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修道之人→要从心修起!
下面就开始解析道的正能量和魔杖吧!
我是个孤儿,从小被一个算命瞎子从路边捡回来的。这个算命瞎子叫谭兴明,在我们这一带以算命卜卦为生,都叫他“谭瞎子”。他说那年十冬腊月一个风雪夜,从城里摆摊回家的时候,在路边听到了婴儿啼哭,于是把我抱回了家。一个瞎子能养活一个孩子,听起来有点不可置信,其实他并不是全瞎,左眼是真瞎,右眼眯着条缝,能够看到东西,但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他算命算的很准,生意还不错,早年出去摆摊,后来坐在家里也是天天都有生意上门。尽管他不缺钱花,但人非常抠门。并且故意住在村外山坡上,一来远离人居给人一种神秘感,二来要装瞎子不通电线,那就省了电费。从四岁记事起,他就对我很严厉,不是打就是骂,没一天给过好脸色。他对来算命的男顾客也冷言冷语的,不过对女人却不一样了。每逢看到漂亮的女顾客,一脸色迷迷的淫笑,右眼那条缝里仿佛伸出一只咸猪手,恨不得摸遍对方全身。他跟我起了个名字叫丁鱼,这让我长大后感到特别郁闷,为什么起名不随他的姓,并且一定是“鱼”而不是“渔”呢?这是人名吗,加个香字我就是“丁香鱼”了。就算是随口瞎起的,起码像点样,哪怕俗点我也不在乎,何况他干的这份职业,帮人取名是专长。他还不许我叫他爹,说我命很硬,会克死父母亲人,所以不敢当我爹,只叫他大爷就行了。所以每当村里那些同龄孩子骂我“你大爷的”,我嘿嘿就笑,并且主动做个补充:“我大爷是个瞎X!”日子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我上到初中,尽管成绩很好,考上了城里的重点高中,老瞎子却不让我上了。苦口婆心的跟我说,九年义务教育不收学费,可上高中得花多少钱啊?咱们家穷,有个初中学历就行了,以后跟着我学算命,攒点钱讨个老婆好好过日子。我心里清楚家里不是没钱,每天找他算命的顾客排队,怎么可能没钱呢?他就是个舍命不舍财的老吝啬鬼。不过本来对学习就不是有多喜欢,不上就不上了。从此我窝在家里跟他学算命,有一次中午做饭,无意中打翻了米缸,看到米缸下面有个老鼠洞,这在农村,谁家没有几个老鼠洞啊,可不正常的是,老鼠洞里似乎有东西。我怀疑老瞎子把钱藏在了这里,于是拿捅火的铁条,将老鼠洞扩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黑布包袱,被老鼠咬了几个破洞。打开之后,竟然是一本线装古书,书页都泛黄了,并且页角也残破不全,看上去很有些年代了。封皮上啥字都没写,随手翻了翻,全是教人怎么画符的内容。本身我对算命什么的,就不是太信,觉得画符这东西就更离谱了。再说时下这种书,无论是网上还是书店里到处都有,老瞎子居然还当宝贝一样埋在米缸下面。才要包起来放回去,忽然间眼角余光瞥见封皮上出现了三个字,挺模糊的。我觉得奇怪,刚才看是没有的,怎么斜眼看反倒有字了?再把目光正视这本书的封皮,上面又没字了。然后再斜楞眼瞥视,字迹又跳了出来,这次清晰的看到是“鬼符经”仨字。我挠挠头,心说鬼符经是毛玩意,为啥搞的这么神秘?书里会不会也有猫腻?心里这么想着,下意识的翻过封皮,奇异发现每一行文字之间,多出了一行小字。这些文字挺拗口的,不过勉强看得懂,大概意思是说,隐藏起来的字是给有缘人看的,并且这才是真正的鬼符经,讲究的是“以符炼气,以气修行”,是很深的一门法术。本来不信这玩意的我,居然看入迷了,以至于忘了做饭。老瞎子饿的在堂屋大声喊叫,这才让我惊醒过来,慌忙把书埋好,去烧菜煮饭。此后我每天趁做饭的时候,他在堂屋给顾客算命,我就边煮饭边看这本书。画鬼符其实就是咱们通常所说的“符箓”,再通俗点就是黄符。之前只是听说,可从来没想到画符还有如此深奥,书上说“符是道家灵修的哲学”,“通取云物星辰之势,皆出自然虚物空中结气成字,生于元始之上出于空洞之中。古云:上符天、下符地、中合人体。”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看得我是欲罢不能。老瞎子把书藏的这么严实,肯定不想让我看到,所以在他面前从没敢露出任何端倪。不知不觉又过了五六年,我从一个少年长成了大小伙子,算命学到了一点,但鬼符经我早就倒背如流,烂熟于心。并且这几年我每天后半夜偷偷修炼“无符之气”,也就是说,只要心中有符,亦能化气修炼。虽然还没真正的画过一张符,但觉得只要给我一支笔,我随时都能画出一张真正的“鬼符”!老瞎子并不是那么好瞒的,几次在半夜修炼的时候,他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查探,都被我机灵的敷衍过去了。但他还是起了疑心,经常吃饭的时候自言自语,米缸下怎么有人挖了个洞呢。我心说糟糕,忘了他不是真瞎,看来他已经知道我看过鬼符经了。不过我仍然装傻充愣,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有一次,老瞎子又进一步的试探我。那天吃过晚饭后,他突然整个人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脖子大声嘶叫:“有鬼,有鬼上了我的身……”说着呼吸不畅,然后就说不出话来了。我以为他是假装的,可仔细一瞅,立刻吓出一脑门子冷汗。他那只瞎了的左眼珠本来是混白色的,现在居然散发着绿光,经常眯缝着的右眼,张的特别大,眼珠变成了血红色,而一张脸上却浮起诡异的笑容,看起来特别阴森。鬼符经上很清楚的列举过各种死鬼附身的症状,他确实被鬼上身了。从小没遇到过鬼,头一次碰到这玩意心里不但有些慌,还有些害怕,才要按照鬼符经上教的,捏剑诀点“**”,**在手腕上,点此能把死鬼从人身上赶出来。可马上我就反应过来了,老瞎子又在试探我,他恐怕不止是光会帮人算命,家里藏着鬼符经,怎么可能不懂得玩鬼?我站起来手足无措的问:“大爷,这该咋办?”“画……画符……”老瞎子拼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仨字。果然不出所料,他真在试探我,如果我此刻吓晕了头,画出一张驱鬼符,立马就被他套出真相来了。我摇着头说:“符是什么东西,你没教过我啊。”老瞎子表演的够逼真,瞪着一只绿眼珠和一只红眼珠,额头青筋暴露,张大嘴巴吸不进气,想跟我说什么却一个字崩不出来,眼看就要挂了。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跑到门旮旯抄起扫把,跑回来在他脑门上一阵狂拍:“大爷,我听村里陈大娘说,鬼怕恶人,遇到鬼不要怕,使劲的打它,它会吓跑的。”然后也不管他什么表情了,抡起扫把劈头盖脸的一通狂扁,时不时还会往他裤裆上踹两脚。这下我可过足了手瘾,感觉特别解气。你个老吝啬鬼,不舍得花钱让我上学,断送了前程。每天又板着脸熊人,真把我当没娘孩子对待,就是吃个饭,你也骂我是猪,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我这么大人了,连个零花钱都不给,身上这身衣服还是三年前买的,都破了好几个洞,就这模样能讨上老婆吗?我踹你裤裆,是因为你这老流氓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远的不说,村里有几个大婶都被他勾引过。并且这几年里,总见有个穿着时髦的中年女人过来找他,一出去就是一夜,第二天天亮才回来,回来还舔着脸跟我说,帮人家摸骨算命算了一夜。你大爷的瞎X,是摸骨摸了一夜吧,跟算命有个屁关系?没打多大会儿,他身上的鬼就跑了,不是被我吓跑的,是他经不住打了,再打下去,非被我扁死不可。那次之后,他再不试探我了,安安生生的过了俩月,谁知道他死心不改又跟我使了个损招,这次你们谁都猜不出是啥手段。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6 23:32: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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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6 23:36:00 +0800 CST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6 23:38:00 +0800 CST  
