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还珠格格之倾城流光（永燕紫康泰娅箫晴玉风）
“老佛爷……”晴儿才一开口就被太后制止了，“晴儿不用求情，哀家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把哀家看在眼里！是不是哀家的懿旨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太后句句字字充满戾气。
永琪无声叹息了一声，终是没有回头，继续向外走去。
“五阿哥……”晴儿着急，想叫住他，却被他拉开门时，外面站着的人惊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太后也站起了身，“芷嫣？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看了看晴儿，在晴儿的搀扶下，走下台阶，也来到了门后，“桂嬷嬷！你们是怎么伺候格格的？她病体未愈，怎能让她站在烈日中？”
“老佛爷……”桂嬷嬷等人吓得跪在了地上，她们也没办法，格格听到了争吵，执意要来看看，还不准她们出声。
“芷嫣……”太后斜了永琪一眼，神色恢复了慈祥，拉着她的手，“你听话，好好去休息吧，你的事情，哀家自会为你做主。”
芷嫣面无表情，觑了永琪一眼，虽然站在烈日下，她却觉得全身都是冰冷的。冷得，像是跌到了冰窟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冒着寒气。
永琪虽然面无表情，可是适才，芷嫣望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些许歉疚。邝亲王的死，毕竟是他一手策划。眼前这个以爱他的名义，和父亲一起残害小燕子的女子，让他既觉得厌恶痛恨，又有无可奈何的怜悯。
“老佛爷，我都听到了。”芷嫣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您不用因为我阿玛的死而这样，阿玛生前，常教导我，我们满人的子女，一定像草原上展翅的雄鹰一样，霸道骄傲！我不会借着阿玛的死，让永琪可怜我，让您要求他以怜悯的名义对我好。”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老佛爷，如果您真的疼我，就不要再勉强他了！我有我的骄傲，在听到他那样爱小燕子的话之后，如果我还自欺欺人想要留住他，我以后如何在宫里立足，大家看我，岂不都是一种可怜嘲笑的目光？”
永琪无声叹息了一声，终是没有回头，继续向外走去。
“五阿哥……”晴儿着急，想叫住他，却被他拉开门时，外面站着的人惊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太后也站起了身，“芷嫣？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看了看晴儿，在晴儿的搀扶下，走下台阶，也来到了门后，“桂嬷嬷！你们是怎么伺候格格的？她病体未愈，怎能让她站在烈日中？”
“老佛爷……”桂嬷嬷等人吓得跪在了地上，她们也没办法，格格听到了争吵，执意要来看看，还不准她们出声。
“芷嫣……”太后斜了永琪一眼，神色恢复了慈祥，拉着她的手，“你听话，好好去休息吧，你的事情，哀家自会为你做主。”
芷嫣面无表情，觑了永琪一眼，虽然站在烈日下，她却觉得全身都是冰冷的。冷得，像是跌到了冰窟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冒着寒气。
永琪虽然面无表情，可是适才，芷嫣望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些许歉疚。邝亲王的死，毕竟是他一手策划。眼前这个以爱他的名义，和父亲一起残害小燕子的女子，让他既觉得厌恶痛恨，又有无可奈何的怜悯。
“老佛爷，我都听到了。”芷嫣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您不用因为我阿玛的死而这样，阿玛生前，常教导我，我们满人的子女，一定像草原上展翅的雄鹰一样，霸道骄傲！我不会借着阿玛的死，让永琪可怜我，让您要求他以怜悯的名义对我好。”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老佛爷，如果您真的疼我，就不要再勉强他了！我有我的骄傲，在听到他那样爱小燕子的话之后，如果我还自欺欺人想要留住他，我以后如何在宫里立足，大家看我，岂不都是一种可怜嘲笑的目光？”
“你这傻丫头，有哀家在，谁敢嘲笑你？”太后还想安抚她，被她转向永琪的话打断了——
“五阿哥，谢谢你这样坦白，让我知道，其实你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丁点儿喜欢过我。”她抬头看屋檐，阳光的照射下，琉璃瓦的七彩光芒好像离她越来越近，“我好傻，你出征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以为，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原来，原来，自作多情，说得就是我……”她的眼角，一滴泪快速流了下来，“你走吧，安心地迎你的福晋和孩子回来，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还没说完，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芷嫣……芷嫣……”
“格格，格格……”
“快去叫太医！芷嫣，芷嫣丫头……”太后将永琪推开，让芷嫣靠躺在自己怀里，带着哭腔地道，“快去叫太医！”
桂嬷嬷等人忙向慈宁宫外跑了去，晴儿看着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的芷嫣，心中很是不忍，可是永琪爱的人，不是她……“老佛爷，先让五阿哥把芷嫣抱到屋里吧，外面热……”
太后狠狠瞪了永琪一眼，“芷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找你算账！”
永琪抱起她，在晴儿的带领下，回到了她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晴儿，有劳你了，我先回景阳宫了。”
晴儿本想让他留下，但是现在这样的气氛，他留下又能做什么呢？可是不留下，肯定又惹得老佛爷大大不满。
永琪刚走到门口，太后走了进来，“五阿哥忙着迎福晋和孩子进宫，哀家这小地方，留不住五阿哥了！”
永琪拱手低头，没有回话，顿了一下后，说道：“永琪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太后还想发作，被晴儿制止了：“老佛爷，天热，您老人家不要这么大火气，芷嫣还在昏迷，五阿哥如果留下，您在这儿骂他，也打扰芷嫣养病，说不定还把您老人家气病了。您就让他离开吧……”
“晴儿……”太后的眉头紧紧皱着，“你说，这芷嫣……那小燕子，她……”
“晴儿知道，晴儿都知道，老佛爷是为了五阿哥好，五阿哥也知道您的苦心。”晴儿忙握住她的手，“可是老佛爷，这世上有许多感情，并不是你好，我就会喜欢你那么简单。五阿哥的心，始终是五阿哥的，他要喜欢谁，总有他的自由吧？也许，他不一定能够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是，喜欢小燕子的权利，还是有的吧？您老人家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芷嫣，他也同样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喜欢小燕子……”
“我……”太后被晴儿的话问住了，“那个小燕子，没规没距，来历不明，不学无术，又常常把皇宫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让哀家喜欢她什么？”
“五阿哥，谢谢你这样坦白，让我知道，其实你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丁点儿喜欢过我。”她抬头看屋檐，阳光的照射下，琉璃瓦的七彩光芒好像离她越来越近，“我好傻，你出征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以为，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原来，原来，自作多情，说得就是我……”她的眼角，一滴泪快速流了下来，“你走吧，安心地迎你的福晋和孩子回来，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还没说完，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芷嫣……芷嫣……”
“格格，格格……”
“快去叫太医！芷嫣，芷嫣丫头……”太后将永琪推开，让芷嫣靠躺在自己怀里，带着哭腔地道，“快去叫太医！”
桂嬷嬷等人忙向慈宁宫外跑了去，晴儿看着脸色白得跟纸一样的芷嫣，心中很是不忍，可是永琪爱的人，不是她……“老佛爷，先让五阿哥把芷嫣抱到屋里吧，外面热……”
