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陪你永世不老,千年眷顾一笑(原作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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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08 19:36:00 +0800 CST  
预告么么哒~:


“是还活着,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还活着,按理说那火烧成那样,你早该被烧得跟烧烤排骨一样了,但是没有,你只是被扒了皮。”小花的声音还是相对冷静的,但是我还是能听得出来,他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






233333333333我这样写下去,算不算虐吴邪了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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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09 02:14:00 +0800 CST  

醒来的时候很意外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欠扁的脸,而我也非常忠于自己的第一反应,抬起还有知觉的那条手臂狠狠地给了那张脸一拳。“哎哟!小三爷醒了?这力道可不小啊,看来伤势不重啊。”黑眼镜调整了一下被我打歪的墨镜,笑了笑。


“你们怎么在这?”我有些吃力地动了动。刚才一睁眼就看到他那张我想揍很久的脸,身体的反应快过了一切,直接就打上去了,现在缓下来才发觉浑身疼的就像刚从火场里滚了一圈出来一样,全身上下除了已经麻痹的那小半边身子之外,没有哪块皮肤不疼的。闷油瓶抱着我靠在那石盒子上坐着,见我醒了把我扶起来,靠在他怀里:“你感觉怎么样?”


“虽然感觉恨不得再晕一会儿,但是暂时还能喘气。”我努力调动面部神经笑了笑,旁边的小花沉默了一下说:“得了吧,你还是别笑了,你这笑真是比哭还难看,看得我瘆的慌。”我没搭理他,看了看旁边胖子和潘子严肃的都快赶上我二叔的脸,说:“我这不是还活着呢嘛,你俩能不能别板着死人脸,合着我还没咽气你俩不乐意啊?”


潘子的喉结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转开了头。胖子叹了口气,伸手估计是想拍拍我的肩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手又收回去了:“天真啊,那什么,你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外表什么的,就别在意了吧?你看小哥也不在乎不是……”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外表了?”我听得有些纳闷儿,想坐起来,结果背上的皮肤被我的动作带着和身后闷油瓶的衣服摩擦了一下,顿时就像是淋上了一勺滚油一样,扒皮一样的疼,“嘶!”我抽了口冷气,这时候突然想到看看自己到底什么个惨状,可是刚要低头,闷油瓶的手突然盖上我的眼睛,捂得死死的,也不管我因为他的触碰而疼的大叫一声。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心里有汗,还有那轻微的颤抖。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胖子,你直说吧。”我自己都没想到,开口的时候竟然可以这样平静。


“之前你就像魔怔了一样,眼神发直,我们怎么折腾你都没反应。然后你突然大叫一声,就厥过去了。”胖子说,“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之前还在外面闲逛的那些粽子就像被你那声叫声刺激了一样,死命要往里冲,但是又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冲不进来,他们俩就是那时候冒出来的。”我知道他说的是小花和黑眼镜。
“我只想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催促胖子。


他又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说:“当时他俩是从地下上来的,刚上来我就注意到了,冲上去就要跟他们拼命,然后就看到……”他顿了顿,声音有点发抖,“看到你烧了起来。当时为了要拉住我,小哥和潘子都没在你身边,没人注意到你身上那些火是怎么烧起来的。那火居然是蓝色的,我们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但是就是没法熄灭它。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等着它自己熄灭。”胖子说到这的时候,我感觉抱着我的闷油瓶传来的颤抖越来越强。我有些吃力地抬手拍了拍他盖在我眼睛上的手背:“小哥,没事,我不是还活着么?”


“是还活着,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还活着,按理说那火烧成那样,你早该被烧得跟烧烤排骨一样了,但是没有,你只是被扒了皮。”小花的声音还是相对冷静的,但是我还是能听得出来,他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


我用力拉开闷油瓶盖在我眼睛上的手,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的手心,我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样一个平时看起来很普通的动作而痛得让我恨不得去死。那种感觉,没有体会过的人永远没办法理解。我想几乎每个人都有过被鞋子磨破脚的经历吧,被磨破的皮肤下面路出的是真正的肉,碰到任何东西都会钻心的疼。而这种疼,来自于我浑身每一寸。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表皮的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本被表皮保护着的肌肉完全裸露出来,呈现一种深红的颜色,就像菜市场屠夫案板上的生肉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烧掉的,高温封闭了血管,我没有看到一丝血迹。我想现在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块活猪肉?


