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爱予本能。(ABO向。HE)

周末不上班,于是很晚都没有要睡,就冒出来更新了一下。
文后碎碎念。

用餐时的那些关于玩笑话的闲谈,其实源于一场演唱会。奶茶刘若英的演唱会。
而那场演唱会的特邀嘉宾是五月天的贝斯手,玛莎。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刘若英 陈升,玛莎 梁静茹,其实是两段被岁月搁浅的旧爱。
那场演唱会上,玛莎作为特邀嘉宾弹钢琴为奶茶伴奏。
奶茶开着玩笑说,是不是我唱什么你都能弹?于是她轻声的唱起了梁静茹的歌。
玛莎随后便笑着应答,那是不是我弹什么你都能唱?于是他安静的弹起了陈升。

他们实则私下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谈论时他们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不自然。两个人就这样带着笑意的相互调侃着对方曾经的挚爱。
那时候我才突然知道,原来真的放下了,才能这般如同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谈起曾经的置于心尖的挚爱。

然后。这一章其实私心很多,估计大家都能看得出来。
悄无声息的解释了一些事,也夹杂了恶趣味和些许反抗报复心去写下了一些文字。
这份私心其实不太应该也不太妥当,但是情绪使然,落笔仍是这副模样。
鞠躬,还请各位看官大人多担待。

晚安。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7-29 01:35:00 +0800 CST  


准备鸽一星期。
我的良心不美滋滋,反而有点痛。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7-31 12:19:00 +0800 CST  
_(:з」∠)_


阿。暗戳戳冒出来问一下。
如果,比赛全部像那场冰帝与山吹的半决赛一样,Biu的一下全部带过了,你们介意吗。


写比赛写到抓狂一气之下直接删稿子了。
给许斐大大献上膝盖,这种超科学玄幻式网球,真的,描写无能。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7:01:00 +0800 CST  
_(:з」∠)_


那啥,唔。这章其实是有关于东京都大赛青春学园与冰帝学园总决赛的内容。
发文前,容我碎碎念几句。恩。


感觉最近灵感君还是蛮青睐我的,其实内容或多或少都在脑子里有条框了。但是吧,但是。文笔君却是离我而去了。不是写不出来就是写出来的很不满意。
发现当文笔撑不起自己脑洞的时候,真是嗨呀好气阿。


但是还是先发一章出来挨砖。

嗨呀,好气阿。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36:00 +0800 CST  
我的天...我,明明,没有开车阿!真的没有!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38:00 +0800 CST  
居然,发图,也会,被,删。
为什么。阿。为。什么。阿。阿。阿。


我...明明!没开车阿!我只是个小可爱阿喂!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43:00 +0800 CST  
Chapter 29
窗前掩着一层薄薄的纱帘,朝阳初升,晨光未盛,广厦天地就这样被温和的照亮。屋内的昏暗被一点点替代,铺上了一层柔和而不刺眼的光亮。若置平日,这般光度并不足以将人从睡梦中唤醒,而床榻中少年却好似感受到了强光一般,紧蹙眉头,带着些迷离的睁开了眼。
不二周助仍带着初醒的朦胧,略带恍惚的看了看置于床头的闹钟。并未到先前设定的闹铃时刻,今日转醒的时间也比平时自身的生物钟要早上许多。随手揉了揉因睡姿问题而有些翘起的头发,走至窗前,却对窗外的亮度觉得刺眼般的微眯起了眼睛。
由于时候尚早,街道上并没有多少行人,仅有两名负责街道清洁的环卫员,手中的扫帚一下一下与地面相摩擦的声音格为清晰的传入了耳中,不二周助甚至能敏锐的捕捉到不远处的那颗树被晨风吹拂而落下残叶的声音。

不二周助自然不会认为这微妙的感官变化是一种意外,相反,他比谁都要明白,这,是一种征兆。
——发情期将至的征兆,与提醒。

若在没有Alpha信息素的影响下,通常Omega的发情期十分规律,发情时间也十分固定。每一个Omega都能清楚的推算出自己下一次的发情时间,好为这难耐又危险的时期做足准备。
不二周助知道,这一次的发情期也将如期而至,没有丝毫的推延与提前。之所以这么笃定,便是应了这般感官上的变化。

每一种第二性别都有其独特的性征特点。
例如Alpha有着天生的体格上的优势,并且有着可以主动把控的只属于Alpha的气势。
而Beta则是拥有最弱的信息素敏感度,从某种角度来看,最为平庸的Beta才是三种性别中唯一一种近乎可以逃脱信息素掌控的性别。
而之于Omega而言,Omega所拥有的性征特点便是在某一时段中,拥有超脱于常人的感官敏感度。然而说来嘲讽的是,这般感官敏感度并无法由自己掌控,而是同那固定的无法逃脱的发情期一同降至。

换而言之,Omega在发情期前后,都会拥有着异常敏锐及敏感的感官能力。再此期间,Omega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能力会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延伸。
这便是为何今晨仅是柔和的微光便能轻易将其唤醒的原因。即便仅是温和的日光,之于现在的他而言也弥足刺眼,他可以听到风吹残叶的声音,他可以嗅到邻家主妇已开始烹制早餐的香气。
这般感官体验若可用于平时,或许于球场上他能依凭的便不仅仅是风声而已。但,偏偏这般感官体验仅仅存在于发情期前后。
——不二周助在心中不由的暗骂。
——就好似造物主在写下这般设定时,仅仅是为了让Omega能将那销魂噬骨的发情期更极尽的体验过一般。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44:00 +0800 CST  

异于常态的感官体验已然降临,但真正的发情期却还没有到来。
不二周助走至置物柜旁,将里面放置的药剂取出,随后一饮而尽。平日过度过量的使用信息素抑制剂以掩盖自己的气息,副作用便是,这能够压制发情期反应的抑制剂已然在自己身上全数失效。
即便知道药剂已不能起到任何的缓和作用,不二周助还是习惯性的在发情期前将药剂饮下。至少,算作是谋求一番心 理 安 慰。
在没有任何药物作为缓和,也没有伴侣的情况下,独自熬过一天一夜的发情期,之于每一个Omega而言都是难以担负的噩梦。即便有了感官上的预兆,知晓发情反应的即将到来,但提前预设下了足够心理准备和能够坦而面对发情期,终究是两回事。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50:00 +0800 CST  

稍加洗漱,便下至厨房,将即食麦片从冰箱内取出,将袋装牛奶置于热水中加热,早餐便由这简单的牛奶谷物匆匆打发。
随后为自己冲泡下一杯葡萄糖冲剂,放置在卧房中离床较远的书桌上。将庭院及屋内的所有门窗紧缩,随后能做的,便是安静的等待发情期的到来。

今日仍是比赛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至平日正选队伍于场地内集合的时间,不二周助翻开了手机通讯录,看着置于通讯录顶端的那个名字微微一愣,随后又将光标一点点往下,停留在了手冢国光的名字上。
今日比赛的缺席已事先打过招呼,并不需要再刻意的提醒一番。他知道手冢国光并不会遗漏此事,自然也不需要担心出现阵容安排上的纰漏。
思索一番,还是编辑了短讯,按下了发送键。随后,按下了关机键。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50:00 +0800 CST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55:00 +0800 CST  

