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鬼话:摆一摆成都街头巷尾那些不为人知的怪闻鬼事

我不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不过,从滴滴娃儿开始,我就跟到三舅和大姑爷在成都摸滑滚打,对成都的街头巷尾卡卡角角很熟,足迹甚至涉及到二圈和三圈的一些踏踏。当然了,和九十年代初一辆自行车可以骑遍大半个成都相比,现在成都扩大了不晓得好多倍。
每到一个踏踏,我最喜欢的,就是打听周围团转的的稀奇古怪之事。
关于那些怪闻鬼事,大家熟悉的我不摆,比如九五年成都僵尸,比如交大八卦阵,比如天府广场幽灵,比如人民公园血青蛙,比如东风渠水怪。那些耳朵都听起茧茧的事我都不得摆,我要摆的,你们之前憋憋听都莫听过。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09 13:56:03 +0800 CST  
蓉城鬼话(1)
九眼桥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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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哈,先摆九眼桥算了。
九眼桥靠近水井坊这边,幼儿园街对面的河边步道上,如果你观察仔细点,就可以发现,步道的地砖,有一块砖的颜色和其他不一样,也不是完全不一样,只是细微的区别,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的,更何况这里人来人往的,哪个会专程去看地砖哦。
应该是2015年上半年左右,我赶公交车在九眼桥下车,一开始想换个公交车,后头见人太多,就干脆沿着顺江路往下走算逑,走了几步,我不晓得为啥子注意到了那块地砖。
那块砖虽然颜色和周围的砖几乎差不多,但色泽要浅一些,上面还有几根儿不起眼的条纹。
我没觉得有啥,正打主意走,看到河边一个钓鱼的大爷,要不要的往我这边看,我也没啥子事,便走过去看他钓鱼。
钓了一哈儿,鱼鳃鳃儿都没钓到,钓鱼大爷忽然问我是不是觉得奇怪,我说你说的是不是那块砖,他笑了哈,给我摆了那块砖的来历,还说这周围只有他一个人晓得。
说是在两年多以前,九眼桥桥这边的这一坨,到了晚上,要不要的就会莫名其妙丢失一些宠物,基本上都是些阿猫阿狗,一般都是宠物主人在这团转带宠物耍,还不晓得咋回事,宠物就突然没得了,到处找不到。
半年之内,丢了的阿猫阿狗怕是有十来根,晚上来这里遛狗的人少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来了一个有点行势的人。
那个人三十多岁,好像姓李,抱着一根小白狗,当时已经快十二点了,九眼桥这边基本没啥人了,路灯都是一晃一晃的。走到这附近的时候,李哥电话响了,他只能把小白狗放下接电话。哪晓得,没说几句话,李哥回头一看,小白狗被一个六岁左右的娃儿抱起走了,那娃儿穿了一身黑色的褂褂,也不晓得从哪冒出来的,抱起狗跑得飞快。
李哥把电话一挂,骂了一句你这胎神娃娃不落教,跟到就朝那娃儿撵过去,他心头还在纳闷儿,为啥子小白狗被抱走,叫都不叫唤一声喃。
没撵几步,怪了,那娃儿就在步道上,凭空消失了,小白狗也随那娃儿一起没了。
这一哈,当场就把李哥整来木起,他完全不晓得发生了啥子,等他反应过来又立马到处找,可哪里还找得到那娃儿和小白狗的影子。
本来按照一般人的做法,这事也就算逑了,但李哥不是一般人,有点能耐。第二天晚上,他不晓得打通了啥子关系,居然找了一伙人,把那娃儿消失的地方用围栏围起,然后撬开地砖,往下头挖。
夜深人静,偶尔路过的人以为他们在市政施工,没在意。
挖了差不多四五米,挖到了异常,李哥他们一看,居然是一副棺材,不是成人的大棺材,是一米多点的小棺材。李哥命令撬开棺材,这一打开,立边就把几个人骇到了。
小棺材里头,睡起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尸体,尸体一点都没腐烂,尸体上裹了一件黑色褂褂,就和昨晚上李哥看到的一模一样。尸体边边上,堆满了一堆阿猫阿狗的皮囊和骨头,其中就有李哥的小白狗。
李哥看怕了,赶到把棺材盖起,喊兄弟们守到起,他连夜连晚找了一个算命先生讨教。算命先生听了过后,说李哥要遭起,李哥连忙求他救命。算命先生说,马上把棺材连同小孩尸体拉到郊区去烧了,还有,埋棺材那踏踏有邪性,必须用一块玉石来镇压。
李哥赶紧照做,当夜就把棺材烧了,烧的时候据说不断有黑血乱飞。烧完后,他又跑到东都建材市场,按照算命先生的指示,选了一块颜色和地砖相近的侉玉,喊人加工成地砖的样子,几下把挖开的步道那坨恢复了原样。
弄好后,九眼桥这里的步道,才再没有听说过有阿猫阿狗走丢。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09 13:56:48 +0800 CST  
蓉城鬼话(2)
面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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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街道办事处管辖范围内,有一条落虹桥街,可能有些兄弟伙都莫听说过。
那条街平时人气不足,原先街道一边有一个垃圾堆放场,臭气熏天,后来改造了,我要摆的不是那个垃圾场,而是垃圾场对面街上的一家面馆儿。
那家面馆儿具体叫啥子名字,我不敢说也不得说,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我去那家面馆儿吃面,味道啥的还将就,给钱的时候,我一抬眼,看见面馆儿墙顶角那儿,挂了一个裹成一团区马黑的口袋。
我搞不醒豁那是啥子,以为是垃圾之类的,没在意。后头过了几天我又去吃面,那黑口袋还在,我就有兴趣了,憋憋有故事。一般餐馆里头,挂关公挂财神爷挂招财猫啥的都很正常,从没见过挂一个黑口袋的,指不定有些稀奇古怪的道道也说不清。
把面吃归一,我就跑到落虹桥街外头,到处找那些扫地的大爷大妈问,怪了,连问了几个都摆脑壳。
看来真是死扣了索,到最后,我刚要走的时候,一个老大爷把我喊到起,他应该有八十多岁,精神还可以。老大爷说他看我在打听,就问我是不是打听那家面馆儿的黑袋子,我点头,他就把我神秘兮兮拉到角落头,给我摆了其中之事。
那家面馆儿,开了差不多三年了,生意也还算红红火火,不过在面馆儿老板接手之前,那个铺面的生意就没好过。
曾经开过冒菜馆,开了三个月不到,冒菜馆老板摔断了脚杆,把铺子打出去了。又开过水果摊,也是半年不到,水果摊老板的婆娘得癌症死了,水果摊也垮了。还开过房产中介,还不到一个月,说是中介合伙人在外头捅死了人被关起了,铺子也只能关门。
一来二去,这个铺面就没人来接手了,哪怕租金一降再降,还是那个鸟样。
老大爷说,那些个老板都不晓得,在七年多八年前,这家铺子是一家丧葬品店,卖花圈纸钱红烛啥的,后头不晓得啥子原因,丧葬品店老板不干了,立边才把铺面打出去。
终于,在三年多前,目前这家面馆儿的老板来了,他本钱不多于是看中了这间铺面的便宜租金,就打下来开门卖面,在简单装修的时候,老板听到了周围的闲言碎语,说这铺子风水不好。
做生意的人最信这些,老板也不想亏本,就赶忙飞叉叉地去找了一个风水先生来看。
风水先生刚一进门,就感觉里面很阴,但他没有明说,看完后把老板叫到旁边,劝老板放弃此地另寻铺面开店,老板忙问为啥子,风水先生不开腔。
老板一哈子就跪下了,风水先生没办法,说铺子里有煞气,要压住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怕老板做不到。老板本来已经投了不少钱在装修上,肯定不想放弃噻,忙央求风水先生指条明路。
风水先生指了哈老板的手,说只有把老板左手的小指头宰下来,用黑口袋裹紧挂在墙顶角,才能压住煞气。说完后,风水先生钱也没收就走了。
要一个常人宰断自己的手指,不是那么简单的,老板纠结了很久,最后一狠心还是做了,提刀把左手小指头砍断,就那么血骨叮当地包在黑口袋里,挂上了墙顶角高头。
说来也怪,按照风水先生的话做了之后,面馆儿开起来的这三年来,真没出过啥事儿,面馆儿生意一直很好。
我听完老大爷的龙门阵后,觉得太玄了,就又过去面馆儿看了哈,老板煮面的时候左手一直窝着,看不到他的小拇指有没有断。再看墙顶角的黑口袋,想起里面裹的是一根指头,我也不晓得以后还会不会来这里吃面。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09 13:57:41 +0800 CST  
蓉城鬼话(3)
舞厅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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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五年前的事,发生在石人公园,确切的说,是发生在石人公园旁边的一个舞厅,舞厅叫啥子名儿我搞忘了。
大约2012年左右,石人公园那个叉叉路口旁边有一家舞厅,是一家开了很多年的舞厅,其实说白了,就是砂舞厅,什么叫砂舞厅兄弟们都晓得,我就不多说了。
那一年,我住在石人公园附近,所以对周围团转很熟悉,平时下午四点过还有晚上十点过,我都会看见一些妖艳儿的女人从舞厅下来回家,我知道,她们都是砂女。
忽然有一天下午,我跟到舞厅门口过的时候,看见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的,穿的还算称展,不像是白伙食,就是行为语言很怪。那男的眼神空洞,坐在脏不拉几的地下,嘴里念叨叨不晓得在说个啥,要不要的他还手舞足蹈几下。
之前我还从没见过这虾子,看了几哈后我就走了,哪晓得,连着好几天下午,那个疯疯癫癫的男的环胜要出现在舞厅门口,他也不伤害哪个,就个人在那像个疯子样呆起。
正好舞厅门口旁边有家小卖部,我过去买水,随口问了哈小卖部的老板,问那疯子的事情。
原来,那个男的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姓黄,生意做得还可以,他别的不喜欢,就好砂舞这一口,要不要的就会下午跑到这来耍一哈。
这本来也没得啥子,男人嘛,理解。怪就怪在半个多月前,那个黄律师好像有点累的样子,打起豁害就进了舞厅,那天的舞厅人有点多,眼看深水区的歌要开始放了,他也搞不赢提前挑人,直接跑进深水区,看到一个身材不错的女的没人要,就屁颠屁颠走过去一把搂住了。
女的也没说啥子,被他推到墙边,两个身体挨到了一坨。
接下来,自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搂着跳舞。深水区乌区马黑的,根本看不清那个女的的样子,黄律师也不管了,反正不管是哪个,只要是女的,搂着砂就对了。
在跳舞的过程中,女的很主动,那小腰扭的,让黄律师很过瘾。至于深水区其他男男女女在干些啥子,也不说了。
没得好久三曲舞就完了,黄律师牵起女的走出深水区,只觉得女的手冰欠得很,他也没过问。在浅水区找了根椅子坐到,黄律师刚准备摸钱,女的一哈抬头,黄律师一看到女的脸,立马吓耙了,手杆脚杆打抖抖。
仙人板板,那个女的,居然是黄律师的婆娘,关键是,他婆娘在半年前就死了!