每动一下,就会牵动全身的肌肉都疼痛起来,这种感觉才是真的生不如死。我很清楚,我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累赘了,不要说毫无战斗力,就连走路恐怕都需要别人的帮助。这种情况,其实自我放弃,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我每挪动一下,无论是自己做的还是别人的帮助,都会疼得比死还难受。与其这样自虐一样的煎熬着的同时还拖累同伴,不如放弃求生,给自己一个了断也给别人一条生路。


但是我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想法,苗头都没有。因为我知道,这情况放在别的地方也许真的只有自我了断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这里不同,这里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我完全恢复过来。


“交出来。”我还没说话,闷油瓶已经对小花开口。他这么一说,胖子和潘子也意识到,小花手里还有那药,完全可以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闷油瓶把我交给旁边的潘子,站起来对小花伸出手。小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一些不忍,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如果这东西是我自己要的,我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但是这是雇主要的东西,整个解家的安危都在我一个人身上,我输不起,也不能输。”闷油瓶也不跟他废话,手里的手杖一抬,尖利的底端抵在小花喉结上。


“我说哑巴,那东西确实是有很强的疗伤效果,但是究竟会带来什么副作用我们都不知道,你看看之前那粽子,你希望他变成那个不人不鬼的样子?”黑眼睛手里的枪上膛,抬手顶在闷油瓶的太阳穴上。


胖子一看他这动作就牙痒痒,端起手里的枪瞄准黑眼睛,我一看这不对,闷油瓶和黑眼镜的对峙其实也就看着剑拔弩张,但是他们两个都不是容易冲动的人,但是胖子那个脾气就不一样了。“胖子!别冲动!”我忍着浑身的痛喊了一声,胖子手一抬,一发子弹打在黑眼镜脚边上。


“胖爷我就告诉你们,我们这可是三个人,你们要干起来讨不了好!大不了胖爷我一枪崩了你俩自己找!”胖子对着黑眼镜吐了口唾沫,有些发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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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09 21:4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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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09 21:48:00 +0800 CST  
噗!!!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0 12:21:00 +0800 CST  
小花低头看了看顶在自己喉咙上的杖尖,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敢保证,你如果杀了我,那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药在哪。”闷油瓶沉默了一下,收起手杖,说:“救他,出去之后我帮你。”小花一出现,就对闷油瓶表示出了相当的兴趣,这一点我和他都注意到了,所以他把自己当做筹码去交换。


小花挑了挑眉:“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人,无外乎我解家多一个牛逼的打手而已,但是把这东西带回去,我就能有机会彻底翻盘。”


“你救了天真,我们都可以拼尽全力去帮你,未必就不能解决问题,为什么非要拿人命来换?”胖子有点激动,我在难耐的疼痛中已经觉得视线模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他激动的表情在我眼前特别的清晰。


“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的。解家对于我而言就是全部,我就算牺牲所有人都要保住它。”小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除了歉疚,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在那眼神里,我突然就好像看到了我们的小时候,那时候我们都那么小,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接触。天真无邪的岁月,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吴邪哥哥,我小时候都是这么叫你的。你就当做帮我这一次。其实你也不一定就会死,我一定会尽力带你出去,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只有这药,我不能给你。”


“放屁!你带他出去?你有什么本事保证能带他出去?你给他找医生,你能找个什么神医把他一身的皮都还给他?”胖子一激动,扔下枪上去抓住小花的衣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情况不等出去就会活生生疼死!要不胖爷我也扒了你的皮试试!”小花面对着他激烈的情绪,只偏过头什么都没说。


而闷油瓶一直站在那看着他们吵,背对着我,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看着视线里模糊的他的身影,我突然想,我是不是真的就没法再陪着他了。突然觉得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做,也有太多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如果我真的就这么翘辫子了,真的是太遗憾。可是有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坚持就能决定的。胖子说的没错,就算我不放弃,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现在这样的身体情况,活活疼死也是迟早的事。