手冢国光看着手机上由不二周助发来的讯息,不自觉的,还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不二周助发至的短讯十分简洁扼要——[抱歉,加油。]
便是这样简短的内容,越前龙马带着好奇的侧身凑近,便轻易的将短讯内容悉数收入眼底。
已临近比赛正式开始的时间,所有正选队员皆悉数就位,唯独不二周助迟迟未有露面。本以为只是路上遇事缠身而导致了这么一场迟到,这般看来,或是令有隐情。
越前龙马的眉眼间满是问询之意,手冢国光则没有单独的对其作出回应,只是收起了略显担忧的表情,又化作了平日毫无破绽的冰冷模样:“集合。”

当全体正选集合完毕,手冢国光宣布了临场的出战顺序后,预料之中的,菊丸英二率先下意识的问询出声:“不二呢?不二还没来。这场不二不用参赛吗?”
手冢国光摇了摇头:“临时有事。”
——临时有事?乾贞治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似是察觉到了些许疑惑之意,又似是为了使自己这番说辞更显说服力一般,随即又补上了一句:“似乎是与不二裕太有关的事。所以临时告假缺席。但他仍发来了短讯,希望我们比赛加油。”
——然,乾贞治面上那份微妙的表情也仍未收起。反倒于资料本上有关于不二周助及手冢国光关系探究的栏目上又添上了几笔。

当不二裕太的名字一出,众人眉眼间三三两两的疑惑便彻底被打散。
不二周助从未遮掩过其对不二裕太的看重程度,即便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二周助对不二裕太的诸多事宜已处于放手任其发展并不再干涉过多的状态,但不可否认的是,不二裕太仍是不二周助的一大命门。以不二周助的性子,想要真正惹恼他实则并非一件易事,但若选择惹怒的对象是不二裕太的话,恐怕在不二裕太本人怒不可遏之前,你就能感受到来自不二周助的带着寒意的戾气。
若缺席的缘由事关于不二裕太的话,一切都变得情有可原起来。
菊丸英二虽心有担忧,却也还是跃跃欲试起来:“虽然有点遗憾Nya,但是不二不能出场的话,就更不能输了!”
作为搭档的大石秀一郎点了点头,轻拍了拍菊丸的肩:“用胜利的消息欢迎不二的归队。”
即便不二周助的缺席实则令青春学园高等部的实力打了一番折扣,但应战的气势却丝毫没有被消磨,甚至战意更盛。

于青春学园休息区内的诸多谈话内容,位于冰帝学园休息区的一众正选自然难以窥听入耳,但休息区内正选阵容于人数上的减少,还是一眼便可捕捉到的。
忍足侑士看了看已然就位的裁判员:“离正式开赛的时间不过五分钟,看来,你期待的某位对手要迟到了。”
迹部景吾则是轻哼一声作为回应,心下却渐燃一股烦躁之气。
——他自然不会认为不二周助只是简单的迟了到。

迹部景吾十分了解,不二周助并非是那种为了一番噱头而刻意在最终时刻才出现的性格。即便不二周助向来玩心颇重,但也仅仅是对待比赛的胜负结果而已。对待比赛本身,不二周助向来不曾潦草对待。
即便邻区内的谈话内容难以捕捉,但手冢国光那沉静到没有分毫波澜的面色他倒是看得清清楚楚。距比赛正式开场不过五分钟,若参赛选手不能在比赛开始前按规定时间就位,则被自动视为放弃比赛资格。因参赛选手迟到而将拱手将胜利相让之事,即便是沉着冷静如手冢国光也定会有所动容。但手冢国光,分明没有半丝的情绪波动。
裁判员已然就位,并看着手上的腕表确认比赛最终开始的时间。迹部景吾的眼眸略带危险性的眯起。
——这根本不是所谓的迟到。
——而是,不二周助,恐怕本就不在这场比赛的参赛名单之列。

裁判员向双方休息区做出了示意比赛开始的手势,按照赛事惯例,于比赛正式开始前,双方队员应悉数位于网前进行示为友好竞技的赛前握手环节。
当两侧的正选队员悉数列队隔网而立,裁判员正式宣布了比赛开始。双方队员依照惯例的向对手伸出了手,脸上皆带着隐隐期待的跃跃欲试,唯独一人例外。

身前的手冢国光已然伸出了手,但迹部景吾却没有分毫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意思。
倒是做出了十足的睥睨姿态,视线从手冢国光开始,一个一个的从青春学园正选队员每个人的身上扫过,随后寓意不明的轻笑一声,语气中有着十足的不悦:“不二周助呢,恩?要本大爷说,是你们刻意轻敌了,还是完全就打算潦草应付掉这场决赛,连最佳阵容都舍不得派出?”
手冢国光的手仍悬在空中,看迹部景吾显而易见的不佳情绪,干脆就直接收回了手。手冢国光自然明白迹部景吾的言下之意,即便这仅是东京都大会的决赛,但青学及冰帝的每一场交锋,都俨然可以跻身全国赛的水准。在这般胜负算作五五之数的比赛中,身为绝对主力之一的不二周助竟是缺席,身为对阵方,难免有被看轻之感。心有不悦也是情有可原。

面对迹部景吾十足不满的质问话语,手冢国光并未开口回应。而似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一般,迹部景吾便这般又问了一遍:“不二周助呢,恩?”
手冢国光未有回应,倒是越前龙马率先做出了回答。
“不二前辈在哪里,和你没关系吧。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似乎几年前的某一场比赛,好像也不需不二前辈出场就足以敲定胜局了。猴子山大王,落败的滋味你莫非忘了吧?那么今天再提醒你一下如何?”
越前龙马的话语一出,不仅仅是迹部景吾,冰帝学园其余正选队员的眼神中都隐隐沾上了一丝危险的战意。
——其话中所指的,便是初等部三年级时青春学园与冰帝学园那最后一场交锋。当下的青春学园便是选择在对阵阵容上将不二周助进行了一番雪藏。而正是在青春学园一大战力被雪藏的情况下,冰帝学园却痛失了一场比赛。那也是初等部赛场上迹部景吾唯一一场于正式比赛上失手的单打纪录。
——越前龙马的话,俨然是比先前的质问还要直白的挑衅。

“呵。”
面对这般毫无遮掩的挑衅,迹部景吾倒是饶有意味的不怒反笑:“这般看来,你的记忆和水准怕是还停留在初等部一年级满是胜利喜悦的梦境里,恩,越前龙马?所谓忘记落败滋味的人,怕是你自己吧。看来近些年除了身高,果真还真是毫无长进。”
越前龙马琥珀色的眼睛里也顿然充满了战意,仍想回上几句,却被手冢国光冰冷的话语打断:“迹部,胜负成败,赛场上见。”
“可别让本大爷失望。”

本应是十足礼节性的环节,硬生生的变成了争锋相对的挑衅戏码。这令手冢国光不由觉得一阵叹然。
己方确实非最佳阵容,若迹部景吾有所不悦也是得以理解之事。但超乎他预料范围中的,是迹部景吾表达不悦的方式。亦或是,掺杂在不悦中的另一种情绪。
——他并不能很好的感受或是形容,只是下意识的感受到了对方情绪中的些许偏差。
冰帝学园与青春学园之间,向来不缺的就是战意。但在过往的每一次交锋中,即便战意已然倾泻而出,对待彼此却也没有丝毫的敌意。
然而今天,迹部景吾却让他捕捉到了一丝不明觉然的敌意。似有戾气,又似有别种负面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何况,那两句询问不二身在何处的问话,也令他感觉到了丝丝离离微妙的感觉。

同手冢国光有相同感触的另一人便是忍足侑士。
若说对于迹部景吾的性子,忍足侑士自认是较为了解的那一个。今日不二周助的缺席,从个人角度而言,实则是迹部景吾那本被应下的约战被放了鸽子。而从球队的角度而言,对方不以最佳阵容相待确实有看轻之意,若说心存不满也情有可原。
但,他隐约觉得,即便如此,方才的表现也并非属迹部景吾一贯的作风。如果仅仅是因为约战被放了鸽子亦或是觉得对手的阵容是对自己的看轻,若置于平日,定然也是选择于赛场手底下见真章,而非这般于赛前握手环节上那近乎有些失礼的方式。
——总觉得,有什么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亦或是,今天的迹部,不在状态?

