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改编永燕文)最是你的天真烂漫,醉人心
"是真的!是真的!要杀要剐,就冲我一个人来!反正我在皇宫里,脑袋一直都不保险,要是一定要谁的命,就来拿吧,别牵扯到不相关的人身上去!"小燕子的牛脾气一上来,更是气的乾隆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朕待你如同亲生骨肉,永琪更是把你捧在了手心里,你为什么背叛他?"
"是,就是我坏,我恩将仇报,反正是要死,讲那么多理由干嘛!"
"你认罪?!这个事不能这样简简单单就算了,你的奸夫是谁?玷污皇家威严,他也和你同罪!"皇后厉声喝道。
小燕子一愣,这个她还没想到,支支吾吾道:“是,就是个男的,算了,你们说谁就是谁吧!”
“大胆!”皇后厉声道,“事到如今还想包庇你见不得光的奸夫!你进宫前认识不少江湖子弟,是不是要一一叫来和你对质你才肯说!”
“皇额娘,此言差矣!”进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永琪。他站在小燕子身旁,竟还微微带着笑容,“不知皇阿玛和皇额娘召见小燕子所为何事?”
皇后正色道:“小燕子已经供认,她曾借出宫为名私会奸夫,她不顾礼义廉耻,嫁给你,就是为了迷惑你和皇上……”
“皇后,不要说了,”乾隆看着永琪的眼神里有伤感,“朕没叫你来,就是担心你会感情用事,你今天来,是帮小燕子求情的吧。”
谁料永琪嗤然一笑,神色里有着嘲讽:“皇阿玛,哪个男子会容忍一个失贞的女子成为自己的妻子?我身为皇子,又怎会包庇这种女人,侮辱大清皇室?如果我是非不分就求情,怎配皇阿玛多年教诲?”
"朕待你如同亲生骨肉,永琪更是把你捧在了手心里,你为什么背叛他?"
"是,就是我坏,我恩将仇报,反正是要死,讲那么多理由干嘛!"
"你认罪?!这个事不能这样简简单单就算了,你的奸夫是谁?玷污皇家威严,他也和你同罪!"皇后厉声喝道。
小燕子一愣,这个她还没想到,支支吾吾道:“是,就是个男的,算了,你们说谁就是谁吧!”
“大胆!”皇后厉声道,“事到如今还想包庇你见不得光的奸夫!你进宫前认识不少江湖子弟,是不是要一一叫来和你对质你才肯说!”
“皇额娘,此言差矣!”进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永琪。他站在小燕子身旁,竟还微微带着笑容,“不知皇阿玛和皇额娘召见小燕子所为何事?”
皇后正色道:“小燕子已经供认,她曾借出宫为名私会奸夫,她不顾礼义廉耻,嫁给你,就是为了迷惑你和皇上……”
“皇后,不要说了,”乾隆看着永琪的眼神里有伤感,“朕没叫你来,就是担心你会感情用事,你今天来,是帮小燕子求情的吧。”
谁料永琪嗤然一笑,神色里有着嘲讽:“皇阿玛,哪个男子会容忍一个失贞的女子成为自己的妻子?我身为皇子,又怎会包庇这种女人,侮辱大清皇室?如果我是非不分就求情,怎配皇阿玛多年教诲?”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皇后不防永琪如此,乾隆惊讶之余暗暗点头,永琪平日里看起来与世无争,对谁都谦恭有礼,现在看来,也许只是韬光养晦,如同鞘中的宝剑,静待时机,一发则震动天下。而小燕子,此时只是静静望着自己心爱的人,笑的凄然。曾经明亮清澈的眸子此时溶入了伤心欲碎的神情,而永琪却连一眼都没看向她,笑得气定神闲,“皇阿玛,正因如此,我还带了一个人,对此案的定论十分重要。”说罢,张严、张肃进殿,带来一位老人。皇后看到那个老人便紧张起来,容妃也暗自心惊,原来张严张肃是五阿哥的人,五阿哥这次不惜暴露自己的心腹和实力,就算救下小燕子,也会为将来的夺嫡之争留下隐患。
“启禀皇阿玛,这位老人是当晚医治还珠格格的大夫,他可以证明,还珠格格所中剧毒是由他配制解药所解。”
客栈老板偷偷抬起头,望向皇后,两人交换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永琪看在眼里,吩咐道:“叶老,但说无妨。”
老人行礼后,一一陈词:“老夫在京城行医数十年,曾被这位客栈老板于半夜请去为一位姑娘治病,因为软香散是江湖里常见的毒药,老夫对其解药配制十分熟悉,再加上发现病情及时,才勉强救下了姑娘的命,不知为何,自此以后,老夫数次遭遇丧命之险,幸得五阿哥遣人保护,离开京城了一段时间避难,才于今日有幸得仰天颜。”
乾隆点点头:“怕是有人不想让你再开口啊。”
永琪正色,禀奏道:“皇阿玛,儿臣自知晓小燕子在宫外被人暗中陷害,便多次在宫外调查暗访,儿臣的手下自查到叶大夫的住处,就多次与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蒙面人交手,对方招招杀手,想要叶大夫的性命,儿臣知道,叶大夫的证词是此案关键,便派人将他保护起来,以备今日之事。”
“你既已着手调查此事,查出什么眉头没有?有人在暗中陷害离间朕的儿女,此人怎能轻饶?!”
