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版)中篇小说集《那些鬼鬼祟祟的爱情》之第二部《两天两夜》


【98】看到姚天使的让步,韩峰朗也突然想做做姿态,于是盛情邀请肖小阳到家中做客:“肖总,到家里坐坐,晚上咱们一起喝几杯。”
肖小阳自然是谢绝:“不不不,韩总,我还有事。”
韩峰朗还来了劲了,非请不可:“如果我不来,你不也是要去我家的吗?难道你们还要带孩子去别处不成?走吧走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肖小阳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韩峰朗暗自在心里说:“我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好好表演!”
肖小阳是何等聪明,他看出了韩峰朗的猜忌和用意。理智告诉他,自己如果坚决回绝一走了之,在韩峰朗看来一定是做贼心虚无颜以对,那样会加重误会,而他们之间的误会对姚天使对公司都是不利的。
应该去。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0 12:42:56 +0800 CST  

【99】可情感告诉他,这并不是误会,他真的爱上了这位有夫之妇,只不过与韩峰朗的想象大不相同的是,他和姚天使其实还没有开始。那么,既然没有开始,就不该让它开始,如果真的开始,这终将是场残酷的淘汰赛,他和韩峰朗必定有一个出局。他是后来者、他是插足人,不道德的罪名和良心自谴注定逃不过。更重要的是,在他们两者的抉择中,姚天使将会非常痛苦。不,宁可自己苦死也不要她有半点为难!看来他以后只有成为韩峰朗同性朋友的份,而没有成为姚天使异性朋友的缘啦。
结论是,不该去。
虽然有了结论,肖小阳心里还是矛盾,嘴上却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也许是舍不得现在就离开姚天使?除此之外他没有理由能为自己的草莽开脱。连小刘也糊涂了,为什么还不趁机溜之大吉?想约会有的是机会呀!他看了看肖总,脸色很不好,他只得暂时闭嘴,开车跟随在韩峰朗的车后。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0 12:43:21 +0800 CST  

第四章 天降爱情

(三)



【100】到家了,姚天使和韩峰朗的家。
大家心情复杂地各自落座。
尴尬气氛挥之不去。
静默。
总闷着也不是事儿,应该找个话题谈起来。
大家都这么觉得。
可谈什么呢?谈肖小阳和姚天使怎么认识的?韩峰朗倒是想听,但在表面是宽容大度的氛围下还真问不出口,而那俩人又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肖小阳才不会自我介绍这个呢,刚认识不到3个小时就想借着接孩子的名义到人家家里来,狼子野心何其毒也,是人都会这么想他。而姚天使呢,根本就懒得理韩峰朗。所以,这个话题没戏。
谈工作?更是个忌讳。说深了那或是里通外公司、卖公司投敌;或是没威逼但利诱了、没窃取但得到情报了,名声和性质都不怎么好。这个当然也谈不得,无论说深还是说浅。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1:58:45 +0800 CST  
【101】那还谈什么,两个虽认识但不熟的男人?一个怀着敌意一个怀着戒意;各打小九九各揣心腹事;甚至他们俩的人物关系你都说不清楚,他们既不是睡上下铺的同学兄弟,也不是眼前硝烟耳畔驼铃的生死战友,更不是见面两眼泪汪汪的老乡;(要说他们俩见面两眼放绿光还差不多)甚至连时下最时髦的股友、麻友、舞友、票友、网友、基友什么的统统的都不是。哪怕是情敌的关系都还暂时没有建立,只能算是个准情敌,那还得人家姚天使愿意。
那么,他们也不可能像发烧友见面就猛烈地吼:“奥迪A8,加长!W12发动机!四轮驱动!多媒体交互系统!电吸门!通风座椅!太阳能天窗… …08年奥运会高级用车!”更不大可能像球迷见面就疯狂地侃:“欧冠八分之一! 米兰德比! AC米兰客场三比零! 帽子戏法!号称机会主义分子的伟大的前锋,因!扎!吉!”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1:59:40 +0800 CST  
【102】唉,不是,都不是。要真是那样疯,身边怯怯的小为为的心理疾病可就更没的救了。
为为?
对了,谈孩子,谈为为。
肖小阳先问:“下一步为为怎么办?”
韩峰朗一时没答上来。刚才在车上他问姚天使了,为为得了什么病?但当着为为的面,姚天使没有说,她不想让那些回忆再伤害孩子一次,她只说为为有些不舒服,连自己辞职的事她也没提。现在肖小阳这样问,韩峰朗感觉为为好像不是不舒服那么简单。可是……说不知道?或者反过来问肖小阳“为为怎么了?”
我是为为的爸爸呀,他算什么东西!
见韩峰朗没答,肖小阳也不好再说什么。一时间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气氛更加不怎么融洽。肖小阳警惕起来,韩峰朗会不会变脸?会不会审问?挑衅?
这时姚天使安顿好为为,从为为的房间里走出来,一见到这场面,她也有些头疼,正琢磨怎么开口,门铃响了。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0:20 +0800 CST  
【103】一定是程婧,简直太及时了!
她忙去开门。
果然是程婧。
原来,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姚天使就给程婧发了微信,让她务必、即刻到她家里来。因为姚天使已料到肖小阳的到来会很尴尬。应该说至少是尴尬,她还不能完全断定韩峰朗力邀肖小阳的用意,所以也就无法预料到了家以后会出现怎样的情形。如果她和肖小阳真的有什么她倒不怕,她不是畏畏缩缩、敢做不敢当的人。可现在的情况是,肖小阳跟她刚刚认识,连一般的朋友都还算不上,让人家陷进误会或者说风波里都对他不好、对他不起。所以,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当事人在场,不利于营造友好和平的发展趋势。因此她想让程婧来圆个场,另外她也确实想找程婧商量一下为为的事情。

