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中心\/认真向】 千秋。 无CP,许是个人吐槽吧。

一楼是BD的。


三个小时码出来的字,本来想正文也许会更长现在不知道了,也许会有下文也许下次就直接是后记了。

非纯APH文,请慎入。

吐槽有,三次元有。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6 22:35:00 +0800 CST  
写在前面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写王耀了。
这当然不算什么,我想我在写文方面是个很随意的人,我可以写很多人也可以写很多故事——所以通常来讲,那样的速度很快,所以写谁,写什么从来不用特别提出来,毕竟我不叫余秋雨,就算提出来也对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人没有任何帮助,所以那些文章就在一种莫名其妙,就像是在打发时间一般的状态中量产了。
认真你就输了。
是啊,认真就输了。
只是我在一个愣神的瞬间认真了,脑子里莫名的冒出一句话:我想写王耀了。

这个国家,我认真的说是这个国家,在我眼里从来不是一个柔弱的善良的,或者是仅仅背负着背叛而伸手原谅的人;而反之,我也从不认为他有多么罪恶,他从来不会想要去刻意得到什么,当然也不会拒绝送上门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的国家,更像是一个人的形象了。
而他到底该是怎么样的?

他会杀戮,只是在杀戮的时候还流着真诚的眼泪;他有时屈辱,也会在屈辱之时保持着一种必须的尊严;他总是挥霍,而吃不完的筵席总也会在之后打发给其他饿着肚子的人吃;他会戏弄别人,但总不会让对方缺胳膊少腿;他可以微笑着聆听沈从文,也可以挥着大旗呐喊鲁迅。
——这是些过于混乱的句子,我的意思是,他从不算个好人,但也绝对不坏,尤其是对亲人。

记得曾从陈丹青先生的《纽约笔记》(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对不起记不清了)里看过先生提到两个词:“民族记忆”和“历史文化”。原句太久记不清楚,却还记得我当时脑中冒出的那句话:所谓历史不过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民族记忆。
而这些本该很简单,放在其他民族或是国家,应是这样的。可是我们的国家,却在这些方面有着明显的冲突,哪个外国人在真正了解了百家之后会相信道家和儒家的始祖可以促膝而谈?或是相信墨家与法家的理论竟是出于一个国家?

他们可以挥舞着红旗,或是其他的什么彩色条纹旗,高唱着他们的理念:自由,和平,独立,强大或者是什么宗教之类的事情。
它们简单的可以用一个词形容。

而我们的国家又会如何?
他有过于多的理念,我们在做事前有太多的矛盾与犹豫。

从哪来?到哪去?
我们是谁?

这些问题只是一个曾经在法/国被誉为神经病的画家说的话,而今天偶尔在书城里看到高更的画的时候,我想找到答案,却发现我原来无法理解这些烂的连小学生都不愿回答的问题。
稚嫩的眼睛可能会看着你,说到草履虫,说到猴子,说到猿人,包括什么新时期旧石器。孩子终于推推厚厚的镜片,小嘴平淡的成了一字型,张合之间吐出一句话:这下你懂了吧。
“对了根据霍金所说……”孩子还在说着,母亲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还是不会明白。
而如今又想说的更难一点:我们的国家在这样的环境中——理性与感性的交织中,一边是诗三百思无邪,又一边是血溅忠言,他如何走来?他又要往何处去?

无论如何,我总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够有足够的勇气走下去,在一个没有任何朋友的世界上。
于我们,只是真的该是时候翻出那些粗重的民族记忆,翻看了。

我们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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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6 22:36:00 +0800 CST  
王耀有时候很好奇阿尔弗雷德那样的精神到底是从哪来的,可能是他自己老了吧。

可能吧,虽然还是有些不想承认,他老了。
表现是很明显的,他觉得有些事情很吵,比如阿尔弗雷德,比如很多人。五千年是对那些孩子来讲过于沉长且无趣的时间记忆,就像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五千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样。

其实他很想说出来。
本田菊任然是一脸警戒的看着他,他自己知道菊是怎么对自己家人说的:如果不打败我,就总有一天会被我杀死。

这样么?
你们果然不想听那长达五千年的故事,我曾亲手为你带上花环,我的右手曾经握着你的右手一边一边的在生宣上勾着蒹葭苍茫和千秋山河,我曾叫你弟弟。

可是终究都是走了。




他还记得弗朗西斯曾对他说,弟弟妹妹长大总会要离开这里的,他们也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啊。王耀抬头看看弗朗西斯平日一脸笑容的脸,此刻莫名的有些严肃。

你是在给前辈上课么?