当各队回至自己的休息区,忍足侑士便试探性的问上了句:“今日的早茶是瓦斯炸药?”
迹部景吾对忍足侑士的问话不置一词,反而是宍户亮十分恼怒的一声嘁:“特地用初等部三年级的阵容,看不起我们?还是羞辱?”
忍足侑士实则很想说,其实对方只是缺席了一个不二周助而已,何况同当年的阵容相比,还差了一个河村隆,手冢国光也还没有无聊到特地复刻当年的阵容以耀武扬威一番,无须过分解读。
奈何迹部景吾似是还正在摸索不透的气头上,连带着把对这番阵容的解读都一同带跑偏了。而宍户亮的性子向来一点就爆,一来二去,夹杂了些许敌意的战意就这样燃烧开去。
忍足侑士颇为无奈:怎么气氛突然变得莫名起来。

无论赛前气氛如何,比赛仍要按照安排照常进行。

双打二号 宍户亮 凤长太郎 vs 海堂薰 桃城武
双打一号 忍足侑士 向日岳人 vs 菊丸英二 大石秀一郎
单打三号 桦地弘崇 vs 乾贞治
单打二号 日若吉 vs 越前龙马
单打一号 迹部景吾 vs 手冢国光

就双方的对阵组合而言,俨然是足以跻身全国水准的阵容。但稍微出乎预料的是,宍户亮与凤长太郎的组合竟被安排在了双打二号。
由于双打不仅需考验场上选手的个人能力,对彼此间的了解及默契也是主导比赛走势的重要因素之一。换而言之,优秀的双打组合除了客观球技的硬条件外,也需要长时间的培养及磨合。纵观高等部赛场的诸多双打组合中,其中三对双打组合以绝对的默契与实力占据着常胜之席,颇有三足鼎立之势。
——青春学园,菊丸英二 大石秀一郎。冰帝学园,宍户亮 凤长太郎。立海大附属,丸井文太 胡狼桑原。

三对双打组合自高等部交手以来皆为胜负各半,而今宍户亮与凤长太郎出现在了双打二号的位置,实则有避敌锋芒以大局为重的意思。即便比赛尚未正式开始,但众人对两场双打比赛的结果皆有所评判。
若不出意外,将以双打各积一分的局势步入双打。
那么,决定大局走向的,便是单打三号的位置。
迹部景吾看着已然公布的对阵表,皱了皱眉,对着一旁的桦地弘崇暗下打了个手势。

两场双打比赛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偏差,兴许是因为不二周助的缺席及赛前的那番挑衅,燃起了彼此各自的斗志,无论是菊丸英二大石秀一郎,还是宍户亮凤长太郎,双方的打法都较平时更为激进一些,最终的比分也显得更不留情面一些。
两场双打以各胜一场落下帷幕,这让单打三号的胜负成为了主导比赛的关键局。
——在单打二号的比赛中,明眼人皆知,青春学园方的胜率实则更高一些。若桦地弘崇无法拿下单打三号的胜利,恐怕整场比赛的胜负就将在单打二号被敲定。

本应是决定比赛大致走向的关键局,迹部景吾却没有半分的紧张忧虑之意。
他本以为单打三号的对阵方应是越前龙马,所以刻意派以桦地弘崇出阵。不曾想到的是,对手竟是乾贞治。
桦地弘崇及乾贞治实则皆为个人特点十分鲜明的选手。乾贞治的个人标签便是数据网球。而桦地弘崇的,则是模仿式网球。
天赋使然,桦地弘崇能够十分轻易的将对手的招式吸纳融合,化作自己手中的利剑。于赛场之上,也可以轻易的转变自己的攻受节奏,变幻出不同的网球风格。
这般百变的模仿式网球,实则是数据网球的一大克星。不断变化的数据与球路,便可耗费对手打量的心力进行数据的切换与分析。从另一种角度而言,这般变幻多端的切换,实则是另一种数据输出。
双方皆为慢热型选手,但在耐力评估值上,相较于乾贞治,桦地弘崇所占的优势并非一点半点。只要能将比赛节奏拖延,那么胜负的天平便将一点一点向冰帝方倾斜。

单打三号的比赛从开局便陷入了漫长的胶着状态。双方相互拉锯不下,竟是隐隐陷入僵局之态。
桦地弘崇的风格变化十分迅速且自如,这让乾贞治不得不疲于分析,颇有无暇应对之感。当比分逐步改写为5:5之时,手冢国光看向乾贞治已显疲态的神情,侧身示意:“越前,拿上球拍。跟我走。”
与此同时,于冰帝休息区的迹部景吾也示意日若吉可以开始赛前热身,并不着痕迹的对着场中的桦地弘崇比了个手势。
——是时候,结束这场拉锯。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19:56:00 +0800 CST  
内容明明很正经很正常阿,发了好几次都要审核,发成功了好几次都秒被删。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阿明明很正常不是吗百度爸爸你不能这样。




文后碎碎念一下。
单打二号和单打一号的比赛很想放弃。特别想写个比分结果就卷铺盖走人。
谁能告诉我小不点的金手指要怎么开,U-17过后小不点的画风更加不可控了。
谁来告诉我大爷的x光透视眼华丽丽的玻璃雨要怎么写。
虽然可以大概写一下迹部大爷酷炫狂拽拥有可以看透对手骨骼构造的眼力打出的超声波攻击球可以震碎场周所有的玻璃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么写根本不可能的阿喂真的做不到的好吗!摔!
还有腿子卡的比赛,感觉和高手过招的话,无论用什么姿势,写着写着腿子卡的手又要不好了...为什么招式都是对手臂手肘有负担的为什么阿。虽然现在新番里感觉腿子卡换了钢筋手几乎全程用绝招都不会有副作用但是你招式分明就是有负荷的阿这怎么破!
嗨呀好气阿!


目前为止这场决赛,双打各积一分平局,单打三让桦地险胜。毕竟单打二毫无疑问冰帝要输掉的,要是单打三输了的话单打一都不必上场了。
咦其实也不错这样就不用写比赛了?唔不对不能这样。
哎呀可以直接跳过吗好气阿许斐爸爸可以在画漫画的时候附赠一些文案吗例如在现实生活中这些球路要怎么合理的描述,之类的。
嗨呀,好气阿。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4 20:18:00 +0800 CST  
Chapter 30
迹部景吾略有疲态的将自己置于按摩浴缸中。按摩系统正尽职尽责的运作,恒控的水温带来的暖意恰到好处,被点燃的玫瑰香薰散发着香气,融入水雾,萦绕四周。如是这般,肌肉的酸痛感才一点一点被舒缓,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这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心中被紧拉着的弦渐变松散。轻呼一口气,将身体又往热水中潜下几分。

赛程至此,东京都大会的全数比赛安排皆已落幕,决赛的胜负也已落定。随即而至的便是短暂的休赛期。
看似决赛已过可以稍事休息,但迹部景吾也仍没有感觉到分毫的轻松。他并不会为东京都大赛决赛这一场胜利而冲昏头脑。他很清醒,胜之不易。何况,对方还确实缺席了一名主力。

