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兰】 如果碰到你的脸 （文）
今天有工作要忙先更这么多，明天继续。清水南泽离开后降谷零会陷入怎样的思绪呢？他会回忆起怎样的事情呢？又会否改变自己的决定呢？明天见。
接上文
通透的浅蓝色光线有一点冷，空间挤逼得好像恨不得将空气压缩成水滴，到处都泛着咸腥潮湿的味道。
自清水南泽走后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安静，安静地听见得墙上时钟里时间走过的声音......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打开家门，安室透在看见门口整齐摆放着的平底长筒靴轻轻地笑了笑。
换上拖鞋，蹑手蹑脚地往里面走去，本想着忽然出现给那丫头一个惊喜，却在看见倚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她，暗自庆幸还好没有发出大的响动吵到她。
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微微闭着眼睛，毛利兰睡得并不安稳，长长的末梢略微卷起的睫毛不时轻轻地动一下。可能本来是打算坐在这里想些事情的，所以就算是不知不觉睡着以后眉头也是微蹙起来的，可嘴角却是倔强地上扬着，描出一抹暖暖的又带着一丝淡淡忧伤的微笑。这本就已经足够叫安室透皱眉，加上下一秒看见她身上那件不够合体有些宽大了的横条毛衣，叫他产生了才没几天她就瘦了好多的错觉，不禁心疼地叹着气摇了摇头。蹲下身子安静专注地看着面前恬静美好的睡颜，干净纯粹的她被身后从窗子里漏进室内的那一线夕阳软糯的光晕开了轮廓，美得不像话。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她，将一个温柔的吻落于她的额头，安室透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取出被毛利兰握在手里的手机放回到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或许是推门的动作重了一些，也可能是她的睡眠本就太浅，卧室门打开的时候女孩子在安室透的怀里轻轻地动了动，在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后抬起头用带着一点惊讶和小小欢喜的声音不确信地唤了他的名字。
“透？”
“嗯。”他微笑地看着她，心疼地责备道，“累了怎么不到里面休息一会儿，这样很容易着凉的呀。”
“呃......”被安室透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时，毛利兰的脸颊不由得微红了脸颊，轻声地说，“那个......就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在等我吗？”他轻轻地拨开不小心遮挡了她侧脸的发丝，低声地问。
“......嗯。”
“傻瓜。”
“......”毛利兰弯了弯嘴角，清澈的眼眸垂下去，小声地说，“虽然透需要去处理事情的时候都会对我讲，也从来都没有失信过，几天之后就又回到我的身边......可还是会有一些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被......”
通透的浅蓝色光线有一点冷，空间挤逼得好像恨不得将空气压缩成水滴，到处都泛着咸腥潮湿的味道。
自清水南泽走后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安静，安静地听见得墙上时钟里时间走过的声音......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打开家门，安室透在看见门口整齐摆放着的平底长筒靴轻轻地笑了笑。
换上拖鞋，蹑手蹑脚地往里面走去，本想着忽然出现给那丫头一个惊喜，却在看见倚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她，暗自庆幸还好没有发出大的响动吵到她。
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微微闭着眼睛，毛利兰睡得并不安稳，长长的末梢略微卷起的睫毛不时轻轻地动一下。可能本来是打算坐在这里想些事情的，所以就算是不知不觉睡着以后眉头也是微蹙起来的，可嘴角却是倔强地上扬着，描出一抹暖暖的又带着一丝淡淡忧伤的微笑。这本就已经足够叫安室透皱眉，加上下一秒看见她身上那件不够合体有些宽大了的横条毛衣，叫他产生了才没几天她就瘦了好多的错觉，不禁心疼地叹着气摇了摇头。蹲下身子安静专注地看着面前恬静美好的睡颜，干净纯粹的她被身后从窗子里漏进室内的那一线夕阳软糯的光晕开了轮廓，美得不像话。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她，将一个温柔的吻落于她的额头，安室透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取出被毛利兰握在手里的手机放回到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或许是推门的动作重了一些，也可能是她的睡眠本就太浅，卧室门打开的时候女孩子在安室透的怀里轻轻地动了动，在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后抬起头用带着一点惊讶和小小欢喜的声音不确信地唤了他的名字。
“透？”
“嗯。”他微笑地看着她，心疼地责备道，“累了怎么不到里面休息一会儿，这样很容易着凉的呀。”
“呃......”被安室透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时，毛利兰的脸颊不由得微红了脸颊，轻声地说，“那个......就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在等我吗？”他轻轻地拨开不小心遮挡了她侧脸的发丝，低声地问。
“......嗯。”
“傻瓜。”
“......”毛利兰弯了弯嘴角，清澈的眼眸垂下去，小声地说，“虽然透需要去处理事情的时候都会对我讲，也从来都没有失信过，几天之后就又回到我的身边......可还是会有一些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被......”
