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命》

食用须知:1.原著向
2.可能会ooc
3.接沙海
4.结局he
5.不弃坑
6.目前暂定瓶邪,前期感情不会太明显后期会体现出来。
7.有虐(虐身,还有老套的失忆梗)
8.镇楼图来源网络,侵删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6 22:56:00 +0800 CST  
第一章
我接回来了闷油瓶,饶是我这么蛇精的人也没想到,他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老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就连黎簇那个臭小子都感觉的到,我眼睛表达出来的与身体年龄不符的沧桑,闷油瓶这样的人会这么觉得就更不奇怪了,总不可能在青铜门里呆了十年,反倒赶不上一个黎簇那个臭小子。
倒是我当时的反应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把胳膊和脖子上的伤藏了又藏,看见闷油瓶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和胖子像以前一样满嘴跑火车。
也不知道是闷油瓶回来了的原因,还是我在来长白山之前练了很久的原因,我和胖子都有种回到了十年前的感觉。
后来的某一天,胖子和我说:“天真,胖爷和你去接小哥的那天还真有种回到十年前的感觉,胖爷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我只道:“是是是,胖爷您这么厉害的人,也没老过啊,说的跟您多大了似的,怎么着,我还得问您句今年贵庚?”
胖子笑着骂我。
回到杭州的第二天胖子就拉着我和闷油瓶直奔楼外楼,站在楼外楼门口来了个河东狮吼:“楼外楼!胖爷我想死你了!”
引来无数双眼睛看着我们。我心道,老子我可算是知道,动物园里的动物们被人围观的感受了,这滋味,真他娘的不舒服!
于是我当机立断,拉着闷油瓶和胖子就进了楼外楼。这几年楼外楼的经理都会给我留着那间二楼的房间,每次看见是我之后都会让我上楼等着,菜都不用告诉他做什么了。因为每次,我点的都是那么几样。
但这一次,经理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脸上的笑容很僵硬,他的眼神告诉我很危险。一只手示意我上楼,可另一只手却放在身后让我快些离开。
我眼睛一眯,小佛爷的气势就此出现,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冷笑。
我把胖子和闷油瓶留在一楼大堂,像往常一样上了二楼。那间房的门是开的,里面坐着的人我真是再熟悉不过了。从长白山回来之后,这个人就不断的做着小动作,但我一直都和闷油瓶待在一起,没有时间收拾他,另一方面,我也不希望他这么早就看见我没了天真。
但似乎,这个人并不知道收敛。
“佛爷,兄弟们上了趟长白山什么都没捞到,这回接到了道上有名的哑巴张,是不是也该下回油斗给兄弟们开开荤了?”那人笑着露出了一颗大银牙,我私底下常叫他大银牙,因为他那颗假牙的位置和大金牙一样,让我不想到大金牙都难。
“哑巴张不是吴家的人,这话你应该自己和他说去。”我靠在门边,身体因出于防备状态而绷紧。
大银牙一乐,眼中的算计没了遮掩:“小佛爷,这话您就说的不对了,当年您和那哑巴张还有胖爷,三人盗墓铁三角,那道上可是无人不知。不然,您又何必大老远的从杭州跑到长白山去接人呢?您说是吧?”
我摇了摇头:“那可不一样,那哑巴张总归姓张,不姓吴,这事我说了不算,你自己问他去吧。”
大银牙脸阴了下来,声音透着一股狠厉:“这么说,吴邪你是铁了心不下斗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确实有金盆洗手的打算。从一开始我会接下盘口并在道上闯,就是为了让张家和老九门摆脱那个局,而现在我已经做到了。
大银牙站起身子,与此同时杯子摔在地上碎掉的声音响起,楼下传来打斗的声音。
大银牙也掏出匕首,向我扑了过来。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抓住大银牙拿着匕首的手往前一拉,一条腿抬起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下,匕首飞出扎进墙壁,大银牙半跪在地,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看着我,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而此时楼下还在不断传来打斗声。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6 22:57:00 +0800 CST  
我……明天发第二章……我刚刚手抖……给删了……我去问问我朋友那儿删没删记录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6 23:14:00 +0800 CST  
晚上更第三章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7 10:14:00 +0800 CST  
来更第三章了~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7 20:59:00 +0800 CST  
第二章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不再管大银牙如何,转身就下了楼。
闷油瓶和胖子还在和一群人打着,而他们对着的窗户外闪过一个银点,我意识到了不好,事发突然也没想闷油瓶是何许人也,冲着两人就是一喊:“快离开那儿!”