太后狠狠瞪了永琪一眼，“芷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哀家找你算账！”
永琪抱起她，在晴儿的带领下，回到了她的闺房，将她放在床上。“晴儿，有劳你了，我先回景阳宫了。”
晴儿本想让他留下，但是现在这样的气氛，他留下又能做什么呢？可是不留下，肯定又惹得老佛爷大大不满。
永琪刚走到门口，太后走了进来，“五阿哥忙着迎福晋和孩子进宫，哀家这小地方，留不住五阿哥了！”
永琪拱手低头，没有回话，顿了一下后，说道：“永琪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太后还想发作，被晴儿制止了：“老佛爷，天热，您老人家不要这么大火气，芷嫣还在昏迷，五阿哥如果留下，您在这儿骂他，也打扰芷嫣养病，说不定还把您老人家气病了。您就让他离开吧……”
“晴儿……”太后的眉头紧紧皱着，“你说，这芷嫣……那小燕子，她……”
“晴儿知道，晴儿都知道，老佛爷是为了五阿哥好，五阿哥也知道您的苦心。”晴儿忙握住她的手，“可是老佛爷，这世上有许多感情，并不是你好，我就会喜欢你那么简单。五阿哥的心，始终是五阿哥的，他要喜欢谁，总有他的自由吧？也许，他不一定能够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是，喜欢小燕子的权利，还是有的吧？您老人家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芷嫣，他也同样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喜欢小燕子……”
“我……”太后被晴儿的话问住了，“那个小燕子，没规没距，来历不明，不学无术，又常常把皇宫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让哀家喜欢她什么？”
晴儿咬了咬唇，为太后倒了一杯水，扶她在桌边坐下，“老佛爷，也许您不喜欢小燕子的地方，说不定却都是五阿哥最珍惜的。您说她没规没距，可是五阿哥看来，就觉得她赤子心性、待人真诚；您说她来历不明，也许五阿哥就怜惜她没有父母疼爱却仍然出落得大方可爱，潇潇洒洒；您说她不学无术，把皇宫搞得乌烟瘴气，可是也许五阿哥就喜欢她这份古灵精怪呢？晴儿不是为她和五阿哥说话，只是觉得，在这皇宫中，能有他们的真情，很难得，也很不容易，如果我们做不到欣赏或者成全，那至少不要去干预破坏，您说对吗？”
太后没好气地斜了晴儿一眼，“你说得，哀家无法赞同……”
“老佛爷，太医来了。”桂嬷嬷的禀报，打断了太后和晴儿之间的对话。
太后忙起身，“快，让太医进来，给芷嫣瞧瞧。”
晴儿暗暗叹了一口气，她还能再说什么呢？只能站在太后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太医给芷嫣把脉。只希望，小燕子回宫之后，能够好过一点儿吧……
永琪回到景阳宫，看到院子里的两棵梧桐树，转身又向宫外走去，小桂子忙跟了过去：“主子，您去哪儿？”
“公主回宫了没有？”永琪问道。
小桂子愣怔了一下，“奴才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听到主子活着回宫的消息，他高兴得忙吩咐宫中上下，将每天都打扫的景阳宫再打扫了一遍，恭候主子归来。
“去备马，我要出宫。”永琪的额头上，一层汗珠，他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
“喳。”小桂子领命而去。
就在永琪在景阳宫外踱着步子，等待小桂子的时候，宥轩出现了。永琪望着他，没有说话。
宥轩自己笑了笑，“师妹让我来告诉你，让你先待在宫里，不要去鸿雁楼找小燕子。”
“为什么？”虽然心里大概有数，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燕子不愿意回宫，师妹也不想勉强她，说让她先在那里住几天，整理一下心情。”宥轩回答。
“主子……”小桂子牵了马来了，看到宥轩，忙行礼：“奴才给宥轩贝勒请安。”
宥轩挥挥手，“师妹的话，我带到了，告辞。”
小桂子望着宥轩的身影，又看看永琪，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只感觉到，主子的心情，好像更加低落了。
“不用了，牵回去吧小桂子。”永琪的声音，闷闷的。他转过身，望着长长的宫墙，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步，回到了景阳宫。
宫苑里，他们一起种的梧桐树，在阳光下，那么茁壮，“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的誓言，仿佛就在昨天。可是此刻，他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梧桐树前，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太后没好气地斜了晴儿一眼，“你说得，哀家无法赞同……”
“老佛爷，太医来了。”桂嬷嬷的禀报，打断了太后和晴儿之间的对话。
太后忙起身，“快，让太医进来，给芷嫣瞧瞧。”
晴儿暗暗叹了一口气，她还能再说什么呢？只能站在太后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太医给芷嫣把脉。只希望，小燕子回宫之后，能够好过一点儿吧……
永琪回到景阳宫，看到院子里的两棵梧桐树，转身又向宫外走去，小桂子忙跟了过去：“主子，您去哪儿？”
“公主回宫了没有？”永琪问道。
小桂子愣怔了一下，“奴才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听到主子活着回宫的消息，他高兴得忙吩咐宫中上下，将每天都打扫的景阳宫再打扫了一遍，恭候主子归来。
“去备马，我要出宫。”永琪的额头上，一层汗珠，他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
“喳。”小桂子领命而去。
就在永琪在景阳宫外踱着步子，等待小桂子的时候，宥轩出现了。永琪望着他，没有说话。
宥轩自己笑了笑，“师妹让我来告诉你，让你先待在宫里，不要去鸿雁楼找小燕子。”
“为什么？”虽然心里大概有数，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燕子不愿意回宫，师妹也不想勉强她，说让她先在那里住几天，整理一下心情。”宥轩回答。
“主子……”小桂子牵了马来了，看到宥轩，忙行礼：“奴才给宥轩贝勒请安。”
宥轩挥挥手，“师妹的话，我带到了，告辞。”
小桂子望着宥轩的身影，又看看永琪，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只感觉到，主子的心情，好像更加低落了。
“不用了，牵回去吧小桂子。”永琪的声音，闷闷的。他转过身，望着长长的宫墙，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步，回到了景阳宫。
宫苑里，他们一起种的梧桐树，在阳光下，那么茁壮，“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的誓言，仿佛就在昨天。可是此刻，他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梧桐树前，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现在盗文的贼太多，已经发生了太多次剽窃事件了，所以不会再发送文档了，请大家见谅，等我空出时间，我会整理无水的文楼，方便后来读文的人！也会把被百度吞掉的那些都给大家重新贴出来！
“菁儿，你带我来京城做什么？我们已经在这客栈里歇了三天了，你不是说带我见玉寒的吗？”郑驭风满脸的烦躁，他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总舵主了，此刻的他，身体虚弱的跟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差不多。
菁儿咬了咬嘴唇，秀眉紧蹙，她已经后悔了，不该来京城！“总舵主，我们走吧……”说完，她马上去收拾包袱。
“走？去哪儿？”郑驭风愕然，她到底怎么回事？看得出，这几天，她也是心神不宁，纠结得很。“菁儿，到底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他都已经这样了，天地会也毁了，还有什么打击是他不能承受的？
“回杭州。”菁儿麻利地收拾着东西，“总舵主，菁儿已经决定了，不管您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会带着您回杭州，我们找一个无人的山林，隐居在里面，菁儿会照顾你一辈子！”
“你……”郑驭风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忽然变卦变得这么决绝？
“是不是玉寒，就在京城里？”这是唯一的解释，她带着自己来了京城，却又一直让他再客栈里休养，再没有下一步，唯一的解释就是玉寒，人就在京城！
