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文】——待到重逢日,与君话桑麻(凤凰夫妇镇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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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1 06:12: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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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凤凰怕伤了我,怕在这种凌乱晕眩的情况下伤了我,才会百般纵容,任我胡作非为。
我心里柔情蜜意,手上更加温柔。今晚真够凤凰折腾的,一睡便睡酣了,任我怎么动作,他始终没有反应,倒是柔韧皮肤上的红晕也不见消退,尤其是两只耳朵,又白又红,那可爱的样子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又把玩了一阵,直到那对耳朵红得像透明得了,才意犹未尽在凤凰身侧躺下,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再度发作,我只能守在他身旁随时照看着。
夜已经很深了,我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刚才的场景,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一想到这百年来凤凰周而复始地承受着那样的痛苦,真是心神俱裂。
凤凰遭此苦楚,我与润玉都难辞其咎。且不提我们仨之间难以断清的父母之仇,哪怕退一万步说,这一切的恩怨确实是凤凰父母造孽引起的,那凤凰何辜,要遭此苦。
天之骄子何罪之有?在双亲爱宠下长大又有何罪之有?不知人心险恶以君子之心度人又有何罪之有?愿意杯酒释恩仇,又有何罪之有?
润玉啊,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非要说凤凰有罪的话,那也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世间美好的东西,总是于世难容。
细论起来,凤凰的母亲有罪,害你若此,你母亲又岂是善辈,肯仁以待人?
终究都是夺夫之恨意难平,罪孽横生。
仅仅是因为凤凰命好,当初涅盘被害时时才坠入我园,死里逃生;下凡历劫多亏扑哧君手下留情,才又逃过一劫。
你把亡母之恨加诸于凤凰身上,那凤凰的杀身之恨,丧父亡母之仇,被你无故削去神籍之冤,又该向谁去清算?
他又何尝主动挑起战端,使生灵涂炭?
总归是你过于心狠手辣,机关算尽太聪明,才殃及天魔两界,不得安生。
亲眼目睹了润玉加诸在凤凰身上的一切,我对润玉最后一点内疚之心也消失无踪了。
我定要弥补自身的过失,帮凤凰解除金丹反噬。
第二日醒来时,太阳已日上三竿,身边空空的,凤凰也不在寝殿里了。
玲珑紫晶听到动静马上赶进来侍候,并告知我,尊上吩咐她们,等我醒了让我知晓,他有事要出门几天,让我安心呆在这里,玩什么吃什么都无所谓,就是别出结界即可。
“你们的尊上去哪里了?”我抹脸的时候顺口问玲珑。
玲珑迟疑的时候,我挥挥手,“不说也罢,不为难你们了。我且问你,这间有凤来仪原来的主人是谁?”
玲珑诧异地看着我,“除了尊上,还有谁胆敢睡在这寝殿里?”
“不可能吧。“那谁陪凤凰下棋?
紫晶玲珑不约而同地点头,唯恐我不信,“尊上的寝殿乃是禁区,这不但禺疆宫上上下下都知道,恐怕整个魔界也无人不知吧。谁敢犯这个禁忌,乱闯寝殿?”
我想起来了,百年前凤凰所睡寝殿唤为“箫韶殿”,位置就在这里附近,“对了,以前尊上是睡在箫韶殿里了吧,为何迁移至此?“
玲珑掩饰不住嘴角一丝笑意,“仙上有所不知,这有凤来仪便是箫韶殿扩建以后更名而来的,我想尊上的意思是,仙上来了,如凤来仪。“
紫晶在那一头也“嗤”地一声笑,颇为艳羡地说道,“百年来有此殊荣踏入尊上寝殿的,除了仙上,再无旁人,我们也是沾了仙上的光,才有福气进来侍候尊上与仙上。”
我听了很受用,被人恭维的感觉真好,明知我这也是狐假虎威,但还是格外谦逊地说道,“我都说过了,叫我锦觅,别仙上仙的,显得见外。“
她们俩连称“不敢,不敢”若是被尊上知道了对水神不敬,不知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凤凰什么都好,就是治下太严,少了很多家长里短的乐趣。
用过早膳,我吩咐玲珑将两盆埋着凤凰花种子的盆栽搬到后面的庭院里,那里过于空旷,于视野不利。
打发走玲珑后,我漫不经心地问紫晶,“我听闻尊上极宠他的表妹穗禾公主,曾经大摆宴席为她庆寿,难道连她也没进过这间寝室?“
(未完,待续)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2 06:20:00 +0800 CST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2 06:21: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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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2 06:21: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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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玲珑后,我漫不经心似的问紫晶,“我听闻尊上极宠他的表妹穗禾公主,曾经大摆宴席为她庆寿,难道连她也没进过这间寝室?“
紫晶果然比玲珑饶舌,马上把她的小道消息一股脑地倒给了我。她说她刚刚来禺疆宫的时候,看到穗禾如何背着尊上对下人装模作样,以魔后自居,后来不知怎地,尊上便中断了他们之间的婚约,从此穗禾再不能自由出入禺疆宫。不过穗禾那个人,始终不肯死心,但凡有机会,就对尊上纠缠不休,尊上待她素来宽厚,只是寝殿一事,从未做出让步。是以,百年来,穗禾也从未踏入过尊上的寝殿。“
我将信将疑,“莫非她与尊上之事只有他们俩才知道,所以不为人知。“
当日我躲在洞穴水潭偷听他们俩讲话,凤凰确也曾向穗禾重申,他们之间的婚事作罢一事,只是我一直不敢信以为真,也未曾向凤凰确认过。
凤凰是在我与润玉先有了婚约的情况下,为报穗禾的救命之恩,才与穗禾有了婚约。尽管后来我单方面向润玉解除了婚约,不过立场尴尬,怎好向凤凰确认他与穗禾之事?