现阶段冰帝学园高等部的阵容评估,实则同曾经青春学园初等部的情况略有相似。拥有一对战绩斐然的双打组合,但不及之处在于,单打阵容仍不够监牢。
于白日结束的这场决赛中,单打二号的失利可谓预料之中。日若吉同越前龙马间仍有一段不近不远却真实存在的差距。而自己同手冢国光的比赛,向来也是胜负难溯。
同实力相当的高手过招时,身体与精神往往会进入高度兴奋及紧张的状态,在一招一式皆迅敏如风的情况下,更多时候,本能会成为大多数反应的主导者。跑动与回击皆动作快于思虑的被下意识完成,好似这这正在进行的并不是一场普通的网球比赛,而是一场依凭本能的杀戮盛宴。
所以当现在再度回忆起比赛的诸多细节时,往往难以忆起某些细枝末节的处理。这场决赛,单打亦或双打,都有值得重新回看录像并研究的必要。但,并非是现在。

说来可笑,本是满怀期盼的比赛,而今胜负落定后,竟也觉得有几分索然无味。
——好似空缺了一剂尤为重要的调味料,一旦缺席,一切都少了几分意义。
他想他或许知道这番烦闷的心情出于何因,但,他又不能十分明晰的为其下一番定论。这种前后难行未有定夺的感觉令他烦躁的心情又更甚一分,颇有宣泄意味的扬手狠拍水面,激起水声阵响,随后抛下了这方暖浴,起身按下淋浴器,将周身的泡沫冲洗干净。

披着浴袍走出洗浴室,便听到墙上的挂钟嘀的一声发出了半点报时的提醒。时间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晚上八点半,说不上早也说不上晚。
私人手机没有半分动静,没有未读短讯也没有未接来电。知道这私人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毫无讯息的空荡才应是这私人手机最该有的状态。偏偏置于今日,那份乐得清闲的情绪被心下的烦闷感驱逐干净,突生了一份不甘心。
本该换上睡袍进入慢节奏的赛后调整休息状态,那份来历不明的烦闷却不断的在心底叫嚣。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一般,伸向衣柜的手便这样从睡袍的丝料上掠过,硬生生的转了个向,转而拿出了一套略显休闲的衬衫牛仔,换上行装后便转身下了楼。

迹部景吾这一身外衣外裤自然引起了管家的注意,上前问询是否有出行计划时,迹部景吾只是语气平淡的回以两个字:“遛狗。”
管家下意识的心存疑惑。
——不同于平日于不二宅中只能在屋中与玩具相伴的日子,属于迹部景吾的白金汉宫本就自带了大面积的空地与庭院,这两天小边牧近乎是放飞了自我,可以毫无顾忌的在空地上奔跑打滚,甚至会带了些调皮的挖坑刨土。即便身为主人的迹部景吾因比赛出门,家中也有仆人管家能够很好的将小边牧进行照看,时不时与其玩耍逗乐。
——换而言之,以这些天小边牧的运动量,完全无需刻意遛上一遛便足够达标。再者,即便是要遛狗,完全不必特地出行一趟,自带的空地与庭院面积足够绰绰有余。
即便如此,管家也只是立刻安排司机备车,本分的没有开口多问。

迹部景吾拿出了牵引绳招手示意小边牧过来,小边牧却是兴致缺缺的只礼貌性的摆了摆尾,丝毫没有在不二宅时为它穿戴牵引绳时的兴奋。迹部景吾略有惩罚意味的拍了拍它的脑袋:“看来白天是野够了,恩?本大爷遛你居然也这幅爱理不理的模样,信不信本大爷把你送回去?”
小边牧自然听不懂那略带威胁性的话语,但还是通人性的讨好似的舔了舔迹部景吾正为自己穿戴牵引绳的手。

即便对出行本身并没有多大兴致,但当坐上车后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霓虹,小边牧还是兴奋的趴在车窗边,尾巴时不时的轻摆,扫着迹部景吾的手肘。微微痒,却一言不发的任由它去。
直到窗外的琳琅的霓虹渐渐变成昏黄的路灯,小边牧才又安分的蜷回迹部景吾的怀中。直到车辆停缓,司机下车为迹部景吾拉开车门,小边牧才似是带着疑惑般踏下了车门。
待一人一狗下了车,司机便驾驶着车辆沿路开去。迹部景吾再次看了看自己的私人手机,同出发前一样,同现在身处的街区一样,安静的,没有半分动静。

这是个远离商业圈的居民区,即便是早晚高峰时段也不会出现车辆拥堵人员嘈杂的现象。但配套设施却十分完善,街道内便有不少主妇需光顾的果蔬生鲜店,也有不少便利店杂货店和一间小型书屋,距最近的大型医院也不过驱车十分钟的距离。说是安静又便利的黄金地段也不为过。
从某种角度而言,这确实是一个适合遛狗的地方。但,却不是非居民区居民会特地选择的遛狗的地方。
但当司机问询目的地时,下意识报出的位置,便是这里。
——这个居民区,这个街道,这个位置。实则是第一次两个人真正意义上步行归家的道别之处。
——那一天的晚上,被不二周助像是观影一般看了一场八卦。却也因此才能一路闲谈,一时兴起,又机缘巧合,互诉了不少平日不予外人说的话。
——那一天的晚上,便是在这里开玩笑似的约好用一场胜利来换小边牧没有被透露过的名字。也是在这里,没有半分玩笑意味的,自己对他说,不说相见恨晚。

那句半开玩笑的约战,实则是一场由文字游戏构成的约定。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二周助蓄意已久的恶趣味。但他所知道的是,自己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自投罗网而已。
他自然知道,即便说下了约战的话语,最终自己所在的位置,不二周助所在的位置,都只会是单打一号和单打二号而已。既然不能在比赛中正式交手,彼此间自然也不会有所谓的输赢判断。
从一开始,这场文字游戏,这场约战,不二周助,就是胜者。
从一开始,自己便知道,那文字游戏所谓的漏洞,却选择了顺水推舟任其开心。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在东京都大会的赛场上,自己不会同不二周助直接交手。
——知道不会交手是一回事,但对方直接没有出现在赛场甚至都不曾在休息区露面,则又是一回事。

脚边的小边牧俨然反应过来了自己身在何处,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迈开步子。
迹部景吾将手握着牵引绳的力道放松了一些,轻声对着小边牧说:“走吧。”
小边牧似是听懂了一般,不紧不慢的迈开了步伐。迹部景吾也在身后任由小边牧带路,放任自己的思绪在脑中继续盘踞扎营。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7 21:16:00 +0800 CST  

他并不知道不二周助今日缺席了这场弥足重要的比赛,是因由何事,他也不知道不二周助的这一场缺席究竟代表了什么。
他只知道,他对这件事,他对这场缺席,一无所知。
——然而,他能够确定的是,无论他人对这场缺席是否知晓,但至少,手冢国光,是知情的。
——而自己,全然不知。甚至,都没有直接向手冢国光问询的立场。

而也正是这般认知,令他心下积起了挥而不去的烦躁。
烦躁,十分的,烦躁。

再一次按亮私人手机的屏幕,依旧没有显示任何未读的讯息与来电。
心下几分犹豫,还是翻开了通讯录,对着通讯录最顶端的号码,按下了拨号键。而作以回答的,不过是一遍又一遍机械的提示对方已关机的录播提醒。