女的盯到黄律师发笑,黄律师骇得哪还说得出话来,想要跑,可脚杆一直打闪闪起都起不来。浅水区继续放起歌在,女的嘿嘿一笑伸出手,抓住黄律师的手,慢索索往他面前靠。
黄律师尿把裤儿打湿完了,他再也扛不住了,怕是使出了吃奶的劲,甩开女的手,惊叫唤地逃跑了。
冲出舞厅的时候,楼梯有个拐角角,黄律师没注意,“砰”的一声撞在了拐角的墙上,他也顾不得痛了,爬起来继续往楼底下跑。
这一跑,没看清台阶,黄律师又摔了个狗啃屎,摔得昏迷不醒,昏死在了舞厅门口。后来有人打120,救护车开起来把他拉起走了。再后来,黄律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到下午,就疯疯癫癫出现在舞厅门口,他嘴巴头说的啥子,没得哪个听得懂。
听完小卖部老板的描述,我简直一愣一愣的,不过,没得好久我就搬走不住那里了,那个疯子黄律师我也再没见过。
现在已经是2018年年初了,别说黄律师了,石人公园旁那个舞厅还在不在,我也不求晓得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09 14:01:18 +0800 CST  
蓉城鬼话(4)
石羊客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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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呆了六年以上的兄弟姐妹些,应该都记得到,在2011年六月还是七月,具体哪天搞忘了,反正是个星期天,那天暴雨袭城,全城看海,车子更是堵得来个巴巴适适的。
我要摆的与当时的雨无关,只是借那天的雨,由客车司机摆出来的一个事。
那天中午,我从雅安坐客车回成都,本来俩小时就可以到石羊客运站,由于雨天堵车,直到傍晚七点过车才下高速。哪晓得,下了高速后更堵得恼火,车子扭都扭不动,莫办法,司机说如果大家要下就在这里下算逑了。
一车乘客也知道情况特殊,只能下车,下到最后就剩我一个,我听司机说他还要把车开回石羊客运站放起才下班,我见他孤单,自己也没得啥子事,就打算和他把车吆回石羊场。
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个多钟头也只开了不到五百米,堵得心慌。
期间,我下车去买酸辣粉请司机吃,司机一边感谢,一边问我晓不晓得石羊客运站行军床的那档子事,我说晓得个铲铲,司机哈哈大笑,给我摆起来。
说是石羊客运站的候车厅旁边,原来有一间休息室,当然那休息室现在也在,只不过封了。休息室里头摆了张行军床,有时候司机啊乘客啊哪个累了可以去休息休息。
可就在一年多前,一个外地中年老妞儿在里面休息了哈哈儿后,出来就变得疯疯癫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烂不说,还看到人就冒皮皮吐口水。大家当时还没引起重视,以为只是那个中年老妞儿脑壳有乒乓。可接下来的两天,又分别有一个大学生和一个工人在里头休息,结果,两人也都疯了,他俩自己把自己的脸抓得稀巴烂,还披头散发见人就骂。
连到三天,连到三个人都扯了拐,于是那个休息室再也莫得哪个敢进去了。
过了个把月,来了个胆子吹的,那家伙自称冯哥,五大三粗的,理都不理直接跑进休息室就睡。大家在外头看他睡到行军床上,没得啥子异常,也就莫管了。
哪晓得,冯哥在里头一睡就睡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客运站开门,他还在里头。
这个时候,一个背着包袱的老头慢条斯理走进候车厅,碰巧从窗户看到了休息室头的冯哥。老头立马破门而入,冲到冯哥面前,按到冯哥的脑门心,又滴了两滴不晓得啥水在冯哥的太阳穴,然后才喊人把冯哥抬出来,还说如果再晚几分钟这人就憋憋死了,旁边的人都搞求不醒豁。
等了好几个钟头,冯哥醒了,他一身都在发抖,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
冯哥说,他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将醒不醒的样子,忽然看到了一个两米高的人。那人慢索索把房间的门和窗子都挂起帘子,然后一言不发,站在行军床边的角角头,动都不动一哈。冯哥心头开始虚火,以为那是梦,可等哈儿他再次醒转,那人居然还在那角角头。
这一哈,冯哥骇安逸了,想要大喊一声壮壮胆,可他只能把嘴张大,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想爬起来跑,但手杆脚杆就像是被一根手给缠到起,动不起来。
越是想动,越是动不到。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两米高的人微微弯腰走过来,那人眼框框蛮实大,每个眼框框头都有两颗眼珠珠,四颗眼珠珠就那么直勾勾地盯到冯哥看,还要不要的露出诡异的笑,笑得冯哥直接昏死逑了。
听完后,大家满都瑟瑟发抖,老头反倒是独自走进休息室,一番检查后,在行军床的床边边上,发现了几滴血迹。
出来后老头说,行军床上之前憋憋睡过一个大个子,大个子的肩膀受了飞巴严重的刀伤,后来大个子由于失血过多死了,由于他怨念相当深,不干净的东西就回到了这屋头。
后来,老头在休息室地下撒了一地面粉,又摸出一块蓝色铜盒放在行军床上,关好门在门外念了几句什么,随后开门把铜盒拿出来。只见铜盒从蓝色变成了深红色,上面还有一个苍白的巴掌印,而满地的面粉上,一串脚印由深到浅,最后在中中间间凭空消逝。
再后来,老头说没事了就走逑了,司机说他后头往来开车成都雅安一年多,也再也没看到过那个老头。
话说之后有一次,我在石羊客运站赶车的时候,专门去找了那间休息室,果然还在,只不过门口确实巴起了封条,被封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09 15:04:36 +0800 CST  
蓉城鬼话(5)
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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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摆的这个事情,发生在成龙大道二环外三环内那个坡坡上,坡坡的旁边是一个非常大的小区,其实一想就晓得是哪个小区了。
小区有很多个门,在坡坡的半中半腰就有一个,但那个门平时一直锁起在,只有一个时候才打开,啥子时候,就是死了人摆灵堂的时候。
跟到成龙大道上过,只要看见那个门外摆了花圈,那就晓得了,里面憋憋在摆灵堂。要说的话,里面也适合摆灵堂,一大片平地空起在,空地围了一圈矮树。据我观察,那里每个月至少会看到一两次摆灵堂的。
扯远了,现在摆的那件灵堂事,是发生在冬天家的时候。
