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银土】无肉不欢

真丢脸。银时翻了个身,看着椅子上那人。隔着袅袅青烟,土方微低着头,眉眼在留海后若隐若现,穿过玻璃的阳光落在他光洁的颈项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水光,脉脉流淌,格外温柔。
坂田银时分明看见他的四肢他的嘴巴他的舌头在这一刻仿佛预谋好了似的,集体背叛了大脑,他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走过去蹲在土方面前,握住了他搭在膝上的手:“多串,和阿银在一起吧。”

土方低着头,直直地瞪着那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
银时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低缓,堪称温柔:“阿银一直想有那么一个人,没事的时候一起去喝喝酒,冬天喝的暖暖的,抱在一起睡到天亮,不用担心他会突然不见。可以一起并肩面对所有的麻烦。可以保护对方想保护的东西。可以托付对方最珍贵的东西。”
“如果有一天阿银死了,万事屋的两个小鬼就拜托多串了。”
土方猛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他,银时的视线却一直停驻在那双交叠的手上。
“只要阿银活着,多串和真选组,阿银也会一起守着。”
“呐,多串,和阿银在一起吧。”

土方觉得自己被一步一步逼到穷途,四处看去,哪里都是末路。
“好。”
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颤抖着响起,振起阳光里的尘埃飞舞。

tbc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7 02:04:00 +0800 CST  
昨晚太困忘了轰,补上:@绯瞳妖精@__尛辰@青岩红药@才不SND咯@Orlielf@绯樱前@sayniya@natsumeby@啊啊要被腐蚀了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7 12:32:00 +0800 CST  

第二十章

喂喂喂我刚刚说什么了吗好像说错话了啊啊啊啊那种话才不是我说的就算是我的声音那也不是我的本意啊喂!老子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这一定是被混蛋卷毛的糖分病毒感染了啊喂!
尼玛这绝壁是个噩梦!!!
土方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咦,不痛。再咬一下,咦,真的不痛耶!
不痛啊!尼玛不痛啊!尼玛为什么不痛啊我说这个世界崩坏了是不是!!!
土方突然睁开眼,满脸暴躁的神情吓坏了一旁的山崎,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不过是看副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过来给他盖件衣服而已啊,副长这种要杀人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真的好可怕啊妈妈救命!!
“山崎?”
“嗨!”
土方沉默了一会,像是失神般地问他,“今天几号?”
“副长???”山崎瞪大眼睛:“2月3号啊之前您不是还在文件上写过日期吗?”
2月3号?!!!
这特么不是梦里跟卷毛喝多了酒后乱X的那天么!!!所以这一切特么只是老子趴在桌上做的一个梦么?!
土方脸色忽青忽紫,在山崎不解的目光里,血色渐渐褪去,逐渐苍白。到最后竟一丝血色也无,怔怔坐在那里。

原来只是他,黄粱梦一场。
(全文完)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8 03:47:00 +0800 CST  









咦咦咦咦不对不对啊我说这是什么结局啊摔!你是彻底活腻了想被银桑和土方先生乱棍拍成照片挂在墙上当遗像了吗你这个被蛋黄酱和糖分病毒侵蚀成渣的脑残作者!!啊——实在对不起读者朋友们,以上只是脑残作者的狗血脑补剧场啊啊啊啊啊啊!请务必忘掉啊喂!这绝壁不是真的结局啊我以我新吧唧的本体眼镜架起誓!这真的只是脑残作者闲的蛋疼逗你们玩一把啊喂!啊啊啊啊啊啊扔砖头砸作者就可以了不要砸我啊我说!我是新吧唧你们擦亮狗眼看清楚啊混蛋!!!

所以说这位作者的节操已经比银桑还没有下限了无误!!!