哪敢,我只是说,哥哥们永远是弟弟妹妹们的梦想,只有打败曾在他们心中最强的存在他们才能真正的绽放笑容呢。
弗朗西斯顿了顿。
虽然之后他们会后悔,可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是么?

你是?

不告诉你。
金发男子似乎有些微微的笑意。
告诉你这个老人家会被嘲笑的,哥哥我才不要被嘲笑。

喂谁是哥哥啊?




王耀有时候觉得,和弗朗西斯聊天总还算正常一点。
他有些莫名而来的感觉,就算这个男人平时多么喧闹,总不是他自己。他记得这个国家,至少是听过。

他和他有些像。

至于是哪里,王耀也总是说不出来。
或许就是那种浑浊的状态吧——打仗什么的,还是不如城东少女的一首捏着嗓子尖唱的青青子衿。

弗朗西斯失去过国土,可是他还是回去了。带着充血的眼睛,真正的高/卢血统再一次的回到故乡,看见他曾经的伟人,然后如骑士一般的跪在他们的墓前:法/兰/西回来了。

就像他一样,就算连腰上别挂了百年的羊脂玉佩也被摔的粉碎,我还是要夺回那一面被子弹穿过无数次熏得发乌黑的国旗。




刀架在本田菊脖子上的一瞬间,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你不懂。

你难道还有什么是在这几千年中没有教过我的么!
白衣少年乌黑的瞳孔忽然散开来,眼球经过多年的战争有些发红。

菊啊,我教过你的,我作为哥哥,当然是要把一切教给你们。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
你记不记得,我说‘战争是不好的东西,所以老天总会让先开始的一方输,无论是一年,还是一百年一千年,总会输的’。
你当时对我说‘哥哥,这故事真蠢’。

可这些蠢的要死的东西就是我在你们出生之前几千年明白的东西。



王耀揉了揉太阳穴。
又想到那个孩子了。说原谅是假的,就算他可以原谅,家人也绝对不可能原谅——何况他不会。那个孩子所做,不仅让王耀的家人每日在刀光下诀别,也让他自己的家人永远的沉寂在无法救赎之中。
所听到的,所看到的都是骗人的。
菊,你是不是从未明白过来,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是比死亡更大的残忍。

永远不知道真相,永远没有勇气面对真相。



这种在无论多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实下也坦然一笑的性格似乎就是王耀一直觉得自己最棒的性格了。

弗朗西斯问过他,如何能速成中/国文化。
他那时头也不抬,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你能告诉我怎么在一分钟内了解你们家这个拉那个尔还又什么斯的一群无聊画家么。

这哪一样,我的意思是,你们家的人通常都是怎么想的?
弗朗西斯一只手轻轻的支着下巴,另一只手颤颤的端起一杯三泡台。

你见过我家大院里遛鸟的大爷么?

见过。

他们怎么想的我们家人就是怎么想的。



他没觉得自己在撒慌,这是事实。
一样的年纪,一样的心情。或许是遗老,快被周围的大家遗弃了,却还是死不了,越活越精神,阿尔弗雷德也许都在说这家伙什么时候才死啊。可因为活着,就一定要融入一个不太喜欢的环境——换言之,你不适应别人,别人更有理由讨厌你。


愚蠢的红色。


他似乎是忘记告诉阿尔弗雷德了,那什么‘hero’他在很多年前就做过了。
而且再也不想再做了。

当什么都有的时候人才寂寞,空空的宫殿里都听的到回音,而你所需要的还是那两个脚底面积大的土地。
那时候湾湾开始在她布满苏绣的房间里幻想起了外面的世界;那个时候菊在长剑的辉映下想总有一天这都是自己的;那时候……