这次使的损招你们猜破脑袋都猜不出来,居然给我找了个媳妇,并且是天上掉下来的。那天吃晚饭的时候,发现家里多了个女人。这女人长的挺好看,十**岁光景,梳着一条大辫子,一笑俩酒窝,挺迷人的。老瞎子一反常态跟我笑着说:“小鱼儿啊,我给你找了个媳妇,她也是个孤儿,是二十里外杨庄的,她叫杨雨晴,就叫她小晴吧。她一个人过日子挺艰辛,急着嫁人,也不要求办酒席摆排场,反正她家里没啥人,今天是个好日子,这就过来跟你入洞房。”我当时下巴差点没跌地上,娶媳妇就算一切从简,你起码之前跟我打个招呼吧?入洞房的时候你才跟我说,那是不是入完洞房第二天再通知我,老婆要跟我生儿子了?肯定是你个老流氓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推过来让我做剩王八。不过低头看了小晴肚子一眼,扁扁平平没有怀孕,才要把目光收回来,忽然发现这女孩没有身影。我们家没电灯,但有蜡烛,在摇曳的烛光下,我和老瞎子身后都拖着一条长长黑影,唯独小晴后边没有。我不由倒吸口凉气,这是只鬼啊!我马上又反应过来了,老瞎子一计不成再用一计,找个女鬼当媳妇来试探我。我真想不明白,不就一本破书吗,就算我看过又怎么样?虽然不叫你爹,但那也是你的干儿子,以后这些东西还不都是我的?为啥急着要知道我是否看过没有,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那本书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我敢承认看过,老瞎子会不会杀了我?心里产生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吃惊。转念一想,突然发觉,二十多年来,其实我根本就看不透这老瞎子,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从来都没猜到过,就像这次天上掉下个媳妇一样,太他妈出人意料了。为了保命,还得咬牙继续假装下去。愣了片刻后,我表现的很兴奋,装出一副迫不及待进洞房的模样。小晴显得很羞涩,时不时偷看我一眼,然后就会脸红的把头扭到一边。这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说你这死鬼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有可能论年头能当我奶奶,还在这儿扮嫩,太恶心人了。就这么晚饭后,我和小晴进我的狗窝,算是入了洞房。可是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木板床,挤一挤肯定挤得下,问题我还在犯愁,今晚怎么能保住处男之身。老瞎子这么做真够狠的,即便是普通人都知道,跟女鬼上床,会被吸了阳精,身子大受损伤。如果长久下去,最后的下场就是精尽人亡。他这么做就是逼我说出真相,要不然就让女鬼把我弄死。由此可见,他的确对我没有什么感情,我在这一刻,也对他完全丧失了任何幻想,二十多年来的父子之情,灰飞烟灭了。“小鱼,天不早了,还不上床?”小晴坐在床上,轻声说了这句话,羞得把头垂下去。我忍着恶心和恐惧说:“我……我想咱们上床之前,是不是喝个交杯酒?”忽然想出个主意,把这死鬼灌醉了,看它露不露原形?“我不会喝酒,咱们还是上床睡觉吧。”小晴深深低着头,声若蚊呐的说。我一瞪眼说:“这个女人嫁给男人必须要学会三从四德,叫你喝酒就喝酒,急着上床干什么?反正这一夜又不打算睡了。”“那就喝吧。”小晴这么柔顺,让我突然有种错觉,刚才是不是看错了,她到底是不是个女鬼啊?我又仔细瞅瞅她的背后,还是没身影,可是脸上却有血色,跟生人根本没区别。不过还有个法子能测试,女鬼无论装的再像,它身上是没有体温的,我嘿嘿咧嘴笑着,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小手摸摸,刺骨冰凉!小晴跟受惊的小猫一样,慌忙把手收回去说:“我……我好紧张……”我心里一声冷笑,掉头出去找酒,没想到老瞎子还坐在外屋,他这是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问我不睡觉要干啥。我说我们俩要喝交杯酒,老瞎子板着脸说狗啃麦青装什么“羊”(洋),赶紧给我回屋睡觉去。灌酒计划失败,我耷拉着脑袋回到里屋,一时又想不到办法了。老瞎子在外面说话声音很大,小晴也听到了,伸手把我拉到床边说:“别让谭大爷生气,我们快上床吧。”这会儿她脸上没了半分羞涩神态,似乎有点如饥似渴。我心头咯噔一下,死鬼本性露出来了,看这架势,今晚非把我榨干不可。我说去上个厕所回来就睡觉,想甩脱她的手,没想到她的手跟把铁钳似的,紧紧夹着我的手腕,根本抽不回来。反倒是被她轻描淡写的一抡,给丢在了床上,我心说糟糕,她要动粗。刚想爬起来,就被她扑在身上,马上就尝到了鬼压身的滋味。感觉身上被压了一块大磨盘,手足不能动弹,并且张嘴想叫也叫不出声。小晴跟着脸上闪现出一抹阴森的笑容,三下五除二把我衣服扒的精光。她接着脱自己的衣服,这下我有点慌了,虽然多少年来渴望被异性强bao,但那也得分谁,这女鬼模样长的确实不错,可她不是人啊。于是心里开始交战,要不要用鬼符经抵抗?目前我还是有翻盘机会的。就在小晴脱光衣服时,听到外面响起敲门声。我不由一愣,老瞎子有规矩,上午九点之前,下午五点之后就不算命了,晚上从来没人找过,这是谁啊?不过不管是谁,那都是我的救星。我赶紧跟小晴使眼色,意思是外面来人了,咱们还是停下吧。“又不是来找我们的,我们继续了。”小晴这时就像一头母狼,两眼放着绿光,看样子还是一头饿了多年的母狼!我差点没哭出来,心说豁出去了,还是动手吧。刚要提气念咒破了她的鬼压身,这时突然当啷一声响,窗户被打碎,一件东西随着碎玻璃飞到床上。小晴“嗷”一声尖叫,瞬间化成一股黑烟逃向外屋。她这么一跑,那件东西跟碎玻璃渣子便落在我赤条条的身躯上,现在能动了,抬头看到是一把用数十枚铜钱结成的短剑。这东西在鬼符经中提到过,由于铜钱经历万人之手,阳气最盛,是道家常用的驱邪法器,斩妖除鬼威力非常大。我正要起身,一条黑影从窗外跳进来,看到我全身一丝不挂,尖叫一声捂着脸又跳出去了,原来是个妞儿!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6 23:38:00 +0800 CST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00:11:00 +0800 CST  
人常说世事难预料,还真是不假,不但从天上掉下一媳妇,还掉下一把铜钱剑,正应了万物既相生而又相克的道理,在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后,又帮我解了围。可是我纳闷啊,这妞儿是谁啊,为啥要帮我?我从小因为是算命瞎子家的孩子,朋友本来就不多,异性朋友基本上没有,要说有也是村东头那傻大妞,人称“傻姑”。她家是开铁铺的,抡大锤的本事倒有,用铜钱剑驱鬼我可就不信了。何况傻姑见男人脱裤子从来不知道害羞,还怕着巴掌叫好,看到我光着身子怎么会跑呢?正在发愣之际,只听外屋老瞎子扯嗓子怒骂:“雷雪婷,你他妈这是不守规矩了,要明抢啊?”“老娘来几次被你XX几次,还守什么破规矩,今晚我全要拿到手!”听声音似乎是个中年女人。不过声音怪耳熟的,哦,想起来了,是经常让老瞎子摸骨算命的那个女人。“你做梦吧!”老瞎子怒不可遏的叫着,好像跟雷雪婷打了起来,乒乒乓乓,外屋乱作一团,好不热闹。听了他们对话我才明白怎么回事,我说这个打扮的跟大城市人一样的女人,怎么总来找老瞎子摸骨算命,原来是看上了我们家东西。可是被老瞎子XXOO几次什么都没得到,于是忍不住要来硬抢豪夺。现在大敌当前,不管老瞎子想要对我怎么样,我们还得一致对外。才要冲出去,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刚找到内裤要穿上,只听雷雪婷大声叫道,小夕快抓人。我心里还正在想小夕是谁,刚跳出窗户的妞儿马上跳了回来,动作相当麻利,甩出一段绳子套住我的脖颈。当即一口气吸不进来,全身没了半分力气。跟着后颈上被她横切一掌,眼前一黑就是失去了意识。过了不知有多久,被那个叫小夕的妞儿用水浇醒了,当时我迷迷糊糊还以为天上在下雨,醒过来后才看见,她用双手在河里捧了水往我脸上泼。见我醒了,她气喘吁吁的坐在河边休息。这条河距我们家有一里多路,她把我这一百多斤的人弄到这儿来,肯定累够呛。忽然想起来我还没穿内裤呢,刚想用手捂住xiati,发觉全身被绳子绑的结结实实,似乎裤裆上穿着内裤,这才放心了。她在那儿喘气也不理我,我心里就开始琢磨了,那个总被老瞎子摸骨XX的雷雪婷是什么人,为啥要抓我?要说是绑架我为了赎金,那就甭想了,依着老瞎子舍命不舍财的性子,就算是他亲爹被绑票,也不会出一分钱去赎人的。雷雪婷经常被他摸骨了,岂能不了解老瞎子脾气?再说他手里那点小钱,也不值得让人动心眼。难道是为了鬼符经?我觉得有这可能。老瞎子对这本书特别珍视,就连我这不迷信的人,也看到如痴如迷,都走火入魔了。这本书肯定不是普通之物,不然老瞎子不会一再的试探我,雷雪婷也不会忍受总被老瞎子摸骨XX的羞辱。想明白了这道理,我心里也就坦然了,抓我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我是个“活经书”,逼我说出鬼符经的内容。只要咬紧牙关不说,相信他们也不敢撕票。深秋的后半夜挺凉的,我身上只穿了个裤头,小风一吹,全身禁不住发抖。转头瞅瞅坐在的河边的小夕,半天没动静,知道她在等雷雪婷。可是那老娘们什么时候来啊,说不定又被老瞎子给摁住摸骨去了,让我冻上大半夜,非冻出毛病不可。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河里咕嘟咕嘟的响了几声。刚开始以为是鱼冒泡呢,没怎么在意。可是接下来咕嘟咕嘟的跟开了锅,响起的沸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十分诡异。小夕坐不住了,起身打开手电,灯光一亮之际,看到她一半侧脸,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应该是个年轻漂亮妞儿。