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纪实+微原创】落霞与孤鹜齐飞（师生F\/F）
第三十章 谦退
王聪好像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也戛然而止。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是又心疼又惋惜。她是如此的了解自己的这个朋友，典型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过，跟真正放在心上的人，那些就都不成立了。
“人非圣贤，谁又没犯过错呢。何况，不知者，无罪。那种情况下，她有那样的反应，虽然足以算得上过分，但也情有可原。”
王聪这才稍稍舒了口气，倒不是因为解决了什么问题，只是每次看到康若羽说话，便觉得再难的事情都有了些解决办法。
“正因为不知道，才更应该问清楚。人在最冲动的时候的反应，也往往最真实。泼出去的水，哪里是一句所谓的道歉就能收的回来的？”
“可是她对你的好，也不是这一件事情就能够掩盖的。功过不相抵。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也休想搬动。张念晴对你就是如此，无论她是因为嫉妒使然还是另有原因，你们的嫌隙已经没有办法修补，而且你们彼此之间也不想修补。可是王老师不同。从那天你请假出去然后联系不上你开始，我能看到她眼里的慌张，也能看到在我和她说了你的事情之后她流露出来的自责。你们两个，都是多么多么骄傲的人啊，尤其是她，为人师表，肯和你道歉，已经是太难得了，何必给自己施加痛苦，放弃一段你本就不打算放弃的感情呢？”
"......"
那天的对话，最后就这样在顾泽遥的一阵沉默中不了了之。康若羽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她不是不明白。所谓小隙沉舟，往往是越重要的人，才能令自己更伤心。 日子还是在一天天地过着，没有人再提起那件事情，所有人都好像有默契一样的三缄其口。一切都恢复风平浪静，再无一点波澜。
只是这两个人，再也不互动了。明明看到王思齐在上课的时候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却还是下意识的低下头；明明想在提问的时候问问她，却怕引起那孩子更强烈的反感，只好作罢。有时候，王思齐甚至想随意挑个错说一说她，可顾泽遥又偏偏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事，可真是做不来。一天，两天，那人真的是再也不想和我有任何交集了吗？
一个人走在下了晚课的楼道里，所有年级的教室都已经空无一人，周围也只有一点点熹微的光亮，频繁的降温倒真是有了点深秋时节的味道。王思齐不禁打了个寒颤，像她这样怕冷的人，一件风衣披在身上好像并不太管用。扶着楼梯的扶手，一点点地摸索着，好像真是太久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了啊......好不容易走出了楼道，却觉得外面也并没有明亮多少，相对于前些日子和那人放学一起走出来的时候，似乎晦暗了许多。
“唉。”
王思齐轻轻叹了口气，开门坐进车里。车窗外的星星点点，好像真的有些索然无味。突然就想到了某个电影里的台词，“你生活在光亮里，你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光亮的”。
-
“看什么呢，快走了，一起吃饭去。”
刘晓有些不耐烦的叫着走一步三回头的顾泽遥，早就定好了放学一起吃饭，这人却一直心不在焉的。康若羽倒是微微一笑，揽着刘晓的肩膀先下楼去了。
顾泽遥走到楼下还不忘回头看看三楼左侧尽头办公室的那盏灯是否还亮着，当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时又忍不住的担心，那人今天是有晚课的，不知道她走路的时候有没有被绊着，会不会又犯懒不知道开手电......
王聪好像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也戛然而止。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是又心疼又惋惜。她是如此的了解自己的这个朋友，典型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过，跟真正放在心上的人，那些就都不成立了。
“人非圣贤，谁又没犯过错呢。何况，不知者，无罪。那种情况下，她有那样的反应，虽然足以算得上过分，但也情有可原。”
王聪这才稍稍舒了口气，倒不是因为解决了什么问题，只是每次看到康若羽说话，便觉得再难的事情都有了些解决办法。
“正因为不知道，才更应该问清楚。人在最冲动的时候的反应，也往往最真实。泼出去的水，哪里是一句所谓的道歉就能收的回来的？”
“可是她对你的好，也不是这一件事情就能够掩盖的。功过不相抵。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也休想搬动。张念晴对你就是如此，无论她是因为嫉妒使然还是另有原因，你们的嫌隙已经没有办法修补，而且你们彼此之间也不想修补。可是王老师不同。从那天你请假出去然后联系不上你开始，我能看到她眼里的慌张，也能看到在我和她说了你的事情之后她流露出来的自责。你们两个，都是多么多么骄傲的人啊，尤其是她，为人师表，肯和你道歉，已经是太难得了，何必给自己施加痛苦，放弃一段你本就不打算放弃的感情呢？”
"......"
