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16-05-31花千骨同人文之自升衙石玉青葱

(三百一十五)
只片刻功夫,笙箫默便急急上了殿,口内尤道:“方才我以为千骨不过是受了致虚残魂的阴气所扰,不想却又有其他的,当真是大意了。”说着,来至榻边坐下,凝眉细细为花千骨诊起脉来。
不想此番诊脉却着实耗费了许多功夫,笙箫默先后换了七八种切脉的手势,皆是愁眉不展。
白子画在旁看得更是心中惴惴,不由得将怀中的花千骨抱得更紧了些,又过了半晌,仍不见笙箫默抬头,终于忍不住低问:“怎样?可诊得出什么?方才我已细诊了,实在寻不出什么特别的病征来。”
笙萧默点了点头,喃喃道:“千骨想是近来劳累了,方才又受了些轻伤,但不过是气血虚亏,何至于就昏睡不醒了?!除非……”忽然心头一亮,笙箫默忙凌空画了道符篆,弹指渡入花千骨体内,默念了片刻咒语,方以手她额间一探。
见了他此举,白子画也明白了过来,失声道:“难道小骨她……魂魄出了问题?”
笙萧默并不答话,只悉心探查,又过了一炷香时分,才站起身来,蹙眉道:“千骨身体似乎并无大碍。只是她的魂魄竟然大有不稳之态,这魂主阳,而魄主阴,而千骨的魂魄中似乎有甚晦暗不明之处,正在暗处蓄势,只怕假以时日,会成了极大的祸患。师兄,千骨的魂魄是以你的魂魄锻造而成,是天下至纯至精的魂魄,又怎会如此?”
白子画本已猜了个大半,如今听他如此说,也算是落实了心中所想,叹了口气,道:“自我化身为神起,魂魄便与常人不同,乃是化六合八荒之运、之势、之精、之气而成,与六界命途休戚相关、一脉而承,而她之魂魄脱胎于我,虽经这百余年的修炼早已不再依附于我,但却始终与这六界有些关联。你方才曾说残影炼化了六界众生中诸多幽精魂入魔,且这幽精魂又属阴木,此举大大扰乱了天道,天地间阴邪魔气大盛而阴阳失衡,故此她才魂魄不济,生出此症来。”
笙箫默点了点头,愁道:“这该如何是好?”
白子画长叹一声,道:“既然知道了病因所在,眼下要唤她醒来原是不难,只是若要永保无虞,还需剿灭残影之害,还六界太平才好。”
笙箫默念头一转,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步上前,急道:“师兄,千骨不过得了你魂魄之万一,如今都是这般情形,你…你岂不是……”
白子画无奈点头,沉声道:“天骨之衰,便是我此刻之境。”
笙箫默惊得倒退了一步,颤声道:“当真?!”
白子画点了点头,垂首无奈道:“早前我天骨已衰,如今这六界大乱,于我不过是雪上加霜罢了。”
笙箫默万万想不到这些,愣了半晌才道:“师兄,这天骨之衰既然是与六界安稳息息相关,焉知待六界清静时这衰减之像不能尽褪呢?”
