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蔺\/苏流】鸡飞狗跳谈大梁(一)(欢脱向有OOC,慎入)

你们见过帮好朋友灭小三结果自己英勇就义似的跟朋友的情敌谈恋爱的人么

本文苏流负责秀恩爱,靖蔺负责谈恋爱,嗯就酱紫!
第一次发文,取名渣,写的不好,请亲们多多捧场哦!

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5-12-07 10:31:00 +0800 CST  
http://zhuranqingmo.lofter.com/post/1d81e9e0_962443a
上一章被吞了,放个链接

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5-12-27 03:41:00 +0800 CST  
“爹啊!您这越说越没边了!怎么玄大哥都给扯出来了!”蔺晨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萧景琰,简直欲哭无泪,他严重怀疑明年的今天是否会有人给他修剪坟头草
“当初你都跟他私奔了!还叫没边啊?”老阁主此言一出,梅长苏手里的葡萄掉了,萧景琰那双鹿眼里的小火苗一下子烧起来了
“谁跟他私奔了!什么跟什么就跟他私奔了!我那是去找凝霜草给长苏治病!凝霜草只有大渝有!大渝那边玄大哥熟悉所以请他带个路而已!这都能让您编排成私奔我也是服了!”蔺晨看着萧景琰眼里那小火苗简直纠结的想挠墙“还有,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长苏骨头都没长好呢吧?”
“真不是玄布?”老阁主颇有些怀疑的看着自家儿子,萧景琰那双燃烧着怒火的鹿眼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蔺晨
“那年我才多大啊!也就比飞流大两三岁!哪儿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啊!玄大哥真的就是我结拜大哥而已!再说了!我跟玄大哥都得有三年多没见面了!”蔺晨非常努力的解释着,景琰啊!你一定要相信我!
“三年多没见可你们书信没断啊!过年的时候他不是还给你送节礼来着吗?”老阁主似乎认定了这事儿跟玄布有关系
“每年也就过年时候送那么点东西而已!那个武痴的书信也只是问有没有新晋高手和奇怪武功之类的!这关系普通的都不能再普通了!您又不是不知道!”蔺晨一点都没觉得他解释的太详细了
萧景琰听着那越描越黑的解释,本就不太好的面色简直阴的能滴水了!玄布何等人物?怎么就那么容易供他差遣带他寻药?飞流这么大还心智不全都已知情事,比飞流大两三岁的年纪还有什么不懂的?一口一个玄大哥叫得那么亲!还结拜大哥!至今还有书信往来!这叫没什么?
“不是玄布,那是谁啊?”老阁主皱着眉头想着“难道说是夜秦公孙家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整天缠着你的那个……”
“公孙邈!他前年就成亲了好吗!娶的是当年美人榜排第七的齐翩然!”蔺晨赶紧解释道“那小子总跟着我是因为要认识更多美人嘛!”
萧景琰听说这个成亲了,还是跟个女的成亲了,面色倒是好看了一点,不过马上又黑了回去!玄布那个事儿没完!
“那会是谁闹着要娶你呢?”老阁主努力的想着“难道说……不对啊!那个死了!那是……也不对,那个应该没这个胆子!剩下的那些都是姑娘!应该是闹着嫁给你才对!”
梅长苏只觉得有点冷,侧目一看,萧景琰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全身散发着浓烈的寒气,双眼里却藏着熊熊的怒火,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景琰,你还好吧?别太失态,老阁主在呢!”
萧景琰深呼吸了一下,调整好状态,又恢复了他平日里的样子,当然,得忽略他那透着危险的笑容
“光顾着说这混小子的荒唐事儿,倒是把你们这几个年轻人给忘了!”蔺老阁主抱歉似的一笑,倒是显得十分随和“你就是景琰吧?都这么大了!日子过得真快,当年看见你的时候,你才那么高,那会儿还没有小晨呢!”
“晚辈给老阁主请安!”萧景琰赶紧行礼,本想直接喊岳父的,但又怕太唐突,到底还是没喊出来
“快起来!这孩子,不必这么多礼!”蔺老阁主扶起萧景琰,拍了拍他的肩膀,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果然是极好的孩子!还是静师妹会调教人啊!”
“您过誉了!”萧景琰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岳父大人对他印象还不错
“你母亲还好吗?”老阁主客套的问这话
“母后很好!多谢您关心!”萧景琰尽量从容地应答
“哦!对了,你现在是皇上了!老夫失礼了!陛下勿怪!”老阁主作势要行礼,萧景琰赶紧拦着
“您别这样!晚辈受不起!咱们只论长幼,不论君臣!”萧景琰吓得脸色都变了,岳父的礼他哪儿敢受啊!这不是找倒霉吗!不过看岳父那样子像是试探他,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算不算过关
蔺晨在一旁看着自家老爹卖力的表演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老头见了哪国皇帝跪过啊?装的跟真的似的!
“爹!您也累了吧?我带您去休息吧!”蔺晨只想赶紧把老头子拉走,生怕他又乱说什么
“也好!老胳膊老腿的还真有些累了!小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为父都有些不适应了!”蔺老阁主起身欲走,还不忘打趣蔺晨一下“想必你们几个年轻人有话聊!正好我有事儿要跟老晏说,黎纲啊!带我去老晏那儿!我房间也安排在他那院子里,正好研究研究他那个新药!”
几人看着老阁主走远才都松了一口气
“晨哥哥!玄布!说说!”飞流忍不住好奇心过来扯蔺晨的衣袖,他真的对玄布很好奇呢!
“飞流乖,水牛跟你晨哥哥有话说,咱们先去书房,你陪苏哥哥练字好不好?”梅长苏想到老阁主一开口就把他家飞流跟那个胖子往一块儿扯心里就不痛快,只想赶紧把飞流带走
“甜瓜!葡萄!蜜豆糕!”飞流提着要求,其实他很想听晨哥哥讲玄布的事情呢!晨哥哥说过,他的朋友都长得很好看!比蒙大叔还厉害的人!还长得好看!一定很有意思!
“好!”梅长苏笑着应道,揽着飞流的肩赶紧撤离,生怕遭了池鱼之殃!
看着梅长苏和飞流那飞速逃跑的身影,蔺晨的内心无限绝望,深深叹了一口气,扬起谄媚的笑容,有些僵硬的转过身,迎上萧景琰那双被怒火吞没了却还带着笑意的鹿眼