在玻璃破碎的瞬间,闷油瓶摁着胖子一蹲,躲过了那颗子弹,但却没能躲过匕首,闷油瓶被划了一道口子。
胖子骂了一声,闷油瓶夺过划伤他的那人的匕首向外面掷去,我看到胖子望向外面后脸上那震惊的神色时,我就知道,闷油瓶把外面的隐患解决了。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喊的那句话是以命令的口吻,闷油瓶会不会觉得自己堂堂张家族长居然被人命令了,心里不爽一脚把我踹墙上?但又一想,我这脑洞是开到哪去了?闷油瓶不是那样记仇的人。
大银牙从上面走了下来,做了个手势,那群人没再攻击我们。我这时才有了时间去看他找了些什么人,这一看我顿时想骂声娘,丫的,都是我认识的面孔!
除了他盘口的伙计,还有几个别的盘口的人。
大银牙看胖子和闷油瓶还站在那里没受太大伤时,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掩了下去:“小佛爷,现在您都知道了吧,长白山一行有多少兄弟不满,您就让兄弟们下个油斗开开荤吧。”
转头又越过我看向闷油瓶,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道:“张爷,我们佛爷是您兄弟,您能不能看在他面子上,和我们下个油斗,给兄弟们开开荤?”
他不看闷油瓶还好,他这一看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闷油瓶刚刚被人划的那道口子还在流血,我这才看清那里的伤口比我第一眼看到的严重的多得多。
我顿时怒火中烧,老子好不容易接回来闷油瓶,就是给你们伤的?!老子过了命的两个兄弟,差点没被你们给一枪崩了,这我要是不生气,我他娘的都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了!
正好这会儿,大银牙已经走下了楼梯,他的目光还在看着闷油瓶,路过我身边后就脑袋和身子分了家,血如泉涌,喷的到处都是。
那群人一下子都冲我来了,我一边和他们打着,一边给坎肩打着电话,电话通了,没等坎肩说话我就先开了口:“坎肩,楼外楼,收尸。”
说完我就把电话一挂,彻底投入了战斗。没过多久,我们三个人就打趴了三十来号人。
胖子和闷油瓶都是从别人那里夺来的匕首(黑金古刀大白天也不能到处背着走),只有我习惯性的带了大白狗腿。
坎肩到的时候我正坐在还算完好的椅子上喝茶,地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楼梯上还躺着个尸体,满地的血。大厅中间还绑了一堆人。现在想想,这画面,还真他娘的诡异!我当时是怎么淡定自如的喝茶的?
坎肩到之前我就又给他打了通电话,让他通知盘口下午查账。
账本都堆在那里,我没翻也没说话。过了几分钟下面就有人说了话。
“佛爷,您叫我们过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
说话的是近几年才闯出些名声的吴家伙计,这次的事情有他的人参与。看样子,他似乎并不是不知情。
我注意到中间的几分钟里,他一直在看着手机。在等短信?那你等不到了。
我抬了抬下巴,伙计把遮着黑布的黑盘子端了上来,放在我的手边。我把黑布掀开,一颗人头出现在那里,双目瞪得极大,不过我看不见,因为他的方向是地下的那群伙计。
不知道为什么,掀布的时候我居然想起了一首歌“掀起你的盖头来 让我来看看你的脸……”
底下的人有的倒吸一口凉气,有的直接干呕了起来。
我看差不多了,就让他们把那三十来号人推了进来。
“都认认自家的伙计,刚刚楼外楼堵我堵的不错,还能请来狙击手,我吴某佩服!”
“砰砰砰砰!”一阵枪声响起,一个盘口老大打死了他家的伙计,说:“佛爷,钱某不知道这件事,将他们做了以表忠心!”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回去了。其他的盘口都纷纷有样学样,把那些人都给干掉了。其实我原可以把他们一起收拾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哥回来的原因,我不想再沾那么多血。
回到家里,小哥、小花和黑瞎子坐在沙发上一个玩着手机,一个和小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桌上是一大桌子的菜,胖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个小鸡围裙,手里拿了盘菜,看我回来了笑着说:“天真,回来了洗手吃饭!看看胖爷的手艺是不是见长!丫回来的可真是时候,我正好做完饭!”
