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小甜饼集合(各种梗,短篇,HE)

略略略略略略:【7】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个闷油瓶子总是特别给我面子。
虽然他不爱搭理我,但是肢体语言还是暴露出他其实有在听我的话,比如我讲故事讲到高潮部分他的尾巴会僵住,或者抖抖耳朵。
这次也是,我叫完的一瞬间他就停住了,然后回过头看我。
他这么听话我反而一愣,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他倒是非常有耐心,也不催我,索性坐下,尾巴圈住两条前腿,看上去乖巧的不行。
“小,小哥……那个……”我想了想,突然灵光乍现:“你来和我一起吃个饭吧!毕竟刚刚多亏了你,否则,我都不一定能这样好端端站着和你说话了。”
接着发生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他目光一下就黯淡了,低着头,耳朵向后一背,看上去失望极了,随后我听到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没有什么内容,就是透着一股子委屈,算是表达情绪的声音。【大概相当于人类的叹气】
我真是完全不敢想象他会摆出这种表情,当时毛一炸,心说完了,这是个假的张起灵吧!
“怎怎怎怎么了小哥!”
我赶紧走过去蹭他,拿头顶他的下巴,想让他把头抬起来。
“没事。”他马上抬头舔了我一口,正好舔在我嘴上。
我呆在原地,他绕开我轻快地走开,像是去找王胖子他们了……
我靠,老子是不是上鬼子当了?!
……
等我回到王盟家的时候,这个死闷油瓶子守着小牛等着我,虽然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但给我一种心情很好的感觉。
呵,心机豹。
我寻思着和胖子他们吃一头,结果被咬住了尾巴,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回头叫他先吃,我和胖子有话说。
估计他是达到目的了,对我言听计从的,松开嘴低头扯牛皮去了。
我跑到胖子旁边趴下,拿尾巴抽他屁股:“吃吃吃,就知道吃,诶,给我讲讲,刚怎么回事儿啊?”
胖子听了我这话手上扯肉的动作也没停,估计牦牛是真的好吃:“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我是说刚刚发生了什么,别吃了……我咬你了啊!”看他完全不理我埋头吃东西,我只好恐吓他。
胖子只好把嘴一抹,抓着一块肉开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把刚刚的情况讲述了一下。
“看着那个局面,其实我和盟盟心里就都悔了,想着挑战啥自我,作什么死啊!尤其是母牛朝你冲过去的时候,我那个紧张啊,心都死了,想着都是胖爷破事儿多坑了兄弟,已经准备好逢年过节给你埋两块儿肉了。”
胖子还拍拍胸口,看着心有余悸:“幸好幸好,你男人有本事,确实是不吹**。”
我本来听他这么说心里还安慰一些,结果后半句一出我就愣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是你男人吗?”胖子打了个嗝:“刚刚我问他是谁,他不说话,我就瞎猜啊,我说你是吴邪哥们儿不?他不理我。我说你是他亲戚不?他不理我。我说难道你是他对象?他耳朵动了一下,那我就当他承认了。”
说句实话,我都想好了,要是闷油瓶子在我兄弟面前胡说八道,我就去挠他,爪子我都磨好了,结果给我来个神转折。
那不行,不能浪费是不是。
“诶哟!**,你挠我干啥!”胖子嚎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那怎么办啊!他不理我嘛!”
我条件反射回头,看见不远处闷油瓶盯着我,十分不自在,只好把胖子叫回来:“坐下!没说完呢!到底啥情况!过程给我说清楚!”
他只好骂骂咧咧地坐回来,酝酿了一会儿,开始给我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说刚才,眼见母牛向我冲过来,场面已经不可控了,不远处的树冠突然一阵响动。
因为闷油瓶移动速度太快,几乎是一道白色的影子,穿梭了几棵树之后跳到了离我不远处的树枝上,胖子那时候都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眼睁睁看着闷油瓶跳来跳去,而闷油瓶瞬间缩起身子之后马上又跳起,胖子手臂那么粗的树枝都给他踹断了一根。
紧接着,闷油瓶借着这个冲势撞向母牛,这一手可以说是非常帅气了,他直接把母牛撞翻不说,还推出去老大一段距离。
母牛也发了狂,蹄子不停地蹬着,胖子说好几次都要踹到闷油瓶,结果被灵活地躲开了。
最后闷油瓶后腿死死踩住母牛的一只前蹄,前爪按着扭头和牛颈,一口下去,当场血沫子就喷了出来。
而这一系列动作,没有超过十秒。
胖子说到这儿还很唏嘘,一边搔着我刚刚挠得地方,一边感叹:“是真**啊,胖爷这辈子没服过谁,这个我不得不服一下子。”
说完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凑到我边上认真的说:“我说真的啊,你既然看不上那些个母豹子,不如就从了人家吧,你看这真是豁了命来救你的,肯定对你有意思,要是没有,我把姓倒着写!”
然后场面安静了几秒,胖子估计是反应过来了,咳了一声,又欲盖弥彰地大喊一声:“名字也倒着写!真的!”
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其实闷油瓶对我有意思,我早就知道了,而且刚刚那个描述确实是惊心动魄,只身和一头发了狂的母牦牛单挑,确实算得上豁出命了。
想到这儿我又回头看了看闷油瓶,他还在看我,小牛就摆在他旁边,他动都没动,就撕了个皮,估计是在等我一起吃。
……真是,算我输了好吧!
我蹬了胖子一脚,又换来了一句操。
闷油瓶看我朝他走过去,马上站起来,然后挪到牛旁边。
我也不知道说点啥,和他对视几秒之后还是选择了低头吃东西,他估计是又有点失望,尾巴在地上抽了一下,雪沙溅出去老远。
其实我心里乱的不行,不得不承认,我动摇了。
性别对于大部分雪豹而言真的很重要,这意味着你能不能繁育下一代,你是否有能力,甚至可以说是你是否有存在的意义。
但是对我而言就不然,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从没有找到过感兴趣的事情,也不曾思考过自己的价值,同时也不认为繁衍就是我的使命,所以我懒得去找母豹子,也不在乎母豹子是不是看的上我。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我也不惧怕死亡,如果说真的有恐惧的地方,那就是我害怕死的时候会疼,太折磨豹了。
闷油瓶算是给我无聊的生活带来了一些乐趣,虽然他八棍子打不出个屁,对我爱搭不理,但是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可爱的。
我没有什么朋友,胖子算一个,王盟算一个,还有几个儿时的玩伴,不过很久不见了。
闷油瓶本来也能算一个,现在看来也是做不成朋友了。
“在想什么?”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点热气,很低沉。
“在想我和你大概是做不成朋友了。”我脱口而出之后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扭头看向闷油瓶。
他又愣住了,耳朵往后别了两下,眼睛比平时睁得大很多,尾巴还维持着刚刚那个翘起的幅度,估计是连尾巴也僵住了。
他这个样子算是最可爱的了,看上去傻不愣的。
人一冲动就容易干傻事,豹子一冲动就容易犯傻,逼。
我伸了脖子在他沾了血的嘴边舔了两口,然后,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懵逼了。
“做不成朋友,做个对象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呢?”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7-21 21:43:00 +0800 CST  
这是无肉版本的,怕你们雷,有肉的一会儿我做个长图发出来。
久等了哈,毕竟豹子车我是真的不会开,开完我就撕驾照了。【烟】


略略略略略略:【8】

他平时反应是很快的,但是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却足足花了两三分钟才消化。

我打趣他:“再不答应我反悔了啊?”