程婧刚一进门有点儿蒙,她不认识肖小阳,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韩峰朗竟然也在家。但程婧可不是愚人,那是局长秘书,什么场面没见过?冰雪聪明。要不然姚天使会让她来吗?姚天使也不笨呀。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0:55 +0800 CST  
【104】程婧一进门,气氛果真、立马、相当活跃了起来。她先是跟韩峰朗开了几句不荤不素的玩笑;接着让韩峰朗给自己介绍肖小阳;然后奔进为为的房间亲了亲为为,又旋风般的出来;最后拉着姚天使一起坐下,开始问起为为的情况。
姚天使觉得对在座的几位都不必隐瞒,就小声地一五一十地把为为的病情详细说了一遍,当然,也同时说了她辞职的事,因为医生的建议是:为为已经不适合上幼儿园了。
韩峰朗对姚天使辞职颇为满意,其实打从他们结婚时起,韩峰朗就一直鼓吹男主外女主内,家里一有事情就怂恿姚天使去请假、去辞职,他甚至还亲自到姚天使的单位里散布说:“根本就不需要她工作,她挣那点儿钱不足我一个零头。她只要把我伺候好就什么都有了。”

肖小阳始终没说什么,但他一直心意沉沉地看着姚天使,认真听着。
程婧此来主要是想和姚天使谈她辞职的事。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1:24 +0800 CST  
【105】情况很不妙,局长听了于文博副院长的汇报后,超级热心地赞成于文博辞退姚天使的建议,并且还冠冕堂皇地说:“辞退一个普通职工你们医院里自己就可以定,不用请示局里。你们应该同意人家的请求,人家上班有困难嘛,咱不能不帮着解决困难呀。”
听了这话,程婧第一时间与赵光辉书记又沟通了一次,还是希望院里容她和姚天使谈谈再做决定。
赵书记很仗义,说没问题,如果姚天使自己铁了心了死活就不要这份工作了那咱没辙,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人家自己说了算;可但是现在不是还没到最后山穷水尽的时候嘛,咱们大家再帮她一把再拉她一回,事情能两全其美解决不是更好吗?否则还哪儿找这么好的医务科长去!
赵书记说:“于副院长已经跟我建议了,说召开班子会讨论姚天使辞职的事情,我说姚天使现在还只是口头辞职,还没有最后正式进入人事部门的工作程序,那就说明她可能还没最后下决心,再等等吧。我是这么跟他说的。姚天使的书面辞职报告在我手里,暂时不会公开。”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1:58 +0800 CST  
【106】“好,太好了!我先替姚天使谢谢您赵书记!”程婧极其感动。
赵书记说:“谢我啥,我应该替患者感谢你才是。”