晚上我们喝了些酒,胖子喝的有点高了,趴桌上哼着“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我和小哥把胖子放到了客房,把门带好。云彩,我想胖子还需要时间。但不管怎样,我相信他会有一天走出来的。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7 22:50:00 +0800 CST  
人一生的缘分丝盏一般稀薄,放入酒杯中,酒都不见满溢,就这么多了,理得清就理,理不清,往后也就没有再多。——南派三叔《盗墓笔记重启》
由于这里只有三间客房,我只好和闷油瓶一起睡了。
这些年浅眠的习惯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大概是凌晨两三点钟,我听见些响声,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左手往床下摸去。
碰到大白狗腿的那刻,立马翻身下了床,还顺带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
在台灯昏黄的灯光下,我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闷油瓶。
我松了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将大白狗腿放回了床下。“你要下斗?”
闷油瓶没说话,我坐在床上看着他把止血带、酒精、纱布等放在背包里,拉链一拉站在那没再动作。
他在等着我说话。我叹了口气:“小哥,你要下斗我不会拦着,但以后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这样也省得我整天瞎想。”闷油瓶没说话,我坐在床上看着他把止血带、酒精、纱布等放在背包里,拉链一拉站在那没再动作。
他在等着我说话。我叹了口气:“小哥,你要下斗我不会拦着,但以后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这样也省得我整天瞎想。”
他点了点头,然后离开。我把灯关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我把闷油瓶离开的事和胖子说了,胖子一脸吃惊地问我:“天真你没拦着小哥?!”
“胖子,我不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胖子沉默了一会儿,把话题默默岔开。
我和胖子都很清楚,我们不会陪闷油瓶一辈子。我们都是普通人,终究有一天会死去。
我们现在还可以下下斗什么的,还有精力去到处走走,可等到我们六七十岁,八十多岁的时候呢?我们还怎么和闷油瓶?
更何况,说不定哪天闷油瓶再一次失忆,就会把死了的我们忘的一干二净,等到那个时候,他也许还会遇到另一个“吴邪”。他再想起来时,我们也只是曾经的兄弟而已。
我还记得胖子说的那句话:如果你身边的亲人有一个去世了,其他人都健在,你会觉得这一次的去世是一次巨大的浩劫。而如果你身边的亲人,在一年内一个接一个地去世了,你就会慢慢的麻木。而小哥离开的眼神,似乎就是后者。在很长的岁月里,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以各种方式死去,你发现任何人都无法在你身边留下来,这个时候,对于死亡,你就有另一种看法。
比麻木更深的一层,就是淡然,对于死亡的淡然。
——南派三叔《盗墓笔记》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7 22:52:00 +0800 CST  
第三章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过去了,闷油瓶没回来,胖子、小花和黑瞎子一起回了北京。
那天的事结束之后,盘口消停了不少,我也总算忙里偷闲,有了几天清闲日子。
但是很快,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我生活来之不易的平静。
那个不速之客,是齐羽。
当时我正在王盟那里喝着茶,听着王盟在那玩着扫雷的游戏音效,齐羽就这么走进了店里。看见他时,说实在的,我有些惊讶,他却一副很平常的样子走到我面前,和我说话。
“吴邪?啊不对,该叫你吴小佛爷了,”他脸上挂着不善的笑,看了一眼四周,“哑巴张没回来?”
我有些奇怪,好端端的提到闷油瓶做什么:“如果你是来问张起灵的,那么你应该去张家。”
他看见我这幅漠然的样子笑了一下:“吴邪,山西那个斗是我和哑巴张下的。”
我没作声,心里想的却是他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齐羽继续说了下去:“难道你不好奇他是为了谁下的吗?”
“好奇心这种东西,在我成为吴小佛爷的时候就已经丢了,你应该比我清楚,它会害死多少人。”我喝了口茶,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眼里装的是戏谑,很明显,他知道些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他今天来这,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
齐羽贴到我的耳边,小声的告诉了我一件让我震惊不已的真相,他说:“是为了你。”
我脸上面具难得的裂了一下,震惊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眼里的戏谑更加明显。
我还想知道原因,可他却似乎已经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了,转身离开了店。
等我追出去时,门口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我暗骂了声娘,回了家,希望可以看见闷油瓶。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可能,哪来的狗血偶像剧情节?但事实上,生活中有时确实比偶像剧更狗血。
我看见了房间里他的背包,但我找了所有其他的房间都没能找到他,我像只卸了力的皮球,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他正站在门口。
头发上还挂着水滴,下面围了浴巾。他这是刚刚洗完澡?
那我怎么会没听见水声?我这时才想起来一件事,我这间屋子买下来改装的时候,老妈非要把房间的卫生间变成隔音的,说这样不吵闹,对睡眠好。而我刚刚也没有细看这间屋子,看见背包之后就再也没回来看过。
闷油瓶站在那儿也没再动作,倒是我有些不自在的把他推进屋子,拿了毛巾帮他擦着头发。
果然是地上生活九级残废,窗户开着,头发都不知道擦。
等到他头发擦好了,我又让他去穿了衣服。
他穿了胖子那天给他买的衣服,我有些想笑,胖子是故意的吗?工装裤配个白背心?闷油瓶要是再黑点,我就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刚下工地了。
但好笑归好笑,该问的还是要问。
我问他:“小哥,你下斗是为了什么?”
