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原创)还珠之风雨消磨燕归来(琪燕文)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0 15:10:00 +0800 CST  
很早之前,就想过,正常情况下,永琪作为皇子,怎么也该有争夺帝位的需求啊,无论是主动还是被迫.......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和小燕子的爱情还可以可能发生吗?

皇子与孤女,云泥之别,如何能成为一对佳侣?但如果是放在还珠这样的童话里,一切皆有可能~~小孤女燕慈(小燕子)苦追五皇子永琪不得,撒泼打滚之,美色诱惑之,皆不得,恼甚,遂远走他乡。五年后归来,永琪已称帝,且看他如何重新赢得美人心~~

依然短篇,依然身心唯一,依然更新不固定看心情。架空历史,不考究史实.....谨慎入坑..........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0 15:11:00 +0800 CST  
第一章 前尘如梦

春去春又来,日月交替,草木荣枯,岁月悠悠,如沙漏尽。广袤的高原上,一轮圆月高悬,俯瞰王宫各处,本是静谧之夜,却传来一阵阵尖利的喊叫之声。

“啊,好痛!啊,痛.......”

“赛朵公主,加把力啊,再加把力!”三四个接生婆围在床边,大声地喊着,生怕小公主这头一胎万一有什么闪失,一直疼宠她的西藏王巴勒奔可得剥掉她们一层皮。燕慈赶到之时,赛朵终于有惊无险地生下了一个像小猴子一般皱巴巴的女儿。

屋里的血腥之气还未散去,赛朵的丈夫巴木代本此时一动不动地守在昏睡的妻子床前,目光中无限爱怜,完全没有平日在军营里的粗犷之气。

燕慈见状,悄声退回了外室,又将早已准备好的长命金锁放在了抱着婴儿的奶娘手里,轻声祝祷:“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人生百年,诸事顺遂,莫不也是须臾之间。想来,当年赛朵随西藏王族使团进京朝拜,才刚满十二岁,她那时也还是大清皇宫里的还珠格格。

“燕慈,你来了。”央穆正好赶了过来,见了燕慈,目光中仍然是深情款款。他是巴勒奔唯一的儿子,也是西藏未来的土司。他拥有这片土地上最高的权力,却还没能如愿拥有她。

“央穆王兄。”燕慈微笑着与他打招呼,似二月春风,轻轻拂过,就像这世间每一个不知愁的少女一般----除却她已过了双十年华,即使在这民风开放的西藏,也算是个“老姑娘”了。

听到她依然客气的称呼,央穆的目光中多了几丝苦涩,却极是不甘心:“五年了,燕慈,五年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可愿做我的王妃?”

燕慈目光未变,答道:“央穆王兄是燕慈的义兄,永远都是,我先回去了。”

罢了罢了,央穆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又化作无力的叹息:“荣纯帝已登基三年有余,群臣多番进谏,恳其定下后位。但至今,荣纯帝后宫一人皆无。”两年前,大清乾隆帝重病缠身,将皇位内禅于皇五子,退居圆明园内修养。皇五子爱新觉罗·永琪继位之后,改年号为荣纯,寄荣盛纯明之望,是以被称为荣纯帝。

燕慈离去的脚步明显一顿,却没有停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五载春秋,弹指之间。岁月,忽已晚。前尘往事,早已化烟。蓦然回首间,也不过是痴心妄想,妄想痴心。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0 15:12:00 +0800 CST  
第二章 返京进宫
京城的街道,房屋鳞次栉比,商品琳琅满目,一派繁盛之气。燕慈坐在进宫的马车里,轻轻掀起车帘的一角,观望了一番:与五年前相比,好像也没太多变化。人来人往,都是这繁华都城的过客而已。

奉旨回京已有月余,她甚少出门见人,大多时间待在镇国将军府里,照顾卧病在床的额娘。十日前,皇上的近身内侍桂公公亲自来府上传旨:三月初十,镇国大将军之女章佳燕慈进宫面圣。

今日,便是三月初十。马车经过一个面点摊,一个梳着双圆髻的小姑娘拉着一个小男孩的手,站在摊子前不肯走,娇声娇气地求道:“哥哥,包子,我想吃包子。哥哥买一个嘛!包子,哥哥.....”