紫晶大摇其首,对自己的信用受到质疑反应激烈,“不可能的,紫晶的小道消息一向准确,鲜少出错,紫晶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仙上一定要相信紫晶。“
我极力安抚她受损的自尊心,“自然自然,我随便说说罢了,紫晶你切莫多心。“
紫晶突然又大惊小怪道,“倒是大家私底下都在诽诽传闻,说水神仙上才是尊上的意中人。“
我模棱两可地,“道听途说未必可信,你们的尊上至今还把我囚在这里呢。”
紫晶不着边际顾盼一番,表情有点高深莫测,终于按捺不住八卦之心热切地说道,“仙上有所不知,尊上对仙上的事甚是关心,私底下经常向我们问起仙上的饮食起居,喜怒哀乐等等,但凡仙上稍有不顺心之事,尊上莫不放在心上,设法转还,以博仙上一笑。偏偏又不肯让仙上知道。我入侍这么久了,还从未见尊上对别人的事这么上心过,可见仙上在尊上心中的位置是很与众不同的。”
什么仙上尊上的,这口令绕的,听得我快糊涂了,凤凰待我之好,我如今也已知晓了,不想与紫晶在这方面纠缠讨论,倒显得在搬弄凤凰的是非,“那你可知后面那一方庭院为何那般荒凉吗?”
尽管我被结界拘在两间寝室里,不过有凤来仪这幢寝殿整体大的出乎我的意料,接挨着我内室后头便有一方庭院,整个庭院以蔓藤为墙,大约长有九十丈,宽有七八丈,可惜院中并无任何庭树,除了一石桌,一石椅,一地离离的青草外,更无外物,空荡荡的很是萧条。当我从月亮门望出去时,总觉得那个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紫晶问,“仙上问的是春华秋实那个庭院吗?”
我愕然,“春华秋实?“
紫晶点点头,竹筒倒豆子似的讲了来龙去脉,“那里本是箫韶殿后面的一片空地,后来被尊上用蔓藤施法围了起来成了一座空院,取名春华秋实,尊上原本在那里设了结界,不准他人出入,倒是尊上自己一得空就去那里,一呆就呆很久。也不知道那空荡荡的院子有什么意趣可言。后来有凤来仪重新扩建,那春华秋实院就被纳入其中,成了寝殿的后院。“
原来那里就是凤凰还我春华秋实,而我捏碎春华秋实的地方。本来只有三分伤感,如此一来,又添七分。
不期然又想起那一盘残局,难道那只是凤凰的双手互搏,对面其实空无一人,他只有寂寞地陪自己的影子下棋吗?
凤凰这一出门,果然二三天不见人影,自从他把我抓来禺疆宫以后,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凤凰一不在,日子就变得悠长。长日寂寂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解闷的办法。我独住空境的时候,连试了百余年年也没有培育出一株像样的凤凰花,一想起这件事,不免让我有些挫败。不过我这个人向来主张死马当成活马医,瞎猫碰到死老鼠这种说法。所以绝不会气馁。
说干就干,我让紫晶准备了一盆泥土,对着这盆泥土开始发功,我卯足了劲一连试了两天,那盆泥土干了又湿,硬了又软,但始终不见抽出芽来。难道还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吗?究竟什么样的土壤才适合凤凰花?
