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此间错(纯生短篇集)

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这节主角没见面而觉得无聊,然后不评论我,会让我觉得我越写越烂然后过气了(虽然好像我从来都没有很多人喜欢过哈哈哈哈)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09-19 00:49:00 +0800 CST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09-20 02:00:00 +0800 CST  
图片要点开来看的!下面还有好长没显示出来,我截了长图。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09-20 15:05:00 +0800 CST  
国庆期间一定把这篇完结!我发誓 一定 虽然可能是个be 但是我会完结的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02 16:06:00 +0800 CST  
7.
京袅一阵风似的从楼上匆忙跑下来,扬起一片素白的雪。

他踏过脚下厚厚的雪层,走到云华身边,那人身上已覆盖了一层薄雪,仿佛与周围融为一体。

云华整个人深陷雪中,两手交叠着捂在腰侧,只剩鸦羽般的眼睫微微颤动着,眉目脸颊都挂满了寒霜。

京袅跪下来,将他身上的雪用手囫囵扫去,把云华揽在怀中轻轻抱起来,云华意识不甚清楚,被冻得通红的指尖紧紧抓住京袅衣袍的一角,身体微僵,小声喘息着。

楼阁内是青烟袅袅、炉火正旺,同窗外一片风雪严寒的景象大不相同,而是暖意融融、烟雾朦胧。

门口处摆了方泼墨山水屏风,透过屏风依稀可见其间的清幽茶室,鎏金铜炉燃着燃起缕缕青烟,飘散在一方垂挂着的珠帘里。

京袅抱着云华,面上一片平淡之色,只眼底附上层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将云华放到楼阁内的床榻上,轻轻地将湿透的大麾褪去,手在云华苍白的脸上划过。

“若是你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楼阁上之人这时也懒散的晃下来,折扇在指节处敲了两响,“梁王殿下如今是要演一出铁汉柔情、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戏码?”

“与你何干。”

京袅下意识抬手掖了掖被角,却见一青白玉佩挂于云华腰际,看样式是极为眼熟。

他将那玉佩从腰封上取下,仔细端详一番,上面纹得是腾云仙雾、玉面龙纹。

“你当真不用我替他瞧瞧?就算你不在意他的死活,可这敌军和谈使者在我们这出了事,谁都脱不了干系。”

京袅仿佛没听见一般,直直立在那里,眼睛死死盯住那块龙纹玉佩。

竟是、竟是如此。

良久,京袅才缓过神思来,将那玉佩紧紧攥在手中,眼中浸泪。

“不必替他看了,这阁楼内暖和得很,他死不了,还不快走?”

那人撇了撇嘴,却见京袅将那玉佩狠狠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京袅,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我倒是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发神经。”

京袅从桌上取来杯摊凉的茶水,捏住云华尖巧的下巴将他拖拽起来,把凉透的茶水泼到他脸侧,惹得榻上之人又一声喘息。

他贴近云华耳侧,用暧昧的语气轻轻吹出几个字来。

“我的好师傅,我亲爱的靖王殿下,你可曾想到会有今天?”

-
惊春。

阆城降。

突厥大军暂时止步于此,漫天的火光亮了整整三日。

城内屋舍付之一炬,只余下断瓦残璋和满目疮痍,财物器具被掠夺一空,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京袅是在突厥大军的营帐中醒来的。

他被扔在军队驻扎地的一处破旧营帐内,身上被胡乱包扎起来,血污混杂在衣袍上,冠发四散,显得狼狈不堪。

他只稍稍挪动身子,疼痛就从四肢百骸蔓延开,仿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碎裂开来,任何地方都是揉碎骨血的痛楚。

早春三月,寒意未尽。

呼呼作响的风从帐中破口吹进来,京袅倚在支撑营帐的柱子旁,喘着粗气。

他竟然没死。

京袅突然眼中含泪笑了起来,笑得那样畅快,仿佛平生再无所愿。

拦敌军、跳城楼,同阆城共存亡,他是报了必死的决心的。

只是、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再看云华一眼,还没来得及在临行前抱一抱他,在他怀中撒娇喊一声“师父”,还没来得及将他模样刻在骨子里、藏进心尖血上,好让他在黄泉中喝了孟婆汤也再难相忘。

京袅捏紧了手中的半枚同心玉,将它小心翼翼藏到衣袍胸口处。

“你们说这阆城将领是不是脑子摔傻了?跳下城墙不死被敌军所俘还笑得如此开心?”

