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鬼救人
书金看看地上摆着的四个菜笑嘻嘻地说：“小左真有本事，一回来就烧火就抄出这几个菜，还是荤的素的都有呢。”
“这荤的是他俩昨晚的功劳，这素的是小牛才采回来的。我只是把这些煮熟而已，这哪算本事？”小左也笑着回答。
“别贫嘴了。酒呢？”小田老着脸问小左。
“在米袋子后面。”小左手里拿着锅铲指着用塑料布盖着的米袋子说。
小田忙拿出酒倒在四只碗里，对两个老农说：“请你们两个尝尝这酒么样？”
这时小左丢下手中的锅铲走过来说：“我的酒呢？”
“没碗了。你自己想办法。”小左听小田这么说，转身从灶台边水桶里拿出舀水的塑料瓢说：“我就用这个了。”
书金笑着说：“这好酒好菜的，我就不客气了。”
明堂说：“我们吃了喝了怎么还你们的情呀？”我忙接过他的话说：“这情不用还，我有事要请教你们。”
书金看着我笑笑说：“谈不上请教，有么话我们边说边聊。”
“那你能告诉我们粪匡老东头那个神密女人，半夜跳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直截了当地问书金。
“呵，你是问那仙姑哇？看来这酒不是那么好喝的。”书金笑笑不正面回答我。
“这荤的是他俩昨晚的功劳，这素的是小牛才采回来的。我只是把这些煮熟而已，这哪算本事？”小左也笑着回答。
“别贫嘴了。酒呢？”小田老着脸问小左。
“在米袋子后面。”小左手里拿着锅铲指着用塑料布盖着的米袋子说。
小田忙拿出酒倒在四只碗里，对两个老农说：“请你们两个尝尝这酒么样？”
这时小左丢下手中的锅铲走过来说：“我的酒呢？”
“没碗了。你自己想办法。”小左听小田这么说，转身从灶台边水桶里拿出舀水的塑料瓢说：“我就用这个了。”
书金笑着说：“这好酒好菜的，我就不客气了。”
明堂说：“我们吃了喝了怎么还你们的情呀？”我忙接过他的话说：“这情不用还，我有事要请教你们。”
书金看着我笑笑说：“谈不上请教，有么话我们边说边聊。”
“那你能告诉我们粪匡老东头那个神密女人，半夜跳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直截了当地问书金。
“呵，你是问那仙姑哇？看来这酒不是那么好喝的。”书金笑笑不正面回答我。
小左见书金洋洋得意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地说:“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你还卖起关子来了。要不是牛哥和小田两个好奇，我才不希罕你在这里吹牛呢！”
我忙制止小左说:“你怎么说话呢？我俩请来的客人你可不得罪！”
小田瞪了小左一眼说:“书金哥你别听他的，我知你这阉猪的手艺老在外面逛，那些希奇古怪的事你肯定都听说过，这仙姑的事你肯定也知道，我们这喝酒边喝边聊，用你知道的这些希奇古怪的事，来给大家助助酒兴，好不？”
“看你俩把话讲到这个份上，我就给你们吹吹我知道的这家仙姑的事。这家姓来，是女儿户。”书金正要往下说，小左打断他说:“你等等，这女儿户是怎么回事，我听不懂。”
我忙制止小左说:“你怎么说话呢？我俩请来的客人你可不得罪！”
小田瞪了小左一眼说:“书金哥你别听他的，我知你这阉猪的手艺老在外面逛，那些希奇古怪的事你肯定都听说过，这仙姑的事你肯定也知道，我们这喝酒边喝边聊，用你知道的这些希奇古怪的事，来给大家助助酒兴，好不？”
“看你俩把话讲到这个份上，我就给你们吹吹我知道的这家仙姑的事。这家姓来，是女儿户。”书金正要往下说，小左打断他说:“你等等，这女儿户是怎么回事，我听不懂。”
小田对小左说:“这都不懂？家里没有儿子，女儿不出嫁，留在家里招个女婿改名换姓，这家人就称为女儿户。”
“你这样说我懂了。那有几个女儿不都是要留在家里？”小左问书金，书金端起碗猛喝一口酒，用左手抹掉胡子上的酒珠子，要紧不慢地说:“问些伢儿话，家里女伢再多，也只能留一个撑门户，其余的都得嫁出去。”