他没作声。
我就知道,这个闷油瓶子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我只好亮出我的杀手锏来:“齐羽来找我了,他说你下斗是因为我。”
闷油瓶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其他的表情:“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我感觉他似乎有些生气,却又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只好回答他:“他就说了这些,就走了。”
闷油瓶似乎松了口气,他到底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我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我知道他可能会再次说有时候对一个人隐瞒,是为了他好,可我还是忍不住去问他:“小哥,为了我什么?终极吗?”
闷油瓶坐了下来,望着天花板,回答了我:“不是。”
“那是什么?”
“吴邪……”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估计他又要说那句话了,“小哥,关于我的事情,我有权知道真相。”
闷油瓶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话:“你和终极。”
什么叫我和终极?我现在更懵了。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7 22:52:00 +0800 CST  
刚刚有小可爱说衔接不上,我就跑去改了一下,这次应该可以衔接上了,之前我一个手抖导致了现在这尴尬的局面我现在复制的时候都特别小心,生怕又一个抖点成了剪切。
加的是我刚刚码的,一遍成,哪里不好的话还请小可爱们包容一下哈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7 22:54:00 +0800 CST  
第四章
“你是蛇语者,”闷油瓶的表情让我感觉他要开始解谜了,我坐直了身体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终极要有人去守,是因为需要保持平衡,在那个时间段里终极会保持沉睡,所以需要有人去维持。张家人可以进去是因为麒麟血,族长是麒麟血最强的,也是维持时间最久的。”
他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向了我:“吴邪,你被终极盯上了。”
我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你吃了麒麟竭,有一部分麒麟血,而你同时又是蛇语者。”
我突然明白了,我有麒麟血,又是蛇语者,在蛇语者之中,我即是老九门吴家的后人,又是吸取费洛蒙最多的人,所以终极才会盯上我。
“我需要去守门?”
“不,现在的你,对终极有威胁。”
我觉得好笑,这种感觉就像是本来我是个修仙废柴,却突然有一天修仙界的大神告诉我,我成了世界大BOSS。
真没想到,现在居然连终极都怕我。
“但终极想见你,所以我被它赶了出来。”
“那你应该谢谢我。”我笑着对他说,却也明白内含的意思。如果不是我这几年这么作死,他出不来。我庆幸于自己前些年不断作死,更庆幸现在我才是重要的,而不是闷油瓶。因为这样,承担这一切的是我,而不必再是他。
他摇了摇头,递给我一块玉。
我接过玉后,他说:“可以切断终极对你的感应,你戴在身上。”
一百六十七个字,我们聊到现在闷油瓶说了这么多字,看来这十年他也还是有进步的,比如说,话多了。
我点了点头,找根线把玉穿上,戴了起来。
“小哥,你和齐羽是倒斗碰见的?”
闷油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有点脑子转不过来弯,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可能看出我有些茫然,说了一句中心思想:“你离他远点。”
然后就坐在椅子上看天花板。
闷油瓶的态度很奇怪,我知道他向来说话简洁明了,但这样厌恶一个人,并和我说让我远离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是因为齐羽来找我?这样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我很快否定掉这个想法。我于闷油瓶左不过是过命的兄弟,说白了,我对他说我做你和世界的联系,可那位大爷的想法我可不知道,说不准人家压根就没拿我当回事。把我当成一个晚辈在瞎胡闹也说不定。
我又看了看闷油瓶,他还在看天花板。刚刚的话题我还想继续下去,但他很明显不想再聊,那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当时我想着的,是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的愣头青,我对这个世界看法改变的同时,一同改变的还有我这个人。可后来,我被当时的自己狠狠打了脸,而原因是那个闷油瓶子。
在我刚刚躺下不久,电话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坎肩。
“小佛爷,盘口又闹了起来,您快过来看看吧!”坎肩的说话声有些急促,电话挂的也很匆忙。
我下床时,闷油瓶问我:“去哪儿?”
“盘口。”
等我坐上车时,他也一同上了车。他坐在我旁边,副驾驶。
“小哥,你要一起去?”