“管他干什么,将他押过去就好。”

营帐外两个小兵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听见帐内没了声响才进来,将京袅捆在柱子上的双手松开,用剑押着他到了主将帐外。

突厥主将正是体格彪悍,胡须满脸,一双眼睛斜睨着京袅。

他停下大口吃肉喝酒的动作,走到京袅面前,将酒喷了他一脸。

京袅若无其事的抬手用衣袖将酒水擦去,神色不为所动。

那将领一阵惊奇,便问道:“你刚刚为何放声大笑?难道被我军所俘这么值得开心?”

京袅眼睛直直对上他,眼中深邃难测,透出一股凶狠之气,“我是笑你们末日将至还浑然不知,你觉得就算这次你们能串通好抓我一人,破我一城,下次还能如此吗?”

“阆城破降之日,便是你们临死之期,离国当真能放任你们在此处为非作歹?”

那将领也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以为若没有朝廷暗中相助,我们能成功攻破阆城抓住你?”

“对了,听说你还有个关系极亲密的师父,好像是叫云华?此次阆城之战大捷,还多亏了你这位师父在背后推波助澜呢。”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13 01:01:00 +0800 CST  
京袅一时气急,冲上前去揪住那将领的衣袍,“你胡说什么!你休要血口喷人!”

那将领笑得更开心了,“你倒是猜猜,如今你被我所俘,若我以你性命要挟,他会不会赶来救你?是冷心冷情、恩断义绝,还是心有不舍、冒死相救呢,倒真是一出精彩的戏折。”

“我不许你动他!”

那将领脸上重重挨了一拳,正对上京袅那双通红的眼。

帐中几个守卫根本拦不住发起疯来的京袅,直到那将领被猛打了好几下,他才被赶来的大批守卫控制住,押到别处去。

“你们若是敢伤他,我必然将以千刀万剐、百倍偿还!”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13 01:02:00 +0800 CST  
好惨…更文了这么冷清,明明这篇要更难写一点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14 11:04:00 +0800 CST  
8.
地牢幽深,暗无天日。

距阆城堪破之期已过数月,京袅也被关在突厥大军修筑的地牢中月余。

许是突厥将领不屑于杀一个战败之将,或是想用他从离国皇室那里换取好处,总归是把他遗忘在地牢里,同那些在囚牢中挣扎求生的死刑犯关在一起。

京袅总会在夜间,趁着牢门前的守卫不在时,借着透过地牢壁上一方小窗的凄清月光,将怀中偷藏的同心玉拿出来仔细端详,指尖一遍遍描摹玉面上雕刻的纹理。

进地牢前,他身上所带的东西早被抢掠一空,连随身所带的佩剑都被一并送入熔炉内,随着炽热的火光消融殆尽,只剩下这枚偷藏的同心玉。

“起来了!都起来了!”

牢门口开始响起日复一日的吼叫声,等待他们的将又是新一日的折磨。

泛红发烫的烙铁在身上灼烧出一片片痕迹,冠发早已散乱不堪,哪里还有那时在城墙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风华意气。

世事难料、人生浮沉。

行刑时京袅从不像别人一般惨叫求饶,纵使是火红烙铁、玄铁鞭笞,他也不愿露出一副痛苦求饶的模样,彼时春风得意,马蹄疾驰,而今潦倒落难,傲气依然。

大概是突厥人都想从他口中挖出关于离国军机民情的更多秘密,所以对他的施刑,总是要格外狠一些。

狱中难知天日,京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地牢中呆了多久,面对了多少旁人心而胆颤的刑罚,但他从未吐露出曾商讨上谏的任何一件事。

若他与云华计划的任何部分被袒露出来,这突厥地牢不仅是他的深渊,更会将云华一起拖入地狱。

满身伤痕的他等来的不是云华,而是另外半块同心玉。

京袅一袭白袍被血污浸染,身上伤痕交错纵横,有些伤口处竟隐约露出白骨来,那突厥将领把另外半枚坠着流苏的同心玉在京袅眼前摇晃。

刚被从刑架上拉下来的京袅眼前是一片浑然模糊的血色,只余那半枚熟悉的同心玉。

京袅颤抖着伸出手,想拿到那半枚同心玉,没曾想那同心玉被那突厥将领收回握在手中。

将领哂笑一声,又将同心玉摆到他眼前,见京袅的眼神又一次亮起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

“师父……同心玉……”

京袅连滚带爬地扑上去将那半枚同心玉抢过来,和自己怀中被鲜血浸染的半块同心玉合在一起,纹理缺口处正正好好能相互弥补。

“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为何他的同心玉在你手上!你快说!”