然后我眼前一花,被他狠狠扑倒在地上,从下巴一路被舔到耳朵,他的爪子死死按着我,和按住那只母牛一样。

我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不停地挣扎,想要挣脱开,结果我越扭他越来劲,把我的毛咬的乱蓬蓬的,尾巴抽在我身上。

“噫——”胖子显然是看见了,老远就发出了嫌弃的声音:“你们换个地方中不中,胖爷我这儿吃东西呢,不想看活春宫。”

抬起头,发现王盟的老婆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见我看向她,马上就低下头,吃着肉假装啥都不知道。

我一下就炸毛了,龇牙看他,压低声音咕噜咕噜地吼,示意他走开,不然我要发火了。

他见好就收,最后舔了一记,一下子跳开站在雪地里,尾巴抽在树杆上,这棵树比较细,被他抽的噼里啪啦掉雪沙,摇摇晃晃看着快断了。

我嘴上的牛血早就被张起灵舔干净了,见他还看着我,咂咂嘴:“你吃,吃完来我窝里找我。”

然后就往王盟给我刨的窝里跑过去,生怕他找不到我,还特地在路上做了点记号。

我还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抽了会儿树,慢慢安静下来了,不像刚刚那么兴奋,坐下之后开始吃肉,我这才呼了一口气。

毕竟是第一次,还不是和母豹子搞,我心里是有点慌的。

……

张起灵吃东西很快,所以在几分钟后,我就看见他慢慢爬进洞里,还扫了几捧雪堵了堵洞口。

我懒洋洋地看着他走过来,这个洞于我而言刚好,但塞了两只雪豹之后,就显得很狭小了。

他也不着急,挨着我躺下,靠在我身上把我当垫子使。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也不催,闭着眼睛靠着我,老神在在,我都怀疑如果我现在和他说“我俩纯聊天行不行?”他都会答应。

“呃……”我舔了舔鼻子,尾巴甩到张起灵身上,被他扭头叼进嘴里:“既然都在一块儿了……我问你几个问题行不行?”

他抖抖耳朵,我知道这是同意了。

“你族里的豹子为什么要找你麻烦把你赶走?”我尾巴尖被他咬的痒痒的。

听了这话,他想是思索了一会儿,我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等了很久,然后他含含糊糊地说:“不资道。”

我一巴掌拍他肚子上,把尾巴抽回来:“严肃点,认真回答!”

“他们放出消息,说我找不到配偶,并且来者不拒,随后就有许多母豹出现在我的领地求欢。”

他说这话的时候大写一个冷漠,我都能看见他眼里的无奈。

“我族雌性稀少,他们借我的名义吸引异性,大体看来确实成功了,但本质上没有区别,雌性拒绝了他们,有的甚至大打出手。他们认为是我迷惑了雌性,反过来驱逐我。”

我听到这儿大概就明白了,敢情他是给族人当枪使了,先是借他的名义引来母豹子,然后发现慕名而来的母豹子看不上他们,一心向着张起灵,而张起灵又看不上这些母豹子,导致局面陷入僵局。

所以这些倒霉玩意儿卸磨杀驴兔死狗烹,和张起灵反目成仇(单方面的),开始成全结队攻击他。

就算是张起灵,也遭不住这么多成年雪豹的攻势,再加上因为是族人他心又软,就被打成我和他初见时的样子,连夜翻山越岭逃到我这儿,被我捡走养起来了。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如果他不是遇到了我,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冰冻尸体,等来年开春就是植物的养料了。

想到这儿,我有点心疼他,见他看着我,就很给面子的用脸蹭了蹭他颈上的软毛毛:“你是不是傻啊,这种缺心眼的玩意儿,通通咬死让他们早投胎才好,留着干什么,散发愚蠢的气息污染环境吗?”

他费劲儿地拧着脖子舔我的额头,我索性往他身上一趴。

其实和他一起过日子真的不错,不担心他出轨(这么多母豹子他都没看上,不是傻就是不行),不担心吃喝,不担心入侵者,还有暖炉可以趴。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气息喷在我耳朵上,痒的我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安静了一会儿,我又问他:“那你以后会回去吗?”

他很实在,也不隐瞒我:“看情况。”

“要走你得带我走,实在不行要和我说一声,知道不?”

他点点头,又开始在我脸上脖子上各种舔,我又开始紧张:“等会儿,等会儿,会疼吗?”

他也傻了,摇摇头:“不知道。”

我和他干瞪着,真是处男见处男,两眼泪汪汪。

不愧是传说中的豹子,反应奇快无比,他一下扑到我身上,咬住我的后颈。

我马上想要逃,却被按的死死的:“艹,你怎么回事儿!”

“试试就知道了。”他很干脆,半趴下来,眼看就要把我办了,我又大喊一声:“停!让我翻个身!”

开玩笑,一会儿被按在地上磨蹭,老二怕是都要磨平,还是面对面靠谱一些。

他还是很尊重我的,我在翻身的时候看了看他的下身。

……

做完之后我正四仰八叉躺着喘气,就听见一串“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的声音。

这是雄性发出的交配成功的信号,我听完又好气又好笑,他叫完也意识到不对,看他愣愣的看着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叫叫叫,叫了有崽子给你生吗?我是不是该滚两圈提高怀孕概率啊?”

他被我打的头一偏,喉咙里咕噜两声,乖乖趴下来给我顺毛。

交配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情,加上才捉了牦牛,张起灵给我舔毛的时候我上下眼皮打架,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

第二天我爬起来,他还在睡,嘴里咬着我的尾巴,抱着我的前腿,整只豹蜷起来堵在外侧给我挡风,背上的毛冰凉冰凉的,还沾着一些雪花。

我啃了会儿他的耳朵,把他啃醒之后站起来抖抖毛:“走了,回家了。”

趁他打哈欠的时候我把尾巴抽走,在他脸上扫了扫:“自己没有吗?非要咬我的?”

他不说话,把我顶出了洞。

……
之后的日子里乏善可陈,我叫王盟来帮我刨了个大洞,每天不捕猎的时候就和张起灵腻在洞里,过的很清闲。

胖子和张起灵迅速混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每次都眼睁睁看着他俩熊豹为奸,胖子一走我就要受罪,被翻来覆去干上好几遍,还都是新花样。

……

嘶……这么一说……

……

张起灵被我赶去外面睡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十只野猪崽子老子一定不会理他了!

不,起码二十只!

—END—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03 12:56:00 +0800 CST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03 12:56:00 +0800 CST  
看不清点一下查看原图就行了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04 08:11:00 +0800 CST  
【瓶邪】这钱老子不赚了!(黑马瓶x爱马人师邪,内含成精,短篇,甜,HE)

这个梗是动物系列的,为了方便开车,我不得不……【捂住嘴】

咳咳,反正呢,梗就是:世界上最帅最贵的马!配种一次三万块!!