接上文
“傻瓜......”安室透将娇小的女孩子拥进怀里，在她耳边用轻柔的语气说，“不会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不是早就说好的吗.....要一直握着你的手怎么也不会松开呢......”
“透......是一定不会骗我的吧......”毛利兰抬起头看着将自己紧拥在怀里的神情笃定的男人问。
他愣了愣。
“透......”他尚且暧昧不明的态度似乎让女孩子跟着心虚起来，不由得紧张地攥紧了他的衬衫。
“嗯。”安室透重新将眼睛里盛着清澈和一抹浅浅担忧的毛利兰拥紧，说，“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
“我知道透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也没有骗过我，”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小声地说，“可是每次你有事需要离开一阵子，我又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好担心你会就这么不见了。我知道这样很奇怪啦......可是就是会没有原因的去胡思乱想，真是很麻烦......对吧？”
“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还真是该死呀。”他的薄唇贴住她的长发，语气里满是内疚。
“不是那样啦......”毛利兰抬起头来，嘴角弯起的弧度美得让人心醉，“是我自己太敏感才会那样想，并不是透的问题。还有刚才那些话......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
“我已经放在心上了。”安室透笑着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眼睛里的光温柔得快要把人化开，“你说的话......我都会放在心上。”
“可是那样的话不用啦。”毛利兰笑着拉开他环住自己的手臂，问，“透还没有吃过东西吧？我去准备，你等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我现在还不饿。”却被狡猾的男人赖皮地按进了怀里。
“可是准备吃的东西也需要时间嘛......”
“等下出去吃，或者到事务所去。”他坚持不肯松开怀里的小人儿，还得寸进尺地将手臂收得更紧。
反正想从这个时不时就表现出孩子气的男人手里逃走是不可能了，更何况自己好像也并不想逃开，毛利兰没有挣脱，乖巧地靠在安室透的胸口轻轻地环住他，脸上挂着一丝甜蜜的笑意。
“只要一点的时间。”他低声说，声线里有一丝极淡的很难被察觉的伤感味道，“再一点就够了。”
“透？”
“傻瓜......”安室透将娇小的女孩子拥进怀里，在她耳边用轻柔的语气说，“不会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不是早就说好的吗.....要一直握着你的手怎么也不会松开呢......”
“透......是一定不会骗我的吧......”毛利兰抬起头看着将自己紧拥在怀里的神情笃定的男人问。
他愣了愣。
“透......”他尚且暧昧不明的态度似乎让女孩子跟着心虚起来，不由得紧张地攥紧了他的衬衫。
“嗯。”安室透重新将眼睛里盛着清澈和一抹浅浅担忧的毛利兰拥紧，说，“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
“我知道透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也没有骗过我，”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小声地说，“可是每次你有事需要离开一阵子，我又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好担心你会就这么不见了。我知道这样很奇怪啦......可是就是会没有原因的去胡思乱想，真是很麻烦......对吧？”
“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还真是该死呀。”他的薄唇贴住她的长发，语气里满是内疚。
“不是那样啦......”毛利兰抬起头来，嘴角弯起的弧度美得让人心醉，“是我自己太敏感才会那样想，并不是透的问题。还有刚才那些话......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
“我已经放在心上了。”安室透笑着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眼睛里的光温柔得快要把人化开，“你说的话......我都会放在心上。”
“可是那样的话不用啦。”毛利兰笑着拉开他环住自己的手臂，问，“透还没有吃过东西吧？我去准备，你等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我现在还不饿。”却被狡猾的男人赖皮地按进了怀里。
“可是准备吃的东西也需要时间嘛......”