当时冷飕飕的,萧条得要命,小区门里摆了一个灵堂,死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据说他生前比较刻薄,但人死都死了,生前的事也就不提了。
摆灵堂大家也都晓得,搭个棚棚,正前方摆起死者的遗像、骨灰盒、牌位啥的,家人朋友些就在棚棚头做仪式吊丧守灵。在成都是不允许土葬的,所以在灵堂摆的是骨灰不是尸体,也就不会存在诈尸走尸之类的事了。
当天晚上,前来吊丧的人陆陆续续走掉,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样子,就走得只剩下三个人了,死者生前确实不得人心啊。
这三个人,一个是死者的大儿子,一个是死者的二儿子,还有一个是死者的外甥。
按照传统来说,灵堂一般要摆三天,更久的还有摆五天的,但现在人的思想变了,有的摆两天就撤飘。这三个人商量的就是摆两天,今晚和明晚,摆完后就送到公墓埋了脱手。
冬天的晚上,不是那么好过的,夜越来越深,三个人冷得打嘿嘿,围起唯一的电暖气取暖,只想天快点亮,为了打发时间,三个人找来扑克牌,打斗地主。
也不晓得打了好久,这个时候,灵堂外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人,看身形也是个老头儿,他没管那三个人,直接抵拢走到牌位那儿。
三个人也没管他,以为是哪个亲戚朋友来悼念死者的,这种事情也很正常,于是就继续打牌。
接下来的事情就怪了,那个老头儿在死者牌位前站了一哈哈儿,突然发难,把死者遗像举起来,直接往地下丢,丢完过后,他用脚疯狂乱踩。
三个人木起了,不晓得发生了啥子,转眼间,那老头儿又抱起骨灰盒往灵堂外丢,满地的碎骨头。
眼看那老头儿又要砸牌位,三个人才反应过来,大儿子带队,冲过去制止,见过捣乱的,没见过三更半夜在灵堂捣乱的。
大儿子一把抓到老头的手杆,一抓,又干又瘦,冷得刺骨。
老头儿慢慢把身身转过来,三个人一看到老头儿的脸,当场吓趴了,老头儿居然是死者的哥哥,更关键的,这个哥哥在三年前就死了,土葬埋在农村了。
二儿子和外甥爬起来就跑了,大儿子也想跑,老头儿一哈诡笑,在大儿子脸上吹了口气,大儿子就昏死逑了。
等二儿子和外甥出灵堂后把人喊起来,就看到大儿子倒在地下人事不省,灵堂一片狼藉乱得不成样子,那个老头儿早就不见了。
把大儿子送到医院后,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晓得该咋个办,最后有个人提议,要不然干脆也不要再守灵了,把地上的骨头渣子捡起来装起,赶紧拿到公墓埋了算了。
大儿子不在,二儿子做主,他点头照办,这个灵堂就算是摆完了。
后来,大儿子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有所好转。
再后来,有传言说,那个死了三年的老头儿,虽然说是死者的哥哥,但生前非常痛恨死者,所以才在死者灵堂里出现。有人甚至提议去农村挖开老头儿的坟,看看坟里是啥子情况,最后有没有人去挖坟,那就不晓得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09 16:24:05 +0800 CST  
蓉城鬼话(6)
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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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一个好耍的,当然了,具体好不好耍,你们看了就晓得了。
三年多前我装修房子,穷人装房子自然要亲力亲为,为了寻找装修灵感,我经常跑到宜家去逛,当时成都的宜家还只有南三坏的那一家,人多得不下老台,尤其是周末,现在好了,北面也有了个宜家。
那次正好是特么个星期六,我跑到宜家,里面简直密挨密的都是人,没办法,我也只能随到起人流看,哪喊我有那个需求喃。
逛了哈哈儿,前面遇到了一个熟人,是我小学同学,外号汤圆儿,在世纪城那边上班,不晓得他虾子跑宜家来干啥子,不会是趁人多揩美女的油吧。
我俩老同学见面,那自是说不完的话,两个老爷们儿就那样一起逛了半天,最后在宜家餐厅点菜吃饭。
这些都不是啥子事,吃饭的时候,汤圆儿和我说起一件事,那才真的是把我说来方起了,下面就是我和他娃的对话。
汤圆儿说,对面富森美家居你晓得噻。
我说,你龟儿又要踏雪我了索,我晓得倒是晓得,但里头的东西太贵了,要不你龟儿赞助我点,让我可以到里头去买点材料装房子如何。
汤圆儿骂了一句,又说,锤子,我说的不是里头的建筑材料,我问你,富森美北外侧的路灯,你就没发现有啥子不对哇。
我说,你不要过场多,哪里有啥子不对嘛。
汤圆儿神秘兮兮凑近了点说,路灯的间距都是有要求标准的,但那儿的路灯,多了一根。
我懒求得理他,未必然是你跑去立的路灯桩桩索。
汤圆儿声音更低,当时富森美工期拖得有点久,完工后,外面的路面修复路灯啥子没得好多时间,所以晚上也要加班整,一天24小时不停工。
我说,你的意思是,那根多余的路灯,是施工队喝醉了酒立起的哇。
汤圆儿捶了我一拳,说你狗日的听我把话说完要的不,那天晚上差不多凌晨两点了,我和一个朋友喝得有点高,也不晓得为啥子,出租车司机把我们运到了这个踏踏。我和朋友也借起酒兴,坐在地下石圈儿打赌,输了的要无条件答应赢了的一件事。
我无语了,你们也真的是好耍哦。
汤圆儿接到说,哪晓得那天晚上我手气西撇,就没赢过我朋友,我朋友最后提的要求你猜是啥子,他娃喊我去给安路灯的施工队说,要加一根路灯在中间。
我笑了,这不鬼扯么,他娃真是个胎神哦。
汤圆儿又说,没得办法,愿赌服输的嘛,我只有想办法跑过去给施工队说,虽然我喝了酒,但我还是晓得我就这样去说,憋憋被撵起走,想了一哈哈儿,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问,啥子办法。
汤圆儿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摆了一个装鬼的手势,说,我捡了一块白布纱子把脑壳笼起,又在白布上划了几根番茄酱道道装成血迹,就晃晃悠悠往施工队那边走。
我哭笑不得,你还真是个混世魔王啊。
汤圆儿说,那时,施工队安路灯的有两个人,他们好像也一边安一边骂,看到我走过去,他们一哈子就木起了。当时只有一个探照灯亮起在,周围团转黑得很,我就站在他俩十米外不说话。过了一哈儿,他们好像在发抖抖,有一个人问我是哪个。
我说,你啷个说的。
汤圆儿说,我没开腔,另一个人也跟到问我有啥子事,我还是没开腔。可能是我的打扮是有点儿吓人,我看他俩有点想要跑的架势,就朝他们摆了哈手。他俩挨到一堆,浑身打抖抖。
我笑了,你硬是可以哦。
汤圆儿接到摆,我又装深沉地说,说我在这里住了两百多年了,想不到你们会来打扰我的清静,我也不想追究那么多,你们给我在中间加一根路灯就算完事,说完,我就扯转背走了。
我跟到问,他们就信了哇?
汤圆儿哈哈大笑,信没信不晓得,后头我和我朋友酒醒了,都觉得那晚的事太搞笑了,但没过几天我去那边看,嘿,中间还真的加了一根路灯桩桩!