而且黑马真的贼鸡儿帅,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唉……怕是又要肾虚【远目】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08 21:22:00 +0800 CST  
这钱老子不赚了!:【1】

破金杯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两边的景色快速倒退,驾驶座上的青年嘴里叼了根烟却忘了点上。

他叫吴邪,是个十足的爱马人士,也算的上别人口中的富二代,不过他自己还是有工作的,每天就是卖卖古董搞搞鉴定,图一个清闲。

他和兄弟王胖子合作开了一个马场,在杭州边郊,一般都供出去给别的爱马人士骑骑马拍拍照。

吴邪这次出去,是要买两匹小驹,因为胖子新建了个棚,特别大。

旧棚拆了和草坪合并了,新棚多出六七个位置空着,特别浪费,就让吴邪出去再采购两匹小的玩儿玩儿。

下了高架没开出多久,就到了一个批发市,是吴邪常来的地方,胖子马场的马全是吴邪看好了进的,非常不错。

“诶,小吴,来了啊?”那个中年男人看吴邪走进来,冲他笑了笑,露出一颗大金牙。

“嗯,来了,老规矩的小马,有吗?”吴邪这是明知故问,他早在两个礼拜前就给大金牙打过电话了。

“啊有有有,你和我来。”

……

两个人穿过马厩一直到草场,还是日常给马放风的光景,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一边停着一辆卡车,两个男人正在往上装一匹病马。

吴邪左看右看,不知怎么眼神就落在了那辆卡车里。

那是一匹纯黑的马,只不过很多地方被黄土和草屑盖上了,而且这匹马就那么躺着,要不是吴邪看见他胸腹小幅度的起伏,真以为这是匹死马了。

“诶,老哥,那匹是怎么回事啊?”吴邪用手肘戳了戳大金牙。

“哦,车里那匹?别提了,我当时看他虽然身上有伤,但是成色不错,就低价买回来的,原本估计是野马,要知道,这年头已经没什么野马了,这个纯色的更少,当时还觉得自己捡一大便宜呢。”

大金牙冲那儿啐了口唾沫:“娘的,谁知道回来没多久就病了,看了医生说治这病得是几万块钱打底,还不一定治的好。现在就卖了给人扒皮去,肉还能充当牛肉,虽然亏了,但也不算亏的太狠。而且这玩意儿脾气还臭,和个大爷似的,你又不能和**生气,可憋死我了。”

吴邪听了这话看着那辆车,走到马旁边拍了拍马脖子:“卖了多少钱。”

“五千。”大金牙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那身皮子好看,怕是只能卖几百块。”

说到这里那匹黑马突然睁开眼睛看了吴邪一眼,漆黑的眼睛看的吴邪遍体生寒。

大金牙像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了,又笑嘻嘻地对吴邪道:“老弟啊,你看我赔的这么惨,平时生意又不好,都靠你这单才能小小的补个缺口了。”

吴邪不搭理他,自顾自摸了会儿黑马沾了泥浆打结的鬃毛:“你买它花了多少钱?”

大金牙奇怪地上下打量了吴邪一会儿:“一万四。”

“我要了。”吴邪突然抽出两万块钱塞进大金牙手里:“那边的人你自己去打发。”

大金牙先是一愣,然后马上笑开了花:“诶哟,好好好,我来办,不过……不过你要这么头病马干什么啊?”

吴邪突然一皱眉:“你还做不做生意,问这么多做什么。”

大金牙一下就收了声,干笑几下,拿着钱去车头那车里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交涉了,把那五千块还回去之后还追加了五百块,说是辛苦费和油钱:“几位兄弟,想必也是帮人办事儿吧?这样,你回去和老板说,这马啊,被别人买走了,他要问起是谁,你们就说不知道。自己拿这五百块吃点儿喝点儿不好吗?是不是啊?”

那些人果然对看一眼,点了头。

吴邪用卡车上脏臭的布把黑马裹住,正准备招呼大金牙一起抬下车,就被黑马踢了一记。

这一下踢在手臂上,吴邪“嘶”了一声,大金牙看到了拿起一边的马鞭就要抽,结果被吴邪拦住了:“怎么,打我的马?”

大金牙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嘴上也生硬了:“你自己搬吧,我就不帮倒忙了。”

吴邪无所谓的耸耸肩,还是好脾气的摸着马颈:“那你自己走?”

黑马又看了他一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跳下车的时候差点摔倒,好在吴邪眼疾手快捞住他跘在毯子里的后蹄帮他稳了一手。

然后吴邪陪着这匹黑马慢吞吞地穿过马厩,一直走到自己的金杯边上,打开车门。

“自己乖乖上去,上不去我抱你?”吴邪随手抠掉了一点他身上的泥巴块,拍拍他的屁股。

黑马看都不看他一眼,跳上金杯,还不忘低个头躲开车架子。

吴邪这辆车是改造过的,除了底盘非常稳比较低之外,他还拆掉了所有的后座,铺上一大块毛毯,就是为了运马用的。

吴邪也爬上去,从后面拿出保温杯打开,往两个不锈钢盆子里倒一种乳白色的糊糊和清水。

这种糊糊是马奶和熬的非常细软的小米粥混起来的,本来是想给小马喝的,结果来了这么个大家伙。

吴邪把黑马的蹄子往里面推了推,关上门。

……

“什么玩意儿,这是小马驹?”胖子看着吴邪打开后备箱,露出一匹非常高大的成年黑马,懵了一下。

吴邪叼着烟挠挠后脑勺,他一路上都没抽烟,就怕熏着马:“帅不帅,我说这是个宝宝这就是个宝宝,快点,我的VVIP专厩呢?”

胖子横看竖看:“怎么焉了吧唧,别是病马吧?不能啊吴伯乐,这你都看不出来?”

吴邪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都叫我吴伯乐了,我还能看走眼吗?”

说着吴邪拍了拍黑马的脖子,黑马又踢了他一下,反应十分敏捷。

胖子目瞪口呆:“那,那你买来多少钱?”

“两万。”吴邪靠着车门。

“靠,那你还说不亏?两万诶大哥,能买多少小马驹啊。”胖子痛心疾首。

我们吴伯乐不搭理他,有一下没一下给黑马顺着毛:“你也看出来老子是个好人了?不然你不会跟我走的吧?叫你啥好呢?看你一路上屁都没一个,叫你闷油瓶吧,小名就……瓶仔,怎么样?不然叫你影帝瓶?”