菁儿的身子，颤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收拾着包袱。
“你告诉我，是不是玉寒就在京城里？”郑驭风起身，扳过菁儿的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问道。
看着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神情中充满了期盼，菁儿心头的刺痛，又加深了几分，“我马上就要收拾好了，我带您回杭州！”
“我不回去！”郑驭风吼道，“我必须要知道，玉寒为什么不肯见我？带走她的男人，到底是谁？”他最失魂落魄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为什么不是玉寒？
菁儿咬了咬嘴唇，秀眉紧蹙，她已经后悔了，不该来京城！“总舵主，我们走吧……”说完，她马上去收拾包袱。
“走？去哪儿？”郑驭风愕然，她到底怎么回事？看得出，这几天，她也是心神不宁，纠结得很。“菁儿，到底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他都已经这样了，天地会也毁了，还有什么打击是他不能承受的？
“回杭州。”菁儿麻利地收拾着东西，“总舵主，菁儿已经决定了，不管您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会带着您回杭州，我们找一个无人的山林，隐居在里面，菁儿会照顾你一辈子！”
“你……”郑驭风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忽然变卦变得这么决绝？
“是不是玉寒，就在京城里？”这是唯一的解释，她带着自己来了京城，却又一直让他再客栈里休养，再没有下一步，唯一的解释就是玉寒，人就在京城！
菁儿的身子，颤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收拾着包袱。
“你告诉我，是不是玉寒就在京城里？”郑驭风起身，扳过菁儿的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问道。
看着他呼吸都有些急促，神情中充满了期盼，菁儿心头的刺痛，又加深了几分，“我马上就要收拾好了，我带您回杭州！”
“我不回去！”郑驭风吼道，“我必须要知道，玉寒为什么不肯见我？带走她的男人，到底是谁？”他最失魂落魄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为什么不是玉寒？
菁儿咬了咬牙，“对不起了，总舵主！”她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将包袱背在自己身上，扶着他就往门外走去，而郑驭风虽然想反抗，却连她的钳制，也拗不过！
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郑驭风恼怒至极，极力想甩开菁儿，无奈，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菁儿带着郑驭风下了楼，结了账，两人一起走出了客栈，才走了没几步，看到不远处的两个身影，让她吓了一跳，忙拽着郑驭风躲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郑驭风本来不解她到底慌着躲什么，但是看到那个纤瘦的身影后，他的眸中，闪过不可忽视的欣喜，玉寒，是玉寒！他想叫她，却发不出声音，想冲出去，却被菁儿死死地拉着！
他怒瞪着她，放开我，他用口型说道。
菁儿却一咬牙，一掌劈在他脖颈间，他马上昏了过去，她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直躲在小巷里，直到，公主扶着大腹便便的还珠格格，完全从她的视野里消失，她这才将总舵主背起，向着出城的方向走去。
稍微逛了一会儿，回到鸿雁楼的姐妹两人，看上去心情都不错。玉寒脸上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这让一直跟着她们护卫她们安全的宥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小燕子，今天逛过之后，就不准你再出门了！天太热，你还有差不多二十天就要生了，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让皇姊怎么办？”玉寒给她盛了一碗绿豆汤，又细心地为她擦去额头上的细汗，温柔地道。
“昨天紫薇来看过我之后，不知为什么，我就特别地想到街上逛逛，真的……”小燕子边喝着加了冰糖的绿豆粥，边笑眯眯地道，“皇姊，你也喝一碗啊，对了，还有宥轩贝勒……”
玉寒又盛了一碗，递给宥轩，“师兄，你也喝点，消消暑。”
宥轩推给她，“这翡翠盆只盛得下两碗绿豆汤，还是你先喝吧，我等会儿自己去厨房拿。”
玉寒抿唇笑笑，“嗯，好，劳烦师兄了……”
宥轩端过翡翠盆，“只要你在我身边，再劳烦我都是心满意足的！”说完，他向外走去。
小燕子喝光了绿豆粥，问道：“怎么不见师父？”
“我也不知道，不要管了，你听话，躺下休息一会儿吧。”玉寒放下手中的碗，来扶她，等她躺在了竹榻上，她拿起扇子，轻轻为她扇着风，脸上，一直是温柔的浅笑。
看着她柔柔的笑脸，又不时有轻微的凉风扇来，小燕子很快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听着她呼吸匀称了，玉寒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奇怪，师父不见了也就算了，怎么明月彩霞也都不见了？
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郑驭风恼怒至极，极力想甩开菁儿，无奈，却使不上任何力气！
菁儿带着郑驭风下了楼，结了账，两人一起走出了客栈，才走了没几步，看到不远处的两个身影，让她吓了一跳，忙拽着郑驭风躲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郑驭风本来不解她到底慌着躲什么，但是看到那个纤瘦的身影后，他的眸中，闪过不可忽视的欣喜，玉寒，是玉寒！他想叫她，却发不出声音，想冲出去，却被菁儿死死地拉着！
他怒瞪着她，放开我，他用口型说道。
菁儿却一咬牙，一掌劈在他脖颈间，他马上昏了过去，她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直躲在小巷里，直到，公主扶着大腹便便的还珠格格，完全从她的视野里消失，她这才将总舵主背起，向着出城的方向走去。
稍微逛了一会儿，回到鸿雁楼的姐妹两人，看上去心情都不错。玉寒脸上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这让一直跟着她们护卫她们安全的宥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小燕子，今天逛过之后，就不准你再出门了！天太热，你还有差不多二十天就要生了，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让皇姊怎么办？”玉寒给她盛了一碗绿豆汤，又细心地为她擦去额头上的细汗，温柔地道。
“昨天紫薇来看过我之后，不知为什么，我就特别地想到街上逛逛，真的……”小燕子边喝着加了冰糖的绿豆粥，边笑眯眯地道，“皇姊，你也喝一碗啊，对了，还有宥轩贝勒……”
玉寒又盛了一碗，递给宥轩，“师兄，你也喝点，消消暑。”
宥轩推给她，“这翡翠盆只盛得下两碗绿豆汤，还是你先喝吧，我等会儿自己去厨房拿。”
玉寒抿唇笑笑，“嗯，好，劳烦师兄了……”
宥轩端过翡翠盆，“只要你在我身边，再劳烦我都是心满意足的！”说完，他向外走去。
小燕子喝光了绿豆粥，问道：“怎么不见师父？”
“我也不知道，不要管了，你听话，躺下休息一会儿吧。”玉寒放下手中的碗，来扶她，等她躺在了竹榻上，她拿起扇子，轻轻为她扇着风，脸上，一直是温柔的浅笑。
看着她柔柔的笑脸，又不时有轻微的凉风扇来，小燕子很快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听着她呼吸匀称了，玉寒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奇怪，师父不见了也就算了，怎么明月彩霞也都不见了？
第165章 立五阿哥永琪为太子
关上房门，玉寒来到了后院，院子里也没有一个人，到师父的药房去看看吧，刚走近，准备推门而入，就听到师父不情愿地说了句：“再相信你这臭小子一次！”她的手，顿住了，永琪来了？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开了，风轻明看到她，忙叫住了她，“乖徒儿，乖徒儿……”
永琪也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明月彩霞，两人手里，都拿了很多东西。看样子，永琪从宫里带了很多补品和生活用品来。
“皇姊……”永琪来到她面前，“我还是忍不住来了。”
玉寒笑笑，风轻明捏捏胡子，斜了他一眼，“乖徒儿，师父也想着，该不该赶他走，可是又怕你和那小丫头回来，万一看到了他来了怎么办？就把他叫到这里来了。”