甄平就候在门外,梅长苏一出来他就赶紧上前“宗主!老阁主有请您和飞流!”
“哦!我这就带着飞流过去。”梅长苏应了一声“飞流要吃早上的蜜豆糕,去吉婶那里看看还有没有,有就送些来,给屋里那两个也送些吃的,你警醒些,别让他们俩打起来!”
“是!”甄平应道,看着梅长苏带着飞流走远,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似的去了厨房,心里哀嚎了一句为什么倒霉差事都是他的!

梅长苏和飞流一路走到晏大夫的院子里,刚进院就看到两位老人家坐在石桌旁一起板着脸看着他们,不觉有些无奈,看样子今天倒霉的不只蔺晨呢!
“长苏啊……”老阁主话还没说完就被梅长苏打断了
“伯父!长苏愧对您的嘱托!您当初信上说让我给景琰和蔺晨创造机会培养感情。还说不许他们有什么越矩行为,前一条倒是做到了,后一条,这个……蔺晨那个脾气您也清楚,这俩人感情好了,干柴烈火的谁拦得住啊!一开始在这里我还能看着点,可他们俩满皇宫找地儿胡闹,后来我怕他们闹得太出格让人发现了反倒不好,这才放松了让他们在这……我不是也没办法吗!”梅长苏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一股脑把蔺晨和萧景琰那点荒唐事儿全交代了,左右那两个家伙是定了娃娃亲的,先婚礼后洞房还是先洞房后婚礼也差不了什么。
“行了,小晨那孩子什么德行我心里有数!”老阁主一派了然神色“看样子他们两个发展的不错啊!”
“是,很不错!”不错的把他这都当外宅了!梅长苏默默吐槽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儿?”老阁主把萧景琰到琅琊阁提的问题摆到梅长苏面前“我大概猜得到是人家小子想负责,我家那个小混蛋不打算成亲,但是……你们不是一直说景琰这孩子性情耿直倔强吗?怎么……”
“这个晚辈也不知道,今天上午蔺晨才接到消息,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景琰得了什么高人指点?”
“不是你的主意?”老阁主略感惊奇“我还以为是你呢!还特意配合的说了小晨那么多黑历史!”
“真不是晚辈!”梅长苏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从对他的怀疑这点看,他完全可以确认这两个人是亲生父子!但从老阁主坑蔺晨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样子来看,这完全不像亲爹会对亲儿子做的事儿啊!
“这个……可以是!”老阁主对于帮了不知道什么人坑了自家儿子还是有些愧疚的,于是他就想让梅长苏就这么认了算了!
“这个真不是……”梅长苏彻底无语了,老爷子这是要逼他背锅吗?为什么啊?
“那会是谁呢?”老阁主在脑海中搜寻着有关于萧景琰的资料,有这个脑子能坑到自家儿子又能得自家儿婿信任的应该只有长苏啊!
“晚辈也好奇啊!谁既有这个脑子,还能让那头水牛信任呢?”梅长苏眉头也皱起来了,到底是谁呢?
“庭生!聪明!像苏哥哥!”飞流左手一块蜜豆糕,右手一串葡萄,忙得不亦乐乎,听到他们的对话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庭生?”
“庭生?”
老阁主和梅长苏同时惊讶了一下,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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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息,坑儿不止!为老阁主的精神点赞吧!