白子画低叹一声,满面疲色,摇了摇头,挥手道:“此间无事,你且下殿去吧,我自有办法令小骨醒转。”
千年的兄弟情义,又哪里有不悬心的道理?!但笙箫默亦知万事自有天定、半分违拗不得的道理,也只得长叹一声,道:“师兄,你多保重,恐怕明日里我与摩严师兄还会再上绝情殿,与你商讨应对残影之计。”言毕,飘然下殿去了。
既然知晓了花千骨此时病症的缘由,便可有的放矢,白子画捏诀画了道安魂符咒度入她体内,只片刻功夫,花千骨便即退了热,只是到底有了些虚耗,一时还未醒转。
将她抱在怀中,摩挲着她滑嫩白皙的小手,白子画心中既是忧虑又有烦难,一时间无数念头闪过,默然了许久,方挥袖落下结界,将两人的肉身护住,默念咒语,元神出窍,往凡间探查去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04 09:15:00 +0800 CST  
(三百一十六)
他师徒夫妻二人于神界留了一年有余,如今再至这凡尘时,白子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修仙千年,何等样战事未曾见过、何等样惨烈未曾经过,但今日这般炼狱也似的情景,端的震慑他心魂:
天地间一片晦暗之色,日月无光,肃杀阴霾之气随处可见。处处断垣残壁,当真是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百年前轩辕朝早已土崩瓦解,此时正是诸侯割据纷争之时。神魂飘忽,眨眼功夫白子画便来到一处战场之上。
只见上方军士已厮杀在一处,天空中飘荡的只有狼烟与战鼓,恐惧、绝望与死亡的气息弥漫四野。
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用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手中沉重的长刀,看着身边人像稻草一样,一茬又一茬的倒了下去,伴随着刀剑的钝响和凄厉的惨叫。
他呆立了良久,终于,同伴温热的鲜血洒在他冰冷的脸上,刺激着他迟钝已久的鼻腔。
“啊!”疯了般,他大喊了一声,一边咒骂着自己,一边笨拙地挥舞起了手中的长刀。
转眼间便有左近的敌军被他砍中,哀嚎着倒了下去。
然而没有多久,就有一柄重剑自他背后刺了进来,洞穿了他的心肺。
扑倒在浸满了鲜血的战场上,背后袭来的那人却不肯罢休,用力翻搅着他的内脏,誓要将他凌辱至死。
痛得早已失去了知觉,他使出最后的力气,茫然地望了望昏暗的天空,奋力握紧的拳头终于渐渐松了开来。
战争依然在继续,方才那手持重剑之人继续向前,踩着同伴们、敌人们的温热的尸体继续着疯狂的杀戮。
早已看不清对面敌人的面庞、衣襟,迎面便是一剑,或是斩断来人的脖子、或是刺穿来人的咽喉,眼前的一切都被覆盖上了死亡的鲜红色,带着浓烈的血腥,刻进了他们的灵魂。
他们到底是为了谁、为了什么而战?
记不清了。
唯一记得的只有杀戮,不停地杀戮下去。
用自己的双手结束别人的生命,竟然也可以享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他嘶声长啸,早已乏力的手臂仿佛又灌注了无边的劲力,迅疾无比的再次挥舞了起来。
眼前的生命一个又一个的倒了下去,空气中充斥着血腥气,大地仿佛也颤抖了起来。
战场上的活人越来越少,新鬼烦冤旧鬼哭,狰狞的面容、嘶哑的吼叫,所有的一切都失了控,在这一片暗灰色的笼罩下默默地进行着。
终于,最后一个兵士的身体沉重地倒了下去,一片死寂中,一面魔气森森的法鉴自云层中显现了出来,正是残影所掌控的魍魉鉴。
此时白子画是元神出窍,只能静观其变,却无法出手阻止一切。
但见那魍魉鉴中一道白光陡出,战场之上,已死的、未亡的皆受了感应,幽精魂纷纷离体而出,往那鉴中去了。
只片刻功夫,那些幽精魂又复自鉴中汩汩而出,只是尽皆化为墨色,又过了盏茶工夫,那些幽精魂又复入得众人体内,而那魔鉴却不知何时隐没入虚空之中。
一阵阴风吹来,那些已死之人又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身来,披着浴血的战衣,执起沉重的刀剑,与未亡之人一起缓缓向前行去。
不远就有一处小小的山村,乱世之中,壮年早已上了战场,或是逃难去了,只有些老幼妇孺仍留在村内。
那支魔鬼般的军队就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午后悄无声息地杀了进去。
这是死神的盛宴……
白子画轻叹一声,默念咒语,魂魄回归真身去了。
待魂魄稍稳,白子画缓缓睁开双眸,紧了紧怀抱,将脸埋进她馨香的发间,喃喃地道:“小骨啊,师父该怎么办?”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05 14:27:00 +0800 CST  
今天这段战场描写怎么样?本宝宝可是灰常用心滴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05 14:39:00 +0800 CST  
昨天加班,今天去了三回公园,累残了。
而且前面虐得太过,收不住了,容宝宝想想下面怎么圆,明天再更文。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07 19:13:00 +0800 CST  
(三百一十七)
脑中忽然又浮现出先前在异界幻境中所见之花千骨身死魂消的情形来,他骤然一颤,眸中精光一闪,只一瞬之间,已有了决定。
素来是心狠之人,行事果决,又少牵挂,千百年来能使他萦锁心上的也只有眼前的她一个而已,如今,为了她,为了自己千百年来的坚守,又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既虑到此处,自然要深远谋划,千万不可有所遗漏,白子画不禁凝思蹙眉,掐指细算。
正思索时,怀中的小人儿却似有感知,“嘤咛”一声,醒转了过来。
“师父,你醒了!”花千骨大喜过望,忙忙起身,见他似乎无碍,便挣下地来,红着脸道:“小骨不过是着了些阴气罢了,并无大事;倒是师父您,重伤才醒,怎么能如此劳神?!”