“小哥。”我轻声叫他。他走过来从潘子怀里接过我,我抬头看着他的脸,掩盖在有点长的刘海下面的那双眼睛那么专注的倒映着我的样子,整个人被扒了皮的样子让人作呕,可是他的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区别。我有些艰难地伸手想摸他的脸,可是刚抬起手,四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就像地震一样强烈的震动,晃得几人脚下不稳都跌在地上。


身后传来一阵破碎声,像是冰冻的湖面破冰一样的声音。闷油瓶反应很快,单手撑地迅速转身手上的手杖一横把我挡在身后。长时间的剧痛已经抽走了我几乎全部的体力,失去了他的支撑我根本连撑着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不争气地躺倒在地上,后背贴在地上感觉着大地的震动。感觉整个后背已经疼得不是自己的了。


潘子过来把我扶起来靠着他坐着,我看了看四周,突然意识到之前一直在周围想要闯进来的那些粽子现在就像退潮一样往远处退去,那个速度说是逃命都不为过。我的意识里粽子是没有智商的,他们的举动都是出于本能,那么这里有什么东西,是让他们本能觉得恐惧而唯恐避之不及的?


注意到这点的不止我一个人,所有人都操起了家伙对着那个已经开始蔓延裂纹的石盒严阵以待。就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那些裂纹渐渐扩大,一双留着很长指甲的手从裂纹里探了出来。那指甲呈现一种腐败的灰黑色,但是那双手看起来却是像少女一样莹白如玉,衬在一起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砰”胖子一枪打在那手指上,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丝毫没有造成伤害。


闷油瓶手里的手杖贴着石壁削下去,那杖尖相当的锋利,竟然直接把那几只手指削了下来!顿时一阵尖利的怒吼声响彻整个空间,那声音相当的刺耳,介于男女之间,难道这里面关着的是人妖?而伴随着这声怒吼,那裂缝上破出一个洞,一只手臂迅速地伸了出来一把抓住闷油瓶的手臂往里拽,闷油瓶一脚用力蹬在石壁上往后一翻,整个人往后弹出半米远稳稳落地,手杖往下一劈,那条手臂被削断掉在地上,竟然还在抽搐,可是却诡异的没有丝毫血迹。抽动了一会儿之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败,变成了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


又是一声尖利的怒吼,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动静,那石盒竟然完全碎裂成了一堆碎石块。石盒的破碎激起了一阵烟尘,呛得我们一阵咳嗽,视线也被遮挡了,突然那烟尘中弹出一个人形的身影,之所以用“弹”这个字,真的是因为那速度非常之快,就像被一把弹弓弹出来的一样。


那粽子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直接就蹿到闷油瓶跟前,这时候我们才看清那到底是什么。怎么说呢,抛开这几个身经百战的不说,光是我这个半吊子见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都已经不少了,但是这玩意儿再次成功地刷新了我的三观。说起来我自己现在这副尊荣已经很让人恶心了,但是跟这东西一对比,我觉得我还是依旧很帅的。


严格说起来这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它的两只手都已经被闷油瓶削断,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它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几个好手之间。从它的身体两侧探出很多触手,那触手呈现一种嫩肉一样的粉红色,但是看起来相当的恶心。这些触手就像没完一样,被打掉了开会再有,根本就没个头。这都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东西浑身赤裸,全身都是人脸!


各种各样的人的脸,男女老少都有。这些脸遍布在它的浑身上下,每一张都是狰狞痛苦的表情,这表情看着有种莫名的熟悉。我看着四周四散奔逃的粽子,突然意识到,这就是他们的脸,这个意识让我不寒而栗。


“咳……潘子,你去帮忙吧。”这里相对来说杀伤力最大的还是闷油瓶的手杖,只有被他削断的触手才不会再生长,但是这玩意儿似乎也明白这点,很少能给他找到机会。眼见着他们应付得越来越狼狈,我对潘子说。


“可是小三爷……”潘子显得有些犹豫。


“我已经半死了,它对我大概也没什么兴趣。与其浪费战斗力来保护我,不如保证你们先活下来。”我已经明显的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那疼痛从表皮带动了内里。我咳了一声,觉得喉咙一腥,吐出一口血。“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照我说的做!”