闷油瓶点了点头。
自从认了黑瞎子做师父,我这车技也渐渐和他一样。十分钟不到,我和闷油瓶就到了盘口。
出乎意料的安静。
这种安静总会让我想起刚开始闯的时候,推开门,我并没有看见回忆中的满地鲜红。但与其极为相似的是,坎肩被五花大绑的放倒在盘口正中央。
坎肩身上没血,但我路过他时,我很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青紫。
盘口下面坐着老老实实的几个大盘口的人,他们身后站着伙计。主位是空着的。
我坐到主位,闷油瓶站在一旁,像是护着我的保镖一样,我的余光在关注着他,他站的地方和十年前一样。
一道令人不悦的声音把我的视线拉回:“小佛爷,兄弟们本来没想这样,实在是有人给我们发了消息啊!”
他示意伙计把手机递了上来,我大致看了一下,一条匿名短信:哑巴张和吴邪关系不一般,他有退位的打算,而退位前他会找理由把盘口的人都干掉,为了给吴家洗白!
我笑了一下:“这就是你们绑了坎肩的理由?我是该说你们出门不带脑子呢?还是该说你们脖子上长着的是颗肉瘤呢?”
坎肩被其中一个大盘口的人给放了,他松了松筋骨,走到我另一边站着。
放坎肩的那人是吴家老伙计刘叔,对我三叔算是忠心耿耿,我刚上来时他帮了不少忙。看来这事里面有蹊跷。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8 17:12:00 +0800 CST  
接上
“小佛爷,我身为老伙计说句话,这次不仅是自己人,就连外面的都在看您怎么做,您现在不仅是为了兄弟们,也是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啊!”说着说着,刘叔跪下求我,一些在最开始也跟着我的兄弟们一同跪了下来。
“刘叔,您别这样,”我想让他起来,可他抬头看我的那一眼里满是坚定,我咬了咬牙,逼迫着自己做决定,“你们起来吧,我同意了。”
等到他们走了,我想要起身却突然腿一软坐回了椅子上,坎肩想要扶我却被闷油瓶抢了先。
我躲过他扶我的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能起来,问他:“小哥,你最近还去别的地方吗?”
闷油瓶摇摇头,说:“吴邪,我会和你一起。”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8 17:13:00 +0800 CST  
第五章
刘叔突然折了回来,我并不吃惊,刚刚他离开前看了我一眼,眼神告诉我他还有话没说完。
刘叔走到我面前,叹了口气,缓缓说出了实情:“小佛爷,这回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找人查了发短信的人,却没查到。就在我准备告诉你的时候,道上不知道被谁把这事给传开了,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吴家的动作,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那么说。”
看着刘叔有些花白的鬓角,脸上比前些年又多出不少的皱纹,心里有些发酸,说道:“刘叔,私下里就别叫我小佛爷了,我明白您的苦衷,也知道您刚刚为什么这么做,我没有怪您的意思。”
刘叔苦笑了一声:“小邪啊,刘叔这么叫你,你别觉得刘叔过分啊!”
我摇了摇头。
他继续说下去:“你比我儿子还要小几岁,我是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你三叔对我们那几个兄弟不薄,那件事之后虽然你表面作风变了,可在刘叔我的心里,你还是那个吴邪!这次的事让我感到力不从心,也不只是这回,刘叔真的老了,不能再帮着你了,你以后小心些。”
眼眶有些发热,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哭出来,看着刘叔,我笑了一下,让刘叔安心回家,我会照顾好自己,希望他可以安度晚年。
回家的路上,我当着闷油瓶的面又哭又笑的像个**,可我控制不住。
刘叔是最开始支持我的那些人中年岁最大的,我曾经劝过他很多回让他回去好好度过晚年,可他总是不放心我。
那件事发生在我意料之中,可死去兄弟的命却是在我意料之外。从吴邪到吴小佛爷,改变的不只是名字,更是我手中的鲜血。
那些支持我的人剩下的只是少数,我希望他们可以安稳度过一生,无论我好与不好,抑或是在与不在。也许,这也是吴小佛爷仅有的天真了吧。
闷油瓶在我肩膀上捏了一下,那时我俩正好到家。胖子不知道怎么又来了杭州,晚上我和闷油瓶去车站接的他。
一看见我,胖子上来对着我的背就是一巴掌:“小天真,好久不见啊!”
“***的,才几日不见就这么想我了?可我一点也不想宠幸你怎么办?”我还故意的嫌弃般打量了下胖子,给胖子气的直瞪眼睛。
一天之内经历的事情太多,我有些困了,回到家我就回屋睡觉,却不知道楼下那俩人在那边吃边聊。
这事是后来胖子告诉我的,那天晚上我回屋之后,闷油瓶就坐在沙发上看天花板,估计是听见我平稳的呼吸声之后,他看向正在吃西瓜的胖子,问道:“刘叔是谁?”