白子画拉了她的手,要她在自己身侧坐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才问道:“你如今觉得怎样?”
花千骨只是悬心于他,只敷衍道:“并不觉得怎样,只是稍有些劳累了。”一双大眼只紧紧盯着他的面色上下打量,急问:“倒是师父您,方才呕了那许多血,真吓死小骨了!现在觉得怎样?”
白子画恐她心焦,忙慰道:“师父已经没事了,不过是之前在神界便损了些内力,方才与残影对战时不小心,才露出了马脚而已。”说着,又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腕上寸口处,要她细查。
花千骨不敢怠慢,潜心凝神诊了半晌,果然他眼下已无大碍,只是伤了些元气而已,想来之前的呕血之症不过是气血逆流所致,并不着紧。只是他心脉处果然既耎且散,显见乃是沉珂,恐一时难于痊愈。
想着他这心伤全是因她而起,花千骨眼圈一红,纵体入怀,偎在他胸前,垂首道:“师父,你心脉处旧伤的事,为何从未说与我知?”
白子画早料到她已知悉了此事,只得长叹一声,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道:“为了你,莫说是心脉处受了些小伤,便是要了我的性命,也是值得的。这些事,你无需放在心上,况且天长日久,这伤总会好的。”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花千骨倒哭了起来,拉住他袍袖,滚进他怀中,抽抽咽咽地道:“可是…可是,师父,如今大敌当前,又怎么办?!都是小骨害了你,都是小骨害了你!”
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白子画安慰道:“莫哭,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师自有办法对付那残影的。”
可花千骨又哪里听得进去,只是哀哀哭个不住。
白子画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半晌也劝她不住,只得道:“你再要这么哭下去,师父的心也要被你哭乱了。”
泪眼中望着极目处二百年不曾落下的红色护山结界,花千骨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师父,近日来异事频频,这六界是不是当真要面临不世出的大劫了?”
白子画伸袖为她擦干了泪水,轻抚着她的脊背,慰道:“这八荒六合从来都是阴阳相济,阴得阳升而泉源不竭,阳得阴助方能变化无穷。自妖神之乱后六界已安稳了这许多年,又焉能不生灾劫磨难?莫怕,一切有师父在。”
“可是…师父你不只是神,你也是人啊,怎么可以……”心疼地抚过他苍白的颊,一双大眼中泪水涟涟,她死死抱住他的腰身,又哭得泣不成声。
轻轻吻在她额上, 白子画长叹一声,将她揉进自己怀中,也不言语了。
师徒夫妻二人依偎在一处,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昏暗了下去。
晚来风凉,白子画怜她尤在病中,恐她受了风寒,正要起身,携她入内室。不料怀中的小人儿忽然自他怀中挣了出来,挥袖点亮了殿上灯烛,又扶他站起身来,将一双柔荑在他掌上郑重一握,一改往昔娇憨讨喜的小女儿情态,神色端然道:“师父,你放心,小骨永远和你在一起!”