她盯着河面看着看着,脸上就变色了,我心头咯噔一下,心说肯定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因为这条河在当地有很多可怕的传闻,据说淹死过不少人,老瞎子一再嘱咐我,不要来河边玩,他说这里冤魂不散,经常出来抓替身,一旦被抓走神仙也救不回来。小夕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符,我便松了口气,原来她懂驱鬼之道,那就放心了。可是右手捏个法诀让我大为失望,看样子她想捏“雷诀”,但指法严重不对,歪歪扭扭的四不像。说起法诀,这在鬼符经里是很重要,所谓“有符无诀难生威”,不管是开坛做法还是烧符念咒,必须要有法诀配合,否则生不出什么威力。法诀的神奇,说起来话就长了,咱们先按下不表,待以后再详加解说。我见她指法不对,赶紧开口提醒:“小夕……”“闭嘴,不许叫我名字。”这丫头脾气挺不好,还不许别人叫她名字。“你指法不对,这样是不管用的。”“你懂什么?我这是正宗的茅山术!”她转头狠狠瞪我一眼,然后转回去接着施法。我不由愣住了,不是为她不懂装懂的臭脾气,而是这妞儿实在太美了,就像我狗窝墙壁上贴的那些明星海报里的女明星,比小晴不知美了多少倍,我一时眼都看直了。小夕嘴唇轻启不知在念什么咒语,念完后甩甩手上的黄符,没分点动静。她挠挠头:“怎么没烧着呢?”话音刚落,“哗”地从河里翻涌上一股水浪,顿时泼了我们俩一身。落在身上的水珠特别腥臭,我心说不妙,想要起身无奈全身被绑不能动弹。小夕尖叫一声,掉头往后就跑,她身后又是一波水浪撩上岸,水中夹杂着一缕缕毛发,陡然间就缠住了小夕的脚踝,往后一扯把她扯倒在地。然后拖着她往河里拉扯,正好经过我身边,伸手抓住我的身上绳索,死不放手。这下倒好,连我一块拉下河去了。我不会水,刚下去后猛灌了几口河水,差点没呛死。好在虽慌不乱,急忙闭住口鼻,提气运行于胸腹之间,能暂时抵挡一阵子。小夕显然水性不弱,拼命浮出水面又被扯下去,一手抓着我一手又攀上河边一棵小树。待我们同时冒出头后,我忙跟她说解开我身上绳子。这丫头竟然死脑筋,跟我大声叫道:“不解,不解,就是不解!”我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刚想说什么,下面拉扯力道加大,她抓着小树的左手终于脱开,我们俩快速沉下河底。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00:11:00 +0800 CST  
本来是她被那些毛茸茸的“鬼发”缠住了,可死活对我不放手,这让我十分郁闷,分明是临死找个垫背的。水里又不能开口说话,气的我猛力的抖擞身子,想把她甩开。哪知这丫头十分机灵,双手双脚跟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无论怎么抖都抖不掉。无奈之下,只有低头在她脑门上一通猛撞,撞晕了你我就有脱身机会,如果我先晕过去,那算自己倒霉。她被撞的受不了啦,抱在我背后的双手便去解绳扣,我这才停住攻击。可是绳子被水浸过后,越发的紧了,一时难以解开。而这河底好像是个无底洞,我们一个劲的往下沉,感觉总沉不到底。绳子虽然难解,但终于还是解开了,我双臂一挣绳子便散落开来。手脚能动之后,第一件事就往下拽她,人在生死之际,自己保命要紧,哪管得了那么多。再说你又不是我三姑二姨或是我的老婆,我干嘛要跟你一块陪葬?这丫头力气挺大,紧紧缠住我的身子,死活拉不下来,挺无赖的。加上水里使不上劲,搞的肺里快没气了,仍然是徒劳无功。赶巧这时突然卡在了一处狭窄的缝隙内,我们俩相互拥挤的越发紧密,她整个人都快陷入我身体内了。“鬼发”还在往下用力拉拽,让我们后背摩擦着岩石往下搓出了几米深,感觉后背皮全都磨掉了,痛的当真是欲仙欲死,十分销魂。我在疼痛之余明白过来,河底好像有个暗洞,按当地的叫法是“兔子井”,难怪淹死这么多人,在河里掉进这个无底洞谁都活不了。这段狭窄的缝隙终于穿过,让我有种大难不死的感受。可小夕还牢牢地抱着我不肯松开,让我一点脾气都没有。既然甩不掉她,那就不再白费力气了,还是想办法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恰巧这时候又甩上几缕鬼发,缠在了我们俩腰上,感觉冰冷刺骨。我蓦地想到了一个主意,用“默咒”。鬼符经中记载,道家在咒语运用上分四种,一是吟咒,二是诵咒,三是微咒,四是默咒。吟咒和诵咒不用多说了,微咒是小声念出来的,就像刚才在河边上小夕念的驱鬼咒。默咒是心里默念的,这属于高功秘用,如果修炼不出无符之气的普通人,是使不出来的。当下右手捏个剑诀,伸在嘴里咬破食指,迅速沿着鬼发往下掠过,心里默念起“步九幽罡咒”:“北斗七元君,天罡大神圣。离邪大法王,天真护吾身。通明三界路,照彻北幽宫。吾奉天地敕,踏破九幽门。吾奉天尊令,碎开酆都城。急急如太乙救苦天尊律令敕!”鬼发本身沾染了男人阳血,就是一种打击,加上心里的默咒和剑诀的配合,一阵颤抖之下便断开了。不但腰上的鬼发断开,连小夕脚踝上的也断了。我们俩立马往上升起,一头撞在狭窄缝隙口上。到这儿我就犯愁了,刚才是被鬼发硬生生扯下来的,现在想再挤上去除非俩人分开,可是小夕怎么都不肯放手,水里又不能说话,这可咋办?正在着急时,忽地在左边摸到了一个洞口,这会儿唯恐鬼发再追上来,顾不上想那么多,攀住洞口两侧凸出的岩石就游进去了。这里面是个斜坡,攀着岩石往上走起来很轻松,正好肺里气息耗尽的时候,哗啦一声破出了水面。我高兴的一颗心差点没炸开,一边尽情的张口呼吸着,一边继续往上爬,要离鬼发越远越好。斜坡坡度还算平缓,身上带着个人走起来也不怎么吃力。只不过眼前一团漆黑,不知道前边是什么情况。往上爬了几米后,发觉爬上一个平台,我于是拍拍小夕后脑瓜说:“到站了,下车吧。”这丫头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着,一无动静,我又用力掰下她的手臂,依旧是掰不开。这真让我哭笑不得,她好像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了,看来要分开必须找个分割机。我喘着气在她斜挎包里摸到一把小型手电,打开后光线特别强烈,比之前在岸上的灯光明亮了数倍。抬头照了照,原来这儿基本上到了斜坡尽头,往上是几个台阶,台阶上有个拱形圆洞门。洞门是用条石砌成的,建造的很规矩,一看就是出自人工之手。我不由愣住了,拿手电往里照射下,空间似乎挺大的,这是啥地方啊?转念想到小时候听村里陈大爷讲过一个故事,说我们这一带有座古墓,里面养了好多僵尸,曾经有个盗墓贼进去中了尸毒。后来这个盗墓贼被警局抓走,据说在监狱里咬死了几个人,都变成了僵尸。前几年,还见到过从城里来的一伙人,在河边附近勘察,听说就是来找古墓的。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养了很多僵尸的古墓?我挠挠头,心说陈大爷喜欢喝酒,喝完酒满嘴就跑火车,讲的故事当不得真,僵尸未必有,但古墓可能靠谱一点。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迟疑,因为鬼符经内记载了大量关于僵尸的篇幅,以前觉得世上没有鬼神,现在鬼有了,那么能没僵尸吗?万一里面住着几个,况且我身上还有个甩不掉的肉尾巴,跑起来也跑不快。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发觉小夕肚子不住震颤,似乎在强忍着不敢大口喘气。我眼珠一转便明白了,这丫头其实压根没昏迷,别看闭着眼睛装的挺像,那是还在继续耍无赖,唯恐我丢下她不管。我自言自语说:“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天上接连掉美女,这个比小晴好看多了,又缠的我这么紧,要不是水里有鬼,早就扒光她的衣服了。嗯,现在也不晚,趁她没醒……”话没说完,这丫头嗷一声尖叫,飞快从我身上跳下来,然后往后退出几大步。偏巧现在心情放松,被她抱的这么紧,全身热血沸腾,小裤头鼓胀起来了。她瞧着我的下半身,立刻羞红了脸,捂住双眼骂道:“你无耻,你下流,你流氓!”我也尴尬的转过身,回头说道:“你讲不讲道理,是你以身相许,非要抱着我不放的,我怎么反倒变成无耻流氓了?”“你……你反正就是流氓。”她明知理亏,但嘴是属鸭子的,不肯服软。我心里不由好笑,跟她说:“好吧,我是流氓,那你离我远点,不然我真要耍流氓了。”“呸!你敢耍流氓,我割了你……”她说到这儿,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字,闭嘴停住了。这丫头挺机灵,也挺有趣,我想继续挑逗她几句的,可这时从圆洞门里传出一声诡异的叹息声,接着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来……”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00:13:00 +0800 CST  
