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BG向】惜花(新人)

2/20更新~

因为得呈现沈惜心理以及实际能力的变化成长
所以沈惜的篇幅会多一些,从上篇开始到之后几篇,沈惜得更认识解雨臣,也得突破自己的困境才行
毕竟我觉得,要爱解雨臣这样的男人,必然得付出相当的代价以及拥有相当的决心

考量到一气呵成的看完才会更有感触,以及个人希望花儿爷的部分快些出现
更新速度这几日会快一点,希望各位亲爱的继续支持

求看、求评、求回覆!(呐喊中),谢谢各位!


---------------本文开始----------------------

有次下斗,沈惜与同行者误触机关,眼看两人就要依同坠入地洞中,千钧一发中,沈惜勉力攀住岩壁凸出处保持不落,可对方就没那麼好运,他就这样掉了下去,其实这洞并不深,摔不死人,可就恐怖在里面埋伏著一群怪虫,那人一落地,那群怪虫立马蜂拥而上,他就这样活生生被啃食,直至一副白骨,而沈惜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这件事情发生,却无法拯救他,那种无力感,让沈惜感觉打击很大,可等她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出去后,另外的同行者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只淡淡说了句
「不用太过在意,敢来倒斗的人,早有这种心理准备,你得记著,关键时刻能帮得上忙的,永远只有自己,要想都是让人帮你,那也不用来了。能保住别人是好,可能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这样别人才不需要多花力气来救你,若你真怎麼了,那也只能怪你本事不济,怨不得别人!」

在斗里,你就是得靠自己!你就是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这样在适当的时候,你才知道是该选择尽心尽力还是无能为力。

又有次,沈惜费尽千辛万苦救出一个同伴,可两人尚未完全脱离危险的状况,那人竟抛下沈惜自己逃跑,当下沈惜心中一片冰凉,好在同行者中有个黑眼镜救了她,这才让沈惜全身而退。

沈惜是认识那黑眼镜的,她父亲跟他像是有些交情,沈惜还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她曾看过几次父亲跟著黑眼镜一同做过事情,这人的本事相当高强,甚至也有指导过沈惜一些枪法技术,沈惜觉得黑眼镜给人就是一副莫测高深,可望而不可及的的感觉。

黑眼镜对於在斗里看到沈惜这件事情,彷佛不觉得意外,基本上对於这个人来,似乎没有事情能让他意外的,他在救出沈惜后,笑笑地对她说道
「每个人到斗里,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不知道你为了甚麼来到这,我也不必要知道,但看在过去一些情份上,我给你个忠告,千万别将斗里的事情看得太重,那都是对自己的负担!」

沈惜问道
「那难道我得见死不救?」

黑瞎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
「那得看你自己怎麼想了,比起这里,你过往与你父亲经历过的那些实在算不得甚麼,在这里,你得估量自己的实力,有些人可以救,有些人救了只是浪费时间,还有些人你根本没能力救,若每件事情你都往心里去,只会将你自己逼死。」

沈惜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彷佛看出沈惜的迷惘,黑眼镜继续笑道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在,说到底,就是能不能过得了自己心头的那道关卡,当你经历过这一切时,一定会有所变化,而这个变化是甚麼?能否满足你到斗里来的理由?这就要看你自己了。」

黑眼镜说的这些话,让沈惜陷入了沉思,她觉得自己好像慢慢能了解解雨臣这个人了。

斗里的世界,冰冷而黑暗,人心的世界,现实而残酷!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解雨臣所面对的麼?在他那样小的时候就得经历这些?地面上还有老九门及家族间的斗争,这些都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而解雨臣一个人这样挺了过来,他现在所拥有的强大力量及坚忍不拔的毅力,也是从这些经历中一点一滴培养起来的,在他看来闲适从容的笑容下,到底隐藏多少的苦楚?又是背负了多少责任?

当想到这里时,沈惜就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她实在相当心疼解雨臣,比起他所面对的一切,自己这些烦恼实在不算甚麼,解雨臣看起来冷静无情,实际上却相当为人著想,因为"不得不选择无情"跟"本身性格无情",所承受的心理负担,程度有如天壤之别;解雨臣一定不明白,他自己有多麼体贴,即便经历了那麼多,解雨臣还是不自觉地保留性格中那柔软的部分,所以当他在面临这些艰困的抉择时,再怎麼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再怎麼将事情分得清楚明白,还是会难受吧?

强烈的,有一股想法油然而生,沈惜想成为帮助解雨臣的力量之一!

若能帮得上他一丁半点的忙,若能减少他一丝苦楚,哪怕倾尽所有,豁出一切,对沈惜而言,那都是值得的。

如果解雨臣表示需要她,她会不顾一切地去回应;若不需要她,那麼她就在暗中默默的守护他!

这就是她的答案!

彷佛有道阳光直直射入沈惜的内心,驱散围绕在心中那一团又一团的迷雾,多日来盘旋在心头的迷惘,终在这刻得到解答,沈惜心中一片清明,她就是如此爱著解雨臣,对她来说,解雨臣若痛苦,会比她自己痛苦更令她难受百倍,所以她要尽量帮助解雨臣,虽然不知道能到怎麼样的地步,也许以她的力量而言是徒劳无功,也许一切只是她自我感觉良好,但沈惜只是有个希望,期待将来有一天,她能看见解雨臣开怀的笑容,一种不需为了掩盖甚麼,就只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若真能如此,沈惜此生无憾。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2-20 14:19:00 +0800 CST  
今天晚上会更新,希望各位亲多多支持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2-22 12:38:00 +0800 CST  
2/22更新

说今天更新就是今天XD
虽然已经快过12点了(汗)这篇开始会带到一些沈惜的过往(只有一些,不希望太复杂),算是解释沈惜的身手从何而来

一如既往,仍然是求看、求评、求回覆
潜水的如果可以,也请冒个泡报到一下,算是给我写文的小抚慰,谢谢各位亲~


-------------本文开始----------------



要达到这个目标,沈惜知道自己无论在身体还是精神方面,经验及能力的历练都还不够,於是她一次又一次去盗斗,彷若进出家中厨房似的频繁,不过古墓毕竟不是厨房,危险性可说是大大提高,因此其中难免有几次出来后会躺在医院,就像这次她又受伤了,还好伤势并不会太重,就是一些外伤加上过度疲劳,需要住院几天而已,通常沈惜都会趁这种时间好好沉淀自己的思绪。

「这是第几次了呢?」沈惜自问后,想到了这些日子的倒斗经历,想到了黑瞎子说的话,想到了自己所找寻到的答案,没有甚麼对或错,那是属於她自己的答案。

所以,若能更接近这个答案一些,若能更理解解雨臣一些,无论下斗几次,无论怎麼受伤,都是値得的。

若是自己在追寻目标的途中,有个甚麼甚麼的,那也不能怨谁,这只代表她没有那个能力与资格而已。

就在此时,沈惜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飘散在病房的空气中,那是---

躺在病床上的沈惜,轻轻转过头去看向旁边布帘那头,那布帘的后边是放著一些救治用品的柜子,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不会有别人进去,可凭著自己的直觉,此时沈惜相当肯定,那后头有人!

是谁?她应该没有跟任何人结仇才是,沈惜一边在脑中飞快思索著任何的可能性,一边用没插著针头的那只手,暗暗拿起放在床旁柜子上的水果刀,凝神戒备著,她低声喝道
「是谁?」

沈惜的声音传过去后,随即那布帘就被掀开一个角落,从那冒出一个人影出来,只见这人身形修长,五官俊挺,只是眼角眉梢都含著冷意,浑身散发著不易令人亲近的气息,赫然是之前去找解雨臣的那个年轻男子(当然沈惜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件事情)。

沈惜看到这年轻男子,只稍微愣了一下,就放下警戒的心来,因为那是她认识的人,是以往的朋友,只是他为何到这边来?又怎麼知道自己在这儿?不过,总之他是无害的,沈惜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彷佛要再次确认般问道
「陈允,是你吗?」

那年轻男子见沈惜认出他,冷漠的脸上展现一丝笑容,整个人立时温润不少,若有其他女性看到他这般模样,肯定当场心跳会快一拍,陈允指著沈惜手中拿著的水果刀,笑笑回道
「是,是我,好久不见。别那样紧张。」

沈惜也开心的笑了起来,毕竟在医院这种地方,看到熟识的朋友来拜访,心里头或多或少会得到一些温暖,沈惜一边将水果刀放回柜子上,一边笑道
「好久不见,怎麼会来这儿呢?」

陈允扬扬手上的一包提袋,裏头装著好些水果
「我是专程来探你的病的!」

沈惜并没有问对方怎麼找到她的,基本上以陈允的本事,要找一个不是特意躲藏行踪的人,并不是太难,她只是疑惑,他来找她干甚麼?是叙旧吗?还是单纯的探病?还是…有其他事情?沈惜微笑道
「那可真谢谢你啦,我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好好招待你,改天有机会,再请你吃顿饭当作补偿。」

沈惜虽然疑惑,但并不打算主动开口问对方来意,反正陈允若有其他目的,会自行开口跟她说的。陈允看见沈惜那样明媚的笑容,心头顿时有一阵恍惚,像沉浸在暖洋洋的水中,相当舒适,可当他听到沈惜说这番话时,那原本相见的欣喜,却转为隐隐的愤怒,陈允努力不让自己气愤的情绪展现出来,他问道
「你为何会受伤?为何要把自己弄到这番地步?」

沈惜怔了一下,她看得出陈允有些生气,显然因为是关心自己的缘故,陈允向来是有话直说的个性,因此沈惜也不介意他那有些质问的口气,为了不然陈允太过担心,沈惜只笑笑地安慰著
「这伤势并不严重,只是一点皮肉伤,加上过度疲劳罢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陈允看著沈惜,有些无奈有些心疼,他轻叹口气道
「我知道这次你的伤势并不严重,可前次呢?你在医院也躺了一个星期吧?」

沈惜微微皱眉
「你调查我?我以为我跟你们那边已经再无瓜葛!」

被人暗中调查实在不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尤其又是已经脱离的过往,朋友叙旧是好事,但若有不清不楚的牵扯,那沈惜绝不接受!