听她如此说,白子画暗自一惊,但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心底低叹一声,只回握住了她。
师徒夫妻二人深深对视一眼,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08 08:53:00 +0800 CST  
预告:下一更有肉渣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09 15:35:00 +0800 CST  
(三百一十八)
“离开了绝情殿这许久,倒有些想念桃花羹的味道了。师父,小骨下厨去给你做些可好?”她故作轻松地掠一掠散乱的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忽然怀念起那烟火气,白子画叹了口气,携了她的手,柔声道:“师父与你同去。”说罢,揽了她的腰身,起往厨下去了。
夫妻多年,不知有多少次,两人曾一同在这厨内忙碌,但今次却与平日里的笑语嫣然大是不同,两人俱默默不语,各自操持着手内的活计,直用了一个多时辰方烹好了一餐饭食,且皆是对方素喜之物。
将碗碟捧至桌上,花千骨不知自何处取了坛桃花酿出来,置于案上,低声道:“这酒是去岁新酿的,大约还不醇厚,但桃花香气倒十分浓厚,想来还不坏。”说着,又摄了杯盏过来,为两人各各斟满了酒。
她平日量浅,白子画从不允她肆意饮酒,但今日师徒夫妻二人心中俱怀心事,皆有尽饮之意,白子画也不多言,只擎起面前的酒盏,淡淡一笑,一饮而尽。
花千骨亦饮了一杯,复又为他斟了酒,执壶正待斟满自己面前酒盏时,却被白子画将银壶夺了下来,又夹了一箸菜,喂入她口中挡酒,才劝道:“小骨,你如今身子还虚,只饮这一杯就好。”
适才的一杯酒下肚,面上已烧了起来,花千骨却不肯罢休,斜倚在他身上,腻声道:“师父,我只再喝一杯罢了!”
“莫要任性!”
凄凄一声笑,扬起一张俏脸,原本清澈明媚的眸中却隐隐透出些幽怨之意,定定地望着他,低声道:“任性?又是任性!又有谁能真的任性?!”说罢,劈手夺过那酒壶,咕咚咚连饮了几大口酒水。到底喝得猛了,那酒又呛口,花千骨立时便弯腰大咳特咳了起来。
“小骨,”白子画眉头紧蹙,抢下那酒壶,忍不住责怪道:“你这是干什么?!”说着,又手忙脚乱地为她理顺气息。
闹了半晌,她总算平复了下来,蜷缩在他怀中,乖巧得像只黏人的猫,吸了吸鼻子,花千骨忽然又道:“师父,为小骨弹奏一曲可好?”
白子画点了点头,挥袖召来瑶琴,将她揽在怀中,执了她的一双柔荑,随手奏了一曲《潇湘水云》。
江寒月冷,欲望九嶷,为潇湘之云所蔽,山河残躯、时势飘零,水光云影间,以寄郁郁襟怀、倦倦心忧。
他的琴音早已不似当年一般空灵无情,却宽宏澹茂,恍若烟波缥渺,怀古伤今;几重跌宕,指凝幽思深远,悲天悯人。
琴为心声,待一曲终了,花千骨幽幽一叹,凝眉问道:“师父,如今你也有了力不从心的倦倦之感么?”
收了琴,拢紧了怀抱,白子画叹了口气,道:“六界飘摇至斯,便是为师也只能尽力而为,前路茫茫,故此不免也有了倦意。”
心疼得抚了抚他的侧脸,枕在他肩头,花千骨悠悠道:“师父,当年您立于露风石上,俯瞰大地时悲悯苍生的情形,小骨现今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我以为你很寂寞、很孤独,总想着去温暖你、陪伴你,但,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轻轻吻着她如水的发,他愕然道:“你又何错之有?”
将头枕在他胸前,花千骨伤心道:“师父,我本不过是个平凡女子,自失了神身,于六界无寸功、于苍生无寸德,又怎堪陪伴在你的身边?若当年我没有私心将你拉入这万丈红尘,或许今日之事会大有不同。我,不过是你参不破的执妄、悟不透的劫难罢了。”
长叹一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汲取着她发间的馨香,他阖了双目,低声道:“凡尘亦蕴慈悲,入世也可修身。如今情势虽险,但劫尽而生变,焉知无有大转机在其中?小骨又何必做如此司马牛之叹?!”
“师父……”师徒夫妻二人冰冷的手交握一处,带着熟悉的柔软,安抚着彼此的心。
有几滴泪滚了下来,伸臂勾住他的脖颈,花千骨小心地寻找着他的唇,让他沉溺在自己的吻里。
借着酒意,仿佛有什么烧了起来……
清冷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二人身上,迷乱间,花千骨不禁想起此时月光下自己的侧脸来——娇脆的眉与眼,或许像一缕烟,或许如一道尘。
轻叹一声,将他推到在案上,她像一只轻巧灵活的猫一样,翻身爬上了他精壮的身躯。
“小骨?”
