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从此误终身(HE无误,瓶邪无误)


张小邪番外【二】


但是那把龙脊背到底还是给了他,爸爸这回儿倒是没说什么,还叫下面人供上来一套手工制作的粽子娃娃送给他玩儿,什么干尸血尸海猴子都是全的。


张小邪把刀擦得锃亮,又拿着刀背把粽子娃娃都拍得东倒西歪,想着他那个快要被解家小子叼走的弟弟,心情还是不好。


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窗口那边响起一个声音:“哟,你是张家的小子?可被正式赐名了?”


张小邪顿了一下,抓紧了刀,面瘫着扭头看向窗户的时候殊无惧色。


“啧啧,张家的小子都这么不爱吭声?”光在窗户外面露个头的男子笑眯眯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张小邪努力板着一张粉嫩的小脸,回想起爸爸给他们讲过的故事,说是有一种美女蛇,专门趴在墙头只露头出来勾引书生的,若是问名字,那是千万不能回答的,不然就会被勾了魂、骗走吃掉的。


……别说这只是哄人的现实生活中不可能!这可是二楼啊啊啊!!谁家二楼窗口出现个人头不惊悚啊啊!!!——张小邪的内心咆哮。


唔,窗口那只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家伙往屋里面凑了凑,可是因为这个蛇身啊,它就是比较滑腻,就算腹部的鳞片抓地力比较强,也架不住某只头重脚轻的姿势以及重力的铁律,所以“啪嗒”一声就大头向下地栽了下去。


张小邪看着这个笨蛋,面无表情地脸上分明透了些嫌弃的意味出来。


堂堂十二祖巫之一的烛九阴像只普通的蚯蚓似的在地上奋力拱了拱,以蛇尾还搭在窗台、尾巴尖吊在窗外、蛇身基本贴地、只扬着人首的极品姿势无限委屈地说:“我起不来了……”


张小邪想了想,用他爹的标准答法回答了某只:“……”


烛九阴又努力拱了拱,可以看见窗外的尾巴也奋力地甩上甩下的,可惜还是没能爬起来……于是他很委屈地竖起尾巴轻轻左右摇晃:“张家小子~帮帮忙~~~”


张小邪默默地、慢吞吞地瞧了瞧某只。


其实张小邪是很讨厌蛇这种滑腻腻冷冰冰的生物的,好吧,也许其中还有爸爸给他讲过太多关于什么野鸡脖子的故事的原因,但总之就是很讨厌了。但是……他摸着黑金古刀有些犹豫地想,这条蛇也没有那么讨厌啊,很像他一直想养的小狗……


说起小狗,爸爸什么的最讨厌了!张小邪忘记房里还有一条蛇,难得孩子气地鼓了鼓脸颊。他曾经告诉爸爸说他想要养一只小狗,爸爸笑得特温和地点头说好啊,然后给他讲了一个著名神兽驴蛋蛋的故事……导致后来阿大叔叔带他去挑小狗的时候,他看哪只都像是要吃人肉的……自然也就没有养成。


烛九阴费力地把蛇尾抬起一卷,然后随它做自由落体运动,又一声“啪嗒”之后总算扭曲着把自己全落进屋里了。然后某只丢脸丢到家还完全不自知的生物直起身子,笑眯眯地举起蛇尾戳了戳张小邪鼓起来的脸颊:“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其实被尾巴尖戳脸什么的真的是有点疼的……张小邪生理性地红了眼眶,却握了握拳决心继续保持面瘫,于是只是湿润了眼睛默默地看着烛九阴。


烛九阴眨巴着一双朦朦胧胧的蛇眼纠结地望了张小邪半晌,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凑上去轻轻啃了一口张小邪的脸。