机械式的录播提醒令心下的烦躁情绪又更甚了一些。
却也令迹部景吾烦乱的情绪更加冷静了一点。

他不知道自己和不二周助现在究竟算作是什么关系。
他们相识的时间,实则足以用年来计算,但真正相熟相知的时间,却并没有多久。即便如此,他也能肯定,对彼此而言,对方一定是独一无二的那个存在。
——他们可以是茫茫人海中彳亍相伴的另一个自己。
——他们可以是无垠宇宙中相随不离的大熊星座与小熊星座。
——或许,他们可以称之为灵魂伴侣。但追根究底,他们只是不二周助和迹部景吾。两个独立的个体。

那些独一无二,那份举世无双,终归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认可与默契。
而在旁人眼中,他们之间被大部分人所知晓所认可的关系,不过是来自于青春学园高等部与冰帝学园高等部的两位惺惺相惜的对手而已。
至多,不过是点头之交的朋友。
到此而至,仅此而已。没有再多的余地。

一人一狗行走了不到一个街区的距离,便到了不二宅前。迹部景吾微微仰首,目及之处,捕捉不到半分光亮。不二宅内漆黑一片,像是全然没有人居住一般,死寂的令迹部景吾心下不由的泛起了失望。
与明显陷入低落的迹部景吾不同,小边牧俨然兴致十分高涨,拉扯着牵引绳便往大门处走去。迹部景吾也仍由小边牧微微拉扯,看着小边牧伸出前爪试探性的挠了挠门,除了些许声响,什么都没有改变。
小边牧有些求助性的回头看了看牵引着自己的迹部景吾,发出了呜呜几声低鸣。
迹部景吾颇有无奈的蹲下身,安抚性的拍了拍小边牧的脑袋:“小家伙,想回家了?”
小边牧似是听懂了一般,再次伸出前爪挠了挠门,又蹭了蹭迹部景吾的手心,随后低声的汪了一下。

“但是,本大爷不能为你打开这扇门。这可是私闯民宅阿小家伙。”
小边牧不甘心似的又伸出了爪子冲着门轻轻绕抓,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这无法进门的窘境,有些失望的耷拉下了耳朵,略带委屈的看向了身后的另一个主人。
“想主人了,恩?”
回应问话的是来自小边牧的一声汪。
迹部景吾怔了怔,随后,突而一声轻笑:“本大爷也想。”

迹部景吾想,或许人类就是这样,善于伪装,却也从来不擅于伪装。
——有些情绪,有些渴求,隐隐在生根发芽。可欺人,却难以自欺。

为什么突而烦闷,因为,看不到你。
为什么突而索然无味,因为,找不到你。
为什么突然心生怒气却又只能暗下压抑,因为,想要看到你,想要找到你,却看不到你,找不到你。却也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去向你身边的人寻求一份答案。

——有些情绪,有些渴求,那份好似察觉到了又难以妄下定论的心情,其实答案早已在心底。

迹部景吾这才恍然顿悟。原来,有些事情,没有身份,没有立场,终归也只能这样,点到为止。
所谓的不言而喻,所谓的心照不宣,所谓的弥足默契,不过是这世上最苍白无力的情话而已。
而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平白无故又没有任何效应的好听的情话。

——没有身份没有立场的不言而喻与心照不宣,就像是一场空泛的纸上谈兵。
——因为没有身份没有立场的不言而喻与心照不宣,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不二周助与手冢国光间夹杂着矛盾的默契与相守,在初等部时,向来只是个公开的秘密。
而那般令人眼红的独一无二,时至今日,至多也不过能算作彼此身边看似最亲密的某某而已。能够与手冢国光相伴一生的人终归是被信息素选中的越前龙马,而能与不二周助共度余生的那个位置,却还没有被标上归属。
所谓的不言而喻,所谓的心照不宣,也只不过是在某段特定的时光里,最为亲近的那个唯一。时光变迁,岁月轮转,终归不得不渐行渐远,成为回忆里那层最亲密的陌生人。

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迹部景吾又想起了越前龙马说的那句,和你没关系。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让嘴角勾起一个嘲讽性的弧度。
——从某种角度而言,在他人看来,不二周助身在何处,确实,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而那份烦闷,终归就是因为,自己发现了,原来有些事,真的,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自己没有身份,没有立场,没有资格。
不二周助甚至并不需要刻意为这一场缺席向他提前做一番解释,而手冢国光也没有必要非要为自己的追问回上一份答案。
就因为自己,没有身份,没有立场,没有资格。
——所谓的大熊星座小熊星座,不过是只属于两人之间带着暧昧的称呼与默契。
——代表了一切,又,无法代表一切。

他不知道曾经相伴于不二周助左右的手冢国光是否有这样一份心情。
但至少,迹部景吾知道,自己心下有一份欲望,已经在心底最深处生根,发芽,隐隐想要占领下整个心房。

他想要一个身份,想要一份资格,想要一种立场。
想要,知晓与不二周助有关的,一切的事情。想要,将与不二周助有关的一切,都标属上自己的痕迹。
有一种情绪,有一份占有欲,他想要见到他,想要告诉他。

而这紧缩的大门与漆黑一片的不二宅,还有那提示关机的机械音,却像是被迫浇下的一盆冷水。
让他更清醒,也更笃定。

他不知道那份早已越了距的渴求算不算喜欢。他不知道那种早已超乎了朋友间的占有欲算不算喜欢,他不知道那偶尔的冲动偶尔的慌乱算不算喜欢。
他只知道,有很多话,他只想要和他说。有很多事,他只想要和他一起体验。
他只知道,他一旦想到或许往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样的,有关于不二周助的,自己完全不曾知晓也无法掌握的事,一想到自己又仅能作为束手旁观的人,心下便觉得烦躁不堪到隐隐好似泛起了疼痛。

迹部景吾伸出了手,轻轻的将掌心贴在了不二宅的大门上。
他不知道心下的那份不知何时生根发芽的心绪算不算喜欢,但他知道,对于不二周助,他想要的,不仅仅只是这到此而止的独一无二。
他想要,更多的,更远的,被称之为相伴的未来。
屋内是漆黑一片,屋外仅有着点点星光和昏黄的路灯。迹部景吾轻轻阖眼,却好似眼前有着一条充满着光与暖的大道。
而这条大道,他想和不二周助一同走一走。

有些事,他早就应该知道。

迹部景吾轻笑一声,对着仍时不时用爪子挠一挠门的小边牧说:“走了。”
对小边牧说,也对自己说。

迹部景吾想,兴许他就是那么一个自私又庸俗的人。
心中的那份渴求,知晓了,便绝不会容忍自己宛若朽木一般驻于原地裹足不前。
他不知道,那份情绪,究竟算不算喜欢。但他知道,往前一步,他终将知晓答案。

迹部景吾又一次按亮了私人手机的屏幕,随后点开通讯录,看着置于通讯录顶端的那个号码,点击,发送短讯。

发讯箱中安静的躺着一条刚刚被点击发送的短讯。
——[晚安,小熊星座。]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7 21:18:00 +0800 CST  
不要问我这章写的是什么。
脑子里都是浆糊,委屈脸。

其实有关于单打一号的比赛,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私心作祟,在我的笔下我不想让他们两输任何一场比赛。
我是说,不二和迹部。
一场都不想。

关于这场比赛,其实文稿里有一万多字比赛的部分,但是还没有写完。
算是写不下去了吧。
两位部长的比赛,一旦比赛结果倾向了冰帝,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初等部三年级的那场比赛。跳不出这个圈。感觉写着写着就像是复刻了那场比赛一样。
于是,干脆直接跳过了比赛的章节。先把这章写的比较匆忙的草稿放出来了。