呐,作者睡醒了,所以让我们把这一章重头再撸一遍吧!
↓↓↓

第二十章

一个“好”字尚浮在空中没有落地,迫不及待的嘴唇就带着酒味侵蚀过来,土方十四郎本能地开始后悔,刚刚真是不应该闪开手,烟头就该揉到他脸上去啊这个混蛋!
后背因躲避嘴唇而紧紧地硌在椅背上,疼痛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到大脑,土方就被拦腰抱了起来,身体腾空的瞬间土方慌乱中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先将烟蒂熄灭在烟缸中,只这么一瞬,他便失衡地往后仰去,惯性下他一手勾住坂田银时的后颈,双腿也攀在了对方的腰上,这才借力直起腰。
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卷毛就撞在他怀里,银白的颜色像是一抹月光。土方知道自己应该一拳揍过去,或者直接揪住这团乱毛摁到地上去。但是直到坂田银时一手托着他,一手猛地拉上了窗帘,突然降临的一片黑暗中他也没有动手。
反倒是因为漆黑,他的手无所顾忌地抓住那团卷毛,和记忆中一样柔软地划过掌心,长短刚好够他攥紧。他没有多想地攥紧手心,银时便把头埋在他胸前嗤嗤发笑,有几分无奈地抱怨说:“多串君究竟有多讨厌阿银的天然卷啊。”
啊,每天肆无忌惮翘的乱七八糟还是这种显眼的颜色,看上去真的很讨厌。黑暗中忍不住弯起一点唇角,随后土方才意识到两人目前是怎样一个姿势,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8 03:47:00 +0800 CST  

怀中身体的绷紧让坂田银时抱着他快速走到床前,动作快的存心不给他思考应对的时间,把人放在床上自己就压了上去,然后他听见土方问:“你要干什么?”
其实刚问完土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眼前这形势任谁都明白,明知故问是慌乱下找的话茬,但慌乱中的胡言乱语最容易被人拿住话柄,土方正在后悔不迭,果然坂田银时的呼吸就喷发在耳边,斩钉截铁的吐出几个字,瞬间把他轰炸成渣。
坂田银时说:“我、要、和、你、做、【爱】。”
耳畔的热气刹那蒸腾成一锅沸水,土方的耳朵已然熟透。
他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挣扎抗议咆哮等等等等都不曾发作,浴衣下摆便被掀起,对方像是吃准了他所有的心思,直接隔着底裤掌心覆上了他的性.器。
土方被对手快的不像话的突袭彻底打乱了阵脚,慌忙夹起腿就要往后退,坂田银时牢牢地压在他身上,这种时候不打算给他留下丝毫余地。

这特么不叫【做】河蟹【爱】,这分明是要逼!jian!

土方刚想说你这家伙就是个混蛋,嘴唇便被堵住了,对方的舌头趁机袭入,嚣张跋扈地翻搅,野蛮的卷起他的舌尖吮吸,力度大的不像是亲吻,倒像是要吃人。在他们至今屈指可数的接吻记忆里,土方十四郎从没经历过这样失态的坂田银时。
长长的深吻终于告一段落,土方喘着气,舌根发麻的低吼:“你什么状况,有事就说啊,跟老子发什么疯?!”
银时深吸一口气,低头在他额上落下轻吻,小声道:“抱歉。”
“……”土方十四郎没料到会是这样一句话,一时不知如何接上,愣了片刻伸手抓住卷毛,狠狠扯了一下算是回应。
坂田银时被扯的一痛,反倒笑了起来,低头宠溺般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土方脸渐渐红了,手上又扯了一把。然后身下被回击似地,也被轻轻扯了一把,身体里那根控制情.欲的脉络被这仿佛情人间的戏弄唤醒,热流冲向小腹,土方没忍住,溢出了低微的鼻音。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8 03:47:00 +0800 CST  
银时再一次亲吻他的额头,听到自己呼吸都在发颤,手上忍不住动的更活跃起来,压抑的在土方耳边轻喘,“多串,**吧。”