啊啊没办法真的好萌啊!——烛九阴的内心捂脸尖叫。


张小邪抓着龙脊背面无表情地呆住了。


他父亲教过他怎么用刀怎么练缩骨怎么对付机关怎么砍粽子……他爸爸教过他怎么鉴别古董怎么辨认古籍怎么应对下属怎么处理事情……他弟弟让他逐步练习出应对要叼走弟弟的黄鼠狼的办法……可是没有一个人教过他怎么对付色狼啊啊!他在父亲和爸爸的房里翻出了《龙阳十八式》不代表他也见识过《防狼十八式》啊啊!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张小邪默默地看了看正一脸傻笑地冲他欢乐地把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的某只,一扭头,扬声就大叫了一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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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07-06 22:11:00 +0800 CST  
烛九阴番外


烛九阴活了多久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活得太久,就不能什么都记得。这是烛九阴呆在秦岭青铜古树哪儿无聊地追自己尾巴玩儿的时候总结出来的经验。


有时候有一些人类闯进来,偶尔见着他大喊些“怪物啊”什么的,他含笑听了,并不往心里去;也有一些闻着血脉的味道恍惚有些熟悉地人类瞧着倒是熟门熟路地过来找他,开口喊他一声“烛九阴”,听着有些耳熟,那大概他就是叫这么个名吧,于是他含笑听了,但总归也不往心里去。


什么盘古开天地巫妖大战之类的洪荒传说,地上的人类编得津津有味,他听得也津津有味。什么原始通天相爱相杀啊,红云和鲲鹏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啊,接引准提虐恋情深啊巴拉巴拉的,他听着笑得打滚,拿尾巴尖拼命拍打地面,觉得挺有意思的。至于真相……都活了这么久了,有些东西还记着做什么呢。他不记得,也不愿意记得,所以随着那些人类YY去,他也就姑且一听图个乐子。


可惜面上笑得再开心,心里也是空的。


地下总是一片沉寂的黑——倒不是点不起灯,连物质化也不必,只要想,总有很多很多巨型蚰蜓出来给他做灯光特效的,摆出“终极”二字都是小case——只是不必,不必这般自欺欺人。成王败寇就是成王败寇,被人逼着躲到地下见不得光就是见不得光,不必点起万丈灯火追忆往昔繁华,不必了。


也不必物质化出千万物种陪他消磨无尽岁月,终究都只是物质化出来的玩意儿,到底都是虚妄。


游走在黑暗里,周遭一片空寂。万法到底皆是空,威仪寂静也没有人看,活着为了什么呢,留存么?那留存是为了什么呢,活着么?无限循环,竟是死结。


他曾经觉得自己这样是百无聊赖,但仿佛又比百无聊赖少了点儿活气。那便是心如死水了?不,连死水也不如,倒像是心念成灰的模样。每个人都是一根柴薪,而他已经被燃尽了,只剩下一把灰——风一吹,便跟着飘起来,风一止,落下来复又是软塌塌一把,连聚拢都懒;手指戳进灰堆里面,恍惚着有些余烬的暖意,但终也只是幻觉。


曾经听地上的人谈起《九州志》,慷慨激昂地讲些灰中取火的话,他懒洋洋地听了,笑得拿尾巴尖画圈圈。真的都是些孩子,灰中取火什么的,也要还有可燃的才烧得起来嘛,像他这种度过了无尽岁月的,怎么样耐烧的木头都烧干净了——不过若不是他耐得住性子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烧成一把灰,也轮不到他藏到地下留存——族里但凡是燃得起点儿火星的,都冲出去玩儿自爆了。


这么多年消磨下来,怎么样的火都烧没了——或许火还在,但是他这根柴薪已经烧完了。当年的咬牙切齿锥心刺骨都慢慢成了一把灰,风一吹,就跟着洒落一地,拿尾巴扫也扫不干净,也就随它去,也就不去想,也就……不记得。



这些年他瞧着张家反复折腾,从一开始的积极参与谋划到后来的冷眼旁观,最后终是觉得无趣至极。他曾经问过一个张起灵:“留存干什么呢?”大约那个张起灵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愣了一会儿才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不留存,然后呢?”于是他也被问住了。于是他笑眯眯地甩甩尾巴,随他们去吧,有些事,还是不要去想的好。