那天的对话，最后就这样在顾泽遥的一阵沉默中不了了之。康若羽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她不是不明白。所谓小隙沉舟，往往是越重要的人，才能令自己更伤心。 日子还是在一天天地过着，没有人再提起那件事情，所有人都好像有默契一样的三缄其口。一切都恢复风平浪静，再无一点波澜。
只是这两个人，再也不互动了。明明看到王思齐在上课的时候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却还是下意识的低下头；明明想在提问的时候问问她，却怕引起那孩子更强烈的反感，只好作罢。有时候，王思齐甚至想随意挑个错说一说她，可顾泽遥又偏偏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事，可真是做不来。一天，两天，那人真的是再也不想和我有任何交集了吗？
一个人走在下了晚课的楼道里，所有年级的教室都已经空无一人，周围也只有一点点熹微的光亮，频繁的降温倒真是有了点深秋时节的味道。王思齐不禁打了个寒颤，像她这样怕冷的人，一件风衣披在身上好像并不太管用。扶着楼梯的扶手，一点点地摸索着，好像真是太久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了啊......好不容易走出了楼道，却觉得外面也并没有明亮多少，相对于前些日子和那人放学一起走出来的时候，似乎晦暗了许多。
“唉。”
王思齐轻轻叹了口气，开门坐进车里。车窗外的星星点点，好像真的有些索然无味。突然就想到了某个电影里的台词，“你生活在光亮里，你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光亮的”。
-
“看什么呢，快走了，一起吃饭去。”
刘晓有些不耐烦的叫着走一步三回头的顾泽遥，早就定好了放学一起吃饭，这人却一直心不在焉的。康若羽倒是微微一笑，揽着刘晓的肩膀先下楼去了。
顾泽遥走到楼下还不忘回头看看三楼左侧尽头办公室的那盏灯是否还亮着，当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时又忍不住的担心，那人今天是有晚课的，不知道她走路的时候有没有被绊着，会不会又犯懒不知道开手电......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心里的那点难过也已经在这几日的调整中好了大半，只是还有一些难以名状的别扭，再加上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纠结。
车水马龙，喧嚣依旧，紧锣密鼓的高三从来就不会为了谁而停下来。
-
“老师！你不能说服我！我还是觉得B有语病！”
“那咱们下课再讨论，行吗？班里所有同学都等着呢，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于洋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学霸，成绩放在年级里都是佼佼者。勤学好问是不假，可不知是不是成绩优异带来的那点优越感，在他因为一道病句题和王思齐讨论了接近半节课还不能达成一致时，王思齐只好无奈地先制止了下来。
在场的同学大概都明白，所谓的讨论，不过就是矫情罢了。接受不了自己做错了的事实，更无法承认别人的正确，不依不饶的做着无畏的斗争。这不是坚持，而是自私。
“我问个问题怎么就是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你把话说清楚！”
“于洋，声音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得永远记着，你坐在讲桌旁边这个位置不是你的特权，更不是因为你成绩优秀。只是因为你想有一个更好的上课环境，再加上全班同学都默许了而已。先不说你不是每次都能考第一，就算是，也希望你能记住天外有天。我没有不想和你继续争论这道题，但是现在，你在耽误大家的时间。”
于洋没有说话，只用了一个恃才傲物的眼神回头扫了一下全班，然后重重地把卷子摔在了桌子上，趴上去装作睡着了一样。
“起来，我可不惯这臭毛病。不想听就出去，我绝对不拦着。”
“这篇文言文我看过，关于荀彧的，他的事我都知道。”
“是吗，我看你可不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在这装完疯又装死啊。”
这下引的于洋倒是有些着急， 蹭的一下子坐起来，两眼睁圆了一样盯着王思齐。王思齐却是一脸的不紧不慢，“问全班吧，问你一个人显得我刁难你一样。”
“当年曹操势头正盛，欲进国公，加封九锡，荀彧坚决不同意，跟曹操说了一句话，说的什么？”
于洋好像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班里的气氛也由一开始的讨论声渐渐变成了鸦雀无声，刚刚还满面轻松的王思齐神色也显得有些严肃，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在为刚刚的事情而生气。王聪有些无奈地和康若羽对了个眼神，却意外地听到了身边小遥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
“荀彧说，不可。丞相本兴义兵，匡扶汉室，应当秉忠贞之志，守谦退之节。”
-
“于洋，这句话你做到了吗？看到了吧，优秀的人不止你一个，也永远不只有你熠熠生辉。”
车水马龙，喧嚣依旧，紧锣密鼓的高三从来就不会为了谁而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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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不能说服我！我还是觉得B有语病！”
