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吃了一块狗肉,结果能听懂狗说话了

这么想着,就对蔡刀道:“我可能认识个人,试一下啊,不过你先别跟你老表说,成不成的,我也没把握呢。”
对方是赵都督呢,而且这是为他儿子请神师,开不得玩笑的,什么人这么大面子,能让赵都督把酒楼让出来,不可能嘛,所以蔡刀要信不信的,挥挥手,让李福根自己去。
李福根出来,找到公主,然后让公主传信,传回文白村,让黑豹去问老药狗,赵都督凶名在外,他不敢冒险,得问清楚才行。
犬吠天下,传信极快,不过来来,也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时间,这中间,李福根又让公主摸一下赵都督的底。
赵都督家养得有好几条狗,自然什么也瞒不了狗,顺便还把那神师的底摸清了,那神师姓麻,就是双龙市下面的一个老神棍,据说能跟鬼神勾通,凭空招来神鸟问卦,其实就是个魔术,什么空盒子里突然出现神鸟,根本就是他偷藏着的,只是手法巧妙,别人看不出来,还有几招,都是一样。
而麻神棍家中同样有狗,他这套把戏,人不知,狗却早传出来了,当笑话在谈,所以一问就知道。
老药狗的消息过来,肯定的告诉李福根,单家的药管用,当年单家先祖,还就是因为治好过一例鬼神书,轰动一时,给招进皇宫做的御医。
药也简单,就两味寻常的中药,捣碎,用陈酷一泡,然后滤出醋汁,抹在鬼神书上,当场就能见效,一刻钟,字就消得干干净净。
得到确信,李福根咬咬牙,到药店里买了那两味药,捣碎了,泡上醋汁,然后滤出来,拿个瓶子装了,再买了枝毛笔,直奔赵都督家。
赵都督家在市郊,老大一座庄子,有专门的保安看门,李福根就撒个谎,说是麻神棍的徒弟,给师父送神水来了。
保安当然不敢拦,有专门的人领李福根进去,庄子进去还要走老长一段路,中间还有一块老大的照壁,画着旭日东升,好不气派。
李福根没看这些,一路走,一路就在心中暗暗凝着神。
跟赵都督这样的人打交道,他完全没底,不过龙灵儿告诉过他,越害怕,越畏缩,或者说,越老实,越厚道,别人反而越欺负你,这就是这么个世道,你要老实巴交的,狗都来咬你一口。
所以李福根就想教材上的话,想到那天他见秦省长,后来蒋青青都夸了他的,不过,他跟秦省长没说话,就装一个表情,跟赵都督,到底要怎么打交道呢,而且还有个麻神棍。
想到麻神棍,李福根到是想到了自己的师父苛老骚,说到装神弄鬼虚言唬人,苛老骚那真是一等一的高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无论碰到什么人,他总能占到上风,至少不会吃了亏,中间的拿捏,炉火纯青。
李福根跟了苛老骚大半年,手艺上的东西学得差不多了,什么刮痧点痣,捏筋接骨,上药给药,基本上都会了,惟有这装神弄鬼的本事,是真的没学到,然而这段时间他在社会上打滚,有公关教材,有龙灵儿蒋青青手把手教,再回想苛老骚平日待人接物的说话做派,他到是有了一点点领悟。
虚拟的教材,确实不如现实中的苛老搔生动。
佣人把李福根带进客厅,这客厅给李福根的第一感觉就是,金碧辉煌,大,耀眼,皇宫一般的感觉。
看上去就很贵气的白色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一个是赵都督。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0:31:17 +0800 CST  
赵都督四十来岁,个子不是很高大,但身坯极横壮,方脸,脸上坑坑洼洼的,就仿佛虫蛀过了的一块木板,眼珠子极大,看人的时候,瞪起来,有些吓人。
因为在电视上见过,所以李福根一眼就认了出来。
另一个是个小孩子,七八岁的样子,低头在玩一个苹果机,头都不抬。
还有一个,也是四十来岁年纪,穿得不伦不类,打扮也不伦不类,头发在头顶扎一个髻,象个道士,手上却又挽了串佛教,说他是佛道双修吧,他另一只手上还夹着根烟。
很显然,这就是麻神棍了。
那个佣人上前说了一句,麻神棍扭过头来:“我徒弟?”
看着李福根,眼晴就眯了起来,带着狐疑。
在进屋之前,李福根一直都是忐忑的,拿不准自己到底要以一种怎么样的方式跟赵都督麻神棍打交道,但与麻神棍眼光一对,他心神突然凝定下来。
因为,苛老骚曾跟一个神棍打过交道,当时苛老骚是占了上风的,把那神棍损得面红耳赤,最终赤脚逃命——拖鞋都扔掉了一只。
四目相对,李福根也不吱声,一直走到麻神棍面前,突然一伸手,五爪如钩,扣着了麻神棍的肩膀,这扣有决窍的,要扣着肩部的麻筋,能让人一只手活动不灵,当然,这是苛老骚传他的。
麻神棍一惊,想挣扎时,却没有李福根那么大力,刚要叫,李福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却是麻神棍那空盒换鸟的手法。
麻神棍身子刹时僵住,就如给雷劈了的蛤蟆,哈着嘴,光着眼,直愣愣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松手,低喝道:“走。”
麻神棍到也光棍,立刻一抱拳,再又冲赵都督一抱拳,转身就走,一句多话没有。
佣人说李福根是麻神棍的徒弟,然后麻神棍也没有否认,所以赵都督就搞不清楚,眼见李福根突然伸手扣住麻神棍肩膀,他到是惊了一下,可随即李福根耳语一句,麻神棍转身就走,赵都督完全弄不清这是一个什么情况,直到麻神棍走到了门口,他才醒悟过来,急叫道:“麻神师。”
麻神棍回头抱拳:“真正的神师来了,惭愧,惭愧。”说着就出了门。
“啊。”赵都督愣了一下,站起来,想要追,又停住了,扭头看李福根。
李福根冲他点点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即不是一脸憨厚,也不是笑露三分,就仿佛空荡荡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
他这个表情,却反而让赵都督愣住了,张大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0:31:43 +0800 CST  
李福根不看他,而是走到赵小龙面前,抚着赵小龙的头。
赵小龙玩游戏呢,有些不耐烦,但李福根脸无表情,却把小家伙也吓到了,就那么抬着脸看着他。
李福根看了一下,赵小龙脸上,果然正如外界传说的,左脸一个王,右脸一个八,额头上一个横倒的0,这会儿可能正是发作最厉害的时候,那些笔划都高高隆起,红中发亮,看上去,就仿佛一条条红色的肉蚯蚓。
“不要动。”
确认是鬼神书,李福根点点头,仍然没有什么表情。
他从包里拿出小瓶子,拧开盖,用毛笔沾了醋汁,轻轻的替赵小龙抹上。
他往赵小龙脸上抹时,赵都督手抬了一下,似乎想阻止,但最终又停下了,就在那儿看着。
他不吱声,李福根又板着个脸,赵小龙就有些吓到了,也不吱声。
李福根先抹那个王字,三横一竖抹过,暂时好象没什么反应。
李福根不管,又抹左边那个八,一撇一捺抹过,再又抹额头上那个0。
他把额头上那个细细抹完,边上的赵都督突然咦的一声,凑了过来,叫道:“小了,小了。”