正当我跟小夕斗嘴的时候,拱形圆洞门里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轻声呼唤。声音幽细,带有三分阴森,并有几分凄凉幽怨。小夕顿时把手放了下来,一对美目瞪的溜圆,盯着门口瞧了片刻后,又转回来瞧我,神色之间似乎有询问的意思。我他大爷瞎x的咋知道这是谁啊,不过听着声音挺瘆人,马上想起了鬼发,到现在没追过来,是不是鬼发主人其实住在这里边?我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唇边做个噤声手势,然后比划一下脚踝和腰上,意思是说可能是鬼发。小夕吓得全身一抖,苦着脸跟我招招手。我好奇的转过身,往前伸了伸脑袋,意思是问她干嘛?“你过来啊。”她说完这句慌忙又捂住嘴,好像唯恐让对方听到了。我摇摇头,压低声音说:“不行,我是流氓,过去后万一要克制不住咋办?”小夕气的鼓起双腮,你别说美女生气的模样都是特别美。她瞪着我说:“好,那我过去,你敢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就割……”说着捂着脸跑了过来。“来……”洞门里还在反复的重复这个字,要不是跟这丫头斗嘴,转移了注意力,肯定早吓得魂不附体了。我现在身上鸡皮疙瘩唰唰的起了一层又一层,也没心情再开玩笑了,把嘴凑到小夕耳边问:“你身上还有铜钱剑吗?”她摇摇头:“我身上就带了两张符,铜钱剑是婷姨的。”我明白了,打破窗户丢掷铜钱剑的是雷雪婷,我说按照她这怂样,怎么都不可能把小晴吓跑。目前没铜钱剑,就算她包里还剩一张符,早被河水泡烂了。默咒不是说什么情况下都能用的,指望不上。现在又是进退两难,谁知道洞门里的是不是鬼发,如果不是鬼发,那么就是两头受堵的情形。我瞅瞅洞门,再回头看看来路,瞬间做了决定,进洞门。在陆地怎么都好说,在水下那就是任凭对方宰割了。我于是跟小夕挥挥手,踏上了台阶。小夕跟在身后,我在前头打着手电跨进圆洞门。进门一刻,察觉里面空气森冷,让人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门内是一条长长的甬道,顶部呈拱形状,墙壁和地面全是青石砌成。我由于长期封闭在山村里,家里连个电视都没有,对于古墓所知甚少,看到这么长的甬道,感觉挺新鲜,原来古墓里还有走廊啊。往前走了几步后,忽然背后生风,一惊之下回过头,发现小夕满面冷笑,她的手掌又切在了我的后颈上。与此同时我醒悟过来,老子又中了圈套,稀里糊涂的栽到了这小妞儿手里。但在她手掌切中脖颈同时,我急忙提气到了背部经脉上。打击颈部经脉,会暂时让此处血液流通不畅,造成脑部缺氧而昏迷。我提气时机还算及时,正好气血不畅,这股气也冲了上来,把阻滞部分冲开。脑子里只是晕了一下,随即就清醒了。不过还是假装扑地栽倒,论功夫我不是她敌手,再加上雷雪婷有可能躲在里面,所以假装昏迷让她们失去防范,就有机会脱身。小夕在我身上踢了一脚,骂道:“臭流氓,让你占了不少便宜。”我忍着痛不敢稍有动弹,她弯腰从我手里夺过手电,往前走了几步叫道:“婷姨,我来了,你在这里吗?”幽静的甬道除了她的回音之外,良久没有人回应。她显得有点不安,搓着手不住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只听甬道尽头传来踢踏脚步声,她高兴的叫道:“婷姨!我按你的交代,把他带到了河边,你说有人接应我的,怎么被水鬼拉下河了?还好这小流氓机灵,把我救了,还误打误撞跑到了这座古墓里。你……”她自己说了半天,对面仍旧只有脚步声,没有人回应,她察觉出不对劲了。盯着甬道尽头问:“婷姨,是你来了么?”依旧没人答话,幽长的甬道里,一时笼罩着厚重的气氛,我都觉得心里挺压抑。随着踢踏脚步声接近,一条黑影出现在甬道尽头,小夕把手电打过去,只见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长发遮面,发梢竟然垂到了脚尖上。我偷眼瞧着,看到这模样禁不住心头打个冷颤,这女人后面看不到身影,铁定是只鬼!“你是谁?”小夕镇定的喝问,看来她胆子挺大,刚才只不过为了迷惑我是假装的。想起又栽到她的手里,就恨的牙根直痒痒,心说这次如果被我翻身,非跟摸骨算命不可。那女鬼伸手撩起一缕长发,露出半张惨白的脸孔,真他大爷瞎x的比白灰还要白。不过看上去挺眼熟的,接着见它又撩起一缕长发,基本上露出整张脸孔,一下看清了是小晴。我顿时倒吸口凉气,我这倒霉催的,掉河里都没躲开它,看来今天童男之身不保。“你是小流氓的新娘子?”小夕感到挺错愕,脑袋都歪了起来。“不错,你今天破坏了我的好事,竟然还敢闯入我的地盘,真是自投罗网。”小晴说着脸上浮起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把长发放下来,继续遮住面孔这种模样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小夕挠挠头说:“婷姨明明说要我来河底古墓的,这里难道有两座墓吗?”“只有一座墓,你的婷姨根本没来,因为我的地盘是不容许任何人进来的。”小晴冷森森的说。“噢,那不好意思,我进错门了。你的新郎留给你,拜拜!”小夕说完掉头就跑。“桀桀……”小晴嘴里发出一阵让人心悸的诡笑声,在甬道里不住回荡,我听得汗毛落了一地。只见它笑着长发一甩,往前无限延伸的长长了,瞬间追上小夕缠住了她的脖颈。可是这丫头又是刚好跑到我身边,猛地往后仰身砸在我身上,这次再也忍不住呻吟一声,她被鬼发勒的喘不过气居然还有心情骂我:“你……你居然……假装……无耻……”随着鬼发勒紧,下面再也发不出声,憋的满脸通红,眼见就要挂了。我见装不下去了,只有把她推开翻身坐起,咬破手指想要念默咒。这次小晴有了防备,鬼发急速回撤,带着小夕飞到甬道尽头。“小鱼,你别着急,等我把她吃了,模样会变得更好看,然后咱们就圆房。”小晴又恢复了之前娇柔的语气,如果闭着眼睛听起来绝对猜不出是个死鬼。我听到它要吃人,忍不住浑身打个激灵,慌忙摇手说:“你要吃她随便,圆房就不必了。”“怎么,你嫌弃我吗?你不知道我为了长的更漂亮,吃了多少人。你要看看我长发下藏着什么吗?”这鬼娘们也不管是否同意,把脸上长发全部撩开,露出一个个跟核桃似的的东西,由于距离远了看不太清楚。它忽地轻飘飘的就往前移近了十多米,我也从地上捡起小夕丢下的手电,仔细一瞧差点没吓个半死。那一个个核桃大的玩意全是人头,鬼脸虽小,但五官俱全,各个呲牙裂目的瞪着我,让我一时感觉尿意充盈!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00:16:00 +0800 CST  
看到它这可怖的模样,我立刻想起鬼符经中有记载,叫做“发鬼”。因为生前嫉妒别人比它长的漂亮,再加上是含冤枉死,那怨气可就非同一般了。所以这种死鬼最大的愿望就是祸害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的它就越恨,杀死一个便藏于发下一个,能够帮它改变容颜,杀死的美女越多,它就会逐渐变得漂亮起来。这种死鬼因为发下藏了无数鬼头,十分难对付,鬼符经里说必须用符降之,想用默咒那是搞不定的。我瞅着它发下那些瘆人的鬼脑袋,心里不住的冒凉气,双腿有些发软。想逃是肯定没机会了,还不如放胆一搏,即便最终结果还是被它强X了,总之也没那么丢脸。想到这儿,就要用默咒试一试,因为之前它被铜钱剑打跑,接着又被我默咒打伤,肯定多少损折点元气,说不定不用符也能把它搞定。才要动手的时候,发现小夕跟我不住霎眼睛。她虽然又被拖了过来,但此刻躺在地上鬼发似乎缠的不是很紧,手还能抬起来指指自己的包。我于是明白她的心思了,包里有驱鬼法器。我于是不敢盯着小夕,怕小晴看出了破绽,盯着鬼娘们笑道:“老婆你这模样我真是爱死你了,今天是咱们入洞房的良辰吉日,是不是不杀人?否则不吉利。”说着话眼角瞥见小夕一副要吐的表情,但却伸手悄悄的把包从肩头摘了下来。她摘包的举动岂能瞒得过小晴,这鬼娘们冷笑几声后,鬼发一阵收紧,一下子让小夕舌头都吐了出来。不过她正好抡起手臂,把包抛上空中。小晴怒不可遏,甩起一缕长发掠过来,将包从中打烂,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往下掉落。有化妆品,有手机,有铜钱剑还有几张被塑料袋封装的黄符。但塑料袋被打扯,黄符飘飘扬扬的像几只蝴蝶在空中飞舞。我心说这丫头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包里带着铜钱剑的,居然说没有,还有说只带了两张黄符的,你们家这是两张么?现在顾不上跟她生气,要怪刚才我摸她包时也没摸到。铜钱剑被打散了,一枚枚铜钱叮当落了一地,这东西指望不上,只有飘在空中的黄符了。我当即左手手电照向这几张符,看都是什么符,右手已经捏个雷诀,往前扑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身在空中指诀夹住一张“镇鬼符”,嘴里同时念出咒语:“杳杳冥冥,天地昏沉。雷电风火,官将吏兵。若闻关名,迅速来临。驱除幽厉,拿捉精灵。急急如律令!”其实刚念出两句咒语,小晴的鬼发就把我拍出去了,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然后翻滚落地。无论怎么疼痛,我都指诀不变,一口气把咒语念完。此刻感觉全身气息涌动,犹如置身于九霄云雾之中,飘飘忽忽,有种说不出的妙用。指诀间夹着的那张镇鬼符,呼地燃烧起来,顷刻间甬道内风声呼啸,隐隐还听到了雷鸣声。小晴“啊”一声惨叫,化成一股黑烟往来时方向飘走。就跟当时遭到雷雪婷铜钱剑的击打一样,逃的相当迅速,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我呼呼喘着粗气,盯着空荡荡的甬道尽头,心说自己道行还是太浅了,不然肯定让它魂飞魄散。