其实就这章的内容而言,就是赛后的一场夜行,以及一场不明所以的内心独角戏。
没什么实质内容又其实蛮有突破的。
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鬼。

姨妈光顾,特别想死。
吞止痛药躺尸了,大家晚安阿。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07 21:40:00 +0800 CST  
Chapter 31
并未刻意设置唤醒的闹钟,生物钟也默契的在今日旷工小憩,难得的自然醒,却没有充分睡眠后本该有的神清气爽。当不二周助仍有些迷糊的从睡梦中清醒,脑细胞还未全数鸣鼓开工,一身的酸痛就率先占领了感官。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便感受到了手腕处传来的被拉扯的疼痛感。
伴随着疼痛感,神志也点点清明起来。空气中仍弥漫着Omega信息素独有的甜腻气味,细心捕捉,似乎还掺杂了丝丝离离微不可察的血腥味。身下的床单薄被早已在理智缺失时被折腾的一片泥泞,湿粘的盘缠在身,而今欲望褪去,这一片狼藉便成为了羞耻与难堪的提醒。
解开纠缠在身的桎梏,不二周助颇有无奈的起身,稍事伸展四肢企图舒缓周身的酸痛,随后带了些泄愤的情绪,将床单与被单胡乱的堆作一团,便决定将其交予洗衣机代为处理。每每此时,不二周助都会在心中感叹一番现代科技为生活带来的便利。
将洗衣机的程序设定完毕,便将封锁了一天一夜的门窗开启。窗外已是日光倾城,阳光与新鲜空气顿然涌入房中,竟令人隐隐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翻出家用医药箱,小心的为手腕上的伤处消毒清理,最后熟练地缠上防水纱布。至洗浴室将疲意与一身残存的粘腻一并冲洗干净,温水的热度带起了周身的暖意,即便肌肉的酸痛感仍隐隐作祟,但心情俨然由阴转晴。
慵懒的并未将沐浴后的湿意擦拭干净,发梢仍时不时的坠下水滴,从洗浴室一直延伸到了窗前。
不二周助为窗台处摆放的几株仙人掌挪了个更适合享受阳光的位置,随后一如往常般对着他们唤上了句早安。

将一切都打理完毕后,便将那已被遗忘了一天一夜的手机开启。预料之中的接收到了几条短讯。
首先映入眼帘的来自于家人的关心与问询。兴许正是因为了解自己的偏执与骄傲,哪怕某些选择任性至极,家人也仍旧选择了尊重及放任。即便如此,在尊重与放任之下,却也无法真正的放下心来。
不二由美子的短讯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还好?而来自于不二裕太的短讯则是满满的凶狠与嫌弃。
——[还活着的话就快点回个短讯。]
这般别扭的关心令不二周助觉得十分可爱及受用。一一回复后便点开了下一条未读短讯。

佐伯虎次郎的短讯让不二周助不由的轻笑出声,并没有回复,便点击至了下一条。
菊丸英二那夹杂着颜文字的带了三分关心三分抱怨三分撒娇的短讯先是让不二周助有些摸不着门道的感觉,随后翻至手冢国光的短讯时,看着简洁的比分战报及最后一句 等你归队 时,终于算是弄清了大抵的情况。
手冢国光的比分战报十分一目了然,对阵双方及比分都清楚的记录在内。看着短讯中对阵方的阵容排布,尤其是三场单打的阵容及比分,即便早已知晓比赛场上的胜负无常,仍免不得一阵五味杂陈。
——他不得不承认,即便自己未曾上场,但这场败绩若真追究起来,应担责任的那个人,定是自己。
——他并非自负,但也绝不妄自菲薄。无论是单打三号的桦地弘崇,亦或是单打二号的日吉若,自己都有把握斩下一场胜利。若非自己的缺席,恐怕在单打一号上场前便可敲定胜负。
——而不可否认的是,从某个角度而言,私心作祟,他也十分希望胜负可以在单打二号便率先敲定。

又简单的跳过了三三两两并无兴致回复的短讯后,看着最后一条未读短讯的发讯人姓名,不二周助忽而一愣。
——A-大熊星座。
犹豫再三,带了些忐忑的点开了短讯,却只是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一句晚安。

自己于东京都大会决赛的这场缺席,被事先告知的人,仅此身为青春学园高等部网球社社长的手冢国光一个。他自然没有忘记,这场东京都大会的决赛,实则还有一场约战,和一份赌约。
如果说这场约战是鬼使神差的一时兴起,那么这份赌约就是早已敲定胜败的文字游戏。无论是约战也好,赌约也罢,无论过程亦或结果,都是属于当事双方的约定。
而自己的缺席,无疑是失礼又没由来的,放了对方鸽子。

以迹部景吾的性子,既是对那场约战这般挂记在心,那么对于这场失约也理应不会视而不见。
本以为对方会刻意发来短讯问责一番,或是带着些恼怒的想要讨上一份解释。结果却只是简单的一句晚安,简单到自己甚至察觉不到任何一丝情绪,一分一毫,都琢磨不透。
他想,他理应为自己的缺席做一番解释。但对方又偏偏未将此事提及,刻意解释一番又好似自作多情。而自己,也确实不想用胡乱编造的借口去予以搪塞。稍事思索,暂且回以一句同样无法将情绪窥觑的,早安。

当迹部景吾收到这条短讯时,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看电子屏上显示着的时间。
早上十一点,已经是可以勉强说一句午安的时间了。若真说是早安,这也并非像是方才睡醒的时间。作为网球运动的参赛选手,或多或少都有晨练的习惯,哪怕自身并未有这番习惯,也免不得要参加社团的早训。一来二往,对于参赛选手而言,恐怕早已有了早起的生物钟。在这个时间点才回复短讯,还是回以一句早安,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有些违和。
但迹部景吾并未思考过久,点开短讯发送人的名栏,直接按下了通话键。

当手机铃声突自响起的时候,还是免不得下意识的一惊。随后看到手机屏上来电人的姓名时,又下意识的呼吸一滞。
按下通话键,入耳的便是熟悉的带了些慵懒的声音:“在家,恩?”
几乎没有思考,便下意识的回答:“恩,在家。”
“那,不二周助,半个小时后,本大爷来接你。”
还未等不二周助做出任何反应,听筒便传来了通讯被挂断的电子声,看着手机屏上代表通话结束的图标,不二周助仍是不由的一阵汗颜。
——好似每一次通话都是这样,像是下达命令一般,将时间地点及需要执行的指令留下便不留任何询问或反驳的余地便切断了通讯。不知该说是霸道还是完全不留情面。
——若是换做另一个人这般命令式的与自己通话,恐怕连下一次通讯机会都不会再有。偏偏这个人是迹部景吾,却是半点厌恶的心情都提不起来。于是只能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习惯了就好。

半个小时的时间足以做好出门的准备。
仔细的将气息以信息素抑制喷雾掩盖,确认不会出现任何纰漏后便开始换衣。
只有时间与地点的只言片语,完全无法从中参透这次出行的真正目的。干脆就选择了最为休闲普通的短衬衣。即便这番打扮配上护腕有些许违和,不二周助还是小心的为左手戴上了护腕,将手腕处代表着负伤的纱布小心遮掩。