花千骨却不答话,只弹指施了个法术,将两人瞬移到后山溪流汇聚成的小小瀑布池中。
“师父,”潺潺的水声中,她低低地唤着他,温暖滑腻的舌尖已开始舔舐着他削薄的唇,“别动……”柔软的舌尖一路蜿蜒向下,扫过他的耳垂、后颈,渐渐爬向了他不由耸动的喉结。
“嗯……”抑制不住地低喘起来,他惊异于她的主动,忍不住握紧了她扭动的腰肢,张开了眼,问道:“你?”
“师父!”潸然的泪却又带着绵长的热意,与她胸前的绵软和火热的舌一起描摹着他,诱惑着他。
“小骨……”不忍再看她写满疼惜、歉然的眸子,他终于闭上了眼,臣服在她给的温柔里。
月为开帐烛,云作渡河桥。以胶投漆中,谁能别离此……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0 19:35:00 +0800 CST  
思路断掉了,停更两天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2 15:53:00 +0800 CST  
刚刚看到前车的车牌号,瞬间就脑补了一张图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4 18:03:00 +0800 CST  
看来还得停更几天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4 22:07:00 +0800 CST  
为了让大家发现自己生活的幸福和美好,本宝宝晒一下自己的晚饭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6 18:45:00 +0800 CST  
想写一更,但是思路断掉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8 14:34:00 +0800 CST  
(三百一十九)
师徒夫妻二人不知何时已回到了寝殿的床帐中,花千骨沉沉昏睡了许多时候,朦胧间却忽然觉得腰间有什么缠得越来越紧,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挣扎着醒了过来,却发现禁锢在自己腰间的不过是他交缠的手臂。
“师父……”艰难地唤着他,扭动着身体,想自他的怀抱中逃脱。
而他,却似乎正陷在另一个迷梦中,满面冷汗,颤抖着喃喃道:“小骨,别…别离开我。”
“师父!”几乎要被他揉碎了,她急急唤着他,而他却似乎置若罔闻,依旧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痛苦着、迷茫着。
“唔!”无奈之下,她终于张口咬在了他臂上,才换来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吃了痛,他总算醒转了过来,稳了稳呼吸,茫然地望着小徒弟惊恐的面容,胸中忽然情热翻涌,只想把她再次压入身下,狠狠痛惜。
“我……”她如今魂魄不稳,自己又怎能如此?白子画仓皇地起了身,为她拉了锦被了盖好,又道了句“你且歇着,师父去闭关”,便弹指整理了衣冠,匆匆往塔室去了。
孰料,这一闭关,竟然耗费了七日之久,方将与残影对战时震伤的心脉处复原了七八成。
待出关时,已是一更天时分了,甫一踏出塔室,便有小徒儿奉了一杯茶过来,一双大眼中俱是关切神色,殷殷望定了他,道:“师父,闭关了这许久,伤可好些了?”
恐她担心,白子画忙点了点头,敷衍道:“放心,如今伤已痊愈。”说话间,又见她正做短衣襟、小打扮,便知她正在练剑,忍不住道:“你还病着,怎么能如此辛劳?是狮虎疏忽了,该嘱咐你多多休息的。”
花千骨却轻笑一声,挥一挥手,慷慨道:“师父放心,小骨好得很呢。这几日我早已想明白了,与其自怨自艾,哀叹命时不济,不如奋发努力,全力一搏的好!”
“唉,你啊……”伸袖为她擦一擦额间的热汗,白子画不着痕迹地抚过她手腕的寸口处,探了探她的脉息,觉她似乎并未有何不妥,自己的那道安魂咒也无异动,总算略放了些心,才又道:“这七日,那残影可有异动?”