“那咱们下课再讨论，行吗？班里所有同学都等着呢，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于洋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学霸，成绩放在年级里都是佼佼者。勤学好问是不假，可不知是不是成绩优异带来的那点优越感，在他因为一道病句题和王思齐讨论了接近半节课还不能达成一致时，王思齐只好无奈地先制止了下来。
在场的同学大概都明白，所谓的讨论，不过就是矫情罢了。接受不了自己做错了的事实，更无法承认别人的正确，不依不饶的做着无畏的斗争。这不是坚持，而是自私。
“我问个问题怎么就是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你把话说清楚！”
“于洋，声音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得永远记着，你坐在讲桌旁边这个位置不是你的特权，更不是因为你成绩优秀。只是因为你想有一个更好的上课环境，再加上全班同学都默许了而已。先不说你不是每次都能考第一，就算是，也希望你能记住天外有天。我没有不想和你继续争论这道题，但是现在，你在耽误大家的时间。”
于洋没有说话，只用了一个恃才傲物的眼神回头扫了一下全班，然后重重地把卷子摔在了桌子上，趴上去装作睡着了一样。
“起来，我可不惯这臭毛病。不想听就出去，我绝对不拦着。”
“这篇文言文我看过，关于荀彧的，他的事我都知道。”
“是吗，我看你可不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在这装完疯又装死啊。”
这下引的于洋倒是有些着急， 蹭的一下子坐起来，两眼睁圆了一样盯着王思齐。王思齐却是一脸的不紧不慢，“问全班吧，问你一个人显得我刁难你一样。”
“当年曹操势头正盛，欲进国公，加封九锡，荀彧坚决不同意，跟曹操说了一句话，说的什么？”
于洋好像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班里的气氛也由一开始的讨论声渐渐变成了鸦雀无声，刚刚还满面轻松的王思齐神色也显得有些严肃，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在为刚刚的事情而生气。王聪有些无奈地和康若羽对了个眼神，却意外地听到了身边小遥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
“荀彧说，不可。丞相本兴义兵，匡扶汉室，应当秉忠贞之志，守谦退之节。”
-
“于洋，这句话你做到了吗？看到了吧，优秀的人不止你一个，也永远不只有你熠熠生辉。”
是王思齐的声音。说着话的工夫，这两个人就不经意间走了个并排，刘晓偷偷笑笑，拿着水杯跑回班了。这次，反而是换顾泽遥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说真话还是说反话，不知道自己到底考成了个什么样子。
“那我考了多少...”
斟酌再三，还是问了出来。王思齐却是轻轻一笑，满脸的轻松，“一会儿念分你就知道了”。
“顾泽遥，75,50,125。”
说不欣喜，那一定是假话。成绩是按学号开始念的，先男生后女生，都是按成绩的顺序排下来的学号。听了一圈男生的成绩，最高分也不过117分，作为第一个听到成绩的女生，作为一个文科成绩一直都不太好的学生，这样的成绩已经是想都不敢想。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往后一个一个听着其他人的分数...顾泽遥的心里终于渐渐的确定了一个声音。
我，好像是第一名呢。
那节课好像过的都有些飘飘然。顾泽遥坐在座位上算着自己的成绩，和从前一样优秀的数理化，每天被英语老师逼迫着努力终于及格了的英语，还有从一个太过一般的成绩一跃而起的语文，都昭示着这次好像要更进一步的年级排名。
原来，进步的那一点点，竟然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成就感。
直到王聪捅了捅顾泽遥的肩膀，她才猛然发现王思齐已经站在了她的座位旁，用着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她的课桌。
“我都讲到哪了，你这卷子还在第一面翻着。”
“......”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顾泽遥心里腹诽着，想着等下下课以后一定不要主动和这人说话。自己心里却明镜一样，其实，她早已经不再为了当初那件事情生气了。静下心来，倒是有点感谢这段时间，回想起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这样努力的学语文，只是想得到她哪怕一点点的肯定。十二年以来，从来都觉得努力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可当真正有了结果的时候，才知道这些辛苦，真的值得。
-
45分钟啊，在她的课上永远都过的那么快。只是，这节课的课间，顾泽遥没有躲在班里等着那人远去，而是跟在那人身后踏出了班级。似是毫不经意的一句调侃，距离上一次，已经是相隔了太久太久。
“刚刚念完分也不夸我，我都考第一了。”
“切，因为你原本可以更优秀。”
“你又来了！我还没原谅你呢！”
“那是两码事！选择第一题都错，默写错两句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让我夸你，没罚你就不错了。要不你也跟其他人待遇一样，给你发一堆卷子做？”
“你...你是说，我不用做那一堆卷子了？”