“等下出去吃，或者到事务所去。”他坚持不肯松开怀里的小人儿，还得寸进尺地将手臂收得更紧。
反正想从这个时不时就表现出孩子气的男人手里逃走是不可能了，更何况自己好像也并不想逃开，毛利兰没有挣脱，乖巧地靠在安室透的胸口轻轻地环住他，脸上挂着一丝甜蜜的笑意。
“只要一点的时间。”他低声说，声线里有一丝极淡的很难被察觉的伤感味道，“再一点就够了。”
“透？”
接上文
“因为现在有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安室透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毛利兰，说，“虽然很讨厌那个让你感到担心的我，可是现在还有没有完成但是必须要去做的任务，那是我的职责所在，现在还没办法放手。以后，我可能还会不时地消失一阵子，不能一直在的你身边，可能还会让你感到难过，不过你可以放心的......这些都不会很久的，我说过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就算是有事情必须要去处理的时候，也不会不打招呼突然地离开，不会让你失去我的消息，不会总是不出现让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更加不会让你傻傻地等我太久......总会结束的，我保证完成这个任务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一分一秒都不会......”
“透......”
“虽然现在为止，我可以对你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但是兰会相信我吧？”安室透轻轻地笑着问，“对你说到的一定会做到，所以......也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开始时被安室透突如其来的伤感跟认真搞得一头雾水的毛利兰在听完了他的话以后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浅浅地笑了起来。
“喂......我都是认真的......”他噘着嘴揉了揉女孩子的头，语带委屈地说。
“我也有认真在听呀。”毛利兰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虽然并不知道透必须要完成的那个任务是什么，可是你说是很重要的事情那就一定很重要了。我很开心你能对我讲这些话，至于不能说的事情我也不会问的。但是，透你要保证呀，一定会好好的，不管怎么样，都会好好的。”
“嗯，我保证，有你在......我怎么舍得不好呢。”安室透宠溺地捏了捏女孩子白皙的脸颊，问，“呐，不过......不能对你讲出我的任务是什么，兰不会怀疑吗？万一我是坏人什么的......”
“哎？”毛利兰甜笑着皱了皱眉头，说，“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
“说不定真的是哦。”
“......”
安室透揽住毛利兰的肩膀，额头抵住她的，轻笑着说，“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坏人吗？透才不会是呢。”毛利兰理所当然地说。
“不是这个。”他认真地看着她。
“哎？”
“不可以离开我。”
“......”他们靠得那样近，以至于安室透一吞一吐的呼吸暧昧地扑到了毛利兰的脸颊，让她不由得又红了脸，略微低下头去，小声地说，“哦。”
“因为现在有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安室透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毛利兰，说，“虽然很讨厌那个让你感到担心的我，可是现在还有没有完成但是必须要去做的任务，那是我的职责所在，现在还没办法放手。以后，我可能还会不时地消失一阵子，不能一直在的你身边，可能还会让你感到难过，不过你可以放心的......这些都不会很久的，我说过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就算是有事情必须要去处理的时候，也不会不打招呼突然地离开，不会让你失去我的消息，不会总是不出现让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更加不会让你傻傻地等我太久......总会结束的，我保证完成这个任务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一分一秒都不会......”
“透......”
“虽然现在为止，我可以对你说的就只有这么多，但是兰会相信我吧？”安室透轻轻地笑着问，“对你说到的一定会做到，所以......也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开始时被安室透突如其来的伤感跟认真搞得一头雾水的毛利兰在听完了他的话以后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浅浅地笑了起来。
“喂......我都是认真的......”他噘着嘴揉了揉女孩子的头，语带委屈地说。
“我也有认真在听呀。”毛利兰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虽然并不知道透必须要完成的那个任务是什么，可是你说是很重要的事情那就一定很重要了。我很开心你能对我讲这些话，至于不能说的事情我也不会问的。但是，透你要保证呀，一定会好好的，不管怎么样，都会好好的。”
“嗯，我保证，有你在......我怎么舍得不好呢。”安室透宠溺地捏了捏女孩子白皙的脸颊，问，“呐，不过......不能对你讲出我的任务是什么，兰不会怀疑吗？万一我是坏人什么的......”
“哎？”毛利兰甜笑着皱了皱眉头，说，“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
“说不定真的是哦。”
“......”
安室透揽住毛利兰的肩膀，额头抵住她的，轻笑着说，“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坏人吗？透才不会是呢。”毛利兰理所当然地说。
“不是这个。”他认真地看着她。
“哎？”
“不可以离开我。”
“......”他们靠得那样近，以至于安室透一吞一吐的呼吸暧昧地扑到了毛利兰的脸颊，让她不由得又红了脸，略微低下头去，小声地说，“哦。”
今天是一小段降谷零的回忆。重温曾经许下的承诺，会否让降谷零一直以来将毛利兰交给工藤新一照顾的决心动摇呢？他又将回忆起怎样的温馨场景，这会对他起到什么作用呢？
接上文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钟表里的指针依旧以匀速来回地转着圈圈，只是不管它多少次指向相同的数字，不管它来来回回重复着如何枯燥的运转，时间也都无法倒转。
“可还是会有一些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被......”
