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纪实+微原创】落霞与孤鹜齐飞（师生F\/F）
上午又来陪朋友逛故宫...一年来八回，我都能当故宫导游了....长春宫每次连条缝都不给我留
我只想看看富察皇后住的地方啊啊啊啊啊什么时候修完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吗
我只想看看富察皇后住的地方啊啊啊啊啊什么时候修完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吗
第九章 我们谈个条件
“那你真的没有存心刁难我吗？”
有些事情，即便自己已经了然于心，却还是要争取一下当事人的回答。不知道这是不是作为人的一种贪婪，但是一旦得到回答以后换来的安心，却是真的。
她又把身子转过去，我真的奇怪她在看些什么，欣赏新鲜的雾霾吗？
“你在看什么呢...什么都看不见好吧。”
“我在看，这些雾霾什么时候都让你吸进去了，蒙着你啥也看不出来？”
“啊...什么...”
“我要是存心想刁难你，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刘晓提醒你那句，声音再大点的话隔壁一班都能听见了，你真当我是聋子？”
“啊..嘿嘿。”
原来，很多时候我们心里出现的某种别扭，会在自己钻牛角尖的时候无限放大，致使把事情本身带离原来的方向；原来，待人接物和为人处事之道竟然可以做得如此恰到好处。
原来，她真的有将心比心，会顾及我的感受，会看出我的心思。怕我停滞不前，又害怕揠苗助长，所以才有意而为之。
那天的对话以什么而结尾，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我踏出办公室的时候，觉得前有光亮后有护航，也有种特殊的感觉走入心房。
这种感觉，大概就叫作敬佩。
回想起彼时的自己，狂妄自大可能真的只是冰山一角。遇到教的好的老师，觉得那是教师本分；遇到成绩比我好的同学，觉得那是自己根本没有发力。那时候真的从不敬佩任何人，致使这种感觉骤然出现的时候，我竟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那次以后，我好像也能偶尔拿起书本，背一背转天需要默的课文；我好像也能勉强找一找，那些病句到底错在哪里。不得不说，开学第一天的测验能做成那样，实属老天眷顾。可即便心里承认了，嘴上也从来不说。
默写开始一点点进步，却还是隔三差五地就写错一两个字被叫到办公室重默，但是这样一来，就又有逃掉体育课正大光明的理由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能在逃掉体育课的同时，在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前到食堂抢占个好位子早早吃完饭，快哉！
于是在一个根本不用去默写的体育课，我和康若羽两个胆子大的用同样的理由和体育老师告了假，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食堂。
“今天有盐酥鸡诶！我吃这个！”
“那我吃烧茄子。”
“ctm这也太爽了吧!!!”
“吃什么呢，请我也来点。”
如果不是真的这么巧合，我一度觉得自己是在拍电视剧。可是耳边这个熟悉的声音越听越觉得像真的，即便我听出来了是谁也不愿回头，只是暗暗抱怨苍天真是有眼。
哪怕遇到个别人也行啊......
康若羽一向是个情商高的，就让她来解决吧...
“王老师~您怎么来了？老师们不是应该在二楼买饭吗...？”
“我来先充个饭卡啊。”
“哦...这样啊。”
“问完了？我可以问了？”
“问...问吧。”
“你们两个不在外面上体育课，怎么这么早就来吃饭了？”
“我们请假了！所以早点来吃饭！若羽她身体不舒服，有点低血糖，体育老师说让我陪陪她。”
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想编个理由草草了事。
“哦，那我一会儿和体育老师说一声，就说低血糖不适合上体育课，让他考虑考虑给康若羽批个长假。”
这人怎么都不带反应的啊...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行！这个下次就好了！”
“你既不是康若羽，也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下次就好了？”
“因...因为...”
“因为你说谎的时候，眼神飘忽，手脚不自然。”
“我没有！”
“你还不说实话？真等我去找体育老师？”
“那你真的没有存心刁难我吗？”
有些事情，即便自己已经了然于心，却还是要争取一下当事人的回答。不知道这是不是作为人的一种贪婪，但是一旦得到回答以后换来的安心，却是真的。
她又把身子转过去，我真的奇怪她在看些什么，欣赏新鲜的雾霾吗？
“你在看什么呢...什么都看不见好吧。”
“我在看，这些雾霾什么时候都让你吸进去了，蒙着你啥也看不出来？”
“啊...什么...”