书金见我们眼巴巴地望着他，清清嗓子接着说:“这来家每代总是出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大女儿留家里撑门户，小女儿嫁出去。这到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事是出嫁的小女儿嫁出去后总没有生养，而且还是个短命鬼。留家里的大女儿生了两个女儿后，丈夫就死了。而且每代都这样。你们不信，现在就到她家去看看，看他家有没有男人？”
书金这话勾起了小左的好奇心，小左笑嘻嘻地说:“男人有么好看的，我就想看看她家有没有两个如花似玉的两个女儿。”
“怎么？你想上她家招女婿？”小田调侃地问小左。正在喝酒的明堂忙放下酒碗对小田说:“对这家人你可不能瞎开玩笑，她们是仙家，法术灵着呢！弄不好小心招她们的惩罚。”
“能有这事？我到想听听书金讲她们家的传奇，你们两个好好听着，再不要打断了书金的话。”我嘱咐小田和小左后又恳请书金继续往下讲。
“你这样说我懂了。那有几个女儿不都是要留在家里？”小左问书金，书金端起碗猛喝一口酒，用左手抹掉胡子上的酒珠子，要紧不慢地说:“问些伢儿话，家里女伢再多，也只能留一个撑门户，其余的都得嫁出去。”
书金见我们眼巴巴地望着他，清清嗓子接着说:“这来家每代总是出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大女儿留家里撑门户，小女儿嫁出去。这到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事是出嫁的小女儿嫁出去后总没有生养，而且还是个短命鬼。留家里的大女儿生了两个女儿后，丈夫就死了。而且每代都这样。你们不信，现在就到她家去看看，看他家有没有男人？”
书金这话勾起了小左的好奇心，小左笑嘻嘻地说:“男人有么好看的，我就想看看她家有没有两个如花似玉的两个女儿。”
“怎么？你想上她家招女婿？”小田调侃地问小左。正在喝酒的明堂忙放下酒碗对小田说:“对这家人你可不能瞎开玩笑，她们是仙家，法术灵着呢！弄不好小心招她们的惩罚。”
“能有这事？我到想听听书金讲她们家的传奇，你们两个好好听着，再不要打断了书金的话。”我嘱咐小田和小左后又恳请书金继续往下讲。
书金接着往下讲:“破四l曰前，这台子上的小石庙还在。造反派造反拆了这小石庙，又去这仙姑家去抄家。去的人进了她们家中，没找到什么证据，只见堂屋中间的佛龛上有盏长明灯忽闪地冒着蓝色的火焰。有两个胆大小将用手去端这灯，她家两个女伢出来制止，那两个红小将看见两个漂亮女伢一下惊呆了。有一个儿子伢嘻皮笑脸地去撩这两个女伢，不知仙姑使了个么法，这佛龛上的长明灯突然窜出尺把高的火焰，同时她家堂屋地底下发出怪声，吓得那几个红小将拔腿就跑。从这以后就再没人到她们家去闹事了。”
“那她们家的两个女伢现在没看见呢！”小左忍不住又问书金。
“文革中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听说这仙姑把她两个女儿送走了。至于送到哪里去了，谁都不知道。”
“那她现在还下不马为别人治病呢？”小田问书金。
“最近几年没听说过她使法为别治病了，这周围的人都讲这仙姑疯了，法术也消失了，你们看见她半夜跳舞，可能就是她疯病发了吧？现在阶级斗争的弦绷的紧，谁敢沾她的边？”书金讲到这里叹息一声:“看来她家的仙根要断了，再往下传不下去了。”
“那也不一定，她的两个女伢要是回来了，她这仙家不就后继有人了！”明堂突然插一句，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忍不住的问他:“听你这么说，你知道她的两个女伢在哪里？”
“那她们家的两个女伢现在没看见呢！”小左忍不住又问书金。
“文革中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听说这仙姑把她两个女儿送走了。至于送到哪里去了，谁都不知道。”
“那她现在还下不马为别人治病呢？”小田问书金。
“最近几年没听说过她使法为别治病了，这周围的人都讲这仙姑疯了，法术也消失了，你们看见她半夜跳舞，可能就是她疯病发了吧？现在阶级斗争的弦绷的紧，谁敢沾她的边？”书金讲到这里叹息一声:“看来她家的仙根要断了，再往下传不下去了。”