看出沈惜的不悦,陈允发现自己有些激动,他尽量缓和声音,彷佛在认错般低声道
「你别生气也别误会,这件事跟那边没有关系,是我…是我自己调查的。」

沈惜语气转冷,淡淡说道
「喔,是吗?那你为何要调查我?」

陈允被沈惜一问,像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激动,导致他的脸微微泛红,他慌忙解释道
「我…我只是想关心…不,我只是想说好久没见到你,不晓得你近况如何,过得好不好,才稍微调查一下的,真的跟那边毫无任何关系。」

沈惜仍不能释怀,与故友重逢的喜悦已被这件事情冲淡,她淡淡说道
「稍微?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已经看到我了,我人好好的在这边,你不用担心,以后也不用再调查我,若要跟我联络与交流,请直接用普通、一般人的方式,那才是正常朋友间的往来,否则我还真认为你会有甚麼目的!」

沈惜语气虽淡,但仍可听出她的怒意,陈允本想再解释,可一听到沈惜的回话内容,怒气又不能抑制的从胸口上涌,可这次他学乖了,先深深地吸口气,试图缓和那烦躁的情绪,避免再惹怒沈惜,他才再开口说道
「我是很想使用普通的方式跟你交流-如果你现在真是过著普通人的生活的话--」

听到这几句话,沈惜猛然抬头直视陈允,眼神已变得极为冰冷,被她这样看著,陈允实在觉得难受,他硬逼自己捱住情绪,也不回避沈惜的视线,陈允续道
「好不容易你脱离了那边,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为什麼现在又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一听陈允这样说,沈惜倒有些怔住了,脸色禁不住有些苍白,她紧咬著唇,却不回话,见沈惜如此模样,陈允更加气愤,他也不想掩饰甚麼了,音线直直上扬,气道
「就算你不回答我,我也知道为什麼,你是为了那个小子,那个解雨臣!」

沈惜闭了闭眼睛,她长长而秀气的睫毛微颤,彷佛心头有些翻腾,看见她这番模样,陈允禁不住一阵心疼,可该说的自己还是得说,陈允也不进逼,就这样静静的等著沈惜的回应,两人沉默了好一会,沈惜才开口,语气仍是那样冷
「我不回答,是因为理由跟你无关。无论是甚麼原因、无论是为了谁,都不用你来过问,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陈允更是气愤,他哦了一声冷冷说道
「哦?是吗?你父亲拚了性命让你脱离那边,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你看看你,一再的受伤,这样值得吗?那你父亲的牺牲又算甚麼?」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2-22 23:43:00 +0800 CST  
2/22更新~
@周崇光_林萧_
@丶灬云歌未央er
@忘掉该不忘的人
@xxBUNNYxx
@蓝愿幻雪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2-23 10:16:00 +0800 CST  
@念o筱嘉
@黑白莉
@凤凰公主33
@琉筠_
@时间的灼伤


2/22更新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2-23 10:23:00 +0800 CST  
2/25更新

拚死改出来~(有没有很快?有没有很快?)
希望大家继续给予支持
求看、求评、求回覆~
感谢各位亲爱的

--------------本文开始------------------

沈惜听到陈允这麼说,却反倒不再气愤,脸色也回复平静,一副更加坦然的模样,陈允见她如此,倒是愣住了,这完全不在他预料的反应之中,他以为沈惜会更生气的,他甚至已做好跟沈惜吵架的准备,打算无论如何也要把沈惜劝回来,哪知沈惜却是这副模样。

沈惜见陈允愣愣的看著自己,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但她的眼神清澈无比,没有丝毫迷惘,沈惜轻轻地说道
「你知道爸爸在最后跟我说甚麼吗?」

陈允摇摇头,沈叔-他是这样称呼沈惜的爸爸的,他相当尊敬沈叔,他知道沈叔为了让沈惜不再承袭自己的生活,以帮那边完成一件任务,当做换取沈惜自由的条件,虽然那任务相当艰困,可沈叔还是完成了,可付出的代价不小,那时候他受伤沉重,濒临死亡,在这最后的时间中,沈叔与沈惜两人单独度过,至於在那段时间里面,他父女俩说了甚麼,那可没人会知道。之后沈叔过世,沈惜替父亲办了简单的葬礼后,就完全脱离那边,只身到北京生活。

沈惜微微一笑,续道
「那时候爸爸伤重,能说话的时间并不多,但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最后对我说,他帮我取沈惜这个名字,代表甚麼意思。」

陈允一听可懵了,这怎麼就突然说起名字的事情来呢?听来可八竿子打不著边哪?

沈惜像是沉湎在过去那段回忆中,脸上充满感谢与温暖,只听沈惜继续说道
「爸爸说,惜字,代表珍惜,他希望在未来有一天,我能找寻到人生值得珍惜的事物,好好去珍惜它,爸爸为我付出这样大的牺牲,只为重新给我一个空白的背景,并不是非得要我过上甚麼样的生活,他说,普通也好,惊险也罢,只要是我所要追求的,那就够了,对於爸爸这样浩瀚无私的爱,我非常感谢。」

陈允听沈惜这麼说,心中一酸,他道
「沈叔的人品,我向来佩服,他也指导过我相当多的东西,可那解雨臣,就是你所谓值得珍惜的目标麼?他那个人太过深沉,你根本不会知道他在想些甚麼,这样的人,你沾惹上,只是伤心罢了!要我说的话,他并不是值得你珍惜的对象!」

沈惜轻轻笑了起来,这答案在她心中已非常明显,她笑道
「值不值得,是由我自己来判断,我若觉得值得,那就是值得;我若觉得不值得,就是金山银山,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陈允猛吸一口气,胸口像被翻搅般难受,他第一次觉得讲话居然这样难
「你…你就如此爱他?爱到这样不顾一切、不求任何回报?」

沈惜皱眉道
「我对他如何想法,都不关你的事!」

见沈惜这样淡漠的态度,陈允真是又酸又气,他转念一想,讥哨笑道
「怕就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我看人家根本不爱你,他不需要你。」

这几句话倒真起了作用,就像一记大槌重重击在沈惜的心窝上,一瞬间让她痛到几乎不能呼吸,陈允说的这些,是她藏在心中不敢面对的部分,是那样深沉的恐惧,她又如何不会知道?沈惜深呼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这隐隐生疼的心绪,她以勉强但无比坚定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

陈允听到沈惜这样回答,几乎快气炸了
「你知道?你说你知道?你这个傻子!你…你这样为他付出,到头来又能得到甚麼?就说个清楚明白的结果吧!到最后你难道能眼睁睁看他娶别的女人?或是因为追求这个你所谓値得珍惜的目标,让你在过程中受伤甚至死亡?无论哪种,都是极度痛苦,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这样牺牲,我想沈叔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沈惜极力维持自己的沉静,即便内心道
「你别总是拿我爸爸来说,爸爸对我的爱是没有任何要求的,就只是这样单纯的爱著我,小时候甚麼都不懂,一直觉得他怎麼不像别人的爸爸一样,在我哭泣时给予安慰,在我开心时陪我一起欢笑?我对他总是不能理解,一直到他去世前,我才明白他给予我多大的温暖与鼓励,他让我知道人生再怎麼难受,仍会有美好与光亮存在,虽然我无法成为像爸爸那样伟大的人,但我对解雨臣也是相同的想法,我所做的一切,他都不需要知道,我也不需要他的任何回应,只要他能过得好,我便觉值得。」

陈允怒极反笑
「好,好,我就看看你是否真能如你所说,不在意得到他任何回应?看看将来解雨臣娶得如花美眷时,你是否还能觉得値得?看看你最后付出生命所得到的结果,你是否真觉値得?你是否对他就是毫无任何私心?」

这一连串的询问句句都敲中沈惜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她闭了闭眼,感到无比的疲累感向自己袭来,她缓缓道
「够了,陈允,今天你如果是来叙旧的,能看到老朋友,我很开心,可其他的事情不是你能了解的,我累了,请你回去吧。」

语罢,沈惜转过头去,再也不瞧陈允一眼,陈允就算百般不情愿千般不甘心,也知道沈惜是真怒了真难过了,说到底,现在沈惜可是在养伤,弄成这样的状况并非他初衷,他也只是希望沈惜能过得好而已,陈允深深切切的看著沈惜,眼中有复杂而浓烈的情感,然而别过头去的沈惜却看不到,再得不到任何回应,陈允重重叹息了一声,抱歉道
「你…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过的,我只是真心想要你过得好,唉,总之,你好好想想吧!」
陈允放下手中的水果,离去前再说了句
「如果你在生活上有任何需要我协助的地方,尽管告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帮。」


沈惜却仍不回头,陈允只能无奈离开,待他关上门后,沈惜一直极力忍住的泪水终於无声的滑落面颊,她如何不知道陈允说的,可她只能这样做了啊!

只能这样做。

只因她是这样爱著解雨臣,这爱无法诉说也无法形容,可以成就也可以毁灭,若她失去对解雨臣的爱,那她的世界还剩下甚麼?沈惜想,其实自己真不是个豁达的人,将来若是有陈允所说的那一天,她也不能确定自己会怎麼想,可即便无法笑著祝福,那麼就在暗中哭著守护吧!毕竟比起解雨臣不开心,她更宁愿自己受尽千般苦楚啊!沈惜用被包裹住自己,彷佛要暂时隔绝外面世界的现实一般,她喃喃道
「爸爸,请你一定要保佑我…」

陈允走出医院,冰冷的夜风如刀割般瞬间向他袭来,他却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只是静静的走著,心中却不像外表那样平静,这冷风丝毫不能平息他的烦躁,他就不能明白,沈惜为甚麼非得如此坚持这样傻的举止?他曾设想过跟沈惜再见面的场景,那可能是在一个窗明几净的咖啡厅,可能是在风光明媚的山光水色中,可所有的情况都想过,就没预料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沈惜受了伤躺在医院,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他真心希望沈惜过得好,沈惜的笑容就是他最大的安慰,可如今这样子,又算甚麼呢?

