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上阵】灵魂的羁绊至死不休(原著背景,长篇,HE)

一楼祭百度和迷失在三途川的wifejiejie。

说明:
(1)灵魂的羁绊至死不休(原著背景,预计长篇,清水,HE绝对)在wifejiejie回来前在此楼进行更【】新,请大家移步,这样也方便大家能够使用只看楼主的功能。
(2)如果wifejiejie回来,会考虑继续搬回去。
(3)关于文的背景CP之类请看原楼。
(4)此楼从Chapter 13 死亡诅咒,第二个要求这章后半部分开始,为了文的连贯,会搬部分文过来,搬完后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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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因楼主自己的问题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请谅解,也请继续支持,谢谢~~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03-24 10:17:00 +0800 CST  

画面切回,这次由近藤制片,银时导演,总悟监制,真选组和万事屋全员参演,特邀结野兄妹友情客串的《真选组版午夜凶铃》非常成功。大家脸上都是兴奋和开心的神色,唧唧喳喳地议论着。

“哈哈,这次副长的生日会太刺激了,真是过瘾啊”

“我配合得也很好吧,可以得个奥斯卡最佳配角什么的不?”

“旦那才叫厉害,旦那那个故事编得太好太有水平了,听得我几次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是啊是啊,那个故事是关键,不然副长不会乖乖就范啊,旦那就是厉害啊”

甚至连总悟都对银时刮目相看,毫不保留地在银时面前竖起了大拇指,“旦那,你那个故事编得真是精彩,即使是我这种知道内情的都差点信以为真了,更别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魂淡土方桑了,佩服佩服,骗死人不偿命非旦那你莫属啊”

“我说的都是事实”这句话银时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说,“呐,总一郎君,一年的糖份啊,愿赌服输,不能赖帐啊”银时作为赢家伸出手掌。

“君子言出必行,快马难追,明天请到真选组副长该死的土方桑那领取,他要是不给,旦那直接把他领回家算了,反正说话不算数的魂淡副长不要也罢”总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皮球踢给了土方。(喂喂,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吧)

“所以说~~~”鬼之副长阴着一张可以拧出水的俊脸,“这段时间你们不好好工作都在搞这种无聊的事情,你们真是闲得蛋疼,一个两个都给老子切腹去”

“还有你~~天杀的银卷毛”土方转过脸来,满眼怒气地对着银时,“欺骗老子很好玩是吧?利用这种事情拿老子寻开心很得意是吧?”土方除了生气,还有一种浓重的悲切,那种所有的希望在一瞬间化为泡影的悲切,那种被欺骗了感情的愤怒和悲伤。

银时没有躲避,直视着土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土方从银时的眼里看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神色,也只是一瞬间。银时想告诉土方他从来都没有骗他,除了诅咒的事情,他所说所做的都是发自内心的,但是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除了总悟的真选组众人被土方低气压盘旋的语气吓得大气不敢出,近藤笑着走到土方面前,“哈哈哈哈,十四,大家都是好意,想要给你一个特别的生日惊喜呢,你啊,平时工作的神经绷得太紧,也该放松一下了。”

“明明是惊吓好不?谁家会用这种方法让人放松的啊”听和事佬近藤这么打圆场,土方火气消了一半,这群魂淡平时搞出来的乱七八糟无法无天的事情还少么?土方真正气的是银时,自己那么信任他,把心底最隐秘的一切拿出来和他分享,他却有这种方式来欺骗自己,果然他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

“撒~~~副长不要气了,酒菜蛋糕我们都已经备好了,大家都等不及了呢”山崎也赶紧出来调节下生日的氛围。

土方暂时放下心里的郁结,跟大家一起来到大厅,看着满桌的美酒佳肴,香气四溢的蛋糕,大家都欢腾起来,憋了这么久,装阴郁装了这么久,这下终于解【】放了。

江户已经陷入沉睡,只有真选组一片热闹的景象,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不一会,脸上都有些酒醉的红晕。蛋糕已经被抓得不成样子,神乐和总悟因为谁赢谁输的问题又打了起来,精力旺盛到大家走咂舌的地步。

不时有人过来敬酒,土方也喝得半醉,拿起烟盒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出去抽根烟,醒醒酒”说完走了出去。夜安静而深沉,土方靠在院子里的大树背后,把烟点起来,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大脑,土方觉得酒醒了一些。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电影般在眼前闪现,土方不明白,银时说的那个故事怎么会这么滴水不漏,自己居然一点破绽都找不出来?为什么这个故事那么熟悉,熟悉得好像亲身经历过的一般。

银时讲故事的时候,眼底的怀念、温柔和伤感是那么真诚和认真,那种真挚的情感深深感染了自己,所以才会深信不疑,难道是他演技真的太好了么?不知道为什么,土方总有种不甘心的感觉,不甘心银时讲的所有一切都只是为了骗自己,不甘心他只是为了赢得赌注才作出这么多事情。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03-24 13:27:00 +0800 CST  

“呐~~,副长大人要吃蛋糕吗?”眼前闪过一抹银色,土方再回神银时已站在面前。

“哼~~你倒是会找,躲在这都被你发现了,你自己吃吧,没有蛋黄酱我是不会吃的”土方冷哼一声,对于被骗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不打算理这只始作俑者的魂淡卷毛。

“呐,偶尔尝试下原来的味道也不错嘛,我是看到你烟的亮光就过来了”银时讨好地把蛋糕凑过来。

“那你慢慢品尝,我回去了”土方把烟丢在地上,用脚撵灭,准备转身离开。在转身的瞬间被银时拉住了胳膊,“小十四,你在生气?”银时用肯定的语气问,“是因为~~”

听到这个称呼,土方心底积压的火气瞬间蹿了上来,“闭嘴,不准这样叫我”土方粗暴地打断银时的话,双臂垂在身体两侧轻微颤抖,紧紧握着拳头,眼里的痛苦和愤怒不言而喻,“一切都是骗我的,为什么你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这样称呼我,骗我很好玩是吧,看到我着急心疼很开心是吧,一定在心里偷偷嘲笑了千百遍吧,看这个傻瓜,真特么好骗,真特么傻,是不是啊,魂淡?”

土方抑止不住心里的愤怒,狠狠地挥动手臂,拳头朝着银时的面门直冲过来。银时没有躲,直直地挨了这一拳,身体向后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手里的蛋糕碎了一地。

“下手还真是狠呐”银桑苦笑一下,坐在地上狠狠地擦着嘴角的血迹,“除了诅咒的事情本身假的,我什么都没有骗你”

“什么?”土方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明明都是谎言,明明诅咒都是假的,围绕诅咒发生的所有事情,他甘愿替自己以死来保护真选组,他说的感人肺腑的故事不都是假的么?

银时忍着嘴角的疼痛站了起来,走到土方面前,“如果~~,如果真的有这个诅咒,如果非要银桑和你之间死一个才能保住你最珍视的真选组,银桑的选择不会改变,而且银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做后面的事情,但是~~”银时低下头看着手背上的血迹,悲伤的表情淹没在刘海中,“但是,你不会相信的吧,诅咒是假的,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你都认为我是骗你的吧”。

土方差点就脱口而出“我相信你”,但是也仅仅是差点,就被土方咽回肚子里。银时低着头的样子有些落寞,垂在身侧的双臂有些无力,土方甚至有那么一种冲动,想要抱住他,把他的落寞悲伤都揉进怀里,但是土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悄无声息地站着。

稍微顿了顿,银时抬起头,土方从银时眼中读到了痛苦和无奈,那种眼神,让土方看着有些心疼,“多串,你是因为银桑的故事才这样做的吧,才会不顾一切地想要银桑活下来,才会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到失而复得的故人消失”银时扬起头看着夜空,不想让土方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不想眼角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流下来。“果然,银桑还是无法战胜回忆啊,或许我们只有抱着回忆才能看到一点点希望才能义无反顾地活下去吧”

“不是这样的,银时,不是这样的”土方在心里呐喊,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却说不出口,土方有些懊恼自己的别扭,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很在意他,为什么说出口就那么难?