土方十四郎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呼吸急促,鼻息凌乱。过了一会,只听他小声地说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不这么急能死啊能死吗?他妈的老子困死了啊!
那就只能请多串君多担待了啊。银时说着直起身,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物摔到地上,又伸手去扯土方的浴衣,扯完才想起去玄关的玻璃柜上拿了一盒套子并润滑剂,这家旅馆服务真是周到。
可惜上次喝太多没用上。
土方直接抓起被子往身上一裹,伸手够着床头柜上的麻村纱,拔出刀鞘指着走进的坂田银时,“老子困死了啊你没听见吗?!今天不做你能死啊能死啊你是真的想死了是吧?!”
“呐。”银时光着身站在刀锋前,扶着刀刃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不徐不疾地道:“要么刺进来,要么跟阿银做。”
“所以我说啊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急啊!”土方“啪”地一下拍亮床头灯,气的火冒三丈,“老子严重缺乏睡眠再惹老子砍了你啊!”
银时懒得再废话,直接往前走了一步,土方收手的很快,但刀锋还是在他胸前划出一道红痕。
麻村纱被扔到地上,连刀鞘一起滚进床底,坂田银时扯掉了土方裹紧的被子。
为什么这么急?这种问题真是没办法回答,因为阿银上课的时候都忙着睡觉去了,所以漂亮的话不会说,连自己想表达的意思都不知道该怎么传达才正确。所以你得容阿银想一想啊,想一想该怎么说。呐,如果多串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的话,那阿银就勉为其难地说吧,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
——那天我吃下一颗独一无二的糖,从此夜夜反刍。

多串君脸红了哟。
是懂了吧?这种急切的心情。

TBC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8 03:47:00 +0800 CST  
第二十一章

橘色的灯光被调到舒缓的亮度,适合倚在床头捧着书一行一行地看,然后累了,缩进被窝里闭上眼。这时候再伸出手来,熄灯,裹好被子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天亮——越想越困的土方在被子里蹭了蹭,没有一根丝绵的身体蹭在床单上,格外柔软舒适,他一动都不想动。但是身上的坂田银时还在拆润滑剂的包装盒,盒子外层的塑料薄膜咔咔的响,弄得他很困,但又睡不了,并且他还很窘。
又窘又困的脑子昏沉沉不太好使,土方十四郎想不明白怎么就嗖地一下子,窜到这一步来了呢,跟做梦似地。
但是梦不会这么真实,真实到两个人光着身子叠在一起,还有个卷毛认真地在拆润滑剂包装。身体上的重量沉而暖。真的是很暖,暖到重量和不适都可以忽略不计。
卷毛终于拆开了盒子,取出里面装满透明液体的软管放在枕上。土方偏头瞄了一眼,为那上面毫不含蓄的简短说明后知后觉的红了脸——他一定是累太久把脑子累坏了才会答应这种事!
好想反悔。好想退出。好想喝瓶酒。
土方的手在被子里犹豫着,想把卷毛推下去给他拿瓶酒,指尖刚碰上银时光裸的腰,火速又缩回去。这样是不是太丢人,好像他很没胆。
正准备开动的坂田银时察觉到他的异常,问:“怎么了?”
土方内心挣扎半天,还是决定不逞强,低声说你给我拿酒去。然后卷毛表情奇异地凝滞了一下,顷刻后噗地笑起来,笑的双肩直抖,在他身上一阵阵发颤。