(未完,待续)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3 06:13:00 +0800 CST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3 06:1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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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3 06:1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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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跳下忘川,长芳主锁住时间花廊后,百花俱谢,花界早就名存实亡,我在空境多年也是徒劳无功,如今到了幽冥境内,也毫无起色,究竟哪里才能找到种凤凰花的地方?
因此一连两日愁眉不展,茶饭无心,当然更有可能,是前一段日子吃得太撑,现在积食了。总之理由是千头万绪,莫衷一是。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目前这种郁郁寡欢,食欲不振的模样倒挺符合一个囚犯的身份。
只不过囚犯每天都有固定的放风时间,我却没有这个待遇,前一段时间时不时还出一回寝殿,倒没有太觉得不自由,如今,我等于整日被困在这有凤来仪里,与两个女妖相对无言,无所事事,便希望偶尔能出去放放风。
所以我打算等到再见凤凰之际,好好向他吹鼓吹鼓大仁大赦之道,为自己争取一点囚犯待遇。我已经看好了放风的场所,就是春华秋实院,尽管风景一般,但聊胜于无。我要亲自在里面种栽凤凰花,培育新品种。
第四天起一清早,就对着那一庭院的冷风伤春悲秋长吁短叹,嘴里刚塞入一块桂花糕,还没开始䂃,一抬眼,看到三日不见的凤凰进来了。
凤凰今日换了一身装束,长发披肩,系着碧玉青丝带抹额,身着月牙白云纹薄丝锦袍,足蹬同色小朝靴,这一身打扮把他衬得更加眉目如画,身材修长,洒脱俊逸,倒像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颇有点他在天界时的风范。
三天不见,他连个招呼都不打,一走进来就吩咐紫晶她们给他添茶磨墨,早饭也不吃,便在那里批简奏,一副忙着不可开交的模样。
我干干的满嘴桂花糕,且不说一时也开不了口,就算开口了,也不好无事献殷勤,左思右想中,看到他批完一个奏简后,拿起那杯热茶,在哪里缓缓吹着。
吹几下后,他还吸了一口气说道,“这老君眉的汤色倒是鲜亮,味也香馥。”他作势又饮,又迟迟不饮,见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一挑眉头,“想喝?”
我明人不说暗话,马上摇头。
他慢慢把茶杯端到嘴边,我的视线不由跟着动了动,他顿了顿,撇了撇嘴,把茶杯递了过来,“你这什么眼神,跟个兔子似的。喝吧。“
我喝了两口后,想起一件事,便说,“凤凰,凤凰,你的金丹……”
凤凰却在此时一抬头,扬起声调,“来人,去换一壶茶来,这老君眉陈色了点,换点味淡的。”殿外听候的紫晶揭了帘子进来,我便不再好问那些话了。
我刚吃了一块桂花糕,喝了一杯茶,等食案搬进来后,见凤凰没有动静,依旧批着奏简,我一时也没有胃口。
凤凰头也没抬,便吩咐我,“看什么?你先去吃。”
我坐着没动,总觉得他挥笔写字的样子也很好看,手肘支着案面,手腕微抬,悠闲地挥动着。
看着正起劲,凤凰却把笔往笔架上一搁,睃我一眼道,“以后没吃饭,不许吃点心,吃了点心,饭也不想好好吃了。“而后站起来,率先坐在食案旁,”先吃饭吧。“
凤凰虽入魔道,仍是天家血脉,站姿坐相不改雍容华贵,且宜动宜静,若他仪静体闲坐在那里,便简若春松,孤傲而泰然,若动起来又是另一种风光,流光飒沓如惊鸿,意气横生动四方。这一番动静之中,还具有一种天然的威仪,使人心生自卑,不敢冒犯。
我常常用眼角偷看凤凰那副吃相坐相卧相,觉得有说不出的欢喜,简直心旷神怡,让人移不开视线。有一回被凤凰捉了个现行,他一眼扫过来,我只好错开目光,假装观赏挂在墙上的字裱。后来我发现,原来那幅字裱也是凤凰亲笔所写,上书,“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百余年不见,他在字画方面的功夫又进益了,而我能拿得出手的夸人用语却还是那几个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尽管不通诗词,为什么会觉得这两行字沉甸甸的,蕴藏着一股化不去的万古浓愁。
我支着筷子正想着出神,忽见凤凰皱眉斥我,“好好吃饭,好歹也吃一点,早饭不好好吃,最是伤身。“
我忍不住又问他,“凤凰,你的金丹……“
“来人,倒一壶羊奶来。“凤凰不等我说完,便又开始唤人。
(未完,待续)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4 05:49:00 +0800 CST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4 05:50: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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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晶和玲珑同时进来,一人手中端着羊奶,一人手中端着蜂蜜。