在土方纠结的时候,银时已经隐藏起了所有悲伤恢复成原来漫不经心的样子,自嘲似的笑笑,“嘛,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让你见笑了,风有点凉呐,一起回去再喝点酒吧”,说完,似乎逃避一般,银时转身准备往回走。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03-24 13:27:00 +0800 CST  
刚被删了一次,真是胆战心惊的啊,希望埃特顺利,大家抓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可能被删了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04-12 12:45:00 +0800 CST  
文字版的又被删了,大家将就看图片吧,晚些时候也许会再发试试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04-12 13:18:00 +0800 CST  

身体没有好转的迹象,三叶第二天被送往医院,被土方强制放假的总悟则一直到医院来陪伴和照顾三叶。受土方的委托,银时也不时带着神乐来医院看望三叶。三叶看到银时和神乐,总是会心情舒畅,露出开心的微笑。银时和神乐会和三叶说一些接受委托的时候遇到的好玩的事情,会说一些总悟的糗事,但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不去谈论土方,每次都把三叶逗得开心地笑出来。

这天,银时和神乐又来看望三叶,总悟已经在了,剥了一个橘子,细心地摘去上面的白线,递给姐姐,然后又拿了两个分别扔给神乐和银时。

“小总,上次和银桑一起去吃的那家蛋糕很好吃,姐姐想吃了,你去买点回来吧,卡古拉酱也一起去吧,咳咳~~”三叶现在的病时好时坏,有些时候说句话都忍不住要咳一阵子。总悟心疼地拍着三叶的后背,“难受就不要说那么多话,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跟我说,我这就去,等我回来,姐姐。”说完,拉着一把已经把自己埋在水果堆里的神乐,“一起去,请你吃醋昆布”,总悟难得地语气温和地和神乐说话,他明白,姐姐也许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银时说吧,所以才借故把自己和大胃女支开。

两个小鬼走后,银时从怀里掏出两包辣鲜贝,“喏~~,给你的,不过医生说过要少吃呢,我这是雪中送炭还是火上浇油呢?”银时似乎明白三叶特意把两个小鬼支开接下来要和自己说什么。

三叶看到自己喜欢吃的辣鲜贝,笑得比窗外的鲜花还要灿烂,“银桑真是体贴呢,被医生看到,要被赶出去了呢”,打开包装,一股刺鼻的辛辣就冲了出来,银时被呛得耸耸鼻子,强忍住想要打喷嚏的冲动。

三叶则很开心,送了一块到嘴里,愉快地嚼着,“呐~~银桑喜欢十四郎是不是?”

银时已经猜到三叶会和自己说土方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白,顿了一下,尴尬地点点头,“嗯”

三叶却似乎并不别扭,愉快地嚼着辣鲜贝,轻松地说,“银桑不用因为顾忌我而不好意思呢,我早就知道了,咳咳~~”被辣味呛得又咳起来,银时倒了杯温水递到三叶嘴边。

“谢谢,咳咳~~”抿了几口温水,觉得舒服了很多,三叶继续说,“你不感觉到奇怪吗?对于我怎么会知道的问题”

银时只是坐在床边,微笑着说,“女人的直觉吗?”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太多了,都去想个为什么太累,比思考Gintama 到底下期会画什么还要累。

“不是”三叶笑着摇摇头,“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是十四郎喜欢着的人,而你也一定喜欢着十四郎”

这次真的该轮到银时奇怪了,两个人在甜品屋才第一次见面,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土方,为什么她会知道呢?银时已经知道三叶是喜欢着他的小十四的,也许他的小十四也是喜欢着三叶的,在自己没有参与那段岁月里,土方喜欢上谁,被谁喜欢,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想到这些,虽然有不甘有无奈,但是也感谢三叶在自己不在的岁月中给予土方的关心和照顾,让他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三叶见银时似在思考着什么,接着说,“其实,知道有银桑你这么个人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呢”接着三叶的思绪似乎随着外面的微风飘回了过去的武州,那个有近藤有总悟有土方,即辛酸又温暖,却满怀希望的年代,把银时不曾参与的土方的岁月讲给银时听。

土方从山崖掉落下来被近藤所救带回了道场,那时,三叶的弟弟,总悟已经跟着近藤学了一段时间的剑术,无家可归的土方醒来后就留在近藤的道场跟总悟和其他人一起学习剑术。三叶和总悟的家离着近藤的道场很近,因为弟弟在近藤的道场习剑术的原因,三叶经常到这边走动,也是这样,三叶得以认识土方。

那时的土方,扎着长长的马尾,精致的脸颊掩映的两侧略长的刘海下,一双灰蓝的眸子散发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很少讲话,很少笑,甚至很少有其他表情,只是拼命地练剑。土方的家乡本来就在武州的另外一个地方,所以土方所谓的斑斑劣迹和蔷薇流氓的称号很快被大家知晓,即使是道场里同土方习剑的其他武士,一开始也对土方存在异样的眼光,更别说其他人。

这样被很多人讨厌着的土方却得到了善良的三叶的关注,一开始三叶只是试着关心这个身世可怜、孤苦无依又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最开始当然是碰了不少的冷钉子,但是慢慢接触下来,三叶却发现这个清冷的少年其实是有着一颗温柔的内心。

土方在进入近藤道场前没有系统学过真正的剑术,所以为了赶上大家,挥剑比别人更加勤奋,有时候三叶晚些回家路过道场,亮着灯的剑道室里投下的修长的身影,飘飞的马尾,刚劲有力的挥剑,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土方总是默默无言,却对于甩给他的脏活累活从来都没有过怨言。

或许就是被他倔强又别扭的性格所吸引,三叶觉得跟土方相处起来很开心,他不会油嘴滑舌,不会甜言蜜语,做所有的事情都是默默的。三叶还记得,有次跟土方总悟一起吃面,三叶把食屋里半瓶辣椒酱倒在碗里的时候,老板脸上嘲笑的表情,总悟已经开始有些气急败坏了,而土方抓起蛋黄酱瓶子整瓶挤在拉面上的动作则是让食屋老板一张嘲笑的脸石化风干,土方就是这样,总是以一种别扭却格外让人安心的方式表示着关心。

三叶讲到这里,喝了口已经微微泛凉的水,看了看银时脸上浓重的表情。银时手掌紧紧握紧藏在和服的袖子里,就连指甲嵌进掌心的疼痛感都麻木了,是的,这些疼痛和他的小十四曾经遭受过的伤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银桑,银桑”三叶轻轻地呼唤了声已经陷入深深自责的银时,看来,在银时心里,十四郎真的很重要,光是听到自己的讲述就恨不得所有痛苦都替他承受。

“嗯,怎么不说了?”银时稳了稳自己的神情,他不会告诉三叶,土方从小就喜欢蛋黄酱,他不会告诉三叶,当他第一次看到土方把大坨的蛋黄酱浇到米饭上时,他的表情比食屋老板还夸张,让这个善良温润的女子以为土方是因为保护她才迷上蛋黄酱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银时不会打破这种幸福和希望的。

“因为听到了银桑心痛的声音,其实我很开心十四郎有银桑心疼着关心着,银桑和十四郎真的很像,第一次见面我就在你身上看到了十四郎的影子。在我眼里,十四郎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需要别人同情,努力做着最好最真的自己。也许你觉得我还是没有讲道正题,我马上就要讲了,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三叶缓慢的声音流淌出来,似柔风,都吹着银时的心上。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07-16 15:59:00 +0800 CST  
最近贴吧抽风呢吧,自从前两天系统升级还是维护之后,埃特功能就超级难用啊,动不动就验证码伺候什么的,没有被埃特中的童鞋提醒我一下,不需要埃特的童靴也可以跟我说哈。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09-13 10:47:00 +0800 CST  
“真选组例行检查”一声浑厚熟悉的声音刺破混沌,破空响起,土方从杀戮的沸腾中冷却下来。周围出现了一群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每个人脸上都是痞子一般的邪笑,对土方来说却带来了无比踏实的心安。

“十四,收拾这群军火贩子不叫上大家怎么行?并肩作战才是真选组”

“还好赶到了,副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副长,真选组三番对报到,听从调遣”“副长,真选组7番对报到,听从调遣”“副长,下令吧”“副长”