就像是被预设定好的闹铃一般,半个小时后,电话铃又准时响起,没有一分钟的偏差。
当电话接通,迹部景吾仅是简单粗暴的留下两个字:“出来。”
便又不留任何余地的切断了电话。不二周助又一次听着通讯被切断的电子音,连汗颜的心思都没有,只能略有挫败的于心中自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方一开门,便看到属于迹部家的加长林肯在门外守候,司机也尽职尽责的为不二周助拉开了车门。
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分钟后的通话,再加之这似是早已等候在此的模样,让不二周助不得不怀疑,实则对方早已到达许久,只是刻意在等候这半小时的时间节点而已。
“等很久了吗?”
“本大爷刚到。”
不二周助双眉轻挑,俨然对这刚到的说辞抱有怀疑,连说话时的尾音也不自觉的拉长了一些:“刚到吗?这样阿。还好是刚到呐,不然这种 哪怕已经到了很久还刻意等到先前约定好的时间点才肯打电话问对方是否可以出门 的这种即礼貌又有些刻板的行为,会让我以为你不是迹部而是手冢呐。”
迹部景吾的表情有一瞬间微妙的变化,随后便略带警告性的轻瞥一眼:“本大爷就是刚到,有什么问题吗?恩?”
不二周助自然捕捉到了方才迹部景吾略有不自然的表情,心中暗笑,面上却不露痕迹:“没问题。不过,现在要去哪里?”
“吃饭。”
“吃饭?”不二周助将迹部景吾的回答重复了一遍,显然有所疑惑。
这下换做迹部景吾故作双眉轻挑,话语中的调侃与揶揄与方才不二周助的竟如出一辙:“去吃饭有什么问题吗,恩?这幅 不知去向何处小心翼翼担心自己被诱拐到陌生地方 的样子,会让我以为你不是高等部的学生而是幼教部的小鬼头阿。”

无论是语气或是句式都照搬回敬,这令不二周助顿然有些语塞。
——有所疑惑自然不会是如迹部景吾所说的那般是在担心自身的安全问题。
——分明是自己失约在先,眼前人既无生气恼怒的情绪,也不刻意讨要一番失约的解释。还反倒是万般正常的道上一句晚安,又一时兴起要共进午餐。无论从何种角度看,不有所疑惑才是很奇怪的事吧。
——偏偏对方未先提起,宛若这场失约不曾发生一般。自己若特地解释反倒显得矫情。
——果真现在两个人的关系,进一步退一步,都显得刻意。
只能回以一句完全没有震慑力的威胁:“没什么问题,只是怕迹部君对餐饮的品味不太好呐。”
对此迹部景吾只是轻笑一声,那落在 迹部君 的咬字重音分明是威胁的意味,却令他觉得分外可爱:“本大爷的品味到底好不好,你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迹部景吾用略显低沉的嗓音说出这番话语,莫名令人察觉到了丝丝暧昧的因子。不二周助不知是否算作自己多心,好似这番话语中还隐含了几份自己未有参透的东西。
“那就拭目以待了呐。”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15 15:57:00 +0800 CST  

迹部景吾选择的西餐厅离市区并不远,却也并非为门庭若市的火爆门店。店内的装潢风格十分具格调,菜单上的价目也并非是正常人消费不起的水准。
这般小资风格的店面倒是令不二周助颇为中意。虽非为高档餐馆的定位,但包厢内的环境与隐秘性也十分有保障。
既已说出拭目以待的话语,迹部景吾也没有丝毫问询的替不二周助敲定了餐饮种类。服务生确认点餐完毕后便退出了包厢,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迹部景吾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看着手机,似是完全未将注意力投注在相对而坐的身前人一般。不二周助也时不时的切换着手机网页,只是分出了心思不着痕迹的观察着沉默着的迹部景吾。

两人实则都不算多言的人,但也绝非会沉默无言到令气氛渐转尴尬的类型。但现在两人似是皆无搭话的想法,不二周助略有出神,不由腹诽,怎么突然觉得有些许尴尬。
不二周助有些心不在焉又有些窘然的模样迹部景吾自然不会错过。假意专注于手机只是一场刻意而为之。
他自然知道今日存于不二周助心中的那份小小的芥蒂,他本应将问询的话语说出口,而不二周助,也本应给他一个恰当的解释。
但,兴许是恶趣味作祟,他并没有直接将话说出口。而是静静的,耐心的等待着。像蛰伏在一旁的猎手,安静的等待囊中物自露马脚。
——毕竟,能看到不二周助脸上浮现出除面具般微笑外的小表情,也是十分有趣且难得的事情。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15 16:05:00 +0800 CST  

“不二周助,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贼心虚,恩?”
迹部景吾突而打破沉默无言的话语,让微微走神的不二周助顿然一惊,随后便看到了迹部景吾脸上的,那明显可以称之为戏谑的得逞表情。

故意的?故意的。这便是不二周助脑中飞蹿而过的两句自问自答。
湛蓝色的双眸带着危险的微微睁开:“那你一定知道有一个词,叫欲擒故纵?”
迹部景吾满意的曲指敲桌:“所以,现在是不是该给本大爷解释一下,恩?”

果然是故意的。不二周助不由在心中轻叹。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便被迹部景吾的话语打断。
“如果你准备和本大爷说,你本就未被放入对战阵容之列是手冢国光的战术安排,那么可以直接向本大爷解释一下,你为何直接就不曾在场。要是想随意胡诌来搪塞本大爷的话,信不信本大爷…恩?”
——那明显是带着威胁性的话语,却偏偏让最核心的那部分留了白。反倒让其中的可能性丰富了起来。
——不二周助颇具恶趣味的想,自己本就无意胡乱找寻说辞,但这故作留白的代价,倒是突然很有兴致,想要体验一下。

不二周助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随后又归为平静。
——对于迹部景吾,他本就无意欺骗,奈何有些谎言,一旦开始,就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去补全。
——而有些真相,却又不是这般,能够随意向人道出的。

无心欺瞒,只能让话语中带着一半真,又带着一半假。
——自我安慰,好歹不算纯粹的欺瞒。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15 16:06:00 +0800 CST  

“呐。因为一些意外事件,受了点伤,所以,我并不是刻意想要放你鸽子。”
“虽说其实一开始我就不会出现在单打一号的位置上,不会同你在东京都大赛上直接交手,但连比赛都直接缺席也确实不是我的本意。”

听闻这般解释,比起所谓的意外事件,迹部景吾更加在意的,俨然不在于此:“受伤?”
像是为了证明一般,不二周助向前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随后将与穿着略有违和的护腕摘下。
“我没有骗你。”

护腕摘下,做包扎的绷带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迹部景吾的面前。绷带一圈一圈十分服帖的被缠于手腕处,看得出包扎的手法十分娴熟,却也让迹部景吾觉得尤为刺眼。
迹部景吾便那样直接伸出了手,轻轻环握着不二周助略显纤细的手腕,却小心的怕是引起痛感般没有用上半分力气。指尖轻轻的在绷带上游走摩挲,惹起一阵酥麻的痒。
迹部景吾的脸上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份嚣张气焰,似是万事皆不入眼的睥睨模样在此刻全然崩散,只是这样认真而柔和的看着手腕处被绷带遮掩住的伤,眉眼间竟还能读出点点的怜惜。

不二周助就这样伸着手,任由迹部景吾掌心的温度将其环绕。
一时间竟是不由的僵硬,不知是否应该将手收回,还是保持这般被轻握着的姿态。进退难决,心跳却一下一下。
——不受控制的。慌乱而雀跃的。