凤凰又吩咐她们,”以后所有的点心都等用完膳之后再送进来,水神若没用膳,就不要给她送点心了。伤胃。“
什么?这不是要我的命嘛。点心可比正餐好吃多了。
“不要。”我大声抗议。
凤凰朝我一挑眉头,我一时想到自己的身份,有些语塞,侧过身子,在紫晶玲珑看不到的角度,去拉凤凰的衣袖。
暗地里使劲拉了半天,凤凰终于有反应了,和颜悦色地叮嘱她们,“水神说得你们可都听见啦,没事就连点心也不要送进来。”
“……“这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鸟儿。
玲珑紫晶久经沙场,已经见怪不怪,若无其事同时喏了一声,款款地退了出去。
凤凰亲自给我倒了一杯羊奶,按比例兑了蜂蜜,递过来,“先喝这个,免得胃寒。“
不喝!看都懒得看一眼。
凤凰乌亮的眼睛闪了一闪,“水神这意思莫非想要我亲自来喂?“
他一开口叫我水神或仙上,就是生气的前兆。
一想到我喂他喝药时的方式,顿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这,这是打算秋后算帐的意思?赶紧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一口气喝光。
凤凰现在的模样与发病时的模样真是判若两人,发病时任君欺负的样子比现在可爱多了。那时凤凰温柔的可媲美一只在主人面前等待喂食的小狼犬。
现在,哼,不提也罢。
早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那晚就应该多欺负几把。
我被恩将仇报了心情不好,自然无可厚非,凤凰那厮居然有脸表现的比我还闷闷不乐。一整天都不见说话,就坐在他的书案后头没完没了批着奏简,把前几天积压的公务用一天的时候全发落了。
用完晚膳不批奏简了,凤凰也还是坐在书案后头,装模做样看着一本闲书。别以为我看不出,他那根本就是在挂羊头卖狗肉,就凭他一目十行的超强记忆力,区区几行字能盯上一个时辰还没有盯完?
但是我不介意,管他在心里打什么主意,反正他盯着那简书看多久,我便盯着他的侧颜看多久。那高挺的鼻梁啊,光洁的皮肤啊,那浅浅的酒涡啊,好一出美色的诱惑啊。
那晚的情景恍然又出现在面前,我又是担心,又有点见色起意。我很想问问凤凰,那金丹到底多久反噬一回?这两日有发作过吗?
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作两次吧。两个月发作一次已经够残忍得了。
一定不会的!
不过,每次我想开口谈论此事,凤凰仿佛很有默契地,不是转移开话题,就是脸上自带淡淡疏离的模样,让我问不出口。
想想也对,像凤凰那样高傲的人,轻易不肯让人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如今被我看光光,也难怪他连着两三天都不肯露面,也难怪他把自己的架子端得足足的。
如果换作是我,被人染指轻薄成那样,恐怕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我为时已晚地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他如此盛世美颜,被我糟蹋成那样,我会不会遭天谴啊?
“看够了吗?”凤凰蓦地侧过脸斜睨着我,一本正经问坐在下首的我。
我决定不看凤凰了,看他身后的那幅书画,至少它领我的情,不会给我脸色看。
“过来。“言简意赅的命令,但非常奏效,我不由自主地滚到他面前,站定。凤凰左手握着书简,右手安放在案头上,此刻握紧拳头,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莫名与凤凰互相瞪视半晌,凤凰居然无奈地谓叹一句“算了“,然后在我头顶摸了一下,随之一袭金镂网罩将我的长发拢束到了背后,我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这是什么?”这东西摸起来的手感真好,细腻光滑,轻盈如羽毛,带着一种熟悉的温暖。
“不值钱的玩意儿。”凤凰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渐渐地,眼神竟染上几分幽怨,伸手,似乎想把那件东西收回去,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抚在我的发间微微有些颤抖,“不过,再不珍惜,你也得给我每天戴着,听到了没有。”
这讨厌的凤凰,动不动就威胁我,不过我的头发被它那么一罩,两颊间顿觉爽快多了,也就不去计较他的态度了。
趁凤凰 没留意的时候,偷偷拿下网罩认真看了看,这金镂网罩竟是用很细的羽毛与金丝编织而成,拿在手中轻如羽毛,又坚韧无比,灿然生光却又不刺人眼目,轻轻往头上一罩,它便自然而然地吸附到我的头发上,流光溢彩,印得我素白的长发也生出几分娇媚。
且不说这些好处,光凭着它带给我奇异的失而复得感,就让我对它爱不释手了。
那晚,凤凰依旧安歇在他的拨步寒玉床,而我也依旧鸠占鹊巢,占着他的大型檀木软榻。
(未完,待续)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5 06:08:00 +0800 CST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5 06:0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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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5 06:0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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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凤凰依旧安歇在他的黑玉拨步床,而我也依旧鸠占鹊巢,占着他的大型檀木软榻。