“我要是存心想刁难你，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刘晓提醒你那句，声音再大点的话隔壁一班都能听见了，你真当我是聋子？”
“啊..嘿嘿。”
原来，很多时候我们心里出现的某种别扭，会在自己钻牛角尖的时候无限放大，致使把事情本身带离原来的方向；原来，待人接物和为人处事之道竟然可以做得如此恰到好处。
原来，她真的有将心比心，会顾及我的感受，会看出我的心思。怕我停滞不前，又害怕揠苗助长，所以才有意而为之。
那天的对话以什么而结尾，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我踏出办公室的时候，觉得前有光亮后有护航，也有种特殊的感觉走入心房。
这种感觉，大概就叫作敬佩。
回想起彼时的自己，狂妄自大可能真的只是冰山一角。遇到教的好的老师，觉得那是教师本分；遇到成绩比我好的同学，觉得那是自己根本没有发力。那时候真的从不敬佩任何人，致使这种感觉骤然出现的时候，我竟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那次以后，我好像也能偶尔拿起书本，背一背转天需要默的课文；我好像也能勉强找一找，那些病句到底错在哪里。不得不说，开学第一天的测验能做成那样，实属老天眷顾。可即便心里承认了，嘴上也从来不说。
默写开始一点点进步，却还是隔三差五地就写错一两个字被叫到办公室重默，但是这样一来，就又有逃掉体育课正大光明的理由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能在逃掉体育课的同时，在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之前到食堂抢占个好位子早早吃完饭，快哉！
于是在一个根本不用去默写的体育课，我和康若羽两个胆子大的用同样的理由和体育老师告了假，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食堂。
“今天有盐酥鸡诶！我吃这个！”
“那我吃烧茄子。”
“ctm这也太爽了吧!!!”
“吃什么呢，请我也来点。”
如果不是真的这么巧合，我一度觉得自己是在拍电视剧。可是耳边这个熟悉的声音越听越觉得像真的，即便我听出来了是谁也不愿回头，只是暗暗抱怨苍天真是有眼。
哪怕遇到个别人也行啊......
康若羽一向是个情商高的，就让她来解决吧...
“王老师~您怎么来了？老师们不是应该在二楼买饭吗...？”
“我来先充个饭卡啊。”
“哦...这样啊。”
“问完了？我可以问了？”
“问...问吧。”
“你们两个不在外面上体育课，怎么这么早就来吃饭了？”
“我们请假了！所以早点来吃饭！若羽她身体不舒服，有点低血糖，体育老师说让我陪陪她。”
我赶紧把话茬接过来，想编个理由草草了事。
“哦，那我一会儿和体育老师说一声，就说低血糖不适合上体育课，让他考虑考虑给康若羽批个长假。”
这人怎么都不带反应的啊...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行！这个下次就好了！”
“你既不是康若羽，也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下次就好了？”
“因...因为...”
“因为你说谎的时候，眼神飘忽，手脚不自然。”
“我没有！”
“你还不说实话？真等我去找体育老师？”
看着她双目生寒，我也来了脾气。怎么每次刚对她有个好印象就瞬间来了糟心事。刚想出口跟她理论几句，就被一旁的若羽拦住了。
怎么就非得上体育课了，高三的体育课不就只有这一个学期了吗，下半学期不也没有了吗？班主任都不怎么管，体育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一个教语文的你管这么宽做什么。就算我用了有关你的理由，我下次换一个就是了啊！
奈何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是看着康若羽一脸严肃的示意我，她虽然成绩不好，可一向为人稳重，我不忍心让她为难，只好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老师。小遥也是怕您生气，情急之下才编了这个理由，您就别计较了。其实...是我们说要语文默写才请了假的，是我们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许是若羽态度诚恳，再或许是她本无意欺骗，王思齐的表情倒是缓和了许多，可我却看不下去似的，干什么这么怕她......
