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BL】《闪退》现言，先婚后爱猫科笑面虎*傲沉炸毛犬想写
（二十三）
中式菜馆，装修很雅致，菜品也清淡。
……就是不怎么像是顾纥会来的地方……
他都要以为顾纥是临时过来应付他的了……
苏於一路上去，终于看到顾纥坐在靠窗的位子，脸上的笑难得的真诚。
身边都笼着一圈光。
真好看。
苏於走过去，才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个人。
要死。
这不美国那小**吗！
要死不死。
苏於一脚踹过去。
陆凛闪身避开。
两人都没说话。
顾纥微微挑眉。
“……咳”，陆凛看起来有点尴尬，“学长……那晚很抱歉……我睡迷糊了……”
苏於没接话。
顾纥眼睛微眯。
陆凛艰难地继续开口：“……那个……学长、也……来吃饭？”
顾纥笑容冰冷：“这你嫂子。”
陆凛咽了咽口水。
……这什么修罗场……
中式菜馆，装修很雅致，菜品也清淡。
……就是不怎么像是顾纥会来的地方……
他都要以为顾纥是临时过来应付他的了……
苏於一路上去，终于看到顾纥坐在靠窗的位子，脸上的笑难得的真诚。
身边都笼着一圈光。
真好看。
苏於走过去，才看见背对着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个人。
要死。
这不美国那小**吗！
要死不死。
苏於一脚踹过去。
陆凛闪身避开。
两人都没说话。
顾纥微微挑眉。
“……咳”，陆凛看起来有点尴尬，“学长……那晚很抱歉……我睡迷糊了……”
苏於没接话。
顾纥眼睛微眯。
陆凛艰难地继续开口：“……那个……学长、也……来吃饭？”
顾纥笑容冰冷：“这你嫂子。”
陆凛咽了咽口水。
……这什么修罗场……
（二十四）
“……我之前睡迷糊了……朝嫂子开了枪……”
陆凛坦白，眼睛瞟着顾纥。
生气了……完蛋。
陆凛选择装死。
苏於翻了个白眼，坐到顾纥身边。
“没打到我。”他补充。
当然没有……他可是验过身的……
顾纥笑意不变，他贴近苏於耳边，声音低靡：
“……那晚？”
吐息间温热的气流拂过耳廓，苏於浑身一激灵。
啊……所以重点原来是在这儿吗……
顾纥笑得更加灿烂，他看向陆凛，眼底危险毫不遮掩。
“哪晚？”
……果然不该放小孩出国吧……
……关起来就好了……
关起来……就不会离开了……
顾纥眼底阴影越发浓重，陆凛愣了一会儿，猛地反应过来，他硬着头皮开口。
“……之前……是……舍友……”
舍友吗……
顾纥眼睛微眯。
苏於看着顾纥越来越用力的手，伸手拉住。
……这人居然这么别扭……好大的醋劲……
“别攥那么紧。”苏於及时补充，“第一晚就朝我开枪，我第二天就搬出去了。”又想了想，“之后都是一个人住的。”
顾纥定定地看着苏於的手。
好小一只……
小孩的手软软糯糯的，比他的手要暖上许多。
顾纥松开手，虚虚握住苏於的手，眉眼都舒展开来。
“嗯。”
满意了。
陆凛松了口气。
“……我之前睡迷糊了……朝嫂子开了枪……”
陆凛坦白，眼睛瞟着顾纥。
生气了……完蛋。
陆凛选择装死。
苏於翻了个白眼，坐到顾纥身边。
“没打到我。”他补充。
当然没有……他可是验过身的……
顾纥笑意不变，他贴近苏於耳边，声音低靡：
“……那晚？”
吐息间温热的气流拂过耳廓，苏於浑身一激灵。
啊……所以重点原来是在这儿吗……
顾纥笑得更加灿烂，他看向陆凛，眼底危险毫不遮掩。
“哪晚？”
……果然不该放小孩出国吧……
……关起来就好了……
关起来……就不会离开了……
顾纥眼底阴影越发浓重，陆凛愣了一会儿，猛地反应过来，他硬着头皮开口。
“……之前……是……舍友……”
舍友吗……
顾纥眼睛微眯。
苏於看着顾纥越来越用力的手，伸手拉住。
……这人居然这么别扭……好大的醋劲……
“别攥那么紧。”苏於及时补充，“第一晚就朝我开枪，我第二天就搬出去了。”又想了想，“之后都是一个人住的。”
顾纥定定地看着苏於的手。
好小一只……
小孩的手软软糯糯的，比他的手要暖上许多。
顾纥松开手，虚虚握住苏於的手，眉眼都舒展开来。
“嗯。”
满意了。
陆凛松了口气。
（二十五）
平和下来的三人聚餐异常地……不、和、谐！
离吃饭的时间有点早，陆凛目光复杂地扫过那两只引人注目的手。
……想何哥了……
他斟酌半天。
“……顾哥，要不你们慢慢吃，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好。”
“……”
好歹象征性地留一下啊喂！
陆凛认命地起身。
顾纥却在这时开了口：“肖家的事你不要接，扔给我。”
“顾哥……”陆凛转身想要说什么。
“顾家比陆家方便。”顾纥低头抿了口茶，并不看他。
“……好。”
陆凛皱着眉，转身离开。
苏於回头看顾纥。
顾纥侧脸轮廓分明，晕着一层浅浅的光。