他也曾发过善心,在自己总结出活得太久就不能什么都记得之后,顺着张家折腾了一个失魂症出来。但是他很快发现,什么都不记得的,反而对真相的发掘欲望更深。啊咧,看来是决定不记得的才不会苦恼。他叹口气,把自己打了一个死结。



张家似乎觉得他的状态非常危险,发明了每个十年都要有人守青铜门的规矩。他听了,笑眯眯地摇尾巴,无所谓啊,他本来就不能出去,有个人陪,也许,会好一些吧?但是张起灵都非常非常的沉默,也是,活得太久,就没有那么多话要说,就是有,也懒得开口了。



后来啊,很有一段时间没有人陪他了。他很无聊啊,练习把自己打成蝴蝶结什么的也没有大进展,所以放了几个人类进入他的地盘。现在看来,倒是很英明的举动了。这一届的张起灵和他家小娘子都是很有趣的家伙,他招来地下生物为他日日表演话剧《倒斗生死恋》,很是消磨了一段时间。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07-07 20:57:00 +0800 CST  



活得太久,觉得有趣就是一种很稀罕的事情了。时间过了那么久,张家凋零得就只剩下那个被他家小娘子叫做“闷油瓶”的家伙了,那些东西,也就不会那么注意他们了吧?啊咧注意了也不要紧嘛,烛九阴想着懒洋洋地晃了晃尾巴,同归于尽他总是做得到的,留存什么的,真的无所谓。



其实也只是给自己找个理由溜到地上去瞧瞧。瞧见张小邪和另一个吴什么来着的孩子他是真的有些稀罕的,他还真没凑这么近瞧过这么小的孩子呢。啊咧其实当时他也不记得张小邪三个字,他什么都无所谓好多年了,自然什么都不往心里去,至于张家,去见他的小子都叫张起灵,没有什么好记的。



后来他忍不住又溜出来这点,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啊拉想不明白就不想,什么事情都不深想,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他在窗口瞧见那孩子,忍不住开口逗弄了两句,唔,没想到张家的孩子都是这么小就变成闷葫芦的?



凑近些看,蛇眼视力不好,没想到啪嗒一声就掉进去了。这么丢脸的动作,那孩子不仅没被逗笑,还嫌弃地瞧了瞧他。哟哟,胆子不小呢,也不怕我一口吞了你?他只是习惯性的摇摇尾巴,结果那孩子的表情倒是很有趣,有趣得让他想要咬一口……唔,拿尾巴尖戳戳试试,很软,可以吃……吧?应该?他不太确定。


突然想起饕餮的口头禅,“吃就是爱,爱就是吃”,这孩子让他很有食欲……不过啊咧爱这种费力气灰中取火的事情还是算了吧。他懒洋洋地自我调侃,把尾巴摇得跟风扇似的,还是没忍住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



唔,让我看看,你接下来会做什么呢?是挥刀试图剁了我,还是尖叫昏倒?啊咧啊咧为什么会是终极绝招“我要告诉我爸爸”啊啊!烛九阴一边在心里哀嚎,一边狼狈地躬身躲过这一届张起灵以围裙造型投掷过来的菜刀,委屈地拿尾巴尖把墙壁戳出了一个又一个小洞。



不过的确是个很有趣的孩子。他恍惚着想。直到后来被那孩子叫做“小九”,像只宠物似的跟在那孩子后面摇尾巴的时候依旧这样想。至于为什么觉得很有趣或者很有趣又怎么样什么的……没有必要深想了。



这样就很好。



这个孩子长大之后怎么办,是吃掉还是继续陪在他身边抑或是回归到张起灵与烛九阴正常相处方法什么的,到时候再说。这么多年无尽岁月,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让他一直觉得很有趣罢了。所以有很多事,他不愿意去想。他活得够久,所以知道,很多时候,想得太多才会失去。