“你会使符?”小夕诧异的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会使,瞎使的。”说完这句,我才感觉全身无处不痛,尤其是内脏,好像肠子和心脏颠倒了位置。这丫头又不傻,怎么会相信我这句胡话。她揉着满是鲜红印痕的粉颈走过来,在我面前一站说:“别说你现在跟条死狗一样,就算生龙活虎也打不过我。再敢跟我胡说八道,我真就割了你的舌头。”我苦笑着翻身躺好,喘气说:“咱们俩别再斗了,你没发现,咱俩都掉进了陷阱吗?”“什么陷阱?”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一对美眸中充满了疑惑。“你的婷姨叫你抓我来河边,压根就没安好心……”“你别胡说,婷姨不会害我的。”我话说一半,就被她跟打断了。这丫头虽然心眼挺多,但毕竟涉世未深,被人卖了还不肯相信。我冷哼一声道:“她说有人在河边接应你,那接应你的人在哪儿?还说河底有个古墓,不就是这个吗?你太相信你的婷姨了,她其实派了女鬼在等着,要杀死咱们俩,要不是我在河里斩断鬼发,恐怕咱们连墓门找不到就去了西天。诶,你说西天是不是真有如来佛?”“你管西天有没如来佛,就算有也不会收你这个小流氓。你倒是说说,婷姨为什么要害我?我是她从小养大的。”小夕还是不信,并且脸色非常坚定。我只不过是瞎猜的,要说为什么,我他大爷瞎X的哪知道啊。但为了能把这丫头说服,眼珠转了转后,想出一番理由:“她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可我大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在我身上试探出个一二三来,我被你们抓住就什么都说了?所以她这是用的苦肉计,派女鬼在河里试探我的底细。如果让女鬼直接缠住我,搞不好我还没来及出手就挂了,这才下狠心让女鬼祸害你,逼我出手的。“知道什么叫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吗?你就是那孩子,来套我这头狼的。如果我不懂使符驱鬼,孩子和狼就一块上西天。就算我能保住小命,而你却牺牲了,那也是值得的。你在她的心里只不过是一颗棋子,拿来利用的,死活根本不放在心上。”我这番话把小夕说动了,她低头皱眉沉思片刻,问我:“婷姨跟你大爷都想知道你是否会使符?使符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婷姨在使符驱鬼上就很精通,为什么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这时忽然听到甬道尽头传来微小的声响,竖起一根食指嘘了声,压低声音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只要相信我对你没恶意就成了。咱们目前必须一条心,逃出这个古墓。”“我怎么知道你没恶意?”小夕机警的转身靠在墙壁上。我苦笑道:“傻丫头,我要是有恶意,在水下杀你不是易如反掌吗?还有刚才,女鬼要杀你,我若不管,你哪有命在啊?”“好吧,我勉强信你一次。”这丫头嘴上说勉强相信,但表情上还是表露出深信不疑的。“不过,婷姨要害我,还是不能相信,她既然没来这里,咱们就暂时化敌为友,一同找出路逃出这座古墓。”此刻从甬道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更紧密了,我跟她挥挥手,然后从地上爬起了身子。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00:21: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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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16:0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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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16:11:00 +0800 CST  
小夕的这把强光手电质量挺好,摔了两三次居然还没挂,灯光一如既往的雪白刺眼。
我先弯着腰往前走了几步,把落在地上的其余几张符收起来,用破烂的塑料袋裹住,以防被身上水珠浸湿。
然后又在散落的杂物中拣出一把折叠弹簧刀,一只打火机,还有一面化妆用的小镜子,剩余的化妆品和手机拨打到了一边去。
“喂,我那是iphone5……”小夕心疼的跑过去把手机捡起来。
“嗯,你爱疯啊?难怪疯疯癫癫的不着调。”
我只知道那是个手机,什么爱疯5爱疯6,对我来说都是垃圾。
“呸!你才爱疯了,这是苹果,好几千块呢。”
小夕一边说,一边用衣角在手机上擦拭水珠和泥垢。
我站直身把手电打向甬道尽头,跟她笑道:“你们家苹果能卖几千块啊?那是金苹果还是玉苹果?”
“土老帽,不跟你说了。”小夕气呼呼的把手机装进口袋。
“嘘!”这会声音听起来越发古怪,我于是让她禁声,猫着腰往前走过去。
小夕于是闭嘴跟在后面,这次我有了前车之鉴,唯恐这丫头再从后面下黑手,回头跟她甩甩脑袋,让她跟我并肩走路。
她明白啥意思了,冲我瞪了一眼撇撇嘴,从后边出来跟我肩并肩的往前走。这条甬道大概二十多米长,由于到处弥漫着幽黑低沉的气息,手电光尽管很明亮,但依旧看不清尽头是什么光景。
我们俩小心翼翼跟趟地雷似的一步步挪到跟前,这才看清了,原来是两扇紧闭的青石墓门。左边石门上雕刻了日出东方的画面,右边门上是星月满天的图案。
我对古墓了解不多,也不知道这些代表什么含义,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来自于墓门之后。这种声音听起来像是某种动物在爬行,又或是什么东西相互摩擦发出来的,我心里就纳了闷,你说一座深埋山下的墓穴,里面的人死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还会有声音?要说是那发鬼,刚才被黄符打击那下,差点魂飞魄散,哪还敢再出来送死?
琢磨了一会儿后,我跟小夕说:“要不咱们原路返回,还从水里出去吧。反正死鬼被打怕了,水里还是挺安全的。”
小夕看上去对这种奇怪的声音,也是惊疑不定,不过她转转眼珠,摇头说:“回不去了,你听说过古墓里有机关吧?”
我点点头,这倒听陈大爷说过,问题咱们还没进去呢,管它有什么机关。
小夕回头看着甬道说:“这是墓道,这条道也就喻示着只有死人才能走,没有回头路的。”
我心说这小丫头信口胡说,骗我啥也不懂是不是?我虽然只是个初中毕业,但也不是文盲,要说流氓还沾点边。
古墓的故事听说过几个,其中就有孙殿英炸慈禧陵墓的,那不是从墓门进去的么?于是就问她:“如果这条道不能回头,那么把棺材抬进来,这些帮忙出殡的人怎么出去?不会全都活埋在里面吧?”
小夕斜楞眼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傻瓜,只听她解释道:“古代墓葬是看级别的,一般人家即便是有钱人,也不可能修的如此规模宏大。这种规格的墓穴,只有将相王侯,或是皇家才有这种财力,你知道山腹中修一条隧道,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所以这种大的墓穴,肯定都是上流贵族,墓里会有大量值钱的陪葬品。唯恐以后会被盗墓贼发现,会选择把抬棺出殡的人封闭在墓中当做陪葬。“但也不全是这么残忍,也有另外修一条‘阴阳路’,专供抬棺出殡人出来,然后马上封死,不留任何痕迹。虽然墓道被称作‘黄泉路’不能回头,但只是一种说法,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防盗,在墓道上设置重重机关,只要有人走过,那就不能再回来,否则会死的非常惨。很多种墓只能进不能出,就是这个原因。”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我都差点相信了,可无论她说的多么玄乎,那也甭想蒙的了我。什么墓道机关重重,只能进不能出,我觉得是这丫头在胡编乱造的,真要有机关,直接在墓道就把人杀死了,还玩什么捉迷藏,回头再弄死,吃饱了撑的啊?再说防盗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让人进墓吗?不在墓道上把人杀死,任由盗墓贼顺着墓道进入墓室,把棺材和尸体搞的一塌糊涂,让死者也不得安生,这不符合常理。
我扑棱下脑袋说:“不管你说的怎么天花乱坠,我还是打定主意走回头路。”
小夕见我不信她,有点生气了,拿出手机取下外套,用力丢到甬道中心地带。
只听“嚓”地一声响,地面条石瞬间向两侧分开,露出下面一个黑乎乎的陷阱。
我不由吃了一惊,刚想说话,只见陷阱两侧大概有四五米长的石壁发出轰隆隆一阵闷响,往中间缓缓合拢。就算有人掉下陷阱不死,再爬上来时,也被石壁挤死或是封住了出口。
我彻底惊呆了,幸亏这丫头心眼还算好,否则任由我走回去,立马就完蛋大吉。
我怦怦心跳的问她:“你怎么懂的这些的,难道你是个盗墓贼?”