胖子也没多寻思,直接就回了闷油瓶:“刘叔?我记得那件事里活下来的就有一个叫刘叔的吧?小哥,你问他干嘛啊?”
闷油瓶停了一会,继续问道:“那件事?”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8 22:41:00 +0800 CST  
再来一更~我发现你们晚上人多以后我晚上更吧趁着我放假多更点,开学一天也就更一章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8 22:44:00 +0800 CST  
来啦!
第六章
我刚开始管盘口的时候,肯定会有人不满,但由于三叔那个老狐狸也有不少忠心的伙计,我收拾的时间很短。
可事实上,我知道平静只是表面,内里早已暗流涌动。
我一直都在等他们主动动手,我以为他们会把我找出去,或是找人杀我,我唯独忽略了一点,他们会找支持我的伙计们下手。
那天我接到电话,被绑的支持我的伙计中就有刘叔。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杭州上空布满乌云,下着小雨。打开门的时候,地上都是鲜血和残肢。
盘口中间绑着很多人,当时那群人还在杀戮,一个一米七五的胖子拉着一个伙计,手中的刀早已被鲜血染红。被他抓着的伙计没有害怕,他的眼中只有愤怒。当他看见我时,愤怒突然变了,变成了恐慌。
他不希望我来。这是我当时读出来的。
我突然笑了出来,笑的和平时一样,可寒冷却从我的四肢百骸传来,那种冷不是身体上的,是从心里传过来的。
我从未有那么一刻,感觉自己那么了解那句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背后的故事。
地上被割下的头颅上的眼睛里布满着红血丝,瞪得极大,像是在控诉着他们受到的非人的待遇。愤怒永远定格在了他们死去的那一刻。
那群人一拥而上,我杀了一个又一个人,到最后都杀光了。
我杀红了眼,可脸上的笑却一直没变。剩下的伙计们都活了下来,却也没剩多少人。
原本支持我的能有三十来个人,可现在被他们杀了二十个,也就剩下十来个了。
小花、黑瞎子和胖子后来赶到了这里,他们说看见我一个人蹲在血泊中,眼睛通红的瞪着那些尸体,表达出来的就像是那些尸体的情感。脸上的表情是在笑,可眼角却不断流着泪。
我当时听他们说时就反驳了他们,我非常坚定的说那天是个雨天,你们怎么可能看出我哭?
然而他们却告诉我那天是个晴天,甚至拿出了证据——天气预报。
这一切让我觉得我只是经历了个幻境,现在幻境破了,我也就醒了。可第二天刘叔和活下来的伙计们身上的伤,却在提醒着我,那一切都是真的。
那一天后,我总是习惯性地说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
也是那一天之后,吴邪没了天真。道上少了个吴家小三爷,却多了个吴小佛爷。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09 21:02:00 +0800 CST  
来晚了……我刚刚补完课回来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10 23:09:00 +0800 CST  
说有敏感词,就发图片吧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10 23:11:00 +0800 CST  
第八章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天旋地转,我揉了揉太阳穴,拿起一旁的手机一看,十多个未接电话。他娘的,我居然喝多了!
我先是给坎肩回了过去,坎肩说那帮人选好了斗,时间交给我定。妈的,丫早都谋划好了!
然后我就看见黎簇那小子居然也给我打电话了,这孩子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
“喂喂喂!吴老板听得见吗!”
“……我还不聋。”
“哦,我和苏万去找你啊,吴老板你在家吗?”说着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摁门铃的声音,我这边也是。
于是我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穴下了楼,打开门是笑的一脸神经的黎簇,以及我的二师弟兼哆啦A梦苏万。
“什么事?”
黎簇走到房间里,四周望了望,刚来时的兴奋劲没了:“没事不能来找你吗?吴老板啊,你接回来的人呢?”