这样就很好了。那孩子又抬头叫了一声“小九”,于是他笑眯眯地窜到那孩子身边,把自己扭成了一团。也许,灰中取火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嘛~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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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07-07 20:57:00 +0800 CST  

解语花番外


只有解雨臣自己知道,他很清楚自己从来没有爱过吴邪。


他和吴邪,出身相似,背负着很多相似的东西,却终是命运弄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他看着吴邪,就像是看着往昔的解语花,忍不住去护着他,忍不住去保住那一点天真吴邪,爱他如同爱惜己身什么的,吴邪是这么说,胖子是这么说,黑瞎子是这么说,还有很多很多人没有说,但是也都这么想。


于是都叹息他解家花爷英明一世却迷障一时。


所以他解雨臣就情商浅陋至斯什么也看不出来?


真是笑话。


如若真的蠢笨至斯,也就不是道上赫赫威名的花爷了。



那些人叫了那么多年的花爷,阿邪喊了那么多年的小花,竟是都不记得,解语花解语花,原是解语花枝娇朵朵,其实只是唱戏的艺名罢了啊。戏假情真戏真情假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什么的,不过都是技能,阅尽人心出戏入戏,不过都是基本功。怎么会辨认不出真心与否?他当然知道自己不爱吴邪。



不过是曾经生活太挣扎黑暗,举目望去,活下来的前辈都是疯子,他要活,他又不想疯,所以他就只有傻。傻乎乎地捧着过去一点阳光过日子,不让自个儿真的就扭曲了。但也不至于将这种感情误认为爱。



解家花爷不至于蠢笨至斯。



但他也懒得解释。带着一点儿小狡黠一点儿小恶劣一点点幸灾乐祸冷眼瞧着阿邪胖子哑巴张还有那个瞎子为他的“深情”伤神头痛,再时不时做点儿暧昧的动作说点儿暧昧的话——反正他也不吃亏,阿邪本来就生得好看——然后就可以一直看乐子看下去了。收场?不过是只要假装幡然醒悟就可以轻易收场的事情罢了,什么时候把那只一直围着他团团转的黑瞎子撩拨到极限了再收场也不迟。



唉,明明也是道上有名的金菩萨,身手精明程度都不在话下的,怎么到了他身边,就真的跟他道上用的诨名一样,一副熊样。明明眼里都忍得发绿光了,连墨镜都挡不住,还是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伸爪子似的。傻子,真是傻子。要是真不想你在身边晃荡……上一个仗着自己有本事想对我花爷伸爪子的魂淡已经被悄无声息地砌墙壁里去了。还是叫你黑瞎子亲自处理的后项。怎么,这样的提示还不够?得,你一痞子非要装君子,我解语花还玩不起不成?



哟,挺能忍的嘛。啧,三番五次追忆总角年华,那只瞎子脸黑得都跟墨镜有的一比了,居然还能挤出笑容陪他追忆往昔;唔,硬是叫人从长沙老宅把那棵著名的树移栽过来,瞧着那瞎子憋屈地都要去挠树干了,居然也忍了下来?哼,把阿邪接来相亲相爱好了,啊呀呀,终于忍不下去啦?切,想要做我花爷的男人,就得给我拿出些爷们的样子来!软不拉几顾前顾后的你以为你装小媳妇呢?!