“好了师父，你去忙吧。明月彩霞，你们回房间去照看格格，她睡着了，万一醒来，得有人伺候着。”玉寒吩咐道。
风轻明又斜了永琪一眼，这才离去了，明月彩霞行礼后也离开了。只剩下了玉寒和永琪，“走吧，进屋去聊。”
永琪跟在玉寒身后，又回到了满是草药味的房间里。关上了房门，姐弟俩坐在桌前，“宫里怎么样了？”
“还很乱。”永琪有些焦躁，他想尽快解决好宫里所有的事情，迎小燕子和孩子回宫，可是很多事情，急不来，皇阿玛已经给了他最大的包容。
“别心急。”玉寒安抚道，“懿亲王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人人都知道，这次，和珅和嘉妃陷害到了他的头上，皇阿玛只以为是你做的。这时候，如果你急躁，可能皇阿玛会多心。”
“皇姊，懿亲王确实有谋反的意图！”永琪道，“可是，我又不知道，该不该给皇阿玛看实质性的证据！和珅和嘉妃娘娘党羽毕竟众多，我怕，逼急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玉寒点头，“嘉妃娘娘的娘家，在八旗精兵中的力量，丝毫不比舅舅少。而和珅这些年，借着皇阿玛的信任，也笼络了不少朝中大臣以及地方官吏。现在就跟他们撕破脸皮，确实不是时候。所以五弟，这时候你更不能急躁。现在，屠戮邝亲王府，嫁祸给懿亲王，这些事情，皇阿玛肯定在心里都认定是你做的了！如果你贸然急进，有可能扳不倒懿亲王还反而惹怒了皇阿玛！”
“可是皇姊，小燕子临盆在即，我……”永琪的拳头，重重落在了桌子上。
关上房门，玉寒来到了后院，院子里也没有一个人，到师父的药房去看看吧，刚走近，准备推门而入，就听到师父不情愿地说了句：“再相信你这臭小子一次！”她的手，顿住了，永琪来了？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开了，风轻明看到她，忙叫住了她，“乖徒儿，乖徒儿……”
永琪也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明月彩霞，两人手里，都拿了很多东西。看样子，永琪从宫里带了很多补品和生活用品来。
“皇姊……”永琪来到她面前，“我还是忍不住来了。”
玉寒笑笑，风轻明捏捏胡子，斜了他一眼，“乖徒儿，师父也想着，该不该赶他走，可是又怕你和那小丫头回来，万一看到了他来了怎么办？就把他叫到这里来了。”
“好了师父，你去忙吧。明月彩霞，你们回房间去照看格格，她睡着了，万一醒来，得有人伺候着。”玉寒吩咐道。
风轻明又斜了永琪一眼，这才离去了，明月彩霞行礼后也离开了。只剩下了玉寒和永琪，“走吧，进屋去聊。”
永琪跟在玉寒身后，又回到了满是草药味的房间里。关上了房门，姐弟俩坐在桌前，“宫里怎么样了？”
“还很乱。”永琪有些焦躁，他想尽快解决好宫里所有的事情，迎小燕子和孩子回宫，可是很多事情，急不来，皇阿玛已经给了他最大的包容。
“别心急。”玉寒安抚道，“懿亲王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人人都知道，这次，和珅和嘉妃陷害到了他的头上，皇阿玛只以为是你做的。这时候，如果你急躁，可能皇阿玛会多心。”
“皇姊，懿亲王确实有谋反的意图！”永琪道，“可是，我又不知道，该不该给皇阿玛看实质性的证据！和珅和嘉妃娘娘党羽毕竟众多，我怕，逼急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玉寒点头，“嘉妃娘娘的娘家，在八旗精兵中的力量，丝毫不比舅舅少。而和珅这些年，借着皇阿玛的信任，也笼络了不少朝中大臣以及地方官吏。现在就跟他们撕破脸皮，确实不是时候。所以五弟，这时候你更不能急躁。现在，屠戮邝亲王府，嫁祸给懿亲王，这些事情，皇阿玛肯定在心里都认定是你做的了！如果你贸然急进，有可能扳不倒懿亲王还反而惹怒了皇阿玛！”
“可是皇姊，小燕子临盆在即，我……”永琪的拳头，重重落在了桌子上。
“五弟，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即便你现在解决了宫里所有问题，可是槿桐她还有心结！经历了这么多，如果她还是当初的小燕子，你觉得可能吗？”玉寒拍了拍他的手背。“再说了，就算她肯跟你回宫，老佛爷肯让她回宫吗？立你为太子已经是大势，老佛爷不会让她眼中不学无术、没有规矩的小燕子，成为未来的国母，即使你现下让她回了宫，难不保老佛爷各种刁难，又让她受刺激。还有那芷嫣，她绝不是个省油的灯。只要她还在老佛爷身边一日，槿桐就有被暗算的危险。五弟，凡此种种，我相信，你都考虑到了，听皇姊的话，不要这么着急。”
永琪望了望玉寒，沮丧地点了点头。
玉寒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槿桐的心结，并不是这么多事情，带给她的伤害。她已经不怪你了。”
听闻小燕子已经不怪自己了，永琪的脸上，欣喜若狂，“那我……”他想去看看她，抱抱她，孩子都要出生了，可是他陪伴她们的日子，太少太少。
“只不过，她现在钻了牛角尖……”玉寒的话，让他脸上的喜悦，消失了。
他神情一紧，问道：“什么牛角尖？”
“如果你爱他，让他走最好的路，找最好的女人，做最适合他身份的事情，让他忘记你，永远不觉得你珍惜……”玉寒缓缓地道，“这应该是鲲炀跟她说的。”
良久，姐弟之间，只剩下沉默，药草的味道，在鼻间流转，会散不去。
永琪深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拉开门，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烈日下，他身后的影子，有些颓然。
玉寒看着他离去，也深吸了一口气，槿桐说得对，这句话是个魔咒！她每说一次，放弃驭风的想法，就会将她缠绕得更紧一些。
永琪望了望玉寒，沮丧地点了点头。
玉寒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槿桐的心结，并不是这么多事情，带给她的伤害。她已经不怪你了。”
听闻小燕子已经不怪自己了，永琪的脸上，欣喜若狂，“那我……”他想去看看她，抱抱她，孩子都要出生了，可是他陪伴她们的日子，太少太少。
“只不过，她现在钻了牛角尖……”玉寒的话，让他脸上的喜悦，消失了。
他神情一紧，问道：“什么牛角尖？”
“如果你爱他，让他走最好的路，找最好的女人，做最适合他身份的事情，让他忘记你，永远不觉得你珍惜……”玉寒缓缓地道，“这应该是鲲炀跟她说的。”
良久，姐弟之间，只剩下沉默，药草的味道，在鼻间流转，会散不去。
永琪深深吸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拉开门，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烈日下，他身后的影子，有些颓然。
玉寒看着他离去，也深吸了一口气，槿桐说得对，这句话是个魔咒！她每说一次，放弃驭风的想法，就会将她缠绕得更紧一些。
景阳宫书房。
烛火跳动着，轻轻的，微微的声响。永琪呆坐在书案前，耳边一直回响着玉寒转述小燕子的话，如果你爱他，让他走最好的路，找最好的女人，让他从此忘记你，不觉得你珍惜。究竟什么，是最好的路？谁，是最好的女人？
蜡烛越来越短，颓废坐着的人，却一动也不动，目光一直落在一个地方，像是石化一般。
宫外，鸿雁楼，一个肚子大得几乎要撑不起来的女子，正在一个纤瘦女子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她才刚躺下几分钟，又想起来方便了，“皇姊，我总是这样尿尿，别说我，你都要累死了。”小燕子嘟囔着，一步步挪动笨重的身子。
玉寒无声地抿着嘴笑，尿尿？亏她说得出口这么不文雅的字眼。“孕妇都是这样的，因为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在不断长大呀。”她温柔地安抚她。而明月和彩霞，早已将夜壶放在了中间挖空的椅子下，起初，这样小解小燕子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倒也适应了。也难怪，肚子越来越大，她现在下蹲都困难。
小燕子小便好以后，明月彩霞去清洗夜壶了，玉寒扶着她回到床上，让她一点点躺下，看她带着微笑的小脸，玉寒心里有些欣慰，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情绪如果剧烈波动，会发生危险。现在来看，她控制情绪还不错。“你啊，什么也别想，现在没有什么比你们母子更重要的了。”玉寒为她盖上锦被，在床边坐下。