李福根心里其实有些紧张,到没留神,给赵都督这么一叫,看赵小龙左边脸上的王字,果然明显的缩小了下去,刚抹时是高高隆起的,这会儿却已经跟边上的皮肤齐平了,不过字还是看得清,仍然象几条肉蚯蚓,只不过现在钻进了肉里。
果然如老药狗所说,立马起作用,李福根暗吁了口气,这才对赵都督点一点头,微露个笑意,道:“要十五分钟左右,才会完全消失。”
“真的?”赵都督坑坑洼洼的麻子脸上,那一瞬间的惊喜,真不知用什么言词来形容,连声叫:“多谢神师,多谢神师。”
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便赵都督这样著名的凶人,对上自己儿子,也就跟普通的父亲没有区别啊。
不过他这个样子,到让李福根对他多了两分好感,也不吱声,继续去赵小龙脸上抹,再又从左脸的王字抹起,到把三个字全抹一遍,左脸的王字,已经只剩下了淡淡的印子,不仔细看,基本上看不出来了,右脸上的八字也差不多,额头上的0也已经平复下去。
“神师,让我来抹行不行?”赵都督眼见真的有效,惊喜之中,声音都微有些发哑了,却透着喜意。
“好。”李福根把瓶子跟毛笔递给他:“就抹那些字,边上不要抹,到字完全消失了,再抹三天。”
“好,好。”赵都督连连点头,又请李福根坐,叫佣人泡茶。
李福根也不客气,学着苛老骚的样子,大模大样的坐下,眼见赵都督专心致志给赵小龙抹字,不再看他,才暗暗的吁了口气。
没办法,苛老骚的作派,他一时半会真学不来,惟有一样,板着脸,装出莫测高深的样子,这一招,容易学一点,这也是麻神棍启发了他,有一次苛老骚就跟他说过,神棍嘛,简单,板着脸不理人,别人问十句你答一句,这一句还不答全了,别人摸不到你的底,自然就觉得你高深莫测了,这就是神气,庙里的菩萨,永远不理人,所以永远有人拜。
李福根真有些怕了赵都督,无论怎么装,都怕给赵都督看穿了,就惟有学这一招,装得跟庙里的菩萨一样,赵都督就看不穿他。
他喝着茶,赵都督专心致志的给赵小龙抹脸上的字,抹了一遍,还转脸看李福根:“神师,是这样吧。”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1:02:36 +0800 CST  
李福根依旧不笑,只点点头:“抹在字上就行,其它无所谓的。”
“唉,唉。”
赵都督连声应着,到真仿佛一个求到了真神的香客,满心里的感激和敬畏,又再细致的沾了醋汁抹字。
赵都督抹了五六遍的样子,赵小龙脸上的字,完全消掉了。
“神师。”赵都督站起来,看着李福根,李福根也不起身,就看了一眼,点点头:“行了,再抹三天,短期之内,不要吃辛辣,也就全好了。”
“谢谢你神师,谢谢你神师。”
赵都督连声道谢,又小心翼翼的把瓶子收起来,过来赔李福根说话,李福根其实不敢跟他多说话,怕露了底,只想着开口让赵都督打个电话,取消了大发楼台的拜师宴就行,却突然听到狗叫,他微一凝神,猛然叫了起来:“赵都督,你的三夫人上吊了,快去救人。”
“什么?”赵都督愣了一下。
“你三夫人上吊了。”李福根急了起来,顾不得装了,站起来叫:“快啊。”
“哦。”赵都督本来想问,李福根是怎么知道的,这会儿给李福根一催,也顾不得了,转身就往侧门跑,跑了两步又急转身:“神师,你跟我来。”
“好。”李福根忙也跟上去。
出侧门,过回廊,赵都督混混出身,这院子却很有古典味道,进了后面一幢楼,上二楼,到一间门口,赵都督急叫:“小如,小如。”
伸手拧门锁,都推不开,赵都督一时又没钥匙,叫得跳。
屋中有狗叫,李福根听得懂,屋中人已经挂上去了,急了,叫道:“走开。”
赵都督闪到一边,李福根奋起一脚。
怦的一声,结实的实木门,居然给李福根这一脚踢碎了,连着锁飞了一地。
赵都督呆了一下,一脸钦佩:“神师好功夫。”
李福根不理他,飞步进屋,里屋的窗梁上,吊了一个女子,舌头已经伸了出来。
李福根慌忙一把抱起,抱到床上,那女子已经晕了过去,赵都督跟在后面,急得叫:“小如。”
又叫:“神师。”
“你快给她做人工呼吸啊。”
李福根急得跳脚,这会儿叫神师有屁用,神仙也没用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1:03:02 +0800 CST  
赵都督哦了一声,忙上前做人工呼吸,又是吹气,又是压胸口。
还好狗叫得及时,人吊上去没多久,赵都督压了几次,人就醒来了,咳了几声,看到赵都督,她就哭了起来,赵都督慌忙抱住她,一脸又气又急又心疼的样子,叫道:“小如,你何苦要这样呢,你要死了,让我怎么办?”
李福根在一边看着,到是暗暗摇头,外面传得赵都督如何如何凶恶,但从他对儿子的慈爱,还有对这个小如的溺爱,这两方面来看,根本就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嘛。
这世间事,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李福根先到外面来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赵都督居然扶着小如出来了,小如脸上泪痕已干,也不知如何就给赵都督哄好了,这时到李福根面前,就深深行了一礼。
她喉咙受伤,说不得话,赵都督在边上替她说:“谢谢神师,若没有神师,小如一命,已归西天。”
这种时候,李福根到是不好再装,不过他也凝了神,绝不露出那种过于憨厚的农民工嘴脸,而是呵呵笑着,伸手虚扶:“这是缘份,三夫人不必客气。”
小如也姓赵,全名赵小如,年级大概二十三四,还真是个美人儿,深深看一眼李福根,让佣人陪着,去医院打针去了,脖子有些肿呢。
送赵小如出去,赵都督回身,双手抱拳,对着李福根又是深深一揖:“神师治好了我儿子,又救了我家老三,请受我这一揖。”
他语气诚恳,李福根忙站起来,客气道:“赵都督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神师请坐。”
赵都督脸上的神情,这时候充满了敬畏,绝不是面对普通人的样子,李福根知道为什么,如果说他用药治好赵小龙脸上的鬼神书,那还只是比较神奇的医术的话,一口说出赵小如在上吊,这就太神奇了,这几乎已是传说中半仙的本事,真正的能掐会算了,如果李福根当时装得更酷一点,露一手把赵小如救醒过来,那就是完完全全的神仙。
但即便李福根没出手,只凭先知先觉这一点,已是不可思议的神通。
这是赵都督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怀疑,这会儿他对李福根,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祟敬。
反而李福根受不了,他心中始终有些发虚,生怕露底,所以也不再坐下了,道:“赵都督,其实我不是什么神师,我是开发区招商办的工作人员,叫李福根,这次来呢,其实是想请赵都督帮个忙,我老表结婚,订了大发楼,但赵都督要拜神师,把大发楼包了,酒席摆不成,所以-----。”
赵都督一直很恭敬的听着,听到这里,明白了,一脸惶恐道:“我立刻打电话,立刻打电话。”
当场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神师还有什么吩咐?”