我一听,差点把饭全部吐出来。
那天的谈话就此结束,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我路过富森美的时候,专门去外头的路看了哈,果然,在一排路灯中间,莫名其妙多了一根路灯,想起汤圆儿的话,我更是哭笑不得。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0 09:09:57 +0800 CST  
蓉城鬼话(7)
省体惊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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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的时候,我坐63路公交车往天府广场走,在永丰立交附近,上来一个人,我一看,嘿,这人我认得到。
这人是我同学的朋友,一起吃过几次饭,因为他姓桂,我们都喊他桂公公,他也不生气。
我对桂公公打招呼,他也看到了我,就坐过来了。一路上,我俩天南海北神吹胡吹,可公交车要到省体育馆时,桂公公脸色一哈子变得惨白,不仅如此,他还浑身打抖抖,坐立不安。
我以为他咋子了,没得好久公交车开过了省体育馆,他就复原了,我心说还真是日怪了就问他啥情况,他才给我摆了一件事,那件事他从没给任何人摆过。
那是1213年四川台跨年晚会,在省体育馆开的,大家都晓得,每个卫视为了争夺收视率,都会请一些明星坐镇,四川卫视影响力自然比不上湖南浙江这些,但那一年的跨年,四川卫视请到了东方神起的郑允浩和沈昌珉。
节目晚上八点才开始,可下午三点起,省体育馆外就人山人海了,那个阵仗,简直不摆了,当然了,那些追星族们都是冲着东方神起来的。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黄牛,他们摇起手头的票,翻两倍三倍高价卖,有的人为了经常亲眼看偶像,不惜花高价买票。
当晚,桂公公带着他女朋友也在场,桂公公对东方神起不感冒,但他女朋友很迷,没办法,他只能陪着来。
他们提前没有抢到票,所以也只能是无票一族,在省体育馆门外干等,想等到晚会开场后票价降低然后买。但是,八点晚会开始了,黄牛的票依然不降价,黄牛也是人精,晓得这台晚会的关键就是十一点以后的东方神起压轴登场,所以硬是不降价。
桂公公没法,就拉起女朋友到街对面的餐厅坐起,再等等再说。
这一坐,直接到了晚上十一点,他俩再次过街到省体育馆时,这里已经没啥人了,外面的铁门已经打开,可以随便到场馆外,就是进不去罢了。这个时候,该进去的都进去了,进不去的也都个人回屋头了。
眼看东方神起就要上场了,这个时候,有个场馆工作人员走起过来,说三百元能带进去站着看,问干不干。这个价钱很良心了,女朋友当即掏钱跟着走了。桂公公没啥兴趣,就说在外头等她出来。
看到女朋友进了场馆后,桂公公有些瞌睡,就在边边上的花坛坐起,手杆撑到下巴养神,他后面的花坛头,有一个三四米的铁皮箱子,应该是配电柜之类的东西。
半睡半醒之间,桂公公被一阵风吹得打了个嘿嘿,在裹羽绒服的同时,忽然听到后头的铁皮箱子在动,好像里头有啥子东西。
桂公公以为是电路的声音,没管,可那声音越来越怪,有点像人脑壳在撞铁皮的那种。
周围团转一个人都没的,桂公公把脑壳转过去,仔细一听,错不了,声音就是从铁皮箱里传出来的。桂公公脑壳昏戳戳的,揉了哈眼睛,就看到铁皮箱子被顶开了,里头站起来一个怪物,人形的怪物。
那怪物一身焦黑,穿了一件褂子,和电视里演的干尸差不到好多。桂公公大骇,扯起屁儿就跑。怪物见他跑,也跟到一跳一跳地追。桂公公更是屁滚尿流,死命地跑。
就这样,省体育馆的场馆里头东方神起正在表演,外面这一人一怪,就这样绕到场馆跑圈圈。
跑了几圈后,桂公公体力不支跑不动了,那怪物反倒没得啥子影响,扑过来就咬。幸好,不晓得哪里钻出来一个绿衣服的老汉儿,对着怪物撒了一把啥子,又用一根针居过去,那怪物“哇哇”惊叫唤,慢慢倒地,变成了一滩黑水。
老汉儿在黑水上吐了几扒口水,然后摇摇晃晃走了。
桂公公吓得哪还说得出话来,就在寒风中木起,等了一哈儿跨年晚会结束,人群出来,他才接起女朋友走了。
从那以后,桂公公没再去过省体育馆,也没再见过那晚的绿衣服老汉儿,每当坐车经过省体育馆时,他就会想起当晚的事,相当不适。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0 10:52:35 +0800 CST  
蓉城鬼话(8)
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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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个双流机场的事,发生在17年五月。
应该是星期天,那天晚上,我在外地刚参加完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坐飞机回到双流机场,由于晚点太凶了,我提前打电话喊三舅开车来机场接我。
三舅,就是从我滴滴娃儿开始就带我在成都混的那个,我们甥舅关系好得很。
下了飞机,三舅把我接到起,两人一边摆龙门阵,一边往停车场走,三舅特别喜欢开我的玩笑,就问我婚礼时有没有和伴娘甚至新娘搞在一起啊,我简直哭笑不得。
到了,三舅的车是开了好几年的C4L,他打开后备箱把我的行李放好,就喊我坐副驾驶,他也跨进了驾驶室。
刚点火,三舅往窗子外头看了哈,忽然就楞起了。
我见他紧到不发车,我心说预热也没必要这么久噻,就问三舅咋子了。三舅不开腔,还是在驾驶室木起发呆,动都不动一哈。
这时差不多晚上十一点了,我不晓得该咋个整,伸手摇了哈三舅的手膀子,三舅这才回过神来。
我说,是不是太瞌睡了,要不然我来开算了。
三舅摇脑壳,说事情不对,有点邪。
我问他啥子有点邪,三舅这才缓缓道来,说刚才停车的时候,明明停在这个停车区域最左边的位置,驾驶座车门外左边还有一根桩桩,但现在车子却在区域中间,左边是个车位,车子被挪了一个车位。
我说不可能哦,是不是三舅你记错了哦。
三舅说绝对莫记错,因为下车的时候,开车门还撞到了那根桩桩,他印象深得很。一边说,三舅一边指了哈外头那根桩桩。
怪了,我三舅虽然爱开玩笑,但这种事他绝对不得乱说。我想了哈,就问他先前停车的时候,有没有遇到啥子怪事。
三舅仔细想了哈,突然说想起来了,停车时,前面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的在游荡,就是因为她的原因,下车的时候才没注意到,车门撞到了桩桩上。
我连忙下车,在停车场到处找那个女的,三舅也跟到下来,神情凝重。
找了半天,哪里找得到人,我和三舅一合计,觉定去找停车场办公室调下监控,毕竟这个事情太诡异了,不查清睡不戳觉。
飞叉叉地跑到停车场办公室,给工作人员说明来意,三舅还递了烟给他们,好说歹说,他们同意陪我们看监控回放。
找到三舅车子侧方的监控探头窗口,把时间调回一个钟头前,那个时候,三舅车子刚刚停好,确实停在边边上,三舅开门下车,车门也确实撞了哈桩桩,看到这里,我和三舅都有些心虚。
又过了一刻多钟,车子就停在那儿,动也没动,三舅那个时候应该在机场到达区域等我。
就在这时,画面头出现了一个红衣服的女的,她戴了一顶白帽儿看不清楚脸,三舅一下子就指出,就是她就是她,停车时看到的就是她。
紧接到,红衣女走到三舅车子跟前,居然一下子就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坐了上去。我们看得目瞪口呆,她没得车钥匙,是咋个打开车门的。
车身一抖,车发动了,三舅车子慢慢动起来,只不过没有开走,而是一进一退,挪到了旁边的车位上,熄火了。
三舅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抖,我连忙扶到他,生怕他晕倒。
工作人员也觉得事有蹊跷,又回看了一下,还是那样,而且后头的事更可怕,在视频头,那个红衣女一直没下过车,直到我和三舅从机场出来开车门坐上去,那个女的也没再出现过,不晓得藏在车的哪里。
三舅战战兢兢说了句“有鬼”就耙了,工作人员赶紧和我们一起跑回车子那里,仔细搜查,可车子头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当晚,我们不敢开那个车走,打了个的士离开,工作人员也说要继续调查此事。
但到了第二天,工作人员回复说没查到任何线索,喊三舅把车开回去。后来,三舅立即把车开到4S店保养,全方位地检查,可还是没发现那红衣女的半点痕迹,这件事,也只能这样算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0 13:27:05 +0800 CST  
蓉城鬼话(9)
东郊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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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一哈东郊记忆的一件事,东郊记忆大家都晓得三,以前是叫红光啥子厂,后来原址改建,变成了现在的东郊记忆音乐公园。
周末的时候,东郊记忆里头人还是多,里头有家电影院在二楼,我要摆的不是那个电影院,而是电影院外头的一个东西,这个事情,是一个大妈给我摆的。
大概是去年还是前年,我去车站赶班车回老家,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大妈,一来二去我和她就聊熟了啥子都说。班车开到一半,大妈告诉我她以前是东郊记忆电影院的保洁,我问她为啥子不继续干喃,她才给我摆起了那次的事,摆的时候,她的牙齿都在打架。