次日起来,发现了一件令我高兴的事,设在我寝室门口的结界被撤走了。如今我可以在整个禺疆宫走动,只是凤凰故伎重施,用魔障拘我行踪,让我活动范围仅限于禺疆宫内,不得走出宫门半步。
禺疆宫如此之大,围绕着它设一个只在我身上发挥作用的结界,需要强大的法术,如此看来,凤凰的法力委实越发高明了,早已超过身为火神时的他自己。
不过,从那日起,我便留了心,夜里不敢睡太沉,时常趁起夜的时候,偷溜到拨步床旁,观察凤凰的睡容。如果他再次金丹反噬,我想我可以救治的及时点。
可惜,自从我以下犯上凌虐凤凰以后,他始终不肯松口与我交流灵修之事。不然,我也不用这么着急上火了。
初见觉得凤凰睡相极好,面容柔和慵懒,带着种熟睡后的简静,两手摊开,平放在身体两侧,四肢的线条也很柔和,连盖在身上的被褥都四平八稳,他就那么恬静地睡着,让人简直不忍心去惊醒他。
谁知这竟是个假相,过两天我就发现,凤凰晚上也会像孩子一样踢被子,或侧着身子差点把脸都埋入枕头里,害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帮他腋好被子,悄悄挪动他的脑袋调整角度,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有一晚月光如水,从窗口洒进来,照着凤凰侧颜更如美玉一般,看得兴起,突想到,如若在他眉心点上一粒朱砂,必定为他添加几分稚媚。
刚在手心幻出一盒朱砂,沾了点在手指上,正欲向凤凰额上抹去,偏偏他就在这个当口翻了个身子,右脸侧过来,压在我的手掌上,像猫一样在那里蹭着。
唬得我一动也不敢动,只好猫腰在他的床旁,任他百般用面颊磨蹭我的手心手背,细软的发丝在我肌肤上轻轻拂动,那温暖和煦的触感直挠到我心里。
可是这么个蹲法很伤力气,久一点便觉得困乏,于是暗自着急,这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总不能跟做贼似的蹲一晚吧。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还在骂自己像个傻瓜,谁知凤凰已经蹭完了,呓语了一句“傻瓜”,便又翻了个身子,再度酣睡了。
……要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以前怎么觉得凤凰晚上睡觉像猫一样安静呢,原来猫也有调皮无赖的时候,真真是鸟不可貌相,睡不能思量。
待我坐到自己床沿时,一道金光在枕边闪烁着,我拿起那袭金缕网罩,在明亮的月光下发现,与金丝编织在一起的羽毛,新旧差叁,中心那一圈的羽毛颜色黯淡,有几根甚至有烧焦过的痕迹,由于被金丝的光芒所覆盖,不认真辨认察觉不出来。
拿起来,对着皎皎月光照了一照,忽觉流光溢彩中,少了一种颜色,又说不出究竟少了哪种颜色,心里有些失落,仿佛那金缕网罩少得不是一种颜色,而是一魄。可那只是件物什,又怎么会少了一魄呢?
肯定又是我想多了。
除了睡觉有点不安份外,凤凰全然不像扑哧君口中那个暴躁想毁天灭地的尊上,果然道听途说不可靠,眼见为实才好。只是用魔障拘我这件事实在大可不必,是凤凰多虑了,外面风声那么紧,哪怕借我十粒胆,也不敢私自出去。
幽冥界可比天界好玩多了。就是障气重了点,经常辣我鼻眼。我决定自救。
天下灵芝出我手,必定大如茶花,香似雪莲,我便把它种到禺疆宫各处,不消几日,障气果然消了下去。殿里殿外总是暗香浮动,一开始,那些妖侍们很叫受不了,风一吹过,总要遮面捏鼻,询问哪里来的这一种臭气。后来打听出来,此乃治伤圣品灵芝,便一扫嫌弃神情,个个都想要,声宣迟早要与天界一战,要未雨绸缪。
那时我与他们混得也有些面熟了,有些人便私底下向我讨要一些,我多半应允,却原来这些小妖也都有裙带关系,我种的灵芝有时还不够他们拿去送人情。不过,反正我每日闲着无事,就是种种种,多送就多送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人家是私底下讨交情,我便也不会多嘴多舌去告诉凤凰了。此后,那些妖侍待我更加亲善,我待他们也更加亲善。
然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未完,待续)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6 06:04:00 +0800 CST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6 06:04:00 +0800 CST  
道友们,今日26章已更,同时上传文字和截图版,如有被吞望告之。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6 06:05:00 +0800 CST  
27
然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昨日,我站在琉璃池畔正在观赏百鱼争食,这琉璃池处于一片竹林之间,水清貌静,乍一看,宛如栖梧宫里的留梓池。其实不然,这个琉璃池里养着数百条色彩斑瓓的锦鲤。那些锦鲤被喂养多时,肥厚而油润,色彩艳丽,平日里一副悠闲自得,万事无争的模样,一旦看到食物撒下,便争先恐后游来,一摆鱼尾,张口跃起,很是狠厉,一顿饕鬄之后,又舒展身姿,优哉优哉地游走了。
我正看着起劲,凤凰不知从那条路上转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卷书简,慢慢踱到我的身边。我颇感奇怪,他这个人向来以身作则,办公时间极少摸鱼,怎么今天就溜班了呢?