京袅胸口猛地抽痛起来,仿佛被锋利剑刃刺中心头,心尖上一点滚烫鲜血涌溢出来,随后只余一片冰凉。

他闭上眼,汹涌热泪淌尽脸颊,眼前却浮现出一幅画面。

烟花三月,桃夭树旁。

京袅驾马从城外踏风而来。

云华一袭白衣,迎风而立,树上飘落的桃花落在他肩头衣袖,眉目间是如微漾春水,初霁暖阳。

他笑着将京袅身上的花瓣拂落,递给他半枚雕着云纹仙鹤的同心玉。

那时京袅还有些不忿:“说好了此仗赢了你要给我奖励,偏就给我这个东西?师父莫不是敷衍我。”

云华笑了一声,牵他的手将自己那半块同心玉与他手上的拼起来,“这便是最好的奖励了。”

愿与君同心,岁岁以终老。

京袅的指尖开始冰凉起来,同心玉佩、情缠连理,他从别处知道,这玉佩是云华自己亲手一笔一刻雕出来的,为了刻好玉佩,云华手上添了不少旧痕新伤,怪只怪他那时没注意到,却看轻了这一番情意。

他知道这同心玉云华从不离身,时时刻刻悬在腰间,他还曾调笑过说云华喜爱这同心玉比喜爱他更甚,离了他云华倒还能自在生活,找不见那同心玉,仿佛魂要丢了一般。

此时再见同心玉,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京袅原以为就算他战败被擒,云华远在京城,受他牵连也不过被贬谪罚俸罢了,如今同心玉却流落到敌军手中。

京袅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他日日想着念着,心中盼着活着逃出去才能再见一次云华。

如今玉现人不见,京袅揪住那将领衣袍,“你把我师父怎么样了!同心玉怎么会在你这里!”

那将领挥掌把京袅打出去几丈远,重重砸在墙上,京袅喷出一口血来,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将领盯着京袅发红的双眼,觉察出一丝杀意来,他啧啧了两声叹了口气,“你还不信么,是他同别人勾结,亲手将阆城和你送到我手中。”

“你待他情意深重,至死不渝,他却将你视如敝履,随意丢弃,这般薄情小人何以值得你如此相护,倒不如你入我营中,我必然以真情相待,好好怜惜你。”

京袅大笑起来,勾起浑身上下彻骨的疼,“跟了你?你休想,你以为凭你一面之词就能让我信你?”

“那你再看看这个。”

那是封信,封口的火漆已然被扯开,露出里面半笺信纸来,京袅一眼就认出那字来。

云华人生得眉眼温柔,一手字却是恣意潇洒,同相貌性格大不相同,京袅曾见过多少次这字迹。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16 00:47:00 +0800 CST  
如今那字却写道:

山水万重,情意决断。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不会的……你骗人!师父不会这样的,他怎么会不要我了呢?”

一片泪眼朦胧。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16 00:48:00 +0800 CST  
京袅黑化进度 60%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16 00:48:00 +0800 CST  
不知道为什么 昨天写这段的时候 忽然觉得京袅和敌军将领好像有点配(我不是我没有 我是亲妈不能拆官配)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0-16 12:08:00 +0800 CST  
9.
云华是被那杯冷透了的茶泼醒的。


窗外仍是纷纷扬扬几日的大雪,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院内青竹底部已然被掩住好几寸。


他费力地睁开眼,正对上京袅凑近的侧脸,京袅蹲在榻边,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从地上拾起玉佩碎片。


“靖王殿下舍得醒了?”京袅径直将掌心中碎片摊到云华面前。


“那靖王殿下可否告知这玉佩是从何处得来?”