今天天气很好，温暖和煦。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细腻的白瓷反射着柔和的光，顾纥扣在杯沿上的修长手指有些透明。
苏於目光又落回顾纥握着他的手。
……还是凉得要命……
他用了点力回握。
小孩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他的脸，一路向下，落在手上，手就被握得紧了些。
顾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今天天气真好，心情都跟着好起来。
平和下来的三人聚餐异常地……不、和、谐！
离吃饭的时间有点早，陆凛目光复杂地扫过那两只引人注目的手。
……想何哥了……
他斟酌半天。
“……顾哥，要不你们慢慢吃，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好。”
“……”
好歹象征性地留一下啊喂！
陆凛认命地起身。
顾纥却在这时开了口：“肖家的事你不要接，扔给我。”
“顾哥……”陆凛转身想要说什么。
“顾家比陆家方便。”顾纥低头抿了口茶，并不看他。
“……好。”
陆凛皱着眉，转身离开。
苏於回头看顾纥。
顾纥侧脸轮廓分明，晕着一层浅浅的光。
今天天气很好，温暖和煦。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细腻的白瓷反射着柔和的光，顾纥扣在杯沿上的修长手指有些透明。
苏於目光又落回顾纥握着他的手。
……还是凉得要命……
他用了点力回握。
小孩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他的脸，一路向下，落在手上，手就被握得紧了些。
顾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今天天气真好，心情都跟着好起来。
（二十六）
真正吃饭的时候顾纥依然只是喝水。
苏於皱着眉放了筷子。
“顾纥，”苏於看着他。
顾纥有些心不在焉。
他回过头，脸上自然地挂上笑。
“吃好了？”
我还没吃呢……
你最近一直都有点心不在焉……
“吃好了。”苏於看着顾纥苍白的脸，“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吃什么吃啊！”苏於毫不留情地拆穿，“你吃的早饭吗！我十点过来的，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午餐呢？又不好好吃饭！”
顾纥只是笑。
苏於语塞。
一时没有人说话。
“……对不起啊……”苏於悻悻开口，“我……”
顾纥笑得柔和平静，“没事。”
又是一阵沉默。
顾纥转头去看窗外。
苏於看着他白皙的后颈，恍然想起昨天他开着车打方向盘的样子，“顾纥……”
“嗯。”
没有回头。
苏於深吸一口气。
“进顾家，还有规矩啊……”
顾纥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转而将端到嘴边的杯子放下，他慢悠悠地转过头，笑意淡下去。
“何年告诉你的？”
“嗯……”苏於被那眼中寒意摄住，不自觉坐直了一些。
“还说了什么？”
顾纥的声音轻柔舒缓，苏於却没来由地觉得寒凉，连带着窗外的阳光都失了暖意。
像是身处不见天日的丛林，处处清新而生机勃勃，却没来由地遍体生寒。
苏於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没有了……听说，进顾家的门，要、要有筹码。”
顾纥没有忽略苏於的小动作。
他微微眯眼。
吓到小孩了……
“那是老爷子定的。”顾纥的声音渐渐回暖，“什么年代了，早废了。”
“那！”苏於不信，声音拔高的一瞬又忍不住退缩，“那……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顾纥默了一瞬，很快接上，“结婚那晚，处理点事情，被人砍的。”
苏於愣了一下，想起那晚渗血的绷带。
“……那挫伤呢……”苏於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那是新伤……”
顾纥显而易见的错愕，好半天才想起来苏於说的是什么的样子，重新看向苏於的目光有了些许复杂。
“那只是轻伤。”他抿了口茶，“不碍事。”
“可是为什么……”苏於忍不住提高音量，又很快反应过来，把声音压下去，“……为什么会受伤……”
……为什么……回家、还会受伤……
“之前做错了些事。”顾纥语气疏淡，不再看他，“很快就会好了，你不用担心。”
苏於盯着他，语中隐隐约约的不安：
“……是因为我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顾纥终于回头看他。
一双眼里古井无波。
苏於的心一点点坠落。
坠落在地之前又被拖住。
