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上阵】灵魂的羁绊至死不休(原著背景,长篇,HE)

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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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前被银时好好围在土方颈子上的鲜红围巾,此刻正悬挂在山谷里的一颗大树上,树枝被积雪覆盖压弯了枝头,围巾也已经被雪花覆盖地只剩下一截露在外面。银时把围巾从积雪中抽出来,拍掉上面的雪花,心里一阵激动,“小十四,一定在这附近”。


银时打着手电筒四处寻找,不经意间脚下蹚到一个坚硬的物体,银时伏身下去,从雪窝里扒拉出来一柄冰冷的刀鞘,上面刻着流畅的花纹,只是一眼,银时就认出了是土方的村麻纱的刀鞘。“小十四,你在哪里?答应我一声啊”,银时一边呼喊着一边俯下身赤手挖着雪。


手在碰到一个冰冷锋利的金属的时候,银时停下了胡乱挖雪的动作,银时小心翼翼地沿着那长条形的物体,极其小心地拂去上面的雪,先是露出一个紧握刀柄的手,手上的鲜血已经被冻结成冰,接着在银时极其温柔的动作下,土方的整个身体在冰雪覆盖很久之后重见天日。


银时的眸子几乎痛得扩散,有什么东西刺痛着眼角。心脏像被冰锥狠狠地扎了几下,收缩刺痛,痛得连呼吸都几乎停滞。土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脸上布满一层白色的冰霜,像刚从某个不吉利的地方的冷柜中拉出来的一样。胸口一大滩刺目的血迹已经跟雪融为一体,冻成了鲜红色的冰块。


“小~~小十四~~”言语已经无法表达内心的痛苦,银时觉得心头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闷的无法呼吸。把土方毫无温度的身体拥到怀里,银时爱怜地抚摸着土方冻得苍白的脸颊,轻声地说,“小十四,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银桑,你答应我一定会回来的,你食言了呢。既然你没有办法回来,那银桑就来找你,你看,银桑找到你了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呢喃的低语最后变成压抑的咆哮,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滴落下来,滴在土方像风雕刻过的脸上。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土方,银时觉得自己血液似乎凝滞了,所有的体温和心绪都随着土方溜走了。


“咳~~”怀里的人微乎其微的动静让银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银时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像生怕惊醒一种带着深切幻想的美梦一般,只见土方的鼻翼轻微地阖动着,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液,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微弱细小,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银时还是听得无比清楚,“冷,好冷~~”。银时就像是乘坐过山车,心情一下子被扔到谷底,一下子又被抛到天上,银时激动地用手探探土方的鼻息又摸摸他的脉搏,一直浸泡在绝望湖底的心脏顿时有种被捞出水面的感觉,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顿时两眼放光。


“轰隆隆~~”远处传来连续不断的轰隆声,大地都被震得有些颤抖,周围山坡和树木上的积雪不时滑落下来,银时知道可能有地方雪崩了,而且离自己和土方的所在地不是很远。捡起土方的刀,把土方抱在怀里,银时在四周寻找是否有可以躲避雪崩又可以避寒的地方。走了几百米,山谷一角有一个黑压压的山洞,洞口几乎被雪覆盖,但是银时还是发现了它。


银时在洞里找了个地势平坦的地方,把大衣脱下来铺在地上,然后把土方轻轻地放上去,小心翼翼地盖好。恰巧洞里还有一些可能是探险者留下的干柴,银时把它们堆在一起,倒了一些随身带的酒在上面,在土方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他的打火机,银时第一次庆幸土方有抽烟的习惯,才会随身携带打火机。把柴火点燃,顿时,山洞里灯火摇曳,温暖而通明。


山洞里摇曳的火光让银时想起那个将近十年前跟土方最后一次分开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时候土方还是飘逸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棱角分明的脸上刻满坚毅和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风霜,深邃的灰蓝色眸子中别扭却温柔的目光。银时还记得在山崖上和天人对战时,土方一字一顿的青涩告白,在自己死水般的心上投下一颗美丽的宝石,激荡起令人神往的涟漪。所以,即使在战争最困难的时刻,即使已经忘记了土方,却总感觉冥冥之中有种深不可测的羁绊在牵绊着自己,让自己在艰苦的困境中有寻求生存的希望。


那时的土方也受了伤,为了救自己后背狠狠地挨了一刀,那时因为不想土方跟自己一样陷入战争的漩涡还曾想过离开。却因土方坚定而诚恳的告白而感动,在终于决定无论艰难困苦都要一起走下去的时候,偏偏上天开了个愚蠢的玩笑,土方就在自己的眼前坠落悬崖,而自己也因为受伤和发烧而忘记了关于土方的一切。


可是,此刻,相似的烛火却不同的心境,好不容易找回的爱人现在虚弱地躺在自己怀里,比那次伤得更重,脸上苍白如雪,没有或傲娇或暴躁的表情,没有灰蓝色眸子里或温柔或别扭的神色,安静地就像睡着一般。


银时心里很焦急,土方的情况很不好,虽然还有呼吸,但是极其微弱,中了很深的一刀,又在雪里埋了很久,体温已经很低了。也是要庆幸这个下雪的季节,寒冷冻结了流血的伤口,不然土方很有可能因为大量失血而亡。


银时小心轻柔地解开土方的上衣,伤口在心脏偏右一点点,只差一寸就直插入心脏。银时对高杉很了解,高杉当时是打定决心要土方死,高杉下手很狠,刀又快又狠,几乎刺穿了胸膛。没有水源给土方清洗伤口,银时抓了一些外面随处可见的白雪,塞到酒瓶里,用火焰的温度融化,把温热的液体洒在土方的胸口上,用布小心翼翼地把伤口清洗干净,又用布条细细包扎好。


“水~~水~~”因为银时的温暖的怀抱,温度稍稍回升,土方因为中刀而流逝大量的血液,嘴唇干裂粗糙,在银时的怀里喃喃地低语着。银时身上只带了酒,而土方现在的情况是不允许饮酒的。银时走到外面,抓一把白雪塞进嘴里,用口腔地体温将雪融化,小心捏着土方的下巴,嘴唇贴上去,将雪水过渡到他的嘴里。


银时的舌尖轻轻扫过土方干涩的嘴唇,干裂的口子像刀片一样划得银时的舌尖生疼,同时生疼地还有银时的心脏,差一点,他就失去了土方,这种恐惧即使在找到土方确认他还活着后还心有余悸。似乎是不由自主,银时用自己湿热的舌体润湿土方干涩的嘴唇之后,轻轻地探到他的口腔里,小心轻柔地舔舐扫荡。


也许是温水滑到胃里令陷入昏迷的土方的感觉回来了一些,也许是银时的亲吻让土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土方身体稍微动了动,下意识地缩着银时的怀里寻求温暖,“冷~~好冷~~”


怎么会不冷呢?在雪里埋了那么久,冷得身体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寒冷的气息。银时把大衣全部裹在土方身上,把他又往怀里揽了揽,土方还是像一只在身受重伤又在雪地走失的小黑猫,浑身颤抖着,说冷。


银时想了想,把剩下的酒都灌到自己嘴里,解开土方和自己的衣服,把冰冷的土方没有任何阻挡地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热量被土方吸走,银时就起来运动运动,强迫自己发热,然后再用这种方法把热量传递给土方。“一定要撑住啊,小十四,近藤他们会找到我们的,坚持住啊~~”,直到自己的体温也开始下降,银时才抱着土方,裹紧身上盖着的所有衣服,浅浅睡去。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1-01 15:58:00 +0800 CST  
“十四,万事屋的~~”“土方桑,旦那~~”“副长,旦那~~”

清晨时分,外面的雪地泛着粼粼的白光,一阵阵焦急的呼唤把银时从浅眠中唤醒,身边的柴火早就熄灭,只剩一堆冰冷的灰烬。折腾了一天一夜,又是长时间在低温环境中,银时感觉自己的身体毫无热气,怀里的土方更是冰冷如雪。探探土方的鼻息,银时深吸一口气,把土方和自己的衣服穿起,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土方还是冷得身体直发抖,一直处于昏迷中没有醒过来,无意识地往银时的怀里靠。

抱起土方走到外面,终于冲破云层的阳光有些刺眼,光线经过雪的折射依旧那么冷冰冰,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喂~~,我们在这里~~”,冲出喉咙的声音虚弱无力,银时都担心他们是不是能够听到。万幸的是,银时的担心是多余的,当看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制服时,银时深深松了一口气。

近藤和总悟,快步走过来的时候,银时觉得明晃晃的太阳照得自己有些眩晕,近藤接过昏迷的土方背在背上,总悟则把在放开土方的一刹那几乎跌倒的银时撑住,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

“你们终于找到了~~呵呵~~我还以为我和多串要双宿双栖在这雪山里呢,还真是浪漫到不行的死法呢,咳咳~~”,银时的话说出来有些虚弱,却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

总悟白了银时一眼,然后目光瞥向近藤背上一动不动的土方,“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说笑,也就是你了吧,旦那,你家两个小鬼都快急死了。那个家伙怎么样了?死了没?”如是说,总悟语气中还是透露出难掩的关心。

说到土方,银时脸上恢复了正经的神色,甚至可以称得上凝重,“当胸被砍了一刀,我已经帮他包扎过了,不过在雪里埋了太久,体温已经低得超出极限,要马上处理。”

半路上遇到来接到通知赶来接应的队员,土方被放到担架上,裹上厚厚的棉被,稍稍恢复了体力的银时则由大家一路搀扶着回到了温泉旅馆。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由于大雪封山,山下村镇的医生没有办法赶到山上来处理土方的伤口和冷冻问题。银时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环视下焦急的众人,“把他抬到温泉池边,剩下的交给我”。

大家照做了,银时推开一直搀扶自己的队员,对众人说,“你们都出去吧,给我准备好纱布和毛巾,有治疗伤口的药最好了。”总悟不太确定地看着银时,“你自己一个人行吗?旦那,别忘记了你自己也是伤员”

“噢,对了,给我们准备好吃的,多串一醒来后要吃些温热的东西,稀饭拉面之类的。”这个家伙也不希望大家看到他这个样子吧,银时无视了总悟的话,低头悲伤地望着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土方,直接对众人说,“我没事,都出去吧”

总悟也没有法子,领着众人离开,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轻轻对银时说,“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尽管说。”银时摆摆手,表示自己清楚了,就慢慢蹲下去抚弄土方的身体。总悟则摇摇头,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毛巾和纱布都准备好了,万幸的是,旅店里准备了急救箱以备不时之需,此刻也搬来放在银时的身边。银时脱掉自己和土方的衣服,把土方抱进温泉里,找了一块可以坐下倚靠的地方,让土方斜靠在自己的肩膀,温泉的水线没过小腹,为了避免感染,伤口不敢沾水。银时把毛巾浸泡在温泉中,拎出来拧到半干,用湿热的抱紧覆盖住土方没有浸入温泉中的肌肤,毛巾凉了就浸热了换过。拆掉原来粗糙的包扎,小心地擦拭伤口,涂上些药膏,用纱布仔细包扎过。

也许是冻得麻木的细胞在温泉的浸润下慢慢觉醒过来,慎入骨髓的冰冷和伤口疼痛的感觉也逐渐清晰,土方有些不安,不时发出梦呓一样的痛苦低吟。银时轻轻拨弄开土方额头被水汽浸润的碎发,小心轻柔带着怜惜的心情,把唇印了上去。

银时的表情有着浓重的悲伤,甚至比这温泉中蒸腾的雾气还有浓重,“小十四,你跟高杉说得话,我都听到了。你说我不会为了你杀了高杉,你说得对,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不只因为高杉跟我从小一起长大,都是松阳三三的弟子,还因为他是紫拉最爱的人。我杀了他,没有办法面对紫拉。你那么了解我,那么为我着想,我却什么都做不到,阻止不了高杉的刀刃也阻止不了你们之间的战争,你会怪我吗?”

银时的手指一寸一寸轻柔地滑过土方的脸颊,“可是,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就像大雪过后,冰冷单调,没有了色彩。我不会杀高杉,可是没有了你,叫我怎么活得下去?叫我如何面对紫拉?所以,为了我,醒过来吧,求求你,小十四,醒过来吧~~”,银时把土方抱在怀里,眼角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滑落下来,滴在土方毫无血色的脸上。为了我,为了真选组,醒过来吧。

土方从小到大受过很多伤,跟近藤创立真选组之后受伤更是家常便饭,重伤的次数也不少,却第一次离死亡如此近。高杉的刀刃刺过来的时候,土方本能想要躲开,但是高杉又快又狠,在身体做出反应的时候,刀刃已经刺破了皮肤,还来不及感受痛苦,胸口就沉闷地挨了一脚,身体直直摔倒悬崖下面。

除了后背的冰冷和钝痛,土方的感觉和意识慢慢模糊,思维也变得光怪陆离起来,最后连冷和痛的感觉都变得缥缈起来。土方游荡在一个看似熟悉却又没有记忆的空间,鸟语花香,满天的樱花把天边映成了粉红色。

“小十四,快来追我呀,快点呀”,稚嫩的童声在耳边萦绕,土方循着声音,在不远处遮天蔽日的樱花树下,一个穿着破旧和服,怀里抱着一把破旧太刀的小男孩在向自己招手。土方不由自主地朝那个方向走去,缤纷的花雨遮挡了视线,土方始终看不清楚小男孩的样子。

小男孩像是故意跟土方捉迷藏,待土方走近了,他便一蹦一跳地跑走了,一边跑一边对着土方招手,“小十四,来追我呀~~”。土方追着那个身影过去,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都跟那个小男孩隔开一段距离,也始终看不清那个小男孩的样子。

跑了很久,身体却越跑越冷,恍惚间,土方发现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之间,那个小男孩也不见了踪影。雪地无边无际,荒芜苍凉,没有人烟,铺天盖地的白雪泛着惨白绝望的光芒,冷和孤独是仅剩的感觉。

“小十四,小十四”,耳边时隐时现着轻微的呼唤,一束薄弱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射下来,铺洒下断断续续的温暖,土方觉得身体似乎被什么微暖的东西包围,微弱却有着不离不弃的坚定。