土方满脸通红,恼羞成怒,直接把人推搡开,还顺带送了一脚把他踹下床。
“不准笑啊混齤蛋!”土方坐起来踩了床下两脚,顿了顿,又补两脚才算熄火,嘴皮似刀片一样凌厉:“不喝点酒你让我看着你的脸怎么做啊毫无兴致啊混齤蛋!”
话刚说完垂在床沿的脚踝就被抓住了,土方立时往回抽,地上的人用力往下一扯,把他扯的栽下去,抱了个满怀。
嘴唇被堵住了,像是有些生气一样惩罚性的啃咬,唇瓣很快就麻痛起来,土方心里明白的很,挣了两下就不再抵抗,对方便缓下节奏,舌尖抚慰似地舔过他的唇,又破开齿关探进去,勾起他的舌叶用力吮吸。火辣辣的感觉从舌尖一直窜到大脑,一路带着火花扩散到四肢,氧气像是被抽走了般稀薄,土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学着他的动作回应这个吻。舔舔唇瓣,舔舔牙齿,然后探进去细细地舔过对方的牙根,在热烫的口腔内壁上一一扫过,再含住对方的舌。
已经分不清是谁的鼻音,混乱而甜腻地逸出,荡在空气里翻滚。

唇终于分开,银时抵着他的额头,嗓音略带沙哑地道:“酒可以喝。不喝也可以有兴致。”说着他的手探下去,握住了土方的腰,土方颤了一下,腰身本能地迎着那只手猝然急弯,绷紧肌肤贴在一起,起了反应的下齤身毫无遮掩地蹭上银时的小腹。
“看样子多串君不用喝酒了。”坂田银时低头看了看,在土方十四郎羞恼成怒前挺了挺腰,自己那根怒涨的玩意儿毫不客气地蹭在对方腿根处,“阿银就更不需要了。”
土方闻言嗤了一声,眯着眼睛说不好是嘲笑还是嘲讽,也或者都没有,只是习惯性别扭,借此缓解一个吻就让他兴致勃勃的残酷现实。他别扭的样子实在可人,坂田银时忍不住亲过去,土方撇头躲开,湿热的嘴唇就落在脸颊上,轻轻蹭了蹭,然后舔了一下。动作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却又温存的让人心头发软,仿佛相处多年的情侣,有妥协退让和包容。
土方忍不住翘起嘴角,抓住蹭在脸上的毛茸茸的软发揉了揉,转过脸去亲他。
气氛便温暖起来,有点缠绵的意味,银时把他重新抱到床上,土方手脚并用地扯过被子又踢又踹地展平,裹在两人身上连头都蒙住。于是世界只剩一个被窝那么大,漆黑而温暖,狭小又安全。能清楚听见放大的呼吸和心跳,短而急地震动着耳膜,像是在克制又抑不住为接下来的事心若擂鼓。【逼】仄的空间里对方急促的吸气声像是带着魔齤力,每一声都扯动着大脑里那根筋,下面愈发地滚烫起来,土方在被窝里弓起身体。
坂田银时退下去,双手卡住他的腰,腰是土方的敏感带,这一点他第一次就发现了,只要握上去就像被激活了生命一样自主地起伏,他伏下齤身一边摩挲着一边啃咬那截曲线,用齿尖轻轻啮咬,再用舌尖舔舐自己咬出的印记,吸啜出深红的痕,他听见土方喘息的支离破碎,像是欢愉又像是苦闷,腰肢在他手中扭动着摆脱又迎合过来,被子里的空气热烫无比,坂田银时舔到微咸的汗水,吸吮过后一路向上舔去,舌尖在滚热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渍,他听见土方沙哑的呻吟响起在上方,头发也被揪住有了些许痛感,他张开嘴含住那颗小小的肉粒,舔舐着用舌尖碾压,直到土方低哼着松开手,小小的乳齤尖被他玩弄的硬了起来,含在口中像一粒小石子,又在不厌其烦的舔弄中软下去,湿漉漉的沾满自己的味道。坂田银时换到心脏那边,能清楚听见土方乱掉节奏的心跳,左边的乳首已经不为人知的立起,在他嘴唇刚刚碰上时便抬起上身递送过来,坂田银时用牙齿咬住,拉扯着又换上舌尖打着旋的轻舔,再咬起来施予疼痛和快慰。黑暗中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的出土方浸在羞耻和情欲里挣扎的表情。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9 20:53:00 +0800 CST  
被子里闷热潮湿滚烫缺氧,土方十四郎再也无法忍受,揭起蒙在脸上的羽绒被大口喘息。心脏的位置上紧贴着一个头颅,土方闭着眼不去看,自我逃避似地不去看就不用面对男性的乳齤尖会被玩弄到如此敏感,因为紧贴心脏所以对方每动一下仿佛都会扯到胸腔里那团血肉,就像被人在心尖上肆虐,带着麻痒和痛楚。
这世上没人能给他这份痛楚,鲜明而深刻,凶狠又缠绵。他至今理不清对这个人的感情,或者一辈子都理不清,但是好像也无所谓,如果能以最珍贵的生命相托付,别的东西都虚妄的不值一提。
细微的“啪”地一声,润滑剂的盖子被打开了,土方别开头把脸藏进枕头的阴影里,腿被分开到最大的限度,他没有反抗,连话都没有一句,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身上细小的汗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晶亮的色彩,映衬着红肿的乳齤尖,密布的红痕,细瘦结实的腰上指印清晰可见。坂田银时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但是他停不下来。