赵都督打完电话,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摇头一笑:“没什么了,多谢你,那我先走了。”
他是不敢久呆,但赵都督一听他要走,可就急了:“神师怎么能现在就走呢,我还没好好谢谢神师呢,我另订一家酒楼,一定要重谢神师。”
他这话一说,李福根反而更有些发虚了,微一犹豫,看着赵都督道:“赵都督,你要真想谢我,那么,就拜托你一件事,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行不行?”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1:03:28 +0800 CST  
赵都督愣了一下,猛然就点头:“我明白了,神师是真正的高人,神技不愿人知,我发誓,今天的事,绝对不说出去。”
李福根是怕赵都督说出去,别人把他当成一根神棍,但赵都督的想法,则明显不同,却以为他是真正的高人风范,反而在心中更加祟敬了。
李福根也不好解释,道:“那我先走了。”
“那怎么行。”赵都督忙又拦住他:“神师,即便不在外面摆酒,至少得容我在家里敬神师一杯。”
他态度极其诚恳,但李福根真害怕跟他一起喝酒,生怕喝了酒,最终把底子露出来,他始终非常的不自信,当然,这也是因为赵都督名头实在太响。
“谢谢了,但今天实在不行,我老表结婚呢,我还在那边帮忙,不去可不行。”
李福根解释了一通,看他神态坚决,赵都督不敢拦他,急叫人拿了一张银行卡来,双手递给李福根,道:“神师,这里面是一百万,就是一点小小心意,本来实在是不够的,不过我暂时没准备,神师请先收下,容后我再补报。”
一百万?李福根吓一跳,不过还好,他一直凝着神,脸上到没露出来,随即也记起了蔡刀的话,说赵都督许下重赏,谁能治好赵小龙的病,现金一百万,显然就是这个意思了。
他有些不敢拿,推了两下,赵都督是真急了,李福根到怕他发恼,只好收下,随即告辞,飞步离开赵家,车子开出一段,他才长吁了一口气,只觉背心凉嗖嗖的,后背心的衬衫居然全都湿了。
“没把握好,不行。”
他想想前后经过,摇头。
他看到麻神棍,本来就想装神棍,装出高深莫测的,冷着脸,治好了赵小龙,然后借势让赵都督打个电话,那就行了,不必多打交道,也就不必再有另外的神态拿出来。
结果事发突然,赵小如突然上吊,他一开口救人,事态就完全变了,然后,他就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赵都督了,后面的应对,他自己觉得,很不好,很差劲,尤其是回想苛老骚,待人接物,那种炉火纯青游刃有余的自如,简直有多远差多远。
“以后尽量离赵都督远一点,不再跟他打交道,也就行了。”
他只能这么想,躲着不见面,那就不怕给赵都督看穿了。
他这种不自信的心态,在这一刻,表现得最彻底。
当然,这也跟赵都督的名头有关,若换了其他人,他或许没有这么虚。
那么,他的表现到底怎么样呢?
他一个人说了不算,还得看赵都督的想法。
李福根离开,赵都督立刻打了电话,查到李福根真的是开发区招商办的,而且就是最近谈下了一桩大投资,有可能直升正科。
什么正科不正科,在赵都督眼里一钱不值,这件事,只从另外一个方面,证明了李福根的本事。
“果然是高人啊。”回想李福根的一言一行,说话行事,赵都督暗暗佩服:“高山仰止,不可亲近,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他没读过什么书,看得最多的是武侠小说,在他眼中看来,李福根的表现,不热情,不多话,不久留,恰就是那种真正的江湖上的高人,深藏不露,身怀绝世之技,却不愿人知,即便施恩于人,也不愿受人感戴,事情一完,立刻拂衣而去。
高人,这就是真正的高人。
这就是赵都督的看法。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11:01 +0800 CST  
查了李福根的底,他随即下令,三交市黑道上的人物,谁也不许招惹李福根,跟李福根过不去,就是跟他赵都督过不去,一倍不够,十倍回报。
李福根回到酒店,官大器已经接亲去了,蔡刀在忙着,看见李福根,到笑了一下:“根子,不会真是你托了人吧?”
他始终不信,而赵都督退订,当然也不会说原因,李福根立刻就摇头了:“没有,我托的人,听说是赵都督,都不敢回应呢。”
他这个回答,正符合蔡刀的想法,哈哈一笑,安排李福根做事。
吃了酒席,李福根回来,到镇上的信用社,他还是没忍住,查了一下赵都督给他的卡,密码就贴在卡后的,果然是一百万。
他心中怦地跳了一下,慌忙就退了出来。
一百万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过的数字。
到车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重又发动车子,回到村里。
段老太在,李福根先不跟吴月芝说,一直到晚上,两个人上了床,李福根把吴月芝脱得光光的,自己也光光的,吴月芝以为他要了,在他怀里发软,鼻腔中发着微微的腻音,却突然觉得胸前塞了个冷硬的东西。
这些日子,李福根在她身上折腾,各种游戏都玩遍了,吴月芝虽然觉得怪怪的,但只要李福根想玩,就由着他玩,但现在这个,明显不对。
“什么呀。”吴月芝叫了一声,拿手一摸,是张卡。
李福根喜欢看着吴月芝身子玩她,不熄灯的,拿出来一看,真是张银行卡。
“根子,你这银行卡哪来的?”
吴月芝给李福根办的卡,是合作社的银联卡,而这张卡,是建行的,明显不同。
“姐,你猜,这卡里有多少钱。”李福根嘻嘻笑,先不答她。
“五千块?”
“不止。”李福根摇头。
“一万块。”
“大大不止。”
跟吴月芝两个人躲在床上,李福根情绪彻底安定下来,甚至是有些轻浮了,嘻嘻笑着,逗吴。
“那是多少啊。”吴月芝猜不到了,在他怀里挤。
李福根嘿嘿笑,不说,吴月芝撒娇不依,李福根便提要求。
吴月芝有什么不肯的,羞笑着,都依他。
李福根心满意足,这才得意的道:“整整一百万。”
“一百万。”吴月芝呀的一声叫,吓得坐了起来。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11:27 +0800 CST  
“哪来的。”她看着李福根,脸上没有惊喜,却反而带着了惊惧:“根子,哪儿来的?”
李福根知道她想歪了,呵呵笑着,搂着她腰:“姐,你别怕,你看我象个做坏事的人吗?”
他这话,吴月芝到是信,脸上的惊惧稍去,却仍是一脸疑惑:“可是,这是一百万呢?你说真的,到底怎么来的?”
“我给别人治了个怪病,别人谢我的。”
李福根知道吴月芝是那种本份女子,胆小怕事,尤其是担心他,就把赵都督儿子得鬼神书的事说了,当然,治病的方子,他只说是苛老骚以前说过的。
赵都督吴月芝也是知道的,这才信了,确认这钱拿了没事,她也兴头起来,李福根也一样,这一夜也就特别的兴奋,到后来,吴月芝完全动不得了,几乎就死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蔡刀又给李福根打电话,让李福根去一趟,李福根去,见了面,蔡刀道:“根子,帮我看个人。”
中午,拉着李福根又到大发楼,然后让李福根看一个服务员,大约二十岁左右,秀秀气气的一个女孩子。
“她叫朱宝儿,怎么样,漂不漂亮?”
