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有，汤川口中那本“如此深奥的书”…我网上乱搜的，剧情需要，只增笑尔（…什么东西）

回复：235楼

O(∩_∩)O哈哈~
路人甲乙丙丁都算不上的家伙，看过就算啦
重点在老师啦！老师 @ o @

回复：239楼

看了一点南京！
so，i don't want to say anything...

update tomorrow。。。

   
    内海三口两口把剩下的粥都喝完，随便把碗放在洗碗盆里，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哎，难得休两天假，这就要过去了。
    ——为什么老师会出现在我家呢？为什么呢？
    ——嗯，还煮粥了……
    ——……

    于是，在电视闹哄哄的背景音乐下，内海薰同志很诡异地窝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奇妙地变换着表情，最后以一个半羞涩半甜蜜的表情定格。

    第二天一大早，内海就醒了，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决定今天下班后要去见见汤川。
    ——要去道谢的吧。
    内海有点自欺欺人地想。

    “内海！”
    “草剃前辈！”内海精神饱满地鞠躬问好。
    “你……过来一下。”草剃俊平朝她点点头。
    “前辈？”
    “给。”草剃给内海递了一杯咖啡。
    “谢谢！”内海喝了一口，有些疑问地看着他，“对了，前辈前天去了……”
    “那天那些都是你的朋友？”草剃打断她的话。
    “呃……嗯，是啊！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哦！不过也是前段时间才在这里重新遇到的啦……”内海笑笑。
    “哦……青梅竹马哦，还有男生啊……”
    “哎？男生？哦，那个不是啦，是知佳，就是其中一个好朋友的男友啦。”内海摆摆手。
    “哦……”草剃俊平点点头，“内海，如果有一天要你离开日本，你会怎样啊？”
    “啊？”内海的脑子一时没能跟上草剃跳跃的思维。
    “我是说，你会考虑离开日本么？”
    “……离开日本？”内海摇摇头，“为什么要离开日本？前辈什么意思啊？”
    “没有，哈哈，随口问问而已，哈哈。”草剃又露出招牌的笑容，拍拍内海的肩膀。
    “哈？前辈……”
    “好了好了，准备开会吧！”
    “开会？”
    “对。昨天又有纵火事件了。”
    “什么？”内海闻言差点拿不稳手中的杯子。



Chapter 06


    “这一次的纵火案，大家有什么意见要发表没有？”草剃俊平看着下面的刑警们。
内海看着手中的卷宗，心像被浸在冰水里一样。
    “那个吊着水晶球的钥匙扣已经是第二次在火灾现场发现了，所以，这应该是个很重要的证物……”那个上次捡到钥匙扣的警员藤川俊二第一个站起来。
    草剃俊平点点头。
    “那先要查明谁拥有这种钥匙扣。”另一个警员插嘴。
    “对对！唔……我怎么总是觉得这个钥匙扣看着眼熟呢……”藤川俊二自言自语。
    “这一次的纵火感觉跟第三次的那个情形很像……”弓削站起来。

——时间：200X年，2月23日，早晨九点十五分左右。
     地点：伊博文四目町二十三号。
     伤亡：无
    事发经过：本川美子外出购物时发现案发现场着火，报警后与其丈夫本川一郎和邻居寺岛进合力将火扑灭。
    目击者：本川美子，女，现年56岁，家庭主妇。
            本川一郎，男，现年58岁，个体经营者。
            寺岛进，男，现年67岁，退休工人。

    ……

    内海目光从卷宗上的文字移到旁边的照片，那个熟悉的钥匙扣突然令她有种想把照片撕碎的冲动。
    “好。那先调查那个钥匙扣的主人。那么……先到这里吧，散会。”草剃俊平挥挥手，似乎有些意兴阑珊。
    周围警员起身的声音将内海惊醒，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也跟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肯定还有哪里遗漏了什么，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小八他……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像上次那样，我一定要找出真相！内海薰，加油！
    内海握了握拳。

