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吧首发〕纪念05、06，那个《追风的年代》
曲杨听了也只能是无奈：“杨凡对于羽毛球的认识不过刚入门而已，网前吃亏也是没有办法的。”
“恐怕还不止是这样，”言若风放下矿泉水瓶，苦笑了一声，“唉...在看人方面，我果然是没什么天赋。”
第二局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杨凡连续两次的挑后场失误很快就送掉了2分。
2：0，刘海南的发球权。
他非常耐心地同杨凡一拍一拍的对拉，一改第一局里吊球之后寻找网前机会的战术。
杨凡在底线多拍中抓住了一次进攻机会，突击一拍劈吊斜线，随后进入半场准备再次进攻。
刘海南探出球拍，反手勾对角。杨凡立刻朝反方向启动，对手已经封网，他再一次将球挑起。
边裁张开双臂，示意该球出界。
“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杨凡用手抹掉脸上的汗，在后场兜了一圈回到了接发球的位置。
3：0，刘海南继续掌握着比赛节奏。
在他短球出手的下一秒，杨凡抢攻网前，一拍推后场让羽毛球迅捷如风般地掠过了刘海南的肩膀，令他擎在空中的球拍只打到了空气。
在看到边裁张开双臂的那一刻，杨凡再也无法掩盖心中的情绪，他的失望与烦燥全都浮现在脸上。
“没用的，刘海南的抢攻是带有滑板动作的。”言若风理解杨凡现在的心情，但是第一局的比赛已经铺垫了太多，仅仅依靠速度是无法扭转局势的。
杨凡背对球网站在后场，揪起衣服抖了抖，调整好情绪回到了接发球的位置。
“恐怕还不止是这样，”言若风放下矿泉水瓶，苦笑了一声，“唉...在看人方面，我果然是没什么天赋。”
第二局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杨凡连续两次的挑后场失误很快就送掉了2分。
2：0，刘海南的发球权。
他非常耐心地同杨凡一拍一拍的对拉，一改第一局里吊球之后寻找网前机会的战术。
杨凡在底线多拍中抓住了一次进攻机会，突击一拍劈吊斜线，随后进入半场准备再次进攻。
刘海南探出球拍，反手勾对角。杨凡立刻朝反方向启动，对手已经封网，他再一次将球挑起。
边裁张开双臂，示意该球出界。
“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杨凡用手抹掉脸上的汗，在后场兜了一圈回到了接发球的位置。
3：0，刘海南继续掌握着比赛节奏。
在他短球出手的下一秒，杨凡抢攻网前，一拍推后场让羽毛球迅捷如风般地掠过了刘海南的肩膀，令他擎在空中的球拍只打到了空气。
在看到边裁张开双臂的那一刻，杨凡再也无法掩盖心中的情绪，他的失望与烦燥全都浮现在脸上。
“没用的，刘海南的抢攻是带有滑板动作的。”言若风理解杨凡现在的心情，但是第一局的比赛已经铺垫了太多，仅仅依靠速度是无法扭转局势的。
杨凡背对球网站在后场，揪起衣服抖了抖，调整好情绪回到了接发球的位置。
4：0，刘海南利用杨凡的失误连得4分。
开球之后双方继续底线对拉，杨凡非常专注地控制着手腕力量，他打消了突击进攻的念头，转而防守好每一个底线球，不给对方进攻网前的机会。
多拍之后刘海南轻吊中路，而杨凡没有跟他在网前纠缠，果断将球拉了起来。
“哼...你以为这样就会没事么...”就算拿下第一局时都未曾动一动嘴角的刘海南，此刻却扬起了胜者的微笑。他虽然做出了封网的举动，但是脚下的步伐实际是为后场进攻作准备——后撤步到底线，然后再一次的，双脚离地跳向空中。
“来了！”言若风对这个球格外关注，似乎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刻。
曲杨也紧紧地盯着刘海南的动作，这是本场比赛他第三次起跳杀球，前两次都出现了失误。
杨凡退守中场，他知道这个球会杀向两边，但是不到羽毛球飞出拍面的那一刻，他也绝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杀球的速度出奇的快，杨凡的眼球追踪着羽毛球的飞行轨迹，他刚刚调转身体、重心侧移，羽毛球便打在场地上、贴着边线滑行了一小段距离。
头顶杀斜线，刘海南的这板杀球落点精准、角度刁钻，更重要的是它在电光火石之间击穿了对手的防线，让见识到其破坏力的小队员们发出不小的惊叹声。
就连两边的看台都被刚才那个杀球震撼到了，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整个球馆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但这也让曲杨更加替杨凡紧张，现在不仅是场上的局势，连四周的氛围都开始偏向刘海南了。
开球之后双方继续底线对拉，杨凡非常专注地控制着手腕力量，他打消了突击进攻的念头，转而防守好每一个底线球，不给对方进攻网前的机会。
多拍之后刘海南轻吊中路，而杨凡没有跟他在网前纠缠，果断将球拉了起来。
“哼...你以为这样就会没事么...”就算拿下第一局时都未曾动一动嘴角的刘海南，此刻却扬起了胜者的微笑。他虽然做出了封网的举动，但是脚下的步伐实际是为后场进攻作准备——后撤步到底线，然后再一次的，双脚离地跳向空中。
“来了！”言若风对这个球格外关注，似乎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刻。
曲杨也紧紧地盯着刘海南的动作，这是本场比赛他第三次起跳杀球，前两次都出现了失误。
杨凡退守中场，他知道这个球会杀向两边，但是不到羽毛球飞出拍面的那一刻，他也绝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杀球的速度出奇的快，杨凡的眼球追踪着羽毛球的飞行轨迹，他刚刚调转身体、重心侧移，羽毛球便打在场地上、贴着边线滑行了一小段距离。
头顶杀斜线，刘海南的这板杀球落点精准、角度刁钻，更重要的是它在电光火石之间击穿了对手的防线，让见识到其破坏力的小队员们发出不小的惊叹声。
就连两边的看台都被刚才那个杀球震撼到了，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整个球馆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但这也让曲杨更加替杨凡紧张，现在不仅是场上的局势，连四周的氛围都开始偏向刘海南了。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她扭头看着言若风问道，刚才他的反应好像说明了什么。