黑马冷漠地看着他。

胖子无奈推了吴邪一把:“走走走,那先去给他洗个澡。”

两个人带着马走到水管子旁边,一人一个小毛刷就开始刷马,刷了没两分钟胖子就开始感叹了:“服了服了,你是真的慧眼识马啊,这品相,我的乖乖。”

“快去给你的聚宝盆铺床去。”吴邪哼着小曲儿,用手一点点捏掉鬃毛上的泥巴,倒了一点香波给他搓揉。

等全部刷干净之后,这匹马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乌黑油亮的鬃毛,顺滑的纯色皮肤,四蹄修长,身材匀称,偏瘦但肌肉分明,没有突兀的经络,相貌也非常英气,尤其是那双眼睛,黢黑发亮,十分通灵的样子。

一看就是当种马的料。

吴邪也不由傻笑两声,凑过去在他脑门儿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帅,别说两万,二十万我也要掏啊!”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08 21:23:00 +0800 CST  
看不了就去lofter搜墨晔大帅比,贴吧不让发,我也没看懂【耸肩】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17 06:14:00 +0800 CST  
看到一张微博图,笑成一个傻坨坨。



高原反应: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十几年前在柴达木盆地的那次对话里,闷油瓶为什么这么失常,说了这么多话不算,丫还挺煽情。

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嘴里被塞了两个葡萄,由于太认真就没来得及嚼,胖子进来之后笑话我像个仓鼠,我立刻把葡萄籽吐到他身上。

“诶,胖子,你说……他是不是那会儿就对我有意思啊?”等闷油瓶出门喂鸡,我就和胖子并排坐在沙发上吃葡萄。

胖子吃葡萄路子野,只要洗过的葡萄,他能给我连籽带皮一起嚼吧嚼吧咽了:“你俩还有这一出呐?”

说着站起身冲我一抱拳:“年纪大了,遭不住这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告了个辞!”顺带抱起那盆葡萄就要走。

“八戒!为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一把扯住他的裤子,差点没给他拽下来。

他紧张地护着裤子抱着盆:“爱过保大舔盖救我妈不吃安利蓝翔不后悔不是处女座这题不会叔叔不约!”

我一怔:“我就是想问问能不能给我留一碗。”

他白我一眼,抓了两大把往我手里一塞就走了。

我没手吃,只好捧着葡萄放空,继续思考我的问题。

闷油瓶再进来的时候我往一边挪了挪示意他坐我旁边来。

他身上还有一股子鸡屎味,不过比起胖子还算好了很多,胖子喂鸡回来的时候可不仅仅是有味道。

闷油瓶坐到我旁边,伸手拿了两个葡萄吃。

“你实话实说,在柴达木盆地那会儿,你是不是就对我有意思了?”我一副“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的样子。

他眉头慢慢皱起来,可能是在回忆我说的是哪一段,然后摇摇头:“没有。”

“装,我叫你回来你就真坐下,还叨叨这么大一段,反常啊,还说不是?”我拿胳膊肘怼他。

他抿了抿嘴,抓了好几个葡萄塞进我嘴里,大意是堵上我的嘴,转身就去洗澡了。

我含着一嘴葡萄笑倒在沙发上,葡萄汁都流下来了,胖子从自己屋里端着空盆子出来的时候就惊了:“乖乖,这玩意儿里有含笑半步癫吗?我吃了一盆要紧吗?”

……

我一直以为闷油瓶是害羞了,直到一次我和胖子再说起这件事情,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柴达木盆地是高原盆地吧。”

“知道啊。”

“你在高原上坐久了猛地站起来不得晃一晃啊?咱们小哥不就是一个没站稳坐地上了吗?这就是缺氧了没站稳,大惊小怪的。”

胖子一边说一边抠着脚,回过头正巧看见闷油瓶手里提着一只刚杀的鸡:“嚯哟,巧了,胖爷我想起来狗没喂,回见!”

我慢慢回过头,闷油瓶耳朵有点红,逆光站着,忽略他手里的鸡,整个人还挺仙。

我又尴尬又想笑,一方面是我误会他对我有意思实在自恋,还有一方面是我回想了一下那个场景,闷油瓶这一屁股确实坐的实实在在。

“吴邪。”

“啊?”

“……别笑了。”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21 15:46:00 +0800 CST  
这钱老子不赚了!:【2】