看蔡刀一脸发情狗的模儿,李福根哪有不知道,点头:“漂亮,你女朋友啊。”
“还不是,不过我打算追。”
得到李福根的肯定,蔡刀兴奋得刀子脸发红,看着李福根:“兄弟,这事要你帮忙了,一句话,你那车,借我开一个星期,追到手我就还你,怎么样。”
“行啊。”李福根笑:“别说一个星期,一个月都行,到你追到手为止。”
“果然够哥们。”蔡刀在他肩头狠狠的捶了一下。
李福根开车去,班车回来,吴月芝问了,笑笑说:“应该的。”
段老太撇撇嘴,到也没说什么,她那刀子嘴,好象给布包住了,挺好,李福根就怕听她的冷言冷语。
当天晚上蔡刀就给李福根打电话,说他约到朱宝儿看电影了,然后到晚上十点多钟,居然又给李福根打电话,说他成功的亲到朱宝儿了。
李福根听了笑,不过到真是佩服蔡刀这家伙的手段,吴月芝听了,到是摇摇头:“第一天就这样,真是。”
“真是什么?”李福根笑,伸手就把吴月芝搂在怀里。
李福根专跟方家的项目,不必去招商办坐班,有方家的消息,通知燕飞飞就行,所以他可以呆在家里,这几天蒋青青也没找他,他到是有些想龙灵儿,不知龙灵儿气消了没有,不过公主传给他消息,龙灵儿去省城了,也是,龙灵儿本身是给抽调进了专案组,当然不可能天天呆在三交市。
每每回想那夜揉搓亲吻龙灵儿,李福根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不过事后也就叹口气,龙灵儿那样的天之骄女,就不是他应该拥有的。
“我有姐就够了。”看着吴月芝忙里忙外的身影,他觉得心中特别的满足。
吴月芝见李福根盯着她看,又喜又羞,道:“你看看电视啊,盯着我看什么?”
李福根嘿嘿笑,突然作个怪,摸着眼晴道:“眼晴好象有点痛。”
吴月芝果然就急了,快步走过来:“怎么了,我看看,哪里痛。”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11:52 +0800 CST  
吴月芝在他眼里左看右看,李福根双手搂着她柔软的腰,也看她。
吴月芝本来就长得极漂亮,这段时间又过得开心,脸上的肌肤特别的嫩滑,仿佛会往外放光,鼻子直直的,嘴唇红红的,微微张着,可以看到一点白牙,脖子上面戴了一条金项链,衬得脖子更加修长细腻。
再往下,是细细的锁骨,她比较保守,衣服扣子扣到了第二粒,不过从李福根的角度,还是可以看进去,有一条雪白的沟,虽然不能跟龙灵儿的比,也相当的不错了。
“哪里呀,没看到什么啊,要不我去买瓶眼药水来。”
“不要眼药水。”李福根笑:“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吴月芝顿时就明白了,轻嗔:“你个坏蛋,吓人。”
李福根嘿嘿笑,搂着亲,一时情动起来,把吴月芝抱进里屋去了,吴月芝羞到了:“呆会妈回来了。”
“没事,妈现在不管。”
吴月芝拗不过他,只得随了他意。
“姐真的是一个水一样的女子。”李福根想。
李福根过了几天特别逍遥的日子,吴月芝也越发给他滋润得油光水嫩,中间林子贵江城子都来了家里一次,喝了酒,段老太的老脸,也因此而放起光来,在外面吹,她这女婿,就是个镇长的架子,李福根听了好笑,知道段老太就是这么个人,也由得她吹,反正农村老太太,没人跟她计较。
蔡刀每天给李福根汇报恋爱进展,抱了腰,亲了嘴,只差最后一步了,还真是进展神速,李福根听了不得不佩服,吴月芝到是不赞同,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轻浮了些。
李福根便笑:“男女之间,还不就是那么点子事,反正迟迟早早,都是要给男人的。”
他这话,本是闺房中一个玩笑,不想吴月芝有些儿敏感,就有些想不清爽了,觉得李福根在笑她,闷着头生气。
李福根这下慌了,忙搂着她安慰,吴月芝给他哄得一会儿,到也软了,伏在他怀里,突然幽幽的说:“根子,姐知道,亏了你,要不这样,你多娶几房吧,就跟肖老板他们一样,姐做三房也好,四房也好,只要你不嫌了我就行。”
李福根吓一跳,连忙赌咒发誓:“我只娶你一个的,要是另娶,让我把根子烂了。”
吴月芝忙捂着他嘴,道:“说了不准发重誓的。”
李福根急道:“是你逼我的。”
吴月芝便笑:“让你多娶几房还不好啊,象肖老板他们一样,娶了三房,加自己,屋里都能开一桌麻将了。”
“我才不要。”李福根摇头:“我只要姐一个。”
吴月芝便不说话了,只抱着他,后来突然一下就笑了,李福根问她为什么笑,她胀红了脸,不肯说,后来给李福根缠得狠了,才说了一句:“我听说,冬天里,他们是四个人睡一张床呢,个个脱得赤条条,还说这样挤着热乎。”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29:40 +0800 CST  
李福根听了也笑。
肖老板大名肖银材,同村的,小煤窑老板,发了财,本来有个老婆,又娶了两个,为什么说娶呢,因为都是正式拜了堂的,只是没有结婚证而已。
四方山周边这一带,因为小煤窑多,煤老板也多,风气就不太好,不少小煤窑老板都是三个五个的包,有的是养在外面,有的则公然带回家里,甚至有象肖银材那样,公开拜了堂,以后要进祖坟的。
这样的事多了,见怪不怪,所以吴月芝有这话,她当然不情愿,也是试探李福根的意思,听李福根答得坚决,就很高兴,晚上就好好的让李福根玩了一次。
李福根玩得爽,睡得香,晚上却做了个怪梦,梦见一桌人打麻将,吴月芝一个,龙灵儿一个,蒋青青一个,还有一个,居然是方甜甜,他自己坐在吴月芝后面帮着看子。
后来不打了,他说:“冬天里冷,一床睡吧。”
龙灵儿四个居然真的就跟他进了屋,五个人挤在一床,还在床上挤来挤去,龙灵儿还笑:“冬天里就要挤一床睡,暖和。”
蒋青青几个都赞同,李福根也觉得特别的暖和,突然就想:“龙教官怎么肯跟我们一床睡。”
一下子醒来,才知道是个梦,天已经蒙蒙亮了,吴月芝软软的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呼吸细细的,安静的女人。
“好怪的梦。”李福根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发虚,还好吴月芝睡得正香,李福根微微吁了口气,回想梦中的情景,自己也觉得好笑:“龙教官怎么可能跟我一床睡,还有甜甜,更不可能了。”
但心里却又忍不住想:“要是真能把她们四个都抱到一张床上,那就美了。”
一时间就傻笑了。
第五天,蔡刀突然打来电话,朱宝儿跳楼死了。
李福根大吃一惊,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李福根连忙租了个摩托赶到市里,在大发楼找到了蔡刀。
蔡刀两眼赤红,手里攥了把杀猪刀,几个一起培训的协警扯着,还来了不少警车,大发楼里围了一堆的人。
李福根一问才知道,朱宝儿之所以跳楼,是给沈大少逼奸,她性子烈,逃无可逃,就从五楼跳了下来,头先着的地,当场就死了。
沈大少不是人名,却是三交市一个著名的人物,本名沈富求,他爹沈百万,挖小煤窑发的家,后来在月城开连锁超市,据说身家上亿,一年前来三交市开了一家大超市,沈大少做总经理。
沈大少出名,不是他钱多,而是因为他的好色,他的超市招女员工,只要稍有点姿色的,他几乎都睡过,用钱不行就用强,小道消息,他来三交市一年多,睡过的女孩子,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平均差不多一天一个的样子。
今夜他在大发楼喝酒,碰上朱宝儿,就看上了,当场想要逼奸,不想朱宝儿性子烈,居然跳了楼。
“老子一定要杀了他。”蔡刀象条发狂的公牛,时不时咆哮一声:“老子不捅死他,枉做一世男人。”
几个协警扯着,李福根也劝:“即然报了案,自然有法律处理他,他死定了,你不要冲动。”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30:06 +0800 CST  