“我知道的时间比刘海南要晚了一点，不过...”言若风意味深长地看了曲杨一眼，“你本来也应该知道的。”
“我？”曲杨十分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但言若风点点头，肯定了刚才的说法。
“我应该知道什...”她突然愣住了，就在下意识地用手指去勾刘海的一刹那，曲杨恍然大悟：由于自己太久没有在这个球馆里练球，她忽略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的天哪...”曲杨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是风...”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会犯这种错误。
“是的，是风。”言若风抱起双臂，冷静地分析道：“因为这个球馆过于老旧，再加上今天气温确实有些高，大门一直敞开着，所以这个场地从最开始就受到了风向的影响。”
“唉！”曲杨用力地跺了跺脚，言若风说的没错，她本来是知道的，而且非常清楚不确定的环境因素会对杨凡的发挥产生巨大影响。
“别再自责了，驾驭赛场的能力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练就的，如果杨凡想要更上一层楼，这便是必经之路。而且就算是刘海南，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风向的问题。”
曲杨闭上双眼，长吁了一口气：“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知道的时间比刘海南要晚了一点，不过...”言若风意味深长地看了曲杨一眼，“你本来也应该知道的。”
“我？”曲杨十分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但言若风点点头，肯定了刚才的说法。
“我应该知道什...”她突然愣住了，就在下意识地用手指去勾刘海的一刹那，曲杨恍然大悟：由于自己太久没有在这个球馆里练球，她忽略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的天哪...”曲杨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是风...”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会犯这种错误。
“是的，是风。”言若风抱起双臂，冷静地分析道：“因为这个球馆过于老旧，再加上今天气温确实有些高，大门一直敞开着，所以这个场地从最开始就受到了风向的影响。”
“唉！”曲杨用力地跺了跺脚，言若风说的没错，她本来是知道的，而且非常清楚不确定的环境因素会对杨凡的发挥产生巨大影响。
“别再自责了，驾驭赛场的能力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练就的，如果杨凡想要更上一层楼，这便是必经之路。而且就算是刘海南，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风向的问题。”
曲杨闭上双眼，长吁了一口气：“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是在看到刘海南第二次杀球出界的时候产生怀疑的。”言若风拿起矿泉水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风向的问题，只有站在场上的人才最有感受。刘海南第一次杀球下网后便意识到了风的存在，但那还仅仅是有所察觉，他并不确定风向到底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所以他第二次杀球其实是想测一下场地上的风速跟风向。”曲杨记得当时自己还觉得那一板杀球操之过急，现在想想，的确不像是刘海南会犯的错误。
“具体风向的影响到什么程度，我想你现在也明白了吧。”言若风说完又喝了一口矿泉水。
曲杨点了点头，十分担心地盯着场上的杨凡：“难怪他会连续把球挑出界，原来是顺风。”
“其实杨凡刚才打得挺仔细的，他未必知道是风在作祟，但及时地调整手上力量，他做得很好。只可惜...”言若风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扶了扶眼镜框。
曲杨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杨凡的确已经做得很努力了，但不论是技战术还是对赛场的掌控力，他跟对手都不在同一个档次上。
“刘海南，已经彻底统治了这片赛场。”言若风最后说道。
“所以他第二次杀球其实是想测一下场地上的风速跟风向。”曲杨记得当时自己还觉得那一板杀球操之过急，现在想想，的确不像是刘海南会犯的错误。
“具体风向的影响到什么程度，我想你现在也明白了吧。”言若风说完又喝了一口矿泉水。
曲杨点了点头，十分担心地盯着场上的杨凡：“难怪他会连续把球挑出界，原来是顺风。”
“其实杨凡刚才打得挺仔细的，他未必知道是风在作祟，但及时地调整手上力量，他做得很好。只可惜...”言若风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扶了扶眼镜框。
曲杨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杨凡的确已经做得很努力了，但不论是技战术还是对赛场的掌控力，他跟对手都不在同一个档次上。
“刘海南，已经彻底统治了这片赛场。”言若风最后说道。
现在场上的形势完全是一边倒：之前锋芒敛蔽的刘海南终于火力全开，变化多端的网前，威慑四方的后场，他将自己的技术特点发挥地淋漓尽致；站在球网另一边的杨凡毫无招架之力，他在网前单调的球路只会越打越被动，而进攻后场则要面对充满威胁的杀球。
“杀！杀！”每当羽毛球飞近刘海南头顶上空时，看台上就会爆发出这样的呼声，而当他的杀球穿透对手的防御时，看台上又会是一片狂热。球馆里的一切都被吸引到刘海南的身上，进而转化成更为强劲的攻击与势不可挡的锐气。