“小十四,小十四”,光晕逐渐扩大,打在身上的温度越来越浓烈,浓烈地就像疲倦过后躺在那个男人滚烫的怀抱。

“嘻嘻~~小十四~~”手上传来熟悉的温度,逆光的小男孩拉住土方的手,向下拽拽,示意土方蹲下来,土方顺从地蹲下身体。还是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小男孩薄薄的嘴唇翘成一个微笑的弧度,轻轻踮起脚尖,不断凑近,有种暖心的光芒照射过来。土方感觉到额头印下温软的唇印,那么轻柔,那么温馨。

“小十四,醒过来吧~~~”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1-03 12:03:00 +0800 CST  
又受这么重的伤?银时都记不清这已经是第几次面对土方受这么重的伤,一次比一次惊心动魄,一次比一次更接近死亡的边缘,如果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会不会就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呢?银时疼惜地把土方眉间的褶皱抚平,悲伤的情绪蔓延到整个心脏,不要,再也不要在我的生命里消失。

接近黎明时分,土方发起高烧,脸烧得通红,因为疼痛的折磨,大颗的汗珠从额角滴落下来。陷入昏迷的土方显得非常难过,即使紧紧抿着嘴唇,痛苦的呻【和谐】吟还是从唇缝中漏了出来。银时打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浸湿,拧成半干,搭在土方的额头,稍待毛巾吸收了土方的热量,再重新浸过,如此反复。

因为高烧,土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是不像每次银时调戏过后的那种水灵灵的红艳,透着几分干涩。更加干涩地是土方的嘴唇,因为发烧,已经干裂开来,喉咙里似乎有一团火,土方难受地不断舔着自己干涩的嘴唇,喃喃低语,甚至连声音都透着烈火燎原后的干涩,“水~~水~~”

如果平时,这个动作对银时来说是说不出又难能可贵的诱惑,可是此刻,银时只有心疼的情绪。倒了杯温水过来,把土方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银时把水递到他的嘴边,轻轻捏起他的嘴巴,把水小心灌了进去。

水只是在他的舌尖打了个转,就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处于昏迷状态的土方完全不知道如何吞咽。银时只好将土方放平,拿起杯子把水灌到自己嘴巴里,伏下身体,用手捏开他的嘴巴,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下去。土方的口腔有着烫人的温度,银时小心翼翼地压住他乱动的舌头,避免他呛到自己,然后缓缓地把自己嘴巴里的水渡到他的喉咙里,听到他喉咙咕哝的吞咽声,才放心下来。

舍不得离开,即使那烫人的温度,银时都想要用自己的方法帮他浇熄,带着心疼的情绪,略低温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细细舔舐,接着退出舌尖,舔舐吮吸他干裂的嘴唇,把它摩擦得红润起来,如此反复,直到土方脸色稍稍好转,睡眠也踏实起来才停止。

早晨的时候,土方还没有醒过来,跟着神乐过来的总悟对于土方的再次受伤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沉下的眼色说明了他的关心。月咏叫人帮几个人准备了早饭,吃饭的时间,大家对于自己晚上所经历的交换了意见。新八只是提到了遇见山崎,然后帮他逃跑了,就再也没有音讯,月咏那边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大家猜测他可能已经回到真选组,也就不在纠结。总之,现在的情况是,不只有一伙人为了那个人进住吉原,而另外一伙人显然是跟真选组的目的是不同的。

早饭后,忙碌了一夜的三人去休息,月咏也提出让人代替银时来照看土方,但是被银时拒绝了。土方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只等醒过来,银时想他醒来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空荡的房间只剩下两人之后,困倦的银时斜斜靠在矮桌上,过往的一切如云如烟,渐渐飘散。

又是那个梦,每次受伤都会做相同的梦,而且最近越发地频繁了。樱花树下穿着破旧和服抱着卷边太刀的小男孩在向自己招手,土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却始终看不清楚小男孩的面容,土方感觉不到敌意,甚至有些温暖的感觉。小男孩伸出脏兮兮的手掌覆盖到土方脸上,不是想象中的冰冷,却有着一股熟悉的温度。

你是谁?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每次在我虚弱无助的时候给我安慰,陪我度过难熬的伤痛,守护我脆弱时的灵魂。你到底是谁?我们认识吗?为什么总是看不清你的长相?为什么每次见到你都会有隐隐的心痛?

土方努力靠近小男孩的脸庞,一片银白色的光芒散落下来,耀眼夺目,刺得眼睛睁不开。烂漫的樱花花雨,看不清面容的小男孩都渐渐地消散在这一片刺目的光芒中。

别走,你是谁?

土方缓缓地睁开眼睛,已经是午后,明媚的阳光从窗口流淌下来,照得屋子里明晃晃的。身边的矮桌上,一头有着温润光泽的银发卷毛脑袋的男人疲惫地趴在上面,睡得不是很踏实。眉头蹙成一条沟壑,轻抿的嘴唇不时发出呓语。阳光照在男人脸上,那么温和那么好看,一向有些懒散感觉的男人此刻却更像是来自天上的使者。

土方感觉到自己的手正紧紧地握在男人手中,力气大到土方觉得被握得生疼,就像害怕什么东西会从手心飞走一样。

真是太糟糕了啊,土方十四郎。

土方啧啧嘴,又被他救了么?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被他救了,真选组动乱的时候是,雪山上的时候是,这次又是,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得依赖,依赖他在身边的安心,依赖他的一切,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糟糕啊。

可是,明知道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事情,还是想不顾一切沉溺下去啊,沉溺在他的温柔中,沉溺在他的守护中。在他银色光芒的庇佑下,跟他一切看花开花落,历潮涨潮消,就这样一直手牵手走下去。他说过,他保护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变过,那些没有变过的东西里面,也包括跟自己的羁绊吧。坂田银时,你让我如何是好啊?这样下去,真的太糟糕了啊。

该死的温柔眼神,又是这种会让人溺死在里面的温柔眼神,只是一眼就让人沉入其中的温柔眼神,所有的关切、担心、自责、懊悔都融合其中。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迷失在里面,不能自拔啊。起码也让我,让我也回应给你如此包容如此坚定的眼神,让我跟你并肩而战,让我也有机会守护你,守护我们的羁绊。

银时被土方的稍稍动静惊醒,见他醒来,挪过身体,低头用着最温柔最包容的眼神凝视着土方。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所以,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依靠我,信任我,我永远都是你的偶尔脆弱、可以躲避风雨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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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1-22 09:09:00 +0800 CST  
祝所有爱银土的小伙伴们新年快乐,马上有钱,马上有一切,马上想啥有啥。爱银土,一生推。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1-30 18:33:00 +0800 CST  
大过年地这么血腥真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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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三名艺妓被吓得花容失色,纷纷惊叫出声。德川定定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只是从鼻孔里哼出一丝气,悠然地拿起酒杯,灌了进去,“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那个吉田松阳跟你又什么关系,已经死透了的人,志向远大的总督大人不会因为一个死人给老朽过不去吧,而且跟天道众和幕府激进派决裂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哈哈哈哈~~”高杉恢复了刚才淡定的样子,眼里的杀气却越来越浓,随手拿起旁边的手巾擦拭掉手上的血迹,抬起一个鬼畜的笑容,“说的是呢。不过,德川大人如此坦然淡定,那么在下就先介绍个人给阁下认识认识”,高杉扭过头对着土方藏身的位置,抬声说道,“既然已经来了,就进来喝杯水酒,自己站在外面多寂寞啊”

土方一直站在窗外,从窗户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情景。只是光听两个人的对话,土方对德川定定的厌恶就已经快到了极点,当说到松阳老师的时候,土方可以感觉得到高杉明显的杀意。松阳老师是银时最敬重的人,等同于父亲的存在,土方也多少了解一些松阳老师的事情,那个男人总是有着温暖和希望的光芒,听到那个人渣这样侮辱松阳老师,就连土方自己都恨不得冲进去,把这个人渣剁成肉泥。知道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土方深吸一口气,从窗口绕到门口,推门走了进来。

德川定定只是鼻孔朝天地冲着土方出了口气,一副飞扬跋扈的表情,“这又是哪里来的老鼠?”
高杉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这可是来头不小的老鼠呢,幕府的特别武装行动警【和谐】察,真选组的副长大人。”

“哼~~,芝麻大小的副长敢在老朽头上撒野么?老朽在幕府呼风唤雨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吧。”德川定定对从进来就不发言的土方持鄙夷的态度,“怎么?这位副长大人是来解决老朽的么?不过老朽相信有总督大人在,可是一点都不用不担心啊,呵呵”

高杉绕到德川定定身后,俯下身体,嘴巴凑到他的耳边,德川定定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竖起耳朵倾听。高杉脸上挂着来自地狱的死亡微笑,轻声地说,“这次阁下可是说错了呢,这位副长大人可是来救你的,而要杀你的人~~~~是~~我~~”

土方大感不妙,在高杉绕到德川定定身后的时候,土方就有隐隐的担忧。德川定定一副得意洋洋气定神闲的样子,没有注意到高杉在贴着他的耳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腰间的刀已经慢慢出鞘。土方刚要冲过去,身前就被一柄刀当胸挡住,“啧啧~~,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副长大人”,万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挡在土方身前。一个高杉,土方都未必有能力在他的刀下救下德川定定,更何况又出现一个万齐。

其实土方是纠结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想要冲出去救人的双腿钉在原地。对于德川定定这种祸国殃民张狂自大的人渣,死不足惜,但是如果暂时让这个人渣活着,可以解决真选组的危机,那么土方不介意让他多活一会儿。

土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提到这个男人,银时,高杉和桂的眼中会有那么浓重的仇恨,而一向视松阳老师为大将的高杉,不惜屈从于天人的要求来绑架将军作为交换条件,对他的杀意不言而喻。只是天道众看错了高杉,高杉从来不是一个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人,主动出击,不惜动用一切手段,扫除一切障碍才是鬼兵队总督的做法。所以高杉从来没有打算放过德川定定,刚才高杉绕了一大圈只是在权衡以什么方式送德川定定去三途川,现在看来,根据表现,高杉当然会用最残酷的手段把德川定定折磨得体无完肤,再了结他的残命。

万齐的刀就挡在身前,即使及时抽刀,避开万齐的阻挡冲到高杉身边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更何况万齐并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自己全力以赴也未必能从他手里占到什么便宜。如果万齐不出现,土方还打算拼上所有,放手一搏,但是现在似乎连博的必要都没有。因为血腥味道已经开始在房间蔓延,德川定定的脸先是惊讶,接着惊恐,直到变得扭曲恐惧,最后定格在扭曲到变形的程度,痛苦得声嘶力竭的嚎叫响彻整个夜空。

高杉的刀直接插入德川定定的脊柱,伴随着嚎叫声,德川定定像一摊从高处丢下来的烂泥,直接啪嗒摔到地上,摊成一片。随之,反应过来的艺妓们见到鲜红的血液均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哭闹着求饶着向房间的角落里躲,因为紧身的和服,迈开的步子被衣服阻挡,跌跌撞撞,摔到好几次后才磨蹭到目的地,更有胆小的艺妓已经吓昏过去,被同伴拖拽到身边,泪水把脸上的妆弄花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堪比鬼片上映。

“嘘~~”高杉对着艺妓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安静,好好欣赏这场好戏”,艺妓们被高杉冷冽的眼神震慑地马上收起哭泣的声音,双手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出地瞪大眼睛看着这边即将上演的血腥镜头。

高杉把目光收回来,嗜杀的冰冷眼神重新投射回瘫在地上嚎叫的德川定定身上,蹲下身体,冰冷锋利的刀刃贴着德川定定的脸颊狠狠插入地板,“那么,现在告诉我,想起吉田松阳是谁了吗?”

如果说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用尽一切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顾忌地践踏他人的尊严和生命,踏着无数尸骨堆砌起自己一身的虚伪浮华,即使穷途末路还依旧死死抓住昔日的权势不放,自以为是地耍尽心机想要通过恫吓和威胁达到保命安身的目的,那么德川定定已经把这种人的特质做到了极限。

也许是盲目自信也许是假装镇定,德川定定并没有想象中的哀嚎求饶,也许是因为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或者还没有到他不可控制的范围,即使他意识到高杉在他背后捅得那一刀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仍旧坚信只要自己动动手腕,就能从这个在他眼里看来不过是个比自己嫩太多的小毛孩子手下逃生。

嘴唇已经被咬出血,可是嘴巴还是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腥臭的酒气混杂在血腥气中,连呼出的气体都让人忍不住扭头,“总~总督大人,老朽想你是明白人,没想到明白人也会有做糊涂事的时候”,德川定定倒吸一口气试图缓解疼痛,“老朽既然卷入这件事情就会把所有可能都把握在手中,老朽之所以会见你,是赌上了阁下跟老朽一样想成为主宰这个世界的王者的野心,想让这个腐烂的世界付出代价的决心,老朽一定,一定可以帮助阁下得到任何你想要的。”

高杉冷笑一声,转动刀柄,在德川脸上割出一道血口,“果然是老奸巨猾的德川大人,死到临头了还可以这么镇定地讲价钱。你说得不错,我是有这个野心和能力,不过,你赌输了。我会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当然包括你的狗命~~”刀刃陷入皮肉又多了几分,鲜血从脸上一直流到德川定定嘴巴里。

德川定定有些着急了,“总督大人,我手上有任何你想要的关系,天道众、幕府、宇宙海盗,你想要跟谁合作,我都可以为你引荐,劝说他们跟你合作。我还可以搞到任何武器,甚至军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高杉眼睛转了转,摸着下巴做思考状,这让德川定定觉得事情似乎有转机,更加卖力地劝说,“老朽一直相信总督大人是有着远大抱负的人,懂得取舍才是真英雄,何必抱着过去不放,总督大人有着辉煌的未来,老朽也很希望跟总督大人共同创造这种由我们主宰的世界新秩序。”德川定定说道兴奋之时,两眼放光,脸上的横肉都写满憧憬的神色,似乎他所期待的未来就在眼前。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2-07 10:25:00 +0800 CST  
气氛转变得这么快是搞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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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还不等高杉有任何动作,一个白色的身影伴着木质窗户被冲破的声音急如闪电般冲了进来,嘴上叫的高杉,刀锋却对着万齐而来,万齐措手不及,连忙抽开一直挡在土方胸口的刀刃阻挡,被强劲的力道迫开,后退几米,一直退到高杉身边。“啧~~不愧是白夜叉~~~”,在心里感叹一句,却没有继续有实质性的动作,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看高杉,看来这场与往昔同伴的战争是避免不了的了。