“皇姊，我能什么都不想吗？”小燕子问得小心翼翼，“我从记事起，就没有爹娘，没有亲人，尤其，我从尼姑庵走丢后，乞讨过，被贩卖过，没少受欺辱。”她语速很慢，声音很轻，说着，还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肚子上，“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柳青柳红，去到了大杂院，才算有个安定的住处。我们一起卖艺讨生活，其实过得已经很清苦了，可是，遇到无家可归的孩子，没有人养的老人，我只要一想到自己，就没办法狠下心不管他们……”玉寒不出声，静静地听她说。“其实，我好早就跟自己说，不想父母，不想家，谁都不想了，我自己不也过得很开心很快乐吗？反正，也没办法啊，就浑浑噩噩过吧。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紫薇，又因为紫薇，见到了皇阿玛，皇阿玛可是皇上啊，天底下最最大的官儿啊……”小燕子的眼睛里全是光芒，她望着玉寒，黑亮的眸珠弥漫着笑意，玉寒摸摸她的头，也浅浅笑着，回应她幸福的感觉。“他喂我喝药，他封我为格格，我闹笑话时他会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候也会凶我，虽然皇后常刁难我，可是有皇阿玛在啊。还有令妃娘娘，那么美丽，那么温柔，就跟我想象中的娘亲，一模一样。”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没进宫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嫁人生孩子的事情，我觉得，以我这样的性格，肯定是嫁不出去了。可是我进了宫，遇到了永琪，他书念得好，武功好，人长得俊，认识那么多有水准的女人，对人又好。我就一直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我的呢？”
看着不再说话，只面带微笑的小燕子，玉寒觉得心里酸酸的，她从小长在皇宫，得额娘阿玛百般宠爱，可是小燕子呢，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她受过的苦是自己不能体会的。
“从我嫁给永琪，我就在心里跟自己说，我要给永琪生好多好多孩子，不会逼着他们学武功，也不会逼着他们读书，只要他们快快乐乐的成长。我想把我小时候没有享受过的幸福全部给他们，不，是加倍给他们！”小燕子说得很坚定。她双手都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定定地看着玉寒，“可是皇姊，如今，我跟永琪……我……”她想了一下，“我很苦恼，我不想再回到皇宫，那里不适合我，可是我若不回去，永琪为我受的那么多苦，怎么办？孩子生下来，不能一直跟他的阿玛在一起，又怎么办？”
玉寒摸着她细嫩的脸颊，小燕子真的长大了，以前的她，断断不会想这么多，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温柔而耐心地问道：“你还爱永琪吗？”
小燕子不说话，眼神迷惘。玉寒也不逼她，静静等着她思考。
烛火跳动着，轻轻的，微微的声响。永琪呆坐在书案前，耳边一直回响着玉寒转述小燕子的话，如果你爱他，让他走最好的路，找最好的女人，让他从此忘记你，不觉得你珍惜。究竟什么，是最好的路？谁，是最好的女人？
蜡烛越来越短，颓废坐着的人，却一动也不动，目光一直落在一个地方，像是石化一般。
宫外，鸿雁楼，一个肚子大得几乎要撑不起来的女子，正在一个纤瘦女子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她才刚躺下几分钟，又想起来方便了，“皇姊，我总是这样尿尿，别说我，你都要累死了。”小燕子嘟囔着，一步步挪动笨重的身子。
玉寒无声地抿着嘴笑，尿尿？亏她说得出口这么不文雅的字眼。“孕妇都是这样的，因为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在不断长大呀。”她温柔地安抚她。而明月和彩霞，早已将夜壶放在了中间挖空的椅子下，起初，这样小解小燕子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倒也适应了。也难怪，肚子越来越大，她现在下蹲都困难。
小燕子小便好以后，明月彩霞去清洗夜壶了，玉寒扶着她回到床上，让她一点点躺下，看她带着微笑的小脸，玉寒心里有些欣慰，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情绪如果剧烈波动，会发生危险。现在来看，她控制情绪还不错。“你啊，什么也别想，现在没有什么比你们母子更重要的了。”玉寒为她盖上锦被，在床边坐下。
“皇姊，我能什么都不想吗？”小燕子问得小心翼翼，“我从记事起，就没有爹娘，没有亲人，尤其，我从尼姑庵走丢后，乞讨过，被贩卖过，没少受欺辱。”她语速很慢，声音很轻，说着，还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肚子上，“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柳青柳红，去到了大杂院，才算有个安定的住处。我们一起卖艺讨生活，其实过得已经很清苦了，可是，遇到无家可归的孩子，没有人养的老人，我只要一想到自己，就没办法狠下心不管他们……”玉寒不出声，静静地听她说。“其实，我好早就跟自己说，不想父母，不想家，谁都不想了，我自己不也过得很开心很快乐吗？反正，也没办法啊，就浑浑噩噩过吧。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紫薇，又因为紫薇，见到了皇阿玛，皇阿玛可是皇上啊，天底下最最大的官儿啊……”小燕子的眼睛里全是光芒，她望着玉寒，黑亮的眸珠弥漫着笑意，玉寒摸摸她的头，也浅浅笑着，回应她幸福的感觉。“他喂我喝药，他封我为格格，我闹笑话时他会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候也会凶我，虽然皇后常刁难我，可是有皇阿玛在啊。还有令妃娘娘，那么美丽，那么温柔，就跟我想象中的娘亲，一模一样。”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没进宫之前，我从来没想过嫁人生孩子的事情，我觉得，以我这样的性格，肯定是嫁不出去了。可是我进了宫，遇到了永琪，他书念得好，武功好，人长得俊，认识那么多有水准的女人，对人又好。我就一直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我的呢？”
看着不再说话，只面带微笑的小燕子，玉寒觉得心里酸酸的，她从小长在皇宫，得额娘阿玛百般宠爱，可是小燕子呢，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她受过的苦是自己不能体会的。
“从我嫁给永琪，我就在心里跟自己说，我要给永琪生好多好多孩子，不会逼着他们学武功，也不会逼着他们读书，只要他们快快乐乐的成长。我想把我小时候没有享受过的幸福全部给他们，不，是加倍给他们！”小燕子说得很坚定。她双手都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定定地看着玉寒，“可是皇姊，如今，我跟永琪……我……”她想了一下，“我很苦恼，我不想再回到皇宫，那里不适合我，可是我若不回去，永琪为我受的那么多苦，怎么办？孩子生下来，不能一直跟他的阿玛在一起，又怎么办？”
玉寒摸着她细嫩的脸颊，小燕子真的长大了，以前的她，断断不会想这么多，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温柔而耐心地问道：“你还爱永琪吗？”
小燕子不说话，眼神迷惘。玉寒也不逼她，静静等着她思考。
“皇姊，怎样算是还爱？怎样又算是不爱了？”小燕子问得认真。
玉寒歪头想了下，“放不下就是还爱。”嗯，是的，就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会放不下呢？
小燕子的眉头蹙起来了，她最恨永琪的时候，也没放下过。
“皇姊，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可是现在，我会想，永琪会不会也像皇阿玛一样，今天娶一个，明天又娶一个？”
这样的问题，玉寒无法回答。爱的时候，谁不是掏心挖肺？可不爱了，再掏心挖肺，也只能是过去。喜新厌旧，呵，多么熟悉的情景，皇室贵族，每天都在上演。
“我没办法想，如果有一天，永琪也有了别的女人，我会怎么样？”小燕子深吸一口气，“大概，我会变得比皇后还要刁钻还要怨妇吧？”她用着不确定的口吻。
玉寒叹气，“别想了，你现在月份这么大了，实在危险得紧。”她跟驭风之间，这么糟糕，没资格教小燕子什么。“五弟会给你时间的……”
小燕子沉默不语，过了会儿，闭上了眼睛，“皇姊，我知道，你嫁给宥轩，肯定不是因为爱他……”
玉寒正在轻拍她肩膀的手，停顿了下，“嗯……”她只能这样回答。
“既然不爱也可以在一起，为什么爱就不能不在一起呢。”小燕子不知道是跟自己说的，还是跟玉寒说的。不多时，她呼吸清浅，已然睡去。玉寒苦笑了下，放下床帐，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放着一张红木软榻，是她为了方便照顾小燕子，叫师父准备的。和衣躺下，她闭了眼，是啊，爱了又为什么一定要在一起呢？
玉寒歪头想了下，“放不下就是还爱。”嗯，是的，就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会放不下呢？
小燕子的眉头蹙起来了，她最恨永琪的时候，也没放下过。
“皇姊，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可是现在，我会想，永琪会不会也像皇阿玛一样，今天娶一个，明天又娶一个？”