他那时候第一次听见湾湾说谢谢。
他不过是为她带了一朵花。那时候就该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那个小姑娘总有一天会走,无论结果的好坏,她只是单纯的想离开他赚回的玻璃房子。


在他还是‘hero’的时候,记得有好多人来朝拜他。那种感觉很好,就算是现在回忆起来也很好,他们将最贵重的东西献给他,还露出那一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笑容。
这些都没有问题,真的。

只是等到有一天他不是‘hero’了,他才发现这一切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一切没有变的只有他的山,他的水,却不是那些异/族的人。
王耀很想提醒那个北/美的孩子,如果你想那么至高无上的话,那么获得的只有最后最深刻的失望。

可他不会说。

只有他斜斜的依靠在长沙发上端着一杯暖暖的普洱茶微笑着,那些年轻着的孩子们在面前嬉笑打闹,偶尔在正经时却向他投来一种警惕伴随着仇恨的眼神。




没什么的。
我什么都不会说。

那些故事,只有你们经历后才会明白,孤独,坚强,流浪,绝望,耻辱,辉煌,背叛,忍受,疼痛,荣耀……


还有如何去爱与相信。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6 22:36:00 +0800 CST  
= =这纯属吐槽,无视也可……摸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6 22:49:00 +0800 CST  
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写了= =可能直接会写后记……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6 23:30:00 +0800 CST  
今天看此物,倍感我昨夜的师太……= =|||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7 08:53:00 +0800 CST  
掩面前言比正文长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原以为要继续写= =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7 09:46:00 +0800 CST  
白日里斗争许久,还是决定把这个正文写下去吧,或许说现在的正文才是刚刚开始?

好吧,的确是这样的。

【正文开始】

第一篇春分,是秦始皇,但不代表我要后面全写XX皇|||……可能是什么都有一点吧,是王耀的点滴代表而已?

这样。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7 22:00:00 +0800 CST  
一。




王耀永远记得那个日出的时候。

曾叫嬴政的孩子缓步踏上那些镂刻着的石阶,显得那么让人仰望。

——《立春》





“从此之后,万世千秋,你要一直在我身边伴随。”

“混乱结束了,王耀。”

帝王的黑袍描着金丝,巨龙如烟雾一般缠绕在他的长袍上,他低下头,颤抖的眼睛看着王耀,言语中却又透露出一种莫名坚定的语言。



你确定?

他的黑发高高的被束起,几缕青丝垂在耳边,手中的依旧是冉冉的青铜香炉。

我无法保证你会获得什么,权利,或者只是一个让后世厌恶的名字。
嬴政。



“当然,我已登上帝位。”
男子有些落寞的笑了笑,微微提起前襟跪坐在他的面前。
“我不是你,我知道人生不过百年,我要的是我所见的辉煌,其他的事情,就让后世去说好了。”



名字很重要?



“你不明白,作为一个国家你有太多改变的机会。而作为我,此刻的样子已然无法改变的传至后世了。”

……


王耀后来回忆过往的故事,最清晰的却莫名就是这个帝王的微笑。
之后他大修宫殿;他让天下涂炭;让三千佳人殉葬时,王耀从未制止过。甚至对他没有任何在之后千年中不断产生的对帝王的怨恨。

也许只是登基那天的笑容吧。

嬴政说的对,他只是一个国家,不懂生命要的到底是什么。一眨眼间旧貌新颜,那个孩子只是不想消失。



他自己没有儿时,但嬴政有。

帝王的噩梦从未停止,梦中的不是那些宫女的怨言,不是百姓的白骨,不适城壁上渗出的血肉,而只是儿时,母亲那意欲不明的目光,如在水晶球中飘着的柳絮,浑浊,凌乱;周遭那些没有眼睛的人们,只有不同的嘴在动,是在说他,说他的母亲。

那时候孩子就曾光着小脚丫找到他,他依靠在巨龙的身边,看着不及自己肩膀的孩童挥舞着青铜剑。
“你再见到我的时候,天下再也不会有人敢直呼我的姓名。”