    草剃俊平循例是进了署长办公室。别的警员回到科室里，有的又开始抱怨。
    “什么啊，钥匙扣钥匙扣，这种小东西，怎么查啊。”
    “上头叫你查你就得查，有什么办法啊……”
    “对了，藤川你不是老说那个东西看着眼熟嘛，你快想想看啊！”
    “哎呀，我想过啊，就是想不到……”
    “拜托！你哄我们把你，你小子除了天天想女朋友你还会想案子？骗谁呀你！”他旁边的一个警员嘲笑地用胳膊肘子顶了顶他。
    “去，谁想女朋友了……嗯……女……女朋友的话，等一下……”藤川突然瞪大眼睛。
    “怎么了？啧啧，还说没想，你看，才刚提到就……”
    “我知道了……那个钥匙扣！”藤川站了起来。
    “什么？”大家同时望着他，内海闻言抓紧了手中的杯子。
    “那个钥匙扣是那个占卜店里送的礼物，前几个星期，我陪女朋友去过，是那时候看到的，我说呢，就说看着眼熟啊……”藤川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
    “什么占卜店啊，你小子倒是说清楚啊你。”众警员嚷嚷。
    “在XX商业城里有个占卜店，嗯，店的名字我忘了，那个占卜师感觉奇奇怪怪的啊，哎，叫什么名字来着……我想想……”藤川挠挠头。
    “坂本八郎？”弓削插嘴。
    “唔……好像是，嗯，对，没错应该就是！哎？弓削前辈怎么知道？”
    “那时候你还没进警署呢，那家伙是一个案子的嫌疑犯，还潜逃了……”弓削撇撇嘴，“当然啦，最后证明了犯人不是他，哎……那这么说的话，内海，你这次又不能参与查案了啊……”
    “哎？”内海瞪着大眼睛看他。
    “那家伙是你的朋友不是吗？上次你也是不能参与调查的嘛，这次当然也是啦，我说，你怎么都交了这么些朋友啊你……”弓削斜着眼看她。
    “我……前辈，事情不是还没确定吗？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吧……”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看他的样子就是奇奇怪怪的，占卜师……嗯，这种人通常都是这里有点……”弓削拿食指点了点脑袋，一脸不屑地样子。
    “前！辈！”内海激动地站起来。
    “干嘛干嘛，真没礼貌，去，去倒杯咖啡来！那，藤川，你和伊藤两个先去那个占卜店调查一下。”弓削拍了拍藤川和伊藤的肩膀。
    “是！”两个新人斗志昂扬地立正敬礼。

    内海不情不愿得把咖啡递给弓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生闷气。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小八肯定不是犯人的，可是，可是那个钥匙扣……唉，我真是没用，明明是刑警，推理却那么差，每次都是靠老师……嗯，如果这次也去找老师的话……不行不行，内海薰你在想什么啊，不是说了要靠自己的吗？总不能一辈子靠老师吧！一辈子啊，老师？嗯……哎！我拜托你内海薰，有点志气行不行！！胡思乱想什么啊！

    内海狠狠地甩甩头。
    “内海，我刚刚跟草剃警官报告了情况，你……”弓削走过来敲敲她的桌子。
    “是！我这就走！”内海没好气地回答，站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胡乱塞在袋子里，一个用力过大，袋子里的东西都洒在地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弓削不满地嚷嚷，“这是规定，规定！又不能因为你一人而改你……等一下，那是什么？！”
    弓削抢先一步捡起那个从纸团里掉出来的钥匙扣。
    “你怎么会有这个？”弓削眯起眼，“这个明显是被火烧过的，你从哪里得到的？”
    “我……那个是……”内海的左手死死地抓着桌子的边缘，嗫嚅着不知该怎么说。
    “你在现场捡到的？哪次？”弓削定定地看着她。
    “……”内海没出声。
    “你要包庇犯罪吗？”
    “小八不是犯罪！”
    “身为刑警，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是也想要被请去协助调查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什么时候捡到这个钥匙扣的？”弓削压低了火气。虽然他办案是主观了点是草率了点是蛮不讲理了点，但是对于内海，他还是相信的，特别是她的热血感性的本性，他也不愿意内海因为一时热血冲动就惹上麻烦事。
    “……”
    “你只要告诉我是哪一次，别的你先不要管。”
    “……第……第，第二次……”最后作为一个刑警的身份战胜了她的热血。
    “第二次？”弓削恍然大悟，“那个时候你蹲着就是捡了这个？”
    内海咬着下唇，点点头。
    “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出来，这样一来，现在麻烦大了……你……你真是！算了算了……你先回去……回去回去。”弓削心烦意乱地冲她挥挥手。
    “是……是。”内海默默地拣好东西。