京袅手劲极大,他指尖发力泛白,丝毫没有要松的样子。


下颚被死死钳制住,攥得云华生疼,他被迫扬起头,对上京袅那双满是怒气的眼。


云华摸向腰间,发现之前挂于腰际的玉佩不见,挣扎着想将那玉佩抢回来,可哪里抵得过京袅,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再将碎片扔到地上用脚碾碎。


云华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次醒来后,腰腹处泛起不可抑制的酸痛,四肢百骸也开始剧烈的刺痛起来。


京袅冷笑一声道:“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之前离国的皇帝老儿曾经在寿辰上赐与辰王一块飞龙玉佩,雕的是飞龙驾雾、腾云缠绕,这玉佩色泽洁白,质地莹润,想来便是辰王的那枚了。”


“是、是又如何。”


云华喘息了几次,才哑着嗓子答道。


“好得很。”京袅一把松开捏住云华下颌的手,惹得云华伏在榻上一阵呛咳。


“云华,本王没死在突厥人手上,你和你那情夫辰王是不是很失望啊。”


“怎么会,我从未、从未想过要害你的,阆城事败是我的过错,你若有什么不忿—”云华慢慢撑着跪坐起来,向背对着自己的京袅作了个揖,“愿将所有罪罚尽归吾身。”


“罪责尽归吾身?你说得倒是轻巧。”京袅挥袖转过身来,“那我们来好好细数一下,阆城百姓流离之苦、中箭坠楼之伤、剜心断情之痛,这桩桩件件,你该如何还!你如何还得清!”


“阆城战败是我的错,如今离国国破,我愿以带罪之身再统离地,还百姓一片安居乐业的净土。”云华不愿京袅发现异样,只能悄悄用手摁住后腰,来抵御身前磨人的痛楚。


“若是你心中仍是责怨难平,我愿再受一遍你曾经所历的苦楚。不论是受箭伤、跳城楼,还是被囚禁、下天牢,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只愿你不要再同突厥相互勾结,屠戮百姓,此番行为无异于引狼入室!”


“在你心中本王就是这等不堪?拥兵自立,同突厥勾结在一起,拆分离国土地?”京袅将云华一把按在床/榻上,听得他身子落下时撞在榻上的一声闷响。“你有什么资格同本王谈条件?”


“唔!”云华刚想起身却被京袅又压在床/上,腹内一阵激痛,惹得他唇色发白,满脸虚汗。


京袅半跪在云华身上,手指滑至腰间开始解云华紧束的腰封,他见云华双唇稍张,无意识的微微呻/吟着,心中气不打一出来,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是不是平日里都是这副样子去勾引那辰王的?”京袅将解下的腰带扔到一旁,“可真是不知廉/耻。”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云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京袅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看来你在辰王那里过得不错,连腰身都粗了,之前同本王在一起时可是怎么喂都养不胖。”


这话如惊雷乍起,让云华开始慌乱起来,在此之前解释的种种京袅都不信,若是孩子再被发现,定会让他怒气更盛。


到那时,且不说和谈能否成功,只怕自己都生死难料。


京袅可不知道云华心中一番计量,他伸手摩挲着云华的侧脸,将脸凑得极近。


“但本王就喜欢你这副模样。”


云华一头乌发散乱在床榻上,眼中失神,脸颊微侧,想躲过京袅的手。


京袅一把攥住他尖巧的下巴,指尖溜到他腰侧开始解华服里边的内衬。


“不过和谈而已,好说。”京袅将身体更伏下些,正紧贴着云华腰间,“虽说你背叛过我,但你这副容貌,本王还是中意得紧,只要你愿意留在别院当本王的娈宠,本王自然不会再动兵。”


“梁王此等做派就不怕引起两军对垒,血流成河?”


“怕什么,打便是了。”京袅手下动作越发急躁起来,见华服穿戴制式复杂难以拆解,便直接将衣衫接连出扯开。


不行。云华开始慌乱起来,他身子被京袅制住,双手被京袅一只手握住,压在头顶,根本动弹不得。


若是衣衫尽褪,那自己的隐藏许久的秘密,自然是藏不住了。


眼看京袅解得就只剩一件衬袍,云华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你不要过来!呃啊—”


“你别、别这样,呃!”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1-05 01:28:00 +0800 CST  
京袅冷笑一声,将云华整个人重重按在床榻上,双腿擎制住云华腰侧,“是不是辰王在此,你就不会这样抗拒了?不要过来,哼,本王偏要!”