顾纥扬起一个近乎灿烂的笑。
“当然和你没关系，别多想。”
真正吃饭的时候顾纥依然只是喝水。
苏於皱着眉放了筷子。
“顾纥，”苏於看着他。
顾纥有些心不在焉。
他回过头，脸上自然地挂上笑。
“吃好了？”
我还没吃呢……
你最近一直都有点心不在焉……
“吃好了。”苏於看着顾纥苍白的脸，“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吃什么吃啊！”苏於毫不留情地拆穿，“你吃的早饭吗！我十点过来的，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午餐呢？又不好好吃饭！”
顾纥只是笑。
苏於语塞。
一时没有人说话。
“……对不起啊……”苏於悻悻开口，“我……”
顾纥笑得柔和平静，“没事。”
又是一阵沉默。
顾纥转头去看窗外。
苏於看着他白皙的后颈，恍然想起昨天他开着车打方向盘的样子，“顾纥……”
“嗯。”
没有回头。
苏於深吸一口气。
“进顾家，还有规矩啊……”
顾纥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转而将端到嘴边的杯子放下，他慢悠悠地转过头，笑意淡下去。
“何年告诉你的？”
“嗯……”苏於被那眼中寒意摄住，不自觉坐直了一些。
“还说了什么？”
顾纥的声音轻柔舒缓，苏於却没来由地觉得寒凉，连带着窗外的阳光都失了暖意。
像是身处不见天日的丛林，处处清新而生机勃勃，却没来由地遍体生寒。
苏於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没有了……听说，进顾家的门，要、要有筹码。”
顾纥没有忽略苏於的小动作。
他微微眯眼。
吓到小孩了……
“那是老爷子定的。”顾纥的声音渐渐回暖，“什么年代了，早废了。”
“那！”苏於不信，声音拔高的一瞬又忍不住退缩，“那……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顾纥默了一瞬，很快接上，“结婚那晚，处理点事情，被人砍的。”
苏於愣了一下，想起那晚渗血的绷带。
“……那挫伤呢……”苏於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那是新伤……”
顾纥显而易见的错愕，好半天才想起来苏於说的是什么的样子，重新看向苏於的目光有了些许复杂。
“那只是轻伤。”他抿了口茶，“不碍事。”
“可是为什么……”苏於忍不住提高音量，又很快反应过来，把声音压下去，“……为什么会受伤……”
……为什么……回家、还会受伤……
“之前做错了些事。”顾纥语气疏淡，不再看他，“很快就会好了，你不用担心。”
苏於盯着他，语中隐隐约约的不安：
“……是因为我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顾纥终于回头看他。
一双眼里古井无波。
苏於的心一点点坠落。
坠落在地之前又被拖住。
顾纥扬起一个近乎灿烂的笑。
“当然和你没关系，别多想。”
（二十七）
苏於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家里挺尸。
明媚的假期。
至少接到电话以前是。
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里，苏家的产业被剥了一半。
他的父亲，他的资本家父亲用近乎恐慌的语气打电话过来，质问他，到底在图谋什么。
他说他没有。
他这一个月都待在医院。
他才下的手术台，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但是他准确地捕捉到一个名字。
准确来说，一个姓氏。
顾……
顾家……
顾纥……
其实很久没见他，那次回来之后就突然忙起来，他平时总待在医院，顾纥早出晚归，很多时候他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家。
算上之前的微信，这是他唯二两次找他，这次他直接打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
苏於脑里乱成一片。
他和何年当医生的原因不一样。
何年真的热爱这个职业，何年一直以他的哥哥为荣，尊重何方，追随何方。
可那样的少年热血并不属于他，他不在乎很多事，甚至不在乎把自己活成什么模样，他当医生不过为了逃避而已……
逃避苏家……
逃避他的父亲……
那些期望让人不堪重负，他并没有勇气也没有如此认知去全盘接下。
苏家一路顺风顺水地走到现在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他一向不可一世的父亲那么慌张而恐惧，他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那边说话的人如此悲戚，像是置身尸骨遍野的深渊一样地绝望。