这份慌乱,这份心悸,这份僵硬,这份点点的不知所措。
被菊丸英二略带亲昵的环抱时不曾有过,时至今日,再度捕捉到来自手冢国光不自觉的关心与触碰时,也不会再有。却在迹部景吾这带着暧昧的触碰下,被蓦然勾起,一发不可收拾。
脑中的警钟便这样突而响起,和那慌乱雀跃的心跳一起,在心房奏起了弦律微妙的鸣奏曲。

迹部景吾也并未将这幅姿势保持太久,便又拉开安全距离般的收回了手。指尖似有留恋般的轻轻划过,眉眼间的怜惜却被悉数收拾干净。
“不二周助,谁人都说你是天才,但会这样轻易的把自己弄伤,怕是笨蛋才会做的事吧,恩?”
一如往常的属于迹部景吾特有的语气,带着些慵懒及让人讨厌不起的傲慢,说着这略带吐槽性的话语,终于让心跳的热度逐步平缓。
方才的慌乱与僵硬也被不二周助小心的收起,面对吐槽,也恢复常态的予以回击。

“谁人都说迹部景吾嚣张大气,但这般小气的纠结在意一场约战,还刻意设局让我自行解释,怕也与迹部大少爷的气度不符吧,恩?”
迹部景吾倒是不甚在意的表情:“本大爷便是这般设局在意,不可以,恩?”
不二周助伸出了食指,在眼前晃了一晃:“不是不可以。但若是对每个约战与挑衅都这么耿耿于怀记在心上的话,很容易像手冢一样未老先衰或者像越前一样化身傲娇呐。”
一番话语令迹部景吾不知该说是一阵忍俊不禁还是不由的一阵气结:“不二周助,你放本大爷鸽子还敢反身吐槽本大爷?”
不二周助则是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我这可是开导你,怕你再露弱点呐。”

“弱点?”
“是呐。”不二周助一脸狡黠:“小气,记仇,锱铢必较,遇到挑衅定会挂记回击。或许明天我便可以向那些八卦报刊投稿。例如,如何以正确的姿势利用适度的挑衅,将又小气又记仇又锱铢必较的国民男神迹部景吾捕获囊中?那些想要攀附的名媛公子肯定迫不及待的为其买单。”
迹部景吾双眉轻挑,明显还未摸清不二周助这跳跃性十足的脑回路与话题内容,却也下意识的对其挑衅:“哦?那你倒是说说,本大爷的弱点,和捕获本大爷的正确姿势是什么?”

不二周助的嘴角勾起了得逞般的弧度,右手撑于桌面,站起身来微微向前倾身,刻意的凑近了迹部景吾的身前。一站一坐,竟有了居高临下的感觉。
湛蓝色的双眸中有着毫无遮拦的挑衅与狡黠,带着些算计的坏意和蠢蠢欲动的恶趣味,略带侵略性的姿势令平日里淡素如水的不二周助凭添了几份娆魅之感。
不二周助的指尖微凉,就这样略有用力的擒住了迹部景吾的下巴,微微抬起,挑衅,又调戏:“呐,迹部景吾,本天才打赌,你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沉醉在本天才的魅力之下。如何?若本天才赢了,就成为本天才的Alpha吧?”

被刻意拉近的距离弥漫起了暧昧的气息,不二周助的玩心突起,与这般带着进攻性的调戏姿态,令迹部景吾的眼眸中不由的浮现起了惊讶之意。这份距离,让迹部景吾甚至能清楚的捕捉到身前人吐字带出的气息。
迹部景吾未有遮拦的惊讶神情令不二周助满意又带着成就感的加深了嘴边的笑意,方想拉开一个安全距离,便被迹部景吾反手扣住擒着下巴的手,甚至微微用力,轻轻一拉。
猝不及防的受力让不二周助有些慌乱的移动了撑于桌前的右手,以防止自己向前倾倒。
不二周助便这般看着迹部景吾又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近了一些,那本带着惊讶的双眸,此刻竟有着说不清的压迫感。
迹部景吾可以压低了嗓音,语气有着比平日更甚的傲慢慵懒,竟是难以言说的暧昧:“好阿。那你若输了呢,成为本大爷的Beta?恩?”

话音方落,似是有簇簇烟火盛放于脑中,同不受控制的心跳声一起,怦然炸起了一片空白。
那分明是挑衅又分明是调戏的话语,一字一句,却像是在心房内,与心跳的频率震起了共鸣。每一份情绪,每一根神经,不由自已,翩然颤栗。

迹部景吾适时的收回了拉扯的力道,不二周助也终于起身。
似是为了掩饰慌乱般,不二周助重新与迹部景吾隔桌相对而坐,动作都不自然的带上了些仓促,让两人重回了最初也最为安全的距离。
“本大爷可不是面对所有挑衅和赌约都这么计较。所以,所谓的弱点和捕获本大爷的正确姿势,再探究探究如何?”
迹部景吾的目光炽热如炬,所谓探究的说辞又含糊可期。包厢内的氛围便这样一点点的升温,微妙的难以言说。

正当不二周助心下纠结要如何回应这番话语时,服务生适时的敲响了包厢的隔门,示意菜品已经准备完毕。
包厢内被菜品散发的香气一点点填满殆尽,那微妙而暧昧的氛围也一点点平温散去。不二周助不由的在心中暗松一口气。
食不言,寝不语,包厢内又重回了最初的安静。慌乱无措的心跳一点点平复,那毫无破绽的微笑面具也被重拾带起。

所谓的记仇,所谓的小气,所谓的锱铢必较,在不二周助看来,都是迹部景吾对自己独有的一份在意,与不予外人显露的孩子气。
想借此窥觑那华丽面具下的慌乱与惊讶。
——一时兴起,鬼使神差。玩心趋势,贪念作祟。
——却是被反将一军,引火上身。

不二周助不由的有些懊恼,又有些后悔。
——却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事,似是一点一点,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小心阿,小心。不二周助不由的在心中提醒自己。
——小心阿,小心。

迹部景吾看着不二周助那似是全然将注意力投注以食物之上,全然不想再继续交流的姿态,也便沉默的不再言语。
他当然没有遗漏不二周助那仍微微泛红的耳垂。不由在心中隐隐觉得可爱与好笑。

曾经。他不知道那份早已越了距的渴求算不算喜欢。他不知道那种早已超乎了朋友间的占有欲算不算喜欢,他不知道那偶尔的冲动偶尔的慌乱算不算喜欢。
但,那早已失了分寸的心跳,和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渴望,便是给予自己的,最真切的回答。

迹部景吾姿态优雅的持着刀叉,在身前的西点上轻巧一划。
——他向来不愿滞足不前,却也不会莽撞无度。有些事宜,终究要把握分寸。
——他不介意曾经的相见恨晚,更不介意这次指尖的温度慢慢溜走。来日方长,流年可期。
——心中的麋鹿,原来早已不自觉的,奔向了那方南墙。
——而我。

迹部景吾轻轻抬首,看着眼前人。
——而我。终将拥有你。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15 16:07:00 +0800 CST  
_(:з」∠)_


闲来无事搞事情,假装今天是周一。
所谓的调戏与反调戏,隐隐觉得崩了,哎呀哎呀,卷铺盖逃走。


以及,明明这么正经又清水,百度爸爸你为什么要秒吞,你告诉我!委屈巴巴。

楼主 淡枫辰丶  发布于 2017-08-15 16:12:00 +0800 CST  

楼主:淡枫辰丶

字数:210254

发表时间:2017-05-19 21:1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10-30 00:17:5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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