花千骨摇了摇头,道:“这七日来,师伯与师叔每日来绝情殿探望,但都言到妖魔界这几日亦是按兵不动,恐怕那残影被师父伤得不清,也正在将息。”
白子画点了点头,道:“明日一早为师要行离魂术,如今六界不稳,还需你师伯、师叔护法才好。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为师见你也已累得狠了,还是歇一歇吧。”
花千骨也怕他过于劳累了,忙道:“正是,师父闭关了这许多天,也该散淡些个,不如咱们先往桃林里走走,便歇下吧。”
“好!”将她揽进怀中,弹指为她施了清洁法术,又换过了随常衣裙,白子画才带着她漫步往桃林去了。
自那日白子画与残影一战后,花千骨胸中尽是疑问,在此紧要当口又不得问人,如今见他出关,终于得了机会,问道:“师父,那日被我护在七宝络子中的一众仙人为何忽然间便发了狂?以小骨如今的能耐,便是有什么法术,也不该一丝也未察觉的。”
白子画叹道:“你近年修习勤勉,功力已远在狐青丘、火夕一干弟子之上,若是寻常法术,断不能逃得过你的眼睛,只是那残影所用的,却是你我亘古未见的邪术。”
“邪术?什么邪术?”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8 15:37:00 +0800 CST  
(三百二十)
“你可见他所持的那面铜镜了?那便是上古法器魍魉鉴,传说此镜可炼化六界生灵之幽精魂,为己所用。你见残影虽身负天帝神力,但却气息古怪,便是此故。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为胎光、爽灵、幽精,其中幽精魂主灾衰,经魍魉鉴炼化后,幽精魂之精髓离体而去,可使人好色嗜欲,溺于秽乱之思,耗损精华,神气缺少,五脉不通,旦夕形若尸卧,而得幽精魂之髓者,则法力大增,无可匹敌。且这炼化后的幽精魂隐于其他二魂之间,寻常难以为人发觉。一旦残影催动法力,那些人便如入魔一般,任他差遣役使。只是这催动幽精魂的法术,尤其是在催动有道行的妖魔、仙者魂魄时需耗费极大的法力,故此不到万一之时,残影只怕也不会施此法术。恐怕那些仙人为残影所擒后,便被他施法炼化了幽精魂,所以那日才险些伤了你。好在有致虚及时出手,你才逃出性命来。”
花千骨又问:“师父,我这几日见长留山仙晕稀薄,天象又晦暗不明,难道是人间出了什么大事?”
白子画低叹一声,弹指施了个观微的法术,将凡间此时一片涂炭景象呈现在她眼前。
“啊!”花千骨何时见过这边惨象,登时吓得缩进他怀中,颤声问:“师父,这…这是何故?”
“咱们身在神界的一年间,残影炼化了诸多凡人之幽精魂,如今人间已形同炼狱了。依我之猜想,残影虽得了天帝的一半神力,但他早已入魔,周身法力恐怕与那中正平和的神力多有不能融合之处,故此他才炼化了众多幽精魂,要噬去神力中的至阳至正之气。”
花千骨倒吸了一口冷气,叹道:“这许多凡人的幽精魂被炼化入魔,人间已残破至此,便是此番能使残影伏诛,今后又该如何收场?”
这也正是白子画忧心之事,但他又怎肯使她忧心于此,当下抚了抚她的长发,含混答道:“你且放心,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只要残影伏法,师父到时自有办法。”
花千骨蹙眉又问道:“师父,你说明日要行离魂之法,不知是所为何来?”