“银时~~”心中默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挡在土方面前的是一个熟悉的背影,依旧坚强挺拔,不屈不挠,像一座高大巍峨的山峰,把所有风霜雨雪都挡在身前。那种糟糕的感觉的又袭上心头,又一次,又一次被他救了呢,真是讨厌啊,这样的自己。会想要沉溺,会想要依赖,只是望着他的背影就感觉到那种安心又踏实的安全感,这样下去,真是太糟糕了啊。

银时手握洞爷湖戒备着,左手伸过来握了下土方的手,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土方一眼,关切地问,“你没事吧”,见土方递过来一个放心的眼神才收回关切的目光,转而犀利地望向高杉的方向。

还好没事。银时跟总悟神乐新八四人在月咏的指引下,在吉原找了一圈都没有什么发现,回到土方养伤的屋子,才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银时的眼睛没有错过还插在墙壁上的苦无,苦无周围一圈已经有着发黑的痕迹,跟打伤土方的苦无是同一款。

银时心急如焚,在漫无目的找了很久之后,才发现这幢与众不同的楼,从远处看,顶楼的一面黑暗一面光亮,却看不见什么人走动,于是银时就走上前来查看究竟。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万齐用刀挡在土方胸口,而高杉说着杀人的话一步步迫近,于是二话不说就冲了进来。

高杉似乎对银时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感到奇怪,也没有在此大打一场的目的,反而是示意万齐将刀收入刀鞘,脸上的表情与其说虚假倒不如说放松,“终于出现了呢,银时。你刚才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真是可惜,不过好在土方副长没有错过,他可以详细地讲给你听,十分精彩哦”,高杉做了一个很可惜的表情,然后示意银时地上的尸体,以及离尸体几米远的已经冰凉的人头。

“这是~~~?”虽然在沙场上杀人无数,但是这个尸体的状态还是让银时作呕,“德川定定~~”银时的眼色沉了下来,昔日那场让松阳三三葬身火海的大火此刻正灼烧着内心,那天的情景似乎又出现在眼前,漫天的火光,松阳三三最后坦然微笑的脸庞。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每次想起那个那个情景都仿佛又回到当时的场景,那种悲痛欲绝的心情,那种愤怒的情绪丝毫都没有减少。银时望着那个已经冰冷的身体,拳头握得嘎嘣嘎嘣地响。

“你应该感谢我,银时。是我替松阳老师报了仇,虽然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很是不爽,不过最后他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我想你和蔓子都应该感到欣慰吧。”明知道他那么在乎身后的那个本该跟他站在对立位置的男人,在乎到可以放下松阳三三的死,救仇人一命。所以,就是要让他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如何踏入绝望的境地,如何一步一步走向灭亡,让他痛苦,让他为罔顾松阳三三的死付出代价。

“三三从来就没有想要我们替他报仇”银时轻轻地说。听到银时的话,高杉刚才得意的眼神变得阴郁灰暗,银时却不管高杉的变化,低垂的脸上有着看不清的神色,但是土方知道那一定是悲伤到让人心疼的神色,每次提到松阳老师,他都会露出那种心碎的表情,土方适时地伸出手,放在银时的肩膀上,想要给他安慰和力量。“松阳三三是最温柔的人,他只想我们好好活着,无论经历多少苦难,无论在多糟糕的逆境下都不要放弃自己坚守的武士道,他从来不想我们背负着仇恨活下去,他也不会在乎复仇与否,只想让我们好好活下去。”

“可是就是这么个温柔的男人,他教会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一切,却被这个败类给害死了。”高杉几乎咆哮起来,“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不会放过害死松阳三三的任何人”咆哮过后,高杉仰头发出几声解脱的长笑,然后低下头,回复到原来的神色,高杉伸出一只手掌,然后握成拳头,“所以,他死在我手上了。连你身后的男人所要保护的幕府一样,都会在我手上崩塌。我现在不会杀他,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二人时光吧,时日不多了,银时。”

“你有想过假发的感受吗?他不会允许你这么样做的,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银时知道无论什么道理对高杉来说都是没用的,他现在除了他的毁灭大业,能让他上心的就只有桂了。
高杉眼神不善地看着银时,“这么堂而皇之地去关心另外一个男人,你就不怕土方副长吃醋吗?”

银时对高杉每次提到桂都戒备得恨不得杀人的中二表现有非常想要吐槽的欲望,刚才的一本正经完全破功,帅气的白夜叉瞬间变成不吐槽会死星人,在这死亡气息蔓延的房间里显得那么地穿越,“你以为都像你啊,重症中二病,恋爱独占狂,从小吃醋吃到大,你不累银桑都累啊,没人惦记着你家假发,不要看个男人都像假想敌,怪不得只能长到170,还不如多喝点牛奶,免得跟假发接吻的时候穿着增高木屐都够不到嘴唇,不要以为有比你矮10公分的兵长,就没人想起你身高不够的事实。”

银时不管高杉已经冒火的眼神,用手对着高杉的身高比了个超短的距离,土方头一次见到这个号称攘夷分子里最危险的男人被人损到满脸胀红,双眼冒火,但是在这上面又无法反驳的窘迫样,于是很不厚道地在银时身后捂嘴笑出了声,捏着银时肩膀的手臂都笑得有些颤抖。旁边的万齐因为要顾着自家总督的形象憋着笑憋得相当难受,被高杉狠狠瞪了一眼。

“我家多串可没你这么小气。如果我告诉你,假发作为攘夷领袖每天睡在一大堆男人中间,你不气炸了啊。也只有你,心眼比身高还小。你以为你把假发关起来,他就能永远留在你身边了,别天真了,早点放下你体内因为你身高不够一直站不起来而咆哮不止的野兽,假发就能跟你相亲相爱了。野心太大的矮子都没有好下场,想想亚历山大、拿破仑、希特勒之类的吧,矮~~杉~~~”,银时故意拉长语调,把刚才高杉嚣张的气焰一分不差地还回去。

高杉快被气炸了,但还是没有发作,强压下内心的火焰,“随你怎么说,比逞口舌之能重要的是先想办法解决目前的残局”然后对憋笑憋得脸部都僵硬的万齐说,“我们走~~”,绕过那具僵硬的尸体,准备离开了房间。

在经过土方身边的时候,万齐突然停了下来,对土方说,“啊~~,忘记了,你们真选组的小透明还在我手里呢”在看到土方眼里不善的神色之后,话锋一转,“不过不用担心,小透明就在楼下,睡得很香呢”,说着用脚示意下下面的房间,然后随着高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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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2-12 09:28:00 +0800 CST  
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玉牌,玉牌用黑色的带子系住,冰凉的玉很快染上土方的体温,玉圆润饱满,色泽清透,反面刻的字,都隐隐约约地乍现。翻过玉牌,土方盯着反面那一行行文字,在心底逐字逐句地阅读。记忆卷着浪花翻滚着,不停地拍打着脑壳,搅得土方头痛欲裂。这块通透的玉牌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甚至那么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切感,似乎这块玉牌早就植根在心底,跟自己的命运紧紧相连,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掩埋了,此刻被翻出来,不停地揪扯着土方的神经。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为什么会在银时手上?反面的字是什么意思呢?土方努力在记忆深处搜寻,但是越到深处就越像是陷入一个无底洞,黑暗一片。

“咳咳~~”背后响起了几声浊重的咳嗽,土方惊慌失措,像是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小孩,赶紧把玉牌放回原来的地方,连忙转身。昏暗的房门口,楼下小酒馆的登势婆婆斜靠在门框上,手里托着烟袋,吐出一口烟圈。

“啊,原来是土方先生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银色天然卷的废柴。想着好不容易可以逮住他,还以为那家伙拖欠我半年多的房租有着落了呢”

土方不好意思地撇撇嘴,“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废柴啊”

“是啊,就是这么个废材,自从我把他从墓地捡回来,在歌舞伎町落脚,开了个不知所谓的万事屋,虽然整天无所事事,不是拖欠房租就是拖欠酒钱,不然就是打小刚珠输个精光,或者喝得烂醉。但是,奇怪地是,大家都挺喜欢他,他是我们这条街的灵魂啊,少了他这条街就没有色彩了吧”

“从墓地捡回来?”土方抓住了这个字眼,不自觉地问。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平时一副废柴的样子,但是关键时刻,可是会光芒万丈,那种光芒任由谁都无法掩盖。

“是的啊”登势婆婆吐了一口烟圈出来,扭过脸去望着远方,若有所思,太阳已经完全沉到地平线以下,歌舞伎町亮起迷醉的灯火。“那是一个下雪的早晨,天刚蒙蒙亮,老太婆我一早就去看我的老头子,准备了祭品。那个家伙就是靠在我老头子的墓碑后面,破烂的和服上沾满血迹,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眼睛似血,却对血液有着厌恶的感觉,饿得脸色发白,管我要我老头子的祭品吃。”登势婆婆说着笑了起来,“真是个混球,我跟他说这可是我老头子的祭品,那个浑小子居然说,反正你老头子已经吃不到了。我看他可怜,就递给他一个馒头,他狼吞虎咽地塞到嘴巴里,说话的声音因为嘴巴里塞满东西而有些含糊不清,却说得非常坚定。他说,银桑我吃了你老头子的祭品,就代替你老头子守护你吧。没想到,他守护的是我们整个一条街。”

“呐,他是讨厌杀人的吧,每次都说着麻烦麻烦,银桑最怕麻烦了,可是再麻烦的事情,他都会拼命去解决。所以,就是因为这个,大家都信赖他,依靠他。”登势婆婆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多了,把头转了回来,“不好意思,唠唠叨叨地说了一些陈年旧事,不过看来今天又收不到房租喽。”登势婆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土方上前一步,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放到登势婆婆手里,“上次的委托费还没付给他,拿去交房租吧,反正在他的手里很快就会被挥霍掉,除了糖分就是jump,要不就是小钢珠”

登势婆婆斜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土方,看得土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开头,“哟~~那个死废柴能够交上土方先生这样的朋友还真是他八辈子的福分呢,不知道那家伙做了你们什么生意,报酬这么丰厚,如此以后有这样的好事想着我老太婆怎么样?”

土方有种被人看破的窘迫,眼神飘向其他地方,“咳咳~~,都是些粗活了,比较适合体力超好的魂淡”

登势婆婆看土方的眼神更加地意味深长,“既然如此,那老太婆我就不客气了”,把钱收起来,登势婆婆就转身走下来了楼梯。

“也许认识他是我的福分才对”土方在看着登势婆婆离开的背影,在心底轻轻地说。

目送登势婆婆离开后,土方也不再久留,驱车直往留书的人指定的地点。一路上,寒风呼啸而过,土方耳边却一直都是登势婆婆刚才说过的话,原来他是这样来到江户。跟自己当初怀揣着远大理想跟随近藤来到江户打拼不同,他却是厌倦了战争和杀戮,想要找个地方平静地生活,用另外一种方式和情怀去坚守自己的理想和武士道。想到这些,一直动摇的信念没有任何时刻比此刻更加坚定,土方深吸一口气,脚踩油门,想着前方奔驰而去。

顺利跟那人交换了消息,土方开始在脑海里构筑详细缜密的计划,这件事情土方谁都没说,一直深埋在心里。跟那人接触几次后,土方顺利拿到了将军被关押的地点位置,也派山崎去打探过几次,在确认那个地点可疑之后,才把这个绝密消息告诉了近藤总悟,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土方一面安排人手假装继续风风火火地搜寻,一面详细周密地安排营救计划。

新年伊始,江户的街道披上节日的盛装,流光溢彩,热闹非凡。真选组却没有往年的热闹和轻松,屯所上下都覆盖着压抑的气息。离各方会谈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上面也下达了死命令,如果将军不能顺利出现在会场上,那么接下来,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土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灯火点亮街道的时候,土方一个人走了出去,外面寒冷的空气把土方的倦意吹走了一些。街上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大家都欢天喜地地庆祝着新年的到来。土方却完全没有新年的心情,渐渐逼近的会谈日期像魔咒一样在萦绕在土方眼前,鬼魅缠身一般刺激着土方的神经。

甩甩被冷风吹痛的额头,跟往常一样,走到以前常去而最近被自己冷落的居酒屋,要了一壶酒和小菜。居酒屋的老爹看到土方后满脸和气的笑容,一边在身前的围裙上擦着手,一边跟土方打着招呼,“黑发小哥来了,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前两天还看到那个银发小哥一个人过来喝闷酒,口里嘟嘟囔囔地说着麻烦啊,讨厌啊之类的牢骚话,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呐”

前两天?果然总是把烦恼留给他自己一个人啊。土方记得前两天的晚上巡查回来在街上撞见银时的时候,确实是满身酒气,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嬉皮笑脸,说着调戏的话,什么好久不见小十四好想你啊,什么没有小十四陪好寂寞啊,什么自己一个人喝酒真没意思之类的,最后还是土方把他扛回了万事屋。结果把他收拾妥当后,一半酒醒的万事屋旦那把累得浑身冒汗的土方截在卧室,做了一晚上脸红耳赤的事情。

所以其实他还是很困扰的吧,夹在两方势力中间,一方是喜欢的人,另一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而且这个伙伴是他最好兄弟的爱人。所以在温存之后,把那张落寞的脸埋在土方的颈窝里,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他,用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悲伤的语气,说着凄凉的话,“小十四啊,银桑我经历了太多失去了,我再也不能,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见土方陷入沉思,居酒屋的老爹在土方面前摇摇手,“嗨嗨~~,以前总是你们很默契地一前一后出现,最近怎么了?吵架了?”