冰凉的透明液体被挤了满手,银时伏过去亲吻着他的颈侧,手上的液体探过去,顺着股间沟壑摸索着,在皱褶的入口处打着圈地浸润,完全湿透后挤进手指,缓缓地斡旋抽动。嘴唇下薄薄的肌肤随着他的动作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喉结猝然滑动。坂田银时用牙齿咬上去,犬齿在坚硬的骨头上扣住,隐约带着两分胁迫怕他反悔逃走。可土方只是伸手抱住了他,仰着头细细轻喘,忍受着后方在进入两根手指后更为浓烈的违和感。坂田银时松开牙,细细亲上他扬起的下颌,奇异地心生酸楚。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不逃跑还是紧拥过来的双手,也或者两者都有。
湿濡的水声在三根手指的翻搅下若隐若现,先前抵抗的入口在长久的戳刺里变得柔软温驯,手指后撤时湿润的小口吸附过来,仿佛迷恋上这种入侵的感觉。银时无法忍耐地抽出手,听见土方蚊呐般的声音,说:“套子。”
“不戴。”
他回答的很干脆,顺便抓起一边没拆封的盒子扔到墙角,于是烟蓝色的眼睛满含水气地瞪过来,银时亲吻他的眼无赖地道:“跟上次一样不好吗?”
不提上次能死么混齤蛋!土方十四郎脸上火烧火燎,坂田银时等待多时的东西早已无法按捺冲动,勉强在湿软的入口蹭了蹭,便一寸寸推进。
被撑开的感觉熟悉又陌生,只不过上次是醉酒,这次滴酒不沾,土方抠紧他的肩,漫长的被进入的过程里本能地屏住呼吸,直到臀后碰触到粗硬的毛发才深深吐了口气。湿软的密处烫的要死,坂田银时咬着牙,过于剧烈的快齤感让头皮都在发麻,忍不住狠狠咬在土方胸口,疼痛使土方本能地收缩了一下,银时“嘶——”地一声卡住他的腰,“不要吸了。”
“!!!”
土方十四郎忍着脑门爆浆的冲动,恶意地吸了口气,惩罚性质明确地夹紧身体里那根火热的东西,立刻不负期望地听见卷毛喉咙里溢出的呻吟,然后是急促的喘息:“别怪我啊多串。”
纳尼?!
土方十四郎醒悟过来为时已晚,身体里一直静止的东西简直疯了一样冲刺鞭挞,贴着内壁狠狠蹭过,顶到深处后快速退出,再次挺进,凶悍的动作让土方极其吃力,胀痛和酸麻搅拌在一起逆袭而来,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刚溢出喉头,就在野蛮的撞击里支离破碎。
破碎的声音沙哑低徊,萦绕在耳边连土方自己听着都性感。他死死咬住嘴唇,再不肯出声。