“顾泽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没有。”
“好，那我有。吃完饭来找我。”
“我不去。”
“你不是厉害吗，害怕了可以不来。”
她这话好像有几分挑衅的意思，声音不大，气势倒是不小。她大概是算足了我心里不服气，想和我好好理论一番吧。行啊，去就去。
**草吃了几口饭便吃不下去了。平日里最爱吃的盐酥鸡此刻也是食之无味。康若羽更是好像早就对我无奈了一样，没再多说什么。
“我吃好了，我去找她。”
“小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啊。”
“你就这么讨厌王思齐吗？”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擦了擦嘴角，拿着餐盘越过我给了收残台以后，才转过身来。
“她在意的不是我们是否逃了这节课，也不是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你看她方才和我说话的时候，可曾见过她有一丝怒意？”
“她只是生气，你连和她说话，都不能以实话告之。从开学到现在的这段日子，我看到她对你的关心，一定没有你亲身经历的多。老师嘛，其实都是偏心的，或许她对你的偏心太过小心翼翼，竟让你自己都感觉不到了。”
“你忘了我和王瑞贤怎么分的了？我俩尚且是同辈的关系，我的任性都足以改变我的人生，她是你的老师，你有什么资格任性至此！”
“别说了，我不想听。”
那天，康若羽有没有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记得我脑子一团乱，心里也像扎了根针一样。我听不进去她的指责，也稍稍有些懊悔刚刚的举动。
“不许跟我撒谎，不许不相信我，能做到吗？”
王思齐的那句话在我耳边久久回响，压的我有些说不出话。是了，顾泽遥，你又做了一次不守信用的人啊。
我不知道我怎么走进的语文办公室，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敲门，只记得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和她对视而立，沉默多时。
“老师，刚刚......”
自以为的满腔怒火，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尽数发泄到她的身上。我也永远不敢想，如果那天一向沉稳的康若羽不会这么激动的指责我，如果那天我真的一意孤行，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我终究没有说出口那句道歉。而她也出乎我意料的平静，她并没有逼我。或者说，她从没有逼我做过任何事情。
“我们来谈个条件吧。”
“什么条件。”
“下周就是月考了，也正好检验一下这一个月来你们到底进步了多少。我不会刁难你，只要你能考到110分以上，以后除非你语文成绩有巨大的退步，除此之外，我不会再干涉你做任何事情，也不会再像那次一样打你罚你，今天的一切也会一笔勾销。”
“那如果我达不到呢？”
她停了一会儿，然后好像决定了什么一样。她的一双眼睛直视着我，眼神里除了严肃，还有坚定。
“如果你达不到，那么就拜我为师。我不再只是教你语文的一个普通任课老师，你的生活、学习，以及所有我比你做得好的事情，你都要听我的。你也再不能这样任性妄为，没有同学在身边的时候，要喊我一句师父，接受我的约束和管教。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也肯定会受到惩罚。”
“当然，你可以拒绝这个条件。跟我道个歉，以后我教我的，你学你的。我也只管语文这一科。”
怎么就非得上体育课了，高三的体育课不就只有这一个学期了吗，下半学期不也没有了吗？班主任都不怎么管，体育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一个教语文的你管这么宽做什么。就算我用了有关你的理由，我下次换一个就是了啊！
奈何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是看着康若羽一脸严肃的示意我，她虽然成绩不好，可一向为人稳重，我不忍心让她为难，只好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老师。小遥也是怕您生气，情急之下才编了这个理由，您就别计较了。其实...是我们说要语文默写才请了假的，是我们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许是若羽态度诚恳，再或许是她本无意欺骗，王思齐的表情倒是缓和了许多，可我却看不下去似的，干什么这么怕她......
“顾泽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没有。”
“好，那我有。吃完饭来找我。”
“我不去。”
“你不是厉害吗，害怕了可以不来。”
她这话好像有几分挑衅的意思，声音不大，气势倒是不小。她大概是算足了我心里不服气，想和我好好理论一番吧。行啊，去就去。
**草吃了几口饭便吃不下去了。平日里最爱吃的盐酥鸡此刻也是食之无味。康若羽更是好像早就对我无奈了一样，没再多说什么。
“我吃好了，我去找她。”
“小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啊。”
“你就这么讨厌王思齐吗？”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擦了擦嘴角，拿着餐盘越过我给了收残台以后，才转过身来。
“她在意的不是我们是否逃了这节课，也不是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你看她方才和我说话的时候，可曾见过她有一丝怒意？”
“她只是生气，你连和她说话，都不能以实话告之。从开学到现在的这段日子，我看到她对你的关心，一定没有你亲身经历的多。老师嘛，其实都是偏心的，或许她对你的偏心太过小心翼翼，竟让你自己都感觉不到了。”
“你忘了我和王瑞贤怎么分的了？我俩尚且是同辈的关系，我的任性都足以改变我的人生，她是你的老师，你有什么资格任性至此！”
“别说了，我不想听。”
那天，康若羽有没有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记得我脑子一团乱，心里也像扎了根针一样。我听不进去她的指责，也稍稍有些懊悔刚刚的举动。
“不许跟我撒谎，不许不相信我，能做到吗？”
王思齐的那句话在我耳边久久回响，压的我有些说不出话。是了，顾泽遥，你又做了一次不守信用的人啊。
我不知道我怎么走进的语文办公室，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敲门，只记得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和她对视而立，沉默多时。
“老师，刚刚......”