“妈的，这帮闲人简直吵死了...”擦汗的时间杨凡还能听见那些嘈杂声在耳边“嗡嗡”直响，他恨不得用毛巾包着耳朵回去比赛。
第二局的比赛打到现在，杨凡连一次发球权都没有拿到，他总算明白何谓“兵败如山倒”了——回到场上之后，刘海南的攻势依然迅猛，周围依然吵闹无比，而自己面对杀球依然是只能干瞪眼。杨凡已经彻底绝望了，场上的形势以及周围的气氛都在把自己推向失败的深渊。
“该死，虽然知道会很难打，可也没想过会被打成这样...”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一拍一拍机械地回球，毫无战术可言。
（先去吃晚饭，回来继续更新）
“杀！杀！”每当羽毛球飞近刘海南头顶上空时，看台上就会爆发出这样的呼声，而当他的杀球穿透对手的防御时，看台上又会是一片狂热。球馆里的一切都被吸引到刘海南的身上，进而转化成更为强劲的攻击与势不可挡的锐气。
“妈的，这帮闲人简直吵死了...”擦汗的时间杨凡还能听见那些嘈杂声在耳边“嗡嗡”直响，他恨不得用毛巾包着耳朵回去比赛。
第二局的比赛打到现在，杨凡连一次发球权都没有拿到，他总算明白何谓“兵败如山倒”了——回到场上之后，刘海南的攻势依然迅猛，周围依然吵闹无比，而自己面对杀球依然是只能干瞪眼。杨凡已经彻底绝望了，场上的形势以及周围的气氛都在把自己推向失败的深渊。
“该死，虽然知道会很难打，可也没想过会被打成这样...”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一拍一拍机械地回球，毫无战术可言。
（先去吃晚饭，回来继续更新）
“如果是你，会怎么办呢...若风...”杨凡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为自己冒出这样的想法感到有些可笑。从他第一天认识言若风起，这个人就从未在任何事物面前表现出恐惧、焦躁或是紧张，他永远都保持着冷静的姿态，他的人生用两个字概括就是“淡定”。
刘海南劈吊之后再次进入半场准备封网，杨凡不假思索地将球再次挑起。
两个人身处同侧，又是刘海南的反手区，杨凡下意识地要回防自己的反手区。而回到底线的刘海南已经完成了引拍动作，一板头顶杀直线，就在杨凡转身迈出右脚的同时，羽毛球从他身后飞过，打在了正手区后场。
看台上爆发出一股热浪般的尖叫声，没有什么比看到致命的杀球和迷茫的对手更让人血脉喷张了。
杨凡撩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刚才一时分心，他没有注意到刘海南的位置，结果挑出的球十分被动，又一次被直接杀死。
可就算他能集中精力，也会被一拍拍地磨死，总会有大意的一秒，而刘海南等的就是那一秒。即使言若风告诉他要怎么做，凭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无法理解，训练的时候这种情况就发生了不止一次，言若风告诉他打羽毛球需要手指发力，可曲杨明明告诉自己...曲杨明明说...她说：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球队不会没落 未来还在我们的手上”
杨凡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时的曲杨，她看上去很美，是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
刘海南劈吊之后再次进入半场准备封网，杨凡不假思索地将球再次挑起。
两个人身处同侧，又是刘海南的反手区，杨凡下意识地要回防自己的反手区。而回到底线的刘海南已经完成了引拍动作，一板头顶杀直线，就在杨凡转身迈出右脚的同时，羽毛球从他身后飞过，打在了正手区后场。
看台上爆发出一股热浪般的尖叫声，没有什么比看到致命的杀球和迷茫的对手更让人血脉喷张了。
杨凡撩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刚才一时分心，他没有注意到刘海南的位置，结果挑出的球十分被动，又一次被直接杀死。
可就算他能集中精力，也会被一拍拍地磨死，总会有大意的一秒，而刘海南等的就是那一秒。即使言若风告诉他要怎么做，凭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无法理解，训练的时候这种情况就发生了不止一次，言若风告诉他打羽毛球需要手指发力，可曲杨明明告诉自己...曲杨明明说...她说：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球队不会没落 未来还在我们的手上”
杨凡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时的曲杨，她看上去很美，是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
“是这样么...曲杨...”杨凡喃喃自语道，他看见刘海南打了一拍正手吊直线，“如果是你...会这样做么...”他将来球挑向对角后场，刘海南显然对这个回球有所准备，他很快移动到了对角底线，这又会是一次杀球机会。
看台上已经有人站了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挥舞着拳头放声大喊。但是喊什么杨凡没有听见，场地上的声音就像被吸尘器抽走了那样，忽然间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只看见刘海南岔开双腿以保持身体平衡，然后抬头注视着下落中的羽毛球，打开双臂，引拍击球。
杨凡的正手区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下，刘海南的站位跟上个杀球时一模一样，这个球肯定会杀直线。但杨凡在最后几秒钟里异常冷静，他屏住呼吸，同时身体微微下沉，没有让重心偏向正手区，因为那样刘海南随时可能点杀改劈杀。
看台上已经有人站了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挥舞着拳头放声大喊。但是喊什么杨凡没有听见，场地上的声音就像被吸尘器抽走了那样，忽然间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只看见刘海南岔开双腿以保持身体平衡，然后抬头注视着下落中的羽毛球，打开双臂，引拍击球。
