薇的‘高维空间’理论迷惑住了。”宁晖话中透出恼意,似在自责立场不够坚定。在我问他他的设想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宁晖续道,“我的想法跟你的一样,就是,这里有两个乱葬坑!”

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应该属于十分肯定了。但宁晖的见解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我没有打扰他,只是专心等待他的后续。

“妞儿,你注意没,从我们进洞开始,凡是留有人工开凿痕迹的地方,比如说我们过悬崖后下的阶梯、乱葬坑,以及‘明日の光’机关下的甬道,”宁晖续着,“这些地方修建得特别细致。”

我注意过的,从过悬崖下阶梯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那些台阶虽然是在石头上开凿而出,长度受石头天然形状的限制而不时变化,但阶梯的宽度和高度几乎级级保持一致;而乱葬坑里,从我们踏脚的平台开始,就处处体现着精心认真;至于机关下的甬道则砌筑成长方形,四面平整如镜。甚至包括我们现在身处的这间石室,它小而狭长,天花地面和墙壁都雕磨得十分光滑整齐。
即便和他们是世仇,却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做事的态度。
楼主 半桶水的小神婆  发布于 2012-06-12 22:26:00 +0800 CST  

楼主:半桶水的小神婆

字数:276599

发表时间:2012-03-07 09:11:1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21 21:27:18 +0800 CST

评论数:363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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