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6-01-02 17:3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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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6-01-18 17:37:00 +0800 CST  
“怎么回事?”梅长苏脸上的笑意没了,手中落子的动作也停了。
“不知道,蒙大统领府上的管家只说事情不对,请苏先生赶紧过去看看!”甄平看着屋中人多,不敢把话说全了。
“苏先生,既然蒙大统领那边有急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蔡荃还是比较有颜色的,赶紧告辞
“苏兄,如有需要,随时来找我。”萧景睿也明白那棋下不成了,也跟着告辞,顺手拉了一把戚猛
“苏先生,那个,我也先回去了。”戚猛也赶紧跟着告辞,其实他还是挺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梅长苏送三人出去,这才回过头看向甄平“到底怎么了!”
“昨日咱们给玄将军安排的那场假行刺混进了折梅的人,玄将军挨的那一刀上淬了毒,蔺少阁主没办法,派人回来传信的,蔺老阁主已经赶过去了,还请您和陛下过去,劝劝蒙大统领。情况……不太好……”甄平把消息原原本本复述出来,他心里也挺难受的,怎么那么厉害的人就……
“什么!”萧景琰气的瞪圆了一双鹿眼,震惊和愤怒简直难以言表!怎么可能!玄布是谁?琅琊高手榜的榜首啊!不光武功天下第一,更是无双的睿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奸人坑害了?
“景琰,赶紧赶过去吧!”梅长苏心里的震惊和愤怒并不比萧景琰少,甚至还多了一分愧疚,若不是他临时起意弄了一出苦肉计,玄布那样的身手,怎会轻易让人伤着?怎会中毒?

梅长苏和萧景琰赶到蒙挚府上的时候,蔺老阁主和蔺晨已经在吵架了。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要小心行事!你们可倒好!就会胡闹!现在好了吧!看你这事儿怎么办!”蔺老阁主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行了行了!里面躺着那个不光是我大哥,还是您干儿子呢!现在您不想着救人还跟我吵!有用吗?吵翻了天大哥身上的毒就解了?”蔺晨皱着眉跟蔺老阁主顶嘴,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转悠
“嘿!你这臭小子!要不是你们瞎安排什么假行刺玄布能就那么轻易让人伤着?早说过苦肉计不是这么玩的!让人钻空子了吧?”蔺老阁主抓起桌子上的茶盏朝着蔺晨就砸了出去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大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枯木逢春,我做兄弟的能不管吗?”蔺晨头一偏躲过了茶盏,却没躲过茶盏中的水,飘逸的刘海被打湿,贴在脸上好不狼狈!
“你管!你管你把人家命管进去了!你还有理了!”蔺老爷子抓起看手边的茶盏没了,就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朝着蔺晨扔过去
“嘿!我这就是个意外!您倒是有高招!您管过吗?一直看热闹说风凉话这会儿还怨起我的不是了?”蔺晨用扇子一挡那飞过来的鞋子,将鞋子打落,甩开扇子一扇,马上把扇子扔了“爹您平时不洗脚吗?”
“逆子!你这逆子!我……我……”蔺老阁主想脱另一只鞋,却忍住了没脱,正在犹豫之时,飞流用蔺晨的扇子把老爷子的鞋挑起来送了回来
“穿上,光脚,冷。”飞流很认真的说道,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蔺老阁主,又看了看蔺晨,玄哥哥受伤中毒了,你们怎么还吵架呢?
蔺老阁主抓过飞流送来的鞋子穿上,悄悄背过身闻了一下摸过鞋子的手,不臭啊!真不臭!这臭小子!居然……居然这么挤兑他老子!抓过飞流挑鞋子用的扇子朝着蔺晨扔过去“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要飞了是吧?”
“爹啊!早跟您说过,从遗传的角度来说这个称呼对您很不利。”蔺晨浑圆的腰身一拧,躲开了打过来的扇子,也避开了老爷子劈过来的一掌“还有!兔子没有翅膀!”
“嘿!你……你……逆子!你要气死我啊!”蔺老阁主继续打着,仗着蔺晨只能躲不能还手,越大越狠。
“您别不讲理行不行?我不还手是我孝顺!您可别为老不尊!”蔺晨躲闪不及,被蔺老阁主狠狠踹了一脚
“你这逆子!还好意思躲!你瞧你办这事儿!把人都生生坑进去了!打你两下你还敢躲!”蔺老阁主又辟出一掌。
“蔺伯伯!晨哥哥!不打!救人!”飞流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却又不能插手,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满都是雾气,那么厉害的玄哥哥……会死吗?
“这是意外!是意外!您能不能先别着急打人啊!先想想办法怎么救大哥要紧啊!”蔺晨堪堪躲过老爹打过来的一掌,湿哒哒的头发甩来甩去沾得满脸都是,显得狼狈异常。
“救人?你还知道要救人!这毒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救!你说怎么救!”蔺老阁主抓起一旁的花瓶朝着蔺晨扔过去,被他躲过,刚好打碎在蒙挚脚下!
“你们闹够没有!”在一旁沉默着的蒙挚一声怒吼,让厅中正在打斗的父子俩住了手,一旁无辜围观的小飞流吓得一抖,连同刚进门的梅长苏和萧景琰都跟着一愣。
“要打出去打!”蒙挚红着眼睛看着众人,咬着的下唇有些颤,拳头紧紧攥着手背上的青筋早已经暴起,玄布……玄布身中剧毒,还昏迷着呢,这两个该救人的人……却……却还有心思打闹!这算什么兄弟?什么义父?
“蒙……蒙大哥,这怎么回事儿?”梅长苏比萧景琰先反应过来,蒙挚是个刚强的汉子,很少会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这……玄大哥当真出事了?
“苏哥哥!”飞流看到梅长苏赶来,赶紧扑过去抱着梅长苏呜咽着说道“玄哥哥,中毒,治不好!”
“什么?”萧景琰十分震惊的看着屋中其他人,玄布可是琅琊榜第一高手!怎么会?
“诸位,失陪。”蒙挚冷静下来,背过身,直径走到内室,玄布还孤零零的在里面躺着呢。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梅长苏扯了扯蔺晨的衣袖
“大哥中了不知名的毒,我和爹都没办法。”蔺晨叹了口气,垂下眼眸。
“晨儿……”萧景琰把蔺晨揽进怀里,用手帕给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伯父,真的没办法吗?”梅长苏看向蔺老阁主,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可说不上哪里不对。
“哎……这孩子命苦啊。”蔺老阁主摇了摇头,背过身往外走,走到门口还扶着门框提了一下鞋跟