在东郊记忆电影院门外,摆了几台娃娃机,一块钱抓一次那种,当时,大妈每天早上中午和傍晚都会进行打扫。
有天一大早,大妈刚上二楼,一下子就看到其中一台娃娃机的玻璃屏上全是血迹,血骨叮当恶心得遭不住,大妈以为是哪个白伙食搞的恶作剧,就一边骂胎神瓜娃子一边打扫。
这一天无事,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妈又去,还是那台娃娃机,又全是血迹。
大妈这哈更是冒火,但工作必须干,她把血迹擦干净后,跟到就跑去领导办公室,把这件事给领导说了一通。
领导听了觉得事情有点扯拐,想了哈,想把这个搞破坏的人逮到起,就喊大妈晚上辛苦一哈守夜抓人。大妈肯定不干噻,她一个保洁的凭啥子守夜。领导说给她加两百块钱劳务费,大妈这才勉强同意了。
到了晚上,大妈在最后一场电影收场后没走,换了身普通的衣服,藏在二楼那边的一个卡卡头,她提前做了准备,带了一根小板凳儿来,准备在这守一夜。
一哈儿天就完全黑了,灯全部关完,不要说电影院这栋楼,就连东郊记忆怕也都没得人了,外面偶尔有几只乌鸦在叫,有点瘆人。
大妈缩在卡卡头坐起,心想明天可以领两百块钱,坚持吧。
到了凌晨不晓得几点钟,大妈迷迷糊糊的,一个声音突然从中间的手扶电梯传来,是人的脚步声,电梯早就关了,那人慢吞吞地在往上走。大妈赶紧打起精神,眯起眼睛往外头看。
果然,电梯走上来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背对着大妈往娃娃机那边走。
看来就是这虾子搞的鬼,大妈刚要冲过去拉住,忽然,她发现那人竟然没得手,而且脑壳是红色的,相当阴森可怕,大妈骇住了,缩回了卡卡头。
那人走到娃娃机面前,好像看了哈娃娃机里头的娃娃,然后前后摆动,用红脑壳往机子上的玻璃撞过去,“砰砰砰”的声音在二楼回荡,大妈的心也“砰砰砰”的跳。
没得好久,娃娃机上,就变得全是血。
大妈看得想跑,但又害怕跑出去被那人发现,只能缩在卡卡头打抖抖,衣服被汗水打湿完了。
在那人脑壳的撞击下,娃娃机晃得厉害,终于,里面的一只娃娃从出口落出来了,那人这才停止撞头,跪下去,用脑壳顶开板板,把娃娃叼了出来。
叼出来后,那人转身,大妈看得心惊胆战,那人居然一口把娃娃吃了下去。吃完后,那人沿着来时的路,从手扶电梯慢腾腾下楼离开,不晓得走哪里去了。
人随走了,但大妈还是不敢出来,想喊不敢喊,想叫不敢叫,就那么在卡卡头躲起,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屁滚尿流地逃出去。
也顾不上打扫血迹了,大妈直接辞职不干,就此离开了东郊记忆电影院。
后来,领导似乎觉得事有蹊跷,也跟到就在二楼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至于以后还有没有再发生那晚的事,大妈她也不逑晓得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0 15:07:42 +0800 CST  
蓉城鬼话(10)
少陵路之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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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我听到都有点毛骨悚然,是关于少陵路那个中石油加油站的事。
成都双楠的那个伊藤,好像是盈利最高的一个伊藤吧,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伊藤的对面,那个踏踏有个加油站。
上个月,我们在老家开了一场小学同学会,同学会上大家喝酒聊天那自不必说,聊到后头,一个女同学给我们摆了那个加油站的一件诡事。
在2010年的时候,女同学在那个加油站工作,她是加油站便利店的收银员外加打票员,比外头的加油员要轻松点,但到了晚上,也还是要帮着去外面的加油机上给车子加油。
女同学姓赵,就称她小赵算了。
那天晚上,差不多九点过吧,也不是特别晚,有点儿冷飕飕的。站长已经上二楼寝室睡觉了,一般站长每三天就要在加油站住一晚,这是规定,当然很多加油站站长没执行这个规定,这是后话了。
下面的加油区域,就俩人,一个是小赵,她守便利店,另一个叫小冯,在外面加油。
本来没啥子事,忽然小冯说肚子痛要去厕所,就喊小赵帮到来外面加下油,说完她就冲进了女厕所,应该是昨晚吃火锅遭拉肚子了。
小赵刚出来,一个黑色越野车就开进来,那车子没挂牌照,是个新车。
车子停到加油机侧边,窗子摇下去,里面握方向盘的是一个光头大汉,给小赵说,93加满。当时还是93号汽油,不是现在的92号。
小赵也听话,就开始给越野车加油,没得好一哈哈儿,就加满了,三百五十多块钱。小赵刚把油枪取下来,还没喊光头大汉给钱,越野车一下子就发动,“轰”的一声就飚出去了,瞬间就冲出了加油站,跑了。
小赵懵了,遇到逃单的了,虽然说加油站有监控,但那车子号牌都莫得,基本上是白吃亏了,这三百多块钱,只能小赵自己掏钱补起,她对到外头就是一顿骂,啥子瓜娃子胎神仙人板板都骂出来了。
这时,小冯上厕所出来,听到小赵在骂,就过去问咋子了。小赵想了哈,没把事情说出来,因为她晓得小冯家庭条件不好,如果说了,小冯肯定要帮着分担这钱,没必要,就回便利店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小冯肚皮又痛起来,只能又喊小赵帮忙加油。
小赵出来,怪了,刚刚出来就又看到一个黑色越野车开进来,那车子还是没牌照,小赵心头正冒火,再一看,那车子就是之前跑了的那个!
跑都跑了,还回来干啥子,小赵走过去。
车门一哈打开,果然是那个光头大汉,没等小赵开腔骂他,他就跳下车,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摸出四百块钱递给小赵,求爹爹告奶奶说放过他饶了他,他再也不敢了。
啥子情况?小赵接过钱,一眼就发现光头大汉手上全是血,他右手的小指头没了,用纸简单包起在。指头好久断的喃,小赵想不通。
光头大汉应该是痛得入了骨,艰难爬回车子头,把车开走了,留下小赵在加油站的风中木起,根本不晓得到底咋个了。
这时,小赵一抬头,看见二楼走廊上有个人在那儿往底下看,一惊,原来是站长,站长是个女的,年纪四十岁左右吧。
小赵左思右想,就跑上去,把这个事情原封不动一五一十给站长说了。站长听后,一点波澜都没有,说那种人就该有此教训,说完就回房睡觉了。
当晚再没有怪事发生,第二天中午,站长请大家在办公室吃泡椒凤爪,她经常请加油站的人吃东西,大家都了。
为了大家好抓,泡椒凤爪是装在盘子里的,一群人围着吃,小赵刚要去拿,就发现其中一根骨头,特别像人的小指头,她想起昨晚那个光头大汉的遭遇,便没有吃。
没得好久,众人就把一盘泡椒凤爪吃完了,剩下一盘子骨头渣子,小赵去把骨头渣子倒掉,这件事也就算完了。
几个月后,小赵被调到洞子口的中石油加油站,慢慢就和少陵路那个加油站的同事断了联系,至于现在那个站还是不是当初的女站长负责,她也没关注过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0 16:49:05 +0800 CST  
蓉城鬼话(11)
少陵路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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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摆的,还是发生在少陵路的事。
从上次说的那个加油站出来,沿到二环路往北走,右手边有个巷巷儿,走到巷巷儿里头去,那里有个酒店,酒店叫啥子名字,我肯定不得说。
好像是2011年上半年,我晓得因为啥子原因在少陵路附近开房住店,当时我还不晓得加油站那档子事,要晓得的话,我绝对不得在附近住。
那晚,我找前台开房,前台说客满了,我刚要走,前台忽然说还有一间,但没窗子,价钱要便宜点儿,问我要的不。
有没得窗子对我来说无所谓,难不说我还要看成都的夜景索,于是我就要了,给了预付就坐电梯上楼休息。
进到房间,房间位于走廊最靠里头的头头上,一打开门,我就感觉房间没啥人来住过的感觉,房里的摆设啥的还好,确实没得窗子。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当时有点累,就直接洗澡睡了。
那一晚上,并没发生啥子奇怪的事,第二天一早我就在前台退房走了,哪晓得刚走出来,一根手就把我拉到起,我扯转背一看,是酒店的保洁。
保洁神秘兮兮地问我昨晚有没得啥子异常,我很奇怪,说我睡得和死猪一样,没得啥子,难道昨晚有警察来查房哇。
保洁呆了一哈,说没事就好,我反倒来了兴趣,就问他。保洁把我拉到角角头,这才给我摆了酒店房间的一件事,最主要的,那房间就是我昨晚住的房间。
那个房间,一开始和其他房间一模一样,是有窗子的。
有一天晚上,来了一个客人住店,是个年轻女人,她在房里洗澡看电视睡觉,这都没问题,但睡到半夜三更的时候,怪事发生了。
年轻女人朦朦胧胧中电话响了,她接起一听,是推销电话,她骂了一通就挂掉。
刚要扯转背继续睡,借着床头小夜灯,她突然发现,床右手边的墙上挂了一副画,是人像写生画,画的是一个气质普通的中年男人。当时年轻女人没多想,睡了。
哪晓得,这一哈,越想睡就越睡不戳了,年轻女人总觉得墙上有啥子东西在盯到自己看,一睁眼,就是那幅画,画上中年男人的表情感觉有点邪。
再一看过去,年轻女人一哈子紧张起来,画中人眼眶里没得眼珠珠!