白子画摇了摇头,道:“为师有一个大胆猜测,只是尚不确切,明日便是要将此事弄个清楚,否则他日残影卷土重来时,咱们恐怕会着了他的道儿。”
花千骨点了点头,道:“师父尽管去忙大事,小骨一定在绝情殿好好习练法术,不让师父操心。”
白子画又道:“依残影的伤势,为师看他只怕再过几日便又要重振旗鼓,此时仙界凋零了,要如何御敌,还需好好筹谋才是,三日后师父要上九重天去,你千万好好照顾自己,那日你为致虚的阴气所扰,现今还虚着,不可过于劳累了。”
花千骨应下了,忍不住又问道:“以我现今的法力,些些阴气而已,当不足为患,这几日却依稀还觉有些虚空,好生奇怪。”
白子画自然知晓这到底是她魂魄不稳的缘故,当下也不说破,只假意探了探她的脉息,慰道:“放心,想是你在神界时损了些元气罢了,再过几日便好了,无需担心。”
花千骨点了点头,依在他怀中,把玩着他腰带上的丝绦,漫不经心地又说了些闲话,师徒夫妻二人才入寝殿歇息去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18 15:40:00 +0800 CST  
(三百二十一)
待第二日,白子画便去了贪婪殿,在摩严与笙箫默的护法下,行离魂之术,精魂悠悠荡荡不知往何处去了,直至日暮时分方回归本体。
自那日行离魂之术后,白子画便一头扎进了长留藏书阁中,每日在其中不知翻查何种法术秘籍。
花千骨也不敢打扰,便只在绝情殿上勤加修习,也算是分他之忧了。
转眼到了先前与众仙约定的那日,长留三尊携了掌门幽若,同上九重天与众仙共议抗敌大计。
孰料大家还未坐定,便有人送来了残影的战书,言道要于七日后攻上九重天,夺取玉帝之位,以魔尊之威统领六界十方。
虽然众仙早知残影会有此举,但如今接了这战书,仍不免人心惶惶起来,一时间天庭之上众仙啁杂,纷纷扰扰大乱了起来,连玉帝也莫可奈何。
好在如今有白子画在,他积威素重,只自尊位上站起身来,眼中如电精光向下一扫,便立时稳定住了局面。
自那日白子画归来以精深法力解了南天门之困,众仙便将这满腔希望都寄在了六界唯一的尊神身上,如今个个盼着他能做个决断。
既知残影七日后率兵来攻,自然需提兵点将,在九重天设下重兵守卫。只是天兵不过是些泛泛之辈,这真正迎敌的,还需是法力高强之人才好。
果然,白子画不负众望,取出一幅名唤“伏羲先天槫行阵”的阵法图来。
此阵是白子画依伏羲六十四卦演化而来,阵眼在大阵中心,内有一人作法驱动阵眼中由白子画亲自炼化的宝器四象神钟以护阵中诸人的安全,另设五行阴阳调和之一百零八人护卫在其外;阵眼外又依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之序化为九阵,将阵眼护在其中,这九阵每阵亦有一百零八人;在此九宫之外,又有一百零八阵团团在外,分别为数阵、水阵、屏阵、蛇阵、方阵、圆阵、归流阵、红云阵、毒阵图、七杀阵、刀网阵、五行阵、鱼鳞阵、鸳鸯阵、鱼丽阵、鹤翼阵、衡轭阵、藤牌阵、牵线阵、三才阵、锥形阵、锋矢阵、冲轭阵、长蛇阵、云龙阵、偃月阵、方圆阵、雁行阵、铜椰阵、渔网阵、牵线阵、横行阵、百鸟阵、伏地阵、撒星阵、拒后阵、车悬阵、玄襄阵、雁形阵、钩形阵、锥形阵、七星锤阵、天盲阵、地罔阵、四象阵、四绝阵、云迷阵、雾隐阵、天分阵、地化阵、驱前阵、策后阵、天泽阵、地泰阵、雷泽阵、风行阵、五方阵、八卦阵、两仪阵、九鼎阵、千面阵、五行阵、正四象阵、反四象阵、天罡北斗阵、混沌阵、七截阵、锁云阵、平戎阵、万全阵、长蛇阵、六丁阵、六甲阵、二龙阵、连环阵、五侯阵、天罡七阵、天乾八阵、地坤八阵、皇极叠九阵,每阵中也是一百零八人,且五行相生、源源不息,无懈可击。
众仙人见了这阵法,果然较数日前在南天门外与残影对阵时不知高明了多少,于是纷纷信服,大家商议了,将这外围的一百零八阵安排妥当,白子画又亲自选定了九人镇守内围的九宫阵。
不料白子画话音刚落,众仙便议论纷纷,玉帝也微觉不妥,上前恭敬道:“尊上,这九宫护卫阵眼,是关键之所在,用人是否该慎重些?”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20 09:53:00 +0800 CST  
抽到下周二被科技部来人约谈,所以下一更最快在周二晚上,也可能在周三。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20 09:54:00 +0800 CST  
凉拌冰草、卤水鸡和香菇冬笋火腿汤,本宝宝开斋啦,晚上做大排面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20 12:55:00 +0800 CST  
终于如愿以偿吃到大排面了,肉,肉,我爱吃肉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20 19:02:00 +0800 CST  
错误估计了工作安排,我来打脸了——一会儿更文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22 13:58:00 +0800 CST  
(三百二十二)
原来,适才白子画亲点了玉帝、王母、东华上仙、斗阑干、摩严、笙箫默、融法道人、天机星君与天彗星君在阵眼之外执掌九宫阵,但这九人法力参差、大有径庭。
果然,玉帝话音未落,融法道人、天机星君与天慧星君也上前来,施礼道:“并非小仙有意推脱,只是事关重大,我等法力低微,还请尊上再行斟酌,另选贤能。”
不料,白子画却并不退让,正色道:“各位休要妄自菲薄,本尊如此安排,自有深意,只是此刻天机不可泄露。”
玉帝知晓白子画的性子,若是他定夺下了,当真是半分也违拗不得,也再不多言,只恭谨道:“既如此,咱们便依照尊上的安排,各位万务小心行事。”
那三人应了喏,便退下了。
玉帝又向白子画恭敬问道:“尊上大才,此阵确实非同凡响,他日必可大败残影魔徒,只不知可是尊上您亲自于阵眼中作法?”