阿邪和那个哑巴张弄出来了两个孩子,一个叫张小邪,一个叫吴小灵。瞎子兴起,也想弄个孩子出来玩玩儿。他玩着手机头也不抬,懒得提醒那个笨蛋就算他不提这茬子事,他也不可能让解家宗家断了传承的。那瞎子越说越起劲,连孩子的名字都编好了,准备叫做黑小花,吵得他实在玩不下去,于是冷笑一声:“成啊,你去生一个,叫做黑小花黑小草都随你去。我的儿子自然姓解,将来要继承我解家家业的。”



黑瞎子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解雨臣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抛,唇边弧度不改,“我必须有个继承人。首先我不打算去分家抱一个便宜分家那些东西,所以要么学阿邪他们去找代孕,要么我就得娶一个老婆。你选吧。”



黑瞎子瞪了他半天,摔门出去了。



他了无笑意地勾勾嘴角,摸起手机接着玩。哟,瞎子,这就是现实生活,总是有很多无奈和苦涩的。我们都是在现实世界里挣扎求生到今天的,命运女神对我们还算青睐,总算可以让我们看到我们的另一条道路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们不是命运的主角,从来不是。连阿邪和哑巴张都要向世俗低头弄出个继承人来,何况我们。



他一直明白,相对于阿邪和哑巴张,他们总是要对命运俯首称臣更多次,把那一点微薄的倔强与骄傲都寸寸弯折在他和他牢不可破的微笑面具之下。



理所当然的,黑瞎子还是让步了。解雨臣也没多为难他,说的是混合精子,到底事实如何,当然彼此心知肚明——解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乱了血统。好在一次就得了个儿子,当然也不会叫做什么黑小花。



黑瞎子出过主意,说是叫做解小黑啊解语黑啊解小镜也成啊。他站在摇篮旁边照例不耐烦地大力按着手机屏幕:“别傻了,这一代得是不字辈的。”他抬头看看脸色阴晴不定的黑瞎子,皮笑肉不笑,“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解连环,解雨臣,到了他就是不字辈了。”



黑瞎子郁闷一阵子,不去理会胖子在一边瞎起哄说些“解不出解不了”之类的,仰头想了想,给定了“解不尽”的名儿。不过小名还是固执地叫“小黑”。解雨臣也懒得管他,反正到时候还会取个艺名,那时候肯定不给瞎子取,瞧他这取名水准,指不定艺名就定成藏原红了呢。



不尽那孩子倒是一眼就相中了阿邪家的小灵,眼光不错。就是瞎子又郁闷了一阵子,觉得好不容易把大的掰回来,结果小的又搭给吴家了,真是冤孽。他随瞎子郁闷去,心想这辈子也别想他说出实话,告诉这笨蛋他清楚自个儿从来没有爱过阿邪的事情。