潘子咬了咬牙把我放下,握着枪就准备上去,就在这时候,那粽子突然转过身来,只有瞳孔没有眼白的眼睛盯着我,而我总算看清那张真正的脸,竟然就是祭司的那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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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0 17:13: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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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0 17:14:00 +0800 CST  
预告在此~小伙伴们有什么想说的~




在我被抓的时候闷油瓶就已经蹿了上来,但是因为我被牢牢挡在老不死身前,他比所有人都更加顾忌。我看着他的脸,那张平时很少动容的脸现在有了生动的表情,焦急,懊恼……浑身的疼痛不断的摧毁着我的意志,我感觉再过不久,我就再也没办法睁眼看着他了。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1 16:40:00 +0800 CST  
就没有人想对预告君说点什么么?!
真的没有么?!
那窝不放文了啊~~~~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1 17:1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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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1 17:43:00 +0800 CST  
大半夜因为某些事情睡不着…翻翻最初11年开坑的时候看文的亲们的留言,突然好感慨…曾经那么多人的鼓励和支持…我居然辜负了…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2 01:57:00 +0800 CST  
预告君粗线~~~~~


“有反应了!天真!天真!”我突然听到了胖子的声音,也渐渐能感觉到他在拍打我的脸,挤压我的胸口,掐我的人中。
我突然明白,原来我还活着!这种死而复生的感觉,是言语根本无法形容的。可是马上我就想到,如果我还活着,闷油瓶呢!闷油瓶现在怎么样了?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按照他惯常的行事风格……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是不是还在,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根本没有办法动上一动。我只能闭着眼睛,听着胖子无休止的呼喊声。
张起灵,你最好不要给我犯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你白救我了。


亲爱的们有什么想说的~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2 17:11: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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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2 18:23:00 +0800 CST  
大半夜的,总是有好多废话想说。
刚看一个段子楼,里面的楼主定了规矩,每天的回复不够就不会更,相当强硬的语气呢。
这么怎么说呢,其实写文的,就是为了给喜欢看的人看才会坚持下去吧,就像我之前也说过,我真的很需要你们的鼓励和反馈。当时打出那段话的时候自己心里其实真的很不好受,那种点开帖子来满篇都只是自己的更新的感觉真的会让人很沮丧。我甚至产生过“回来更文是不是错了”这样的想法。
但是还好,我还是坚持下来了。从我回归到现在,看文的亲也渐渐多起来,也有以前因为我的段更而失望的老朋友回来继续看,我觉得我应该知足了。虽然看到吧里有些很高的楼其实真的写的并不比我好的时候还是有点小不平衡吧。
我是理解那位强硬的楼主的。只是我想说,写文也好,段子也好,是一个娱乐自己也娱乐他人的事情。大家喜欢,乐意回复,是值得开心的,但是如果没有回复,用不更新来做威胁,这样真的是开楼的初衷么…开楼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只是为了名气为了上首页么…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3 01:59:00 +0800 CST  
惯例的预告君~~~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突然我听到胖子大声的呼喊:“小哥!小哥!醒醒!小哥!不要睡!”伴随着拍打的声音,就像是晴天霹雳落在我头上。我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也许是因为这药真的有奇效,也许是心里的焦急和恐惧莫名给了我支撑,我猛地睁眼,扭头一看,就看到闷油瓶趴在我身边,整个后背血肉模糊,手腕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留着殷虹的鲜血,身下的泥土已经被血液浸透。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3 15:34:00 +0800 CST  
卧槽!!!!老子的文档!!MLGB的!!!艹!!!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3 16:45:00 +0800 CST  
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那手指冰凉得像死人一样。感觉到那手从我的额头一路往下划过,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下颏两边一用力捏开我一直紧闭的嘴,然后我就感觉到什么东西从嘴里灌了进来。


那东西相当的苦。我小时候生病,家里很少带我去看西医,基本都是吃中药。那时候因为觉得苦,基本都是一口中药一口糖这么吃的,可是这东西,比任何中药都要苦无数倍。中药的苦里带着一种酸涩,但是这玩意儿就是纯粹的苦,不知道大量苦瓜提纯会不会就是这种感觉了。刚入口的时候是果冻一样的感觉,但是入口即化,瞬间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顿时整个嘴里都是浓浓的药香。