巨龙的粗重的鼻息靠近王耀的耳旁,像是在说什么似的,王耀听罢,勾勾嘴角,微微的坐起身来,腰间的环佩在碰撞中发出悦耳的音阶。


好,我等着你,记住我的名字,王耀。

王者至高的,荣耀。





无疑,王耀一直觉得,嬴政是第一个获得荣耀的人,而这种荣耀却像个诅咒。

骊山上的坑洞越挖越大,像那个孩子要用这个陵墓来陈放他此生所有的噩梦一般;他吃着那些金色的药丸,然后下令,继续扩大我的陵墓。



你知道那些对你毫无用处,你会死。
他坐在金色的王座上,斟着酒水。
放弃吧。


“我的一生放弃过什么?”
他只是留下一个背影,有些消瘦的影子,说出一句他的母亲曾说过的话。
“王耀,我宁愿是你。”


是么?
王耀抬起头看着他笑起来。
你如果是我,就会懂什么是孤独。


“你如果是人,就会懂孤独在人言面前多么渺小。”
“什么都有的人才会无聊到去孤独。”



什么都又的人才会无聊到去孤独。

那一瞬间王耀不知为何如篆刻一般记住了那个孩子说的这句话。
这是他的第一课,由一个害怕死亡的的凡人带来。



只不过过了他的一瞬,那个帝王就死去了。
他有一个永远不会再有人超越的葬礼,可是他还是死了。

王耀很清楚的记得,人死了很久,肉就会烂掉,成白骨;再久一点,连骨头也会被风吹散去到某一块土地,来年的庄家吸了人的养分,会生的更好。
所以他在那时忽然想去触摸这个帝王的面容,因为无论他的生命再如何无法终结,他再也不会遇见一个光着脚丫来找他的孩子了。


你的噩梦还在么?

王耀轻轻的抬起眼,看见第一铲沙土覆盖了他的地宫。却忽然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未问过他这个问题。
而如今再想开口,已经什么答案也无法获得了。


有喜有悲;有慈有毒;有爱有伤……有生有死。
无论如何,你终究是我记忆中第一个。



最像人的。

孩子。




——二十四节·春分END——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7 22:01:00 +0800 CST  
本来完了可是我放不下耀君又继续了= =……

是,有二十四节|||||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7 22:08:00 +0800 CST  
其实我看到21L的亲被虐了……自己写都没这个感觉。|||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7 22:48:00 +0800 CST  
>u<是哟24L的亲我被萌到了~~摸ls的亲,能让亲这么想也算我写这些东西的大收获吧~~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8 11:52:00 +0800 CST  
那日之后他再坐在翘着檐角的小亭之中抬起头来之时,总会感叹一些不知来由的事情。

乌江,小舟。

——《雨水》



王耀的确是带着最灿烂的笑容去拥抱刘邦的到来的。即使他在此之前以为站在大殿上看到走来的会是那个在乌江旁自刎的少年。

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王尊之位从来不是谁能够去改变的。
他也不能。


王耀没有见过那个叫项羽的少年,正如除了君王也没有人可以真正的知道他一般。可奇怪的是,他总在想那个少年该是什么样的。



——“再回头说那霸王,咿咿呀呀的叫了半晌,又连克了刘邦几员大将!……”

这样的段子他听了很久,无论是在盛世还是乱世,茶馆里永远少不了那个少年,少不了那个即使说了再多次也改不了的结局。



项羽为什么那么坚持的要去死呢?
他混在茶摊上如常人一般捧着滚开的茶水,看着说书先生问道。


“哎呀这位少爷这您就不懂了。”
先生抿了一口嘴,‘啪’的一声展开了手中的檀木折扇,扇面上绘的是一江春水。

“人家那可是霸王呀!霸王若得不了这天下,活着做什么去?和我一样说书去?还是跟您似的安享这太平盛世?……得,咱们呐明个儿继续开场,老少爷们定要来捧个场儿唷……”

……




“你可是不喜欢我当这皇帝?”
男子笑的咧开大嘴,露出一排牙齿。


谁都无所谓,自有天命。
他也笑了,这个皇帝与之前的谁都不同,甚至可以说只有在他的面前,王耀才能毫不遮掩的想笑便笑。


“就算你不想,老子也没法,项羽那小子毕竟就跟那江东的水似的。”
他摸摸下巴,想了想。
“你见过吧?哎呀我怎么也说不出那样子……你要是有时间自己看去,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做皇帝没什么不好,我也不必特意去看。
王耀斜了斜脑袋。
只是那人听多了却没见过,好奇而已。


“没见过也好。他能教你的不过是百年的盛气,却不是能千秋万代的恒气。”
他低头笑了笑,再没有说什么。

……



是么。
我见过像他那样的国家。

在辉煌时有着超越一切的文明,可到最后还是消失的连块砖都不剩了。
王耀勾了勾嘴角,看着面前滚滚的江水。
我呢?