他无法感同身受，甚至于不曾同情，他的父亲不曾向他交付感情，相对的他也不曾向父亲赋予依恋。
他只是……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纥……
他恍然想起顾纥提婚时父亲的难得的干预。
他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
他的父亲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想都不要想。
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不要，不可以。
他们说，顾家太危险，顾纥是有所图谋。
可他还是嫁给了他。
嫁给了只见过两面的顾纥。
没来由地想要相信他。
所有人都在指责顾纥时，没来由地想要站在他的身边。
苏家的欠债偿干净之后，剩下的产业他再没经过手，甚至于有意回避，所以没有嫁妆，嫁给顾纥的只有苏医生而已。
可是他没来由地有点开心。
像着了魔一样。
苏於抬手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因为一通电话去质问顾纥。
不想，也不敢……
也许不过是自己的一腔孤勇而已……
没关系……
不论结果怎样，他全都受着。
大不了……
真是自己惹的麻烦，由他来还就好……
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苏於猛地愣住。
顾纥打过来的。
电话那边很静，他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抱歉，刚刚不太方便。”顾纥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有些低哑，“怎么了？”
苏於笑了，“你晚上回来吃饭吗？”他顿了一下，“我下厨啊。”
顾纥那边突然没了声音。
苏於连忙开口：“啊……你要是没空的话……”
“有空。”顾纥声音染上笑意，“必须有空。”
他说：“等我回来。”
“好。”
苏於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家里挺尸。
明媚的假期。
至少接到电话以前是。
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里，苏家的产业被剥了一半。
他的父亲，他的资本家父亲用近乎恐慌的语气打电话过来，质问他，到底在图谋什么。
他说他没有。
他这一个月都待在医院。
他才下的手术台，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但是他准确地捕捉到一个名字。
准确来说，一个姓氏。
顾……
顾家……
顾纥……
其实很久没见他，那次回来之后就突然忙起来，他平时总待在医院，顾纥早出晚归，很多时候他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家。
算上之前的微信，这是他唯二两次找他，这次他直接打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
苏於脑里乱成一片。
他和何年当医生的原因不一样。
何年真的热爱这个职业，何年一直以他的哥哥为荣，尊重何方，追随何方。
可那样的少年热血并不属于他，他不在乎很多事，甚至不在乎把自己活成什么模样，他当医生不过为了逃避而已……
逃避苏家……
逃避他的父亲……
那些期望让人不堪重负，他并没有勇气也没有如此认知去全盘接下。
苏家一路顺风顺水地走到现在不是没有理由的，可是他一向不可一世的父亲那么慌张而恐惧，他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那边说话的人如此悲戚，像是置身尸骨遍野的深渊一样地绝望。
他无法感同身受，甚至于不曾同情，他的父亲不曾向他交付感情，相对的他也不曾向父亲赋予依恋。
他只是……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纥……
他恍然想起顾纥提婚时父亲的难得的干预。
他的母亲终日以泪洗面。
他的父亲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想都不要想。
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不要，不可以。
他们说，顾家太危险，顾纥是有所图谋。
可他还是嫁给了他。
嫁给了只见过两面的顾纥。
没来由地想要相信他。