杨凡的正手区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下，刘海南的站位跟上个杀球时一模一样，这个球肯定会杀直线。但杨凡在最后几秒钟里异常冷静，他屏住呼吸，同时身体微微下沉，没有让重心偏向正手区，因为那样刘海南随时可能点杀改劈杀。
球托先触碰到拍面，接着大半个球身同拍面旋转摩擦，在下压角度达到极限的瞬间，羽毛球犹如一把夺命匕首般从拍面下被甩出，杀气腾腾地刺向对手的软肋。
杨凡的预判没有错，的确又是头顶杀直线，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挡下这板杀球。
“什么？！”言若风与曲杨、朱晴与王雨轩，四个人在看到杨凡的举动之后同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管不了那么多，拚了！”杨凡舍弃了身体平衡、更舍弃了所谓的技术与步伐，他双脚一蹬，整个身体飞扑向场边，几乎是贴着地面的同时竭力伸出了球拍。
“这小子疯了么，要鱼跃救球？！”刘海南也不敢相信会看到这样的一幕，杨凡的球拍截断了羽毛球的飞行轨道。
羽毛球击中拍面的瞬间便丧失了力量，随即反弹回去，轻飘飘地跃过了球网。
刘海南在杀球之后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他无法想象杨凡竟用鱼跃的方式将球挡回来，但是本能驱使他奔向网前，已经失去平衡、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将球救了起来。
言若风跟曲杨都再也坐不住了，他们跑到离赛场更近的地方，想要看清楚发生的一切。
杨凡的预判没有错，的确又是头顶杀直线，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挡下这板杀球。
“什么？！”言若风与曲杨、朱晴与王雨轩，四个人在看到杨凡的举动之后同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管不了那么多，拚了！”杨凡舍弃了身体平衡、更舍弃了所谓的技术与步伐，他双脚一蹬，整个身体飞扑向场边，几乎是贴着地面的同时竭力伸出了球拍。
“这小子疯了么，要鱼跃救球？！”刘海南也不敢相信会看到这样的一幕，杨凡的球拍截断了羽毛球的飞行轨道。
羽毛球击中拍面的瞬间便丧失了力量，随即反弹回去，轻飘飘地跃过了球网。
刘海南在杀球之后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他无法想象杨凡竟用鱼跃的方式将球挡回来，但是本能驱使他奔向网前，已经失去平衡、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将球救了起来。
言若风跟曲杨都再也坐不住了，他们跑到离赛场更近的地方，想要看清楚发生的一切。
“还没完...”杨凡盯着正在空中飞行的羽毛球，他还没有完全站起来，“绝对不可以...”杨凡的眼中只有那只羽毛球，他的体内突然涌出一股力量，“绝对不可以输！”他强行拉动身体，从半蹲状态直接起跳，扑向了空中的羽毛球。
一拍下压球干净利落地打进了刘海南的正手区，他人还半跪在地上，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整个看台都安静了，刚才短短的几十秒间，场上的形势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令人瞠目结舌。
杨凡在成功截杀之后握紧拳头、仰天长啸，他的吼声回荡在球馆的上空。
“太乱来了！这样子根本打不了几个回合体力就要耗光了。”言若风神色严厉地说道。
曲杨默默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场上的杨凡。这个发球权他拿不了多久的，别说是体力消耗了，再做出类似的动作甚至会造成肌肉或是韧带拉伤，曲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拼到这种程度，没有人逼他要赢，即使输了自己跟若风都不会去怪他，可到底...曲杨的表情变得十分凝重，在她低垂的胳膊下，手指渐渐地攥在了一起。
一拍下压球干净利落地打进了刘海南的正手区，他人还半跪在地上，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整个看台都安静了，刚才短短的几十秒间，场上的形势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令人瞠目结舌。
杨凡在成功截杀之后握紧拳头、仰天长啸，他的吼声回荡在球馆的上空。
“太乱来了！这样子根本打不了几个回合体力就要耗光了。”言若风神色严厉地说道。
曲杨默默地站在一旁，注视着场上的杨凡。这个发球权他拿不了多久的，别说是体力消耗了，再做出类似的动作甚至会造成肌肉或是韧带拉伤，曲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拼到这种程度，没有人逼他要赢，即使输了自己跟若风都不会去怪他，可到底...曲杨的表情变得十分凝重，在她低垂的胳膊下，手指渐渐地攥在了一起。
这是最后的反击，杨凡将剩余的体能全部投入到拼抢中，他加快中场的进攻节奏，频繁利用下压与截击来控制主动权，他每一拍都打得很快，“刷刷”的击球声回荡在场地上，让人的神经越绷越紧、不安的心跳越来越快。
“简直是个疯子，但要拼体力...”刘海南在快节奏的击球下没有时间变化动作，只能被动回球，“你还早的很！”他突然加快了脚步，并且全力以赴地用杀球扼制杨凡的进攻。
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各自向对方的场区发起了枪林弹雨般的攻击，比赛的节奏已经由原来的多拍拉吊完完全全变成了半场对轰。
王雨轩微微眯起了双眼，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中似有暗流涌动。
“怎么会拼成这样，你们到底...”朱晴焦虑地缩紧了双手，她向言若风和曲杨所站的方向看了一眼。