年轻女人赶紧把铺盖抓得帮紧,缩成一团盖得严严实实,心头一直发慌,不晓得过了好久她才睡戳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忽然想起墙上的画,马上战战兢兢地看过去,这才发现,床右手边的墙上哪有啥子画哦,那是一扇窗子。
年轻女人当场骇得打抖抖,昨晚上那绝对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的。于是她急急忙忙退房跑了,为此还和前台吵闹了一番,酒店经理出面解决的时候,听她说了昨晚的事,肯定不相信,年轻女人就说你要不信那你自己去告一哈。
等年轻女人走了过后,酒店经理本来不想张时她,但心念一动,万一是真的呢,于是,他当天晚上就住进了那个房间。
酒店经理那晚在房间头遇到了啥子,他没给大家说,反正等他出来后,他马上去昭觉寺附近请了一个懂行的人来酒店看,那人检查之后,也没说啥,就是喊把窗子封了。
后头,酒店经理亲自监工,三两下就请工人把房间的窗子钉死封死了,为了让外界看不出来,又在那面墙上重新打石膏刮腻子刷乳胶漆,看起来就像完整的墙面一样。
我听完保洁的话后,心头打了个嘿嘿,一天都心神不定,好在后头没发生啥子事,我也就慢慢不再放在心头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1 09:12:58 +0800 CST  
蓉城鬼话(12)
收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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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雅高速的半中半腰有个踏踏叫蒲江,是成都的一个县,我往返成雅很多次所以晓得那儿但从没下去过。有一次,我终于从蒲江下了高速,为啥子呢,处理违章。
蒲江高速收费站旁边,下高速左拐就是一个交警大队,我当时就为了处理两个违章,把车子开进了交警大队。
拿号办理的过程那都不说,办到后头,工作人员突然喊我去隔壁大厅坐起看电视学习一个钟头,我有点冒火,但没办法还是去了。
大厅头坐起不少人在,都是违章扣分来学习的,电视上在播交通事故的宣传片,我就坐在最后排的角角头,干耗时间。
过了没好久,来了两个穿制服的小伙子,是交警大队的工作人员,他们就坐在我的前面,应该是来维持大厅秩序的,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他俩摆了一个事情,现在就给大家摆出来。
说是一个多月前,外头高速路收费站来了个实习小妹儿,那小妹儿长得多乖的,所以喃收费站工作人员都比较关注她。
有一天晚上,轮到小妹儿值班收费,本来也没得啥子,从蒲江收费站出来的车子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是两班倒,坚持一下就到凌晨两点换人了。
说来也怪,那天晚上的车子更是少得可怜,一个钟头下高速出口的车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虽然这样,小妹儿做的收费站头,还是非常认真的工作。
到了两点,有人来替小妹儿换班,她收拾好后就回到收费站斜对面的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几个人在,她一坐下就说今晚好耍,没几个车,说着就把收的钱摸出来展示。
就是这个时候,小妹儿的脸色一哈子就变了,为啥子喃,因为小妹儿手头的钱里面,夹了几张冥币!
大晚上的,办公室的人都看见了冥币,小妹儿手打抖抖,话都说不出来。一个男的说,是不是小妹儿神情恍惚,本来包包头就有冥币哦。另一个男的又安慰她说,多半是有个司机在和她开玩笑,没的事,损失的钱大家一起帮她出了。
小妹儿骇的哭了,说她自己从未买过冥币耍,而且收费的时候她非常认真小心,咋可能明明晓得是冥币还收嘛。
大伙儿也觉得有点怪,这时,有人提议看监控,对哈,看了监控不就啥都晓得了噻。
一伙儿赶紧飞叉叉跑到监控室,调出监控,从晚上九点开始看,反正小妹儿值班只有五个小时,快进一哈,要不到好久就可以看完。
于是,所有人盯到屏幕看,前两个多钟头,一切正常。到了凌晨一点左右,下来了一辆大货车,那车子开得一腾一腾的,搞不好问题就在这,马上把速度调正常,继续观看。
这一看,所有人都瓜起了,屏幕里头,那货车的驾驶座上好像没得人!
一伙儿面面相觑,赶忙把画面放大,确定了,货车无人驾驶,根本没得司机,货车自己在开!小妹儿浑身抖得厉害,她对这车有印象,收了三百,补了二十多出去。
画面在继续,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收费室里的小妹儿,对到货车窗子,和空荡荡的驾驶室开始交流,明明车里没得人,小妹儿在和哪个交流?
大家跟到就问小妹儿啥情况,小妹儿闷极势的摇脑壳,脸色刷白。
很快,道闸开启,大货车通过收费站开起走了。再往小妹儿那看的时候,她已经昏死在监控室的地下了,人事不省,大家这才慌忙喊救护车。
等小妹儿醒过来,已经是大白天了,她当场辞职不干,离开了收费站,连实习工资也没要就走了。再后来,高速交警按照号牌调查了那个货车,据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1 09:54:35 +0800 CST  
蓉城鬼话(13)
文德路树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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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坛,我不晓得有莫得这个名词,反正就那意思,公路边上,种花花草草的坛叫花坛,种树树草草的坛就叫树坛吧。
在文德路两旁,就全是这种树坛,里面种了一排一排的矮树,还有一些草草。文德路高头有一所小学,叫成华实验小学,我要摆的事,是我在实验小学的侄娃儿给我说的。
侄娃儿读二年级,班上有个耍的好同学叫小海,现在的男娃儿和我们小时候差球不多,又费又捣蛋还爱耍,就是不用功读书。
他两个也一样,经常放了学后伙起到处耍,侄娃儿由于三舅经常在外跑,小海的妈老汉儿更是在外头打工,他两个基本上算是留守儿童,所以没咋个管。
有一天晚上,两个费头子耍的有点晚了,回家怕是将近十点了,小海回家要经过文德路那一排树坛,本来以为没啥子事,但到了第二天,小海没来读书。
刚开始侄娃儿没觉得咋子,但后头整整一个星期,小海都没来,他才开始有点儿心慌慌。
好在下周一,小海终于来了,但侄娃儿明显看得出来,小海的脸色不太好,应该是生了一场大病的原因,于是下课后他就追问小海。
小海一开始不想说,后来被追问烦了,才说了,说的时候他身体都在打抖抖。
原来,那天晚上两人分开后,小海沿到文德路往回走,文德路平时就没得啥子人,晚上就更是黑灯瞎火静得可怕。小海走过其中一排树坛的时候,突然听到树坛里头有啥子声音。
小海停下来,认真听,没听拐,就是有声音。
而且那种声音非常不正常,小海当时觉得好耍,就凑过去了点,仔仔细细听,这一听,好像是几个人在嘻哈打笑。
小海就搓了哈眼睛往树坛头看,这一看,他一哈就吓趴了。
树坛头确实有人,有三个的样子,他们聚在树子地下,你一拳我一腿在疯架,关键是,那三个人,一个没得脑壳,一个没得手,一个只有一根脚杆。
正当时,他们三个貌似也发现了小海,有脑壳的两个齐刷刷看过去,没脑壳的那个也扯转背,像是肚皮上有眼睛一样,小海吓得“哇”的一声,屁滚尿流地跑了。
不晓得跑了好久才跑回屋,小海倒在客厅,屋头只有他爷爷在,爷爷一摸,发烧四十一度,跟到就送医院救治。
等小海稍微病好一点,已经是三天之后了,爷爷这才问他咋子了,小海一五一十全说了,哪晓得爷爷听了后没得啥子反应,好像。
又过了两天,到了晚上,小海烧完全退了,爷爷把碗洗了之后,拉起小海就走。小海问他去哪儿,爷爷说去文德路的树坛,小海当场吓尿了,不敢去,爷爷说没事。
到了文德路后,爷爷直接走到一处树坛边边上,问小海那天晚上是不是这里,小海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点脑壳。
爷爷笑了笑,从背后头摸出一把生了锈的砍刀,走进树坛对着空气一通猛砍,边砍边说,你们再敢吓我孙儿,老子到公墓把你们的骨头渣渣操出来全烧了。
小海在外面看都不敢看,爷爷出来后,对他说没得事了,那些孤魂野鬼不敢再出来了。见小海还是不停打抖抖,爷爷又说那是几年前挖土修树坛的时候,挖出了好几具棺材,里面的尸体都烂成骨头了,没人认领,只能收集起来埋在公墓头。
后来,文德路的树坛头,确实没有再发生那晚的事。
我听侄娃儿摆完后,侄娃儿说我的表情,和当时他听完后的表情一模一样,除了惊讶就是惊讶,除了不可理解还是不可理解。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1 18:45:43 +0800 CST  
蓉城鬼话(14)
洛带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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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个事情,不晓得摆出来对不对,算了,还是摆吧。
龙泉的洛带古镇,想必大家都去过,那里商业气息比较浓,当然,具体的洛带古镇商业街不是我要摆的重点,我摆的事,发生在头头上的五凤楼外。
三年多前,我去洛带古镇耍,随便逛了哈,逛到五凤楼外头,就听见两个大妈在那儿说个啥子,看她俩说得安逸,我也就听了几句。
原来,说是最近这一个多月,每天下午三点左右,总会有一个女生跑到五凤楼前站起,她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还多乖的,孤零零一个人。