此刻,在这么样一个气氛不很融洽的氛围里,在两位敌友不辨的男士面前,程婧不好直接向姚天使和盘托出,于是她只说了她和赵书记最后的一致意见:“院里决定暂时先批你半个月假,处理处理家里的事情,你也好好再想一想,然后再定。”
姚天使感到很意外,可她只说了两个字“真的?”就再没说话,但她的眼睛在放光,脸颊涌上红润,嘴角微微上扬。
韩峰朗不满地说:“单位只知道从他们的利益出发,也不替我们想想,半个月能解决一辈子的事吗?”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2:23 +0800 CST  
【107】肖小阳心里却很高兴,因为他知道姚天使有多么留恋这份工作,就算不知道,此刻也能真切感受到。只要姚天使高兴他就高兴,至于孩子的事可以再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
肖小阳不便表现得太兴奋,但他却觉得必须马上表态,哪怕大家都觉得自己这个局外人太多嘴也没关系,否则他真怕韩峰朗坚持,最后导致姚天使还要放弃。
肖小阳灵机一动,甚至他自己都为这个灵机来得绝妙又及时而乐得一拍大腿,说:“我有一个建议,你们看怎么样:我姐姐一个人生活,很寂寞的,把为为送到她那里让她来照看吧。她性格极好,又有文化,她过去是我们那个市重点中学的教导主任,对教育孩子相当有一套啦。”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2:55 +0800 CST  
【108】“你姐不是开着咖啡屋吗?有时间吗?”姚天使问。
“咖啡屋早已上了轨道,已经有了很成熟的经营模式,现在不用她操多少心了,她是个甩手掌柜,很清闲的。”肖小阳解释说。
韩峰朗厌恶地看了眼肖小阳和姚天使,心里说,不用问了,这俩人不是一天半天啦,你瞧,连大姑姐都已经认识了。
程婧不了解肖小阳的来路,也不知道今天他为何坐在这里。但,这半天,她看出来了,肖小阳和韩峰朗绝不是朋友;她也看出来,肖小阳是多么在意姚天使;她还看出来,姚天使非常信任这个陌生的肖小阳。而且这两个毫不对路的男人同时出现在姚天使家中时,姚天使马上把自己找来,单从这一点就足以判断出大致情况了。
程婧当然要坚定不移地站在姚天使一边,何况肖小阳的主意也真不赖,这绝对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3:25 +0800 CST  
【109】“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正好你在放假,哪天咱们几个先去看看肖姐姐?”程婧拍着手对姚天使说。
“你姐住哪儿啊?”程婧又转头问肖小阳。
还没等肖小阳回答,韩峰朗不屑地说:“听那意思反正不在附近,那我不是总也看不到我女儿了吗?”
程婧对韩峰朗毫不留情:“不送到别人家你一年又看过几回你女儿呢?每天半夜孩子睡了你才回来,早晨孩子走了你还没醒,为为一年都见不着几次你活着的样子。你管过孩子吗?还好意思说?”
韩峰朗没话可说,只得用无耻装点门面:“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说得就好像你在我床上似的!哈哈哈哈… …”
干笑完,韩峰朗还要顺势去拍程婧的大腿,被程婧躲过了。
姚天使满脸通红,不是气的,而是羞的。对于韩峰朗她连生气的兴致都没有,她只是觉得在肖小阳面前太丢面子——有这样一个老公。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3:50 +0800 CST  
【110】在韩峰朗没有拍到程婧的同时,肖小阳却轻轻拍了拍姚天使怀中抱着的为为的玩具熊。姚天使把恨不得钻到沙发后面去的头偏过来一半,只看了看肖小阳的手,并没有抬头看肖小阳的脸,但她已然明了,肖小阳是在安慰她,不要因为他的存在而太过不安。
这一举动被眼尖的程婧看到了。她见姚天使低头不语,而韩峰朗又要说什么,就抢先对肖小阳说:“你现在有时间吧?我们这就去见一见你姐姐,你看怎么样?”
正中肖小阳下怀,肖小阳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我这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老韩,你在家看孩子,我们跟肖小阳去看看。”程婧根本不给韩峰朗反对或弃权的机会,她先发制人地替姚天使安排起来,然后悄悄朝姚天使使了个眼色,不让姚天使妥协。
肖小阳一边给姐姐拨电话一边全看在眼里,不禁对程婧满怀感激,心说:这姐俩真是一对小机灵鬼儿!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1 12:04:25 +0800 CST  