皇后早已不敢出声,强撑着颜面,听到此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个动作没有逃过乾隆的眼睛。
永琪朗声回禀,从容不迫:“回皇阿玛,小燕子出宫当晚,确实曾回宫,却被玄武门侍卫拦住,儿臣想,就算还珠格格没带腰牌,侍卫白天才睹格格出宫,晚上也没胆子拦格格回宫,毕竟是亲眼见到格格出宫的,怎么会不认得?格格的安危他们也不敢担责。而事实是,小燕子回宫时,侍卫已经重新调岗,新当值的侍卫不曾见到格格离宫,自然不能放身份不明的人进宫,宫中侍卫的调岗都是在清晨,所以这个点最可疑,有人故意不想让小燕子按时回宫,而小燕子在宫外正好遇到了意外,儿臣不能不将两件事联系起来调查。”
乾隆沉思片刻,道:“负责玄武门轮值的李延何在?”
“儿臣已将李将军带到,正在殿外待传!”
“传!”
传李将军进殿时,皇后提到喉咙的心又放了下去,李将军的同族人已经悉数关押进坤宁宫密室,该怎么说他应该清楚得很。
不过须臾,李将军已跪在殿下。
“李延,当晚为何临时调换侍卫?”乾隆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着。
“回皇上,臣当晚曾接到宫中懿旨,要求加强紫禁城防备。”
“朕未曾下达这种懿旨。”
“回皇上,是坤宁宫的懿旨,上面有皇后娘娘的凤印。”
皇后闻言忽的立起,“不可能,臣妾未曾盖凤印!这绝对不可能,李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信口雌黄,陷害皇后。”
“皇后!”乾隆怒视着她,皇后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臣妾的意思是,臣妾从未下发什么懿旨,更,更别提盖凤印了……”皇后声音渐渐低下去,片刻,又有了底气:“皇上,就算是要弹劾臣妾,也该有证据,无凭无据,怎能服众?!”
“对了,”永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到这儿,儿臣在李将军家发现一个盒子,看起来保管的很是心细,竟放在暗匣里,儿臣以为是乱党结私的来往信件,不敢擅自查看,正要呈交给皇阿玛。”
乾隆沉声道:“拿上来!”
盒子里赫然是盖着凤印的皇后懿旨!
“什么?这不可能,臣妾真的从未下发过这项懿旨,臣妾……”
“皇后,”乾隆的语气让皇后不觉的住了嘴,“想朕和你少年夫妻,也曾晨起郎君画眉,夜来红袖添香,朕最喜欢你的字,有一种女子里罕见的刚正之气,所以格外熟悉,皇后,这字,分明就是你的笔迹。”
闻言,皇后缓缓倒在地上,看着乾隆眼里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冷。她了解乾隆,从少年时起,就是个果断狠绝的人。如果他对一个人失望,那是怎样也再挽不回来的。
“皇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妾无话可说,臣妾,有负隆恩,只希望皇上以此为鉴,不要轻易相信身旁的人,皇上的安全,就是臣妾最大的心愿了。”皇后苦笑着,泪水划过华贵的护甲。乾隆一向多疑,听闻此言,便看向永琪,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却只看到永琪端正恭敬,脸上无一丝异色。
乾隆沉声道:“拿上来!”