这匹马出乎意料的好伺候,不挑吃不挑喝,吴邪叫他干嘛就干嘛。
而且闷油瓶似乎在马群里有特殊的地位,每次胖子把关着马的栅栏一个个打开的时候,以前那些会一股脑冲出来的马全部都甩着尾巴在自己的槽位里等着,等闷油瓶慢悠悠顶开栅栏踱步出去之后它们才会和以前一样往外冲。
“天真,我觉得你弄回来的是个祖宗,你看,他根本就是横着走,谁敢惹他你看看。”胖子搔着腿叼着烟,旁边是打哈欠的吴邪,两个人坐在遮阳伞下面,看着马场上的各种马。
“那没办法,王霸之气是他自带的啊。”吴邪翘着腿:“我也不爽啊,他都不让我骑的,上次差点给他蹬一脚,白眼儿狼。”
“那你还不抽他啊?我说这是个祖宗你也不能真把他当祖宗养啊,这是匹马,不服管教你必须动动手,特殊情况特殊手段嘛,爱马也不是当孩子溺爱啊。”胖子把掐灭的烟头一扔,方向正冲着闷油瓶站的地方,那里有个垃圾桶,结果刚扔出去闷油瓶就马上扭头看向胖子,吓得他一愣。
吴邪笑了笑,勾着胖子的脖子:“你也看到了,要不你帮我管?”
胖子一抱拳:“算了,告辞!”
然后拍拍屁股跑去分配饲料和水了。
吴邪看胖子走了,目光又落到闷油瓶身上,闷油瓶也还是扭着头看他,一人一马就这么对视着,吴邪真是喜欢他,越看越顺眼,下意识伸手冲他抛了一个飞吻算是调戏一下。
照道理马是看不懂的,结果闷油瓶看到居然一愣,紧接着就把头别回去抖了抖耳朵,慢吞吞走回了马厩里。
吴邪笑了几声,翘起二郎腿,开始重新思考胖子的话。
其实他也一直在想如何驯服闷油瓶,但就他这段日子的观察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不能用对待马的方式对待闷油瓶。
因为闷油瓶实在是太通灵性了,简直和人没两样,如果你打骂他,他可能上来就是一蹄子,要知道闷油瓶这个身板的成年公马随便一蹄子就能踹断你的肋条骨,吴邪爱马,可不代表他愿意为了马而英年早逝。
所以吴邪没事儿就会去闷油瓶的槽位边给他喂点小零食,摸摸闷油瓶的脸和脖子,和他聊天,把他当朋友一样对待。
这个方式是有用的,起码闷油瓶对他要比对胖子稍微亲近一点。
吴邪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试图骑他了,他觉得今天是个好机会,早上查了黄历了。
……
下午云彩会来,胖子早早把马赶回了厩,和吴邪在外面等着。
云彩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也很喜欢马,常常过来帮衬着打打下手,帮几匹马洗个澡剪个毛什么的,虽然手艺生疏,但是人勤快,胖子对她很有好感。
“得了吧,你就是看上人家了,什么给大学生一个工作岗位,给爱马人士一个低矮的门槛,不要这么虚伪,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了,啥事儿不能实话实说。”吴邪把花生壳一捏,看着对门外翘首以盼的胖子笑话了两句。
“你这种连姑娘手都没摸过的大龄剩男是不会懂的,边儿去。”胖子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眼睛还是一直看着外头。
吴邪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
云彩比平时晚来了半个小时。
“王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啊,听说吴老板新进了一匹黑马?我看了照片了,真的好好看!”云彩把包放下眼巴巴看着吴邪:“吴老板,我可以去看看吗?”
吴邪把花生壳扔掉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可以啊,就是他脾气不好,你最好别靠他太近。”
然后带着云彩一路往里走,先一步打开了栅栏,把闷油瓶引出来。
“出来看美女。”吴邪揉了揉黑马的耳朵,勾着他的脖子往外捞。
黑马无奈地往外走了两步,甩了甩鬃毛。
“兄弟,打个商量呗,让我骑骑?美女面前给我点面子?”吴邪看云彩站在几米开外一脸惊艳地看着自家闷油瓶子,凑到黑马耳边悄声商量。
闷油瓶用黑黢黢的眼睛瞥了吴邪一眼,然后半跪下来。
“哇……”云彩感叹一声。
吴邪倒是傻了一下:“我去拿个马具?”
黑马前蹄刨了刨地上的稻草,吴邪只好直接跨上去,还开玩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好歹也有一百五六十斤,你要是驮不起我你就……诶!”
吴邪还没坐稳,黑马就稳稳站了起来,接着吴邪就听到一声响鼻,外加一个回眸。
对,黑马不仅轻轻松松把他驮了起来,而且还回以了嘲讽的响鼻和冷漠的眼神。
吴邪这个时候那还顾得上别的,把黑马的脑袋拿手一捧,低头冲着它的额头就是一口:“真乖,没白疼。”
但是吴邪骑不了多久,没有马具的情况下,虽然闷油瓶的脊背上肌肉发达也算宽阔,可吴邪还是觉得**。
是真的**。
……
云彩看见黑马又慢慢跪下,放吴邪下来,抓着工具盒的手更紧了:“吴老板!”
吴邪赶紧调整了**到扭曲的表情:“怎么了?”
“我第一次看到图片的时候就想说了,你看你这匹马的鬃毛,唱的都遮眼睛了,要不我给他剪剪吧!”
吴邪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云彩给马修毛的本事是自学的,剪的丑吴邪到不是很介意,就是担心她手一抖伤到闷油瓶。
哪会这么巧呢,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
吴邪让云彩过来:“你给他剪个斜刘海吧,把两边的毛归到一边去,后面的梳梳通就行,我几个认识的造型师都喜欢给马烫卷发,丑的我都不想说话。”
“好,不过要我说哦,吴老板,发型这个东西,人和马都一样,主要是看颜值,要是这匹马,剃秃了我看都是个大帅哥!”云彩一边拿剪子一边羡慕地说:“我也想养这样的马,阿爸有农场,养马倒也不是没可能,只是买不起,也买不到它这样俊的。”
“这种主要看缘份,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马缘,我分的清什么是好马,但是没有马喜欢我呀,我怀疑我的马缘都给胖子吸走了。”吴邪叹气:“不过这匹似乎不怎么嫌弃我。”
吴邪和云彩这样有说有笑,没有注意到黑马听完吴邪的话之后眼里不同以往的光泽。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8-25 16:08:00 +0800 CST  
这钱老子不赚了:【3】

看得出云彩是真的很喜欢他,但也很听吴邪的话,一直和闷油瓶对视,想伸手摸也不太敢,最后还是吴邪抓了云彩的手直接贴在闷油瓶额头上,她才敢摸摸。

结果吴邪还没来得及得瑟,就看到闷油瓶偏头瞥了他一眼,有点儿警告的意味。

“不要这么小气,当心找不到老婆,漂亮姑娘摸你还不好吗?”吴邪手指搔了搔黑马的耳根。

自从黑马被买下来,吴邪就觉得自己患上了多动症,只要看到闷油瓶就忍不住要摸两下,被嫌弃也要摸。

云彩过完手瘾,拿出梳子给闷油瓶理发,没梳两下就又哇了一声:“好顺啊,可以直接剪了。”

吴邪依着栏杆:“我每天打理,它也不爱玩儿,形象一直不错,就是额头前面几缕不长不短的容易乱飞,你给他都梳到一边算了,脸旁边留一把,别弄成大光明。”

云彩道了一声好,抓起剪子仔仔细细给黑马修鬃毛,吴邪在一边点了根烟看着。

一开始她还认认真真的,谁知没两分钟,云彩才草草刮掉过长的毛,整个人就和魇住了一样,动作越来越急躁,仿佛眼前的不是她一见钟情的黑马,而是抢了她男友的闺密。

吴邪的神经也越来越紧张,却没有出声提醒,而是死死盯着云彩的手。

“啊!”云彩突然惊呼一声,再缓过神的时候只见吴邪手上一片血红,锋利的眉刀刮过吴邪的手掉在干草里,而那只受伤的手死死护着黑马的一边眼睛。

“吴,吴老板!你没事吧!对不起啊,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我去给你拿纱布!”云彩傻站了一会儿,一边道歉一边兜兜转,仿佛连门在哪儿都搞不清了。

黑马也僵了一下,但反应奇快,往后一缩从吴邪手下探出头,抬腿就要冲云彩踏过去,谁知道被一把捏住了下颚。

吴邪叼着烟反手从盆里抄起一根胡萝卜,单手掰过马头掐着他的嘴把胡萝卜往嘴角一塞,黑马动作做到一半被这么一扯就踉跄了两步,因为惯性,刚刚打理好的头发又变成了遮住眼睛的乱毛。

“不要紧张,我都不气你着什么急,吃你的萝卜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吴邪用受伤的那只手拍拍马背,表示自己一切都好,然后叼着烟十分潇洒的走了。

等到了棚子外面,吴邪才松了口气,受了伤的手微微发抖,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在云彩松手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这种感觉不太好形容,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庆幸还好是刮到了自己的手而不是闷油瓶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胖子和云彩拿着急救箱急吼吼赶过来给吴邪止血,口子不小,就算不用缝针也要打破伤风,胖子出去发动车子,云彩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看着吴邪,想扶一把又不敢伸手,最后还是吴邪摆摆手:“我去看看闷油瓶,你先去吧,我马上出来。”

说着他转身又慢吞吞往里走。

……

闷油瓶看吴邪走出去关上门才开始嚼起胡萝卜。

“咯咯咯咯……”不远处突然传出这样的笑声。

黑马耳朵转了转,低着头接着啃胡萝卜,吃的两边脸鼓鼓的,刘海遮了脸,连眼睛都看不到。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马厩的栏杆上慢慢攀上一条黑色的巨蟒,正吐着舌头“看”向嚼胡萝卜默不作声的黑马。

这蟒蛇和一般的蟒蛇不一样,它是盲蛇,或者说,他可以闭上眼睛,而且鳞片较大块,连带着头上两个小小的凸起,倒是更加像龙。

一时间只有黑马吃萝卜的声音,蛇也不急,卷着粗糙的木栅栏,把自己拗成各种形状,简直是多动症。

等最后一块胡萝卜下肚,黑马竟然口吐人言:“你僭越了。”