如果到现在都猜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那我真是白活这么大,脑子都喂狗了。虽然不知道小花是出于什么原因肯拿出来救我,但是我还是谢谢他。突然我感觉身体一阵冰冷。这是从体内开始蔓延的一种冷,从胸口开始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之前去长白山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冷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当时遇险差点被埋在雪里一样,不,甚至更冷。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这冰寒中被冻结,化成了冰渣子戳着我身体里每一个器官。


就在我觉得已经渐渐被寒冷侵袭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体内突然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随着心脏的跳动流经每一条毛细血管,被这股热流一冲,原本感觉像是已经结冰的五脏六腑顿时感觉到一阵烧灼感,就像被浸泡在滚烫的熟油里一样。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就像冬天已经冻得没有知觉的手脚陡然被放到了热水里一样,热水的温度会因为原本低温的对比而放大,原本是温水的话就会像开水一样烫。我怀疑我整个体内是不是都要烧起来了。


“嘿!还真的有效果!皮都长回来了!不对啊!潘子你看!天真这脸怎么阵儿白阵儿红的?”就在我被体内两种极限的温度当作战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胖子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他的手搭上了我的额头,“我靠!怎么阵儿冷阵儿热的!打摆子呢这是?哎!小哥你别动!”


我听到他喊闷油瓶,一直以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看这个架势,闷油瓶起码还活着。然后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感觉有人靠到了我旁边,伴随着胖子的大呼小叫,我感觉之前那只冰冷的死人一样的手再次想要捏开我的嘴。可是出于遭受了剧痛的本能反应,我的牙齿一直死死咬在一起,根本没办法捏开。而我本人也根本没法做到张嘴这样简单的动作。


那只手绕到我脑后,把我后脑托起来,然后我就感觉两片干涩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舌尖用力地顶开我的嘴唇,有什么东西从唇缝里流进了我嘴里,有股腥甜的味道。我知道是闷油瓶,心里一阵放松。他这么一口一口地喂,持续了好像很久,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顺着我的食道被我咽下去之后,能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渐渐中和了身体里两股相互角逐的温度,渐渐的把我从冰火两重天的痛苦里拉了出来。


闷油瓶似乎也发现我开始好转,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突然我听到胖子大声的呼喊:“小哥!小哥!醒醒!小哥!不要睡!”伴随着拍打的声音,就像是晴天霹雳落在我头上。我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也许是因为这药真的有奇效,也许是心里的焦急和恐惧莫名给了我支撑,我猛地睁眼,扭头一看,就看到闷油瓶趴在我身边,整个后背血肉模糊,手腕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留着殷虹的鲜血,身下的泥土已经被血液浸透。


他的脸色白得就像死人一样,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色。我想坐起身,但是虽然已经好了太多,但是长久的剧烈疼痛已经几乎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张了张嘴,感觉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得都不像我的了:“胖子……”


“天真!你醒了!”胖子听我说话赶紧过来把我扶起来,我顺着他的力道往旁边一扑,一手勉强撑在地上,一手搭上闷油瓶的脸。我自己的没办法相信,伸出去的那只手能颤抖得像是帕金森一样。他的体温很低,之前我还在半昏迷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手指不寻常的冰冷。“小哥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潘子撕下衣服给闷油瓶包扎,可是他手腕上割断的可是动脉,根本拦不住血液流失。我看到旁边地上倒着的那个乘药的鼎,捡起来一看里面还有一点残余,抹在闷油瓶的伤口上,果然伤口迅速的愈合。只是已经是失血过多的情况,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加上背上的伤也很严重,不赶紧到正规条件的医院治疗,这条命也保不住。


我招呼胖子把他扶起来,自己撑着地面努力想要站起来,可是根本提不上力气。“我说天真,你就别费劲了,你这会儿刚醒,这么好一顿折腾,你还真当那药神得很满血复活啊?要我说还是先歇会儿,然后咱们马上下山。”我知道胖子说的也有道理,这个时候强撑着走也并不明智。闷油瓶现在的情况虽然危险,但是看他的呼吸还很有力而均匀,想想撑到下山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我爬过去把闷油瓶扶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这里是……”我刚开口,潘子就说:“就是咱们进山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儿的那块儿空地。”我看了看不远处一个盗洞,猜应该是他们打的,点了点头,我发现少了两个人:“小花和黑眼镜呢?”