土方抬起头笑着摇摇头,“没事,就快没事了”

“诶~~,别怪老汉我八卦,你们现在年轻人哟,想得事情都太复杂,老汉我弄不懂喽”

“叮铃~~~”老爹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的铃声随着推门声响了起来,老爹下意识地向门口方向看去,眼里不是惊喜却是疑惑的神色。

土方第一反应觉得也许是银时,还从心底露出一丝小惊喜。但是下一秒就改变了主意,因为来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味,而银时身上总是散发着让人咂舌的甜腻气息,而且来人身上有着一种强大的冷厉气质,那份刻意掩藏起来的杀气,随着外面的冷风吹到土方身边,跟银时从里到外散发出的温润光泽完全不同。

土方没有回头,那人迹着木屐,木屐声的哒哒声回响在这个寂寞的小店,那人从门口一直走到土方身边,兀自坐下,喷一口烟出来,用他那双诡谲危险的眸子盯住土方,“土方副长,别来无恙。”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2-24 12:18:00 +0800 CST  
青灰色的薄烟罩在那人脸前优雅地打着旋,然后慢慢消散在居酒屋暖热的空气中。高杉收起他暗藏杀机的眼神,对着愣在一旁的居酒屋老爹说了一声,“喂~~,来壶酒,几碟拿手小菜。”老爹才反应过来,送上门的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好嘞,稍等”,老爹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转身走进后橱开始忙东忙西。

高杉似乎并不见外,把倒扣在桌面的一个空酒杯放到近前,拿起土方已经点好的一壶酒,倒在自己杯子里,放在嘴边小啜,“还是这种低廉的酒喝着有感觉,让我想起小时候松阳三三自己酿的酒,淡而醇香,质朴自然。”

“这位小哥说得对啊,这可是老汉我自己酿的呢,比那些名头起得很大的酒强多了,这位黑发小哥和经常跟他一起的银发小哥都非常喜欢的,老汉的手艺不错吧”居酒屋的老爹一边上着酒菜一边说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

“你说他跟一个银发的男人经常一起过来喝酒吗?”高杉翘起一个嘴角,玩味地问。

老爹有些滔滔不绝了,“是的啊,两个人关系很好的样子呢,不认输的两人经常拼酒拼到桌子底下,最后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真是关系好呢”

“嗯?原来银时还有这么恶俗的爱好?”

老爹瞪着一双因为老花眼而眯起的眼睛,“看来,你们是认识的?”

高杉抿了一口酒,抬起意味深长的眼神,“何止认识?简直是关系匪浅呢,尤其是和那个跟他关系很好的银发男人”,突然高杉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里面蕴含着复杂的情绪。

“老爹,你的菜,快糊了”土方有些听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老爹真的把自己跟银时两人揭得连底裤都不剩了,于是在适当的时候,土方用筷子指指厨房的方向,皱起鼻子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老爹顿时急忙转身回去照看饭菜和炉火,还不忘回身笑笑,“哈哈,老汉我又八卦了,你们聊,你们聊”然后一阵旋风般冲回厨房。

“怎么?怕我知道更多关于你们的事情?”高杉夹了一口小菜放在嘴里细细嚼着,“还是怕我对他怎么样?”

“或许,你会想知道更多我们真选组无数次把桂小太郎追得满街乱跑、靠各种狼狈的手段逃跑的事情”土方不遗余力地反击,“你能把他怎么样?论身高和剑术都略逊一筹吧”

“哈哈哈哈~~~”被土方揶揄的高杉倒不气恼,反倒是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看来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不但剑术超群、睿智精明,还伶牙俐齿呢,这点难道是传染自那个天然卷?”,喝了一口酒润润干涩的喉咙,“蔓子嘛,总是做些出人意外的事情。不过,你们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追得他满街跑了。至于那个身高和剑术都略胜我一筹的白夜叉,你真以为我不能拿他怎么样么?土方副长”,高杉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戾狡黠,恶狠狠地盯着土方的方向,“别忘记了,两张王牌在我手里,将军和松平片栗虎,无论那个都足以让你们真选组灰飞烟灭。”

土方只是冷冷地看着高杉,高杉出现绝非偶然,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既不想让幕府好过,也不想让天人得意,现在他是游戏的主宰,享受着操控一切的控制欲,他想玩什么,土方只有小心翼翼跟着他的节奏去变化策略,因为需要考虑的事情需要顾虑的人太多了。

“你想怎么样?”空气似乎在两人之间冻结,不远处的厨房内,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以及蒸汽突突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幻,只有眼前这带着来着西伯利亚寒流的杀意是真实存在的。

这冻结的沉默被高杉突然爆发的冷笑给终结掉,“哈哈~~~,我想怎么样?”高杉突然收住张狂的笑容,脸色变得冰冷严酷,“我想将这个世界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想要它生就生,想要他灭亡就灭亡。”

高杉细长的手指用着一种轻快的节奏愉快地敲打着桌面,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斜视了土方一眼,“看来土方副长最近很困扰呢,不如,我给土方副长指条明路如何?”

土方没有出声,眼里的神色却是让高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高杉不管土方的反应如何,继续说下去,因为他认为,他自己是这个游戏的掌控者,无论他指出什么路线,土方都只要闷头走下去的份,至于攻略,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高杉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到桌面上,推到土方面前,“本月13号,到这个地点,一个人来,我会一直恭候副长大人的,也许会有惊喜哟”,高杉挑起的眉毛说明他认为走投无路的土方没有拒绝的可能。土方打开纸条看了下上面的地址,就原封不动地折好推回到高杉面前。高杉从怀里掏出火柴,把纸条点燃塞进了没喝完的酒杯中,起身准备离开。

“叮铃~~”平时冷清的居酒屋今晚还真是热闹,随着门口一声清脆的铃声,一股冷风窜了进来。“多串,你果然在这里。刚才在屯所外遇到了吉米君,他告诉银桑说你出来吃东西,我猜想你可能会到这里来了,真是lucky。”银时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径直朝土方的方向走来。

土方低头扶额,这次又要剑拔弩张了,这两个人就像天生水火不容,每次见面,不吵翻天决不罢休。虽然土方非常看不惯高杉那种嚣张的作风,比起跟高杉斗心机拼实力,土方更愿意追着那个跟他齐名且关系特殊的桂小太郎满大街跑。

“哟~~银时,果然这是你跟土方副长约会的老地方,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的二人世界呢”高杉停下要起身离开的动作,又坐了回去,右手优雅地托着烟袋,深吸一口,吐出一串呛人的烟圈。

“啊啊啊~~死矮子,你怎么在这?”银时听到熟悉的声音,生硬地转过身,两眼瞪得恨不得砸死人,用手指着高杉的鼻子,厉声质问。

“这又不是你家地盘,你能来,难道我就不能来么?”

“你来准没好事”银时赶紧转回身,在土方身上捏来捏去,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多串,你没事吧?那个死矮子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喂,你捏哪呢?”土方无奈地摇摇头,“我没事”。银时听到土方说没事,才放轻松下来,两眼戒备地盯着高杉,“你来干嘛?”

“喝酒啊,顺便找土方副长聊聊天”

“我家多串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要聊天去找假发”银时把土方护在身后,愤恨地说。

“嗯哼~~?果然跟白夜叉关系好呢,看来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呢。不耽误两位的二人世界了,在下告辞。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哟,土方副长”高杉挑起的眉毛传递着得意的神色,这种捉摸不透的表情让银时觉得大为光火。

“喂!!什么约定啊?我家多串才不会跟你这个死矮子有什么狗屁约定啊”银时对着高杉离去的背影咆哮,“到底什么约定啊,给银桑说清楚再走啊”,见高杉无视掉他所有的咆哮和质问,头也不回地离开,银时只能无奈地坐到土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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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2-26 12:27:00 +0800 CST  
论卡H和看贴不回帖哪个更不道德?还有,谁说有浴室play的啦,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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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眯着被热气熏蒸地有些迷醉的眸子,扫视了一眼表情可怜的银时,自己一点点主动的邀请都会让他觉得像中奖一般惊喜,他卑微地包容自己的背后又是带着多少难以自持的温柔呢?不知道还能享受这种温柔多久,想到目前的状态,土方心里翻滚着一股悲切的情绪。

高杉给土方所看的那张纸条上的地址,土方牢牢地记在脑海里,但是跟那个神秘人物透露给自己的完全南辕北辙,所以该相信谁呢?在回来的路上,土方已经将眼下的情况透彻地分析了一遍,与其相信高杉,不如相信那个神秘人,根据土方的判断,他让土方相信他的理由更加地信服和有说服力。而高杉让他独自赴约觉得不会想要给自己什么惊喜,等待自己的也许就是一个巨大的死亡漩涡,高杉想要的结果,土方从他那饱含阴谋诡计的阴沉眼神里看得一清二楚。那么如何在不让高杉察觉真选组的行动的情况下顺利地救出将军和松平叔呢?一个危险的计划跳入脑海,挥力拨开了沉重的迷雾,变得清晰起来。

所以,此时能够享受到的银时的温柔是多么得难能可贵,以为可以这样不计回报地享受一辈子,果然上天还是太过妒忌自己这种福气,所以在自己贪恋温柔的时候,大手一挥,把所有的温情都绝情地斩断。

土方把自己的思绪从沉重的思考中拉回,魅惑的眼神穿过浴室薄薄的雾气,安安稳稳地落到银时身上,那抱着浴巾伫立的身影,那眼里浓郁的热情,那嘴角挂着的笑意,以及连浴巾都无法遮挡住的竖起旗杆的下身,都一丝不漏地落在土方眼里。土方慵懒地靠在浴缸里,对着银时勾勾外侧的手指,用着一种有些挑逗的语气说出几个字,“进来,帮我搓背~~”

“噗~~”某卷感觉自己全身的热流蹿动,鼻血上涌,赶紧用手捂住,以防在土方面前出丑。不过他这个小动作,土方已经全部收入眼底,带着几分嘲弄心情地咧开嘴角笑了一下,挪动下身体,在身后留出一块位置,眼神瞥过去示意了银时一下。

某卷像只得到奖赏的卷毛狗,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脱了衣服,愉快地走进在土方身后的水里。还有比这更加福利的事情么?裸【和谐】体诱人的小十四的主动邀请,简直比喝满满一杯草莓牛奶、比看到Gintama的结局、比赢了小刚珠更加让银时心潮澎湃。

“这家伙身材也太好了吧,明明是个每天只知道躺着看jump的废柴,怎么身上的肌肉比老子的还结实”在银时脱衣服的过程中,土方副长不自觉地眼神飘向银时的身体,贴身的黑色紧身衣下包裹的是布满错落有致的肌肉线条的身体,完美的倒三角形状,强壮健硕却不突兀夸张,胯间那个庞然大物更像是泄露了主人的心思一般,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土方在心里小声嘟囔一句之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地惹火大胆之后,脸又不争气地烧了起来,然后就陷入了理智与情感两个小人的争斗中。直到身后的水面拨动,银时滚烫的手掌落在后背,带来异样又如触电一般酥麻的触感之后,土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仅对着银时的身体发花痴,而且还又一次做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决定。

既然万劫不复那就万劫不复吧,这是土方在纠结了一下自己的行动总是快思维一步,无论在打斗上还是在~~,咳咳~~,这种尴尬的事情上之后,土方彻底放开了。嘛,又不是没做过,嘛,又不是女人要一直半推半就,嘛,老子就是想要了,怎么着?老子的男人,老子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老子乐意。

于是,在理智完败于情感之后,在银时的手掌一直沿着土方的脊背抚摸到腰线,抚摸到臀【和谐】部的时候,一向拘谨被动的土方副长突然转性了,后仰着完全放松的身体靠在银时的怀里,转过头,揽过银时那颗毛绒绒的被浴室的水汽打得半湿的脑袋,扬起薄薄的嘴唇,贴上了银时同样火热的嘴唇。

银时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眼前这么主动这么诱人的小十四,真的不是自己的幻想么?稍微怔了一下,然后就看到眼皮底下的一片大好春光。因为热腾腾的水汽而脸色红润的土方微眯着眸子,表情认真地撅起嘴唇贴在银时的嘴唇上。与目光所及的相应景的是,嘴唇上火热的柔软和略带情【和谐】色的舔【和谐】舐,一种胀满全身细胞的幸福感在身体里继续发酵蔓延,银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土方紧紧拥进怀里,霸道又温柔地侵犯进他的口腔,滚烫的手掌沿着他精瘦的腰线直接侵入他的敏感地带。

主动权就这么一瞬间被夺走了,土方在心里啧了一声,瞬间不爽的情绪就被如暴雨倾泻下来的快【和谐】感所淹没,土方放松身体,张开的双腿紧紧贴着银时的大腿,即使袭击全身的电流也无法掩盖身后那个硬物带来的迫切欲望。

放开银时的脑袋,土方大口地呼吸,银时还依依不舍地叼着土方的嘴唇,手也不安分地安慰着土方胯间胀得肿大的欲望。土方用力抓着银时半湿的卷发,从急促呼吸的薄唇间挤出几个带着颤抖的音节,“回房间做,在这里,会吵到那丫头”

银时有些急不可耐了,随意地捞了一件浴巾草草擦了两个人的身体,把那件带着蓝色水纹的白色和服披在土方身上,拥着他肩膀,一刻不耽误地急匆匆冲回卧室。关上门的下一秒,银时就直接把土方压在了铺上,手掌摩挲着土方的脸庞,“小十四,小十四”满载情【和谐】欲的声音一遍一遍呼唤着土方,猩红的眸子燃烧着最热烈的火焰,火光里满满的都是土方的倒影,让土方觉得自己像是腻在温暖的深潭,随后热烈急切地吻瞬间而至。

刚从热水里出来的身体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寒冷,激烈的运动更是把身体里集聚的热量和情感都释放了出来。外面雪花飘飞,寒风肆虐,这个简单的房间里却充盈着最饱满的热量和最热烈的情绪,那是由无数看不见的细线连接起来的千丝万缕的羁绊,是即使狂风暴雪末日灾难和摆在眼前的未知命运都无法割断的用生命构筑的至死不休的羁绊。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3-03 12:06:00 +0800 CST  
冬天的清晨对于任何人来说都相当于末日降临,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爬出来迎接外面刺骨的寒风,无论谁都从心里极不情愿。但是再怎么不情愿,土方也必须起来,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如果处理不好,也许很多人都要因此长眠在冰冷的地下。