前几天还莫得人注意她,毕竟这里人来人往,但几天过后,她还是准时跑起来站起,这就引起注意了,周围团转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后来,有几个男的过去搭讪,她不搭理。又有几个好心人过去问她是不是出了啥子事,她还是不理不睬。甚至有几个人远远地拍照,她发现后也只是扯转背躲开。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女生风雨无阻都要来,好像在等啥子,但每次也都是孤零零走,没等到哪个来和她一起。
直到一个多星期前,她突然不来了,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所以那两个大妈才在说她。
我听完后,搞不醒豁是咋个回事,也就没多想,顺起道路走了。往前头走了一哈儿,就到了玉带湖,玉带湖风景如何我不说,当时我蹲在湖边想事情,要不要的几只赖格宝跑来跑去,没得好久,湖里头忽然飘过来一个瓶瓶儿。
我往瓶瓶儿看过去,嘿,里头貌似有一张纸飞飞,传说中的漂流瓶索!我一哈就来了兴趣,找了一根儿树枝丫丫,把瓶瓶儿蒿过来。
瓶瓶儿不大,就是普通的牛奶瓶,里头卷了一张纸。
扯开瓶盖,我把那纸取出来,果然,纸上写得有字,字迹娟秀,明显是女生写的,我通读了一哈,是一封信。
亲爱的:尽管我用这种方式给你写信,但我相信,虽然你在那边,但你还是一定会看到的。
你知道吗,你虽然已经走了两年了,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忘掉,在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梦到你了,在梦里我们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那是多么的欢声笑语。
到分开的时候,我对你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留下过影像照片,你却说不是这样的,我们刚认识不久就照过大头贴,我说那几张大头贴我在搬家的时候搞丢了,你说没关系,你会把你珍藏的送给我,还说就会在我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给我。
我们第一次相识的地方,就是洛带五凤楼前,从那天起,我每天都来五凤楼等待,虽然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但我不后悔不理睬,即便你在另一个世界,我还是相信你,无条件相信你。
终于,昨天下午,在五凤楼前,一条流浪狗跑过来咬我的裙角,我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狗一直眼巴巴望着我,好像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心念一动,就跟着流浪狗走了。
走到一棵树下,流浪狗爬上了树,我从没想到狗会爬树,随后树枝摇动,树叶掉落。忽然,在掉落的树叶中,一张大头贴跟着掉下来。
我急忙捡起来一看,果然是我和你的大头贴合照,上面的你,是那么阳光帅气。再看大头贴的背面,是你独特的字迹写着的三个字:愿幸福。
再一看,流浪狗已经不知去向,我的眼眶也模糊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亲爱的请你放心,我会永远好好保存这张大头贴,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爱你的洁。
看完了信之后,我发现信纸上湿痕累累,显然是眼泪造成的。想了半天,我没把信纸重新塞回瓶瓶儿头,而是拿回了屋头,到现在,那张纸还在我床头柜里放起在,要不要的我还要拿出来看一眼,那对我,也是一种触动。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1 18:47:56 +0800 CST  
蓉城鬼话(15)
绿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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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北,三环路内侧,北星大道和三环路交界那里,三年前是一片拆了的荒地,不晓得现在有没有修起房子。
荒地中有一条小路,水泥和石子结合的路。
那条路看起来非常正常,直到三年前的一天,我到凤凰城那边开个啥子会,中午没逑的事,吃了饭之后我就到处瞎晃悠,逛到了那条路上去。
那天还好,路上的灰尘不大,我没走好远,就看到前面有一个穿旗袍的女的蹲起在,我心头想能不能看到她走光,就舔了舔嘴唇朝着她走过去。
走到离她四五米我才发现,那女的竟然是个头发白了一半的中年妇女,我大失所望,那女的蹲在角角头,面前是一根正在燃烧的绿色蜡烛,大白天的,蜡烛的光有点儿诡异。
那女的一回头,冲我瞪了一眼,我只觉得她的目光有些瘆人,连忙扯转背走开了。
走出小路,遇到一个穿白背心儿的老头,老头手头捏了一把扇子,远远地看了那个女的一眼,然后又朝我轻笑了几哈。
我心头有点发毛,看老头这模样也不像是坏人,就问他那女的咋回事,老头摇了哈脑壳,给我摆了那女的一些事。
那女的姓俞,就住在三环外头的一个民房,父母双亡,以前是一个啥子蜡烛厂的女工,后来不晓得为啥子就没干了。她三十多岁之前一直是单身,没耍过朋友身边一个男的都莫得,据说她的控制欲特别强烈,以至于没得哪个受得了她。
后来三十五岁生日那天,俞大姐经人介绍谈了个对象,对方条件还可以,两人没好久就结婚了。从那以后,周围团转的人经常看到俞大姐和她老公结伴外出,夫妻俩活得有滋有味的,至少表面上如此。
就这样过了五年多,有一天,就在这条小路上,有人忽然看到俞大姐对她老公破口大骂,好像是她老公在外头养了一个小情人被她发现了。
以俞大姐的性格,那是肯定忍不了的,她一路骂一路打,她老公灰溜溜的跟到起,不敢开腔。
从那天起,第二天开始,没得哪个再看到过她老公了,和五年前一样,俞大姐每次都是一个人出来一个人回去,不晓得她老公去了哪个踏踏。
三五天还好说,但是时间一久,一些人就会觉得奇怪,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咋可能就这样消失了嘛,但碍于俞大姐的强势,没得哪个敢去问她,只晓得她要不要的去买些小工具回屋头,此事也只能慢慢不了了之。
又过了两三个月,俞大姐一个人走到小路头头上,摸出一根蜡烛,蹲起点燃,然后盯到起蜡烛燃完后,站起来离开。
那天又不是清明又不是鬼节,点蜡烛干啥子,有人等她走了过后去看,地上只剩的一点点儿绿色的蜡油。
就这样,每过个一两个月,俞大姐总会出现在小路上,点燃一根绿色蜡烛然后看到起发呆,久而久之,这成了她标志性招牌。
我听完老头的话,说这没得啥子啊,怪人多得是,她有她的做事方式,这是可以理解的噻。
老头笑了哈,说了一句话,真把我的心说来“咯噔”了一哈。
他说,后头有一次他和几个老头钻拢摆龙门阵的时候,提到那个俞大姐,不晓得哪个忽然冒了一句,说会不会那些绿蜡烛,是用尸体的脂肪做的哦,而且,如果真是用尸体做的,那尸体会是啥子喃。
老头看我脸色都白了,赶紧又说那只是一个猜测,况且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证据,只能有时候善意提醒让大家离俞大姐远点。
我听后,想起先前俞大姐瞪我的神情,心头不停打鼓。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1 18:48:38 +0800 CST  
蓉城鬼话(16)
川大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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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要过年之前,我和几个朋友去KTV唱歌,唱了一哈哈儿,进来一个人,是朋友的朋友。
来的这个人,年纪三十岁左右,长得又矮又丑又黑,关键还秃顶。他左手挽了一个大美女,这个美女,气质极佳谈吐不凡,我们每个人都觉得,他完全配不上这个美女啊。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他找的小姐之类的,后来我们才晓得,那个美女是正经女人,而且是川大研究生毕业,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
太特么难以置信了,我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好像看出了我们的想法,也没多说,后头趁那美女去卫生间的时候,才给我们讲了其中的故事,听得我们一愣一愣的。
那人秃顶的样子,特别像外头三轮车上卖的茶叶蛋,所以我们喊他蛋哥。
蛋哥高中都没毕业就到成都打工,打了十年工也没整出个啥子成就,勉强混日子图个温饱,加上他又矮又丑又黑,耍朋友那更是难于登天。为了解渴,他便偶尔到川大校园闲逛,看一哈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过过眼瘾。
事情发生在半年前,那天,蛋哥下班已经七点过了,也懒得回屋头煮饭,就直接进了川大,肚皮饿咋办,他破罐子破摔,买了两瓶啤酒外加九个茶叶蛋来吃。
就着啤酒,好不容易吃了八个下去,最后一个整死都胀不下去了,他无聊之下,就把剩下的那个埋在了土里头,埋哪里呢,就埋在幼儿园外头的那棵大树底下。
埋好茶叶蛋,蛋哥有点困,他也不讲究,就在坛坛边边上躺起眯觉。
这一眯,也不晓得眯了好久,等他睁开眼睛醒来,居然凌晨一点了,川大校园头静悄悄的区马打黑,只有天上的半边月亮投下来一丝光。
虽然是夏天,蛋哥还是打了个冷颤,站起来准备走。
忽然,前头飞叉叉跑过来一个女生,那个女生表情惊恐,好像后头有啥子东西在追她一样。
她跑到大树旁边,一个拌蒜摔扑在地下,这个时候蛋哥才看到,后头的巷巷头,一个怪物一跳一跳地撵起来。再仔细一看,仙人板板,那怪物是一具尸体,浑身腐烂可见骨头。