“不会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不是早就说好的吗.....要一直握着你的手怎么也不会松开呢......”
可最后还是松开了呀......
“透......是一定不会骗我的吧......”
“嗯。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
可最后还是骗她了......
“我保证完成这个任务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一分一秒也不会。”
可最后还是没能做到......
“不可以离开我。”
“哦。”
可最后还是离开了......
降谷零的心情越来越糟，思维也越来越混乱了，对往事的回忆使他对自己一直坚持着的某种做法产生了怀疑，意志也跟着动摇了起来。那时所说的其实都不过是玩笑吗？不，绝对不是。还是现在都忘记了当时的承诺呢？也好像都还记得。那是为了什么呢？什么才是与她不得不走散的理由......如果说上一次还可以算作天意弄人，那么现在呢？明明还爱着她，却非要将她拱手让人的理由......又是什么？
因为他是放开她的人，没道理在看见别人握住她的时候去隔断她跟那个人的联系。只是，真的放开了吗？他有真的放开过她吗？没有。从来没有。哪怕是那一声将他世界里所有声音全部都吞没的巨响，也没能掩去她嫣然的笑语；哪怕是那狰狞地将他的世界毁为狼藉的火焰，也没能烧掉她美好的容颜。
灾难，那种东西是什么呢？遇见毛利兰以前的降谷零根本从来没有过对这个词的定义，再危险最后也不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生死，那不足以使他感到畏惧。可是后来，他却真正地遇到了灾难。是他从未想过的可怕，再严酷的训练，再坚韧的意志，再完美的演技，再睿智的头脑，最后都没能派上用场，那个无法计算跟估计的意外让他压上全部筹码去赌的那场赌局没有了成败的意义，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当周围的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笑着以为他该一样对结局感到满意时，并没有人知道......他其实一早就已经一败涂地。
早到......将她从自己的身边推开的那一刹。
他得到了曾经想要得到的一切，却失去了后来想要拥有的唯一。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钟表里的指针依旧以匀速来回地转着圈圈，只是不管它多少次指向相同的数字，不管它来来回回重复着如何枯燥的运转，时间也都无法倒转。
“可还是会有一些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被......”
“不会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不是早就说好的吗.....要一直握着你的手怎么也不会松开呢......”
可最后还是松开了呀......
“透......是一定不会骗我的吧......”
“嗯。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
可最后还是骗她了......
“我保证完成这个任务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一分一秒也不会。”
可最后还是没能做到......
“不可以离开我。”
“哦。”
可最后还是离开了......
降谷零的心情越来越糟，思维也越来越混乱了，对往事的回忆使他对自己一直坚持着的某种做法产生了怀疑，意志也跟着动摇了起来。那时所说的其实都不过是玩笑吗？不，绝对不是。还是现在都忘记了当时的承诺呢？也好像都还记得。那是为了什么呢？什么才是与她不得不走散的理由......如果说上一次还可以算作天意弄人，那么现在呢？明明还爱着她，却非要将她拱手让人的理由......又是什么？
因为他是放开她的人，没道理在看见别人握住她的时候去隔断她跟那个人的联系。只是，真的放开了吗？他有真的放开过她吗？没有。从来没有。哪怕是那一声将他世界里所有声音全部都吞没的巨响，也没能掩去她嫣然的笑语；哪怕是那狰狞地将他的世界毁为狼藉的火焰，也没能烧掉她美好的容颜。
灾难，那种东西是什么呢？遇见毛利兰以前的降谷零根本从来没有过对这个词的定义，再危险最后也不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生死，那不足以使他感到畏惧。可是后来，他却真正地遇到了灾难。是他从未想过的可怕，再严酷的训练，再坚韧的意志，再完美的演技，再睿智的头脑，最后都没能派上用场，那个无法计算跟估计的意外让他压上全部筹码去赌的那场赌局没有了成败的意义，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当周围的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笑着以为他该一样对结局感到满意时，并没有人知道......他其实一早就已经一败涂地。
早到......将她从自己的身边推开的那一刹。
他得到了曾经想要得到的一切，却失去了后来想要拥有的唯一。
诶？今天......安室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去客厅翻看了一下日历，这日期......他忽然记起上次见面的时候兰有说过学校今天好像有什么活动来着，是因为这个才没有等他回来的吧......可就算这样，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呢，安室透惊觉到心里只对着毛利兰才会有的任性时禁不住嫌弃起自己来，什么嘛......为了她自己竟然会像小孩子期待着甜蜜的糖果时那样又笨又傻......这真的是他吗？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呀......