场边的言若风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唯有祈祷着不要出现任何意外。
曲杨把杨凡的每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她的心跳越来越乱。
在短短的5分钟里更换了3只球，异常激烈的消耗战过后，双方进入了擦汗时间。
“简直是个疯子，但要拼体力...”刘海南在快节奏的击球下没有时间变化动作，只能被动回球，“你还早的很！”他突然加快了脚步，并且全力以赴地用杀球扼制杨凡的进攻。
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各自向对方的场区发起了枪林弹雨般的攻击，比赛的节奏已经由原来的多拍拉吊完完全全变成了半场对轰。
王雨轩微微眯起了双眼，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中似有暗流涌动。
“怎么会拼成这样，你们到底...”朱晴焦虑地缩紧了双手，她向言若风和曲杨所站的方向看了一眼。
场边的言若风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唯有祈祷着不要出现任何意外。
曲杨把杨凡的每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她的心跳越来越乱。
在短短的5分钟里更换了3只球，异常激烈的消耗战过后，双方进入了擦汗时间。
“你说的没有错，这场比赛很快就会结束。”曲杨甩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向休息区走去。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突然间冷静的有些陌生，引起了言若风的注意：“你要去哪里？”
曲杨没有回头，她停顿了几秒钟，然后抬手扯掉了马尾上的皮绳，绵密的头发像绽放的火百合般舞动在空中，最后缓缓垂落在肩上。“她很难对付的，我必须做好打满三局的准备。”她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便离开了。
言若风无暇顾及曲杨反常的表现，擦汗时间已经结束，回到场上的刘海南跟杨凡继续冲击对方的半场。
“完了...”杨凡在一次中场截击时回球下网，交出了发球权。他的小臂有些发麻，小腿酸痛，他自知体力已经趋于极限，比赛即将走向终点。
接下来是刘海南的自由时间，对方再也无法阻止他得分的步伐，他的击球变得愈发轻松自如。
“真的要输了...”结局越来越明朗，大势已去，杨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打完了最后几个球。回球下网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这场比赛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他默默地走向场边，抓起了衣物筐里的衣服跟球包。
曲杨没有回头，她停顿了几秒钟，然后抬手扯掉了马尾上的皮绳，绵密的头发像绽放的火百合般舞动在空中，最后缓缓垂落在肩上。“她很难对付的，我必须做好打满三局的准备。”她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便离开了。
言若风无暇顾及曲杨反常的表现，擦汗时间已经结束，回到场上的刘海南跟杨凡继续冲击对方的半场。
“完了...”杨凡在一次中场截击时回球下网，交出了发球权。他的小臂有些发麻，小腿酸痛，他自知体力已经趋于极限，比赛即将走向终点。
接下来是刘海南的自由时间，对方再也无法阻止他得分的步伐，他的击球变得愈发轻松自如。
“真的要输了...”结局越来越明朗，大势已去，杨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打完了最后几个球。回球下网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这场比赛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他默默地走向场边，抓起了衣物筐里的衣服跟球包。
刘海南站在网前，他的脸上丝毫没有胜利的光芒，反而是用一种释然的神情望着穿过场地的杨凡。
杨凡没有去理会刘海南，比赛已经够难熬了，他根本不想再浪费时间去搞什么赛场礼仪，他甚至没有去看最后的比分，他对这个球场里的一切都感到了厌倦，只想尽快离开。
在小队员们的一片嘘声之中，杨凡走出了球场，回到了休息区。
言若风等在那里，抱着胳膊，一如既往的淡定。这样挺好的，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自己也不必去解释什么。
杨凡如释重负般地放下了球包，衣服扔在了长椅上，他长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曲杨人呢？”
“她去篮球馆用洗手间了。”
“哦。”
小队员们拿着清洁工具走进了球场，看台上的人也渐渐要散去。
“哼，这帮人总算要走了，不过...”杨凡自嘲地笑了笑，“我也已经输了。”
在休息区的另一边，王雨轩递给刘海南一瓶矿泉水：“待会儿带着小队员把看台打扫一下。”
刘海南听了差点没接住那瓶水：“什、什吗？！等下午人都从篮球馆撤了我还得去那打扫，哪儿那么多精力，你让我歇会儿。”
朱晴扎起了丸子头，鞋底在地上蹭了蹭，竖起手中的NS9000，视线沿着拍杆一直上升到拍头：“好了，差不多我也该上场了。”
杨凡没有去理会刘海南，比赛已经够难熬了，他根本不想再浪费时间去搞什么赛场礼仪，他甚至没有去看最后的比分，他对这个球场里的一切都感到了厌倦，只想尽快离开。
在小队员们的一片嘘声之中，杨凡走出了球场，回到了休息区。
言若风等在那里，抱着胳膊，一如既往的淡定。这样挺好的，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自己也不必去解释什么。
杨凡如释重负般地放下了球包，衣服扔在了长椅上，他长吁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曲杨人呢？”
“她去篮球馆用洗手间了。”
“哦。”
小队员们拿着清洁工具走进了球场，看台上的人也渐渐要散去。