女生吓得哇哇大哭,蛋哥也慌了,正要逃跑。
怪物已经撵到女生跟前,就要扑下去咬,蛋哥有点不忍心,觉得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生死于非命有点可惜,就停下来回头。
女生也看到了蛋哥,眼神头全是祈求,盼到蛋哥救她。
蛋哥心头一热,借起酒劲就那么往怪物冲了过去,他身上又是酒味又是茶叶蛋味,臭得要命,怪物被熏得愣了一哈。就是这一哈,女生面前往前缩了一点点,不被怪物碰到。
怪物怒了,随后大吼一声,转而朝蛋哥扑来。蛋哥骇得一阵冷汗,正不晓得该咋整的时候,突然,大树下的土里头发出一道光,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破土而出,直接飞到了蛋哥手里头。
是啥子,蛋哥一看,居然是之前埋下的茶叶蛋,只是不晓得为啥子变得这么发光发亮,当时蛋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手里头有个东西就好,马上就把茶叶蛋当做武器,朝怪物甩了过去。
茶叶蛋正中怪物的胸口,怪了,被击中后,怪物竟然没得了反抗之力,嗷嗷大叫倒在地下,转眼就化为了一滩黑水。
蛋哥看呆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拉起地上软趴趴的女生就跑,一口气跑了好几百米才停下喘气。
女生双腿麻木,颤抖地扯转背看了哈,一切正常,才晓得自己得救了,她看向身边的蛋哥,觉得蛋哥的形象无比高大威猛。
后来两人就认识了,蛋哥慢慢了解到,知道女生是川大研究生,马上就要毕业了。女生毕业后,也心甘情愿跟到蛋哥,一心一意对他,过了几个月更是和蛋哥扯了结婚证,两人过得幸福美满。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2 08:58:02 +0800 CST  
蓉城鬼话(17)
合江亭怪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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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要摆的,是我大姑爷给我讲的,我大姑爷,和我三舅一样,从我滴滴娃儿开始就带我在成都混,我对他是很感激的。
那件事,是有一次我们一起在外婆农村老家过周末的时候,大姑爷和我去水库边耍,他给我提起的,还说那件事除了我之外还没对别个说起过。
事情过去并不久,也就是半年多前,四五月份的样子。
那天晚上,大姑爷和一帮狐朋狗友在兰桂坊喝酒,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各回各家各回各屋,大姑爷一个人走在路上觉得胸闷,就打算过街跑去合江亭上吹吹风。
合江亭就是府河与南河交汇地方的一个亭子,不晓得翻修重修了好多回,那是后话了。
大姑爷上亭之后,一哈子觉得神清气爽,酒也解了不少,深夜的合江亭周围团转空无一人,还真算得上放松身心的地方。
站了一哈哈儿,突然,一群蜜蜂成群结队飞起来,它们飞进亭子就不走了,在空中绕圈儿盘旋。
百来只蜜蜂绕成一个圈圈在飞,也算是奇观了,大姑爷见它们无意攻击自己,也就没有跑出去,颠转继续在亭子里头看,这种场景以前从没见过,还是非常稀奇的。
又过了没得好久,那群蜜蜂排成一字,在大姑爷眼皮底下,往旁边的河水里头冲,一只一只栽进水里。
大姑爷看傻了,啥子情况,这种蜜蜂集体自杀是为了个啥子,他揉起眼睛往河水头看,蜜蜂已经全部死了,被冲得无影无踪。
正自奇怪,忽然,水里飘起来一根白色绳子,差不多有两米长,慢悠悠地飞到合江亭里。
大姑爷更是惊讶,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哦,先是蜜蜂自杀,后是白绳自来。他又朝白绳上看去,那白绳干干净净,而且从水里出来居然一点水渍都莫得,太邪乎了。
白色怪绳停在地面,要不要的变幻形状,一哈是人字形,一哈是圆圈儿,一哈是S形,各种各样五花八门。
当时夜已深,只有偶尔会有一辆车在外头的路上开过去,大姑爷就那样看到起白绳自己变化,完全想不通是啥子原因。
没得好久,白色怪绳重新拉成一条直线,就那么顺到合江亭飞起走了,不晓得飞到哪里去了。
大姑爷盯到白绳飞走的方向,看了好半天才扯转背,这一看,立马骇了一跳,在合江亭亭子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些水脚印,明显是刚刚踩上去的,但明明莫得人,是哪个踩得喃。
幸好大姑爷喝了酒,酒壮人胆,他没有太过于害怕,反而用脚在那些水脚印上跺了几哈,然后理了一哈衣服,准备离开回屋。
就在这时,那根白色怪绳凭空去而复返,从外面飞了回来,而且直扑大姑爷的颈杆。大姑爷往后让了让,白绳继续追过来,绕到他的颈杆就开始转圈圈,就像要把他缠起来一样。
大姑爷一下子慌了,赶紧摸出打火机,对到起那怪绳点火。
白色怪绳是干的没有水渍,一下子就燃了,着火后,白绳落到地上,扑腾了几下,慢慢被烧成灰烬,被风一吹就散了。
看到这些情景,大姑爷酒醒了一大半,顿时觉得背心发凉,赶忙扯起屁儿跑了,回家后更是一睡不起,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大姑爷说,那晚的事,后头越想越觉得蹊跷可怕,而事到如今,到底那晚的怪事是咋个回事,恐怕永远不得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2 09:29:52 +0800 CST  
蓉城鬼话(18)
潘家沟幽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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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自泸赤高速路出口那个踏踏,有一条小路,往里头走就是潘家沟。
我要摆的幽灵车事件,就发生在潘家沟,其实也就是几天前的事,那天,我在锦江大道吃了中午饭,就打了个出租车,往中和赶,去找一个朋友耍。
出租车沿到成自泸高速高架下头的路走,没得好久就到了中和,而就在我刚上车没开好久的时候,司机指了哈旁边的一条小路,给我说了一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主角不是出租车司机,而是两个美女。
两个美女叫啥子名字不晓得,好像就是三圣乡那边的居民,两女关系很好,好得来居然同时失恋了。于是,她们两个就结伴大吃大喝,然后在傍晚的成都压马路。
失恋的女人果然不问世事,两女随意乱走,哪晓得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潘家沟村里头去了,那时已经接近十二点,路两旁本来就很破败,两女不禁有点儿害怕。
手拉起手,两女于是朝着往成自泸赤高速路出口那条小路加快速度,想早点出去,到了外头赶公交也好打出租也好,赶紧回家才是正事。
冬天晚上风又大,路边的树影摇晃,周围团转一个人都莫得,两女更是骇得不下台,浑身打抖抖。
走了好一哈,那条小路走了一半左右,路两边是田地和破房子,偶尔有几根夜鸟在叫,更是让她们脸色惨白。
忽然,其中一个美女一抬眼,看见路边立起一个公交招呼站牌,她马上回了哈脑壳,竟然看到后头慢悠悠开来一辆公交车,公交车的灯一闪一闪的,开得特别慢。
她当即精神一振,另一个美女很快也看到了,眼巴巴把公交车望到起,盼到公交车快点开过来。
于是,两女就没再走了,在公交招呼站牌原地等待。
公交车越开越近,虽然只有百来米的距离,却似乎开了十多分钟,两女顾不得那么多了,有车就好,有车就能赶车出去。
终于开拢了,公交车在招呼站牌停到起,这车全身绿色,锈迹斑斑,是十多二十年前成都的老式公交车,车脑壳顶顶上的数字都看不清。
车门打开,两女一哈子就冲了上去,刚准备找位置坐下,忽然发现车上无一乘客。
正奇怪,其中一个美女突然牙齿打架身体发抖,拉起另一个美女朝驾驶座看去,妈蛋,那里根本没得人,意思说,这个公交车上一个人都没得。
两女不知所措,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同时逃下车。
这个时候,公交车慢慢关门,随后又慢索索地开起走了,开得摇摇晃晃的,好一哈哈儿才消失在路前面的夜色里头。
两女紧紧抱到一起,差点站都站不稳,好在她们还是坚持了下来,互相搀扶朝着路外头艰难赶路。
不晓得又过了好久的时间,她们终于跑出来了,也算是运气好,碰到了一辆空的出租车,那出租车就是我现在坐的这辆,司机把她们载回了家。
我听完,问司机说,那个无人驾驶的公交车是啥子情况。
司机摇脑壳,说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条小路根本没有公交车经过,而且他午开车专门走了一哈那条小路,根本也没得啥子公交招呼站牌。
我说,那昨晚两个美女遇到的,是幽灵车了?
司机握起方向盘说,那就不晓得了,但那条路上一直以来都不咋个太平,晚上还是少去那里比较好。
到后头,我和司机又吹了几句牛就下车了,回想着司机的话,我心里在想,看好久干脆我也实地去那条小路感受下算了。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2 12:13:10 +0800 CST  
接到起准备摆火车北站的几个怪人,摆之前,先上火车北站的一张图!
楼主 南方鬼星  发布于 2018-01-12 14:53:12 +0800 CST  

楼主:南方鬼星

字数:114032

发表时间:2018-01-09 21:56:03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29 20:46:02 +0800 CST

评论数:1876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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