小夕得意一笑说:“我不是盗墓贼,是婷姨喜欢找古墓淘腾点宝贝,我负责帮她搜集各地古墓的资料,久而久之,我就学会了很多关于古墓的知识。这座水下墓穴,我曾帮她查过大量的资料,所以知道这条墓道不能走回头路。”
我说既然不能回头,那不是逼着盗墓贼进墓的吗,就算出不来,还不把这座古墓搞个底朝天?
小夕摇摇头,说墓门上也有机关,还有墓门后面是一条甬道,那里的机关更恶毒,绝对过不去的。
我说你别卖弄了,咱们还是尽快打开墓门找出路为好,等会儿发鬼恢复了元气,你变成它发下鬼头不说,我还得当它新郎呢。你不是知道墓门上有啥机关吗,那你动手吧。
小夕似乎还没把她懂的那些知识卖弄尽兴,白我一眼,然后转身看了看两扇墓门,跟我伸手要了打火机,打着火在右侧石门上熏烤起来。
随着火烤冒起一缕青烟,呛鼻难闻,小夕早捂住了口鼻,我也赶紧闭住呼吸。过了会儿,烟气散尽,小夕把打火机熄灭,放开手说,那是涂在石门上的毒粉,沾上皮肤可在瞬间致人死命。火烤之后,毒性挥发掉了。说着伸手按住刚才火烤的部位,又跟我交代,墓门上可能不止有毒,或许还有其它更为阴险的机关,像弩箭、落石、毒气,防不胜防。要我机灵点,万一有情况赶紧往后退,但不要退出一丈之外。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16:19:00 +0800 CST  
石门看上去很沉重,但在小夕白玉透明般的小手力推下,竟然吱呀呀发出干涩沉闷的响声,缓缓朝内开启。只开了一条缝,小夕就机警的往后退回来,同时捂住了口鼻。顿时一股冷风从门缝涌出,闻起来有点霉腐的气味,却不是很浓重,里面好像有流通的空气。
如果有毒气的话,我这会儿捂鼻子已经晚了,索性也不捂了,拿手电往门缝里照看。只看了一眼,就惊出一身冷汗。半尺宽的门缝里,满地都是瘆人的玩意,在地上不住蠕动游移,发出悉悉索索声响。
这些东西是什么?是毒蛇!
这些毒蛇外表黑黄相间,其中夹杂着白斑,三角形脑袋上,两侧各有一条黑线,像是眉毛似的。女人都怕蛇虫,小夕吓得尖叫一声,掉头冲我扑过来,一下将我紧紧抱住,双手搂住脖子,双腿缠在腰上。
“那……那是黑眉蝮蛇!很毒的!”这种蛇我认识,因为我们这一带山上,毒蛇特别多,尤其是这种黑眉蝮蛇,死在它们毒口之下的村民不计其数。它们身子短小,但速度和攻击力却非常凶猛,并且毒性很猛烈。一旦被它咬中,片刻就开始全身溃烂,一般等不到送医院抢救,就会溃烂而死。夏季它的毒性最为旺盛时,在树上咬一口泄毒,很快这棵树就被毒死了,可见它的毒性有多猛。
打开墓门没有出现想象中各种恶毒的机关,却看到一片黑眉蝮蛇,不但吓坏了小夕,连我都傻眼了。这算不算机关?我估计不算,既然称之为古墓,里面的人都死了不知多少年,谁会在当时养蛇防盗,多年之后,养的蛇可能早死光了。
古墓深处地下,又接近水源,它们把这里当做巢穴也很正常。再说它们的生命力非常顽强,一年之间,只用捕食几次,就能坚强的活下来。在这古墓里封闭个半年不出去,也不会饿死。可是它们不知道饿多久了,我们俩身上的肉够不够它们分啊?心里尽管害怕,但被小夕牢牢抱着,觉得自己在女孩面前应该拿出点爷们姿态。
当下深吸口气,看清门缝内只有一小群蝮蛇,大概也就十几条,数量不是太多,如果把它们引出来,我们还是有希望进去,然后把墓门关上,那就安全了。想到这儿,任由小夕缠在我身上,往后退了几大步,牢记着她的交代,不敢退出一丈这个界限。那些黑眉蝮蛇似乎饿了很长时间,见到门外有人,立马一个个竖起蛇头,噗兹噗兹吐着鲜红的蛇信,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它们见我往后急退,唯恐我跑了到嘴的肥肉可就没了,于是蜂拥往外游爬,瞬间从门缝涌出黑压压一大片,鼻子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腥臭难当的气味。看到这么多我差点没哭了,刚才预判失误,这他大爷瞎X的有几十条,把整个墓门遮挡的严严实实,根本没可能过去。
我急忙拿出一张黄符,蛇怕火烧,先烧把火抵挡一下再说。这会儿顾不上念咒烧符了,手里有打火机的,点着一张符丢到前面。火苗虽然不大,但这些玩意闻到燃烧的气味,纷纷往两侧趋避。这招奏效,又让我急中生智,双臂搂在小夕背后,两只手用力把打火机从中掰断,趁气体还没挥发,急速丢到燃烧的符火上。
“嘭”地一声,火苗子迅速扩大,由于气体流窜,带着火焰四处乱飞,吓得我都忍不住跳起来。那些黑眉蝮蛇更是像炸了窝似的,四散逃奔。我于是一咬牙,趁机冲到墓门前,由于跑的太急忘了身前还挂着一个累赘,小夕后背“砰”地重重撞在石门上,痛的她哎呦大叫一声。她这下反而帮了个忙,把石门往内又撞开一尺多宽,正好容下我们俩进去。慌忙钻进去之后,就要伸手去关门,手指触及石门一霎,忽然想起上面都是剧毒,马上又把手收了回来。不管那么多了,也不看里面是否还有毒蛇,甩开两条腿,玩命的往前就跑。谁知刚跑了几步,猛地脚下一空,似乎是个翻板陷阱,连带小夕一块摔了下去。
下去的时候脸朝下,小夕于是倒霉催的又当了次垫背,结结实实摔在坑底,我趴在她的身上,没任何损伤,反而觉得软绵绵的挺舒服。手电虽然脱手摔到另一边,但坑底面积不大,大概只有三米方圆,往上回头看看,足有两米多深。还好下面是松软的泥土,小夕摔下来后,只是惨叫了一声,倒没休克。我赶紧从她身上滚下来,拿起手电急问她怎么样。
这丫头嘴角流血,脸色苍白如纸,咬着牙说:“好痛,我内脏恐怕受伤了。”
“会不会死?”
在这种紧急时刻,我没工夫扯那些没用的。“应该死不了。
喂,你这什么话,我当了垫背救你一命,你竟然问的这么欠扁?”小夕后边反应过来,没好气骂道。
我拿手电往上照看,边看地形边说:“我欠你个人情,如果能够活着走出去,随你怎么扁都行!”
“你先看看我背部,衣服沾了石门上的毒粉,看要不要紧?”
小夕见我认罪态度还算可以,于是就不追究了,急着看中毒了没有。我忙蹲下来,把她身子翻个脸朝下,只见后背衣服上出现一大片液体白沫,泥土上也沾染了不少,显然那是毒粉被湿衣融化后的特征。
我赶紧去扒她的外衣,这丫头急眼了,紧紧扯住自己胸前衣服说:“你要干嘛?耍流氓也得分时候。”
这话让我哭笑不得,跟她说:“衣服上沾了毒粉,被水融化了,得赶紧脱下来看看后背皮肤是否也染上了。”其实这不用看,单薄的衣服,怎么能挡住毒液入侵?可是不看清楚,心里放不下来。
“那……那你别趁机解我胸罩。”这丫头很不情愿的说了这么一句,把胸前衣扣解开,配合我把上衣脱下。雪白纤弱的背脊,让我看了一眼后忍不住怦然心跳,但肌肤如雪,没半点瑕疵,竟然没中毒。
这让我有点纳闷,难道毒粉是伪劣产品?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16:29:00 +0800 CST  
小夕见我半天不出声,以为中毒了,哇地一声哭出来。她知道墓门上粉末剧毒无比,自己肯定不行了。抽抽噎噎的说道:“我知道我抓你到这儿不对,但你人这么好,我死之后,能把我尸体带出古墓吗?我不想跟一个不认识的古代人住在一块……呜呜……”越哭越伤心,让我多感觉有些凄凉。
我才要说你没中毒,但转念一想,谁知这丫头是不是还在打我什么主意,这事先不说破,等出了古墓再说吧。
于是叹口气道:“放心,我会把你带出去的。不过毒性好像没你想象的那么猛烈,如果我们速度快点,应该还能保住你的小命。”
“真的?”这丫头停住哭声,皱眉抖动一下后背,奇怪的说:“后背什么感觉都没有,可能这毒是慢性的。但你一定不能把我丢下,你说要带我出去的,是男人就要遵守诺言!”