周围都是熟悉的声音,土方的血液重新沸腾了起来,脸上挂上一贯痞气十足又桀骜自信的微笑,“臭小子们,擅离职守的家伙都给老子切腹去啊。不过切腹之前,先帮这群自以为是的魂淡们介错啊”“是,副长”整齐划一又慑人的声音过后,一群黑衣制服的流氓小子们和已经有些胆颤畏缩的浪人陷入一片混战。

本来还信心满满地可以解决掉土方,此刻看到一下子涌出这么多真选组的人,站在高地的藏场大感情势不妙,思忖片刻,在手下的掩护下钻进一辆黑色轿车,向停在远处码头的一艘快艇逃去。“藏场当马~~”土方挥刀冲出一条血路,在后面紧追不舍,但是毕竟四个轮子的动力机车还是马力十足,渐渐与土方拉开一段距离,而且渐行渐远。土方再怎么不甘心,但是体力已经严重透支,脚步慢了下来,把村麻纱狠狠插在泥土里,支撑着身体大口喘着粗气。

“哟~~小十四,体力还是不行啊,看来跟银桑锻炼得还不够,银桑要加把劲才性呢”随着一声满具挑衅和调【】戏又无比欠扁的熟悉话语,土方感觉胳膊被人捞了起来,支起身体还不忘呛声,“切~~老子体力好得很,下次不压得你起不来床,老子就不姓土方”,循着银时向小绵羊后座示意的眼神,土方扶着银时的肩膀伸腿跨坐上去,银时猛地脚踩油门,小绵羊冲了出去。

因为惯性的作用,土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拉,然后紧紧抱住银时的腰,银时则奸计得逞般翘了翘嘴角,“你本来就不姓土方,坂田多串君”,不无例外地被土方在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疾风,小绵羊紧跟在藏场当马的汽车后面奔跑,土方凌厉的眼神似要把眼前的黑暗看穿一般。

小绵羊追到岸边的时候,藏场和两个手下刚上快艇,藏场得意洋洋地对着土方做了个后会有期的口型,两个手下则手忙脚乱地发动快艇,眼见快艇就要离岸而去,飞驰无影。

“怎么样?试试?敢不敢?”从小绵羊上下来,银时翘着嘴角,邪笑着对土方说。顺手摘掉安全帽,解除束缚的银色卷发放肆飞扬,却有着冲破一切黑暗的光芒,那种光芒,让土方安心又无比信任。

“切~~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土方也回以一个痞痞又自信的笑容。

土方后退十几步,提刀站定,冲着银时喊,“好了没?”

银时则弓步下蹲站在岸边,回头对土方温柔一笑,“随时待命”。

土方把全身的力气都积攒在腿上,助跑完一段距离后,在接近堤岸的时候纵身一跃,单脚踩在银时的肩膀上,银时则被土方的体重和力道压得猛然下蹲,然后借助腿部的力量把土方用力顶起。借助助跑的力量和银时给予的冲击力,土方高高跃起到空中,如离弦的快剑,比闪电还要凌厉的剑锋带着划破黑暗的白光,狠狠劈在藏场的快艇上。

土方落下的时候,没有遗漏藏场那被吓破胆般苍白的脸色和眼里写满的恐惧。伴随着“轰隆~~~”的爆炸声,快艇一分为二,藏场和手下被炸得身体飞起,然后嚎叫着翻入水中,土方握着村麻纱也直直地落在水中。

随后赶来的真选组队员跳入水中把半死不活的藏场和他的手下从水里捞出来,银时则焦急地蹲在岸边注视着水里的动静。突然,一阵冰凌的河水飞溅到脸上,“哈~~”水里冒出一个黑黑的、湿漉漉的脑袋,双手扒着河岸大口喘气。

银时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好笑地看着土方一贯顺贴的黑发此刻更加服帖地贴紧头皮,清冷的河水顺着鬓角流淌下来。银时突然玩心大起,伸出手指戳戳他湿漉漉的脑袋,然后把大手伸到他的面前,“嘛,真是英勇呢,坂田多串君”,土方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边反驳着,“什么坂田多串啊,再乱说就给老子切腹”,却毫不排斥地把手放到他的掌心之后,银时用力一把把浑身湿透的土方从刺骨的河水里拉了出来。

银时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本来以为是美人出浴,银桑还想大饱眼福呢。没想到是出浴的是一只落水炸毛小黑猫,都变落汤鸡了,还不忘炸毛,真是本性使然,傲娇难改呐”

土方一拳对着银时的胸口打过来,刚想炸毛,却被银时抓住手腕,连同湿透的身体一齐圈到怀里,“担心了一晚上,这会,银桑的心总算放回肚子里去了”,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委屈。从医院听到山崎的话就开始担心,越是接近码头心脏跳得越是厉害,生怕再也看不到那个会傲娇会脸红会发脾气却温柔异常的蛋黄酱及尼古丁重症依赖者,当看到他弯腰在路边喘息的时候,心莫名其妙觉得满满的。看到他像一支鱼雷一样扎进水里,那种心慌的感觉又来了,直到他从水里冒出湿漉漉的头,把他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才彻底地安心下来。土方懂得银时的担心,别扭地一点都真心地挣扎两下,就任由他抱着,直到山崎过来。

“咳咳~~”山崎从老远就咳嗽两下,见两人别扭地分开身体,才快步走过来,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副长,藏场和他的手下以及跟他交易的攘夷分子已经全部抓获,副长还有什么指示”

土方不好意思地低头咳了一下,“咳~~都带回去”

山崎刚要转身离开不再当亮闪闪的高瓦数灯泡,却被银时叫住,“阿喏,吉米君,等一下”,山崎停住脚步转回头,“旦那,什么事?”

“有备用的衣服吗?多串现在就是一只落水猫,不把湿衣服换下来,小猫咪要生病的呢,银桑可是万事屋旦那,生意一天到晚忙得很呢,如果小猫咪生病了,银桑可没有时间照顾这只小猫咪”在土方的怒目中,银时调笑着说完这一番话。

“不愧是旦那,就是细心,警车里应该有干净的衣服,我这就去拿。还有,旦那,是山崎,不是吉米”山崎已经无法直视副长要杀人的表情,快步跑走了。不一会,山崎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颇不好意思地打断两人看似争吵打闹实则打情骂俏,把衣服塞到银时怀里就面带无奈地跑走了去帮其他队员收拾残局。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0-18 16:43:00 +0800 CST  
三叶篇改编已经完结,希望大家喜欢。从这一更开始进入大结局篇章,大结局篇分为两章,各方人物会出动,所有不光银土的互动,会有很多其他的人物和情节来做支持和铺垫。

接下来,楼主会加快步伐更这篇,每周会更新2-3次,不出意外会三次,不出意外会周一、周三、周五更新,每次会超2000字。然后就是记得这个长篇的番外一结束的时候,说过会有福利的番外2,纯甜路线,这篇番外,楼主不会食言,会在长篇完结之后奉上。在番外二,楼主会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相应的,楼主那篇架空现代文《Lornlove Diary》的更新会停滞不前,具体会如何安排更新缓慢还是会暂停,楼主也没有想好,正好可以多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发展。

以上,这篇文拖了这么久,实在是抱歉,终于进入大结局篇章,楼主也是感慨万千,无论情节如何,结局如何,希望大家多批评指教,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0-21 09:24:00 +0800 CST  
大结局篇章开启,一如既往地恶搞加正经,比起上一章偏正经的三叶篇来说,大结局前章会轻松很多。楼主有个不情之请,这是最后一次大面积召唤了,请继续需要埃特的孩子在回复里标注下。

因为原来的埃特列表很长,现在度娘傲娇到每个回复中只能埃特5个,埃特人多后就会出现验证码,楼主已经因为埃特太多人被度娘警告多次,让楼主注意以免打扰太多人。

楼主经历了一次封号的风波,真的不想再来一次,所以请需要埃特的孩子在回复里备注一下,从下次开始,楼主会按照回复里的要求来召唤大家,请大家原谅。

大结局篇章开启后,楼主不出意外的话(比如工作特别忙、开会或者没网的情况),更文会比较固定,一周会有2-3次的样子,一般周一、周三、周五更文,更文会在白天,所以也可以固定上来看,或者累积几次再看,楼主的点击率已经完全被度娘吞了,所以也不在意了,重要是大家看文愉快,谢谢大家。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0-23 09:18:00 +0800 CST  
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又没有按时更文,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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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确实很累,需要时刻不停地盯着将军,不让他离开视线半步,而将军对于民间各种游玩方式又非常地感兴趣,稍不注意,他就不知道因为什么的吸引而不见踪影。最后一天了,按照行程,明天一早就会护送将军回江户的将军府,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吧。虽然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但是土方觉得还是按照将军的吩咐好好享受温泉吧,何况有那个家伙在,怎么看他都不会让自己有心思去思考还有可能发生什么意外吧。

土方斜瞪着已经靠近身边,跟自己肩并着肩的银时,深深地叹了口气。银时直接无视土方那种无可奈何中又不甘妥协的表情,用肩膀轻轻碰撞下土方的,“喂~~,真不打算帮我解开吗?就这么想跟银桑来一发手铐play?”