“那也不一定，她的两个女伢要是回来了，她这仙家不就后继有人了！”明堂突然插一句，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忍不住的问他:“听你这么说，你知道她的两个女伢在哪里？”
“他哪里知道仙姑把两女伢送到哪里去了。”书金岔开明堂的话接着往下讲：“我先不谈这仙姑家的事，单讲这小石庙没拆前的神奇之事。每年二月初二老龙抬头这天，这里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小石庙前的这块石碑每年在这个时侯都要被闪电击中。被击中的石碑通体透明晶莹发出幽幽绿色的光，上面会显现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
“那石碑还在不在？会不会是什么稀世珍宝？”小田问的这话也正是我想要问的。
“那小庙拆了，一堆的破石头都堆在那里，没人敢用这些石头。”书金正想接着往下讲，小左急忙问：“为什么不敢用哇？”
“因为这些石头招雷电，哪个敢用？”明堂插话回小左说。
“会不会是天然的磁石？这么多磁石堆在一起形成强磁场，也是会招引雷电的。”小田的自问自答逗的书金笑了，他微笑着说：“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曾试过，这些石头都不吸铁。关键是闪电过后碑文上留下的这些字只有这仙姑认得，她看完后用手这么轻轻一抹，这些字就掉了。”
“这仙姑告诉过人们这些字你意思吗？”这下该轮到我好奇地问了。
“这是天机，仙姑哪敢随便泄露。”书金喝口酒后回答我说。
“那石碑还在不在？会不会是什么稀世珍宝？”小田问的这话也正是我想要问的。
“那小庙拆了，一堆的破石头都堆在那里，没人敢用这些石头。”书金正想接着往下讲，小左急忙问：“为什么不敢用哇？”
“因为这些石头招雷电，哪个敢用？”明堂插话回小左说。
“会不会是天然的磁石？这么多磁石堆在一起形成强磁场，也是会招引雷电的。”小田的自问自答逗的书金笑了，他微笑着说：“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曾试过，这些石头都不吸铁。关键是闪电过后碑文上留下的这些字只有这仙姑认得，她看完后用手这么轻轻一抹，这些字就掉了。”
“这仙姑告诉过人们这些字你意思吗？”这下该轮到我好奇地问了。
“这是天机，仙姑哪敢随便泄露。”书金喝口酒后回答我说。
书金放下酒杯，抹掉挂在胡茬上的酒珠，扫视一眼在坐的各位说：“我个人认为，这石碑应该是古书中讲的天书。”
小田听后嘿嘿一笑说：“你在哄苕货。我看过的《封神》书里写到过无字天书，那是没有字的书，是可以传人的。”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你书金叔把石碑讲成是天书的。你这样讲是不是有些牵强？”我笑着问书金。
书金笑而不答，明堂却接过话说：“天书不一定就是你们看的书那样，我见过被雷打死的人背上也印有天书。道士可从死人背上天书中读出他前世所犯下的罪章孽。”
书金见明堂帮腔说话，就打着哈哈说：“这世上希奇古怪的事哪个说得清楚？只有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人他们自己才相信。破除迷信，破四旧这年后，依然有人在相信这世上有鬼，每年七月半、三月清明哪家不烧纸钱？所以我喝酒吹牛皮是为了助你酒兴。你们要是当真，最好去问那仙姑，兴许从她嘴里你们能得到真相。”
小田听后嘿嘿一笑说：“你在哄苕货。我看过的《封神》书里写到过无字天书，那是没有字的书，是可以传人的。”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你书金叔把石碑讲成是天书的。你这样讲是不是有些牵强？”我笑着问书金。
书金笑而不答，明堂却接过话说：“天书不一定就是你们看的书那样，我见过被雷打死的人背上也印有天书。道士可从死人背上天书中读出他前世所犯下的罪章孽。”
书金见明堂帮腔说话，就打着哈哈说：“这世上希奇古怪的事哪个说得清楚？只有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人他们自己才相信。破除迷信，破四旧这年后，依然有人在相信这世上有鬼，每年七月半、三月清明哪家不烧纸钱？所以我喝酒吹牛皮是为了助你酒兴。你们要是当真，最好去问那仙姑，兴许从她嘴里你们能得到真相。”