生而如此。
可为何还是莫名的有些羡慕那乌江的一把剑,至少让人有所铭记。


“你还有很多年,之后你就会明白你所得的恩赐是无比崇高的。”
“不止是他一人可以辉煌。你也可以,但不要像他,你的辉煌注定由你的坚持与守候缔造。”



生如夏花的是人,不必是你。

王耀。



他的阔袖长襟惯了风在江旁吹荡,野草蔓蔓直达他的腰际。

如果乌江旁的是我,我会活下去。



我还有家人不可放弃。

我还有荣耀尚未完成。




——二十四节·雨水END——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8 15:08:00 +0800 CST  
写这些滥作时作者的碎碎念。


首先这楼里的文似乎是我写过最严肃的东西了,和朋友开玩笑的时候我都把这些叫做‘粪青的爆发’,也许是,也许不是。

大家都是来玩的,对没问题,可是这次玩着玩着我就莫名的想给自己添点堵——原因不再赘述,前言部分似乎说的清楚了。也许后面这些正文还真是我在无聊的,自以为可以站在王耀的观点来做一些回忆整理,不单为帝王将相,今后更多的也许是江南,洛阳,牡丹,美人,词曲甚至港湾菊勇这些过于笼统的词汇,仅用这些太过感性的事情去勾勒‘我认为的王耀’。

抱头,我果然是无趣了。
也许会半途而废吧,但会努力继续滥文精神的。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8 15:28:00 +0800 CST  
摸,看到春日亲那么长的评论很感动,拥抱一个。

春日(= =好吧可以这么叫吧?)所说的第一段内容就是我想在第二节雨水里说的,这么多年我们的国家有沉有浮但至少从未消失,至此我们已然胜利了。项羽的生命是少年气盛,王耀可能曾对此有所向往,可事实时王者注定无法由少年担当,在时间的沉浮中他才会明白‘项羽’不过是许多人生中的一种:辉煌却决绝。看似艳丽却无法实现,因为这对一个国家来说太自私了。
我想说也许这是我们都有的状态,少年时崇拜的是英雄,可慢慢长大以后就会明白原来那些英雄甚至在某些方面比不上隔壁看门大爷。战争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英雄太多,这些英雄越强大,死去的人民就越多。

好吧我也说的抽起来了……= =|||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8 16:37:00 +0800 CST  
孩子的小手拽住他的衣袂,四周的竹叶在空气的摩擦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等他回过头去,原来那个孩子已经这么大了。

——《惊蛰》




本田菊还是那么安静。
白白的和服放在繁复的红木镂空雕床上,而床前消失的木屐却分明的告诉王耀——他走了。


哥哥。
女孩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扶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呆立在那里的男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张开嘴。
哥哥,他走了!本田菊那个混蛋走了!小香说他看见港口有好多金色头发的人来接他,他……


王耀轻轻的走到女孩的边上,屈下膝盖,两只手扶在她的肩上,顺着摸了摸她长长的头发。
湾,我知道了,告诉小香不用在意。


什么叫不在意!在哥哥你最强的时候他凑过来!如今又跑去跟那帮罗刹鬼……
女孩子气的脸涨的有些红,重重的甩开了王耀的手。
我早说过他是个混蛋!