“手铐play你个卷毛头啊?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装满这样那样的play啊,真让人火大,切~~~”土方用手肘狠狠地撞了下银时的腰,纵有万分吐槽的念头,也只能低低地吼银时几句,以免惊动将军,让他更加认定自己跟这个银卷毛的魂淡关系好。

“想要铐住银桑用这个可是不行的哟”,银时双手举在空中,扯扯手上的手铐,“用这个才行”,然后用右手食指指指左手无名指的地方,笑嘻嘻地看着土方。

“谁想要用那种方法铐住你啊,给老子老实呆在水里,不要老给老子惹麻烦”,土方把银时的双手摁到水里,左右张望下,以防引起别人,特别是将军的注意。

银时只老实了三秒钟,就又靠过来,脸上带着贼笑,“看来副长大人今生注定是要铐住银桑了,话说即使不那样,那至少也要这样吧”。银时举起左手,随着银时的动作,土方的右手也被拉了起来,“喂~~”,土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铐住银时双手的手铐,现在有一只神不知鬼不觉地铐在了自己手上,土方一脸无奈斜着眼睛问,“真有你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银时扬起另外一只手,晃晃手里的一枚细小的钥匙,“刚从你衣服口袋里摸出来的,喏~~~”银时用嘴呶奴土方放在一边的湿衣服,得意地说。

“你还真是无孔不入啊,给你三秒钟解开老子,否则有你好看~~~”土方把手举到银时面前。

“不解,你好看一下给银桑看看,你本来就很好看"某卷开始耍无赖,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盯着土方的脸。

“切~~~谁跟你说这个,把钥匙给我~~~”虽然嘴上是呛声,但心里那满满的得意是怎么回事,才不会因为他眼神里太过珍惜和温柔的神色而妥协,才不会让他知道跟他就这么铐在一起其实也挺好。土方眼中闪烁着尴尬的神色,试图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不给,亲一口就给你”某卷的无赖模式已经开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逗弄他的小十四的机会。

“喂~~得寸进尺给老子有个限度啊,魂淡~~~”土方低低吼了一句,就开始伸手抢银时手里的钥匙,而银时则左躲右闪,上窜下跳不让土方够到钥匙,最后索性把钥匙塞在自己围在臀【和谐】部的浴巾下面,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土方,意思是有本事你拿啊。

“真特么没节操,怪不得看Gintama的孩子都跟你学得节操碎一地的。”土方也不是吃素的,低声嘟囔了一句,“你以为老子怕啊,又不是没摸过~~”直接把手伸到银时的胯下,四处摸索。

“呵~~痒啊~~你摸哪呢?喔~~~!!舒服~~~对~就是哪里,噢~~再重一点~~,喂,别拉银桑的哔毛~~~”土方上摸下摸,银时则随着土方的节奏毫无保留地对自己的真实感受应景地发出声音,而土方的脸色又晴转多云再转阴,在阴得快要拧出水来的时候,突然心情好起来,揪住某个已经有些抬头状态的物体周围茂盛的毛发,使劲一扯,嘴角挂满得意的神色,“这个够舒服了吧,坂田银时大人~~嗯?”

“噢噢噢~~银桑的哔毛断了~~小小银抗议~~~”某卷疼得跳脚,手不由自主地去护住那个脆弱的位置,就在银时和土方就要在银时最脆弱的领土上交战的时候,“叮咚~~”即使有天然岩石不断冒出温泉的汩汩声,银时和土方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某个细小的金属物件掉在水里的声音。

“诶诶~~?钥匙~~~”“我来~~”“看我的~~”两人的手在水里乱抓了半天,因为各不相让,最后只能手握着手,眼睁睁地看着那把细小的钥匙从水面一直沉到水底,直至消失不见。

两个人都不争执了,土方甩开银时的手,叹了口气靠在石头上喘气,心里却并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郁闷,甚至还有些暗藏的庆幸,嘛,跟这个家伙铐在一起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可呢?

“一万年的蛋黄酱,老子就勉为其难地跟你铐在一起”,土方昂起下吧,眯着眼睛,傲娇的表情跃然脸上。

“啊~~求之不得呢,小十四要时刻记得来讨债哟,蛋黄酱不够可以肉偿的哟~~~”,说什么一万年的蛋黄酱,银桑就全当你的承诺收下了呢,这可是比草莓牛奶更加甜蜜的承诺呢。

“切~~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土方捏捏有些酸胀的鼻梁,别过脸去。本以为那个死卷毛能消停一会儿,土方刚闭上眼睛准备小憩,就感觉周围水花蹿动,只见银时绕到土方的身体另外一边,手臂从土方身后穿过,环上他结实的腰线,土方以为银时又要干嘛,只听到耳边温软熟悉又让人安心的声音,伴随温泉蒸腾的热气,喷洒在耳廓周围,“睡会吧,我帮你捏捏,放心,有我在”。

也许是昏黄的灯光下迷漫的水汽让人眼神迷离,也许是温泉舒缓神经的状态下很容易产生困意,也许是身边这个男人让人安心得想要沉溺,又或许是真的累了,不消一刻钟,土方就觉得自己的眼皮上像压了千斤重的石头,怎么努力都无法抬起,身体随着重心慢慢倾斜,直到靠到一个令人放心的物体后才停止。

思绪越过水雾缭绕的温泉,越过白雪皑皑的群山,越过纵贯无界的浩淼时空,土方仿佛看到,在微风拂面的季节,在和煦阳光铺满大地的午后,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在遮天蔽日的樱树下,在妖娆得让人嫉妒的花雨中,一个黑发的小男孩靠在另一个笼罩在一片银色光芒小男孩怀里安然地睡着了,脸上舒展的表情就好像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一般,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大概就和自己现在嘴角勾起的一样吧,那么幸福。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1-18 10:29:00 +0800 CST  
拉灯拉灯啦,高桂夫夫的羞羞事不给大家看啦,脑洞大的自己去脑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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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来,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土方动动睡得酸软无力的身体,身后是一个温暖的胸膛,那人调皮的卷发钻到自己的脖子里,可能是被自己的动作打扰到了,还不满地在自己后背蹭蹭。也许是接连几天的疲惫放松下来特别容易感到困倦,土方都不知道在温泉里跟银时做了多久,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怎么回房间的,甚至身体被清理的印象也完全没有留下。土方扯开嘴角笑笑,怎么就和他走到这一步了呢?刚开始只是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他吊儿郎当的废柴形象还鄙视了很久,却在生活的点滴中被他折服。也许是他精湛的剑术,也许是他挺身而出的担当,也许是他无限包容的温柔,在一次次的斗嘴中,在一次次的打闹中,在一次次并肩作战中,自己就这么一点一点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土方悄悄转过身,近距离观察银时的睡颜,其实这家伙长得蛮帅气的,没有了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的死鱼眼,脸部线条居然看上去英气逼人,天然卷虽然乱蓬蓬的,但是手感不错,尤其是~~~。啊啊啊啊,果然是最近蛋黄酱补充不足,脑子里净是些奇怪的想法,土方已经开始纠结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废柴天然卷帅的问题了,怎么会觉得他的死卷毛好摸的问题。不过貌似确实这家伙真的长得还可以,尤其是认真起来,简直迷死人,卷毛也好摸的样子。