Chapter 07

    帝都大学物理楼第十三实验室。
    “好了，今天的实验就到这里，后天每人交一份详细的报告上来。”汤川摘下眼镜，走到流理台边开始煮咖啡。
    “……是……是。”研究生们从震惊中醒来。
    “详细的报告……”
    “以汤川老师对详细一词的标准是……”
    “天啊……”
    “而且是后天……”
    “重点是刚刚那个实验……”
    “我真的不是很明白……”
    “我也是……”
    研究生们窃窃私语，每个人都一副世界末日的模样，偷眼看看汤川，见他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居然这样对他们。
    “咳咳，好了好了，你们几个，收完就散了散了啊……”听到汤川布置的作业，难得好心的栗林也不忍心再吆喝他们了。
    “是……”研究生们拖拖拉拉地走到门口，磨蹭着，希望能听到汤川临时改变主意。
    “还不走？”栗林挥挥手。
    “哦……”大家无可奈何地拉开门。
    “咦？内海小姐？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呢？”
    “哎？你们下课了？”
    “嗯……”
    内海朝他们点点头，闪身进了实验室。
    “你又来干嘛？”栗林觉得自己跟内海这个女人真是气场不对，见到她就莫名火起。
    “呃，我来，我来跟老师道谢的！”内海按耐住内心里方才在警署的不快。

    “道谢？道什么谢？谢谢老师帮你们警察查案么？现在才来谢会不会太晚啊你们！”栗林不满地嚷嚷。
    “唔，不是……是要谢谢昨天老师照顾我……嗯……”
    “照顾你？”栗林怪叫起来，“老师居然照顾你？”
    “嗯……”内海直接忽视掉栗林，冲着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出声的汤川鞠了鞠躬，“昨天真是太麻烦老师了，我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还麻烦了老师去买，那个……花的费用还是要还的……”
    “老师居然还去你家照顾你？！”栗林发现自己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突然间他想见到鬼一样又叫起来，“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买东西？买什么东西？”他冲到内海面前瞪着她，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呃？买……买米什么的……”
    “买米什么的！真好意思啊！有没搞错！原来昨天的米居然是买给你的？！居然是你！”栗林气的跳脚，想昨天自己被老师一威胁，只能巴巴儿地跑去买米，又巴巴儿地紧赶慢赶到老师说的地方，自己还以为老师搬了新房子呢，赶得自己半死，见到老师，老师居然还淡淡地说了句“怎么那么久。”！亏自己当时为了论文还敢怒不敢言的，只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唯唯诺诺……哇咧！居然是买给这个女人的啊！真是火大啊！！
    “哈？难道昨天买米的是……”内海有点吃惊。
    “对！还钱来还钱来！快点！车钱加米钱还有人工！”栗林非常不满，愤怒到了忘了汤川还在现场。
    “栗林……”清冷的声音犹如栗林的定身咒。
    “呃，是！”栗林僵硬着身子转过去，“那个……老师，我，我还有事，嗯，先走了，再见！”
    栗林不等汤川回答，拿起已经收拾好的包就开门出去了，当然，出去之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内海一眼。