白子画摇了摇头,凝眉道:“待大兵压境时,残影未必便会入此阵来,本尊恐须与他单独对战。这槫行阵之阵眼最是紧要,需有一身兼五行之人镇守才好,如今,小徒才是上佳的人选。”
需知任何一个法阵,最重要的即是阵眼之所在,但最危险的,也便是阵眼之所在,仙界众人皆知白子画一向视其徒儿娘子为珍为宝,如今竟让她出首担此重任,就知他已尽心竭力、毫无藏私,因此个个皆心悦诚服,暗暗称叹。
摩严与笙箫默自然也知其中厉害,免不了替白子画忧心,笙箫默更是因知悉花千骨此时尚在病中,又多担了十分的心,忍不住上前来,凑在白子画身侧,觑着众仙在场,又不能名言,只得低声道:“师兄,千骨毕竟是个女儿家,未必堪此重任,不如再换了别位吧。”
摩严早知晓花千骨在白子画心中的分量,想着若她有个万一,只怕白子画实难承受,亦急道:“子画,你只有这一个……弟子,又何必如此?虽然仙界再寻不出五行兼修的仙人,但却可令法力旗鼓相当的五个分属五行的仙人同时在阵眼处作法,亦可催动那四象神钟,不愁不可大破敌军。”
白子画却摇了摇头,正色道:“师兄无需多虑,本尊的弟子,本尊自然知道轻重。这四象钟需五行之力催动,但却只分老阳、老阴、少阳、少阴四部,若要五人来操控,当真是难上加难了。”
“师兄,可千骨她……”笙箫默还待开口,却被摩严拉住了衣袖,使了个眼色,只好面带不甘地退下了。
如此,众仙相约第二日辰时带了入阵的弟子、兵将来南天门处聚首,好演练阵法、修习武道,便纷纷散去了。
且说幽若与三尊一同腾云回返长留途中,见三尊皆默默不语,忍不住埋怨道:“尊上,师父虽然如今道法精进,但到底不过修习了百年,又怎能有仙界那些耆宿尊者修为高?您怎能如此狠心?!”
摩严自知白子画定有些道理,忙使了个眼色与幽若,要她住口,幽若却偏不信邪,涨红着脸又争道:“尊上,妄你平时对师父呵护备至,怎么今次却要如此无情?莫不是你去了趟神界,倒有了旁的心思不成?!”
“幽若!”摩严大急,忙喝止了她,向白子画宽慰道:“子画,莫听这丫头胡说,我知你必有个计较的,只是此事当真不能对我等明言么?”
话音刚落,白子画却忽然上前,对摩严躬身一礼,郑重道:“师兄,如今大敌当前,幽若到底年轻识浅,不如让子画再执掌门之位,可好?”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7-05-22 14:09:00 +0800 CST  

楼主:饭桶家的小厨娘

字数:647518

发表时间:2016-05-31 20: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2-17 18:50:59 +0800 CST

评论数:13942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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