小左听后端起酒碗站起身对我和小田说：“你们两个今晚敢不敢和我一块到仙姑家去看个究竟？”
“那个胆子比你小？由你在这里捏着鸡巴允六个指头。”小田很不服气地吼了句粗话。
“你们年轻，千万别冒失。晚上到仙姑家中撞了邪，那可是没得整的。”明堂放下贴近嘴边的酒碗小左说。
“危言耸听。红太阳当头照，我们造反派出身的人从来不信那一套！你们两个不敢去，我一个人去。”小左满嘴喷着酒气说。
“你是不是喝高了，吹牛逼吹过头了。平时也没见过你这么有胆气。”我笑着对小左说。
“别激将他了。明天出工你和小田还要抬石头。你们都少喝一点。我看这五斤酒喝了一半，我们大家还是洗了睡。明堂，我俩酒足饭饱是不是该走了呢？”书金对明堂使个眼色说。
明堂心领神会地喝完碗中的残酒说：“多谢你们了。我们走了。”
“酒还没喝完呀，别急着走呀。”小左摇晃着身体说，两位老农相视一笑，对我和小田摆摆手，一步三晃打着酒嗝走了。
“那个胆子比你小？由你在这里捏着鸡巴允六个指头。”小田很不服气地吼了句粗话。
“你们年轻，千万别冒失。晚上到仙姑家中撞了邪，那可是没得整的。”明堂放下贴近嘴边的酒碗小左说。
“危言耸听。红太阳当头照，我们造反派出身的人从来不信那一套！你们两个不敢去，我一个人去。”小左满嘴喷着酒气说。
“你是不是喝高了，吹牛逼吹过头了。平时也没见过你这么有胆气。”我笑着对小左说。
“别激将他了。明天出工你和小田还要抬石头。你们都少喝一点。我看这五斤酒喝了一半，我们大家还是洗了睡。明堂，我俩酒足饭饱是不是该走了呢？”书金对明堂使个眼色说。
明堂心领神会地喝完碗中的残酒说：“多谢你们了。我们走了。”
“酒还没喝完呀，别急着走呀。”小左摇晃着身体说，两位老农相视一笑，对我和小田摆摆手，一步三晃打着酒嗝走了。
两位老农走了，小左还要闹酒，小田鄙视他说：“就你这点量还闹个么事，小牛你再跟他喝个两碗，把他喝趴下算了。”
“我们出门在外亲如兄弟，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再说这酒多留点，我俩抬石头累了，喝两口解乏不好么？”小田听我这话后又对小左说：“你想喝也不成了，这酒得留着我们解乏喝。”
“凭么事要留给你们两人喝？这酒是我从街上打回来的，我就要喝！”小左说看气话，赌着气又倒了一碗。
“这碗酒不喝完，你就是众人的个儿！”小田赌小左不敢喝下这碗酒。
只见小左端起碗一仰脖子咕嘟一下把酒都喝了下去，然后身体左摇右摆地向前走了几步，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整个人也软埸了下去。
“我们出门在外亲如兄弟，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再说这酒多留点，我俩抬石头累了，喝两口解乏不好么？”小田听我这话后又对小左说：“你想喝也不成了，这酒得留着我们解乏喝。”
“凭么事要留给你们两人喝？这酒是我从街上打回来的，我就要喝！”小左说看气话，赌着气又倒了一碗。
“这碗酒不喝完，你就是众人的个儿！”小田赌小左不敢喝下这碗酒。
只见小左端起碗一仰脖子咕嘟一下把酒都喝了下去，然后身体左摇右摆地向前走了几步，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整个人也软埸了下去。
我和小田赶紧把他扶到草铺垫子上，我忙用脸盆端水走进工棚对小田说：“你先帮他洗一下，我去把锅碗洗了。”
等我洗完锅碗还不见小田端水出来倒，走进工棚一看，脸盆的水放在原地没动，小田也倒在小左身边睡着了。我捞起脸盆中毛巾拧干水，简单地帮他们擦了一下身子，便把脸盆里的水端出倒了。
这时天已黑了，我觉得自己酒喝得正好，精力充沛，就想一个人前去仙姑家探个究竟。我听见工棚里小左、小田的?声渐响，估计他俩一时半会醒不了，我就独自一人向仙姑家走去。这一去吉凶如何我根本就不想这后果。
等我洗完锅碗还不见小田端水出来倒，走进工棚一看，脸盆的水放在原地没动，小田也倒在小左身边睡着了。我捞起脸盆中毛巾拧干水，简单地帮他们擦了一下身子，便把脸盆里的水端出倒了。