安室透努了努嘴角，却丝毫掩不去脸上那个温柔的笑意。
这个时候她大概也还没有结束活动吧......他看了看时间，决定先洗个澡睡一觉等晚些时候再到事务所去找她。才一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了那只大个的完全没法跟他联系在一起的大个粉色毛绒兔子，虽然摆在这里已经有一阵子了可每次见到也还是觉得不怎么习惯呢。安室透走到床边捏住兔子耳朵把它拎到自己面前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兰......我家里放这种东西......你说会不会很奇怪？”他抱着兔子走在毛利兰的身后，低声地问。
“哎？”她往回到了几步到他的身边站定，笑着捏了捏长长的耳朵，说，“我不觉得奇怪呀......”
“是......是吗......”他在她心里像是会喜欢这种少女玩具的家伙吗？安室透无奈地皱了皱眉，感觉经过的几个小孩子用稀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红着脸低下头去。
“呐......透觉得奇怪的话我就自己带回去好了。”她扭过头来温柔地笑着说。
“很喜欢它吗？”他好奇地捏了捏玩偶，问她。
“是啊......透不觉得很可爱吗？”
“是啦，很可爱。”他调皮地拿起毛茸茸的兔子手臂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说，“那就把它摆进卧室里好了。”
“哎？”
“你吃醋了？他狡黠地笑着凑近了她。
“......”女孩子绯红着脸颊扭开头，说，“透你在说什么呀......”
“傻丫头。”安室透对着兔子低声说，正要把玩具重新放回去却看见系在兔子脖子上的用红色毛线穿起来的纸笺：
“爱してる.”这是这次出任务以前他留在茶几上想要对她说的话，知道她会在过来帮忙打扫时看见，写下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在心里描绘过她的样子，一定是一张甜美的粉红的脸颊和浅浅的温柔的微笑......
“私も.”那么这，除了留言，还是她给他的回答吧。那个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安室透的嘴角又浮起一丝甜蜜而柔和的笑意。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呀......
安室透努了努嘴角，却丝毫掩不去脸上那个温柔的笑意。
这个时候她大概也还没有结束活动吧......他看了看时间，决定先洗个澡睡一觉等晚些时候再到事务所去找她。才一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了那只大个的完全没法跟他联系在一起的大个粉色毛绒兔子，虽然摆在这里已经有一阵子了可每次见到也还是觉得不怎么习惯呢。安室透走到床边捏住兔子耳朵把它拎到自己面前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兰......我家里放这种东西......你说会不会很奇怪？”他抱着兔子走在毛利兰的身后，低声地问。
“哎？”她往回到了几步到他的身边站定，笑着捏了捏长长的耳朵，说，“我不觉得奇怪呀......”
“是......是吗......”他在她心里像是会喜欢这种少女玩具的家伙吗？安室透无奈地皱了皱眉，感觉经过的几个小孩子用稀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红着脸低下头去。
“呐......透觉得奇怪的话我就自己带回去好了。”她扭过头来温柔地笑着说。
“很喜欢它吗？”他好奇地捏了捏玩偶，问她。
“是啊......透不觉得很可爱吗？”
“是啦，很可爱。”他调皮地拿起毛茸茸的兔子手臂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说，“那就把它摆进卧室里好了。”
“哎？”
“你吃醋了？他狡黠地笑着凑近了她。
“......”女孩子绯红着脸颊扭开头，说，“透你在说什么呀......”
“傻丫头。”安室透对着兔子低声说，正要把玩具重新放回去却看见系在兔子脖子上的用红色毛线穿起来的纸笺：
“爱してる.”这是这次出任务以前他留在茶几上想要对她说的话，知道她会在过来帮忙打扫时看见，写下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在心里描绘过她的样子，一定是一张甜美的粉红的脸颊和浅浅的温柔的微笑......
“私も.”那么这，除了留言，还是她给他的回答吧。那个时候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安室透的嘴角又浮起一丝甜蜜而柔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