包子,哥哥....天真无邪的童声落入燕慈耳中,一些久远的回忆突如其来,陌生却又无从抗拒:哈哈,你的脸像是包子一样,我呀,就叫你包子哥哥好了!

燕慈倏然放下了车帘,马车内里装饰豪华,却空空荡荡,如同她此时的心境一般。

入了宫门,马车换成轿子,慢慢悠悠地也终于到了乾清宫。她下了轿子,理了理衣角,走了进去。

桂公公领路在前,却未将燕慈领进荣纯帝处理日常公务的正殿,而是进了后殿的小花园。

春明景和,花园里姹紫嫣红,彩蝶飞舞,一片生机勃勃。荣纯帝永琪,坐在花园正中的挹翠阁中。今日,他未着绣龙纹金黄色的帝王之服,而是一件藕白色镶红云纹的常服。他的目光牢牢地锁着前方,神色凝结。也不知等了多久,似真还似梦,一道松绿色的身影在层层花木掩映之下,跃入他的眼帘,虽不似记忆中灵动飞转,却将他沉寂的心瞬间点燃。

不知不觉,他站起了身来。心跳得飞快,似乎要冲出胸膛,先他一步,去拥抱面前的人,告诉她,他很思念她。

“臣女章佳燕慈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眉眼低垂,俯身以拜,再标准不过的宫廷礼仪,她曾经难以学会的,如今也做得似模似样。

恭顺有礼的话语,无可指摘的仪态,将他跳动的心一刹那间击落至谷底。永琪望着近在眼前的俏丽人儿,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终归是他将她推了出去,如今想与她重修旧好,哪是一时一刻,一言一语,便可办得到的?

“小燕子,你能回来,我很高兴。”永琪望着燕慈,长年的柔情并着愧疚在目光中交汇。五年前,他从山西回到京城,却被告知还珠格格已自求圣旨,认西藏王子央穆为义兄,随西藏使团归藏。

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失去,什么叫做悔不当初。自三年前登基后,每一年他都会发一封国书,以问候西藏王室的名义请她归京,而被她一一拒之。

所以,小燕子,我的小燕子,你能回来,你还愿意回来,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永琪没有让宫女太监伺候左右,燕慈坐在他的对侧,依然低眉顺眼,不发一语。尽管如此,永琪脸上依旧漾出笑容,连连夹了几块核桃酥,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温声道:“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尝一尝罢。”

“谢皇上。”燕慈取了银筷子,夹起了碟中的核桃酥,只吃了一块,便放下了筷子。

永琪的笑容僵住,声音发哑:“小燕子,不要与我这么客气。你以前,不是这样喊我的。”
那些属于二人的曾经短暂却甜蜜:

包子哥哥,你带的这个东西好好吃啊!又甜又香,我从来没吃过!
包子哥哥,下次还带核桃酥给我吃吧!我带你去抓鱼,就在树林的小溪里,可有意思了......
你这只小燕子,这么贪吃,小心变成肥燕子,再也飞不动......
他与她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一个和暖的春天里。那一日,他记得清清楚楚,是三月初十。

燕慈只管注视着前方的花花草草,并不看他,语气疏离,如烟笼寒水,“皇上也说了,那是以前了。”

永琪心口苦涩翻涌,犹豫了片刻,依然说道:“小燕子,我知道,是我伤了你,违背了承诺,都是我的错。如今,我想与你,从头来过。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这一个月来,他想了又想,却依然舍不得放手。纵然知道要她进宫,立他为后,是用了作为皇帝的强权。可是,他真的不想再一次放弃她,不想再像从前一样,明明深爱却只能疏远她,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我不愿意。”燕慈顿了半晌,忽而又猛然抬头,第一次与他目光对视,却是重重地抛出了这断然拒绝的四个字。

这样的答案,意料之外却又恰恰意料之中。小燕子,他的小燕子,爱憎分明,烈焰艳阳一般的性格,怎会曲意逢迎,唯唯诺诺?