蒙挚那张宽敞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面色苍白如纸,却依旧俊朗不凡的人,那人高大伟岸的身子就那么沉甸甸的压在床上,没了往日里那股子令人不敢逼视的霸烈之气,却依旧那么刚毅,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子,紧抿着的唇,岁月不曾给这个男人带来什么变化,一如初见。
蒙挚站在床边,想着当年初见之时,那时候,他才刚刚当上禁军统领,玄布也才在大渝任职不久,他还是个才上琅琊榜的新人,有点狂,有点膨胀,觉得自己挺厉害的,而玄布已经位列榜首好几年,他就那么傻愣愣的去挑战那个看起来白白嫩嫩比他还年少的天下第一,那一架打得痛快!从太阳初升打到明月高悬!他不知道一共打了多少回合,只知道他被人打趴下七回!每次都又爬起来继续打!那时候的他多傻啊!被人家打趴下还傻乎乎的爬起来笑,他笑了,那人也笑,嘴角就那么一挑,暖的跟冬天晒太阳似的。可他怎么就不笑了呢?怎么就不起来了呢?
“老玄,你……你怎么就这么倒下了?我还没把你打趴下你怎么就倒下了?”蒙挚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似是睡着了的人,只觉得喉咙发痛,眼眶发热,却没有眼泪,这么多年啊!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他一直不明白而已……怎么他刚明白就……
“你起来行吗?你不是答应过一定在琅琊榜首的位置上撑着,撑到我把你打趴下为止吗?你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啊!”蒙挚朝着床上的人大吼,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预料到的颤抖,不知何时眼泪顺着那双总带着憨直笑意的眼中流了出来“玄布,你起来……我们喝酒去……”