边上几个协警也这么说,蔡刀虽然不肯甘休,但给扯住了,也冲不出去。
后来警察带走了沈大少和酒楼老板,朱宝儿的尸体也运走了,李福根几个则把蔡刀劝回宿舍,李福根买了几瓶酒,几个人劝蔡刀喝了点酒,喝醉了,也就睡了。
李福根也没回去,陪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蔡刀醒来,又叫嚷了一阵,不过没有昨夜那么激烈了,其他人要培训,李福根就陪着蔡刀,到局里问消息,问不出来,龙灵儿又不在,还好蔡刀叔叔也是个警察,却也说不知道。
当天下午,朱宝儿的家人来了,农村里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有个哥哥,看上去也闷头闷脑的。
看到朱宝儿家人,蔡刀反到不好意思上去了,李福根便劝他:“朱宝儿爸妈也来了,肯定有个交代的,你放心,沈大少绝对跑不了。”
蔡刀发狠:“他就是到了牢里,我也要找人进去捅他一刀。”
说是这么说,到也没什么动作,后来傍黑时分,他家里打电话,让他回去,说他叔叔有话跟他说。
他回家,车也不要了,说开着伤心,让李福根开回来。
李福根回来,跟吴月芝说了,吴月芝是个心善的女子,连连感概,眼圈儿都有些红了,说:“我还说她不稳重呢,到是我嘴贱了,可惜了一个好女孩子。”
又问李福根:“沈大少该会坐牢吧。”
“坐牢。”李福根哼了一声:“逼死人命,绝对是死刑。”
“该。”吴月芝叫好:“千刀万剐了才好,那个沈大少,真不是个东西。”
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李福根准备睡觉,蔡刀突然给他打电话说沈大少给放了。
李福根大吃一惊,急忙赶去市里,在蔡刀家里,见到了蔡刀,蔡刀爸妈都在,还有一个穿警服的,是他叔叔,蔡刀通红着眼晴,却给拦着出不去,象条关在栏里的公牛。
蔡刀叔叔叫蔡奋起,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对李福根道:“你是根子吧,劝劝刀子,不要乱来。”
“我要杀了他。”蔡奋起这话,反而剌激了蔡刀,跳起来叫,不想他妈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扯着他哭叫:“你先杀了我吧,你先杀了我吧。”
李福根吓一跳,忙去扶,蔡刀他爸则在边上铁青着脸叫:“这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她又不是老婆,你又没娶她,关你屁事啊,神经病。”
这情形好象有些不对,李福根不明所以,把蔡刀扯进他自己房里,一问,顿时又惊又怒。
原来,案子一夜之间翻过来了,说朱宝儿根本不是沈大少逼奸的,而是自己跳楼死的,说是大堂经理骂了她,要扣她工资,她想不清就跳了楼,然后还找了两个人证,都说是看着她跳楼的,不用说,这两个人,自然也是沈大少买通了的。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30:32 +0800 CST  
本来楼道间有摄像头,朱宝儿是在沈大少包厢里服务,也是在他包厢里跳的楼,这是物证,可酒楼方面却说摄像头刚好坏了,没有记录。
然后公安方面,说朱宝儿衣服没有撕扯的迹象,再检查了身体,更没有什么精斑之类的物证,跟沈大少一起喝酒的几个人,也都帮沈大少做证,说根本就没见过朱宝儿这个人。
而朱宝儿家人方面,据说是给了五十万,朱宝儿他哥哥答应了,连夜火化了朱宝儿尸体,再连夜把一家人连着朱宝儿骨灰送回去了。
人死灰化,人证物证齐消,朱宝儿一命归西,沈大少逍遥出狱,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
现在只蔡刀一个人在闹,局里也知道,所以让蔡刀的叔叔回来劝他,蔡刀的爸爸妈妈当然也不会让蔡刀去给朱宝儿报仇什么的,就是谈个朋友,至于给自己惹祸不?
李福根惊怒交集,这也太黑了,但暂时也只能劝着蔡刀,不能火上浇油啊。
后来蔡刀他妈妈又进来了,又跟李福根哭诉,又对蔡刀哭叫:“你要是敢去惹祸,我就先去跳了楼,免得我来给你送牢饭。”
蔡奋起也进来说:“局里下令封口了,你要真管不住自己,我就把你送到看守所,关你几天,哪天清醒了,哪天送你出来。”
蔡刀红着眼晴,呼呼喘气,后来自己找了瓶酒,一顿灌,把自己灌醉了。
他这个性子,李福根到是知道的,有了气,喝顿酒,酒醒了,人也就莠了。
看蔡刀睡了过去,李福根就从蔡家出来,他心中气不平,开着车,不知不觉就到了蒋青青的别墅门口。
“对,找蒋市长主持公道,公安局休想一手遮天。”
他先给蒋青青打了电话,蒋青青听说他在门外,到是咦了一声:“你进来吧。”
花姐跟金毛都在,小铁门关了,花姐开的门,看清是李福根,眼神就有些不善,李福根只好陪个笑脸。
李福根上楼,蒋青青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跟以往的装扮差不多,吊带式的睡衣,手中端着杯红酒。
李福根发现,她很爱喝酒,而从金毛的口中他还知道,以前的蒋青青,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拼命喝酒,然后把身上衣服脱光了,拼命砸东西,但自从强暴了李福根后,到是没见她发过酒疯了。
“蒋市长。”
李福根叫了一声。
蒋青青冷冷的看着他,李福根想起来了,但又叫一声:“青---青青。”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40:17 +0800 CST  
蒋青青并没有应他,抿了口酒,冷冷的扫一眼李福根:“你怎么来了?”
她眼光太冷,李福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蒋青青哼了一声:“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记住,我不叫你,你不能来。”
“是,是。”李福根连忙点头,解释:“是这样,市里发生了一起冤案,我来跟你汇报。”
蒋青青眼神太冷,他不知道用什么语气说,只好说汇报。
他就把朱宝儿的事说了,说到后来,气愤起来,道:“公安局做得太过份了,居然这么黑手遮天,草管人命,所以我才来跟你汇报。”
他说的过程中,蒋青青一直冷冷的看着他,即不插口,也不阻止他,李福根说完了,她仍是那个神色,李福根一时到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道:“青---青青,这件事,是公安局欺上瞒下,太过份了,我看不过眼,所以来跟你汇报。”
蒋青青站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伸出一根指头,托着他下巴,四目对视,蒋青青的眼光清澈明亮,却带着森森的寒意,李福根给她盯得受不了,只好垂下目光。
蒋青青却又走了开去,到柜台边,倒了一杯红酒,身子依在柜台上,曲线妙曼,她身材虽然不夸张,但确实是一个极为精致的美人,如果忽略她的眼晴,确实无一处不美,尤其是在这种夜晚的灯光下,香肩如雪,细细的吊带,更带着诱人的性感。
可她眼中的寒意,却让任何男人欲念全消,不敢靠近。
李福根甚至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前几天,他觉得蒋青青亲切了些的,尤其是完事后,他抱着她清洗,蒋青青偶尔会给他一个很娇憨的笑,那不是疯狂时的媚与变态,到真象是夫妻子两口之间的亲昵,可为什么今夜又这么冷了呢?她生气了,只为了他来找她?