凤凰负着手,陪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晃了晃手中的书简,挑眉问我,“你今天怎么这么闲?”
???我乖觉地陪笑。
“既然这么闲,就帮我念念这段话吧。“
凤凰把书简直接丢过来,我忙不跌地接住。
没多想,拿起来就念,“朱雀卵一粒/100年灵力,地黄丹一粒/00年灵力,禺宫灵芝一粒/100灵力,大白菜一颗/100灵力。“
念完了,我莫名看着凤凰,他也定睛看着我。我们大眼瞪小眼瞪了有一小会儿。
凤凰一言难尽地问我,“你可看明白了?”
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难道凤凰没看明白?我都不好意思回答他了。
凤凰抚了抚额头,叹了一口气,“别把灵芝乱送人了,都搅乱了市场价,现在所有的上品都只卖出白菜价,集市已经罢工两天了,十殿阎王告都到我这里了。“
我:……
凤凰见我懵逼,于是循循善诱地说,“这世道不怕一个懒字,最怕一个贪字。长年不劳而获容易损其精神,存饶幸之心,易患守株待兔之症。不可取也。”
这年头好人难当啊,你送人灵芝分文不取,不但没有美名加身,居然无故被阎王告上魔庭,还被人一通说教,这真是天理何在啊?
我不觉得此时认错便是上策,反而觉得有些事情要据理力争。
我种灵芝的时候,又没旁人观摩,我死活不认帐就好。
于是我振振有辞,“这怎见得就是我种的灵芝搅乱了市场价呢,没凭没据,分明就是有意栽赃。”
凤凰又轻抚额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也不希望被带出你身边的人吧。“
哼!既然拱手送人还要背负罪名,明儿我漫天要价好了。
凤凰伸手抚我脸蛋,“有些事情没有对错之分,更难的是把握对与对之间细微的差别。一旦造成不良后果,可以推溯到源头。在对与对之间,再度进行选择,便是一种行善了。“然后他略低下头,温温柔柔地吻我。
居然使用美男计!
而我,嗯,也吃这一套。

今日凤凰又出府办事,我吃完午饭歇了一歇,觉得昼长人静,打发玲珑和紫晶到春华秋实院除草,自己去禺疆宫殿首看热闹。我实在不习惯被人随身侍候着,一点都不自在。一有机会,我就打发走她们,这样她们也自在些,我也自在些。
平日里凤凰都坐在正殿里升厅公座,那些有事来报的大魔小鬼,由门前两位魔侍通报了,才能进入正厅。听闻最近要处理的事儿特多,所以两边抄廊里经常坐满了排队上书的魔官魔将。
前几日我端着一盆灵芝偶然从那里经过,那些人一看到我,都站了起来,瞪着铜铃大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这种情况不难理解,六界皆传我是个蛇蝎美人,曾经暗算过最爱我的男人凤凰,除了扑哧君外,但凡我所碰到的人,无论熟人还是生人,都用这种古怪的眼神审视我。
自从那日看到阎王们在凤凰面前毕恭毕敬后,我的胆色也壮了不少。不肯白白吃亏,如法炮制地一个个瞧回去。百余年来,殚精竭虑企图抓我领功的人里面必定有他们。哼!上回在河界差点被夜天叉所罩,伤我两根仙脉的不知是哪一位妖魔鬼怪,最好别让我知晓,否则有他好看的。
今日刚转过游廊,就觉得不对劲。太安静了!前几日还人满为患,今日一个鬼影也看不到。我踱到殿首的台阶上,问一名魔侍。
“你们的尊上还没回来吗?”