盒子里赫然是盖着凤印的皇后懿旨!
“什么?这不可能,臣妾真的从未下发过这项懿旨,臣妾……”
“皇后,”乾隆的语气让皇后不觉的住了嘴,“想朕和你少年夫妻,也曾晨起郎君画眉,夜来红袖添香,朕最喜欢你的字,有一种女子里罕见的刚正之气,所以格外熟悉,皇后,这字,分明就是你的笔迹。”
闻言,皇后缓缓倒在地上,看着乾隆眼里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冷。她了解乾隆,从少年时起,就是个果断狠绝的人。如果他对一个人失望,那是怎样也再挽不回来的。
“皇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妾无话可说,臣妾,有负隆恩,只希望皇上以此为鉴,不要轻易相信身旁的人,皇上的安全,就是臣妾最大的心愿了。”皇后苦笑着,泪水划过华贵的护甲。乾隆一向多疑,听闻此言,便看向永琪,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却只看到永琪端正恭敬,脸上无一丝异色。
——
景阳宫的岁月又恢复了平和宁静,小燕子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缺了什么。自从那天过后,她便对永琪有点惧怕。说来可笑,她何时怕过永琪?从进宫当格格开始,永琪就是最好脾气的人,永远对自己是笑语宠溺,可她从没见过养心殿里的那个永琪,笑语之间,云淡风轻,便置一个人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些天,永琪待她依旧如故,可她却不由得怕起他来。她怕和他的眼睛直视,可又弄不清是为什么。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和他朝夕相处?有些话,是一定要和永琪说的。
景阳宫的岁月又恢复了平和宁静,小燕子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缺了什么。自从那天过后,她便对永琪有点惧怕。说来可笑,她何时怕过永琪?从进宫当格格开始,永琪就是最好脾气的人,永远对自己是笑语宠溺,可她从没见过养心殿里的那个永琪,笑语之间,云淡风轻,便置一个人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些天,永琪待她依旧如故,可她却不由得怕起他来。她怕和他的眼睛直视,可又弄不清是为什么。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和他朝夕相处?有些话,是一定要和永琪说的。
永琪回宫的时间还是如旧,他揽过小燕子,悉心问着她的身体、胃口,两人坐在餐桌前,宫女太监便退下了。自从大婚后,喜欢和宫女太监一起吃饭的小燕子也熟悉了永琪的习惯,他喜欢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对小酌。
“小燕子,这些天怎么了?你都好久没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了。”永琪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却发现她在躲避自己的视线。他温柔地把她拉过来,抚摸着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看着我,小燕子,你知道吗,你一有心事,就不敢看我的眼睛,因为你的心事,全都在眼睛里表露无遗,你瞒不过我的。”
小燕子笑笑,想从他的怀中出来,却发现,看似温柔的怀抱,实则牢固无比。稍稍挣扎了几下,索性就不再乱动,抱住永琪的脖子,把脸埋在永琪的怀中。
“永琪,皇额娘怎么样了?”
“皇阿玛下令废了她的后位,关在静心寺里,终日思过。”
“什么?”小燕子从永琪怀中抬起头,瞪大了双眼,想从他脸上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就因为这次的事?这个惩罚是不是太过了?”
永琪轻抚着她的脸颊,笑道:“你终于肯看着我了?果然,我的小燕子有一双最美的眼睛,尤其是像现在,一汪清泉里只映出我的影子。”
“永琪,是不是因为我才让皇阿玛这么大发雷霆?”小燕子仍在震惊中追问着。她虽然很恨皇后,却没想过皇后会因此被废。
“当然不是,皇阿玛对皇后的言行早就不满,这次陷害你只是个导火索罢了,本来她若肯认错,皇阿玛也不会废了她的后位,最多是软禁、收回凤印,结果她被软禁后仍不知悔改,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忠君之人,让皇上不要被小人蒙蔽,皇阿玛气极,才会废掉她。”
“永琪,我觉得,皇额娘太惨了,她不应该受这么严重的惩罚。”
永琪闻言,本放在小燕子下巴上的手突然放下,露出不解的笑容:“你们女人真是奇怪,她不择手段地害你,恨不得要你的命,你竟然还可怜她到这个地步,还是说,天下的女人,只有小燕子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小燕子没有理会这番话,而是定定的看着永琪:“永琪,你告诉我,皇额娘懿旨上的凤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琪笑容一僵,别过头去:“你为什么问我?”