所以,即使再怎么眷恋银时那让自己安心又温暖的怀抱和那带着几分甜腻气息的被窝都没用,在清晨的阳光透射过层层薄云无力地打在土方的脸上的时候,土方很自然地醒来,很自然地想要挣脱身后的怀抱打算起身。

也许是心理作怪,也许是薄薄的阳光真的带来了几丝温度,还残存着昨晚激烈运动后体液味道的房间在这个薄凉的清晨显得有些温暖。强战一晚的银时紧紧地揽着那个每次都让自己疯狂的光【和谐】裸的身体试图阻止身体主人起身的动作。

土方无奈地转回身,戳戳那个在自己背后带着几分撒娇性质蹭来蹭去的银卷毛脑袋,无奈地说,“喂,放手了,我今天还有工作”

那只赖皮卷毛却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声音闷在杯子里听声去有几分慵懒,“才不放手,银桑永远都不会放手,”声音听上去满是没有睡醒的惺忪。

谁说那种放手了?那种放手,就算你想,也要先过了老子这一关。土方在心里腹诽一番,接着像安抚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安抚道,“不是那种意思啦,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忙完这一阵,解决了这个事情,就抽时间陪你。”

那人似乎在被窝里不满地撅起嘴,土方都能感觉到戳在自己后背那个柔软的滚烫的嘴唇,“每次都说下次,从来没有一次兑现过。也不知道是哪个魂淡选得日子,情人节开什么多方会谈,害得银桑和小十四都不能一起过情人节。”

“说得也是呐,离那天不远了啊”显然土方说得那天跟银时表达的不是同一个,但是银时再怎么心思缜密也不是土方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事情,只要想隐瞒,总是会有办法的。

银时带着满心期待直起身体,眼睛亮亮地注视着土方刚刚睡醒一脸慵懒的脸,声音都带着几分雀跃,“小十四,既然情人节不可以,那么2月13号预留给银桑可以吗?”

那种期待的眼神让土方觉得拒绝起来很残忍。但是,没有办法,土方想起在居酒屋和高杉的约定,2月13号,正是那个日子。2月14号是天道各国同幕府会谈的日子,高杉把约定的时间定在前一天一定有着深一层的用意,他绝对不会是想要乖乖地归还将军,欲盖弥彰或许说不定。不管如何,那天是绝对不行的,无论如何残忍,土方都只能说拒绝的话语。

“那天真的不行呐,有很多工作要做。你也知道,会谈需要提前安排安保措施,而且将军还下落不明。”说到这件事情,土方的脸上蒙上一层凝重的神色,如果再找不到将军,真选组命运堪忧。曾经都是松平叔罩着,如今连松平叔也一并被劫走了,那些想要看真选组好戏的家伙们,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真选组的。

在真选组生死存亡的关头,个人的儿女情长永远都会被放在第二位,这点银时是一清二楚的,他们都是背负着自己命运的人,如果可以抛开责任无所顾忌的儿女情长,也就不是他们了。于是不再为难土方,脸上换上一副宽慰的笑容,“哈哈,银桑就是随便说说啦,知道你最近都会很忙啦,情人节又不是我们民族的节日,过不过都无所谓啦。还有几天呢,将军一定会找到的,银桑也会帮忙的。”

虽然银时如是说,但是土方还是没有错过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和落寞,这个家伙总是这么言不由衷,明明很在意的事情总是说得云淡风轻。这么包容体贴的银时倒是弄得土方有些愧疚,自己经常是陷在工作的漩涡中,真正陪他时间少之又少,于是略带抱歉地说,“我想我会有几天假期的,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到时候~~”如果处理不好,也许就是永远的假期。土方不敢继续说下去,他给不起银时任何承诺,所有的承诺现在看来都如海市蜃楼一般虚幻。

“都说了不用在意啦,起床啦”,银时抓抓自己凌乱的天然卷坐了起来,随手把散落在身边的衣服递给土方,“我去做早饭”,说完,利落地船上衣服,冲进厨房。

“不用了~~”土方这句不用了还没有说出口,银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野里,厨房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土方麻利地穿好衣服梳洗完毕做在客厅的时候,银时已经把热腾腾的稀饭烧好,米饭浓醇的香味吸引了在壁橱中睡得口水一地的小姑娘。“唰啦”壁橱的门被拉开,小姑娘穿着红色的睡衣,光着两个小脚丫就啪嗒啪嗒地冲了过来。

“有米饭吃阿鲁,银酱都不叫人家,太过分了阿鲁”神乐二话不说端起桌面上的碗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喂~~,这是给多串的,你还没有刷牙~~”银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晚香喷喷的稀饭就滑进了神乐的胃里。

今早的土方在银时眼力格外地温柔,甚至看着神乐吃饭的眼光里都带着温柔的笑意,就像一个温柔的父亲在注视着不修边幅大快朵颐的女儿。平时这个样子,早就会收到他的土方式的吐槽,这次却没有,土方只是微笑着冲银时摆摆手,“没关系,再盛一碗就是了”,银时只好摇着头又走进厨房。

这种简单的早饭时间让土方一瞬间有了家的感觉,只是这种简单的美好不知道还能不能延续下去,所有的担忧和悲伤都被土方就着银时那碗香喷喷的稀饭咽到了肚子里。为了维护他们这种难能可贵的美好,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亲自解决。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3-05 12:19:00 +0800 CST  
总悟说得没错,土方是早就预谋好的,当高杉把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条推到土方面前的时候,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土方的脑海中勾勒出了形状。高杉不会不知道真选组在全力以赴地寻找将军的下落,但是他太自信了,自信到他认为真选组绝对不会想到将军的关押地点。只是凡事无绝对,一个神秘的人物已经把这个秘密地点作为交换条件透露给了土方,包括高杉的野心和计划。虽然跟那人合作让土方非常不爽,但是两人的目标这一次奇异地沿着同一方向前进,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救赎,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


高杉之所以把约定的时间定在会谈的前一天是为了让真选组孤注一掷。高杉猜测,土方会相信他的说的话,因为理由充足,无懈可击,而且为了那个男人,他也一定会来。将军作为手里的筹码,从来不是为了为鬼兵队争得什么利益或者支持,而是为了让幕府和天道众的人互相残杀,一起毁灭下地狱,才是高杉想要看到的,高杉非常乐见又一次攘夷战争的爆发,战争的烈火蔓延整个疆界会让他兴奋不已。


土方知道鬼兵队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根据自己的动向来解读真选组的部署是再快捷方便不过的办法。不光鬼兵队,天道众、春雨甚至是某些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势力也在眼巴巴地看着真选组的动作,所以与高杉的这一次正面碰撞在所难免,既然要做诱饵,那么那个诱饵一定要足够“诱人”。


于是土方趁着山崎买烟的空档堂而皇之地溜了出来,驾驶着事先准备好的车子向目的地开进,解救将军的事情已经做了详细部署,而且那个小鬼已经到了独当一面的时候,所有的视线已经都被吸引到这边,土方相信以他的能力不会有问题。


车子飞驰在沿海的公路上,迎面而来的海风吹起额前的碎发。远处的海面上反射了零零碎碎的光芒,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从天而降,霎时间摔成了碎片。


玉石!


土方一惊,一个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物体在脑海闪过。那块在银时桌面上看到的玉牌,那一行行篆刻精美的文字都映在了脑海里。怎么会忘记呢,那个玉牌?那个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土方不会不认识这个从他出生就一直带在身边的玉牌,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块玉牌就在自己的记忆里消失了。也曾在寂静深夜四下无人的时候想起过,但是一直都是毫无头绪,这块玉牌就像是硬生生从生命中挖走一般,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以至于土方有时候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那个明晃晃的玉牌只是出现在梦里,所以最后就完全放弃了。那个时候出现在银时的房间,还真让土方大吃一惊,不过准备仔细探寻的思路被登势婆婆打断了,到这个时候才想起。


绝对不会是巧合,土方心想。难道真像银时说过的,自己同他早就相识?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分开?失忆前发生了什么却完全想不起来,即使偶尔有些镜头在脑海中擦过也是支离破碎的。刚才被强压下去的愧疚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都说被忘记的人才是最痛苦的,那么自己到底曾经带给他多大的伤痛呢?此刻,银时那张有些落寞的脸庞突然跳现在眼前,那种表情,让土方揪着心脏地疼痛。


不管怎样,答案马上就会揭晓了,土方默默地摸了摸腰间那柄包裹得完好的太刀。既然要见的这个人跟银时从小一起长大,那么他肯定会知道一些银时的事情的,肯定会知道这把太刀的来龙去脉,高杉,准备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土方把手里的方向盘握得更紧了一些,他无法面对银时在自己疑问目光里那种惆怅落寞的神色,虽然打心里相信银时说得是真的,但是土方需要确认,万无一失的确认。所以促使他履行这个几乎等于赴死的约定的理由又多加了了一条。不过土方还是有些期待呢,那位满身戾气、凶狠、残忍的鬼兵队总督,看到这把太刀时的表情。


沿着海岸一直行驶,直到所有的景色都隐匿在远处的青山之外,一艘巨大的战舰安静地躺在碧波荡漾的海水之上,安静地就像童话中的睡美人,外界所有的世事纷扰都与她无关,就那么静静地等待着英俊的王子把她叫醒。殊不知,在那线条柔美的外壳之下,包藏着无数能够致人于死地的武器,甚至是能够在一瞬一间把一座高楼大厦夷为平地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土方也绝对不是那个会用亲吻唤醒睡美人的王子,他将用自己的信仰和手里的刀刃唤醒这个佯装安睡的邪恶野兽。


土方踏上战舰的甲板,周围不见任何人影,也许是特意安排好的,全部都隐匿在暗处伺机而动。沿着甲板一直向前走,在战舰的甲板的头部,一个紫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地背对着土方矗立在那里,像一枚迷惑人心的雕塑,谁也不知道这个雕塑的脸上正露出怎样邪恶的阴笑。


“欢迎光临鬼兵队,土方副长,在下已经恭候多时,还以为副长大人爽约了呢”船头的那人悠然转过身,脸上是邪笑跟土方想象中一模一样,只是这个透着阵阵冷风的阴笑在看到土方的时候瞬间僵住,然后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就恢复原状。


高杉转过身,双臂放松地搭在栏杆上,整个身体都依靠在上面,“哟呵~~,如果不是副长大人那头顺滑的黑发,我还以为是白夜叉再现了呢,怎么?连这种东西他都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你了吗?还真是穷途末路呐”,高杉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眼里却流过一丝难以解读的情愫,目光在土方额头的染着陈旧血迹的白色发带上流转,过去那些同桂同银时同辰马同无数攘夷伙伴一起并肩战斗的岁月一下子冲上脑海,高杉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


“你确定这发带是银时的?”心里的疑问在高杉出口的那一刻尘埃落定,但是土方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想要知道更多他的过去。对他自己的过去,他只是轻描淡写,甚至那场旷日持久惊天动地的攘夷战争他都一句带过,所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了解他的过去的绝佳机会。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3-09 11:00:00 +0800 CST  
原来是这样,近藤兄也说过,他发现自己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雨,难道是自己从悬崖上掉了下来,他以为自己死了,所以他才会昏死在尸体堆,才会失忆?不想面对失去自己的痛苦,就把所有关于自己的画面埋在记忆的最深处。所以在处理蝮蛇事件的时候他才会是那种反应,才会在自己掉下楼之后以为自己死掉了,才会发出那样的悲鸣?也许就是那次,似曾相识的场景再现眼前,促使了他的记忆恢复的吧。


高杉看着土方陷入思考的凝重脸色,嘴角露出一个得意又诡诈的笑容,原来这个副长大人跟我们的白夜叉有着这样复杂的纠缠和过去,那么再次面对失去他的时候,我们的白夜叉会不会还会像从前那么好运,依靠失忆躲过了痛苦?还是会疯狂失控,毁掉一切给他的最爱陪葬呢?


“看来一时半刻副长大人是想不起来了吧”高杉适时地打断了土方的思考,把一只手伸到土方面前,“把松阳三三的刀还给我,也许会大发仁慈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恐怕连看惯尸体的白夜叉也再不忍多看你一眼呢。怎么样?副长大人?”


土方从刚才对自己和银时过去的沉思中回过神来,听到高杉的话只是把手里的刀握得更加紧了,这是银时交给自己的,贯彻了他的所有信念和信任交给自己的,当然也是希望自己把他的信念继续下去,这种时候,绝对不会交给交给高杉的。“少在那里给老子唧唧歪歪,要打就赶紧上啊,比那个什么狂乱贵公子还啰嗦,你是打算让人家反攻吗?这把刀贯彻了松阳三三跟银时的信念,说什么都是不会给你的,除非从老子的尸体上踏过去。因为啊,你和这把刀贯彻的东西根本就背道而驰了吧,高杉”


高杉料到土方不会这么轻易妥协,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在意,“还真是嘴硬啊,土方副长。上次没了结了你,算你走运。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这么好运在我的刀下生还呢?”高杉手腕轻巧翻转,刚才松松垮垮提着的刀现在稳稳握在手里,刀刃的尖峰直指土方,寒光乍射,似乎下一秒就要用对手的鲜血来温暖刀刃的寒冷。


“哟呵~~~果然这边的聚会更加有趣更复合我的口味呢”就在高杉出手之际,一个欢快的调侃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随着声音,一个轻巧的身影愉快地落在甲板上,落在高杉和土方的刀刃之间。“总督大人可是太不够意思了呢,这么有趣的聚会都不通知我。可不要忘记了,在德川定定的事情上,我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还替你扛下了天道众的所有责难呢,那群老头子有多难缠,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对方的阴魂不散并没有让高杉恼怒和意外,倒是土方觉得自己的形势似乎更加严峻了一些。光是一个高杉,就要土方应付起来颇为头痛,现在来了一个更加让人头痛的角色,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啊。


拉开的进攻架势慢慢放松下来,高杉挑挑眉毛,“你还真是无孔不入啊,神威。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那边迎接你们的战利品吗?”