蒋青青脸上却突然露了个笑意:“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
“是。”李福根点头又摇头:“不是,你是市长,这件事太黑暗了,我希望你能主持公道。”
“你希望。”蒋青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你凭什么希望。”
“啊。”李福根一时间有些不明白。
“你是不是觉得,上两次的事,你一个电话来,我就帮你摆平了,所以,你就可以再三再四的对我提出要求。”
“不是。”李福根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等他说完,蒋青青却冷叱一声:“住嘴。”
她抿了口酒,脸上的笑意无影无踪:“你给我记住了,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是否赏你点什么,全在于我的心情,要看我高兴不高兴,而不在于你希望不希望。”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40:42 +0800 CST  
她说到这里,眼眸刀锋一眼看着李福根:“滚。”
这一个字,真如刀子一样,狠狠的插进了李福根心里。
没错,上次吴水生住院,还有龚世万车子的事情,李福根一个电话,蒋青青立刻帮他办了,再加上蒋青青帮他转正,再把他调到招商办,也是一片好心,所以在李福根心里,就隐隐觉得,蒋青青心里是真的对他好了,虽然最初是她强暴了他,可在后来,他已经有些心甘情愿了,所以这几次,每次事后,他都会细心的帮她洗干净,帮她盖好被子,关上房门。
在骨子里,他是个传统的人,男女之间有了那种事,那么,她就是他的女人,他也就是她的男人,彼此已经紧密相连。
他没想到,蒋青青会突然这么给他当头一棒,他来之前,想过蒋青青也许会拒绝的,因为沈大少是大老板,超市投资超过一千万,据说还要承包市政府招待所,改建成三星级酒店,那也得几千万,现在的市委市政府,看见投资商,就跟缺奶的孩子见了娘一样,也许蒋青青会为难,不会出面,会委婉的拒绝他。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蒋青青拒绝得是如此彻底,而且是如此的冷酷无情。
以前她也说过,他只是她的玩物,那会儿李福根没有什么受伤的感觉,因为本来就是嘛,他就是给她强暴的,就是她的玩物嘛,但现在,他却格外的受不了。
尤其,这是为朱宝儿的事,公安局黑手遮天,蒋青青身为市长,不但不管,还如此的冷酷无情。
羞恼,屈辱,愤怒,李福根双拳攥紧,全身颤抖,似乎有一股热血,在胸间翻腾,小腹间倏地一热,那粒蛋蛋,钻进了腹中,就如往火里浇了一盆油,轰地一下,他全身都给烧热了。
“好。”李福根两眼倏地就发出光来,狠狠的点头:“你们官商勾结,不处理是吧,那我就给他一个报应。”
李福根怒发冲冠,蒋青青却漫不在乎,轻轻抿着酒,反而饶有兴味的看着他,尤其是他突然之间眼发威光,仿佛在一刹那,变了个人似的,更让她觉得有趣,脸上不自禁的带了笑意:“你要给他一个报应,行啊,我乐观其成,你打算怎么报应他来着,是打算行侠仗义,去捅他一刀吗?”
她脸上的冷笑,让李福根心中怒火更甚,他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咬着牙齿道:“明夜此时之前,我要他死无全尸。”
说完,他转身就走,步子凌厉,似乎带着一股风,竟仿佛有狮虎之威。
蒋青青愣了一下,手一抬,想要叫住李福根,最终却又忍住了,走到窗前,看着李福根飞步出了院子,她眼中露出迷惘之色:“这小子,还真象头牛一样,平时老实得要死,一旦发起蛮来,到还真有些吓人呢,上次好象也发过一次蛮,嘿。”
她说是乐观其成,但并不希望再节外生枝,拿起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朱宝儿的事,李福根只以为公安局黑手遮天,他也太天真了一点,这么大的事,公安局有什么本事黑手遮天,警察,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做出这个决定的,是市委市政府,市委书记王海青亲自拍的板。
李福根只以为蒋青青很厉害,无所不能,其实在体制内,她一个常务副市长,权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象上次换掉罗爱国,她就得借助家族的力量,如果仅凭她自己,那是绝对做不到的,朱宝儿这件事也一样,她要翻案,除非往上捅,否则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而蒋青青并不是龙灵儿,她是个权欲极重的女人,她有强烈的上进心,道德观却非常弱,当官为百姓做主?还是算了吧。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2:41:08 +0800 CST  
在她眼里,所谓百姓,一钱不值,如果说她在为百姓做什么事,不如说,她是借做事来积累功绩,根本目地是为了升官。
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视百姓为刍狗。
这是道德经里的话,她非常喜欢。
她的眼眸为什么这么冷,就是因为她心中没有什么狗屁道德仁义,当然也缺乏热血豪情,她心中存着的,只有欲望,和算计,以及野性的疯狂。
政治本就是最冷血的,不冷血的人,登不了高位。
李福根驱车到了文水公园,把公主叫了来,朱宝儿的事,公主知道,因为人们在议论,而狗在旁听,所以说,狗的小道消息,远比人类传播得要快速得多。
“传下令去,给我盯着沈大少,同时给我召集市里的流浪狗,最迟明天晚上之前,只要沈大少露面,就咬死他,撕碎他。”李福根眼中光芒如电:“我要他死无全尸。”
公主平日在李福根面前撒娇卖乖,这会儿李福根狗王哮天气一露,它吓得全身发抖,趴伏在地,恭敬的答应:“一切如大王所命。”
随即传下令去,一夜之间,全市的狗乱吠,没有人知道,李福根下了他平生的第一道绝杀令:犬决!