苏宅之中,此时气氛也相当凝重,梅长苏揽着飞流坐在桌旁,难得的没有腻歪着,只是那么相互依偎着坐着,蔺晨靠在萧景琰肩上,揉着自己被蔺老阁主踹痛了的肩膀,蔺老阁主坐在也坐在一旁,端着一杯茶,不停摇晃着,却没喝。
“事情该怎么办?”梅长苏搓着衣角,一双眼向斜下方看着,却不知在看些什么。
“还能怎么办?顺着往下走呗。”蔺晨扯了一下嘴角,却没笑出来。
“真的能把那人引出来吗?”萧景琰端起满满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那女人坐不住了,孤注一掷是必然的。”蔺老阁主学着自家儿婿把茶水一饮而尽,低下头,叹了口气,这么喝……好像是挺痛快的。
“蒙大叔,很难过。”飞流靠在梅长苏肩上,微微嘟着唇,他从未见过蒙大叔那么激动那么难过呢。
“会好的。”梅长苏拍了拍飞流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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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6-02-23 00:12:00 +0800 CST  
“飞流!”梅长苏带着人冲进院子就看到飞流脸色惨白的靠在蔺晨肩上,一下子慌了神儿,几步跑过去一脚踹开捂着腰侧在地上蜷缩着的拓跋昊,将飞流抱在怀里“伤到哪儿了?”
“没事……”飞流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来,软软的靠在梅长苏怀里窝着,其实拓跋昊那一掌真的不算重,只是,他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伤的!这简直太可怕了!
“飞流的伤不重,只是有点问题,回去跟你细说。”蔺晨拍了拍梅长苏的肩膀小声说道,一回身也踹了毫无反抗能力的拓跋昊一脚,从这家伙参与行刺计划起就是个死人了“来人,把这个带走!仔细点,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他死了!”
“是!”
“是!”
黎纲和甄平同时应了一声,招呼手下人过来用牛筋索把拓跋昊捆扎好,又给他喂了一颗吊命的药丸让人用根长杆子跟挑猪似的挑走了
飞流看着拓跋昊被捆成那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这一笑牵动了伤势,直接晕了过去,靠着梅长苏慢慢往下滑着
“飞流!”梅长苏一把扶住飞流慢慢滑落的身子,弯下身子将他横抱起“蔺晨!你快看看!”
蔺晨正捉摸着该怎么处置拓跋昊,就听到梅长苏的惊呼,赶紧回过头,只见小飞流又昏了过去,赶紧过来探脉“没事没事,只是受了剧烈地震荡又动了心绪所以昏过去了,快回去吧,我给他扎几针再喝点药就没事儿了。”
梅长苏点点头,匆忙的抱着飞流出了这一片狼藉的事故现场,进了早就备好的马车中,蔺晨跟出来准备偷个懒一起坐个马车的时候,那马车已经走出三丈开外了
“这都一家子什么人啊!还病着呢就把大夫扔了啊!”蔺晨站在原地叉着腰,对着那远去的马车喊了一句,回应他的是一片烟尘和两道车辙
“蔺公子,要不您还是骑马吧。”黎纲指了指一旁那十分精神的高头大马
“用不着!”蔺晨运起轻功高高飞起,踏着烟尘朝着马车追了过去