土方睡意全无,继续盯着银时的睡脸发呆,像要在上面盯出一个洞一般。听他说,跟他小时候就认识了,自己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他小时候也是天然卷吗?也是死鱼眼吗?是不是也是每次说话都能气死人?貌似他就是攘夷时期的白夜叉,真想看看他白夜叉的样子呐。如果他继续攘夷跟自己站在对立的立场,沙场相见的话,自己一定会死在他的手下吧。

“好看吗?小十四”银时突然睁开眼睛,悠悠地开口问道。

“好看~~诶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的土方没有料到某卷的突然袭击,鬼使神差地顺着银时的话回答,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呸~~好看个屁啊”

“不好看,还盯那么久?果然是被银桑的英俊迷倒了吧”其实银时在土方醒来的那一刻也跟着同时醒来了,本来想问他身体痛不痛,是不是渴了之类的,却只见他的小十四转过身来盯着自己看,还看得兴致勃勃,时而沉醉时而纠结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谁盯你看了?只是在想怎么有人长得这么讨打,真想痛扁你一顿,切~~”土方马上呛声,试图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完后,把脸转回去埋在枕头里,“大晚上不睡觉,突然睁开眼吓唬人,学人家玩什么诈尸,真是的”

银时对于土方把他说成挺尸一点都不在意,死皮赖脸地贴上来,像条八爪鱼一样,四肢缠上土方的身体,“就是看你看银桑看得入神,才想逗逗你嘛”

土方嫌弃地推推银时的身体,“都说了没有看你看得入神啊,谁会看一个废柴天然卷看得入神啊。”又想起刚才纠结的问题,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喂,天然卷”

“怎么了?小十四”银时贴着土方的后背,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深深地嗅着他的味道,调皮地蹭蹭,弄得他脖子痒痒的。

“别闹,跟你说正经的呢。如果,我说如果,我们有一天站在对立的立场上,你会怎么办?”土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这句话问了出来。不是没想过,攘夷时代的白夜叉,被攘夷派奉为传说的传奇人物,而且跟桂和高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而自己现在是被攘夷派称为幕府的走狗,两方明明是对立的,他游走在两派之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会怎么办呢?

等了很久,银时翻过土方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银时的眼睛亮亮的,在土方看来就像黑暗里的指路明灯。“银桑我啊,从小到大保护的东西都没有变过,从来不是什么国家星球,而是自己秉承的武士道。松阳老师教导我们,灵魂强大了才能握住手中的刀,而手中的刀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而存在。”

土方细细咀嚼着银时这句话,这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句话,每次听到总会有更深一层的东西从话语中透露出来。“你知道吗?小十四,银桑最怕的就是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幕府啦攘夷啦国家啦在银桑的眼里都是狗屎一样的东西,银桑只想让身边的人好好活下去。无论是你还是假发,都是银桑想要保护的人呐,甚至高杉,银桑都不想看他这样自我毁灭下去。但是银桑不是神,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而且我相信,从本质上来说,你和桂所保护的也有一致的东西存在吧。”

“切~~扯什么大道理,如果老子有一天跟你战场相见,老子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所以,你也给老子记住,也不要对老子手下留情啊,老子讨厌看到你眼里闪烁不定的神色,既然坚守的,就一直贯彻下去吧”
“啊~~银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尤其是这里~~”也许是觉得话题太过沉重了,银时调皮地捏着土方的胯下之物一把,轻巧地转开了话题。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魂淡,睡觉睡觉~~~”土方狠狠地拍开银时的手,也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没有发生的事情讨论它的可能性太荒谬了,无论怎样,两人坚守的信念,守护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

不再纠缠这么耗费脑力的问题,困倦席卷而来,土方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飘远,暗无天日的战场上,弥漫着遮天蔽日的硝烟,断剑残肢铺满大地,黑红的血液把世界渲染成沉重压抑的基调,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中穿梭跳跃,一帧一画不停地切换,像跳跃的电影胶片,那个白色身影的脸,却始终模糊不清,周围的敌人一个个倒下,那个白色的身影提刀直冲土方而来,就在土方以为他要刺穿自己胸膛的时候,那人却停了下来,近在眼前,却始终看不清样子,只见煞白的嘴唇轻轻蠕动,“我保护的东西从来没有变过,我们不会站在对立的战场上,因为,我~~~”,土方始终听不清楚最后一句是什么,刚想要问,那个身影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淡,最后跟残破滴血的夕阳融为一体。

土方伸手去挽留那个身影,穿过指尖的只有带着血腥气息的烈风,“不要走,你是谁?你说,因为什么?不要走,给我说清楚啊,魂淡~~~”大地变得苍茫无边,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咚咚咚~~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1-29 10:56:00 +0800 CST  
楼中楼居然又不能回复,真是对度娘无语啊
@土方红树@夜寒Y@成长or幸福@段阿萌@以琛和默笙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1-29 12:08:00 +0800 CST  
更文了哟,亲
@泪浣春袖__@fate千雨@醉卧烟雨笑红尘@雨后昕荷@kakurajiang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1-29 12:09:00 +0800 CST  
团长要埃特,小的怎敢不从?
@wanghuan198927@徵羽笛音@m4145050099@呼呼ASH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1-29 12:10:00 +0800 CST  

暴风雨袭来,所有势力蠢蠢欲动,再次提醒,不要用原著里的内容去解读哟,因为这是同人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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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把土方从睡梦中惊醒,“副长,醒醒,出事了,出大事了”,是山崎的声音。土方心里咯噔一声,这个时候的大事,跟将军有关无疑,但是还没弄清楚状况,也不是慌乱的时候。土方毕竟是身经百战,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镇定,掀开被子下床裹了件浴衣在身上,就赶紧走过去开门,银时也被吵醒,穿好衣服跟在土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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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唰得一声被拉开,山崎敲门的拳头来不及收住,差点敲到土方的脸上,被土方狠狠瞪了一眼。“副~~~”山崎刚要说什么,就望见自家副长背后那一撮扎眼的银色卷发。山崎脸唰得红了,在心里打鼓,尴尬地望了一眼土方身后抓着自己卷毛貌似扭头看向别处的银时,一时间哽住咽喉,不知道如何是好。

土方知道山崎的犹豫是因为身后的银时,但是大事当头,扭扭捏捏个屁啊,老子都没有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个毛啊。土方强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吼了山崎一句,“有什么事快说?再吞吞吐吐的就给老子切腹去啊”

“咳咳~~啊喏~~”山崎摆正神色,表情严肃沉重,“副长,将军和松平长官凭空消失了”
土方已经在心里猜到是关于将军的,但是听到山崎的话还是心头一震,灰蓝色的眸子惊诧地几乎要扩散了,“消失了?还是凭空消失了?怎么个凭空法?”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山崎面带难色,似乎所面临的情况是他无法用常理去解释的。

“走去看看~~”土方刚想迈步出门,就被银时拉了回来,“嘭”地一声,门突然被关上,把山崎整个人关在门外,“喂~~你干嘛?”

银时递过土方的制服,开始解土方浴衣的带子,“外面冷,把衣服换了吧,也不差这两三分钟”,土方不再说什么,只好随着银时的动作迅速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有了银时的帮忙,半分钟后,土方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走,去看看怎么回事”,然后回头对着银时说,“你也一起去吧。”

将军房间外的守卫面色凝重,疑惑的神色爬满眼睛,土方询问了一下情况,守卫都表示不可思议,因为房间里没有任何奇怪的动静,守卫严阵以待,没有任何人出入,甚至门口的广角高清摄像头也没有拍到任何异常。

土方没有任何责备的话语,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责备他们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如果要问责的话,首当其冲的应该是自己。土方径直走进将军和松平叔的房间,为了方便守卫,将军和松平叔被安排在这家温泉旅店的最豪华套间,进门是一个大厅,左右有两间装修精致的房间,房间的后面就是万丈深渊,门口有守卫,所以现在的状况正像是山崎说得一样,他们两人凭空消失了。

“把每个角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看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土方在粗略巡视一周后,下达命令。推开将军卧室的窗户,下面是一望无际被白雪覆盖的山涧,白茫茫一片,没有脚印和痕迹,从下面爬上来根本是不可能的。