我苦笑着点头:“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不管死活都会把你带出去。”
小夕感激的看我一眼,把眼泪擦干,挣扎要爬起来,可是刚才摔的那下比较重,刚刚起身又痛苦的趴下了。
我说让我来背你吧,反正也没少抱我,咱们不必计较谁占谁的便宜,谁吃谁的豆腐了。只不过衣服不能再穿,以免毒液扩散,让你中毒更深。
我怎么说,这丫头怎么答应,现在乖的就像只温顺的小猫。说要背她,但我没拉她起来,因为三米高的深坑,怎么出去啊?
小夕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古墓一种翻板机关,陷阱里都会设置尖刀利器的,我们掉下来怎么什么都没有?奇怪,坑底反而全是松软的泥土,这不科学啊!”
我哼了一声说,在古墓里修建陷阱本身就不科学,我觉得不死才最科学。说了这句后,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你说是那个脑残家伙修陷阱时候不插刀,这不是白领银子糊弄人吗?低头拿手电在四周照了照,奇异发现墙边泥土上有脚印,是鞋印!
我没穿鞋,小夕鞋子早在河里冲掉了,我们俩都光着脚印,这鞋印拿来的?蹲下仔细看了看,似乎是一双布鞋印,因为光秃秃没任何花纹,我刚猜到一点因头,小夕就说了:“这座墓肯定在之前被盗过,有人进了甬道却猝不及防掉下翻板陷阱。可是这人本事挺牛叉,没被利器刺死,而是……”她说到这儿,觉得还是不对,那么利器哪去了?我伸手在土里刨了几下,下面没多深就看到了横摆着的一根根尖刀,利器被盗墓贼拔下了,但为什么要埋在土里呢?这盗墓贼够奇葩的,难不成是为了后来人着想的吧?我们正在思索原因时,就听到上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爬行声,顿时吓得魂儿都飞走了。黑眉蝮蛇又追了过来,这次被困在巴掌大的陷阱里,简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小夕慌了神,连声问怎么办,怎么办?她问的越急,我心里就越烦,我要知道怎么办,还用得着愁眉苦脸吗?听着揪心的爬行声,一颗心都悬进了嗓子眼,我左右看看后,突发奇想,想在坑壁上挖个洞让我们躲进去,然后再用泥土封住,你说会不会躲过一劫?也没别的办法了,拿出那把弹簧刀,把刀刃弹出来,在左边洞壁上用力捅刺。还好全是泥土,迎刃剥落,哗啦啦塌下一片,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
我和小夕立马愣住,随即我们全都明白过来,为啥刀子会被泥土掩埋,原来是之前盗墓贼眼看上面太高爬不上去,再加上甬道还有其它机关,就算上去仍旧避免不了中招,于是又在这儿挖了一条盗洞。但这家伙挺不地道,挖出一条道后,不想让后人借光,又用泥土把洞口给堵住了。我一下就乐了,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连小夕都开心的笑起来。
我二话不说,把弹簧刀和小镜子交给小夕,首先拿着手电爬进去,空间虽然很狭窄,但不影响爬行。不过却没有回身的余地,我只能退回来,让小夕抓住我的脚,就这么一齐用力往前爬去。这条盗洞是斜坡状,小夕咬紧牙关,努力拽着我的脚往上爬,这让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是什么说不上来,只是隐约有种奇怪的想法,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这丫头救出去。是不是因为她长的好看,我动心了,我不知道,我们俩现在的情况,总有种相依为命的错觉。盗洞是按照甬道长度来挖的,出口应该在墓室。由于小夕这个拖累,爬的并不快,并且非常累人。不过没听到后面有蝮蛇的爬行声,也没闻到腥臭味,我们俩逐渐放下心来。爬了半天,终于到了尽头,却发现这个地方被一块大石给堵住了。
我气的真想骂街,被堵在不能转身的死胡同里,还不如死在陷阱里舒服一点。“你看这儿有把盗墓贼留下的洛阳铲。”小夕伸手递过来一把铁铲。
我接过来看看,铲头是圆柱型的,这玩意是干啥用并不清楚。但有了铲子倒是让我又想起个主意,让小夕尽量侧身贴在盗洞左侧,我伸铲子往上挖土,然后再把挖下来的土送到小夕脚下,不多会儿,下面就堆起一个土包。
这时突然闻到了腥臭味,却没听到动静,我们俩同时一惊,醒悟过来在松软的泥土上,蝮蛇爬行发不出声音。急忙拿手电回头照射,发现在十多米开外,一大团黑眉蝮蛇争先恐后的正在往上爬。
小夕吓得脸色更白,抓住我的脚说:“它们来了!”我哼了一声没说话,加紧往上掏土,眼见后边堆起土包越来越高,终于抵住洞顶快要封住口了,这时蝮蛇也爬到了跟前。
小夕总算还没完全丧失斗志,往下滑落一尺,双脚抵住那堆土包后,拼命的用脚往上堆土。但就在封口的一瞬间,有一条蛇钻了进来。刚好这时,我往后送了一铲子土,正好砸在蝮蛇脑袋上,把它砸到了一边。小夕惊慌失措的往回就爬,要说这人在生死关头,能发挥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潜力,居然爬到我脚下没停继续往上爬过来,硬生生的从我身侧挤了上去。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16:37:00 +0800 CST  
我们俩几乎都没穿什么衣服,加之两侧是松软的土壁,小夕拼命的往上钻,于是就挤到了盗洞尽头。我们俩又变成了跟在河下那个狭窄的缝隙中一样,紧紧卡在了一块。我回头看着那条黑眉蝮蛇,抖落掉脑袋上的泥土,往上爬了几步竖起三角蛇头,吐着蛇信做了攻击准备,我的一颗心登时悬进了嗓子眼。在这紧急关头,脑门子上虽然冒出了一层冷汗,但心里还是镇定的。心里一个劲在跟自己打气,不能慌,千万不能慌,毒蛇它其实也怕人,何况现在只有一条,不是说没有任何求生机会。
心里这般想着,我鼓足劲脊梁往后用力撑了一下,感觉泥土被挤压的凹陷下去,这样我跟小夕之间就出现了点缝隙。而此刻这条黑眉蝮蛇,转着头不住看向我们俩,似乎正在选择先攻击谁。我趁此时机,挺起洛阳铲在洞顶一撑,身子便擦着土壁和小夕身子滑落而下。
我这一动,让黑眉蝮蛇受惊了,它也不用再为选择题犯愁,直接奔我窜过来。这玩意冲我手腕来的,据说蝮蛇咬手断手,咬足断足,太他大爷瞎X的恐怖了。我想把手甩开,可洛阳铲撑的那下,插入洞顶很深,一时拔不下来,只有松手闪在一边。黑眉蝮蛇别看身形短小,但弹跳力和冲击力非常足,几乎擦着洛阳铲手把和我手掌之间窜过,余势不衰,一下窜到了我刚才所处的位置,也就是小夕的胸口前。
小夕嗷一声尖叫,竟然用手捂住了脸。我真是无语了,你说你这时候不想着逃命,捂脸干什么,它又不会耍流氓。还好我反应够快,伸手抓住她的一只左脚将她迅速拉下,两条腿分开,骑住我的头顶,刚好错开了毒蛇攻击的范围。不过黑眉蝮蛇在她脑袋上方,危险还没解除。黑眉蝮蛇落地没有做出迅速攻击,而是蛇身盘起,又竖起了脑袋。
这给了我一次喘息的机会,伸手抓住洛阳铲往下一扯,一大片泥土轰然塌落,与此同时黑眉蝮蛇又再跳起攻击,被这片沉重的泥土给砸在地上埋了起来。我顺势拿圆柱型铲头猛地捅住落土的部位,感觉抵住了滑腻有力的蛇身,狠劲的往土里摁。把它摁下半尺多深,我才气喘吁吁的停住,但手上不敢丝毫松劲,唯恐这玩意会从土里突然钻出来。
过了片刻,不见这条黑眉蝮蛇出来,我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把洛阳铲从土里拔出来,铲子里带出一大团泥土和鲜血,看样子把它铲伤了。蛇这种东西挖洞能力不行,可以说几乎是没有这种能力。泥土虽然松软,但一时也钻不出来,我立刻又挥动铲子在地上猛拍了数十下,把土夯实了。这么大的拍劲,就算拍不死它,也能把它拍晕,总算为我们争取了点逃命时间。
我回过头,把铲子拉到下面,斜身蜷缩着,往下面土堆封口处加了不少土,从上往下拍实了。外面蛇虽然挺多,但一时半会也攻不陷这道软土墙。
喘着气把手电捡起来,瞧了瞧上边的小夕,这丫头嘴角又往外溢血,并且双眼紧闭,我担心的问她:“你怎么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开口说:“痛的要命!”不过仍旧闭着眼睛,脸色显得很痛楚。
听她声音还算正常,于是放下心来说:“坚持住,只要死不了就行。”说着挺起洛阳铲,往头顶部位掏土,把落下来的土,再移到脚下土堆上。
“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小夕这句话语气里充满了绝望,说完后轻声哭起来。
我心里猛地抽搐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似的觉得挺难受。我手上不停的跟她说:“生死不是用来感觉的,就像喝酒一样,喝多了也总是觉得自己很清醒。”
“这什么破比喻?”小夕睁开眼了,好像缓过了那股痛劲。
她见我没再出声,就侧着脑袋静静的看着我挖土运土。这种曲蜷的姿势挖土,吃力不出活儿,往上掏了两尺多深,还看不到有坚硬的土层,心里多少有点丧气。不过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挖不到墓室里,我们不是饿死就是被黑眉蝮蛇分尸。于是咬紧牙,加劲往下掏土。