这样的问题，玉寒无法回答。爱的时候，谁不是掏心挖肺？可不爱了，再掏心挖肺，也只能是过去。喜新厌旧，呵，多么熟悉的情景，皇室贵族，每天都在上演。
“我没办法想，如果有一天，永琪也有了别的女人，我会怎么样？”小燕子深吸一口气，“大概，我会变得比皇后还要刁钻还要怨妇吧？”她用着不确定的口吻。
玉寒叹气，“别想了，你现在月份这么大了，实在危险得紧。”她跟驭风之间，这么糟糕，没资格教小燕子什么。“五弟会给你时间的……”
小燕子沉默不语，过了会儿，闭上了眼睛，“皇姊，我知道，你嫁给宥轩，肯定不是因为爱他……”
玉寒正在轻拍她肩膀的手，停顿了下，“嗯……”她只能这样回答。
“既然不爱也可以在一起，为什么爱就不能不在一起呢。”小燕子不知道是跟自己说的，还是跟玉寒说的。不多时，她呼吸清浅，已然睡去。玉寒苦笑了下，放下床帐，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放着一张红木软榻，是她为了方便照顾小燕子，叫师父准备的。和衣躺下，她闭了眼，是啊，爱了又为什么一定要在一起呢？
又是几日过去了。鸿雁楼里的两个女子，都满腹心事，一个写在脸上，一个装在心里。
皇宫里，朝堂上，早已天翻地覆。
邝亲王满门被屠，只有在太后宫中的芷嫣格格躲过一劫。流言四起，传什么的都有，最盛的莫过于皇帝忌惮邝亲王手握重兵，功高震主，所以派大内高手伪装成强盗，灭了邝亲王。
这样的流言，自然也传到了宫中，传到了乾隆耳中。各宫娘娘都小心伺候着，从皇上那紧绷的脸色中，她们就知道皇上心中究竟有多震怒。平时，她们都盼着皇上到自己宫中，现下，则是巴望着皇上不要来，生怕龙颜震怒，自己平白被波及。
永琪脸上波澜不惊，心下却也暗暗不安。这样的流言，他自然是知道谁放出来的。不得不说，这招真高！
一连三天，他在皇阿玛下朝后求见都被拒了。看着眼前金碧辉煌，象征皇权的宫殿，他黯然转身，一步步离开，走到了御花园中的一条小路上，小桂子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五阿哥……”无力的女声传来，永琪停下了脚步，看到了在桂嬷嬷陪同下，披着牡丹披风的芷嫣，她脸色苍白，甚是憔悴。她就那样站着，哀怨地瞅着他，本就纤瘦的身子，在披风包裹下，更加显得弱不禁风。
永琪走向她，她转头对桂嬷嬷道：“我想跟五阿哥单独说几句话。”桂嬷嬷行礼退下了，小桂子也知趣地走远了。
“五阿哥，我想，听你，一句实话……”芷嫣的眼眶都陷了下去，完全没了往日如花娇艳的模样，无神的黑眸里，噙着泪影，她嘴唇都有些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情绪。
永琪知道她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是不是我屠戮了邝亲王府？”
芷嫣的眼泪，滚滚落下，她看着眼前略显疲惫的男人，他怎么能做到这么若无其事问出她这样残忍的话？
皇宫里，朝堂上，早已天翻地覆。
邝亲王满门被屠，只有在太后宫中的芷嫣格格躲过一劫。流言四起，传什么的都有，最盛的莫过于皇帝忌惮邝亲王手握重兵，功高震主，所以派大内高手伪装成强盗，灭了邝亲王。
这样的流言，自然也传到了宫中，传到了乾隆耳中。各宫娘娘都小心伺候着，从皇上那紧绷的脸色中，她们就知道皇上心中究竟有多震怒。平时，她们都盼着皇上到自己宫中，现下，则是巴望着皇上不要来，生怕龙颜震怒，自己平白被波及。
永琪脸上波澜不惊，心下却也暗暗不安。这样的流言，他自然是知道谁放出来的。不得不说，这招真高！
一连三天，他在皇阿玛下朝后求见都被拒了。看着眼前金碧辉煌，象征皇权的宫殿，他黯然转身，一步步离开，走到了御花园中的一条小路上，小桂子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五阿哥……”无力的女声传来，永琪停下了脚步，看到了在桂嬷嬷陪同下，披着牡丹披风的芷嫣，她脸色苍白，甚是憔悴。她就那样站着，哀怨地瞅着他，本就纤瘦的身子，在披风包裹下，更加显得弱不禁风。
永琪走向她，她转头对桂嬷嬷道：“我想跟五阿哥单独说几句话。”桂嬷嬷行礼退下了，小桂子也知趣地走远了。
“五阿哥，我想，听你，一句实话……”芷嫣的眼眶都陷了下去，完全没了往日如花娇艳的模样，无神的黑眸里，噙着泪影，她嘴唇都有些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情绪。
永琪知道她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是不是我屠戮了邝亲王府？”
芷嫣的眼泪，滚滚落下，她看着眼前略显疲惫的男人，他怎么能做到这么若无其事问出她这样残忍的话？
永琪望着眼前，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女子，等着她回答。
芷嫣的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她咬着嘴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是你吗？”此刻她的心里，千刀万剐也不会更难受更痛了吧？
“不是我……”永琪吐出这几个字。
芷嫣的手，揪着心口的衣襟，正苦苦强撑着，怕自己听到答案会倒下去。而他淡淡的几个字，他没有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真的？”她有些激动，抓住他的衣袖，她怕，真的怕级了。
永琪点头，知道她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无论他回答是不是自己，她的身体，都承受不住。他无声地洗了一口气，那么，还是把她对自己最后一丝希望的白烟，彻底浇灭吧。“有人比我早了一步……”
芷嫣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他说什么？她的心口，被他的话，剜得鲜血淋漓，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永琪的心中，生出一抹不忍，她不敢置信的模样，近在咫尺。“芷嫣……”他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激烈后退的动作，僵住了手。
“五阿哥，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她嗓音都嘶哑了，没看到她丧命，他不甘心是吗？
永琪放下手，“……”动了动嘴唇，终是什么都没说。
“噗……”芷嫣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曾经的她，多么渴望他温暖的怀抱，如今却觉得寒彻骨髓，那是一种带着血腥味的冷。
“还好，不，是，你……”永琪看到她的口型，这是她昏迷前的最后几个字。
芷嫣的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她咬着嘴唇，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是你吗？”此刻她的心里，千刀万剐也不会更难受更痛了吧？
“不是我……”永琪吐出这几个字。
芷嫣的手，揪着心口的衣襟，正苦苦强撑着，怕自己听到答案会倒下去。而他淡淡的几个字，他没有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救赎一般，“真的？”她有些激动，抓住他的衣袖，她怕，真的怕级了。
永琪点头，知道她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无论他回答是不是自己，她的身体，都承受不住。他无声地洗了一口气，那么，还是把她对自己最后一丝希望的白烟，彻底浇灭吧。“有人比我早了一步……”
芷嫣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他说什么？她的心口，被他的话，剜得鲜血淋漓，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永琪的心中，生出一抹不忍，她不敢置信的模样，近在咫尺。“芷嫣……”他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激烈后退的动作，僵住了手。
“五阿哥，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她嗓音都嘶哑了，没看到她丧命，他不甘心是吗？
永琪放下手，“……”动了动嘴唇，终是什么都没说。
“噗……”芷嫣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曾经的她，多么渴望他温暖的怀抱，如今却觉得寒彻骨髓，那是一种带着血腥味的冷。
“还好，不，是，你……”永琪看到她的口型，这是她昏迷前的最后几个字。
佛堂中的木鱼声，忽然停了下来。太后身边的嬷嬷们，对视一眼，却也不敢说话。
太后看着慈眉善目的菩萨，她心中的怒火，怎么都压抑不下。芷嫣自昨天一早被永琪送回来，一直身子滚烫，发着高烧又呓语连连，不知道这丫头是否熬的过去，永琪不肯说，是为了什么芷嫣会变成这样。这些日子，皇帝来请安时，脸色也是凝重的，邝亲王的事情伤害了皇帝的威严和名誉，更伤惨了芷嫣。