在微弱的夜光掩映下,陈允的背影显得特别孤寂,其实他不能明白沈惜的想法,可他却没想到,他自己不也跟沈惜一样吗?都只是希望自己心中的那个人可以过得好,只是选择走的路与方式不同罢了。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2-25 08:39:00 +0800 CST  
好漂亮的图,我没虐心真的,亲要相信我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1 22:44:00 +0800 CST  
今晚更新~不过星期一会有人看吗?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3 19:56:00 +0800 CST  
3/3更新

花儿爷出现了~
求看、求评、求回覆~谢谢大家~

-------------本文开始--------------

--北京,某处隐蔽的办公室中

看著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的行程表,解雨臣觉得有些无聊,这些都是他不想但不得不处理的事情,解家的事业在他的经营下是越做越大,生意范围更扩及全国,即便秘书已帮他精简再精简,每日仍有堆积如山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解雨臣修长的手指在滑鼠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点著,多年来的历练,让他很能一眼就看出哪些资讯是重要的,哪些又是不大必要的,像这个-跟某某某餐叙的约会,他连点开都懒得点!而这个-古董拍卖签约仪式…还是得去应付一下,以这样的方式将所有资讯快速扫过,解雨臣已对这些事情有了基本处理的想法,暮然,他的视线停留在某个内容上,原本的闲适神色也添了几分凝重
「新月楼…霍家…鬼王玺…」

解雨臣一下子陷入了沉思,这些名词无论哪一个,对他而言都是麻烦,之前吴邪等人和新月楼那边的纠纷,在他斡旋下似乎已经平息,可谁都知道那只是表面上的平静,私底下的暗潮汹涌那可不用说了,更麻烦的是,自从霍老太太去了之后,在他介入之下,霍家那两兄弟无法从霍家多分一杯羹,竟痴心妄想打起解家事业的主意来了,可贪心有余能力不足,他们算还有这点自知之明,竟就此跟新月楼那边的人联系上,也不知道双方结了甚麼盟约,竟然打算同谋对付解家,情况演变至此,已是有些棘手,毕竟新月楼的主儿也不是好惹的。解雨臣真不明白,这两兄弟真是跟秀秀是亲兄妹麼?怎麼就差这麼多?

因此这数个月来,双方明争暗斗不休不止,干架争地盘那更是常有的事,两边损失都不算小,到了最后,乾脆大家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说清楚讲明白后,双方达成一个协议:谁先取得鬼王钥,谁就得拱手让出手上的地盘!

这鬼王钥听名字就知道是跟鬼王玺有著不浅的关系,听说透过这鬼王钥,可以了解鬼王玺上的秘密,甚至本身也藏著相当大的功用,只是没人明白会是甚麼,当然是真是假也有待商确。理所当然的,这鬼王钥所在的地点,便是在古墓中了,至於在哪个古墓、又要如何取得,哪就得凭各人本事!而解雨臣自然志在必得。

可话是这样说,解雨臣却怔怔的看著萤幕,轻轻叹了口气,自从那次张家古楼死里逃生后,解雨臣看事情的眼光便不大一样,对於下斗这档事,他真感到有些厌恶,这种心情他已很久不曾有过,在这之前,无论在斗里还是地上的世界,解雨臣为了能生存、为了能走下去,他不断麻痹自己的心直至麻木,麻木到对多事情不会有感觉,再辛苦再咬著牙,面上还是可以保持著那相当完美的笑容,完美得让人看不出破绽,有时候解雨臣自问,是不是真没感觉呢?这样一想,心彷佛隐隐生疼,可镜中的自己,怎麼还是笑著的呢?有时候,他也会摸著自己的胸口,感应自己的心跳,确认自己是否还是个人。

人人都羡慕解家少爷的生活,说他有钱有脸蛋有才华,冷静而理性,从容而霸气,一切对解雨臣来说,彷佛都是游刃有余。可事实上,天知道他多想过上普通的日子,唱唱曲演演戏、偶尔发发呆过上一天、发挥自己脑袋中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胡闹就胡闹,可就这样普通的生活,很多人都唾手可得,偏偏他就不行!

从前那样辛苦,是为了稳定自己的地位、稳住解家,所以他不得不优秀、不得不坚强,他得挂副笑容走下去!而现在除了这些,还有霍家、老九门、新月楼…等等,以及解雨臣一直以来,察觉到的一股莫名的力量,那彷佛是造成如今一切事情的源头。这一路走过来,身上的担子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沉重,就为了解决这些事情,他怎麼能停?尽管有时他也不能明白,为何自己非得去承担这些不可?可终归,解雨臣还是选择走下去,他想,也许是宿命,可另一方面他也明白,那可能…也是他自己愿意。

也许也因为他是解雨臣,老九门这一代最优秀的人才。

想到这边,那种厌烦的情绪已给解雨臣强压下去,那是不必要的,只会影响自己的冷静及判断。

没人能了解解雨臣所背负的责任与压力究竟有多大,事实上他也不期望有人了解,就算了解又能如何?他就是这样,一直是一个人走过来,好在这条路上还有二爷、霍秀秀、吴邪…等相伴,使他不至於孤立无援到发狂,想到这里,一个人的面容突然浮现在他脑海中,对,还有她…

想到沈惜,解雨臣胸口就隐隐作痛,跟沈惜在一起的日子,大概可以算是他活到现在以来,最快乐的时光之一吧!想到自己到那种时候还能有真心的快乐,那是像童年未解事时的单纯快乐,解雨臣都觉得像在做梦般不可思议。

在沈惜身边,解雨臣不用甚麼伪装,想发呆就发呆,想干甚麼就干甚麼,再普通也没关系,有没有背景也无所谓,她就只是单纯的爱著他而已!所以他很轻松又很动心,而自己对沈惜的感情,强烈到自己都觉得害怕,他可是解雨臣,身上有太多无法割舍的包袱,如果继续跟沈惜在一起,那就会让她处於危险中,甚至,这危险可能还是自己亲手设计的!光这样想,解雨臣就觉得可怕,这并不是他所希望的,所以他必须斩断一切跟沈惜的关联,那是对自己的鞭策,也是最后能为沈惜做的事情!

可那次在张家古楼后山,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到底是不是沈惜?从裘德考那边提供的讯息来看,要不是有人在裘德考人马到达之前先输血给他,可能他早已回天乏术、撑不到裘德考的救援了,事实上,关於那时候的状况,解雨臣只有模糊的印象,自己伤势实在太重了!朦胧中似乎有人跟自己说些甚麼、又替自己急救,但他一直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那感觉很温暖,像春日明媚的阳光,使得他冰冷的心跟身体,逐渐有了温度,是沈惜吗?沈惜就是会给他这种感觉,可解雨臣却又不能确定,毕竟沈惜怎麼会到那种地方呢?可是…

每当想到这件事情,解雨臣就心绪紊乱,回来后他不是没想过要找沈惜确认,可自从他跟她分手后,沈惜就搬离北京了,说真格的,解雨臣若真要找人,那也不是没办法,可就算真找到了、真确认是她救了自己,又能如何?结果还是一样,反而徒增悲伤,让沈惜更难离开自己罢了,沈惜那样的深情,不是他这种人该拥有的。可说是这样说,要是来救自己的人是沈惜的话…..解雨臣仍止不住心中涌现一丝欣喜,但随即又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厌恶。

像是要甩掉这些想法般,解雨臣轻轻摇头,强迫自己将思绪集中在眼前这个资讯上,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又何必想这麼多?还是将该解决的事情一个个处理掉,才是目前自己最需要做的,思绪转回到这些事情,对解雨臣来说反而比较简单。

就在此时,办公室中的电话声响起,解雨臣接起电话,是秘书打来的内线,听了秘书的报告,解雨臣的眉头微微舒展
「喔?秀秀来了?让她上来吧。」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3 22:07:00 +0800 CST  
3/3更新,欢迎来看
@芜秦
@breeze美
@xxBUNNYxx
@进击的薯条大大
@谷原弥黛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3 22:21:00 +0800 CST  
3/5更新

冒个泡回覆一下吧~我才知道有没有人看谢谢~

-------------本文开始------------

不多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霍秀秀已经出现在门口,她一眼就看见解雨臣坐在办公桌前,彷佛正在处理事情,她扬扬手上的小提盒笑道
「小花哥哥,我带点心给你了,你在忙吗?先来休息一下吧!」

解雨臣笑笑回道
「谢谢,刚巧我也饿了,正好趁这时候休息一下。」

霍秀秀听解雨臣这样说,很是开心,她打开那个装点心的小提盒,只见里面装有好些精致的小点,中式西式都有,全是解雨臣爱吃的东西,解雨臣一看,哈哈笑道
「这麼多东西,我哪吃的完啊。」

霍秀秀笑吟吟说道
「这不就是给你多补充脑力麼?瞧你每天事情多得跟甚麼似的,不多吃些,怎麼有心思去处理呢?」

解雨臣笑而不答,开始享用那些点心,他吃东西的方式与普通人没太大差别,可奇怪的是,同样的动作在他身上,总是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优雅,看著就赏心悦目,他以极快的速度扫完那些点心,拿起面纸擦了擦嘴,看起来很是满足。

霍秀秀看解雨臣吃得津津有味,也觉得十分开心,等他吃得差不多了,霍秀秀脸色一正,小心翼翼的问道
「最近…我家那两位,是不是又惹麻烦啦?」

解雨臣笑笑回应
「他们是有一些动作,不过目前还不碍事,就如之前所说,我们只要先拿到鬼王钥,那麼问题就会解决大半了,你不用太过担心。」

霍秀秀那秀气的眉微微一皱,有几许忧心浮上
「可那鬼王钥就不知在哪,这取得的风险又不知如何,新月楼那边的势力更不容小觑,要是像上次张家古楼一般,有甚麼事情发生,那我可真不能承受啦,老太太已经走了,要是连你都怎麼样,我…我…」

解雨臣展眉一笑,眉宇间尽是自信风采,彷佛天底下没有他不能办到的事情
「你就不用想那麼多啦,事情终归是需要解决的,新月楼那边是有实力,可我这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我已经掌握鬼王钥所在地点的资讯,通盘安排妥当,现在只待去下斗取回,想必不会有太大问题就是。」