    “……老师？”内海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她发现汤川好像……好像一直不太对劲，虽然他千年都是那张石板脸，可是，可是就是感觉怪怪的。
    “什么事？”汤川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没，没，就是想跟你道……”
    “你昨天已经道过谢了，我已经说了不客气了。”
    “……”内海语塞。
    “老师……你……你在生气么？”内海大着胆子问。
    “没有。我为什么要生气。完全没有逻辑。”
    ——可是，你的样子明明就是在生气。
    内海嘟着嘴。
    “现在治安很好吗？当警察真闲是不是。”
    “是啊！我就是很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内海被戳到痛处，虽然直觉小八不会出事，可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真是，真是一团糟，真难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而自己不能参与调查就算了，居然如此大意地被发现了钥匙扣，这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内海欲哭无泪。
    大概听出了内海口气里的讽刺和不满，汤川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到底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我被停职了。”虽然不是现在，但也是迟早的事。内海在心里说。
    “停职？”汤川挑了挑眉。
    “对！搞不好还要被当做疑犯审讯啊，哈哈。”内海干笑两声。
    “……”
    “……”
    “到底怎么回事？”最后汤川还是问了。
    内海静默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把所有事都告诉了他。
    “你的直觉。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直觉是完全没有逻辑的准确，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判案的证据。”汤川冷静地说。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把心里的东西都说出来后，内海像被掏空了一样，心里越发难受，所有的不安和恐慌都挤了进来。
    汤川看了看她空洞的表情，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你捡到的那个钥匙扣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嫌疑犯，因为你有不在场证明。”
    “哎？”内海抬头看他。
    “那场火灾发生的时候，我和你，还有花冈美里，正在麦当劳。我想，那个食品店里应该会有摄像头。”
    “哦……”内海挠挠头，“这我倒是没想到。”
    “之后的两次火灾，你也都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一次是你警署的同僚，而昨天那一次……除了我，你们公寓的管理员也可以证明。另外一点，这样普通的纵火，比用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手法犯罪更加难办，因为只要没有目击者，就谁都有可能犯案。所以也不可能排除你的那个朋友坂本八郎，况且他也有被当做嫌疑人的前科。”汤川面无表情地继续说。
    “唔……”内海点点头。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发现了钥匙扣这种对他如此不利的证据，我看他是难逃一劫了。”
    “可是那是他用来招揽生意的东西，所以很多去过他的店的人都会有吧。”
    “这样接二连三地出现在现场，明显是在指向他。所以……”
    “所以……”内海眼睛一亮，“这是有人要陷害他？”
    “我没有这样说。找证据的是你们警察的事，这次又没有令我感兴趣的不可思议的手法，我完全没有兴趣。”汤川回过身子，为自己续了杯咖啡。
    “老师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每次不还是推理出来了嘛……”内海撇撇嘴。
    “没有的事。”汤川立刻否认。
    “是是是……老师，能给我一杯咖啡么？”
    “自己倒。”
    “……”内海看着就站在流理台旁边的汤川，嘟着嘴，还是不情愿地自己走过去倒了一杯咖啡。
    “哇，好难喝。老师你怎么可以忍受天天喝怎么难喝的速溶啊？”内海吐吐舌头。
    “节约时间。”
    “……”
    “午饭时间到了，你打算还赖着这里吗？”
    “哎？那我……”
    “走吧。去饭堂。”
    “哦……”内海依言抓起包包，跟在汤川后面出了实验室。
    比较默默无言地用完午餐，因为汤川下午还有课，内海就告辞了。一路上内海一直在琢磨汤川今天奇怪的行径，可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很肯定汤川是在生气，当然具体是生谁的气，是为什么生气，她，嗯，完全没有头绪。于是，神经大条如她，就直接忽略掉了。
    回到家，内海又开始犯难，要怎么跟警署里的人说明小八是被人陷害的呢？就像汤川所说，所有线索，其实也就是那三个钥匙扣，都明显指向了小八，在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线索，警察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的，这无疑会让小八更加难以洗脱嫌疑。
内海烦躁地抓抓头发。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喂？弓削前辈？怎么了？”内海有点紧张。
    “坂本八郎，认罪了。”
    “什，什么？”
    “怎……怎么会？”内海的血液刹那间像凝固了一样。
    “你先回来吧。坂本只是一直说是自己做的，别的什么都不说，还说了想要见你。”
    “是！我现在就回去！”

Chapter 08
    
    “小八？”内海推开审讯室的门。
    “小薰……”坂本八郎看起来非常糟糕，苍白的脸色，微微发抖。
    “小八，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内海走过去，握着他的手。
    “小薰！这次，这次真的是我干的！真的是我！真的……是我是我……我放火了……我……小薰，怎么办，这次我真的干了坏事了！我真的会被抓啊小薰……小薰……我干坏事了……我……呜呜呜……”坂本八郎突然哭了起来，把手从内海手里抽出来，紧紧地抱着头。
    “小八！你别这样，你先别这样，你先把事情都告诉我好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会承认是放火了呢？你不会这么做的是不是？小八？”内海心里既慌乱又难过，但她还是努力使坂本冷静下来，同时也使自己冷静下来。
    “是我做的……”坂本抬起头看着他，双手还抱在头上，“小薰，是我做的，你们快把我抓起来吧，不然我还会再放火的！因为我也没办法控制我自己！我还会再放火的！”坂本越说越惊恐，开始抓头发。
    “小八……”内海试图让他把手放下来。
    “什么叫做‘你也没办法控制你自己’？”在一旁的草剃俊平和弓削同时开口。
    “前辈！”内海无力地回过头看着他们，生怕这样咄咄逼人的问话会令坂本更加激动。
    “小薰……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家有汽油，我的鞋子有泥土，我明明……我明明没买过汽油，也……也没去过泥泞的地方，而且，他们……他们说现场还有那个钥匙扣，而我的钥匙扣的确是莫名其妙地少了，我记不清，我好像模模糊糊有去做过什么事，可是我想不起来……”坂本出现了一种梦幻般的表情，“但是我知道火一定是我放的！是我是我！你们快把我抓起来！是我……”瞬间他又回复到激动的样子。
    “小八！你先冷静！现在没有很好的证据证明是你做的，你先冷静好吗小八！”
    “呜呜……小薰……”坂本无助地看着内海。
    “我去帮你倒杯水。你等一下。”内海安抚地说。
    坂本八郎点点头，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下来。