这名魔侍就叫飞烟,前几天才在我这里顺走了一盆灵芝,所以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盆灵芝,他两厢望望,悄声回答我,“没有。“
我也两相望望,悄声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压低声音?”
飞烟嚅嗫着,“习惯了。“
一想到在天界的日子,立刻心有戚戚然,“挨了多少骂,才习惯过来的?”
飞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居然有些脸红,接下来语焉不详。
我左右望望,“其他人呢?你们的尊上一不在,他们也不来请安啦,还是说已经走了?“
“他们岂敢不来。”飞烟撇了撇嘴唇,“只是尊上说了,大家都挤在游廓里很吵,就吩咐他们以后都去花厅里等候。”然后他用十分不解的表情看着我说,“那日尊上不知为何,很是生气,把他们都训了一遍,训得他们都不敢抬头了,从里面出来,都这样走路。”飞烟梗着脖子,垂着头,模仿着他们的样子,一步步走下台阶。
我深有同感,同病相怜,“你们的尊上处事就是太霸道,简直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一想到好几天没吃到芙蓉酥桂花糕了,又不让我乱送灵芝,真是越想越气,必须替天行道,举起造反大旗,放放嘴炮也可过过瘾。
谁知飞烟马上正色地瞪着我说道,“我们的尊上素常最是明辨是非,赏罚分明的,御下法度虽严,也不外乎人情世故,因而也比历届魔尊功绩更大,更受大家的心悦臣服。”
我如此同仇敌忾,却换来他的苦大仇深。不过,这飞烟看上去粗粗鲁鲁的,说话倒有几分见识的模样。于是我便问他,“飞烟,你喜欢读书?“
飞烟摇头晃脑,“尊上说,不读书不足以明理,读书亦是修行之一,明理后自然通情识,通情识后可成魔上魔。所以自从尊上莅任以来,便让我们读书习字,因此大家也颇识几个字,懂得几个成语了。“
上一次为了救扑哧君急于赶路,不太在意周遭事物,如今回想起来,当日我从黄泉路重入魔界,一路上所见所闻,皆是秩序井然,又生机益然,处处不乏欢声笑语,繁华景象。
倒小觑了那只傻鸟,除了武功,还擅长文治,并非只是马上皇帝。凤凰文武双全,马上可定国,马下可安邦。区区百年就使魔界大治,别开生面创出另一番天地,在这里,人人安居乐业,甚至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几乎忘了魔界之外,尚有它界。
看来那些担心凤凰因自暴自弃方才入魔的想法纯属无稽之谈,凤凰何许人也,那是上古之神鸟,翱翔四海之外,我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未完,待续)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7 06:13:00 +0800 CST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7 06:14:00 +0800 CST  
道友们,今日27章已更,同时上传文字和截图版,如有被吞,望告知。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7 06:15:00 +0800 CST  
28
看来那些担心凤凰因自暴自弃方才入魔的想法纯属无稽之谈,凤凰何许人也,那是上古之神鸟,翱翔四海之外,我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心里一高兴,便逗飞烟,“飞烟,看你的年纪不大,拍人马屁的功夫倒一点都不含糊。“
飞烟紫黑色的脸皮一黑到底,急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跟我说,“尊上功绩六界皆知,连一向吝于夸人的长老们都赞尊上之功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尊上一人,胜过千军万马。此乃魔界之千古幸事。这岂是我一个小妖能够编造出来的。不信,你问问这两位上神?“
除了我,魔界还有上神?我循着飞烟的手望去,正厅两旁各站着一名魔侍,两人都昂首挺身,站姿规范,那也曾是我学过的规范姿势。
我愕然,抢了几步,“了听,飞絮,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们两个眼观鼻,鼻观嘴,像木桩子似的杵着,对我的问话没有半点反应。我差点忘了,自从我设计杀害凤凰后,他们对我的态度一直这样恨恨难平,没给我好脸色过。
我扯出一个苦笑,真是自作自受。不过没想到,他们居然也落入魔界,成了魔。如若不然,我早该闻出他们的仙家气息,也不会让他们泯然于众魔之间。
“仙上也认识他们?“飞烟好奇地问我。
何止认识,我们还曾经共同侍候过魔尊,也算有过共事之谊。
我把飞烟拐到一间偏辟的廊屋前细细打听,“那两个人何时投入魔界,为何投入魔界,你可知晓?“
飞烟倒很开畅,马上就道了原由,“很久了,听说曾经在天界侍候过尊上,为现天帝所不容,特地又来投奔尊上来着,尊上念旧,便收留了他们。“飞烟不无羡慕地说,”由于是旧人,尊上对他们很是关照,受到的恩赏也比我们都多。“
我忍不住笑了,“羡慕忌妒恨?“
飞烟赶紧澄清,“没有。我怎么会?魔尊念旧,待旧人好,我们也有个盼头,等我们也侍候久了,魔尊自然也待我们更好。我怎么还会去记恨呢?”