霍秀秀见他如此,心头不安倒是消散不少,她对於解雨臣的实力自然是有一定的信心在,就拿这次来说,要不是靠他帮忙,自己绝对压制不了霍家的内斗,更遑论坐上当家的位置,这也让她很是感谢解雨臣,只是对於自己的实力不足,隐隐有些不甘心,霍秀秀向解雨臣说道
「那你自己切记要多加小心,如果有甚麼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力完成,毕竟这也是霍家的事情,不能都靠你一人去犯险。」

解雨臣仍是那副令人安心的笑容
「这个我清楚,要你帮忙的地方一定少不了,到时候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啦。」

霍秀秀一笑,有些撒娇的姿态,这使得她看起来相当可爱,她回道
「这是一定的,可别忘了我喔。」

解雨臣点点头,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等到霍秀秀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5 22:24:00 +0800 CST  
加快速度更新了~Q_Q
3月中左右,也就是下星期,一定开始花儿爷跟沈惜的对手戏~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6 09:18:00 +0800 CST  
3/7更新

我的文中是不会写花秀恋的~但描述两人互动在所难免~这也是为了之后故事的铺陈Q_Q

------------本文开始----------------

霍秀秀出外的交通都有专人接送,她那专属的个人专车不但豪华,而且安全性相当高,车门玻璃全都是特别订制,坚固耐撞可以防弹,此刻她正坐在车子里头,心思却飘回刚刚跟解雨臣的对话当中,她知道,解雨臣那样说只是让她放心,他总是如此,所有事情都往他自己的肩上扛。

从前霍秀秀不是十分明白解雨臣的处境,她从小到大,至少还有个霍老太太在她前头带著她,因此她看解雨臣,也认为他就同自己一般,差别只是自己在霍家,解雨臣在解家罢了。由於家庭背景特殊,让她自小在很多事情方面就有比别人更丰富的眼界跟经验,加上受霍老太太特别教导,在能力上头,霍秀秀是颇为自豪的,别说在同龄姑娘间没人能比得上她,甚至她那两位哥哥,也只是败家子罢了,哪里像她一样聪明有能力?

可直到这一年多来,她才发现,自己那些所谓的的能力,在老九门间、在关键时刻中,竟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於是霍秀秀开始重新检视自己与解雨臣之间的差距,在这之中,她也逐渐明白,当初霍老太太跟自己说的那句”这小哥哥不容易”的意思是甚麼了,解雨臣那个笑容背后,背负的压力绝非自己能想像。

当霍秀秀逐渐了解这个事实后,挫败感跟难受是有的,她想著,自己怕是一辈子也无法有那种程度的能力,但从今而后自己也得成长,别总是让小花哥哥来帮自己。

对解雨臣的情感,霍秀秀实在很难形容那是种甚麼样的情感,他看著她长大,见面的日子不算少,很多东西是一点一滴在那些岁月中积累而成的,要说是男女情感麼?可她看到自己学校的同学们谈恋爱时那种疯狂的模样,又觉得不大相同,真要说,更有点近似於待在霍老太太身边那种亲人的安心感,可也不只是如此,总之,不管是甚麼,对霍秀秀而言,这都是一份难得可贵的感情。

那自己对解雨臣而言,又是甚麼呢?他总是对自己很温柔很好,自己有甚麼任性要求,他总会笑著满足她,可即便如此,她彷佛也看不到解雨臣那深沉的内心下究竟埋藏著甚麼,她甚至不能知道,解雨臣每次对她笑著的时候,是不是真心的开心?

这世上有人能让解雨臣放开心怀吗?有人能与解雨臣并肩作战吗?或许吴邪是一个,可自己呢?就如同解雨臣有解家,自己也有霍家,真要到了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候,自己的想法都不会放在第一顺位来考量,霍秀秀突然有些明白,为甚麼解雨臣如此极力追求强大,只因为拥有越强大的东西,在面临抉择时,能保护的东西就越多,那自己今后,可也得更加强大才行是吧?

那还有其他人选能陪在解雨臣身旁吗?霍秀秀也曾想过,当解雨臣娶老婆时,自己是甚麼样的想法?难受是一定的,毕竟相处那样久,很多事情在他娶了老婆之后就会不一样,可话再说回来,真有可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麼?又要是解雨臣喜欢的,这可能相当难,毕竟光解雨臣内心那道关卡过不过得去,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好事不出门,八卦传千里,霍秀秀知道解雨臣跟好几个女性交往过,可她知道解雨臣是怎麼想的,那些女人没一个能跟解雨臣在一起超过半年,不过,其中有一个似乎很不同,解雨臣在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时,不像以往将消息散布的人尽皆知,而且时间比以往都要长,霍秀秀甚至感觉在那段时间中, 解雨臣似乎特别开心,也特别容易亲近,虽然这只是一种感觉,但霍秀秀明白,这个女人很不一样,而最近,解雨臣虽然一样很忙,可他身上却有一种无可明状的淡漠,彷佛他已与这个世界隔离,只为达成目的而活一样,这样的解雨臣,让霍秀秀不是很喜欢,直觉就是他跟她分手了,可那个女人对解雨臣而言,真有那麼重要吗?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眼前该专注的,是自家哥哥跟新月楼那边的动作,她对自己说:霍秀秀,你现在是霍家的当家,可要坚强啊!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7 13:35:00 +0800 CST  
3/8更新

----------本文开始-------------

-杭州吴家古董铺中

王盟正在整理台上那些古董,忙得不亦乐乎,而吴邪坐在椅上,意兴阑珊的看著眼前的帐簿,这经营状况嘛,是马马虎虎,他也不是太过在乎,反正现在他的主要工作内容是经营三叔原有的事业,开始时虽然有太多状况需要克服,可如今已渐渐上手,也勉强算有条有理,赚大钱吴邪是不敢想,可照顾好基本盘那还是可以的。

在闷油瓶代他去守青铜门后,吴邪有段时间相当消沉,可为了这十年之约,为了能再见到闷油瓶,吴邪再怎样都得振作起来,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所以吴邪打算在这期间,不断找寻跟闷油瓶有关的线索,那怕只是一点点,都能让他更了解闷油瓶,也许还能提早见到他!

这一天有个讯息传来,说是有个古墓,里面有个的秘宝叫做鬼王钥,记载著关於鬼玉玺的秘密,吴邪打算去看看,可就他自己一人实在太过危险,但能找谁呢?胖子还在巴乃疗情伤,先别打扰他的好;小花之前疗养了那样久,又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也不方便麻烦他;三叔原有的人马,经营时间还不久,还不适宜找…算来算去,吴邪不禁怀念起之前铁三角共同下斗的日子,那段时间中,彷佛只要他们三人在一起,就没有斗能难得倒他们!想到闷油瓶,吴邪又是一阵难受…

就在吴邪闷著头烦恼之际,门口那边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叫道
「吴老板好!」

吴邪抬头一看,是个女人,年纪挺轻的,大约二十出头年纪,是来买古董的吗?可她进来后直接指名道姓,也不去瞧摆在案上那些东西,迳自瞧著自己笑,这摆明就是来找自己的!

惊觉有一丝不对劲,吴邪当下感到疑惑起来,但更多的是警戒,可能是在阿宁那边吃过苦头,对於年轻漂亮的女性,吴邪总觉得要特别小心,谁知道对方是不是表面端个笑脸,底下却是别有目的?又不知是哪个组织派来的?有了戒备的心理,吴邪的回答也夹杂了几许谨慎,他回问那女性道
「这位小姐是来买东西的麼?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那女子仍是笑笑的,笑得很纯很真,她走近吴邪问道
「吴老板缺人手吗?」

另一边的王盟听到这画,耳朵立马竖了起来,暗暗看了吴邪一眼,心里著实有些七上八下,他怎麼也想不到会有人想来这间破古董店应徵工作,而且还是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子,自己会不会饭碗不保?

吴邪也不理会王盟那热烈的视线,他同样觉得奇怪,更加觉得这女人有问题,要不是发神经,那就是别有目的,他扬扬手上的帐簿说
「本店小本经营,不缺人手,小姐可能另谋高就比较适合。」

那年轻女子听到吴邪这样说,反而有些讶异,她转头看了看这古董店内的环境,才笑道
「吴老板,你误会了,我不并是要应徵贵店的工作人员。」

吴邪开始觉得这女人在发神经了,他不耐烦的说
「不是应徵工作人员?那你刚刚是在说甚麼?」

那女子眨眨眼,无辜的说道
「我是说,你缺不缺倒斗的人手?」

吴邪愣了一下,刚刚才消失的警戒心又迅速重建,通常来这边提到倒斗相关事宜的,都不是普通人,自己遇见一个是倒楣一个,他是缺人手,可这女的怎麼知道他倒过斗?除非有人告诉她或她调查过自己,要不然就是别有目的!以前吴邪还会不好意思说些甚麼,可在经历过那样多的事情后,吴邪已知道有些事情该怎样处理,才是最好的,想也不想,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打开帐簿就看,他压根不想理会这个女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甚麼,小姐还是请回吧!」

这话有些大声,摆明已是逐客,王盟站的远,听不清楚刚刚那年轻女子与老板的对话,可这句话却是清清楚楚一字不露的听到,他心中暗自开心,觉得老板果然还是在意他的,也不再理会那边状况,更加勤奋的整理古董了!