沈大少一个上午没出门,到下午三点多钟,才打算出门去月城,避避风头,别墅里有车库,车到小区门口,他拿卡出来刷卡,旁边突然窜出来一条大狼狗,一下咬住他的手,拼命往外拖。
沈大少失声惨叫,门禁上的保安也大声叫,沈大少吃不住痛,打开车门,突然前前后后,左右墙角,还有马路对面,跑过来无数条狗,大大小小,至少有上百条,一下把沈大少扑翻在地,一通狂咬。
门岗里的保安本来想出来帮忙,看到这个场面,完全吓呆了,甚至于忘了打电话报警,就那么傻看着。
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沈大少就给撕咬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了一堆烂肉,很多地方,都见到了骨头,而脑袋,则给叼到了对街的垃圾桶里,肠子拖出来,围着保安岗亭绕了一圈。
死状之惨,即便是那些老法医也没见过,当助理的年轻法医更当场就吐了。
下了令,李福根一直呆在文水公园,直到公主传回讯息,沈大少给碎了尸,他才驱车回文白村。
吴月芝看他神情不太对,问道:“怎么了,感冒了吗。”伸手来摸他额头。
李福根却一下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吴月芝呀的一声叫,羞嗔:“这大白天的,发的什么癫。”
李福根根本不理她,抱到里间床上,一通疯狂的发泄,气一泄,蛋蛋就自己落了下去。
蒋青青是在下午五点多钟得到的消息,刹时惊住了。
昨夜李福根撂下狠话,她并没当回事,只打了电话,让公安方面多注意一下沈大少的安保,还有派人盯住了李福根的车,如果李福根去沈大少周围转悠,那就抓起来,后来知道李福根一直呆在文水公园,她也就没当回事,只以为李福根在生闷气而已,至于李福根说什么让沈大少死无全尸,她更当做一个笑话看。
但在这一刻,她突然就记起了李福根的话,因为沈大少确实死无全尸,即便找到脑袋拼起来,身上也没什么完整的肉了。
“他是说真的?他是怎么做到的?”蒋青青百思不得其解:“一百多条狗,死无全尸,难道狗是他支使去的,可他一直在文水公园啊?”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3:04:03 +0800 CST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蒋青青拨打了李福根的电话,李福根的电话却关机了,气得她差点摔了电话。
她不知道,李福根在吴月芝身上疯狂发泄一通后,有点疲劳,加上一夜没睡觉,索性就睡了一觉,一直到七点钟左右,吴月芝煮好饭菜了,才叫他起来吃饭。
李福根习惯性看了一下手机,才发现没电了,充上电,也没再去管,跟吴月芝一起看电视,吴月芝喜欢看言情剧,李福根也喜欢看,看到快九点,手机响了,李福根一看,蒋青青来的。
他先前没有多想,这会儿才突然想起:“呀,我让狗儿咬死了人,蒋市长是知道的,这下怎么好,她会不会怀疑我,也许昨夜的话,她没有信吧。”
一时大是后悔,昨夜为什么那么冲动,要当着蒋青青的面说出来,当然,那也是有原因的,他是给蒋青青气着了,心中冲动,不过这时候就有些怕了。
电话响了几声结束,李福根以为就这么算了,不想蒋青青是那种不达目地绝不罢休的性子,过了半个小时,屋外突然有车响,而且在屋门前停住了,在外面按喇叭。
这情形不对,李福根心中无由的怦怦跳,到门口一看,果然是蒋青青的车。
“蒋----蒋市长。”
他到车窗前,看到蒋青青带动着寒光的眼晴,心中一下就虚了,蒋青青居然知道他住在哪里,而且会直杀到他家里来,他真的吓到了。
“上车。”
蒋青青冷叱一声,李福根不敢不听她的,回头跟吴月芝打了个招呼,只说有同事找,上了车,车子倏一下开出去,到没有回市里,而是上了三文水库的大坝,蒋青青以前带李福根来过的。
中途,蒋青青一直不说话,李福根偷看她的侧脸,微微的灯光下,她的侧脸如冰削,如玉雕,精致绝伦,却又冷若冰霜,让李福根不自禁的觉得心中发寒。
“她肯定猜到了,这可怎么好。”
李福根心中忐忑,不知道要怎么办。
到了水坝上,蒋青青停下车,按动电钮把车椅放倒,扭头对李福根道:“脱了衣服。”
“啊。”李福根一直想的,是怎么应付蒋青青的问话,没想到她先让他脱衣服,愣了一下。
“快脱。”蒋青青狠狠的盯着他,眼光象狼一样。
李福根不敢不脱,前几次本来有些自如了,今夜却又有些不自在了,手指打结,仿佛电视里那些给老爷逼奸的丫环。
还好,他脱衣服的同时,蒋青青也在脱了,套裙里面,是真丝的内衣,黑丝裤袜,然后里面是一套的紫色的内衣裤。
蒋青青身子伏下来,双手捧着李福根的脸,手指在他脸上抚摸着,然后俯下唇吻了一下,但不象以前一样疯狂的接吻,吻一下她就抬起头来了,脸上是狐媚的笑。
这个女人,她媚笑的时候,象极了视影剧里的那些狐狸精,真的很媚,但是,不能看她的眼晴,她眼底深处,总有一种让人心中害怕的东西。
恰如美丽的蛇,你永远得提防它,随时会咬你一口。
“你就这么怕我。”蒋青青笑,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这个女人啊,真的是无一处不美——只要把她的眼晴蒙上,就她的声音,便能让世上所有的男人冲动起来。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3:04:29 +0800 CST  
她是如此的精致如此的美,而且她还是市长,如此精致高贵的女人,如此的媚态,是个男人都会疯狂,但李福根却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蒋青青咯的笑了一声:“怕我什么?”
“不知道。”李福根摇头。
蒋青青又笑了一声:“说。”
李福根不敢不说,想了想:“好象都怕。”
又想了想:“尤其是你的眼晴。”
“咯咯。”蒋青青笑得欢畅无比,身子前后摇摆,李福根忙扶住她的腰,纤腰一束,触手微凉。
蒋青青似乎身子都笑软了,伏下来,吻他,李福根也就回吻她。
他下午跟吴月芝做过后,直接睡了,也没洗澡,还担心有味道,蒋青青嫌弃,但蒋青青好象并不在乎这个。
看着蒋青青红唇吞吐,这是一个绝美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市长,却肯为他做这些,讨他欢心,李福根心中,一时又升起了丝丝温情。
可惜他高兴得早了些,蒋青青突然抬头,嘴角还带着一丝涎液,眼光中却又已冰冷如刀:“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
李福根刚舒服得眯眼,听到这话,一愣。
“是不是你做的?”
蒋青青又问了一句,她眼光如刀,似乎要把李福根看穿。
她这眼光,彻底把李福根吓到了,不自禁的点头:“是。”
蒋青青眼眸猛然一亮,她其实只是怀疑,这么问李福根,也带着诈唬的味道。
因为这事实在太怪了,李福根人在文水公园,却能让狗在市中心把沈大少咬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完全超出了蒋青青的理解之外,她从来都不是个迷信的人,对所有神怪之事,从来抱着呲之以鼻的态度。
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福根竟然真的会承认,是他做的,这就引起了她无限的好奇。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冰寒锐利的眼晴,紧紧吸着李福根眼眸:“说。”
李福根给她喝得一颤,忙道:“是一种药。”
“药?”
蒋青青眼眸微微一凝,那眼光,真如利箭一般,狠狠的扎进李福根眼晴里,李福根相信,这世上,没有人,能在这双眼晴面前做假。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3:04:56 +0800 CST  
还好,蒋青青事前给了李福根时间,他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答案,这时给蒋青青一盯一吓,脑子里几乎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是一种药,是我师父留下来的,狗鼻子特别灵敏,老远都能闻到,只要这种药抹在沈大少身上,狗闻到了,就会发狂,咬他。”
“不对。”
想骗蒋青青并不容易,她稍稍一想,摇头:“你一直在文水公园里,药是怎么抹到沈大少身上的?”