湾。
他的嘴唇微微显出一个弧度。
我也说过,他并不是我们家的人,总会走的,所以他的决定我们谁都无权干预。


王耀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向长廊的远处,女孩还是站在那里许久,愣愣的看着门前的那簇寒梅。

你说过,但你是在骗我们。
你叫他弟弟的。

……



那又怎么样?
他教了他所喜欢的一切,可是那个孩子还是走了,只留下了一件穿旧了的衣服。
这样的讽刺就好像是本田菊就站在他的面前,一脸认真的告诉他:

                      你也不过是这一件衣服,罢了。


那孩子不想再要那又长又碍事的衣服了——何况那衣服只是他根据王耀家的另一种衣服修改而成的。现在他可以穿上西方的西服了。

那样的衣服,既体面又方便,而且还可以摆脱你,千年来的束缚。





王耀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们从千年前相遇的时候,王耀就能从眼睛里看出那个孩子绝不可能一直呆在他的身边,甚至他有一天会真正意义上的使自己受到伤害。


他猜,那个孩子是恨他的。

恨自己写的字用的是他的笔他的墨,自己的文字,无论多少次的变形也看的出汉字的模样。
恨自己喝的茶,他教他如何品,就好像自己从来不会一般。
恨他的笑容,他以为自己是谁?强大到可以放心的去帮助任何人变得更好而不受威胁?
恨他的家庭,只有自己,从出生就是一个人,在那一片小小的土地上要学会如何,活下去。


对,活下去。

多少年后本田菊再次见到王耀,漆黑的眼神总像是在闪耀着数不清的问题。
为何我从出生就要拼搏?为何你永远不用担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就让我帮助你感觉一下吧,什么叫,压迫,绝望。
我的哥哥。




——可我还是什么都教给你,毫无保留的教给你。

因为无论对于周围的哪个孩子,我从未保留什么。
不管结局如何,我对你也会公平。



最后一次战争中,王耀是那么的希望能再看见的他的眼神,如幼时与其他孩子一起在竹林里嬉戏那样的单纯坚强。可当那个孩子回过头来的时候,连睫毛上都凝结了血。
他那时候已然浑身是伤了,可最后那把剑还是莫名的吻上本田菊的脖子——老天还不想让他死。


菊,拿走你的和服,不要再踏上这片土地。
许久,他的嘴才有些轻微的张合,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您不叫我弟弟了?
跪坐在地上的少年有些笑意的抬起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衣服我不会拿走了。


为什么?


袖子短了。
已经不合身了,兄长大人。


战地的硝烟弥漫在他们之间不到一米的距离,远处的哀嚎还是那么痛苦,痛苦的让王耀想为他们再添一刀——这样也许他们还会舒服一点。而正是在这样嘈杂的地方,地上那个少年的微笑就越明显。


您从未注意到吧,是啊,您的弟弟妹妹太多了。

让我,过了这么久才可以告诉您,那件衣服,袖子短了。




那样的笑容,才让他忽然想起,多少年之前,那个孩子还穿着那件衣服,就站在花园里对他转头微笑——如这时一样的微笑。


兄长大人,菊花开了。



——《二十四节·惊蛰》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8 21:03:00 +0800 CST  
TO24L的亲,=ww=乃看我的表情~我是多么欢迎SF被占(噗……

TO25L的亲,啊我是这么看的= =,这东西它太严肃了而且正文太抽了所以没人看|||||……不过我还是会继续抽下去的,谢谢亲~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8 21:44:00 +0800 CST  
掩面秋叶童鞋……我真的不确定这是不是CP|||||||。

TOLS的亲,小白眼狼这么早就出现的原因是……他真的很适合惊蛰啊锤地||||……耀对项羽的感觉估计就是在30L说的那样,就像HERO对超人的感觉(你滚这什么死蠢的比喻!……||||

秦皇是开始,所以是立春~霸王死了是乱世终结,也算是归于平和,所以算雨水……所以就是这样了!小白眼狼恭喜你惊蛰了!(何?!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8 22:26:00 +0800 CST  
百年孤独?是说吧里的那系列文还是那个小说……?0 0好吧其实两个我的答案都一样那就是看过但没看全|||……阿每次看到在这帖中很长或很催泪的回帖我都很感动,怎么说呢,不是为我自己怎么样怎么样的,而是我感觉到在这个时候,我们如此依恋这个国家,这些动容与文章无关,仅因为我们生来的血脉而已...(好吧我闭嘴了我怎么手机党都这么多废话=   =……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9 00:04:00 +0800 CST  
树已经长这么大了。他站在那棵桃花树下回头笑了笑。

王耀,你说再过三十六年,我在哪?