那年轻女子听到吴邪这样说,竟然有些难过的模样,她叹了口气,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吴邪抬头看她,准备再次下逐客令,那女子已经开口说道
「我叫沈惜,我身手相当不错…….」

她竟然开始涛涛不绝的推荐自己,毫不理会吴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末了吴邪也没听她在说甚麼,沈惜见他如此反应,又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去,临走前对吴邪说
「我会证明我对你的确有很大用处。」

吴邪虽然有满心的疑问跟好奇心,可过往经验告诉他,太过好奇会招惹麻烦,现在他的心力除了三叔的事业外,就是闷油瓶,实在没多余的力气卷入别的事情中,因此他忍住追根究柢的心思,打定主意不去询问,免得多生事端。

待这女子走后,吴邪迳自去准备下斗的事宜,后来他还是决定从三叔原有的人脉去寻找帮手,挑了差不多四个他认为还可以的人后,准备准备就出发前往那个古墓。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8 18:01:00 +0800 CST  
这古墓是在广西一个无名山脉附近,地理位置有些偏远,不过总归来说,这趟下斗行,虽然过程中还是有些惊险状况,可比起之前吴邪那些诡谲离奇的经历,简直算是小儿科---如果不算开了其中一个棺材后,一下迸出了三个粽子的话。

吴邪真是怎麼也想不到,一个棺材竟然装有三个粽子,还是成年人的Szie,难怪这棺材特别大,摆明就是有问题!尤其以他每开棺必乍尸的体质来说,根本不应该由他来开这个棺!他连同四个伙计手忙脚乱的拿起枪就打,枪只有两只,吴邪拿一只,连珠炮般的发射,好不容易打烂了一只粽子的脑袋,回头一看,自己这边人已经被撂倒了两个,还有两只粽子爬行著接近,剩下的人吓得回头就跑。

吴邪心中大骂这些没用的货色,不禁又想起闷油瓶跟胖子,真是有无比的怀念,通常这种冲锋陷阵的事情他还是最弱的,怎麼如今倒成了第一把交椅?骂归骂,吴邪还是认命的拿起枪就开,突然听到喀的一声,吴邪发现手上的枪竟然卡弹了!!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吴邪忙要去拿被同夥掉在地上的另一只枪,却已来不及,那粽子虽然是爬行,但速度很快,当下吴邪感到一阵腥臭的味道迎面而来,一转头,吴邪差点没被吓个半死,只见一张狰狞的面孔已出现在他眼前,吴邪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手上的枪就往这张脸砸,著手处却觉得软软的,力量竟像像砸到一摊烂泥上,好在这样砸还是有用处的,一阵子乱打后,那张狰狞的面孔被他砸得血肉模糊,看上去更加恐怖,那粽子彷佛也被吓到,稍微退后了两步,可随即又逼近吴邪。

吴邪哪有这麼蠢,留在原地那是等死,此时吴邪等人的位置是在一个大型的石壁通道中,就在他刚刚拼命搏杀取得的短暂时间中,他这边的人早跑得不见踪影,如今吴邪也没甚麼好挂念的了,他一个转身就要逃跑,却发现不知何时,另一只粽子已在他身后虎视眈眈的看著他,这下子吴邪倒被包围住,前后是粽子,左右是石壁,他已无路可走!

这是甚麼粽子?还懂得前后包抄之术?该不会没死时都是军人吧?吴邪真觉得这可妙了了,可现在不是佩服他们的时候,还是该想想要怎麼躲过眼前的状况才对!可还没等他想到办法,那两只粽子竟像约定好一样,一同往他身上扑来,动作比刚才爬行时更加迅速,吴邪举手往头上一挡,瞬间感到一阵剧痛从臂上传来,他心想「我的天啊,该不会我要丧命於此吧!」此时过往人生的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
「闷油瓶~永别了啊…」

就在吴邪感到绝望时,突然听到有人喝道
「快趴下!!」

危急之中,吴邪也不及分辨是谁,马上照著对方的话趴下,只听到砰砰两声巨大枪响,随即又是砰的一声,一团血肉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吓得吴邪赶紧闭上眼睛,想想不对又睁开眼睛,发现那是被轰烂的粽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听到背后传来声响,吴邪转过头一看,只见一个人已跟最后一只粽子缠斗在一起,看那身形样貌,不就是自称沈惜的那个女子吗?

沈惜刚刚开枪完,后座力还未消退,这只粽子已经扑上打下沈惜手上的枪,逼得沈惜只好与它近身搏斗,那粽子力气极大,沈惜被打得不住后退,吴邪暗叫不妙,看沈惜的枪离自己很近,起身就想去捡起以便帮忙,可刚要抬起手,却发现右手剧痛无比、无法动弹,原来是刚刚被粽子打伤,这伤口极大,正源源不绝的流出鲜血,吴邪一咬牙,改用另一只手去捡起,就在这耽搁的当儿,那边沈惜发出一声闷哼,已被那粽子强大的力道撞击在石壁上,形势十分危险,吴邪大惊,要拿起枪已来不及,正准备直接扑上,陡然一阵亮光划过,随即那粽子的头咕咚一声掉落在地,竟已头身分离!

吴邪见状倒不惊异,这几年他甚麼人没遇到过?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个小孩杀了粽子,也是有可能的(比方说闷油瓶),他往沈惜看去,只见她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匹首,约尺二长,通体银亮,看起来就很锋利的那种刀子,沈惜微微喘著气,拍了拍胸口,好像心有余悸似的说道
「总算解决了,吴老板,你这边还好吗?」后面那句话却是问向了吴邪

吴邪却不回答,虽然这个叫沈惜的女人救了自己,可并不代表她是无害的,此时有无数个疑问在他心中盘旋,吴邪定了定神,决定先问最关键的那个问题
「沈小姐,你怎麼会在这里?」

沈惜眨了眨眼,像作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看起来却有些楚楚可怜,她小声说道
「我…我是跟著你们来的!」

甚麼!吴邪一听脑子简直要炸开,这女人跟了他们这麼久,自己竟然没发现,该说是自己脱线还是这女人太过厉害?

吴邪继续问
「你到底是谁?为甚麼这麼想倒斗?又为什麼一定要跟著我?」

沈惜笑了笑,面色有些苍白,但神情从容
「吴老板,我知道你心里疑惑,我答应你,你的问题,我一定会回答,但在此之前,不介意先给你处理伤口吧?」

吴邪一听,这才想起自己手上那道长长的口子,才一想到,剧痛感瞬间传来,这种伤口再不处理恐怕会感染恶化,他略微思索一下,便点点头答应沈惜的帮忙,反正就算沈惜想做甚麼,也不至於在这时候下手,否则刚刚直接让他被粽子给挂了不就好了?

沈惜从随身包裹中取出绷带纱布、药品等,开始帮无邪包扎起来,动作熟练迅速,没让吴邪有太多难受的感觉就处理完成,看著手上那形容整齐的包扎,吴邪不禁感叹有专业人员在,就是不一样。

等到处理完吴邪的伤口,沈惜先是侧头沉思了一下,像是在想怎麼开口,吴邪也不催促,他关掉手电筒,将火把点起,毕竟比起手电筒来,火光虽没那麼远的穿透力,但照耀范围会比较宽广,他就这样静静等待沈惜说个分明,只见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沈惜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这使她看起来有种凄楚的美,这种沉静的气质,令吴邪实在很难想像她刚刚才砍了两只粽子,片刻后,沈惜总算开口回答刚刚吴邪的问题。

沈惜看向吴邪,眼神很坦然,她说道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我叫沈惜,本来在北京的小公司上班,现在在杭州租房子住了,不过想必你也不相信我的背景如此单纯,为了让你放心,我可以告诉你,我小时候在一个很…艰困的地方待过一阵子,也作过一些特别的事…不过严格来说并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而我的身手所学都来自他,我只能透露到这边。而我也只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害你,至於信不信,那就都由你。」

沈惜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像是叹息一声,脸色有些迷网,却又无比坚定,她续道
「至於想倒斗的理由,这个…就有些难解释了…简而言之,我有一个朋友,那个人生活得似乎很让人羡慕,他总是满面笑容,可不知为何,我却总觉得他笑得很悲伤,好像心里是另一个世界,那地方被厚厚的冰层覆盖住,感觉很遥远、很幽暗、很冰冷,又伤痕累累,就好像这个斗一般,他是倒斗的背景出来,因此我也想来看看,斗里是甚麼样的世界,我想更加了解他。」

「老实说倒斗的人不少,要寻老经验的人也不是太难,然而,先跟你道个歉,我打听过你过往的经历,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一定能了解我的心情。」

沈惜将这些话说完,也不再多说,就只是静静的看著吴邪,坦然而决绝,吴邪沉默不语,他感受到这女人说的是真的,除非这女人又是一个影后,是啊,这个心情他的确懂,不就跟他找寻闷油瓶的线索有些相同吗?想到闷油瓶,他胸口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缩,一开始自己跟著三叔倒斗,的确是为了好奇与刺激感,然而自从碰到闷油瓶,自己的所有作为,早已身不由己,都是为了闷油瓶,他想更了解他,就是这麼简单罢了!
「我可以问问你那位朋友是谁吗?说不定我认识?」吴邪问道

沈惜摇摇头,笑得很寂寞,吴邪也不再继续追问,之后两人在这古墓中大致搜索过后,也找不到甚麼特别的东西,吴邪肯定自己得到的那消息是假的,暗自叹息了一声,却没多大挫败感,毕竟他也知道事情没那麼容易的。

自这次之后,吴邪若打听到有关闷油瓶的讯息,是必须下斗的,他就会找沈惜一同前往。很多消息真假难辨,吴邪也是赌赌运气,有是最好,没有也就是在十年的漫长等待中,让自己能有那麼一点寄托,而沈惜本来就对倒斗没甚麼特别目的,两人就这样成为暂时合作的同伴。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8 18:02:00 +0800 CST  
3/9更新

今天更新近万字,总算拼到花儿爷跟沈惜要见面了~^^

--------------本文开始--------------------

这几个月中,如果连同沈惜偷跟的那一次也算进去的话,他们才去过两个墓,但吴邪就已可以判断,沈惜的确算是一个可靠的同伴,她倒斗经验是少,但对危险状况却很能应变,且沈惜在关键时刻看得相当明白,会根据情况做出取舍,这是她给吴邪的感觉。

怎麼说呢?因为上次徒劳无功,他们又去广西的另一个古墓,再次找寻关於鬼王钥的相关资讯,结果碰上另一夥盗墓同行,有了上次跟老痒的经验,吴邪深知死人要防,活人更要防,他提醒沈惜须要特别小心,沈惜笑笑答应他,结果当真应验吴邪的预感,这群人比上次凉师爷那群更狠,竟打算在他跟沈惜等人解开机关后,将他们暗算留下来殿后挡机关。