梅长苏抱着飞流从马车里下来回到主屋的时候都没注意到其实蔺晨在他车顶上蹲了一路,他现在只知道,飞流受伤了,他当初就该直接把飞流送走的!
“真有伤号啊?”晏大夫看着一路急匆匆的人便知肯定有人受伤了,不慌不忙的准备出了各种疗伤解毒的药和包扎伤口用的纱布棉花烧酒等物
“晏大夫!您去看看吧,飞流受伤了。”甄平着急起来连夫人的称呼都忘了,当然也没人在意,毕竟在大家心里,飞流始终是那个大家宠爱着的小弟弟
“飞流?”晏大夫皱起眉,这次他们做的事儿他也是知道的,谁那么大本事能伤着那个小家伙?容不得他多好奇一会儿,便被甄平推进了主屋内,一进屋就看到梅长苏坐在床边守着飞流,抬手一指梅长苏“你,让开!”
“哦,好。”梅长苏退到一边让晏大夫诊脉,正在这时在车顶上吃了一路风沙的蔺晨也进了门,狠狠瞪了梅长苏一眼,他都快把车顶敲漏了,这家伙也没让人停个车开个车门让他进去
“没什么大事儿,蔺小子过来扎几针,我去给他煎药。”晏大夫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说,便起身出了门,飞流的伤势并不严重,基本施了针喝了汤药就又能满地跑了。
蔺晨利索的解开了飞流的衣裳,就着梅长苏点燃捧过来的烛台烤了烤针,一针一针刺入穴道,每刺一针便在针尾处弹一下,让那极细的银针颤上一小会儿,足足扎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算把针下完,拿起热帕子擦了擦手,抬手翻了翻飞流的眼皮,这才起身跟这梅长苏到了外间“刚刚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长苏,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奇怪的事情?”梅长苏见蔺晨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不觉心中一紧“跟飞流有关?”
“嗯”蔺晨点了点头,坐到桌前“还记得那次说过的,我和大哥还有庭生被野狼袭击的事情吗?”
“记得”梅长苏点点头“你说是个红衣女子吹着笛子用曲子把野狼引来的。”
“那女子今天又出现了,引来了附近的野猫野狗还有蝙蝠什么的。”蔺晨盯紧了梅长苏那双深如沧海的眼睛“她那笛子一响,飞流就愣住了,完全不能行动,就这么生生让拓跋昊打出去的,笛声一停,这小子马上就清醒了,而且完全不记得失神以后的事情。”
“什么!”梅长苏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蔺晨“那个组织的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那女子不是东瀛那边的人,她用的是御兽术,绝云宫的绝学。”萧景琰拿着晏大夫给的一小瓶药丸进了门,直接接了一句
“御兽术?”梅长苏看着萧景琰,他从未听说过什么御兽术,也不知御兽术和那密忍组织有何关系
“景琰,你怎么样?可有受伤?”蔺晨起身上前,拉着萧景琰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比起那闻所未闻的御兽术,他觉得自家水牛更要紧一些。
“我没事,放心。”萧景琰拍了拍蔺晨的手,嘴角往上扬了扬,扯出一抹让人安心的微笑,拉着蔺晨和梅长苏一起坐下,这才再开口“这御兽术是绝云宫自创立起便有的绝学,必须是天分极高的人才能修习,修习御兽术便不能修习内功,轻功也学不了太多,所以肯学能学的人很少,江湖上知道这门功夫的人也很少,东瀛那个密忍组织就是曾经从绝云宫学过御兽术的人叛逃过去创立的。你们遇到的女子应该是秦毅的弟子,根据绝云宫那边给我的资料显示,秦毅便修习了御兽术。”
“此术出自绝云宫,那绝云宫中可有解法?”梅长苏有些激动,原来那个将飞流摧残成那般的秘术竟然是从绝云宫流传出来的!只要找到根源就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这个得问门中长老们了,他们应该有办法的,这次来金陵的可能就有精于此道之人,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去问一下。”萧景琰拍了拍梅长苏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
“景琰,绝云宫有人与你汇报母亲的消息吗?”蔺晨试探似的问道
“未曾……”萧景琰叹了口气,清澈的鹿眼中掩饰不住的焦急,母亲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去了,除了放心二字连个去处都没留下,怎能让人不担心呢?
“不会有事的。”蔺晨握住萧景琰的手“我爹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细想了一下,母亲应该是和我爹在一处,大哥和大嫂都失踪了,应该也和他们在一处,不会有问题的。想是老人家们有些不想我们知道的事情要去处理,咱们按照原计划进行就好。”
“嗯。”萧景琰点点头,回握着蔺晨的柔软修长的手,忽然想起绝云宫传来的那些旧事资料,莫非母亲和岳父是要去……
“怎么了?”蔺晨看萧景琰神色不对,不由皱眉问道
“疼……”躺在榻上身上还醒着针的飞流迷迷糊糊醒过来了,只觉得全身都动不了,好几处都有些疼,可怜巴巴的哼唧了一声,弱的像一只没满月的小奶猫
“飞流乖,别乱动。”梅长苏赶紧过去看顾飞流
“可算醒了你这小东西!”蔺晨也顾不上萧景琰那不太对劲的神色,赶紧过去床边,把一旁的梅长苏赶到一边,用扇子敲了一下飞流的脑袋,慢悠悠的起针,拔出最后一根银针,还不忘在飞流得小脸儿上捏一把,这才起来“我去看看晏大夫的药熬好没。”
“飞流,可还难受?”梅长苏端了一杯温热的水喂到飞流嘴边
“不难受,放心。”飞流朝梅长苏笑了笑,到是精神了不少,本来伤得也不重,行过针已经缓过来了,现在真的一点都不难受。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梅长苏将飞流搂在怀里,叹了口气
“咳咳……长苏,你先过来一下。”萧景琰尴尬的咳了两声,他知道这会儿打扰不太好,可是真有事儿啊
“怎么了?”梅长苏让飞流躺好,这才走过去跟萧景琰说话
“拓跋昊,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萧景琰一进院子就有人告诉他抓了拓跋昊,本来计划是飞流杀了拓跋昊,没想到抓了个活的,无论是按照朝廷法度还是按照江湖规矩,亦或者按照人情,这拓跋昊断没有一丝生机,那厮竟然伤了飞流,就交给长苏处置吧,也算了却好友一个执念。
“按照大梁律,谋刺圣驾当凌迟处死。”梅长苏瞥了一眼屋中乖乖躺着的人儿,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杀机“就按律法处置吧,越快越好。”
“正好!我以前制过一种药,只要吃下去就会一直意识清醒,无论伤得多重都不会昏厥过去,以前一直觉得无用,这次刚好用用”蔺晨端着药碗进来,如他往日一般玩世不恭的笑着,如同开了一个玩笑一般,他蔺少阁主从来没有什么多余的善心,敢伤他在乎的就得付出代价!这厮胆敢行刺他的景琰,还敢打伤他的飞流,就该承受他的怒火。
萧景琰看着这样的蔺晨微微一愣,随即笑了,抬手将蔺晨手里的药碗递给梅长苏,让他该伺候谁伺候谁去,自己拉起蔺晨的手,就那么静静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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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6-02-27 03:32:00 +0800 CST  
亲们,请个假,最近家里有点事儿,情况会比较纠结,可能不能准时更文