好一个我不愿意。永琪愕然,却也了然。

燕慈面上波澜不惊。原来,岁月终究是可以将一个人打磨地平滑。远离故土,这五年的时光,面对他,她终于不会再大喜大悲,大笑大哭。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有多久没有跳得这样快。

如果时光能倒回五年前,面对他的求婚,她一定会兴奋到涕泪四流,只求日日夜夜,朝朝暮暮都与他在一起。毕竟,他曾经给予过她,这世上最厚重的一份温暖。

曾经的曾经,她花了三年的时光,才重新寻回了他。茫茫人海中,她不止一次向上天祈祷,让她再见他一面,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上天成全了她,却也戏弄了她。或者是她太贪心,那样的一场相遇本就只是孩童之间的一场嬉戏,轻如鸿毛而已,她却紧紧刻在心上,一直珍藏着,追寻着,竟然生出了不该有的奢望----想与他有一生一世的缘分。

终究是天真过头了。

他冰冷的话语,至今会在她耳边回响:“爱?你以为我是谁,你又是谁?我是这大清朝的五皇子,我若是爱,爱的也是那个位置,你明不明白?”

那一刻,心神俱伤,爱得再浓烈,也破裂成了碎片。只是,她不知道,几乎在她黯然转身离去的同时,他的面色瞬间惨白,竟是生生呕出了点点鲜血。

爱你,念你,却不能说。亲手挖去心头的珍宝,血肉模糊,那种痛,他已经尝过了----如坠冰窟,万劫不复。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0 16:28:00 +0800 CST  
第三章 帝后大婚


立后诏书已下:咨尔章佳燕慈,乃镇国大将军之女也。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

章佳燕慈,母仪万国,立为荣纯帝之皇后,亦是荣纯帝登基三年来的后宫第一人。

此诏书一下,举朝哗然。后位空悬三年,朝臣谏言无数皆无功而返。荣纯帝突然下了立后诏书,朝中反对者并不在少数。

章佳氏曾为太上皇之义女,嫁于圣上,于理不合。
上驳之:并非同姓,亦非同族,无不可通婚之理。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5 22:45:00 +0800 CST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5 22:50:00 +0800 CST  
天啊 我无语了,就是因为上面截图里面有那个地名,竟然发不出来,发评论含有那个地名都发不出来。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5 22:53:00 +0800 CST  
朝臣的异议,永琪早就预料到了。这么些年来,他一直在暗中准备,只为了等待有一天,可以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尽管现在的她,不愿意。是啊,就连他自己,也不敢想,他竟还有此等侥幸运气,可以与她结一世良缘。

镇国大将军府,大将军夫人脸色蜡黄,勉强支撑着身子,拉着燕慈的手,艰难地说道:“阿慈,圣旨下来了。你,为了全家人,接旨吧。额娘,求你。”

“臣女,章佳燕慈,接旨,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燕慈跪地叩拜,接过圣旨。宣旨的内侍站了满满一院子,领头的桂公公等待了多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包子哥哥,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只喜欢你,只想嫁给你。”曾经,她也满怀心思地,只想嫁与一人,执手偕老,契阔生死。

而那时候的他,对她说:“我,不会娶你。”

燕慈平静地接过圣旨,又望了望院中盛开的桃花树,灼灼其华,绯色片片;还有一旁的梨花树,洁白无瑕,晶莹剔透。一粉一白,却是混在了一道,落于尘土之中。

碎入尘埃的心,又要如何,才能够再次拼贴完全?

六月初九,宜嫁娶,诸事皆宜。

帝后大婚,凤凰于飞,国之大典,华绸万丈,荣光无限。

一向勤政节俭的荣纯帝大开私库,纳礼纳征,几乎倾尽所有宝物。大婚当日,京城更是十里红妆,从镇国大将军府到大清门,无一处不张灯结彩。

更令人咋舌而广为传道的是:荣纯帝竟然亲自候在了乾清宫门口,迎娶皇后进正殿。这是何等的纡尊降贵!