自以为的满腔怒火，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尽数发泄到她的身上。我也永远不敢想，如果那天一向沉稳的康若羽不会这么激动的指责我，如果那天我真的一意孤行，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我终究没有说出口那句道歉。而她也出乎我意料的平静，她并没有逼我。或者说，她从没有逼我做过任何事情。
“我们来谈个条件吧。”
“什么条件。”
“下周就是月考了，也正好检验一下这一个月来你们到底进步了多少。我不会刁难你，只要你能考到110分以上，以后除非你语文成绩有巨大的退步，除此之外，我不会再干涉你做任何事情，也不会再像那次一样打你罚你，今天的一切也会一笔勾销。”
“那如果我达不到呢？”
她停了一会儿，然后好像决定了什么一样。她的一双眼睛直视着我，眼神里除了严肃，还有坚定。
“如果你达不到，那么就拜我为师。我不再只是教你语文的一个普通任课老师，你的生活、学习，以及所有我比你做得好的事情，你都要听我的。你也再不能这样任性妄为，没有同学在身边的时候，要喊我一句师父，接受我的约束和管教。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也肯定会受到惩罚。”
“当然，你可以拒绝这个条件。跟我道个歉，以后我教我的，你学你的。我也只管语文这一科。”
赵婷说罢便收拾东西赶着开会去了。那个课间大家好像都在订正那道题，学霸们都在各自刷着自己薄弱的科目，只有我叼着根棒棒糖在嘴里含着，拿着新换的iPhone6刷微博刷的正起劲。
“这个求最值为什么不用二次函数求最值，非要用不等式求最值，想诚心搞麻烦了让自己算错吗？这谁写的？”
听到讲台上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全班才抬起头来，看着王思齐拿着课本已经到了。她一向来的很早，下课的课间往往就已经在班里了。
等等，她刚刚说啥？
等我把自己的眼镜戴上，盯着黑板上刚刚自己写的那道题最后的求最值步骤...踏马地好像真的是二次函数求最值更简单一些？
可....可她不是教语文的嘛...
“哎哟还真的！王老师厉害啊，不教数学可惜了！”
“哇哇哇真的诶！小遥，你是不是刚才太困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欢麻烦的方法吗？”
“......”
我服了。冤家路窄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避免尴尬，拿了水杯开门出去接水。嗯，刘晓说，我那天的气压低的难以名状。最可气的大概是我都回班了他们还没结束这个话题。
算了，喝点水吧。
“老师，那您高考数学多少分啊。”
“142。”
唔...咳咳！还不如不喝水呢......