一个乐子能看一辈子,也不容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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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07-08 22:39:00 +0800 CST  
啊拉啊拉张小邪烛九阴和解语花番外都弄完了,还要什么?没有的话猫君就要去开新坑了喵~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07-09 09:50:00 +0800 CST  
我发现无水楼不是一天能够建成的了……尼玛度娘傲娇成这样是想怎样啊啊!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07-09 10:29:00 +0800 CST  
嘤嘤不知道为什么被删了两章……
研究了一下“恢复帖子”然后发现那个似乎要填写第几楼什么时候发表发表内容巴拉巴拉的……【啧猫君到哪里去找楼层啊喵!干脆重发一下,补上好了】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12-01 18:57:00 +0800 CST  
吴邪浅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正在失忆中。”他说得很淡定,所以小花也微微镇定下来,只是握着他的手,眼里止不住的心疼。
只能静静感受着自己的记忆褪色消失的感觉并不好受。清晰地感知着一切痛苦的欢快的厌憎的恐惧的珍视的记忆画面飞快地碎裂成块,然后哗然散落成灰,不留痕迹。自己却无能为力。
吴邪一开始还能凭借着这些年的阅历强自平静,但是随着脑海里越来越多的空白的产生,原本压制住的恐慌终于浮了上来。他痉挛地抓紧了小花的手,盯紧了小花的脸,喃喃地说道:“……爸爸……妈妈……不要……我不要……你是……?小花?”
小花眼角红着,勉自镇定地点头:“小花。”
吴邪仿佛找到了对抗那股让他失忆的神秘力量的方法似的,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小花,不停地确认:“小花?”
小花点头:“小花。”
“小……花?”
小花勾起一抹颤抖地、破碎的笑容:“小花。”
“……H……HU……花?”
“小花。”
……
终于,小花看见吴邪眼里呈现出一片干净的茫然:“你是?”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12-01 18:58:00 +0800 CST  
小花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里,让他只能勉强沙哑着嗓子提示他:“小花,我是小花,阿邪你还记得么?”
“小花?”吴邪很迟疑很迟疑地复读了一遍,连脸上都是天真无邪的茫然,“你是小花?”
小花死死地盯着吴邪,终于承认吴邪不记得他了。吴邪什么都不记得了,小花想。他伤心之余也有些隐隐的窃喜,可以重头开始了,不是么?这一次没有大计划也没有哑巴张,只有我和你,只有阿邪的小花和小花的阿邪,好不好?
一直沉默着的黑眼镜插了一句,是正经的医务人员专用语气:“你还记得什么?”
“记得……什么?”吴邪睁大眼睛看着黑眼镜,是小花记忆里最初的天真无邪的模样。他乖乖地努力地去想,啊,还记得什么?脑海里缓缓浮现出一个深蓝色连帽衫的男人的模样,面目都是模糊的,却是该死的熟悉。是谁……这是谁……
吴邪抱住头惨叫起来,小花慌忙倾身过去抱住他哄:“别怕别怕,小花在这里呢,想不起来咱们就不想好不好?”他抽空还狠狠瞪了黑眼镜一眼。
吴邪没理会小花的话,他在头痛欲裂中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那是……张起灵!
这个名字一清晰起来,就仿佛有一股力量要把它强行拉出他的脑子……不可以!什么都不记得却隐约意识到这个人的重要性的吴邪一边在心里大叫,一边猛地推开小花,扑到桌上摸了一支笔随便就开始找地方写“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
小花愣住了,然后一下子阴了脸,过去抢过了吴邪手上的笔,同时就开始擦去吴邪的字迹。
吴邪根本没时间跟他计较,那个名字已经越来越模糊了。没有笔,他就趴在地上拿指甲在木质地板上刻划,依旧只是“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指甲经不住他的大力全翻开了,血淋淋的一片,那更好,他就着血还是在写,“张起灵张起灵张起灵……”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12-01 18:58:00 +0800 CST  
小花看着眼睛都红了,扬声就叫:“外面的人都死了么?!还不给我滚进来!把地板全换了!”
换地板?!吴邪一丝犹豫也无,一把扯开衣衫,指甲深陷入肉,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疯狂地在自己身上刻字,仍然是一连串的“张起灵”。小花一个箭步过来死死按住他,他挣扎不开,绝望地如同杜鹃啼血一样嚎出那个名字:“张起灵!”
小花眼里全是阴霾,面上却笑起来:“别怕,阿邪。”他柔声对吴邪说道,“那种不相干的东西,还记着做什么呢?”他笑着扫着吴邪身上新鲜的伤口,“瞧,你非要弄伤了自个儿……没事儿,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包你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不,”小花一点点敛了笑,眼底是属于四九城花爷的狠厉光芒,“那样养伤期间你还是看得见。这样,我亲手烙了这些痕迹好不好?干干净净的,多好。”他的手摸上了吴邪的后颈,用力一按,吴邪立刻沉入了黑暗之中。
只是在昏迷之前,吴邪心心念念地,仍然是那个他现在只记得一个姓氏的男人。“张……”他在心里无声地叫道,然后,一切沉寂了。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12-01 18:58:00 +0800 CST  
还是不行……度娘是要怎样啊【摔!】
唔,大家也可以去晋江看【自暴自弃脸】

楼主 大爱sevrus  发布于 2012-12-01 18:59:00 +0800 CST  

楼主:大爱sevrus

字数:84230

发表时间:2012-03-26 21:4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20 03:57:52 +0800 CST

评论数:491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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