婚礼的仪典庄重而繁杂,鼓乐声,颂赞声,人声,汇在了一起。整座皇城,欢腾,雀跃,却也在黑夜降临后,慢慢恢复了宁静。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15 22:54:00 +0800 CST  
寝殿入门处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也贴着粘金沥粉的红喜字。金玉珍宝陈列了满屋,一派富丽堂皇。

坐帐,合卺,对饮对食,仪式一道道地进行。最后,两名女官伺候燕慈去寝殿的西间宽衣沐浴。燕慈沐浴罢了,换上了一身软罗绸寝衣,静静地端坐至新床中央。

永琪也解了九龙纹的天子礼服,换上了一件赭红色金云常服。他从东间走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向燕慈,目光越发灼热:小燕子,我终于娶到你了。

从此之后,陪伴我的,再也不是夜夜的痛悔与空寂。

床头的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慢慢垂下,领首的尚仪官福身告退,其他女官也低眉敛目,一一退出了寝殿。


厚厚的床幔遮住了宫灯的光辉。婚床的四角,各挂着一颗硕大的南海夜明珠,隐隐耀着白光,如同流淌着的星辉。外面的窗台上,燃着一对龙凤呈祥烛,只因室内实在过于寂静,红烛偶尔发出哔波之声,传入床幔之内,却也显得突兀。

永琪与燕慈并排坐着。

永琪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些,痴痴地望着燕慈的侧脸,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梦,不可触碰。良久,他才握住她的手,由衷地喟叹:“小燕子,我们成亲了。你好美,真的好美。”

桃红色的软罗绸,如肌肤一样贴合在她身上。乌黑的秀发垂至腰间,只在脑后挽了一个双圆同心髻。

“谢皇上夸奖。”右手被握住,燕慈仍是坐得端正,态度恭谨有加。

“这里没有皇上,只有你和我。”永琪的话语依然柔情如蜜。他仍是望着她,而后又从脖子上解下一块红线串着的玉佩,道:“这是你的,不要再摘下来了。”

玉佩光泽华润依旧,红线却是起了毛毛角角,颜色有些发暗。当年他把玉佩送给了她,她生怕遗失了或被人偷走,搓了一根粗粗的红线,绑着玉佩,一直戴在了脖子上。启程去西藏那日,她把玉佩摘下来交给了紫薇,让紫薇带回去还给他。

知君无同心,故应相决绝。此去千里万里,两两相忘。

她当真是下了决心的,她也当真以为,她都忘了。在高原上度过一春又一春,一冬又一冬,她早该忘了的。忘了是如何将那红线一根根缠绕在这玉佩之上,忘了是如何地将其贴于心口,当作是他在跟前,说了许许多多的话。

玉佩垂至她胸口前,还带着他身上的余温。下一刻,她被他拥进怀里,他的唇覆在她的红唇之上。

终于,可以这样亲吻她。她的唇,原来是如此的甜美,甜美地让他心头发颤。

“小燕子,从今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每一天都在一起好不好?”

勉之敬之,夙夜不违。迎礼官的告诫词言犹在耳。

他是皇上,是这天底下至高无上的主。她会和他的臣子一样,敬重他,拥戴他。可是旁的感情,她是再也不许自己有了。如此,守住自己的心,无论前程如何,她便再也不会痛。

“若这也是皇上的圣旨,臣妾自当遵命。”燕慈话语冷淡,像是当空舀起一瓢凉水,浇在他滚烫如炭的爱火之上。

永琪眼角微微抽动,不由得把她箍紧在了怀里,燕慈此时抬起头,直直地望着他,并不示弱。

他知,他不该强迫她嫁给他。可是,他真的害怕,害怕再有一个一念之差,她又会决绝地离开,不知是五年,还是十年,又或是一辈子。

这些年,他总在想:此生太短,短到他或许等不到和她重逢的那一天;此生也太长,长到所有的日夜都只能付给无尽的思念。

不,他不想再错过,不想再失去她。

两相僵持间,终究是永琪松开了手臂,叹了一声,才缓缓道:“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夜,小燕子,不要再和我生气了好不好?”

“小燕子,小燕子,和我说说话吧。我错了我错了,你消消气好不好?”那时她恼了他,他纵使骄傲,却还是熬不住,总是会先低头,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求她原谅。不多时,她也会心软,忘了之前与他的争吵。

往事时时浮现于眼前,为什么,她早就断了对他的念想,心上也早已结上了一层冰封,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动摇?