第五章 再续前缘

(一)



【111】肖小阳的姐姐肖爽很漂亮、很随和,又极其开朗,说话更是幽默:“隔着岗楼接吻不过瘾吧?”这是双方聊了二十分钟后,她偷偷问姚天使的。
姐姐是最了解弟弟的,她从眼神就看得出来,对这位女士,弟弟已经爱到无法自制了。同时姚天使也很对她本人的口味,她们俩几乎是一见如故。
姚天使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道:“是啊,这车开的,不光上了人行道,还撞了岗亭、刮了人家的车。没见过把车开成这样的吧?真丢人。”
“哪里哪里,我告诉你,我第一次开车更是笑死人。那天我是到幼儿园接我儿子。刚学会开车,得亮亮相、过过瘾哪,于是就开着车去了。去得早,没几辆车。感觉停车也没有想象那么难嘛,我挺自得。刚熄了火,就过来个交警,说我的车把路口给堵住了,哈哈哈哈哈,我说怎么这么宽敞……”
三人都笑了起来。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2 22:45:46 +0800 CST  
【112】肖爽继续讲:“交警说你得把车倒回去把路口让开,路口30米内也是不允许停车的,所以你总共倒回去大约50米就成了。交警说用不用我帮你倒啊?我一拍胸脯,不用,倒车还辛苦交警?本姑娘有手艺,不就是50米吗,500米也没问题呀,看我的。
“我挂上倒挡,盯着后视镜,开始倒车。忽然,我发现大家都在朝我摆手,车窗没摇下来,车里还响着音乐,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管他呢。又倒了倒,我感觉位置应该差不多了,熄火下车。”
肖爽强忍着笑问:“你们猜怎么着?”
程婧一见她这表情就知道下边的事情很好笑,于是不等肖爽说下去就已经开始很期盼了,忙抢着问:“怎么着?”
“下车一看,我竟然把车从马路右侧倒到马路左侧去了,最后车是横在路上、垂直着人行道的,后屁股还顶在一个老头的修鞋摊上啦!啊哈哈哈,那可是双车道啊,很宽的,够任性吧?”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2 22:46:24 +0800 CST  
【113】“哈哈哈哈哈……”三个人笑出了眼泪。
肖小阳走过来,看到她们这样开心, 甚是欣慰,心想,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肖爽对姚天使说:“我很想现在就见见为为。”
“好啊好啊,你们俩现在就去接。”程婧比姚天使还着急,对着肖小阳和姚天使命令道。
姚天使看了眼肖小阳,问:“你忙不忙啊,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我坐婧婧的车去接为为。”
还没等肖小阳说话,程婧抢先说:“忙什么忙啊,他不忙,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我才不陪你去呢。”说着她朝肖爽做了个鬼脸,两个人暗地里一个娘家人一个婆家人的自诩着,都非常看好这一对。
让她们俩这一搞,姚天使和肖小阳都脸红了。
肖爽一手一个往外推着姚天使和肖小阳,说:“快去吧快去吧。”
正在这时,聪明的程婧喝道:“站住!”
大家站住。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2 22:46:59 +0800 CST  
【114】“我和肖姐去接,你们俩留在家。”程婧又对肖小阳和姚天使这样说。
“为什么呀?”肖小阳瞪着大眼睛萌萌的问。
“韩峰朗在家呢。”就这一句话,大家都明白过来了,还是程婧聪明绝顶,韩峰朗在家,肖小阳再去真是不太合适。
但肖小阳和姚天使同时缺席,更会让韩峰朗有不悦的猜想,于是姚天使说:“得啦,还是我和婧婧去吧。”
不出所料,肖爽非常喜欢为为,为为也一反常态的不认生,高兴得肖爽嘴里一再说着三个字“缘分啊,缘分啊。”她当即就留为为住在家里。
为为不想离开妈妈,有点小哭闹。肖爽对姚天使说:“你也留下来住几天。”
姚天使觉得好像有些不妥,有点迟疑。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2 22:47:35 +0800 CST  
【115】肖爽说:“没关系的,我这里地方大屋子多,小阳领着朋友在这里谈事喝酒,有时太晚了他们就住这儿,经常的事。前天晚上就是,他和小亮在这里谈到很晚,小亮他们俩都喝得有点多,他们就住到这里了。结果你撞了小阳的车,你们这才认识。呵呵,你看,我这儿可是福地呢。”
肖小阳怕姚天使因为自己的关系不好意思,也忙说:“住得开。今天晚上我有事,一会儿就走,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其实肖小阳搞了鬼了,他和姚天使耍了个小心眼,本来说好今晚他不在姐姐这里住的,没想到晚上不到十点他就又回来了。
不回来,他今晚注定在哪里也是睡不着觉的。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2 22:48:04 +0800 CST  
【116】见肖小阳回来姚天使有些窘,她想走,但又不好开口,那明显表示自己想得太复杂了,有点儿不打自招。姐弟俩也绝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肖爽甚至还怂恿为为缠住妈妈,姚天使只得硬着头皮住下来。好在有肖爽和为为在,大家都没感到太过尴尬。
肖小阳的心思姚天使知道,她对肖小阳也不是没有好感,但毕竟自己是个有夫之妇,还有个孩子,她不敢多想。原本她心里不是特别同意把为为送到肖爽这里来,她知道时间长了会是什么结果,可实在是没办法,为为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人照顾,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她也不想放弃。