“多串,这边也一样,没有破坏的痕迹”,循着声音,土方望向松平叔的房间的方向,只见与自己分开行动的银时的脑袋从松平叔的房间的窗口探了出来。

土方想回到大厅再看看,转身的瞬间,瞥见窗口有很浅很浅的灰色的痕迹,用手抹了一下,细细的灰尘,有很微弱的烧焦味道。土方快步走到银时那边,在松平叔的窗口仔细查看了一会,没有发现类似的痕迹。

“怎么了?”银时不解地问。

“有些奇怪,不过不太确定,你看~~”土方把手指凑到银时的近前,银时抓住土方的手掌上下打量了很久,最后凑到鼻孔下面闻了一下。

“发动机的排气孔留下的痕迹么?”土方认同地点了点头。

土方还想和银时进一步的讨论,就听到大厅里传来声音,“十四,怎么回事?将军和松平叔怎么会凭白无故失踪了?”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2-02 08:54:00 +0800 CST  
“啊啊~~果然是魂淡土方桑玩忽职守,失职的土方桑还是快点切腹谢罪吧”

不用看,土方也知道是谁,直接忽略了总悟挑衅的话语,土方走到近藤面前,“现在还不清楚,正在查,事情不简单,近藤老大,他们这次的行动应该是计划好的”

近藤摸着下巴思考片刻,眼色严正地看着土方,“能判断出是哪伙人做的吗?天道众、鬼兵队还是~~”近藤看了银时一眼,收住了声音。

“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有嫌疑的我们一概都不会放过”土方知道近藤咽回去的那个名字指的是谁,也知道他在顾及什么,不过这件事上,如果处理不好,整个真选组说不定都要从地球上消失,他也无法完全顾及到银时的心情。至于银时,在听到鬼兵队的时候,银时心里本能咯噔一下,对近藤吞下去的那个名字更是心知肚明,不过他从心里不相信他会做这种事情。

就在大家各自思索着心事的时候,一个队员从大厅的沙发底下爬出来,手里捏着一张花花绿绿的纸片,“局长,副长,你们看这是什么?”

近藤接过来,说是纸片实际上是一张做工精美的小海报,上面印着一名衣着性感曼妙身姿的女子,在樱花丛中翩翩起舞。纸片的右上角印着一个樱花的标识,下边写着“樱之魅”,看上去像是个酒吧的名字。

总悟对着这张东西,额头拉下一条黑线,“不会是松平叔的老毛病又犯了吧,看到这张海报春心荡漾,把将军拐带着去泡吧了?”

“总悟,不要乱说”土方低低吼了总悟一句,从近藤手里接过那张纸片,盯了很久,纸片像有魔力一般,盯久了会让人有种陷入其中的头晕目眩。那朵樱花的标识吸引了土方的注意,花瓣中心那一点花蕊的颜色比周围的要红得妖艳,土方的手指在上面滑过,有艳红色的粉状东西沾在指尖。土方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股冷冽刺鼻的香气钻入鼻孔直冲后脑。

土方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周围讨论的声音变得有些虚无缥缈,空间也变得扭曲混乱,身体突然燥热起来,胸口闷闷的,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脑子里盘旋着一些迷离的画面,粗重的呼吸,黏腻的汗水,压抑的呻【】吟,土方知道那是昨晚真实发生在自己与银时之间的私密片段,却不明白为何此时会一直萦绕在脑海。

土方转头望向银时,银时的身影有些层层叠叠,脸上写着关切的表情,却在下一瞬间模糊不清,慵懒的眸子也变得迷蒙起来,在土方看来有些撩【】情,土方下意识后退一步,退到银时的身边,一把抓住银时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沙哑的声音低低唤了一句,“天然卷~~~”

―――――TBC――――

度娘傲娇也要有个限度吧,明明只有两千多字,说老子超五千了,非要分开发,快来人把度娘哔了啊,气死老子了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2-02 08:56:00 +0800 CST  
才不给你们吃肉肉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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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看出土方有些不对劲,在研究了那张纸片之后,神情变得有些奇怪,双眸里那种迷离的神色,银时很熟悉,是那种只在自己面前情动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手指紧紧抠在自己胳膊上,时而用力时而酸软,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经历过转生乡事件的银时瞬间明白了什么,伸出双臂固定住土方摇摇欲坠的身体,冲着近藤总悟等人大声厉喝,“出去,都出去”

被银时突如其来这么一喊,大家都吓了一跳,都循声望去,银时双臂环抱着土方,扩散的瞳孔说明他现在是多么得焦急和紧张。“旦那,怎么回事?”总悟不解地问。银时顾不得那么多,这个时候也没有太多时间可疑解释,于是更加严厉地吼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近藤等人也发现了土方的不对劲,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是怎么回事,但是土方有些颤抖的身体,低着的额头,已经从额头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似乎都在诉说着他现在很不对劲,于是众人都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大门被紧紧地关上。

银时把土方按在沙发上,屏住呼吸拿过土方手里的纸片,把那朵樱花标识从上面撕下来,顺手扯了张纸巾擦干净土方食指上的红色粉末,把这些能迷惑人的药粉丢到马桶里冲走。银时迅速打开窗户让新鲜清冷的空气进来,冲散房间的污浊空气,把右手全部陷到冰冷的积雪中。

银时做这一切的同时,土方觉得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了,小腹下面胀痛得难受,急切地期待着释放的快【】感。胸口闷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土方不顾一切地扯开了自己的围巾,钻进领口的冷空气似乎都无法消褪那种燥热,“天然卷,我很奇怪~~~呼~~”

银时听到土方的呼唤,快步走了回来,居高临下就瞥见土方白皙的锁骨,锁骨窝已经被汗水浸渍,说不出的诱惑,银时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把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出脑海,左手箍住他的肩膀,用白雪浸得冰凉的手掌覆盖到土方的额头上,嘴唇凑近他的耳畔,低声却坚定地说,“小十四,冷静下来,没事了,没事了”

也许是额头上的清冷驱散了脑海中凌乱迷【】情的画面,也许是银时坚定的话语赶走了心中的恐惧和迷惘,土方慢慢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身体不再那么酸软无力,流窜在全身的热流渐渐平息。

银时没有放过土方好转的机会,把被土方身体的燥热浸得发热的手掌又重新埋在雪里,反复几次后,直到土方呼吸变得平稳,额头不再不停地冒冷汗才停止下来。从洗手间弄了条打湿的毛巾过来,银时把土方额头、脸颊以及脖颈里浸出的冷汗擦干净,倒了一杯温水塞到他的嘴边,坐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双手揉搓着,关切地问,“怎么样?好点了么?”

土方抿了一口水,喉咙咕哝一声咽下,干涩的喉咙经过水的润泽才能发出声音,土方声音哑咽地说,“嗯,好多了,那是什么东西?”

“估计是迷药之类的吧,那里需要帮忙吗?”银时下巴轻点了一下土方小腹下方的小帐篷,嬉笑着说。

刚才的温柔体贴一本正经绝对是错觉,土方额头上的冷汗被黑线所取代,脸上挂着窘迫的可疑红晕,狠狠抽回自己被银时握住的手,“不要,你就不能正经一分钟,魂淡天然卷~~~”

"好了好了,不取笑你了,这才是真正地恢复正常了嘛。看来,也许将军大人和你们那位破坏王不是凭空消失了,而是有可能心甘情愿跟人家走的呢,所以房间里没有挣扎和破坏的痕迹"看到会炸毛的土方,银时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松下来。

“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这算哪门子的心甘情愿啊?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非让他切腹不可”土方愤恨地说,对自己这次中招在银时面前出丑耿耿于怀。

银时扬扬手里被撕去一角的纸片,挑着眉毛对土方说,“这不是有线索么?”

土方瞪着上面的“樱之魅”三个字,似乎要瞪出个洞来,感觉到身体不适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土方站起来在银时的帮助下把被自己扯得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出去吧,免得他们担心”,银时一边帮土方土方整理衣服,一边说。

拉开门站在大伙面前的土方像平时一样威严精明,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近藤桑,我带总悟和山崎去这家店打听下,你留下来指挥”土方点点纸片上的地址。

“好的,十四,你们小心,万事屋的,你也一起去吧,我们留下来先把店里从里到外地毯式搜索一遍,看有什么发现。”近藤这样安排,土方也没有理由拒绝。不再啰嗦,询问了温泉旅馆的老板这家店的地址,土方带着总悟和山崎,银时陪着一路向目的地进发。

“为什么会怀疑跟鬼兵队有关或者攘夷有关?是提前得到什么消息了吗?”银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总觉得土方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鬼兵队也好桂的攘夷部队也罢,绑架将军和松平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桂虽然在攘夷,却总是做些乱七八糟无关痛痒的事情,而对于高杉,直接把这个地方夷为平地更加符合他的性格和做法,大费周章地做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呢?