“哼，这帮人总算要走了，不过...”杨凡自嘲地笑了笑，“我也已经输了。”
在休息区的另一边，王雨轩递给刘海南一瓶矿泉水：“待会儿带着小队员把看台打扫一下。”
刘海南听了差点没接住那瓶水：“什、什吗？！等下午人都从篮球馆撤了我还得去那打扫，哪儿那么多精力，你让我歇会儿。”
朱晴扎起了丸子头，鞋底在地上蹭了蹭，竖起手中的NS9000，视线沿着拍杆一直上升到拍头：“好了，差不多我也该上场了。”
第八话
“死丫头，跑哪里去了...”朱晴无聊地站在场地上，正反拍交替地颠着羽毛球。从她进入场地到现在已经过去10分钟了，裁判们无聊地拿出了手机，场边的小队员们也显得无所事事，声音细碎地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
“唉！曲杨怎么还不回来？别取消她比赛资格了！”杨凡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左顾右盼，就是不见她人影。
“篮球馆那边人那么多，她可能排队耽误了点时间吧。”言若风向大门口望去，外面依旧是一片熙攘，在那些斑斓的光影之间，渐渐走出了一个身形熟悉的轮廓。
“来了来了！唉，得让人急死。”杨凡说完松了一口气，低头去翻自己的球包找东西。
曲杨扎起了干练的马尾，露出清爽的额头，右手持拍，左手背包，一步步地向赛场逼近。
“啧...我运动饮料怎么不见了？”杨凡把球包翻了个底朝天，手忙脚乱的。
曲杨似乎有意避免跟杨凡、言若风接触，她绕过了休息区，直接走进了赛场。
“死丫头，跑哪里去了...”朱晴无聊地站在场地上，正反拍交替地颠着羽毛球。从她进入场地到现在已经过去10分钟了，裁判们无聊地拿出了手机，场边的小队员们也显得无所事事，声音细碎地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
“唉！曲杨怎么还不回来？别取消她比赛资格了！”杨凡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左顾右盼，就是不见她人影。
“篮球馆那边人那么多，她可能排队耽误了点时间吧。”言若风向大门口望去，外面依旧是一片熙攘，在那些斑斓的光影之间，渐渐走出了一个身形熟悉的轮廓。
“来了来了！唉，得让人急死。”杨凡说完松了一口气，低头去翻自己的球包找东西。
曲杨扎起了干练的马尾，露出清爽的额头，右手持拍，左手背包，一步步地向赛场逼近。
“啧...我运动饮料怎么不见了？”杨凡把球包翻了个底朝天，手忙脚乱的。
曲杨似乎有意避免跟杨凡、言若风接触，她绕过了休息区，直接走进了赛场。
“拿着。”言若风递给了杨凡一瓶矿泉水，但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曲杨的身上，她现在的状态比临走时更加冰冷了，神情漠然，目空一切。
“你来晚了喔，杨杨。”朱晴迎了上来，调侃道。
“我知道，”曲杨把球包放进衣物筐中，抬头冷淡地说，“作为惩罚，开球权让给你了。”
朱晴自然也感觉到了曲杨的这种变化，她甚至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诡谲的微笑从她的嘴角一闪而过。“还是先来打几个练习球吧。”最后她落落大方地说道。
两个人走上了球场，所有的司线裁判倏然起立，仿佛是在迎接一场庄严仪式的到来，他们用敬畏的目光注视着即将交战的双方。
“看来，这是一场众所期待的较量呢。”言若风说道。
“唔...”杨凡匆忙地喝了一口水，抢着说，“朱晴的球拍好像跟曲杨的一样吧？”
其实早在朱晴一个人在场上颠球的时候，她手里的球拍便引起了言若风的注意。现在两位女生隔网而立，同样是金色耀眼的拍头，她们手里的战拍自然也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虽然知道曲杨很崇拜朱晴，可也不至于连新拍都买一样的吧？”杨凡继续发起疑问。
言若风仔细观察了正在打练习球的两人，对她们的挥拍动作以及个人印象在脑中分析比较之后，得出了结论：“虽然两支拍子配色相同，但是工艺上恐怕有些区别。”
“你来晚了喔，杨杨。”朱晴迎了上来，调侃道。
“我知道，”曲杨把球包放进衣物筐中，抬头冷淡地说，“作为惩罚，开球权让给你了。”
朱晴自然也感觉到了曲杨的这种变化，她甚至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诡谲的微笑从她的嘴角一闪而过。“还是先来打几个练习球吧。”最后她落落大方地说道。
两个人走上了球场，所有的司线裁判倏然起立，仿佛是在迎接一场庄严仪式的到来，他们用敬畏的目光注视着即将交战的双方。
“看来，这是一场众所期待的较量呢。”言若风说道。
“唔...”杨凡匆忙地喝了一口水，抢着说，“朱晴的球拍好像跟曲杨的一样吧？”
其实早在朱晴一个人在场上颠球的时候，她手里的球拍便引起了言若风的注意。现在两位女生隔网而立，同样是金色耀眼的拍头，她们手里的战拍自然也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虽然知道曲杨很崇拜朱晴，可也不至于连新拍都买一样的吧？”杨凡继续发起疑问。
言若风仔细观察了正在打练习球的两人，对她们的挥拍动作以及个人印象在脑中分析比较之后，得出了结论：“虽然两支拍子配色相同，但是工艺上恐怕有些区别。”
杨凡听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不是吧？曲杨自己也玩儿仿拍？”
言若风摇了摇头：“不，两支球拍肯定是正品，只是...啧...怎么讲...”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说道，“曲杨个子高，四肢修长，兼备力量与速度，是非常典型的进攻选手；而另一边的朱晴，她的主项是混双，不论从技术特点还是个人气场来考虑，都不像是会跟曲杨同一类型的选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朱晴选错球拍了？”
言若风抿了抿嘴唇，一边思索一边问道：“你知道曲杨的新球拍是什么吧？”
“NS9000阿。”
“嗯。NS9000作为YONEX家族中的新贵，是一款被寄予厚望的球拍，无论是工艺技术还是外形配色都跟以往的球拍有所不同，而它最特别的一点...”言若风用指尖推了推镜框，“是同源双生。”
杨凡：乌鸦飞过......