小燕子摇摇头,苦笑道:“当时皇额娘是看到凤印才失了镇定,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有你那么笃定,所以我就觉得,你肯定知道什么。”
永琪凝视她片刻,突然长舒一口气,温文如玉的笑又回到了嘴边:“果然是我的小燕子,聪颖极了,没错,那懿旨上本无凤印,是我设法让人偷出皇后的凤印,印上去的。”
“永琪,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小燕子好久,才吐出早就想到却不愿意相信的答案,“你,你想当皇帝?”后面的字她说的很轻,她知道,这种话是不能让人听去的。
永琪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了好久还没停下来。
“喂,这有什么好笑的?”看永琪还没停止的迹象,小燕子没耐心了,“你笑什么?!”
“哈哈,我是笑,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这些天都在想这种事,才对我疏远了吗?”永琪好不容易停住笑,嘴角还在上扬,“我不这么做,怎么能保护好你?”
小燕子一愣,看着永琪温柔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仿佛从很久远的时候就是这样,今后也不会改变,心中一刹那间亮如明镜,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的强烈情感:“这么说,你……”
“当皇帝嘛,我少年时确实这么想的,才会格外刻苦用功,皇阿玛夸奖我一次,我能高兴得好几天睡不着觉,”永琪回忆着,却像说着一件与他不相干的事,神情带着超脱和慨然,“可是,在我一箭射到你以后,这一切都变了,我开始想,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读书也好,骑马射箭、参议政事也罢,我只是和这世间所有的人一样,想得到幸福罢了,在母妃过世后,我苦练文武,也是想让父亲的眼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会儿,帮他分担一些压力,至于其他……”永琪抚摸着小燕子柔软的秀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如果要拿你来换,那我宁可放弃!我还想过,既然皇室不可避免会伤害到你,那么干脆身份地位都不要了,让我失去一切都可以,我就是不能失去你,如果失去了你,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过下去,该怎么办才好……”
永琪还在叙说着,却见小燕子倾身近前,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下,那吻带着温馨的馨香,把他的心抚平,又让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永琪,为什么,你会这样注视着我,这样在乎我呢?眼前这个男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充斥着小燕子的内心,直至盈满溢出,如同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到底是什么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她不明白,也来不及思考,身体就自动做出了反应。小燕子的感情,永琪很快明了,因为她的吻无法说谎,她的一切都在诉说着一句话:“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爱你,爱你……”这样的小燕子让永琪沉沦于其中,他辗转反侧,好像要把自己整个灵魂寄于她的唇上。
那天夜里,他们都倾心将自己交给了对方,颈项相交,鼻息相缠,那种全心全意的给予,几乎每一次都刺痛小燕子的心。永琪是那样在乎着她,爱着她,可他的寂寞,他的害怕,自己却浑然不知。她第一次如此了解这个男人的内心,这也让她对他的感情更加深刻,深陷进他用温柔织成的网中,甘愿被缚。
清晨的鸟啼让两人从酣甜的睡梦中清醒过来。指尖抚过永琪俊朗的脸庞,小燕子灿然道:“早啊,我的永琪。”
永琪虽未睁眼,嘴角却已勾起了幸福的弧度:“早啊,燕子。”
“永琪,你说,皇阿玛立皇额娘为皇后时,一定是很喜欢她的吧。”
“那是自然。”
“很喜欢很喜欢?”