在阳光的照耀下,神威的眯笑的眼睛显得有些可爱,但是下一秒这可爱的眼神中泄露出丝丝的寒光,逐渐扩大成寒冷的刀刃,“当然是闻到了强者的味道喽。不过那什么狗屁战利品,我可是一点不稀罕呢,就让天道众的那群老头子慢慢望眼欲穿吧。比起这个,我可是更愿意试试白夜叉家的蔷薇上的刺够不够锋利呢。你说是不是呢,土方副长大人?”


神威这次不会放过自己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的实力,通过上次他与总悟的交手,土方也已经略知深浅。看来今天的恶战是在所难免了,土方压低重心看着打算随时准备给予自己致命一击的神威,撇撇嘴角,不屑地说,“锋利不锋利,试过才知道,足够刺穿你的皮肤,划破你的血管就够了。”


“哟哟哟~~”神威摇着手指,“牙尖嘴利倒是真的,今天旦那这个护花使者不在,他最心爱的花,啧啧~~~”神威做出一副惋惜状,下一秒,眼神变得狭长犀利,“不过,摧残他最心爱的花才更能激发白夜叉的身体斗志,不是吗?”


说时迟那时快,神威的身体已经在最后一个音节出口的那一刻,迅速展开了攻击姿势,随着声音穿过耳膜到达大脑,神威的攻击已经近在眼前。土方奋力一搏,才躲开神威这突如其来快如闪电的一击,但是,还没等土方喘口气,下一轮攻击接踵而至,不停不歇。


神威就像是一个上足马力的攻击机器,不只疲倦不觉疼痛,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招式越来越狠。即使已经在藏场当马家见识过他的身手,土方应付起来还是十分吃力,再加上胸口的刀伤还没有痊愈,每一次动作都拉扯着神经,传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几轮下来,细密的汗珠已经渗满土方的额头,肺部呼出混浊的空气,带着血腥的味道。


这可是连那个家伙对付起来都会头痛的人吧,连总悟都遭了他的狠手,在医院的时候被戳穿了几根肋骨。土方已经拼尽全力,身体的移动速度也随着血液里战斗细胞的兴奋而愈加快速,但是还是没有办法跟上神威的速度。甚至每一次挥刀,以为要击中目标的时候都被他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啊,真的有可能被杀死在这里啊。可恶,一定要坚持下去,现在在这里自己一个人不光拖住了高杉,更加拖住了神威这个大麻烦,总悟那边一定要救出将军和松平叔啊。


被神威逼得做困兽之斗的土方大口呼吸着寒风吹送来的清冷空气,那冰冷的感觉刺激地头脑更加清醒了一些,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醒的刺痛感。嘴角渗出鲜血,胸口被神威狠踹过的地方撕扯般地疼痛,可能是伤口又裂开了吧,胸口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在这寒冷的季节,汗水混着血水顺着手腕流淌下来,一路沿着刀刃,滑落刀尖滴落在地上,胳膊上神威送的那个大礼在不遗余力地发射着疼痛的能量。


可恶~~,土方十四郎,你就这点本事吗?总悟他们可是在奋力地解救将军呢,为了真选组,为了那个家伙,说什么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倒下啊。至少,至少,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坚持到他们把将军救出来,坚持到高杉的野心都化为泡影,坚持住啊。


神威的攻击瞬息闪到眼前,土方没有躲闪,眼见着神威的手刀比利刃还要锋利地戳进自己左侧的胸膛,可以清楚地听到撕扯皮肉的声音,可以清楚地看到神威嘴角噙着的得意笑意,对,就是这个时候,既然要做诱饵那么就要贯彻到底啊。土方趁着神威得意的时候,急速地挥动右手的刀,对着神威的身体横扫过去。神威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迅速架起招式防守,躲闪不及还是被土方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神威抡起一拳,正中土方胸口,随着神威的力道,土方的身体飞了出去,在撞倒船的桅帆后停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神威跳到土方进攻范围之外,嘴角挂着更加兴奋的笑意,对胳膊上的伤口全然不顾,似乎血液更符合他的味道,更加激起他的战斗欲望,“果然是一株耐得住摧残的蔷薇,不过我可不是旦那,可不会怜香惜玉噢”


土方好不容易直起摇摇欲坠的身体靠在身后的柱子上,颤抖的手指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伴着口腔内的血腥,一齐吸进肺里,“用不着,老子还不至于那么脆弱,老子最烦你们每次对打的时候唧唧歪歪个不停,要打就上啊,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真是烦死人了啊”


“啧啧~~,既然如此,那我就用最后一击把你折断吧。真不忍心看旦那那心碎的表情哟,比起这种表情,我还更愿意看白夜叉咆哮的表情呢,接招吧”


土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神威那快如闪点的身影在土方眼里被放慢成慢镜头,甚至他细微的动作,土方都看在眼里,但是躲不开了,身体完全躲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手的攻击一点一点靠近。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太多的片段,甚至都来不及分辩这些片段的细节,周围的喧嚣安静下来,安静地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孤岛上,没有声音没有人影。只见一束白光闪过,整个世界瞬间回归,所有感觉一刹那回归身体,刀在手里变得沉重不堪,脑海里只剩一片银白色的光影在蓝天白云之间逆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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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3-14 16:32:00 +0800 CST  
山崎再怎么躲也躲不过万齐犀利的眼神,抬眼万齐已经走到新八面前,隔着新八不算高大的身体对着他背后躲躲闪闪的山崎说,“难道不想好好打一场吗?见面这么多次还没有在剑术上见识下你的实力呢,既然我很想把你的节奏继续听下来,那战斗的节奏说什么都不能错过呢,出招吧”,说着万齐已经从背后的三味弦里抽出自己的刀。“或者你们两个一齐上,还是说你们现在就缴械投降,让你们已经身负重伤的副长来抵挡呢?”万齐眼神瞟了一下两人身后的土方,土方满身的血迹,脸色因为失血和体力消耗而有些惨白,只是那倔强不屈的眼神,眉宇之间的桀骜自信,让人看着还是那个随时会爆发潜能将对手打得措手不及的鬼之副长。

“谁~谁怕你~~”山崎自知自己不是万齐的对手,但是身后的副长受了重伤,他是真选组的灵魂利剑,自己绝对不允许在别人在自己面前把他折断。而且,山崎也认定万齐并不会真的要自己性命,如果他想自己死,自己早就已经在三途川了,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听他这挑衅加调戏的话语。

“祝你好运”。这种时候,新八充分地发挥了‘兄弟有难,见死不救大丈夫的生存法则,默默地退到一边,拍拍一脸黑线鄙视新八这种“临阵脱逃”行为的山崎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惋惜。“你们俩在这里眉来眼去半天真是够了啊,不要当我是瞎子好吗?给银桑和土方桑当灯泡已经够悲摧了,还要时不时地给通过给神乐和冲田君当灯泡来提高瓦数,如果我还在这里用我那500瓦的亮度照亮你俩的奸情的话真的会被读者群殴的吧,会的吧。”新八无视山崎怨念的眼神退到土方身边,山崎无奈只得拔出腰间的佩刀,力求不再万齐和众多高手面前太过丢人。

神威已经迫不及待要跟银时一决高下,银时看着逐渐包围过来的鬼兵队浪人和神威手下奇形怪状的天人,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对土方使了个眼色后对新八说,“新八矶,多串就交给你了,给银桑好好保护他,少一根头发,银桑扣你工资啊”

“根本就从来没发过工资吧”新八的吐槽还来不及出口,已经迫不及待的神威就闪电般地冲了过来,霎时就跟银时在混乱的人群中,战成一道最凛冽的光影。

那边高手过招插不上手,一群浪人和天人都向着土方和新八的方向围过来,高杉眼里的杀意并没有因为银时他们的搅局而冲淡,相反更加地浓烈和决绝,似乎不置土方于死地就输了游戏一般,这更让土方认为刚才万齐对高杉耳语的话,一定跟将军有关,而能让高杉这种时候皱眉的,则一定是总悟他们得手了。

“让开,你觉得你能挡得住我吗?我还不想跟小鬼交手”高杉这句话不是对土方说的,而是对新八说的。在红缨的时候,新八已经见识到面前男人身上的强大气场,此刻更是压迫逼人。面对气场如此强大又压迫的男人,新八握刀的手心渗满了汗水,额角紧张得鼓鼓跳着青筋。但是,银桑交代了啊,一定要保护好土方桑,银桑交代的事情,他最爱的土方桑一定绝对不能出事,所以不论对手多么强大,自己也不能示弱。

土方跟神威恶战了一场,已经身受重伤,可见神威面对土方是全力以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也许他认为这样更加容易激起银时的战斗力,土方煞白的脸色和紧紧抿着的嘴唇说明此刻他是强忍着疼痛伫立在高杉面前,但是即便如此,土方身上却仍然散发出一种让人敬佩的坚毅的不屈气场。

“绝对不会让开,答应了银桑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新八双手握刀,刀尖对着高杉,颤抖的刀刃表明了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的紧张和不安。“任何一个找死的人,我都不会给予丝毫怜悯”,高杉眼神冰冷似剑,直射过来,危险慑人,似乎下一秒就要送这个看似无畏的少年去三途川。

“退后,眼镜”,土方摇晃着身体上前,从后面拉了新八一把,摇晃不定却意志坚定的身体挡在新八面前,“不关他的事,你想要的是我的命”,土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一串青灰色的清冷烟圈,嘴角咧开一个桀骜不驯的痞笑,“不过,这条命,不会轻易让你拿到,出手吧,高杉。”

“可是,土方桑,银桑交代过了~~”新八还想拼死一搏。

“没有可是,退后”新八还没说完,就被土方打断。这个孩子已经有了银时身上的坚定,可是毕竟还是个孩子,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银时也绝对不会想要他出事,对手是高杉,他根本没有机会。土方的话语就像严苛的命令,让新八身体一震。

“银时已经分身乏术了,这次看谁救得了你”高杉话音刚落,刀刃就直对着土方的胸口冲过来。土方不顾新八的抗议把他狠狠推开,握紧已经驾轻就熟的村麻纱,强撑着疼痛不堪的身体接下高杉的狠招。身体已经接近极限了吧,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发力都扯着全身的神经疼痛。面前的高杉就像一只凶狠善战的野兽,锋利的牙齿和尖锐的爪子对着土方的要害凶残地袭击过来,似乎不把土方撕成碎片誓不罢休。

身体的疲惫已经影响了挥刀的速度,土方的身上又被高杉送了几次血淋淋的大礼。新八已经被其他浪人和天人包围,看着土方这边也只能是干着急,幸好伊丽莎白从身后抽出无数的题词板助他一臂之力才不至于陷入无还手之力的混战。高杉一脚踹在土方胸口的伤口位置,土方的身体高高弹起,在狠狠撞倒战舰的栏杆后停下来,高杉丝毫不给土方喘息机会,刀刃正对着土方的胸口狠劈下来。

“去死吧”,高杉就像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对着土方狠扑过来,嘴角邪恶的笑意比天上滚滚的阴云还要阴郁险恶。“铛~~~”就在新八已经急红了眼睛,土方觉得自己这次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长发飘逸的灰色身影闪电般挡在土方面前,替土方接下了高杉这致命的一刀。来人用力挥刀,刀锋凌厉,高杉撤回刀刃,后退跳开立定才看清来人的面容。

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高杉的心脏嘭地炸开了,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无数的巨大问号在头顶盘旋。高杉的独眼圆睁,似乎要在对方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最后关头破坏自己最后赌注,替土方挡下自己这致命一刀的会是他。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3-24 12:15:00 +0800 CST  
所以说大家都那么义愤填膺,真的不好就让小十四这么消失啊(你本来就是在故弄玄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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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地认为土方不会这样离开自己,他答应了自己,不会离开,他也答应了自己,等忙完这一阵就过来陪自己,即使他这一刻连脉搏都全部消失,银时还是执拗地把他送到医院。也许就是因为银时的这份执拗,感动了上天,让生命的奇迹降临人间。经过医生的检查,土方受了重伤,但是还有一息尚存,抢救工作紧急地展开了。

煞白冰冷的墙壁,催命符般的红灯,紧张忙绿的医生护士,一切的一切都煎熬着在场所有人的内心。终于在手术室门口的红灯熄灭的时候,疲惫医生推开门走了出来,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定。医生告诉大家的消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土方的手术已经完成,神威那一击只差一点就击中了心脏,再偏一点可就是回天乏术了,不过伤者失血过多,现在陷入昏迷状态,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继续留院观察,当然伤者的求生意志很重要,希望大家多给他鼓励。

银时一颗几乎窒息的心脏终于有机会喘口气,至于求生意志,不光是银时,所有人都认为土方一定不会输在求生意志上面,因为他有这么多挂念的人活在世上,他还有他背负责任的真选组,所以他一定会异常顽强地跟死神战斗,直到醒过来。

将军被救出来,多方会谈顺利举行,因为少了将军这个筹码,天道众也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瓦解了高杉的阴谋,顺利救出将军,真选组功过相抵,顺利保存,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近藤和总悟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无疑,照顾土方成了银时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他也想土方醒来后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也想自己第一个知道他醒来的消息。

情人节过后,天气突然好了起来,外面都是明媚的春光,甚至有些早开的樱花都冒出了花骨朵,天地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芬芳。但是银时心情却正好相反,就像北极的冰雪天气,无边无际地没有尽头。银时总是在夜深人静地时候轻轻地跟土方说话,说他们的过往,说以后的计划,甚至说些在土方清醒状态下会跳起来炸毛的事情,这种时候银时总是期望着土方可以向往常一样揪着他的银卷毛炸毛脸红,嘴里嚷着让他切腹,但是,土方一次次的安静沉默几乎把银时推如绝望的深渊。

已经两个多星期了,土方的伤口慢慢的愈合,只是那双深邃迷人的深蓝色眸子始终没有睁开过。总悟、近藤和山崎来看土方的时候,新八和神乐已经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似乎不愿打扰到里面银时和土方的独处。想想可笑,原来两个人独处时间最长的居然都是在床上。

“蛋黄星人还没醒来阿鲁,银酱好伤心的样子,从来没有见过银酱这个样子阿鲁”神乐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悲伤,似乎经过这一次之后,瞬间长大了一些。

“是啊,银桑天天对着那块玉牌发呆,表情悲伤又失落,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新八也叹着气,那场大战都带给大家很多不好的回忆。

总悟刚想上去用他的方式安慰两句,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在病房不远处响起,“这是因为他是银时的蔷薇新娘啊”,听到这个声音,大家本能地转过身去查看。神乐和新八甚至都无法相信这个熟悉的声音是来自那个还好好地站在这里的那个人的嘴里。

神乐和新八两人眼里都噙着泪水,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那个人冲过去,那个人在经过红缨事件之后本能地向后躲,以为两人又要因为担心自己给送给自己一份独特地大礼,没想到,两人跑过来狠狠地抱住自己,泪水瞬间沾湿了衣襟,拳头大力地砸在自己后背,像是要确认是否真实一般。

“紫拉,你还活着阿鲁,真是太好了阿鲁”

“卡兹啦桑,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桂抚摸着两人的后背安慰道,“真的是我,我还没死,伊丽莎白可以证明”,已经开始在抹泪的伊丽莎白认真地点点头。

“哎呀,真是福大命大,那么那个该死的鬼兵队总督也还活着喽”总悟跳到三人跟前,把扒在桂身上的神乐和新八扒拉开,抽出腰间的刀架在桂的脖子上,伊丽莎白见状,眼睛睁得圆圆的,后退,再后退,直到退到走廊尽头,转身,消失。

桂似乎一定都不担心,淡淡地说,“托你们副长大人洪福,还活得好好的”

总悟翻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那你们还继续攘夷吗?”