腰际被紧紧挤压,疼痛从腰腹处炸裂开来,云华眼前霎时黑了一片,他仰起头狠狠喘了几口粗气,身子紧绷着颤抖。


云华一时疼得淌下泪来,眼中泪光渐闪,京袅愈发不悦,眉头微蹙。


“你就这般不愿与本王在一起?不过你愿不愿意,都必须从了我!”


京袅见云华这副模样,压在他身上更激烈的动作起来,云华想伸手去护一护腰腹,还未抬手就被摁了回去。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脱—”


“既然你不想让本王脱干净,本王就给你留份颜面。”


云华眼眶泛红,泪光粼粼,京袅心中有气,也不管这些,将云华抱着翻过身来,让他半趴在床榻上。


京袅隔着衣衫就将指尖伸到云华身下去,逐渐深入,开始在里边搅动一番。


云华疼得厉害,腰际被半压在榻上,他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喘息着说出些零星的话语。


“京袅、京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要这样,呃—”


京袅刚准备脱下外衫,开始这一场闹剧般的情/事,就听见外面有人来报:“梁王殿下,军情急报,请殿下速速查看。”


军情?京袅愣了一下,此时云华来和谈,突厥人不在此地,还有何方势力敢挑起战火。


他看了一眼床榻上衣衫凌乱、眼角噙泪的云华,用刚拆下的腰封将云华的一只手绑在床头,迅速起身:“在本王回来之前,你最好别想着离开这里。”


门外是个满身披雪的斥候,单膝跪在阁楼前,京袅把门关上,楼外还飘着飞雪,他冷冷地道:“你可知道你打搅了本王的好事?有何军情快说!”


那斥候立刻道:“辰王的边军从西边攻来了,一路朝别院方向来,一路已到达我军营地,企图烧毁后方粮仓。”


京袅双眼微眯,表情依旧冷漠。


辰王也来了,此事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京袅望向阁楼里,仿佛想透过窗门看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1-05 01:29:00 +0800 CST  
云华这种大美人就应该强上他(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1-05 01:33:00 +0800 CST  
呜呜呜都没人回复我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1-05 23:55:00 +0800 CST  
10.
“欲擒故纵?”京袅放下手中的热茶,“本王可干不出来挟持人质以逼退敌军的事来。”

“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对面的梁军将领改坐为跪,目光灼灼地望向京袅。

“本王说了,本王不愿。”

“王爷到底是因为不耻于此,还是不愿挟持靖王殿下?”那将领语气激昂,字字铿锵。

“辰王与靖王殿下私交甚好,若是放行辰王一行人马,引他们至别院一处,再挟持靖王,以此逼迫辰王投降,若他不降,便直接抓了以儆效尤,还怕辰王那区区万人的军队?此计策万无一失、不费一兵一卒,望王爷好好考虑。”

“私交甚好?哼,本王不愿,你可否听懂?”京袅语气越发不善,杯中滚烫的茶水溅出来“这仗打便打了,本王还怕他不成。”

那将领见京袅愈发阴沉的脸色,只能默默闭了嘴,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

京袅看了眼窗外飘落的雪色,沉沉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该如何待他。

尚未见面以前,他心中有滔天的怒气无处发泄,曾经被折磨、羞辱的日日夜夜如同烙印般刻在他身上,他想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囚在自己身边,慢慢的玩弄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今日见了他,往日的苦楚仿佛大半都不负存在,日日悬在心上的利刃软成一滩春水,让人忆起昔日的点滴温情。

但他心中仍有恨,他恨他害自己受此酷刑煎熬、恨他不念往日恩情种种、更恨他令一城生灵涂炭。

京袅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声音低沉,“你定要偿本王的债。”