哦,原来是为了看闷油瓶啊。
楼上传开“咔哒”一声,闷油瓶走了出来,我指了指楼上:“喏,你们要看的人出来了。”
黎簇打量了闷油瓶好几遍,喃喃自语道:“原来张起灵就长这个样子,看起来比小爷我还不抗打。”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真和他打起来,你连人家的手指都碰不到。”
他撇了撇嘴,我这才想起来黎簇和我说过的话。
他说:“我想见一见张起灵,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让这么多人为他把命赌上。”
我看了看闷油瓶,又看了看黎簇,笑着把一只胳膊搭在黎簇的身上。
黎簇惊悚着一张脸跑开,我问他怎么了,他没说话。苏万也一脸震惊的指着我,跑过去翻着自己的背包。
我心想我这哆啦A梦的师弟又带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于是静静的看着他翻找。他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黎簇和他一起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俩人互换了下眼神,一起点了点头。
我走过去想看个究竟,俩人一躲,照片掉在了地上。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原来的照片啊,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咳咳,”黎簇清了清嗓子,“吴老板,你刚刚笑的,和照片上,嗯,一样。”
“so?”我把话语权再次交给了黎簇。
黎簇怼了怼苏万,示意让他来,苏万摇摇头,俩人互怼了半天也没确定下来,估计是感受到我不耐烦的眼神,最终苏万被推了出来。
我的二师弟傻傻的笑着,捡起照片挡在脸上,然而他的身体抖的像是筛子,我那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是只黑毛粽子,能吃了他似的。
苏万抖着说:“吴,吴老板,你刚刚笑的很……很好看!”
这个词是用来形容男的的吗?我想着,也许我应该把苏万送回黑瞎子那里补补语文。
“很……很……”苏万很了半天也没很出个所以然来,估计是受到胖子给我的外号的启发,来了句,“很天真无邪!”
我脸上绝对出现了三条杠,苏万一溜烟跑到黎簇身后躲了起来,我突然觉得自己也有可能是只海猴子,当然,是个很帅的海猴子。
“谢谢。”我说。
“什,什么?!”黎簇和苏万都有些震惊。
我内心里一个白眼翻过,心想,我道个谢而已,有这么震惊吗?你们夸我笑的好看,老子正常说谢谢有问题?
但是我本着不和****生气的理念,重复了一遍:“谢谢。”
黎簇和苏万俩人同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双手捧着手机放在胸口,像是在祷告。
我并不想再和这两个****聊下去了,大概这就是代沟吧,我这样想到。
厨房里传来一阵切菜的声音,胖子起来了?
楼上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并没有停下,胖子在睡觉,那做饭的是……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10 23:17:00 +0800 CST  
第九章
我冲到厨房,闷油瓶正在熟练的切着菜,我目瞪口呆的站在厨房门口半天,才回过神来问了一句特**的话:“小哥你在切菜?”
问完我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他娘的问的不是废话吗?
然而闷油瓶居然回答了我,虽然依旧是简洁的“嗯”。
我看着闷油瓶熟练的拿着菜刀切菜,感觉自己之前对于闷油瓶的看法错了,这货根本就不是地上生活能力九级残废!丫是一上得厨房下得倒斗的神人啊!
接着,在闷油瓶去开油烟机时,我还是担心了一阵,我担心他那神奇二指把我的油烟机的钮摁碎,但是想象中的破裂声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传来的是我熟悉的声音。
闷油瓶居然会用油烟机!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盘旋半天,我以为他不会用,即使会切菜也不代表就会用这些东西,难道青铜门后面有油烟机?用来给守门人提供做饭地方的?怕他们饿死?
最后,我得出了结论,回去睡觉!与其在这里想没有用的东西,倒不如把我的大脑养清醒了,太阳穴现在还在疼着,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回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袋里一片空白,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黎簇那两个小子开门偷看我。他们两个自以为我睡着了不知道,进来之后就在我对面的柜子里翻来翻去,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咣”的一声,我看见我的手电筒掉了,黎簇和苏万两人就像被人摁了静止键一样,一动不动。我颇为好笑的看着他俩,他们居然连捡都不捡,也不继续翻了,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黎簇和苏万缓缓对视,两人同时用眼神往我这里示意了一下,随后俩人同时摇头。不得不说,他们两个还是很有默契的。
商定好了,黎簇伸出一只手,三二一数完之后同时转向我,我此刻已经半坐起身子,静静的看着他们。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他们俩像刚反应过来一样,大叫一声一溜烟跑没了。
胖子被他们吵醒,从我隔壁抄起一个棍子就跑进我屋,胖子愣了愣,把棍子放在身后挠了挠头:“那啥,天真,你接着睡,胖爷我睡毛愣了哈!”
走到门口时闷油瓶出现在那里,围着个小鸡围裙让我们下楼吃饭。
胖子回头冲我一个劲眨巴眼睛,等到闷油瓶下楼了才小声问我:“天真,我不是睡迷糊了吧?小哥会做饭?”
“你没迷糊,他确实会做饭,还会用油烟机。”
胖子一副震惊的表情,说:“天真,小哥那二指一用,你那油烟机还健在吗?”