“她果然派人在盯着我。”李福根心中吓得一颤,菩萨保佑,他事先也想到了这一点的,这时不必多想,道:“昨夜里,刀子就想要捅死沈大少的,刀子叫蔡刀,是朱宝儿的男朋友,他怕沈大少跑掉,就让我先把药抹在沈大少身上。”
随又加一句:“他们是协警,认识里面的人。”
这解释就天衣无缝了,蒋青青终于不再怀疑,点点头,眼眸一转,道:“那药你还有没有。”
“药没有了,是我师父留下来的,本来就不多,昨夜都用光了,不过,我有师父的方子,应该可以配出来。”
“应该可以配出来。”蒋青青终于笑了,点点头:“很好。”
她的笑很美,可李福根却有些打冷颤,这样的美女,而且是手握重权的市长,难道她想要这药?她要这药做什么。
“你肯定可以配出来的,是不是。”她对着李福根笑,很媚,甚至带着了一点讨好的味道了,但李福根绝不会天真到认为,她会讨好他,他只敢肯定一点,如果他敢说不一定配得出来,或者拒绝配这药,她一定会收拾他。
“我可以试试。”
他只敢这么答。
蒋青青笑了:“不错,居然敢杀人,我到是看错了你,好,这样更有味道。”
她俯身吻他。
这夜的蒋青青,特别疯狂,比李福根在吴月芝身上还要疯狂,不过也不奇怪,她本就是一个疯狂的女人。
事后,李福根把她抱进车里,她却不肯穿衣服:“别碰我,我要碎掉了。”
她的声音似乎都在发飘,先前的凌厉锋锐,在这一刻,再无踪影,看到她这个样子,李福根一时间竟有些得意了。
“女人,到底只是女人而已。”他笑了笑,穿上衣服,回头看一眼蒋青青,蒋青青四肢摊开躺着,仿如给狂风暴雨吹打过的花儿,竟让他生出一种怜惜的感觉。
“我的女人。”他的眼光在蒋青青双腿上扫了一眼,心中闪过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
车开到蒋青青别墅,花姐跟金毛都不在,李福根问过金毛,蒋青青在市里另有一套房子,她有什么事的时候,会打发花姐带着金毛去那边睡。
李福根在蒋青青包里找到钥匙,车开进去,回身关上铁门,这才把蒋青青抱到楼上,到浴室里帮她清洗干净了,放到床上,蒋青青竟已经睡过去了。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3:31:34 +0800 CST  
她睡着时的神情,精致秀美中,透着一种平静,李福根一时心动,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不过蒋青青一皱眉头,他又吓一跳,给她盖好被子,再细心的关上门窗,这才下楼,又把铁门关好,租个车回来。
吴月芝还没睡,等他呢,睡眼惺惺的,见了他问:“你同事怎么半夜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李福根摇头:“就是知道我可能要升科级,拉拉关系而已。”
他这话,随口就编出来了,吴月芝却深信不疑,因为现在就是这么个社会风气,别说科级干部,就是那无级的村长村支书,都经常有人半夜摸上去送礼呢,李福根正式要升科级了,以后放出来,那真就是镇长的架子呢,有人半夜拉半系,正常。
吴月芝因此就很开心,腻在李福根怀里,要李福根背她上去,到床上又在他怀里发腻。
换了别的男人,刚跟蒋青青这么疯过一场,肯定是龙阳不兴,但李福根不存在这个问题,吴月芝主动想要,他高兴着呢,开开心心的,又跟吴月芝做了一场。
吴月芝最终也瘫软在他怀里,口中喃喃:“根子,你真好,你真是条福根。”
李福根便很得意。
第二天,蔡刀打电话来,在电话里大叫:“根子,你快来,沈大少遭恶报了,他遭恶报了啊。”
李福根便假装不知道,到市里,蔡刀邀了一帮子玩得好的,在酒楼庆贺,兴高采烈的讨论沈大少给狗咬死的事,当然也好奇,说什么的都有,但沈大少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恶报,这一点,大家都承认,而并没有任何人怀疑,那些狗是人指使的——那也太玄幻了。
李福根本来还微微有些担心呢,听了这些议论,也就放心了。
酒喝到快中午,蔡刀几个都醉了,李福根还好,他没酒量,只喝啤酒,到是没醉,开了房,把蔡刀几个送进去,也就不必管了,他们不是女孩子,没人会在酒后强暴他们,酒醒了,自然会回去。
李福根开了车,刚要回来,却意外接到方甜甜电话:“我在机场,快来接我,二十分钟不到,我就要给别人抢走了拉。”
李福根听了好笑,他刚好快要开出市区了,车一拐,上了高速,风驰电掣,三十多公里,还真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刚好机场也在郊区,不堵,前前后后,三十来分钟的样子,看到了方甜甜。
深秋大太阳,天气热,方甜甜穿一件白色的长衫,下面一条同色的七分裤,腰间配一条茶色的系带,很简单的装扮,却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时尚气息,加上她甜美的脸庞,远比一般女孩子丰满的胸部,站在那里,就如一株盛放的玉兰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李福根看到方甜甜的时候,正有一个高大的卷毛男子站在方甜甜边上,口若悬河的说着什么,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在看着,似乎只要卷毛男子一给方甜甜赶走,他们就会立刻替补上去。
方甜甜脸上带着娇甜的笑,喉间更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让那卷毛男子更加兴奋,满脸都放出光来。
不过他的末日,在李福根叫出一声甜甜后到来。
“根子。”
听到李福根的叫声,方甜甜一下子跳起来,小鸟一样奔到李福根面前,李福根还想跟她握个手呢,她却一伸手就挽住了李福根的胳膊。
“你再不来,我真要给人家拐走了。”方甜甜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冲李福根撒娇,小腰儿还扭了一下,转身对卷毛男子摇了摇手:“跟你聊天很愉快,有缘再见。”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3:32:00 +0800 CST  
卷毛男子脸上急忙挤出个笑意,方甜甜却已经扭过了脸,又跟李福根撒上娇了:“我小肚子都饿死了,不管了,我要吃好多好吃的东西。”
“好,好。”李福根应着,帮方甜甜拖上拉杆提箱,又不好意思的冲卷毛男子笑了一下,他是个厚道人啊,卷毛男子回他的,却是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
上车,到酒店,带方甜甜到外面小吃街吃了东西,方甜甜便说要赶去青烟谷。
李福根不知道什么事要这么急,道“要不明天吧,这会儿过去,到青烟观,天都差不多要黑了,也看不到什么了。”
“可以看星星啊,那天晚上的星星好美好美。”方甜甜坚持,抚着手掌:“我们今天晚上不睡陀太婆家,我们还睡青烟峰后面的坡上,好不好。”
“不怕大狗熊?”李福根笑。
“才不怕。”方甜甜咯咯笑,双臂张开,做了个拥抱的手势:“真要有狗熊,我就给它一个大大的熊抱,看我亲热不死它。”
她说着,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李福根当然一切听她的,开了车,直奔青烟谷,到镇上停了车,步行进山。
陀太婆看到方甜甜,高兴极了,方甜甜也会做人,她还特地给陀太婆带了礼物,更哄得陀太婆眉开眼笑,李福根在一边看着,也嘿嘿的笑,心下想:“甜甜蛮懂事,到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城里小姐。”
不过方甜甜说晚上要到山上去睡,陀太婆就不太高兴了,但方甜甜嘴甜会哄,最终是吃了陀太婆早早煮好的饭,然后李福根背起背包,两个人上了山。
李福根笑:“陀太婆好象牙疼了。”
方甜甜咯咯笑:“太婆才没有呢,她最理解我了,说我们年轻人,就是要浪漫。”
李福根便笑,道:“甜甜,你这么急急进谷来,到底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了什么疑问。”
“不是的。”方甜甜摇头:“我就是想看星星了,然后。”她对着李福根甜甜一笑:“我还想你了。”
李福根嘿嘿笑,方甜甜小鼻子一耸:“怎么,不信我的话,真不够朋友。”
李福根连连点头:“信,信。”
“这还差不多。”方甜甜笑得甜,然后就跑起来了:“我第一个上来的。”
高兴的神情,象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生火,我们煨栗子吃。”
到山顶,方甜甜指挥李福根:“陀太婆特地给我准备的栗子,说煨着吃,最香了呢。”
楼主 推窗望岳V  发布于 2017-11-20 03:32:26 +0800 CST  

楼主:推窗望岳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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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7-10-31 00:58:3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2 21:06: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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