“我们上来之后,花爷把那药给了我,就带着瞎子走了,什么都没说。”胖子摇了摇头说。我看着手边那个鼎,心里百味杂陈。小花是我发小,但是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这么长的时间没见,就是亲兄弟都能变成陌生人。我对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了解,但是之前他在斗里说的那些话,我还是能听出来他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如今他把药留给了我,我难以想象他回去之后会遭遇什么。我能理解他身上背负的责任,所以对于他现在的选择,在感激之余还有愧疚。


如果这次能安然回去,我想还是要去找他一趟,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多少就会帮多少。


我低头看着闷油瓶苍白的脸,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命悬一线。每一次都是因为我,之前是为了保护我,这次……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胖子他们也没说,但是联想到之前的种种……“胖子,我是怎么出来的?”


胖子沉默一会儿说:“当时爆炸的瞬间,小哥冲过去,趁着那粽子不防,把你救了过来,但是来不及躲过爆炸的冲击。我们回头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你被他压在身下,他自己被炸伤,背后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刚才他是割腕给我喂了血吧……”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喉头干涩难忍,带着疼痛,嘴里似乎还能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胖子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你也别多想,这是小哥自己的选择。”


自己的选择……我何德何能,值得他用命来救,还不止一次?我不知道别的相爱的人,会不会为了对方做到这一步,我看着他的脸,觉得有这么一个人,肯这样对我,这辈子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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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3 18:23: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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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3 18:24:00 +0800 CST  
啊啊我突然想把小哥写失忆仲么破

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4 15:15:00 +0800 CST  
我看看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抓紧下山,再晚怕就走不了了。我把闷油瓶交给胖子背上,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是觉得没什么力气,但是好歹勉强能行动了。


“我说天真,你这……”胖子瞥了我一眼,又转开头去,“你是就打算这么溜着鸟下山啊?这没等到医院,你可就以流氓罪被抓进号子了啊!”


我一听才意识到我现在根本就是一丝不挂。之前一把大火把我烧得皮都没了,想当然身上肯定是一根线头都没。之前刚醒也没意识到,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脸上烧得跟炭火似的,尴尬地不行。我赶紧翻了翻,结果根本没找到备用的衣服。


“得了,胖爷包里还有一套,你先将就着穿吧。”胖子对我努了努嘴,我从他包里翻出一套衣服来,一件黑色的体恤,一条裤子。胖子的身材比我阔了不止一两圈,这衣服穿上就像披了个麻布口袋一样,裤子就更不用说了,根本挂不住。没办法我从边上抽了根树藤来当腰带勉强系上,整个人感觉别提多别扭了,连旁边的潘子都憋不住转过头去笑起来。


“咳……赶紧走吧,天都擦黑了,再不走来不及了。”我捡起地上的手杖,一手杵着手杖一手扶着潘子的肩膀,招呼胖子打头往山下走。


也不知道我们这一趟在地下呆了多久,找到阿贵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刚进门就见云彩在院儿里收拾,一见我们就像见了鬼一样大叫一声,赶紧跑进屋里去叫人。阿贵出来一见我们这副样子也是吓了一跳,赶紧上来帮忙把闷油瓶抬进屋里:“吴老板啊,不是我说,你们这回回进山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你们到底是干啥啊?”


我一听他这话立马就警觉起来,轻轻地给胖子他们打了个眼色,说:“没什么。帮我们做点东西吃吧,一天没吃东西了都。”他看我岔开话题,也就没有多问,招呼云彩给我们准备吃的去了。


“对了。”我叫住他,“你们村里有人要去城里么?我们急着上医院。”我怕闷油瓶的状况等不到明天搭班车走了,而且就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坐班车实在太打眼,这要是被雷子盯上了,问题就大了。


他想了想,说:“别说,还真有,就村口的阿嘎,他弟弟前两天回来探亲,差不多估摸着就今晚上要回城里了,你要搭车的话我给你问问?”