“当然,不然你们岂不要失业了?”桂悠然地说,完全没有身为通缉犯的觉悟,而且还说得似乎在为对方着想。

总悟并没有因为桂有些挑衅的话而恼怒,相反开玩笑似的收起刀,并没有真的打算抓桂回去,毕竟经历了这件事后,大家都有些疲惫了,而且抓他也不在一时,就像桂说得一样,这么轻易地抓到他,不就失去了追逐的乐趣了么?“告诉我们蔷薇新娘的事情,这次就放过你”

桂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蔷薇新娘就是里面躺着的那个人,他和银时从很小就已经认识了,那是~~~”桂按照银时曾经告诉过他的,结合自己知道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将给大家听。

“原来土方魂淡生日那天,旦那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还以为他故意编故事骗大家的。我说一向谨慎小心的土方桑怎么会被旦那的故事骗倒呢,原来都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虽然忘记了,但是脑海里还是残存着似曾相识的感觉。”大家都恍然大悟,原来两人有着如此深刻的羁绊。

“不过蔷薇新娘这么文艺的名字还真是跟我们鬼之副长的气质不相符啊”

“银时手里的那块玉牌是土方小时候送给他的,他们都经历了太多太多了”桂感慨万分,这句话不光是针对银时和土方,自己和高杉不也是经历了太多太多吗?

“那你是怎么得救的呢?”虽然山崎有时候懵懵懂懂,总是跟在大家后面默默无闻,有时候却也能一阵见血地提出问题。

“当然~~”桂的话刚出口,就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当然是我救得他们啦,啊哈哈~~,我是不是很厉害呢?啊哈哈~~”

来人只有神乐和新八认识,听到来人那标志性的笑容,大家的额头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三根黑线。跟神乐和新八打完招呼,又生意人本性大发地像真选组三人推销了一番自己的服务,辰马热络地揽上桂的肩膀,“啊哈哈哈~~,还不快去跟银时打招呼,他肯定以为见鬼了呢,啊哈哈~~~”

两人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银时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本来暗淡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露出一个久违的浅笑,“紫拉,你不会是变成了物理攻击无效的物种还惦记着银桑吧,跟你家矮杉在那边过得好吗?”

“不是矮杉是晋助,托你家土方的福,我跟晋助都没死,是辰马救了我们”桂虽然无语,但还是着实地说出了事实。银时才看到跟在桂身后的辰马,“辰马,你怎么也来了?”

银时看着辰马点头表示赞同,“怎么样?银时,我是不是很厉害,少了他们两个,我们joy4就残缺不全了呢,啊哈哈~~,不过还是土方君有先见之明,银时,眼光不错哟,啊哈哈~~~”

“这么说你真的不是鬼?你跟矮杉都还活着?”银时一再确认,那两个人都狠狠地点着头表示确认。银时被他们说懵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辰马会出现在这里救了假发和高杉,又为什么是自己的小十四有先见之明,银时催促两人赶紧说明真相,“快给银桑说清楚,我家小十四到底做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桂开始讲述他这边的部分。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4-02 13:24:00 +0800 CST  
土方冲过去救银时那一刻完全出自本能,当银时为桂和高杉坠落而一瞬间窒息的时候,土方没有错过神威完全没有停下的进攻,所以身体快于意识,在没有接到大脑指令的前提下,身体已经飞出去挡在银时身前。


或许这是土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身体一直困在一个黑暗潮湿的空间,没有声音,没有画面,没有颜色,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耳边一直萦绕着微弱的呼唤,那个呼唤遥远而熟悉,那个呼唤指引着土方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不知道在黑暗中徘徊了多久,在眼前亮起微弱白光的时候,耳边的呼唤也逐渐清晰起来。“小十四,小十四,快来追我呀”又是那个稚弱的童声,那个每次在自己受伤的时候都会守护着自己,给自己力量的声音。土方循着那个声音追过去,前面豁然开朗起来,一片绚烂的樱花花雨把世界瞬间装扮成了梦幻地带,穿着破旧和服抱着卷边太刀的小男孩在樱花树下向土方招手。小男孩身边笼罩着银白色的温润光芒,那种光芒让土方觉得安心温暖,樱花花瓣落在小男孩头发上,衣服上,像是披了一件来自天使的羽衣。土方走到小男孩身边,小男孩的面容笼罩在一片粉红色的阴影下,还是看不清面容,土方有些着急,焦急地问着,“你是谁?为什么每次都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就是我啊,小十四,我一直在你身边”小男孩的声音突然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声音,那个声音听上去那么熟悉和亲切。小男孩拉拉土方的手,示意他蹲下来,土方顺从地照做了,小男孩踮起脚尖,在土方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轻轻柔柔却带着熟悉的味道。这个吻就像带着魔力,笼罩在小男孩脸上的薄雾慢慢散去,小男孩一头银色的天然卷,猩红色的眸子盛着温柔的笑意深情望着土方。瞬间,如樱花树上摇落的花雨,无数过往的画面涌入脑海,那些原本破碎的模糊的的画面连成连贯的片段,沉睡在记忆深处的那个人的影子变得清晰起来,那些沉在历史长河的被遗忘的记忆画面一股脑地冒了出来,跟银时在一起的甜蜜安心,分开时的痛苦难过,欢笑泪水,生死离别,尽展眼前。


土方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张疲惫却兴奋的脸庞跟梦里的重叠成一个,土方虚弱地扬起嘴角笑笑,努力抬起手抚摸上银时那有些沧桑的脸,“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小银卷怎么就长成这么糟糕的大人了?”


银时的表情显得有些兴奋,“小十四,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不是做梦吧”银时配合着话语使劲地摇摇头,以确认自己是不是清醒,“医生说你这两天就会醒过来,银桑已经盯着你的脸盯了两天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自从土方住进医院,银时每天跟在医生身后问无数遍,“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医生对这个阴魂不散的病人家属简直是避之不及,直到土方的生命体征正常,意识有清醒的迹象,医生就敷衍般地告诉银时,土方这两天就会醒来。于是银时就像着了魔一样,时刻盯着土方的病床,生怕错过他微小的清醒迹象。


银时把土方从头到脚捏了一个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捏得土方额头都挂满了黑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诶诶?小时候?小十四你刚才说小时候了吗?你都想起来了吗?”


土方嫌弃地把银时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开,试图起身坐起来,“先扶我起来”,银时赶紧听命,慢慢地扶土方起来,又塞了一个枕头在他的背后,让他靠得舒服一点。“小十四,你真的都想起来了吗?是真的吗?”


见银时如此紧张这个事情,土方在心里轻笑了一下,抬起手看似气势汹汹实则软弱无力地在他的卷毛头上敲了一下后才认真地点点头,“啊~~~~,全都想起来了,那些糟糕的往事。”


“真的全部想起来了吗?你请银桑吃丸子的事情想起来了吗?你跟银桑一起看烟花的事情想起来了吗?你答应做银桑新娘的事情想起来了吗?你抱着银桑找松阳老师求救的事情想起来了吗?你在山洞里跟银桑这样那样的事情想起来了吗?”


“都想起来了”土方赶紧打断银时的如数家珍,再不阻止下去,银时恐怕要把过去的细节仔仔细细地都倒出来。“而且,你对我做这种事情我也想起来了”土方突然嘴角一翘,一把把银时拉到近前,翻身压了上去,开始在银时的敏感地带瘙痒,“魂淡~~,还记得你是怎么捉弄老子的吗?老子可是有好好地把它们都回忆起来了啊”,抓得银时左躲右闪,嘴里还塞满止不住的笑声,“啊哈哈,小十四,痒啊,银桑投降投降,小十四饶命,老婆大人饶命”


“老婆大人个毛线,当初捉弄老子的时候就要做好这种觉悟啊”土方青筋暴起,搔痒得更起劲起来,搔得银时几乎断了气。外面的阳谷从透过敞开的窗户,斑驳轻柔地照射到病床上,病床上的两个人已经揉成一团,那么亲密柔和,完全让人忘记这个地方是充满着死亡气息的医院。


两个人都累了,土方也气喘嘘嘘地趴在银时的胸口,灰蓝色的眸子里盛满太多的情绪,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只是嘴唇动动,最终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银时双手捧起土方的俊脸,抑制不住内心翻滚的激动情绪,箍住他的后脑就吻了上去。此刻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深情一吻,所有该说的,想说的,全部都融化在这个吻里。这个吻绵长深沉,融合和穿越时空回归的珍贵记忆,原来,即使几多生死离别,命运的细线还是把两人错综复杂地纠葛在一起。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一直在我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4-07 13:02:00 +0800 CST  
完结,完结,终于完结了,楼主的进吧的拜吧贴在经过将近两年的时间后,终于完结。真是不好意思,刚开始没有想写这么长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得越写越长,中间许多次地想要坑掉,最后还是完整地坚持了下来。吧里的小伙伴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如今看着眼熟的ID已经寥寥无几。不过还是感谢所有看过楼主文,所有撑到最后的孩子们。


楼主中间也经历了封号的风波,虽然最终大号也没有回来,但还是坚持把文写完了。


回首看,还是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有很多脑洞很难用语言去表达出来,当然也是因为楼主的写作修养不够。尤其是最后两个篇章,不知道是不是局太大了,所以如果有bug也请大家多担待了。而且还有错别字的问题,有时候打字太快一不小心就谐音了,也谢谢大家的包容。


银土伴随楼主走过这两年的时间,俨然已经成了自家孩子,他们幸福,楼主就觉得幸福,他们悲伤,楼主也跟着悲伤,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么执着到底图什么,不过就是爱啊,看到他们俩就会血液沸腾的样子。


无论写得好坏,总算是完结了,却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我果然是亲妈啊,啊哈哈哈~~~(这突然的啊哈哈附体是怎么回事啊?!)嘛,最大的欣慰莫过于看着自己孩子都圆圆满满的呢。


随后会奉上说好的全甜的番外2 喜欢草莓牛奶的都不是好鸟(貌似是这个名字吧,啊哈哈~~,有点记不清了呢),这个番外2是接番外1的,没看过番外的孩子见下面的传送门哈。我在前面说过会在番2里做一个重要的决定,无论决定是什么,爱银土,永远不变。


番外1地址:http://tieba.baidu.com/p/1866233105


至于求TXT的孩子们不要着急,番2结束后,会连正文和两篇番外集体打包分享给大家。


这个长篇完结后,现代背景的《Lovelorndiary》会接档,也请大家多多支持,手里的最后一个坑了,填完收官,希望银土在现代世界里也能得到一个完满的结局。


以上,再次感谢大家。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4-07 13:08:00 +0800 CST  
灵魂长篇番外之二:喜欢草莓牛奶的都不是好鸟(甜,H)

说明: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番1,为了剧情连贯,没有看过的可以去翻下,楼主昨天自己翻了下,嘛,原来咱也有写虐的天分嘛,不过还真是挺狗血的呢,小伙伴们看之前请自带避雷针哟。

番2是福利短篇(还有人相信你说的短篇么?番外一也说是短篇,码了10W字的是哪个来着?),剧情紧接番外一:为爱放生,纯甜路线,银时和十四的草莓奇幻岛蜜月之旅,后面会有字母君拖着满满的节操光临,这次真的应该比较短(忽悠,接着忽悠~~~~)。

Gintama里相当重要却没有在楼主任何文里出场过的人物这次也会出场,依旧悲摧的人生。
楼主对原著某篇章怨念极重,所以那个如肉中刺的篇章估计会被楼主无情的调侃和吐槽,对原著有执念的孩子慎入。

这次是银土only,没有其他CP,也就是说高桂不会出场,神乐和小总皆酱油。

(高杉:砍腿,老子已经是酱油角色了。桂:不是酱油是矮杉,呸,是高杉。总悟:楼主是羡慕魂淡土方的抖M待遇么?神乐:居然敢让本女王打酱油,先来十箱醋昆布我就放过你。新八:我呢?我呢?)