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6-03-17 08:58:00 +0800 CST  
约定的日子说到就到,清明这天并没有下起蒙蒙细雨,只有微微的风席卷着枝叶上的露珠和清新的泥土芬芳弥散在空气中,乌压压的云朵沉沉的压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梅长苏和尹醉兮这两个原本最难坐到一起的人此刻却肩挨着肩坐在一在同一块青石板上,眼神也都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那不断发出轻微响动的山洞。
“你很紧张?”尹醉兮侧眼看着梅长苏不停搓捻衣角的手指,这梅大宗主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心思却能暴露在手上!飞流曾说过,他的苏哥哥着急的时候,想事情的时候,都喜欢搓衣角,想事情的时候眼睛是亮晶晶的,这时候不能打扰,着急难过的时候眼神是空空的,一定要去逗他开心
“你不紧张?”梅长苏看着尹醉兮脚边那一堆被硬揪下来的树叶,飞流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揪点什么东西,最多的时候是揪树叶子,偶尔也会这样揪鸽子毛,把蔺晨的心肝宝贝揪秃了不少,他还一直找是谁教坏了他的宝贝,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他要是知道你这样紧张,不知会欢喜还是会自责。”尹醉兮苦笑着把手上揪秃了的树枝扔在地上
梅长苏不言语,静默的搓着他的衣角。
“你以前每次病危被关在屋子里抢救的时候,飞流都这样在屋外盯着你的房门看,就像你现在这样!”尹醉兮磨了磨牙冷笑道“终于轮到你为他担心一回了!”
梅长苏闻言心中一惊,抬起头看着一脸恨意的尹醉兮
“还行,知道为他担心,还算有良心!”尹醉兮苦笑一声,又扯了一根树枝一片一片往下揪叶子“真的,我一直看你不顺眼,明明倒霉的一塌糊涂,却又把别人求也求不得的全占了!哼!也不知这一个个中了什么邪……”
尹醉兮话说了一半忽然断掉,梅长苏眉头一皱,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满脸警觉之色“来了?”
尹醉兮点点头,伸手摸向腰间的软剑,嘴角向左一歪高高挑起,勾起一抹邪笑,随即长剑出鞘,剑气横扫而过斩断无数枝桠,蛰伏于树后的数名黑衣刺客瞬间飞出,一同朝着尹醉兮袭来
梅长苏站起身来,后退了三步,气定神闲的从袖中摸出短笛横于唇间,江左金令随着那双唇间的动作响起,早早安排好的江左盟帮众自山林间杀了出来,与那伙黑衣人交上了手。
“宗主!您受惊了,没事吧?”甄平挡在梅长苏身前,朝他行了个礼
梅长苏朝着甄平微微点头“我没事,都安排好了吗?”
“您放心!”甄平指了指不远处一处岩石
梅长苏顺着看过去,只见那岩石后面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手势,嘴角微微一挑“干得好!现在就等她们自投罗网了!”