那蛇笑嘻嘻地接上:“你现在也该确定了吧,那就赶紧拿下他,这么多年了都让我给你做僚机,现在我总算帮你选定了人,你还这样对我。”

说着还一甩头,整条蛇大半身子后仰,露出依旧漆黑的腹部:“你伤我心了,哑巴,没有半两以上的麒麟竭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地上的,你都可以捡走。”黑马后退小半步,露出地上的东西。

只见地上原本被剪下来的一搓搓鬃毛居然变成了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片状物体。

“这没有半两吧,哑巴你真抠。”黑色听完一边用尾巴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边嘀嘀咕咕地嫌弃。

正捡到一半,只听见棚子被重新打开的声音,巨蟒瞬间变成一股子黑烟消失了,只不过他不想浪费地上这些宝贝,索性掀起一阵风把干草连带着麒麟竭一并卷走了。

……

吴邪进来的时候黑马还是站的好好的,正转过头看他,尾巴小幅度地摆着。

“吓到了?”吴邪用伤了的手去顺他的毛:“没看出来你胆子这么小啊?”

黑马的眼睛盯着吴邪的脸,生怕漏掉他任何一个表情,吴邪被他看得发毛,把越凑越近的马脸推开:“不用这么感动吧,你要是感谢我,以后多让我骑骑,听点儿话就行了!”

他这话刚说完,黑马就别过脸在他手背上的伤口处舔了一记,刺痛的感觉让吴邪“嘶”了一声,开口想骂人又憋了回去,一人一马对视良久,吴邪才无可奈何地挤出一句:“这下要多打一针狂犬病了?”

黑马不满吴邪把他和狗比,打了个响鼻又凑过去舔他的脸。

吴邪还从没见闷油瓶这么热情过,心里七上八下的:“你有话好好说舔我干什唔!”

话才说到一半他嘴上也被舔了一口,这下他真不敢多待了,后退三步大喊一声:“我去趟医院,你一会儿帮我把外面的马赶回来!再见!”

然后转身就往外跑,头都没敢回。

黑马在他走后原地踏了两步,小跑出了他的VIP专厩,去马场上奔了几圈后猛地扬起上半身抬头冲天嘶鸣一声。

这一声把周围所有的马吓得直打哆嗦,有几头直接腿一软摔倒在地,一马场的马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前段时间都以为他好相处了,神仙的心思真难猜,看不懂!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09-20 21:31:00 +0800 CST  
诈尸!!!!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10-12 12:02:00 +0800 CST  
这钱老子不赚了!:【4】