    “前辈？”走廊外面，内海叫住了草剃和弓削。
    “内海，现在证据确凿，而且坂本也认罪了，所以……”弓削率先开口。
    “小八是被陷害的。”内海打断弓削的话。
    “你什么意思？”弓削不悦。
    内海把汤川推理出来的东西如数告诉他们。
    “这样啊……可是这也只是你的猜想，并没有证据。”弓削摸摸下巴。
    “草剃前辈你怎么看？”内海知道和弓削争辩就是浪费时间，直接转向问草剃俊平。
    “唔……”草剃俊平的脸色晦明难辨。
    “难道草剃前辈也怀疑小八么？”内海开始觉得有些绝望，如果草剃拍板了，那小八就真的……
    “再找找看有没什么证据吧。”草剃俊平拍了拍内海的肩膀，率先转身走开，进了署长办公室。
    内海看着草剃的背景，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感觉这次的案子，前辈一直心不在焉的呢？
    “好了，你先去看着坂本八郎吧。”弓削也转身离开。
    内海在原地站了几秒，去倒了水，又回到审讯室。
    “来，小八你先喝点水。”内海微笑着对他说。
    坂本接过水，“咕嘟咕嘟”地一下子都喝完了。

    “小八，现在没有外人，你可以再详细地告诉我么？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小薰，真的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知道是我做的，我记得我去过那些地方，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为什么去那里，现在想想，我就是去那里放火吧，可是别的我真的……我真的想不起来……知道了那两次纵火案后，我很怕，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很怕……然后今天，他们……他们就来找我了……”
    “两次？只有两次吗？”内海突然抓着他的胳膊认真的问。
    “嗯……两次。”坂本疑惑地看着她，“有问题？难道我还不只放了两次火吗？”
    “没有的事。”内海拍拍他，“真的只有两次？”想了想，内海又追问了一遍。
    “嗯。我记得那两个地方我是去过的……噢，你是想说之前那两间空屋吗？”
    “唔……警方都把这四个案子联系起来了……那这样的话……”内海摇摇头。
    “那两次绝对不是我！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住在我妈妈家，就在那里附近的，你记得吧？后来我妈就叫我搬回自己那里住了，所以那时候我都在家的，半夜的时候在睡觉……”
    “嗯。”内海点点头，对他笑了笑，“没事的，小八。”

    由于内海的确是不能参与调查，让她来只是为了安抚嫌疑人的情绪，现在坂本八郎的情绪稳定下来，内海也很识趣地离开。
    四十八小时后，坂本在警署外见到了等在那里的内海。
    内海从草剃俊平那里知道了因为证据证词等都存在漏洞，所以并不能有足够的证据拘留坂本八郎，满了四十八小时，就要无罪释放。
    “小薰！”坂本看起来元气恢复了。
    “小八！感觉怎样？”
    “我不要再踏进警署了！我会做噩梦的……”
    “不会的啦，你……咦？弓削前辈你们？”内海看着警车开出来，有些吃惊，弓削走到她面前。
    “既然这家伙释放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还好好当你的刑警吧。上车，有人报警说看到可疑人物在一座空屋附近企图纵火。”
    “哎？是！”内海向他敬了个礼，回过头看着坂本“那小八你……”
    坂本听到纵火两个字，明显瑟缩了一下：“我……我自己回去就行。”
    “啊，我打电话叫了知佳她们来接你了，你再等等啊。”
    “嗯，那好……”
    “那我先走了，你们小心点！”