所有人都在指责顾纥时，没来由地想要站在他的身边。
苏家的欠债偿干净之后，剩下的产业他再没经过手，甚至于有意回避，所以没有嫁妆，嫁给顾纥的只有苏医生而已。
可是他没来由地有点开心。
像着了魔一样。
苏於抬手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因为一通电话去质问顾纥。
不想，也不敢……
也许不过是自己的一腔孤勇而已……
没关系……
不论结果怎样，他全都受着。
大不了……
真是自己惹的麻烦，由他来还就好……
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苏於猛地愣住。
顾纥打过来的。
电话那边很静，他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抱歉，刚刚不太方便。”顾纥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有些低哑，“怎么了？”
苏於笑了，“你晚上回来吃饭吗？”他顿了一下，“我下厨啊。”
顾纥那边突然没了声音。
苏於连忙开口：“啊……你要是没空的话……”
“有空。”顾纥声音染上笑意，“必须有空。”
他说：“等我回来。”
“好。”
（二十八）
时针指到十点的时候，桌上饭菜的热气已经散得干净。
苏於端着菜进了厨房。
已经热过两遍了。
没关系。
顾纥会回来的。
他答应了的……
苏於看着锅里滋滋冒气的汤。
干脆等他回来再盛吧……
菜不好再回锅了，苏於把它们一个个端进了微波炉，热好了再用盘子扣上。
重新坐回桌上，苏於看着一桌的盘底发愣。
顾纥还没回。
其实没有怪罪的……
他最近总是很忙，所以自己都没有问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今天的话……
十二点以前总会回来的吧……
苏於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较劲。
他从接到那通电话醒过来起就没吃过饭，等到现在，低血糖的症状一点点找上门来。
他撑着饭桌站起来，眼前发昏，拖着步子晃到客厅，翻了颗糖出来。
他不喜欢甜腻腻的糖果。
尤其看起来颇为幼稚的棒棒糖。
但是顾纥意外地很喜欢。
家里的糖都是他买的。
虽然没见他吃过……
顾纥叼棒棒糖的样子啊……
苏於忍不住笑了。
其实见过的。
很多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苏於强硬地塞给小顾纥一颗棒棒糖，小苏於看着小顾纥剥开糖纸，张开嘴含进去，腮帮子鼓鼓的，耍赖要来了他的一枚纽扣。
那时候顾纥说了什么来着……
不记得了……
反正是笑着的。
苏於走着神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苏於回头，对上顾纥的目光，麻利地把嘴里的糖嚼碎，吞了下去。
眼前黑雾未散，他没敢贸然起身。
苏於坐起来一些，努力看了看钟。
时针指到十点的时候，桌上饭菜的热气已经散得干净。
苏於端着菜进了厨房。
已经热过两遍了。
没关系。
顾纥会回来的。
他答应了的……
苏於看着锅里滋滋冒气的汤。
干脆等他回来再盛吧……
菜不好再回锅了，苏於把它们一个个端进了微波炉，热好了再用盘子扣上。
重新坐回桌上，苏於看着一桌的盘底发愣。
顾纥还没回。
其实没有怪罪的……
他最近总是很忙，所以自己都没有问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今天的话……
十二点以前总会回来的吧……
苏於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较劲。
他从接到那通电话醒过来起就没吃过饭，等到现在，低血糖的症状一点点找上门来。
他撑着饭桌站起来，眼前发昏，拖着步子晃到客厅，翻了颗糖出来。
他不喜欢甜腻腻的糖果。
尤其看起来颇为幼稚的棒棒糖。
但是顾纥意外地很喜欢。
家里的糖都是他买的。
虽然没见他吃过……
顾纥叼棒棒糖的样子啊……
苏於忍不住笑了。
其实见过的。
很多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苏於强硬地塞给小顾纥一颗棒棒糖，小苏於看着小顾纥剥开糖纸，张开嘴含进去，腮帮子鼓鼓的，耍赖要来了他的一枚纽扣。
那时候顾纥说了什么来着……
不记得了……
反正是笑着的。
苏於走着神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苏於回头，对上顾纥的目光，麻利地把嘴里的糖嚼碎，吞了下去。
眼前黑雾未散，他没敢贸然起身。
苏於坐起来一些，努力看了看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