吴邪回来之后,看见所有的马都乖乖地回了自己的槽位,有几匹窝在杂草里,头靠着栅栏,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而闷油瓶却不在棚子里。
吴邪查看了那些没精神的马,又站起身往草坪走。
折腾了一圈,天早就黑透了,郊外的天空还能看到零星的小星星。
草坪上站着一匹黑马,月光照在他身上,勉强能看的清轮廓,眼睛倒是亮的很。
“你自己怎么不回去?”吴邪点了烟站在他对面。
黑马慢慢踱步过来,在距离吴邪一米左右,突然俯下身子,低头将一条前腿伸直,另一条曲在身下,像是单膝下跪的样子。
吴邪吓了一跳:“吃错药了你?”
听到这句话,黑马才慢慢站起来。
吴邪不敢相信一匹马会有这样的眼神,深潭中燃起难以言说的炽热,这双招子亮得吴邪心惊。
他不自觉后退一步,黑马步步紧逼,最后他无法,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可能不太好吃,要不我给你烧一锅胡萝卜炖牛肉?不加盐不加酱油那种?”
黑马:……
吴邪:……
目睹了这一切的胖子:……
黑马刚刚那种侵略性的眼神立马变回了平时悟空一切的样子,但仔细观察并脑补一下,还是能看出懵逼和无奈。
吴邪横看竖看,最后恍然大悟:“你是不是看上……”
黑马耳朵翻了翻一下子竖的笔直,尾巴也开始小幅度甩动。
哦哟,有门儿!
于是吴邪继续说下去:“你是不是看上别的母马了找我给你牵线?妥妥的,来你跟我来,你看谁我给你牵出来,咱俩谁和谁啊一句话的事儿……”
然后吴邪就觉得脸上被舔了一口,闷油瓶打了个响鼻从他身边悠哉走过。
吴邪陪他他进了马厩,在一边暗中观察的胖子悄悄跟了上去。
一人一马从一个个槽位前路过,吴邪时不时停下来给他安利比较高质量的母马,可黑马的眼睛就像是拿502沾在吴邪身上了一样。
终于走到了尽头,吴邪挠了挠头发转过身:“你到底喜欢哪匹?”
“你不记得我了。”黑马道。
低沉的声音从黑马口中传出,他还在往前走,可吴邪这次却动弹不得。
躲在最后面的胖子捂住了嘴。
吴邪眼睛瞪的老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黑马的身上突然起了变化,墨色反光的鳞片和白色的鹿角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平时服帖的鬃毛暴涨一直延伸到背部。
吴邪除了发愣,也不知道还应该有啥反应,知道闷油瓶半跪卧到他身边,用脸慢慢蹭着他的颈窝:“想起来。”
他低头,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
……
“你干什么去了,看看这一身泥。”吴妈妈打开家门就看见一个泥人:“你和子扬和尿泥去了?玩儿了这么多天了还不腻吗?”
吴邪却低着头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裹紧衣服绕开他妈妈。
“记得洗个澡!一会儿吃饭了!这孩子真是……”
吴邪跑回房间,解开外套,从怀里掏出了那片东西。
这是一个男人送给他的。
事情要退回半个月前,他和解子扬去山上玩,挖蚯蚓掏鸟蛋,疯起来没个尽头,一直到天色暗了,山里又起浓雾。
“我,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啊?”吴邪咽了咽口水。
解子扬还在爬树,能见度降低,他本是看中一个鸟窝的,现在却看不清了,加上吴邪站在底下催他,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要走你走好了,装什么乖宝宝,赶紧回去喝奶吧你!”
吴邪也是个驴脾气,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有病吧你。”
然后头都不回就往山下蹦。
可他忽略了一点,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家,一路上都是解子扬带他上来的,记号也都是解子扬做的。
但吴邪也不是轻易会去道歉的人,只好一个人踢着石子硬着头皮继续走。
气温下降的厉害,雾气越来越厚,吴邪搓着手臂,越走心越慌,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彻底失去了斗志,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
结果因为又饿又累,他哭了没有一分钟就停下了,只能一个劲儿吸鼻子,嘴里小声叫着妈妈。
“你是谁?”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吴邪立马抬起头。
那是一个男人,十分高大的样子,看不太清长相了,只有月光照出他眼睛的黑亮。
当时吴邪就被镇住了,连打一串哭嗝,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都没说清楚。
男人转身要走,又被一只小手抓住了手指:“我,我迷路了。”
吴邪脸有点红,他已经读小学了,觉得这么大了还迷路有些丢人。
男人却没有笑话他,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只是蹲下平视吴邪:“你家在哪。”
吴邪被问懵了,他哪里记得清自己家具体地址,毕竟那时候连个门牌号都没有,眼看男人也帮不了他,吴邪酝酿一番又准备哭。
谁知道正要开嗓,他就被男人抱了起来:“我送你下山。”
吴邪就坐在男人臂弯里,大气都不敢喘。
在他印象里,连他三叔也要两只手才能把他这样抱起来,这个大哥哥居然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抱住了!
男人将他送到山脚下,这座山离村子不远,又看到灯光的吴邪一下子就和打了鸡血一样:“到了到了!前面就是我家!”
说完他兴奋的捧着这位帅哥哥的脸啵了一口:“哥哥你真好!谢谢!”
男人被亲的一愣,放下吴邪之后不自然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以后一定常找你玩!”吴邪抱着男人的大腿,他在家里和妈妈撒娇惯了,到了外面看到长辈也爱这样发个嗲,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这就是他在别的小孩子眼里不受欢迎的原因。
被抱了大腿的男人迟疑了一下,才道:“张起灵。”
张……麒麟?
“麒麟?是那个很像龙的麒麟吗?这个名字好帅啊!”吴邪笑眯眯的,既然都到了山下,也不差这一会儿。
男人眼神黯了黯,也不搭话,吴邪就自顾自说:“但我觉得麒麟更像马诶,还是马好看!龙太凶了,马多帅,是吧哥哥!”
张起灵听完眼睛微微睁大,正对上吴邪大大的笑脸。
“唔……”吴邪见男人不理他,也不自讨没趣了,心里还是有点遗憾,于是补上一句:“哥哥你住山上吗?我以后还来找你玩好不好!”
张起灵这才回过神,点了点头:“好。”
看吴邪说了再见转身要走,他又补上一句:“如果找我,就吹哨子。”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哨子塞进吴邪手里。
吴邪拿了哨子也没啥表示,欢天喜地地蹦回家了。
之后吴邪几乎每天都早早写完作业去山上玩,神奇的是,每次只要他一吹哨子,张起灵就会出现。
渐渐地吴邪发现,这个大哥哥虽然不爱说话,可人特别好,一般叫他干啥就干啥,吴邪喊饿张起灵就会给他一些东西吃,一般都是苹果香蕉之类的,也有吴邪不认识的果子,反正都好吃就是了。
老痒也发现吴邪似乎是有了更好的新朋友,索性一气之下也不搭理吴邪了,以至于吴邪也只能和张起灵天天在山上兜兜转转,有了张起灵指路,吴邪再也没有迷过路,上山简直和回家一样轻车熟路。
直到有一天,张起灵和他说自己要走了。
“去哪里啊?我可以一起吗?”吴邪仰着脑袋。
张起灵蹲下,看了吴邪良久之后将他搂进怀里,闷闷道:“不能。”
“那你还会回来吗?”吴邪是情商很高的那一类小孩子,就算张起灵几乎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他还是能大致明白他的心情。
张起灵没有回答他,而是递给他一小块黑色的片状物:“回去带在身边,不要弄丢。”
说完也不等吴邪反应,很快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再见。”
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吴邪之后不管怎么吹哨子,男人也不会出现了,这导致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在几年后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幻觉。
这会儿让吴邪找,哪里还有哨子和麟片,早不知道扔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
“张……起灵……”
等吴邪回过神,他已经胆大包天地抓住了那几缕飘出去的鬃毛。
闷油瓶心情显然很好,下巴搁到吴邪腿上,眼睛微微眯起来,只是他嘴角生出的细麟和两大颗犬牙勾住了吴邪的破洞牛仔裤。
吴邪一边抖着手把张起灵的牙和自己的裤子分开,一边问:“你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觉得我小时候对你挺——挺好的,你不不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你到底是个啥啊……”
张起灵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马缘么?”
诶呀,这问题好犀利。
吴邪还没有做好心里建设,自己腿上这个大家伙一开口又吓掉他半条命:“不,不,不知道……”
“因为你年幼时和我有过亲密的接触,沾染我的气之后直接改变了你的运势,这道气我也无法收回和辩识,已经成为你的一部分。”
吴邪一下子不知道该说啥了,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明明驯马的时候它们乖的和个孙子一样,自己要上手摸或是和它们亲近的时候,一个两个都和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原来如此。
“所以,这是你的本体?到底是什么啊你……”其实撇开其玄幻的成分,这个闷油瓶子也很帅的嘛。
“龙马。”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10-12 12:03:00 +0800 CST  
和麒麟不一样,麒麟是龙和狮子杂交,大象是龙和猪杂交,龙马是龙和马杂交。
龙马最帅了,不和你们开玩笑。
和我一起吸黑色的龙马哥吗?!!!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10-12 17:20:00 +0800 CST  
次糖糖啦!不许捣蛋!【催更也不行!!!】

……

安静的办公室里,敲门声突然响起。

“不给糖就捣蛋!”

吴邪打开门,学生鱼贯而入。

其中几个女生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站在后排只是探头看着。

吴邪懵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今天是万圣节,他这种连春节都需要靠着电视广告学校通知才想起来的人哪里会准备糖。

不过柜子里好像还有给闷油瓶准备的白巧克力坚果豆。

吴邪露出无奈的笑容,被一群幼稚鬼簇拥着拿了糖分发掉。

把抽屉里所有的糖都塞进前排几个同学手中,吴邪摊手:“自己去分吧,没别的了。”

一群小土匪嘻笑着谢过吴邪就乐癫癫的走了。

也就吴邪这样的老师愿意陪他们玩,别的班看到任课老师绕着走都来不及。

正当吴邪想要关门的时候,一个人挤了进来。

不等对方开口,来人抢先一步:“不给糖就捣蛋。”

吴邪愣住。

张起灵还是那副扑克脸。

“没了,被那帮小兔崽子抢劫一空。”吴邪指了指空空如也的抽屉。

话音刚落吴邪就被推了一把,背贴着墙,嘴上温热一片。

两个人就这样拥.吻着,直到上课铃响起。

吴邪微微后仰,喘着气笑道:“捣蛋?”