肖爽早看出弟弟的意思了,她也喜欢姚天使,但姚天使的情况她同样清楚,所以,特别支持弟弟怕姚天使为难;保持沉默又怕夜长梦多;只得默默祝福,祈祷他们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弟弟今晚也太露骨了,视线永远随着姚天使转,火火的痴痴的。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2 22:48:38 +0800 CST  
【117】作为旁观者,姐姐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当着姚天使的面,朝弟弟做了个鬼脸,并学着小孩子羞辱别人时的样子,用一根右食指在脸蛋上刮了刮,表示羞臊对方,弄得肖小阳躲进屋里再不敢出来了,惹得姚天使也红着脸和肖爽一起笑,连小为为都扬起了小脸呵呵呵的跟着她们俩傻笑。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这个时刻,医务科的小李打来电话:“科长,高干病房那老太太的情况好像不怎么好,大概挺不了多久了。怎么办?”

原来,姚天使前几天把一直忧心的医院现状做了分析,按她早就深思过的想法写了一份报告,她想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医务科对医疗进行全面监管。
报告写了两份,一份交给了赵书记,一份交给于副院长。赵书记的答复很快就有了,支持姚天使,但还是要提请班子讨论通过后上报局里得到批示才能实施。
楼主 潇纵  发布于 2016-07-22 22:49:04 +0800 CST  

楼主:潇纵

字数:43788

发表时间:2016-07-11 04:4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9-03 14:11:13 +0800 CST

评论数:109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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