“恩。”
“那他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措不及防的,永琪揽在小燕子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两人便亲密地再无间隙。眼前的男子目似辰星,剑眉入鬓,眼中的神情坚若磐石,深似潭渊,让小燕子无法转移视线。她睁大清眸,静静地等着他要说的话,眸子清如泉水,一如往昔。此时,对着这个人,就是要她等一百年,她也愿意。
“小燕子,不管我以后是什么身份,皇帝也好,庶民也罢,我都不会放开你,我以我的生命起誓——今生今世,唯汝是吾心中所爱,纵是踏遍海角天涯,红尘为伴,永不相负!”
全文完
番外三:两情若是久长时
洛宸受封伊犁将军,驻守新疆边塞已经两年了。边关朝夕不定的气候非但没有使他英俊的面庞减损分毫,还给他平添了三分沧桑,七分英武。两年,对于出生入死的人来说,却已经恍若数十年。经过了征战沙场,洛宸再不是曾经那个潇洒不羁的和卓府少爷。看惯了马革裹尸,经历过血染沙场,如鹰般锐利的眼神,举手投足之间的镇定自若,都显示出他的变化——他已经成长为了大清最优秀的将领之一。边塞百姓口中的和卓将军,是所向披靡,有勇有谋的战神;士兵的眼中的和卓将军,则是体恤下士的谦谦君子,短短两年,就迎战伊犁准葛尔部十余次大小规模的骚扰和入侵。
此时此刻,站在城楼上的洛宸正在作例行查哨。他望向远方的天空,乌压压的天色让他皱了皱眉:“天气有些反常啊。”
“回将军,这天气从午后未时就是如此。”随行的白副将应声答道。
洛宸点点头:“加强正门戒备,把东西两处的卫士各分出一半派往正门。”
“是!将军!”
这时,一个仆从打扮的小厮缓缓走上前,“将军……”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洛宸瞟了一眼小厮,便带着副将继续查哨,半个时辰过去,才独自走回来。
“说罢,府里有什么事来找我?”洛宸一面大步走向军营,看也不看那紧紧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仆人。
“回将军,夫人让我给您带来了大毛衣服和避雨衣,说今天天气看起来要转冷,让大将军记得穿。”
洛宸停住脚步,眼光扫过那小厮,语气缓和了许多:“夫人还有话带到吗?”
“夫人还说,要是大将军军务不甚繁忙,还请回府歇歇脚。”小厮小心地抬头看一眼洛宸的脸色,好像不像刚刚那样严肃了,便松了口气,“将军,不是小的多嘴,就是铁打的身子,总在军营里熬着,也受不住啊,您不当回事,可夫人心疼的紧,想照顾您又不能到军营来,您都一个月没回府啦,奴才们都盼着您回府好伺候您呢。”
洛宸闻言沉吟片刻,点头道:“今天晚上回府,你先回去告诉夫人吧。”
“是!奴才遵命!”
洛宸受封伊犁将军,驻守新疆边塞已经两年了。边关朝夕不定的气候非但没有使他英俊的面庞减损分毫,还给他平添了三分沧桑,七分英武。两年,对于出生入死的人来说,却已经恍若数十年。经过了征战沙场,洛宸再不是曾经那个潇洒不羁的和卓府少爷。看惯了马革裹尸,经历过血染沙场,如鹰般锐利的眼神,举手投足之间的镇定自若,都显示出他的变化——他已经成长为了大清最优秀的将领之一。边塞百姓口中的和卓将军,是所向披靡,有勇有谋的战神;士兵的眼中的和卓将军,则是体恤下士的谦谦君子,短短两年,就迎战伊犁准葛尔部十余次大小规模的骚扰和入侵。
此时此刻,站在城楼上的洛宸正在作例行查哨。他望向远方的天空,乌压压的天色让他皱了皱眉:“天气有些反常啊。”
“回将军,这天气从午后未时就是如此。”随行的白副将应声答道。
洛宸点点头:“加强正门戒备,把东西两处的卫士各分出一半派往正门。”
“是!将军!”
这时,一个仆从打扮的小厮缓缓走上前,“将军……”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洛宸瞟了一眼小厮,便带着副将继续查哨,半个时辰过去,才独自走回来。
“说罢,府里有什么事来找我?”洛宸一面大步走向军营,看也不看那紧紧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的仆人。
“回将军,夫人让我给您带来了大毛衣服和避雨衣,说今天天气看起来要转冷,让大将军记得穿。”
洛宸停住脚步,眼光扫过那小厮,语气缓和了许多:“夫人还有话带到吗?”