                                                   ......to be contind
——————————————————————————————————————

好吧。这几章也是写得我很无力。。。
只有栗林的戏份最好写~~不知道youyi姐姐满意不...凑合吧，反正我笔下的栗林已经是涵养破产的人了。。。其实我觉得原剧中的他还是没那么……的吧。。。

呃。。。
大家随便看看

回复：249楼
哈...这个助手真是做得有够那啥的。。。
涵养啊...嗯。。。好像真的没有。。。orz

回250楼: 生气啊...我想在搞清楚内海同志的初恋情人之前某人都咽不下那啖气吧...orz..果然人有的时候记性太好真不是什么好事?!       回 优永 : 对,就是那该死的六年!挑起本文的罪魁祸首!只是我现在很纠结要写什么来充实...有没哪位亲能好心说说你们想看到什么啊?话说这里是我写得太糟糕还是RP太差都没人看么...orz...其实很希望看到亲们看文的感受...因为那样会比较有灵感...

回小枫：哭啊…我尽量吧…写女人哭最麻烦了…不过预告一下，会有介两只kiss的镜头，只是本人笔拙，越写越走位，怕被大家拍…orz...       ps.谢谢小枫和筱的支持。

这网抽得很，更不更不是我说了算啊 orz。。。

啦啦，审核啦。。。

再说明一次，实在是在下功力不足

有写走位的，海涵吧。。。

啊，要特别谢谢小枫和筱...没你们的支持我大概也没什么信心写下去了，真的谢谢！

当然还有亲爱的优优姐~~

回复：263楼
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小枫呢。。
嗯
还有谢谢这位【沙发】同学~~~囧
ls的亲倒是说个名让我有得叫吧谢谢~~~~~~

回复：266楼
果然大闷骚汤川生气那里太隐晦了大家都没看出来是吧....

汤川：是你自己文笔差！

就是内海无意中提了自己的初恋男朋友咯~~~小气的某人记性太好就记住了，还要一记记很多天。。。囧

审啊审...百度老大爷...

    伊博文五目町。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围观的群众很多。
    “警察，让一让，让一让……”弓削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几个男警员，内海在后面被挤得有点难受。
    这次是一幢空屋，大概是算是比较新的，在街道的尽头，连下去的是一条平时不太多车的马路。房里前面，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矮小的男子被两个中年男人反手扣着，表情有些复杂，像是夹杂着愤怒和害怕。扣着他的那两个中年男人看到警察走上前来，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喂……”几个警察和边上的群众猛然大喝。
    “嗤——”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想一个破败的人偶，轻飘飘地被弹到空中，又重重地落在地上，一声闷响。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片吸气声一片，有些胆小的尖叫起来，或是捂住了眼睛。弓削最先反应过来，几个箭步冲上去。
    翻过倒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快！叫救护车！”弓削回过头对跑上前来的同僚大喊。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弓削和内海迎上前去。
    “还活着。”医生脱下口罩，对两人点点头，“你们警察如果要问话，他现在醒着，请尽快。”
    “什么？”内海和弓削面面相觑，医生这样说的话意味着……
    “快，抓紧时间，没办法了。”弓削推了内海一下。
    内海有些难过，要去跟一个刚出了车祸并且随时可能没命的人问话，虽然是嫌疑犯，但还是令她觉得难过。
    “你是上户纯一郎？38岁？”弓削问，方才在他身上翻出了驾照。
    病床上的人点点头，像是放弃了一切，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你刚才在伊博文五目町是意图纵火？”
    上户纯一郎闭着眼，再次点点头。
    “之前的连环纵火……”
    “对，是我。”打断弓削的话，上户虚弱地吐出第一句话。
    “你作案的动机是？”
    “我没有活路了。半年前公司不分青红皂白开除我……明明我是被冤枉的……”上户因为虚弱，说得断断续续，内海和弓削都没有打断他，“后来半年前……那次……伊博文一目町的中岛家被……不良少年……被他们报复放火的时候，惠子……我的女儿恰好在他们家花园玩……”
    “那个上户惠子是你的女儿？”弓削忍不住插嘴。内海也想起来了，半年前那次因为暴走族复仇而放火烧了一户人家，当时全家五口人四死一重伤，还有一个附近邻居的小女孩也被烧伤，后来抓了犯人之后，善后的事就是生活科的人负责了。
    上户仍旧闭着眼睛，点点头：“对。本来是快好了……结果……”开始有泪水在他紧闭的眼里渗出，“结果……因为护士大意……她感染了。惠子的身子本来就虚弱……感染很严重……最后……”上户的声音一直很平静，像在叙述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
    ——是已经绝望了吧，这种死水般的平静。内海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所以你开始报复？”
    上户惨然地歪了歪嘴角：“我老婆两年前就病死了，她千叮万嘱要照顾好惠子……我真是个孬种……想报复……却还是怕……只敢挑空房子……人都烧不死……咳咳……”上户开始猛烈咳嗽。
    弓削按铃叫来护士，一阵忙活后，上户纯一郎静下来，只是看着气息更加微弱，内海已经隐忍不住红了眼眶。弓削也揩了揩眼角，他也不想再多问什么，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