“有没有更明显的特点？”
言若风交叉起双臂，继续解释道：“说的更直白一点，NS9000其实分为X与S两种型号，它们的配色完全相同，但工艺却不尽相同，就像是一对双胞胎那样，相貌上难分你我，性格上却可能十分迥异，所以说是同源双生。”
言若风摇了摇头：“不，两支球拍肯定是正品，只是...啧...怎么讲...”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说道，“曲杨个子高，四肢修长，兼备力量与速度，是非常典型的进攻选手；而另一边的朱晴，她的主项是混双，不论从技术特点还是个人气场来考虑，都不像是会跟曲杨同一类型的选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朱晴选错球拍了？”
言若风抿了抿嘴唇，一边思索一边问道：“你知道曲杨的新球拍是什么吧？”
“NS9000阿。”
“嗯。NS9000作为YONEX家族中的新贵，是一款被寄予厚望的球拍，无论是工艺技术还是外形配色都跟以往的球拍有所不同，而它最特别的一点...”言若风用指尖推了推镜框，“是同源双生。”
杨凡：乌鸦飞过......
“有没有更明显的特点？”
言若风交叉起双臂，继续解释道：“说的更直白一点，NS9000其实分为X与S两种型号，它们的配色完全相同，但工艺却不尽相同，就像是一对双胞胎那样，相貌上难分你我，性格上却可能十分迥异，所以说是同源双生。”
“那...”杨凡盯着场上的两人，怎么看她们的球拍都是一模一样，“难道她们两个人分别用了这两种型号的NS9000？”
言若风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是这样认为的。曲杨的这支是9000X，我试过之后发现它在吊、抽、杀、扑四项上的表现非常强势，是一支不可多得的进攻拍。”
“这么说朱晴用的就是另一种，那个9000S？”
“因为9000S作为一支平衡拍，具备很高的灵活性与适应性，我相信它在挡、搓、拉、挑四项上的表现更为出色，配合防守稳健型的选手会有非常完美的发挥。”
杨凡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琢磨道：“照你这么分析，好像也挺有道理的。进攻型的曲杨装备着9000X，对上了防守型的朱晴和她的9000S...这简直就是矛与盾的较量嘛！”
言若风笑着欠了欠身子：“具体的情况要到比赛开始了才知道，不过两支球拍系出同门，却又各行其道，之间的对抗与较量也是在所难免的。”
杨凡听了不禁叹了一口气：“她们可真是一对师姐妹阿...”
练习球的时间已经结束，双方来到主裁判面前，抛出的硬币将开球权留给了朱晴。
言若风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是这样认为的。曲杨的这支是9000X，我试过之后发现它在吊、抽、杀、扑四项上的表现非常强势，是一支不可多得的进攻拍。”
“这么说朱晴用的就是另一种，那个9000S？”
“因为9000S作为一支平衡拍，具备很高的灵活性与适应性，我相信它在挡、搓、拉、挑四项上的表现更为出色，配合防守稳健型的选手会有非常完美的发挥。”
杨凡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琢磨道：“照你这么分析，好像也挺有道理的。进攻型的曲杨装备着9000X，对上了防守型的朱晴和她的9000S...这简直就是矛与盾的较量嘛！”
言若风笑着欠了欠身子：“具体的情况要到比赛开始了才知道，不过两支球拍系出同门，却又各行其道，之间的对抗与较量也是在所难免的。”
杨凡听了不禁叹了一口气：“她们可真是一对师姐妹阿...”
练习球的时间已经结束，双方来到主裁判面前，抛出的硬币将开球权留给了朱晴。
“这都打了多少拍了，啧...”杨凡看得心如火燎，“曲杨再不下压朱晴又要劈对角了。”
“你耐心点，消消火。”言若风把矿泉水递给了他。
“哪儿来什么火？我是觉得曲杨在多拍上跟朱晴较什么劲阿，唉，她就是太倔了。”
言若风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抱着胳膊说道：“虽然看上去两个人是在较劲，但其实不是。”
“那是什么？玩儿太极推手？”杨凡抓起那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从技术上讲，多拍是女子单打非常重要的基础，所谓的优劣势其实就是看谁在多拍之后的发挥更稳定，出现失误或是回球质量下降都是丢分的主要原因；从战术上讲，曲杨有身高优势，她压对手的两底线可以制造更多的进攻机会，至于要不要突击...”
就在此时，朱晴的头顶劈吊打在球网上，交出了发球权。
“额...”杨凡看了有些尴尬，“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言若风思量了片刻：“还是先关注比赛吧，你多留意一下朱晴手腕上的变化。”
场上的两个人依然势均力敌，对抗过程中形成了大量的多拍，在各有失误的情况下，比分继续交替上升。
“你耐心点，消消火。”言若风把矿泉水递给了他。
“哪儿来什么火？我是觉得曲杨在多拍上跟朱晴较什么劲阿，唉，她就是太倔了。”
言若风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抱着胳膊说道：“虽然看上去两个人是在较劲，但其实不是。”
“那是什么？玩儿太极推手？”杨凡抓起那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从技术上讲，多拍是女子单打非常重要的基础，所谓的优劣势其实就是看谁在多拍之后的发挥更稳定，出现失误或是回球质量下降都是丢分的主要原因；从战术上讲，曲杨有身高优势，她压对手的两底线可以制造更多的进攻机会，至于要不要突击...”