“山崎,你告诉他吧”土方从口袋掏出一支烟,点上。

平时有些怯怯的山崎,此刻却一本正经,“旦那,年后,天道众和幕府将就天人在地球的利益分割进行一次会谈的事情,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天道众试图进一步扩大他们在江户的利益范围,而将军则是主张抑制他们势力一派的代表。我们收到消息,鬼兵队和春雨都已经潜入江户,蠢蠢欲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对于将军的这次出行如此守卫如此严密的原因。”

春雨牵扯其中,银时可以理解,毕竟春雨得到了天道众的暗中支持,当然也替天道众暗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一心想要毁灭这个世界为松阳老师报仇的高杉,没有他看在眼里的利益,他是不会出手的。

土方明白银时的心思,接着山崎的话说,“据我们打探到的消息,天道众声称他们手里有高杉感兴趣的筹码,是高杉日思夜想绝对不会想要放弃的人物,如果鬼兵队帮他们搞定将军,这个人就会作为酬谢送给高杉,任他处置,我想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德川定定”一个名字伴随着无法忽视的刺痛从心底冒出来,银时无法忘记松阳老师去世那天那满天的火光,高杉眼中燃烧的仇恨,桂的心碎流泪,自己的痛彻心肺,还有松阳老师最后的微笑,温暖凄凉又决绝的微笑。

这个导致所有悲剧的罪魁祸首,这个令高杉走上毁灭之路,让桂在攘夷道路上挣扎前行,让自己失去最敬爱的恩师、尝尽战争苦楚的家伙却悠悠然逍遥地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又出来兴风作浪。如果筹码是他的话,高杉会乖乖就范就不足为奇了。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2-04 11:49:00 +0800 CST  
银时从来没有见过土方如此生气,愤怒得几乎肩膀都在颤抖,手中的刀却握得紧紧的。如果土方暴跳着喊着切腹,追着自己打,那是自己最拿手处理的情况,但是此时土方的表情和语气就像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背叛者,震惊愤怒而悲伤,语气中的那些复杂的情绪刺得银时心脏生疼。银时的嬉笑都僵在脸上,手臂也尴尬地悬在半空,尴尬地为自己打着圆场,“多串~~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是~~”

"老子不想听任何废话,回答老子是还是不是~~~"土方抬起头怒吼一声,眼中的愤怒像火山爆发一般,滚烫的岩浆从地心深处喷涌而出,似乎要把所有的情绪都烧个干净。霎时,大厅里打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循着声音的方向注视着这边。

银时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土方真的生气了,虽然自己相信将军的事情不是紫拉干的,但是紫拉毕竟跟土方是对立的位置,多少次帮助紫拉在真选组面前蒙混过关,土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关系到将军失踪和真选组的生死存亡,也难怪他会生气,银时只好坦白,“多串,我是知道紫拉早就在这里,但是我没有~~,我相信紫拉也没有~~~”

银时希望土方可以平心静气地听他解释,听他分析个中厉害关系。但是土方却突然冷笑起来,打断了银时所有想要进行的解释,“啊~~有这句话就足够了~~,其他的废话老子一句也不想多听。山崎,以勾结攘夷叛贼的罪名把万事屋三人关起来,等到回去老子要亲自严刑拷打,没有老子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他们,违者以违反局中法度之罪切腹”,土方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土方桑”“蛋黄酱星人”所有人都被土方的突然变脸打得措手不及,新八停止了吐槽,神乐也停止了总悟打闹。

“土方桑,银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

“是的阿鲁,银酱最关心蛋黄酱星人你了阿鲁”新八和神乐都走过来替银时说话。

土方眼里的闪过一瞬间的痛苦,却被银时捕捉着个正着,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关心着他的人,在他觉得是被背叛的时候,才会格外痛苦和难过,银时这样想,可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要背叛和伤害他,银时也坚信这件事情不是桂做的。

土方痛苦的神色也只是一闪而过,换之则是带着嘲讽的冷笑,“是吗?还真是谢谢他这别有用心的关心啊,对真选组的所有事情都摸得很清楚嘛,真是厉害啊”土方把脸凑到银时近前,“不愧是同一个老师教导出来的厉害人物呢,白夜叉大人。”土方贴着银时的耳廓,把这些如利剑一般的话语刺入银时耳朵中,随即换成冷酷的面容,“山崎,老子的话你听不懂吗?”

山崎被土方的命令吓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种事情从前在旦那把自家副长惹毛了的时候也曾发生过无数次,不过副长每次都只是一时气恼,在旦那的无赖攻势下也就不了了之,这次怎么看都不像是随便发飙,而是来真的。但是鉴于旦那和副长公认关系好的缘故,山崎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而且一向对银时佩服加敬仰的山崎还试图替银时说话,“副长,旦那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土方冰冷决断的目光给咽了回去。“怎么?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么?你是想切腹还是切腹还是切腹啊,魂淡~~”

山崎怯怯地躲到已经因为这边的事情而被吸引过来的近藤的背后,对自家副长的命令不敢执行也不敢反抗。近藤走过来拍拍土方的肩膀,“十四,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万事屋的对你怎么样,我们大家都清楚,不要因为误会而相互伤害,我想万事屋的也不会~~”。土方丝毫不领情,硬生生打断近藤的话,“事实还不够明显吗?这个魂淡自己都承认了,今天谁都别想为他求情,近藤老大也不行”土方把被咽得石化的近藤扔在原地,“山崎~~”,某小透明已经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已经躲到一脸看好戏表情的总悟身后。

其他队员也都僵硬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土方见没有人听从命令,怒从心烧,“都给老子切腹去,老子自己动手~~”土方在银时的身后猛推一把,把刀刃又向银时的喉咙靠近几分,贴着银时的耳边,土方冷哼一声,“走~~好好享受你最后的雪山温泉之旅吧,回到真选组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白夜叉大人”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语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轻蔑。

银时被土方推到一间空置的房间,万事屋的另外两个小鬼也自动跟着自己老大走了进来,土方刚要扭头离开,被银时一把抓住了胳膊,银时的表情痛苦悲伤,“小十四,你不是认真的是不是?你有苦衷的是不是?”

土方连头都没有回,语气轻蔑又充满挑衅,“苦衷?!你也太异想天开了,白夜叉大人,你接近老子不就是为了今天的目的么?”

“小十四,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想?我接近你明明是因为~~”

“哼哼~~,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还是好好考虑下自己的处境吧。关在房间里已经算便宜你们了,至于你是跟桂勾结,还是跟高杉勾结,又或者是你们兄弟三人早就计划好的阴谋,等老子解决完了这边的事情,回到真选组再好好审问,老子的手段,你应该了如指掌吧,请做好准备哟,白夜叉大人。还有,老子不叫多串,小十四也不是你能叫的”,像要扯断一切和银时的关系,土方说完,厌恶一般,决绝地甩开银时的手,扬长而去。

银时像一具风化的石雕,木木地站在房间里,看着土方离去的背影,紧紧关闭的房门,听见外面像防止逃犯一般的锁链声。土方时高时低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明明昨晚还在温存缠绵,他脸红害羞、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还在脑海盘旋,此刻的目光却像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敌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房门外,土方把锁链的钥匙扔到山崎手中,山崎像接烫手的山芋,在空中跳动几下终于牢牢接在手里,“山崎~~你带人负责看管他们,没有老子的命令谁都不许接近这个房间,其余人跟我一起到外面搜查。昨晚大雪漫天,他们应该走不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行动~~”。命令如山,土方命令一出,各番队长马上布置下去,大家严肃认真地走出旅馆,整齐装备投身到这茫茫无际的雪地中。