That’s all,习惯坑爹的楼主拜上。

下楼放文。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4-09 11:03:00 +0800 CST  
【2】输赢未必就是输赢

土方出院之后,银时俨然成了寸步不离的私人保姆,甚至连总悟都调侃银时已经沦为土方的小跟班了。不光要照顾土方的生活起居银时还要负责陪他练习剑术。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土方觉得自己的肌肉都要萎缩了,所以出院不久,就开始小强度的练习,随着身体的好转,强度也逐渐增加,而这个过程都是银时陪他完成的。银时具有很好的剑术基础,陪土方练习更是进退有度。很快,土方就几乎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而银时心里也一直计划着一件事情。

这天,银时陪土方进行了一轮练习后,两人累得瘫倒在地上,银时借机凑到土方身边,从怀里掏出两张被汗水浸渍得潮湿的票子扬在土方面前,神情雀跃又充满期待地对土方说,“小十四,我们说好了去草莓奇幻岛度蜜月呢,你承诺过的,什么时候兑现呢?”

土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撇撇银时,“老子什么时候答应过这种无聊的事情?想老子陪你去,也可以啊,打赢老子先”已经恢复体力的土方,站起身来,扎紧自己的剑道服,提刀指着银时。“副长大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能反悔哟”银时把票子重新揣到怀里,拿起木刀迎战。

土方跟银时交手过无数次,无论是床上还是剑术上,每次都被这个游刃有余的家伙玩弄于鼓掌之中。土方清楚地知道银时的实力,也知道自己偶尔一两次的胜利是他漫不经心的结果。所以这次为了这个什么草莓奇幻岛,他的实力究竟会发挥到什么地步呢?他究竟会强到什么地步呢?土方拭目以待。

银时无论这次多想赢,也还是顾忌着土方的身上的伤。但是高手之间过招,打到兴起,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迅猛。土方的剑术大开大合,气势磅礴,银时则行云流水,见招拆招。在土方身体的潜能不断放大的时候,银时的应对也跟随土方的速度越发地变化莫测起来。土方觉得银时的速度和变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不可测,变化多端又急如闪电,几乎让土方呆掉,即使再心生敬佩,此刻也不是发呆和花痴的时候,土方只能用身体的快一步反应应对。

银时在土方挥刀横劈过来的时候,轻快地后退闪身,在跳出几米远后瞬间来到土方的背后,刀刃疾风劲草般直刺过来。速度快得土方只来得及转过半身,银时的卷毛随着身体的速度,发梢生风,猩红的眸子里是坚定自信的光芒,那种光芒就像刺破阴霾的阳光,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一瞬间土方似乎看傻了,转身的动作就这么僵到一半。

银时的刀锋直刺而来,眼看就要接触到土方的身体,银时猛然一个转身,反转力量,刀尖贴着土方的侧脸滑了过去。这一突然转变也把土方从刚才的傻掉中拉了回来,在银时收住力量转身之际,土方的刀锋随之而至,直直指向银时的胸膛。土方喘着粗气,愉快地挑着眉毛,“白夜叉,你输了哦”

银时则耸耸肩膀,把手中的木刀垂了下来,无奈地抓抓自己的天然卷,“小十四,厉害了,银桑甘拜下风。刚才,你没事吧”

土方挑挑眉毛,也收起自己手中的木刀,“好得很”,虽然是侥幸得来的胜利,但是看到白夜叉懊恼的表情就有些心情大好。

“换衣服去吧”银时勾住土方的肩膀去他的房间换衣服,在银时脱掉衣服的时候,那两张票子从衣服里面冒了出来,土方捡起那两张被银时汗水浸得潮湿的粉红色票子,在银时背后低声说,“咳~~,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们一起去”
“诶诶?”银时光着半个身体转过身看着轻轻微笑的土方以及他手里的票子,反应过来,雀跃地跳过来,一把抱住土方的身体,“哟呵~~银桑就知道,小十四最好了”

“输了的人本来是我啊,其实”土方任由银时抱着他一顿乱蹭,在心底默默地说出这一句,这么包容和温柔的你,我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土方虽然答应了,但是这样那样的事情,攘夷、治安,同见回组之间的斗争始终都没有消停过,所以时间一拖再拖,从圣诞节拖到春节,马上就要到情人节了,在银时的软磨硬泡和背后一群人的大力支持下,土方终于抽出时间,把屯所的事情交代给近藤和总悟,简单地收拾行囊,跟银时登上了去往草莓奇幻岛的飞船。

草莓奇幻岛是漂浮在宇宙中的一个以旅游为基础的人工岛屿群的其中之一,开发这项业务的岛主是个水果控,于是以他最喜欢的7种水果为主题,采用恒温技术开发出了一个人工岛屿群,岛上根据每种水果的生长温度湿度等贴别定制,水果不分季节生长,不眠不休。7个岛屿中间用空中隧道相连,草莓奇幻岛是岛主最喜欢也是最出名的一个,位于其他六个岛屿的中心。

“切~~怎么没有蛋黄酱奇幻岛?岛主的品位真是差劲”在听到银时从宣传册上读到的介绍之后,土方不满地说。

“啊哈哈~~”某卷颇有些被自己老友附体的迹象,尴尬地抽抽嘴角,“蛋黄酱奇幻岛?话说这种东西开业的话,除了小十四你,应该没有其他人光顾吧”当然,好不容易把所有的灯泡都甩在身后,哄得土方陪他出来度蜜月,银时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踩到土方的地雷。

飞船飞行不到两小时降落在一个在太空远处看着像一颗巨大的草莓的岛上,草莓奇幻岛,岛如其名。从飞船中迈出来踏上岛的那一刻,空气中涌动着的酸甜气息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岛上一望无际地时绿色和红色相间的草莓园,在岛的中心,竖立着各色各样的建筑,建筑的风格无一不与草莓有关,草莓乐园就位于其中。

“恶趣味”土方耸耸鼻子,强忍住想要打喷嚏的冲动,对着身边那个已经露出星星眼的糖分控已经在心里鄙视了千万遍。

“草莓,草莓,大颗的草莓,银桑来啦”银时身体周围闪烁着粉红色的小星星,张开双臂全身心地扑到草莓园中,亲亲这颗,摸摸那颗,俨然成了掉到糖果屋的小孩子。

“真是丢死人了”土方无奈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在万众鄙视的目光中,一手遮住额头,不忍直视各位围观群众不可思议的视线,一手拖住某卷的后领,把他从那一望无际足够撑死他的草莓园中拖走。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4-11 09:09:00 +0800 CST  
【8】才不是吃醋

终于看不到那两个头顶着蜗牛触角的天人,银时和土方停了下来,长谷川也在银时和土方身后停下了脚步。一头雾水的土方皱着眉头问银时,“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银时紧紧站到土方这一边,举起双手,“银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自己跟过来了,不是银桑的问题啊”

长谷川也倒退两步,退到离两人5米开外,“我只是守门无聊了,出来溜达下,正好看到你们在谈什么委托,想着可以多挣点点就可以给阿初买礼物,所以就凑了过来”。

“啧~~”土方撇撇嘴,“不是问你们这个,那两个天人怎么回事?你们俩见了他们逃得比兔子还快,到底怎么回事?”

“哦?”银时松了一口气,把贝斯的事情给土方讲了一遍。

“那你还敢接人家的委托?”土方瞪了银时一眼,本来是出来玩的,搞出这么多有的没的。

“我们分头找,找到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有了钱就可以补送给阿初情人节礼物了”想到阿初,长谷川颇有些壮士扼腕的悲壮感。

“那我们分头找,找到了,委托金对半,不要跟着我们啊~~,我们可是实打实的二人世界”,银时对着试图跟上来的长谷产狠狠一脚,把他踹到反方向,看到他拖拖拉拉地离开了,银时才开开心心地拉着土方准备继续的游玩。

“出来玩,也不让人省心,你到底是玩还是做委托啊?”长谷川走后,土方有些责备的语气对银时说。倒不是做委托的事情有多讨厌,只是听刚才银时说的,这个叫做hata王子的天人养得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生物,一不小心就又要麻烦惹上身。

“嘛嘛,顺便啦,凑巧找到就还给他,找不到也没有什么问题啦,哈哈~~。我们继续玩,让长谷川桑慢慢找吧,反正我们又不吃亏”银时跟土方陪笑着说。

土方竖起一个手指摇晃着指着银时,“嘛嘛,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墨镜大叔啊,对于你这种两面三刀出卖队友,见利忘义,让他人受累,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的小奸商做法,我只能说三个字,‘做得好’,还有多少项目没玩,继续啊~~”两个人相视贼笑,朝着摩天轮走去,而悲催的长谷川深深地感到背后一丝凉风。

坐了摩天轮,玩了过山车,两人都热情高涨,银时拉着土方去游泳。与其他游泳池不同,为了配合草莓奇幻岛的主题,游泳池用粉红色的壁纸装饰四周,一颗颗草莓就像是浮在水面上。刚走到泳池边上,土方就感觉一股甜腻的气息,那种气息腻得土方本能地后退,“不要~~~,会被腻死的,岛主真是恶趣味。”银时好说歹说,土方就是不下水,银时只好把土方安顿在池边的躺椅上,自己扑入这一团一团粉粉的草莓怀抱。

清凉的水让身体的所有细胞都舒爽起来,银时嗅着熟悉的带着奶香的甜腻像只欢快的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粉嫩的泳池就如一个奇幻的世界,除了温馨就是浪漫的味道,如果小十四能跟自己一起游泳就太好了。这样想着的银时从水里钻出来,抬头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诶诶?”只见土方休息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围上来了一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一个个对着有些无措的土方泛着花痴,“诶呀,太帅了”“我就喜欢这种冷漠型的”“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呀?”“跟我们一起下水游泳吧”,“快看,人鱼线诶”有大胆的女生已经开始准备动手来扯土方的胳膊。

土方向来不知道如何应付女生,而且面前一片白花花的肉,让他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那里,于是有些呆萌的感觉。这些更加激发了那群花痴的花痴劲,“哎呀,好可爱,居然脸红了”“好萌哦”“皮肤真好~~”“头发好顺”“肌肉真有型”“跟我们玩吧,帅哥”

“咳咳~~喂,让一让嘞,没想到我家多串这么受女孩子欢迎啊”银时从众美女的缝隙中挤了进去,不光语气充满酸气,脸上的表情都酸得几乎掉牙了。银时从背后掏出一份浇满蛋黄酱的冰激凌塞到土方手里,“呶,给你的~~”。不明所以的土方看到蛋黄酱两眼放光,完全无视了那群白花花的肉,马上从银时手里接过来开始大快朵颐。

美女们脸上花痴的表情瞬间变成惊悚,“他吃的是什么东西啊?好恶心”“好像是蛋黄酱,据说热量很高的”“那么黄腻的东西真的吃的下吗?”

银时奸计得逞,“咳咳,这是我家多串最喜欢的狗粮,我家多串不光喜欢吃蛋黄酱,就连他这白嫩的皮肤都是用蛋黄酱洗出来的呢”

“啊啊,好恶心”“那种黏兮兮的东西怎么用啊”“想想就恶心”

就当银时以为这些烦人的女人们是不是该散了的时候,她们却把所有目光都移到银时身上。“这个银发帅哥也很不错呢”“刚才看你游泳游得很好,教教我们吧”“卷发很可爱,是天然卷吗?”“肌肉很诱人呢”一群魔爪伸向了银时。

“诶诶?这是神马情况?”突然被关注,银时还有那么一点小得意。

“咳咳~~”银时感觉到一只熟悉的大手抚摸上自己的天然卷,只见土方不知道从哪个次元掏出一支针管,“天然卷,该打针了,否则又血糖高了”

“血糖高?”众美女又都云里雾里,这又是神马情况?!

“我家天然卷有糖尿病,要定时注射胰岛素,不然就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什么的,一不小心弄你们一身可就真不好意思了啊,诶诶?你们去哪?”还没等土方说完,一群人均做惊恐鸟兽散。

“喂喂~~,你这针管从哪里来的啊,不要告诉我什么异次元啊,银桑没有糖尿病啊,而且什么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啊,根本不是糖尿病的症状吧。”银时被一群人当怪物看,非常不爽。

“你个魂淡才是吧,先给蛋黄酱大神道歉啊,你才吃狗粮,你吃的狗粮连萨达哈鲁都不稀罕”土方也不甘示弱,“谁让你一副得意的样子,很爽吧,你的后宫还不够强大么?还想多招几个是不是啊,魂淡”土方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带着明显地醋意。

“是你先招惹的,趁银桑不在,而且一招惹就招惹了一群,还跟她们有说有笑,银桑还吃醋呢”

“谁说老子吃醋了啊,才不会吃那种东西,切~~”

“就是吃醋了哟,脸都红了哟”

“都说了不是了啊,谁会为你个死废柴天然卷,糖分依赖症患者吃醋啊”

“就是你呢,小十四,醋味都把能个草莓岛弄酸了呢”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像往常一样从口味扯到吃醋再扯到一些无边无际的问题,最后又不无例外地滚成一团,最后扑通扑通双双落入水中。

银时拽着土方潜入水中,把土方直接压在泳池壁上,箍住他的后脑,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侵犯了进来。水下的世界也是一片浪漫的粉红,池壁上一颗颗鲜艳欲滴的草莓像是要凸出来一般,这种情景却又有着难以描画的温馨。已经对银时呼吸的频率了如指掌的土方调整了呼吸,刚才积压在胸口的那股闷气似乎消散了,双臂够缠着银时的脖子,甜蜜回应。

“噗~~”结束了亲吻,两人湿漉漉的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才看清对方的面容。银时双手捧着土方的脸,笑得比草莓还要鲜艳,“小十四,在银桑心中,你才是宇宙中最美的生物,所以,不要吃醋了哟”。

“都说没有了啊~~切~~”那比草莓还要红艳的耳根可绝对不是阳光照得哟。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4-25 10:49:00 +0800 CST  
《灵魂的羁绊至死不休》全文及2篇番外下载链接如下,第一次弄这个,不知道成功没,如果不能下载,请不要大意地提醒我哟。还有就是下载只开放一周噢,因为最近网络净化形势的原因,所以需要的孩子请尽快哟。
http://pan.baidu.com/s/1c0pbmE0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4-05-05 12:23:00 +0800 CST  

楼主:坂田多串十四郎

字数:65289

发表时间:2013-03-24 18:1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2-03 13:05:42 +0800 CST

评论数:450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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