“……那胖爷您等会给它念段往生咒也行,”我走了两步回头补充了下,“就之前你给我念的就行。”
“他娘的,丫咋这么记仇!”胖子在我身后小声说道。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11 22:21:00 +0800 CST  
第十章
简单的米粥,几道咸淡可口的小菜和几个煮鸡蛋。这样的早餐对我来说已经很丰富了,更何况这还是闷油瓶做的。
秉承着尝大佬做的饭的味道,我吃了一小口,嗯,闷油瓶做的饭味道不错,不愧是哑巴张!
对面那俩熊孩子狼吞虎咽的吃着,胖子看他们那吃法都忍不住说话:“不是,小鸭梨,苏万,你俩慢点儿吃,这感觉咋跟好几年没吃饭似的呢?”
黎簇一直等到吃完抹了抹嘴,才回答了胖子:“不行啊胖爷,这张起灵做的饭能有几个人吃过?现在不多吃点,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呢!毕竟吴老板说过他是失踪专业户!”
……他娘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闷油瓶就坐我旁边,鸭梨你是不是等会想和苏万一起去找黑瞎子?
“失踪专业户。”闷油瓶没有情绪的重复了一遍,我没抬头,但我依旧感觉到了他射向我的锋利的眼神。
得,让你当初什么都说,现在好了吧,闷油瓶找你算帐了。我在心里抽了自己两巴掌。
黎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眼神传达给我的信息是:吴老板,让你当初玩我,怎么样,有人能治的了你了吧!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我现在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动,那就是把黎簇再丢到沙漠里,待他个十天半个月的,教教他什么叫尊老!
在我吃完最后一口时,我还在回味饭的味道,因为我知道,我可能吃不到闷油瓶做的下一顿饭了。他的视线到现在还在我的身上,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让我感觉我可能代替了天花板同志,心里莫名的为天花板同志点了蜡表示同情。
“小哥,失踪专业户这个梗还是有依据的,对吧,胖子?”丢给胖子回答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无比的机智。
胖子被我点到时还没回过神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这下被我点到了,他的表情变得极为难看,在那嗯啊了半天,也没嗯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向闷油瓶想看看他的表情,却被我恰巧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笑。
我突然想到,他这一生只对我笑过六次:两次好玩,两次怜悯,还有两次:一次生离,一次死别。
而这次,是第七次。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11 22:22:00 +0800 CST  
第十一章
“喂!天真!”胖子的大手在我面前挥来挥去。
我一把拍开他还在挥舞的手,问他:“怎么了?突然叫这么大声,我都快被你喊聋了。”
我揉了揉耳朵,胖子刚刚在我耳边喊的我现在有些耳鸣。
“还不是天真你盯小哥盯出神了!胖爷我知道咱小哥长的帅,但我就不明白了,两个大老爷们有啥好看的?”胖子说着还看了看我和闷油瓶。
“我什么时候看小哥看出神了?胖子你净瞎说!”我有些不好意思,闷油瓶还坐在我旁边呢,胖子你是不是被黎簇传染了?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事情还能传染?
黎簇和苏万在那里说着小话,得益于黑瞎子的训练,他们俩的聊天内容我听的一清二楚。
黎簇说:“苏万你看见没?吴老板刚刚看的那个入迷啊!”
苏万翻了个白眼:“看见了看见了,鸭梨,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瞎啊?”
黎簇接着说道:“你看,吴老板还否认,我就说当初盟哥和胖爷和我说,吴老板和张起灵的故事时,我总是有一种看八点档狗血恋爱剧的感觉,要不是亲眼看见吴老板看张起灵的样子,啧啧,我还真不敢相信这蛇精病真的是……”
“真的是什么?”我问道。
对面那两个臭小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讨好般的朝着我笑。
黎簇问我:“吴老板,你都听到了?”
我看向苏万,皮笑肉不笑道:“听到了听到了,鸭梨,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聋啊?”
我故意学着苏万的话回答黎簇,因为苏万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向黎簇。
然后苏万的笑脸就变了,整个人的感觉瞬间变颓,那个样子让我想起了爷爷原来养的狗犯错被训斥的时候。
“吴老板,我错了。”苏万的态度让我觉得很满意,我给黎簇递了个眼神,让他学学苏万,他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后来胖子告诉我,那句话苏万没说完,他当时想说的是:吴老板,我错了,但我不会改的。

楼主 来自二次平行  发布于 2019-05-12 21:01:00 +0800 CST  

楼主:来自二次平行

字数:24104

发表时间:2019-05-07 06:5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5-23 12:20:4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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