“不。”张起灵眼里也带着点笑意,再次贴上吴邪时低声撩拨:

“吃糖。”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7-10-31 21:06:00 +0800 CST  
这钱老子不赚了:【5】

张起灵说完,微微直起身子,任由吴邪一边惊叹一边伸手在他角上摸来摸去。
而别看吴邪现在这样接受能力极强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有疑问。
最大的问题就是,张起灵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
他没有问出口,张起灵也没想解释,其实这么想真是冤枉人了。
张起灵当年离开是被强制召回的,比起眼前这么个小可爱,天上那帮老不死的算什么东西?
其实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张起灵觉得自己并没有离开多久,可等他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早就物是人非,连他当年遇到孩子的那座山都早就被炸平盖了楼。
他本想靠着当年那骨哨和脊麟的气息找人的,哪知道麟片被埋在当时的山底,可能是吴邪家里人在山头被炸掉之后特意埋进去的,不然没理由不被炸飞捡走。
哨子就更气人了,居然到了霍家一个小姑娘手里,他叫黑瞎子化了人形去问了才知道,那霍家姑娘小时候去吴邪家串门,看见吴邪脖子上的哨子特别喜欢,一来二去吴邪也就被爸妈半哄半骗地把哨子也送了出去,这会儿早忘的一干二净了。
找到吴邪也是让黑瞎子回天上找人算出来的,只不过黑瞎子下来之后没一下子告诉他,而是绕着他左看右看转了好几圈,嘴里啧啧有声,神秘兮兮道:“天上那仙人老头儿可说了,你啊,想要找到那小子不容易,得有一劫,熬住了有缘人自现,熬不住啊……”
看张起灵不解,黑瞎子大笑:“你就要打一辈子光棍!”
后者一愣,光棍?仙人还管这个?
“你找谁算的。”
“哦,月老啊!”
“……”
张起灵知道黑瞎子不太靠谱,也没想到这么不靠谱,扭头正要走,就被一把拉住:“喂,你不会不找了吧?”
别说,张起灵还真有这个打算,自己若是寻不到人那也是天意,萍水相逢,缘尽了就是尽了,心里就算遗憾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对方是个凡人,一世不过百年,等两人真成了挚友,对方撒手人寰,自己更难过,找不到也不算坏事。
黑瞎子一看张起灵那脸色就知道坏菜了,死死抓着人不让走:“千万别啊哑巴!这事儿不小!你听我接着和你说!”
然后黑瞎子一屁股坐到地上,絮絮叨叨把月老说的都告诉了张起灵:“其实啊,你和那小子缘份深着呐!本来应该是你下来就能和那人再见着,但是这凡间也有高人,好像和我还能有点关系,不过我懒得问,只知道和我一样姓齐,人称齐铁嘴,是个半仙。这齐铁嘴和你那崽子的爷爷是老朋友了,在你走了之后帮那崽子算了一卦,算完一拍桌子,说你那小子日后要断子绝孙,给他爷爷急得,忙问怎么办,结果那半仙抄着罗盘里里外外一找,就把你那麟找到了,直接叫人给埋起来了。”
张起灵没想到有这一出,心里有点气闷,点头让黑瞎子接着逼逼。
“你那哨子也是这么回事儿,其实那小子一直挂在脖子上塞在衣服里,霍家小姑娘本来就不该看见,谁知道那天小子的老娘给他理衣服,故意露出来让那丫头看,还和那丫头说这是好东西,声音特别好听,暗示那丫头开口要,然后和小子的爹一唱一和把哨子也送出去了,还赚了一个顺水人情,毕竟在别人看来那好歹也是个宝贝玉哨子是不。”
张起灵喝了口水顺气:“然后?”
黑瞎子脸一沉:“还真有然后,月老说那齐铁嘴真不是好东西,明明全算出来了,却只报了一半,还让小子的生死劫彻底成了死劫!”
张起灵一下皱起眉。
“你就是被掐点的那点生机,其实月老之所以愿意帮你,并不是因为给你面子,而是那孩子本就命不该绝,之前有人剪了你俩的红线,月老又偷摸给你俩系上了。你知道的,仙家的姻缘天注定,不归他管,断了就断了呗。他这是想借你的手救那个孩子,毕竟他是无辜的,而且也是个好孩子。”
张起灵一想那个可爱的孩子就要被人害死就觉得五内俱焚,他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就是吴邪搂着他脖子奶声奶气的那句“还是马好看!”。
之后他故意被人抓走,各种周转,车上颠地上躺,还因为不让人骑被烟头烫,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这些对张起灵本人来说不痛不痒,倒是把黑瞎子气的够呛。
现在总算找到人了,也是黑瞎子先松一口气。
……
看张起灵又变成马的样子,吴邪也缓过劲儿了,一肚子疑问都先按下不谈,又仔仔细细看了看黑马,一拍脑门儿:“我就说呢!龙种!怪不得我当时见了你一眼就觉得像给人电了一样!”
吴邪这话说的对也不对,宝马有龙种,有麒麟种,也有混的,就好比赤兔马这样的火麒麟,张起灵虽说是龙马,却不能和马一视同仁。
因为那些马都是看品相起的名字,张起灵可是正儿八经的龙血。
不过张起灵也没纠正他,甩甩鬃毛去顶他的手,看他手上包的纱布鼻子里哼了一声,扬起脖子。
吴邪就站在他旁边,闷油瓶这一嗓子直接把他震在原地。
这哪里是马的嘶鸣声啊!分明就是龙吟!
接着就看见一匹枣红马从外面飞奔进来,四下一看,咬住躲在一旁胖子的衣角死命拽。
这匹枣红的马是吴邪最喜欢的一匹,名叫豆沙,因为胆子大,品相好,闷油瓶来之前它就是马场的门面,谁见谁夸,这会儿张起灵一嗓子就策反了,吴邪暗自磨了磨牙。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8-01-29 13:00:00 +0800 CST  
胖子吨位是足,可这汗血宝马也不是白得的名号,后蹄一蹬前蹄一扬,就听胖子“诶哟”一声被拽了出来,马也差点栽倒,两边都直喘粗气。
“嚯,你们这人仰马翻闹哪出啊?豆沙你起开!”吴邪上去要扶胖子,谁知道豆沙甩甩头,又朝着吴邪跑过来。
吴邪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被拎起来放到了马背上,汗血宝马一刨地扭头又朝外面跑,吴邪都懵了,揪着马鬃一路颠。
又听身后大门关上的声音,吴邪生怕张起灵是要找胖子麻烦,扯着汗血宝马就嘘它:“你发什么疯?!回头!不然我打你了啊?!”
平时吴邪的话对这些良驹都是圣旨一样的存在了,好嘛,现在真的皇上来了,孰轻孰重立分高下。
豆沙赶紧扭头蹭他手背,喉咙里咕咕咕地发出呼噜声,那小眼神委屈的,吴邪立马就心软了,自己爬下来回头拍门:“小哥!别找胖子麻烦啊!”
门后头王胖子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两人听到吴邪这句话心里都感慨。
胖子:真是好兄弟啊!这个档口都自身难保了还不忘救兄弟于水深火热之中!
张起灵:这句哥哥真是好久没听见了,怀念。
然后吴邪放心了,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回了厩。
岂料一低头就看见一地木头碴子,估计是闷油瓶下命令的时候惊了马群,全都转过身子撅起后蹄一个劲儿踢栅栏,生怕赶不上复命白遭罪。
豆沙劲儿大反应快还离大门近,所以第一个窜出来了。
吴邪看着面目全非的马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身下的豆沙被他揪得嘶溜溜直叫,四蹄乱跺。
老大惹你你也不要揪我嘛,委屈巴巴!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8-01-29 13:01:00 +0800 CST  
哈!想不到吧!

楼主 冷暴力的冷血  发布于 2018-01-30 07:19:00 +0800 CST  

楼主:冷暴力的冷血

字数:40039

发表时间:2017-06-19 04: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6 19:16:15 +0800 CST

评论数:107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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