坂田银时一把掀掉被子,柔暖的灯光下他将土方的腿抬起来架在肩上,低头看着两人衔接的部位,粗长怒涨的根部完全深入进去,湿漉漉的入口被撑的没有一丝皱褶,只有水光淋漓的艳丽色泽。他往后退了退,软热的甬道紧紧吸裹着他,像是无形的小手,捏着握着不允许他走。他又狠狠地刺进去,带着粘腻的水声,看着自己被完全吞没,银时吸了口气,喃喃道:“真好看。”
“不……不准看……”土方脸上已经红的快要烧起来,抬手要挡住他的眼,被银时一把抓住胳膊带起来,压着他的后颈让他自己看,“你看,我在多串的身体里。”
土方十四郎一生没遭遇过这么羞耻的时刻,脑子直接被轰成浆糊,瞄了一眼那个地方,剧烈的颤了一下,在对方深重的挺进里失神地叫出声。
前方被握住了,恍惚听见银时问:“要齤射了吗?”
土方本能地点点头,一丝飘渺的神智随着动作被拉回来,土方听见自己说:“你真不要脸。”
“脸啊节操那种东西要来干什么,能吃吗?”银时顿了一下,改口道:“确实能吃。阿银的脸啊节操啊都被多串下面的嘴吃掉了。”
太不要脸了。他妈的这人太不要脸了!土方莫名的气极想笑,为这个人的不要脸。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神情,但是银时伸手过去抚摸着他的脸,脸颊上的抚触带来的并不完全是舒服,却足够温柔,土方侧过脸亲了亲对方粗糙的掌心。

这个动作似乎触动了什么,银时不再说话,伏下去将他搂住,腰身重重的沉下去,在愈来愈湿软缠人的密处里狠狠翻搅,胶合在一起的部位被贯穿的火热,难受的感觉早已消失,被充盈满胀的摩擦过后只有一阵阵酸麻,土方抬着腰,让他顺利的进入更深,带来更多鲜明剧烈的快齤感,即使盛大的欢喜已经蓄积太多,使他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难受吗?”舌头舔走那些眼泪,在耳边问,土方摇摇头,拉着他的手放到两人相贴的腹部,身体贴在一起,那里的胀痛无法纾解。银时抬起一点身体,摸到土方湿润的阳【物】,已经吐出太多液体,湿滑的可以在手里快速捋动。
前后都被快齤感包裹着,高齤潮濒临时土方的呻吟再也无法遏制,他死死扣住银时的后脑,将嘴唇贴上去,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将身体里属于坂田银时的那一部分紧紧吸住,密密匝匝地圈紧,绞缠着扣在体齤内,那根东西不甘地冲刺了几下,在他身体里喷出热流。土方咬着他的嘴唇,哼出绵长的鼻音,腰身绷成一道弧,身下也跟着泄了出来。

脑中一片空白,土方不想再睁开眼,隐约有人在耳畔说了句什么,他已经听不太清。
他只是把身上的人推下去,然后翻了个身,在枕头上狠狠蹭了两把,陷入梦乡。
呐,告白什么的,风太大老子没听见。

(全文完)



爆字数的苦逼脸撸主爬上来了,全文完结(其实我真的很中意那个伪完结)。
撸主走了,大家再见,哦不,以后都不用见了,撸主就是甩一篇文换一个马甲的脑残作者。很高兴因为这篇文认识了一些妹子,虽然是撸主鸡血上头撸的渣渣文,但妹子们丝毫不嫌弃撸主,撸主很幸福。
好了,撸主滚走,撒哟拉拉。

楼主 纯字母君  发布于 2012-12-09 20:53:00 +0800 CST  

楼主:纯字母君

字数:31362

发表时间:2012-11-28 19:4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25 23:38:19 +0800 CST

评论数:74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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