她的余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瞟了我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大家赶紧订正，就准备上课了。
“下周就月考了，正好可以看看你们真实水平到底是什么样的。毕竟语文这个学科是个经年累月的过程，在一个月以内很难有太明显的改观。所以大家不用太有压力，尽力就好。”
“你们高二是赵然赵老师教，高一呢？”
“沈颖沈老师。”
“人家可是特级教师呢，怎么你们就这么不听人家话学成这样了？”
班里一听这话好像炸开了锅一样，要么就是张大了嘴觉得不可思议的，要么就是觉得有些不服气的。
沈颖，我高一的语文老师。学校响当当的人物，有着特级教师的名号，快四十岁了才刚刚结婚，听说是心高气傲，谁也看不上。诚然，她的知识储备和授课方式还是有的，只是太过势利眼，学生缘实在太差。
“诶！王老师，您是几级啊？”
“一级。”
面对着班里同学的发问，她的回答反而显得沉静了许多，和她平日里的风格倒是大不相同。要说作为教师这个职业，最能受到认可的就是这个特级教师的称号了吧，怎的她却一副云淡风轻，好似满不在乎一样。
“那...那您为什么不是特级啊！虽然您年轻，但是教得也很好了啊！”
到底是年级里胆子最大的班，总会有人问出我想问却问不出口的话。倒不是不敢，只是，总觉得有些搁不下面子...好像我对她多好奇一样。
她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黯淡，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像一级二级这种职称是可以慢慢随着履历得到的，但是特级教师，是需要到市里去参加作课，有市里领导的认可才可以的。我不够优秀，所以也就没去咯。”
“好了，不耽误时间了，把我昨天留的卷子拿出来。”
不知为何，我自以为现在正是和她怄气的时候，可是听到她刚刚的回答，却只是为她不平而已。而且，事情真的是像她说的那样吗？
如果不够优秀......她凭什么能在高三留三年，屡次救火；如果不够优秀，又为什么能让这么多学生对她亲近有加；如果不够优秀，怎么连个数学题也能一眼看出端倪......
“这个求最值为什么不用二次函数求最值，非要用不等式求最值，想诚心搞麻烦了让自己算错吗？这谁写的？”
听到讲台上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全班才抬起头来，看着王思齐拿着课本已经到了。她一向来的很早，下课的课间往往就已经在班里了。
等等，她刚刚说啥？
等我把自己的眼镜戴上，盯着黑板上刚刚自己写的那道题最后的求最值步骤...踏马地好像真的是二次函数求最值更简单一些？
可....可她不是教语文的嘛...
“哎哟还真的！王老师厉害啊，不教数学可惜了！”
“哇哇哇真的诶！小遥，你是不是刚才太困了，你不是一向不喜欢麻烦的方法吗？”
“......”
我服了。冤家路窄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避免尴尬，拿了水杯开门出去接水。嗯，刘晓说，我那天的气压低的难以名状。最可气的大概是我都回班了他们还没结束这个话题。
算了，喝点水吧。
“老师，那您高考数学多少分啊。”
“142。”
唔...咳咳！还不如不喝水呢......
她的余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瞟了我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大家赶紧订正，就准备上课了。
“下周就月考了，正好可以看看你们真实水平到底是什么样的。毕竟语文这个学科是个经年累月的过程，在一个月以内很难有太明显的改观。所以大家不用太有压力，尽力就好。”
“你们高二是赵然赵老师教，高一呢？”
“沈颖沈老师。”
“人家可是特级教师呢，怎么你们就这么不听人家话学成这样了？”
班里一听这话好像炸开了锅一样，要么就是张大了嘴觉得不可思议的，要么就是觉得有些不服气的。
沈颖，我高一的语文老师。学校响当当的人物，有着特级教师的名号，快四十岁了才刚刚结婚，听说是心高气傲，谁也看不上。诚然，她的知识储备和授课方式还是有的，只是太过势利眼，学生缘实在太差。
“诶！王老师，您是几级啊？”
“一级。”
面对着班里同学的发问，她的回答反而显得沉静了许多，和她平日里的风格倒是大不相同。要说作为教师这个职业，最能受到认可的就是这个特级教师的称号了吧，怎的她却一副云淡风轻，好似满不在乎一样。
“那...那您为什么不是特级啊！虽然您年轻，但是教得也很好了啊！”
到底是年级里胆子最大的班，总会有人问出我想问却问不出口的话。倒不是不敢，只是，总觉得有些搁不下面子...好像我对她多好奇一样。
她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黯淡，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像一级二级这种职称是可以慢慢随着履历得到的，但是特级教师，是需要到市里去参加作课，有市里领导的认可才可以的。我不够优秀，所以也就没去咯。”
“好了，不耽误时间了，把我昨天留的卷子拿出来。”
不知为何，我自以为现在正是和她怄气的时候，可是听到她刚刚的回答，却只是为她不平而已。而且，事情真的是像她说的那样吗？
如果不够优秀......她凭什么能在高三留三年，屡次救火；如果不够优秀，又为什么能让这么多学生对她亲近有加；如果不够优秀，怎么连个数学题也能一眼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