一院之隔。

茶室内。

鎏金铜炉里的熏香已经快燃尽了,青烟渐渐散去,屋内清香犹在。

炉中燃的是乌沉香,是平素云华最喜欢的香,香气清幽,浅淡宜人。

云华此时却没能细细去品其间香气,京袅出去之后,他断断续续晕过去好几次,又被剧烈的疼痛唤醒,额上附了层细密的汗珠,衬得面色愈发苍白。

在来此地途中几经波折,又在雪地中冻了许久,就算他尚且受的住,但腹中稚子定然是受不住的。

他一手被绑在床头,只能垂眸倚在床边,墨发半掩,眼波似水。

云华脑中闪过千百种想法,却被腹中猛烈疼痛打断了思绪。

他仰面起来喘/息着,身子不住的紧绷颤抖,一手攥紧床沿,一手按在身侧。

他急忙掀开外边厚重的衣衫,想将身上的白绫解开一些,好给腰腹处腾出点地方,却又一时情急,手抖了半刻也摸索不到腰间束结之处。

此时疼痛来势汹汹,身前又被白绫紧束,容不得他喘息片刻,腹内胎儿带着削肉剔骨的痛楚往下面落。

他屏息忍过这阵疼痛,脸上冷汗涔涔,苍白得看不出一点血色来。

一旁碎裂在地上的玉佩在烛火的照映下泛着晶莹的光,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费力往床榻边挪了挪,用仍然自由的另一只手去够桌边散落的瓷片。

他半跪在床榻上,双腿微张,腼着身子弯下腰来,指尖够到地面上的碎片,却不慎被划破了手。

他忍着疼将碎片拿回来,急忙用碎片去划身前的白绫,他试了好几次,才将靠近腹顶的白绫划开,指尖滴落的血在散落白绫上洇染开。

在急促的呼吸声中,他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从院落深处传来,踏着院中厚厚的落雪,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这里。

糟了!京袅要回来了!

云华慌忙想将解下一半的白绫重新缠上去,他心中此时惊得只剩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京袅发现孩子。


依京袅之前全然不信的态度,想来若是发现此事定会怒火中烧,大约任凭他如何解释也无法让京袅相信了。

可他一只手仍被绑在床头,想要重新束回白绫难于登天,他只能手忙脚乱地将解下的白绫割开,藏到锦被之下,再将华服和大麾一并披上,以求繁复的衣物能把身前的圆润遮掩住一二。

云华转身背对着屏风,跪坐在床榻上,他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全身的热血都凝涩住,只剩下怦然跳动的心在猛烈撞击胸膛。

木门推开的刹那,云华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或是因慌乱,或是因疼痛,他都不可抑制的小声呻吟出来。

“呃——哈、哈啊!”

“你背对着本王作什么?将身子转过来。”京袅抬手将门关上。

他见云华还是没有动作,便加重语气道:“莫非你不想见本王?给本王转过身来!”

云华此时微弯着腰,一手抓在床头上,一手摁住腹底,腰间的华服被揉皱了一片。

他将头埋到层叠的衣袖里面,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来,身子紧绷得厉害。

云华捂着身前,疼得眼角划过一滴泪来,气息不稳道:“请、请梁王殿下不要过来,就如这般谈、谈判,可好,呃——!”

“你、让、本、王、不要靠近?”

京袅快步走向床榻,绕过泼墨屏风,看向云华那张苍白昳丽的脸。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2-07 00:41:00 +0800 CST  
藏的秘密马上就要被发现啦!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2-07 01:02:00 +0800 CST  
11.

阁楼外是绵延数日的大雪,窗棂上积了一层厚雪。

阁楼内气氛一时凝滞,二人视线相接,云华心中藏着秘密,仅被盯了一会便心慌意乱,急忙将头低下去,不想让京袅看出什么异常来。

京袅弯下腰来挑起云华的脸,让他抬起头来,“怎么,就这么不愿见本王?”

云华没有否认,屋内一时间静默下来。

半晌,云华额上滑落几滴汗珠,屋内炉火烧的正他旺,京袅见他还披着大麾跪在榻上,于是顺手去解他胡乱穿上的大麾。

“怎么在屋内还穿得这样厚。”

云华本来僵在身前的手一把攥住还未披好、尚有缝隙的大麾,他急忙道:“今日大雪,屋内仍是、仍是有些冷。”

“靖王殿下还觉得屋内冷?那我便让他们再添些炭火来,自不必穿这么厚了。”

云华一时慌神,也不知该找怎样的理由搪塞,只能胡诌道:“与靖王和谈应当以礼相待,如今我衣冠不整、华服已乱,只好披上大麾以求体面。”

“哦?竟是如此,那靖王殿下还当真是有心了。”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2-11 01:19:00 +0800 CST  
京袅停下手上动作,只立在一旁,云华还以为他被自己忽悠过去,心神一松。

疏忽身前抽痛,他下意识收了手去扶腰侧,却被京袅一把掀开了大麾。

他身前一片圆润的情状便直直显露在京袅眼前,京袅一时也万分惊愕,不知该作何反应。

云华自觉秘密败露,不愿呈给京袅看,于是仍拿了大麾往身上披。

半刻后,京袅忽然笑了几声,只不过笑中带泪,略显几分凄凉,“云华,我竟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

他眼中忽而燃起怒火来,语气开始不善:“这才不过几日,你就同那辰王在一处苟且,如今连孩子都有了,还想凭着旧日情分来与本王和谈?”