对方人数四人,而且是四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而自己这边除了沈惜,加上一个看起来是而实际上也是弱鸡的夥计,怎麼看都很难有胜算,沈惜在那时后却作出了相当让人惊讶的反应。

也不知道沈惜用了甚麼方法,在那一瞬间火把突然全灭,一下子黑暗笼罩,在场的众人全都有一瞬的惊愕,沈惜就趁著这时候,依著熄光前对众人位置的记忆,迅速的开了一枪,当下对方领头的惨叫倒地,那枪后座力相当大,沈惜开完一枪,并无法接连开第二发,而子弹发射时火光相当刺目,那一瞬间又可大概看到众人所在的位置,对方剩余三人大吼著朝沈惜扑去,吴邪一看情况不妙想帮忙,可在黑暗中他也不敢开枪,怕误中沈惜,对方应该也是一样的想法,怕打到自己人,於是一群人就这样乒乒乓乓打作一团,不断有叫娘喊骂的声音飙出。

吴邪拼死命拖住一个人的脚,可能是有著之前那许多历练,力气强了些,那人想用力踹却动弹不得,想用手打又打不到,两人就这样纠缠著,黑暗中自己这边夥计的叫声特别凄厉,好像是挨了许多重手,却听不见沈惜的半分声息,也不知道怎麼了,吴邪不禁有些担心,好在这样的情况并不会维持太久,只听得两声惨叫,接著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即又是一声惨叫,自己跟被拖住的那个人都搞不清楚状况而愣住不动,又待得片刻,突然眼前一亮,只见沈惜一手拿著手电筒,另一手上的匕首还躺著血,她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喘得相当厉害,显是用了太多的力气,可虽然如此狼狈,脸上却是挂著一丝笑容,她先朝向吴邪问道
「你没事吧?」

被这麼一问,吴邪发现自己还拖住一个人的脚,对方也同时惊醒奋力挣扎,但此时情势已扭转过来,这人也三两下就被他跟沈惜制住。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其实不到十分钟,过程相当快速,只是发生得让人措手不及又惊险,吴邪看到那个夥计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喘气,身上有几个刀伤,但看来并不严重,沈惜对这个夥计歉然一笑,表情无辜又可爱,像是在谢谢他当了回沙包,而对方那几人伤势就不轻了,沈惜许是经过计算的,这些人的伤口大都在手臂,而且很深,从里头汩出源源不绝的血,看到这种情况,吴邪心中有种莫名的沉重,沈惜像是看出吴邪的想法,她叹了口气,无奈的朝著吴邪笑笑,表示如果不这样作,再来一次肯定死的是他们这边,而沈惜就没把握应付了!

吴邪心中也非常清楚沈惜的作法是正确的,他想著,这段期间跟沈惜相处下来,发现她在某些本质上其实跟他很像,是属於会心软的类型,然而像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她却看得很明白,为了生存会做出一些沉重的选择与作法,吴邪想著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应该也会跟沈惜一样的作法吧?

这场乱斗结束后,沈惜笑咪咪的拿著枪抵住这些人,她说道
「前面再继续走下去,会有一道石门,这门非常重,需要大家同心协力才能打开,指不定打开门后还有需要各位协助的地方,算算我们都是同行的,大家就互相帮忙帮忙,等拿到好处,我答应你们,一定让大家共享成果,这麼好的条件,想必你们不会忍心拒绝我这个弱女子。」

沈惜说的很情真意切,看起来像是真的在请人帮忙,可这些人明摆著是被她赶鸭子上架,胁迫来著,哪能说半个不字?他们的脸色一个赛过一个的难看,这种情况看在吴邪眼中,可真是又矛盾又好笑。

来到石门前,一行人看著那厚厚的石壁,心道这果然需要好几个人的力量才能打开,只是这门后是甚麼可就说不准了,在现场的每个人面色变幻不定,互使眼色,显是别有心思,吴邪拉拉沈惜的衣角,低声说道
「看样子,大家一起用力,这门打开也不是甚麼难事,可难就难在打开门后,里面有甚麼凶险,或者这些人就是凶险。」

吴邪的担心不是没道理,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趁乱又掀起甚麼波澜,可现在也不能真把他们打残或打死,否则除了有可能打不开门之外,人情义理上也真说不过去,这法官判刑也得等犯人真有犯案再说不是?沈惜微一沉吟,低声对无邪说
「放心吧,我有个办法。」

那群人看吴邪与沈惜低声说话,也担心事有变故,那领头的率先赔笑问道
「这门到底是开不开?再摩摩蹭蹭的,兄弟们这伤势,怕就没了力气,打不开这道门了。」
这领头的刚刚手臂中了沈惜一枪,现在是简单包扎起来,可要拖再久一些时间,的确怕有变故。

沈惜笑笑回道
「这门自然要开…只不过…」沈惜拉开枪的保险,直接抵住那人的额头,那些人一瞬间白了脸,沈惜不慌不忙,脸上倒是充满感激的神色,她继续说道
「先谢谢大家这麼的积极,只是呢,世事多变化这道里我想大家都晓得,而打开门后会出现甚麼我们却不清楚,所以我可先说了,这门后不管是甚麼,我的枪就是对著你们,你们的任何动作要是向著后边、或是想逃跑,那可别怪子弹不长眼睛了,基本上我对我的枪法还挺有自信的。」

此时沈惜已经换了一把较小的枪,虽然贯穿力没刚刚那把强,可胜在后座力小,短时间内连发不是问题,她说完这些话,就突然朝著那领头的就是一枪开了过去,砰的一声,子弹已擦过那人的脸颊,留下一条血痕,那人差点没被吓死,双腿抖得要命,他那些同伴也都白了脸,一个个说不出话来,他们相当清楚沈惜说的这些话是认真的。

沈惜朝枪口呼了口气,像是要吹散上面的烟,然后又用那副无辜又无害的神情问道
「那你们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看著众人哭丧著脸点头如捣蒜,沈惜微微皱眉
「这是干甚麼呢?脸色比粽子还难看,笑一个嘛!」

这些人都愣住了,沈惜又是一枪开过去,这次换擦著那领头的另一边脸颊,两条血痕交互辉映下,看来倒挺对称的,愣了几秒后,所有人才像是反应过来般勉强咧开嘴角,哈哈哈哈乾笑了几声。

沈惜转过头对著吴邪眨了一下眼睛,扮个小鬼脸,吴邪心里暗暗摇头想著,这娘们可惹不起啊!要是开门后遇到危险,这些人只是向后逃跑,难道你也开枪?这可真他妈无赖!

不过吴邪当然不会替他们发声,毕竟情况相当凶险,他们只要听沈惜的话,怎麼说沈惜也不会真把他们往死里逼去,就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一帮人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了那道石门,接下来一路遇到各种状况,都在沈惜半威胁半合作的方式下,关关难过关关过,开始几次这些人还是心怀不轨,要不是想逃就是想反过来害吴邪等人,可在几次徒劳无功后,那群人索性放弃无聊的念头,这样合作下来,居然有想不到的效果,最后他们虽然还是找不到鬼王钥,但却成功的盗出一些宝物,遗憾的是还是有两人不幸丧命。

吴邪倒也公平,将这些宝物分出部分给那群人,自己那夥计是心疼得要命,直嚷嚷费尽辛苦才得到的东西居然要拱手给坏人,不送他们进监狱就不错了之类的,不过吴邪一句话就让他乖乖闭嘴
「照你这麼说,我们盗墓铁定也是要进牢的。」

沈惜本来就不在乎能得到多少值钱的东西,基本上只要够让她过上一阵子也就够了,加上之前与吴邪约定好,斗里的事情都听他的,因此只笑笑的看著吴邪分配,并不多说甚麼。

其实总归来说,这次要不是他们所有人通力合作,有些机关肯定过不了,还是靠著有人顶有人冲有人动脑,才能有这差强人意的盗墓结果,沈惜并没有为难这些人,反倒在他们遇到危险时帮了他们一把,到了这个时候,这些人也了解到若没有吴邪与沈惜,就算他们没受到沈惜的暗算,怕也难能从这个古墓全身而退,更别说还得到一些值钱的东西!

对方领头的看著分给自己的东西,一直闷不作声,吴邪笑骂
「怎麼?还觉得不够吗?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那领头的看著吴邪和沈惜,突然叹了口气
「像你们这样的人,本就不该到斗里的,你们不适合那里的黑暗,若你们还是这样天真,总有一天你们就算不是被别人害死,也会被自己害死的。」


吴邪和沈惜一怔,随即沈惜笑了起来
「在每种不同的世界,总还是需要有不同的人,不是吗?我想事情没那样悲观,总有办法能解决的,就像现在,不就是个还不错的结果?」

这领头的怔了一怔,倒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不说话,也不知道是甚麼意思,随即领著他的人回去。

看著这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吴邪心中感慨,这些年的经历与发现,有太多让他难以承受的事实,而他必须作出选择去面对,在等待见到闷油瓶的这段漫长时间中,他又有多少无奈必须要作的事情?可为了能见到闷油瓶,他不能停止前进!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9 19:04:00 +0800 CST  
后来回去后,沈惜对无邪说
「我的父亲曾经告诉我,书上都教导我们要当一个好人,其实要当个好人很容易,只不过这种好人通常都不长命,所以想要当好人,就要当一个能在坏人中生存的好人,但这却比当坏人难得多,因为你得比所有坏人都还要强。」说到这,沈惜脸色有些无奈

「而且在你变强的过程中,会远比坏人变强的过程还要痛苦,因为常常会有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情等著你去选择与处理,大多时候结果是不如人意,会让我们感到悲伤、难受,也许在过程中就会因跨越不过关卡而死去,又或许会痛苦得生不如死,可为了无愧於心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人生,就为了无愧於心这四个字,对我们这种人来说,终究是值得的,况且…」
沈惜露出一个俏皮但坚定的微笑,这样的她看起来光彩无比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事情总能解决的,不是吗?」

听到沈惜这番话语,吴邪感到一直以来在他胸口堆积的无可名状的东西消散了不少,是啊,”总会有办法解决”这句话也许是他们太过天真,现实的残酷往往不是他们所能预想得到,可就算真是这样又如何?总比舍弃自己还好吧?既然决定要走下去,既然要再见到闷油瓶,就不要再想那麼多,继续往前走就对了!