刚刚聊到这里,廊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我们赶紧出去瞄上一瞄,不瞄还好,一瞄我的笑容就凝滞了。
一个浑身由墨绿色羽毛打扮的女子,一路气急败坏地冲进来,用手指着围追堵截的魔侍斥道,“我就是想见见我表哥,你们这样三番几次阻绕是何用意,等我见到了我表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这阴魂不散的穗禾!
“尊上今日真的外出了,就请穗禾公主不要再为难属下了。”那些魔侍连连告饶。
穗禾不依不饶,“一连几日,你们都说表哥不在,今日又说表哥不在,分明是你们故意说谎诓骗我,要不然,你们就让我进去瞧上一瞧,看看你们说的是否属实?”
“公主不可,尊上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本公主什么时候成了闲杂人等?“
“尊上不在,吾等不敢违命。请公主万勿为难小的们。“
他们吵吵嚷嚷,推推搡搡的时候,飞烟一撇嘴唇,对我说道,“这个鸟族公主的脾气真让人不敢领教,凭空给我们添了许多的麻烦。”
我不解,“她已率领鸟族归顺魔界,也算是魔界重臣,尊上为何独独不让她进殿候驾?”
飞恩茫然地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尊上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执行,她三天两头对我们的尊上穷追猛打,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真是难做。尊上的吩咐不能不听,鸟族族长也不能轻易得罪,可不是左右为难嘛。”
我想起在天界时,穗禾长袖善舞,对收卖人心很有一套,她之前就用灵力收卖我几次,想从我这边打探凤凰的消息。难道到了魔界,她这一套便不管用了?
我压低声音问飞烟,“老实交待,她贿赂过你没有?拿什么贿赂你的?灵力吗?“
飞烟慌忙向我摆手,“仙上休开这样的玩笑,没有的事,尊上平生最恨这种吃里扒外之人,禺疆宫宫禁森严,断不会发生类似之事,仙上莫开这种玩笑,折杀小妖了。“
也许只有我这种宵小之辈才会上穗禾的当,心胸宽广如鎏英之流又何曾会着穗禾道儿?莫非需要反躬自省面壁思过的人是我?
这个念头刚在脑袋里一闪,立刻就被否决。
当初在天界碰到的穗禾尽管有些心机,倒真也不像那种穷凶极恶的人。谁会想到她会为情所疯,竟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穗禾爱而不得固然可怜,杀害无辜却是天理难容。
可见俗语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润玉如是!
试问,这世上还有谁比润玉更知晓凤凰的无辜,还有谁比润玉更明白凤凰的敦厚,可润玉就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罔顾昔日凤凰待他之情义,诱导他人(我)陷害凤凰,此为一罪也,
之后变本加厉,竟趁凤凰身死神亡之际,到处搜罗他的亡魂,试图落井下石,此为二罪也,
更可恨的是,在凤凰侥幸重生之后,无故削其神籍,企图再度逼着凤凰走投无路,自生自灭,此为三罪也;
润玉简直漂亮话说尽,烂事做绝,费尽心机以莫须有的罪名想置凤凰于死地,事后还能游刃有余地让他的双手看起来像不沾一滴鲜血似的,此等机心恐怕连东郭先生也自愧弗如。
简而言之,润玉连野心家都称不上,他压根就没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抱负,充其量只能算一个撬墙角的阴谋家而已。
偏偏润玉还一幅冠冕堂皇的模样,卖惨卖到杀父弑弟的地步,也算独步天下,举世无双了。
对比凤凰与润玉这两个人的所作所为,就为“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句话提供了最好的现身说法。
凤凰热怀一颗赤子之心,自然敌不过此种诡辩心狠之人。当然,凤凰也不屑去争辩什么,事实胜于雄辩,小人得志就让他小人得志吧,润玉又能真正得到什么?
天地悠悠,润玉却只会作茧自缚,如此而已。
(未完,待续)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8 04:32:00 +0800 CST  



楼主 约略无心  发布于 2019-04-28 04:32:00 +0800 CST  

楼主:约略无心

字数:699139

发表时间:2019-03-31 00:5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2-12 17:30:0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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