京袅解开云华被绑在床头上的手,手腕处已被勒出道红痕,他将云华搂在怀中,一手探向云华身前。若从背影来看,倒是像往日一般恩爱。

“本王最厌恶别人骗我了,若是你今日坦诚前来,解释清楚缘由,说不定我会改变想法。”

京袅一只手正拢住云华腹侧,指尖稍稍用力,就见云华脸色又白上几分。

云华声音中带了哭腔,眼角开始泛红,“没有、没有,我从未骗你,除了那封别离信,我不曾骗过你,呃!”

“若是除信之外,我还有事情骗你,我便遭天打雷劈、万世劫难!”

京袅只静静看着他,神情冷淡如常,“靖王殿下当真是演的一出好戏,让我差点就相信了。”

“不曾骗我?”京袅冷笑了声,“那你腹中这孽种是如何来的?”

云华急忙打断他,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却还是被按了回去。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是孽种,他是……”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京袅示意门外人直接进来,云华亦不愿在外人面前失态,于是只闭了嘴垂眸忍痛。

那斥候见有外人,也并未开口,只跪在屋内,京袅挥手示意他直接说明。

“梁王殿下,接军情急报,辰王一路军队绕后火烧我军粮草,幸得殿下思虑周全,我军现已将火扑灭,并歼灭偷袭敌军。”

那斥候还未出门,京袅就感觉到怀中人身子开始紧绷着颤抖起来,“怎么,听见辰王殿下来救你反倒是怕了?”

“刚刚靖王殿下想说什么?你腹中不是那辰王的孽种还能是谁的血脉!”

云华看着京袅微勾的嘴角,明明面上笑着,神情却是冰冷异常,他心中的惧意越发深重起来。

京袅将云华从怀中松开,倚坐在云华对面,京袅将手轻轻放在云华起伏不定的腹顶上,忽而开始用力向下压。

“呃——哈、哈啊!”

云华的脸霎时失了血色,呼吸声沉重起来,他小口向外吐着白气,身子愈发剧烈颤抖起来。

“如若我是辰王,夫人有孕在身还深入军营同敌军和谈,我也会心急如焚,赶来营救,只可惜他大约等不到你腹中这孽种出世了!”

“不要、不要,京袅、京袅!呃——他不是孽种、他不是孽种,他是你的孩子!”

云华想将京袅的手从身前推开,可他毕竟痛了许久,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两手抓住京袅手腕,用力向外推他。

“这可真的本王今年听过的最有趣的玩笑了,若是真的,那本王可要欣喜若狂了!”

京袅腕上仍搭着云华两只手,只是渐渐失了气力,京袅凑到云华耳边,用极暧昧的语气道:“怎么不反抗了?是默认了还是想舍了这孽种?”

云华此时只觉得腹内坠痛异常,仿佛体内骨血都被撕裂开,比割创剜肉的痛楚更盛,他哪里还听得清耳边京袅说了什么,只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他不愿在京袅面前露出丑态来,于是只紧咬着下唇,身子颤抖着忍着这一阵绵长而剧烈的疼痛,甚至连向前挺身休息一下都不愿。

云华口中涌起层血腥气,想必是咬破了嘴唇。他也不知自己痛了多久,只忽然觉得身下热流涌溢,衣衫开始湿润起来。

就算云华再迟钝,如今也知道,他大概是要早产了。

云华声音有些喑哑:“袅儿,我求你,求你放手……他真的是你的孩子。”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2-11 01:20:00 +0800 CST  
最近感觉无限流小说真的很带感,感觉一遍大逃杀一边任务要求生孩子真的很刺激,我好变态(不是)

楼主 塔比爱妃款鸡涌  发布于 2021-12-17 12:58:00 +0800 CST  

楼主:塔比爱妃款鸡涌

字数:46518

发表时间:2021-07-24 02: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09-14 02:40:12 +0800 CST

评论数:7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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