“夫人还说,要是大将军军务不甚繁忙,还请回府歇歇脚。”小厮小心地抬头看一眼洛宸的脸色,好像不像刚刚那样严肃了,便松了口气,“将军,不是小的多嘴,就是铁打的身子,总在军营里熬着,也受不住啊,您不当回事,可夫人心疼的紧,想照顾您又不能到军营来,您都一个月没回府啦,奴才们都盼着您回府好伺候您呢。”
洛宸闻言沉吟片刻,点头道:“今天晚上回府,你先回去告诉夫人吧。”
“是!奴才遵命!”
——
百花之中,婉娴最爱海棠,偏中原的花儿,只有海棠能在边关存活,她便让下人在府中弄了个海棠苑,移来各色海棠。白日里姹紫嫣红,到了傍晚,玉色、妃色的海棠便应着月色,透出莹润的光亮,娴静婉尔,一如眼前佳人。
洛宸把玩着手中的玉杯,转眸看看坐在石桌对面的婉娴,笑道:“亏你把这套玉壶玉杯拿出来用,你一向不是最宝贝它了么。”
婉娴垂眸,为洛宸斟上佳酿,满桌菜肴,极尽精巧用心,“我哪里是宝贝它舍不得用?只是,一看到它,就想起来我们以前在京城里的日子,那时候你是守卫紫禁城的将军,而我只是个巡抚之女,阴差阳错,成就了我们今日的夫妻之缘,不得不感慨。”
“婉儿,”洛宸握住她斟酒的手,轻轻道,“想家了吧?这玉杯玉壶是我们大婚时小燕子和永琪送的贺礼,平日里你是轻易不肯用的,如今……”说罢,长叹一声,“我怎不知你舍不得他们?当年我请命驻守边塞,已知以后便家国只能择一保全,才想让你在京安置,谁知你……”话未说完,嘴唇便被玉指一封。
百花之中,婉娴最爱海棠,偏中原的花儿,只有海棠能在边关存活,她便让下人在府中弄了个海棠苑,移来各色海棠。白日里姹紫嫣红,到了傍晚,玉色、妃色的海棠便应着月色,透出莹润的光亮,娴静婉尔,一如眼前佳人。
洛宸把玩着手中的玉杯,转眸看看坐在石桌对面的婉娴,笑道:“亏你把这套玉壶玉杯拿出来用,你一向不是最宝贝它了么。”
婉娴垂眸,为洛宸斟上佳酿,满桌菜肴,极尽精巧用心,“我哪里是宝贝它舍不得用?只是,一看到它,就想起来我们以前在京城里的日子,那时候你是守卫紫禁城的将军,而我只是个巡抚之女,阴差阳错,成就了我们今日的夫妻之缘,不得不感慨。”
“婉儿,”洛宸握住她斟酒的手,轻轻道,“想家了吧?这玉杯玉壶是我们大婚时小燕子和永琪送的贺礼,平日里你是轻易不肯用的,如今……”说罢,长叹一声,“我怎不知你舍不得他们?当年我请命驻守边塞,已知以后便家国只能择一保全,才想让你在京安置,谁知你……”话未说完,嘴唇便被玉指一封。
“嘘,”婉娴声如花落,秋水般的明眸柔情似月,“阿宸,你怎的还和从前一样?女孩子的心,你竟一分也读不懂。”
“.…..”洛宸无奈地笑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婉娴静静看着他喝下酒去,脸上泛着甜蜜的笑意,她的夫君,就连喝酒的姿势都那么潇洒不羁,让她移不开视线,真想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只是现在这样,她便满足了,只是现在这样……
“阿宸,好久没和你月下共饮了,机会难得,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婉娴笑的狡黠,引得洛宸忍俊不禁。
“好啊,娘子的舞姿在下已许久不得见,既然娘子如此佳兴,只管舞来,待为夫一评!”
楼主:Ariel2238996
字数:63200字
发表时间:2015-12-28 19:3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04 18:32:2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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