吴邪发现自己本质跟沈惜真的很像,而沈惜看得很明白,她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为了甚麼在努力,在这样的过程中她不断让自己更加坚强,却又努力著不失本心,想必她内心也是很痛苦的吧?

吴邪点点头道
「你父亲说得真好,你有个好父亲。」说得入人心坎哪!

沈惜回他一个灿烂的微笑,忽然问道
「你想见的那个人,叫张起灵吧?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吴邪被沈惜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有点像不知该怎麼回答,他左思右想后道
「他是一个很强大的人,该怎麼说呢?不单单是指他身手方面的强,他是一个只要在他身边,你就能感到很安心的人。那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无论处在甚麼环境,彷佛只要有他在,我的心情都很平静。」吴邪觉得自己说得很抽象,但这种感觉的确很难形容,那是从心底深处扩散到全身细胞的一种安心感,只有跟闷油瓶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他从未跟任何人说过这些话,因为没有人会了解,可吴邪有种感觉,如果是沈惜的话,一定能明白这种超越任何一切的情感。

沈惜笑了笑,眼里是无尽的祝福
「希望你跟他能早日见面,我想,他一定也很期待能再看到你。」

是这样吗?闷油瓶真的也想再见到他?吴邪闭起眼睛无奈苦笑,他真没把握闷油瓶的想法,但想到闷油瓶将鬼王玺交给他的回忆,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得令人心痛,吴邪的胸口突然有些闷,却又充满了勇气。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9 19:05:00 +0800 CST  
-北京,解雨臣家中
解雨臣手中拿著一份文件,陷入深深的沉思,随即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终於抢在新月楼之前拿到鬼王钥的消息吗?嗯…」

然后解雨臣迅速拨了通电话,坚定且有自信的说道
「是我,准备人手跟东西,过几日长白山集合!」


-杭州
回到杭州没几日,吴邪又接获消息,说是在长白山的小山脉中有个古墓,里面有鬼王钥,在前两次次徒劳无功后,吴邪这次觉得该不会又是狼来了吧的故事重演?可”长白山”三个字却对吴邪有著强大的吸引力,深深牵动著吴邪,那里有太多关於他与闷油瓶的回忆,每次想到就是一阵难受,如果去一趟,就算没有任何收获,说不定还可以见到闷油瓶…这个微弱的期望强烈的让吴邪想要前往,因此吴邪考量再三后,还是决定前往,於是他找了沈惜,沈惜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他,两人约在吉林某个城市会合,那里是离古墓最近的一个城市。

一到那儿,只见沈惜已在饭店楼下等他,两人先去餐厅吃饭,讨论关於明天下斗的相关事宜,吴邪对沈惜说
「现在季节已是秋天,长白山上相当冷,危险性基本上还是高一些,这挡风遮雪的保暖配备铁定要备齐全。」

沈惜笑笑要吴邪别担心,基本上她这次准备很充分,两人在大概聊了几句后,天色已晚,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吴邪和沈惜先去到长白山山脚下一个小村,由於那古墓位置相当偏僻,两人准备找一个向导带他们过去,村长介绍了一个保证是老经验的人给他们。

这人姓徐,年约六十,一双眼睛骨溜溜的转,开口闭口不离钱,吴邪一看就不喜欢,这人铁定是个狡诈的货色,他想请村长再另外找人,然而沈惜却笑笑的对无邪说
「能用金钱解决的人,你知道他要的是甚麼,在处理上也相对容易些,总比那些个你不知道用甚麼能打动他的人好些。」

吴邪想想也是,要是再遇上像盘马老爹那种,真是几条命也不够跟他周旋,也就没了异议,徐老头见吴邪他们愿意雇用他,倒是相当开心,不断吹嘘自己多有本事,当年在长白山遇到各种凶险时如何英勇云云,吴邪心中大骂,你乾脆说你像武松打虎好了!

一旁有人看不过去,趁徐老头去准备行头时,偷偷拉了吴邪与沈惜到一旁低语
「别听徐叔乱扯,他是对这附近熟悉,可他可是出了名的胆小,每次遇到危险,跑第一个的就是他,这人又相当厚脸皮,总是在他女儿面前吹嘘自己的本事,却连女儿过世后都无法给她好好安葬。」

吴邪与沈惜感谢了那人一番,却还是决定不改原定计画,就这样等著徐老头出现。等到他们三人准备妥当后便立即出发,一路上徐老头涛涛不绝的介绍沿途景物典故,走到哪讲到哪,看来是真有那麼点本事,吴邪在稍微放下心之余,却也嫌他太过聒噪,徐老头天南地北的说,沈惜倒是个很好的听众,就是笑而不语静静的听,偶尔穿插上一两句话,又正好戳中徐老头的点上,他就讲得更开心了。

一路走著,来到一个树林前面,却见有两人已在那边等候,一个年约四十,一个较老些,体格都相当强壮干练,腰上配著一柄猎刀,不等吴邪沈惜开口询问,徐老头已笑呵呵的说道
「穿过这个树林,前方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可这树林里相当危险,怕有甚麼猛兽伤著你们,因此我请朋友来帮忙护送,这样安全些。他们都是本地猎户,本事好得很。」

猛兽?指得就是你们这些个禽兽吧!吴邪心中大骂,可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也是这些年来历练所得到的经验,越是危险就越需要冷静,才能处理凶险状况,沈惜仍然一副笑吟吟的样子,甚至感激得说道
「徐叔真是设想周到,看这树林深不见底,里头要是有甚麼状况,我们可都没办法了,有经验的人可真是不一样。」

徐老头听沈惜这样一说,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勉强乾笑著谦虚了几句,吴邪知道沈惜肯定有对应办法,倒也不紧张,毕竟这种情况比起以前的经验,算是稀松平常,只自己怎麼就那样倒楣,每次出去不是碰上谋财就是害命的,难道自己的体质除了是每开棺必炸尸外,还能专吸引坏人?

果然一进树林,沈惜就红著脸说道要上厕所,要大家等她一下,那两个猎户的眼神猥亵了一下,他们倒也不怕沈惜逃跑,这里荒山野岭到处都是雪,没他们带领很难出得去,他们打算趁沈惜离开时先将吴邪抓起来,接下来对付沈惜就更容易了,所以当他们以为沈惜已走远时,就抽出刀来对吴邪说著电视剧常播的那种下流台词
「别怪大爷们动手,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知死活,带著这些个装备…」

话还没说话就是一声枪响,那四十岁的猎户率先倒地,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声枪响,转眼两人已在地上哀嚎,只见沈惜手上拿著枪缓步走了过来,冷冷的说道
「你们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再多点时间,怕这血就要流乾了,姑娘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快点回去处理伤口,以后也别再干这种勾当了!」

那两人真是吓傻了,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居然这麼有本事,他们真是看走眼了,沈惜见他们不动,又向天开了一枪,两人被吓一跳,不断道歉感谢,哼哼唧唧的互相扶著,也不理会徐老头,一跛一拐的赶忙离开。

一旁徐老头见状况不对就想开溜,可吴邪早已做好准备,趁他要跑时伸脚一拌,徐老头直接扑街跌倒,吴邪已拿出预备好的枪指著徐老头脑袋喝道
「别动!再动别怪小爷手滑,这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徐老头吓得魂都飞了,连珠炮的话飞出
「两位观音大士佛祖菩萨玉皇大帝大德,我真不知道他们两人会起这样的坏心,我绝对没有跟他们说有两位游客看来油水颇丰,可以谋财~但不可以害命啊~~啊啊啊啊啊~~」

吴邪跟沈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这徐老头倒是不打自招,沈惜忍笑道
「是是是,我知道徐叔你心地善良,绝不会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就劳烦您老运用您丰富的知识继续带我们前进吧!」

到这个地步,徐老头哪敢说不,心里直叫倒楣,一路上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很快的他们穿越了树林,来到山壁下一个雪洞前头,口径很小,勉强只容一个人通过,徐老头说道
「这边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可别怪我没告诉你们,这里面是闹鬼的,这些年间也有好些人进去,可有没有再出来就没人知道了,你们可要当心。老儿我这就先走一步了,祝两位马到成功。」说罢,徐老头拱拱手哈哈一笑就要离开,沈惜却已挡在他的前方,笑吟吟的看著他。

徐老头心中一慌,暗道莫不是要杀人灭口吧?却见沈惜开口说道
「都来到这里了,徐叔你就好人做到底,陪著咱们一道进去吧?这报酬我会加倍付的。」

徐老头一听可急了,这里头诡异的很,进去相当危险,自己犯不著把命赔进去,他陪笑道
「姑奶奶,这里头的路我也不熟,身手又差,跟你们一同进去,只怕遇到甚麼还会连累到你们,至於这报酬嘛…咱们相逢也算是有缘,这报酬就不必了,不必了,哈哈!」说罢徐老头再度要离开,却见沈惜已举起枪对著他
「我想徐叔怎麼会抛下我们呢?您说是吧?」

徐老头忙举起双手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咱们就一道去吧!」

吴邪知道沈惜是怕让徐老头一走,说不定他回头就来相害,还是带著走保险些,当下也不理会他,迳自往这个雪洞看去,一眼望去黑幽幽不见底的,一看知道是个盗洞,这里头给人就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可都来到这里了,哪里就能退回去?