    “这个……是你的？”内海看到是她捡到的那个钥匙扣。
    “啊……”上户的脸色难得有一丝起伏，“惠子……惠子最喜欢的……原来那天掉……啊……”
    像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上户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上户先生？”本来还在等着下文的内海突然感觉不对劲，“上户先生上户先生……护士？”内海急切地按铃。
    “对不起，病人已经逝世。”看惯了生死的护士进来确认后，语调平稳地转身告诉他们。
    “啊……”内海一时呆住，虽然当刑警也是看惯生死，可是看着如此可怜的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悄无声息，她内心皱成了一团。
    “……好了，走吧，善后的事有生活科……”弓削难得低沉着声音，伸手推了推内海。
    来到医院门外，深春的天还是黑得早，已经缓缓西斜的太阳还无私地将暖暖地光洒向人间，内海抬头，一滴泪划过发际。
    恍若隔世。
    “你……先回去吧，报告我来整理。”弓削难得好心。
    内海点点头，弓削转过身走开。
    “前辈……”
    “还有什么事？”
    “那个，刚才那个司机，不会判罪的吧？”
    “哦，那个倒霉鬼，没事，例行问完话就能走了吧，嗯，说不定已经回家了呢。”
    “哦，前辈再见。”
    “再见。”

    内海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了知佳的电话。
    “喂？”
    “知佳，是我。”
    “小薰？哦，我们接到小八了，你别担心。”
    “嗯。你们在哪？”
    “我们啊，元太接了我们打算去吃饭，你没事吧小薰？声音听起来不太好……”
    “我没事哦。那……我还要……嗯，还要忙，先挂了啊。”
    内海挂断电话。
    ——真的，“说不定已经回家了”。还真的没事。还好没事，不然知佳会伤心死吧。


Chapter 09


    内海漫无目的地走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帝都大学”四个字已经在面前。学生三五成群地晃出校门，准备开始夜晚精彩的生活。
    “咦？是内海小姐？”
    “啊，沙红子……”
    “来找汤川老师吗？他在壁球馆呢。”
    “啊，唔……谢谢！”内海有些恍惚地点点头，确实是想见汤川，从不知什么时候起，难过了就会想起他。
    凭着记忆找到帝都大学的壁球馆，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刻令她心安不少。
    运动时的汤川脱去正式的西装三件套，矫健的身姿，匀称有力的肌肉，自信儒雅的神情，内海停下脚步，远远地站着，几近贪婪地看着汤川的背影。
    ——这样完美的老师，要怎样用力踮起脚尖，才能触碰？
    自从2月14号送出巧克力以后，内海总是更频繁地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只是每一次都是越想越难过，只能拼命叫自己停止想念。
    ——如果人的思维真的可以由自己随意控制，说不思念就能转身放手，是不是很好？
    理智，终究败给情感，不是么？

    不知过了多久，汤川停下来，拿起毛巾擦汗，转身的时候看到呆呆站着的内海，眼神明显暗淡了一下。他远远朝她点点头，示意她稍等。
    待汤川换过衣服，不缓不慢地走到内海身边。虽是运动过后，他身上的味道却奇迹般的清爽，让人联想起浓荫碧翠的一棵树，被阳光晒透了，凑近鼻端就仿佛隐隐透着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