燕慈低下头去,理不清心里纷乱的情绪。永琪却不容她退却,厚实炽热的双唇再次覆盖到了她的柔唇之上。

唇舌之间,他的热情继续蔓延。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直到他把她放在床铺之上。

永琪脱去外衣,精壮的身体轻轻地覆在燕慈的柔躯之上。他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的脖颈,脸颊。轻薄的软罗绸飘落在了床上,就像是大红的锦被上盛开出了一朵桃花。

燕慈轻轻闭上双眼,心里默念道:就这样吧,什么也不要去想,什么也不要去盼望。他是君,她应当顺从他,仅此而已。

身体僵硬却又在颤抖,她的温顺却让他有些懊恼。

永琪咬着燕慈的耳珠,轻柔地舔舐,含混间,一遍遍唤她:“小燕子,我的小燕子……”,如施迷魂咒一般,传入她的耳膜.......

感到身下人已有些发软的趋势,他将吻落到她紧闭的眼睑之上。燕慈终于睁开了眼睛,望着他,轻咬着红唇,似乎有些怒了,也有些委屈。

“小燕子,看着我,看着我,让我爱你,爱你。”永琪的呼吸重新变得灼热。她的肚兜被扯开了去,他抚着她鲜嫩的乳尖,颤着声音赞道:“很美,小燕子你很美。”

下一刻,他就将一颗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嗯…….…”燕慈再也无法抑制,细喘的声音溢出口中。

唇间乳香迷醉,再加之耳边娇吟。欲望似泄闸的洪水,下山的猛虎,永琪既温柔又野蛮地侵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让她的娇吟声越来越绵长,越来越缠绵入骨。

从脚尖到小腹到额头,每一处,他都细细吻过,明耀的灯烛间,他挤开她紧闭的纤腿,跪于其中,唇舌探向她的桃源秘境,勾缠出一波波情动……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唯一想要的女人。他甚至抛下了天子的尊严,偷偷摸摸地阅了不少避火图,只为了不唐突她,为她,留下一个至美好至缠绵的新婚之夜。

最后永琪突破了束缚,燕慈本能地痛呼。尽管他已经用尽了全力克制,她仍是痛得浑身发颤。
女孩到女人,她必须经历的一关。他极尽温柔,仍然无法免去她初次的痛。他心疼极了,在欲望纾发之前,匆忙而狼狈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好了好了,别哭了,乖。没事了没事了。”永琪下床而去,没过多久,又亲手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他绞了帕子,为燕慈细心地擦拭身体。

燕慈挣扎着要穿上寝衣,却被永琪拦住。他净了双手,又取了一瓶药膏,抹了一些在指间,柔声道:“别急,先上点药,就不会那么疼了。”

燕慈眼中依然含泪,懵懂地望着他。落在永琪眼里,只觉万分惹人怜爱,让他不由得心头又是一动。

然而,他仍是极力压制住体内的燥热,低头为她上药。

“不行……..不要……你...”燕慈忽然明白了这药的用法,脸红得更加厉害,连忙推拒着他的手,也不再顾得上使用敬语。毕竟还是姑娘家,遇上此等尴尬之事,之前强装的冷硬终于瓦解了不少。永琪却更是自责,心间满满都是对她的怜惜。

“别动,听话。上药了才不会痛。你都是我的妻了,自然该我来给你上药……..”

拗不过他,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之前撕裂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燕慈也终于镇定了下来。永琪见她脸色缓和了许多,才帮她穿上了寝衣,让她躺了下来。

正欲把她抱入怀中,燕慈却侧转过身,面向里面。永琪贴了上去,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从背后单手揽住她的腰,温声道:“睡吧,好好睡一觉。”


红烛一对,龙凤呈祥,燃了一夜,红蜡积了一层又一层。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20 21:52:00 +0800 CST  
楼主个人声明:

此帖已封,不会再在此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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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新的理由已经在我另一篇文楼里《惟愿人长久》里作了说明。


要说一声抱歉,对于认真读文的盆友们,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楼主 少年的未染年华  发布于 2017-09-28 12:58:00 +0800 CST  

楼主:少年的未染年华

字数:6954

发表时间:2017-09-10 23: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29 00:14:06 +0800 CST

评论数:3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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