一行三人就这样进去,路上状况层出不穷,但大都惊险度过,可徐老头就没那麼好受了,好几次想伺机逃跑,却总被识破反被耍得团团转,比方说来到一处断崖,下方阴森森不见底,道路到此轧然而止,吴邪沈惜等人正商讨著是否要下去,还是别有出路等,徐老头想说就等吴邪他们下去后,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因此他换上一副自信的笑容,向吴邪他们说道
「这地方我知道,」

徐老头呵呵笑道说这下头他听人说过,虽然深了点不好攀爬,但却是唯一的出路,沈惜看著他,只轻轻一笑说那就交给你去探探路了,随即就把绳子的一头用钉子固定在地上,另一头往徐老头身上一套,笑笑说这是特种部队特制绳子,贵得很要好几万元,品质非常坚固不用担心,随即就是一脚踹过去,徐老头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这样被踢下去,只听得他的声音在这洞壁中回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你这狗娘养的~~~啊啊啊啊啊~~~」

沈惜站在崖边,一只手放在耳旁做倾听状,直到徐老头声音渐弱,她才不急不徐招呼吴邪,两人一同将绳子往上拉,徐老头被拉上来后,只见他身上衣裳破烂,身上有好几个创口,显是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咬了,沈惜讶异的问道
「徐叔,您不是说这下面有路麼?不知道您刚刚看过,这状况如何?需要您再下去看一次吗?」

徐老头气喘吁吁,一时不能回答,好不容易气喘过来,他面色铁青的望著沈惜,就想破口大骂,可想想自己是想坑他们反被坑,这话就怎麼样也说不出来,这下面有不知名的东西守著,要他再下去可能就是送命了,他只得勉强说道
「看来我之前听到的消息可能是错误的,这下面危险得很,我看就不用再下去,咱们另寻出路吧!」

吴邪在一旁看著好笑,他摇了摇头,和沈惜继续找寻其他出路的线索,两人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是找著了,原来在石壁上是有机关的,解开了这机关,马上现出一条石壁通道,三人便又开始往内走去,到得此刻,徐老头已不敢再存有邪心,乖乖的跟著吴邪沈惜二人走去。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9 19:07:00 +0800 CST  
走不多时,忽然听到石壁的另一边似乎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三人都给吓了一跳,徐老头颤声说道
「这…这是甚麼?该不会是鬼吧?」

沈惜也是心中惊异,这石壁怎麼会传来声音?难不成又是甚麼机关,她转头看向吴邪,只见吴邪却是一脸沉思的样子,沈惜知道吴邪应该有所发现,於是比了个手势叫徐老头不要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等待著,片刻后,吴邪像是想到了甚麼,他道
「依照之前得到的线索来看,这个古墓似乎有两条通路并行,一条生路一条死路,生路会通往墓室所在地,这死路嘛…就不知道会发生甚麼了。现在我们应该正走到其中一条,只是不知是死路还是活路。现在这些说话声音,应当是有别的盗墓者正走在另外一条路上…」

沈惜微一皱眉,但就现在的状况来说,也只有继续往前走,才能知道答案是甚麼,徐老头也只得无奈的跟著他们继续走。又过了片刻,他们发现前方的路竟然变成松软的沙土,上面透著赤红色,瞧来相当怵目惊心,尽头又是一面石壁挡著,看起来就是条死路。

吴邪等人不敢贸然前进,生怕是陷阱,可徐老头因为害怕,身体一动就想往后头移动,脚下却不知道绊到甚麼,反而往前扑倒,噗通一声,整个人就这样跌在那片沙土上,当下徐老头只觉一股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吓得就要爬起来,却已经来不及,当他一跌下时,四处响起轰隆声,像是有甚麼东西落下,沈惜等回头一看,只见石壁后方竟已塌陷,转眼间三人竟已被困在里面!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那松软的沙土中突然有多个隆起,像是有甚麼要从里面钻出来,在火光照耀下,只见从那沙土中竟然钻出多只诡异的虫子,那光亮的大钳子光看就让人打从心里发寒,好在这些虫子似乎惧怕火光,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前进,吴邪沈惜等早变了脸色,徐老头更是吓得全身发抖,甚麼话都说不出来。

怎麼办?看来他们是倒楣走上死路了,别的不说,被这些虫子弄死那可真是够恶心的,吴邪尝试著刺出一点血靠近这些虫,却发现他的宝血在这时候失灵了,他不禁一叹,心想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可现在又有甚麼方式可以脱困,他转头望向沈惜,却见沈惜脸上出现一种决绝的神情,她突然问道
「既然刚刚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想必这石壁必然不会太厚,是吧?」

吴邪点点头
「照理说是不会太厚,可现在情况这样紧急,恐怕没时间让我们凿穿这道石壁。」吴邪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他们的火把就快燃尽,到时候这些虫子一拥而上,只怕他们先拿工具敲死这些虫还比较实际。

沈惜说道
「我有办法,但这办法可能有些风险。不过再怎麼样,也好过我们被虫子啃死。」说罢,沈惜从耳垂上解下一个耳扣,那耳扣成圆形状,乍看之下像一个精巧的银制品,戴在沈惜耳上,很能衬出她那温润的气质,吴邪一时间懵了,这东西能做甚麼?

见吴邪一脸不解,沈惜解释道
「这是一种特制的炸弹,体型虽小,威力却相当强,若这石壁不是太厚,也许能炸开个洞来,运气好的话,也许我们就能到另一条路上,躲过眼前的危机了,不过,这要是运气不好嘛…」沈惜停顿一下,没继续说下去。

吴邪很想赞叹这种炸弹的精巧,却明白沈惜接下来要说甚麼,他们被困住的空间很小,若这炸弹真有那麼大的威力,也许他们也会受到波及,只怕石壁还没炸出洞来,他们就先被炸死了,但当下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他只好对沈惜说道
「此时也只能这麼做了,动作快吧!」

沈惜点点头,先用枪在石壁上射出一个小缺口,再将这个耳环炸弹放进去,然后他们用所有装备挡到身前,沈惜看向吴邪,确认一切都准备好时,便引爆炸弹!

砰!

只听得相当大的一声响起,吴邪沈惜等三人皆被这强大的爆炸气浪卷起往后摔,撞到后头坍塌的土石处,还来不及适应身上传来的剧痛感,沈惜已强忍疼痛道
「成功了!我们快走!」

吴邪胡乱抹了眼前遮盖的砂石一把,往前看去,果然石壁已被炸开一个洞,隐约有光线透过来,再看那些虫子,有部分被爆炸带出的石头埋住,其他没被压住的,竟像疯了一般往自己这边冲来!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吴邪和沈惜一人拉起徐老头一只手,便往那个洞冲过去,跑过去的过程当中,三人身上不免沾上几只虫子,尤其以徐老头为甚,他站也站不起来,便由得吴邪和沈惜拉著走,他一路大声惨叫,总算最后三人终於冲到对面那条通道上,说也奇怪,三人一到那边,那些虫子就不追过来,像是忌惮著甚麼一样,在那缺口徘徊片刻就回头,片刻已走了个乾净。

「呼呼..」
吴邪心叫好险,拿起手电筒看看四周环境,这个地方跟吴邪他们刚刚所走的路相当像,也是一个石头通道,再回头看看沈惜有没有事情,只见沈惜身上沾染了些许血迹,衣裳有些破烂,虽然颇为狼狈,脸色很是苍白,但还是勉强向吴邪笑笑,表示自己没事,又问道吴邪状况如何。

吴邪摇摇头,说道
「我没事,还好成功了,否则我们会被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再看向徐老头,只见他整个人躺在地上喘气,眼神无比惊恐,全身发抖,吴邪没好气的说道
「没事了,不用这麼害怕!」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们前方传来,声音里有几许讶异
「吴邪?你怎麼会在这里?」

吴邪一听这声音,感觉很是熟悉,他抬头望去,只见前方似乎站了好几个人,微光中也看不出人数,只注意到最前方站著一个身材修长的人,那身影他很熟悉
「小花?是你吗?」

对方轻笑了一声
「呵,果然是你,就听这声音很熟悉,好在我有认出你,否则刚刚我们还以为不知是哪蹦出来的粽子,就要开枪了。」

吴邪没好气的说
「还好你没开枪,否则我们就真变粽子了。」

说实话,在这种处境很糟糕的时候,能碰到熟悉又可以信赖的朋友,感觉还是相当好的,尤其这个人是小花。

「你们怎麼会来这?」双方同时问出这句话后,都笑了出来。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9 19:08:00 +0800 CST  
吴邪和解雨臣说明了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寻找鬼王钥的相关讯息,发现小花其实也是为了相同目的,秀秀也来了,在饭店里等著

两人说了一会话,吴邪想起沈惜等人,打算介绍给小花他们认识,他先指著徐老头说道
「这是这次和我一起来的同伴,他是当地向导,我们叫他徐叔。徐叔,这是我朋友-你称他为花儿爷就好。」

徐老头此时已从地上爬起,背靠著石壁喘气休息,听到吴邪介绍,勉力点了点头,嘴里迸出几个字
「花儿爷…」后,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吴邪也不理他,接著将手电筒往沈惜那边一照,介绍道
「她叫沈惜,一路上她帮忙挺多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沈惜脸色远比刚刚遇到虫子时还苍白,更感到她呼吸有些紊乱,吴邪一怔,连忙关心道
「沈惜,你当真没事吗?是不是刚刚被气浪震伤了?还是被虫子咬伤?」

沈惜笑了一下,说道自己真的没事,随即转头向解雨臣点点致意
「花儿爷!」算是打个招呼

吴邪觉得沈惜笑容很勉强,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再看向小花,只见小花笑容仍在,却似乎也有著一丝勉强,那眼神中更藏著异样与疑问,当下吴邪觉得很奇怪,难不成这两人相识?可是看这状况,难不成这两人有过节?还是?心思敏感的吴邪一下子想到关键处,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为难,这两人都是他的朋友,虽说小花更要紧些,可沈惜也是共患难过的夥伴,尤其这次又是跟自己一起进来的,看看在场人数,小花那边有三人,自己这边也是三人,反正目的都一样,接下来他们这两帮人马,能够结伴一同走下去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不知道会有甚麼危险发生,可小花跟沈惜愿意吗?

像是看出吴邪的为难,沈惜率先表明自己一切听从吴邪的安排,小花更直接问吴邪要不要结伴而行好有个照应,吴邪看著他们两个,心想这两人可真绝,想法行为这样一致,但一方面又觉得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还是先达成目的再说!


(待续)

楼主 kenga12  发布于 2014-03-09 19:14:00 +0800 CST  

楼主:kenga12

字数:307456

发表时间:2014-01-06 03:5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1-03 10:38:54 +0800 CST

评论数:103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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