―――――――TBC―――――――

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2-09 12:11:00 +0800 CST  
高杉的身影已经随着桂的呼喊冲了过去,土方也迅速地拔出刀防守,一黑一紫两个身影掀起更加纷乱迷蒙的雪沫。高杉的实力绝对深不可测,如果不是经常跟银时过招,对他们的剑术流派有所了解,土方早就败下阵来。即使如此,对于高杉的每一次进攻,土方都小心应付,但是高杉不像银时,会顾及土方的体力和能力,高杉火力全开,刀刀对准土方的要害,招招都是要命的狠招,土方不可避免地挨了几道口子。

土方也并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身体里的战斗细胞随着招式的挥洒一点点觉醒,身体的反应速度也越来越快。高杉也并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虽然在土方的手臂和大腿开了几条小口子,他的肩膀也被土方送上一份血淋淋的厚礼。

两人刀刃铮铮相碰,分开一段距离,高杉深吸几口气,伸出舌头舔舐刀刃上还温热的血迹,笑得阴森邪魅,“银时调教的不错啊,居然可以接下我这么多招~~”土方气喘吁吁,降低重心,刀尖上的血滴落到雪地上,很快融进雪里,留下一个鲜红的斑点,“你也是,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晋助,住手~~”,在两个分开的间隙,桂抓紧时机,试图摆脱万齐的钳制。但是身体似乎使不上力气,冷汗顺着额角流淌下来,无论怎么扭动,都被万齐死死地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土方痞笑一下,对着桂的方向点了一下下巴,“那边真的没有关系么?桂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高杉一边戒备着一边转头看向一直挣扎的桂,“放弃吧,蔓子,没用的”。

桂似乎也已经察觉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越用力就越感觉身体无力,甚至手腕连刀都握不住。“晋助,你对我做过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奇怪?”

高杉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昨晚,我喂你吃下一种天人的药丸,在服用解药之前,你体内的力气都用不上,更不用说挥刀。”对不起,对不起,蔓子,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你捆在我的身边。

桂又尝试几次,知道高杉并没有骗自己,知道这个时候对他生气也没有用,“晋助,放了土方,你不知道他对银时有多重要,他是银时的~~”

“哼哼~~”高杉冷笑着打断桂的话,“重要?重要到可以忘记松阳三三的惨死,可以放弃仇恨悠然地活在这个破败不堪的世界上么?银时已经无可救药了”

“晋助,土方对于银时就像我对你一样,你不能杀了他。没有了他,银时~~~”,桂已经知道土方和银时的所有过往,土方和银时的羁绊从小的时候就已经结下了啊,就像自己跟晋助一样,斩断这种羁绊,就像把盘根错节的大树连根拔起,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住口,蔓子。不要把他们肮脏的关系跟我们从小的感情相比,他们不配。既然白夜叉可以忘记松阳三三的死,可以放弃跟幕府的仇恨。那么~~”高杉的眼神变得阴郁,嘴角挂着的笑像来自地狱的恶魔,玩弄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联系,“那么,我还真想看看呢,杀了你之后,白夜叉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吧。失去了你这个人,白夜叉会有什么反应,杀了我,还是跟我一起毁灭这个早就不该存在的世界?”

“哼哼~~”,血顺着胳膊流淌下来,沾染地手掌上满是血迹,土方用染血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叼在嘴角,带着血腥气息的烟吸进肺里,挤走了一些清冷的空气,从喉咙挤出来的冷笑像是要划破着弥漫着看不见硝烟的气氛,“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

高杉停止所有动作,冷冷地看着土方,甚至桂和万齐也都一齐看向土方的方向,“那个家伙,你真的了解吗?那个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并肩作战却最后落寞离开的家伙,你真的了解吗?明明最痛苦却无所谓地笑着,明明最痛恨却无数次握紧手中的刀保护认为重要的一切的家伙,你真的了解吗?他,不会因为我而杀了你,更不会为了我而毁灭这个世界,他不会因为任何人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复仇是种最愚蠢和无意义的行为,除了带来更多的伤害,更多的悲剧,什么都做不到,他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没有看清楚的人,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高杉!”

土方左手捏住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口青灰色的烟圈,“你以为他不会痛苦吗?你以为他可以忘记松阳三三的死吗?他痛得不比你少一分一毫。他不会像你一样因为这个而把复仇当作终生大事,所以即使你杀了我,他也不会杀了你替我复仇。但是,他会痛苦,会很痛苦,会痛苦得恨不得杀了你,只是最终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你是桂最在意的人,杀了你,桂会痛不欲生,桂会恨银时,会恨这个和他一起长大一起战斗的兄弟,所以与其大家一起痛苦,不如所有的痛苦他一个人来承受。”

土方抬起头望向远方,“可是无论如何,你所做的事情都是让所有人痛苦的事情。杀了我,银时会痛苦,桂会因此无法面对银时,所以桂也会痛苦,你看到桂难过,难道你会觉得好过吗?最后,所有杀我的快意都会被痛苦所取代,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高杉,回答我,是不是?”,土方转回视线,决绝的眼神看向高杉,等待他的回答。

高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细细咀嚼着土方的话。刺骨的雪沫扑打在脸上,使得他一时失焦的眼神拉了回来,高杉的表情突然变得恐怖扭曲,“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你以为拿蔓子当挡箭牌就能逃过一命吗?妄想”,瞬间,高杉化作来自地狱的恶鬼对着土方扑了过来。

也许是愤怒烧毁了所用理智,高杉心中翻滚的杀戮快意把所有的顾虑都压了下去,挥刀也更加凶狠犀利起来。土方本来以为可以劝说高杉,没想到弄巧成拙,让高杉以为自己为了保命而耍花招,应对着高杉誓要取自己性命的刀刃,土方心里大喊“不妙”,而近藤的援军也迟迟没有到来。

高杉这次的进攻更加迅猛狠戾,几十个回合后,土方有些招架不住,在躲过高杉的一个横劈之后,土方胸口狠狠挨了一脚,身体倒退到悬崖边,而高杉的刀刃一秒不停地随后而至,冲着土方的胸口直直刺了过来。

“晋助,不要~~”,耳边呼啸的寒风夹杂着桂声嘶力竭的阻止声,高杉顿了一下,递给万齐一个会意的眼神,刀刃如闪电般直直刺入土方的胸膛。

万齐的手刀狠狠地劈在桂的后颈处,桂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缥缈,身体也无力地倒下,被万齐稳稳撑住身体才不至摔在雪窝里,在眼睛闭上的瞬间,桂绝望地看到高杉刺入土方胸口的刀刃以及土方飞起的身体向着悬崖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然后漫天的雪模糊了眼眸,桂昏了过去。

这次看来躲不过了,对不起,银时,这次看来我要食言了。土方可以清晰地听到刀刃划破制服刺穿皮肤的刺啦声,伴随着声音,刺痛从胸口传来,沿着神经一直蔓延到全身。继而,闷痛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土方的身体直直飞了出去,土方模糊地看到高杉染满自己血液的刀刃从胸口拔出,随之而来的是自由落体的虚弱感。

耳边是呼啸而过卷着雪沫的寒风,甚至钻入耳朵里都感觉不到刺骨的冰冷,天地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一个直入心底的声音那么清晰,“小十四,我爱你~~”。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啊,原来自己一直听不清楚的话是这个啊,此刻却变得那么清晰,似乎刺穿了天地的冰冷,从遥远的地方传递过来。

一直都知道他要说的是这个吧,只是因为背负了真选组的责任,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深沉的感情。现在,懊悔的情绪却袭上心头,真的很不甘心,还没有对他说出心底的话,还没有告诉他心底的感受,原来自己是多么多么地依恋他,多么想要亲口告诉他自己的心情,就算知道自己不说他也会懂,还是想亲口告诉他,此刻想要触摸他的愿望只剩泡影,全部灰飞烟灭在这满天的雪中。

对不起银时,这次真的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做不到了。随着血液流走的还有全部的思维和意识,直到仅剩最后一点都意识完全消散在冷空气中,土方的身体重重砸在雪堆里,掀起一阵冰冷的雪尘,就再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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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坂田多串十四郎  发布于 2013-12-18 12:15:00 +0800 CST  

楼主:坂田多串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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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3-03-24 18:1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2-03 13:05:4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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