就在此时，朱晴的头顶劈吊打在球网上，交出了发球权。
“额...”杨凡看了有些尴尬，“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言若风思量了片刻：“还是先关注比赛吧，你多留意一下朱晴手腕上的变化。”
场上的两个人依然势均力敌，对抗过程中形成了大量的多拍，在各有失误的情况下，比分继续交替上升。
5：4，曲杨的发球权。
之前的多拍已经影响到了双方的体能，场上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这时朱晴开始连续下压曲杨的反手区，试图调动她的重心，而曲杨则重复挑对方的反手后场，逼朱晴跑动接球。
很快朱晴先抓住机会，一拍头顶吊直线将球打进了曲杨的正手网前，曲杨出拍的时候球已经很低了，她只能勉强勾对角，结果回球下网。
短暂的擦汗结束之后，双方回到场上。
4：5，朱晴的发球权。
刚一开出的高远球便是针对曲杨的反手后场，不过曲杨已经恢复了速度，她故意给了朱晴正手吊直线的机会，跟进一拍半场的勾对角逼她跑动起来。
几拍过后又变成了曲杨压制朱晴的反手后场，想要摆脱被动的朱晴轻吊中路，曲杨顺势挑正手后场，朱晴再接一拍吊直线。
这个时候曲杨的回球出现了变化，她的滑板动作骗过了朱晴的眼睛，将球推向了对角后场，但是朱晴反应很快，顽强地背身反手将球打了回去。
这个球的落点跟上一个很接近，曲杨果断出拍抢高点，快慢收放的一瞬间，悬停的拍面将羽毛球轻搓过网。
场边的人都看呆了，连续两个网前假动作，曲杨完美地夺回了发球权。
之前的多拍已经影响到了双方的体能，场上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这时朱晴开始连续下压曲杨的反手区，试图调动她的重心，而曲杨则重复挑对方的反手后场，逼朱晴跑动接球。
很快朱晴先抓住机会，一拍头顶吊直线将球打进了曲杨的正手网前，曲杨出拍的时候球已经很低了，她只能勉强勾对角，结果回球下网。
短暂的擦汗结束之后，双方回到场上。
4：5，朱晴的发球权。
刚一开出的高远球便是针对曲杨的反手后场，不过曲杨已经恢复了速度，她故意给了朱晴正手吊直线的机会，跟进一拍半场的勾对角逼她跑动起来。
几拍过后又变成了曲杨压制朱晴的反手后场，想要摆脱被动的朱晴轻吊中路，曲杨顺势挑正手后场，朱晴再接一拍吊直线。
这个时候曲杨的回球出现了变化，她的滑板动作骗过了朱晴的眼睛，将球推向了对角后场，但是朱晴反应很快，顽强地背身反手将球打了回去。
这个球的落点跟上一个很接近，曲杨果断出拍抢高点，快慢收放的一瞬间，悬停的拍面将羽毛球轻搓过网。
场边的人都看呆了，连续两个网前假动作，曲杨完美地夺回了发球权。
5：4，曲杨的发球权。
发出的高远球逼向了朱晴的反手后场，但令曲杨没有料到的是对方直接头顶杀对角！这个球速明显要快于自己的预判，迫使她压低身子将球挑了起来。
这个挑球给了朱晴一拍吊直线的机会，她回球之后意图抢网。之前为了接杀而重心偏移的曲杨依靠强劲的爆发力，抢在更被动之前正手出拍勾对角，化解了这次危机。
但是网前的较量并未结束，朱晴的步伐很快，她已经移动到了对角网前，反手出拍将球搓了回去，此时的她仍然占有主动权，封网的同时为回防后场调整了身体重心。
敏锐的曲杨察觉到了对方的重心变化，出人意料地回搓一拍，瞬间扭转了局势。
“漂亮！”杨凡兴奋地叫出了声，羽毛球在过网之后却遗憾地落在了界外，令曲杨不得不在刚夺回发球权之际就将它再次交给对手。
“唉...”杨凡垮下了肩膀，前一秒他还在为她的这种极限反应能力而赞叹不已，奈何赛场上有太多的“如果”，最终的结果却只有一个。
发出的高远球逼向了朱晴的反手后场，但令曲杨没有料到的是对方直接头顶杀对角！这个球速明显要快于自己的预判，迫使她压低身子将球挑了起来。
这个挑球给了朱晴一拍吊直线的机会，她回球之后意图抢网。之前为了接杀而重心偏移的曲杨依靠强劲的爆发力，抢在更被动之前正手出拍勾对角，化解了这次危机。
但是网前的较量并未结束，朱晴的步伐很快，她已经移动到了对角网前，反手出拍将球搓了回去，此时的她仍然占有主动权，封网的同时为回防后场调整了身体重心。
敏锐的曲杨察觉到了对方的重心变化，出人意料地回搓一拍，瞬间扭转了局势。
“漂亮！”杨凡兴奋地叫出了声，羽毛球在过网之后却遗憾地落在了界外，令曲杨不得不在刚夺回发球权之际就将它再次交给对手。
“唉...”杨凡垮下了肩膀，前一秒他还在为她的这种极限反应能力而赞叹不已，奈何赛场上有太多的“如果”，最终的结果却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