“老佛爷，奴婢扶您起来？”兰嬷嬷躬着腰试探性问道。
也罢，反正心里怎么也不净，太后把手递给了兰嬷嬷，起身，竹嬷嬷端来了参茶，太后到椅子边坐下，喝了口参茶，“芷嫣怎么样了？”
“回老佛爷，桂嬷嬷还在照顾她，刚才晴格格来说芷嫣格格烧已经退了。”
“哀家总算心安点了。”太后身子放松下来，她一早来佛堂诵经祈福，菩萨保佑啊。“晴儿呢？”
“回老佛爷，和孝公主身边的宫女说公主请晴格格去钟秀宫。”
“哦？”太后觉得疑惑，玉寒一向冷淡，什么时候跟晴儿有交情了？“先去看看芷嫣。”她起身，在两个嬷嬷的搀扶下向佛堂外走去。
芷嫣沉沉地睡着，脸色白到几乎透明，秀眉紧蹙，虽不再发烧，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太后用自己的锦帕爱怜地为她拭去汗珠，不一会儿，又一层细密的薄汗沁出。“格格什么时候能醒？”
随侍的太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答道：“启禀老佛爷，格格受了大刺激，身子和精神都很虚弱，下官，下官……实在，不知……不知格格，何时能醒？”
太后瞧了太医一眼，“你们好生照看芷嫣，这丫头不可出一点差错！”说完起身，“给哀家备轿，去钟秀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地处偏僻安静的钟秀宫。玉寒正坐在宫院里的石凳上，安静地看书，直到太后等人进了院子，她才发现。放下手中的书，她起身来到太后跟前，优雅地福身，“玉寒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
太后打量了一下她，伸手示意她起来，“晴儿呢？”她在院子里看书，房门又紧闭，晴儿也不见人影，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太后看着慈眉善目的菩萨，她心中的怒火，怎么都压抑不下。芷嫣自昨天一早被永琪送回来，一直身子滚烫，发着高烧又呓语连连，不知道这丫头是否熬的过去，永琪不肯说，是为了什么芷嫣会变成这样。这些日子，皇帝来请安时，脸色也是凝重的，邝亲王的事情伤害了皇帝的威严和名誉，更伤惨了芷嫣。
“老佛爷，奴婢扶您起来？”兰嬷嬷躬着腰试探性问道。
也罢，反正心里怎么也不净，太后把手递给了兰嬷嬷，起身，竹嬷嬷端来了参茶，太后到椅子边坐下，喝了口参茶，“芷嫣怎么样了？”
“回老佛爷，桂嬷嬷还在照顾她，刚才晴格格来说芷嫣格格烧已经退了。”
“哀家总算心安点了。”太后身子放松下来，她一早来佛堂诵经祈福，菩萨保佑啊。“晴儿呢？”
“回老佛爷，和孝公主身边的宫女说公主请晴格格去钟秀宫。”
“哦？”太后觉得疑惑，玉寒一向冷淡，什么时候跟晴儿有交情了？“先去看看芷嫣。”她起身，在两个嬷嬷的搀扶下向佛堂外走去。
芷嫣沉沉地睡着，脸色白到几乎透明，秀眉紧蹙，虽不再发烧，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太后用自己的锦帕爱怜地为她拭去汗珠，不一会儿，又一层细密的薄汗沁出。“格格什么时候能醒？”
随侍的太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答道：“启禀老佛爷，格格受了大刺激，身子和精神都很虚弱，下官，下官……实在，不知……不知格格，何时能醒？”
太后瞧了太医一眼，“你们好生照看芷嫣，这丫头不可出一点差错！”说完起身，“给哀家备轿，去钟秀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地处偏僻安静的钟秀宫。玉寒正坐在宫院里的石凳上，安静地看书，直到太后等人进了院子，她才发现。放下手中的书，她起身来到太后跟前，优雅地福身，“玉寒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
太后打量了一下她，伸手示意她起来，“晴儿呢？”她在院子里看书，房门又紧闭，晴儿也不见人影，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回老佛爷，晴儿她……已经回慈宁宫了……”玉寒温婉地笑着，不露一点紧张。
“回慈宁宫了？”太后更加疑惑了，晴儿向来安分，如果已经回去了，为何她来的路上没有遇到晴儿？
“是的。玉寒不敢欺瞒老佛爷。”她低眉顺眼，心里也正咚咚敲鼓，老天保佑，希望在屋里的晴儿和箫剑能意识到外面的情况，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来。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带箫剑入宫来找晴儿不妥，可是箫剑因为小燕子而急躁的情绪，只有晴儿能安抚。他本来要直接离开，如果不是她极力用晴儿来牵绊他，恐怕，他此刻不知又到哪里走江湖了？
“玉寒，你告诉哀家，你把晴儿叫到你宫中，到底为了什么？”太后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手臂放在石桌上。
玉寒拿起适才放下的书，托到太后面前，“回老佛爷，玉寒记得晴儿熟悉这本《女诫》，特向晴儿讨教。这些年，得皇阿玛和老佛爷宠爱，玉寒在外面野惯了，如今已然成亲，有了额驸，却还是常常怀念外面的天空。所以，想问问晴儿，怎么做一个收心只安心待在宫禁内的规矩公主。”她适才看这本书，如果不是过于认真，想象着如果真成了书中所写的样子，日子该会是怎样？不然不会没发现太后的到来。
太后疑惑虽未尽消，但是听到玉寒肯做规规矩矩的皇家嫡公主，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哀家早跟皇帝说过，该用这些教育你。”她瞥了书一眼，“要哀家说，你早日生下一男半女，自然就收心了。摆驾回慈宁宫。”
“玉寒恭送老佛爷。”玉寒直送到了宫外，看着太后上了轿辇，她才快步返回宫中，打开门，迎上箫剑和晴儿不安的眼神，“晴儿，快，跟我来，我带你抄小路，送你回慈宁宫。”
晴儿望向箫剑，心如刀割，他要自己跟他走，她何尝不想？可是她若真的不管不顾跟他走了，以后两人得过一辈子逃兵的生活，何况自她失去双亲，老佛爷对她爱护有加，她这样背叛老佛爷，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箫剑，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晴儿握住他的手，“先等宫里这段时间平静下来，我去跟老佛爷说，我爱上一个平民男子，求她成全我……”她满眼祈求地望着他，等他答应。
箫剑皱着眉，他不是多话的人，可是他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她还是执意要等那个不可能答应的人点头吗？
“如果太后会同意，她就不会阻拦五阿哥和小燕子了。”箫剑低声回答，挣脱晴儿握着的手，“我走了，你保重。”说完，头也不回，大步走到院子里，纵身一跃，消失了。
晴儿呆怔着，泪如雨下。
玉寒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她紧紧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出声安慰。
晴儿擦干眼泪，他真的就这么撇下她，离开了？爱情到底是什么？除了两难的抉择，还剩下什么？
强颜欢笑度过一天，总算老佛爷没有起疑，事实上，老佛爷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追究她。“虹儿，你下去吧，我累了。”推开房门，她对跟在身后的宫女道。
“可是格格，奴婢还要帮您……”晴儿打断虹儿，“我自己铺床，你下去吧，我真的累了……”
“是，格格。”虹儿福身后离去了。
晴儿来到桌边坐下，她没有点灯，一屋子黑暗，她是这样的落寞。可是，除了这样的落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她也想像小燕子那样勇敢，挣脱皇宫这个牢笼，可是又没有勇气面对可能得失败。眼泪，无声无息落下……
“回慈宁宫了？”太后更加疑惑了，晴儿向来安分，如果已经回去了，为何她来的路上没有遇到晴儿？
“是的。玉寒不敢欺瞒老佛爷。”她低眉顺眼，心里也正咚咚敲鼓，老天保佑，希望在屋里的晴儿和箫剑能意识到外面的情况，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来。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带箫剑入宫来找晴儿不妥，可是箫剑因为小燕子而急躁的情绪，只有晴儿能安抚。他本来要直接离开，如果不是她极力用晴儿来牵绊他，恐怕，他此刻不知又到哪里走江湖了？
“玉寒，你告诉哀家，你把晴儿叫到你宫中，到底为了什么？”太后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手臂放在石桌上。
玉寒拿起适才放下的书，托到太后面前，“回老佛爷，玉寒记得晴儿熟悉这本《女诫》，特向晴儿讨教。这些年，得皇阿玛和老佛爷宠爱，玉寒在外面野惯了，如今已然成亲，有了额驸，却还是常常怀念外面的天空。所以，想问问晴儿，怎么做一个收心只安心待在宫禁内的规矩公主。”她适才看这本书，如果不是过于认真，想象着如果真成了书中所写的样子，日子该会是怎样？不然不会没发现太后的到来。