王思齐的嘴角轻轻一抬，接着甩着她那一头秀发，把右手搭在了旁边这人的肩膀上，哪怕是在都是学生的走廊里，也毫不掩饰脸上的轻松和宠溺。
“算我欠你的，这次就一笔勾销。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
-
有些矛盾，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是真正对你好的人，从来不会轻易离开。没有人是圣人，更没有人一生都完全正确。道歉，永远也不是一个丢人的词；原谅，也从来都不代表妥协。真心，才是缓和人际关系里最好的契机。人生漫长而复杂，不是只有对错那么简单。
这是顾泽遥学到的，也是王思齐学到的。
-
一天以后，全科的成绩单和排名已经贴在了班级里的墙上。班里第一年级第二的成绩让顾泽遥又差点飞上了天，王思齐一句“不错那几个**题你就是全年级第一”噎的小遥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但至少，不做尝试就永远无法飞翔的道理，她终于明白了。
“那我考了多少...”
斟酌再三，还是问了出来。王思齐却是轻轻一笑，满脸的轻松，“一会儿念分你就知道了”。
“顾泽遥，75,50,125。”
说不欣喜，那一定是假话。成绩是按学号开始念的，先男生后女生，都是按成绩的顺序排下来的学号。听了一圈男生的成绩，最高分也不过117分，作为第一个听到成绩的女生，作为一个文科成绩一直都不太好的学生，这样的成绩已经是想都不敢想。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往后一个一个听着其他人的分数...顾泽遥的心里终于渐渐的确定了一个声音。
我，好像是第一名呢。
那节课好像过的都有些飘飘然。顾泽遥坐在座位上算着自己的成绩，和从前一样优秀的数理化，每天被英语老师逼迫着努力终于及格了的英语，还有从一个太过一般的成绩一跃而起的语文，都昭示着这次好像要更进一步的年级排名。
原来，进步的那一点点，竟然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成就感。
直到王聪捅了捅顾泽遥的肩膀，她才猛然发现王思齐已经站在了她的座位旁，用着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她的课桌。
“我都讲到哪了，你这卷子还在第一面翻着。”
“......”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顾泽遥心里腹诽着，想着等下下课以后一定不要主动和这人说话。自己心里却明镜一样，其实，她早已经不再为了当初那件事情生气了。静下心来，倒是有点感谢这段时间，回想起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这样努力的学语文，只是想得到她哪怕一点点的肯定。十二年以来，从来都觉得努力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可当真正有了结果的时候，才知道这些辛苦，真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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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分钟啊，在她的课上永远都过的那么快。只是，这节课的课间，顾泽遥没有躲在班里等着那人远去，而是跟在那人身后踏出了班级。似是毫不经意的一句调侃，距离上一次，已经是相隔了太久太久。
“刚刚念完分也不夸我，我都考第一了。”
“切，因为你原本可以更优秀。”
“你又来了！我还没原谅你呢！”
“那是两码事！选择第一题都错，默写错两句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让我夸你，没罚你就不错了。要不你也跟其他人待遇一样，给你发一堆卷子做？”
“你...你是说，我不用做那一堆卷子了？”
王思齐的嘴角轻轻一抬，接着甩着她那一头秀发，把右手搭在了旁边这人的肩膀上，哪怕是在都是学生的走廊里，也毫不掩饰脸上的轻松和宠溺。
“算我欠你的，这次就一笔勾销。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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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矛盾，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是真正对你好的人，从来不会轻易离开。没有人是圣人，更没有人一生都完全正确。道歉，永远也不是一个丢人的词；原谅，也从来都不代表妥协。真心，才是缓和人际关系里最好的契机。人生漫长而复杂，不是只有对错那么简单。
这是顾泽遥学到的，也是王思齐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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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以后，全科的成绩单和排名已经贴在了班级里的墙上。班里第一年级第二的成绩让顾泽遥又差点飞上了天，王思齐一句“不错那几个**题你就是全年级第一”噎的小遥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但至少，不做尝试就永远无法飞翔的道理，她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