洞中,早早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山洞之中,蔺老阁主,蔺晨,萧景琰,冷卓然,玄布,蒙挚六个人围坐一圈,皆闭目敛神盘膝而坐运作真气与内力,冷卓然猛地睁开眼睛,咬住唇边的小哨子轻轻一吹,众人便纷纷将双掌击向当中围着的巨型暖玉之上。
“差不多了!各位,收功!”冷卓然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收了功,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围在飞流身边看着。
飞流躺在六人当中围着的那块暖玉上,如一个婴儿在母体之中那样蜷缩着手臂和双腿团在一起,承受着从那暖玉之中贯入体内的强劲内力,五官痛苦的皱在一起,冷汗瞬间布满了苍白的脸颊,打湿了身上的白色寝衣。
“飞流……”蔺晨看着飞流那痛苦的样子心中如刀割般的难受,这些日子他一直不明白冷卓然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直到今天进了这里他才明白!什么等天时地利人和……就是在等这块玉!用这暖玉护住这孩子的本质不受损,将他们几人的内力存留,循环往复源源不断的攻击飞流,将那毒素从他体内生生打出来!
“晨儿,会好的。”萧景琰将蔺晨揽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背,他从未见过如此残酷的治病方式,看着躺在那里痛苦难当的飞流,心里也很难受,他都这样了,更别说一直把这小家伙当成宝贝护着的蔺晨了。
“那群贼人杀来了?我出去灭了他们!”蒙挚看着那平日里跟自己打闹玩耍的小孩儿此刻那样痛苦脆弱的样子心里也是难受极了,听到外面的厮杀声怒得差点冲了出去,多亏了玄布及时拦下了他
“蒙挚,你冷静点。”玄布半拖半抱着将蒙挚按在怀里“现在出去顶多宰几个小喽啰,等贼头出来了一定让你杀痛快了!”
蒙挚听了这话才老实下来,只是一双铜铃大眼依旧气得通红,赌气似的不说话,坐在那里运气
蔺老阁主状似不经意的看着眼光始终没离开蔺晨的冷卓然“师弟,这孩子这样还要多久?”
“嗯?”一直盯着依偎在一起的蔺晨和萧景琰的冷卓然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对上蔺老阁主那双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半分也不回避,就那么坦坦荡荡的看着他不加半分掩饰,走到飞流身边,抽出一把小刀在他手指上割了一下,收了一滴血液在他手中的小琉璃瓶子里,与瓶中药水融合“差不多了,再有个半刻钟就好了。”
“那就好,辛苦了!”蔺老阁主走过去拍了拍冷卓然的肩膀。
“小晨和醉兮所托,我自然要尽力。”冷卓然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和萧景琰十指相扣守在飞流身边的蔺晨“只是这孩子,怕是不会知道他醉兮哥哥的一片苦心了。”
“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蔺老阁主叹了口气“有时候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
冷卓然如何不知蔺老阁主是在提点他莫做无用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所以才说醉兮那孩子傻啊!”
“这样的傻子,咱们琅琊阁出一个就行了!老头子我可是不没眼看第二个的!师弟啊,你明白吧?”蔺老阁主盘膝坐下,从一旁的小几上执起茶壶倒了杯茶,不知怎么的便仰头灌了下去,嗯!这样喝也是很有味道的!
“师兄放心!咱们门下,没有傻瓜!”冷卓然撇了撇嘴,敷衍似的丢下这么句话便朝着洞口走去“我去瞧瞧外面打得怎么样了。”

此刻的洞外一是另一番景象,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将梅长苏和尹醉兮等人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地上,一旁的软轿中下来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粉衣,妆容精致,却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质,她嘴角衔着冷笑,眉眼中带着杀机,迈着优雅的莲步一步一步的朝梅长苏等人走近。
“又见面了,苏先生!”粉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梅长苏看着那女子微微一笑,眉头都不皱一下,即使被绳索束缚也丝毫不影响他江左梅郎的气度“柳姑娘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我这点雕虫小技可比不得江左梅郎的手段啊!皇帝都能偷出来!”柳松烟又笑得狰狞“没想到吧?你们也有落在我这小女子手里的一天!”
“呵呵!的确没想到。”梅长苏冷冷一笑“只是不知道柳姑娘抓苏某所为何事?苏某似乎与姑娘并无过节啊!”
“过节?哼!”柳松烟冷哼一声“若非是你,蔺晨那贱人如何有机会勾引萧景琰?若非那贱人妖魅,萧景琰岂会对我一片痴情视而不见百般躲避?我为了他,因为你们落得如此地步,怎么可能看着你们一个个逍遥自在风流快活?”
被捆得像个要进蒸笼的大螃蟹似的尹醉兮听了这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笑出了声,这女人有毛病吧?什么逻辑啊?
“你与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软轿之中传出一句话,声音柔美动听,仅凭声音便能判定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只是那语气却那样冰冷不带丝毫情绪,话音刚落,轿帘掀起,一身素服的女子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迈着优雅的莲步一步一步走到梅长苏面前“苏先生,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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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闹心事儿还没过去,所以拖了许久,这几天有点空,赶紧来发文,别骂我,我最近真的很惨,具体等完结了再细说
顶着锅盖快跑!

楼主 残梦蝶殇  发布于 2016-04-23 03:27:00 +0800 CST  

楼主:残梦蝶殇

字数:12484

发表时间:2015-12-07 18:3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10 17:16:4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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