太后疑惑虽未尽消，但是听到玉寒肯做规规矩矩的皇家嫡公主，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哀家早跟皇帝说过，该用这些教育你。”她瞥了书一眼，“要哀家说，你早日生下一男半女，自然就收心了。摆驾回慈宁宫。”
“玉寒恭送老佛爷。”玉寒直送到了宫外，看着太后上了轿辇，她才快步返回宫中，打开门，迎上箫剑和晴儿不安的眼神，“晴儿，快，跟我来，我带你抄小路，送你回慈宁宫。”
晴儿望向箫剑，心如刀割，他要自己跟他走，她何尝不想？可是她若真的不管不顾跟他走了，以后两人得过一辈子逃兵的生活，何况自她失去双亲，老佛爷对她爱护有加，她这样背叛老佛爷，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箫剑，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晴儿握住他的手，“先等宫里这段时间平静下来，我去跟老佛爷说，我爱上一个平民男子，求她成全我……”她满眼祈求地望着他，等他答应。
箫剑皱着眉，他不是多话的人，可是他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她还是执意要等那个不可能答应的人点头吗？
“如果太后会同意，她就不会阻拦五阿哥和小燕子了。”箫剑低声回答，挣脱晴儿握着的手，“我走了，你保重。”说完，头也不回，大步走到院子里，纵身一跃，消失了。
晴儿呆怔着，泪如雨下。
玉寒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她紧紧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出声安慰。
晴儿擦干眼泪，他真的就这么撇下她，离开了？爱情到底是什么？除了两难的抉择，还剩下什么？
强颜欢笑度过一天，总算老佛爷没有起疑，事实上，老佛爷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追究她。“虹儿，你下去吧，我累了。”推开房门，她对跟在身后的宫女道。
“可是格格，奴婢还要帮您……”晴儿打断虹儿，“我自己铺床，你下去吧，我真的累了……”
“是，格格。”虹儿福身后离去了。
晴儿来到桌边坐下，她没有点灯，一屋子黑暗，她是这样的落寞。可是，除了这样的落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她也想像小燕子那样勇敢，挣脱皇宫这个牢笼，可是又没有勇气面对可能得失败。眼泪，无声无息落下……
屋子里那么安静，连流泪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箫剑坐在房梁上，双手攥成拳。他想离开，如今这一切，比他没有见到姐姐妹妹时还让他难受千倍万倍！可是他又能怎样？无能为力。从来都是，他的家，他的父母，他的亲人，他的意中人，他甚至连自己是走是留都主宰不了。
他想离开，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深山老林里，了此残生，可是那个安抚了他灵魂的女子，却在这里，在这个他最最厌恶的地方。
她一定在哭。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落在了她身旁，那么熟悉的气息……箫剑，他没走？晴儿起身，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紧紧抱着，晴儿也伸手，回抱住了他。箫剑亲吻着她的头顶，“晴儿，你相信我吗？”
黑暗中，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晴儿坚定地点头。
箫剑一把将她抱起，来到床边，轻柔地将她放下，为她脱去盆鞋。又脱掉自己的黑靴，放下了床帐，在晴儿身边躺下，他的手，放在了她宫装的盘扣上。
晴儿的心，怦怦直跳，她猜到了他会干什么。她想鼓足勇气把自己给他，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得到她就不会抛下她，她想用清白留住他，虽然知道用这种方法留住他不要离开很卑劣。
他怕自己会再度被小燕子和公主的选择气的意气用事，丢下这一切离开。只好出此下策，在没有给她任何名分的情况下，要了她的清白，用她的清白锁住自己，任何情况下，都得想想她！
晴儿握住他犹豫的手，解开了宫装上的一个盘扣。箫剑欺身亲吻她，“晴儿……”他低喃。
箫剑，晴儿在心里回应他。她拿掉发簪，将旗头放在床里，让柔软的秀发散开，轻轻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任他亲吻自己。
箫剑边亲吻晴儿，边褪去了她的宫装和里衣，露出了女儿家最贴身的肚兜。晴儿是那么信任他，只是依赖地勾着他的脖子，任他对她做什么。
对她的怜惜，翻江倒海淹没了箫剑。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处子馨香，也在诱惑着他。
她的痛呼未出口便被他的吻吞下，眼角的泪水也被他吻去。晴儿实实在在地，成为了箫剑的女人。
那短暂的一夜，箫剑要了她两次……她真的好累，可是却睡不着。天亮之前，箫剑体贴地为她穿好里衣，她的锦帕被他放在她身下，上面那抹殷红，是她成为他的女人的证据。他小心地把锦帕折叠收好，又看了看床榻，还好，没血……
“晴儿……”晴儿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需要……”她都懂。“你出宫小心一些……”
箫剑在她掌心亲了一下，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又快速回到她身边，搂抱了她一下，这才闪身出了房门。晴儿回到床上躺下，她已经彻彻底底属于他了，无论，他们之间结局如何，她无怨无悔……
箫剑坐在房梁上，双手攥成拳。他想离开，如今这一切，比他没有见到姐姐妹妹时还让他难受千倍万倍！可是他又能怎样？无能为力。从来都是，他的家，他的父母，他的亲人，他的意中人，他甚至连自己是走是留都主宰不了。
他想离开，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深山老林里，了此残生，可是那个安抚了他灵魂的女子，却在这里，在这个他最最厌恶的地方。
她一定在哭。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落在了她身旁，那么熟悉的气息……箫剑，他没走？晴儿起身，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紧紧抱着，晴儿也伸手，回抱住了他。箫剑亲吻着她的头顶，“晴儿，你相信我吗？”
黑暗中，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晴儿坚定地点头。
箫剑一把将她抱起，来到床边，轻柔地将她放下，为她脱去盆鞋。又脱掉自己的黑靴，放下了床帐，在晴儿身边躺下，他的手，放在了她宫装的盘扣上。
晴儿的心，怦怦直跳，她猜到了他会干什么。她想鼓足勇气把自己给他，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得到她就不会抛下她，她想用清白留住他，虽然知道用这种方法留住他不要离开很卑劣。
他怕自己会再度被小燕子和公主的选择气的意气用事，丢下这一切离开。只好出此下策，在没有给她任何名分的情况下，要了她的清白，用她的清白锁住自己，任何情况下，都得想想她！
晴儿握住他犹豫的手，解开了宫装上的一个盘扣。箫剑欺身亲吻她，“晴儿……”他低喃。
箫剑，晴儿在心里回应他。她拿掉发簪，将旗头放在床里，让柔软的秀发散开，轻轻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任他亲吻自己。
箫剑边亲吻晴儿，边褪去了她的宫装和里衣，露出了女儿家最贴身的肚兜。晴儿是那么信任他，只是依赖地勾着他的脖子，任他对她做什么。
对她的怜惜，翻江倒海淹没了箫剑。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处子馨香，也在诱惑着他。
她的痛呼未出口便被他的吻吞下，眼角的泪水也被他吻去。晴儿实实在在地，成为了箫剑的女人。
那短暂的一夜，箫剑要了她两次……她真的好累，可是却睡不着。天亮之前，箫剑体贴地为她穿好里衣，她的锦帕被他放在她身下，上面那抹殷红，是她成为他的女人的证据。他小心地把锦帕折叠收好，又看了看床榻，还好，没血……
“晴儿……”晴儿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需要……”她都懂。“你出宫小心一些……”
箫剑在她掌心亲了一下，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又快速回到她身边，搂抱了她一下，这才闪身出了房门。晴儿回到床上躺下，她已经彻彻底底属于他了，无论，他们之间结局如何，她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