——《春分》




再过三十六年?
他梦见那个孩子在那棵舒城的桃花树下回头微笑,这一幕一次次的循环如走马灯一般。可他还是无法适应的从梦中惊醒。

再过三十六年,你当然是死了。
他无力的靠在床框上,一只手有些凌乱的鼓弄着长长的黑发,微笑着对面前的空气说。




那是个乱世。

有多乱?
王耀本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他走在江东的街上,战火已然惹的人人的家门都紧紧的闭上——或许里面根本没有人,人们早已去流浪,而流浪的终点却又是一个无法指定的,天涯。


三分而立,在那个年代王耀见过太多的英雄了。只不过是不到一百年,却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沟壑。


当然也是从那个时候遇见那个叫周瑜的孩子的。

舒城,他那时三十六岁。
王耀想,幸好还年轻,还有机会去争去抢。


男子见过他,亦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不让我帮你?
王耀有些奇怪的走到他的面前,抚摸着他背后的桃花树干。


“十年前你若见到我,我会让你帮我。”
“如果你不帮,我不会放你走。”
男子笑了笑,随手折了一枝花,放在鼻子边嗅了嗅。
“现在不会了。”


奇怪的孩子呢。
王耀拍了拍他的头,笑了起来。
为什么现在不希望我帮你?


那日的江东静的连风都不曾有过,明晃晃的太阳就那么肆意的顺着树木的空隙打在地面上一地的斑驳光影,红衣的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低了低眼睛。

许久。


如果你无法回答我的问题,那么我要走了呢,周瑜。
我会继续用几十年,上百年看着你们的表演的。


“我可以要求你早一点结束这场演出么?谁赢都可以。”


演出的是你们,不是我。
王耀勾了勾嘴角。
我怎么决定呢?

我要走了。



“王耀。”
身后的男子声音忽然变高,他转过身子去看着他,红色的衣服在树旁衬着有些刺眼。
“你说再过三十六年,我在哪?”


“我八岁时的梦想又在哪。”

……




第一次,王耀感到有些莫名而来的感伤。

那个问他三十六年后自己会在何处的男子并没过多久就死去了,带着整个东吴的哭嚎与绝望而死去了。
而他所过的春秋,却永远的停在了三十六。


还有他的梦想呢?

人就是这么脆弱,那个人的离去甚至比嬴政还迅速,不到一霎。



八岁,的确是见过他。


“我要去江东找孙策!”
孩子的脸颊弥漫着一种成人特有的光彩。
“我发誓!十年之后的天下,人人都知道我们是谁。”


那时他只是偶尔路过洛阳令家的大院,便听见了他们那娇生惯养的小公子拿着一把与自己的身材毫不相称的长剑。


周瑜,你做到了。

一直以来你所希望的事情都做到了,可为何却在最后放开了手?



这样的问题一直萦绕着王耀,直到几百年后他再次听见一个少年吟着的诗句。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




他有时也在想,他活了好久,起码比三十六年多多了,可谁是他的朋友呢?
刘邦也许是,但他死了,是人总会死。

然后呢?


他不敢说。

周围的孩子们还在扬着笑脸叫着他哥哥。


可会走,你们总会走的。
他揉揉他们的头发,说。
哥哥在这。




很久很久以后,他曾以为阿尔弗雷德是他的朋友。

空中战机为了驱赶本田菊做除了他永远也不否认的牺牲,可是再后来呢?
北美的大男孩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


又过了很多年,他坚定的相信伊万是他的好朋友。

可他从未料到那样的友谊却只是给别人看看而已。


如果我不是中/国,没有如此广阔的土地,富饶的资源,对阿尔的抑制。
你会扶持我走下去么?



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



离那个为了自己朋友而活着,战斗着的孩子已经三千多年了。
王耀笑了笑,随即拿起笔,在那纸永不结盟的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周瑜,告诉我,你的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让你可以,托付梦想。






——二十四节·春分END——

楼主 洛逝水尽  发布于 2009-07-29 11:31:00 +0800 CST  

楼主:洛逝水尽

字数:42514

发表时间:2009-07-27 06: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21 00:34:5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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