这时天已黑了，我觉得自己酒喝得正好，精力充沛，就想一个人前去仙姑家探个究竟。我听见工棚里小左、小田的?声渐响，估计他俩一时半会醒不了，我就独自一人向仙姑家走去。这一去吉凶如何我根本就不想这后果。
我趁着酒兴向仙姑家走去，抬头望天空，满天繁星，青色的天空是那样的深邃莫测。我屈指一算，今晚应该是七月二十三，弯月升起的时间应该是半夜两三点钟左右，这上半夜应是月黑头，况且七月十四的鬼们关打开后还没有关上，路上的游魂野鬼也应该随时可遇。
这个世界上人只有三分怕鬼，鬼才是七分怕人。我今晚喝了六成的酒，从里到外一身酒气，酒气壮胆，阳刚之气旺盛，估计这时的我是鬼怕我十分的时候。想到这里我有些得意的笑出声来。
正在我得意之时，冷不丁地从旁边走来一个人对我说：“走夜路都笑嘻嘻的，莫不是你捡到了财喜。”
他这一说吓了我一跳，我走近一看，原来渡船老人范大胆收工回家。我笑着对他说：“您老人家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想吓死我呀！”
“我活了这大年纪，还真没见过年轻人被吓死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您是没什么可怕的，这鬼门不是还没关吗，遇到鬼还是蛮吓人的。”
“鬼也没什么好怕的，人死了成鬼，鬼托生又成了人，来来往往有形变无形，无形变有形，有什么好怕的？你既然怕鬼，这黑灯瞎火的又跑出来做什么？”老范质疑地问我。
“我想上仙姑家去问个前程。”我随囗撒谎哄老范说。
正在我得意之时，冷不丁地从旁边走来一个人对我说：“走夜路都笑嘻嘻的，莫不是你捡到了财喜。”
他这一说吓了我一跳，我走近一看，原来渡船老人范大胆收工回家。我笑着对他说：“您老人家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想吓死我呀！”
“我活了这大年纪，还真没见过年轻人被吓死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您是没什么可怕的，这鬼门不是还没关吗，遇到鬼还是蛮吓人的。”
“鬼也没什么好怕的，人死了成鬼，鬼托生又成了人，来来往往有形变无形，无形变有形，有什么好怕的？你既然怕鬼，这黑灯瞎火的又跑出来做什么？”老范质疑地问我。
“我想上仙姑家去问个前程。”我随囗撒谎哄老范说。
我这次回老家同学聚会才知道,与我在农村练红心的小田儿女双全,家庭幸福美满。而小左同学患癌多年。原下放小队的好多人已经不在人世。这些都使我放不下，看来我只好硬着头皮更新了。
范老伯听后呵呵一笑说：“仙姑闭关已经好几天了，她现在不吃不喝躺在床上，谁要是这个时候打搅她，谁就会倒霉。”
“我现在够倒霉的了，不在乎再多倒一次霉。”我虽嘴硬，夜风拂面酒也醒了些，心里发虚。别说是仙姑家，就是一般地寡妇家，我这深更半夜地去上门骚扰，这小队的民兵也会把我当流氓抓起来狠揍一顿。
范老伯见我犹豫不决，就劝我说：“小伙子，你真要找仙姑问前程，就要等仙姑出关后，斋戒三天后去求她，你做得到吗？”
“我们本来就天天素食，一年上头难见荤腥，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不食荤腥只是一方面，还要戒烟酒色欲，你得到么？”
“这些我都做得到。”
“你现在就先回去练练吧。”听范老伯这么一说，我就掉头回去睡觉了。
“我现在够倒霉的了，不在乎再多倒一次霉。”我虽嘴硬，夜风拂面酒也醒了些，心里发虚。别说是仙姑家，就是一般地寡妇家，我这深更半夜地去上门骚扰，这小队的民兵也会把我当流氓抓起来狠揍一顿。
范老伯见我犹豫不决，就劝我说：“小伙子，你真要找仙姑问前程，就要等仙姑出关后，斋戒三天后去求她，你做得到吗？”
“我们本来就天天素食，一年上头难见荤腥，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不食荤腥只是一方面，还要戒烟酒色欲，你得到么？”
“这些我都做得到。”
“你现在就先回去练练吧。”听范老伯这么一说，我就掉头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