我点了点头,想从包里摸点钱来给他,结果手一放进裤兜才想起我现在是连裤衩都没有的人,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拿手肘戳了戳潘子,低声说:“潘子,身上有钱没?”潘子在身上摸了摸,好歹是从裤脚边上的口袋里摸出三百多块钱,我赶紧一把抓过来塞给阿贵:“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阿贵拿着钱,连连点头:“放心放心,一定给你说好!”说完招呼了云彩一声,就麻溜儿地跑了出去。


我舒了一口气,走到闷油瓶旁边拉了把凳子坐下。考虑到他背上的伤,胖子把他趴着放在厅堂里一张折叠床上。一路上下山到现在,他都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我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感觉到平稳而还算有力的跳动,心里稍微放下了一些。看来这闷油瓶就是比一般人强悍些,这么重的伤加上失血过多,居然也就只是昏迷,这要是换做是我,大概早就歇菜了。


我看着他安静的睡颜,那张向来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其实有着很多深浅不一的疤痕,有些已经发白,应该是陈年旧伤了,而有些才刚结痂,明显是这次留下的新鲜货。我很想知道,他在受这些伤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是个人就会疼,我不相信他真的毫无痛觉。可是几乎每次下斗,前行的时候趟雷的是他,撤退的时候殿后的也是他,几乎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是担着最危险的活儿,可是得到的总是最少的关心和注意。我至今还记得当初在瓜子庙,我们从斗里出来的时候,那么多人,只有我一个发现他不见了,担心他上来了没有。似乎所有人的想法都和那时的三叔他们一样:他那么厉害,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他也是个人,也会痛会累,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这时候胖子过来叫我去吃饭,我看了看闷油瓶,摆了摆手:“你们去吃吧,吃完了收拾收拾,阿贵联系了车,我们连夜赶回城里。”胖子叹了口气,估计也懒得劝我,拉着潘子吃饭去了。


过一会儿阿贵回来,招呼我们说还有半小时那边就要出发了,我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所剩无几的行礼,叫上胖子他们带着闷油瓶跟着阿贵往村口去。


村口停着一辆丰田的SUV,之前我还有点担心如果车不好坐怎么办,毕竟闷油瓶这个情况,磕着碰着都不太好,现在一看倒是稍微放了点心。一个小年轻靠着车站着抽烟,看我们来了对阿贵点了点头:“就是这几个老板吧?”阿贵说是,那人打量了一下我们,目光停在胖子背上的闷油瓶身上:“这兄弟是怎么了?”


我走上前对他伸出手说:“山上摔下来受了点伤,这回麻烦您赶着进城就是为了带他去医院的,您放心,不会给您找事的。”他伸手跟我握了握,点了点头,把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拿脚碾了碾说:“那行,上车吧。”


要说这私家车就是比那破破烂烂的班车好得多,虽然路况还是那个路况,但是好歹跑起来没有那么颠簸的难受。我和潘子坐在后排,闷油瓶被我们夹在中间,靠在我身上。我揽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不要在颠簸的时候碰到他背后的伤口,这么维持一个姿势坐上几个小时,感觉浑身都僵了。


其实到这会儿,我还是觉得脑子有些晕乎,车子摇摇晃晃,几次我都差点睡过去。但是闷油瓶现在还没清醒,心里总还是有根弦紧绷着,怎么都放心不下。这样强打着精神到了桂林市人民医院,跟那青年道了谢,把闷油瓶送进急诊。


因为是半夜了,医院里也没几个人,急诊科就一个中年医生在值班。那医生一看闷油瓶的伤势就愣了一下,然后立马盯着我们说:“他这伤是爆炸导致的,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被他这么一问,一时有点语塞。还是胖子脑子灵光,凑上前说:“我们是过来旅游的驴友,正好我们这位小同志生日,就说放放烟花喜庆喜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立马配合地点了点头,“结果买着假冒伪劣商品了,这不烟花炸了,可没把我们吓坏了!”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那医生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下,估计也没全信,但是是人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多说,叫来护士安排。


直到真的看到闷油瓶住在了病房里安排好了治疗,我才觉得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了。顿时觉得整个脑子就像塞进了一团浆糊,懵得不行,摇摇晃晃地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凳子上坐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摸出烟来。想了想,医院好像是不能抽烟的,又给放了回去。


胖子从外面走进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已经打电话给伙计了,明天一早就过来。”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说:“胖子,我睡会儿,要是小哥醒了一定要叫醒我。”
胖子在我旁边坐下:“睡吧,我看着呢你放心。”
我“嗯”了一声,靠在他肩膀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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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erymay  发布于 2014-03-14 17:22: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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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1-01-12 23: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21 10:18:0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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