“你叫什么名字?”闷头干活感觉特别累,偏偏这丫头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就是不吭声。我打破沉闷,主动跟她唠两句。
“你不是知道么,叫小夕啊。”
“我问的是全名。”
“你要查户口啊?知道我叫小夕就行了。”这丫头还不乐意让我知道太多。
“你不说是吧?我大爷有一项成名绝技,那叫摸骨算命,摸遍全身之后,就能算到一个人姓甚名谁,前生后世都做过什么。你要不要试试?”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真不是瞎掰的,和美女这么一聊,就不感觉那么累了。
“呸,一个老流氓,教出一个小流氓。”小夕满脸愤怒和鄙视,显然她的婷姨常常被老瞎子摸骨XX,她也是知道的。
“是啊,我就是小流氓,你早就知道的,不用一直挂在嘴边。”我被她左一句小流氓,右一句小流氓骂的心里有火,说着冲她瞪起眼珠子。
这丫头懂得见风使舵,一见我表情不对,立马气焰委顿,乖乖说:“我姓林,叫林羽夕。好了,我都说了全名,你还是安心干活吧。”
其实我挖土的部位,距离上面出口并不远,只有四五米,按照坡度来说,土层没多厚。果然又挖了一尺后,终于铲到了硬土。
小夕说这是夯土层,有些古墓为了防盗,会把地面按照金刚墙来建造,在泥土中掺入糯米汁和童子尿,坚硬无比,比水泥一点都不逊色。
我不由愣住,万一上面是道金刚墙似的地面,别说洛阳铲,就算是铁椎都未必能打穿。还好担心是多余的,土层虽然经过夯实,但经过一番用力猛捣,再加上上头青石板的重压,很快就出现了几道裂缝,哗啦啦的往下掉落一块块凝固的泥土,露出了青石板。
可是这时候小夕突然惊叫一声,指着我下面说:“蛇……蛇又钻进来了!”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16:4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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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17:19:00 +0800 CST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7 21:05:00 +0800 CST  
过了这么久,那些黑眉蝮蛇,终于从泥土中钻过来,露出四五只蛇头,吐着鲜红的蛇信,在手电光下显得十分骇人。其实对于它们的恐怖,往往传说更胜于现实,由于心里先入为主,不管它是不是很可怕,总之一看到这玩意,就心跳如雷,双腿发软。
上面青石板还没推开呢,它们这点功夫都不等,让我恐惧之余,心里又有点冒火。搬起一个西瓜大的凝固夯土块,猛地砸过去,正好把这几只蛇头全都砸中,深陷在泥土里了。就算砸不死它们,一时也不会爬出来。立刻回过头,奋力推起上面一块青石,把它移到一边,露出尺许宽五十多分长的口子,能够勉强容下一个人。
我让吓得还在发抖的小夕坐起身,慢慢站起来把头探出去。正在这时,盗洞尽头被摁进泥土的那条蛇,竟然没死,又在这节骨眼上钻了出来。它身上血淋淋的,带着一股仇恨猛窜向小夕的双腿,还好这丫头脑袋探出了洞口,没发现下边惊心动魄的场面,不然非吓软了不可。
这会儿想抡洛阳铲,被小夕双腿挡住了抡不开,眼见这玩意来势凶猛,我在瞬间做出了必死之心,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这丫头中毒。于是伸手迎着蛇头拍过去,也算是误打误撞,正好一巴掌拍中蛇头,把它拍回原地了。
“下面怎么了?”小夕猜到有蛇攻击,声音都颤抖了。
我抱住她的双腿往上一举说:“先出去再说。”随着她的用力,毛手毛脚的爬出洞口。我于是松口气,只要没了她这个累赘,我就算被咬死也没那么担心了。捡起洛阳铲,撩起一大片泥土,撒在那边刚刚扭身爬起来的蝮蛇身上,然后连带洛阳铲也丢了过去,直起腰攀住洞口,双手用力一撑,爬出了半截身子。
小夕这会儿趴在洞口边,借着手电余光能看到下面什么情况,一张脸都惊的变了形,瞪眼大叫:“蛇,好多……”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尿裤子,胡乱往上一抓,好像是件木器横梁,抓紧了往斜前方一窜,双腿便跳出了洞口。但同时脑袋也撞中了什么东西,眼前冒起一团金星。小夕慌忙从附近抓到一件物品,刷拉拉的往下猛打,把跳上来的黑眉蝮蛇全部打下去了。我揉着脑袋回过头,拿手电往下一照,顿时倒吸口凉气。
挡在土堆外面的蛇,基本上钻过来三分之二,在洞口下黑压压一大片,看着头皮发麻。要不是及时打开出口,我俩就成了它们腹中美餐。我惊魂稍定后,赶紧把那块移开的青石再堵上。青石板长有三尺,正好横架在洞口上不会脱落。堵上后几乎没什么缝隙,它们就算有老鼠的挖洞本事,那也挖不出来了。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8 06:35:00 +0800 CST  
我们俩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俩人坐在地上,蓬头垢发,满身泥污,但这会儿却看着对方说不出的好看。相对瞧了片刻,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后,林羽夕忽然忽然脸上一红,神情忸怩的骂道:“流氓!”说着双手抱住高耸的胸脯。她可能想起了我们俩种种亲密情景,害羞了。
我反正是不害臊,怎么说男女在一块还是男人占的便宜多。不过笑着笑着,我发现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一个纸人。这在丧葬上是很常见的物品,在当地叫做纸马,以前都是马车轿子、童男童女以及还有小楼什么的。现在不同了,随着时代发展,纸马也与时俱进,马车轿子换上了小轿车,并且增加了冰箱、彩电、电脑,小楼也换上别墅,只不过童男童女还是老模样。
这东西倒没什么邪气,问题是晦气。我忙让她丢掉,这丫头一看手里拿着纸人,也吓一跳,慌忙丢出去了。这时我们才有功夫打量四周,这不像是墓室,紧贴洞口左侧是道墙,而洞口上方似乎是个桌子。我刚才攀住的是桌子下面的一道横梁,脑袋撞上的是桌面。桌子材料用的是檀木,结实沉重,难怪把我差点撞晕,它都没散开。
檀木方桌两侧各有一把椅子,林羽夕于是就开始卖弄了,她说古墓里的布置,很多都跟主人生前习惯一样,大多都有前堂后室,墓室居中。这一定是前堂,主人没事的时候,从棺材里出来,坐在外面椅子上喝喝茶,跟夫人聊聊天,那也颇不寂寞。
听她说的跟真事似的,让我心头一阵阵发紧。转头看到右边椅子上,耷拉着一双腿,当时心里就吓毛了!
林羽夕越说越带劲,反正把我当成了好糊弄的“古墓盲”,有的没的说起来没完。我用手肘捅了她一下,拿手电照向右边椅子。在明亮的灯光下,清晰看到这双腿上穿着大红绸缎裤,膝盖上垂下绣花锦袍,脚蹬一双中间高跟的绣花鞋。这鞋子我认识,陈大爷家就有一双,说是旗人穿的,叫什么花盆底旗鞋。
林羽夕立马捂住了嘴巴,眼珠瞪的像灯泡。
我苦着脸心说你个小丫头说吧,把棺材里的主儿说了出来,正在这儿喝茶呢。可是左边没看到椅子上有人,估计它老公还在睡觉,自己一个人坐在前堂消遣解闷。可是想到这儿,我差点没哭了,它一个人正孤独寂寞,碰上我们俩倒霉催的冤大头,这不正好有了消遣的玩物了吗?
只是不知道这位大妈都有什么特殊癖好,诸如小皮鞭、捆绑、滴蜡油啥的。正胡思乱想之际,被丢到一边的纸人嗖地挺立起来,这是一个童男,在灯光下两只黑漆漆的眼珠,粉嘟嘟的小脸和鲜红的嘴唇,仿佛像是活的一般。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8 06:42:00 +0800 CST  
林羽夕惊的不住声连说:“那,那,那不是它老公来捉奸的吧?”
我听了这话差点晕过去,这丫头想象力太丰富了,不当编剧真是缺材了。当下拉住她的小手,急速从桌子底下冲出去。捡起的那两张符一张烧了驱蛇,一张塞在裤衩里在爬盗洞的时候掉了。这纸人明显是鬼附身,现在手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逃命的份儿。
正在我找路的时候,林羽夕扯了一把说:“你看!”声音颤抖的挺厉害。
我顺着她的目光回头一瞧,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林羽夕回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主人”,也就是趴在桌子底下时看到的穿戴绣花锦袍的“女尸”。它就安静的坐在那儿,身穿满清旗人服饰,头顶旗头大拉翅,脸色红润,腮若桃花,看上去还活着,这不是让我害怕的主要原因,因为它长的像小晴!

楼主 彧玨  发布于 2015-05-28 06:44:00 +0800 CST  

楼主:彧玨

字数:828437

发表时间:2015-05-27 07:3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4-22 09:16:34 +0800 CST

评论数:91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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